种次号及辅助区分号的使用

2022-09-11 版权声明 我要投稿

图书分类之后, 为了有序排列同一分类号下的不同图书, 需要以书次号对同一分类号图书进行区分, 使得同类图书在分类排架上有明确的顺序和位置。书次号按编制方法, 有种次号、著者号、登录号、出版年代号等多种类型, 以数序、音序、年代等规律排列。目前图书馆主要采用的书次号有种次号和著者号两种。种次号是以图书分编顺序取号, 具有号码简单、不易重号便于使用等优点。据不完全统计, 全国有80%图书馆使用种次号。而著者号号码冗长, 且有同音同名著者及复杂著者名称等问题, 取号相对繁琐容易重号, 不便于读者针对性的查找。

1 种次号编制的有关规定

根据类目特点, 《中图法》已对部分类目书次号有所规定: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毛泽东等思想理论著作单行本, 可按写作年代时间排序;各种国际会议、年度报告、中国共产党的会议等图书, 按会议届次或年度排序;具有地理区域性质的图书, 按地名排列, 以集中同一地区的文献;工业标准等按原编号排序, 以表明该文献的标准号。

同时《中图法第五版使用手册》指出, 种次号编制时一般应注意下述问题。

(1) 明确种的范围。藏书较多的图书馆, 一般将一书的不同版本、译本、修订本、增订本、不同的卷次等, 作为同一种书, 以增加同种书的集中度。

(2) 规定种下区分方法。通常应对一种书中包括的成分规定进一步区分和配号的方法。同一种书包括不同版本、卷次时, 一般应予以区分, 并配以相应的辅助区分号。但是对于用什么符号区分, 《中图法》及《中图法第五版使用手册》没有说明。关于种次号辅助区分号, 目前没有相应的统一标准, 各图书馆历来自行设计适合本馆实际的辅助区分方法。

2 图书查重及复本的认定

图书分编的第一步是查重, 不仅可以归类同一主题文献, 而且是同一种图书的不同版本、卷次、载体形式能够集中分类排架的重要措施。通常以书名方式查重, 对于成套丛书, 还要以丛书名和分册名查重, 确保将丛书、套书归纳到一起。有些图书原版与新版题名有所改动, 在分类时要仔细阅读版权页和序言, 以确定版次信息。对于复本的认定标准各馆有所不同, 可按实际情况自行规定。本馆在实际工作中, 为方便管理和排架, 规定必须在内容、版次、出版社与正本完全相同才能认定为复本, 同一种图书的平装与精装本, 将其做复本处理;同一作者的同一种书, 其内容及版次、出版社完全相同, 只是印次不同, 应作复本处理。

3 种次号辅助区分号的使用

分编图书在查重之后, 认定是复本的取相同索书号即可, 否则按图书的版次、卷次、版本等方式区分。

3.1 同一种书的卷次分册区分

同一种书以分卷册形式一次或分次出版的图书, 在内容上紧密关联, 不可分割, 应集中到一起, 在种次号后加符号“-”区分。

例:大学物理 (上册) , 罗益民、余燕主编, 北京邮电大学出版社, O4/463-1。

另外, 同一著作的前传、后传、续篇等, 是为原著内容的延续, 应视作分卷处理。

例:《黑白道前传》, 朱维坚著, 作家出版社, I247.56/66-1;《黑白道终结篇》, 朱维坚著, 作家出版社, I247.56/66-3。

3.2 同一种书的版次区分

同一著作的同一出版社出版的第N版, 在种次号之后使用版次区分号“ (N) ”, 从第二版开始区分, 第一版不使用区分, 修订版按第二版处理。

例:《数字信号处理教程》, 程佩青编著, 清华大学出版社, 第二版, TN911.72/15 (2) 。

3.3 同一著作的不同版本区分

一些中外名著或比较畅销的图书, 因为读者众多, 为满足不同层次读者需求, 呈现出多个版本, 包括不同出版社、原书缩写本、普及本、注译本、增订本等, 其内容基本相同或因翻译者不同而内容稍有不同, 按规定应集中到一起, 以符号“=”区分。

例:《水浒传》, 施耐庵、罗贯中著, 人民文学出版社, I242.4/5。

《水浒传》, 施耐庵、罗贯中著, 当代世界出版社, I242.4/5=2。

3.4 连续出版著作的区分

连续出版著作内容上具有延续性应予集中, 以年度出版的年鉴、年度报告等使用年度区分, 题名以年度标识的会议论文集按年度区分, 题名以届次标识的使用届次区分。

例:《湖北年鉴》1990年, 湖北年鉴编辑部, Z52/3-90。

《第20届全国结构工程学术会议论文集》, 崔京浩主编, TU31/3-20。

有的年度报告著作是跨年度的, 则在两个年度之间以“.”连接。

例:《外国海军武器装备发展97~98年度报告》, E153/6-97.98。

有的连续出版著作按年度区分之后, 年度内著作又分辑成册, 则以年度加分辑号区分, 若有总辑号则按总辑号区分。

例:《科技成果信息》 (1985年第4期) , 吴善勤主编, N1/30-85 (4) 。

3.5 丛书的处理方法与区分

丛书是由单独著作按一定主题范围汇集而成的, 按实际情况可分为集中处理和分散处理。

3.5.1 集中处理

丛书各分册之间内容关系密切, 属同一主题范围, 应作集中处理, 以丛书主题分类, 给予同一种次号加以辅助区分, 区分符号与分卷区分相同。丛书各分册的排序, 以分册的封面、序言等标识的丛编顺序排序。若丛书没有标识顺序, 则将有历史时代背景的丛书, 按历史时代排序, 否则按著者姓氏的音序排序。

例:盗火者文丛, 第一册《白发生黑丝》, 冯至著, 中央编译出版社, I267.1/268-1;第二册《咀华与杂忆》, 李健吾著, 中央编译出版社, I267.1/268-2。

有些丛书的某一分册又分为上下册, 这样则先以丛书分册顺序区分后, 再进行卷次区分。

例:中国当代长篇小说藏本丛书, 第五分册《六十年的变迁》, 李六如著, 人民文学出版社, 该分册又分为上中下三册, 其中上册索书号应取为:I247.52/29-5 (1) 。

3.5.2 分散处理

若丛书分册之间内容联系不密切, 各分册内容有单独学科分类, 同时有特定的读者群体, 若集中一起给同一分类号, 难免牵强, 也不利于不同学科读者按类查找, 因此此种情况丛书易作分散处理, 将各分册按内容单独分类编目。

3.6 配套书的区分处理

随书附送的习题集、图册、附录等小册子, 无版权页信息, 作为正书内容的一种补充, 为方便读者, 宜采取集中处理, 以符号“+”区分。

例:正本《电算化会计实务》, 王孝忠、刘重主编,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F232/7;附送习题集小册子《电算化会计实务习题集》, 给予索书号F232/7+1。

还有少量中文图书附送的是外文类版本, 只有英文题名, 无版权页信息。此种图书的处理方法有两种:一是版权页信息不全, 虽然是外文, 但还是作为正本补充而附送的, 为读者方便, 也应与正本放在一起;二是既然是外文类图书, 就应按外文类单独处理。笔者认为第一种方式较为合理, 因为附送的英文版并不是独立出版的图书, 同样只是正本内容的一种补充形式, 若按第二种方式处理, 在分类排架上相隔甚远, 不便于读者利用。

例:正本《一个已婚男人的自述》, (英) 凯瑟琳·曼斯菲, 上海三联书店, I561.45/6 5;附送的英文版《A M a r r i e d M a n’s St or y》, 索书号应取为:I 561.45/65+1。

3.7 外文类图书的区分

为区分中外文图书, 我们在外文图书种次号之前加大写字母以示区分。其中收藏最多的英文图书沿用X标识, 其他小语种以语种名称拼音的第一个大写字母标识, 如德语D, 俄文E, 法语F, 韩语H, 日语R。

例:《成功职场英语口语》王冬梅主编, 大连理工大学出版社, H319.9/X481。

《俄语》, 赵芳丽编著, 西北工业大学出版社, H35/E105。

3.8 盒装的线装本区分

线装是最接近现代平装的一种装订形式, 一些有珍藏价值的古籍图书以线装形式出版并配以盒装便于收藏。为保持其盒装样式收藏的完整性, 仅在盒装书脊上粘贴索书标签。区分号本馆以前用 (X) 或 (3) 标识, 但都不太妥当, (X) 里的X不能说明盒内卷数, 实际意义不大; (3) 虽然标明卷数, 但此种符号又与版次区分号冲突, 容易引起误解。因此笔者设计种次号后加符号“[]”和数字以标识盒内线装本的卷数。

例:《曾国藩绝学》, 曾国藩著, 甘肃文化出版社, 盒内含线装本三卷, K827=5/1[3];

4 辅助区分号的使用顺序及排架

若遇到分册之后再分卷、年度区分后再分卷等较为复杂的情况, 就需要使用多个辅助区分号, 按照“先版次区分, 再版本区分, 后分卷册区分”的原则。

同一种书在排架时先排同版本的分卷, 因为分卷之间内容具有延续性, 再排不同版次, 其内容与原版基本相同, 而后排不同版本。即按此顺序排列:B84/34-2, B84/34 (2) , B 8 4/34=2;这样就将同一版本的不同分卷集中, 又将不同版次与不同版本的同种图书予以集中。

可以说辅助区分号从一定程度上弥补了单纯种次号不能将同著者、同种图书、同一著作集中的缺点, 在设计区分号时应尽量延用已有符号, 保持本馆符号使用的延续性。虽然各图书馆所采用的符号及其含义不尽相同, 但目的都是为了使图书分类排列更加合理而有序, 让读者能更快捷方便的查阅图书。

摘要:在图书分编过程中, 利用种次号结合辅助区分号使同种图书的分卷、不同版本、不同版次等予以集中并有所区分, 使得图书分类排架合理而有序, 方便读者查阅利用。

关键词:种次号,辅助区分号,图书分编

参考文献

[1] 中国图书馆分类法编辑委员会.中国图书馆分类法第五版使用手册[M].国家图书馆出版社, 2012:299-301.

[2] 苗琳, 肖倩.使用种次号后再区分的探析[J].农业图书情报学刊, 2010, 22 (9) .

[3] 曾玉荣, 李宏伟.图书种次号后的辅助标识探讨[J].科技情报开发与经济, 2006 (16) .

[4] 高成嘉.用好辅助区分号, 图书检索更科学[J].情报探索, 2008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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