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戈多人物赏析

2022-08-15 版权声明 我要投稿

第1篇:等待戈多人物赏析

外国文学------等待戈多赏析

荒诞派艺术在具体作品中的运用-----浅析《等待戈多》

年级学院专业学号姓名任课教师完成时间2011

成绩

年5月25日

荒诞派艺术在具体作品中的运用

-----浅析《等待戈多》 内容摘要:荒诞派戏剧就是在存在主义,超现实主义的基础上发展而来的,具体产生在20世纪50年代,最早出现在法国,是二战后西方戏剧界最具影响的流派之一。1953年,当贝克特运用荒诞的怪异的创作手法打造出的《等待戈多》上映时,获得了巨大的成功。本文就是通过浅析《等待戈多》来探索荒诞派艺术在具体作品中的运用。

关键词:荒诞派艺术《等待戈多》 异化特点

第二次世界大战打破了整个世界的政治格局,摧毁了蓬勃发展的资本主义经济,整个资本主义世界矛盾重重,使得整整一代人对美好的生活的憧憬,流于幻灭,给人们的心灵划上了难以愈合的伤痕。人们看不到光明,看不到出路,感到四周一片黑暗,前途渺茫,因而情绪低落,产生了悲观绝望思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存在主义哲学思想在社会上泛滥,文坛上出现了形形色色的新的现代派文学流派。荒诞派戏剧就是在存在主义,超现实主义的基础上发展而来的,具体产生在20世纪50年代,最早出现在法国,是二战后西方戏剧界最具影响的流派之一。1953年,当贝克特运用荒诞的怪异的创作手法打造出的《等待戈多》上映时,获得了巨大的成功,成为法国战后最叫座的一出戏,被译成了20多种文字。此后荒诞派作品层出不穷,在欧美各国产生了广泛的影响。而贝克特也成为了荒诞派戏剧的创始人和最有力的代表。

《等待戈多》是贝克特创作的第一部舞台剧,1952年首先以法语出版,1953年在巴黎上演。《等待戈多》全剧共分2幕,讲的是一条乡间的小路上,流浪汉狄狄和戈戈在等待一个叫戈多的人的到来。可是戈多是谁?他们何时约见?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但他们任然苦苦的等待。《等待戈多》与传统戏剧大相径庭,他没有情节,没有人物之间的心理冲突,没有高潮,是一出典型的“反戏剧”。贝克特说过:“只有没有情节,没有动作的艺术才算得上纯正的艺术”。他要开辟“过去艺术家从未勘探过的新天地”。《等待戈多》的内容充分体现了荒诞的含义。戈多总是不来,天天如此可剧中的人仍然等待。剧中人物的表现,背景,道具也

时刻表现着荒诞的一面。这就表现出荒诞派戏剧中所描述的世界是一个荒诞的存在,是现实的写照。现实生活中,人的生存是没有意义的,人遭受到严重的异化,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冷漠的。人们互相说着话,却又胡言乱语,不知所云。人与自然的关系也在不断恶化。在这样的世界里,认得行为举止变的荒谬,这就是荒诞派戏剧想要揭示的主题。在《等待戈多》中,贝克特首先以“动物化”的场景来表现人的异化现象。戏剧中只有5个人:两个流浪汉,奴隶主和奴隶,戈多的信使,舞台背景,剧情都简单明了。两个流浪汉吃过垃圾堆里的骨头,在垃圾堆上过过夜,幸运儿表达思想时语无伦次,总是发出动物似的叫声,这些行为所蕴含的想象是无穷的,他表现出这样一种信息:人已经被异化为动物,人性与动物之间已经没有差别。

在《等待戈多》中,人的异化还表现在精神方面。尤奈斯库说:“荒诞就是没有目的,缺乏意义。和宗教,哲学的,先验的根切断关系之后,人们就感到迷惘,不知所措,他的一切行为就变的没有意义,荒诞不经而毫无用处。”在基督教诞生之后,西方人一直生活在以上帝为精神支柱的世界里。上帝赋予西方人以生活的意义,使西方人生存有目标,死亡有归宿,物质需求得不到满足时还可以寻求精神上的安慰。《等待戈多》中,两幕剧的场景和时间大致是一样的:空旷的舞台,无休止的等待。剧中的人物在干什么?在等待戈多。戈多是谁?他们等他干什么?剧情没有交待。有人认为戈多是上帝的代名词,也有人认为戈多是生命的意义和价值。但可以确定的是戈多是能够拯救西方人的天使,堕落的世界和人类需要天使的拯救。但戈多始终没来,这就暗示了西方人精神的异变,西方人丧失了自我意识,主观能动性和判断力,丧失了正常的思维能力,已经异化成了一些没有精神支柱的精神病人。

在《等待戈多》中我们可以看出,除异化外,荒诞派戏剧从本质上具有以下特点:

第一。荒诞性。‘荒诞’是描述这派戏剧的关键词。荒诞不能简单的从字面意义理解为荒诞可笑,他的原意是指音乐概念中的不协调音,在哲学上指个人和生存环境的不协调,尤金.尤内斯库曾在一篇讨论卡夫卡的文章中阐述过他对“荒诞”的理解:“荒诞是缺乏目的的,切断了他的宗教的,形而上的,超验的根基,人迷失了,他的一切行为都变得无意义,荒诞,荒诞,没有用处。”荒诞派戏剧

的荒诞性具有表现在它荒诞主题——人生存的荒诞性;以及对荒诞主题的变现——反传统的表现手法;还有荒诞派剧作家对于荒诞的态度。

第二 。反戏剧。荒诞派戏剧的反戏剧特征体现在对传统戏剧的情节,人物性格以及人物语言的反叛。传统戏剧注重情节的趣味性,丰富性以及情节的冲突,而荒诞派戏剧则几乎没有什么情节。英国戏剧家阿契尔曾说:“戏剧的一切技巧问题间接地都是为了,或者说都应当是为了有效地表现人物性格,因为在任何优秀的剧作中,戏剧结构除开是为了表现人物以外,没有其他任何的目的。”然而,在荒诞派的戏剧中,没有生动丰满的人物形象,人物大多以非具体的象征性形象出现,很少有行动及幽默的语言。在传统戏剧创作中,深刻的对话一向是戏剧家们真正追求的。然而,荒诞派剧作家则无视语言的作用。他们认为,在这个荒诞的世界上,人与人之间是不可能沟通的,那么语言也就失去它的作用,所以荒诞派剧作家大量使用那些颠三倒四,毫无意义,莫名其妙的疯话和废话。正是这些对传统戏剧的反叛体现了荒诞派戏剧的最大意义,揭示了人物的内心世界,表明了生活的荒诞,人生的荒诞,也达到了荒诞派剧作家反社会反文化的目的。

到20世纪70年代以后,由于荒诞派戏剧在内容和形式上都缺乏进一步的创新,就开始逐步淡出戏剧舞台。到荒诞派剧作家采取的反传统表现手法使这个流派以其“反戏剧”,“反文化”,“先锋派”的面貌出现在世界文学之林,为之后戏剧的发展也提供了重要的参考和借鉴。

参考文献

[1]侯维瑞.英国文学通史 [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9.

[2]黄晋凯.荒诞派戏剧.序[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6.

[3]Samuel Beckett,waiting for Godot.Growe Press.1978.

[4][德]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97.

[5]王国明,荒诞派戏剧浅析,[J].郑州大学学报,1994(3).

第2篇:解析《等待戈多》中的对立人物关系及深层含义

摘 要:《等待戈多》是荒诞派戏剧的代表作品,其文本没有设置激烈的戏剧冲突和引人入胜的情节,没有塑造任何具有具有魅力的舞台角色,而是通过流浪汉之间的琐碎对话表现中心思想,这种成对人物关系设置并不是偶然现象,本文通过对《等待戈多》中的两对流浪汉的人物形象进行分析,揭示这部作品的深刻内涵。

关键词:贝克特;等待戈多;对立

Analysis of Opposing Characters in Waiting for Godot and Its Deeper Meaning Abstract:Waiting for Godot is a masterpiece of Theatre of the Absurd. The text does not have fierce dramatic conflicts, fascinating scenarios and live characters, expressing the central theme by the dialogues between tramps,but it is not a coincidence. This dissertation intends to expose the deeper meaning of this work by analyzing the characters of two pairs of tramps. Key word:Beckett, Waiting for Godot, opposition

在《等待戈多》这部作品中,没有设置激烈的戏剧冲突和引人入胜的情节,没有塑造任何具有具有魅力的舞台角色,而是通过流浪汉之间的琐碎对话表现全局,但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就是剧中的人物并不是孤单出现,而是每一个角色都有一个相对的角色相伴出现,构成不可分离的一对。贝克特的多部作品中人物形象都不是单独出现而是成对出现,如《终局》中,又瞎又瘫的汉姆和只能站不能坐的克洛夫构成相互憎恶但又缺一不可的一对;《美好的日子》中的温妮和威力虽然在感情上总是得不到共鸣,但是他们的出场也是典型的形影不离。由此可以看出贝克特的作品在上并不仅仅是偶然现象,本文将对《等待戈多》中的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波卓和幸运儿这两对人物形象进行分析,从而解读作者设置对立人物关系背后的深层含义。

一、灵与肉的对立统一——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

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是一对具有典型意义的文学形象。从表面上来看,这对人物形象没有显著的性格特征,没有稳定的价值取向,同时也没有明确的自我认知,给人的整体感觉就是模糊不清。其实仔细的阅读文本,总结一下这对人物相对稳定的性格特征就会发现,他们不仅仅有个性而且还是对立统一的有机整体,这种对立统一的关系可以追溯到苏格拉底二元理论中灵魂和肉体的对立。

在作品中,弗拉季米尔基本上可以说是代表头脑、精神和灵魂,是与肉体对立的一面,而爱斯特拉冈则是与他相反,代表肉体及与肉身相关的物质层面的事物。这种代表性在剧中多次被作者暗示出来,例如在剧中,弗拉季米尔总是在试图思考,在等待的过程中基本保持着比较积极的心态,他克制自己大笑的欲望,负责记忆并且负责反省和维持道德感,就像在救助波卓的问题上他所说的“确实,当咱们交叉着双臂衡量着得失的时候,咱们真不愧是咱们同类的光荣。老虎会一下子跳过去援助它们的同类,决不会动一下脑子;要不然它就会溜进丛林深处。”[1](p101)但是同时应该注意的是,弗拉季米尔在性格上也是具有矛盾性的,他有时很有责任感但有时又拒绝和爱斯特拉冈彼此支撑,承担责任。如爱斯特拉冈从噩梦中惊醒时想要向他倾诉时,他的选择是捂紧了双耳。

爱斯特拉冈是作为弗拉季米尔的对立面出现的,他健忘、言语猥亵、态度消极,对任何事情都是不确定的。他对弗拉季米尔的思考和对等待戈多的希冀总是进行言语攻击,表现的极为蔑视,但是同时自己又不能确立任何可以驳斥弗拉季米尔的理论。爱斯特拉冈经常遭受殴打,但是当二人面对新的情况时首当其冲的往往是爱斯特拉冈,例如在第一次遇到波卓和波卓搭讪时,是爱斯特拉冈首先和波卓进行沟通的,这也暗示了人一般并不具有大无畏的精神,在胆怯的灵魂面前,肉身承担着更多的罪责和痛苦,另外在作品中,当波卓的肉骨头和求救时的以金钱为酬劳的诱惑出现时,爱斯特拉冈突然就变得异常谄媚卑下,这样的行为使弗拉季米尔产生了强烈的耻辱感,这在某种程度上与苏格拉底的肉体欲望总是使灵魂陷入泥沼的说法是相似的,当然不可否然的是作品中象征着灵魂的弗拉季米尔并非十分高明的灵魂。

由以上叙述可以看出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是对立的一对人物形象,但是在对立的同时,他们又是相互依存缺一不可的。在第一幕和第二幕的结尾,爱斯特拉冈都曾经提出要和弗拉季米尔分手,但都是无疾而终,这就暗示了灵魂和肉体的不可分割,一旦肉身消亡,灵魂也就失去了载体,失去了存在的可能性,因此这两个人物只能是彼此形影不离。在作品中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的分手总是爱斯特拉冈首先提出的,这就意味着在灵与肉相统一的人中,灵魂和肉体往往是不能和谐的,灵魂要受到肉体的牵制,甚至有时要为肉体的欲望而感到羞耻;而在肉体的需求面前,灵魂的单独飞升显得荒唐无力,从而灵魂受到肉体的鄙夷,这也就是作者设置代表肉体的爱斯特拉冈总是鄙视代表灵魂的弗拉季米尔的原因之一。在贝克特看来,灵魂和肉体的不能兼容正是人类在面对外界时首先应该解决的内在矛盾,这个矛盾并不是人人都能处理好的。在现代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之中,往往在矛盾出现之前,人们就率先肢解了自己,许多人都对这种人们自身内部的矛盾感同身受并身为其所苦。贝克特在剧中将这种根植于人性中的矛盾外化为两个对立统一的个体,从而以一种极端的表现方式呈现出一种意想不到的效果。

二、施虐与受虐的对立统一——波卓和幸运儿

波卓和幸运儿的依存和对立与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的依存与对立有着相似之处。在剧中,波卓刚出场时给人的感觉是傲慢而不可一世,实际上他是外强中干。例如在剧中波卓说“我很想坐一会儿,可我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才能安然坐下。”“我能帮什么忙吗?”“要是你请求我坐下。”„„“那就试试吧。请坐,老爷,我请求您。”“不,不,我不想坐。再请求一次。”[1](p41)波卓需要爱斯特拉冈多次请求自己坐下然后才能安然坐下,这种怪癖实际上正是源于他对自身存在的视而不见,是对自我的一种可悲的放弃。“我遇见的人越多,心里也就越高兴。

[1](p31)跟最卑下的人分手之后,你也会觉得更聪明、更富足、更意识到自己的幸福”他需要用他人的卑下来彰显自己的存在,以暴露他人的弱点为乐。他毫无怜悯之心的对幸运儿施虐,正是为了凸显自己的存在。他的聒噪、狂傲和不可捉摸的情绪波动正是为了炫耀自己从而来引起他人的关注,进而来确认自己的存在。然而一旦要他独自面对自己的时候,波卓只有死路一条。在他的世界中,根本就不存在自我,他的自我是没有价值的,因此在第二幕中贝克特让波卓失明,笔者认为这正是作者对波卓的一种惩罚,只能依靠他人来确定自身的存在的人,最终的命运只能是匍匐在地,没有任何生还的机会。

幸运儿是作为波卓的对立面出现的。他是波卓的奴隶,是波卓的施虐对象,是波卓确定自身存在的对立面。在剧中可以看到,幸运儿对于波卓的施虐没有任何的反抗,相反的当爱斯特拉冈对其表示怜悯和同情时,他表现出的却是强烈的反击性。即使是在波卓失明的情况下,他依然忠心耿耿的甘愿被波卓虐待受其驱使,从这里可以看出幸运儿自身的缺陷,以往读者会直接认为幸运儿的这些作为是他身上奴性的一种体现,但是笔者认为这并不仅仅是一种奴性的表现。贝克特赋予“幸运儿”这一名字本身就具有很大的荒诞性和嘲讽性。一方面,从表面看他非但不幸运,反倒是不幸中的不幸,他每天遭受着主人的辱骂、驱使和鄙夷,没有自由,生命中没有得到过尊重,甚至还面临着被主人抛弃的危险。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他又确实是最幸运的,他是剧中唯一一个活在当下的人物,在以“等待”为主题的这一剧作中,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需要永无止境的等待戈多,波卓要等待遇见新的人来使自己获得“幸福”,就两幕剧的结尾出现的孩子也要等待戈多要他传达的口信,只有幸运儿不需要等待,他对未来没有安排没有希望,他不在别处只在此处,在模糊的时间和空间里他是唯一一个确定的人。但是在本质上来看,他和其他人仍是相同的,他证实自己存在的渠道仍然是通过他人,通过他的主人在精神和肉体上虐待他来证实自己存在的意义。

由此可以看出,幸运儿和波卓的设置是对立统一相互依存的,波卓是施虐者,幸运儿是受虐者,在这一组畸形的关系中双方都能自得其乐。波卓通过幸运儿的卑微和平庸来寻找人生的意义,幸运儿则通过波卓的强势和虐待来寻回自己存在的价值。从这个层面来说幸运儿和波卓是贝克特设置的另外一组对立统一的人物关系。另外在作品中还有一对人物是成对出现的就是在第一幕结尾处出现的孩子,作者也为其设置了一个伴——孩子的弟弟,虽然文中并没有过多的阐述他的弟弟,但是可以看出在小孩的生村环境下应该与弟弟相依相伴的。孩子放山羊而弟弟放绵羊,戈多喜欢孩子,却不喜欢孩子的弟弟„„从这些蛛丝马迹应该可以猜测弟弟和孩子应该也是作者设置的另一对一对对立统一的物形象。

三、作者设置对立统一人物形象的深层含义

以上所述的两对人物形象所依托的都是异于自身的其他个体,他们表现了人们在信仰危机的面前的荒诞和可笑,他们的意识中只统一着被驱使和窥视的思想,以可以带着镣铐跳舞为乐,以终于找到肯接纳自己的“归宿”为乐,以觑见比自己更平庸的平庸为乐,总之一切都建构在并不完善的他人身上。作者设置了对立的人物关系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波卓和幸运儿似乎就是要暗示人类自身的分裂,暗示着人本身的不能自我统一。作为人类的我们看起来一切都很好,都很完美,但是人自身的“我”却是缺失和分裂的,人们等待着别人而不去寻找自己,最终只能像波卓一样失明或扑倒在地,或者像弗拉季米尔那样可怜巴巴地嘟囔着“我很孤独”。但这种对立角色的成对出场,也有着另外一层含义。面对二战后传统价值崩溃,理想幻灭,人们要想在这种残酷的现实中活下去只有去寻找同伴相互帮助,相互支持。因为彼此的陪伴,戈戈和狄狄的等待不会太寂寞;有彼此的搀扶,波卓与幸运儿的旅程不会也太磕碰,人们相互依靠得到救赎,才能在世间勇敢的生活下去。这也是贝克特要留给世人的生存真理。

贝克特通过这种对立的人物关系的设置,使剧本构筑了一种平衡感,从而表现了他既不标榜绝对的精神,也不高扬肉欲的旗帜;既不苟同于通过对比来提升自己的虚荣的自信,也不赞成唯唯诺诺卑躬屈膝的粉饰太平。弗拉季米尔、爱斯特拉冈、波卓和幸运儿,他们以及他们各自所代表的存在在作者看来是无所谓好或者坏的,他们只是要素、零件,是组成部分,是不能独立存在的。他们自己所谓的独立的存在本身就是畸形扭曲甚至分裂的,只有将各个要素有机地结合在一切,才能达到一种和谐,这样人才能真正的正视自己,人的存在才能健康合理。这就是贝克特设置这样人物关系的用意所在。当然作者也看到了这种各个要素相互对立的畸形关系在人们心中就如同原罪一样深深的扎根,要想真正解决这个问题,并不是通过几部剧本那么简单。总之贝克特通过这种独特的成对人物关系的设置,深刻的揭示了人类的生存现状,对作品主题的揭示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从而使《等待戈多》这部作品成为荒诞派戏剧的经典之作。

参考文献:

[1] 贝克特.荒诞派戏剧集[M].施咸荣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0. [2] 丁立群.从《等待戈多》看塞缪尔·贝克特的伦理关怀[J].外国文学研究,2006,(3):569-574.

[3] 丁 芸.英美文学研究新视野[M].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05.

第3篇:等待戈多 论文

姓名学:号郭:晓娟 MG1424030 《 等待戈多》赏析 学院:化学化工学院 《等待戈多》赏析

摘要:爱尔兰现代派戏剧大师贝克特的力作《等待戈多》是荒诞派戏剧的经典作品。本文从《等待戈多》简介、普认观点、个人观点三方面对《等待戈多》一文进行赏析。

关键词:

等待

希望

戈多 荒诞

一、《等待戈多》简介

荒诞派戏剧于20世纪50年代兴起于法国,思想上师承存在主义荒诞观念,艺术上吸收超现实主义手法,以荒诞的戏剧形式表现世界和人生的荒诞性:人生的无意义,人的异化,人与世界的隔膜,人与人之间的疏远等。荒诞派戏剧故意采用与传统戏剧相反的手法,制造强烈的荒诞效果。萨缪尔·贝克特(SamuelBeckett)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西方荒诞派戏剧文学全部作家中影响最大的一位[1](P151)。其剧本《等待戈多》自1953年1月5日在巴黎首次上演并连演300多场,轰动了法国剧坛,并震惊了整个西方世界,被译成20多种文字,有人将之视为整个“50年代的杰作”。1969年瑞典皇家学院因贝克特“那具有新奇形式的小说和戏剧作品使现代人从精神贫困中得到振奋”,而将诺贝尔文学奖授予了他。

《等待戈多》全剧共分两幕,剧情十分简单,讲的是两个流浪汉爱斯特拉岗和弗拉吉米尔(以下简称戈戈和狄狄)在路上等待着贯穿全剧的中心线索却又始终未出场的戈多的到来。第一幕中,两个流浪汉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基米尔来到了一条空荡荡的村中小路上,周围只有一棵光秃秃的树,他们自称要在树的附近等待戈多的到来。但是戈多是谁、什么时候来、为何要等待戈多,两个人都无法说明缘由,但是他们又执意要等下去。在等待的过程中,两个流浪汉各自做着无聊的动作:戈戈用力脱他那只靴子,狄狄不断地摘下帽子,往里面看看,摸一摸,又重新戴上,并且进行着杂乱无序、逻辑不通的对话,一会聊到《福音书》里救世主和贼的故事,一会说自己做了个梦。这时候来了一对主仆---波卓和幸运儿,主人波卓用绳子牵着幸运儿,幸运儿拿着沉重的行李、唯唯诺诺。两个流浪汉一开始把波卓错认为戈多,随后与波卓发生了一系列无聊的对话,最后他们等来了戈多的使者---一个男孩,男孩告诉他们戈多今天不来了,明天准来。第二幕中,场景几乎相同,只是树上多了四五片叶子,两个流浪汉依旧在等待戈多,为了打发寂寞的时光,他们一起说些无聊的话、做些荒唐可笑的动作,这时,波卓和幸运儿再次出现了。仅仅过了一晚,波卓的眼睛瞎了,幸运儿变成了哑巴。最后,昨天出现的那个小男孩的弟弟来了,他告诉两个流浪汉戈多今晚不能来了,明晚准来。至此,两个流浪汉十分的绝望,想死没有死成,想走,最后却都站着不动。[2]

二、普认观点

贝克特本人主张“只有没有情节、没有动作的艺术才算得上真正的艺术。”而他在《等待戈多》这部作品上也确实做到了这一点,他把情节和动作降到了最低,整部剧本没有开头,没有结尾,没有鲜明的形象、栩栩如生的人物性格,没有集中激烈的戏剧冲突,没有人们通常所认可的戏剧情节,从场景的开始到结束,有的只是无聊的空话和恶梦的重复,只有无尽、无望、无奈的等待,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支离破碎,毫无意义的片段,狄狄和戈戈两人无所事事,迷离恍惚,见面时连头一天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剧中人物的行为和语言带上了些许喜剧的色彩,尤其是两个流浪汉,他们极尽荒诞的可能,疯疯癫癫,比如一开始脱靴子的爱斯特拉冈、掸帽子的弗拉基米尔,观众看到这些会忍俊不禁;但是随着第二幕的结束,观众们很可能就无法再轻松一笑了,因为他们在这部剧中感受到了“生无趣,死亦无趣”的观念。剧中的狄狄和戈戈苦苦等待着戈多,而戈多却始终没有出现。人们不得不叩问:“戈多是谁?戈多究竟存在吗?”法国评论家Michael Worton认为,戈多“既是又不是我们所推断、指称的事物,他是一个空缺的未知数,可以解释为上帝、死亡、地主、慈善家,甚至是波卓。但是,与其说戈多是某种意义,不如说他是某种功能。他代表着我们人生有所维系的生存之物;他是不可知的,代表在一个没有希望的时代里的希望。他可以是我们想象的任何虚构———只要他符合我们人生等待的需要。”[3](P168-169)狄狄和戈戈把他们的希望建立在等待戈多的基础上,戈多象征着生活,戈多象征着希望,虽然他是一种虚无缥缈的希望,但是他确实使狄狄和戈戈看到希望并给予他们执着的等下去的力量。

“希望迟迟不来,苦死了等待的人”,戈多可说是一个具有延宕性和诱惑性的存在。对等待者来说,延宕性意味着一种可能和遗憾,诱惑性则是一种希望和信仰。延宕的无限性与诱惑的永恒性使等待者的等待意识持续增强,而戈多始终若隐若现,迟迟不来,又使这种等待意识逐渐削弱,越来越飘离它的所指。[4](P302-303)这似乎陷入一种悖论,但却是当时人类生存状态的真实描绘。无尽无望的等待,反映出战后资本主义世界普遍的空虚绝望的精神特征。如果说两个流浪汉象征着当代西方人的话,那么戈多则象征着他们苦苦等待而又无望实现的企盼和希望。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所有的灾难都在横行肆虐,唯独只有人们苦苦盼望、等待的“希望”被紧紧地关在盒子里。作品对主人公含蓄和隐晦的描述使他们具有广泛的象征意义,以期通过他们的形象来揭示战后西方人的普遍特征。可以说他们也是该时代人类的代表。狄狄和戈戈在荒诞世界中抗争着,这既是其自身命运与个体意识的体现,也是人类共同命运的写照。[5]正如狄狄所说:别的人也能同样适应需要,要不是比我们更强的话。这些尚在我们耳边震响的求救的呼声,它们原是向全人类发出的!可是在这个地方,全人类就是咱们,不管咱们喜欢不喜欢。趁现在时间还不算太晚,让咱们尽量利用这个机会吧!残酷的命运既然注定了咱们成为这罪恶的一窝,咱们至少在这一次好好当一下他们的代表吧„ „

所以等待戈多也不再是他们个人的选择,而是属于全人类的事件。戈戈和狄狄虽争吵不休,却同病相怜,互相依赖,在一起闲聊能使他们共通度过一个晚上而不至于闷死。显然他们急需对方的陪伴,简直到了不在一起就无法生存的地步。表现了现代繁华社会中人与人之间那种既相互需要,又彼此排斥,却又无法沟通的孤独感。作为作品中的主人公,作为一个人,戈戈和狄狄感受到这种生活的荒谬,感受到自己处境的痛苦。剧作在荒诞的背后,深刻地表现了现代文明中的人生处境:生活在盲目的希望之中。人们遥遥无期地等待着一个模糊的希望,到头来只是一场梦幻,只有失望,再等待、再失望,在期待中耗尽生命,失望中饱尝痛苦。同时,他们还作为两个旁观者,作为时代的代言人,他们在关照着人类的这种生活。由此可见,他们其实是有清醒自我意识的、有理智的人。他们深深地体会到人生的痛苦和悲惨境遇,深深认识到现代文明背后潜藏的精神危机:人们不知道自己生存的真实含义,他们期待着未来,可“未来”的面目模糊不清。于是,不胜这种痛苦折磨的人们只好把希望寄托于自己未来的状态,在永远的等待中迎接未来。[5]明天也许会更好,这是人们共同的信念,正是这样的信念驱使人们在坚定地等待着。

也有人认为破解戈多是谁似乎是索解该剧的主题与荒诞派的核心思想的关键。然而,“戈多”究竟是谁并不重要,因为荒诞派的存在哲学中“我是谁”的问题永远都是不可回答的。关键还在“等待”,等待是人类存在的本质特征,存在在等待中面对时间,而等待没有确定的对象,恰恰表现了存在的荒诞本质。[6]马丁·埃斯林的分析道:“„„戈多是否意指某个超自然的介入或他代表的因其到来将改变现有处境的一个神秘人物,或者是这两种可能性的综合,其准确的性质却只有次要性意义。”此剧的主题不是戈多而是等待,是等待这一行为所具有的人的状况的本质性和特征性的方面。《等待戈多》是一出关于“等待”的戏,“等待”就是主题。

贝克特曾在他的小说《瓦特》中说:“人生是片刻的存在,不苦不乐,不醒不睡,不死不活,没有躯体,没有灵魂。”这正是《等待戈多》中展示的荒诞人生的注脚。然而,像流浪汉这样的当事人,处于痛苦之中而麻木不仁,而读者和观众却通过剧中人物的荒诞表演,深深地体会到人生的不确定带来的记忆交流和思维的断裂,反映了一代人空洞、迷茫、混乱的心态。贝克特在《等待戈多》借助戏剧语言的矛盾与荒诞再现了人生的困境与尴尬,呈现了人们为自己的存在苦苦寻求意义的痛苦过程,像是黑暗之中带来光明的火炬为无意义无可奈何毫无办法的人生注入了一点点的希望,从心灵深处打动了无数不同层次的观众,正是这样一种荒谬的等待构成了灰色人生中的一道亮色。这种语言风格不仅充分体现了作家对世界、对人类处境的本质思考,而且带来了强烈的时代色彩,等待便是希望,有等待才有希望。[5]这也正是这部戏剧留给我们的启示和经久不衰的魅力所存。

三、个人观点

其实,《等待戈多》的中心,不在于戈多这个人物,而在于“等待”。统观全剧它的力量来源不在于戈多所引起的人们的某种解释,而在于充满着无法补偿的人类苦恼的浓厚气氛。明知是徒劳无益而不得不重复毫无意义的言行, 以此来想忘却一切痛苦却又不如愿;明知枉然而本能却驱使他们期待救他们出苦难的“什么人”的到来,在这两个人的悲惨窘境与滑稽可笑的形象中,在他们徒劳的等待中,纵然不完全理解,但的确有某种强烈地冲击观众心灵的力量 。透过无望的期待发出来的是对人的悲惨的生存条件的抗议,即便这抗议是微弱的,但它是以强烈的人道主义的清醒意识为基础的。

因此,这出戏的主题即“等待”。从全剧给人的总的印象看,人生就是一种等待。剧中弗拉季米尔说:“咱们不再孤独啦,等待着夜,等待着戈多,等着......等待。”在剧终作者通过哈姆的嘴明确说过:“人们终生都期望着,这些片刻能组成一生”。他们实际上是在等待解救人生痛苦的希望的到来,期望未来发生点儿什么事,给这沉闷,痛苦,厌烦的生活带来哪怕些微的变化。然而什么希望,什么变化,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习惯使然,本能使然,他们只觉得必须日复一日地等待下去。这种等待具有多种含义:它意味着碌碌无为的人生——这种虚无的等待的累积,或无限的日常琐碎动作的机械反复,即人生;它象征着虚无飘渺的希望。

在他们看来,支撑他们勇敢地承受世俗痛苦,苟延残喘的唯一动力,就是这不可捉摸的希望,在这里,希望已被抽去了具体内容,它是无形的,形而上的,超验的,代表一切的希望;令人在痛苦中煎熬,使人“腻烦得要死”,“真是可怕”的这一等待,包含着强烈的愤怒,这是对社会的罪恶,灾难与虚假,对人性的沉沦,人格的丧失,个性的毁灭,对人的苦闷与孤立无援,人变成非人的愤怒。最后,使人憔悴的期待是人类生活的悲剧,或者说,充满无望的期待的人生本身是一出巨大的悲剧。

为表现人的存在的荒诞无意义的状态,人生的虚无和缺乏进展变化,贝克特创造了独特的结构形式——循环式结构形式,强调幕与幕的内容上的重复和 每一幕的场景和生活片断的重复,完整地表达了主题思想,产生了良好的艺术效果。

参考文献: [1]林骧华.西方文学批评术语辞典[M].上海:上海社科出版社,1988. [2]萨缪尔·贝克特.等待戈多. 人民文学出版社,2002. [3] Michael Worton. Waiting for Godot and Endgame: Theatre as Text[M] . Shanghai:Shanghai Foreign Language and Education Press,2000. [4] 段汉武.等待戈多:荒诞中的真实,无意中的意义[J].社会科学战线,2006. [5] 陈琳.《等待戈多》的荒诞语言艺术[J].湖南:湘南学院学报,2009. [6] 孙丽.“等待”便是希望[J]. 安徽:安徽文学,2008

第4篇:《等待戈多》读后感

于绝望中等待希望——塞缪尔·贝克特《等待戈多》读后感

《等待戈多》是爱尔兰作家塞缪尔·贝克特于1952年创作的一部荒诞派戏剧,虽然只有两幕,却在当时的欧洲掀起了轩然大波,直到现在都还在影响着人们的思想,意义非凡,是荒诞派戏剧中的经典之作。

故事发生在两个黄昏,第一天,两个流浪汉爱斯特拉冈(戈戈)和弗拉季米尔(狄狄)在乡间小道的一棵枯树下焦急地等待戈多,然后遇到了波卓和他的奴隶幸运儿,进行了一系列无聊的谈话和无意义的举动,等到傍晚,一个小孩子跑来告诉他们戈多先生今天不来了,明天来。第二天,他们又在原地等待戈多,不同的是,枯树长出了几片叶子,波卓瞎了,幸运儿哑了,最后仍旧是以小孩子相同的传话结尾。戈多究竟是谁,能做什么,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他们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等着,靠梦呓般的对话和无聊的动作消磨时光。

贝克特这部戏剧的写作背景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西方世界,战争给人们带来了深重的苦难,战后的世界混乱无序,荒谬丑恶,人们的生存环境极其恶劣。这在剧本中人物活动的背景中就表现了出来,荒原、沼泽、枯树、黑夜等等,都体现出了凄凉、孤独、恐怖的生存环境。两个主人公戈戈和狄狄就生存在这样的环境中,他们地位卑微,行为荒唐,精神状态恍惚迷离,整日浑浑噩噩,百无聊赖。荒诞派戏剧的精神内涵与存在主义哲学有着密切的关系,剧中也体现出了存在主义的基本原理:终极价值已经没有了,人必须为自己寻找存在的理由。戈戈和狄狄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却每天都在等待着所谓的“戈多”,这成为了他们活下去的唯一目的,是他们赖以生存的精神支柱。仿佛只要戈多来了,他们就会被解救,从此结束如今这痛苦的生活,他们热切地盼望着,等待着。然而生活总是不尽如人意,荒诞的生活一次次打击着他们的希望,他们能等来的只有失望,甚至是绝望。戈戈和狄狄这两个流浪汉永无休止却毫无希望的等待反映了当代人,而不只是西方人,迫切希望改变自己的生活处境但又难以实现的绝望心理。放眼望去,现今的社会上像戈戈和狄狄这般浑浑噩噩,百无聊赖度日的人可谓是数不胜数,纵使物质世界的发展再迅速,也弥补不了人们精神世界的空虚和迷茫。剧中的戈戈和狄狄虽是两个有些神经质的流浪汉,却也是整个人类的缩影,生存在荒谬混乱的环境中,于孤立无援、生死不能、痛苦绝望的境地里渴望着、等待着一份不曾谋面也不知何时出现的希望来将我们救赎。我们徘徊在虚无缥缈的人生道路上,茫然而不知所措,忍受着生与死的痛苦折磨,默默等待着遥不可知的命运中的希望。

贝克特没有告诉我们戈多是谁,是什么,但每个人对于戈多都有自己的理解,每个人心里都有属于自己的戈多。因为戈多并不特指某个人或某种事物,可以说他并不是真实存在的,他只是人们为了安慰自己编造出来的幻想,是人们在精神迷茫状态下的一种寄托,就像是即将掉入悬崖时抓住的那一根救命稻草,哪怕再微弱,再渺小,那也是支持着人们坚持活下去的希望。每个人的需求不同,等待的事物也尽不相同,所以才会有很多不一样的戈多。然而这样的戈多实在是太渺茫了,那种无法抓住的感觉有时会令人感到绝望,于是人们认识到等待只能换来无望而又无可奈何的结局。人的一生不就是在等待中度过的吗?或许是等待一件事物,或许是等待一个人,甚至也可能是等待死亡,这个等待的过程正是荒诞的人生所经历的过程,于无尽的等待中渐渐走向毁灭的黑暗。

希望在神话中是潘多拉魔盒打开后最后出来的事物,这正意味着希望是绝对存在的,然而要等待希望的实现却是未知而不可控制的,等待只能意味着幻灭。所以我们不能在原地傻傻地等待着希望的到来,而应该鼓起勇气朝前方探索,或许希望就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戈多迟迟不来,苦死了等他的人。

第5篇:等待戈多读后感

一个永不停歇的循环

---《等待戈多》读后感

早在高中的时候就听说过《等待戈多》这部戏剧,其作者萨缪尔·贝克特凭着这部作品荣获诺贝尔文学奖,但一直到今天我才真正看完了这部剧。

这部戏剧分为两幕。第一幕中,两个流浪汉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基米尔来到了一条空荡荡的村中小路上,周围只有一棵光秃秃的树,他们自称要在树的附近等待戈多的到来。但是戈多是谁、什么时候来、为何要等待戈多,两个人都无法说明缘由,但是他们又执意要等下去。在等待的过程中,两个流浪汉各自做着无聊的动作,并且进行着杂乱无序、逻辑不通的对话,一会聊到《福音书》里救世主和贼的故事,一会说自己做了个梦。这时候来了一对主仆---波卓和幸运儿,主人波卓用绳子牵着幸运儿,幸运儿拿着沉重的行李、唯唯诺诺。两个流浪汉一开始把波卓错认为戈多,随后与波卓发生了一系列无聊的对话,最后他们等来了戈多的使者---一个男孩,男孩告诉他们戈多今天不来了,明天准来。

第二幕中,场景几乎相同,只是树上多了四五片叶子,两个流浪汉依旧在等待戈多,为了打发寂寞的时光,他们一起说些无聊的话、做些荒唐可笑的动作,这时,波卓和幸运儿再次出现了。仅仅过了一晚,波卓的眼睛瞎了,幸运儿变成了聋子。最后,昨天出现的那个小男孩又来了,他告诉两个流浪汉戈多今晚不能来了,明晚准来。至此,两个流浪汉十分的绝望,想死没有死成,想走,最后却都站着不动。

整部剧没有明确的主旨和情节,不论从戏剧的结构、人物的语言还是情节的发展来看,都十分地荒诞可笑。戏剧只有两幕,而事实上第二幕几乎是重复第一幕的情节,两者只在细微处有些许变化,所以,我们可以想象如果该剧有第三幕、第四幕的话,那也应该是对第

一、第二幕的重复。

在剧中,戈多是一个永恒的主题,但是他却并未出现,作为读者,我们永远不知道戈多到底是什么,而该剧作者贝克特也没有给出答案。我们在这部剧中能看到的是两个流浪汉,他们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麻木地生活着,他们不停地絮絮叨叨,想以此来感受自己的存在,支撑着他们的是戈多,他们希望戈多的到来能拯救自己。戈多最后并没有来,也没有人知道戈多到底会不会来,但是流浪汉

最终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还是想继续等下去。另外,我们在剧中还能看到那几乎不变的场景,包括波卓和幸运儿。虽然在第二幕中,树上长出了四五片叶子、波卓瞎了、幸运儿聋了,但是从某种更高的角度来看,外在场景其实几乎未变,叶子可以再次掉落,这也就是说,两个流浪汉几乎可以看作是在重复前一天所做的事,这件事就是等待戈多,也正是这件事支撑着他们生存下去。

《等待戈多》是贝克特的成名作,也是荒诞派戏剧的代表作。贝克特本人主张---“只有没有情节、没有动作的艺术才算得上真正的艺术。”而他在《等待戈多》这部作品上也确实做到了这一点,他把情节和动作降到了最低。剧中人物的行为和语言带上了些许喜剧的色彩,尤其是两个流浪汉,他们极尽荒诞的可能,疯疯癫癫,比如一开始脱靴子的爱斯特拉冈、掸帽子的弗拉基米尔,观众看到这些会忍俊不禁;但是随着第二幕的结束,观众们很可能就无法再轻松一笑了,因为他们在这部剧中感受到了“生无趣,死亦无趣”的观念。

这部戏剧旨在反应生活的毫无意义和存在的荒谬思想,它与传统戏剧的最大区别在于其非理性的结构以及毫无逻辑的语言,观众不能从荒诞的语言和对话中体会出作者要表达的思想,那么是不是观众就很难理解这部作品了呢?不是的,不同层次、阶级的观众看过这部剧后几乎都能拥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不论他们理解的戈多是谁,似乎都是有意义的。他们可以把戈多理解为社会、希望、局外人等等,戏剧的作者贝克特给观众留下了一个开放性的结尾。

我不能明确地说明戈多到底代表了什么,但是我在这部剧中看到了一个永不停歇的循环。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基米尔满怀希望的开始等待,然后中途有所迷茫---怀疑戈多是否存在、会不会来,最后得知戈多不来时绝望透顶,这是一个循环。这个循环结束之后,第二天来临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新循环又开始进行,周而复始,从不停止。从这个角度看来,如果把戈多看成希望,也就预示着人的一生其实都在希望---迷茫---失望---绝望中循环,没有人能跳出这个圈,谁也不会是例外。但是,希望是存在的,只是无人能告诉你需要等多久、你的等待是否有意义。我觉得贝克特在写作这部作品时用了一个极其诡异的手法,先给观众蒙上眼睛,最后又给我们留下了一丝光亮,使得我们不至于压抑苦闷到绝望。说到这里,可以用戏剧里的一句话来表达我的心情---“戈多迟迟不来,苦死了等他的人。”

-----行政0902曹露学号:090230218

第6篇:等待戈多(论坛精华帖)-教学教案

liyunqiu

一、教学目标

1、知识目标:了解荒诞派戏剧的艺术风格及本剧在西方现代派文学中的地位。

2、能力目标:培养学生对西方现代文学流派的客观的评价观,提高研究性学习能力。

3、心理目标:调和学生的心理需求,形成健康向上的人生观。

二、教学重点难点

1、理解戈多的含义

2、理解本剧的主题

三、教学设计:因为民族的文化积淀不同,学生在理解上有困难,要联系法国文学发展史进行引导。

四、教学手段:flash课件

五、教学时数:一课时

教学流程

一、导语:1953年,有一出十分怪诞的戏剧在巴黎的巴比伦剧场上演,欣赏者和反

对者之间发生了激烈的争吵,那场面虽然比不上一百多年前雨果的剧作《艾尔纳

尼》引起的争论那样激烈,却也在观众和评论家中间引起轰动。

这出剧就是用法语写作的爱尔兰人萨缪尔·贝克特的《等待戈多》。出乎一

般人预料的是,《等待戈多》竟然赢得了挑剔而又猎奇的巴黎观众,连演了30

0多场。以至于人们在街头、地铁、咖啡馆、办公室,到处都在谈论这出戏,甚

至当人们打招呼时问:“你在干吗?”有人竟然回答:“在等待戈多”。

二、分角色表演课文:

课文节选部分只有两个人物,爱斯特拉冈,弗拉吉米尔。(一般的设计可能是先介绍作家与作品,荒诞派戏剧艺术特征,我想反其道而行之,让学生先获取感性的材料,抽象出理性的规律。)

三、学生质疑

由学生提出问题,全体讨论。

1、戈多指什么?

西文评价家有的认为代表上帝,有的认为代表永生、理想和幸福。

正是由于这种不确定性才会引起人们的共鸣

2、两个流浪汉在做什么,有什么用意?

他们是人类的象征,软弱而无力,无法改变生活,充满了空虚和绝望。

3、本剧的主题是什么?

一般的西方评论认为,《等待戈多》的主题是“等待”。贝克特在剧中所揭

示的世界是荒诞的、残酷的、不可思议的。而在这个荒诞的、残酷的、不可思议

的世界中,人的处境是尴尬的,人的寻求和期待是无望的。戈多应是人们正在等

待的某种希望,但这种希望老是不来,或者说,老是答应要到明天才来„„于是

希望也渐渐变成了无望。

四、深入理解探究(借助资料和网络)

1、贝克特:(1906~)爱尔兰小说家、戏剧家。长期居住在法国,兼用英、法两种文字写作。生于都柏林一中产阶级家庭。曾学意大利文、法文,当过教师。1938年长篇小说《莫非》出版。同年定居法国,二战时参加了法国抵抗运动。1942年又一长篇小说《瓦特》出版,之后又有长篇小说三部曲《马洛伊》、《马洛纳之死》、《无名的人》。剧作有成名作《等待戈多》(1952)以及《结局》(1957)、《啊,美好的日子》(1963)、《喜剧与小戏数种》(1972)等。在它的作品中找不到具体的社会主题,最突出的题材是对资本主义社会中人的无望的寻求和期待所进行的思考和描绘。他认为"只有没有情节、没有动作的艺术才算得上是纯正的艺术"。所以有人称他的小说是"反小说",戏剧是"反戏剧"或荒诞派戏剧"。他被公认是法国荒诞派戏剧的主要代表人物之一,《等待戈多》被视为荒诞派戏剧的"经典"作品。1969年获诺贝尔文学奖,评语是:“他的具有新奇形式的小说和戏剧,使现代人从贫困境地中得到振奋。”。

2、荒诞派戏剧:

(1)荒诞派戏剧一般没有故事,不讲结构。

(2)剧中没有具有个性的人物形象。

(3)舞台形象支离破碎。

(4)语言非理性,非逻辑,混乱、矛盾,不合语法,枯燥重复。

3、讨论为什么本剧法国人看得如痴如醉,在中国上演时观众走了一大半。

(这个问题其实就是在探讨荒诞派产生的原因,生存的土壤)

五、总结升华:

每个人都在等待什么,现在大家说说你的等待。

六、开阔眼界

1、阅读全剧

2、阅读荒诞派戏剧的有关文章。

七、由学生朗读两首诗结束本课的学习。

《等待戈多》

伊沙

实验剧团的

小剧场

正在上演

《等待戈多》

左等右等

戈多不来

知道他不在

没人真在等

有人开始犯困

可就在这时

在《等待戈多》的尾声

有人冲上了台

出乎了“出乎意料”

在令人振奋

此来者不善

乃剧场看门老头儿的傻公子

拦都拦不住

窜至舞台中央

喊着叔叔

哭着要糖

“戈多来了!”

全体起立热烈鼓掌

等待戈多

一出戏1953年

在巴黎上演

掌声把巴黎掀翻

掌声一直拍下去拍到地球的

另一面

巴黎人的掌心变红

地球人的掌心出汗

一棵枯树下的两个流浪汉

寂寞给枯树注入了水分

两个流浪汉围绕着

一个中心

促成这出戏的上演

两个流浪汉分别拥有

世上最漫长寂寞时光的一半

两个流浪汉

在长长的道路和时光里走

在长长的寂寞和等待里走

两个流浪汉他们在树下一动不动

他们进入蓝色星球上的某个黄昏

某个黄昏身旁这棵枯树

突然生出了叶片

某个黄昏

流浪汉变成了聋子和哑巴

变成了快乐的宇宙人

一个男孩儿来报信说:

"戈多今晚不来了。"

两个流浪汉等待一个

叫戈多的人

一棵枯树下的两个流浪汉

寂寞给枯枝注入了水分

注入冥冥之中的处境和命运

戈多就在这颗蓝色星球上

就在茫茫宇宙里像一粒灰尘

宇宙里的人都在等待

等待叫戈多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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