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壕吏改写剧本(精选4篇)
情节一
旁白:有这样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发生在安史之乱时期。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傍晚,一位诗人经过石壕村的一个农舍,见天昏昏,路茫茫。打算在此投宿一夜。
杜甫:(挠了挠头)自言自语地说:“这地方怎么这么凄凉,里面会不会有人住呀?”
(轻轻敲了敲门)咚咚——咚咚——(配音)
“飕飕——”一阵风声吹来。
杜甫:遗憾地说:“哎,原来是风声,我还以为是开门声。里面不会没人吧。(继续敲着门)”
(杜甫打算走)
“咔吱——”
杜甫:惊喜地说:“什么声音?(转过身)太好了,有人在。”
老妇:(慢慢地往前走,靠在门上)不紧不慢地说:“先生,外面天冷,进屋坐坐。”
杜甫:说:“您太客气了,我可以住一宿么?”
老妇:(笑了笑)说:“没问题,瞧,您多像我的儿子。”
(杜甫与老妇一同进屋)
情节二
独白:诗人刚进屋不久,一阵风把厄运传来。
(一个信差将信给了老妇)
老妇:老妇(手拿信,看了一下,人下子倒在地上,老翁与杜甫将 她扶起来)
杜甫:疑惑地问:“怎么了?”
老妇:(不停哭)断断续续地说:“一个儿子——来信说,另外两个儿子——死了,可怜我的儿啊!”
情景三
吏1:(手拿棒子,大摇大摆往前走)不耐烦地说:“哎,又要去补兵,真烦,没好日子过喽。”
吏2:说:“别多说了,快走,你看天都那么黑了,快点快点。”(两个吏快步走到门前)
吏1:(重重地敲门)
吏2:大声说:“快开门!快开门!”
老妇:(推着老翁和杜甫,示意他们翻墙走。)
老翁:(擦了擦眼睛,无可奈何地翻过墙)
杜甫:紧跟在后
吏2:震耳欲聋地说:“快开门!再不开把门砸了!”
老妇:大声地说:“来了,来了!”
“咔吱——”(配音)
吏1:(两眼直瞪老妇)不耐烦地说:“怎么这么慢!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老妇:“小的不敢不敢……哪敢不开门,只是刚才摔了一跤。” 吏2:(指着屋子里面),大声说:“你家男的呢?”
老妇:悲伤地说:“家中的三个儿子去邺城防守去了,一个儿子刚捎信
回来,两个儿子刚刚战死。活的人能活着就不错了,死的人生命已经结束了……。”
吏1.吏2:(一口同声)说:“少来那么多废话,你家还有男的么?” 老妇:“此外没有人了。”
吏1:“真的没有男人吗?不要骗我们!”
老妇:“如果真要说有人,只有还在吃奶的孙子。因为有孙子在,所以孙子的母亲没有离去,她没有完整的衣服,没能见你们。”
吏2:“知道了,知道了!那总得有一个人去补兵,好有个交代,那就那个母亲好了。”
老妇:“不行,还是带我去吧。我虽然衰老,请让我今晚跟你一起回营去,赶快到河阳去服役,还能够做早炊。”
吏1:“那还不快点走,别在那罗里吧嗦的。”
(吏1.吏2将老妇带走了)
情景四
独白:此时,已到了深夜,说话声音没有了,两个吏也渐渐走远了,看不见影了。
孙女的母亲:(捂着脸,不停地哭)
(老翁.杜甫连忙安慰)
情景五
独白:不一会儿,天亮了。
杜甫:(挥了挥手)说:“再见了!”
这天傍晚,到了石壕村。走了一天,我的脚已经有些酸疼。石壕村不大,十几间茅屋散落在村子里。远远的有几个小孩在玩耍,待我走近,他们却全都一哄而散,不见人影。看来,只有一家家的问了。
第一家的门关着,我走上前敲了敲门,没人应声。侧耳细听,明明有人说话啊。再敲,仍然没人来开门。第二家、第三家……都是如此,我不禁有些担心,再这样下去,只怕今晚上要露宿了。前面有户人家门扉半掩,我心中大喜,敲门,照例没人回应,推开门走进去,只见庭院里杂草丛生,有的比人还高,屋里空荡荡的,应该是很久没住人了。
出得门来,抱着渺茫的希望一家家地敲,回答我的只有越来越深的暮色。脚步越来越沉,肚子也越来越饿。就在我打算折回那间空屋,饿着肚子熬到天明的时候,眼前的院子里隐约传出一个老汉低声说话的声音。我情急之下大喊:“老丈,老丈,我路经宝地,天色已晚,望借宿一宿。”又有一个人走近的脚步声,两个人好像在低声商量着什么。过了许久,门迟疑地开了,一个五十开外的白须老汉伸出脑袋,狐疑地上下打量我。又过了许久,他终于开了口:“这位官人,您是个读书人吧,这个……借宿可以,只是老汉我没什么招待。”我大喜过望,赶紧作了个揖:“老丈,您太客气了,能够不用露宿,杜某已经感激不尽。”
老丈把我让进屋内。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妪正在灶前烧火,开始和老汉说话的大概就是她了。屋里除了一个灶台,就是一张大炕,炕上安着一张陈旧的桌子,桌子陈迹斑斑,一角已经残损。过了一会儿,老汉满脸歉疚地给我端来一碗面汤:“官人,对不住,老汉家中只有这个。”我边喝面汤边与他攀谈起来。他断断续续地告诉我,他有三个儿子。自打三年前那姓安的披了黄袍,里正就把大儿子喊去了守邺城,没过两个月,二儿子也走了。眼看郭将军就要灭了那姓安的,那姓安的不知打哪学了妖术,竟又得势了。就在三个月前,三儿子也被抓去充军,丢下媳妇和刚满月的孩子。上个月,二儿子捎话来,他哥哥和弟弟已经给喂了炮灰。他和老伴好歹劝了半天,媳妇才看在还在吃奶的孩子的份上,没有回娘家。我问他:“怎么村里的门天还没黑就都关了,怎么敲都不开呢?”老丈叹了口气:“官人,你有所不知。那姓安的手下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魔鬼,村里那些年轻的小伙都快被他们杀光了。里正老爷三天两头带着官差来抓人,以前大家白天都躲到山上,让里正老爷他们走了个空。时间长了,里正老爷他们知道了,白天就不大来,都趁着晚上来呢。你一敲门他们以为是官差来了,哪还敢开啊。待会儿要是有人敲门,你可千万别出去。”
正说着,外面猛地传来一阵急促的吆喝:“开门,开门!”老丈一骨碌溜下炕,就往后院跑。在老妪的示意下,我赶紧闪到旁边的屋里。老妪大概手不听使唤,门栓响了半天才拉开。我极力想透过窗缝看看外面的情形,可是只看到了几个模糊的黑影。
只听一个嘶哑的声音说:“你这老婆子,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哪?”
“官差老爷,我人老了,有点耳聋,刚开始没听见。”
“你家还有什么人在哪?”
“没……没有了。”
“放老实点,要说实话,不然,哼——”另一个声音恶狠狠的说。
“是,是。回老爷,我三个儿子都守邺城去了,眼下家里除了我老婆子,只有刚满月的孙子和他娘,再没了。”
“那你老头呢?叫他出来,我们还要到别家去。耽误了公事,你担待得起么?”一个声音不紧不慢的。
“哦,是……里正老爷。回老爷,老头子今天下午去翻地,到现在还没回。我这也正着急呢。”
“准是你把他藏起来了,快叫他出来,不然,我们可要搜了。”第一个声音吆喝着。
“不然,你把你儿媳妇交出来也行,让她现在就跟我们走。”第二个声音没有商量的余地。
“大家乡里乡亲的,别伤了和气。老婆子,你把老头子叫出来不就得了。几位官差老爷也是给皇上办事。他们要生气起来,我可不敢担保不会出什么事——”
“几位官差老爷,里正老爷,你们可不能啊,求求你们了!我两个儿子已经被天杀的姓安的打死了,二儿子还不知道回不回得来。要是我媳妇走了,我孙子就没奶吃,我们家不要断香火了吗?”老妪的声音颤抖着。
“什么香火不香火的,我管不着,我只知道交差。你要再不把你老头交出来,我可真要搜了。”
“老爷,老爷,各位老爷,开恩哪,我们家就这点血脉——要不,你们把我带走吧,我现在就跟几位老爷走,只求几位老爷放过我媳妇和孙子。我虽然老了,还能干得动,现在动身的话,还来得及给军爷们做早餐”
许久,没有人声。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隐隐约约听到对面房里有女人低声啜泣,不知什么时候,沉沉睡去。
新兵队伍似乎比想象中更壮大:不仅仅有像我一样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也有才十岁左右的小孩和六十多岁的老人家。一路行军,那个官吏每到一处都会征兵——与其说是征兵,不如说是捉人参军。
这天晚上到了石壕村,一如既往地停下来,趁着夜色捉人。在村口我就看见有个老翁从他家后院翻墙跑了。我听见队伍里有人故意压低的叹气声——从来向差吏报告,是我们心照不宣的秘密。反正那个差吏从来不看四周有什么发生,总是抬着头走路,活像只骄傲的公鸡。
但这只公鸡却突然停了下来,我们正疑惑着,就听见那只公鸡扯着嗓子喊道:“前面是谁?停下!”
回答他的是一名老妇人凄惨的哭声。不难猜出,是刚刚逃走的那老翁的妻子,只是因为害怕而出门查看情景,却被这骄傲的公鸡捉住了。
老妇人吓得坐在地上,头也不敢抬,自顾自哭诉。似乎是经历了许多次这样的事,差吏还没发问,她便说起来:“我们家已经没有能够参军的人了,我的三个儿子都参了军,其中两个已经战死了!”
差吏似乎仍不死心,扯着嗓子又问:“里屋还有人吗?”“有……有一个还要吃母亲奶的小孙子,可怜他母亲连一件完整的衣衫都没有……”
那差吏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便冷冷盯着那老妇。
老妇又哭起来:“实在不行就把我带走吧,求您了!如果立刻走的话,兴许还能赶上给军爷们准备早饭呢!”差吏竟然同意了!
我握紧了拳——凭什么?
我想起家中的母亲,会不会也被一个差吏逼得坐在地上哭呢?江山,是那些统治者们的游戏。然,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江山是百姓的生命、泪水堆砌的啊。
村头破败不堪的钟楼传来打更的声音,一下一下地,击在我的心头上。
太阳已渐渐隐没在远处的山后,夜色渐深,一股苍凉的气息似乎正在向我包裹,冷风“呼呼”地在耳边刮着,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大地一片悲伤,何处是我投宿的地方?
久扣柴扉的声音忽而沉重、忽而缓慢、忽而失望、忽而焦急……
一位风烛残年的`老妇,满脸的纵横沟壑,两眼无神而又戒备地看着我。
风更加肆虐了,天上的月也被它搅得浑浊不堪,而破屋内的我却温暖了许多。
“叮铃哐啷”,夜半,砸门声惊醒了我。
老妇人往老头人怀中塞了一个包袱,把他推到后墙去,让老人翻墙离去。
“哐啷”,门被砸开,大批官兵,高举肆烈燃烧的火把,蜂拥而入。
老妇惊慌地后退,但脸上还是陪着笑。
领头的瞪大眼,四下扫了几眼,嫌恶地推了老妇一把,恶狠狠地说:“说!你们家的男人呢?都叫出来!”
老妇不敢看他,低着头:“我们家已没有男人了。”
“你骗谁呢!别耍花招!快说!”
后面的人也上前,大吼:“快说!”
老妇抬头,上前一步,眼中闪动着泪花:“官爷,我所言是真,无半句虚假!我本有三个儿子,他们都被召去守卫邺城。但小儿子捎信回来,说,两个哥哥近已战死!唉,幸存之人苟且活着,死去的永远不会复生了!我家中已无其他人了,只有媳妇和还在吃奶的孙子。请各位原谅,我那媳妇没有完整的衣服,不方便见各位。”
老妇抹抹泪,毅然道:“若各位官爷今日非要有个交代,就带我走吧。我虽年老体衰,但现在连夜跟军爷赶回去,还能准备饭食。”
县吏瞪了她半晌,又举高火把环视破败的屋子。“带她走!”
远处不断传来的哭喊声为这暗夜顿生凄凉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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