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山暮雪》的观后感

2025-01-23 版权声明 我要投稿

《千山暮雪》的观后感(推荐3篇)

《千山暮雪》的观后感 篇1

刘恺威演技颜值巅峰最好的代表作。

结局:莫绍谦明白只要他在,慕咏飞就会继续伤害童雪,于是他决定去警察局自首,坦言自己之前的知情不报。最后,童雪坐在机场的椅子上看到绍谦手机里“我爱你”的短信嚎啕大哭,而莫绍谦已经坦然放下心中的仇恨,坚定且满怀希望地踏进警察局。

结局当时看了好失望,他们两个人虐了这么久还没有走在一起

最喜欢他们俩个去海边度假的那一段,算是全剧男女主角最温馨的画面了。

千山暮雪,梦里红妆(三) 篇2

师傅站的是个好位置,黑暗将他的整个身子完全隐藏,只有模糊的一片,若不仔细看根本发觉不到。

“师傅?”我不确定地又唤了一声,抹了一把虚汗,腹诽道:这只老狐狸肯定是来看我有没有偷懒的。

“师傅,我很认真地在罚跪的,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

师傅却跟雕像似的一声不吭。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大对劲。如果真的是师傅或者是佟掌柜的话,不应该连话都不说。

蹙然间,耳边的发丝被一道劲风吹散,喉咙瞬间被对方用大拇指和食指锁住。

他姥姥的,怎么又是这一招!我心中大骂。

可是大脑只容我有一秒钟的分心,喉咙一阵火辣辣的感觉,我疼得四肢抽搐,双眼翻白,惊恐都来不及作态,呼吸也彻底瓦解。

记得小时候,曾经听族里的长辈暗地里叫我扫帚星。那个时候我年幼,其实是不懂的,总以为大人们是在夸我来着,若干年后,当我真正懂得它的意思,连族母也离我而去。

现在我好不容易有了师傅,而我也要走了……

最后一丝气息,鼻尖处嗅到一股清香。

老君眉的味道?!

我猛然睁开眼睛,冲破喉咙地叫着:“师傅——”

眼前放大的面孔没有任何表情,他正用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淡漠地看着我。

我下意识护住自己脆弱的脖子。

老狐狸眉角很细微地一挑,这么大的表情变化只能说明一件事,他现在心情极度不爽。

师傅阴着脸,冷冷道:“徒儿,要来客人了,去把昨天买的老君眉泡一杯来。”

说完,那股清香幽幽飘去。

我抖着跪麻的双腿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擦了一把冷汗,原来刚才只是一场梦。

好像天亮了。

古代人对细节的讲究有时候能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就拿师傅让我给客人端茶这事来说,其实并不是好心端茶给客人喝,而是他的一个小暗示——他与客人谈完事后,客人接了我端过去的茶之后就会很识相地告辞,这也就是所谓的“端茶送客”。

我慢悠悠地端着茶盘从二楼下来,就看见师傅端坐在上首,正捧着他专用的紫砂浮雕万寿茶盏小啜。

前厅除了佟掌柜一脸漠然地站在师傅旁边,并没有见其他人。

看来客人还没来。

我们当铺不是表面上的当铺那么简单。

挠头,该怎么解释呢。

换句话说其实并不是做表面上的典当生意,来的大多数客人一般都是来给我们送银票的,而且听佟掌柜说来送银票的人还不少。

不过在当铺的大半年里,我只见过一个人是来给师傅送礼的。

那天有个人捧着盒子进来,师傅淡淡地瞥了一眼盒子里的东西,只道:“太小了。”

我寻声望去差点没晕过去。盒子里的夜明珠都快有我脑袋那么大了,居然还说小。

后来我才知道,来当铺送银票的,都是出钱让师傅为他们盗墓。

我的意思也就是说,我们这家当铺实际上是挂羊头卖狗肉,挂着当铺的招牌接收盗墓生意。只要师傅看上你送的宝物,哪怕他送的只是一斤老君眉,那只老狐狸都能帮你把想要的东西盗来。

事实上,第一次见到师傅的时候,他就是在为雇主盗墓。

回忆被前厅乒乒乓乓的声音不和谐地剪断。只见四个大汉吃力地提着一口大箱子走进前厅,来来去去。

直到最后一口大箱子放定,我一数,好家伙,一共十六口大箱子。

这是什么人哪?我好奇地站在小矮凳上,无视师傅射来的寒光,趴在柜台上望向门口。

只见四名粉衣佩刀黑脸小伙跨步迈入,后面跟着四个粉衣佩花白面姑娘,这几人把手中的粉红毯子从门口一直铺到师傅的脚下。

一名浑身上下都粉红粉红,粉到刺眼的男子扭着小蛮腰走进来,手里持着一把粉红扇子,(他姥姥的大冬天的用扇子!)身上还有一股子粉红粉红的花粉味。

他走到师傅面前,用扇子遮住半脸,单手莲花指叉腰,像触动腰间的机关似的,立刻从他嘴里发出银铃般笑声:“小千千,好久不见咯。”

我差点一个跟头栽到柜台下面去,他确定自己是来送礼而不是来恶搞的?

师傅那只老狐狸除了脸色已经苍白如纸外,也算沉得住气,杏眼懒洋洋地掀起,像是这才发现满屋子的人般,幽幽道:“原来是荒王爷光临寒舍,有失远迎。”

粉红男居然还是王爷!这个身份配上这身粉红粉红的色彩实在让我难以消化。

荒王爷也不介意师傅对他无礼,他纤手一挥,打开身后的十六口大箱子。

这一看,我彻底从矮凳上摔下去。太耀眼了,所有箱子里都是金灿灿的。该怎么形容呢,反正全是宝贝疙瘩,这得花几辈子呀。

我坐在地上想,怪不得红家富得流油,族谱上也没有写明缘由,原来这些钱财都是盗墓来的。

我爬起来从柜台后偷偷伸出脑袋,正巧瞥见师傅眉角突然轻微抽搐。

看吧。就连一向泰然自若的师傅在金钱面前也会抽眉角。

“小千千,上次咱可是说好的,三年为期你就为我出山。现在三年已到,只要你把我想要的东西拿到手,这些都是你的,而且我还会给你更多。”

荒王爷在跺脚、扭腰、撒娇。

师傅在沉思,不回答,这一招无果。

“小千千,你还在为那个女……”

“咳咳咳咳咳咳……”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打断荒王爷的话。

师傅惨白着脸颤抖地从怀里掏出一块眼熟的白帕子,捂着嘴抖着肩剧烈地咳着。

昨晚师傅染了风寒?

只见师傅的样子十分痛苦,他说不出话,连身子都直不起来了。

我看得心焦,就准备冲出去,却瞥见佟掌柜给我使眼色。

那意思好像是叫我别出去?

咳了好半天,师傅才微微喘平了气,本该妖娆的唇已无半点红润,摊开白帕子一看,上面居然染了血!

第八章

“哦呀呀!”荒王爷吓得跳开一步,身子飘悠悠的,像要晕倒,“小……小千千,你……哦呀……血!”

他还没说完,两眼一闭就倒在旁边粉红侍卫的身上抽搐着。

我也两眼一翻,白目状,一个大男人居然晕血,如果我喷鼻血还不得要了他的命啊?

“咳咳,王爷恕在下无礼……在下这病有些日子了,一直不见好,只怕……”

“早说啊。”荒王爷振作起来,扬手尖嗓子喊道,“把我车上的东西拿来。”

不一会儿,四位粉衣姑娘捧着盒子走到师傅面前。

荒王爷满脸兴奋,介绍着:“这些都是我三年来寻来的宝,铁皮石斛、天山雪莲、三两重人参,还有一只深山灵芝,全部都送给你。小千千你病好了就出山好不好?好不好?你说好不好嘛!”

“好。”师傅想都未想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佟生啊,把这四个药盒子收下,好好替我谢谢王爷。”

佟掌柜领命上前,作揖谢道:“我替我家主子谢承王爷厚爱,只是这十六口大箱子只有请王爷先拿回去,等到我家主子出山那天,再麻烦王爷送来二十口才是。”

哇,黑呀。佟掌柜可真够黑的。

师傅微微动了下脖子,偏过头转到我的方向,懒洋洋的双眸中厉色一闪,意思就是说,徒儿,你上茶的时间到了。

那眼媚如丝柳缱绻的眼神,真是勾魂啊!

我端着茶盘站在门口抖了抖浑身的鸡皮疙瘩,深吸一口气——

“王爷,请喝茶。”喝完赶快走,都晌午头了,我都快

饿死了。

我的姥姥呀。

在离粉红男还差三四步的地方我急忙停住脚步,差点就被他身上的花粉味熏晕过去。怪不得刚刚师傅咳嗽成那样,这么重的味道,要是我直接喷鼻血要他好看。

“哦呀呀,这位姑娘是谁?”听这兴奋劲,敢情荒王爷又恢复体力了。

我低着头,师傅教导不能直视客人,弯腰作礼:“回王爷话,我叫九儿。”

“抬起头来说话。”

我低头撇嘴,笑脸扬头。腹诽道:粉红男,算你粉!

“哦呀呀,小千千,你们当铺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个伶俐的徒儿。小姑娘,这里都是臭男人,你干脆同我回去伺候我得了。”荒王爷说着就上来要拉我的手。

我家师傅沉沉的声音这时传来:“她是我的徒弟。”

荒王爷一愣,秀眉一皱,精致的笑脸一僵,不可置信地阴沉着目光把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沉沉道:“你居然收了徒弟?”

老狐狸点头。

“哦呀,真是不可思议。能让千岁收为徒弟,姑娘你好福气呀。”

不知道是不是眼花,我看见荒王爷的眼眸中充满了戾色。

他扬起嘴角,笑着端起我手中的茶杯,轻轻一抿,有感而发:“虽然茶已经凉了,但是老君眉的味道更浓。真是好茶。”

“佟生啊,送客。”

“王爷,请。”

一票人,一堆诱惑的大箱子终于在我送上茶水后消失。

“师傅……”

“这是你的白帕子……”

我嘴角一抽。

“师傅啊……”

“这血是你在后院养的那只兔子的……”

我嘴角二抽。

“师傅,那个……”

“把这茶杯扔了吧……”

我嘴角三抽。

老狐狸有严重的洁癖,凡是别人碰过的东西,统统会被处理掉。

这可是上好的玉瓷红釉福禄杯啊,送给我多好,等将来穿回去肯定发大财。

“可是,师傅……”

“你想说什么?”师傅低头盯着我。

“我……”想说把这个送给我,可我不敢。

“我是想说,被臭男人碰过的东西统统扔掉。”

“很好,很好。”师傅的口头禅又来了,“还有把这四盒补药用你的小花酿泡上,以后每天睡觉前只许喝一钱,不然就会穿肠烂肚。”

我呸。一天才一钱酒,还不够塞牙缝的,要是真为我好,你让我一天喝一斤。

啊喂——师傅……已经飘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晚上喝了泡酒的缘故,现在已经子夜时分,我依旧躺在床上烙馅饼,浑身上下充满了无处安放的活力。

其实我是在想白天那只粉红色的花狐狸王爷。

话说他那么有钱也有权还很闲,为什么要找我师傅去替他盗墓呢?

盗墓者无非有两种目的。

一呢肯定是为钱财。不然谁也不会去做这种缺德的事?当然了,师傅老人家也不像缺钱的样,不然也不会天天喝那么贵的老君眉。也许他之前靠着盗墓积累了点财富,所以现在不想蹚浑水了也说不定。

第二种就是为了某种利益。我说的这种利益并不是指钱财,是从盗墓中得到的背后利益,也许是拥有一段秘密,探寻过去,甚至可以超乎想象的得到超度灵魂,或者如我一样穿越。

可是,当一个人这两样都拥有的时候,还会为了什么呢?

这本该轮不到我去烦恼的,反正无论盗墓与否,我总是跟师傅后面,才会有小花酿喝。

然而,如此良辰美景,我却失眠,因此思绪难免会纠结些。

我顿感浑身燥热,难道是因为晚上没听师傅的话,偷偷多喝了半钱的小花酿真的穿肠烂肚了吧?

我吓得一屁股滚到床下,来不及穿外套就奔向师傅的房门前。

师傅的房间离我的并不远,同样在二楼,只不过我的在楼梯口正对的那间,师傅的却在走廊尽头。

快走到的时候,我不由得放慢了脚步,为自己做事冲动而深深懊悔。

我从来没有踏进过师傅的房门,当然师傅也没来过我的房间。

不过他那么做是为了避嫌,我呢是因为师傅似乎总是忌讳别人接近他的房间。就连佟掌柜也是在经过他的允许下才可以进去。

当铺上上下下的一切杂事,包括洗衣做饭收拾家务,全部是佟掌柜包干,可以说佟掌柜是标准好男人的典范。要不是因为他年岁大不了我多少,我真想把他绑回去给我当奶爸。

当然了,我在当铺也不是什么也不干的,比如类似端茶倒水,学习各种古董知识,偶尔也会客串两把厨娘。

有一次我就给师傅做了回古代馒头式三明治。

师傅面无表情地对着佟掌柜严词下令:以后九儿不许踏八厨房半步。

嗷——姥姥的,那只狐狸嫌弃俺的手艺。

走到走廊的尽头,我一个转身不做任何停留就往回走,经过师傅房门的时候,隐约听见房间里有人声。

师傅有说梦话的习惯?

好奇心啊好奇心,害死猫啊害死猫。

我还是没忍住,附耳贴在门框上偷听。

“我回来了。”

女声!我惊悚,三更半夜的,师傅房间里藏着一个女人。

我“兽”血沸腾。

“找到那东西了吗?”

沉冷的声音,一听就是师傅。

“失败了。”

很长时间的沉默。

哇咧。这么安静,不会这么快就上主菜了吧,怎么一点前戏都没有呀?

我在门外着急地想喷鼻血泄愤,脑袋一热,反正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吐了口唾沫在手上,轻轻地在窗户纸上捅了一个洞。

这时,说话声又起。

“为何?”师傅的声音。

“地形奇特,很难找到入口,只有请爷亲自出马……”

“在什么地方?”

“麟州古荥村。”

他姥姥的,这两人打什么哑谜呢。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惹急了,小心我踹门而入捉奸在床。

呃,好像轮不到我捉奸吧?

“他还好吗?”

他?还是她?或者是它……到底是哪个“他”呀?

那女人顿了下,才回答:“与以往无异。”

然后,两人又开始在那生金子呢,玩沉默嘛。

屋里的女人是谁?长什么样?今年多大?和我师傅背地里偷偷幽会几次了?以身相许没?

我满脑子的八卦问题。

哎呀,我以为我师傅不喜女色,没想到啊没想到,老狐狸你也有偷腥的时候。

不过现在看来,我自己更像只偷腥的野猫,兴奋地弯着腰偷偷地从窗户里的小纸洞里向屋里窥视着。

在落地烛盏的照耀下,房间很安静地沉浸在昏黄光线中的,屋里的摆设整齐且简单,能看见墙根处摆了一个长条桌案,和一张木雕床。

可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呢?

我惊得屏住呼吸,师傅和那个女的在哪里?

房间里此时没有任何说话的人声,我也找不到师傅和那女的身影。

只能隐约听见房间内传来短促而空洞的拍打声。

“吧嗒吧嗒——”

像是来自遥远地狱里的鬼魅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我不死心地又把眼睛抵在纸洞口上,眼睛转动寻找刚才那个声音。

我两眼瞪得都快掉出来了,突然一只泣血红眸出现在纸洞处,对准我的瞳孔猛地放大。

我俩的距离仅仅一层纸的厚度,我甚至能看清它的泪还在缓缓落下,我吓得已经找不到自己的心跳,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四肢僵硬。

惊魂未定,身后又幽幽飘来声音:“徒儿,你在我的房门前做什么?”

第九章

有一个词叫如坐针毡,大概就是形容我现在的感受。

就连手边放着的清香诱人的小花酿都提不起我的半点兴

趣。

坐在我对面的师傅见我半天没有提筷子,淡淡地掀起眼帘,面无表情地发话:“怎么,饭菜不合你的胃口?”

这一桌子的菜不是佟掌柜做的,当然不合我的胃口。

我冷着脸沉默,不回答。

想起昨个夜里的事,我就恨不得喷两缸子鼻血表示抗议。

我真是鬼迷心窍啊,半夜三更衣衫不整地出现在师傅房门前,这些都不打紧,最可耻的是偷窥被当场抓包。

师傅琥珀色的眸子里透着阴厉,像刀子似的将我凌辱一千零一遍。

好吧,我这叫自取其辱。

“师傅……”我见到是师傅先是愣了愣,没有想通师傅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面前,然后傻了吧唧哆哆嗦嗦地指着房间牙关打战,口吃道:“有……有……只怪兽。”

没等师傅臭骂我胡言,他身后幽幽走出一个人女人……

让我先回忆下当时的情景,我得好好形容一下她。

穿的是和师傅同款的黑色冰霜暗纹紧身衣,脚蹬尖头盘扣凤穿牡丹黑色绣花靴,脚环系带一直缠绕上裹住的小腿,凹凸曲线玲珑身材极尽完美地展现出来,身高四尺有八寸,头扎马尾,皮肤惨白,就连那张樱桃小嘴都毫无血色,眼神犀利,如果说师傅的眸子像一潭没有波澜的阴冷的万年死水,那她的双眼就透着毒蝎美人的阴毒。

眼中含钉,那架势恨不得在我身上戳出两个窟窿来。

我没忍住打了个寒噤。

“爷,你什么时候喜欢看杂耍了?还是眼前这位披了块抹布片在身上,长得比猴子还难看,身材好比棺材板的丫头,三更半夜不睡觉的要勾引你?”

听了这话,我差点喷她满脸鼻血。

她姥姥的,这个大屁股大胸脯的姑娘是在羞辱我吗?羞辱我长得丑就算了,为什么还要羞辱我的眼光?就算找只猴子我也不可能找那只老狐狸乱伦的。

我羞愤地眼含屈辱的泪花望着师傅,期待他能替我解围。

谁知师傅只是淡淡地毫不在意地来了句:“她是我捡回来的徒弟。”

然后……然后我就衣衫不整披头散发地泪奔了。

那只毒蝎美女叫星华,佟掌柜向我提起过她的名字。她是师傅的得力爱将,同我一样从小父母双亡。

只不过她是他的爱将,而我是他的爱徒。

其实星华说得没错,从昨晚当时的情形看来,我确实是像去勾搭师傅的。但是老天爷作证,我的身材绝对比棺材板有看头多了,怎么说也是旺仔小馒头的级别吧。

不过师傅那只老狐狸和毒蝎美人还真是绝配,也许毒蝎美人还真是我的祖奶奶?

长得毒,眼睛毒,嘴巴更毒。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毒……

我把满腔的愤恨都化作力量用筷子不停地戳着面前碗中的青鱼。

“红姑娘,你是把我当做你碗里的那条被你戳烂的青鱼泄愤呢!”星华把脸从旁边凑过来,挑衅道。

我心里默默承认,可是又不敢还嘴,只好左右而言他,冷着脸正言道:“请叫我九儿姑娘。”

“好吧九儿姑娘。”星华丹凤眼微眯,嘴角挂着冷笑,“你说得很对,唤你为红姑娘,是对苑城水袖坊头牌的亵渎。”

不等我掀桌子发飙,星华又转过头夹起饭桌上的最后一条青鱼给师傅布菜,道:“爷,尝下我做的青鱼。”

说时迟那时快,我提起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掉星华伸向师傅碗里的手。

事出突然,等反应过来,我已经不知所措地罚站在原地难掩尴尬之色,脑袋里一阵眩晕,我刚刚……刚刚做了什么?

星华的手还停在半空,满脸乌云密布。

师傅一脸漠然,不紧不慢地喝着手边的老君眉。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哭丧着脸解释,可是谁信哪,我都不信。

“那个是……条件反射,一向都是我为师傅布菜,刚才看到星华为师傅夹菜,一时情急就痛下黑手。”说到后面我越来越心虚,到末了,就没了声音。

刚才我绝对被鬼附身了!不然怎么看到星华为师傅布菜我就浑身不舒服?

“师傅……”我用余光偷偷去看那只面无表情的老狐狸。

老狐狸媚眼睨过来,低沉着声音:“很好,很好。”

好你个头。我这急得烧心,老狐狸还在那跟我装腔作势的,难道他没看到星华都有了吃我的心吗?

“那九儿就与我们一同上路吧。”师傅搁下手中的专用茶盏。

“为什么?”星华大声反问。

我沉默,反正也没发言权。

师傅懒洋洋地回道:“我习惯了九儿为我布菜。”

所以有时候我挺同情星华这种单细胞思考事情的女孩子。说好听点她很单纯是直肠子,说不好听点就是不用脑子。

那只狐狸说什么“习惯了九儿为我布菜”,这种话星华那个直肠子居然信了。

看来她除了毒舌点,真的没什么杀伤力,完全不是老狐狸的对手。

为什么老狐狸不说习惯了我端茶倒水,而偏偏要当着星华的面说习惯了我布菜,还是以星华布菜为前提。

反正星华现在痛恨死我了,把我当成眼中钉肉中刺。

我不明白师傅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反正不是为了我好。

比如说现在,星华正在为了我出发前失踪的半个小时而极尽毒舌。

“九儿姑娘,这都要出发了,跑哪儿玩去了?”星华迎面奔来。

我背着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去买了点东西。”

星华指着我的身后问道:“你手里拿了什么?”

师傅远远地从大门口飘来,在我身上嗅了嗅,眉角跳了一下:“有蹄子的味道。”

哎哟喂,我的亲姥姥,咱家老祖宗到底是啥鼻子。

星华不耐烦地摊开手:“快拿出来。”

我本来还想炫耀一番,现在被师傅的鼻子识破,只好把手中的东西递给她。

我好奇道:“师傅,你怎么知道是……”

“这是什么?!”星华打断我的话,用左手捏着黑黢黢的驴蹄子,右手捏着鼻子,“还这么臭。”

“你不认识?”我感到不解,“这是黑驴蹄子呀。”

“用来做什么的?”星华把一包黑驴蹄子还给我,很嫌弃地用帕子擦着手指。

“盗墓排行榜第一法宝,用来塞进僵尸的嘴巴的。”

星华满脸阴沉,嘴角开始抽搐:“这是谁告诉你的?”

“我们那儿,盗墓……”小说都是这么写的。

“没听过盗墓用黑驴蹄子的。”星华扶额大吼,拍着脑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别再和我说话了。”

盗墓小说明明说黑驴蹄子是可以克僵尸的嘛。

我委屈地走到师傅面前,喏喏道:“师傅,这些蹄子怎么办?”

师傅低头看着我手中的蹄子,眉角又是一跳。

我知道这已经突破了他的底线,他有严重的洁癖啊,看到这种东西他都恨不得塞进我的嘴里。

师傅沉默许久,下定决心:“你一路上负责把它们全吃完。记住,不许浪费。”

“吃……吃吃……完……”我阴阳怪气地重复道,吃惊还差不多。

那瞬间,我好像看见会飞的黑驴蹄子在我眼前得瑟地跳舞。

这只老狐狸不但是洁癖,他还很抠门啊!

地处北方的南苑城,深冬时节早已遍地白雪皑皑。

近傍晚的时候,我们已经出了南苑城,向东走了十多公里的路。

我与师傅二人坐在捂得严严实实的马车里烤火,佟掌柜受累在风中驾着马车,星华性子泼辣惯了,受不了这马车的颠簸,独自在雪地上驰野。

她还颇为得意地趁机鄙夷我了一番。

从马车的缝隙中透进来刺骨的寒风。

师傅披着银白狐貉皮彩绣鹤氅靠在马车上假寐。

这是我来到当铺以来第一次出远门。

我完全没想过师傅会带上我一起去盗墓。

前几天我提出去“盗墓”的时候,他还满脸阴沉恨不得拿针缝住我的嘴。

世间之事多无常。

比如师傅的性子就时常阴晴不定,有很多行为我都猜不透。

确切地说,我压根儿就没看明白过。

他淡漠、冷酷,说起话来时而阴沉寒怯,时而慵懒闲散。

你说他爱财吧,荒王爷提了十六箱金银财宝他都没心动:你说他不爱财吧,可是他会去盗墓,而且有时候很抠门。

就拿刚刚来说,师傅真的是说到做到,盯着我把那一袋子黑驴蹄子给吃了。他姥姥的,难吃得我都快吐了。

那天夜里我明明是听到屋里有声音,为什么师傅与星华却出现在我身后呢?

还有那只泣血的红眸,虽然惊悚,但是怎么如此眼熟?

这一切的一切都令我感到困惑。

有时候我其实也很想做像星华那样的人,想事情简单,也不会烦心。

马车“嘎吱嘎吱”地在雪地上缓缓前行,我从披在身上的两层厚被子中,伸出一只爪子用铜钩拨弄两下火盆,又往里添了把黑炭。

师傅随着车子晃动摇摆了下,突然开口道:“是不是在想,为师为什么突然带你去盗墓。”

我点头,想到他闭着眼睛,又回答“是”。

老狐狸果然是老狐狸,我想什么都猜透了。

可是师傅啊,什么时候也让我猜对一回你的心思。

“为师的心思你就别胡思乱想了。”

我噎住,老狐狸连读心术都会?

“那师傅可以告诉我,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师傅从通红的火盆后缓缓睁开琥珀色的冰眸,目光涣散没有焦距,像是透过我,透过马车,透过白雪遥望着很远很远的地方。

最后,他幽幽道:“麟州古荥村。”

第十章

出南苑城第二天,我们就遇到了封山大雪,足足困了两天,才逆着风走出险境,庆幸的是星华和佟掌柜事先准备了很充足的粮食,不然我们一行四个人不冻死也会饿死。

出了山,我们日夜兼程,连续赶了七天七夜的路,直到车帘外看不到冰天雪地的纯白景色,我也不用再往身上披两层厚棉被。

自从上次在古墓洞穴内被九龙虫咬得半死不活后,我的身体就一直很差,怕冷是后遗症之一。

也不知是不是之前被师傅房间里的那只泣血红眸吓坏了。连续几日夜里,在混沌的梦中总是有一个人把身子隐匿在黑暗之中,并不言语,只是露出一双赤眼紧盯着我看个不停。

细看那双眼睛,我竞认出是红家老宅影壁上的大蟠龙。

在如此凄厉的眼神中我居然觉得它饱含着无限深情,心中油然而生一种熟悉的感觉,甚至认为黑暗中的“那人”一定是位红唇齿白的少年郎。

看来我是真的病了。

春天还未到,我就开始做起春梦。

一路上师傅都很沉默,除了必要的嘱咐我喝药,就是要我当着他的面把那一袋子的黑驴蹄子啃光。

我曾经表示愤怒,但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抗议后,师傅终于怒了,直接把我挂在马车外与佟掌柜吹了一天的寒风,等我的脸完全吹成了褶皱的橘子皮后,我完全被冷暴力打压住所有怨念,忍气吞声不敢再言其他。

不光是师傅,就连一向喜欢以毒舌欺负我的星华都只是在马车外默默地骑马。

所以,不要指望这是一场温馨浪漫的旅行。相反,它充满了令人窒息的低压诡异气氛。

“佟掌柜,我们这次去不只是盗墓那么简单吧?”趁着师傅与星华到旁边商量事情,我偷偷凑到佟掌柜面前小声八卦。

佟掌柜将一碗“略多”递过来,示意我先喝干净再说。

虽然我们已经身处东南地界,但是严冬干冷的天气,还是惹得我浑身打战。我不情愿捏着鼻子一股脑儿地把药喝了个底朝天。

嗓子里一阵辛辣,和着胃里的苦味,不断地翻腾。

看着我极尽扭曲的脸,佟掌柜才满意地开口回答道:“我不知道。”

像是约好似的,当铺的每个人都把捉弄我当成乐趣。

我心中一怒,那碗吞进腹中汤药连带着足有一两的鲜血,顷刻全数喷出来。

朦胧中,我隐约听见师傅低沉的咒骂。

而我只想静静地睡去。

黑暗中那双赤眼红眸又出现在离我不到半米的地方俯视着我。

我心中腹诽:怎么又梦到了他?

我正欲张嘴问他到底是谁。

这时,一双宽大的手掌攀上我的腰间,红眸的主人突然凑到我的面前,亲昵地在我耳边厮磨,柔软的发丝滑落在我的肩头。

他温柔的呢喃似清风般抚摸过我的脖颈。

“你终于来了。”

说完,那人就在梦里黑幕中隐匿。

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阵冷风吹来,我哆嗦地张开眼,就看见星华双手各持一把流弯刀,交叉着抵在我的脑袋前,我只要稍稍一歪头,脑袋准保割掉。

我咽了一口腥甜的唾沫,心说这又是唱哪一出啊?

“星华啊,你这双刀叉可真帅,小心点别动气,咱有话好说。”我怀疑我还在做梦。

星华丹凤眼半眯起打量着我,随即跃起一屁股骑在我的肚子上,把头往前一冲,咧嘴冷笑:“中了毒还那么多力气不着调。不过也算你命大,这毒没要了你的小命。可是现在我就把话撂在这儿,前面的路多磨难,还请九儿姑娘自求多福吧。”

说实话,别看星华身材火辣,压着人,可真够沉的。

怪不得我昏倒前喷了口血,合着是被人下毒了。

我有些意外地看着星华,问道:“是你给我下的毒?”

“哼。我是很想要了你的命,但本姑娘不屑于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星华撇嘴,“下毒的人也真够笨的,不直接毒死你,要是我绝对让你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照现在看来对方只是想拖住我们。”

所以说直肠子的人,哪怕她是一个冰山美人,也不会对你玩阴招。

其实我知道肯定不是她下的毒,这是女人一种莫名其妙的直觉,我心中的小算盘也开始拨弄起来,排除掉星华,下毒的嫌疑就剩下师傅和佟掌柜。

总不能是我自己给自己下毒吧,我又不是活腻歪了。

会是谁下的毒呢?

小说《千山暮雪》初中生读后感 篇3

(一)

我刚看完《千山暮雪》的第十七集,在这一集的从始至终,都把我哭成了一个泪人。是戏中主人悲催的命运让我,还是爱恨纠结的扭曲让我落泪,看得我太揪心了,在我的面前,好象整个世界都在哭泣。

像莫绍谦这样优秀、帅气、多金的男人,哪个女人会不喜欢呢,但他深爱的女人竟然是杀父仇人之女!他告诫自己不能爱上她,并且发誓此生要让她付出惨痛的代价,却是不知不觉中不能不爱。那是怎样的痛啊……对童雪爱恨交织、欲罢不能、想爱不敢爱,花痴病得厉害,中了“情兽”的毒,通过心灵、肉体上疯狂地折磨、报复女主,可怜的女主身心受巨创,当得知真相后,男主又心疼、舍不得了。虐人先得虐自己,输了情感输了心,把自己也给赔进去了!你说他是魔鬼,但你不知道魔鬼的躯壳中包裹着一颗脆弱的心,他对爱的偏执如任性的孩童,沉溺在爱恨情仇的纠结中,无法逃离。你不知道是他不能奢望的爱。如踮起脚尖踩在玻璃渣上,小心翼翼,却依旧遍体鳞伤。我,也愿意踮起脚尖爱你!

千山暮雪小说读后感

(二)今天看了虐恋小说《千山暮雪》,哈,纠结啊,要命啊,各种虐,自虐与他虐,各种恋,自恋与他恋,标准虐恋。

千,莫绍谦,看标题就知道他不该是禽兽,欲扬先抑而已。

山,乃萧山,年少的阳光的初恋,代表了回不去的美好。

暮该是慕振飞吧,他对女主多的是呵护和守望,是一份诚挚而阳光的友情,但由于他胞姐——莫绍谦的妻子慕永飞的存在而添加了寒意。

雪,童雪,感情低能生?雪一样的身世,雪一样的亲人,雪一样的情感(对谦对山,一是冰冷,一是纯洁),回不了过去,看不清现在,如此智商情商怎么考得上名牌大学的?呵呵,虐人啊!

着急啊,看书中人物的各种虐,我只能说匪我思存也地虐了我。

千山暮雪小说读后感

(三)泪眼婆娑地看完《千山暮雪》,心中那或深或浅的痕迹始终挥之不去,很想放声说出内心的感受,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莫绍谦,一个有钱有势的公司总裁。

童雪,一个不谙世事的清纯女孩。

一切的一切,始于恨止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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