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树(通用9篇)
我见到了活泼可爱的小堂弟,并和他跟着奶奶一起去村后的小树林里玩。我活蹦乱跳地走进小树林,突然,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这香味丝丝缕缕,时断时续,沁人心脾,可爱的小堂弟也吸着鼻子嗅来嗅去。
“这是槐花香。”奶奶祥和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我向树林四周瞧了瞧,发现北端有好大几棵槐树,从远处看,树上的槐花白茫茫的,好似瑞雪覆盖。于是我拉着堂弟胖乎乎的小手飞奔到槐树下,深吸了一口气,疏淡的清香让我陶醉。
“听说槐花还可以吃,肯定很好吃。”我不禁喃喃自语。
“吃,吃。”小堂弟也用他那口齿不清的语言嚷起来。
奶奶看了看我们,说了句不可思议的话,“我给你们摘。”奶奶已是年过六十的人了,还有颈椎病,摘槐花的难度可想而知。
奶奶从附近的邻居家借来一个板凳和一根带铁钩的长棍,她把板凳放在树底下,两脚踩在板凳上,再举起长棍就够得到槐花了。奶奶抬起头,睁大双眼,踮起脚,举起棍子用尽全身的力气钩打槐花,不一会儿奶奶就累得满头大汗。因为手一直高举着,奶奶的颈椎病又犯了,她一边揉脖子一边钩槐花。我真有点心疼,害怕奶奶从板凳上摔下来。
奶奶不顾自己的身体,不一会了就钩了一大堆槐花,带着我和小堂弟回了家。顾不得歇息,奶奶又忙着捋槐花、洗槐花,把槐花拌上面粉,放在大锅里蒸了起来。不一会,热气腾腾的槐花饭就上桌了,望着这令人垂涎三尺的蒸槐花,爸爸妈妈还以为是叔叔从树上摘的。只有我心里明白,这是奶奶用辛勤的汗水换来的。
这一天的来临,似乎过了一个很漫长很漫长的时间。
这再也熟悉不过的江边——黄草坝头,清明来时还是如此平凡寂静的江边小路,今天却呈现出令人惊诧感叹,让人无法想象的美景——满坡的槐花树,绽放着朴素、洁白的花儿,似乎张开着笑脸迎接着我们到来。我真的看呆了。真不敢想象,每年看到的这不起眼的树儿,居然是爸爸最喜欢的槐花树。
回想两年前,爸爸跟着我婆婆一大家子,浩浩荡荡地进三峡坝区 采摘槐花的情景,浮现在我眼前,满山的香飘欲醉的白朵儿,一片片、一簇簇、一朵朵,沉甸甸地压弯了树枝,槐花丛中开心的爸爸~~~~~。
于是我生平第一次吃上了槐花饺子、还有槐花炒鸡蛋、凉拌槐花。那香啊,让我永生难忘。以后虽萌生过各种想法,却再没看到让人如此欢呼雀跃的槐花了。
如今,真是众里寻它千百度,蓦然回首,它却在这宽广平静的江边处。太让人惊叹了,这么多年怎么就没见过呢,哦,我信了,是爸爸冥冥中带我们而来,更是上帝专为爸妈点化的仙境。于是祭奠的花瓣中有了槐花的香魂。
我们采下这诱人的花儿,带回家,满屋飘着醉人的槐花香味。惹得上门维修彩电的师傅,一个劲地发问:槐花树长得什么样呀?在城里你怎么摘到呀?还可以包饺子吃呀?还可以生吃呀?
家乡的光景是自由自在的,没有能够约束我的东西,也只有舅舅家的姐姐了,能够指使我帮她跑腿,干这干那的,骗我中午在家睡觉,自己却跑出去找小伙伴玩,践踏了邻居家地里的麦子,却说是和我一块玩的,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姥爷就偏听偏信的把我嫌了一顿,我也没当回事,虽然没有骂我,但也是让我出去反思,姐姐也会随我一块出去的。
但令我高兴的事情就是姐姐带我去采槐花了。
槐花树离家不到一里地吧,在一个盆地状的大坑里,槐树离地面差不多有十几米高,枝叶繁茂,一簇簇槐花挂在枝头,诱人的香气招引着许多蜜蜂前来采蜜,我们也挽起袖子准备下手采摘了。
我是不敢爬树的,倒是姐姐像个猴子似得一会了就爬了上去,伸手把槐花摘下来,丢到树下,我负责在下面接住,放进带去的筐子里,洁白的槐花在姐姐的摆弄下摇摇欲坠,惊起了伏在槐花上喝蜜的蜜蜂,嗡嗡地不肯离去,我们也不管蜜蜂能蜇人了,只是一心一意地摘着槐花。
因为槐树很高,稍低点的已经被我们摘完了,只剩下树梢上的了,还有很多哩!有的小朋友向上跳着蹦着,可是够不着,而有经验的则是拿着一根绳子,一端拴上石头,扔过枝条,向下一拉,枝条就弯下来了,这时孩子们蜂拥而上,手忙脚乱的往下勒,有的不小心被刺扎出了血,还有的为争几朵花而打了起来,我却得到了令我满意的战利品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回到家后,吵着让姥姥给我做着吃,姥姥让我和姐姐把槐花一朵一朵地摘下来,只留下花瓣,用清水洗净,放在用高粱杆制作的盖垫上晾干水份,姥姥拌上面粉,撒上盐,放进笼屉里蒸,大约半小时后,终于出锅了,我和姐姐抢着每人盛了一碗吃了起来,姥姥还叮嘱我们别烫着,但那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美食早已下肚了,现在想来仍然令人回味无穷。
啊!家乡的槐花,每年的三月我都会向往,向往你的芬芳,向往你的洁白,向往你那甜美的味道。
或许是对这个季节有太多的祈望,或许是对这个季节有太多的念想,每当春天的脚步踏入五月的时候,心绪就会随着槐花的馨香而涟漪荡漾,此情难忘,此景难忘……
——题记
榆钱簌簌落,铺满了一地的吉祥。
槐花穗穗沉,散发出诱人的清香。
昨日还满树嫩绿的洋槐,今日已挂满了串串的白花,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让人神清气爽,也让人思绪飞扬、忆念悠长。
那年的这月,槐花也是这样的繁这样的香。你我携着手漫步在树荫的路上,深嗅着让人神怡飘逸的清馨,禁不住想伸手掐下一穗洁白的碎花,当指尖触摸到花穗的那一刹,槐花怡人的馨香,让我沉醉在了这星光淡淡的梦幻之乡。
那年的这月,一树树的槐花坠满了枝头,一串串的花蕊伴着清爽的微风微荡。你我坐在楼前的青石板条上,嗅着清馨的花香,默默地望着漆黑的天堑,虽说夜晚的`风吹在身上有些寒凉,心里却荡漾着花的芬芳。
那年的这月,我去了遥远的南疆,遍野的杜鹃与山茶在绚丽地开放,我却堕入了迷茫。或许是我没有看到槐花的洁媚,也没有嗅到槐花淡淡的清香,或许是那年的这月让人无法遗忘,或许是那年的这月让人牵肚挂肠。
今年的这月,槐花又飘香,我独自伫立在我们漫步过的地方,你却去了何方?
洋槐花飘香,人们喜出望外。这时,大家去市场里购买洋槐花,去闻槐花那迷人的香味,一路上,洋槐飘香,人们都沉醉在那香味中了。一麻袋洋槐花,不说十里飘香,至少周围邻居都能闻到那香味。
我来到洋槐花盛开的树林中,闻到一朵朵洁白晶莹的洋槐花散发出那浓浓的香味,沁人心脾,让人陶醉。一朵朵洋槐花好像一个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姿态万千,在绿色的树丛中顺着风翩翩起舞。到了晚上,我该回家了。但我很舍不得离开,临走时,摘了一朵,留做纪念。
我告诉爷爷今天的“喜讯”。爷爷对我说:“洋槐花是可以吃的。”我心里有些好奇:洋槐花也可以吃?爷爷说:“洋槐花可以蒸米饭、做槐花饼……爷爷少年时代,洋槐花可是救命的主食呢!”听了爷爷沉重的话语,我沉默了许久,心里总不能平静……我让妈妈买了一些洋槐花。妈妈用自己的巧手做成了洋槐花饼。哇,太好吃了!我一连吃了五个!许久,我真想再闻闻那香气,更想再尝尝洋槐花那好吃的味道!
愿时光,不老去。
――题记
又到五月,那悠远的槐花香,清淡缠绕,仿若从记忆深处缓缓飘出,明澈而深邃。
槐香・宠溺温馨
“奶奶,奶奶,这槐花好香啊!可以做槐花糕吃吗?”仰着稚气的小脸,我天真地问道,眼睛却在悄悄地打量着周围的槐花,心里的馋虫蠢蠢欲动。
树下的奶奶转过满是皱纹的脸,无奈地摇了摇头,“小馋猫,”语气里充斥着满满的宠溺,“昨天不是才吃过吗?这么快就又想吃啦?”
“那当然啦!”我嘻嘻笑着,爬上了树,对着远方大喊:“奶奶做的槐花糕是天底下最好吃的!”
“就你嘴巴甜!好,好,快下来吧,现在就给你做去。小心别摔着……”奶奶放下手中的针线活儿起身往厨房走去,语气里充满了担忧。我张开嘴巴乐呵呵地笑着,银铃般的笑声洒落了整个院子……
午后・回忆慵懒
我躺在槐花树之间的吊床上,看着阳光企图穿过绿叶,却最终落得一地萍碎。懒懒地闭上眼睛,调皮的阳光穿过眼睑给我一片橙红色的世界,温暖而舒适。嗅着淡淡的槐花香,我不禁轻声呢喃,“奶奶――”无人应答。我睁眼侧目,发现奶奶已经打起了盹儿,脸上的沟沟壑壑仿佛在向我诉说着她这大半辈子的不易,可嘴角的那一缕安详又仿佛在告诉我她有多么的满足。
奶奶,你就是我的槐花啊,给予甜蜜快乐,可从什么时候起,你竟悄悄地萎缩起来了呢?很想就这么一直伴着你,听你讲你的过去,告诉你我的未来!可你瘦小的背影仿佛又在告诉我“不必追”……我不禁失神。
再见・已是无期
“时间到了,该上学了。”奶奶叹息着,不住地往我包里塞东西,眼里满是悲伤。又该走了么?我无语凝噎。看着日渐苍老瘦小的奶奶,我心生恐慌,她会就此不见吗?我不敢想也不愿去想。
“奶奶,等到明年槐花开的时候,我再来,你等着我。我还要吃你亲手做的槐花糕呢!”我握住了她的手。“好!”仅仅一个字,却令我心安,我松开了她的手……
槐树依旧,不悲不喜,花开花落几回,可是,你在哪里?奶奶,愿另一个世界的您一切安好!
我的家乡福田柳关镇王家竹林庭院在湖北省荆州市监利县洪湖岸边、长江北岸。我读书离开家乡一晃四十多年过去了。
每每到了四月初,家乡的槐花便悠悠地开了,放眼望去,洪湖岸边、长江北岸漫山遍野都是一片白色。
槐花开后,乡村里的男男女女、老老幼幼便带着背箩和提筐,去村外的山坡上采槐花。一到槐林,娃儿们手脚并用,三两下就爬到了槐树上。大人们在树下,一边唤着“站稳”,一边递了箩或筐上去。娃儿们把箩或筐搁在枝桠间,顺着枝条一捋,一大把粉白、青嫩的槐花就攥满了手心,手儿一抖,泛着清香的槐花便碎雨般地落进了箩或筐里。一时间,那悠悠的.槐香便在槐林里弥漫开来。
我常常和父亲一起去采槐花,为了采得快些,父亲便在器具上打起了主意。他找来竹竿,上面绑上小镰刀,只要在槐花密集处一勾、一拉,大片的槐花便会如翻飞的蝴蝶一般,纷纷飘落在事先铺好的席子上。我要做的就是把席子上的槐花都捧到背箩里。收完了槐花,不光两手沾满了槐香,就连肺里也都萦绕着清香,惬意极了。回到家,母亲笑盈盈把槐花倒进大盆里,洗净后,做成各式的美食,那味道我至今还记得。槐花真是世间不可多得的妙物,它既有美丽的外表,还能被做成各种美食,把我们的生活装点得五彩斑斓。
盛夏之时,几乎所有的绿色植物,都卯足了劲,丰满着自己的生命。
马路两边的国槐郁郁葱葱,相互参插,自然而然的搭建成了一座绿色宽敞的帐篷,把炎炎烈日搁置在外,释放着不重不轻的凉爽。
羽毛状的叶子中,一串串淡黄色的槐花,挂满了枝丫。微风吹过,成熟的花儿,宛若玲珑的玉蝶,纷纷飘落。少数幸运的,落在绿化带上,为自己找到一处安静,化作点点沃土。多数凄凄惨惨的坠落在马路上,洒水车无情的扫过,瞬间毁了她们娇微柔软的羽翼。
马路上那些淡黄色的槐花,遇不到黛玉模样的多情女子,只能任凭千千万万次的`踩踏,忍受不同型号的黑色轮胎碾压。勤劳的清洁工不停歇的挥动着扫把,调皮的风肆意作怪,可怜的花儿还要被厌恶着甚至诅咒着,倒进垃圾箱。
看着满地落英,我心生怜悯感慨,只叹她们生错了地方。在这喧嚣僵硬的都市,赏尽繁华,却要遭受残忍的贱蹋。这些花儿,本是一味中药材,可以凉血止血,还可以制成健胃剂,镇定剂。可是,在这热闹繁华的都市中,这些花儿微不足惜,反而是一种污物。
风中如雨般纷纷落地的槐花,让我想起了老屋门口那两棵老槐树,那上面的槐花儿是我们家的尤物。
老家在僻静的小山沟里,老屋的门口,一边一棵国槐树。树冠延伸的面积很大,盛夏时节,茂盛的枝叶就像两顶绿色的巨型伞,为家人遮挡着炎阳。树干高高直直而且很粗,树皮的纹路又深又糙,豪气的展示着他们的年纪。这两棵老槐树,是我们家的功臣。
小时候,家里很贫穷。沟沟坎坎的地貌,只能靠天吃饭;交通闭塞不便利,只能刨着干瘦的坡堎沟坎维持生活。春夏秋冬,父亲走遍每一个角落,寻找着野生的食材药材,勉强的养家糊口。
每年的八月前后,忙罢收麦,淡黄色的槐花挂满枝头。母亲总是把老屋门口用细软的新笤帚扫得干净发亮,仿佛真的可以晒凉粉,她在等着槐花飘落。
成熟的槐花,没有风的时候,宛若娇羞的蝶儿,悠悠地从空中飘落,有意落在干净的地面,不辜负母亲的心意。风来了,扬起一场槐花雨,要不了半天的功夫,老屋的门口就铺上了淡黄色的地毯。每当这时,母亲就嘱咐我们:不要随意地进进出出,踏坏了那满地的槐花。
母亲很小心地用那把细软的新笤帚,轻轻地把那些槐花扫成一小堆一小堆,让我们用竹簸箕收集起来,等装满了两个大竹笼,父亲就会进城把槐花送到中药铺子,换回点钱买盐和醋,偶尔也会给我们带点糖果。吃过了甜甜的糖,我们会更加珍惜老槐树上那些花儿,积极主动地帮着母亲扫地护花收花。
在那炎热的三伏天,我们最不欢迎雨的降落,雨会夺走我们很多的东西。
万物生灵,生不逢时生不逢地,都是一种不幸,一种逃避不了改变不了的悲哀,也是自然的定数。
只有人,这种高级生灵,可以改变这样的困囧。生不逢地可以择境而生,生不逢时也成就了多少勇者。人生之初,无法选择时辰境地;只要活着,无数种选择就握在自己的手中。
幼时,花香盈绕在我心头。
每到槐花盛开的季节,一絮絮白嫩的花坠垂落枝头,一絮接着一絮,紧挨着,就像雪花落在枝头,奶奶这时候就会拿着镰刀站在小板登上探槐花,而我则在槐树底下痴痴地看这漫天雪景,心里透念着的,是奶奶做的槐花糕,酿的槐花蜜。
稍大,奶奶槐花一路伴随。
我终于要去上学了,奶奶每次在槐树下目送我远去,还不忘在远处喊着叮咛我路上小心,而每当我回来,总能看着奶奶坐在小板凳上倚着槐树向远处找寻我,目光马到了,像抖擞了一下,一下子站了起来,兴奋的跑过来,抱起我亲切的问这问那,而第到开花的季节,我竟看不到奶奶的身影,走近才知道奶奶正在探槐花,而那星星点点的槐花落在奶奶的头上,已分不清哪是槐花,哪是白发,而那最温馨的,就是夜晚,坐在板登上,吃着槐花糕,听奶奶讲着趣事,我甜蜜蜜的吃着,好甜蜜蜜的笑着,儿时的岁月,奶奶与槐花上路伴随。
后来,绥绥愁思作槐花漫天。
我最后看到奶奶时,她仍就在为我做槐花,我让她休息下,用手去弄一下奶奶头上的槐花,却怎么也弹不掉,再仔细看,原来是奶奶满头的白发,我眼眶有些湿润,却埋没在这漫天的雨里,人去楼空后,就只剩下孤苦无依的槐树,而槐树上那深深浅浅刻画上岁月的痕迹,仿佛像奶奶额头上深深浅浅的沟谷,每当我再看到槐树时,我却懊悔不已,奶奶连一口槐花糕都没吃呢,而奶奶肚里的仿佛讲不尽的陈年往事又有多少关于她的呢?细细品来,实足珍贵,却又万分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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