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的故乡-优美诗歌

2025-02-21 版权声明 我要投稿

亲亲的故乡-优美诗歌(推荐10篇)

亲亲的故乡-优美诗歌 篇1

亲亲的故乡_优美诗歌

不能回家了,

就在这边过年吧!

虽然海鲜、反季节的果蔬,

你是舍不得吃,

但鸡鸭鹅、猪牛羊这些肉都有,

可是为什么没有过年的`味道?( 文章阅读网: )

那黄茸茸、香喷喷的

家乡的腊肉…

家乡的腊肉,

自然风干;

家乡的腊肉,

挂在灶头火烟烤得很香;

全家人在一起你吃得特馋,

是的,

你今天买了两挂肉,

扯了屋边干枯的野草,

点燃了想家的火苗,

闷火烧烤着你湿湿的乡愁

你任一缕缕青烟

把思念扯得很长…很长…

任飘荡的风

把你的深情无限地弥漫…

不能回家了,

你薰着腊肉,

你托着双腮,

你神游在亲亲的故乡…

2月2日于厦门乌石铺

亲亲的故乡-优美诗歌 篇2

在中英诗歌中,海洋的地位与承载的感情有很大不同,体现来中英文化的不同情感归属和民族性格。

一、澎湃与沧桑

拜伦在《恰尔德·哈洛尔德游记》、《海盗》以及《唐璜》里均有对大海波澜壮阔之景的描写。曹操的《观沧海》一诗中也描写了吞吐日月的汪洋。面对大海的宏阔,中西诗人发现了不同的侧重点。以《海盗》第一段和《观沧海》为例。

在《观沧海》中“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但凡写水,必将写山与石来衬托。以描绘出沧桑的山海之景色。“秋风萧瑟,洪波涌起”用秋天的萧瑟二字,将人世苍凉与海的宏阔相结合,为下文把自己的宏大的志向与乱世的背景做铺垫。“海”是诗人的心胸与志向,是山河的沧桑,但并不是诗人的目的与归宿。“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也是着重描写海吞吐日月的宏大,此时的海更相是一面静止的明镜,倒映着日月星汉,容纳和接受着万物,是神秘而遥远的。而在拜伦的《The Corsair》中“‘O’ER the glad waters of the dark blue sea,Our thoughts as boundless,and our soul's as free,Far as the breeze can bear,the billows foam,Survey our empire,and behold our home!These are our realms,no limits to their sway”幽暗深蓝的海水使诗人快乐,是诗人的王国、家园和征程,是梦想的栖居。

“Ours the wild life in tumult still to range.From toil to rest,and joy in every change.Oh,who can tell?not thou,luxurious slave!”用海盗生涯的精彩,海水的澎湃,抒发自己冒险、奋斗、革新的愿望,讽刺骄奢、安逸、腐朽的贵族。这和古希腊时期,商人被称为海岸派,贵族被称为平原派的情况十分相似。澎湃的海洋是永远年轻的,给人无限的斗志,资本主义在当时作为一种新兴力量,不仅依赖海洋运输,更形成了追求冒险、自由的海洋精神。而沧桑的海洋是古老的,象征着天地之大、自然之美和鸿鹄之志,有容纳一切的心胸和智慧,不畏事态的无常。

二、乐园与苦海

在西方是诗歌中,海洋不仅是充满激情的更是天堂与乐土。有时祥和而静谧,如Henry的《the Tides Roses,the Tides Falls》中,“but the sea,the sea in the darkness calls:The little waves,with their soft,white hands….And the tides rises,the tide falls”即使黑夜来临,大海依然安详,潮汐依然起伏,让人感到美和安心。

在南宋诗人文天祥的诗中,“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将诗人的恐惧与无依无靠无助之感表现得淋漓尽致。承接了上文“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正因为山河破碎,国破家亡,才会远离故土流落在伶仃洋里诗人,写出了在茫茫大海中的漂泊之苦。苦难和悲哀的命运犹如海一般没有边际。辗转流离,此生无望,是伶仃洋这片苦海让诗人毅然为大义放弃短暂的生命。

在Heinrich Heine的“The Sea Hath Its Pearls”中诗将人心中爱比作大海的珍珠、天空的星星。并取名为大海的珍珠。在西方诗人眼里,海里总有珍宝,海总是和美好的事物相连。

三、故乡与天涯

没有人居住在海上,而英文诗人在描写海上的冒险时却找不出一点漂泊与孤苦之感。即使诗歌所描写确实是漂泊,甚至流浪,濒临死亡时,诗人几乎都没有将负面的形容词来描写在海上的描写。以《古舟子咏》和《海之恋》为例。

在诗篇中,老水手经历了生死、严寒甚至神的现身。但他依然歌颂美丽的海洋生物,动听的歌谣以及美丽的海景。即使漂泊,海洋对西方诗人来说也不是天涯。

I MUST go down to the seas again,to the lonely sea and the sky

John Masefield的《海之恋》则重复地抒发想回到大海的感情。即使寂寥,也向往海鸥的哭泣。即使海风凛冽,也能感觉的静谧和甜美。狄金森的《蓝海》更直接的表达了对大海的向往之情。

古代中国的首都基本上在长安、洛阳和北京。在古代,这三个城市都不临海。诗人往往遭受贬谪才能与大海由亲密接触。苏轼就曾被贬海南。对于诗人来说,沧海都是遥远的天涯,是旅途。

苏轼虽在海南留下不少表现其乐观的诗篇,但始终认为那是“南荒”。在六月二十日夜渡海中“参横斗转欲三更,苦雨终风也解晴。”

“九死南荒吾不恨,兹游奇绝冠平生。”在离别之时,渡海回归中原还是欢欣的。对于旅途所遇,也只是“兹游奇绝”,没有任何归属感。

综上,中国诗人对海的初印象是沧桑。若漂泊其中则不免痛苦。始终不认为海是归途。而西方诗人则看到了的澎湃,发觉冒险海上的乐趣,想回归大海回归自然。这可能与中西诗歌繁盛的年代不同有关。

摘要:古往今来,海洋都是诗歌中的典型意象。通过英汉诗歌中“海洋”意象的实际比较和分析,挖掘其深层内在含义。旨在揭示中外诗人对海洋的情感,各国民族文化、心理、性格以及海洋战略意识的共性与差异。

亲亲的故乡-优美诗歌 篇3

◎我爱……

我爱战争期间,那些等待丈夫

归来的妇女。

我爱阵亡士兵墓碑上

悄然安放的玫瑰。

我爱被征服的国家,秘密的聚会。

我爱宵禁之后,那走上街头的传单和人群。

我爱电车。

我爱旅馆。

我爱流放的路上,还在谈论诗歌与星空的心灵……

可我爱的那么多,却依然不够。

爱多么丰饶啊,又多么的贫困……

杨芳侠的诗(1首)

◎想起枕上霜

这么多年,你一直在路上

月落乌啼,岁末的钟声敲疼乡愁

大地上霜雪铺展,鸟鸣呜咽

从北到南,从东到西

铁轨越长越长,可你不是背弃故乡的人

无论在故乡,还是在异乡

呵一口热气,你在天空的霜雪中

书写《与母书》,写着写着

起风了,漫山遍野的梨花颤抖

霜哦,无论在哪里,我们都在雪中

北京人很多,长安人很多

你我都在人多的孤独中慢慢变老

想你一次,我的灯盏亮一次

直到黑夜不黑,心也不再恐惧

霜,你在我的思念中莹莹着蓝如同

我在你心中升起的暖

北野的诗(2首)

◎劳动

我记着去年的生活,它仍然是光荣的

而今年我多么懒惰,我在寻找

那些突然降临的意外之事,它们

像藏在背后的仇敵,而果实已成熟

盛大的秋风之中,它们纷纷掉落

即使是一阵轻微的咳嗽,也让时光

迅速腐朽、堆积,像一场劳动的结束

◎片刻

一个人的离去,不需要前提

我这样比喻他的阴影,我这样

念他的名字:空无一物

我用酒碰一碰他,他的笑脸露出醉意

我用火碰一碰他,他突然就散了

像一把飞起来的灰

而他的居所还在,他是我的邻居

那个荣誉的宫殿,如同一个巨大的空壳

时间坐在里面,像一只绝望的蜗牛

黄天赐的诗(1首)

◎父亲

粗糙 弯曲 关节凸起

掌心的纹路是田头的沟渠

流的不是雨水

是累榨出的盐

父亲 我摸摸

就摸到了屋后的古松

棱棱角角

能把我这身新衣刮毛

六十岁了,你的腰是家中的柴锯

长年绷着一股狠劲

把自己的岁月锯短

一节一节

燃尽在炒菜烧饭的灶膛

黎杰的诗(1首)

◎院中一棵桂花树

整整,一个下午

我都坐在院中,一条长凳上

等候一个久违的铃声

我希望这声彩铃,长长地

浸进这个下午,振落

桂花树上的那一大把鸟啼

我要用鸟儿的啁啾,去喂养

桂花树的硕大,去喂养

夏天的后院,和那份炙热

去喂养,身体里那声轻轻的问候

然后紧紧抱住树冠和喧闹

抱住,桂花树的一大片绿荫

我仰望,我独处

就是有雨洒下,我的伞也未打开

我不敢,挪动一点点位置

去张望,我要在暗香的浮动里

为远方祈祷,我怕

也许小小的举动或者眼神

就会把那声响铃,错过

我知道,夏天深处

故乡的春韵优美散文 篇4

天上的云儿依旧款款地摇着盎然的春意,喝了几口茶水,我们继续沿着山路向上走去,这里到处都是竹林。竹,在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明史中,有着特殊的地位和作用,它一直闪烁着奇异的光彩。而我们家乡建瓯是中国竹子之乡,它的竹林面积居全国县市之冠,这一点还真让我骄傲无比!来到竹林,我抖开一块大大的塑料布摊在地上,然后大家席地而坐,我把带来的零食拿出来充饥,大家称赞最好吃的当然要数家乡的薄饼了。所谓“薄饼”,它的口味香甜,鲜嫩可口,所以大家争着吃。我们在竹林下尝着此等美食,不觉让人想起一位古人吟竹的七绝:“竹叶青青不肯黄,枝条楚楚耐严霜;昭苏万物春风里,更有笋尖出土忙”。古人曾凭孤高圣洁称竹、梅、兰、菊为四君子,如今在竹林下聚会一处,有着春之味的高雅,春之色的绚烂,春之情的浓烈,我们不禁欢乐开怀!只是春天的脸还真是说变就变,不知不觉阳光已没了踪影,很快便下起了雨,抬头再看那高高的竹子,风拂成清籁,雨摇发幽音,反倒给了我们更为美妙的感受!

雨渐渐有些急,朋友们只好跟我一起打车回到家中。到了家里,父亲说是母亲已去了念佛堂,并让我赶快给母亲送雨伞。安顿好朋友们后,我带着伞急忙赶到了母亲常去的打锡巷东湖新村贞元阁知恩报恩念佛堂,看到母亲正和许多的佛门弟子又在为许多生灵打皈依放生。他们时常让一个个生灵获得了生命,回归了自由。当我看到一个个生灵重回春天的怀抱时一副欢欣鼓舞的样子,我不禁被深深地感动了!或许这便是令人陶醉的春的启示,它用爱赋予了大自然最为崇高的深沉魅力,它用和谐展示了大自然奇特无比的蓬勃朝气!拥着母亲一同回家,一路上春雨绵绵地下着,它缠绵如诗,涓涓细细,温柔似水,仿佛在与所有的生命轻轻交谈。我们默默无语地一同感受着眼前那翠荫浓绿、草长莺飞、桃花逐水的春天景致,无不令人悠然神往!

故乡的春天优美散文 篇5

故乡的春天来得早。

村口的银杏树只是在梦中伸了个懒腰,舒展开笑颜。而故乡的房前,就已有花儿悄悄开放。故乡的屋后,那调皮的小草儿已换上了新装。

长江边上的小镇,得天独厚的好条件,种什么长什么,真正的鱼米之乡。

故乡的春天,如一幅美丽的.画卷,在我眼前,静静地展开。千里江南,黄莺啼鸣,柳绿花红。勤劳的乡邻,早就在田间忙碌,播种下一季的希望。而池塘里的鸭与鹅,也早就在水中欢乐地嬉戏。

春风像温情的少女,轻轻吻上故乡的脸庞。只消一场春雨,春风又绿江南岸。那一眼望不到边的青葱气象,足以令乡间的农人陶醉。早春的水稻,正在静悄悄地拔节。纵然是不起眼的一畦韭菜,也在快乐茁壮地生长。

春雨过后,繁花似锦。不经意间,眼前是一片灿若云霞的世界。油菜开花了,铺天盖地的金黄,耀花了人的眼睛。芬芳的香味,直入天涯。蜂飞蝶舞,虫儿们忙碌喧嚣。我亲爱的乡邻,笑容映日。采摘了它去,榨油自用。那多余的油,用壶装了,去市场贩卖。

院子里的香椿,可以采摘来做菜了。香椿入肴,一年一次的乡间美味,口齿留香。

故乡的春天是一幅画。湛蓝的天空,是远的背景。金黄的油菜花,是近的风景。

故乡的云优美散文 篇6

每次回到故乡,感触最深的莫过于自高空飘过,与炊烟一道高升的白云。如故乡的土壤一般原始,如故乡的亲人一般温馨,那些来自大自然最为纯朴的景象,是我一辈子都无法割舍的血脉,在内心深处永远的流淌。

在乡下我的`故乡,没有城市车水马龙的繁华和锦绣,但却独守一份自己独有的幽雅与宁静,平淡中增加了几抹艳丽。那些白云,自故乡的高空飘过,飘渺得如同神仙一般割然而至,那些青山绿水顿时有了生机,孤单的羊群似乎也多了几分灵气。

在没有云彩的日子里,炊烟是云彩的化身,漂泊在外的我,好久没有见到故乡云彩的样子,误把农家升起的炊烟当成了云彩。我知道炊烟升起一家人就有了饭吃,白云升起,故乡的庄稼就有了好收成。

我那十年九旱的乡邻们不相信别的,就相信只要天上有云,就定会有雨。农闲时节,在我老家的大柳树下,吃过晚饭的女人们拿出自己的手工活,男人们抽起旱烟袋,看火烧云。黄昏的时候,三三两两的燕雀在云间穿梭。夕阳已拿下帷幕,那些云彩缠住乡村的山路不放。

波动游子心弦的是来自故乡的思念,黄昏的嘴唇对着一朵云彩吐露心事,晕红的羞涩凸起爬满整个天空的脸蛋。故乡的云彩展现一幅如诗如画的乡村田园风光,多少年荣归故里,故乡的云变得更加亲切而富有诗意。

我是故乡的燕子优美散文 篇7

院落的正房是姥姥、姥爷曾经住过的地方,如今家具已换。记忆中,一进门,是一对大红色的柜子,上面摆放着一个长约一米的梳妆镜。镜面模糊,底座雕花精美。镜子的旁边是一对青花瓷瓶,不知是谁不小心,还是岁月的的纹路?其中的一只已有裂纹。镜子的上方,是姥姥的母亲的照片,黑白色。这是一位性格坚韧的女人,眼神里透露着刚毅。她死了丈夫,带着我的姥姥改嫁到此。姥姥当年12岁,姥爷6岁,一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弟,最后成亲,成了相守一生的爱人。92年,姥爷去世,一年多,姥姥也随他而去。

姥姥性格温顺,个字矮小,常常把头发梳理的光鲜整齐。灰布斜襟小袄,黑色齐腰裤子。记忆中,姥姥很少下地干活,她常盘腿坐在炕头,缝补衣服。外面阳光穿过白灵灵的窗棂和红通通的窗花直射在屋里,姥姥的身影就投射在床上印花的漆布上。夜晚上灯时分,灯光慵懒,昏暗的屋子里只有灶膛的火光一闪闪,印着姥姥的脸。北方乡村的冬季是难捱的。一入夜,更是冰冷刺骨。每到天黑,姥姥就会抱回秸秆,热点温水,把炕头烧得暖烘烘的。如果外面再下点雪,那幸福就荡漾周遭、遍布全身了。

土炕简直是浓缩的生活图景。姥爷请人在土炕和墙壁的连接处画了不少的作品。有各路神仙,有飞禽走兽,有花草山水,有亭台楼阁。有时躺在炕上,看着这些绘画作品,真是浮想联翩。这些作品,还有墙上的年画,在我幼小的心里,种下了艺术的种子。土炕的南头睡着姥姥,北面睡着姥爷,两人相隔甚远,这是他们一生的习惯。

姥爷一生勤劳,走过西口,为做生意的老板当过管家,也做过生产大队队长。他能干善良,厚道质朴,待人极好。对我,更是温情备至。一到县城庙会,姥爷总要带着我吃个油条,买点零碎,然后坐在县城的人民广场看戏。戏园里人山人海,我只能站在姥爷的自行车上,远远眺望。姥爷通常是不看戏的,只是死死地扶着自行车和我。他爱戴顶蓝帽子,卡其布的,褪色不少,在阳光下,汗津津的。戏是听不懂的,只是看着戏台上花花绿绿的演员上上下下,来回穿梭。鲜艳的服饰,油彩的脸谱把单调的县城、单纯的岁月涂抹上了热烈与激情。戏台旁边是新华书店,书店门口,有人摆设书摊赚钱,看一本连环画册、儿童图书,大概需要几分钱。具体是多少,忘记了。

正房旁边曾是二舅的新房。至今,二舅已经近60岁了。二舅妈,那个一生好强朴素的女人。嫁给二舅,她是二婚,她时常和我说起以前的婆家。她是种田的好手,是远近闻名的肯吃苦的女人。几亩西瓜地,在她的打理之下,为这个小家庭带来不少的收入。记忆里,常和舅妈、表弟、表妹看瓜地。嫩绿的瓜秧,圆嘟嘟的西瓜,为我们带来一夏的清凉。舅妈待我的好,一世记得。舅妈命苦,早早死了丈夫,可惜,自己不到五十,也终归撒手人寰。记忆里,小小的县城车站,她送我回城。每次,她总会为我买一小袋苹果。长长的站台,她推着飞鸽牌的二八式自行车,伫立风里。她胖胖的身子和风里的头巾,已经消散。只剩村头的坟茔和枯草告诉世人,她曾经来过。如今,她用一生的勤苦盖起的砖瓦新房,也无福消受了。

最西边的房子当年归属三舅。三舅妈是本村人。每到农历7月15,当地要蒸“面羊”,其实就是一种面食。小小的我,在姥姥的嘱托下,提着“面羊”给未过门的媳妇(三舅妈)送去。从村东头,走到村西头,走过一片庄稼地,走过一个小水潭,追追蝴蝶,再逗逗小狗,路途不远,但我能走半天。那时的阳光可真毒,把整个村庄照得敞亮敞亮的。

姥姥家对门的女人是整个街道的面食高手。这个女人瘦高瘦高的,姿态也很婀娜,但好像眼睛不太好,常常是虚眯着眼睛,但她的“并蒂莲花,双头面鱼”做得最好。尤其是出锅以后,再上点颜色,白底红花绿叶,简直就是一个工艺品。她女儿的两个孩子是我童年的玩伴,现在依稀记得他们当年的影像。一到暑假,我们就必定一起,玩他个鸡飞狗跳。较小的孩子在一年“闹年”的时候,让飞来的“二踢脚”炸瞎了一只眼。而大一些的,也在前几年,因为煤气泄漏,中毒身亡。

姥爷家的东房是临时搭起的一个泥坯房。黄昏时分,风箱开始有节奏的呱嗒呱嗒,家家户户便是一片炊烟袅袅。姥姥扭着她的小脚,忙乎着生火做饭。她身体不好,姥爷特地买了一只奶羊,羊奶中再熬点小米,算是极好的补品。我闻不惯羊奶味道,常常端着饭碗,跑到隔壁的王家去。

村里人叫王家主人——“仁元老汉”。他是当地以前的“地主”。由于思想进步,把土地家产都分给了农民,所以没受到什么处分。据我的母亲回忆,当年,他捐献的元宝,满满地摆了一窗台。他家院里有棵榆树,十分茂盛高大。一到夏天,便撑起一片阴凉。我最爱端着饭碗,坐在他家的榆树下、台阶上。任凉风习习,鸟鸣啁啾。“仁元老汉”知书达理,似乎很少和村里的农民说话。过年过节,也很少和人来往。他是寂寞的,即使他把那么多的元宝都献了出去。和我这个城里人,倒是常常聊天。或问些城里的事情,或顺便讲讲仁义之理。记忆里,一到过年,他就会穿上长袍、白白的袜子、圆口的布鞋。他家有个香炉,旁边的蜡烛光焰照人。

他的太太也是个窈窕的女人,身材很好,尤其是那一双“三寸金莲”,走起路来,摇摇摆摆,随时都有摔倒的可能。但女人的婀娜,尽显其中。据说,这个老太太死后,他料理了后事。把自己的妻子安排妥当的第三天,自己也仙逝了。他的儿子也就一并给他们举行了葬礼。生死不离,相伴一生。这就是爱情吧。两年前,他的那个儿子,并非亲生的儿子,瘫痪多年,也死去了。孙子继承了产业,盖起了新房。那棵榆树,连同那个老院,早已夷为平地。只有散落在角落里的片砖片瓦和砖瓦下的蛐蛐吟唱着“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姥爷家的南房曾是一个牛圈,旁边是一猪圈,猪圈的房顶上搭着鸡窝。这三只动物,从从晨起到日落,一年四季,和谐地相处着。我最不喜欢的是那头母牛。早晨5点,天刚蒙蒙亮,姥爷就催我早起,要我和邻居家的伙伴一道放牛。村庄的北面,是一大片树林。我把牛放到草地上,任由它吃草、反刍、打滚。那些年轻的后生则找片空地,平躺下,吹响柳笛,聊起村里的媳妇来。柳笛,也把年轻的心撩拨的空荡荡的。

我一直觉得村里的张家媳妇好命,找到一个年轻俊美的男孩。这个男孩人长得帅气,还会拉二胡。村庄的正中央有个戏台。秋收过后,戏就开演了。他们不会邀请城里演艺界的名角,一把唢呐,一个二胡,几声锣鼓。“闹元宵”“打酸枣”,来个二人台,再来了山西梆子,不需要喇叭,只那么清亮亮的几嗓子,就唱出个柔肠百转,吼出个地动山摇。曲终人散之后,踏着月色回家。这时,乡村也安静的睡了,只剩下狗叫、蛙鸣。

30年后,当我站在老院的门口,在斑驳的墙缝间寻找我生命的印记时,只剩下一声叹息。村口的那棵穿天杨没了,小河里哗哗的流水没了,那影响我生命成长的人,也都走出了我的世界。

亲亲的故乡-优美诗歌 篇8

一抹残阳,撕开了夜幕的裂口,洒下一地的血色,染红了一汪弯弯的河水。当最后一瓣落红依依不舍的随风飘落,只为把最优雅的纯洁展现给曾站立枝头的时候,小河依然静静地流趟着。看着粼粼的波光,感受着这凄美的欣喜,带着落红点点的思念,飘向无际的远方,落下一地的心碎;望着随风起舞的老竹叶,细品着乡间的风情,带着绵绵的哀思,飞向无垠的`远方,洒下一地的凄凉;听着悠扬的蝉声,回味着夏里曾经走过的故乡小河,带着丝丝的眷恋,飞回梦起的地方,留下一地的惆怅。

故乡那条弯弯的小河是我生命中抹不去的记忆,每当夏季来临的时候,我都会情不自禁地回想到了故乡的小河。

记忆中故乡的小河总是那样清澈,真可谓”游鱼细石尽入眼底”,倒映着蓝天白云朵朵,拱桥下、青石边,常常有成群的鱼虾无忧地飘游着,扔下一块石子,他们便消失在白云里或水草间。乡亲们都喜欢家乡的小河,因临水而居吧,村子里的男人基本上都能游泳,一到了夏天,都喜欢在小河里畅快地游上几个回合。我很小就学会了游泳,还记得自己学游泳是由潜水开始,先是把手放在岸边的阶石,然后把身体慢慢地往水里放平,再把头往水里钻,害怕时就用脚猛拍打水。这样效果不错,一两天下来,我基本可以随意地游来游去了。天热的日子,对于生活在农村的孩子来说,最大的娱乐莫过于在河里玩耍,特别是放学后与放假的日子里,整天都有一大群伙伴陪伴着到小河里游玩。

小河中水产丰富,记忆中隔壁婊叔公每年夏天都会去河边搬撑捞鱼(就是一张方下的大网,用个十字架把它支撑着,放入河水中,待鱼儿入网时,将网捞起),可能是好奇,而更多的是羡慕,我们也常常去帮着搬上几网,当看见一条条大小不一鱼儿入网,再捞上来,心情好是激动。每每涨水的时候,父亲也会带着我扛上虾筢到河边捞鱼,偶尔也可以捞上几条半斤左右的大鱼,而更多的是小鱼小虾、螃蟹之类的,不过总的说也是收获较大的,回家时总是兴奋不已,现在想来“趁浑水打虾筢”真有道理的。随着年龄大一点,游泳技巧也基本掌握全了,就学着下河去直接摸鱼了,每每都是鱼儿没有逮住多少,但螃蟹捉了一大篓;还有小河中田螺、贝壳数量繁多,一会功夫就可捡上一大背篓,运回家中水煮后,取出雪白鲜嫩的精肉(有时觉得背运麻烦,直接在河边直接将其生剥取肉)。所有弄回的东西,祖母会将其加工成鲜美的菜品。每每想到那家常菜的样子都情不自禁地垂涎起来,恍惚间又嗅到了乡土的味道,回到了故乡的小河边轻吟起来…

故乡荷韵优美散文 篇9

故乡,绿水滢滢,白云悠悠,真是美极了。特别是那铺天盖地的荷花,成为我生命中不灭的美丽。

盛夏,池塘里阔大的荷叶,撑起一柄柄翠碧的伞,在这绿色伞盖间,缀满朵朵荷花。含苞待放的如少女初成,卓然绽开的`如霞光辉映,红的如火,白的似玉,微风一吹,阵阵浓郁的清香,沁人心脾,让人陶醉。满塘莲荷,满塘诗;满塘荷香,满面塘情。故乡便沉浸在荷塘诗韵之中。

记得儿时,清晨,在一片蝉鸣蛙叫中,我和小伙伴来到塘边嬉戏。我们采莲花、采莲蓬,捧着挂有玉珠般水滴的荷叶,就像采来了珍珠宝贝一般。我们头顶着一片荷叶,坐在塘边,咀嚼着鲜嫩的莲籽,湿润的塘边,印满了我们无拘无束的欢乐脚印。

荷花是故乡的灵魂。故乡的人,也如水面上的荷花,也如长在泥里的莲藕,艰苦和劳累总抹不去他们的纯朴和乐观精神。他们同塘里的荷一起,奉献着馨香和甘甜。故乡的荷花,年复一年开放;故乡的人,也这么世世代代地劳作和生活。

亲亲的故乡-优美诗歌 篇10

故乡的河流成为我灵魂的家园。在外的日子一长,就觉得心底空落落的,匆匆越过千山万水,只需在村前的河滩上一转,抚摸几棵挺拔的白杨、抱抱几棵粗大的柳树,掬水而饮,霎时就消去了我心中的忧伤和为尘世所累的心思,燥热的心性复为安谧。

这条河给我的最初印象,是在我5岁时,父亲穿着一条裤衩,冒着随时被洪水冲走的危险,趟过没到脖子上的河水,到一个叫瓜园的山村去为我奶奶请医生。然而,就是这一次,父亲患上了发烧症,继尔是关节炎、气管炎,不久就一病不起,到年底就去世了。我家的祖坟在河的对岸。当躺着我父亲的黑色棺材被八个汉子将要抬过河时,天上忽然下起隆冬季节少有的一场大雨,继尔是股恶风,把汉子们吹得趔趔趄趄。于是,领丧的大哥双膝跪地,把手中的柳木孝棍双手高高地举过头顶,然后很响地摔在地上,向着苍天磕了一个响头,裂帛般地嘶声高喊:

“爹——,过河——!”

只为这一幕,所有的汉子都哭了。因为那时的大哥充其量才不过16岁。于是,汉子们腰板一挺,把父亲抬过了河。这是父亲千百次的过河中,唯一被人抬过的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知道他永远也不会过河来了……

那是父亲去世后的第二年夏天,因上游山洪暴发,河水又一次涨到两岸。4岁的弟弟到河边捞柴草,脚一滑,一头扎进翻卷的黄水中。母亲和姐姐疯了似地顺着河水飞跑,嗓音嘶哑地喊着弟弟的名字。晚上,当一家人围在没有点灯的桌子边垂泪而坐时,一位姓赵的外村人把弟弟背着送回了家。我们对他千恩万谢,并要弟拜他为“干爹”。他说他认识我的父亲,几年前曾得过我父亲的帮助。然后,他就走了。弟弟意识到母亲会毒打他一顿,便悄然缩到床上一角去了。母亲没有打弟弟,却找出一件弟弟的褂子,用竹竿挑了,到河上为弟弟“招魂”:

“孩——,回家来——!”

母亲边走边喊,一直走到床前,把褂子穿到弟弟的身上。弟弟仿佛突然间从另一个世界走来,精神了许多。

从莽莽苍苍沂蒙山区走来的这条河,常年不断的河水滋润了一代又一代两岸的儿女。在我的那个小村上,可以说,有多少人就有多少与河有关的故事。有一年,村上有一对男女私奔,就是顺着这条河走的。人们相信,只要他们顺着河流走,走的再远也会回家。村上有一个传说,无论走什么路,都会迷途,但只要顺着村前的河道走,再迷途,也能找到自己的家。从前有一个跟着母亲到河北上逃荒的孩子,母亲病死于异乡,临死时对他说:“找着郭河,往东走,看到北岸的村子边上有一个白石灰泥的屋山墙,就是咱的家。”历经3年的时间,他终于找到了家。这个人到现在还活着。

我没有沿着河流而走的经历。但我知道,有哪天迷途了,我一定能顺着她,找到回家的路。因为我血液里承传祖宗的秉性,那是跣足褴褛地去追寻一个几世的梦幻,灵魂所系一定在祖宗择栖的这片土地上。有时我不禁会产生这样的质疑:祖宗为村庄取名为河,是否隐含着他已找到玛瑙之河?告诉后人,玛瑙之河就是生息的土地?

今天故乡的这条河终于更加广为人知了,这是因为有一天她出现在当地报纸的头版头条和电视台节目黄金时段里。然而,不是她的美丽,而是满目疮痍:河两岸美丽的林带被营养匮乏的禾苗所取代,能让人闻得出五谷芬芳的沙滩被污水浸泡变黑,滞流的河水上漂浮着各种垃圾脏物,不时有破裂的泡沫放出令人窒息的有害气体。

一条令多少游子梦牵魂绕和家乡人自豪的河成了横躺在墨子故土上的溃烂着的疮口!我不知家乡的兄弟们为什么在追求富庶生活的同时,为何要把这条养育自己的母亲河弄得百孔千疮。难道只需要花花绿绿的“票子”,而不再需要清澈的河水了吗?听说家乡的自来水管里流出的水也经常出现臭味,有条件人家开了车到山里去拉水吃。为了一个钱字,真是活得颠三倒四了。

故乡的河啊,我多想看到你永远清澈的容颜!

(本文为“化泉春杯”全国散文征文大赛参赛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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