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新女性诗歌

2024-12-11 版权声明 我要投稿

新时代新女性诗歌(共7篇)

新时代新女性诗歌 篇1

少不少,尴尬的年龄。

四十岁的女子,

却更在这个尴尬的岁月里奔跑。

岁月的流逝,容颜在变老。

时代的变迁,见识在变老。

都说女子四十,沉淀了美丽和智慧。

却不知道女子四十,

多了几多彷徨、几多纷扰。

每天照镜子不敢对着阳光,

对着阳光就看到了星星点点悄悄爬上看似平滑的脸庞。

端祥着脸庞却不敢审视自己的眼睑。

审视眼睑就看到了皱纹已悄悄地爬上往日顾盼生情的眉梢。

都说女子四十,承载了富裕和幸福。

却不知道女子四十,多了几多失落、几多烦扰。

面对街市多彩妖娆的服装。

一件件试穿却没一件穿出想象中的美感。

面对着心爱的丈夫却忘却了他曾深情的目光。

失望、失落、失意却不想露出话端。

都说女子如花,可有谁知女子四十是什么花?

四十前的女子是玫瑰花、月季花、蔷薇花……

而明确的只有一个说法

女子四十豆腐渣。

四十女子多想在自嘲的时候得到一个“NO,

你是一朵雪中绽放的牡丹花”

男人喜欢花一样的女子却没想到家中曾如花的女子受到冷落。

女子四十,如诗如画。

诗的内涵,画的美感。

不在意凡人的评判,

不在意常人的指端。

新时代新女性诗歌 篇2

一、情爱的宣唱

萨福出生在当时的一个贵族家庭, 年轻时嫁给了一位门当户对的贵族男士, 可是婚后没有几年, 她就去了西西里岛, 其诗歌中我们基本找不到对这段婚姻的描述, 想必当时父母之命下的婚姻并非萨福所愿意的, 也正因为这样, 我们可以看到萨福一直向往情爱, 并竭尽所能为之宣唱。

1. 对爱情的追求

萨福生活的古希腊时期, 民风自由, 所以诗人本身思想开放, 她作为一名女性敢于表达自己对爱情的追求, 敢于直抒胸臆, 大声歌唱。萨福在自己的诗歌《无题》中写道:

亲爱的妈妈, 我简直操不好这纺织机,

阿佛洛狄忒总控制着我, 想那消瘦的青年。

这里描述的年轻女子看起来是那么的大胆, 她好不掩盖自己内心对青年男子的爱恋, 直接向自己的母亲请求, 希望自己能够去追求心仪的少年。类似这样的创作状况, 在当时的中国是不敢想象的。

萨福尽其一生都追求幸福的爱情生活, 即使生命的最后时刻, 传说中萨福因为爱上年轻的男子投河自尽, 她的《当然, 我爱你》这样写道:

当然, 我爱你

但是, 如果你爱我

去一个年轻女子吧

我不能忍受

和一个年轻的男子

在一起生活:我老了。

怀着对心爱的年轻男子的祝福, 萨福用自己真正博大的爱情结束了自己五十五岁的生命。且不论这个传说的真实性, 仅从诗歌中的祝福中, 我们就应当可以看出诗人对爱情真谛的理解和诠释。

2. 对情欲的赞美

现代女性文学中有一种错误的观点, 以为女人写女性的性生活, 写女性的情欲感触就是女性文学, 可是这种观点有一定的合理之处——女性为主体的感觉体验是女性话语中一个非常能说明问题的方面, 这是女性的特有触觉。萨福远在两千多年前, 就通过自己的眼睛和感受给我们描绘了她身边的情欲, 这其中不乏对情欲的赞美之情。我们来看《女傧相的赞歌之二》这首诗:

第一个声音“童贞啊

我的童贞!

当我失去你

你要到

哪儿去呢?”

第二个声音“我要离开你

去到一个地方

我决不再回来

亲爱的新娘!

我决不再

回到你的身边

决不!”

这首诗通过对话体的形式直指女性最关注的问题——童贞, 将新婚之夜一个懵懂新娘的心境表露无遗。诗歌后半部分一唱三叹, 一次又一次的说明了“童贞决不再回来的事实”, 既是对事实的描写, 也对年轻女子有着一定的安抚和慰藉。

萨福最著名的诗篇《给所爱》是诗人追求爱情为主题的作品中最出类拔萃的, 正如张冰月在自己文章中概括的那样:

“我个人根据爱情发展阶段和历史大致归纳出如下10中经典形式:

……

而《给所爱》则几乎涵盖了如上爱情诗的绝大部分内涵, 最为经典地表现出爱情的本质特征。”

《给所爱》中不但有我们讲到的精神上对爱情的追求, 同时也有感官上对爱情的体验, 这种心灵和肉体的结合使得萨福的爱情诗成为了西方情诗的鼻祖。

二、母爱的关照

女性之所以为女性, 在很大的程度上反映为母爱, 萨福曾经被称为女同性恋的鼻祖, 是因为很多人从其诗歌的只言片语中发现了她和女弟子之间不同寻常的感情, 甚至有人因此诟病萨福, 可事实上萨福在当时是很受当地人爱戴的, 在她生前其头像就已经刻在了市场上通行的硬币上。

萨福生活的时代, 人们对于同性之间感情是比较开放的, 人们对同性之间的好感, 并不像后代那样以两性关系为度量衡, 所以萨福在自己的家乡创办女子学院, 教当地的女孩子进行诗歌创作, 她和弟子之间就产生了不同层面的爱。她在作品《我教有才能的》中明确地表达出诗人对徒弟们的悉心教导, 她希望能够将自己的知识毫无保留地传授给自己的学生, 诗中的“追踪着/几亚拉的星星”更是体现出诗人的蕙质兰心。不能说这样的企盼就是同性之间的爱恋, 我们更愿意将其表达为母亲对女儿的殷切希望。

萨福的诗歌《哀悼处女时代》更是从女性角度, 或者说从母亲的角度给予了大龄女性以无限的关怀和安慰, 这时候, 我们看到的明明是一位为了自己孩子而心力交瘁的母亲形象, 而非有的人所说的同性恋形象。而当学生披上嫁衣走进婚礼殿堂的时候, 她也毫不吝惜自己的语言, 用美丽的诗歌为自己出嫁的学生们奉上美好的祝福。她这样写道;

同时延续着诗人母爱情怀的还有能够表达母亲纯粹胸怀的诗篇, 《睡吧, 亲爱的》就是这样一篇:

我有一个

小女儿, 她叫

克勒斯, 她

像一朵黄色的

为了他

我不愿意要

克罗苏斯的

王国, 外加爱情。

从中我们可以发现, 诗人心中女儿那独一无二的重要地位。

三、女性的敏感

女性特有的体质展现除了不同于男性的敏感, 她们在恋爱中疑神疑鬼, 她们在生活中心思细腻, 这些特点无一不呈现在萨福的诗歌中。尤其是女性对任务心理的理解是十分透彻的, 我们来看《夜》这首诗。

月已没, 七星已落

已是子夜时分

时光逝又逝

我仍独卧。

这里对时光流逝的感慨通过时间显现出来, 而时间的表达主要显示在月和星上, “七星落”的时间一般来讲是冬季将至, 这样的季节, 这样的深夜, 这样孤寂的人形成了一个完整的意象, 诗人细腻的心思表露无遗。

总的来说, “萨福诗作中的女性情怀是人类觉醒、文明的重要信号”, 从萨福的灵魂中走出来的诗作可以成为古希腊时代女性的代言。

参考文献

[1]张冰月.《萨福诗歌的深度魅力与文化叙事智慧——萨福论之一》[J].语文学刊, 2009年第13期.

[2]王建华.《萨福诗歌的女性情怀》[J].现代文学 (文学研究) , 2010年第5期.

[3]梁慧慧.梁子东.《萨福——灵魂的感动》[J].剑南文学, 2009年第10期.

新时代新女性诗歌 篇3

一、《太阳照常升起》与布莱特

《太阳照常升起》是海明威的首部长篇小说。它的问世使海明威成为“迷惘一代”的代表,评论界基本持肯定态度。美国学者Andrew Hoof认为它是所有海明威小说的原型,是最纯正、最地道的海明威作品。

在作者塑造的群体形象中,女主人公布莱特·阿什利是每个人物的交织点,如同PH试值,每个人物的特性都在她这里得到鉴别和验证。布莱特是一位年过30仍风韵犹存的女人。一战中,作为一名战地护士的她目睹了战争的残酷,并失去了爱人。战后,她旅居巴黎过着奢华迷乱的生活。她摒弃了传统女性的温柔与忠贞,骨子里渗透着野性与叛逆。在围绕着她的6位男性中,与4人有过直接的感情纠葛。她与杰克·巴恩斯彼此深爱,却未能真正过上幸福生活。在那个迷惘的年代里,他们试图寻找身心的平衡,却无法摆脱现实的困扰,最终以悲剧收场。

作为世界主要文学形象之一的布莱特·阿什利,一直是众多文学评论的焦点。1952年卡洛斯·贝克将她与荷马史诗《奥德赛》中的魔女作了比较,称她是“20年代致命的女人”,“魔女”说从此确立。巴达克则认为她是“一个没有女人味的女人”。国内评论界由于受到“魔女”说的影响,对于布莱特的评价也不出左右。李加伦称她是“短发型的独立破坏型女人”,于冬云则认为布莱特是“魔女”,“属于不道德、对男人的主体位置起破坏作用的女人”。

二战后,随着女权运动和妇女解放运动在美国的蓬勃兴起,人们开始用不同的眼光来审视布莱特。许多女学者从女性主义批评的角度将布莱特视为20年代具有独立思想的新女性的代表。美国文学教授James Nagel认为,“布莱特不仅是一个女人,也是一位在特定历史环境下具有传奇色彩的女性”。

二、布莱特的“新女性”特征分析

(一)她是个性独特叛逆、不断找寻生存意义的新女性

一战后,维多利亚时期的传统理想妇女模式已渐渐被摒弃。新女性们努力走出社会所期待的活动范畴—家,为了引起大众的注意还特意涉足传统的“男性活动场所”。男女平等、个性解放、婚姻自由成为她们孜孜以求,并为之奋斗的目标。而奋斗的最初姿态便是模仿男人的穿着打扮和行为举止,布莱特便是这批新女性当中的一员。

布莱特在小说第三章出场,她穿着“针织紧身套衫和一条苏格兰粗呢裙子,头发朝后梳,象个男孩。这种打扮是她开的头,她身材的曲线如同赛艇的外壳,羊毛套衫使她的整个体形毕露无遗……”她像男人一样抽烟、豪饮,穿梭往来于各色酒吧;她的活动圈子总在男人中间,很难交到一个女性朋友。在西班牙圣费尔明节上,布莱特的女性特征已经模糊到了极点:她与其他人进入一家旅馆,脖子上挂着大蒜,其他人挨着她坐在高高的酒桶上,教她如何品尝葡萄酒。她能津津有味的欣赏公牛倒地的悲壮场面,在斗牛场表现得比科恩还勇敢。布莱特的男性化的装束举止、生活方式和倒错的性角色很大程度上颠覆了传统女性角色,也为她招来了“坏女人”的骂名。

小说中的布莱特确实过着不羁的生活,这是当时“迷惘的一代”女性反叛的一种形式,也是个人特殊经历的结果。战争的恐怖及婚姻的创伤都极大地改变了布莱特的人生态度及价值尺度,面对现实社会的一派混乱,她并未泯灭良知,有着自己的人生信条—“我不在乎周围的世界是什么样子,我所了解的是如何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如果你知道如何生活在这个世界,你就了解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了”。她试图在声色犬马的生活中得到慰藉,但得来的却只是痛苦。如何摆脱痛苦,获得生存的意义,她曾试图从宗教信仰里找到答案,但她失败了。当她要进入教堂时,她却因为没有戴帽子而被拦在了门口。后来,她虽然进去了,却对教堂气氛很不适应,只呆了会儿就说要离开。她继而转向大自然寻求安慰,但不幸的是大自然也没有赐于她所期盼的精神慰藉。尽管如此,布莱特仍旧在生活中寻找生存的意义。她也许不完美,但她美丽。这种美丽已经远远超过早期批评家所期待的传统意义上的美丽(温柔贤淑),而是从内到外不做作的美丽。

(二)她是摆脱婚姻束缚,永远追求真爱的新女性

布莱特有过两次婚姻。在围绕着她的6位男性中,有4人与其有过直接的感情纠葛。科恩是位执着的追求者,迈克是她形式上的未婚夫,杰克是她最亲密的恋人,斗牛士罗梅罗是她一时的爱人。布莱特的放荡不羁及与男人的混乱关系,使她一直成为批评家抨击的对象。布莱特虽生活放荡形骸,周旋于4个男子中间,但她对他们的态度全然不同,始终自己掌握着情感的选择权,看似奢靡生活的背后是她对真爱的不断追求。

布莱特真心的爱着杰克,悲惨的命运与共同的情趣使二人成为精神相通的伴侣。面对杰克,她始终是那么真实透明。她把杰克当成唯一能理解她的人,并能坦诚地告诉他她爱上了罗梅罗,及与他人的关系。作为一个具有反叛精神的现代女性,布莱特有着明确的性意识,追求更高层次的灵与肉结合的幸福爱情。然而战争中丧失了性能力的杰克始终不能给她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性,不能结合的残酷现实使二人倍感苦闷与孤独。在那样一个扭曲的时代,他们的爱情永远是无望的。于是她拒绝了杰克建立长久婚姻关系的恳求,以逃避和放纵来反抗无奈的命运。

科恩是一个疯狂而麻木不仁的追求者,他对她的追求并非出于真心,而是古老的浪漫思想。当他了解她后,表现得像个骑士,处处装扮成她的保护伞。他的行为看上去幼稚且滑稽,布莱特不会爱上这样的人。迈克从某种形式上也是科恩的“替补”,他只是布莱特的形式上的未婚夫。事实上,布莱特仅把迈克当作一个与她跳舞、旅行、喝酒、玩乐的伙伴。

让布莱特为之神魂颠倒的是19岁的斗牛士罗梅罗。他的阳刚之气、勇敢机灵都深深吸引着布莱特。沐浴在爱河的她,容光换发、精神百倍。但最终她还是选择离开,因为罗梅罗要求布莱特留起长发,还原她本来的“女人味”。尽管深爱着罗梅罗,但她深知自己与他的区别,也不想成为“毁掉这个年轻单纯小伙子的坏女人”。最终不愿丧失自我的她只能再次回到杰克身边,和他一起在迷惘和失望中品味无奈的人生。

在爱情面前,布莱特从不欺骗自己,也不欺骗别人。虽然她的生活放浪形骸,但她并未泯灭良知,有着自己的行为规范和准则。尽管周旋于不同的男性中,却从不受控于人,始终保持精神上的独立。她是一位真正懂得爱,从不放弃追求真爱的新女性。

(三)她是新时代的新女性

布莱特这一形象的塑造,并非要故意丑化女性,而是向人们客观地展示了特定历史语境下具有独立和反叛意识的新女性形象。因此,布莱特的新女性特征也必須在一定的社会历史环境中才能得到合理的解释。

1.“迷惘的一代”的精神颓废。一战后,美国进入生产、消费和娱乐享受的时代,传统的家庭观念、道德规范和行为准则开始土崩瓦解,青年人也随即陷入了一片精神荒原。新的消费和生活观念刺激着青年们追寻自我流放和放浪形骸的享乐主义生活方式。在扭曲的价值观下,他们消极遁世,没有了理想抱负,在迷惘和失望中自暴自弃。于是,西方第一批寻欢作乐、抽烟喝酒、具有较强独立意识的妇女便诞生在这种社会历史环境中。布莱特便是她们中的一员,在她的身上体现着时代的矛盾—既有追寻个性解放和自身幸福的一面,也有及时行乐、放纵性爱的一面。布莱特这种畸形的生活正是那个畸形社会的产物。

2.蓬勃发展的女权运动。20世纪20年代,随着工业革命的深入,众多女性走出家庭,开始工作,经济地位逐步改善。同时,20~30年代也迎来了蓬勃发展的女权运动。1918年和1920年,英国和美国分别通过法案确定了妇女的选举权。政治与经济地位的改善,不断冲击着妇女的价值观和道德观。妇女们已不再甘愿做一个逆来顺受的“贤妻良母”,而是努力挣脱家庭和婚姻束缚,不断追求新的生活。

在1920年的美国,新女性被称为“Flappers(摩登女郎)”。之所以有这样的称呼,是因为她们热衷于追求时尚和享受。她们穿短装,留短发,吸烟,饮酒,跳舞和驾驶。她们公然进入夜总会,以此来颠覆传统理想妇女模式,促进社会性别角色的重构。这些女性成为20世纪20年代最美丽的风景。

新女性在萌发的过程中又逐渐发展成智慧型和叛逆型。布莱特则属于叛逆型。然而布莱特绝不是美国文学中第一个自由思想女性的代表。20世纪80年代,美国文学一个重要的十年,小说人物形象都有个共同之处:凯特·肖邦《觉醒》里的Edna、斯蒂芬克莱恩《街头女郎梅季》中的Nellie、伊迪斯·华顿《纯真年代》中的Ellen,她们都是要求把妇女从传统的男权统治社会中解脱出来的新女性。然而布莱特并非社会最激进的人物,她与这些角色的共同特点即是不屈不挠的意志和进取的性格,并试图在悲惨的境况下寻找幸福和满足。

布莱特·阿什利的身上流淌着那个时代的血液。她能够在社会的约束和环境的纵容之间选择自己的生存方式。她是一个追求幸福而不能的迷惘者。她的身上并没有完全泯灭那些美好品质,在她看似放浪形骸生活的背后,仍然保持自己的基本准则和对真正美好爱情的不断追求。因此,布莱特是个性独特叛逆、不断找寻生存意义的新女性,是摆脱婚姻束缚,永远追求真爱的新女性,是特定时代的新女性。

参考文献:

〔1〕海明威.太阳照样升起[M].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

〔2〕李加伦.海明威的“头发情结”—试论海明威的妇女观[J].四川外语学院学报,1996,(1).

时代新女性四条标准 篇4

1、撒过娇、出过轨、勾引领导下过水;

2、装过神、弄过鬼,跟人老公亲过嘴。

3、傍过款、出过洋,带着网友开过房;

4、翻过窗、跳过墙,一夜睡过三张床。告诫战场上的兄弟们:男人是牛,女人是地,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牛越耕越瘦,地越耕越肥。好车费油,好菜费饭。好火费炭,好女废汉。向战斗在宾馆、浴场、K房、迪厅酒吧等场所,撒谎不回家的弟兄们致

敬:做人要做陈冠希,开房要带照相机。喝酒识人顺口溜:喝酒象喝汤,此人在工商;喝酒象喝水,肯定在建委;一瓶不会剩,一定在财政;喝酒不

用劝,肯定在法院;举杯一口干,必定是公安;一口二两五,一定在国土;八两都不醉,这人是国税;喝酒不认真,可能是医生;喝酒讲情义,绝对是兄弟;

喝酒教育人,绝对是酒神;喝酒不晕头,肯定是喽喽;酒后耍酒疯,多半是民工;喝倒不会醉,肯定在党委;喝死也不吐,绝对是政府;天天醉酒不受伤,老弟八

成在镇乡;白酒啤酒加红酒,肯定是个一把手;成天喝酒不叫苦,哥们高

就在政府;一夜喝酒都不歇,保准任职在政协;喝酒只准喝茅台,这位

领导中央来;异性的区别:啥是异性朋友?——想说的不敢说,想做的不敢做。啥是红颜知己?——想说的尽管说,想做的不敢做。啥是情人?——有些话不说,什么事都做。啥是老婆?——话懒得说,事懒得做。吃饭的后果:常

跟领导吃饭,升官是迟早的事;常跟大款吃饭,发财是迟早的事;常跟老婆吃

饭,厌倦是迟早的事;常跟情人吃饭,肾虚是迟早的事;常跟异性吃饭,上床是

迟早的事;常跟父母吃饭,分家是迟早的事。信天游:吃一次豆角抽一次筋,找

一回情人伤一回心,石头上栽葱扎不下根,玻璃上亲嘴急死个人,光发短信

见不上个人,害的咱落下个人想人。情人百态:傻气的送点花草;轻浮的领着乱

跑;俗气的喝足吃饱;无聊的跳跳舞蹈;胆大的搂搂抱抱;疯狂的就地放倒;

胆小的短信问好;没有的家里思考。最能吓唬你一辈子的话:小时候,妈妈说:

狼来了;上学时,同学说:老师来了;结婚后,同事说:你老婆来了:现

在,小情人说:这个月那个没来。人生哲理集萃:

1、漂亮是女人的通行

证——一句老话,但却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2、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原因是女人

大都经不住甜言蜜语的诱惑的,鲜花往往就是这么插在牛粪上的。

3、婚姻是爱情的坟墓,那是因为婚前已经往去坟墓的路上走着,就算不结婚也会在坟墓前分手。

4、婚姻象围城,外面的人进去,里面人想出去。

5、每个女人都有两个版本:精装本

和平装本。婚姻中的男人往往只看到妻子的平装本和别的女人的精装本,这也是婚外恋的主

要诱因之一。

6、人生最大的冒险是感情。因为种种冒险行为大不了一死,但感情的折磨却能让人生不如死。

7、男人最大的秘密往往告诉红颜知己,不是同性朋友、家人或妻子。

8、大龄未婚男女其实就是像坐巴士坐过了站。快乐一辈子的经典:出生一张纸,开始一辈子; 毕业一张纸,奋斗一辈子;买房一张纸,揪心一辈子;

婚姻一张纸;折磨一辈子;做官一张纸,斗争一辈子; 金钱一张纸,辛苦一辈子;双规一张纸,后悔一辈子; 荣誉一张纸,虚名一辈子;看病一张纸,痛苦一辈子;

歌颂女性诗歌 篇5

永不凋零

永远绽放漂亮

是小草

永不桔萎

永久风雅温香

女人撞击了激情的浪花

点燃了传承的灯塔

演绎着人间的美好

呵护着世界的繁华

女人是大地的爱、

江河的情

归航的港湾

向往的家

女人如一珠蔷薇

真情无私

无怨无悔

创造了人间神话

女人一如开放的玫瑰

真爱无瑕

情意似火

书写了故事的传奇

人生路上

女人编织着串串梦想

人生路上

女人编织着绚丽的彩霞

女人是巍峨的山

亭亭的荷

滋润的雨露

梦中的花

就让女人痴痴地梦幻

淡淡地遐思

用无尽的眷恋、

美好的憧憬

轻轻地拉起醉人的帘纱

就让双双彩蝶

对对乳燕

用漂亮的舞蹈

悠扬地歌唱

默默地送去对节日

真挚的报答

再谱写新歌一曲

让春天的佳话

飞过海角天涯

穿过蓝天白云

把我们浪漫的诗情

舒婷诗歌的女性意识 篇6

舒婷的诗歌从女性生命、情感出发,以独特的女性话语和女性笔触构筑了一系列新颖的女性意象,表达了新时代女性的丰富情感和深沉意识,创建了一个独具女性魅力的艺术世界。

一、“女权主义”与“女性主义”

“性别是人类社会存在的基本现实,对于文化生产具有潜在的制约作用。”[1] “在男权中心的宗法社会之内,女性生活处处受男性的操纵、压迫、欺骗、藐视,……而她们也有投降也有反抗;投降者被誉为‘贞女’、‘良妻’,反抗者被骂为‘淫女’、‘妒妇’;而最后,投降者只能忍辱苟延度日,反抗者到底只有一个失败!” “沉默当然并不意味着从此泯灭了认识自己的渴望。”[3]在男权社会的大背景下,东西方出现了“妇女解放运动”,出现了“女权主义”与“女性主义”。“文学作为文化生产的一个领域,从一开始就同性别问题密切相关。”[1]因此“女权主义”与“女性主义”也都对文学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女权主义”(feminism)这一术语1895年首次出现在英文中,是西方有较大影响的一种社会思潮和社会运动,是关于男女在政治、经济和社会等方面应拥有平等权利的理论。“女权”,刻意突出女性,否定男性,把两性完全对立起来,甚至走向一个极端――彻底否定男性,对男权进行彻底颠覆,更有甚者想把上帝改成“女上帝”,致使“女权主义”由受人认可到受人异议、否定。

“女性主义”一词最早于1870年在法国出现。“女性主义”看到了两性存在的差别和联系,在此基础上去追求女性应有的本性、地位和价值。“女权主义”与“女性主义”在概念界定上是有区别的。“女权主义”仅限于女性应该有的权力,在争取男女平等的过程中忽视男性的存在,甚至否定男性,同时“权”字有过于剑拔弩张的色彩,使女性与男性产生敌对。而“女性主义”在肯定“女性”追求适当应有的权利之外,还肯定女人的自然属性,把女人自己视为次于男性的“第二性”――女人。正如西蒙娜・德・波伏娃所说:“一个人之为女人,与其说是‘天生’的,不如说是‘形成’的。”[4]这也让我们看到“女性主义”是一种比较理性的理论。

“五四”新文化运动将西方妇女解放的呐喊带进了中国,中国女性逐渐觉醒,开始独立寻找女性自身的价值和尊严。无论是‘女权主义’还是‘女性主义’,在中国语境中,似乎并不是一个受欢迎的词。不仅作家和批评家们拒绝被称为‘女权或女性主义者’,而且文学批评中使用这一概念也不多,人们更愿意使用内涵较为模糊的“女性文学”。在此使用“女性意识”这一中和的名词也许比较恰当。

“意识是以人为主体的精神活动。因此,女性主体性的确立必然是以女性意识的觉醒为标志的。”[5]舒婷从女性视角展开了对传统女性意识的反思,对女性的生存困境进行追问,并形成了一种以女性的视角来观照社会生活的有“女人味”的文学。一般而言,女性诗人的题材容易局限于爱情、婚姻、个人身世与悲欢等相对狭小的范围,这和她们的生活环境及接触社会的广度和深度有关。女性诗人在困境面前更容易本能地抒写痛苦,但少有超越困境的勇气。舒婷是一个显著的例外,她从一个全新的女性立场出发审视外部世界,从女性生命的角度确定女性自身的本质,表达着一个女性对自己人生本质和生命意义的价值追求。

二、舒婷诗歌传达的女性的生命与情感

在男权本位的人类社会下,女性自古就处于被动和从属的地位,男性以自己的审美标准塑造着女性,使女性成为“贤妻良母孝妇”的角色。在历史的长河中,女性逐渐认同这一地位,多失去了自我。回归女性的自然特点,回归女性本身,已成为社会的趋向与共识。舒婷以敏感、深悟的诗笔率先抒写女性本真的世界。如果可把诗比作人的话,那么舒婷的诗就是一个绝好的“女人”。“她”积极乐观,温柔善良,饱含着丰富而浓厚的女性情感,表现了女性对社会、人生的感受,对爱情、友情、亲情的热情呼唤,对女性尊严、价值、命运的不懈追求,是一个女人心灵的真切的呼唤,充溢着鲜明的女性意识色彩。

爱是女人的宗教。《致橡树》是舒婷爱情诗的经典之作,犹如一首爱情宣言,同时又表达了强烈的女性意识和人的意识。女性和男性都应该有自己的独立人格,在社会生活中发挥各自不同的作用。无视女性同男性的差异,而一味与男性认同,这是违反人性的,不合人情的。《致橡树》把男性比喻为一棵橡树,把女性比喻为一株木棉树。不同的树有不同的姿态和色彩,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思想和性格,彼此应是平等相处的关系,而不是依附的关系。在诗歌情感形象中,诗人表现女性意识的觉醒和女性人格的独立。诗中女性自我这样表述对爱情的理想:‘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这个‘我’是有着独立的人格和价值追求的人,在相爱中,不是对爱人有所依附或者忘我地奉献,也不是‘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而是在心灵的默契和沟通中达到相互理解和信任,但又坚持了自我的独立。因此,在炽烈的爱情中又有清醒的思考,“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将全诗提升到一个更高的境界。“《致橡树》成为了一代女性的爱情宣言诗”折射出一种独特的哲理光辉。

人的主题是舒婷创作的最重要主题。舒婷诗歌中所开创的女性情感世界,处处充溢着现代女性意识,关注着女性命运,写出了女性情感和社会命运的“女人味”。《神女峰》传达着一种新的女性意识。诗人以艺术的武器打碎了女性身上的沉重枷锁,提倡女性“忧伤而不绝望,沉郁而不悲观”,鼓励女性走出生命的“围墙”。在《惠安女子》中,诗人以对待“人”的.方式去关注惠安女子的现实困境和苦难历史,向传统和庸俗的商品观提出了强烈的抗议,体现了舒婷对“女性――人”这一命题的新的思考,新的探索。

三、舒婷诗歌建构的新颖、鲜明的女性意象

女性文学以反叛的姿态宣告着女性立场,重建女性的意象系统。古往今来文学中有诸多柔弱的意象成为女人的象征,比如柳、梅、花、鸟等。舒婷以鲜明的女性意识,构建出新颖、独立的女性意象,打破了男性意识中的花草隐喻,建构了一系列独特的意象。舒婷塑造的一个个崭新的女性意象,丰富了诗歌的意象体系,也为后来的女性诗人提供了启发和借鉴意义。

(一)“树”意象《致橡树》中,诗人选择了“木棉”、“橡树”这两个中心意象。“木棉”代表女性,“橡树”代表男性。全诗采用“木棉”、“橡树”这两个人格化的抒情意象使诗歌的女性理性思想内涵更加丰富。舒婷不愿做“攀缘的冰霄花”、“痴情的鸟儿”这些柔弱依附的传统女性形象,而是要做“一株木棉”,成为“树的形象”,成为独立的个体,以来表示女性的独立平等。因而木棉与橡树有“紧握在地下”的根和“相触在云里”的叶,共同“分担寒潮、风雷、霹雳”,“共享雾霭、流岚、虹霓”。这木棉便是女性独立人格、自觉人性的凝聚体。

(二)“灯”意象舒婷笔下“灯”的意象,不再是仅作为文人心中的信念理想等一般象征,还被赋予了女性觉醒意识的新内容。在《当你从我的窗下走过》一诗中,诗人反复吟咏“灯亮着”,它使“我”“没有沉沦”,使“我”的心没有“衰老”;它有“恋情”、“傲气”、“性格”。“松涛、萤火虫、水电站的灯光/都在提示一个遥远的梦”(《还乡》)女性爱做“梦”,“灯”提示了“梦”,这个“梦”是对女性理想的追求。“灯”成了诗人内心世界丰富情感的象征,更是诗人独特的女性意识和女性心理的融合,并暗示着觉醒了的女性的光明未来。“是一场暴风、一盏灯/把我们联系在一起/是另一场暴风、另一盏灯/使我们再分东西”(《双桅船》),“灯”成为男女之间的桥梁,启示着女性对男女平等的向往,引导女性在爱情中对独立的追求。“灯”,这一意象的丰富内涵正是舒婷一贯呼吁和追求的人文关怀的艺术体现。

(三)“水”意象“水”是一个十分古老的原始意象,它是纯洁的代表,又是生命之源。因此,水既象征着洁净,又象征着生命,是女儿性与母性的复合,也就有了“女人是水”。在《水仙》中,舒婷慨叹“女人是清水做成的”,“洛神是水,湘妃是水”。在此,我们又看到了舒婷诗歌中蕴涵的“女性美”――如水的柔情,如水的洁净,如水的神圣。在《无题》诗中表现出作为生命和爱欲象征的“水”意象。在“你”(即他)的滥情无情面前,“我”的感情却如野马脱缰,易放难收:“内心被干渴侵袭,那一个荒夜/你才允许月色成河/啊,在你的防波堤外/我已为你淋漓/为你泱泱/为你汪洋一片/最纯净最透明的水声/就是最透明最纯净的秘密/洁白的你”写出了一个女人心理的闪烁、萌动。不过诗人设喻巧妙,含蓄地用“水”淡化美化“性”意象。舒婷在此用“水”意象写“性”,写一个女人内心深处的“性”,这使女性更加清醒地认识自己,冲出内外的禁锢,回到一个真正的女人。

结语

西班牙黄金世纪女性诗歌研究 篇7

关键词:诗歌 女性 黄金世纪 爱情 宗教

一、引言

诗歌是一种通过语言表现美感和情感的方式。是一种时间和空间的视觉和听觉的艺术。同其他文学体裁相比,从普遍意义上来讲,诗歌篇幅短小内容丰富。它不仅仅能提供给读者一种想象的空间,还能展示一种感伤之美。

诗歌能给人一种其他任何体裁,无论是小说还是散文所不能达到的更深刻更有效的方式来表达思想和情感。诗歌的内容来源于现实生活,涉及社会的各个方面。因此,诗歌是人的生活状况,伦理道德,思想灵魂和价值观的各个角度的凝练,是诗人某一特定情感的反映。通过诗歌我们感受诗人的痛苦,欢乐,挣扎和幸福。因此,通过诗歌作品来认识西班牙黄金世纪女性的情感是一种可行的方式。由女诗人们创作的诗篇是那个时代女性思想灵魂的结晶,它们可以为我们打开认识那个时代女性情感的一扇窗。

二、黄金世纪简介

十六和十七世纪,从天主教双王到卡洛斯三世统治时期被称为西班牙的“黄金世纪”。在这一时期,西班牙从手握巨大的权利和财富的全盛时期(十六世纪)过渡到遭受一系列深刻的社会文化变革的衰退时期,并在此过程中失去了面对敌人威胁和攻击时对抗的的所有优势(十七世纪)。

1492年受伊莎贝拉女王的资助,哥伦布横跨大西洋发现了新大陆并打开了辽阔的殖民地。这样,西班牙成为了强大的帝国,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海上霸权地位。到卡洛斯一世统治时期,帝国扩展至欧洲和美洲,西班牙在各种军事活动中展现出其强大的霸权地位。国力的强盛为西班牙伟大的文学作品的诞生创造了第一个必要条件,也为西班牙文化文学的发展提供了肥沃的土壤。

到十七世纪西班牙从世界权利的顶端开始渐渐滑落。为了维持其霸权地位西班牙发动了一系列的战争来扩张其领土,巩固其权利。然而结果并不如所愿,国家衰败的趋势日益严重:经济的衰退、瘟疫的传播、政府的瘫痪等等。受国际社会和其内部失衡情况的影响,这一时期的西班牙处在严重的国家危机中。在这样的环境中有能力的文人学者只能将其注意力集中于艺术创作,以此来排遣内心的苦闷。这一时期在文学艺术领域盛行着一种精心雕饰的艺术,文学作品是当时社会和人文思想的最忠实地反映。在帝国日益衰败的境况里,表现在绘画、建筑和文学上的巴洛克风格就此诞生,西班牙文学在这一时期达到了它最辉煌的时期,被称为“黄金世纪”。[1]

三、黄金世纪女性的生活

如果聚焦于女性,我们会发现在十六和十七世纪的社会生活中女性的社会地位非常低下。她们无法享有同男性一样的尊重,而是被看做其父亲,丈夫甚至兄弟们的附属品。她们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也无法行使自己的权利。[2]在马里奥·卫赫里的《十六和十七世纪女性的生活》一书中作者将这一时期的女性分为单身女性、已婚女性、丧夫女性和修女,并分别介绍了她们的生活状况。不论她们是何种角色,在那样的时代里女性们都是悲惨和依附存在的。未婚女性依附于其家庭;已婚女性附属于其丈夫;丧夫女性依靠儿子;修女们将希望寄托于上帝。自由的缺乏严重阻碍了女性参与到文学活动中去。因此,如果查找关于女性诗篇的研究,不难发现这一时代的女性并不像男性那样有大量的作品。如果翻开关于西班牙黄金世纪的诗集,会遗憾的发现在诗歌领域女性诗人寥寥无几。事实上,在十六和十七世纪仍然存在少数女性有机会进入文化和文学领域。在十六世纪,自萨拉曼卡大学为女性开放以来,贵族阶级,文人阶级和资产阶级家庭出身的女性获得了进入文化领域的机会。[3]

然而,到十六世纪末,曾为女性打开大门的所有学校再次将校门紧闭,将女性重新锁在了文化领域之外。家庭和宗教仍然是女性生活的全部重心。社会仅仅给她们提供了两种实现个人情感的方式:婚姻或修道院。并且选择的权利并未掌握在女性自己手中,一切都由家庭或者其父亲来决定。在这个时期很多年轻女性被迫接受一种自己不喜欢的生活。有的被送往修道院仅仅是为了减轻家庭经济负担。同样,有的女性热爱宗教,渴望接近上帝,但是为了家庭的利益遵从父亲的安排被迫走进婚姻。[3]

四、通过诗歌作品了解黄金世纪女性的情感

(一)女性的情感

在这一时期,西班牙文化领域影响力最大的女性之一当属路易莎·熙赫阿。她于1522年出生于西班牙布尔戈斯的一个文人家庭。她的父亲是迭戈·熙赫阿,一位专注于古典语言文学的学者。路易莎的童年深受其父亲的影响,从小接受了良好的人文教育。根据她的一部传记介绍,路易莎从小就显示出了语言方面的巨大天赋。后来,路易莎全家迁往里斯本,在这里她进入宫廷专注于研究学习,写出大量文学作品。

1552年路易莎·熙赫阿同匈牙利女王玛利亚的侍从费尔南多·奎瓦斯结婚。路易莎同她的丈夫一起服侍玛利亚女王,直到1556年她失去所有的政治权利。从此,路易莎开始申请新的工作来维持其生活,但是她并未找到任何新工作。

路易莎作为一位知识女性习惯于宫廷舒适高贵的生活,习惯于参加一些社会活动,当她不得不变成一名普通的家庭主妇,不可避免地引起她情绪的低落。她生命最后阶段的感悟,她经济的拮据以及生活的悲凉使得她的很多诗歌作品都被涂上一层忧伤的色彩,一种对生活的悲切和绝望。例如在她以下这首诗篇中我们就能有深切的体会。

我正虚妄地渡过一月月一年年

在我的希望背后虚度光阴

我出离自我,我在观望

现实是否超出我的希冀

于是我在悲凉的夜里难眠

我无法完全讲述我的感觉

任何一刻对我而言都是虚度

我完全失去我思绪的刻度

我与我的思绪对话,向它提问

是否有办法让我来承受它

回答我说:是的,除非死去。

在这一时期,大多数女性的文学才华并不被社会所接纳或赏识。如果她们不能在宫廷谋得一份工作的机会,在社会上她们得不到任何工作的席位,她们最终就只能回归家庭,在社会和时代给她们安排的命运中度过一生。

女性的社会条件和地位注定了路易莎一生的苦闷和最终的死亡。然而,同那个时代的大多数女性相比她无疑是幸运的。家庭的社会地位给予了她接触文化知识的机会,让她得以认识家庭以外的世界,从而在某种程度上实现了她的人生价值。

然而,在那个时代这样的幸运只属于少数人,因为大多数女性都生活在与路易莎完全不同的境况中。作为一种被动的或低等的主体,她们几乎没有任何机会去参与到社会文化活动中去。此外,女性还无法自己决定人生的道路,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她们不得不生活在别人的权杖之下。在许多女性的诗歌作品中我们都能看到这一悲惨的社会现实。

(二) 爱情的定义

在任何一部关于西班牙黄金世纪诗歌的诗集中爱情这个主题永远都占据着大量的篇幅。通过诗歌这一体裁男性诗人们展示他们对于爱情的认识、表达他们在爱情中所受得伤痛或分享他们与爱人在一起度过的甜蜜时光。大体上来说,通过诗歌认识了黄金世纪男性诗人作品中的爱情。但是,什么是爱情?关于这个概念的理解,毫无疑问,女性们有她们自己的定义,而这个定义也许同男性们的存在很大的差异。

爱情是玫瑰,鲜艳夺目,但是带着伤人的刺;爱情是罂粟,充满诱惑,但是一旦接触它就要终身依赖;爱情是星星,在迷茫的夜晚点燃希望。在历史的长河中,无数人在试图给爱情下定义的过程中赋予它各种不同角度的含义。爱情的神秘性吸引人去寻找它真正的意义。许多版本的关于十六和十七世纪西班牙诗集中都存在着一个非常普遍和有意思的主题,即“爱情的定义”。黄金世纪诗人们对女性和爱情的态度和认识很明显的反映在爱情诗中。在这些诗篇中我们经常会见到诗人向他的爱人表达他深切的爱意或深深的思念。通过加尔西拉索或洛佩·德·维嘉等诗人的作品我们可以很清楚地认识到这一时期社会对爱情的认识。诗人们将他们的爱人看做一切美好事物的化身:女神、星星、白雪、太阳、上帝等等并倾尽所有来赞美她们。[4]例如在这首加尔西拉索·德·维嘉的十四行诗中作者既描述了他眼中的爱人伊莎贝拉·德·弗拉伊乐的完美形象,又表达了他对爱人深深的爱意。

我生来只为将你爱恋;

我的灵魂按自己的尺寸将你裁剪;

我爱你完全是出于自己的经验;

我承认我的一切都属于你

我为你而生,为你而活,

也一定为你而死并正在死去。

(赵振江译《西班牙黄金世纪诗选》)

通过文学作品我们看到在这个时代男性们总是将自己的爱人视若珍宝,这同我们了解到的十六和十七世纪女性的社会生活地位似乎非常矛盾。在这一时期的诗歌作品中我们丝毫感受不到女性社会地位低下的现实,也看不到任何男性不尊重不重视女性的证据,不但如此,他们还总是满怀深情的赞美女性,热爱女性。这一切给我们一种感觉,那个时代的女性可以尽情享受爱情。但是,现实情况到底如何?

黄金世纪的大多数诗作都着眼于男性的主观感受,几乎没有人有兴趣关注女性的内心世界。[5]事实上,文学作品中的女性仅仅是他们美好想象的化身。面对这种美好他们赞美、追求、奉献、牺牲。然而,一旦得到就变得冷漠。黄金世纪的社会仍然将女性看做一种低等的存在。因此,女性的内心世界和思想感情我们只有通过女性自己的文字去感受。

在女性的诗作中,很显然,爱情是一个永恒的话题。毫不夸张地说,不论在任何时代任何地域,女诗人们写诗的主要目的就是书写爱情。

在文艺复兴时期和巴洛克时期流行着一种“定义爱情”的十四行诗。[6]在洛佩·德·维嘉、克维多、比利亚梅地亚那、塞万提斯等诗人的诗作中我们都能找到这种类型的作品,它们对爱情的定义分为以下三类:爱情是魔鬼是万恶之源;爱情是一个矛盾体;爱情是痛苦的源头。

在某种程度上我们不能否认男性诗人们对爱情的定义是传统意义上普遍对爱情的理解:爱情是一种谜一般的感觉,充满神秘感。从十七世纪非常重要的一位女诗人玛利亚·德·萨亚斯的一首有名的诗歌中就能看到这一点。

热爱白昼,憎恶白昼

呼唤黑夜,然后又贬斥黑夜

害怕火焰又亲近火焰

度过悲伤又快乐的时光

勇气与胆怯同在

冷酷的贬斥和柔软的请求

盲目而冲动的理解

收紧真理,放纵冲动

寻找减轻痛苦的地方

又不愿在爱情中做任何改变

渴望着却又不知渴望什么

同时喜欢和讨厌

所有的美好都寄予希望

这难道不正是爱情吗?

从这首诗中可以看到,在一定程度上女诗人们同男性诗人一样都认为爱情是一种矛盾体,是一种不合逻辑的存在。爱情是一种难以用感官感受却可以真切感受到的东西,它很难进行描述,因此许多诗人不约而同地放弃传统定义概念的方式而是通过爱情给人的感受和它所带来的效果来对它进行定义。例如克维多这样表达爱情的矛盾:“这是冻结的火,这是燃烧的冰/这是使人受折磨而又浑然不觉的伤痛/这是恶劣的现实,这是美好的梦境/这是十分累人的短暂的轻松”。

然而,尽管男性和女性在爱情的矛盾性上看法如此一致,面对一个如此难以捉摸和定义的概念,女性们有一些完全不同于男性的认识。[7]索尔·胡安娜·伊内斯.德拉.克鲁斯是黄金世纪杰出女性的代表,尽管她不是西班牙人,但是其作品经常被收录于西班牙黄金世纪诗集中。她写了大量关于爱情的诗歌,通过这些作品我们可以从女性的角度来认识爱情这一概念。例如以下这首诗歌

我爱着无情拒绝我的人我

我无情拒绝着追求我的人

我崇拜着伤害我的爱的人

我伤害着渴望我的爱的人

我视我爱的人如宝石

我是爱我的人眼中的宝石

我希望置我死地的人成功

我将希望我成功的人置于死地

如果我回应爱我的人,我内心煎熬

如果我祈求我爱的人,我自尊心恼火

两种方式都无法使我幸福

但是我,最好的选择是

对我不爱的人使用暴力

视不爱我的人如无物

男女爱人之间无尽的纠结和对立是这首诗歌的主要内容,诗歌向我们展示了爱情中复杂和矛盾的心理。毫无疑问在爱情的世界里,追求者和被追求者之间的关系似乎是对立的。二者的态度和姿态取决于谁爱得更深。在爱意的推动下追求者怀着热切的心、放弃尊严、忘记自我的崇拜、爱恋和取悦自己的爱人。与此同时,被追求者却显得比较冷漠,一次次得躲避、拒绝或伤害她们的爱人。面对如此危险的爱情,女诗人索尔·胡安娜·伊内斯从她所处时代女性的角度告诉我们她不敢爱人也不敢被爱。在这个时代,男性是世界的主人,爱情对女性而言是一种不切实际的追求。渴望纯粹得爱人或被爱都只会受到伤害。因此,在很多女诗人的爱情诗中她们经常用一种消极悲观的态度来定义爱情。在爱情的世界里女性总是处于被动的地位。因此,经常会听到这样的声音:“他想让我等他到什么时候,/ 他自己来选择 / 他来给我指示 / 我来服从”;有的女性表达自己的痛苦说道:“大海啊,我灵魂浸没的地方 / 带着痛苦艰难而坚定的前行 / 直到梦想的港口和岸边。”、“我疲惫的双眼啊 / 请帮我哭出我感受到的痛苦”;而有的直到爱情将她们伤的体无完肤才意识到爱情仅仅是一种孤独的感觉:“悲伤的记忆中的欢乐时光 / 尽管如此短暂 / 却判决了我永久的孤独。”

(三) 对上帝的爱

在十六和十七世纪许多年轻女性不得不接受一种违背自己意愿的生活。在家庭、社会和爱情中她们得不到任何灵魂的宁静。也许修道院是她们唯一能够减轻内心伤痛的地方,在这里她们可以实现情感的寄托,得到在其他任何领域都无法找到的独立思想的权利。

十六和十七世纪的女性们在世俗的爱情中找不到任何希望,因此她们中的许多人拒绝婚姻不相信婚姻,这在某种程度上这也是女性们在宗教世界中寻找生存价值的重要原因。此外,修道院生活中的读书写字等文化活动使得修女们的文化水平普遍高于普通女性。[8]因此,尽管阻碍重重,仍然有一些修女冲破社会的枷锁尽一切可能的在上帝的爱中寻找灵魂的安慰。她们视上帝为爱人,崇拜他、赞美他。其中,圣·特蕾莎在她最有名的一首诗中就深情地表达了她全心全意信任上帝、要将自己完全交付给上帝的心愿。

我已交付我的一切

我已变得如此幸运

我的爱人属于我

我属于我的爱人

当美好的上帝

用爱之箭射向我使我受伤

在爱的怀抱里

我的灵魂被降服

并获得新生

用这种方式

我的爱人属于我

我属于我的爱人

用涂抹爱情毒药

的箭头将我射伤

而我的灵魂

单独与他的爱人在一起

我已不需要别的爱

因为我已交付予我的上帝

我的爱人属于我

我属于我的爱人

这首诗是西班牙文艺复兴时期神秘主义的一个典型代表作。诗人拒绝现世的一切,渴望将自己完完全全交付予上帝,展现了一种对上帝无限的爱意。整首诗中作者都以一种非常卑微的姿态深情地表白自己对上帝全身心的热爱和崇拜。可以看出圣·特蕾莎真真切切地感受着在自己所能达到的最完美状态下对上帝的这种高于一切的爱。任何物质财富都不能使她感到如此幸福满足,并且她已不需要任何物质财富,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更纯粹地注视着上帝。

然而,并不是所有的修女都同圣·特蕾莎一样能够在宗教中找到她灵魂所需要的一切慰藉。寻找世俗之爱是人类的本能,任何人都无法与自己的天性抗争。因此,那些想要通过对上帝的爱来逃避社会和时代对她们造成的伤害的女性往往在内心深处忍受着极大地情感矛盾。索尔·胡安娜·伊内斯就是遭受内心斗争和煎熬的女性之一,她一生都渴望得到灵魂彻底的净化,但是她深知自己的局限性,因此内心的罪恶感使她在尘世中牵绊。“我爱上帝,我愧对上帝;/我的心感受着 / 来自同一个出口的/ 轻松和沉重的痛苦”。在这首诗中,女诗人生活在一个充满纠结和矛盾的内心世界中。她想要全身心的热爱上帝,但是她又无法挣脱世俗的枷锁。

从现有的资料中无从知道索尔·胡安娜·伊内斯为什么在还留恋世俗情感的情况下选择成为修女。但是毫无疑问的是在十六和十七世纪许多女性都不得不接受一种违背自己意愿的生活。不可否认,许多人选择修道院作为自己的归宿是因为她们深切感受到上帝的呼唤。但是还有很多女性成为修女仅仅是为了减轻家庭的经济负担。[3]因此,从某种角度上可以将那个时代女性们对上帝的爱看做一种承载着女性情感的无奈现实的反映。

五、结论

文学来源于生活和文化。阅读文学作品是一个接近和认识人的思想感情的过程。在所有的文学体裁中诗歌是最能表现思想感情的方式,通过这种文学形式我们能够接近诗人的情感,甚至了解他所处时代的脉搏。本文通过几首典型的诗歌从三个方面分析了十六和十七世纪女性的情感和爱情。

这个时代的女性过着一种没有自我意识思想的生活。由于她们的命运没有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她们的思想感情也同样被他人所禁锢。因此,一方面,她们对爱情的认识与普遍意义的爱情有许多共同点,认为这是一种复杂的、超出逻辑思维、矛盾的、难以定义的情感。另一方面,对人生的不确定性和绝望使她们对爱情望而却步。面对男性的追求她们往往选择拒绝和逃避。在这一时期,在世俗爱情中得不到幸福的女性会选择进入宗教世界,在上帝的怀抱中她们寻找内心的平静和安慰。她们中的许多人确实找到了情感的寄托,达到了理想的生活状态,但是那些并不是出于自愿,而是听从家庭的安排进入修道院的女性不可避免的遭受内心的矛盾和煎熬:一方面她们渴望将自己的身心交予上帝,但另一方面她们又无法挣脱世俗的枷锁。这种矛盾和煎熬事实上同样是这个时代女性们悲哀命运的证明。

参考文献

[1] García de Cortázar, F. y González Vesga, J.M. 2012, Breve historia de Espa?a, Madrid: Alianza Editorial, 2012.

[2] Planta y Ferrandiz, Vicenta Marquez de la. Mujeres de Acción en el Siglo de Oro. Madrid: Castalia, 2006.

[3] Vigil, M. La vida de las mujeres en los siglos XVI y XVII. Madrid: Siglo XXI de Espa?a, 1986.

[4]Bergman, Emilie. “Mujer y lenguaje en los siglos XVI y XVII entre humanistas y bárbaros”. En: Actas del XII Congreso de la Asociación internacional de Hispanistas, (Brimingham 21-26 de agosto de 1995), vol. II. 1998.

[5]Sán Herrera, Josefa Porro. Mujer “Sujeto”/Mujer “Objeto” en la Literatura del Siglo de Oro. Universidad de Málaga. Malaga, 1995.

[6]Sán Christopher Maurer, “Hacia una tipología de las “definiciones” en la poesía de los siglos XVI y XVII”. Busquemos otros montes y otros ríos. Madrid: Castalia, 1992。

[7]Sánchez Llama, I?igo. “La lente deformante: la visión de la mujer en la literatura de los Siglos de Oro”. En: Actas del II Congreso Internacional de Hispanistas del Siglo de Oro, (Salamanca 1990), vol. II. 19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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