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倒霉的婚礼

2025-04-21 版权声明 我要投稿

一次倒霉的婚礼(通用4篇)

一次倒霉的婚礼 篇1

上食物了,先上的是几盘糕点,我刚用手捻起一块蛋糕往嘴里送的时候,突然响起了音乐,一阵超大的音乐声刺激着我的耳朵,差点把我刚咬下的食物震了出来,我颤颤巍巍的又拿起一块,又是刚刚咬下去,还没来得及嚼,只听司仪颁布了一条命令——请大家那看个粉红色的心形的塑料充气气球,我们可爱美丽的新娘将从那里和大家见面。所有的亲戚朋友们齐刷刷地望向那个大气球,只有我还在回味主持人的话,“气球难道能变成个新娘?”只见那个气球挣扎了几下,却没有见人影,旁边的工作人员面色好像很难看,他弯下腰拉开了点气球的链子,然后新娘子从里面狼狈的走了出来。“原先肯定不是这样计划的……难道原来的拉链是为了使新娘能够方便进出准备的……我好像办了一件错事……不过这也不能全怪我,因为古人云:‘不知者无罪’。”我在心里默默安慰着自己,硬生生地把蛋糕咽了下去。现在可以想象一下司仪的脸色了,不过她还是说,上菜了。

终于上菜了:红红的大虾,金黄的烤鸡,喷香的烤鸭,脆皮的鱼,黄澄澄的汤……看得我好高兴,我速度的抓起了筷子,开始大吃特吃:“我怎么感觉我有点像豆丁了,呵呵,有其主人必有其宠嘛。”我刚吃了几口,一阵“悦耳”的歌声传进我的耳朵里,司仪竟然在为我们倾情献唱,这声音之大,音调之不准,我不禁放下了筷子。因为我实在是吃不下去了,尽管我没吃饱。这么大的声音,震得我心都咚咚的狂跳,食物进了嘴里都感觉没味道,怎么也咽不下去了。“爸爸,我不舒服,先回家了。”我和老爸打完招呼后,飞似的冲了出去。你知道肚子咕咕叫着的时候,眼前摆着美味的食物,而却难以下咽的悲痛感觉吗。

回到家里,妹妹看到我那张老泪纵横的脸时,不禁问了句:“姐,你,你没事吧。”我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妹妹又似懂非懂的说了声“哦”。我径直走到厨房,拿出一桶方便面,默默的吃了起来,妹妹十分疑惑的问了句:姐,你婚礼没吃东西啊,还回家吃方便面,是不是不好吃啊。”这句话戳中了我的痛点:“没……好吃是好吃,就是吃不下去……”

我的第一次婚礼 篇2

我们是在大学一年级接受广播电台访问时认识的。回到学校,我请她上福利社,送她一本我编的《文苑》杂志,还为她买了一瓶新出的“大使”饮料。

这种饮料有点牙膏的味道,但我们喝得挺带劲。因为别的同学都不怎么爱喝,所以福利社后来只要见我和她走进去,就推销“大使”。剩下的“大使”,全被我们包办了。

饮料从夏天喝到冬天,而我们呈现出天愈冷感情愈热的趋势。古时言情小说描绘的那些红叶上题诗或跳过墙约会的场面,我们全经历了。在那个保守的时代,我们是最先搂着腰走进校门的。

我们一起搞“朗诵诗”,我是“男独诵”,她是“女独诵”;一起同台演戏,我当男主角,她当女主角。只是,我演小太保,她演大家闺秀。

在现实生活里,自从我们谈恋爱,她的学习成绩直线下降,我的成绩反而略有上升。大概因为她总坐在桌边陪我作画、聊天,我一边聊、一边画,画得特别好,而她却不能一边聊、一边读书。

她的老爸、老妈或许听说她认识了我这么一个美术系的穷小子,也没特别紧张。在我们上大三的那年春天,听说我们想结婚,她家里闹了地震。

我后来常想,要是我的孩子,大学才念到一半突然要结婚,只怕听到消息后,我也要头晕。

我的岳父对女儿斩钉截铁地说:“不行!”

我的岳母对她说:“如果不好好念书,就去爸爸公司做事。”

我问她:“你听谁的?”

“听你的!”她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于是,那年春天5月10号的清早,我匆匆忙忙地赶去学校,筹备婚礼。只记得当天是素描课,教室外头几棵大树,映出一片绿。我迟到了,同学都开始画了。

“谁带印章了?”一进门,我就喊。那时候师大学生每月领公费,常把私章带在身上。

有两个同学举手。

“走!”我说,“帮帮忙,帮我到地方法院公证处盖章,当婚礼‘见证人’。”

哗啦一下子,教室里的同学纷纷把画架推倒,发出轰然巨响,权当是结婚礼炮。因为大家都跟着我去法院了,我们的老师徐宝琳,为此被系主任骂了一顿。

上午在法院申请书上盖好章,我带她去买了件短短的蓝色洋装,又把自己“塞进”黑西装里,梳了头,搽了不少发蜡,再去银楼买了两只细细的白金戒指。

下午公证时,大约有七八对新人一起行嘉礼。同学来了一大帮,手上抱着花,全是从花园里“借来的”。

我在重庆南路上看到一个背着照相机的男人,问对方:“有没有底片?”听说还剩几张,于是请他帮忙,为我们按了三次快门。婚照十分精彩,尤其我的小黑西装,配黑框眼镜和有棱有角的发型,十分有“后现代主义”范儿。

我领到了结婚证书,跟太太一起回门,拜见岳父母大人。

至今,我仍然记得岳父气得绕着沙发走。我现在常盯着小女儿看,心想:要是换成我作岳父,恐怕情况会热闹得多。闺女啊,你将来可别跟你妈看齐。

骨肉总是骨肉。隔些天,我老娘跟我舅舅出面,先把我们小两口或真或假地骂了一顿,接着去我岳父那里赔罪。两家商定日子,转年元月二号,再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第二次的场面自然不同。在中山北路的红宝石餐厅,开数十桌宴席。由诗坛大佬左曙萍先生证婚,请师大喷泉诗社的朗诵队献诗。请帖用西卡纸烫金,外加红色丝带,期间,新娘换了3件旗袍亮相。

虽然结婚的只是两个大四学生,但是系里的老师全到了。林玉山老师、喻仲林老师、胡念祖老师,给我们送了画。穷哈哈的同学们,也都掏出红包。大家表面上说我这第二次结婚够体面,而私下则竖起大拇指:“够大胆!”

多年后,当我的学生结婚时,我一定送上一幅画。

多年后,当我的儿子带女朋友回家,我很少表示意见;当上小学的女儿带小男生回家,我心跳加速。

如今,岳父母跟我们同住,成了真正的一家人。每次岳父绕过沙发,我心都一惊,想起当年那一幕。

记一次婚礼 篇3

一走进国际大酒店的大厅,只见新郎和新娘穿着礼服正在迎接参加婚礼的客人。爸爸跟新郎新娘打了个招呼,带着我来到了宴会大厅。

哇塞!宴会大厅真的好大啊!已经有很多人在了。我急急忙忙拉着爸爸来到自己的桌子前坐下,等着宴会开始……

不久,婚礼在音乐的伴奏下开始了。我一边吃着桌子上的.美食,喝着可口的饮料,一边欣赏着新郎新娘表演的各种节目。

一次倒霉的婚礼 篇4

今天,我们足球教练让我们把昨天他让我们写的足球作文交给他。哈哈!你这拍马屁的功夫挺厉害的嘛!我们足球队里的一名成员刚看到我给足球教练画的肖像,就忍不住大叫道。拍马屁怎么啦!赵文杰也拍呀!这叫有样学样,而且你还不会拍呢!我看你和赵文杰就是马屁精吧你才马屁精呢!我还没等我说完,他就拿起水瓶向我洒水,我东躲西藏,他一滴也没洒着。刚开始只是闹着玩,没想到他竟直接将瓶子砸向我,我敏捷的躲开了。一气之下,我用力的踹了那个瓶子一脚,水全洒出来了。这时,正在值日的李天亮老师,威威风风的走了出来,大大方方的走向我,一把拽住我的校卡,并很自然地取出了他的手机,咔嚓将我的校卡拍了下来,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开了。

我全身犹如僵硬了一般,眼睛就犹如一颗定时炸弹,眼泪随时都有可能爆炸。赵文杰看见了,立马过来安慰我,带着我一起去热身。教练看完作文,并宣布今天考试,考折返跑、绕杆射门。考试时,脑子里犹如有千万只蜈蚣在里面钻来钻去。值日老师会扣分吗?我就不信他还写我踢瓶子,那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是神经病呢!没事踢瓶子干嘛?不管了,大不了被老师痛骂一场,将班长一职给冷鑫静。那男同胞们怎么办?班里不就成了女生的天下了吗?不行,我一定要想尽办法坐稳这元帅宝座。

我想啊想,一直想到下课,老师念成绩我也没心听。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班里,看见黄梓涛正在讲话,和他讲话的正是班主任。黄梓涛一看我来了,看他那兴奋样,肯定在通风报信。班主任直接将我叫入办公室,我心里嘀咕着:不知这次是罚20遍规范,还是罚30遍守则。没想到班主任竟只是打了我两下,然后批评了我一番,就放我回班了。我心里有1亿个,不,是1万亿个冤枉,我和李天亮老师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记我啊!刚进班,发现班里很吵,便用它来发泄怒火,我大声地吼了一声:安静!赵文杰看见了,立马起哄道:哎呀!班长的权威回来啦!抄两遍守则!什么!班长,你你重色轻友,以权谋私!那好吧!就抄四遍守则吧!顿时,班里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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