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村庄的记忆(通用11篇)
闻到了桂花的香,被秋雨打湿了心情,打湿了一片美丽的山河
畅想的心,已飞得很远很远,去闻,去看,去尝,去感怀
那片想象中的枫林,红叶,一段诗意的情缘
秋雨断断续续,仿佛,叙述今生前世
一朵想象,铺开秋天的景致,我醉了,醉入枫林,醉入那诗情满地的秋天。
雨霏霏的秋,加重了伤感
绵延的旋律,敲击着宁静的那颗心,仿佛,已走远
眷恋的土地,顾盼的风情,加深了记忆的回访
多情的土地啊!埋藏着风情万种的故事,寻去,梦里寻他千百度
转身,发现,一个陷阱,掉入泥潭
故乡,那片朝思暮想的山林,已不再荒芜,不再陌生
深深的绿意,潜入,梦寐以求的恬淡,宁静。
出逃的灵魂,伴随秋雨,秋风,秋思,秋念,走进故乡的泥土
一行行诗,如一行行的红薯,快乐出土
锄头挖掘出农人的心事,农人的幸福,一个坑,一个洼
装着童年的欢乐,一群泥娃娃,笑开了花
寻着秋雨的记忆,天空,灰蒙蒙的,弱小的心,张望着遥远的天空
低矮的茅屋,种满了惆怅,种满了远行的目光。
岁月,拉长了梦的想象,守望的家园,老乡,伙伴,一起打猪草的女孩
涨满了思乡的情感,幼稚的心灵,纯朴的思想
伴随成长,东南西北,各自思量
一个人的灵魂,一个人的时光,恍若间,丢了
呈现的是满庭的热闹,长大的人,老了,原来老了的人,不见了
时光匆匆,岁月熬人,转瞬间,已长大,成人,成年,成老人
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副主席罗杨认为, 城镇建设要体现尊重自然、顺应自然、天人合一的理念, 依托现有山水脉络等独特风光, 让城市融入大自然, 让居民望得见山、看得见水、记得住乡愁。有乡愁的村庄才能锁得住记忆, 以人为核心的城镇化才有生命。城市和乡村, 都应该承载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传承文化, 发展有历史记忆、地域特色的美丽城镇, 除了要加强对当地具有传统风貌的古民居等物质载体实施全面保护外, 还要加强对其精神内核和文化内涵进行挖掘整理和保护。
在湟中塔尔寺,住有加牙活佛,至今已传承到了第十四世。
“再逼我织毯子,我就跳下去!”
五六岁的时候,杨永柱朦朦胧胧开始有点记忆。白天,爸妈都去生产队劳动,他跟在哥哥姐姐后面玩。晚上回来,全家老少齐动员,织毯子挣钱贴补家用。冬天冷的时候,就把纺车拿到火炕上,脚伸到毡子下面暖和着。长到八九岁,他也能给大人们捻线打下手了,而哥哥杨永良已经是家中织毯的顶梁柱。
十七岁,杨永柱初中毕业。那个夏天,他每天五六点起床,像工人上班一样每天劳作八小时甚至更长。20天后,他织出了人生中第一块毯子:长1.8 米,宽75 厘米,卖了240 块,减去工本费和原料费,净赚100 多块。赚来的钱,他又给家里买了些原料、给自个儿交了学费,基本上就所剩无几了。
当杨永柱渐渐成长为这个家庭固有织毯劳动力一员的时候,某一回他终于织毯子织得累了、烦了,不从于父亲令其继续工作的号令,他撒丫子一口气跑到家附近的一座石桥上,威胁着对追过来的杨怀春说:“好!你要是再逼我织毯子,我就从这桥上跳下去!!!”脾气温顺的他向来最得父亲疼爱,杨怀春被他这叛逆的举动吓坏了——当然,最终他没有或者更多是也没胆跳下去,生活是迫人的,偶尔的小脾气小性儿闹过了,还是要为生存事着想,没钱吃饭,任谁都什么也干不成。
高中毕业的杨永柱在村子里算是个文化人,头一回拜访他,我带去两本杂志,未料他翻得异常仔细。隔天再去,他指着两张图片告诉我里面出现的毯子是加牙藏毯。一张出现在9月号《草原骑警》里,骑警们坐在草地上吃午饭,其中一位坐的毯子;另一个是藏式家具选题中,格桑次旦老师作画的场景中所坐的毯子。我佩服地夸奖他看书真仔细,他反过来倒有点不好意思,却又有些些得意,笑笑说是啊,我上学的时候成绩还不错呢。
尴尬的传承与发展
进入90 年代,商品经济的冲击和现代社会工业化生产的挑战,使得加牙藏毯愈来愈走向了衰落。满当烈透露,藏毯能在国际地毯界独领风骚,就在于它特殊的天然原材料和精湛的手工技艺。由于市场经济利益的驱动和现代工业的冲击,一些机制藏毯充斥市场。而手工工艺费力费时,现在的年轻人,尤其是男青年都不太愿意学习织毯工艺。他们宁肯出外打零工、做服务员,也不愿坐在机梁前学习这已延传几百年的手艺。
同时,全球气候变暖,草原沙化现象严重,草质的退化带来了藏系绵羊、牦牛、山羊生存环境的恶化,进而导致牛羊数量减少、毛绒产量下降、毛色出现杂质等问题,严重影响藏毯原材料供应。
目前加牙村从事藏毯编织的女性居多,男性大多在农闲时间外出打工(相比于在家织毯子一天挣得的三四十元钱,远不如打工所获利的诱惑大)。由于男女手上力量的差异,使藏毯的质量受到了一定的影响。而且藏毯技艺属于家族式传承,技工之间没有系统的教材,这也在很大程度上导致了一些技艺的失传。一些著名技师相继离世,使部分传统技艺面临失传的危险,比如藏被的编织,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织了。
1996 年,奎思勤(KristianWhittaker)——一个40 多岁的澳大利亚扶贫项目的负责人,来到加牙村考察,一下子喜欢上了加牙藏毯,并希望能给予这种技艺一定程度上的帮助。但接下来他提出的邀请却让杨永柱陷入了两难:他希望杨永柱能带领一批匠人去到南半球的澳大利亚织毯,并承诺一定会有广阔市场前景。权衡良久,杨永柱没有答应—离乡背井,去了以后吃的住的都不习惯,再说,“要是万一挣不着钱,咋回来?”
可喜的是政府已经意识到这些问题,2007 年6 月10 日,经国家批准加牙藏毯被列入首批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另有报道,青海省已于2002年起“连续召开了3次关于藏毯工艺发展的专题会议,组织培训技工和管理人员,发挥加牙村的辐射作用,带动周边群众从事藏毯编织。”
此外,近几年来连续举办的青海藏毯国际博览会也为藏毯技艺的传承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为了能更好地保护这项民间技艺,做到文化效益和经济效益兼顾,青海省还计划尽早制定加牙手工藏毯编织技艺保护方案,对藏毯的各品种进行分门别类的保护,培养保护藏毯手工技艺的传承人,在一定程度上给予经济上的支持;加强培养年轻人。由于家族内口口相传的技艺没有系统的教材,政府还对青海藏毯品种和生产地进行更加全面的普查,建立完整的文字、实物、录像、照片档案;并用藏、汉、英文撰写《青海藏毯志》,形成文字记载。”
环境保护更是迫在眉睫,国家对于三江源及整个青藏高原的环境保护,大大利于青藏高原生物的生存,使得藏系羊品种的繁殖得到一定程度的保护。
目前约有一千八百余人的加牙村,能够保证长期织毯子的人家实际已经缩减到了不足十户,剩下的平均一户一年可能也织不了两三块。织毯子大都是有明确买家才开工,否则这项耗时长又略嫌枯燥的工作还真是不讨巧。杨永柱的一个本族哥哥杨运全,成立了一个小作坊式的生产厂,有十来架机梁,基本上也是有订单才开工。开工没有什么严格的时间规矩,有活了工人(也大都是本村或附近居民)就回来织,没有就各自散去,各忙各的。以前“家家户户织毯忙”的景象想要再在现如今看到,有点奢侈。
加牙村的袁村长透露,07 年扶贫办给了村里80 架机梁,准备从冬天农闲时开始试行,首先跟村民保证的就是确保织一条卖一条,有的放矢,以调动生产积极性。“行不行的,看看再说吧。”
明天
到加牙村的时候正值麦收时节,村里都是几家几家合在一起收割。连续几年,五队的杨永良兄弟两家、徐玉德兄弟两家、杨启福兄弟两家,总共六家都是凑到了一起的。
85 年出生的徐芳是徐玉德的女儿,村子里像她这把年纪的年轻人有300来个,大都是因为中途辍学或中学毕业后一时找不到合适工作而出外打工,这其中80%又都汇聚在了最近的西宁城,小一级的就去往鲁沙尔镇。徐芳夏天的时候在西宁城里一家餐馆做服务员,最近她喜欢上了家附近镇子的一个休闲山庄,想去学点东西比如“茶艺啊什么的”,将来,好“能有门手艺,不至于老打零工”。
杨永柱的儿子杨启浩正上初一,作为父亲,杨永柱十分希望成绩还不错的儿子能凭借考学走出不一样的人生道路——“我不希望他织毯子”,说到这儿,他有些闷闷不乐,多少有点着急地跟我抱怨,杨启浩自从考上中学后成绩没有小学那么好了,还没事就喜欢偷着织毯子。“你说,该怎么管管他?”——他倒并不想让这技术真断了传续,作为加牙藏毯的传承人,他承认“心里还是有压力的”,至少,“不能让它在我这一辈断了。”评上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项目后,有形无形的担子更重了。但愈来愈少的年轻人选择与这种近乎单调的劳作方式告别,如何保证流传过程中的原汁原味,又如何选择值得托付的后辈人?
67 年出生的杨永柱刚满40岁,相对织毯行业来讲按说正当年,但是十年之后——或许用不了十年,如果没有人完满的接过这个棒,一种活生生的人为制造的消逝便有可能真的发生。
现在的加牙村,人们种田收粮自给自足,打工做生意赚零钱,偶尔织毯子做钱物或者物物交换,表面上看来,与任何一个华北平原或东北平原上普通村落的劳作并没有大的区别。然而这个冬天,或者下个春天,它曾经也是现在被许多人期许并正在作为的暗流着的改变,或许就能到来。
而我偏爱秋之色,因为秋之色里有美丽的村庄。
充满村庄的秋天是一种热烈、丰收、喜悦的旋律。
秋天来了。送走了夏日炎炎,迎来了秋风萧瑟。一阵阵透心凉的秋风迎面吹来,秋天,带来了落叶,也带来了一片金黄色的大地。村庄里,桃树、杏树、梨树,果子们沉甸甸得像似快把果树给压弯了,它们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把自己的美丽姿态表现出来。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个个肥肥胖胖的,谁看了都口水直流,谁不生爱慕之心呢?啊!秋天,是一种热烈的旋律。
村庄里,家家户户都笑得合不拢嘴,大家异口同声都说:“今年真是丰收年。”瞧!这小孩刚说完,又乐得不仪乐乎!家家户户的大筐小筐里全是果实累累。小孩吃了笑哈哈;妇女吃了美滋滋;老人吃了乐呼呼。大街小巷里,更是欢天喜地。你没苹果,我给苹果;我没桃子,你给桃子……热热闹闹的,大家满载而归。啊!秋天,既是一个丰收的季节,又是一个喜悦的季节。
十一长假,妈妈带我去舅爷爷家玩,舅爷爷的家住在沛县县城的一个小村庄里。来到小村边,远远望去,一排排火红的高粱高举着火把,像在欢迎我们的到来,一片片金黄的水稻随风摆动,像一群小姑娘在翩翩起舞,小河里一群小鸭子,一边戏水,一边捉小鱼吃,草地上一群小山羊在悠闲地吃着青草。
不一会儿,我们来到了舅爷爷的家,走进院子,我看到两颗高高的柿子树上长满了熟透的柿子,红彤彤的,像一盏盏小灯笼挂在枝头上。舅爷爷给我摘了一个又大又红的柿子,我尝了一口,真甜,真好吃呀!
秋天的小村庄真是太美了,又有很多好吃好玩的东西,我都不想回来了。
传说
70年代末,我出生在徐行的一个小村庄,相传这个小村庄原本是施姓,相传在200多年前一对邵姓的兄弟来到这里,给施姓的大富人家打工。施姓人家每代大都是单传,而邵姓兄弟的后代却是子孙繁茂,经过几代,这个小村庄大多是邵姓的人家,所以成了邵家宅,而我出生在这邵家宅的一个普通人家。
小河
家乡的小河,一直流淌在朦胧的童年记忆里。那是一条人工河,叫“门前泾”听父辈们说那是在60年代时全村人一起挖出来的,长达几公里,它东西向横穿村庄,同时又连接了两条外河,从而使小桥流水在我们村变成现实。那条河曾经是我们村的生命之河,上世纪90年代前还没有通自来水,人们种菜,洗衣服,淘米都是在这条河里。在我的印象中,童年时代的河水是清澈的明净的。它也是我们童年的嬉戏乐园:钓鱼、钓螃蟹、游泳,然而在90年代中后期,水质却急剧恶化,工业污水,养殖污水从外河流入,河水变得黑臭,鱼儿绝迹,再也不能游泳嬉戏,家乡的河在哭泣……后来随着整个村庄的搬迁,家乡的小河被整个的填埋, 它只能流淌在我的记忆里。
田野
家乡的田野永远是最美好的回忆。记忆里,田野是春天的一颗颗小小的嫩芽,是夏天一个个香甜的脆瓜,是秋天一串串沉沉的稻穗,是冬天瑞雪覆盖下白茫茫的麦田。那里有我们的辛勤劳作时的汗水,有我们收获时的欢笑,但是,如今我们曾经的田野,大部分已经被厂房,被高层住宅所覆盖,自然的气息已经远去,留给我们的是工业化的噪声和钢筋水泥的阴影。
村庄
童年记忆里的村庄是有着清澈小河,美丽田野的村庄*户户和和睦睦,整个村庄其乐融融。那时候,生活物资还没有现在这样丰富,生活很苦,但那时候的天空是高高的蓝蓝的,那时候的空气是清新的。在上世纪90年代后,工业化似乎是突如其来的侵袭了我们的村庄,自来水是通上了,但河水变黑了;电话进村了,但人人似乎开始忙碌了,没有时间串门了;厂房在旁边造起来了,种田的人少了……
在新世纪初, 我们的邵家宅原址被选中作为一个高压变电站,于是在短短的几个月的时间内, 整个村落被迁移,家家户户都高兴的住进新公寓或新别墅, 原址上建起了一座全新的变电站。而我们延续了2xx年的村庄,在几乎一夜之间,变成了历史。
邵家宅在祖辈们的记忆里已经延续了2xx年了,在我的记忆里也有20多年,但在从解放后的60年里,特别是从上世纪90年代开始短短的10多年时间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家家户户似乎在一夜之间告别旧社会,过上了崭新的生活。是的,我们在大阔步的向前走,寻找我们的梦想,实现我们的梦想,如同整个,如同整个上海。但回首望去,我们似乎在得到之时也失去很多,也许我们原本可以做的更好,给我们的历史,给我们的未来留下更多……
丰收的季节,人人脸上本该挂着笑脸,只是我得走了。看着外婆缤纷的白发,握着她苍白的双手,突然泪湿眼眶,不知这双手曾陪我多少个日日夜夜。
记得前几天,傍晚时分。放学路过坟头“哇塞,这剪纸真是漂亮。拿回去装饰房间刚刚好。”我乐滋滋的拿回家挂在床头上,把自己的房间装饰成一个“公主房”。可拿别人坟头上的东西总是不对,晚上我做噩梦了。外婆赶到我房间时,看着我脸上都挂着泪珠,明明都哭都在咳嗽了,可就是停不下来“乖乖呀!”那一声急促的喊叫唤醒了我,那时我看到了外婆眼里浓浓的心疼“这是怎么啦?”仿佛揪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外婆,外婆。我……咳咳……我怕,呜呜……我怕。”外婆轻轻拍着我的背,温柔地说:“没事了,没事了,啊,有外婆在呢。”我紧紧地抱着外婆,眼睛咕噜噜的四处打量,真不知是哪里来的阴风,害我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大喷嚏“是不是冷呀!”外婆准备拉开我的小手,可就是怎么样也拉不开,外婆只好把外公晾在一边,跟我一起睡。那时幼小的我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外婆的怀抱很暖,把秋夜的寒风刚回来老家;外婆的手很有魔性,一下一下拍走了我的不安。那一夜,我觉得自己很幸福,安全,好像只要有了外婆在,就什么也不用怕了。
他们的神情开心而满足。在他们手里的镰刀快速而有节奏地掠过稻田。
“奶奶,你看我又割了这么多水稻哦!”我举起手里的“成果”给奶奶看。有些得意却又有些期待得到奶奶的表扬。奶奶抬起被汗水染湿的脸,慈祥地说:“小点好厉害。”我像个被分到糖的小孩般高兴。其实割稻子很简单,不费什么力气,只是抓、拉、抬几个动作来回简单地做着,就能割到很多水稻了。这是奶奶前不久教我的,我学了好一会呢。但是没过多久,在太阳猛烈的照耀下,我累了,豆粒大的汗水“哒哒”地往下掉,滴进黑乎乎的泥土里。“奶奶,我累了,休息会。”我费力地移动被吸在田里的双腿,龟速前行,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的。不小心不行啊!一个不留神就会摔到又软又黑的田里,满身是泥。
终于到达了田沿,抽出被吸在泥土里的双脚,不顾满脚泥巴跑到田旁的小溪里。小溪的水清澈见底,在阳光的照射下,水面闪闪发亮。一群群小鱼在水里嬉戏,一会儿游到这头,一会儿又在那头了。我把双脚伸进水里去,鱼儿似乎被吓坏了,它们惊慌失措地摆动尾巴,一溜烟就没影了。看着溪水溅出一朵朵大而晶莹剔透的水花,在空中划着优美的弧线,美极了!有人说过:有多少幻想就溅起多少水花,若依此话,我的幻想还是蛮多的!
“奶奶,水好凉好舒服。”我招招手。“嗯,小心别掉下去了。”奶奶没抬头,仍在割着水稻。我走到奶奶身旁,看着奶奶,她的动作很熟练,也不显累。于是,我再次拿起镰刀向田里走去,学着奶奶的样子,奶奶不停,我也不停。当我割了一大堆小山似的水稻时,我也没有再向奶奶炫耀过,因为我知道奶奶比我割的还多。
风来了,我和奶奶都站起来感受风的清凉。朝远处望去,眼前是一片翻滚着的金色稻浪。这翻滚的稻浪,丰富了秋天的韵味。闭眼,把鼻子伸到风中嗅一嗅,香香的、甜甜的。秋天竟是如此富有滋味,真好。
每当秋天来临之时,满山遍野总能看到枫叶那红于似火的身影。风轻轻地拂过,它便已摇摇欲坠。 似乎一场带着凉爽气息的秋雨就能轻而易举将它那已发干发黄的叶脉粉碎于足下。当它的生命才刚刚开始时,便已经给人间带来了生机。它在粗壮的树枝上由一棵不起眼的小芽儿长成绿叶。它从未想过要离开这里,也从未想过以后该要飞往哪去。
漫步于山野间,红于似火的枫叶最是惹人怜。风轻轻地一吹,它们便向蝴蝶一样在山间飞舞,悠游自在,毫无拘束。
可是,人生总不能像我们想的那样简单。它总是会突如其来地送你一场暴风雨,有时它会像春风一样给你带来生机。我们总想问问掌管人生大权的老爷爷,他为什么要这么捉弄我们。可是,他总不给我们机会。
秋风萧瑟,飘来阵阵泥土的沉香,好似它沉睡了百年一样。手捧枫叶,如果你仔细地观察它那饱经苍霜的叶脉,你就会发现它记录着这一年里所有的的繁杂琐事
当秋风在满洲大地吹拂的时候,枫叶却老了。它那沉重的身躯已经在树枝上摇摇欲坠了。它似乎还在挣扎,它还想在这多呆一会,它还不想离开,不想离开………
因为这里就是它的家。
它不想随风飘散到那冷冰冰的大地上,任由它人决定自己的生死。
可是,月有阴晴圆缺,枫叶也有悲欢离合。人又何尝不是呢?
去年的今天,我远离家乡,到那繁花似锦的城市去求学。今年今月,我同样站在枫树底下欣赏枫叶的舞姿。可是,却没有当初的那份感觉了。过去赏叶,身边总是伴随着欢声笑语,从不觉得孤单。而今年赏叶,我却只能形单影只,孤身一人。即使心中有莫大的悔意。可是,却仍然不能回到从前。孤独`寂寞是不是上天你对我的惩罚呢?
当我悔悟之时,人已久远,月也已圆缺。
年年赏叶,少了个人,也就多了份心。风的舞动,叶的沙沙作响,却仍带不回我的思乡情。
树枝上残留下来的枯枝还在苟言残喘着,风轻轻吹,离开时不声不响。每年的秋天都是这样,满树金黄,满地枯叶,满堂秋风。到了初秋,果实逐渐成熟,方圆几里都飘散着果香,让人诞欲滴。这时,树叶却掉落在地上,树上的果实耷拉着脑袋,仿佛没了树叶的庇护就没精打采的。
中秋,果实已经成熟,脸颊红扑扑的,开始搔首弄姿,仿佛早已知道要迎接人类的到来一般。等到果实落地,水果店就变得五颜六色,奶奶总会拿出一些水果,葡萄,香蕉,梨什么的,像是在变着戏法。如今到了秋天,吃一口水果,那水嫩嫩嫩的果肉,涌起香甜,总会让我想起奶奶,心底泛起微微的苦涩,离别的气氛总是那么的伤感,和这秋天倒是有些相匹配。
晚秋的风总是那么略带些寒冷,风退去了些许温和,脾气变得有些硬了,刮在地上刺刺的。树上的树叶彻底空了,树枝光秃秃的,像是无了生机一般,孤独地唱着冬天的颂歌,天气也随之变凉了,母亲似乎弥补了风的温和,温柔了起来,每天早晨叮嘱我多加衣裳,晚上送上热乎乎的饭菜,让人吨生家的温暖。冷冽的晚风无情地吹着,毫不留情地往人上刮着,人们把大衣裹地更紧了,死死地护住自己,让风钻不到一点空隙。
风冷漠且又孤独地吹着,与冬风做着替换。冬风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像个孤独的外来生物。秋天走后,人们似乎有点怀念,慷慨地买着剩下的水果,珍惜着秋天所留下最后的那一丝甘甜。
回想起那时的秋雨,我正值少年时节。
体育课总是伙伴们不愿遗弃的节目。那天的阳光,媚得刺眼,我们平躺着,面向柔蓝的天空,静静呼吸。起身又躺下,如此节拍性的往返着,引来了和煦的风儿,吹干额头的珠。不知不觉,雨滴已打落在脸颊,起身,又滑至锁骨,凉丝丝的。顷刻,雨已下得倾盆,伙伴与我同时转头互相打量,原地仰首对着太阳一阵狂笑。
校铃响起,我与伙伴结伴回家。一把小花伞未能挡住迎面袭来的风雨,衣角不停的透出流线型的珠子,皮鞋积着裤脚滑落的雨滴。一声喇叭过后,全身更凉得透彻了,不禁勾起拥抱雨水的冲动。小花伞抚在树叉子上,勾着撑撑的小书包,一旁,便是雨淋淋的我们在疯狂的手舞足蹈。
此时的街道,几乎感觉不到秋临的意境。街道旁的小树,枝干愈发挺拔,叶片更是翠绿了。柏油街道干净得像少了什么似的,灰暗得使人寂寞,连大步踏下,都不见得能发出什么声来,只有电杆上的闲鸟,烦人的喳喳乱叫。这不得不使我惦念起往昔的热闹街道。
那些日子,黄昏时分,道旁高大的梧桐相互紧挨着,风儿吹拂着脸,斜阳的垂光透过枝叶,微微的照在地上,不觉让人神清气爽。叶子随风飘荡,扬起优雅的舞姿,燕子也一并欢舞起来,视线里一片缤纷。当你不经意时,叶儿也许已栖息在你的肩上。小步跳跃着,脚下的陨叶会偕同你一起奏着嚓嚓的乐音,叫人不得不打心里愉快起来。
菊,是秋日最亮眼的花儿,无论是黄瓣儿,白瓣儿或是红瓣儿,都如此的的自然清新。
前几年,校门口时常有人来卖菊,我家的房头也种着各式各样的菊,即使叫不出它们的名来,但还是由衷的喜欢上了。家人常常摘下装进水过半的透明玻璃杯里,置在窗前,时不时挑起我将它画下的欲望。
如今,搬家了,市场也有了很大的变化。我同朋友上街时特别留意过,鲜花店变得繁多起来,上前询问菊,看到的却是带着美丽名字,色彩扎眼的新品类。农村里外婆种的菊一向被我视为养眼品,这次回去,没有了菊,只见,那一株株火红的玫瑰。即使这是菊花盛开的秋天,却也很少见到了。
那些可以不顾生病,把下雨当作乐趣的日子愈渐的少了,因为人长大了,懂得的更多了;那些拥抱落叶,踏步欢呼,归属自然的日子消逝了,因为我们所处的环境是变化的,发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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