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信的父亲随笔散文

2025-04-05 版权声明 我要投稿

守信的父亲随笔散文(推荐12篇)

守信的父亲随笔散文 篇1

我的老家在山东省邹平县明集镇,我现在在邹平县一所学校教书,我的父亲是位农民,地地道道的农民,他对他的那片土地,爱的深沉。

父亲最爱做的事,是侍弄他的庄稼,小麦、玉米等,他喜欢种什么就种什么,他种出来的东西或者产量高,或者品质好,或者销路好,无论哪一种,都让他格外有成就感,跟别人交谈起他种的东西来,本来就腼腆的他就变得特别的健谈,俨然成为一个演说家。表情、手势、动作还有那份激情,都特别有感染力。每次他跟我说起他的土地庄家时,我都能深切的感受到他的那份深情,心底总会涌出许多感慨。

父亲也做过一段时间的生意,他做生意,特别实在。从不缺斤短两,偷奸耍滑,有人告诉他,做买卖不在秤上做点文章,是歉不了钱的,可是父亲宁可少赚点,也不干坑人的事。干了几年小卖部、面粉厂,骨子里就是农民的他不具备经商头脑,自然也没从经商中获得多少利润,记得1月卖到内蒙古包头市宏基有限公司的小麦,结果中间法人变更,导致不能无法支付小麦款20万元,我父亲多次到包头要账,起诉,开庭,其间我的爷爷还在山东省立医院做了心脏搭桥手术,花费10万元,动手术的我这个爷爷不是我的亲爷爷,由于没有孩子,我父亲主动承担起了这些本不该属于他独自承担的东西,术后一个月不能起床,大小便都需要照顾,我父亲主动承担着这一切,没有一句怨言,由于没有孩子,我父亲主动承担起了这些本不该属于他独自承担的东西,期间我也是有很大疑惑和不解,两个叔叔都不这么管,你怎么这样傻呢?我父亲一直这样告诉我,从小在一起生活,有了感情,他也离不开我了,我多负担一点没关系。慢慢的我逐渐明白了我父亲,他用他的实际行动诠释了什么是孝。

其实这些年,我对父亲一直不是很亲近,总认为他不是一个好父亲,我觉得父亲比较严格,比较吝啬,记得小时候,经常是母亲看着我,不论是学习,还是生活上,因此我感觉有点隔阂,我参加工作之后见了我就嘱咐要好好工作,严格要求自己之类的话,因此,我也常常抱怨过,可是后来我渐渐明白了,正是因为父亲的这种严格要求,我才能一步步的成长,我从参加工作,第一年获得市优质课一等奖,到去年参加职业院校信息化大赛,获得省赛一等奖,从省里在进行选拔,选拔出来的选手参加国赛,最终我获得一等奖,每比完一级比赛我都回老家和他汇报,看到渐苍老的面孔露出微笑,我觉得我的奋斗是值得的。

父亲一辈他是老大,做出了许多表率,我非常赞赏父亲的胸襟,父亲一生平凡、坎坷,但他真的很伟大。他最在乎感情,我的叔叔因为高利贷,家庭生活苦难,他自愿把自己的部分积蓄拿出来,当时我的母亲也是极力的反对,可是我的父亲坚持这么做,现在我和母亲终于明白了,这是亲情,这就是我的父亲,我现在工作8年了,一直非常崇拜我的父亲。

作者:星星之火

守信的父亲随笔散文 篇2

一、饮食散文第一人唐鲁孙之“馋”

被誉为“中华谈吃第一人”的唐鲁孙生于1908年,是满族镶红旗的后裔,原姓他他拉氏,是清末珍、瑾二妃的侄孙,七八岁时即被封一品官职。他生于北京,逝于台湾,熟悉清宫礼仪,深谙北京风俗掌故,有民俗学家之名,尤精于北京的饮馔。他晚年写下了《中国吃》《天下味》等系列作品,对昔日京城的饮食生活倾情回忆。对于好吃,唐鲁孙自称:“寡人有疾,自命好啖,别人也称我馋人。所以,把以往吃过的肴海明馔,写点出来,也就足够自娱娱人的了。”5梁实秋读了唐鲁孙的《中国吃》后,说:“中国人馋,也许北京人比较起来更馋。”6对此,唐鲁孙回答说:“在下忝为中国人,又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可以够得上馋中之馋了。”“我的亲友是馋人卓相的,后来朋友读者觉得叫我馋人,有点难以启齿,于是赐佳名叫我美食家,其实说白了还是馋人。”而馋又成为唐鲁孙写作谈吃美文的动力。

美食的境界首先是讲究,唐家系官宦世家,饮食非小事。“他家以蛋炒饭与青椒炒牛肉丝试家厨,合则录用,且各有所司。小至家常吃的打卤面也不能马虎,要卤不澥汤,才算及格;吃面必须面一挑起就往嘴里送,筷子不翻动,一翻卤就澥了。”7自小长在这样的家庭的,唐鲁孙的饮食散文精于谈食之艺、味之细。一生钟情于味觉的快意,最终使他成为古城北京饮食文化最卓越的记录者,他的饮食文化散文深具有民俗文化的考察价值,帮助我们认识旧北京日常饮食的物质内容、饮食习惯、饮食方式、饮食情致,进而窥探到这个古老城市历史与文化的过往与变迁。

二、京城世家子弟之“馋”

一些京城世家子弟钟情于“吃”的纯粹,乐为饕餮之徒。他们大多术业有专攻,有的甚至堪称学术泰斗,但是,他们不避讳嗜好美食美味。

被誉为“京城第一玩家”的收藏名家王世襄自称“老饕”,他出身于晚清官宦世家,祖籍福建,生于北京,晚年所著《锦灰堆》在家具、漆器、竹刻、工艺、则例、书画、雕塑等十二类随笔外,也写下了不少饮食题材的随笔。王世襄不仅是美食家,还是擅长烹饪。徐城北《鳜鱼宴》记叙他文革后期在湖北咸宁五七干校大做鳜鱼宴的经历。“他先去附近的窑嘴买了十四条约两斤重的鳜鱼,一律选公的,回来亦中亦西,一共做了七个菜:咖喱鳜鱼、干烧鳜鱼、炸鳜鱼排、糖醋鳜鱼、清蒸鳜鱼、清汤鱼丸和鱼白溜蒲菜……做成后鱼白柔软鲜美,腴而不腻,蒲菜脆嫩清香,恍若青玉簪,加上香糟,其妙无比,妙就妙在把糟溜鱼片和糟煨茭白两个菜的妙处汇合到一个菜之中,吃的人眉飞色舞,大快朵颐。”关于这次宴请,王世襄也自作《鳜鱼宴》,篇首即称:“由于我是一个老饕,既爱吃,又爱做,遇有学习机会绝不肯放过。往年到东兴楼、泰丰楼等处吃饭,总要到灶边转转,和掌勺的师傅们寒暄几句,再请教技艺。”关于席间做的菜,得自他对“吃”的精研,他说:“自己做的香糟菜,和当年师傅做的相比,总觉得有些逊色。思考了一下,认识到汤与糟之间,有矛盾又有统一。高汤多而糟少则味足而香不浓,高汤少糟多则香浓而味不足。香浓味足是二者矛盾的统一,其要求是高汤要真高,香糟酒要糟浓。”至于如何做出汁清味浓的香糟酒,吊出清如水的高汤,王世襄回忆了北京大饭庄的名厨不厌其烦的做法。

赵珩自称:“我是馋人,故以‘老饕’自谓。”8赵珩曾祖父赵尔丰清末曾任署理四川总督兼驻藏大臣,父亲赵守俨是中华书局原副总编辑,主持过二十四史的点校工作。赵珩在治学之外精于烹饪饮馔,他的《老饕漫笔》《老饕续笔》等作品集以白描式的笔法写口腹之欲,以及围绕饮食的风物人情、历史掌故。在《老饕漫笔》的自序中,他说:“伊尹曾谓:‘味之精微,口不能言也。’以文字叙述饮馔,大略只能达到‘耳食’与‘目食’的效果。”作者就是以文字谈吃喝,宣泄自身食之欲望。

朱家溍在《饮食杂说》中也自称“馋人”,作为文物专家、清史专家、故宫博物院研究员,朱家溍是宋明理学家朱熹的第25代孙,生于北京,成长于鼎食之家,不仅对北京的府第、园林、京剧等地方文化知之甚详,对北京的著名饭庄、官府菜及其由来,也如数家珍。

三、旧京平民阶级的“馋”

梁实秋,“馋和阶级无关”。9不只是富贵之家、文人学者们乐享绝味,追求鲜美食材、精湛厨艺,普通北京市民也有其对丰美五味的追求。旧京有各种专供穷人解馋的民间小吃,如卤煮火烧、爆肚儿、艾窝窝、藤萝饼等,所用原料低贱,但制作用心、独特,老百姓粗茶淡饭之外可以之“解馋”。20世纪60年代出生的崔岱远描述北京人的基本伙食“炸酱面”时说,“对于善于享受的北京人,在吃上是从不马虎的。只要条件允许,就可以根据季节的不同加上许多样的面码儿,比如最基本的:开春放小萝卜丝或是小萝卜的嫩缨儿,到了端午放新蒜,伏天的面码儿除了黄瓜丝还有焯过的鲜豌豆,立秋以后放刚下来的水萝卜丝,入冬以后最好吃的面码就是焯好的大白菜头切成丝……除了面码,面里还要再浇上点儿熏醋,再啃上两瓣爽口的大蒜,就更爽了。”10可见,底层平民也会力所能及地让自己吃得好一点,借助于四季食材的变化增加生活的幸福感。

今日北京人的“馋”与满清旗人有莫大关系。清人入关之后举办过许多宴席,大吃大啖,相传康熙举办过两千八百人的宴会。满清政权稳固、战事消退之后,汉人无不纳税,而旗人不事劳作,却可以坐领饷糈,每日沉浸在包括“吃”在内的各种物质享受之中。正所谓:“爱新觉罗的后裔长着一副不能动弹的四肢,却保留了一副能说会吃的嘴巴。”11即使清末以后旗人没落了,也依然没有撼动他们对口腹享受的追逐。梁实秋称:“然而一般中国人之最善于吃者,莫过于北京的破旗人。从前做旗人,坐享钱粮,整天闲着,便在吃上用功,现在旗人虽多中落,而吃风尚未尽泯。四个铜板的肉,两个铜板的油,在这小小的范围之内,他能设法调度,吃出一个道理来。富庶的人,更不必说了。”12徐霞村记叙北京小吃时写到,“北平各胡同里售卖零食的小贩之多,也为国内任何城市所难望其项背……假如你和一个没落的爱新觉罗氏的后人做着邻人,同时你又是一个细心的人的话,你便可以看到他们有时即使剩了少数买米的钱,也要把它拿出来在门口买一串毫不解饿的糖葫芦吃吃。”13即便在饥饿半饥饿的生活状态下,没落旗人仍然有可能把少量的钱拿来解馋,而不是解饿。三百年满清历史,旗人的饮食文化足以深深地影响到北京人的生活,从王公贵胄到黎民百姓。

四、既是人欲,也是天理

关于北京人的“馋”,后辈文人依然津津乐道。回族作家霍达写道:“家父生前常以‘吃主儿’自诩。‘吃主儿’这个词儿是地道的北京话,普通话里找不到与之对应的词儿。译成陆苏州所谓的‘美食家’,雅则雅矣,但仅含‘吃的专家’这一层意思,原意未能尽括。‘吃主儿’还有一层意思,即:大饭庄子的常客、贵宾。家父引以为自豪的包含着前者,但偏重后者。他固然‘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但不仅满足于此,似乎更陶醉于饭庄子老板、伙计们对他的尊重。”14作家刘心武《什么都吃》从日常语词的点滴揭示中无处不在的“吃文化”。他说:“我们的生命其实是贯穿在一日不可废除的吃喝中的,对情的寄托,对自己与别人的慰藉,对今日与未来的期许,越来越多地体现在了我们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餐桌享受中。”15崔岱远则认为:“北京人闲适而安稳,散淡而追求品位,自尊而又有些自傲用现在话儿说,叫做懂得享受生活。”“北京人不但琢磨怎么做,还研究怎么吃。在北京人眼里,并不是谁都会吃的。吃,讲究个过程;会吃代表着身份和地位。再精致的美味摆在您面前,您要是不会吃,那也是糟蹋东西。北京人已经把吃的过程发展成为一种与生活融为一体的艺术创造。”16所不同的是,当代作家们试图从精神的高度上去认识饮食,或者从文化,或者从艺术上为北京人的“好吃”延伸出更多附加的意义。

儒家对“饮食之人”的否定,在朱熹那里有清晰的辨析:“饮食者,天理也;要求美味,人欲也。学者须是革尽人欲,复尽天理,方始是学。”17要去人欲存天理,就需舍弃对于美味的追求,治学之人自当如此。但以上北京学者、文人大多从饮食之极致的享受、体验上赞美美味,由物质享乐带来的欢乐溢于言表。对于朱熹之学说,梁实秋说:“我的想法异于是。我以为要求美味固是人欲,然而何曾有背于天理?如果天理不包括美味的要求在内,上天生人,在舌头上为什么要生那么多的味蕾?”18“馋,则重在食物的质,最需要满足的是品味。上天生人,在他嘴里安放一条舌,舌上还有无数的味蕾,叫人焉得不馋?”“馋非罪,反而是胃口好、健康的现象,比食而不知其味要好得多。”19梁实秋肯定了那些特别爱吃、会吃的人他们的生理本能既是人欲,又是天理。

父亲(散文) 篇3

你没事吧?我关切地问,用干毛巾去擦他身上的水,想扶他起来。

没,没事。他推开我。

摔到哪儿了吗?我仍旧不放心,伸手拉他。

没事,就是踩空了。

胳膊疼吗?腿有没有摔到?真的没事吗?来,我扶你坐在沙发上。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在整个过程中,我始终坚持没有叫他一声“爸爸”。但是看他蜷在地上的那一刻,我的泪水几乎就要夺眶而出了。我不得不承认我心疼,我不知道我这样是否可以叫做善良。因为我记得有一次他一边抱怨着胃痛一边洗碗,当我提出“你去躺下歇歇,我帮你洗”时,换来的只是他大声的怒吼“就你整天爱多管闲事”。我也记得当我发高烧躺在床上没人理睬的时候,他是怎样轻描淡写地说“发烧都是你睡觉睡的”,然后坐在沙发上看“幸运52”。我后来为找退烧药和倒水不知道在他面前走了几回,可他竟然一声都没问我,还因为电视节目而笑出了声。

我瑟瑟发抖地抱着条被子上网,只是想多找一点温暖,即使网络是虚幻的。网络上的她说,你要自己多保重身体,多喝水,要按时吃药。还有另一个人说,你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因为你是那么好的孩子,上帝会眷顾你的。我满足地抱着被子睡去。

半夜我被妈妈推醒。她上夜班回来,发现我额头滚烫,不停地咳嗽。她翻箱倒柜地找药给我吃,我有些虚弱地望着她忙碌的背影微笑。我喜欢看别人发现我生病后着急的样子,那会让我觉得自己还有人疼爱。

对爱,我是有点惧怕的,害怕一直欠着别人的情,无法偿还,所以不肯轻易接受。曾经很喜欢一个小故事,说的是一只小野兽,它不害怕伤痛,受伤时独自躲进山里舔伤口,疼也不叫,可是一旦有人对它好了,嘘寒问暖,它就受不了。

其实我羡慕好多好多的事情。同学下晚自习后有爸爸来学校接我羡慕,雨天校门外站着那么多送伞的家长我羡慕,街边那位父亲小心翼翼地给小女儿戴上帽子,围上围脖,最后牵起她的小手,我也羡慕。我记得同学的爸爸接她回家时,总不忘同时叮嘱我一句,天黑了,回家路上一定要当心。我眼睛发涩,说声“谢谢叔叔”赶快逃掉。我是真的不习惯别人对我好,一句温暖的话,就常常让我感动得一塌糊涂,不知所措。

爸爸对待我的方式,我似乎已经习惯。所以当他很久没看到我时,问我吃过饭了没有,我会感觉到受宠若惊。每次我回学校,无论拿多沉的东西都始终坚持不让他帮忙,原因是那么简单而可笑:不想多欠他一点儿。我知道,这条生命是我欠他的,也许穷尽一生都难以还清,那么我便不想再欠下更多的债务。我背着书包在街上晃来晃去的时候,其实很像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儿。

印象很深的一件事是,去年冬天我任性地吃了很多雪糕,结果咳嗽不止。深夜他起来给我倒了一杯白开水。于是,记忆里一直有着这杯温暖的白开水,使我念念不忘。

前几个月回家,忽然发现自己的书籍杂志全都不见了。他走进我房间,很小心地告诉我,他帮我放在阳台的书架上了。我不放心,说,时间长了,书会晒掉色的。他笑了,不会的,不信你来看。我将信将疑地跟他去了阳台———我所有的小说和杂志都被他分门别类地摆在那个破旧的书架上,他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块木板盖在玻璃外面,还搭了一块绒布。他得意地回头对我笑笑,说,我不信这样还会掉色。他很有成就感地看着那些书,我看着他有些苍老的身躯,忽然想到,我应该有很多年没和他有任何身体的接触了,包括拉手、拥抱,而他在一天天地老去。那一刻我在内心放声大哭。

爸爸,爸爸,我多久没有这样叫你了?我真的很想好好地爱你,好好地去爱每一个人。而我已不能,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因为我已被你重伤至此,再没有多余的爱去给任何人。我在心里面悄悄地呐喊,然后悄悄地离开了那个阳光灿烂的阳台。那里真的是很温暖呢。

有时候,我很想很想问问他,关于我,你究竟还记得多少?我对这个问题没有丝毫信心,我不知道除了我的名字之外,他还记得多少。我喜欢洋娃娃,十六岁生日时意外地得到了一个洋娃娃,那一刻我把它紧紧抱在怀里,感到软绵绵的暖意,好像拥着自己的童年。我知道他肯定把我的生日忘了,我也知道他不会送给我生日礼物。我只是希望当我告诉他今天是我的生日时,他能衷心地对我说一声“生日快乐”。这样就好了,真的,只要这样我就很满足了。可我也很清楚很心酸地知道,这也是一个奢望。

很喜欢刘莉娜一篇散文里的几句话:我是个孩子,我还不懂得愤世,可是我嫉俗———嫉妒那些俗世的幸福。实在的、温柔的,父亲对女儿的呵护,那是一生一世的幸福。是啊,拥有这些凡俗的幸福,多好。可我不能,我已不敢相信这些幸福会属于我。

高中生活已经过去了三分之二,换句话说,就是我已经在外面住了近两年的时间。那天,同桌无意间问我,你爸爸来看过你几次?我装作很无所谓的样子,认真地扳着手指头计算:哎,也不能说不到五次,但是真的不到十次。嗯,就算五次以上十次以下好了。我说这话时乐呵呵的,满脸都是笑,我觉得这样真的挺好。

同桌总是开玩笑说我是阔小姐,我说我不是,妈妈的工资真的不高,前几个月才调到八百元而已。只是她爱我,希望能给我其他人都有的生活,不希望我有任何的为难和拮据。别人有随身听,她就会买给我;别人有电子辞典,她也会买给我;学习生活上任何需要的东西,只要我说,她都会买给我。

那天爸爸来看我,一定要留下四百块钱,而我坚决地拒绝了。我心里难受极了,他是在挽回吗?高中两年,我的生活费、学费、教育储蓄金,以及我所有的补课费、零花钱,全部是妈妈一个人负担,他没有给过我一分钱。四百块钱,够买什么?惟一的一次,我忘记带零钱,问他要一块钱车费,他跟我说他没有。他甚至私下和妈妈说,现在的孩子,对他们太好了也没什么用,将来也别指望他们养活你。那他现在的挽回是不是为了将来我可以赡养他?我从未想过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可以功利到这种地步。我想告诉他,不用再挽回了,这种道歉方式,我不接受,我也无法原谅你。至于赡养,我不管那是不是属于我的责任或义务,我只知道凭着一个人起码的道德我不会不管你。仅此而已。

长大后的我,常常不会控制自己的情绪。那天我在教室里面忽然忍不住掉了眼泪,没有任何先兆。同桌吓了一跳,以为是他惹我生气了。我告诉他没有,只是有些事情不能想,太累。

父亲的散文随笔 篇4

在我迷路找不到父亲而哭泣时,一双大手抓住了我的小手,我知道,父亲来了,那熟悉的感觉说不清,只是让人感到极其舒服,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也许,这就是爱的海洋。再没有什么东西比那双大手让人感到亲切,抓住了它,我就不怕一切了,仿佛童时摇篮里被噩梦惊醒时听到母亲的歌声一般,又能继续安心睡着了。时间的沉淀,让我的记忆反而愈加清晰。现在记来,再没有比跟在父亲屁股后面更幸福的事了,那种感觉,是那么的温馨而又值得回恋,一遍遍一次次地回味,而又不厌烦。我一直以为,跟着父亲的脚步走,就不会掉进陷阱,屁颠屁颠的我,乐呵呵地喜欢被别人称作父亲的跟屁虫,亦喜欢父亲猛然地回头抱我一下。岁月匆匆,转眼间,这已成了回忆。长大后,渐渐地不喜欢跟父亲在一起了,甚至开始厌恶了,饭桌上的争吵已然是常事。现在回忆父亲的点点滴滴,竟发现他是那么伟大,父亲的一生是多难的。

父亲的青年是不幸的,在爷爷众多的子女里,他是第一个读高中考过大学的,可偏偏这时大伯结婚另立新家,二伯去当兵,家中其他兄弟年纪尚小,爷爷又年纪渐高,一家老小生计迫在眉睫,父亲没法只得放弃这次机会回家劳动,担起养活一家老小的重担。后来父亲常常对我们说:“我并不怪你爷爷,那时家家都那么穷,村里面上得起高中的人就那么几个,你爷爷能送我去读书,就已经很不错了,现在唯有你们好好学习啊!”父亲的大学梦就在眼前,可因为经济,就那样夭折,村里面那时上大专的现在都分配到了好工作,每每想到此,我总为父亲感惋惜。青年的不幸让他失去了蜕变的机会也就罢了,可四十过后的父亲,老天为何又让他受苦?在我读初中的时候,父亲干活不小心从高高的装草车上掉了下来,幸好几十米的下面是刚耕过的土地,即使如此,父亲的手腕也留下来了后遗症。当时拍了片子后,医生说骨头有了分裂,现在动手术可以治愈,要是耽搁了,以后就不能治了。父亲说:“跌跌打打都习惯了,还治啥,反正现在也不痛。”就这样给父亲留下来了以后难以言表的疼痛。其实当时治也没多少钱,只是父亲习惯了节俭,习惯了有苦自己扛,习惯了把钱留给家里其他开销。我也许不知道,随着年龄的增长,疼痛也日益增加的他是怎样走过日日夜夜;我也许不知道他是怎么在夜晚疼得睡不着觉,以致大半夜还在抽烟;我也许更不知道当他拿不起一件小物件时的无奈与心酸。一生多难的父亲,无论自己承受多大疼痛,也从不对儿女言传,只是默默地一如既往地关爱着我们。

我的一路上,走到哪儿都少不了父亲的身影。小时候,有一次夜里我感冒,发烧39度,吓坏了父母,母亲忙着为我换手巾敷额头,急坏了的父亲一个人拿着手电筒去上湾请大夫。我们家在下湾,村里只有一个郎中,又住在上湾,少说也有半个多小时的路程。我难以想象父亲是怎样在一会儿功夫请来郎中,我也难以想象漆黑的夜晚在那陡峭的山路上父亲一个人又是如何焦急赶路。从下湾到上湾,必须经过一个叫“雁儿沟”的地方,这里传说鬼魂很多,树木成林,白天一个人走起来都感觉阴森森的,更不用说晚上了。而一向胆不大的父亲那夜竟然一个人闯过“鬼门关”。后来我开玩笑地问他有没有见到鬼,父亲的回答才让我知道,他并不是不怕鬼,而是他根本没记起来:“你发烧那么严重,我只是拼命地跑着赶路,也不管走到哪儿,只是凭着感觉在熟悉的路上跑着,当时只想着跑到你二爸(我对大夫的称呼)哪儿,其他的都没记起来,现在想来,都觉得出一身冷汗。”我的每一次生病,都牵动着父亲敏感的神经,在我到县里上高中时,父亲常常叮嘱我晚上盖好被子,冬天不要耍风度而不穿衣服,竟觉得像母亲一样唠唠叨叨。每一次生日,少不了的是父亲的叮嘱:“今天多吃点儿,今天吃饱了,来年天天就不会挨饿。”

记得我去青岛上大学的前一天,父亲老早让我收拾这收拾那,叮嘱我别忘了拿这拿那,我第一次出远门,自己又怎会不提前收拾,因此,父亲的唠叨让我厌烦,以致发了火,气头上的父亲大声说:“我不管你了,明天自己去起,我不送了。”那天晚上,父亲生猛气早早睡了觉,我却不以为然,看了一会儿电视便去睡觉。凌晨五点不到时,我可能因为激动,也可能怕迟到赶不上车,便早早醒来,躺在床上等天亮,熟悉的咳嗽声不断传来,我知道,那是父亲因为吸烟,这几乎成了每个清晨的常事,听到这儿,我又联想到父亲瘦弱的身体,开始愧疚了起来。父母亲在咳嗽声中都起了床,我知道,母亲是为我早早准备饭去了,我知道,父亲昨天的话是气话,也许昨天晚上他根本没有睡着,他太怕我迟到赶不上车了,比我自己都怕。渐亮渐黑的夜色中,就那样看着父亲的背影离我而去,瘦小的身躯渐渐变成一个点消失了。我落泪了。到了学校后,一如既往而又不离不弃的只有父母的电话。

去年寒假,我们学校放学迟,我整日忙着复习,在14号终于考完了所有的试,我定的车票是十六号的,因此决定十五号一天去网吧打游戏。长期没有好好疯玩的我迫不及待地15号一大早就去打游戏,我正打在激烈处,父亲的电话来了,因为当时不舍得中断游戏,我便没有接,带上耳机继续打游戏,浑浑噩噩的游戏中,只有厮杀的声音,等到中午我要去吃饭时,才看到六个未接电话,我赶紧给父亲回拨了过去,熟悉而又沧桑的声音响起:“怎么不接电话啊,急死我和你妈了。”“我出去逛了,手机忘了没带。”我撒谎到道。“奥,以后记得带上手机,今天是你生日,多吃点,吃好一点,今天吃好吃饱,来年一年都会吃饱吃好。”我才猛然记起,今天确实是我生日,这一向忙着考试,今天打游戏头脑又昏,竟忘记了自己的生日。我为自己打游戏不去接父亲的电话感到后悔,每年的今日,不变的依旧是父亲那段朴实而又真诚的叮嘱。

父亲一生扮演了那么多的角色,没有一个不尽心尽力,没有一个不善始善终,而让他付出最多的当之无愧是“父亲”这个角色,从小到大,一路走来,我的每一次举动都牵着他敏感的神经。平凡而又伟大的父亲,为我做了那么多的事。如今,我已长大,记忆中高大威猛的父亲已不见,随着岁月的侵蚀,我只看到他更瘦了,更老了,咳嗽时痰更多了。他的大半辈子,就是一部充满爱而又伟大的奋斗史,他怎能不累?

父亲的投稿情节随笔散文 篇5

又到父亲节了,令我一直难以释怀的是父亲的投稿情结。

也不知道何因,年近八十岁的父亲不甘淡泊于每天和老友们一起喝茶、聊天、下象棋的生活,而是动手写文章了。

父亲的年代,没有机会读到完整的中学,也不敢奢望读大学中文系或者新闻系,电脑也有些远,不会录入,只是靠手写,写了改,改了又重抄,反反复复也不惧累,自有乐在其中,便与投稿结下了不解之缘。

也不知道哪来的动力,几天下来,父亲可以写下几万字的文章,文章内容多半是生活的回顾与想象,读他的文章,仿佛是在看电影,人物对话特别多,有点象剧本,对的,象剧本的对话,你一言、我一语、他一说,于是在投稿、退稿,又投稿、又退稿多个来回后,有人便指点父亲改为剧本。

剧本难度肯定更大了,父亲权衡后还是先放弃了。他说还是写文章吧,毕竟岁月不饶人呢。

开心的事还是有的。当地文联,吸纳父亲为作家协会会员了,并发了一本会员证,让他感觉老有所用、劳有所获了。

父亲依旧写着,一篇又一篇,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每当写好一篇,他最喜欢的事就是打电话了,经常是一个电话:你可以回来一趟了,家里有你喜欢的烤红薯呢,家里煲了汤哦。于是孙辈们明白又有手稿需要录入电子文档了。看着孙辈们一个一个回家领走打字任务,便又是父亲满脸笑容的一天了。

日复一日地写文章,投稿,最后的.结果依然是退稿或杳无音信,有时得到回复是:你的文章已经编入书,需交多少费。父亲不屑于交费,自然也就不会有录用了。

每每看到父亲期盼、失望的神情,我找不到合适的话去排解那份情绪,心里明白那是一种投稿情怀。写稿投稿,已是父亲生活中重要的精神寄托。只是,何时会有一袭春风吹开父亲的投稿情结呢?

今天父亲节,我再次帮他投稿了。

父亲节的感慨散文随笔 篇6

父亲节,源自大洋彼岸美国,可谓是泊来的“洋节”。 伴随着日益开放富强的脚步,我国与西方文化的交流融汇日渐多元。不知何时,国人也悄悄地过起了“父亲节”。.

一直以来,父亲节,在我的潜意识里淡化如水。不知今年怎么了,一进入6月中旬,儿女们就开始以不同的方式向我传递着“父亲节”信号:各种穿戴用品纷至沓来,甚至有的莫名其妙约我和老伴到饭店吃饭,席中突然冒出“提前祝老爸节日快乐!”这才恍然大悟,父亲节快要到了。更让我诧异的是,几天来,无论是手机发来的信息,还是空间的留言,“祝父亲节快乐!”的祝福语不断。一向平淡的节日,大有像每年一度的“生日祝福”那样蔓延之势!这使沉侵在幸福之中的我,晕晕乎乎中陷入了对“父亲角色”的 沉思之中。

在国人的眼里,父亲,是伟大的代名词,是家庭的顶梁柱,父母的心,妻子的山,孩子的天,家人的伟岸。有父亲的存在,才是一个完整的幸福家庭。

然而,我却与父爱无缘。新中国诞生的第三年,我来到世上不满8个月,父亲便暴病离世。因此,父亲的容貌、言谈举止,在我的记忆里是一片空白;在我的语言里,没有“爹”和“爸爸”的启蒙教育;父爱的伟大,只能在母亲的呵护中得到补偿;没有父亲支撑的破碎家庭的苦难煎熬,在我幼小的心灵里灼下了深刻烙印!

在我的记忆里,“爹”的称呼,是一种昂贵的奢侈品,无缘叫出;父亲的伟大,犹如云雾中的山崖,畏惧攀爬;父亲的臂膀,就像神奇的魔棒,只能在梦里糊糊涂涂的触抓......

日月轮换,童贞难泯。没有父爱的童年,好像没有晴天,年复一年在悲催中度过。曾几何时,当我看到同龄伙伴拉着父亲的手奔跑的时候,当我目睹他们攀爬在父亲脊背上、骑在父亲的肩脖上嬉闹的时候,当我听到他们站在家门口、屋顶上喊爹回家吃饭的时候......一种莫名其妙的`羡慕在心中涌动。就连伙伴们犯错,被父亲责骂、追打,我都不免有些嫉妒之感。

没有父亲的少年时代,充满无助的烦恼熬煎。春天没有阳光明媚,夏天没有大树遮阴,秋天没有五光十色,冬天没有火炉般的温馨。虽然母亲与姐姐呵护有加,但总是觉得缺点儿什么。面对缺吃少穿的艰难生活,面对穿风漏雨的破屋寒舍,面对上门借钱上学的尴尬,面对耕种担挑这种繁重的体力劳动,面对白眼相对鄙视的目光,面对日夜操劳身心日趋憔悴的母亲,无力回天的我,只能把无奈埋在心底。心灵深处更多的是无助的遗憾,无名的谴责,无尽的辛酸!我没有抱怨父亲的倾诉,因为听母亲说,父亲是满怀老来得子的美好憧憬突然离去的,他在那边说不定遗恨万年。

时过境迁,人有志变。凡事有失必有得,物极必反得悠然。缺失父爱的历练,使我早早学会了农事和家务,养成了坚强、奋争、敢于担当的秉性,孕育了善良、宽容、清正的品质。这使得我青年时期不再迷茫,不再等待,立志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苍天有眼,恩赐勤奋。我结婚成家了,儿女双全,做了父亲。我暗下恒心,咬定一条:无父疼爱的日子决不能在孩子们身上复制,没有大树遮阴的家庭悲剧决不能重演。几十年来,我力尽儿子、丈夫、父亲的职责。站成一棵大树 魁梧、挺拔 ,伸展开臂腕 ,给子女撑起一个舒适的空间 ;蹲成一座高山,厚重、倔强,肩负起顶天立地,不畏艰险,排除万难的重担;恰如一头耕牛,憨厚、本分 ,套着重轭,忙碌地耕耘一方温馨的乐土;深似一本厚书 ,丰富、迷人 ,打开阅读 ,让晚辈灵魂开窍 懂得一生处世的学问。

付出终有回报:当含辛茹苦养育我的母亲含笑离世时,没有留下“子欲养而亲不在”的后悔。如今自己的子女,也都成家立业,为人父为人母了,虽不企盼他们成龙成凤,“治国平天下”,但他们自立自强,诚实做人,不贪不占,与人为善,融入社会,回报社会的表现,却彰显了父亲的德行,不求身后千古流芳,但求感恩父爱的延续。父之美德,儿之遗产。

回首过往,历历在目;感悟今昔,浓情愈深。

散文随笔父亲节 篇7

然后初中里打过老师,踢破过同学的蛋子,摔折过邻居家小孩的胳膊,从二楼飞身而下,砸过校长家玻璃,毕业没考上高中 。 我记得我从我父亲口中,和莫言的一部小说里分别听到和看到这样一句话,“无冤无仇不结父子”。 或许我的所做所为决对够一个前世的仇人的所为。 但是又怎会明白:那个小的时候,一个可以把你搂在怀里,背在身后,让你骑在他肩膀上的男人。长大后心甘情愿给你钱,让你娶妻生子帮你成家立业,给你看孩子的,一天天变老的男人,和你哪里来的前世冤仇?

我父亲他是生在“旧社会”,长在“红旗”下的新中国的那一代人。五六岁时就没有了父亲,十岁时还没有上学,整日里饥一顿饱一顿,破衣烂衫(穿的衣服都是拾自己哥哥的)的跟着自己一个字不识的三哥,给生产队里放羊。从地的东头跑到西头,再从南头跑到北头。 一天正在地里撵着羊,被从生产队里当会计的四哥叫到身边,问他愿不愿意上学,那他肯定愿意,因为放羊时羊跑远了,他三哥总让他去撵,不去撵就会拿抽羊鞭子像抽羊一样抽他,所以他总是说他的四哥对他好,或许他已经把他四哥当做他的父亲。

那晚我和妹妹找父亲散文随笔 篇8

那年,我刚上小学,小我两岁的妹妹还没开始认字。

那时候,父亲常下乡或进山安装、维修农机,回来,总有稀罕的果儿、饼儿带给我们,让我和妹妹高兴极了。在我们的小心眼里,爸爸去的地方一定是神仙之地!

那天中午,父亲没回来,捎信说在古严村煤窑上修抽水机。

天擦黑的时候,外婆招呼我和妹妹吃过饭,自顾自忙家务。母亲做什么去了,已记不得。

“去找咱爸吧?”我突发奇想。

“好。”妹妹也想爸了。

我们背对夕阳,向城外走去,天越来越黑,离家越来越远,怎么走过对六岁、四岁的两个女孩来说漫长如长征的三里路,路上说了什么话,早已忘记,但确切记得我们没有退缩和畏惧。两颗小心眼里,认为只要找到爸爸,一切都有了,什么都不怕了。

古严村村头的空场上竖着一根高高的木头电线杆,一盏昏黄的灯亮着,显得周围的夜色更浓了。场子里有一群孩子在玩捉迷藏,他们正玩在兴头上,根本没发现两个外来的小闺女。

穿过黢黑而曲折分岔的村中土路,终于有灯光和人声了,煤窑到了!我们忘了疲惫,跑过去,逢人便问:“见我爸没?”

井口终于出来一个人,那高大的身躯一站到地面,我和妹妹便齐声大叫:“爸——”父亲吃惊地向我们走来,取下安全帽丢在一边,一手一个把我们搂在怀里,嘴里不停叨咕:“你俩咋跑到这儿来了?”

“找你。”我说。

“找你。”妹妹也学着说。

说着,我们都哭了,父亲的.眼圈也红了。他把我们拉到水龙头前,把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洗净,给我们擦了脸。他脱掉工作服,一边一个抱起我俩:“走喽,回家喽。”走累的妹妹一歪在父亲怀里便睡着了。我在年青的父亲坚实的怀抱里安静地依偎着,看见月亮高高挂在天上,照得路亮亮的,后来,我也安心地睡着了……

关于父亲的故事随笔:父亲的乐事 篇9

那天,乡下的老父亲又乐呵呵地打来电话,说是老家种下的油桃已经成熟,让我周末带着老婆和女儿回去摘桃子,不然就要被鸟儿吃光了。

父亲退休多年,离开三尺讲台后这么些年来,他没有放弃家中耕种的承包田,还见缝插针地在老家房前和屋后的空地上开辟了竹园、果园和菜园,一直沉醉其间,享受着身处世外桃源般的悠然和清闲。

我家的祖辈都是农民,世代以种田为生,而父亲是家族中靠读书改变自己命运的第一人。父亲是个遗腹子,生下来就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生父亲。继父嗜赌如命,去赌场时还把当时年幼的父亲拖在身边,赢钱时胡吃海喝,输了钱就骂人,还找出家里值钱的东西去变卖。所以父亲从小就痛恨赌博,一生没有上过麻将桌。父亲想读书,希望将来走出家门,远离这个令他伤心的家庭,但是继父不给钱,他只好去河滩边捡废铜烂铁,到野田坟头拾瓦片换钱,这才给自己凑够了学费。

父亲在村里念完初小,继父就不想让他再读书了,这让还是小孩子的父亲十分地委屈,他流着眼泪跑到乡政府,找人武部的部长告状,继父害怕了,勉强答应让他读完高小。父亲念完了小学,正逢全国解放初期,国家需要招录青年学生充实教师队伍。父亲通过了考试,被嘉兴初等师范学校录取。毕业后,他就去了离家近百里的乌镇永兴小学,在那里当上了一名人民教师。

上世纪60年代开始的 ““””是一场大浩劫,知识贬值是非不分。1971年3月,心直口快的父亲被造反派以“叛国投敌”、“包庇四类分子”等莫须有的罪名,从当时任教的天凝蒋村小学押解到县城,隔离审查了三个多月。出来后,父亲被下放到老家的生产队参加农业劳动。这是父亲人生中最为阴暗、最为苦涩的一段经历。

父亲抽上了烟,还经常到代销店里去买散装的白酒回家喝。我们家粗茶淡饭,平日里吃的都是自家地上种的青菜、小白菜、盐齑菜,以素为主,难得才会裹几次馄饨、吃几回肉。每当父亲去买酒的时候,母亲就抓几把已经晒干的春蚕豆,撒在铁锅里炒制“盐津豆”。大姐在灶膛里生火添柴,母亲边炒边尝,母女合作着给父亲做好了下酒菜。

为了改善家里的伙食,父亲用竹竿和尼龙网做了一架长条形的“棺材网”,一有时间就下河去捉鱼捕虾。水稻种下后,父亲还会在夜间打着马灯,带上鳝夹到水田里去捉黄鳝。有好几年,为了多挣几个工分,父亲常常晚上一个人睡在杂草丛生、荒无人烟的荡滩上,为生产队里看守瓜地。

经过整整九年的劳动改造,父亲磨练得皮肤黝黑、筋骨强壮,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这时,国家开始拨乱反正,父亲的冤屈终于得到了彻底平反,他领到了补发的工资,重拾教鞭走上了讲坛。

那时候,附近小学的教师都已满员,迫不及待要求恢复工作的父亲,放弃了去县城高中当图书管理员的美差,竟宁愿到全镇最偏远的南熟小学去任教。那所学校被河港水网所包围,交通极为不便,外地的老师都不愿意去那里教书,父亲就成了这所学校唯一的住校老师,每隔一、二个星期方能回一趟家。在师资不足的情况下,父亲在学校里教起了“复式班”,他在同一间教室的同一堂课上,轮流地为不同年级的学生上课,合理地安排学生听课和作业。

后来,父亲调回了近家的学校,我曾经去听了一次他的讲课,亲眼目睹了父亲当老师的风采。那是父亲在给一年级的新生上开学第一堂数学课,耐心地讲解1、2、3三个数字的意义和用法。父亲带了许多自制的教具,一件件地呈现在稚气未脱的学生面前。他不厌其烦、反复地做着演示,让大家说说身边哪些事物是由这些数字组成的,又如何进行加减,直到孩子们充分理解并融会贯通。

父亲的普通话说得不算标准,但整堂课却上得生动有趣。讲台上的父亲精神饱满、神采奕奕,学生们则举手不断,发言踊跃。我被父亲的讲课深深震憾,我明白了:父亲就是属于该上讲台的人。

父亲六十岁那年,已经是小学高级教师的他退休了。他依依不舍地揣着“光荣退休证”回到了乡下的老家,重操旧业地当起了农民。

在那些年里,父亲一直耕种着家里的承包田,寒来暑往,不觉辛劳。他还有个爱好,就是爱听评弹。有次他为了赶上一档新书的开场时间,吃过中饭撂下碗,就背上喷雾器匆匆跑去田间喷药水,结果农药在高温下加速蒸发,父亲一下子中毒失去了知觉,跌倒在水田里。幸亏他最后自己醒了过来,否则那天真的就要酿下大祸。

对于父亲的这次历险,我们几个子女十分内疚,纷纷要求他不要再种田了。父亲却宽慰我们说:现在种田,拖拉机和收割机都可以开进田间地头,插秧也改成抛秧,已经没有先前那么辛苦了,所以还要坚持再种上几年。

父亲躬耕陇亩之余,还在老家的空地上种满了蔬菜、果树和花卉。那东南角的小竹林一年比一年茂密,西南片的菜园中,青菜碧绿,大蒜肥硕,丝瓜挂满了藤,南瓜爬上了房,桃树、枇杷、石榴树在屋后的果园里竞相开花,果实累累。我家乡下这个小小的庭院,在父亲的把持下,常年姹紫嫣红、鸟语花香,引来了不少的观光者。

在祖辈传下来的这片土地上,在不知疲倦地劳碌中,年迈的老父亲给自己找到了无限的满足和快乐。

作者|戴红伟

有关父亲节的随笔:我叫他父亲 篇10

他初中时因为顽皮被学校开除,后来当了兵,学会了抽烟。再后来他和她去了大鹏开始养鱼,开始了深圳生活。尔后因为龙岗的叔叔就去了龙岗打工,不久就开了自己的小工厂。起初在哪我已淡忘了,只记得是开车拉东西的。

他后来到了南联,大概是开了一间小公司吧。之后去五龄开始做首饰盒,工人也招了不少。后面因为租住的工厂要拆迁,又和别人到了惠州,梦想合伙做大,结果失败,走上了吃老本的日子。

不服输的他在大朗开起了快递公司,准备背水一战,却被水浪打湿了自己点燃的创业火花。现在,他和发小一起买水管。

他没什么文化,干的都是些重活,靠着自己的努力有过辉煌,凭着自己的人品带过一帮兄弟。这个人,我管他叫父亲。

因为奶奶生病,父亲的寸头白了一片。忙前跑后,回老家让奶奶就诊,之后带奶奶去郴州就诊,最后带奶奶来深圳就诊。我只知道奶奶的病不容易治好,没有过多地去关心,直到母亲跟我说不准在爷爷奶奶面前谈论病况时,我才察觉到大事不妙。

奶奶的病要化疗要手术,要好多好多钱。父亲想治疗,可是他没有钱了,另一边还有一家子和工厂要养。奶奶就跟他说:“儿子,这大医院治疗起来太疼啦,我受不了这罪,还是回去吧。”过了不久奶奶就回老家了。生活还是那样,只不过父亲要求我们每个星期都要打电话回老家逗奶奶开心。

一次与母亲争吵,得知父亲正住着院。什么开车失去意识,什么被120抢救,什么手术。待在学校的我神不守舍,对一切都感到疑惑,就抽空打电话了解一下实情。

“喂,老爸,你在哪呀?”

“还能在哪,送货呀!有啥事吗?没有就挂了,正开车呢。”

“也没啥事,就是老妈瞎说,说你住院了。”

“陈先生,说了多少遍了,你这病抽不了烟!”电话那头的女声很快被父亲的声音覆盖,“别听你妈瞎说,我好得很,不聊了,先挂了。”留下的只有电话的嘀嘀声。还没放下电话的我愣住了,泪水伴着嘀嘀声滴滴地流。直到他拿这件事跟别人打趣,我才知道,他在医院住了九天。直到现在我那两个弟弟还不知晓。

母亲节到来时,我打算整理一下房间给她一个惊喜,不成想我得到了一个惊吓。我发现一个满装药盒的塑料袋,里面治疗单功能主治栏上的疾病名称让我傻了眼,前一秒还干劲十足的我,后一秒就开始了低声抽泣。闻声过来的弟弟问我怎么了。

“老爸老妈的房间好乱呀,我不想帮他们收拾了。”

“这还不简单,我们帮你呀。”

“这样,你们先出去一下,过会儿我再叫你们进来。”我红着脸,流着鼻涕,抽噎着把那袋药塞回了床头柜。

上了高中,学业跟不上的我停宿回家,开起了夜车。每每到了十一点半,在客厅的父亲就会过来提醒道:“关灯睡觉了,不要再写了。”无奈的我嘀咕着:“老爸,你怎么比宿管阿姨还准时呀!我作业还没写完呢!”

“写不完就别写了!”你又不用上学当然让我不写啦,“明天还要收呢,不交会被老师批的。”

“你老师批评你,你就告诉她是我让你不写的,她不信你就让她打电话给我。”见我不乐意,父亲的态度变得有些强硬,父亲说罢关了灯。

不情愿的我带着小手电和作业上了床。唉,这和住宿有什么区别呀?只不过宿管阿姨看一栋楼的房间,老爸只看一个房间。第二天,那位孤军奋战的手电战士如愿地交了作业,却被当天课程狙击了一天,也是那一整天的困意让她明白了父亲的心意。

父亲常说他要回老家的山里建房,我就笑着告诉他:“好啊,到时候我帮你设计房子,用你最喜欢的原木家具,在前院帮你开一块菜地,在后院帮你弄一个鱼塘。我还要帮你打造一个棋牌室,这样你就可以天天下棋、斗地主啦。”

父亲常说等他到了50岁就要带母亲去旅行,实现他年轻时的承诺,我就笑着告诉他:“好啊,到时候你可以来我生活的城市,也可以去弟弟生活的城市。我会带你们去好玩的地方走走停停。每年我都会陪你们去一个没去过的地方小住几天。如果我赚了钱,我就带你们出国看看好不好?放心,那时的我肯定会英语。”

一辈子有多长?不知道,但我知道,亲情无限长。我更知道,寸头,黑皮肤,啤酒肚,笑起来露出大白牙配着浅浅的酒窝的那个人,他就是我的父亲。

父亲的肩膀随笔 篇11

父亲是我们家族的长房长子,是这个家族中唯一读到“优级”的文化人。他的肩膀上担着这个家族的.希望和未来。为了家族的延续,大人们在他15岁时就张罗着给他办了婚事。结了婚就是大人了,15岁的他成了这个家族的少掌柜的,肩膀上的担子更重了。16岁,他做了父亲,他是远近村落中最年轻的父亲。最年轻的父亲要用那稚嫩的肩膀担起一个家族的命运,这对于一个还不谙世事的孩子来说该有多沉重啊!可他分明知道这是一个男人不可推卸的责任,他默默地承担着,这一承担就是一辈子。

责任是父亲肩膀上最沉重的担子。就是责任让父亲在人生道路的选择时做出了许多无奈的牺牲。父亲25岁时,在哈尔滨市公安局服务合作社工作。他是我们这个家族,也是我们那个小山村中有史以来第一个走出农村,走进省城的工作人。他的出息让族人骄傲,让乡亲羡慕。年轻时的父亲也是一个“帅哥”。在我的记忆里,他总是一身藏蓝色的制服,穿得丽丽整整。现在孩子们总说爷爷干净利索,其不知他一辈子都这么利索。1956年,正当年的他因为家中的三位老人(他的父亲、养父、养母)去不了省城,毅然地辞去了工作,回到农村老家赡养老人。为了责任他牺牲了自己,牺牲了自己的前途。当时我们对这种牺牲不理解,现在才明白这种牺牲的伟大。他用自己的牺牲为后人树立了一个“孝”的榜样。

希望是父亲永远的动力。就是希望让父亲无论肩膀上的担子多重也不气馁。回到农村后生活那叫个难啊!老少六口人,老的老,病的病,小的小,就靠他一个人挣工分养家。一年到头连口粮钱都挣不够。但极端的困顿压不到他,始终有一团希望的火焰在他的心中燃烧,给他肩膀上以无尽的力量。他不相信就永远这么困顿下去。他坚信总有一天我们会改变困境。于是,他在自己家的菜园里种各式各样的菜籽,以贴补零用。他养鸡、养羊,但始终入不敷出,没法从根本上改变家境。他把改变家境的希望寄托在下一代身上,千方百计地供我读书。我考上高中那年,父亲用他那瘦弱的肩膀背着我简单的行李,冒着大雨一直把我送到学校。他说,我就是砸锅卖铁也要为吴家供出个大学生。他不贪图荣华富贵,也不想出人头地,他要的是一口志气!多少年来,因为贫穷遭人冷眼,受人欺辱的日子让父亲憋了一口气,一定要改变这种境遇!

坚持是父亲永远的品德。就是坚持使父亲的肩膀一直不闲着。刚土地承包那年冬天,父亲就在自家的屋里席上了蒜苗。那绿莹莹的大蒜苗是父亲的一个试验,一个盼头。他不单是卖,过年时左邻右舍来割一把尝尝鲜,他是分文不取,还笑呵呵的。第二年春天,父亲用自己的肩膀从村外担回一担担黑土,在自家的菜园里扣起了全村的第一个蔬菜大棚。他席上了茄子、辣椒、柿子等秧苗。比大地的秧苗早二十多天上市。家里的西红柿又大又红,在县城的市场里卖的都是好价钱。再后来,为了孩子,父亲带着弟弟妹妹举家搬到百余里外的中和镇。土地没了,他就用自己的肩膀背起装有简单工具的挎包,走南闯北地修理缝纫机。一干就是几十年。

现在,父亲本可以歇歇肩膀了,可他还是不闲着。还常常背着挎包到各个小区去修理缝纫机,磨菜刀。他的肩膀总不闲着。

我的父亲大人随笔 篇12

要是问起我的一生中,对我记忆最深刻,影响最远大的人和事。无疑就是我的父亲和父亲给予我和这个世界的爱。

父亲,出生在六十年代。他老实厚道、性情耿直、沉默寡言,是村里出了名的“老好人”。饥荒苦难早已把他熬得不成模样,沟壑纵横的面颊和手掌是他岁月的写照。奶奶生了十二个,因为饥荒和疾病,最后只剩下了五个,三个男孩,两个女孩。我的父亲是男孩中的老二,我的母亲曾与我说,以后嫁人千万别嫁给家中上有大下有小的老二,她说,老二最不中用还老吃亏,虽说,这已是属于她那个年代的封建思想了。不过,吃亏的确如此,我的爷爷过去是一位老红军,虽未谋面,但从父亲的描述中得知,他身强体壮,且有一米八。在这样好的基因下,我有两个高大个伯父。可是我的父亲却瘦骨嶙峋,面如黄豆,只和我一般高。在他十几二十来岁的时候,就已几乎挑起家里的重担。因为父亲是家中最能吃苦且没有怨言的。

在一个烈日当头的中午,父亲和小伯父去田里收稻谷,本是两人的的任务,而我那油奸巨滑、懒惰的小伯父,不到半个小时借口说回去上个茅厕,结果就不见了人影。那些堆垒得像小山峰一样的稻谷,变成了父亲一个人的活。这天,上帝和父亲开了个玩笑。可能是累得身子软了,父亲一个手滑,身子身子失了重心,踉跄地往后翻,结果,那一担像巨石一般沉重的稻谷压得父亲爬不起来,只能躺在地上叫苦连天。父亲的肋骨被压弯了,往内凹陷,直不起腰,以至于他的背也有点坨。狠心的奶奶为了省钱,未给父亲医治,生生地让他干痛了好几个月。

这个玩笑导致父亲单身了二十几年。

在他四十五岁那年,遇见了我的母亲。同时苦命人的母亲带着哥哥姐姐来到了父亲身边。给了他一个家,在此,我真切地感谢母亲。

不喜抽烟打牌的父亲,吃苦受累了那么多年,积攒了两三万块钱。在母亲未嫁来之前,被小伯父借了去,一直未还。母亲多次向父亲提及此事,父亲总推搡着说:“人家现在还没这个能力嘛,等他有了钱自然会给你。”

有一回过年,听说小伯父带了还债的钱回来,但这钱还未进他家门口,就被拿去嫖了娼。后来,我家经济越发地拮据,甚至于连我的学费都是借来的。为了此事,母亲常对父亲发难,胆小怕事的父亲可能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母亲了,一年365天可以说有一半是在争吵中度过,受了气的父亲常摔碗掀桌。

因此,我的童年常含泪水。

多年后,小伯父开了店子买了房子,但是这钱仍是未还。母亲还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数落父亲,好几次父亲都说要跟母亲散伙。日子久了,每当母亲说到此事,父亲已耳朵麻木,面无波澜。我上高中时,小伯父终于还了钱。但这钱却已莫名奇妙地缩了水,用母亲的话来说:“十多年了这两万块钱在银行利滚利都不知翻了多少倍,结果竟剩了一万块钱。”

此后,只要别人开口,父亲仍会毫不犹豫地偷偷背着母亲借出去。据我所知,有些债仍未追回。父亲好言好语去求债换来的却是赖账,有些人为了躲债,电话不接,过年老家也不回。。

近些年,父亲是一名建筑工人。尽管瘦小,但吃苦耐劳的他干起活来丝毫不比别人差。因为他心中有个坚定的信念:要让他的宝贝女儿过上幸福的生活,别人有的她也不能少,一定要供她上大学。

积苦成疾的父亲在年轻时落下了胃病,常伴有严重的胃痛,甚至还胃出血。近年来,胃出血的频率越来越高,去年的那次,几乎晕厥。医生说父亲的血量已是正常人的三分之一,若下次仍这样大量出血就可能会有生命危险,那时,母亲为了不影响我高三学习,电话里只是风轻云淡地对了说了几句。后来得知实情的我,夜不能寐。想起有一次暑假,干活的父亲突然全身无力,胃绞痛,我和母亲劝他去医院,可是倔强的他死活不去,愣是说休息会儿就不碍事了。看着他躺在一块硬木板上,受着病痛的摧残折磨,一直眯着眼睛耸着鼻子,面目狰狞地哀号着“哟哟哟哟”地安慰我说不碍事,不碍事。

亲爱的父亲啊!好在那时你眯着眼睛,全然不知泪水已浸红了我的眼眶,否则,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亲爱的父亲啊!不知不觉,我的成长速度已赶不上你老去的步伐。你那万年青的头发何时现了几根白发?你那常年半蹲着的老寒腿,何时已行走得如此缓慢?每次我们仨一起出去,,母亲走路箭似的往前冲,像在和时间赛跑。而你却在后面蹒跚着,身影越来越小。我总会回头望望你,一路走走停停地等着你,后来干脆和你并排走着。这时,你便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对我笑,混浊的眼睛笑出了光亮,亮得我的心一阵阵地痛。我不敢与你对视,怕我的泪腺崩不住,如决堤的洪水。

父亲是一本书,书中,我读到了纯朴与善良,勤劳与坚强。这些珍贵的精神品质,足够我用尽一生去品味,去学习。

一生平凡的父亲,母亲口中无用的父亲,用尽他毕生的力气与心血撑起这个家。于我而言他是多么的伟大,那驮着一座小山丘的伟岸的身躯,是我坚强的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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