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屋的故事(共17篇)
提起老屋就会让人想起和老屋连在一起的人,想起屋里屋外的故事,想起老屋代表的历史时代以及那个时代老屋和人的命运。历史的车轮碾倒了老屋,载走了人,却留下了总是让人回忆的故事,老屋的故事演绎着一代又一代人生悲欢离合,承载着时代的变迁。
听父辈人说,我曾祖父的老屋坐落在靠近山东鱼台老寨附近的微山湖畔,处于古沛和山东的交界地,老人家和他的父辈及兄弟姐妹在那里演绎着各自的人生。那个时代的古沛洪水经常泛滥,这靠近湖的地方更是连连遭殃,洪水来了,曾祖父他们就举家外逃,投亲靠友,洪水走了,他们再怀揣着生活的希望,回到那个曾给他们温暖的老屋。不知何年何月何日,洪水再次袭击了老屋,他们和乡亲们依然选择了外逃,但这次外逃却让他们永远失去了老屋,这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
外出逃难的曾祖父带领一家老小回到老屋的时候,眼前的一切却让他惊呆了,村庄被湖里的难民抢占了,老屋已经住进了新的主人,原住村民只好选择决斗,他们虽不知决斗这个字眼,但他们用当地独特的方言表达这场为保卫生存权利而进行的战争打段子。因为大家称湖民为段里人。战争开始了,残酷的械斗使的双方各有死伤,结果段里的湖民大获全胜,曾祖父气愤不过,杀了抢占老屋的人,带着全家连夜逃离了老屋,永远离开了这个祖祖辈辈生活过的老屋,老屋的时光将岁月编织成一张筛子,漏下了先人们无数的故事,永远漂泊在浩波荡漾的微山湖水里。
曾祖父逃离了老屋,迁徙来到河南虞城乔集靠近黄河故道一个村落,同姓的先人曾在此生活,有亲戚及后人留下,于是曾祖父一家就在这里安了家,他们靠着自己的勤劳为我的祖父们建起了老屋。我无法收寻祖父们在河南老屋的童年故事,少年欢乐,只听父辈们说,英俊威武的爷爷把两个奶奶娶回了老屋的四合院。之后那老屋里便充满了父辈们的孩啼、呀呀学语,以及他们童年的欢笑,少年的天真。再后来听说祖父做了响马,是那个年代鲁豫皖交界处有名的阎二爷。于是河南老屋就多了许多响马的侠义故事。不知过了多久,厌倦江湖的爷爷决定回归故里,他和他的族人们又开始迁徙,河南老屋连同曾祖父们的几座土坟,一同留在了河南,却也因此演绎了一个几代人接力的忠义故事。
祖父在河南老屋的时候收留了一个从河北逃荒来的李姓人,这李姓一家就住在爷爷老屋院子的过堂里,爷爷带家人离开河南,干脆就把老屋、院子、土地一同送给了李家,不计回报,只图帮阎家看好那几座祖坟,后来爷爷再走江湖,死在河南,父辈们年幼,李家代为发葬,从此李家一代接一代看守爷爷的老屋、爷爷坟墓、及其祖坟。李家老人留下遗训,只要阎家后人不来,老屋只修不扒,后人年年添坟不得坟荒。为了保住这几座土坟,李家子孙将这几座土坟盖在自己新屋的院子里,而他们自己家先人的坟墓却在破四旧立四新运动中平掉了。直到上个世纪80年代,父亲带领我的哥哥弟弟们去河南起祖坟的时候,爷爷的老屋依然还在。
那老屋,积淀着几代人的恩和情,那老屋的忧伤时刻缠绕在我的梦境里。
爷爷回归古沛后,他的兄弟们坚持要在微山湖畔安家,于是大家在古沛的最西北靠近微山湖的地方安了新的村落阎新庄。但爷爷不久嫌弃这里风沙大,地薄不养人,就独自带着家人来到了家族最大的集居地古沛阎寨。就此在这里为我的父辈们建起了老屋。那老屋位于阎明复庄园大场的西南,爷爷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听老人说他经常是高马双枪,一身的武艺,庄家活也是顶瓜瓜,安家没几年,就购置了成百亩的土地,日子过的红红火火,父亲老屋的后边是个很大的池塘,鸭鹅成群,蛙声连片。严冬冰封三尺,那大片的池塘就成了父辈们溜冰玩耍好地方。听老人们说,后来河南出现了乱事,爷爷被他的生死弟兄叫走,离开了老屋,从那就没回来,爷爷的死对小奶奶打击很大,不久小奶奶就自缢而去,丢下了我那可怜的小姑。在河南起我爷爷和其他先辈们的土坟的时候,突然来了不少自己披麻戴孝的老人,哭伏在爷爷的坟前,长跪不起,李家老人告诉我们,那可能是你爷爷当年弟兄们的后人。凝视着爷爷河南的老屋,我幻想着那老屋曾经见证过的传奇故事,爷爷当的马,当年的枪,当年那群硬生生的汉子到底演绎了多少神奇的故事。
爷爷走了,走进了属于他的历史。小奶奶去了,到了她梦幻的爱情天国。古沛阎寨的老屋里剩下一群孤儿还有寡母。奶奶是个很坚毅的小脚老太太,一根长长的烟袋总是握在手中,遇到任何事情不求人,怎么办?卖地!成百亩的土地在奶奶手里变成了巴掌一块大,长工走了,短工也不需要了,大爷娶了大娘,有了一群哥哥姐姐。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年三十,年仅十三岁的父亲为了阻止奶奶卖那赖以生存的几亩地,毅然地把自己卖了,换回了大家可以生存的一车粮食。从此父亲离开了爷爷留给他的老屋,走向了国民党战场。
几年后父亲从镇江国民党部队跑了回来,但在返回老屋的途中却决然地加入了解放军的部队,入伍后被编入十一军军部警卫班,从此彻底改变了他的命运。打淮海,渡长江,后来被调入十二军,解放大西南。父亲本该在重庆安家的,但美国发动了侵朝战争,父亲又参加了抗美援朝,再后来父亲转业回到了他梦魂牵绕的老屋。新中国让这老屋焕发了勃勃生机,回到老屋的父亲有使不完的劲,带领着乡亲们朝着建设新家乡的目标,阔步前进。
原来的老屋留给了大爷一家人,父亲用转业安家费,为我们建起了新的老屋,和父亲老屋不同的是,屋子的前面有一片更大的池塘。父亲把母亲娶回了屋子,后来这屋子成了我们兄妹五个的老屋。在这老屋里生长出我童年的梦想,少年的枯涩,青年的奋斗。这老屋代表了我的故乡,那里的一根木,一棵草,都成为我思乡的脊梁。
我们的老屋给哥哥们留下了很多美好的童年欢乐、少年骄傲,因为那老屋曾经是乡、大队、生产队领导议事的地方。我学生时期的第一个名字就诞生在这个老屋,就诞生在那些领导的口中。法国!按辈份我是法字辈,上学的第一天,老师交代回家后让父亲给我起个大名,我不知道什么是大名,回家正逢乡里的党员在老屋里开会,我闹着让父亲给我起个大名,有个领导问了一下情况,就说:娃,你是法字辈,就叫法国吧。为什么?因为共产国际诞生在法国,那里有巴黎墙,于是法国这个名字曾伴我好多好多年!
一个富有纪念意义的名字,没有给我带来什么荣耀和光环,更多的是这个名字给我带来了苦涩的记忆。直到现在大凡知道法国这个名字的人,都会立马想起那个反革命的黑崽子!在班里,在学校里,法国这个名字几乎是黑崽子的代名字。但在我的童年和少年时期也不泛有许多,因这个名字而自豪的铁伙伴。
大概是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老屋里的父亲被逮了起来,那个时候的我和弟弟妹妹还不知道逮起来的意义是什么,每天我带着弟弟提着一个紫沙陶罐去给关在造反派司令部的父亲去送饭,回来的路上依旧唱着父亲在老屋里教我们唱的歌曲:解放区的天是艳阳的天,解放区的人们好喜欢&&再后来我和弟弟就没法给父亲送饭了,因为父亲不知道被送到了什么地方,问哥哥们,他们只回答:你们好好读书,其他的事情最好别问!
以后的八年,我和不懂事的弟弟妹妹躲在老屋里思念父亲,想念父亲,弟弟妹妹不记得了父亲的形象,其实父亲的样子在我脑海里也只是一个轮廓,但我记得父亲很坚毅!父亲走了,离开他为我们建设的老屋,去了我们能力无法到达的劳改农场。我只记得以后的日子母亲带着两个懂事的哥哥,天天深夜商量家里的事情,每当这个时候我都偷偷地躲在被窝里装睡。我听到的第一件事情是大哥跪在地上求母亲让他退学回家,以老屋第二代男人的身份支撑老屋的生存。然后是二哥如法炮制。当我再想学两个哥哥的时候却被母亲狠狠地往脸上扇了一个耳光!
在老屋里,我发现了母亲的一个秘密,当我深夜醒来看到母亲哭泣的时候,总会看到母亲搬来一个梯子,爬向老屋的南墙,在一个墙洞里,掏出一包东西,坐在地上边看边哭。我好奇地想象着母亲到底在看什么吗?我以一夜不睡的代价偷偷地看母亲,第二天我带着弟弟妹妹学着母亲的模样,去拿那包东西,结果我看到了父亲身着军装的照片,我看到了父亲的奖章,我看了父亲所有的证书!父亲那身着军装坚毅的摸样永远刻在了我的脑海里!当弟弟妹妹在老屋的外边受了欺负,在老屋里受了委屈,我都会在母亲和哥哥不在老屋的时候,偷偷地拿出母亲收藏的父亲证书,给弟弟妹妹讲述父亲的坚毅,每当这个时候,我们三人就会躲在老屋里唱:解放区的天是明亮的天,解放区的人们好喜欢&&
在老屋里,思念父亲的时候,我们就捧着父亲身着军装的照片看,从照片里我们读父亲,从父亲的目光里我们读懂坚毅,我们读懂生存,我们读懂力量!后来的一天晚上,弟弟拼死一样的跑到我上学的教室找到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三哥!快跟我走,我看到了父亲!天啊!我惊讶地看着弟弟,我甚至在怀疑这孩子是否受到什么刺激了!
我跟弟弟跑到了离我学校好几里地的村子,原来那里正放电影《渡江侦察记》,当那个带领小马渡江的班长出现的时候,弟弟大叫起来:爸爸!三哥那是爸爸!真象!真象照片里那个身着军装的爸爸!以后的八年里,无论再远的地方放映《渡江侦察记》,我带着弟弟妹妹都去看,至今那片子里的每个细节,每个动作我都能熟记在心!因为那里有我和弟弟妹妹想象中的父亲!
老屋给我和弟弟妹妹留下了无限思念父亲的情节,给哥哥和母亲留下的是更多艰苦、辛勤、和忍辱负重。我们看在眼里,把这一切化成为我们为老屋争气的力量!以后的岁月,老屋给我们的只有力量,再也没有无病的呻吟声!老屋飞出了艰苦奋斗的大哥,如今他在市里已经拥有两栋自己的楼房。老屋飞出了我和弟弟两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老屋飞出了经营饭店的妹妹。老屋也永远留住了坚守情感的二哥。
平反后回到老屋的父亲,面对已经飞出或即将飞出老屋的孩子,常常在老屋里独自悲伤,于是从老屋成长起来,干建筑的老二决定把老屋推倒,换一个新的环境,为他的下一代建一处更充满希望的老屋,应老二的邀请,老大回来了,我和弟弟妹妹回来了,大家为老屋守夜,饮酒叙旧,欢乐、苦涩、幸福。一夜无眠!一张张老屋的照片,永久地留在了记忆里。夜幕里的大哥不知围着老屋转了多久,再次坐下来的时候,端起一碗酒一饮而进,哀求着对二哥说:求你老二,老屋你可以扒倒,但老屋前那四间我们亲手建的房子别扒,我渴望它再存活几年,我的青春都在那四间屋里!提起老屋前的四间屋,我们兄妹五个抱头痛哭。
父亲离开老屋的八年,是老屋里的人,生死奋斗的八年,中间的故事我不忍心再提起,我只想说说那四间瓦房建设的过程,它的建成整整用了我们好几年的时间。先是母亲、大哥、二哥带领我们没日没夜地割青草,晒干养所有能养的家禽,然后卖掉,换取建设材料。剩下的干草拉到集市去卖,再换取建筑材料,材料备齐了,就开始在老屋前的池塘里取土,一车、两车,我们不知道拉了多少车,我记的那个时候我和弟弟妹妹放学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帮哥哥、母亲拉土。土几乎在房子的地基圈内堆成了山。后来就是全家人和泥挑墙,干一茬等一茬,然后再去积累下一茬的钱,直到上梁封顶的时候,才请了村里的泥瓦匠。房子盖成的时候人们无不树起大拇子,因为那个时候村里全瓦房还很少。
泣不成声的老二说:老大长痛不如短痛,正因我体会盖那四间房子的艰辛,所以我今生才搞建筑,我保证给你一个好的大院!徐师大中文系毕业的弟弟哭着说:老大我保证让我们的故事子子孙孙都牢记的!不久弟弟几十万字的小说《满河星辉》问世了。以后的日子每当我们再回到故乡,坐在老二那大院里都会想起我们的老屋,想起我们在老屋里经历的一切,我们会去老屋前的池塘徘徊许久。
听爸爸说,以前农村很少有果树。村里的人们都忙着做农活,哪有心思栽果树,当然,也买不起水果,能有几个钱养家糊口就算不错了。大人有时候上山砍柴,如果见到能吃的野果子,就顺便摘几个带回来给孩子吃,那足以让孩子们欢天喜地了。
直到有一天,我的曾祖父从一个叫西山的地方带回了两棵枣树苗,便栽在了老屋的门前。小孩子们总是盼呀盼,真想马上就吃到又大又红的枣子。从小树苗到大树,自然过了好多年。在一年的春天,两棵枣树终于开了许多碎碎的小花,闻着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引得蜜蜂在花丛中钻进钻出。小孩子们都高兴极了,这朵朵枣花就像是颗颗大枣。早晨,枣花在阳光下闪着金光,小孩子们趴在窗口,甜甜地看着,一想到很快就可以吃到枣子时,口水吞得更响了。放学回来,孩子们也总是跑到树下歇息嬉戏。微风吹着,总有几朵小花从树上慢悠悠地似雪花一样落下来,闻着香风,清新极了。夜晚起了一阵风,第二天早上,地上便是一层枣叶和枣花,在孩子们眼里,景色依然美极了!
一天又一天过去了,树上终于结出了枣粒。那时爸爸仰起脸问爷爷:“枣子能吃了吗?”“等着,要到白露呢!”爷爷总是这样回答。爸爸还是忍不住摘了一粒枣吃了,青涩的枣子滑滑的,一点儿味道也没有。小孩子们只好耐着性子等,心想,等到枣子红了,就可以好好享用啦!慢慢地,枣子越长越大,但还是青的。有一次,爷爷背着曾祖父,像小偷一样上了树,摘了一个就吃。虽然不甜,但是他还是一连吃了好几十个。怕被发现,他迅速地溜了下来。恰巧被回来的曾祖父撞个正着……曾祖父笑眯眯地看着两棵枣树:“哟!一棵是冬瓜枣子,一棵是葫芦枣子嘛!结得挺多呀!”真的到了白露了,枣子全熟了。爸爸的大姑生孩子,爷爷便要钩一些冬瓜枣子给她吃,可用力太猛,把树给拉弯了,于是,冬瓜枣树就弯着长,一直到现在。
当我渐渐长大,每年爸爸都带我去老屋看枣树,观枣花,打枣子。两棵老枣树给我带来了许多欢乐。不料,去年老屋前的邻居要盖新房子,把结葫芦枣的树砍了,只剩下了冬瓜枣树。因为冬瓜枣树被拉弯受伤了,结的枣子也少了。以前打下的枣子要用两三个篮子装,现在一个篮子也只能装三分之一了。记得我四五岁时去打枣子,爸爸爬到树丫上吃着,我吵着要吃,爸爸把树摇得“哗哗”直响,树叶和枣子纷纷落下,我生怕被枣子打着,慌忙躲闪。当我捡起枣子吃时,又甜又脆,真好吃。
两棵枣树,诉说着一个个令人难忘的故事。现在,爸爸一说要去打枣子,我就仿佛看到了枣树给我们几辈人带来的欢乐。今年去打枣子,我发现又有一棵葫芦枣树从以前那棵葫芦枣树的位置冒了出来。我想,老屋不会孤单,因为永远有两棵枣树陪伴着它!
(指导教师罗秀华)
教师点评
习作开篇点题,运用倒叙,写出了老屋枣树的来历和成长过程,以及带给几代人的欢乐。尤其是追忆爸爸小时候眼巴巴地早晚看枣花、盼枣、看枣、偷枣、吃枣的情景最令人难忘!结尾写出作者和枣树结下了很深的情感,也写出了对枣树无限的留恋。
秋天到了,杏儿也就熟了。
推开那扇陈旧的木门,我沿着岁月的痕迹,走进那间古韵依旧的老屋。一步一步走进屋里,记忆如同泉眼之水一般,一点一滴涌上心头。清风拂过耳畔,絮絮地讲述着这儿过去所发生的一幕幕。
在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出于某种考虑,把我寄放在外婆家。初到外婆家的第一夜,我怎么也不习惯那儿的环境,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外婆便搂着我,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肩膀说:“燕儿乖,睡吧,睡吧……”慢慢地,我在外婆的低喃中睡着了。梦中,我闻到一阵阵奇异的清香,使我睡得十分安稳。醒来后,外婆告诉我,那是杏儿的味道。
稍大一些,开始喜欢安安分分地躺在外婆怀里,在杏树下听外婆讲故事。当然,更多的是不安分的时候。秋天悄悄来临,院子里满树的杏儿已渐渐泛黄。这时,我便手脚并用地攀爬上夼树,喜滋滋地摘下那随于可触的杏儿,然后轻巧地把它们丢进嘴里,细细品尝那一份甜蜜。不时还得意地扭头冲屋里的外婆喊道:“外婆,这杏儿真甜,真好吃!”每当这时,外婆便笑着从屋里探出头来,提醒我注意别掉下树来。
外婆自己从来不吃杏儿,她总说杏儿太甜,老婆子承受不起。其实我知道,她是舍不得。她总想把最好的全都留给她疼爱的外孙女。外婆不说话,只是笑着看我把黄澄澄的杏儿一颗一颗往嘴里送,然后,温柔地摸摸我的头,笑得更开心了。
表姐表妹们来逛时,总喜欢摘上些杏儿回去。而外婆每次都提前把最熟最甜的留下,留给我自各儿吃。一次,小表弟发现了,便闹腾起来:“我也要,我也要……”但外婆呵斥他:“这是留给你表姐的,你表姐她吃得少。”“不嘛,我不干,我不干!”小表弟缠着说。“啪”,响亮的一声,小表弟被敲了脑袋。
那一年的秋天来得特别快,因为我就要被父母从外婆家接回去了。我舍不得这住了四年多的老屋,舍不得院子里黄澄澄的杏儿,更舍不得这四年来无微不至照顾我的外婆。可外婆却笑着对我说:“燕儿,你长大了,是到了该上学的年龄了……”
外婆家的老屋,是在一条小溪边,木墙青瓦,杉木门窗还刷上了颜色,中间还有一个园子,铺满了小石子,如今它已长满青苔了。有一次,我飞快地跑着过去,还被那青苔给狠狠地滑倒了。走进窗房,那一扇门,会发出“吱——吱”的声音。里屋分为两层,上层是房间,楼下是饭厅和厨房。特别奇怪的是厨房的灶头,有两只大锅,下面生火。现在,墙壁上已绽开一条条深深浅浅的裂缝,就像老人额头上的皱纹。园子北面的墙上长满了爬山虎,夏天时候可凉快了。
如今,我慢慢走过园子,看见那每个角落上都结上了蜘蛛网,轻轻地推开门,那扑面而来的尘粉,让人睁不开眼。打开门窗,一缕缕阳光照射进来,让人感觉舒坦了好多,耀眼的阳光照射在灰尘上面,清晰可见。大木桌上停满了厚厚的尘粉,可是,那童年一样的熟悉又亲切的味道依然扑面而来,让人十分的温暖。走进橱房,只见那大锅上,也已经生锈。
几十年的岁月一下子就过去了,外婆和外公一起跟随我们住到城里,只是过半个月去一次老屋。
老屋,记载了许许多多童年记忆的老屋……
刚下余姚高铁北站,出了安检门,我便狂奔老屋,近了,近了,视线中模糊地出现了一扇生锈已久的大门——老屋的铁门。大概又跑了十来步,我清晰地看清了:只见那扇铁门有一半已经生锈,展现出一块棕橙色的、狰狞的面孔。另一半铁门仍然跟以往一样,在明媚的阳光下照耀得闪闪发光,像一位严阵以待的战士。
铁门没有上锁,我轻轻推开大门,铁门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呻吟声,似乎在倾述年迈的痛苦。我轻轻地跨过脚下的铁门坎,踮起了脚尖,悄悄地绕过了前院,来到了房门跟前。房门原先刷着鲜红亮丽的油漆,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油漆已经有一大半剥落了,露出了粗糙的木板。
“进来吧!”屋里的外婆召唤我,我便轻轻地推开大门,我走进去关好门,惊讶地发现门的背面还有画!多少年过去了,我一次又一次地来来去去竟然没有发现。于是,我静下心来仔细地品味这画:画上描绘着热闹的买卖生活,有的卖主正提着东西大声吆喝;有的是农夫乡间锄地,一声锄头落下,一颗豆大的汗珠淌下;有的是牧羊人正在树荫下熟睡,一头牛正在树下四周吃草,可谓“童子柳阴眠正着,一牛吃过柳荫西”……
老屋的门是岁月沧桑的见证,也是我对它无比的怀念的开端。
作者:江东实验小学 于欣霏
我的老屋倒了,是被挖掘机推到的,倒下的那一刻,我的心在隐隐作痛.....老屋将消失在这个世界,这里将成为易地扶贫搬迁的安置点。
我的记忆深深植根于老屋,每一缕温柔的炊烟,每一声亲切的呼唤,每一个绚烂的黄昏,每一声悠长的蝉鸣......无不在梦里梦外牵引着我。我老屋后山丘的弧度,屋前一片田野的色彩,每一条小路拐角的弯度,每一株野花的姿态,每一块石头的褶皱,每一只鸟儿的邀约,就像它们熟悉我一样。梦里恍然记起自己又回到老屋了。多少次呼吸着山野间熟悉的温润气息,投向老屋的怀抱,载欣载奔。
老屋门前有宽阔的院坝,院坝前50米是一条小河。山林、田野、竹园、水井......留给我永远的记忆。他留存着我们太多太多的回忆片段,仿佛是一张张老照片,珍藏在我们的记忆深处,那样温馨、那样醇美、那样亲切。这份如丝缕般的乡愁,会永远在我心头萦绕......
老屋承载着我的整个童年、少年和青年时期,直到我为人夫,为人父。为了生计,我不得不离开我的老屋,我的老屋就成了永远驻留我心中的一段浓浓的乡愁。
我每一次回去,都要去看看我的老屋,我听说易地扶贫搬迁建安置房,我家的老屋要被拆掉,我的心不禁一阵紧缩,像被针扎一样的疼痛。老屋将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却让我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不能自拔。
老屋走过沧桑,历经过繁华。老屋是父母用心血铸成的,一砖一瓦,一木一梁都注入了父母的汗水和博爱。那砖墙,更是父亲在人生中竖起的一面韧壁,凝着父亲的憨厚和耿直,映着母亲的勤劳与善良。老屋是岁月的见证,更是父母的形象。我与老屋有一种血浓于水的情丝,不管我走多远它都会牢牢牵住我的心。我的老屋,我的父母,他们是我的根,我的魂。因为老屋是风雨中的不倒翁,教会我坚强,教会我做人;老屋是一部厚重的.史书,刻录着父母崇高影像,也浓缩善良善良记载着祖祖辈辈的忠诚与善良,见证着时代的步伐,浓缩着我们挚诚的情感,记录了我们历经的脆弱和坚强,验证着我们曾播下的追求与梦想……
我总是默默想着居住在老屋时的情景,一幕幕漫溯心房,禁不住潸然泪下……窗前像看到父母的背影在老屋里弥漫,像看到和兄弟们一起在老屋嬉戏,就像又和他们一起在老屋里走进走出,亲情无限。老屋装满我儿时的活泼、调皮、快乐、忧伤、懵懂,装满我成长路上的欢颜笑语,青春里的磕磕碰碰,跌倒过爬起来的印迹。老屋虽然将在流经的岁月中消失,而烙印在脑海里的老屋却从未褪去,至今犹新,历历在目,无法搁浅我对老屋的怀旧和追念,老屋就像一首歌,强烈氤氲在我的心里宛转悠扬。天若有情天亦老,道不尽的是世事沧桑。
我不禁想念起老屋来。老屋是太爷爷和爷爷亲手盖的,那时候爷爷还是小伙子,砌房子的石头是爷爷一块一块从山里搬回来,一块一块叮当叮当用凿子凿出来的。就在这座房子里,年轻的爷爷把娇羞的奶奶娶进了家门。爷爷总是骄傲地说:“这房子,结实着呢!”
那次回家,特地去老屋看了看,老屋的石墙已经长了斑驳的青苔,屋顶的蓝瓦上有几棵狗尾巴草在风中孤独地摇晃着。“吱呀”一声推开那扇褪了色的旧木门,院子里却没有想像中的凄凉,原来,父亲在院子里种了各种蔬菜:翠绿的黄瓜、紫得透亮的茄子、红艳欲滴的西红柿,西墙边竟然还有一棵无花果……,并不宽敞的小院里焕发着勃勃生机!矮小的厢房上,依旧爬满了胳膊瓜的藤蔓,依稀恍惚,看见爷爷从梯子上颤悠悠地爬上去,歪着头,找出藏在藤蔓里最胖的胳膊瓜,一边摘,一边乐呵呵地朝我喊:嫚,快接着!让你奶晚上包饺子吃!
院子里,那个奶奶用过的机井已经生锈了,我抬起手压了压,竟然还能压出水来。像小时候一样,把嘴巴凑到机井上,尝一尝,这水竟然还是小时候的味道,甜而清凉。想必这满院子的蔬菜就是父亲用这机井里的水浇的吧?怪不得长得这么水灵。
屋里的灶台依旧,看了一眼,不禁掉下泪来。记忆里,奶奶总是坐着板凳不紧不慢地往灶膛里填着柴火,为我煮端午节的鸡蛋,蒸六月六的兔子,烙七月七的小果……秋天还会有香喷喷的烤玉米、烤地瓜,更令我惊喜的是,偶尔还会在灶膛的热炭灰里捂几只蚂蚱,当然,蚂蚱是爷爷在山上捉回来的。在没有炸薯片肯德基的童年,奶奶的巧手却让我尝尽了现在的孩子吃不到的人间美味。
老屋不同于别人家,是因为老屋的东间有一只大石磨,小时候常看奶奶满头大汗地推着石磨,里面有时候推的是豆子,有时候推的是玉米,或者是小麦。我总是爱跟在奶奶身后围着石磨一圈又一圈地走。奶奶总是说:“看你长得还没有石磨高,就别跟着转悠了,当心转晕了头。”于是,我总是盼着长大,长得有石磨高的时候,就可以帮奶奶推磨了。那一年大旱,粮食收得格外少,家里只分得很少的一点口粮,奶奶却总是不舍得吃,终于有一天又累又饿晕倒在石磨旁,我趴在奶奶身上大声地哭喊,竟然奇迹般地把奶奶喊醒了。奶奶没有想到还没有石磨高的孙女救了她,从此便格外地疼我。
一年又一年,我终于长得有石磨高了,村里也开始有了磨面机。人们不必再满头大汗地推石磨了。可奶奶偶尔还是用石磨,奶奶说:“自己推的苞米面烀粑粑就是香!那苞米茬熬粥的味道也和电磨磨的茬子不一样。”石磨终究是闲不住的,有了芋头菜或者是萝卜菜的时节,村里就会三三两两的女人们来借石磨用,磨了豆粕做渣吃。女人们你推一阵,我推一阵,叽叽喳喳地说笑着,石磨呼噜呼噜地唱着歌,白花花的豆粕就磨好了,老屋竟然像赶集一般热闹。
此时石磨在老屋里沉寂不语,已经落上了厚厚的灰尘。我俯下身,用手轻轻拭去石磨上的浮尘,把手掌贴在冰凉的石面上,仿佛有呼噜呼噜的石磨转动的声音穿越时空呼啸而来。
西间的土炕上,没有了奶奶平常用的针线笸箩,想必已经被母亲收拾起来了。奶奶陪嫁时带过来的红漆大衣柜还立在墙边。奶奶的娘家是大户人家,奶奶出嫁时带过来满满一大箱的绫罗绸缎的衣裙,那是多少普通人家见都没有见过的。奶奶时常叹息,那一年跑土匪的时候,那些陪嫁的衣服全被土匪抢走了,后来村里来了唱戏的,戏台上的戏子穿的竟然全是奶奶被抢走的那些衣服。想必是土匪把衣服卖掉了。奶奶没有去问,只是常常后悔:当时跑土匪的时候把衣服带上就好了。爷爷总是安慰她:衣服丢了就丢了,咱人没事就好。说归说,奶奶还是经常坐在院子里发呆,念叨起那些衣服。
奶奶嫁给爷爷后,没有再穿过绫罗绸缎。他们在故乡的黄土地里辛苦操劳了一生,粗衣淡饭却相敬如宾。我总是想:奶奶丢失的那些衣服定是那个年代最华美的衣裙,不知道年轻的奶奶穿上该是怎样的光彩照人?没有人回答我。几年前,爷爷奶奶相继离开了我们。老屋也在风雨中渐渐老去了。
我少年时曾问过父亲,为什么喜欢老屋?父亲淡淡一笑,说老屋虽老,但住起来让人踏实,安逸。我却不以为然,老屋都过百年了,给我的感觉就是陈旧,墙壁已被烟火熏得发黄,楼板及梁檩,全是黑乎乎的一片。
父亲找来工匠,给老屋翻新。屋顶的横梁、椽子及瓦片都进行了更换、清理,墙壁刷白,门窗重涂油漆,地面也经过平整,铺成水泥地面,老屋顿时焕然一新。父亲满意地笑了,对我说,别看这是老房子,可比他们那些新房还要牢固结实。父亲在老屋周围栽上很多果树,桃李杏梨,核桃柑橘,还有一株葡萄树。葡萄初绽嫩芽时,父亲便在院子里用竹子木条搭了个悬空的架子,任由葡萄的藤蔓缠绕生长。
夏天里,葡萄的枝叶铺满整个院子上空,绿色的果实像一串串晶莹剔透的玛瑙从枝叶间垂下来,慢慢地从青黄变成深紫。等葡萄全部成熟,母亲和我一起将它们采摘下来,洗净后放在院子里的木桌上,热情地招呼左邻右舍们来品赏。大家围坐在一起,吃着葡萄,聊着天,这样的场景常常在我的梦境中重现。
零六年,望着垂垂老矣的土屋,我跟父亲商议重建新房。新房离老屋约半里,临近沿江公路,交通十分便利。可新房建好之后,父亲却舍不得拆掉老屋,说留着吧,算是留个念想。少了烟火的老屋,变得沉默而寂静。但父亲坚持隔三差五地回到老屋,围着老屋走一走,看一看,摸一摸当年他亲手栽下的果树,累了,就在院子的草地上坐一会,抽根纸烟后离开。
失去了人间烟火的老屋,越来越衰败。墙头屋檐上的杂草很快地生长出来,墙面也被雨水浸洇得不成样子,冲成一道道斑驳的痕迹。我跟父亲商量,将老屋拆了吧,拆了还可成良田。父亲迟疑了许久,终于点头,不过要我答应,拆迁的日子由他定。
那是一个阳光灿烂的秋日,父亲带着我们来到老屋,他静静地站在老屋大门前,向老屋深深地鞠了三次躬。金色的阳光照着他灰白的头发,神情庄严而肃穆,我知道他在跟老屋作最后的告别。透过青褐色的雾气,我仿佛看到祖父祖母,曾祖曾祖母,这些已经逝去的亲人,他们站在屋檐下,温和地微笑着。行完礼,父亲走到东边屋头,点燃三柱清香,说是送老屋的守护神。
我诧异,何来的守护神?父亲闷声不语,表情严肃冷峻,就不敢多问了。这幢老屋,对于父亲来讲,不仅仅只是一个家,更有着其特殊涵义。听闻祖上世代行医,传至曾祖时,曾祖弃医从农,带着家人迁至此处,修建了五间同脊的大瓦房,在这里开枝散叶,繁衍生息。拆迁工程先从屋顶开始,揭瓦去椽,然后拔梁推墙。突然,有拆迁工人惊呼“有蛇”。父亲闻讯过来,嘱咐他们不要声张,更不要惊动,目送着那条粗过碗口的大黑蛇从屋顶蹿入草丛。
看着那条黑蛇消失在草丛深处,心下诧异:这个时节,怎么还会有黑蛇出现?难道真如父亲所说,这就是我们家族的守护神?我望向父亲,他的脸上说不出是悲恸还是喜悦,神情凝重。或许这只是个巧合,守护神的传说本属子虚乌有。老屋足足拆了一个多星期,工人们反映墙壁坚硬得跟石板一样,完全超乎他们的预期。最后我不得不请了挖掘机,才将其放倒。
一三年的秋天,那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里。这幢承载着百年沧桑的老屋,终于在这一刻,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从此灰飞烟灭。次年春天,父亲在这里种上柑橘树苗。柑橘树苗很快高过我的头顶,一棵棵像是列队出迎的士兵,又似正在茁壮成长的少年,在阳光下迎风成长。没有了老屋,父亲还喜欢呆在这里,给柑橘树松松土,修修枝。现在,这里已经看不出一点儿老屋的影子,但我知道,老屋的地基在这儿,父亲的魂就在这儿。
眼前的橘树,或许用不了几年,就会长成一片柑橘园。老屋和老屋的故事,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地消失在时光深处。唯有记忆,像是一道看不见的光线,照亮着我们记忆深处最美丽的岁月……
走过一顶独特的斜石砌拱桥,找一条窄窄的弄堂走进去。弄堂很窄,当两个人交错时,都得略微欠些身子才行。弄堂两边的墙很古老。听老人说,以前为了让墙更牢固,在砌墙的灰沙里打进蒸收的糯米和生蛋清。这些东西因风化而形成了一圈圈透着历史味儿的图案。青灰色粗糙的墙面上斑斑驳驳长了些青苔,拉长出丝丝缕缕的黯淡的水迹。脚底下密密麻麻,错落有致地排列着如同鲫鱼背似的石头,高低起伏,像鱼群不断向两边涌去,却总也散不开。
仔细看石缝与石缝间是厚厚的青苔。昨夜的雨让今晨的阳光变成了灰色的晕黄,空气里的水饱的好像要滴出来了。在弄堂多的墙面上嵌着一扇门,门头上刻着“紫气东来”几个的大字。走进里面,便看到一口井。太有看到的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天空。
这是一幢两层的江南建筑,白墙黛瓦,但没有马头墙,与这条弄堂两旁的建筑也没多大区别,但我喜欢这个小天井。我醉心于阳光沿着看不清的路线,投射在天井离得那种感觉。好像阳光钻进了一个小洞,在莫名的隧道尽头突然放出一支光柱,但在老屋幽深的影子中,它没有呈现出绚丽的光圈,却筛成了一股脑的黄灰色。这正是我希望看到的,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回到乡下的老屋去时,院子里也有这样一口小井,六角形的井沿。它躲在了葡萄架下,太公常在傍晚时躺在井边的藤椅里乘凉,井沿上还放了一把紫砂壶。他总是一边摇着蒲扇一边和我讲那个一尘不变的孙悟空的故事,我便在微风扇来的茶香中慢慢长大。
我眼前的这口井里,似乎飘出了那把古老的紫砂壶里清淡的茶香,通向着那些悠远的故事。抬起头时,我甚至觉得老屋上空飘出了炊烟,村民们提着水桶到井边汲水。井口内侧一条条深浅不一,光滑水润的磨痕,见证了历史的变迁。阳光滑过他们土蓝色的衣襟,然后定定掉进地里……
老屋一直是我心中的痛
屋面坍陷,墙壁开裂
风雨飘摇,随时倒塌
虽有政府提出支援
可我手慢脚短力不从心
就目前的境况已无法改变……
老屋是在我十岁的时候
没啥文化的父亲放弃出国的大好机会
留下来东借西凑与母亲
共同筑建的八间瓦房
是三十多岁守寡的祖母
阿弥陀佛最终就寝的地方
是与父亲长期分离的母亲
不停忍受不时抗争不断奔忙
独自傻笑痛哭梦中咒骂的避风港
是老实巴交的大姐终于出嫁
我生儿育女苦闷无奈中曾经的住所
是小弟以前常常恋恋不舍
现在却已经不认识的破家……
老屋是我也在儿子十岁时
在我人生最低谷
一个人起早贪黑
夹着裤裆核桃大的痔疮挑土数月
凭奋斗近十年却只有的七千余元存款
绞尽脑汁请亲朋戚友帮忙
盖起的高楼后面离休回来的父亲
开始不肯搬离的“养老院”……
老屋啊老屋
那块以前唯一遗留下的
用红土与竹条筑起的三合土厚墙
在长沙会战中牺牲的爷爷可曾抚摸过
那堵父亲后来自己刷白的墙上我却用木炭写下:
只有完全信任才有路的标语
可还有谁能记得起?
那片父亲下来我上去常常检漏的屋顶
可还能承受几多的`风霜雪雨……
老屋啊老屋
当执拗的父亲终于搬离
坎坷不断的小弟也住进我的高楼
你便更加的破烂不堪
在那该死的
我总梦见你在风雨中哀伤与惋叹:
你的主梁断
你的瓦片碎
你的裂墙倒
总在梦醒之后我不时提醒大家的时刻
灾难却接二连三……
老屋啊老屋
不停拼搏的我好想歇一歇可是
可是在昨天的晚上
我看到父亲在轻轻的触摸你的身体
在那个窄窄的碱基上手舞足蹈
那笑声那得意的情形
与我儿子刚出生的时候一个模样
还有不知名的考试结果终于出来
监考老师在那讲台上念着小弟的名字
那个鲜红的六十分后面我知足的笑脸
以及那茫茫的大海边一只漂亮的小鸟
始终默默无语的跟在我的左右……可是
可是啊老屋
当我在惊恐中醒来
当我打开窗户再看到你时
我才知道父亲在后面冰冷的山头
已经躺了近半年
而背运的小弟可怜的小弟现在
还一直在母亲含泪的祷告中
住在异地的大医院……
看着眼前的老屋,无声,无言。外公和外婆以及他们的老屋成了一串关联词。老屋老了,我却更愿意用目光一寸寸地默读它的身子和它身上的饰品,心因此而愈发温暖。
窗子褪了色,断了脊骨,不再保护老屋中旋转的暖流,开始对风妥协。但它依然洁净,就像贫穷不影响高尚一样。透过窗子,我深情地望着那棵老槐树,目光从树梢滑过,转向阳光铺满的门庭前的窄道。
外婆的老屋有它独特的魅力,红砖的墙体,灰瓦的顶子,稳稳当当地站在街角。一个在“动荡”面前清高、在平淡之中深远的老屋,坦然、稳重,秀丽得俨然一个素面朝天的女子。瓦屋,并不算太好的房子,庞大且并不合理的气窗嵌在墙体上,然而在我看来却协调得不可思议。
厨房是这个家的唇,勤劳地吻着每一个人。厨房的天棚已经覆满了油,黏黏地散发出一个已经使整个家族成员深入灵魂的味道。简陋的灶台,右上角永远摆着洗好的碗盘,总让人有一种想要拥有一个家的欲望。毕竟能够专心致志、为自己所爱的人做饭,也是一种幸福。
最有资格评论老屋过往的莫过于那棵老槐树了。听妈妈说,那棵老槐树在她小时候就已长成现在的样子。春天,大朵大朵的槐花轻吻着树下天蓝色卖冰棍的小车,卖冰棍的老太太亲切地叫每个孩子“崽子”,再发给他们冰棍……直到老太太的女儿也变成了老太太,直到“崽子”由母亲延续到我,直到老槐树与老屋一同变老。今后,恐怕再没有人能够看到老屋与老槐的这一切了。
外婆已经不在,外公搬到了舅舅家住,老屋也即将成为废墟,屋前那棵老槐也没有了伴儿。但我们仍将持续那份爱,并让爱鲜艳,让爱永远……
外婆的老屋,读你千遍也不厌倦!
点评
(一) 违法违纪的党员干部既放松自身学习, 又不注意
改造世界观和人生观, 把一切向钱看的腐朽思想带入日常管理中, 把权力视为交换的筹码, 以权谋私、权钱交易。他们错误地认为加强政治学习和廉洁自律教育只是政工人员的事, 借口工作忙而疏于学习。
(二) 腐败分子没有公正执政的思想观念, 在实际工作中也就不可能自觉遵照法律规定做到依法办事。
违法办事的干部对工作缺乏高标准、严要求, 认为工作不会出问题, 自己不会犯错误, 在潜移默化中发生了一些违纪违法情况, 还认为自己是正确的。
(三) 腐败分子往往拥有特权, 以管人者的身份自居,
自认为高人一等, 把组织和职工赋予的权利当作耍特权的资本, 认为自己可以不受党纪、政纪约束。
(四) 近年来, 随着打击腐败力度不断加大, 煤矿企业
普遍制定了相应的纪律、制度、措施等, 但在具体落实上, 却缺乏广度和深度。干部之间相互监督、部门之间相互制约的作用还没有得到充分发挥, 形成了上级监督太远, 同级监督不够, 下级监督太难, 法律监督太晚的格局。
二、对腐败分子的心理分析
(一) 个别领导干部心存侥幸, 违法乱纪。
一是认为自己行动诡秘、手段高明、保险可靠, 殊不知只要有两个人知道就不是秘密。二是认为如今道德滑坡、诚信缺失、社会纪律松弛, 法不责众, 大不了做检查完事;三是少数领导干部信奉“权大于法纪”, “有权就有一切”, 依仗权势, 谋取非法利益, 从而走上腐败的道路。
(二) 一些人利用职务之便, 获取不法收益, 未受到惩处, 而逍遥法外, 个别领导干部就仿效, 赚取非法收益。
而今, 不同社会集团成员收入差距拉开, 再加上社会分配不公, 使一些人产生了个人利益的失落感, 在强烈的补偿心理支配下, 就易萌生利用职务之便索取财富的贪婪心理。
(三) 近年来, 腐败现象呈多样式, 个别领导干部在生
活报酬上向高标准化, 工作、贡献上向低标准化, 为了“享受生活”, 利用职务之便, 谋取大量非法财物供自己消费;个别领导干部追求低级糜烂的生活方式, 沉迷于灯红酒绿、流连于声色犬马, 入不敷出, 欲壑难填, 利用职权侵吞企业财产, 损害职工权益。
三、对腐败的预防和惩治
(一) 打击是惩治腐败的治标措施, 预防才是治本之策。
必须坚持标本兼治, 综合治理、惩防并举, 注重预防的方针, 扎实推进惩治和预防腐败体系建设, 建立健全教育、制度、监督、查办违纪案件并重的预防和惩治体系。
(二) 加强教育是预防职务犯罪问题的基础
许多干部之所以堕落, 都是从思想蜕化变质开始, 逐步滑向腐败深渊的。因此, 必须不断加强改进创新廉政教育, 使广大党员和领导干部思想上筑起预防违纪和职务犯罪的坚固堤坝, 从根本上杜绝违纪问题的发生。一是预防职务犯罪问题, 必须管好思想, 而管好思想首当其冲地是抓好教育, 帮助党员干部牢固树立“三个代表”重要思想, 使他们在学习《党章》、《两个条例》、《两个纲要》和廉洁自律规定教育活动中受到启迪, 思想复位, 自觉抵制违纪问题的发生。二是党员干部必须常修从政之德, 常怀律己之心, 常思贪欲之害, 常弃非分之想, 树立正确的权力观、地位观、利益观, 以爱岗敬业的好作风, 树立党员干部的良好形象。三是开展法纪教育。领导干部只有清正廉洁, 才能增加企业利润, 降低安全事故, 煤炭企业才能较快奔向小康;四是运用反面典型和身边腐败案例进行警示教育, 使党员干部吸取教训, 引以为戒。
(三) 加强制度建设
1、以加强领导干部作风建设为重点, 加强监督检查。
对重点领域、重点工程和领导干部执行力开展效能监察, 可以及时发现管理中的薄弱环节和违纪苗头, 把有可能成为职务犯罪的问题消灭在萌芽状态。一是强化责任追究制度;二是强化干部人事管理是预防职务犯罪的关键环节;三是推行全过程跟踪式管理是预防腐败的一种有效途径。四是强化对重点岗位的管理。五是实施效能监察可以提高企业管理水平, 降低管理和再生产成本及节约资金, 而且能在监察过程中提前发现问题, 做到事前防范, 随时整改, 把问题消灭在初始状态。
2、要不断建立健全制度。
制度建设必须与时俱进, 不断完善, 才能适应改革、发展、稳定的需要。同时, 制度建设的重点应放在严格落实上。每开展一项专项治理活动就应建立一个可行制度。
(四) 有效监督权力的运作
权力一旦脱离监督, 就会走向腐败。因此, 预防腐败问题, 必须依靠有效的民主监督, 把党内监督和群众监督结合起来, 形成监督合力。
1、加强和健全党内监督。
一是要建立健全党内民主监督的程序和各项具体规定, 使权力运行做到公开、公平、公正, 防止无规则运行和暗箱操作, 凡遇重要、重大事项必须经班子集体讨论通过才能实施, 严禁搞家长制、一人堂。二是要建立巡查制度, 这是加强监督, 保证政令畅通的一种有效形式。三是在权力监督上认真落实领导干部从政行为准则, 推行领导干部诫勉谈话、述职述廉制度等, 积极探索有效发挥监督作用的新途径和新方法。
2、依靠职工群众, 对干部行使权力实行有效监督。
首先, 要推行民主评议制度。其次, 要健全举报制度, 加强信访工作。三是进一步加强法律监督, 充分发挥法律强有力的震慑力, 使其不敢以权谋私。
(五) 严肃查处违法违纪案件
这种房子,在从前,农村中最常见。房顶上歪歪斜斜的排列着常年风吹雨打的青砖,时间久的,有的冒起了青苔。墙体则是那种散发着微黄色的土墙。好一点的,和者点石灰,略略发白,但无论怎样,这种强,总有种沉稳、温暖的感觉。最显眼的,当数老屋前的绿树了。我念的最多的是早熟。挺拔的向上,在青瓦上投下片片绿荫。
老屋门前,大人们总会放几块石头。一到晚上,在幽幽月光下,清风微曛,老人、妇女,抱着孩子,或者拿着毛线,鞋底,就坐在老屋门前的几块石头上,说着,笑着,逗着可爱的小孩,有的一边说着什么,一边低头纳着鞋底,指着毛衣。小时候,我经常听到的,是大人们谈论庄家的好坏,与收获。“相见无杂言,但道桑麻长”。有喜有悲,但更多的是那份纯朴与自然。久而久之。几块石头被磨得光滑我特别喜欢爬在这样的石头上,虽然很吃力,又是害怕不上去,但只要趴在上面,冰冰凉凉,随性自然。走进两老屋,一般都会有一个小院,枣树、苹果树、柿子树、石榴树……目不暇接,琳琅满目,花枝招展。不大的院子,树倒是不少。树下铺着薄薄的亦曾绿膜,远远望去,很梦幻。当然,这种那样的花也随意的生长。这边墙角一片薄荷丛,那边树下几朵不知名的花。没有太过浓妆艳抹,素净自然就宛若天仙。这样的花大概才能真正使人心如止水吧!
在树下,在花中,蓝蓝的猫,看家的狗,还有那到处觅食的鸡,你来我往,你追我赶,好不热闹。真正到了老屋的房间内,简单、随意,推开房间的门,正入眼帘的定是一幅很大的年画。有的龙凤呈祥,有的是青松白鹤,有的则是大片大片的麦浪。不同的年画,反应不同的希翼,相同的.时刻王平安幸福的心。年画下面,有大大小小的香火炉。奶奶姥姥那辈的人,最喜欢点几炷香,在年华下磕几个响头了。老屋内经常有那种老式的摆钟。到点后。就叮—叮—叮的响个不停。
一晃几年,老屋人去屋空,也已被人遗忘。今天,我再次踏上了那条泥泞的路,前往老屋。
看到了,看到老屋了。远远地,我感觉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似乎回到了童年在老屋的美好时光。走近老屋,看看周围的景物,还是那样,一点都没有变化,只是都成为了我们心中的回忆。老屋前,有一块小小的洗衣板,那是从前妈妈洗衣的地方,那自然也成了我们玩耍的地方。我清楚地想起了我和姐姐游戏的景象,那动作,那笑声似乎都在眼前。
走进老屋,一切还是原样,老式的桌椅,会“响”的柜子,掉了色的橱柜……只是每样东西上都有一层厚厚的灰尘,就像穿上了一件衣服。桌子里,柜子上,墙角边到处是重重叠叠的蜘蛛网。好像我们离开,屋子就被它们“占领”了似的。老屋变得空荡荡了,再也听不到我们的笑声。这已成为回忆……
老屋已经十几年没住人了,因为有两棵枣树长在哪儿,所以我们还是经常过去看看。
听爸爸说,以前农村是很少有果树的,村里的人们都忙着干农活,哪有什么心思栽什么果树?直到有一天,我的曾祖父带回了两棵枣树苗,便栽在了老屋的门前。小孩子们总是盼呀盼,真想马上就吃到又大又红的枣子。从小树苗到大树,自然过了好多年。一天又一天过去了,树上终于结出了枣粒。爸爸仰起脸问爷爷:“枣子能吃了吗?”“等着,要到白露呢!”枣子越长越大,但还是青的,爸爸总是背着爷爷,小偷一样上了树,摘个就吃,虽然不甜,但是他还是不知不觉地吃了好几十个,为了不被发现,他迅速地溜了下来。真的到了白露了,枣子全熟了。
当我渐渐长大,每年爸爸都带我去老屋看枣树,观枣花,打枣子。两棵老枣树给我带来了许多欢乐。记得我四五岁时去打枣子,爸爸爬到树丫上,使劲把树摇摇,树叶和枣子纷纷落下,吓得我生怕被枣子打着,慌忙跑过去。当我捡起枣子吃时,又甜又脆,真好吃。
两棵枣树,诉说着一个个令人难忘的故事。现在,爸爸一说要去打枣子,我就仿佛回到了童年。我想,老屋不会孤单,因为永远有两棵枣树陪伴着它!
安徽省青阳县实验小学503班
简评:
小作者通过老屋的两棵枣树,叙述了枣树的来历和成长过程,围绕枣树来展现两代人不一样的童年;难能可贵的是能够把农村小孩子喜欢、盼着枣树开花结果的心态刻划的十分清晰;结尾显示出作者和枣树结下了很深的情感,也对枣树充满了无限的留念。
--题记
她的童年在那间老屋度过。
老屋坐落在绿荫环抱的村子里,砖瓦建的,有两三层,一出堂屋,便看得见池塘、水田,还有一座不算高的小山坡。院子里的鸡啊鸭啊,咯咯嘎嘎地叫个不停,还有一只小花猫懒懒地趴在地上晒太阳。
老屋的每一个角落都洒满了她的影子。
她记得,每一个凉如水的夏夜,院子里总会支起一块凉板,她躺在上面,数着眨眼的星星,可总也数不清,到后来竟呼哧呼哧地睡着了。
她还记得,某天邻家的大黄狗发了疯地追着她撵,吓得她不知所措,拼了命地跑。不知谁出了一个馊主意,她当时也蒙了,就一下子跳进了水田。谁知那狗也不甘示弱,也跳了下去,划着那娴熟的“狗刨式”。快了,快了,眼看就要追上了,她来不及想太多,拖着泥泞的腿爬上了小山坡,抱着蜷在怀里的双腿号啕大哭。于是,这事便在她的成长历程中添上“光辉”的一笔,直到多年,亲朋每一提起便笑开了怀,她也不觉得难为情,讲起来也还津津乐道。
可是,快乐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看见老屋土砖墙上那个大大的“拆”字,她的心情黯淡了,多年以来,老屋就像她的一个好朋友,给她留下的回忆太多,就要分开,实在舍不得。
和老屋在一起的最后一个夏夜,繁星满天,月华如练。望着璀璨的夜幕,妈妈说:“你看,月亮只在十五的夜晚盈如玉盘;荷花只在骄阳肆虐的夏季亭亭玉立……。世界上所有的美好都有有效期限,这不是遗憾,唯有这样,它们才会被珍视,在记忆里封存,永恒。”
我家老屋至今已有将近200年的历史了。与村子里的旧房子相比显得更加的苍老。墙壁上一层层很厚的青苔形似老人脸上的斑纹,墙角滋生的荒草又恰似很久没有修理的胡须。因年久失修,阴暗、低矮的老屋简直成了一个驼背的老人。
倒是老屋四合院的格局,使人想起北京的四合院;屋顶四角的飞檐,梁柱上的雕刻,使人想起古老的民族建筑风格,唤起一点点的自豪感。老屋的四合房虽是低矮,但它有许多好处。听母亲说,旧时代的盗贼较多,出没无常,为防备起见,房子建筑安排要围得像铁桶一搬,不然也要筑起高高的围墙。
四合房在冬季要比一般的房子保暖,如果你冷颤颤的在村道上行走,冷得不行,一踏进四合院子里,保管你就觉得一团暖气包围在你四周。我记得每年冬天的晚上,祖父和父亲总喜欢烧烤一点牛肉干,或炖一点狗肉做下酒物,在小桌子上摆上酒具,慢慢地喝酒。祖父是旧时代琼崖中学堂毕业生,父亲读过乡村简易师范,都是读书人。祖父喜欢出对子考问父亲,父亲都应对如流。一团的和气尤其会使得你感觉到室内的温软堪恋。
走进厅堂,先父写的一副对联还挂在后壁上。对联写着:“荆树有花兄弟乐,硕田无税儿孙耕。”颇切合我的家境。对联的纸质虽旧得褪色,但那娟秀的字体仍是鲜明触目。使我想起父亲生前性格的温文尔雅,字如其人。然而父亲平生小心谨慎、圆转处世,碰在“文革”犀利的剑锋上,还免不了遭遇厄运。他是在1968年遭受迫害忧郁而死的。
步出厅堂,看到走廊的壁角里还安放着一盘土磨,旁边靠着一个舂臼和一杆舂杵,那是落后时代的遗物——直到二十世纪七十年代还大有用途。那时,农村还没有碾米机,人们靠土磨把稻谷磨成米粒,靠用舂杵捣脱米皮,用簸箕扬筛除去糠秕和灰尘。从黄澄澄的谷子变成白生生的大米,其间要经过十分艰苦的劳作,特别是磨谷舂米更是繁重的体力活,它并不像黎族歌舞团演唱“舂米谣”那样充满轻松快活的情趣。我想起母亲和姐姐满身大汗推磨舂米的情景。她们有时白天从田间劳作回来,还得推磨。夜半时分,土磨转动吱吱地作响和“嘣嘣”的舂米声音深深地印在我儿时的脑海里。
院子里长着一株古老的杨桃树,据说是祖父亲手植的。我年少时,喜欢爬到树的顶端俯视村子里的鳞次栉比的房屋,或了望远处的大海,父亲却喜欢搬一张古色古香的荔枝木长板凳,躺在它的浓荫下吟诵古诗词,直到累着睡着了,细小的粉红色的杨桃花洒落在他的身上也不觉醒。这种氛围至今我还记得。如今,杨桃树犹异常繁茂,浓密的枝叶把院子的空地差不多都覆盖住了。那生机勃勃的样子与它的年龄简直不相称。老屋让它的浓荫绿影相衬托,形成一种别致的景象,给人宁静、安祥的感觉。
眼下,老屋还是归两个堂弟居住。听他们说,准备攒足钱,明年把老屋改建成一个歌舞娱乐厅,给老村增添点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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