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舍的小学演讲稿(共8篇)
敬爱的老师,亲爱的同学们:
大家好!我今天演讲的题目是:《传奇写家——老舍》。
老舍,一个平凡而又不平庸的名字,在很多人听来,是震耳欲聋的。原因很简单,只因为老舍是值得人尊敬的。试想,一个一生致力于写作,为人们创造出800多万字作品的人,怎会不令人肃然起敬?更何况老舍先生的贡献还远远不止这些。老舍先生的作品,哪一部不让人深思?哪一部不流芳千古?现在的作家分工越来越细,诗人就是诗人,小说家就是小说家,分得特别清楚。让我们再来看看老舍:他会写长篇,写中篇,写短篇,写话剧,写曲剧,写京剧,写歌剧,写旧诗,写新诗,写电影剧本,写大鼓,写单弦,写相声,写河南坠子,写太平歌调,等等等等。基本可以这样说,只要文学形式有的,他都略知一二,很多还非常精通。就这样的一个人,被人们如此尊敬,也就不足为奇了。
作为一个作家,老舍可以算得上是独一无二的。试问,接触的文学形式,那个作家比他多?爱好的面积之广,又有谁能与之相匹敌?没有,至少我找不到。
一个才华横溢,爱好广泛的.人,他的生活也必定是多彩的。老舍正是如此。他爱交朋友,热情好客;他乐观开朗,语言风趣;他兴趣颇多,却又样样精通。因此,老舍的生活从来不单调,每天都有客人登门拜访。而不管来者身份高低,老舍总是以礼相待。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老舍人格的伟大。看看当今社会,“势利眼“遍地都是,见到高官,就巴结讨好,奉承献媚;见到贫民,便狗仗人势,蛮横霸道。哪里还都能找到像老舍这样的人?
不知什么原因,提到老舍我脑海里就模糊地出现像齐白石模样的影像,甚至觉得老舍就是位留着花白胡须的老人。这个假期读了老舍先生的作品《骆驼祥子》,读了老舍的简介,对老舍有了些清晰的认识。
老舍舒庆春,字舍予,舍予是“舒”字的分拆:舍即舍弃;予即我;含有“舍弃自我”,即“忘我”的意思。老舍在文学在创作上达到了“忘我”的境界:首先,老舍忘我地工作创作了《骆驼祥子》、《四世同堂》、《茶馆》、《龙须沟》等大量文学作品,赢得了“人民艺术家”的崇高赞誉;其次,老舍作品中的人物描写得细腻真实、活灵活现,根本感觉不到是小说中的人物,正如老舍本人的一句话:“一个作家实在就是个全能的演员,能用一枝笔写出王二、张三与李四的语言,而且都写得恰如其人”。
读完《骆驼祥子》就感觉老舍就是祥子吧,或许是与祥子一起生活的人吧,要不然他怎么能把祥子心里感受写得那么细致入微呢;要不然怎么把上进好强的祥子沦为自甘堕落祥子的过程描写的那么合理自然呢。老舍爱憎分明,有强烈的正义感,关注小人物。《骆驼祥子》正是以人力车夫祥子坎坷、悲惨的生活遭遇为主要情节,深刻揭露了旧中国的黑暗,控诉了统治阶级对劳动者的剥削、压迫,表达了老舍对劳动人民的深切同情。老舍是杰出地语言艺术大师,他用平易、自然、纯净的带有京腔京味的语言,把祥子的故事娓娓道来。
这本书的作者是老舍。他原名叫舒庆春,一位北京爷们。他最出名的书有《骆驼祥子》、《四世同堂》、《茶馆》等。老舍的心里装着孩子,所以他喜欢写孩子。他很多作品的主人公就是孩子。比如,他的第一部作品《小铃儿》,是他23岁时写的,主人公就是个孩子。他的最后一步作品《正红旗下》是他63岁时写的,写的是他自己,从他出生到一岁,核心依然是孩子。
同样,读了这本书,我看得出老舍先生特别爱护孩子和小动物。这让我很感动。幽默作家的幽默感使他既不饶恕坏人坏事,也要褒扬好人好事。他心地是宽大爽朗、会体谅人的。假若他自己有短处,他也会幽默的说出来,绝不偏袒自己。这就是一位作家的人格和精神品质,也是我敬佩的地方。
《牛天赐传》是本小说,正在《论语》登载。
《老舍幽默诗文集》不是本小说,什么也不是。
《赶集》是本短篇小说集,并不去赶集。
《猫城记》是本小说,没有真事。
《离婚》是本小说,不提倡离婚。
《小坡的生日》是本童话,又不大像童话。
《二马》又是本小说,而且没有马。
《赵子曰》也是本小说。
《老张的哲学》是本小说,不是哲学。
1935年老舍又为其《樱海集》写了广告:《上任》写山大王拜访侦探长。
《牺牲》写美国式的牺牲法。
《柳屯的》写一种女权的膨胀。
《末一块钱》写都市的晚间,少年的末路。
《老年的浪漫》写为儿子娶还是为自己娶。
《毛毛虫》写新时代的一种咒诅。
《善人》从私生活上看一位女善人。
《邻居们》写不打不成相识。
《月牙儿》写一个穷女子的生活。
《阳光》写一个阔女子的生活。
中国文人为自家的作品撰写广告,老舍先生恐为第一人。
整理,先得在心中形成一种可行的规划,否则毫无目的的整理,只会让物品越来越乱。在有了可行的规划之后,还得有强大的执行力和坚持下去的信心。半途而废,失败中的失败!我们的生活需要整理。虽有“金窝,银窝,不如咱的狗窝”这句金玉在前,我们也需得把自己的小窝整理的像个样子,才能方便日常生活行事,脏乱的房屋,杂乱的桌面,不仅影响心情,更影响办事效率。别人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咱家是“书到用时找不到!”情何以堪啊!
所以,我们常生活的地方,必须整理有序,只有在窗明几净的条件下工作学习,才能最大化提升效率,否则埋藏在杂乱书桌中的不仅是找不到的书籍,还有你的生活与未来!我们的心情需要整理。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七情六欲,每天太多的情感尘垢落在我们的心间,一颗微尘看似微不足道,但一天天积压,灵魂终于有一天沾满尘埃,不见天日。每每想起海子的卧轨,海明威的饮弹,三岛由纪夫的投河,老舍的斧子,不禁心颤,为什么一个个才华洋溢的人会选择亲手结束自己的生命呢?残酷的生活,无情的人间也许是一个理由,但不是依旧有许多人笑着活下去吗?
他们是忘记整理落在心灵上的尘埃了呀!这个世界从来都不是光如水洗,是光与尘同在的。我们对待心灵得像神秀那样,“时时勤拂拭,勿使染尘埃。”所以欢乐有时,哀恸有时,悲痛就让时间抹去,第二天请整理好心情,带着微笑,重新出发!
我们的人生更需要整理,苏格拉底说过“未经察省的日子,不值得过。”是的,谁都难免犯错,重要的是,我们能认清错误,整理好自己的人生,重新开始。高晓松新片待发,却因酒驾入狱,但他诚恳的认识自己的错误,承担责任,整理自己的过失与人生,在狱中思索人生,还翻译了马尔克斯的《昔年种柳》,出狱后,他获得了大众的认同与赞赏。
是的,整理后的人生像水洗过的青山一样,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重要的从不是过去无法掩盖的丑陋,而是现在看得见的美丽。
先对老舍的幽默观做一番梳理是必要的。什么是幽默?“幽默是一个外国字的译音,正像‘摩托’和‘德谟克拉西’等等都是外国字的译音那样。为什么只译音,不译意呢?因为不好译——我们不易找到一个非常合适的字,完全能够表现愿意,假若我们一定要去找,大概只有‘滑稽’还相当接近原字。但是‘滑稽’不完全相等于‘幽默’。‘幽默’比‘滑稽’的含意更广一些,也更高超一些。‘滑稽’可以只是开玩笑,而‘幽默’有更高的企图。凡是只为逗人哈哈一笑,没有更深的意义的,都可以算作‘滑稽’,而‘幽默’则须有思想性与艺术性。”
老舍在《谈幽默》中,把幽默定位在“首要的是一种心态。”“他是由事事中看出可笑之点,而技巧的写出来。”“人人有可笑之处,他自己也非例外。”“人寿百年,而企图无限,根本矛盾可笑。”“细心‘看’事物,总可以发现些缺欠可笑之处;及至钉着坑儿去咂摸,便要悲观了。”其实,只要稍微细心,就不难发现,使老舍登上文坛的幽默招牌之作《老张的哲学》和《赵子曰》,即不全是可笑的,里边也有叫人落泪的悲。
为了弄明白什么是幽默,老舍把与幽默意义相近的五个词——奇趣、反语、讽刺、机智、滑稽逐一加以对照。他认为“奇趣”这个词,反而不容易使人弄懂幽默,只需明白一点就够了。“假若干瘪,晦涩,无趣是文艺的致命伤,幽默便有了很大的重要。”“反语”“比幽默要轻妙冷静一些,”却与“幽默是没有关系的。”在老舍眼里,“讽刺”是最与幽默沾边儿的,因为要“讽刺必须幽默,但它比幽默厉害。”“讽刺家的心态好似是看透了这个世界,而去极巧妙的攻击人类的短处。”“讽刺者的心是热的,讽刺家的心是冷的;因此,讽刺多是破坏的。”“幽默者有个热心肠儿,讽刺家则时常由婉刺而进为笑骂与嘲弄。”“讽刺因道德目的而必须毒辣不留情,幽默则宽泛一些,也就宽厚一些,它可以讽刺,也可以不讽刺,一高兴还可以什么也不为而只求和大家笑一场。”“机智”是讽刺的兴奋剂,“机智的应用,自然在讽刺中比在幽默中多,因为幽默者的心态较为温厚,而讽刺与机智则要显出个人思想的优越。”至于“滑稽”,老舍认为“这是幽默发了疯;它抓住幽默的一点原理与技巧而充分的去发展,不管别的,只管逗笑,假若机智是感诉理智的,闹戏则仗着身体的摔打乱闹。喜剧批评生命,闹戏是故意招笑。假若幽默也可以分等级的话,这是最下级的幽默。”所以,幽默只是有时候“有弦外之音”;幽默在态度上没有讽刺厉害;因为懂得大家都有短处,幽默“似乎把人都看成兄弟”,而没有“机智”超越的态度。滑稽的闹戏,在老舍是根本看不上眼的。因而,“所谓幽默的心态就是一视同仁的好笑的心态。”“世上最伟大的人,最有理想的人,也许正是最愚而可笑的人,吉珂德先生即一好例。幽默的写家会同情于一个满街追帽子的大胖子,也同情——因为他明白——那攻打风磨的愚人的真诚与伟大。”
在《滑稽小说》一文里,老舍也强调,幽默是一种心态,它是最重要的。“如果一个人他的心态是幽默的,不论他是那派的,不论他写什么东西,他总可以表现出那幽默的心境与觉得的。”“他看世人是愚笨可笑,可是也看出他们的郑重与诚恳;有时正因为他们爽直诚实才可笑,就好像我们看小孩子的天真可笑,但这决不是轻视小孩子。一个幽默家的世界不是个坏鬼的世界,也不是个圣人的世界,而是个个人有个人的幽默的世界。”“幽默的根源须由笑之原理找出来。矛盾与对照为招笑之源。”“小说最适宜于表现幽默。”“讽刺与幽默在分析时有显然的不同,但在应用上永远不能严格的分隔开。”
老舍自认“是个爱笑的人,”也“是个爽快的人,当说起笑话来,我的想象便能充分的活动,随笔所至自自然然就有了趣味。教我哭丧着脸讲严重的问题与事件,我的心沉下去,我的话也不来了。”但是,“您看我挺爱笑不是?因为我悲观。”“悲观有一样好处,它能叫人把事情都看轻一些。这个可也就是我的坏处,它不起劲,不积极。”而且,老舍认定,“浪漫的人会悲观,也会乐观;幽默的人只会悲观,因为他最后的领悟是人生的矛盾。”
老舍的《我怎样写〈老张的哲学〉》道出了他最初写小说,一出手就避不开幽默的原由:“我自幼便是个穷人,在性格上又深受我母亲的影响——她是个愣挨饿也不肯求人的,同时对别人又是很义气的女人。穷,使我好骂世;刚强,使我容易以个人的感情与主张去判断别人;义气,使我对别人有点同情心。有了这点分析,就很容易明白为什么我要笑骂,而又不赶尽杀绝。我失了讽刺,而得到幽默。据说,幽默中是有同情的。我恨坏人,可是坏人也有好处;我爱好人,而好人也有缺点。‘穷人的狡猾也是正义’,还是我近来的发现;在十年前我只知道一半恨一半笑的去看世界。”而“狄更斯是我在那时候最爱读的;……这就难怪我一拿笔,便向幽默这边滑下来了。”
孙钧政认为,是老舍所处的那个可笑的时代,造就了他的幽默之笔:“清末民初,社会腐败与‘猫城’无甚差异,可笑!清末民初,老张办的‘京师得胜汛公私立官商小学堂’是模范学堂,办教育之楷模,可笑!大学生不读书以胡闹为荣,可笑!响马摇身一变走马上任管地方治安,可笑!拿妻子当礼物送与上司享用,作为晋级之梯,可笑!凡社会上的人们的自私偏狭,嫉贤妒能,倨傲不逊,恃强凌弱,骄奢淫逸,虚伪矫饰,贬人扬己,愚昧顽劣,欺瞒狡诈等等都可笑,都该笑,有这可笑之事,有这可笑之人,便有了老舍的幽默之笔。”换言之,老舍是想以幽默之笔来写时代的悲剧,即要写出深刻的幽默。
但“幽默”也让老舍遇到了尴尬,没想到“幽默”竟会带来危险。老舍的《“幽默”的危险》一文既是一次辩白,也是在为自己的“幽默”正名。这自然起因于鲁迅对林语堂所办《论语》半月刊的批评,而老舍当时常给《论语》写稿。当国家身处内忧外患之际,林语堂力倡“幽默”、“闲适”,自有专事玩弄之嫌。鲁迅眼里不揉沙子,批评林语堂将幽默导向“将屠户的凶残,使大家化为一笑,收场大吉。”但从鲁迅1934年6月18日写给台静农的那封信看,鲁迅对老舍的幽默是更看不上眼的。他说:“文坛,则刊物杂出,大都属于‘小品’。此为林公语堂所提倡,盖骤见宋人语录,明人小品,所未前闻,遂以为宝,而其作品,则已远不如前矣。如此下去,恐将与老舍半农,归于一丘。其实,则真所谓‘是亦不可以已乎’者也。”
就拿当时来说,老舍与林语堂的幽默路数也毕竟是有区别的,“林语堂的文章是幽默而带滑稽,老舍则幽默而带严肃。”有趣的是,半个世纪之后,樊骏在论述老舍的幽默时,干脆认为老舍的幽默式文化批判与鲁迅的“绝望中的抗战”实属殊路同归。他认为这是老舍醉心幽默艺术的深刻用意,即“为的是能够较为委婉较为温和地写出他所咂摸到的世事的滋味,表达自己的爱憎判断——‘看透宇宙间的各种可笑’以后的悲观与恐怖。”鲁迅多次提到“我的灵魂里有毒气和鬼气,……虽然竭力遮蔽着,总还是恐怕传染给别人。”把自己的奋进抗争称为“绝望中的抗战”。因而,“在一定意义上说,老舍正是以幽默‘遮蔽’、冲淡他郁积于内心深处的悲观情绪。而且与鲁迅一样,不管世事如何令人悲哀,早年就立下的‘为破坏、铲除旧的恶习、积弊’与‘制造新的社会与文化’而‘负起两个十字架’的誓言,是老舍也坚持着自己的‘绝望中的抗战’,幽默艺术又正好成为进行思想启蒙、文化批判的主要手段。”
即便是在三十年代,李长之也认为,“老舍是擅长讽刺的,就讽刺表现的一方面说,他是出之以幽默。”他在讽刺“中国人的精神上”,就“灰色的世界中灰色人物的嘴脸”这方面,是成功的。同时,他与鲁迅“所注意的对象是非常相似的,所不同的,只在表现的作风。老舍没有鲁迅那么转折,含蓄,也没有鲁迅那么有力量。鲁迅在尖刻浓烈之中,表现着他的强有力的生命。但鲁迅是没有耐心的,所谓‘心里清楚’,当然是老舍。……同是讽刺,鲁迅的是挖苦,而老舍的乃是幽默。鲁迅能热骂,老舍却会俏皮。”
正因为此,老舍才觉有以“幽默”的方式申辩“幽默”的必要。他自然不满一般人把“油腔滑调”理解为“幽默”,难免招来“正人君子”的“诛伐”。尤其“革命期间”,若还表现出“幽默”的“可爱”,那“总是讨人嫌的,以至被正人君子与战士视如眼中钉,非砍了头不解气。”可一个人的幽默是骨子里带出来的,“他悲观,他顽皮,他诚实,”“还容让人。”“看清了革命是怎回事,但对于某战士的鼻孔朝天,总免不了发笑。他也看资本家该打倒,可是资本家的胡子若是好看,到底还是好看。这么一来,他便动了布尔乔亚的妇人之仁,而笔下未免留些情分。于是,他自己也就该被打倒,多么危险呢。”显然,老舍是在抱怨由“幽默”而受的委屈,自然也有质疑:彻底革掉了“幽默”的革命就一定是彻底的?老舍的话外音也许是,那样的革命比之“危险”的幽默更危险。
老舍是执意要“幽默”的,因为他懂得幽默者要“憎恶虚伪、狡诈等等恶德,同情弱者,被压迫者,和受苦的人。”“他既不饶恕坏人坏事,同时他的心地是宽大爽朗,会体谅人的。”而且“幽默与伟大不是不能相容的。”“一个大小说家根本须是个幽默家。”这里所谓的幽默家,“是说他必洞悉世情,能捉住现实,成为文章。”可以看出来,老舍是非要赌一口气,不信自己就成不了“幽默”而又“捉住现实”的大小说家。
幽默与写作——幽默的果
老舍写作上的幽默是与生俱来的,甚至有时到了成也幽默,败也幽默的程度。“我的脾气是与家境有联系的,因为穷,我很孤高,特别是在十七八岁的时候。一个孤高的人或者爱独自沉思,而每每引起悲观,自十七八到二十五岁我是个悲观者,我不喜欢跟着大家走,大家所走的路似乎不永远高明,可是不许人说这个路不高明,我只好冷笑,赶到岁数大了些,我觉得冷笑也未必对,于是连自己也看不起了,这个可以说是我的幽默态度的形成——我要笑,可是并不把自己除外。”我感觉,老舍的“喜剧式”幽默运用在散文里,是成功的,那是一种蕴满了灵性的智慧里的俏皮与诙谐,而一旦到了小说中,特别是早期的创作,就使作品的张力有所消解。“我极喜欢英国大小说家狄更斯的作品,爱不释手。我初习写作,也有些效仿他。……我只学来些耍字眼儿,故意逗笑等等‘窍门’,扬扬得意。”但他从来不看低幽默,因为像“英国的狄更斯……等伟大作家都一向被称为幽默作家。”“他们的爱与憎都是用幽默的笔墨写出来的。”
难得的是,老舍能够清醒地认识到,“死啃幽默总会有失去幽默的时候,到了幽默论斤卖的地步,讨厌是必不可免的。我的困难至此乃成为毛病。艺术作品最忌用不正当的手段取得效果,故意招笑与无病呻吟的罪过原来是一样的。”当老舍以成熟的悲剧家的姿态把幽默挥洒在小说里,艺术上的拿捏也是那么准确到位时,他创作上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作品——《骆驼祥子》出现了。单就幽默来说,“一味幽默”的“毛病”没有了,而是“每逢遇到可以幽默一下的机会,我就必抓住它不放手。……它(《骆驼祥子》)的`幽默是出自事实本身的可笑,而不是由文字里硬挤出来的。”另外,老舍在语言的运用上,到《骆驼祥子》也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他不无自得地说:“《祥子》可以朗诵。它的言语是活的。”
我以为,与老舍小说不同,他散文里的幽默,多是轻松的、俏皮的,也是智慧的。或许他这时的幽默可称得上是中国文人幽默中的一个典范,是属于给中国人挣脸面的那种幽默。至少当有人指责中国人不懂幽默时,我们还能说老舍是幽默的。可如果中国人的幽默里就剩老舍了,那实在可悲。这也是老舍不愿看到的,因为生活中从来不缺乏可供幽默的佐料。老舍幽默散文里的佐料不全来自生活吗?他打趣、针砭、讽刺的那些个人和事,都是生活本真和病态社会诸相的反照。他把它们拆散、肢解了,和上幽默的调料,放到语言的油锅里煎炒烹炸,盛出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肴。技巧全在火候上。
关于老舍运用幽默语言,也就在掌握“烹调”火候上,有两种相反的意见。一说火候刚好,调料、用油配制得当,菜肴耐读耐看,美味可口,且极易吃上瘾。心里只有佩服的份儿,学不来这门手艺,只有去做回头客。吃得多了,胃口倒也上去了。你会慢慢发现,身边的一人一事一情一境,都是可以幽默的,或消闲,或讽刺,全在调配与火候。老舍是当然的幽默烹饪大师;二说老舍的烹调火候过了,经常故作俏皮,耍幽默,结果给人一种“油嘴”的感觉。并说幽默这东西得无意间小炒,可能会是好菜。如果刻意爆炒,就会叫人吃腻了。自然,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口味不可强求。这幽默的火候也只有大师能掌握好。火小了,半生不熟,如哽在喉,难以下咽。火大了,又满嘴油滑,利落了嘴皮子,却亏待了舌头上的味蕾,余韵皆无。
我是极偏口老舍幽默散文的,是吃上瘾的那种回头客,随便哪一篇,每每读来,从没觉得过时和陈旧,他幽默的许许多多的人和物事,有许多今天仍在生活里徜徉。《当幽默变成油抹》、《考而不死是为神》、《避暑》、《习惯》、《有了小孩以后》、《多鼠斋杂谈》等篇,怎能读得烦呢?
老舍的幽默是无处不在的,且幽默里的俏皮、机锋无不闪烁出睿智的亮色。他幽默里的自嘲,也绝不仅仅就是拿自己说事儿,而是在所谓表面“油滑”的背后潜隐着深刻的文化内涵。比如老舍在追忆1924年抵达伦敦接受英国海关检查时,曾风趣地写道:“那时候,我的英文就很好。我能把它说得不像英语,不像德语,细听才听得出——原来是‘华英官话’,那就是说,我很艺术地把几个英国字匀派在中国字里,如鸡兔之同笼。英国人把我说得一愣一愣的,我也把英国人说得直眨眼;他们说的他们明白,我说的我明白,也就很过得去了。”看似轻松的调侃,却把他所接受的英语教育数落了一下,其实也就像今天我们很多学英语的人,在接受了多年的英语教育以后,仍然说着“哑巴英语”一样。
老舍的幽默不但没过时,且具有永恒的魅力和价值。他绝不是那种耍嘴皮子,卖弄搞笑那种作家,他是真正有思想、有才华,而又精通写作之道——这点顶顶重要——的语言大师。若不谙熟写作之道,思想、才华会憋在肚了里烂掉,谁人能知晓。
结语
老舍怕旁人对他的“幽默”产生歧义,才写了《“幽默”的危险》。“幽默的人,据说,会郑重的去思索,而不会郑重的写出来;他老要嘻嘻哈哈。假若这是真的,幽默写家便只能写实,而不能浪漫。不能浪漫,在这高谈意识正确,与希望革命一下子就能成功的时期,便颇糟心。那意识正确的战士,因为希望革命一下子成功,会把英雄真写成个英雄,从里到外都白热化,一点也不含糊,像块精金。一个幽默的人,反之,从整部人类史中,从全世界上,找不出这么块精金来。”但他坚持把幽默看成“伟大文艺的特征。”便执意要“幽默”下去了。
不过,老舍对别人执意要把“幽默”的标签戴他头上,仿佛他除了幽默文章再不会写别的,或再不该写别的,而不真正了解他幽默的个中三昧,心里并不舒服。他在1935年写的《又是一年芳草绿》即可换成一个题目叫“为幽默辩”。初看文题,谁都会以为这是写对又一年春景的印象、感受之类。但它却是老舍勾描的一幅“写家”自画像,同时也是一份自白书,少不了几分“辩白”。尽管他明白“人是不容易看清楚自己的”,他还是想努力将自己看得清楚一些,同时也使读者把他看得清楚一些。
表面看,文章一如老舍一贯轻松的幽默笔调,但读来感觉并不怎么轻松。因为老舍要说的意思常常是藏在幽默后头的,而这后头的幽默不但不轻松,有时往往还十分沉重。或许还有人在老舍的幽默里看出了他语言里不动声色的“损”。用老舍的话说就是,“一件事总得由两面瞧,是不是?”
能想象吗?他一上来先声明,他的爱笑是因为“悲观”。谁会信一个人幽默是因为“悲观”呢?“悲观”了还会“乐观”地活着?其实,这才是真正的老舍。幽默是他一种别样的武器,他从来不想也不会板起面孔阐发自己的想法。如果说他的性格像母亲一样是“软中硬”的,他的幽默也一样,壳是软的,核却常常十分坚硬,甚至扎手。他从来没有过“嬉皮笑脸,死不要鼻子”式的幽默,也从不把自己的写作看多高,他认为自己与“朋友德成粮店的写账先生”是同等的“写家”。
前边已经说过,“九·一八”以后,国难当头似乎就成了不该再幽默下去的理由。所以才有了鲁迅对林语堂式“幽默小品”的“讥诮”。虽然老舍的幽默或许更多属于鲁迅肯定的“倾于对社会的讽刺”一类,还是有许多人不理解,觉得正像鲁迅所说,“现在又实在是难以幽默的时候”。所以,老舍不去直接辩白对人们叫他“幽默的写家”这个称谓的“荣”与“辱”,他只管写就是了。因为要说文学有用,“拉长了说,它比任何东西都有用,都高明。可是往眼前说,它不如一尊高射炮,或一锅饭有用。”
老舍一方面是表达自己能幽默的理由,像“对事清淡,我心中不大藏着计划,做事也无须耍手段,所以我能笑,爱笑;天真的笑多少显着年青一些。”“我爱小孩,花草,小猫,小狗,小鱼;这些都不‘虎势’。”另一方面,也软中带硬地谈了对文坛的看法,像“一个人的天才与经验是有限的,谁也不敢保了老写的好,连荷马也有打盹的时候。”正是从这一点,他尤其反感“权威”、“大家”、“大师”一类“老气横秋的字眼们”。他“愿意老年轻轻的,死的时候像朵春花将残似的那样哀而不伤。”
事实上,老舍的“幽默”也是充满矛盾的,一方面,“他爱生命,不肯以身殉道。” 但另一方面,他深知悲观的好处在于能叫人把事情都看轻一些。“我的悲观还没到想自杀的程度,不能不找点事做。有朝一日非死不可呢,那就只好死喽,我有什么法儿呢?”老舍最后的自杀正是如此,一方面,他悲观,但他爱生命。另一方面,当生命让他再也爱不起来,对生命已再没有什么可留恋,即到有朝一日非死不可的境地,那就只好死了。这不是说老舍把死看得很轻,而恰恰是他把生命看得很重,重到“不肯以身殉道”。
但正像老舍在《我这一辈子》里所描述的,“年头儿的改变不是个人所能抵抗的,胳膊扭不过大腿去,跟年头儿叫死劲简直是自己找别扭。”换言之,也就是“生命简直就是自己和自己开玩笑。”老舍时常透过小说流露出对生活的悲剧认识,像短篇小说《五虎断魂枪》的引子:“生命是闹着玩,事事显出如此”,意即任何一个生命个体都无法改变时代的更迭变迁所带来的命运安排。一下子便显出一个悲剧的模子——“今天”的“火车,快枪,通商与恐怖”,早把沙子龙在江湖曾经的一切都变成了昨日梦,“他的世界已被狂风吹了走。”因为“这是走镳已没有饭吃,而国术还没被革命党与教育家提倡起来的时候。”其实,这也就是老舍说祥子的“生不逢时”。而这又何尝不是老舍笔下一切想和命运抗争的小人物们所经历和遭受的“愚蠢与残忍”?
这倒提醒我可以把老舍《“幽默”的危险》和《诗人》联系起来看,老舍之所以感觉到“嘻嘻哈哈”的“幽默”的危险,正在于“生不逢时”,同“诗人”只被人误以为是“囚首垢面”的“怪人”、“狂士”、“败家子”,如出一辙。反过来,也正如只有“诗人”才敢在战乱祸患之际“身谏”、“投水”、“殉难”一样,非“正人君子”的幽默者面对“意识正确的战士”的“革命”时,真的能连死都看轻。“我们就盼望那大悲剧的出演,把笑改成泪。历史是血泪的凝结,珍藏着严肃悲壮的浩气。笑是逃避与屈服,笑是本无可说,永无历史。悲剧的结局是死,死来自斗争;经过斗争,谁须死确不一定。”
1.北京韵味
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老舍是用地道的北京话从事创作的一位作家。他的绝大多数作品以北京为背景,例如,《骆驼祥子》《我这一辈子》《四世同堂》《正红旗下》。这些作品的语言,都富有浓郁的北京特色,犹如鲁迅的作品语言富有绍兴特色,沈从文的作品语言富有湘西特色,赵树理的作品语言富有山西特色一样。任何人读老舍的.作品,都会感到语言富有北京韵味。
老舍作品语言的北京韵味,有赖于老舍的作品取材于北京下层市民生活。他自幼生活在北京,熟悉北京,为老舍运用北京语言提供了得天独厚的条件。老舍一向注重从市民群众的语言中汲取有益的营养。当然,老舍创作时并不是原封不动地照搬北京的地方语言,而是经过选择提炼和加工改造,然后再恰如其分地运用到作品中去
2.通俗明白
老舍在语言运用上有着自己的一贯追求,他多次表述这种观点:我不论写什么,我总希望能够信赖大白话;即使是说明比较高深一点的道理,我也不接二连三地用术语与名词。我还保持着我的俗与白。老舍致力于俗白,所谓俗白就是语言通俗浅易,朴实无华。自然,老舍的俗白并不是粗俗浅露,而是精练含蓄、耐人寻味。
比如,《北京的春节》一文,朴素自然,不事雕琢,流畅通达,明白如话,没有难懂的字,没有拗口的句子,没有文雅的辞藻,也没有欧化句式。读起来,我们犹如在听一位长者拉家常、讲故事一样亲切有味。曹禺说得好:他作品中的语言更有特色,没有一句华丽的辞藻,但是感动人心,其深厚美妙,常常是不可言谈的。
3.幽默诙谐
老舍幽默艺术平民化老舍是中国现代小说家、著名作家,杰出的语言大师,新中国第一位获得“人民艺术家”称号的作家。他的创作个性鲜明、风格独特,尤其是他的幽默,在他的创作个性与艺术风格中,起了画龙点睛的作用,使他的一切因为幽默而获得蓬勃的生机。幽默使他具有情趣和诗意,是他个人以愉悦和美感的思想艺术之源。老舍用他的幽默唤醒了一代又一代人,用他的幽默使自己成为一个艺术巨匠,语言大师。
一、老舍的幽默观——平民化的幽默态度
老舍说“幽默是一种心态”,“所谓幽默的心态就是一视同仁的好笑的心态”。真正的幽默是有同情的。对世人的不幸,对人间的缺陷有同情,不是幸灾乐祸,而且这种同情是一视同仁的同情。老舍写一个可笑的人物的时候,包含着这样的可能性,我你都有可能成为他,他可能是你和我,是这样一种心态。所以老舍的幽默给人的阅读感觉是平等、善意、宽容,老舍的幽默是温和的,是让人开心的,你不需要有多大的学问。所以你读老舍的东西,你感到好像是跟邻居家的一个大哥一个大叔在说话一样的。正如舒乙先生的观点——是一种穷人的幽默。
穷者,命运可悲可怜者,老舍在真实深刻地描写刻画他们的时候,无论是写其不幸,还是讽其弱点,幽默的笔端总是流溢着极大的同情感。在《骆驼祥子》中,老舍对祥子、小福子、二强子、老马和小马这些在坎坷艰难的人生道路上疲于奔命的城市贫民的悲惨遭遇产生了不可遏抑的感情共鸣。即使对祥子的堕落,小福子的卖身,二强子癫狂,作者也是同情多于责怨。老舍认为,“穷人的狡猾也是正义”。老舍不仅对穷者弱者饱含同情,就是对他笔下所着力嘲讽的对象,甚至某些带有反面性的人物,他也是笑骂,而不是赶尽杀绝。他说:“我恨坏人,可是坏人也有好处,我爱好人,而好人也有缺点”。在《赵子曰》中,作者对赵子曰、武端、莫大年这些花花公子式的新人物,大量泼洒了幽默的笔墨,讥嘲他们的狂热、放荡、懒惰、鬼混、夸夸其谈、言行不一、志大才疏,搔了他们的痒痒肉。但这种讥嘲是不无善意的,他说:“我之揭露他们的坏处原是出于爱他们也是不可否认的。”作者给予他们适当的同情,更主要的是揭露出他们身上的癣疥,以便治疗,用心可谓良苦。
老舍的这种平民化的幽默态度,是和老舍的出身、经历都有密不可分的关系的。老舍是地道的北京人,自幼生活贫穷。他从来不掩饰自己出身贫贱的事实,他把自己出身贫贱这个生活的苦难,转化成了他创作的有用的资源。他学贯中西,但是他说话的时候,里边尽量不放外文词,不放老百姓听不懂的词,所以他能够保持社会平民之间的那种仗义和同情。那么这种仗义和同情的背后是他的自信,真正的幽默没有自信是不可能的,没有自信那就不会幽默,真正的幽默是一种大家风度。
二、老舍独特的幽默表现方式
老舍以敏锐的观察力将幽默从生活的.原始矿石之中提炼出来并进行加工,透过生活的窗口,发掘出世事中的可笑之处,然后再艺术地表现出来。我们可以把老舍的幽默表现方式大致分为两类。
1.“自然”的幽默表现方式
在老舍的小说作品中,有一类是作者借助观察将生活中的矛盾可笑之处,不用任何修辞方法的写实幽默。写实的幽默也绝非纯自然形态的东西,它是幽默的基础与根本,直接反映客观生活的矛盾性。如《赵子曰》中的赵子曰盼小脚的妻子早死,便向阎罗王祷告:“敬求速遣追魂小鬼将贱内召回,以便小子得与新式美人享受恋爱的甜美!阎君万岁!阿门!”这段半白半文、半土半洋祷告的对象阎罗王,但末尾却用基督教祷告结束语“阿门”作为结尾,读了令人喷饭,活灵活现的刻画了赵子曰的性格。
老舍敏锐的把生活中各种笑料挖掘出来,甚至直达人物的内心世界。在《四世同堂》中,对汉奸们的心理活动进行了大量的描写,凸显了汉奸肮脏灵魂的卑鄙可笑。
2.“智慧”的幽默表现方式
所谓“智慧”的幽默,就是作者在深入观察生活的基础上,进一步展开丰富的想象力,调动各种艺术手段以取得幽默效果,其中“技巧”的成分更多一些,个人智慧的表现更充分一些。老舍在他的幽默作品中,通过夸张、比喻、比拟等各种修辞手法,来表现“智慧”的幽默。各种修辞手法的运用是既广泛又熟练。修辞,是为了把文章写得更生动些,将修辞用之于幽默,是为了使幽默形象更成功些。
在老舍的小说作品中比较常见的是夸张,它是老舍得心应手的艺术手法之一。夸张与幽默,特别是与带讽刺性的幽默有着密切的血缘关系。作为幽默技巧,夸张是将客观事物内在的矛盾性,通过显微镜将它的状态放大,给读者以更鲜明的形象和情趣。夸张手法的运用在老舍幽默小说中不乏其例,多运用于否定反面现象时。小说《正红旗下》中描写大姐婆婆生气是“鸣炮一百零八响!”《赵子曰》中描写赵子曰颓丧泄气的状态是“十万八千毛孔,个个像火车放汽似的,飕飕的往外射凉气。”这些夸张手法的运用增强了幽默效果。
老舍运用较多的修辞手法还有比喻。并不是一切比喻都能使人发笑,但在老舍笔下,比喻往往能取得幽默效果,他善于从表面看来似乎毫无联系的两种事物中觅出内在相似点,然后以此喻彼,相映成趣。如他在《火葬》中写刘二沟:“他扭了两扭身子,像个大泥鳅似的要往外走。”仅仅一个比喻,就把一个流氓从外形到内心揭露无余。也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老舍不愧为幽默大师!老舍幽默的风格突出地体现了老舍的才华,也成为他区别于其他作家的重要标志。老舍的幽默绝不是油腔滑调,只追求表面的笑料,而是追求更加生活化。他追求更高的视点,更深厚的思想底蕴,使幽默达到更高的境界,形成一种丰厚的内在艺术力量。读老舍的幽默作品,往往不仅使人忍俊不禁,更令人掩卷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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