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遥远的地方散文(共16篇)
总是生活在一个地方的人,虽然彼此相遇过无数次,甚至还有某种关系,可是见面以后不过就是日常的问候或者礼节,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是,如果这两个人都到过某个遥远的地方,哪怕是第一次见面,一旦提及,就有无数话题,就有一种说不清的亲切感,仿佛是在异乡遇见了家乡人。
有一次朋友请吃饭,桌上有一位曾在厦门当过兵的朋友,已经转业十几年了,听说我也在厦门呆过几年,立即瞪大眼睛问:你也在厦门呆过?岛内还是岛外?整个晚上我们都在谈论厦门,海沧大桥,筼筜湖,鼓浪屿,会展中心,怪坡,鳌园,老榕树,凤尾竹,马蹄甲,铁观音,汤罐和沙茶面当初在那里时很平常的东西,现在谈论起来似乎样样都令人难忘。临别还互留电话,相约有空儿一起重游厦门。
这似乎很好笑,家乡是我们生长、生活的地方,反而不能让人变得亲近,为什么曾经走过的异乡的街头却一下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也许是因为我们都曾竖起耳朵试图听懂那里的闽南方言?也许是因为我们都曾好奇地观看那里人的祭祖仪式?也许是因为我们作为异乡人都曾有被别人隔离的孤独?也许是因为我们都曾在秋日的夜晚站在窗口企图听一听北方飞来的大雁的鸣叫?或许都有,或许都不是,因为我们没有一句说那里不好,也没有一句说在那里如何思念故乡。那就是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的远方吧,我们不曾相约的生命轨迹在那里有过一个交点,而这个交点可能给我们的生命打上过有异于本土的印记,时常在某个特定的时刻提醒我们:别忘了,你曾到过这里!
两个关系普通的熟人,按照现有的状况相处,终其一生也不过就是熟人而已。可是如果有一次异地旅行,回来以后就会变得十分亲密,在一大群人中只要提及那年咱们一起去九寨沟就会立即在大氛围中形成一个感情的孤岛,其他人说什么好像已经与他们无关。一起外出旅行时的.情形如何呢?也许当时彼此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熟人而已,可是回来以后却变得特别起来,只因为曾经一起踏上过一片遥远的土地。钱钟书先生在《围城》中曾有这样的叙述:如果两个人经过旅行之后还能够相处的话,那才可以结婚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很独到的发现。
我们经常泪眼婆娑地思念故乡,说异乡的风雨是那样的凄迷,异乡的月色是那样冷清,异乡的山水如何拒绝自己,可是回到故乡以后,又有几个人不牵挂着曾经流浪过的遥远的异乡呢?哪怕是一段辛酸的逃亡,哪怕是一段很不顺心的旅程。是人性古怪吗?不,是那遥远的地方有过我们的足迹,有过我们一段生命留在那里,异乡曾经是我们某个愿景的承载其实异乡也很可爱,所有在异乡时的不适,实际是我们内心对异乡的排斥与拒绝。
空间上的异乡是如此,时间上的异乡也非常相似——我们何曾觉得现在是属于我们的?在我们的心目中,留恋的是过去,憧憬的是未来。不论过去发生过多么让我们不愿回首的事情,时过境迁以后,我们还是要怀念它,连过去的贫困、过去的荒唐、过去的磨难,也都成了述说不完的回忆,过去的那些人、那些事,好的或者坏的,今天都不再有当初激烈的情感,只有甜蜜的的惆怅,老牛反刍一样满嘴泡沫也舍不得丢弃。有谁真正对今天感到满足吗?没有。我们总是把最美好的生活存放在未来,其实未来未必就像我们想象的那样,但是没办法,因为一切都还不曾发生,还是变数。
剧中的人物形象描写生动, 令观众印象深刻, 主人公袁鹰更是让我敬佩。袁鹰原本是司令员韦铁的女儿, 因为战友袁有生为救自己而失去生育的能力, 韦铁就把刚刚出生的女儿袁鹰送给了袁有生抚养, 并且双方约定谁也不能透露袁鹰的身世秘密。就连韦铁的妻子, 袁鹰的亲生母亲去世时, 也没有听到袁鹰的一声“妈妈——”, 遗憾离开人间。军人之间质朴、善良深深感染着我们, 最终袁鹰也明白了一切, 并且也原谅了一切。袁鹰小时候在养父母的教育下, 对军人充满敬佩, 想要参军入党, 但是这其中受过众多阻碍。她报名参军时, 班长一再阻拦, 说条件艰苦, 加上袁鹰本身的体质很弱, 所以部队不适合她。还有, 袁鹰的养母翠莲担心袁鹰进了部队和韦铁相认, 通过绝食来威逼袁鹰不要参军。然而袁鹰没有放弃, 追赶参军其他队员一直到达乌鲁木齐, 一个柔弱的女生最终以其坚强、勇敢, 不怕苦的精神感染了司令员韦铁, 也感染了曾经是一名光荣军人的养父——袁有生, 最终成为一名军人, 成为一名优秀的共产党员。在部队里, 她积极主动, 上进心强, 并且主动要求去祖国最需要她的地方——圣女峰哨卡, 为那些边防战士送去健康、温暖、快乐, 还和战士们建立了深厚的友谊。文革结束后, 通过努力, 袁鹰考上了中国第二军医大学, 可是就在在告别“圣女峰哨卡“的途中遭遇到暴风雪, 袁鹰为救生病的老百姓在缺氧的的高原上徒步行走时, 不幸牺牲, 成为圣女峰上一座永恒的圣女丰碑。
袁鹰在转为正式党员的期间接受了种种考验, 然而在任何困难面前, 她时刻以一个优秀的共产党员要求自己, 这是值得我们每一个党员和同志所学习和发扬的。她永不言弃, 任何事情不轻易服输, 并且敢于克服自身的不足, 这是一个共产党员应该具备和拥有的。参军后, 因为身体弱在训练中遇到很多困难, 但她并没有放弃, 凭着朋友们和自己的刻苦训练, 她努力完成任务。在去昆仑山哨卡为边防战士送温暖的队伍里, 原本没有她, 因为她只是一个新兵。可是她也没有放弃, 在同事柳荫, 阿依古丽和自己的努力学习下, 最终以专业和体能都是第一的好成绩成为慰问边防战士中的一员。当今社会的一些人在困难面前经常是望而却步, 不敢面对和挑战困难, 最终导致任何事情都一事无成, 没有那种战胜困难的勇气和决心。所以在袁鹰的身上的这种永不言弃、敢于向前的精神值得我们每个人学习和深思。
袁鹰单纯善良, 在剧中她深爱着吕强, 却总是被他的花言巧语所欺骗, 她希望吕强能和自己一样, 为祖国和人民服务、牺牲一切, 她时常写信鼓励吕强。然而, 懦弱虚荣的吕强吃不了苦, 屡次想要下山, 袁鹰主动感化和教育他。当最终吕强因为名誉、前途和韦洁走在一起的时候, 她仍然祝福他们。吕强受伤脚被冻坏了, 已经没有知觉, 袁鹰知道如果不及时治疗就可能彻底坏死, 她把吕强的脚放在自己的怀里捂着。这种宽宏大度和善良, 比起现在一些电视剧中的报复和仇恨更值得我们深思, 男主人公的卑鄙和女主人公的宽容成鲜明的对比, 这就是一个优秀的共产党员应该和必须要做的, 因为在困难面前, 我们都是同志, 同志都应该互相扶持、互相帮助。
其次, 观众印象最深的就是袁鹰的为人热情、对人诚恳。无论是对好朋友丁浩天还是炊事班同志老蔫, 包括其他的一些边防战士, 袁鹰都是和大家真诚以对, 正是因为自己的热情, 她也受到队友们的喜爱。哨所上, 袁鹰为大伙体检结束后, 战士们兴致高昂, 要她表演节目, 袁鹰和战士们唱了一首又一首歌, 突然她因为缺氧而晕倒了, 战士们得知袁鹰病了都抢着帮袁鹰干活, 还纷纷拿出自己最好的东西给她。当袁鹰要离开哨所, 边防战士不知道送什么礼物给她, 最终听从了邵卫东的意见, 他说“哨所上缺氧不缺精神, 最好的礼物就是精神, 他们哨所上最宝贵的“缺氧不缺精神”的精神。袁鹰在战士们的簇拥下登上哨塔, 她自豪站在哨塔上亲手升起了国旗, 看着鲜艳的五星红旗, 袁鹰顿时感觉无比骄傲, 胸中怀揣着对祖国的热血般赤诚之心。她把自己的青春献给了祖国, 献给了人民。当维族的孩子急需要输血时, 她义不容辞。当暴风雪来临时, 她总是和同志们站在第一线。山上发生雪灾, 袁鹰与战士们一道掩护群众向外撤, 牧民们解救出来了, 而袁鹰却被雪崩埋在了雪里, 袁鹰牺牲了。但是她无怨无悔, 至死不渝。正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如果还能有一次选择, 我还会选择昆仑山……”战友们说她是圣女峰上一只真正的鹰、勇敢的鹰、永远高傲飞翔的鹰……
电视剧播完之后, 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脑海里总是想起袁鹰的美丽善良、不惧困难、勇于向上的伟大而平凡的精神, 她不仅仅是60、70的军人榜样, 也是80、90、10后……永久的楷模。那圣女峰哨卡上“缺氧不缺精神”的品质对于现在竞争激烈的社会更是需要和铭记的。现在的很多年轻人只注重物质享受, 而忽视精神内涵, 他们对于生命鉴定的意义就是“吃吃, 玩玩, 上上网。”很多人根本就不明白生命的真正意义, 该剧的播出也许会给他们送去一份警醒的精神食粮。
在如今的和平年代, 边防军人仍然站在祖国边疆, 保卫着我们的国家和人民。不仅如此, 他们还要面对边境上随时爆发的自然灾害、缺氧、食物和医药上的缺失, 但是他们依然快乐。“一切为祖国, 一切为人民”口号响彻在昆仑山上, 我觉得这句话不仅是边防战士们的信条, 也应该成为每一个共产党员的信念。那些整天追求物质享受的人们已经很难体会到这种精神。当看到该剧的时候, 人们柔软的内心瞬间被征服, 为之感动, 人们开始关注着我们的边防战士, 关心着这样一群了不起的“雄鹰们”。如今, 在昆仑之巅, 你依然会看见翱翔于浩瀚天空的雄鹰, 和那些如雄鹰一样默默为国守边防的战士们。正如所听到的一首歌那样“我是一只鹰, 最大的梦想, 翱翔在祖国的蓝天, 俯瞰这大好河山, 百姓安宁……若有来世, 一定许下相守的誓言, 若有来世, 你我还选择驻守在这昆仑颠。”袁鹰就是这些雄鹰中的一只, 高傲飞翔、坚强勇敢, 永远守卫在昆仑山上。我们永远也会记得风雪中, 处于昏迷状态下的袁鹰说”如果还能有一次选择, 我还会选择昆仑山……这就是中国共产党员, 一个优秀的女共产党员。
摘要:电视剧《在那遥远的地方》是一部突破创作桎梏, 创新军事题材电视剧的一部新作。该剧以其独有的人格魅力和高尚的道德情操对我们进行了一次洗礼, 从精神的高度讴歌了顽强的边防英雄。本文将从剧中主人公袁鹰的形象出发, 来浅析我国女共产党员的英雄形象。
从口音听出他不是当地人,提起他当年职业选择的往事。李艳军笑着回答:“2006年大学毕业,我响应国家号召,做了一名西部志愿者来到这里的。”平实的语言透出当时的热血沸腾。他说:“我是山东人,在山东财政学院毕业后,之所以选择相对贫困的西部地区,是想体验一下最基层的生活。当时想,地方小,可以成就自己的一番事业。抱着这样的梦想,我来到这里。其实新疆的生活环境比我预期的好,不瞒您说,当时做了充足的准备工作,连日用品都带足一年用的。”
他说:“选择西部工作是想做一个过渡,2001年大学扩招,2006年我大学毕业时就业压力非常大,当时想把到西部做志愿者作为一个缓冲,同时可以积累工作经验,之后再到发达地区发展。”
西部志愿者为期一年,工作一年后可以返回,当时许多人选择返回城市工作。李艳军并没有离开这里,他告诉记者,2006年参加西部计划的志愿者来这里的共有12人,现在只剩下三分之一,他选择留下,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适合机关环境,虽然这里地方小,因为是旅游景区,经济发展不错,自己发展空间很大。他认为自己挺适合在这样的小城市发展。
在李艳军看来,财政工作不比其他工作,需要懂财政的专业人才,当时从学校毕业首先进入了国资中心工作,认真学习业务是首要任务,刚从校门出来,自己缺乏对社会现实的了解,工作起来容易出现简单化机械化的倾向。因此,他觉得需要去不同岗位实践,既了解和掌握更多情况,也与当地人民建立良好关系。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当时正好全国都在推行财政精细化、科学化管理,乡财局正好缺人手,李艳军便主动请缨要求调转。他说:“这次调动,使我有了深入接触当地情况,了解基层的机会,为之后的工作提供了良好基础。”
李艳军之后又到财政局的综改办、国库集中支付中心工作过,对各项财政工作有了深入的认识。
其实在工作3年多后,李艳军也彷徨过,作为独生子离家太远,父母年龄越来越大,实在不方便照顾。当时他也想过,要不要回老家山东找份工作。他看到在大城市工作的同学,几年过去了,都发展的特别好。这对李艳触动颇深。
李艳军仔细一想,认为自己适合这份工作,他在工作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几年下来爱上了财政工作。在体制内工作的他,小心翼翼地说:“自己没有过高的目标,只想一步一个脚印地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李艳军表示,像我们这些新时期成长的一代,没有经历苦难和艰辛,成长环境比较优越,参加工作后,面对工作任务的压力、人际关系的压力、群众意见的压力,心理难免不顺心,非常需要社会的关心和鼓励。“当时领导找我谈话时,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领导激励我,只要努力,在哪都能有所作为。”之后李艳军被调到办公室工作,领导的关心,给他很大动力,也给他吃了定心丸,现在他对工作充满热情。
李艳军开心地告诉记者,今年他准备结婚了。
在广阔的操场上走着,看他们一团的坐在一起玩着、追逐着。而我却在那里孤独的转着,没有人走过来和我说话,心里赶到难过。在宽广的平地上走着,如轮回般。忧郁的表情显在脸,没人注意一圈,两圈……我突然觉的自己像一个外来星球的人,听不到也感受不到。
天,渐渐暗了下来。“滴——滴——”雨来临了,在操场上的人群散了。但他们挤着雨伞,似忽很快乐呢。可却没人叫我一起,雨,如散落的沙,无声的落下。湿湿淋淋的打在我的脸上,浸湿了我的衣服,头发飘散着,坐在阶梯上。安静的淋着,雨打下来是那样的冰冷那样的无情。这,已经麻木了,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自己,抬头望着那湿阴绕雾的天空。只能感到世界的现实,绝望与残酷。
在避风港里我们肆意的疯狂,因为都会有人来帮你收拾残局,我们习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不会有那种在社会漂泊的感觉,智慧有一种被爱包围的欣喜,但是我们都要长大,都要离开这让我们习惯而又不习惯的环境。也许不会!
有人对我说过,你永远都长不大,因为你不敢自己去闯天下。我对自己说,我需要的空间在那遥远的地方,我到不了,但是我感觉到了它的冲动!就象一个不能独立行走的.人渴望行走,在这种让人舒适的环境中我没有选择权,只有服从和信服!
我想对爸爸妈妈说,我的人生中充满了爱,但是过度的溺爱让我失去对未来的思考,也许从一开始我就应该服从你们,我不应该去挣扎,仿佛我要逃离被人毒害的环境一样。是因为我的不懂事还是你们真的要考虑一下放手啊?
在我心灵深处的花园中,有一只可爱的小白兔——笑笑。它在草地上跳来跳去……想到这里,突然间,泪水涌出了我的眼眶。
就在前几天,笑笑离开了我,飞到遥远的天上去了。而我呢?常常望着空空的笼子发呆,回想着与笑笑相处的快乐时光。我站起身来,心想不要再悲伤了。可是,走出大门,路过妈妈亲手栽种的小菜地时,我又看到了笑笑的影子,走近了,笑笑的影子没有了。在我眼前的依旧是那绿油油的菜地,好像从来不曾出现过什么。我把目光移向远方,在碧蓝的天空中,几朵白云异常明显,其中一朵真的.似曾相识,我望着它,轻轻地唤了声笑笑。那朵云好像听见了,依依不舍地飘向远方。我低下头来掩饰着泪水。在不远处,笑笑的影子若隐若现,一会在这,一会又在那,好似在和我捉迷藏。可是这些都只是幻影,真正的笑笑在哪呢?
今天,我又习惯的把笼子提到草地上,打开笼门,笑笑并没有一跃而出。因为它已经到另一个世界去了。笼子里空荡荡的,草地上也空荡荡的。时间仿佛凝固了,一切都静止了,我无法止住我的泪水,任由它们肆意落下。
“妥戈山上的教学点以前是民办转公办的毛老师在那儿教, 他退休后的这15年, 一直是武红芬老师一个人守着, 两个班, 复式教学。”热情的李平老师对刚到来的我这样介绍, “别看武老师是代课的, 工作却极为认真。她带的学生, 成绩在镇上都名列前茅。妥戈的孩子下来完小就读不管分在哪个班, 都很听话。”
“武老师像张艺谋电影《一个都不能少》里的魏敏芝一样, 不知家访多少次, 做了多少工作, 才留住了学生, 没一个孩子辍学。”陈老师话语流露出对武老师的钦佩。
眼前的妥戈山高而陡, 方圆几十里, 没有哪座山能盖过它的气势。
……
见到武老师, 是在第二天的全校教师会上。她个子不高, 清瘦, 扎一根长过肩的麻花辫子, 面色泛黄, 两边脸颊有红土一样的色块向周围晕染。
武老师坐在我对面, 认真地听着校长的讲话, 仔细做着会议记录。兴许是校长讲得快了, 她没能记全, 生怕漏了什么, 她偏过头看了看旁边老师的记录, 然后补在自己的本子上。
会议结束, 武老师找到我, 说:“段老师, 妥戈的书在哪里?我清点一下。”我带她到小办公室, 把书指给她, 刚要离开, 她叫住我:“段老师, 教学计划、班导工作计划什么时候交?”我这才发现刚才会议上忘记交代了。两天后, 我们班妥戈的学生带来了武老师的计划材料, 是写在信笺纸上的, 隽秀的钢笔字写得整整齐齐。计划有指导思想, 有目标, 有具体安排, 有主要措施, 详细实在, 操作性很强。她果真是个认真的人。
按规定, 每个学年初教导主任要随堂听老师的课。上妥戈的那天早上, 天气晴好。校长执意要用摩托车送我上去, 我谢绝了———我想用脚步丈量一下这山路。路走了不到三分之一, 我就后悔了。这哪是路?分明是盘山的天梯, 蜿蜒着似乎没有尽头。土路上嵌着许多大小不一的石块, 坎坎坷坷的, 一不小心就有被绊倒的可能, 而且上去的坡度大, 腿迈不开, 倘若下来, 必定是刹不住脚步的。没走多久, 我就汗流浃背了。
等我疲惫地挪到妥戈小学, 已经上第二节课了。
这是一间不足60平方米砖木结构的平房。一块掉漆的黑板, 几张陈旧的课桌, 一群孩子坐在里面, 时而凝望黑板, 时而放声朗读, 时而埋头书写……
“二年级的同学预习课文, 一年级的同学指着课本上的字跟我读。‘轻轻地, 小兔小兔轻轻跳, 小狗小狗慢慢跑, 要是踩疼了小草, 我就不跟你们好。’”
武老师的普通话有些生硬, 但她洪亮的声音变着语调, 是带有感情的。读过几遍后, 她让学生挨个来认字, 顺着读, 倒着读, 不会的, 她再读。等学生把字认全了, 她边领读边做动作———竖起手指放到两耳上方充当兔子轻轻地跳, 握起拳头慢慢跑。靠东边坐的那排年纪小点的孩子, 欢喜着跟读, 模仿着老师比划。
要给二年级孩子上课了, 武老师就布置一年级的孩子抄写声母“d、t、n、l”, 然后用木棍敲敲属于二年级“领地”的左边黑板, 上面是她上课前提前抄好的课题、生字和拼音。
“我请一位同学来当小老师, 给我们拼一拼生字。谁来?”
齐刷刷的小手举了起来。
“毛赛波, 你来。”武老师笑着对一个胖乎乎的男孩说。
那个男孩兴冲冲地跑上讲台, 捏起木棍指着黑板:“lǚ, lǚ, 旅游旅游, pú, pú, 蒲公英蒲公英……”
男孩读完, 武老师问:“小毛老师读得好不好哇?”
“好!”
“把我们的表扬送给他。”
“嘿!嘿!你真棒!”那些学生鼓鼓掌, 朝那个男孩竖起大拇指。男孩子的小脸蛋粉嫩粉嫩的, 像朵正在绽放的桃花。
……
这时, 放在讲台上的闹钟响了。武老师把闹钟弄停, 摆摆手示意孩子们到外面去玩, 然后在讲桌前坐下, 拿起一支红色圆珠笔, 翻开一堆作业本批改起来。她丝毫没有注意到我。我走进教室喊了她两次, 她才慌忙站起来。我说明来意, 她羞涩地说:“我的课上得不好, 你听了多给意见。”
“已经很好了, 有动作演示, 还有掌声鼓励。”
“这些都是这几年到镇上、县上听课学来的。我做得不好, 但孩子们喜欢这些。”
武老师的脸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她15年如一日地代课, 没有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得过且过, 而是与时俱进, 学习别人的方法, 想着怎样教书孩子们会更喜欢, 更容易接受。我对她的敬意油然而生。
我接着又听了她的一节课。她还是像先前的那样, 实在而朴素, 从容而有条理, 并没有因为我坐进教室而紧张, 或是做作地弄得花样百出。
放学后, 武老师热情地邀我到她家吃饭。我说:“不了, 学校还有事情呢。”她留我不住, 只好作罢。她说:“段老师, 以后记得上来坐坐。虽然是山上, 条件差了点, 但空气比下面好。夏末一定要来, 满山的桃子都熟了呢!”
“满山的桃子?”
“对, 满山的桃子!”她说, “你自己看嘛, 随处可见的都是桃树, 只不过现在是秋天, 叶子落光了。”
我举目四望, 真的看到了桃树。房屋旁, 小路边, 山丘上, 一棵挨着一棵, 各有各的姿势。
“那春天一定很美了?朵朵桃花开!”我说。
“是啊, 所以你别忘了上来坐坐。”武老师说。
“一定来, 一定来!”我肯定地回应。
下山的路上, 我不时地转过头回望妥戈村。我仿佛看到了春天的景色:桃花开了, 一朵、两朵, 一簇、两簇, 一树、两树……整个妥戈山着了火一样, 艳着, 香着, 云蒸霞蔚。一个老师领着一群孩子在其间穿行。“人面桃花相映红”, 他们的脸颊也都红扑扑的, 像桃花一样开在这个小学校里。
显而易见,慕容是渴望成为那样的一个女子的——穿着鲜红的裙子,从山坡上唱着歌走下来,白色的羊群随着她温顺地走过草原,在草原的尽头,是那一层又一层的紫色山脉……用她自己的话说,此乃“初心”也,因为她血管里流淌的是一个“自春徂冬,旦旦逐猎,乃其生涯”的古老民族的血液。
作为一个游牧民族的后裔,慕容与生俱来透着一股世代相传的豪情壮意——而我也原以为,像这样一个以翱翔四海的神鹰与奔驰八方的野马为其图腾的民族,是不该有什么儿女情长的。不过如今看来,这恐怕是我的偏见了。作为一个女性,其文章字里行间无法不弥漫着一股温情柔意。在慕容的笔下,不论男女老幼,都对故土有着一份难以割舍的情怀,以至于当其父得知多少年来一直铭记于心的“长城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一句中的“长城外”,乃“长亭外”所误时,竟潸然泪下!此间情意,从未背井离乡的我又怎能真正领悟?
或许是由于我看惯了“壮士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之类的所谓“千古名句”吧,总以为我们就是文明,对方则是野蛮,如同幼年的慕容一样。也同慕容一样,直到通过汉文翻译,偶然得知了“失我焉支山,令我妇女无颜色;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几句,我方才恍然大悟——原来在战争中,每一个民族其实都有自己的悲苦。
身为一个女作家、女诗人、女画师,慕容义不容辞地肩负起抒发“初心”的重担。其实,这本书与其说是她个人情感的流露,不如说更是她对这个拥有着羊奶的醇香与马蹄的坚定的民族无微不至的关怀。细腻的笔触所及之处,看似平淡无奇,其实如同咀嚼橄榄,回味无穷。这是一支曾经横扫亚欧的部队,他们拥有着一望无际的原野;这是这支部队的一位女儿,她拥有一双明亮的眼与一颗善良的心。她要用笔头与镜头,记录下遥远的思念与寻根的点滴。
人与人之间,没有比和睦更重要的事;族与族之间,没有比和平更重要的事。谁不爱蓝天白云,鸟语花香?谁不恨硝烟蔽日,流弹掠空?可喜的是,天下安澜,慕容得以闻一闻草的青,尝一尝奶的白;可悲的是,风波未平,仍有一小撮人唯恐天下不乱,整日地寻衅滋事,在中东,在非洲……耶路撒冷何日才能真正“神圣”?乞力马扎罗的白雪何日不再融为黑人儿女的泪?
收笔之时,电视新闻里又传来哈马斯自杀性袭击的报道。从前,我总对阿拉伯人的蛮横无理愤切慷慨,而对多灾多难的犹太民族悲悯万分,然而此时此刻,我不禁要问:难道战争,真的就非打不可吗?
[点评]
读着这充满诗情画意的文字,眼前似映现出席慕容的配文画卷。文章画龙点睛地生发出对游牧民族的赞美和深切的反思,表达了希望民族和睦、渴望世界和平、反对战争的美好情感。
想你时你在天边,想你时你在眼前,想你时你在脑海,想你时你在心田。如今我想你,却见不到你的人,看不见你的脸,唯有把思念埋在心间,任痛苦的相思泪水涟涟,我湿透双襟,期望有个属于自己也属于你的美好明天。
岂敢忘,我和你,曾经多少次风裹雨挟,驾一叶扁舟行走在波谷浪尖里感受真爱无悔?多少回冰侵雪袭,负如山行囊穿行在幽涧深壑内跋涉爱的苦旅?在没有月光也没有星辰的寂冷雨夜里,我和你缠绵在鄱阳湖边,期期艾艾,寻寻觅觅,直到心中的那一轮明月涣涣升起时,我们彼此许下了诺言:侣伴一生,永不相弃!那时的你我之间,又如何要用言语去向对方表白各自的心迹?所有的那一切,都蕴藏在我们彼此凝眸注视的眼神里。
谁承想:世事难料,两情难猜。风过无痕,雨打雪埋。在一个似雾非雾,似花非花的日子里,你突然不辞而别地离我独自远去,顿时,让我的身心极度地受到了伤害,留下了这无边的孤独与寂寥,将我层层包围,囚锁与深埋。
想你时,你不在眼前。面对这不解风情,不懂风骚的鄱阳湖,我亦无言。不过,心绪却能让我在无言的对白里与你相恋。见你不容易,别你也不容易,湖岸上迎风的柳丝儿不解离愁,只顾颔首弄骚,轻嘲漫笑。仿佛中,我与你相对两无言,惟有泪洒相思地,不再记从前。
都说聚也难相聚,散也难分离,聚散两难,两难聚散,只有寂寞的心灵在依依。我要深深地吻着你,吻去你脸上的泪滴。这揉碎的心儿被离愁包围,就要让我窒息。我要让你记住我想你,我要让你记住我爱你,我要让你记住在遥远的地方,还有个我在眺望着你,在等着你。我要紧紧地抱住你,我和你尽情地相偎相依,哪怕我的灵魂被掏空殆尽,我的身体已似乎是变得无法再呼吸,就请你记住我在想你,就请你记住我在爱你,就请你记住遥远的远方还有个我,一直在苦苦地在等着你。
后来,老张邀请我一起去跑跑南疆。老张在克拉玛依油田工作,是个一直狂热的业余摄影师,很多年前刚有网络的时候,他正准备出一本禾木风光的摄影集,在“色影无忌”上找人设计封面,我一时手痒,给他做了一个,就此认识。后来他跑来深圳印摄影集,我们就见上了,特别厚道的一个人,老脸上总是挂着一丝羞涩的笑容。他说还没见过海,就带他去海边看了看,还忽悠他喝了三口海水。他后来说,味道不错。我说,南疆会不会很乱,会不会有生命危险。他说,没事,去吧。然后他策划了一条线路,从喀什到和田,然后横穿塔里木盆地和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再翻越天山回到乌鲁木齐。我大惊失色,塔克拉玛干?不会有生命危险吧?会不会在沙漠迷路?会不会没水喝?会不会走到半路汽车没油了?他说,没事。然后我就半信半疑地订了去乌鲁木齐的机票,飞6个小时,好遥远,其实还一直是很担心,还专门去买了个超大号能装3升水的水壶。乌鲁木齐转飞喀什,老夏和老崔开着车来接我们。
他俩在乌鲁木齐做生意,也是土生土长的汉人,都是高大胖子,看起来很能打架的样子,看到后我放心了不少。老崔说,我们其实就想借这趟减减肥。我稍放下来的心,又提起来了。但后来也没见他们少吃,回到乌鲁木齐的时候还是那么胖。老夏还带了一车尾箱的衣服,说要送给遇到路上的牧民,都是些御寒的大衣之类的。
老张负责找路,老夏、老崔负责开车,我只负责我的3公升水壶,后来那壶还是被我不小心忘在于田或麦盖提某家小旅馆里了,那时还没到塔克拉玛干呢。然后我们出发,新疆真的好遥远。路很直,车子很少,老夏、老崔开车开疯了,每天能跑七八百公里。刚开始看到雪山草原羊群,会“哇”地大叫一声。到后来完全麻木无视。路上经常跑半天不见人,每次终于碰到一个放羊的,或者戈壁上孤零零的一户人家,都要很高兴地聊一会。有时完全搞不清楚对方在说什么,互相微笑一下也很好。地理距离远了,陌生人的关系反而异常贴近。带路的老张,是个路痴,搞到经常站在大漠上,拿着手画的乱七八糟的地图茫然四顾,就差举起个舔完的手指辨别风向了。这时,我和老夏、老崔通常就会很同情地,默默凝视着他。然而会发现,无论我们问路、找陌生人帮忙,或者别人找我们帮忙,都很少会说谢谢。通常是,完事之后,说,就这样吧,挥挥手告别而已。虽然不是太礼貌,但是一点都不娘娘腔,很酷。在新疆,帮陌生人一个忙,是很天经地义的事。开始时,遇到维吾尔族人,或者其他少数民族,都会有点忐忑,没两天就发现这样的担心,是完全多余的。所有的误解,都源于陌生。在新疆,无论哪个民族,他们的淳朴直爽、热情开朗和可信任程度,一直都在。在那最遥远的地方,却有最淳朴的人心。旅程结束后,我们在乌鲁木齐的街头喝酒,老崔摇头叹息,这次减肥计划落空了啊,下次我们去可可西里吧。老张说,以后早餐不许吃手抓羊肉,严禁一顿吃一只馕。我说,那什么,再……再再喝一杯。写到最后才发现,在那遥远的地方,是王洛宾1939年在青海湖边写来送给卓玛姑娘的。
从喀什出发去塔什库尔干,要走314国道,这是中国最美的一段公路。这个最美,是我自己定义的。其实也不是没见过雪山和草原,但一路几百公里密密麻麻全是雪山,就很难见到了。一路都是整齐平坦的柏油公路,像新修好的一样,就像《汽车总动员》里闪电麦昆新修好的水箱温泉镇的那段路。在这样的公路上飞驰,确实是一种享受。几乎没有什么车辆来往,偶尔会遇到一个两个骑着马或者驴的人,在公路上慢慢地走,以我的眼力,根本分不清是哪个少数民族。于是随机的,有时用刚学会的维吾尔语(两句),有时用哈萨克语(一句),跟他们大声打个招呼,他们通常都会微笑地看我一眼,然后给我一个奇怪的表情。老夏说,别叫了,他们是柯尔克孜族。一个我很陌生的民族,他们的发源地是中亚花剌子模国,对了,就是郭靖做金刀驸马时,在冰川上搞攀岩极限运动的那个遥远苦寒的地方。
314国道,一路攀登帕米尔高原而上,这里途经的地方,古时叫葱岭,历史上张骞、班超、玄奘、马可·波罗反复爬来爬去的著名地方,翻过葱岭就是四海的西海了,古人四海之内的“天下”,边界就在这里。历史上,这条路很难走,号称“血谷”,最早的旅行家周穆王驾着8匹马来到这里,来见西王母,交换手信,顺便确定下华夏的边界。后来这里成了丝绸之路的交通要道。中国的古代文明,伴着驼铃马帮,由这里走向西方;西方的古代文明,亦由这里来到中国。唐玄奘取经回国,途经这里,逗留数日,对当时我国西域在这里建立的城邦国“朅盘陀国”进行了考察,于《大唐西域记》中用《朅盘陀国》,记录当时这里的文明。还有传说,在唐僧西天取经之前,曾有一个多达万人的商队因遇暴风雪而全部死亡。至今还有人孜孜不倦寻找那支商队丢弃的宝藏。找宝藏就算了,然而看着就竖在路边、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雪山,加上帕米尔高原上的空气稀薄,难免就有一种灵魂被洗礼的幻觉。终于走到慕士塔格峰下的时候,我不断升华的灵魂已经被洗得快掉皮了。老张说,你是风光“菜鸟”,拍这种等我来,你让一下。我含恨,为报一箭之仇,等我们跑到雪峰下卡拉库里湖畔,在草原上的柯尔克孜牧民家做客时,我对老张说,你是人文“菜鸟”,拍这种等我来,你让一下。
塔什库尔干县城,这个中国的边境县,整齐干净,汉人甚少。虽然是夏天,空气却是极清澈干净,住在县宾馆里,推窗就可以看见雪山,不过一路早已经看吐了,直接无视。老夏有个县城塔吉克族公务员朋友,说是朋友,其实也就是一面之缘,连他手机号码都没有。于是跑到县政府直接打听,还真在,阿布拉江小跑出来,是一个圆脸满是笑意的大叔,也很高大,他说,来了啊,不上班了,到我家喝酒去。我有点忐忑,悄悄问老夏,不喝行不行。老夏说,喝吧,不上头。还好,是先吃饭再喝酒。先是杏子和西瓜,很甜,然后是摞得高高的馕和撒子,很香,然后是冻得凉凉的、稠稠的酸奶,很酸。之后才是正餐,先是烩菜就馕,塔吉克人叫“库尔塔克”,里面有羊肉、萝卜、白菜、粉条、西红柿,太混搭,吃不出什么味道。然后手抓肉,小羊肉嫩香无比。阿布拉江大叔说,先来个“白加黑”——就是羊油夹羊肝,好肥腻。然后是手抓饭,拉面,此时已经极撑,只想回去睡觉了。然而,酒上来了,高度酒,60度。一入喉咙,就像野火般熊熊燃烧。阿布拉江大叔说,这里晚上温度零下,你不喝睡不着觉。他开始逐个一杯杯地向每人敬酒,一圈结束再来一圈。喝了三五杯,我已经感觉化身高原上的雄鹰,在帕米尔的上空飞舞了。趁着酒意,阿布拉江大叔开始教我们跳塔吉克族的“雄鹰舞”,可惜我们跳得都有点像日本相扑。酒后,走在街上,见到好多盛装的塔吉克漂亮女孩三三两两地往文化广场走,我以为是喝高了,定睛一看,原来不是幻觉。那晚正好有县里的文艺汇演。趁着酒意混了进去,节目很精彩,微醺的夜晚美妙难言。那酒居然真的不上头。
深夜回宾馆的路上,静到令人发慌。清寒的小城一隅,夜风凛冽,还好满月光辉略带暖意。躲在厚厚的被子里,一夜都是带着青稞味的甜梦。
嫦娥三号在那一天离开了它的星球,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而我,不幸的成为了这个嫦娥三号的其中一员,尽管我不是航天员。
说起那个经历,我不由百感交集。
千万别把我当人,我只是一只海星,更别问我为什么我作为一只海星可以脱离水还能生存,这些是属于生物学的研究范畴了,而我的答案啊,就是我不是来自地球的一只普通海星,而是来自所谓的l―524星球,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其实我也不愿离开的,那里环境那么好,唉,别提伤心事了。
然后我在l星系中飘零,不过我不知道我在往哪飘,因为我已经彻底绝望,对所谓的生已经没了希望,因为我已经失去了一切,除了我自己。然后我飘啊飘不知不觉地就飘到这个庞大的人类机器上,独自一“星”。
嫦娥三号离开得越是久,越是归心似箭,但离开得太久就没有归心了――嫦娥三号即将返回地球。我呢,就随着嫦娥三号奔波到一个本不属于我的星球――地球。嫦娥三号降落到一半的时候,我呢莫名其妙地提前降落了,也许是三号在降落的时候舍弃了一些什么,然后有刚好我就在那上面。
初次接触空气,我的身体神奇地变成了透明的,然后在风中再度飘零。真是无聊的时光,还不如让我的生命结束了算了,当时的我那样想。飘到最后,“飘”变成了“漂”,一个从l星系来的从来就不知道空气和水的无知的海星,第一次接触空气,却并不是说有什么很特别的感觉那是因为我已经失去我曾经拥有的所有,生活没了寄托,没了羁绊。但是水不同,从化学角度上来说,水不过是h2o,是氢和氧,但是他为什么能带给人甚至是我这种从l星系来的从来就不知道空气和水的无知的海星一种很奇特的感觉,不得不夸一句,水真是一种奇特的东西,它滋润了我的身体,让我从干涸变得滋润,那是一种在l星系的任何一个星球都无法感受到的东西。啊!水!多么美好的东西!这是一个在公园中的一个人造湖,我在湖面上漂泊不止,我将落的地方是正好的湖中央,那里的水最深,也最清澈。然后就是的我的独角戏。我本来是在慢慢享受这种美妙的感觉,但是越往湖岸就越感觉不对,我动用我全身的感觉,我猛然醒悟过来,这似乎是垃圾,对!没错,垃圾!成对的垃圾!漂泊在湖岸。然后刺鼻的气味,那些美好的感觉猛地消失地一干二净,还不止呢,然后我感觉到污水被排出来,就像污水横流……然后我不禁地想起我在l―524星球的那一段经历…… 曾经也有清澈的溪流(但是没有海洋,我一直有个梦想就是哪一天能和我的家人一起沉醉在海里),有青青的草原,高耸的山脉……还有一些美好的东西也要感谢人类,对,就是这个地球的人类,他们在我的.星球上引进了一些原本我们这没有的美丽的花朵,植物,使我们的星球变得更加美妙,我们全星球的都很欣赏那些由人类在我们星球上栽种的花朵,它们是经过了多少挣扎与痛苦才绽放出美丽的花朵啊,不过也只有来自地球的花才是生活得如此折磨。那是多美好的生活啊,我和我的家人在星球上肆意,那是属于我们的美好时光。然后,也是人类,人类的卫星还是什么的从我们星球上“走”过,然后点燃了我们星球,确切地说,是卫星“走”过的时候释放的垃圾和能量。然后出现在我眼前的是无尽的火焰。火焰。
火焰。不知道是被炸飞了多少次,在目睹了我的家人全部死在这个由人类创造的灾难之中之后,永远地离开的我的家……
我越想越伤心。我没有泪腺,没有泪水来表达自己的难过,伤心,悲哀。我在这样一个垃圾堆里,越来越难受,越来越痛苦。
“咦?这怎么会有海星?”不知道是从哪个方向传出的,反正我也没有力气了,然后我就没有了知觉……我本来以为,我的生命就这样结束了的,但是,感谢上天。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正在慢慢地往下沉,原来这就是海啊,只不过不是喝我的家人在一起罢了。我想了一想我是怎么到这来的,然后从我的记忆里只搜索到了一句话,然后我就顿悟了――原来人类真的很奇怪。他们可以是任何,可以是潘多拉,可以是雅典娜,可以是百慕大,也可以是大海沟,在一双剪瞳之下也可以暗藏这一只花斑大鳄。
蔷薇不是美丽的花儿,绽放时总会让人想着调零,是残红“零落成泥碾作尘”般的凋零。然而这便是蔷薇的烂漫,再简单不过的美丽与幸福。
在五彩缤纷的花园中,高贵清雅的莫非君子兰,芬芳馥郁的莫非栀子——而在花园不醒目的一个角落里,有一株野蔷薇,还未开花。
春天开始了,天气越来越暖,鸟儿欢快地叫着,花园里也热闹起来。“我是第一个醒的!”月季骄傲地宣布,别的花儿都很不服气,只有那株野蔷薇痴痴地笑着,因为她才是第一个醒的。
阳光,雨水滋润了万物,百花都绽开了笑颜,她们相互炫耀着,吹捧着,扭着纤细的身材。远处的野蔷薇对着太阳微笑着,因为它知道自己也会开出美丽的花。
可是它到现在还没有开过一次花,被眼尖的玫瑰瞧见,“哟!那不是‘漂亮’的蔷薇吗。”众花嘲笑着、议论着。而野蔷薇始终保持微笑,因为它相信,它会开花的,并且很美。
眼看春天过去了,野蔷薇依然没变,风掠过它身旁,只有叶子在哗哗作响。百花都快凋谢了。一天夜里,下了一场暴风雨。天晴了,人们惊呆了,花园里只剩下残花枯花,让人无法回忆它们的美丽。人们感到惋惜,蔷薇也感到伤心。突然间,它发现自己身上一下子冒出了许多花骨朵。它知道那一天终于来了。
一阵阵芬芳引来蝴蝶翩翩起舞,也引来观赏的人群。是的,蔷薇开花了。那一洁白朵朵花,像一朵朵圣洁的雪莲,在风雨后,显得更美。人们惊叹着,为什么以前没注意到这株蔷薇呢?她太美了。
野蔷薇等了人生最美的时刻,它依然微笑着,可惜那些花儿看不到了,园中角落里的野蔷薇开放在最后的春天里,美丽了一方小小的天地!
《在那遥远的地方》以音乐家王洛宾在我国西部寻找民歌为原型,展现了上个世纪30年代王洛宾与第一任妻子被西北高原的风土人情和优美的民间音乐吸引,最后决心留在西北搜集民歌,从而导致第一次婚姻失败,而他从痛苦中走出,发掘西北音乐美的过程。该剧作为文化部重点剧目,由冯俐编剧、宋小明作词、张宏光作曲,夏广兴担任总导演,彭家鹏指挥中国歌剧舞剧院交响乐团担任现场伴奏。
《在那遥远的地方》首次运用“全息成像技术”打造多媒体影像。全息成像是通过光学系统、显示系统与3D软件的巧妙融合而完成的具有强烈视觉效果的多媒体展示系统。随着剧情的推进,成像系统呈现不同造型与色彩,集合声光电技术于一体,舞台上人物虚实相合,无论是歌舞飞天、一路西行,还是西部风貌、夜空精灵,都带观众走进如梦如幻的世界。
总导演夏广兴告诉记者,此次在组织结构上突破了传统的以人物生平真实故事为基础的叙事手法,大胆采用夸张写意、浪漫抒情、虚实交织、时空跳跃的素描来解释和塑造人物;运用石窟、飞天等具有鲜明西部特色视觉符号来辅助剧情的起承转合。为适应当今观众的审美取向,加大拓宽音乐的表现手法,本剧采用交响乐来表现民族音乐的曲调风格,大大提高和丰富了音乐的表现力度;在王洛宾经典作品的基础上进一步创作,表演形式也不拘泥于独唱,合唱、独舞、集体舞也是展现音乐的表现形式。
青年歌唱家谭晶此次担当女一号,一人饰两角,一个是王洛宾的妻子,一个是拥有美妙歌声的藏族姑娘卓玛。对于首次出演此类歌舞剧的谭晶而言,最大的挑战不是唱,而是跳。经过近来几个月的强化舞蹈训练,谭晶坦言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
奶奶家后面有一片美丽的桃林。春天,桃花朵朵绯红,散发着淡淡芳香。而我和伙伴们总在这里嬉戏,我们踏着清晨的雨露出发,淋浴着午后的阳光,批着落日的晚霞,伴着最后一缕余晖完成了我们这个春天的梦想。而我们的人生的梦想在此刻也悄悄地萌芽,也会在我们的童年中慢慢地成长,我们奔跑着,跳跃着,仿佛生活在快乐的天堂,看着被桃花染红的笑脸,奶奶笑了......
长大后,那片桃花林里有我无限的牵挂。
自从十岁那年随父母到城里念书,我就再也没有回去过,那片桃花林只是依稀出现在我的梦中,每次梦醒时,都带着两行泪水,我把我的梦想从桃花林搬到城市,把物件从桃花林搬到城市,可是带不走的是我对奶奶和桃花林无尽的牵挂。终于,我随父母回到了桃花林,回到了我日思夜盼的故土,见到了我天天思念的奶奶。可是,它全不是我记忆中的样子,奶奶老了,逝去的岁月早已将奶奶的鬓发染得花白,也将一条条皱纹无情地刻在奶奶的额头。晚饭后,我去寻那片桃花林,寻找我遗落的梦想。但是我无数次寻找失败后,才知道它消逝了。远去了,我想象一把把锋利的斧头无情地砍在它柔弱地身体上。它痛苦的呻吟,而我却一无所知。残留花瓣上的露珠向我倾诉着历史的故事。奶奶老了,桃花林消失了,故乡还是故乡吗?泪水划过脸庞,划出一道痕迹。奶奶看着我的身影,黯然......
现在,那片桃花林有我真挚的祝福。
不久前,奶奶给我寄来了故乡的新照片,一股熟悉的感觉袭上心头。照片上的桃树依旧是片片绯红,桃花依旧灿烂。此刻,我的心好象回到六年前的那份单纯,快乐。人类的家园是地球,但地球不仅仅是人类的家园呀!人类在发展的同时,也需要用这片片绿色去点缀生活。我拿着照片,不禁也想做些什么。于是我在小区花园里种了一棵桃树,我不奢望它会像故乡的桃花林繁密成阴,但求它能给我一份故乡的回忆......
原先,那里只是破旧的平房和散发着臭味的垃圾堆。而紧靠边有一堵又高有长的围墙,里面就是我的家——妈妈厂子里的宿舍。而墙里墙外完全是两个样,墙里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宿舍。墙外是乱哄哄的菜场和“小村”,(因为那里平房又多又密里边也叫脏,人都是外地的,所以我们墙里人管她叫“小村”。)
墙外开始重建护城河了。“小村”虽然没有拆,但是工人叔叔却把它和大墙用一条宽宽的河道隔开了。我不知道和挖好后是什么样子,所以每天都带着好奇心去施工的进展。终于有一天,河道挖好了。它好长,从马路边通过我家,拐个弯,一直通向另一条河。爸妈说,河修好后,一直流到圆明园那头呢!河道很深,差不多三米高,河床上有许多鹅卵石。河上还有一座精美的拱形小桥,上面的每个花纹都是用小刀精雕细刻出来的。河道两边是向上的斜坡,岸上也有堆积的一些石头。很快,岸上的石头被清理干净了,土被翻了一遍又一遍。河里放上了水和鱼,岸上又种了草和树。后来,河水升高了,淹了一些泥土,河里就种了许多像荷花这类的水生植物。转眼间一个多月过去了,那里的观望台、瀑布、假石、喷水池……样样制作得形象逼真,令人赏心悦目,
玉树有句谚语,用来形容歌舞在民间的普及:“会说话就会唱歌,会走路就会跳舞。”我庆幸自己在歌舞之乡长大。童年记忆中,歌舞就像吃饭、喝水一样无师自通,而又不可或缺。对于康巴人,歌舞是仅次于空气、阳光的生活必需品,用来满足精神上的饥渴。唱着、跳着,就忘掉忧愁了,就变得快乐了。
我为玉树不仅是我的故乡同时又是歌舞的故乡而骄傲。它给了我歌舞的天赋。我因为歌舞走向外面的大千世界。在形形色色的舞台上,我不仅代表年轻的自己,还代表着古老的玉树。我是有来历的。
说起青海的歌舞,你的耳畔恐怕就会响起《在那遥远的地方》。它是西部歌王王洛宾根据青海民歌改变的。当时导演郑君里邀约王洛宾来青海金银滩拍电影,并物色了当地千户长的女儿卓玛充当女主角牧羊女。几天朝夕相处,藏族姑娘卓玛与王洛宾心有灵犀,然而伴随摄制工作的结束,离愁别绪涌起。黄昏牧归时卓玛把羊群赶进栅栏,回身发现王洛宾正痴痴地凝视她的背影,于是娇嗔地用牧鞭轻轻抽打王洛宾一下,跑回了帐篷里。第二天清晨,电影队离开青海,从此王洛宾再没见过卓玛,卓玛却留在那遥远的地方,成为一首爱情歌谣的女主人公。
不知道草原上长发如云的卓玛是否听到过这首歌?是否知道这是远走天涯、音讯断绝的情人特意奉献给她的礼物?
我想她一定会知道的。当我回到玉树草原,重新和羊群生活在一起,想像自己是牧羊女卓玛,挥动细细的皮鞭,驱赶白云回家。走着走着,就走进歌谣的回音里。我的背影,是否也有人远远地偷看?
玉树草原,比那遥远的地方还要遥远。
在比远方更远的地方,我能否遇见一位新的歌王?他应该骑着白马的。他要是能为我谱写一首新的歌就好了。
玉树,民歌的远方,爱情的远方,远方的远方。天地之间,小小的我,放牧一大群羊,和一个孤零零的自己。我体会到卓玛的忧伤。
我想跳舞了。我想用舞蹈取暖、御寒。舞蹈是我身体里的故乡,帮助我忘掉孤单,使远方不远,昔日重现。舞蹈拉近了我和玉树的距离,拉近了玉树和世界的距离。
每年夏天,玉树举办以大型歌舞、赛马、物资交流为内容的康巴艺术节。天南海北的客人慕名而来,沉醉在歌舞的海洋。歌舞给巴塘草原插上翅膀,升起风帆。遥远的地方不再遥远,哈达、篝火、青稞酒、酥油茶……一切的一切,近在眼前。
在藏语里,“卓”是一种古老的集体舞蹈,少到十几人,多至上百人,围成圆圈一起跳,气氛热烈。“果卓”又念作锅庄,是指围篝火、锅台而舞的圆圈形自娱性歌舞。
“依”则是另一种风格的集体舞,在康巴一带叫“弦子”,显得轻快活泼,领舞者手执胡琴边弾边带头跳,众人后随,边唱边舞,不管多少人都能容纳进舞蹈的队列。从“依”舞中感受到艺术是劳动的产物,直接模仿收割、打场、狩猎、骑马、剪羊毛等生产劳动动作,富于情绪化。
青海的广大藏区称“安多”地区,而玉树长期同西藏的昌都、四川的甘孜密切联系,统称康巴地区。康巴人舞蹈独树一帜,具有深远的民间传统。
玉树跟歌舞结缘,还因为结古寺一世喜那活佛。他既是玛尼堆的创建者,又有非凡的艺术天赋,独创一百多种“多顶求卓”,为歌舞之乡奠定了基础。加上玉树毗邻藏、川、滇,便于不断吸收其他藏区歌舞的元素来丰富自己。日积月累,玉树歌舞已成为整个藏区歌舞的集大成者。
玉树的康巴藏族舞蹈被称作中国第一民间舞。植根于民间,不是舞台舞。或者说,玉树草原是更大的舞台,承载着露天的精灵。它还有个特点是群众性,从本地来讲是全民性的,男女老少都能歌善舞。
我觉得自己是为舞蹈而生的。我常常为梦想而舞蹈。我的梦想,也是关于舞蹈的,一抬手,一举足,都牵涉着喜怒哀乐。
我吟着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加措口授的情诗。
我跳着结古寺一世喜那活佛独创的多项“多顶求卓”。
他们的情感与思想,流淌在我的血液里,我模仿白云、模仿孔雀、模仿剪羊毛的卓玛,即兴发挥,做出种种与天地相吻合的动作,通过肢体的舒展表达古老的醉意。
“白龙卓”舞据说是格萨尔与珠牡结婚那天跳的,原有80多种,现存30种,多用于婚礼庆典。当我跳起来,觉得自己是珠牡的化身——不,我已成为那遥远的王妃,正在为情投意投的英雄翩翩起舞。
我认定舞蹈是灵魂为挣脱肉体的束缚所进行的温柔斗争,能唤醒树木被风吹拂的记忆。在一场全身心投入的狂歌劲舞中,人的躯体就是树枝,服饰就是树叶,起决定意义的风则是音乐。没有音乐伴奏的舞蹈不堪设想,肯定是一种令人加倍疲惫的孤独,一旦音乐响起,再苍老的舞者也会获得新生,神情为之一振,身不由己地服从来自远方的呼唤。舞者是重重封锁的灵魂冬眠之后的复苏:冰雪融化,风摇露坠……
参加曲麻莱县篝火晚会,和那麽多人一起跳锅庄。日落西山时跳起,直跳到深夜乃至凌晨,通宵达旦的狂欢,舞者的队伍不断扩大……这是与大自然最亲近的舞蹈了。一年又一年,一代又一代,忠实于传统的民族在载歌载舞中进化着。时间已在舞蹈的节拍中失去意义。
这是一支从远古延续至今的队伍,古人的脸和今人的脸,重叠在一起,古人的动作和今人的动作,重叠在一起……让人怀疑眼前这群服饰鲜艳、表情生动的舞者,就是活着的古人,眼前的舞蹈,就是古人的舞蹈,他们通过舞蹈复古了,回到遥远的年代——或者说,舞蹈的他们使古人复活了。
舞蹈,也是生命的轮回,灵魂的转世。我活在了别处,活在另一个时刻,活在他人的故事里。
他人,也借助我的舞蹈而活着。
歌舞之鄉必然也是服饰之乡。康巴人穿着极其华丽的藏袍和藏服,以显示他们对赛马会、对集体歌舞的重视。在赛马、赛歌之外,莫非也在悄悄比试各自的服饰之美?
康巴男人留长发,长发用红丝穂裹着盘在头上。女人则把头发编织成数十根小辫。可以想见他们做了多么精心的准备。
无论男女,都身着镶有名贵水獭、虎豹皮鞭子的藏袍,胸前挂着玛瑙、绿松石、珊瑚等饰物。康巴人家有收藏珠宝的传统,胸前悬挂的都是价值连城的传家宝,为了跳舞,全部亮出来了。
跳舞时他们还同时亮出了绚烂夺目的内心世界。
不管康巴人平时多么沉默、多么朴素,闻乐起舞,顿时容光焕发。他们自己给自己发光,自己把自己点燃。
美丽的姑娘,当你甩动长袖,我觉得雪山都有点摇晃。也许这是在邀请雪山,俯下身来,做你的舞伴?
我看见了不一样的玉树草原:用歌来开花,用舞来结果,用哈达与篝火来传达自己的心事。
玉树草原,你心里想的和我心里想的,其实是一
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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