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苦旅的经典句子

2024-10-16 版权声明 我要投稿

文化苦旅的经典句子(共6篇)

文化苦旅的经典句子 篇1

2. 成熟是一种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辉,一种圆润而不腻耳的音响,一种不再需要对别人察颜观色的从容,一种终于停止向周围申诉求告的大气,一种不理会哄闹的微笑,一种洗刷了偏激的淡漠,一种无须声张的厚实,一种并不陡峭的高度。——《文化苦旅》 余秋雨

3. 宏大的世界常常变成一个孤岛,喧腾的人生有时比洞中还冷清。——《文化苦旅》

4. 我就这样边想边走,走得又黑又瘦,让唐朝的烟尘宋朝的风洗去最后一点少年英气,疲惫地伏在边地旅社的小桌子上涂涂抹抹,然后向路人打听邮筒的所在,把刚刚写下的那点东西寄走。——余秋雨《文化苦旅》

5. 我相信,一次又一次,夜雨曾浇熄过突起的野心,夜雨曾平抚过狂躁的胸襟,夜雨曾阻止过一触即发的争斗,夜雨曾破灭过凶险的阴谋。当然,夜雨也所折过壮阔的宏图、勇敢的进发、火烫的情怀。——余秋雨《文化苦旅》

6. 如果说人生是一条一划而过的线,那么,具有留存价值的只能是一些点。——余秋雨《文化苦旅》

7. 文人的魔力在于:竟可以将世上某个偏僻的角落变成人人心中的故乡。-------余秋雨《文化苦旅》

8. 这里不再仅仅是初春的气温,而已是春风浩荡,万物苏醒,人们的每一缕筋肉都想跳腾。这里连禽鸟都在歌舞,连繁花都裹卷成图案,为这个天地欢呼。这里的雕塑都有脉搏和呼吸,挂着千年不枯的吟笑和娇嗔。——余秋雨《文化苦旅》

9. 我无法不老,但我还有可能年轻。《文化苦旅》余秋雨

10. 人间最有吸引力的莫过于一群活得很自在的人发出的生命信号。《文化苦旅》余秋雨

11. 中国文人的孤独不是一种脾性,而是一种无奈。——余秋雨《文化苦旅》

12. 如果人生和历史都是拔离了琐碎事物的构建,那么它们也就不属于现实世界。时每刻遇到的一切,都可能包孕着恢宏的蕴涵。诗人的眼光,正在于把两者钩连。夜雨中,人生和历史都在蹒跚。——余秋雨《文化苦旅》

13. 所谓故乡,不过是我们祖先漂泊旅途的最后一站。—— 余秋雨《文化苦旅》

14. 中国历史太长,苦难太深,没有哪种纯粹的遗址可以长久保存。——余秋雨《文化苦旅》

15. 中国的许多文件遗迹常常带有历史的层累性。长城,作为一种空间的蜿蜒,竟与时间的蜿蜒紧紧对应。——余秋雨《文化苦旅》

16. 不为那山顶,只为这已划下的曲线,爬。不管能抵达哪,只为已耗下的生命,爬。无论怎么说,我始终站在已走过的路的顶端。永久的顶端,不断浮动的顶端,自我的顶端,未曾后退的顶端。——余秋雨《文化苦旅》

17. 小事一桩,但细想之下,百味皆备,只能莫名地发一声长长的感叹,感叹人生的温馨和苍凉,感叹岁月的匆忙和悠长。——《文化苦旅》

18. 离别了土地,却又供奉着土地,离别了家乡,而又怀抱着家乡。那么,你们的离别又包揽多少勇气和无奈?——《文化苦旅》

19. 成熟是一种明亮而不刺目的光辉,一种圆润而不腻耳的音乐,一种不再需要对别人察言观色的从容,一种终于停止向四周申诉求告的大气,一种不理会喧闹的微笑,一种洗刷了偏激的淡泊,一种无需声张的厚实,一种并不陡峭的高度。——余秋雨《文化苦旅》

文化苦旅的经典句子 篇2

关键词:余秋雨,苦旅,文明,历史,文化

在现今,余秋雨无疑是全球各华人社区中最具影响力的作家之一。20世纪90年代,他的《文化苦旅》在巴金先生主编的《收获》杂志上连载,不仅奠定了文革之后新时期文化散文的创作根基,同时也使文化成为社会广泛关注的热点。他曾说 :“近年来在学术上想得最多的是以中国文化史为背景的中国文化人格。因此,一接触山水,就自然而然地把自己在这方面的感悟投注上去了。”[1]余秋雨以他深沉的文化情思,把历史感悟、文化关怀及自然之美统合在一起。对于文化,他不奢望有什么祝祈,但毕竟是有着希冀与期待的,他“希望自己笔下的文字能有一种苦涩后的回味,焦灼后的会心,冥思后的放松,苍老后的年轻”[2]。多情而苦涩的心灵与斑驳历史文化的碰撞,到底给了余秋雨怎样的沉郁风骨与苦旅情结?中国历史文化的悠久魅力,到底又让余秋雨产生了怎样的思考与企盼?他的“苦旅”情结,笃行于文明、历史、文化的层面之上,他以一位文化精英的睿思和学者的洞见,独行于历史的峰峦,凝眸王朝的背影,与历史精魂进行超越时空的对话。

一、踏访千年足迹,捡拾文明碎片

80年代后期,余秋雨抑或是出于心理上多种年龄的叠加,有着对儿时奔跑于山路的渴望,抑或是出于对“书斋著作”与“文化现实”脱节而产生的困苦。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个时期他最终选择离开案头,开始漫长“田野式创作”的目的只有一个,去到那些文人先辈曾经驻留的地方,找寻文化的遗留,找寻文明的碎片。他从祖国大西北,转到西南蜀地,再走笔吴越春秋,最后以境外南洋的丛塚作结。他就那样“边走边想,走得又黑又瘦,让唐朝的烟尘宋朝的风洗去了最后一点少年英气,疲惫地伏在边地旅舍的小桌子上涂涂抹抹,然后向路人打听邮筒的所在,把刚刚写下的那点东西寄走……”[3]

余秋雨独自一人出行,独自一人进入远山远水,独自一人进入文化腹地,独自一人默默无言地面对默默无言的土地,这所谓的“孤旅”,也许正是“苦旅”的最初由来。台湾老作家欧阳子在分析《文化苦旅》时,曾经精到地点出了余秋雨“苦旅”的含义。她认为《文化苦旅》的“表面意思,当就是作者浪迹天涯,一站又一站地走访‘人文山水 ',行行止止,风尘仆仆,劳苦了四肢筋骨,也有了不少苦涩的感想,故谓之‘文化苦旅 '。”[4]

“走惯了远路的三毛唱道‘远方有多远?请你告诉我! '没有人能告诉我,我悄悄出发了。”[5]余秋雨这样说着,带着李白在轻舟上的希冀和陆游在毛驴上的怀想,走过一个又一个地方,他就如同一位虔诚的僧人那样义无反顾,为着尘世的救赎和佛门的普度,芒鞋破钵,苦行佛陀。在面对已有2500年历史的苏州城,他驻足写下《白发苏州》。通过历史,他看到吴越混战,看到百姓的苦难,看到“馆娃宫”里的西施,看到苏州人的委屈。“苏州城,是苏州文化静谧的后院。”[6]他要道出苏州的见识与度量,但他同时又感到困惑,困惑人类最早的城邑之一,会不会、应不应消失在后生晚辈的竞争之中?时髦的年轻人,还能不能保存苏州风韵的核心?余秋雨害怕现代文明掩埋苏州厚实的灵魂,他想要保留苏州城的古老文明,保留它的从容与宁静。

余秋雨跋远山、涉远水,踏访千年足迹,在古人的步履之上怀想超越时空的祝祈,在无言的冥想之后举起驱散愚昧阴霾的火炬。《道士塔》是《文化苦旅》的开篇之作,当余秋雨走进被王道士请人刷白了的洞窟中,他低声哀求。莫高窟惨白的墙壁、惨白的怪象,就像王道士木然的痴笑一般,让他几次梦醒难寐。他对这笔文化重债好恨、好恨!几摞银元,就像“两枚针换一只鸡,一颗纽扣换一篮青菜”[7],悄悄换走了祖先留给我们的馈赠。在凄艳的莫高窟门外,在王圆箓的圆寂塔前,余秋雨仿佛看见装满经书的牛车走出大漠,他那嘶哑的声音在竭力呼喊,企图阻止那双罪恶的手。残破不堪的洞窟,是一个古老民族滴血的伤口。昔日的荣光,像片片瓦砾,散落在荒草之间,像断残的石柱,在夕阳下战栗。历史的进程常常与蒙昧、野蛮相伴,最终留下无法弥补的遗憾。当余秋雨在历史遗迹之中捡拾文明的碎片时,他有过恼怒,有过悲哀,有过惋惜。但他还是期待,期待那碎成了碎片而依然发亮的文明的出现,就如同家乡上林湖中破碎的陶片,但这一次他不会选择丢弃。

《文化苦旅》的基调沉重而苦涩,这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文化指令,让余秋雨对那片土地、那个时代坐立不安?“雷达把新时期文学概括为重塑民族灵魂,这是对的。再深化一下,这个‘灵魂’是什么,不就是余秋雨苦苦寻找的‘远年的灵魂’,不就是民族深层的精神和文明么。”[8]文化的苦旅就是文明的苦旅,余秋雨将那些“远年的灵魂”唤醒,用自己的生命对晤,为的只是在现世将文明保留。“每一次搏斗,文明都未必战胜,因此我们要远远近近为它呼喊几声”[9],哪怕是徒手开辟荒草掩埋的路途,走上万里沙地。

二、提携万卷文书,补缀历史沧桑

余秋雨有着古代文人一脉相承的对民族文化、历史使命、文明传播的强烈忧患意识和忧切的文化良知。他相信有一种神秘的“人格传递”,融入到山水大地、风土人情之中,无形而悠长。特别是他一直引以为傲的余姚籍文化大师们,严子陵、王阳明、朱舜水、黄宗羲,都是姚江的儿子,都是河姆渡的后裔。这样的传递促使余秋雨找寻古代文化和文人留下较深脚印的所在,通过文人先辈的典籍,将历史的沧桑补缀。但就像修书人看到残破文书时的痛心,他面对历史遗迹时的心境也可谓悲凉凄切。

作为历代文人的子孙,他带着先辈的企盼熟读诗书,渴望有一天能够将他们的夙愿,放回心的归处。文革那些年,余秋雨在一天的劳累之后,凑着蚊帐中昏黄的灯光,翻看着曹雪芹的著作,感受人世间似乎还存在的些许的温暖与欢乐。文革后期回乡养病,在蒋经国先生早年的读书室里,他全身心地钻入到《古今图书集成》、《二十四史》、《四部丛刊》、《万有文库》等大量旧书经典中。到了切切实实谋生的而立之年,他潜行在13平米的小房子里,用十年的时间完成了四部戏剧文化史论专著,这期间所接触到的大量史论著作,都为余秋雨历史文化人格的形成奠定了基础。来自书籍的供养,为余秋雨提供了广博的历史知识和历史眼光,让他能够在宏阔的视野上进行文化涉猎。当然,也正是基于对历史的了解,他对历史文人更有着感同身受的情怀。

待到不惑之年,余秋雨终于提携万卷文书,开始了补缀历史沧桑的苦旅。他客寄柳州,在柳侯祠的回廊中,静听自己的脚步声,追忆宗元客死南荒的文豪悲哀 ;他南下蜀地,在急流浩荡的都江堰,为“最强悍的生命付之于规整,付之于企盼,付之于众目睽睽”[10]而感叹,遥远的缔造者的面容渐渐清晰 ;他梦临西湖,在两条长长的生命堤坝上,倾听着“不为游观为民耳”的吟诵,讲述着苏小小背后的垂泪人生,感叹着无惧于死的白娘子形象 ;他忆起水乡,在笃笃的船帮声中,在欸乃的橹声中,手持张岱的《夜航船》,心头却卷起幻想的波澜 ;他远走南洋,在冷僻安静的坟地里,巡睃着一个又一个藏在这片泥土下的故事,他说那个地方,“神秘得像寓言,抽象得像梦境”[11]。走过那么多的路,他的心总是被山水扇动得疯疯癫癫,面对过去的历史他有着说不尽的惭愧。美好的山水啊,它接纳了历代多少文人无可奈何的叹息,悠长的山风和流水寄托的是无尽的哀怨啊!

“对历史的多情总会转变成对历史的无奈”[12]。余秋雨在山水风物之间,寻绎历史积淀,延展文化情怀,慨叹人文心理,试图以对历史的冥想和洞见的阐释来补缀历史的沧桑。《风雨天一阁》是余秋雨描写家乡藏书楼——天一阁的历史文化散文,从中讲述了天一阁这一文化奇迹的古今历程,包括它的产生,它的保存,它的世代守护,以及它近代的遭遇。余秋雨在钦佩范钦强健人格和范氏家族不移意志的同时,也着实为天一阁近代的浩劫而悲哀。中国文化的保存和流传的艰苦历程,是何等的悲怆与神圣!脆薄的纸页经不起野蛮战火的焚烧,经不起人类贪婪的欲望。余秋雨小心翼翼地登上楼梯,颤巍巍地捧起书阁中取出的书函,面对这数百年苦役的结晶,他的双手是沉重的,面对苍老文化屈辱的遭遇,他的心情是沉重的。

余秋雨对于历来文人学者珍视的文化,在近代遭遇所谓文明产物的摧毁而痛心,强烈的文化良知促使他完成文化人世纪性精神引渡的使命,延续肇始于鲁迅“拯救国民性”的命题。他徘徊于悠长历史的坎坷命运,低沉、忧伤的心绪成为他一种固有的情结。每到一处,他强烈的使命感自然而然成为一种精神上的压迫,现代社会太多的弊病,堵塞了历史文明的涌流。当然,也正是因为余秋雨对于历史沧桑强烈的苦涩情怀,他在挖掘历史时所体现的历史向度、历史价值,也让儒雅、高格、修养,因为历史的厚重而流露在云水间。历史因他而鲜活,他也因历史而变得博大。

三、探索生命潜能,抚慰文化灵魂

可以说,余秋雨这般跋远山、涉远水,所要找的,即是文化的灵魂。为了能够读懂山水风物的文化内涵,余秋雨探索着自身生命的潜能。当他抚摸历史痛处的时候,文化灵魂也终于在喘息之间得到安慰。“大地默默无言,只要来一二个有悟性的文人一站立,它封存久远的文化内涵也就能哗的一声奔泻而出”[13],然而那些地方,有多少去的游人能真正读懂它们封存的文化?又有多少文人会走出书斋,走进远山远水,给予文化灵魂以抚慰?这样的人少之又少,也许大地已经等待了几百年,等来的许是修缮,许是成为废墟。

在这长长的跋涉之路上,余秋雨好似一位身着长衫的文人,一路走来。在他脚步停留的地方,他惊叹,他惆怅,他沧桑,他苦涩!在《文化苦旅》中,有一篇名叫作《狼山脚下》的文章,苍劲之中不乏文雅。在南通狼山东麓,余秋雨找到了猜测了千年的骆宾王墓,冷僻的墓茔,甚感悲凉。投笔从戎的文学天才,在起兵失败之后,竟然躲到了这里。一抔黄土,半截石碑,也可想初唐的这一才子晚年的孤寂与落破。余秋雨俯下身来,默读碑文,悉听一声长叹。若是骆宾王晚年真的皈依佛门,倒也是一个安慰,至少这一位文化大师能够有一个心的归属,能够在禅堂之中写写弄弄,吟吟唱唱。

在《庙宇》一文中,余秋雨同样讲到一位僧人,那就是弘一法师李叔同。在近代历史上,李叔同这样一位精通文学、书法、绘画的全才出家为僧,一直是一个猜不透的谜。余秋雨通过弘一法师在五磊寺的行迹,道出了“返璞归真”的心灵诉求在新时代的尴尬。为弘扬佛法律宗,弘一法师创建道场的倡议得到支持,然而经费哪里来?可以说,佛教走到现代,曾一度在西方文明的冲击下举步维艰。按照当时的情状,光光靠僧徒“广结善缘”得到的施舍,还不够寺庙的日常开销。弘一法师的发愿又怎能离得开“藉名敛财”,怎能不去招惹诀别的世事?余秋雨在故乡庙宇的黄墙曲廊之下,低吟送别曲,感受晚风拂柳笛声残。在弘一法师的佛门经传之中,感受黄卷青灯,感受萧然落寞。

余秋雨自问不及历代文人大师的学识与涵养,然而为了读懂他们生命的情感,他探索着自身生命的潜能,希望能够超越时空的阻隔,给予他们所寄寓的文化灵魂以安慰。余秋雨在面对历史人物时的忧伤,在于他感同身受的苦涩,也在于对先辈文化灵魂难得安慰的愧疚。余秋雨的“苦旅”情结在这里因为文化的遗落而痛心,他找寻并试图解读文化灵魂,这在安慰文化的同时,也安慰自己忧切的文化良知。

《文化苦旅》中的苦涩情怀,写到这里,已绝不仅仅止于它的表面意思,而这“苦旅”的深义,欧阳子女士从两个方面进行剖析 :“一是观照个体的生命,一是观照中国文化的生命。就前者解,作者(一个现代中国文人的代表)的这一旅程,是他本人对于人类的生命以及文化走向的问题,由困惑而至感悟的心路历程。这历程相当辛苦,故谓之‘文化苦旅 ' ;就后者解,这辛苦的旅程,不再是作者的旅程,而是中国文化的旅程。我们中国文化,在时间的长途中,已跋涉了数千年的路,其间所见证的天灾人祸,沧海桑田,岂是言语所能说尽!而数千年所积累下来的旅行包袱,变得如此沉重难荷,今后还走得下去吗?”[14]在这个层面上来讲,亦谓之“文化苦旅”。

余秋雨感知着大地的温度,在山重水复、苍苍莽莽的大地上,寻找中国文化的真实步履。他在一堆堆文化的断壁残垣中抚慰文化灵魂的同时,立足并守望今天的文明。所以我们常常感到在他用生命与历史对晤的时候,充满了忧伤的叹息、沉思与反省。他在挖掘自身生命潜藏的同时,也在一路苦苦探寻着我们古老民族的苏生力量和文化更新的新鲜血脉。他渴望促膝长谈,他渴望用生命交流,他渴望成为祖先流浪长途中的一个留驻点。对笔墨的祭奠并不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祭奠,而是借以祭奠的形式,牵连出一个完整的世界,宏阔整个历史文化长河,将中国文化推上一个逐步进化的台阶。

岑其 一个仁者的文化苦旅 篇3

他就是岑其,一位孤独前行的文化旅人。

近十年来,记者多次采访岑其,见证了他一步步坚实的脚印,一段段苦苦的求索,一场没有终点的旅程。在漫漫长路中,他以画家、诗人、收藏家的身份,寻求文化灵魂和人生真谛,把对美的追求融入笔墨,挖掘深藏着的中国文化,清风自来,独自盛开。

画者岑其:用观音画来传递慈善

岑其,字西桥,号宜泉,其画室名为大德堂,又号大德堂主。作为画家,他在山水、花鸟、人物等中国画领域都有涉猎,并在海内外举办了十余次个人画展,尤其是他的观音画以亲切自然、仁慈雅逸的风格驰名中外。

岑其出生于慈溪市逍林镇桥西村。岑其记忆中的桥西村山清水秀、生态优美,一条不太宽的河像绸带似的绕村而过,青砖小屋,依依杨柳,挺拔的古樟树,使这个古朴的村落充满了诗情画意。

童年时无意的涂鸦,使岑其对画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上中学后,岑其还经常用废旧的报纸和毛边纸代替宣纸习画。在学好绘画的强烈愿望下,岑其报名参加了设在慈溪城里的书画培训班,每天晚上都要骑10公里自行车进城学习,无论酷暑严寒,他从不缺席。

1983年,15岁的岑其离开慈溪,来到杭州拜名师学画,有机会聆听朱恒教授和其他著名画家的授课,艺术眼界变得开阔起来。一位老师告诉岑其:要想真正领会中国画的精髓,就应从唐宋画家的经典之作学起。在长期的艺术实践中,岑其好古思敏,勤奋用功,努力寻求传统文化的真谛与法理中的自我。他清醒地认识到,只有站在“传统”这个巨人的肩上,才能获得新的高度,才会绽放绚丽多彩的花朵。

1988年,岑其走进了著名画家陆抑非大师的家门。20岁的青年才俊和80多岁的画坛耆宿开始了艺术的对话。陆先生告诉岑其,学画必须学好字,要不断研习前人作品,还要不断学习前人的诗书文章,不断提高自己的知识学养。1995年7月5日,陆先生得知岑其将在新加坡举办画展,便亲手挑选两幅精品牡丹图,交到岑其的手中,为岑其画展助兴。那天,他在众人面前郑重宣布,今后岑其就是“崇兰草堂”的入室弟子,并挥笔题写“陆抑非岑其师生书画展”,对岑其的发展寄予厚望。那次画展的成功,也使海外华人接纳了岑其的观音画和有着浓郁唐诗宋词意境的山水画。

陆抑非老师的教诲,让岑其对中国传统绘画始终怀着一颗虔诚和挚爱的心。多年来,岑其大量临摹宋元名画,并在鉴藏历代名画的同时,积累了丰富的创作经验。唐岱在《绘事发微》中言:“天以生气成之,画以笔墨取之,必得笔墨性情之生气,与天地之生气合并而出之。”岑其在其作品中所传达出的那番意境、那番生气,正是画家从体验到再现的过程,充满了他对生命的崇敬和对自然的敬畏。因而在岑其的作品中,生命感总是在其自然轻松的笔墨中呈现。

岑其的山水画作品,总能超越视觉的欣赏范畴,带给人立体的感官享受。在岑其的山水画作品中,他运用浪漫主义的表现手法,赋予山水林木以生命,并在画面中表现出积极的人生态度。作为文人,乐观与豁达,才情与思绪,在其作品中均有所反映。

岑其还擅长画花鸟,尤其是他的工笔花鸟画作品,注重生命体验和心灵境界的净化,妙手得之,刻画精微,布局自然大方。他笔下的花鸟清丽莹洁,高雅脱俗,气韵生动,色彩细腻,妙趣横生,犹如春风化雨,沁人心脾。

作为画家的岑其多情而重义,这是他成功的基础。深知他为人的著名书法家苏士澍先生称他“有仁爱之心”。他的恩师陆抑非大师生前曾赞其为:“出入传统,博采众长。”而启功更赞其“江南才子”。著名学者史树青生前曾这样评价岑其:“岑其的成功来自勤奋,又来自他灵感隽永,真诚情感的个性,他对传统的大量吸收,对时尚个别性的不断探索,他的画无论大小、长卷、扇画,一笔下去,连绵不断,得心应手,常常一笔则成,满纸神采,任何题材在他的笔下都褪却了俗气,这是岑其的才艺,也是勤奋的结果。”

作为一名虔诚的佛教徒,佛教题材成为了岑其艺术创作的中心,而“观音像”又是他最喜爱而且最常画和擅画的表现形式。岑其的观音画,神采万千,画风兼工带写,清新脱俗,形象多雍容富贵,慈祥端庄。

记者曾经这样问岑其:“目前,擅长画观音题材的画家很多,你所画观音有哪些特点?”岑其用他的《观音》一诗中一段优美的诗句回答记者,诠释自己对观音画的理解:“千万个挣扎的生命,在你面前,只是一片等待阳光溶解的,雪花。”在岑其所画的观音,乘云浮空,衣带流风,显大自在身,为普慈观音之相。普慈,是普遍施予众生慈悲的意思,是称赞观音功德的法相,代表观音菩萨对众生怀着一视同仁的慈悲之心,可保佑众生平安度世,寓意吉祥。岑其一直对佛教观音题材心存敬畏,所以岑其创作之观音,不仅神态端庄肃穆,令人一见即心生敬意,同时又清秀雅致,别具艺术魅力。他的观音作品构图往往明快而简洁,用“吴带当风”的线条勾勒观音的飘逸身影,使整幅作品简洁淡雅,一片灵气。岑其观音画的背景经常以中国传统的翠竹、山石、云朵等为主体,使所绘人物的设色描摹与背景的工笔刻画相互呼应,融为一体,呈现出一派和谐景象。

岑其少年曾在阿育王寺客住。19岁那年,方丈通一大和尚收其为佛门弟子,赐佛名为“证德”。此后,他通过研读大量佛教经典来提升自己的智慧。岑其认为,佛教的主旨是善良,而善良的行为原则是护生,是利他。佛教中的善,既不寻找起始的原因,也不追求具体结果,而是众生普渡。在参禅过程中,岑其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如果这个社会一切以我为中心,必然漠视众生,斤斤计较,仇仇相报,种种苦厄便会诞生。因此,人只有从自我中解脱出来,才能走向喜乐圆融的境界。

他在题《观音画以赠一诚大和尚》一诗中写道:“一瓣心香礼上天,广洒甘霖到人间。同悟须弥渡众生,神州多开幸福泉。”有了这样的见解,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岑其会点起梵香,在清净的心态下,画出自己心中的观音形象。岑其曾经在自己的观音画展序言中写道:画观音,必心中有佛,亦心中无尘,心闲着笔,舒卷自如,心中有佛,淡然天成,心怀善根,明净自如,行此三味者,必成妙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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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曾经多次同岑其探讨社会转型期,人们如何宁静自我心灵的话题。岑其认为,精神构建是一座独立的圣殿,只有在这样的圣殿中,善良才能保持自己生生不息、历久弥新的地位。善良的人们总会对精神构建产生某种企盼,即便他们未必信奉哪种宗教,但耳边也时时会有晨钟暮鼓在鸣响。为了寻找慈善的真谛,最近几年,岑其常常奔波在朝佛的路上,他行走名山禅寺,遍访大德高僧,参禅悟道,追求绘画内涵的提升。本焕长老、一诚大和尚、星云大师、传印长老、明学长老、学诚和尚等佛教界的长老新秀,纷纷在岑其的观音画等佛教题材作品上题字留言,传递出无限爱心。岑其在本焕长老103岁前相识,本焕高度赞许岑其的观音画,3年间为岑其题画数十件,题赠墨宝数十件;星云大师在看到岑其的观音画后,很是嘉许,也欣然题字鼓励。现在,在书画收藏界,这些佛教宗师们题词的观音画,已经成为藏家争相收藏的珍品。

一次,记者与岑其一起去拜见一位高僧,途中,我们就佛教教义中的善字进行讨论,岑其告诉记者,正宗的佛教并不热心编织神话故事,它在道义行为上的主体是人而不是神,这正是它在宗教领域里显得特别成熟的地方。行善就行善,这是一种非常现实的世俗行为;慈悲就慈悲,这是一种不求因果的人间情怀。所以佛教题材的画作,尤其是观音画,是一种最直观的语言,把慈善文化遍洒人间。27年来,岑其已经创作了数千件观音画,业内把岑其誉为“中国第一观音画家”。对于各种称赞,岑其更是淡然看待,他最大的愿望就是以观音画为载体,以观音慈悲文化为桥梁,努力填补中国绘画史上僧画结合的空白,立志创造出“平等和谐、众生得福”的文化气派。他说:“我画观音,行施予众,慈悲怀抱,静心作德,大道之行也,但祈天下太平!”

藏者岑其:用收藏品来传承文化

“收藏可以跨越历史,能让人更多地了解其蕴含的文化、历史和传统,每一个收藏家都应是文化的使者。尤其中国书画的收藏,更是让民族文化不断延续的善举。” 在一次收藏界的论坛上,岑其把收藏上升到了民族复兴的高度。

在当今中国的书画界和收藏界,岑其的名字越来越耳熟能详,但他坎坷曲折的收藏经历很少为外人了解,他孤独而执着的追梦行为,更是充满了谜一样的传奇。

1983年,因为学画,岑其买入了他人生的第一张画,从此踏入了收藏者的行列。

岑其的收藏经历充满了曲折,特别是对于一个初出茅庐的新手,挫折有时像影子一样追随着他。岑其说,这种失败,大多来自于被欺骗。

1984年,在杭州求学时,岑其将辛辛苦苦积攒的上千元钱交给了一起学画的同学,找他购买了吴山明、朱恒等当代画家的作品。但后来,见到几位大师后,他发现这些画全是赝品。

1985年底,岑其到黄山写生,认识了一个浙江人周某,说朋友有清代画家王时敏的巨帧山水画要出手。对古画情有独钟的岑其一听,二话没说就把身上所有的钱交给了他。结果那人悄悄溜走,留下岑其苦苦傻等,连回家的路费都没有。谈起当时的情景,岑其笑着说:“那个狼狈相真是不堪回首!”

1989年,岑其在西安遇到一个画商,手头有石鲁的作品《华山图》要出手,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岑其以2万元的价格将它买下。他带着这幅作品来到杭州找人鉴定,鉴定专家告诉岑其,这是一件仿得很逼真的赝品。岑其一听,似五雷击顶,忍痛将这幅画以低价出手。两年后,《华山图》居然出现在香港的一个拍卖会上,最后以80多万元港币的价格拍出。原来,经多位专家鉴定认为,《华山图》不但是真迹,而且是精品。

就这样,岑其的收藏眼光在摸爬滚打的实践中不断精进,他先后在深圳、杭州、上海、成都、北京等地,拜师访友,举办画展,并寻找着各种收藏精品的机会。在此期间,岑其认识了一生中非常重要的几个人:有中国社科学院副院长刘吉,恩师陆抑非先生,一代艺术宗师刘海粟及其夫人夏伊乔女士,中国当代最权威的书画鉴定专家徐邦达、史树青、杨新,著名书法家苏士澍,阿育王寺方丈通一大和尚等,他们给予了岑其无私的帮助,也让岑其的收藏事业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向着职业收藏家的境界迈进。

岑其是个慧眼独具的大师,在他所有的书画藏品中,赵孟頫的一幅传世名作《鸥波亭图》被他视作镇堂之宝。这幅画也有着一段美妙传奇:2000年春天,岑其在国外认识了一位韩国收藏家,他有一幅赵孟頫的作品准备脱手。赵孟頫是元代最著名的书画大师,其作品传世很少,极其珍贵,如果这幅水墨绢本画《鸥波亭图》是真迹,不管花多少钱都是值得的。韩国人开出了售价:30万美元,约合260万元人民币,并希望立刻成交。这是岑其在书画收藏经历中最为艰难的一次选择,因对这幅画真假的把握他只有七分,一旦买下,如若被确定是赝品,后果不堪设想。但他最终还是出手了:“我觉得值得为此冒一次险,因为这个诱惑太大了。”

回到国内,岑其拿着画直奔北京,找到故宫博物院副院长杨新先生。这位古代书画鉴定专家对《鸥波亭图》足足鉴赏了一个多小时,然后抬起头笑眯眯地对岑其说:“小伙子,你弄到了一件难得的宝贝。”岑其听了这句话,兴奋得差点晕倒。杨新先生也为岑其高兴,并欣然为这幅画题词:“性命可轻,此宝难得。”此后,《文物天地》杂志、《中国文物报》及《收藏家》等众多报刊都对《鸥波亭图》作了专题报道。

曾经有一位收藏家为《鸥波亭图》开出了1500万元的收购价。岑其却一口谢绝,他说:“无论从艺术角度还是收藏角度来看,它都是无价之宝。我是个职业收藏家,需要一件镇堂之宝,所以,不管谁出再高的价,我都不会脱手。”

一个职业收藏家,往往会特别钟情于某个艺术家的作品,并作为自己的收藏标志。岑其除尽力收藏海上花鸟四大家江寒汀、张大壮、陆抑非、唐云的花鸟画作品外,特别酷爱刘海粟大师的作品,尤其是大师晚年时期的一些代表性作品,如《荷花》、《黄山七十二峰》、《泼彩黄山》和《汉柏》等。

岑其把刘海粟作品的收藏当作一件大事来进行。对刘海粟的作品,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岑其也要想方设法争取搞到。北京、上海的许多收藏界人士因此都称岑其为“刘画痴”,国内任何一个上规模的书画拍卖会,只要有刘海粟的作品参拍,岑其都会去参加,并常会以最高的竞拍价拿下,屡屡让卖家和拍卖师惊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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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不负有心人。目前,收藏海老的作品,岑其称得上全国之最、世界之最。1999年,刘海粟先生的遗孀夏伊乔专程来到大德堂,当岑其收藏的海老的100多件真迹出现在她眼前时,她简直不敢相信,岑其手中的海老作品的数量竟有如此之多。岑其请夏伊乔女士为他将来的书名题词,夏女士非常高兴,挥笔写下了:大德堂藏刘海粟精品集。

在《题刘海粟大师泼彩黄山图》一诗中,岑其写道:“海翁落笔自成家,彩墨造化吞烟霞。松风云海涌波涛,须知糟粕识精华。”笔墨之间是对海翁艺术成就的高度称赞。目前,岑其正在整理相关文稿,准备出版一本《大德堂珍藏刘海粟精品集》,让更多的文化爱好者欣赏到海翁的作品,引导书画市场重新认识刘海粟作品的真正价值。岑其认为:“在越来越多的大师作品被拍出上亿元的时代,相比同时代其他大师,海老作品的价格还处于洼地,今后一定会有很大的上升空间。”

从15岁开始投身收藏,一路走来,岑其尝遍苦甜酸辣,历经喜怒哀乐,累并快乐着。如今已经熟谙书画收藏及经营之道的岑其,总结出了从事这一行业最重要的素质:一是悟性,包括与生俱来的天赋和后天的文化修养;二是品德,诚信、坦荡、谦逊、平和,这是经商之道,也是做人之道;三是懂画识画,必须具有一定的专业知识。

谈及自己收藏的书画作品,岑其说,书画作品收藏的结果不是金钱的积累,而是视野的极目远望,是胸怀的不断开阔,是一种文脉的延绵传承。岑其认为,文化收藏绝对不能庸俗地以金钱价格的多少与高低来衡量。在收藏过程中,思索历史的辉煌与沧桑,感触中华文明的演变与递进,体验民族精神的延续与继承,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才有坚实的文化基础,中华儿女才有自己的根,我们的民族才能走得更远。

行者岑其:用行动力来唤醒爱心

中华文明,灿烂辉煌;中华文脉,延绵久长。在数千年的文明演变中,一个个生动而鲜明的人,以各自的文艺创作和文化行为,共同汇成了中华文化的历史长河。岑其说,他愿意是一个行动者,尽管力量微薄,但要为中华文化的兴盛奔波呐喊。

坐而论道,不如起而行之。作为一位文化旅人,岑其始终是一位行动者,他独自行走在朝圣的路上,坚定而执着。多年来,他编书,写诗,画画,搞收藏,义捐书画,访贫问苦,以缜密超前的思维,敏捷果敢的行动能力,超越常人的判断力和自信心,为社会奉献着自己的拳拳爱心。

作为一位率真的文人才子,率真爽朗的音容笑貌,真诚坦荡的热情,少年般的清愁伤感,在岑其身上都可以看到,在他的诗文歌赋中更是得到了详尽的体现。

我曾经与岑其一起,在网上看莫言先生在诺贝尔获奖典礼上的演讲,莫言那句“用嘴说出的话随风而散,用笔写出的话永不磨灭”,让我们深感赞同。作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岑其认为,莫言讲出了语言的魅力,也说清楚了文学的永恒,文字的力量。

岑其的诗歌博采众长,熔古今中外于一炉,形成了他感觉世界的独特色彩,形成了他自己独特的诗歌艺术风格。岑其的诗在解读着他的心灵,也在解读着人类的心灵,他的诗歌感情丰沛,意蕴绵长,直抒胸臆,明快流畅,而且又能汲取现代表现技法,使作品在充满情感性的同时,又不乏张扬的力度,他通过自己多年的努力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同时,作为一名画家,他的艺术道路在诗和画的相互补充、相互促进、相得益彰中逐渐得到升华。作家陈祖芬曾经这样评价,“他是一位真正的诗人”,岑其诗作的价值,在于他始终对生命对人生对艺术抱着真诚、挚爱,他的作品真正与灵魂相通,具有传承的意义。

岑其对诗的热爱源于他对人生的美好憧憬,得益于祖国的美好河山和大地灵气之恩泽。岑其在《作画偶成》一诗中写道:“万般衷情千行泪,一片丹心两鬓霜。笔端岂敢贪功名,诗文从容出华章。”作为诗人的岑其有天生的领悟力,他的诗透着诱人的气息,散发着悠远而又深邃的美丽。不久前,岑其将他最新出版的诗集《与风同尘》赠送与我,他说,自1992年出版了自己的第一本诗集后,他已经累计出版了15本诗集。在这本诗集中,岑其把对艺术的无限衷情和苦苦追求表达得淋漓尽致,把是非成败的淡淡忧愁现于笔端,他的浓郁的文人情怀清晰可见,他深邃的思想和对中国传统文化深刻的理解也让人敬重。岑其强调艺术作品的高度,在于对传统挖掘的深度,赋予作品更深层的思想内涵,他把心中对美的那份追求和意绪抒发于笔墨之间,有了这种轻松坦荡的人生吐纳和情怀,作品里自然流露出可读可赏、舒卷自如、耐人咀嚼的静雅之气。

走遍大地神州,无论身处何处,无论走到哪里,岑其都用艺术的眼光来发现美,并用自己的画笔和文字记录下来,在恣意挥洒中涌动激情,在天然去雕琢的意境中,流露出追求民族精神家园的超逸和率真。多年来,岑其行走在大江南北,也行走在自己创造的中国画的殿堂里:走过庐山,他笔下的庐山有秀美峻峭,也有雄浑浩荡;走过赣州,他笔下的赣南风光有苍润华滋,也有静穆淡雅;走过山山水水,他画出的新农村更是情真意切,灵秀中溢出古拙之美。

对祖国大好河山的热爱,对文化独特的理解,岑其也因此成为许多城市的文化顾问。岑其认为,我们的城市,我们的家园,需要和谐和真爱。作为一介书生,他唯一能做的,是为一个城市留下一份感动,记录一瞬美丽。尤其在最近20年来,岑其始终在路上,他先后在四川、江西、云南等地写生创作。每到一地,他都认真研读当地的史料文献,关注当地的文化发展,为当地提升文化软实力建言献策。同时,他还经常深入校园和社区,为艺术爱好者讲解欣赏技巧,向校园学生普及艺术常识。

奔走于他热爱的中华大地,也挥洒着他的赤诚和丹心。岑其最大的收获是在各地建立的岑其美术馆,已经成为社会各界交流的平台,成为普及艺术的阵地。目前,岑其在慈溪、九江、赣州、上饶都曾建有岑其美术馆,开启了逐梦的航程。2013年年底,岑其开始在南昌选址,建设南昌岑其美术馆,他希望能够在南昌扎根下来。“一座城市,需要文化的注入和律动,我非常热爱南昌这片土地,我对这里充满了热爱!南昌特有的韵致,唤醒了我新的创作灵感。同时,南昌是个充满历史人文色彩的城市,我非常看好南昌书画市场的前景。”岑其这样表达他对一个城市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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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其是传统的中国画的忠诚实践者,他说:“我对中国传统文化怀着虔诚的敬意。中国传统的书画艺术犹如葱茏的森林,生生不息地繁衍着人类文明,一切改革和创新,必须对传统文化有透彻的了解和全面继承。因此,我的中国画主要以传统为标准,甘愿做一个默默的耕耘者,执著的求索者。”岑其喜欢读书,更喜欢思考。多年来,他把自己的文化体验和感受,用文字表达出来,结合自己绘画和鉴定的扎实功底,出版了学佛感悟、古画鉴赏及鉴定等各类著作20余种,为民族文化的繁荣默默奉献。

作为一位画家,慈善文化是岑其永恒的表达主题。岑其常说,慈善是一种永恒的责任,一个对社会、对周围人有责任感的人,才能理解慈善的真正涵义。近年来,为了他热爱的慈善事业,岑其广泛参与社会慈善活动和公益事业。从全国政协礼堂到宁波天一阁,从他的家乡慈溪,到杭州、淄博、北京、九江、赣州、南昌等地,多年来,岑其多次举办作品专场拍卖或慈善画展,并设立多项助学基金,累计捐助款达到1100余万元,得到了社会各界的大力支持和赞誉。对于社会弱势群体,岑其更是投以关注目光,去年,在报纸上看到江西新闻出版职业技术学院一位患病学子的报道后,岑其对患病大学生深表同情,于是提议同事们向学生捐款,奉献一份爱心,希望学生早日康复。多年来,岑其先后获得了宁波第七届十大杰出青年、联合国第十七届科技与和平周“和平使者”、2012“中华儿女年度人物”、2013“世界华人成就奖”等多种荣誉称号。

一路走来,有掌声,也有不解;有赞誉,也有误解。但岑其淡然对之,他认为:心所指向的地方,就是你的归宿,让我们宁静地守住自己的心,在沉浮中得到自我完善。所以,他坚持做自己的事情,义无反顾。

在岑其的《题自画像》一诗中,他写到:“秋灯一老江湖客,苦旅半生云中人。风雪关山满地泪,洒落诗篇作画魂。”在岑其看来,苦旅是文化人最大的财富,苦涩过后,就会留下一丝回味的甘甜:对历史的感悟,对文化的理解,对人生的思索,全部融在这苦涩后的回味中,也成为永恒的创作源泉。

不久前,岑其在用手机短信给记者发来这样一段话:

“我一直在独自奔波,所以,习惯了风雨挫折;

我一直站在远处,所以,看得见云起云落;

在行走中为心灵寻找一个归宿,在坚持中探索艺术的价值。”

这是他的追求和胸怀,我们相信,岑其的文化苦旅,必将结出丰硕的艺术之果!

读《文化苦旅》有感:文化的力量 篇4

——读《文化苦旅》有感

余秋雨的《文化苦旅》我在大学的时候就读过,这次读的是新版,除了之前的“文化之旅”多了“世界之旅”和“人生之旅”。

大学时读此书感觉很轻松,总是憧憬着能到书中所写的历史遗迹去走一走、看一看。现在重读却感觉书中的每篇文章都十分沉重,我想这是我此刻更感触于作者厚重的文学功底吧。此书我感触最深的有以下几点:一是作者提出的三条文化线——长城、黄河和长江。黄河和长江并不稀奇,有水的地方自然更适宜人类生存,较早的产生文明也实属正常。可长城又有什么关系,作者给出的答案是——长城是游牧和农耕的分界线。想来也确实如此。二是在写都江堰时写李冰的治水之道:看上去,是人在治水;实际上,却是人领悟了水,顺应了水,听从了水。我想这里也蕴含着生活的道理,观察我身边的人,有的徐徐地良性向前,有的却渐渐地自食苦果。看上去那些发展好的人是扼住了命运的咽喉;实际上,只是顺应了时代并参透了自我。三是写大诗人白居易大词人苏轼在杭州治水。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无论多么伟大的文学家到了杭州都要一锹一铲、一土一草地先治水。没有好的生态环境,再伟大的父母官也会遭人唾骂,就像现在我们牺牲环境换来的经济增长和十面 “霾”伏,以及人们对政府的怨声载道。

我读着书时就在想:作者是如何在没有电脑、没有度娘的年代白天参观、晚上整理,整本书都是一字字手写出来,且篇篇引经据典的呢?我想这就是作者感悟文学的力量。从作者白天考察了宁古塔,晚上写作时熟练地引用的《金缕曲》,到近百岁的巴金在病床上背出的《金缕曲》;从顾贞观给纳兰容若看的《金缕曲》,到晚上我给安安诵读的《金缕曲》都是同一首曲——都是中华文化之曲。

《金缕曲》

清:顾贞观

寄吴汉槎宁古塔,以词代书,丙辰冬,寓京师千佛寺,冰雪中作。

季子平安否?便归来,平生万事,那堪回首!行路悠悠谁慰藉,母老家贫子幼。记不起,从前杯酒。魑魅搏人应见惯,总输他,覆雨翻云手,冰与雪,周旋久。

泪痕莫滴牛衣透,数天涯,依然骨肉,几家能够?比似红颜多命薄,更不如今还有。只绝塞,苦寒难受。廿载包胥承一诺,盼乌头马角终相救。置此札,君怀袖。

我亦飘零久!十年来,深恩负尽,死生师友。宿昔齐名非忝窃,只看杜陵消瘦,曾不减,夜郎僝僽,薄命长辞知已别,问人生到此凄凉否?千万恨,为君剖。

兄生辛未吾丁丑,共此时,冰霜摧折,早衰蒲柳。诗赋从今须少作,留取心魂相守。但愿得,河清人寿!归日急翻行戍稿,把空名料理传身后。言不尽,观顿首。

文化苦旅的经典句子 篇5

“要成角儿,得自个儿成全自个儿。”对于李青来说,电影《霸王别姬》里这句台词中的“角儿”,应改为“座儿”。寻找《李清照》,正是为了在济南寻找属于自己的“座儿”。

1985年,戏校毕业的李青满怀憧憬进入济南市京剧院,“看到当时的情形心都凉了,一排低矮的平房,演员宿舍门口裂开一道大口子,晚上还到处有老鼠。”正逢改革开放初期,戏曲在走下坡路。进入京剧院后,李青大部分时间是在乡下演出。

济南京剧艺术源远流长,早在清光绪年间已有京剧演出,随着剧场逐渐增多,众多名家流派云集而至,成为全国重要的“京剧码头”之一。1949年,“济南大众京剧团”应运而生,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家孟丽君为首任团长,1956年改为全民所有制艺术表演团体,直到2001年12月,才改名为“济南市京剧院”。

1987年,李青拜著名表演艺术家、张派传人薛亚萍为师。到1995年,李青成了主演,扮演起阿庆嫂、红嫂、李铁梅。作为戏剧演员,唱戏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但那时掀开院团简介,看到的还是这样的文字:经常上演的现代剧目有《沙家浜》、《红灯记》,传统名剧有《秦香莲》、《红娘》、《玉堂春》——唯独缺席院团自己创排的经典剧目。

“一个演员,不能老吃别人嚼过的”。宛若电影《梅兰芳》里的那张大绣片“守旧”,到梅兰芳贴演《黛玉葬花》、《晴雯撕扇》等古装新戏之前,旧戏台子上从来就是一块守旧。它不仅仅是悬在旧戏台子上的一个背景,更几乎成了梨园前辈对后来人的谆谆教诲——冲破这张“纸枷锁”,谈何容易!

艰难时戏里总有做梦者。李青想搞出一台属于自己的戏。

2004年,李清照诞辰920周年,济南市文化局力推该剧,多方筹资百余万元,但还差几十万元的空缺,李青和丈夫商量后悄悄把自己100多平的新房子卖掉,换来29万元。“怕稍一闪失,失去这个机会。”李青还找到了上海著名编剧罗怀臻。罗怀臻当即邀约包括导演黄在敏在内的一批顶尖人物加盟,一行人马会师济南。

“但李青显然把创排一出新戏看得太简单。到济南后才知道,所谓经费仅仅是这29万元和企业的‘口头承诺’,再深一步了解到剧院的演员、设备、场地所需相关资源,我们一行人马立马凉了半截。”

当夜无人入睡,怎么办?是留还是撤?罗怀臻们就像一个集体的哈姆雷特,叹息、犹豫、徘徊……最后他们决定留下来,原因是李青的“走火入魔”。济南京剧院也迅速凝聚队伍、挪移经费、落实赞助、吸引投资。

2004年3月,《李清照》终于出炉。首演那晚,李青谢幕时泪流满面。2008年10月上旬,《李清照》参加第八届山东文化艺术节,面对戏迷掌声如潮,李青再一次泪如雨下……

《李清照》获得梅花奖,填补了济南25年的空白。这件事的成功,已不仅仅是偏好和趣味问题,它已具有了关于文化传承和城市形象的意义。

编剧罗怀臻后来说:“在京津沪等大院团或许不足为奇的这些奖项上,在济南却无比光荣,因为他们竭尽了全部集体努力后,才赢得中国京剧界的关注与尊重。”这句话,对于李青的“李清照”大梦,或许可以一言而蔽之。

文化苦旅感悟人生 篇6

书籍的奥秘在于你虽然不曾到过一方天地,却能从书中找到这方山水的踪迹,仿佛早就存在心中一样。有的时候,一杯茶,一卷书,就是一个世界。没有走出去看过这个世界,但是书却可以告诉我们黄山的松,峨眉的光,普陀的云,泰山的险,天涯海角的浪淘声,江南小镇的流水声,塞外黄沙的驼铃声。

余秋雨先生的《文化苦旅》是一本不仅和文化有关,更与历史息息相关有关的书。从这本书中,我们可以看见中国的各个角落的历史踪迹。当我们游山玩水的时候,看见那些标记着历史的景色的时候,历史就是触手可及的。以史为鉴,明正现实,历史的存在就在于此吧。

历史是什么?歌德说:“对于更高层次的思想家来说,历史是荒唐的编织物。”作为诗人的歌德仅仅报告历史中发生的事件,作为哲学家的黑格尔不得不问:“即便我们把历史看作是宰牲台,各民族的幸福、各个国家的睿智、各个个人的德性在这上面被屠宰成祭献的牺牲品,思想也不免产生一个问题:这些巨大的牺牲是为了谁,为了什么终极目的做出的。历史的目的性问题,不仅”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的古代中国史家司马迁无此一问,而且有”历史之父"美称的古代希腊史家希罗多德也无此一问。

“历史叙述过去,但是这个过去乃是现在的历史。”也许正因为如此,我欣赏懂史且敢于评论批判历史的学者,这也许就是我喜欢余秋雨,喜欢《文化苦旅》的原因吧。

《文化苦旅》全书的主调是凭借山水物以寻求文化灵魂和人生秘谛,探索中国文化的历史命运和中国文人的历史构成。余秋雨先生依仗着渊博的文学和史学功底,丰厚的文化感悟力和艺术表现力所写下的这些文章,不但揭示了中国文化巨大的内涵,而且也为当代散文领域提供了崭新的范例。

余秋雨先生以他独特的写作魅力吸引着读者,那是一种苦涩的回忆,焦灼后的会心,冥思后的放松,苍老后的年轻。他也曾在本书中像许多知青学者样深情感叹,但同样的感叹,出现在不同的地方,韵味也相差甚远。正如他所说的一样“我也可以年轻”,他的人生是富有弹性的,他总是秉持着少年的激情,享受着老年的清闲度过他充实的中年时光,所以,余秋雨先生无论何时都是个混合体。因此,他的文章,也永远夹杂着不同感觉的口气。如他对中国文化日益沦陷丧失的悲伤感慨,就饱含了年轻人对不满的辱骂,中年人对世事的无奈和老年人沧桑的惋惜。

也许有些的观览完全无心,但撰成此书的灵感源头绝对是有意的。很明显,他发现了中国历史文化的尘封点。在如今这个弘扬我国绚烂文明的蓬勃时代提出这样的悖论观点,自然更引人注意深思。中国古老的文明曾在古代创造过盛

世,人们为了保留住曾经繁华便将绚烂的文化代代相传,陆续建造了莫高窟,都江堰等大型建筑,就连普通的牌坊,藏书楼也印有文化的痕迹。但人们的理想总是好的,而岁月却是逆人而行,变故也是层出不穷的,人们再想保存下来的东西到了一定的极限还是会被时间冲走,虽然也有些是出于人为,但归根结底,还是源于历史的轮盘上的空白。有些历史尘埃的东西是留不住的,不少学者在哀伤的挽回,总痛心的活在不属于他们的曾经,便永远无法活着走出来。

“正视过往与当下”,这是从此书中悟出的一个道理,我想这可能也是余秋雨先生的研究与警世主题。因为,只有能真正认清历史风云的人才能在顺应历史车轮的基础上印出自己的车辙印。

《文化苦旅》这书里写的,有历史上的匆匆过客,有漂泊一生的落魄文人,有空守着古老文化遗产的范钦的后代们,有淳朴善良但又愚昧无知地剥夺美的人。深刻地刻画了一个又一个文化的侧面,令人为之汗颜。《道士塔》、《莫高窟》、《阳关雪》等是《文化苦旅》其中的名篇,每每读起,总觉得心中有数不尽的伤恨与心虚。《道士塔》中全身绷紧,举轻若重、绘声绘色的泣涕;《莫高窟》唯美而稍显绮靡多姿的文字,辞藻富繁而无雕琢的赘感;《阳关雪》“终成废墟,终成荒原”。有的时候不禁自问为什么中国文人与文化在矫柔造作的“痛楚”和自我麻醉式的超脱中无往而不

胜,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会是一副貌似自信的“胜利在握”的模样?为什么如此辉煌的唐朝艺术却无法避免走向退步衰落的宿命?而西方的文艺复兴为什么却偏偏能开出一个史无前例的近现代人类文明呢?为什么中国传统士人的情结,是没有或缺乏独立人格,始终活在权力话语的阴影下谋求自我的定位?从书中看历史,大概,就是从书中寻求现在进步的动力吧。

喜欢《漂泊者们》。说不上为什么,也许我们也是这个世界的漂泊者吧。

漂泊者是否都如垂死者拼命抓牢救命稻草一般顾念着

早已离去远逝的精神故乡?漂泊者又如何确信自己的旅程不再是新生的行脚而重返故乡会不让自己陷入更深刻的失望乃至绝望?漂泊,是出于无奈的选择还是意志坚强凭着信心开始的?

希望不是因为有可料定和可见得着的目标才出现的,希望是在前程一片虚无中才迸射出的心地之光,于无所希望的希望中行路,才真得救。很多人永远都无法也无法体验《老人与海》中那个生命如石般始终坚忍、炽烈、无法击败的老人的魂灵,他的信念带着他伸开双臂拥抱一切困境,慢慢走向新的精神彼岸,他的死,也许是一种救赎式的涅盘。凤凰涅槃就是新生,很多时候,坚持就会得到新生。

书中还有一篇文章,名字叫做《华语情结》。

语言是文化强有力的载体,人类文明正属于语言性的存在人言不应该被过分迷恋、执著和沉陷,运用它并超越它,而不是戴着所谓“母语”的镣铐跳舞,应不为其所累所操控,才是现在文化人的使命和人言发展的方向。中文在某种程度上阻碍了古老民族接受西方文明的脚步,过去是表现为白话文同文言文的空间争夺,现下却呈现出更趋复杂、深刻的民族性文化心理的彷徨、挣扎与整合之中。现在,中文是世界上使用人数最多的一众语言,但在国内,对于中文的重视在某种程度上甚至不如英语。英语虽然是国际通用语言,与国际接轨的工具之一,但是,如果连自己的母语都不能百分百的了解使用,就对一门外语投入百分百的热情,这是否也是一种讽刺呢?

《文化苦旅》的组后一篇是《这里真安静》。文章写到最后,也仅剩“安静”而已。历史的悲惨历程最终走向的是碑文的安静,草木的安静,一切重返自然的安静,当懦弱者不肯直面个体生命的深重罪苦和百病缠身的灵魂时,他就会一厢情愿的闭上自己的双眼然后说:安静罢,一切都回归清净了。无声而黑暗的东方就是这样在麻木的自醉中失掉了旷野里为拯救的光呐喊的嘴巴。也许苦旅,便如是安静的化为恒久的无味和无聊吧

抽一枝柳条,折一只桃枝。品一杯清茶,看一本好书。

走进《文化苦旅》。合上书卷,我们不由自主地走向窗前,流动的车潮及人潮正自我宣示另一种文化,这里是中国,是一片深埋千年文化的土地,也许我们应该背起满满对中国文化的疑虑,亲自去辽阔的土地,让沉重而苦苦的步伐,也走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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