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的陌生人散文(精选8篇)
前天晚上,手机微信里姐姐发来了一张照片,是母亲年轻时的照片。黑白半身照,白色带花的衬衫,粗黑的两条长辫子搭在胸前,一双圆圆的大眼睛,弯弯的很黑的眉毛,绝对称得上是一标准的美女。看着这张照片,突然很想家,很想千里之外的母亲。
从母亲与父亲几十年的斗嘴中和照片中,可以知道母亲年轻的时候,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尤其是她的一双大眼睛和一头乌黑亮丽的麻花辫。但是,幼时的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好看的女人,等到能够欣赏的时候,长发早已成了短发;黑发中早已夹杂了不少不懂事如我的白发;脸的颜色也早已成了她常年面对的黄土地的颜色。那时候,我常常不满意母亲的穿着打扮以及她的发型。也不满意她的说话大声、走路太快、干活总说父亲不如她……总之,不是我想象中的爱美、温柔的母亲。
后来,随着我进入叛逆期,“爱管闲事”的.母亲经常和我发生“战争”。每次和母亲吵架后,基本都是进入冷战,几乎也都是母亲先跟我说话的。父亲说,我的倔强劲完全随了母亲。母亲说:“怎么没随了我的能干劲呢!就知道气我!”说这话时,母亲是笑着的,很温柔。
再后来,我上高中寄宿,一周回家一次。上大学后,一年回家两次。和母亲见面少了,说的话大抵都是些嘘寒问暖。这个时候,我反倒很享受这种远离母亲的状态,没有了唠唠叨叨,我觉得这才像我要的母亲。
可是,我和母亲还是发生了一次争吵。那是我大学毕业后,前往工作单位报到的前一天。那天,我可能是因为即将面对一个完全未知的环境和一个离家很远、地域差异很大的企业,心里没底,心情焦虑。我什么都不想干,也不想说话,一整天,我都是躺在床上,拿着手机不停地发着没用的短信。而母亲依然埋头在她那忙不完的家务活里,母亲的心情如何,我无暇顾及。在母亲做好晚饭喊了我两次,我才极不情愿地爬起来的时候,母亲终于爆发了,又开启了“唠叨模式”。只是,不同以往,她停下了手里从未停下过的活,坐在板凳上唠叨,而且,到后面竟然哭了,很伤心的那种。至于为什么爆发,大概意思是: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一声不吭地就要走那么远。临走前也不帮她干点活,陪她说说话,总之,我是她养的“白眼狼”。
我也很生气,我的不懂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一走就是相隔几千里,临走前她就不能包容我吗?我以不吃那顿饭来反抗。一夜无话,第二天,母亲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为我做了早饭,比平时丰盛。但是,因为我起得晚了,没来得及吃。母亲给我装在包里,我又给拿了出来,觉得土气。是父亲送我去车站的,母亲没去,我当时心里有一点不满。其实,我并不喜欢送别的场景,更喜欢自己走。只是,父亲去了,而母亲没去。
那一别再见就是两年半以后了。虽然,我一直坚持每周至少给母亲打一次电话,但是,我好像跟母亲和那个家越来越陌生了。“最近身体好吗?”“挺好的。”“你好吗?”“也都挺好的。”几乎每次电话的开头都是这样的无关痛痒的套话,套话之后也基本上是一些没有主题的寒暄。家里的事,总是不温不火的单调,而我的工作生活,母亲了解到的只有“不忙”和“好”,我们之间都默默地遵循着报喜不报忧的守则。母亲和家好像只是成了一个存在的象征,成了一个关于家的话题,一个偶尔思念的方向。母亲和家于我如此,我于母亲又何尝不是呢。
前年春节,我照例不能回家,照例只是寄一点钱刷一点存在感,照例打个电话问候一下。而电话那头的母亲,也依然是那几句话,“家里有钱”“照顾好你们一家,我们都挺好。”可事实是,那个年母亲是在医院过的。母亲出院以后才在电话里跟我说的。虽然只是一次小的交通事故,母亲伤得也不重,但想到我在面对着满桌丰盛的佳肴,端着酒杯欢天喜地的时候,母亲却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家里大门紧锁。我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冲着电话对母亲发火,“为什么家里的什么事都不告诉我?我还算是这家里的一份子吗?”电话那头的母亲沉默了,沉默了很久,“你那么远,告诉你有什么用。”我早已泪流满面,眼泪流进嘴里,又苦又涩。
为何她会离开你
父亲几年前就卖掉了房子,我们举家搬到了郊外居住。
但郊外的宁静并未能持续多久,前几天相关部门便对郊外的小树林和田野整治了一番,以后这边和城里似乎没有分别了。而我心爱的普鲁斯特,前两天为了救一只小流浪狗死去了。
普鲁斯特救了一只小流浪狗,自己和不知从哪儿窜出来的一条蛇对峙起来。等我赶过去时那条蛇早已不见了踪影,只剩下普鲁斯特躺在路边。周围的树摇动着,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哭泣,却止不住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有人说,那条毒蛇可能是被整治树林的人惊扰了,才跑出来攻击人的。
普鲁斯特从小到大都是稀里糊涂的,它看着我将垃圾扔出窗外会以为我是在和它玩耍,便将垃圾拖回我的床上扬扬得意地等我奖励它还害怕老鼠,某天晚上我听到它一直在大声叫唤,去到它的身边时才发现,一只老鼠正在吃它的晚饭,那只可恶的老鼠还将肉都吃光了,而最烦人的,是它十分糊涂,无论是陌生人还是陌生狗,它都与对方亲昵异常,我亲眼看着一个小偷在撬我的车锁时,它十分勤快地在旁边摇动尾巴。
普鲁斯特愚蠢至此就连离开这个世界时,它所听到的最真挚的话,便是我痛心疾首的哀号:“大哥!你怎么能去跟蛇单挑呢?还是条毒蛇!你只是一只狗啊!你怎么能把自己当老鹰来使呢?!”
但即使普鲁斯特是如此蠢,即使我爸十分崇拜《追忆似水年华》的作者普鲁斯特,对我将这个名字给狗用而颇有微词,我还是爱着普鲁斯特。因为我是一个自然主义者,自从小时候看了《人猿泰山》,我人生最大的梦想便是在森林里和动物们生活在一起连在网络游戏里的人物角色都是热爱动物的德鲁依。
因为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和人猿一起生活,所以我家前方的空地里,由私人爱好者组织起来的流浪宠物小家就成了我最大的慰藉。就在我经历了小树林被砍伐、普鲁斯特被蛇咬死这样的阵痛之后,韩玮佳居然十分开心地说:“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爸将这附近的地买了以后就会建酒店。这些旧东西会全都拆掉啦。”
韩玮佳说完之后,我就给了他一顿猛揍,告诉他说如果他敢破坏这里的环境我就将他当成老鹰来使,丢他去和毒蛇“亲热”一番。我发动了身边所有的小孩子都不要跟韩玮佳那个反动派玩。
韩玮佳家里很有钱,我听说他好像是为了治病才住到郊外的。
但所有见过韩玮佳的人都不喜欢他我们研究过如果在太空上能看到韩玮佳,那他的形状绝对是地球上的一个疮。那家伙长得獐头鼠目,耳后见腮,腹圆如鼓手短脚短,身高一米五五,最要命的是他的个性和他的长相一样让人恶心。
但我没想到的是,许茄茄大骂了我一顿,她说我根本就是个人头猪脑的蠢货,怎么能急躁得跟猴子一样一有事就打人。她说我不应该打韩玮佳的。
我听完十分郁闷许茄茄看了我一眼,不舍地问:“知道错了?”
我说:“是有些郁闷,我一直都是以人猿为目标的,没想到努力了这么多年,还只是猴子。”
许茄茄听完后突然勃然大怒,她大骂道:“你就去当你的人猿吧!最好你将剪下来的头发全贴回身上去就更像人猿了!”许茄茄骂完之后,她跟韩玮佳说:“我们走,不要理他那个神经病的,刚他打到你哪里了?我去给你擦药水!”韩玮佳跟在许茄茄的后面,他趁着许茄茄不注意的时候对我做了个鬼脸。我立马脱下鞋子朝他掷了过去。
可是我扔得太高了,韩玮佳太矮了,所以那个鞋子直接掷中了许茄茄的头。
她愤怒地拿着鞋子回头说:“谁扔的?!”
我马上指着我旁边的乔永恒。
许茄茄淡淡地说:“那我将这鞋子丢到水沟里去?”
为了表示我的清白我只能回答:“那真是太好了!”
放茄茄白了我一眼,顺手将鞋子扔进了旁边的臭水沟。我站在水沟边,看着那只还在水里翻腾的鞋子,乔永恒站在我的旁边,看着我那只光着的脚说:“她可能早看出来这是你的鞋子了。”
“我猜也是。”我回答道。
乔永恒在我旁边悄悄地对我说:“也不全是坏事,我觉得将头发粘在身上这个做法不错。”
我没有回答他,我一直站在那个臭水沟旁边,看着那只在黑色恶臭的泥水里翻腾的鞋子。我觉得,韩玮佳跟这个水沟里的泥水没有任何区别,但我不知道为何许茄茄会抛下我和他远走。傍晚的时候,有“人”来到了臭水沟旁边,动了动我。
“滚蛋!乔永恒!”我骂着,但回头的时候,发现是“爱因斯坦”。
我收养了那只被普鲁斯特救下的小狗,并给它取名叫爱因斯坦。
爱因斯坦看了我一会儿,又看看臭水沟里的鞋子,它忽然;中进水沟里,叼着我的鞋子一溜烟跑了。
等我追到爱因斯坦的时候,它已经在我房间的床上了,我的鞋子就扔在我的床中央,爱因斯坦正吐着舌头,用沾满了臭水的身躯在我的床单上翻滚着……翻滚着……翻滚着……期待着我的奖励。有那么一刹那,我以为普鲁斯特回来了。
我抱着爱因斯坦哭了。我是相信有灵魂这回事的。
有时候语言很苍白,浮在纸上只像是蝉蜕一样死了的躯壳。
我不知道怎么表达,但我觉得普鲁斯特的灵魂,就在我的身边。
可许茄茄的灵魂呢,为何她要离开我,跑向韩玮佳的身边。
一敲即碎的,金贵最初。
我记得我是拥有许茄茄的灵魂的。
她刚搬来的时候,是我们这里唯一的女生,没什么人陪她玩,大家都叫她许加加。我是第一个站出来的,我教训那群小孩子说:“你们这群没脑的东西!人家那个宇不读加!她叫许草草!”许茄茄马上哭了,她哭着喊道:“你才叫许草草!你们全家都叫许草草!”或许是因为许茄茄是当时第一个和我们年纪相仿的异性的原因,我看着她泪奔而去,体内的雄性心理全被激发,忽然觉得内疚难当。
于是在没有别的小伙伴在的情况下,我跑去了跟许茄茄道歉,可她依旧是哭哭啼啼。正当我哄得头痛欲裂的时候,许茄茄忽然原谅了我。她跟我说了她为何会哭,因为她出生那年,她爸种的茄子大丰收,所以她便被取名叫许茄茄。如此怪异。她说她觉得她那个重男轻女的父亲根本就不在乎她,她说她恨她的名字,也恨那些随意妄为的行为。我心想还好你爸没种白菜,不然你得叫许白白。但当时我怕许茄茄认为我随意妄为,所以没有说。而我和许茄茄相同的地方是,我觉得我爸也从未在乎过我。早些年我爸一直在努力赚钱,基本上几个月回家一次,一次几个小时。而现在他厌倦了那些纷扰烦乱找了个郊外享受隐居着,平时也并不管我。我看着许茄茄那时的眼神,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击中一样。我突然想到:我和她的灵魂,是一样的吧。
我一直觉得我需要一个和我真正互相了解的人,而那一刻我觉得我找到了。
但现在许茄茄站在我的面前,同样站在我面前的还
有韩玮佳和他的奶妈。韩玮佳的奶妈在我爸面前,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疑是银河落九天,状如容嬷嬷,并且还使用了夸张、排比,反语等修辞手法,听得我爸脸色越来越不对劲。即使他平时不怎么愿意管我,但也禁不住我如此胡闹。我看着那个肥胖丑陋的奶妈,看着更加肥胖丑陋的韩玮佳,其实对他们我都不大在意,对我爸的脸色我也不在意。我在意的是,许茄茄站在他们身后,她说:“是的,他确实打了。”
那个时候下着雨许茄茄的身后是个窗户,雨点打在窗户的玻璃上,破碎一片。我想那些透明的雨滴,亦像是我的灵魂,破碎一片。
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我追了上去,我问许茄茄为什么要这样。
许茄茄看着我说:“你不明白的,你总以为你那种法子就能解决一切,但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你只是揍他你根本就没有办法改变韩玮佳的想法。”
“可是你改变了我的想法。”我说着,但是不管我怎么开口,我都无法提及“灵魂”这样的字眼,因为我觉得说出来会丢脸。
我曾经认为许茄茄和我是一样的,她和我经历相同的东西,有同样可以慰藉的灵魂。但现在看来全都不过是笑话。就像许茄茄曾说过,《借东西的小人阿莉埃蒂》里养病的美少年,他是养病,韩玮佳也是养病,怎么就相差那么多。我当时为了这个吐槽差点笑破肚皮,如今却觉得无比讽刺。
我想我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我和许茄茄谈话时,韩玮佳那种嫉妒得近乎恶毒的表情。
韩玮佳他们走了之后,父亲站在我的面前。我看得出他一脸的愤怒,但最后他连骂我都没有,他只是说:“算了,你想做什么便去做吧。”
我发动了所有的人不要理韩玮佳,但他没有像我所想的那般孤单,抑郁而终。曾经韩玮佳对我们来说,只是一个摇尾乞怜,希望我们和他玩的哈巴狗。可是最近他不同了,他每天和许茄茄出双入对。
所有朋友看向我的眼神,都变得有些怪异。
韩玮佳每天和许茄茄一起出入那个流浪宠物的收养点,那里平时有一些志愿者去照顾小猫小狗,我们只是偶尔带点吃的过去,我不是属于那里的一员,想要不让韩玮佳进去都没办法。而最让我生气的是,我曾去找过那些志愿者但他们都说如果这里被买了另有用途,那他们也没有办法,他们没有钱买下哪怕小小的一块地来安置这些小动物,他们甚至连改变世界的心都没有,更不要说行为了。
我觉得他们都太逊了,如果是我,我一定会抗争到底。
就像我现在每天看着韩玮佳和许茄茄在一起,但我仍抗争到底不和许茄茄说话一样。
但每次远远地看着他们,我都不知道,这究竟是我的坚持,还是我的软弱。
我曾经有不软弱的时候那是许茄茄刚来到这里,刚成为我的朋友没多久的时候。流浪宠物小屋里有一只很小的白色小狗,因为它太小了,而且志愿者和我们所能给宠物们提供的食物是有限的,所以小白经常抢不到食物,当时许茄茄已经受了我的思想荼毒,对小动物十分喜欢,所以她自告奋勇地将小白带回了家。她自觉提出说小自可以放在她家,我觉得相当自豪,当时我环视了乔永恒等人,心想,服了吧老子的女人都有这种觉悟。
很奇怪的是,在我觉得她可以与我的灵魂擦出火花的人之后我便认为许茄茄是我的女人,我身边的那群男生也这样认为了。
在第一次谈天,我便想过和许茄茄成家。而当时的我尚未成长到得知这算是勇敢或荒谬。
但问题是,许茄茄的父亲并不允许她养狗,我带了一大群小孩子,一起哀求她父亲都没有用。最后我只能看着许茄茄抱着小白,在她家的门口哭得肝肠欲裂。那时是吃晚饭的时候她妈妈来喊她吃饭,她爸爸大骂道“不要叫她!就会任性!书也不见得读好一点!肚子饿了自然会回来求着要吃饭!”
我看着这一切,跟许茄茄说:“不如你不要你爸妈了,跟我走吧!”
“我有点想我妈。”她说。
我用坚定的眼神看着她。
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她说:“好吧但是我一定要带走妈妈给我做的布娃娃。”
那晚我带着许茄茄,她抱着小白和布娃娃我们住进了流浪宠物之家。
我回家打了许多的饭和菜,带到流浪宠物之家里和许茄茄一起吃我想她现在就是只属于我的流浪宠物以后我要喂她,要照顾她一辈子。
那天晚上暴雨,雷鸣,闪电和树影交织成了我们爱情唯一的风景。
我抱着许茄茄,抱着许多小狗睡在一起。凌晨的时候许茄茄的父亲来敲门,他披着雨衣,拍着门,大骂着说,“我知道你在那里,别躲了。”
然后我们开了门,许茄茄的父亲甩了她一巴掌,并伸出他那乌黑粗糙,布满裂纹的手来抓她。我跑过去拦住了他却被甩到了一边然后我爬了起来狠狠地咬了他的手一口,却被他狠狠地甩了个巴掌,血都流了出来。
那些风雨声似乎骤然暴增,我只看得见许茄茄张大了嘴痛哭,但她的那些哀鸣连一丝声音都没有。尘土雨水和动物身上的皮毛味,在简陋的流浪宠物之家,混合成古怪难闻的味道。在我被打倒的时候,几乎所有的宠物都对着许茄茄的父亲大叫了起来,那些猫和狗,有好一些在我扑上去的时候,和我一起扑了上去对着许茄茄的父亲扑抓撕咬。
我想在那一刻,便是我于这个世上最接近我的灵魂、我的梦想的一刻。无论是人猿泰山般的召唤力,还是许茄茄望向我时如同看着绝世英雄的眼神。
但是如今,我和许茄茄,像是交叉后的直线,各自走远。
曾经一瞬的光辉只可蕴藏,不敢细想。
人和人的感情总是飘忽得多,完全不似我们当初想过的永远。只有宠物,我给它们吃的,照顾它们,它们便爱我,永远不会变我扑上去,它们便扑上去我难过它们便来安慰。
每次看着韩玮佳和许茄茄一起进入流浪宠物之家我便会想起当初我和许茄茄在流浪宠物之家度过的一晚。我并没有任何不满,我想我唯一遗憾的只是,我原本以为我和她会走得很远很远。
时间就在我们说别人改变了的时候,悄悄地将我们改变了
韩玮佳突然在大家面前宣布,他爸会将流浪宠物之家在附近重建,并且捐一部分钱给小宠物们添置生活用品。韩玮佳说的时候,许茄茄就在他的身边,她微笑着,满脸的开心,但是我拒绝将她的那种开心称之为幸福。
我所有的朋友都为这件事而开心欢呼+我站在离他们远远的角落里,我想他们早已忘了,是谁教他们要爱护小动物要,和小动物为伴的了。
是我教他们的,但他们都忘了。
只有流浪宠物之家搬家时,有几只在我的脚边蹭着我的小狗和小猫记得我。但它们终究要跟着韩玮佳和许茄茄,去往它们的新家,所以那几只小狗小猫呜咽了一番,也就跟着大家走了。
只剩下爱因斯坦在我的脚边。
我看着他们远走的背影,心里特别不是滋味。我以前总觉得我是这个小孩子帝国里的国王,但现在我才知道,我这个国王远没有我所想象的那般伟大。我无能且贫瘠,盛年而早衰,甚至连我的臣民,都是不爱戴我的。
在我伤感的时候,突然有人在背后叫我,我转身看到了乔永恒。
他怪怪地说:“别郁闷了,许茄茄那家伙不是东西,她又不懂什么才是真男人,一看到韩玮佳有钱,说不定……”
“你给我滚!你来这里做什么,你心里早就想跟上
他们的队伍了吧?!”乔永恒还没说完,我就怒吼道。
乔永恒看了我一眼懦弱地说:“对不起,我过去他们那边看看,刺探下敌情。”我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他说许茄茄不懂什么才是真男人,但他这样的行为,决计也是不会懂的。
我一个人坐在那条臭水沟旁边,我在想,那天许茄茄将我的鞋子丢到了这里的时候,她是不是就已经决定要离开我了,
“我当然是不会离开你的。”
在我胡思乱想着的时候,耳边突然出现了许茄茄的声音,她似乎是知道我在想些什么。我愣了一下,但并不敢马上回头。
我怕回头只看到空无一物的风和飘落的树叶。我害怕知道,许茄茄对我的安慰只是幻觉。在许茄茄离开我之前,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敏感。
“你还在生我的气啊?”许茄茄转到了我的面前,她看着我,温柔地笑。
我看着她的笑脸,觉得都快要忍不住流下眼泪了。
我想我就是这样的人,又好胜又爱哭,不知她会不会喜欢。
“她回来找我了。”这样的话一直在我的脑海里响着,这也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许茄茄在我的心里有如此重要的地位。
“在想什么呢,”许茄茄看着我说。
我愤怒地别过头,没有理她。或许就是因为她在我的心里地位过重,所以我一想到她之前抛下我和韩玮佳在一起,我就十分愤怒。许茄茄看着我说:“你看现在流浪宠物的事情就解决啦,像你那样,靠揍人的办法,是没有办法解决问题的。”
我依然没有回答。
许茄茄说:“我和韩玮佳没什么的,他只是需要一些朋友而已,可是你根本不管别人的感受,你只想大家都顺从你的意思,你不尊重人,他又怎么会尊重你?即使你的想法是好的。你看,我现在和他一起游玩,他也知道了那些小动物的可爱,所以便爰上了它们。这就是你曾经教我的,可是为何你现在忘了?”
当许茄茄提到“曾经”的时候,我的神经就像是被压断了。我不知道她是凭什么样的脸面来对我提起曾经,因为对我来说,我们的曾经太过于沉重,沉重到无法轻易重提。我对着许茄茄大叫道:“如果你还知道什么是曾经,你就不会只顾着和韩玮佳在一起!如果你还知道什么是曾经,你就不会和韩玮佳伙同那群人来孤立我!”
这大概是我此生所能发出来的最大的音量。
许茹茄看着我,眨着眼睛,我知道她有点想哭,但是她忍住了,她说:“你看,我曾经和你说过,我讨厌随意妄为的人,但很不幸,你偏偏就是那样的人,为什么我愿意喜欢你呢?就是因为那些曾经,可是这次呢?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一些事情,并在离开我的时间里,汲取一些教训,但你看,你根本没变。”
“是啊,只有你变了。”我不无讽刺地回答道。
“我确实是变了。”许茄茄看着我说:“我知道你害怕我哭,你害怕看到女生哭,所以我一直在努力改掉我爱哭的性格。你看,我现在就忍着眼泪,让你可以随心所欲地讽刺我。”
许茄茄半红的眼圈和她这句话忽然让我无言以对。
我其实并不是针对她,我早就原谅她了,只是我说不出口。我心里的话,一说出口就变了个模样,仿似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其实我最痛恨的人,并不是韩玮佳或我的父亲,在这个世界上,我最痛恨的人,只是我自己。是啊,如此无能,如此懦弱,如此脆弱,我怎么能当一个国王?
看着前来安慰我的许茄茄哭着走远,我想我也不会趁伙伴们不在跑去向她道歉,安慰她了。
你看,时间就在我们念念不忘地说着别人改变了的时候,悄悄地将我们先改变了。
遇见神,被指引,见识命途无常
许茄茄走了之后,我依旧一个人站在那里,突然有“人”来拉我的衣服。我回头说:“其实我没有讨厌你。”
然后我看到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爱因斯坦就在我的身后,看到我回头,它欢快地叫了两声,咬起我那只曾被许茄茄扔到水沟里的鞋子,丢到了我的面前。我忍不住失笑起来,摸了摸爱因斯坦的头,怪不得前阵我找不到我那只鞋子,原来是被它藏起来了。
我也知道它想安慰我,但现在我可没有心情陪它玩,我只是摸着它的脑袋,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你叼只鞋子给我有什么用,你要是叼点钱给我,我才能战胜韩玮佳那孬货啊……”
爱因斯坦似懂非懂地吠了两声,我没有再理它,挥了挥手便独自走了。
从此以后,我便挥别了我那孩子王的身份,我都是自己一个人,看着他们在一起玩耍。
我曾想过有天我在他们中间,就如同人猿泰山一样,但当他们成了爱护动物的人时我又和我自己所想的不同了。倒是韩玮佳,因为帮流浪动物们盖了一个家,便有了无尽的威信。
我看着天上的蓝天白云,看着韩玮佳和许茄茄还有嬉笑玩闹的那些人,想着命途无常大概就是这样的道理。
乔永恒在人群当中看了我一眼然后走过来对我说:“为什么不过去一起玩?”
我不屑地笑了,说:“你知道原因的,何必明知故问?”
乔永恒看着我,他的眼神里满是怜悯,他说:“我问过他们了,他们愿意原谅你的,只要你过去,只要你愿意道歉。”
“道歉?”我失笑起来我对乔永恒说:“你又算什么?你凭什么让我道歉,你以前不过是我的走狗,你现在不过是换成了他的走狗,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让我过去道歉?”
乔永恒被我骂得脸色一变,然后他对我说:“其实我一直很尊敬你的,无论你怎么样,我总觉得你像是这里的国王。但是你这个国王又能怎么样?你大概就像是一个暴君,你从不理会别人的感受,我想和你交朋友又有什么错?你总是这样,最后也只能没有朋友,就像曾经的韩玮佳一样,而现在韩玮佳已经改了,你还不改……
“你给我滚!”乔永恒没说完的时候,我便怒吼了起来,我站在他面前,双手紧握,却依旧止不住颤抖。
我不知道我为何颤抖,妄加猜测的话,大概便是因为内心的恐惧。
而乔永恒看了我一眼之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依旧觉得痛恨难当,我并不想这样的但是当他拿我和韩玮佳比,当他说我错的时候,我便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我想我是成不了什么角色的,何况国王。
晚上的时候,我一直在想着自己的错误。
我想,这一切,走到了这里,是不是真的到了认错的时候。
我打了电话给许茄茄,她接了起来,但我们沉默了许久。最后我在心里默念了十几次之后,我才鼓起勇气说,“我可能有点错了,能不能再和我在一起?”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的心,已经几近崩溃。
痛快和痛楚都在同一时间里折磨着我。我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承认自己的错误,对我来说这是多大的进步啊,进步到连我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我想我终于不再是许茄茄所说的那种随意妄为的人,我终于能体恤她的心她的灵魂。但同时,同样,我亦从未想过,我有一天会为了和某个女生在一起,而如此低声下去,我以为我一直都会像从前那般,奋勇前进,而不是如此卑躬屈膝。
“我也想和你在一起。”许茄茄说着,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想她的颤抖,和我心里的颤抖大概是同一频率,我们的灵魂都能感觉得到
我知道她也在怕什么,于是我鼓起勇气说:“你在怕什么?”
她没有回答我,却说道:“但是你要和韩玮佳成为
朋友。”
我再次失笑,我不屑地说:“和他成为朋友,除非他来求我,他向我下跪。”
说完之后我就想挂掉电话,但我没想到许茄茄突然说:“可以。”
“什么?”我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但是许茄茄说,“他说可以,我们过去找你。”
我就在家门口等着许茄茄和韩玮佳,我的心同样在颤抖,我想如果韩玮佳真的宽宏到这种地步,我就会和他交朋友,交一辈子的朋友。那样的话,我想我和许茄茄也会重修旧好,成为一辈子的恋人。我想起我初见她时,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我想起我第一次和她对视时,透视到灵魂的样子,我想起她的笑,她和我在一起的那些患难和欢笑那些温柔和愤怒,原来全是她不可分解的魔术成分。
我在第一次见到她时,便明白了这样的道理。
而她和韩玮佳终于到来,还有乔永恒,还有一些朋友也到来了,我觉得他们的眼神有些怪异。韩玮佳眼神闪烁地走向我,他伸出了手,想要和我相握,他说:“我一直想和你成为朋友,我有些崇拜你,仰慕你,并且羡慕和嫉妒你。请你原谅我我真的想和你做朋友。
我看了一眼许茄茄,她的脸转向另一边,但没一会儿,她又回头看着我,她的眼神里满是鼓励。
我迈出了一步,我和韩玮佳握了手。
这一瞬间,我彻底地觉得,我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我对韩玮佳说:“其实我也有错的地方对不起。”
说完之后,我抬头看着许茄茄我觉得我真的成了一个配得上她的男人。因为在这晚,我忽然懂得了原谅他人就等于原谅自己这样的道理。
韩玮佳似乎真的想要向我下跪但我急忙拉住了他,我说:“朋友嘛,不必的。”
可是他看着我的眼神十分尴尬而怪异。
然后韩玮佳的奶妈从后面走了出来,她抱着爱因斯坦的尸体。
脑子轰地炸响,我有些反应不过来。
许茄茄和乔永恒对望了一下,但最后还是许茄茄走了过来,她难过地说:“其实今天小佳的奶妈去开保险柜的时候,爱因斯坦突然冲过去抢里面的钱她失手用电击棒将爱因斯坦电死了。”
我有些愣,想说话,但是没能说出来。我一步一步地走向爱因斯坦。我突然想到,它像是普鲁斯特的灵魂附身,我突然想到我跟它说,你要是叼点钱给我,我才能战胜韩玮佳那孬货。而今它死在我的面前,身体僵硬,我碰到它的身体时,觉得冰冷一直从我的手蔓延到我的心脏。
我哀伤得自己都难以想象。
乔永恒走过来跟我说:“你别难过了
我们其实都挺伤心的。”
“滚!”我愤怒地大叫道:“你们都给我滚!”
而那一晚,便是一切的终结。
我止不住自己的伤心,普鲁斯特的悲剧似乎又在我面前重演,我的眼泪每一颗都像黄豆那般大小,但那又有什么用?它又无法复原被铲平的小树林,又无法滋养死去的生命,它又无法让时光倒流,也无法缝补我伤碎了的心。
许茄茄和那些人走后我父亲突然从门后走出来,他对我说:“其实你不应该叫他们滚的。因为你已经失去了一个朋友,你不原谅他们,只能失去更多的朋友。
那个时候我并不明白,父亲这句话所蕴涵的智慧,要经过多少悲欢离合生老病死才能懂。
父亲他对我说:“我以前只是想你想做什么便去做,因为人长大后便没有多少可以任性的时候了。今天我看你这样,我觉得我也休息够了,要离开这里吗,我们去另外的地方,拼一把,离开这样的生活,得到另外一些东西。”
“好。”我说。
第二天我便和父亲收拾东西搬走了。
现在想来我的父亲也并不是多在乎我的,他只是在乎自己,有一天他休息够了,睡醒了,便要飞翔了止也止不住的。而我的身体里,大概流瞢和他一样的血,因为他说,他小时候也和我一样调皮,只是被管得很严。
那天许茄茄和乔永恒他们去送我,他们追着我们搬家的车子跑。
我看到本来就心脏不大好的韩玮佳,没跑一阵就停了下来,脸色发黑。
我看着许茄茄一直掉眼泪,一直掉眼泪。
我看到乔永恒他一直在说:“你为什么要走?你是我们的好朋友啊!”
最后,我狠狠地吸了一口气,狠狠地对着他们大喊:“许茄茄!我爱你!”
父亲头也不回地问我:“要停下来吗?”
“不用了。”我回过头,不再看那些追着的人坐正回车子里。
但我还是止不住,偷偷地,偷偷地从倒后镜里看着+许茄茄蹲在地上,痛哭了起来,而我再不回头。
那不过是一些不堪回首,却令我一再回首的回忆,而如今我再也没有回去过那个地方。
我也再没有遇到另一个像许茄茄一样,进入过我的灵魂的女生,我想我人生里的很多东西,早在那些年我便全都交给了她,和她一起共度了我最痛快的时光,也只有她才能将我的灵魂保守永远。
然后我们相处到,连灵魂都有了一个裂口,被命运推着走,再也无法回头。
那些说起来很不堪回首的回忆,那个不完整的我充满着性格上的缺陷的我,却令我一再回首。因为只有那个时候的她和那些人,包客着我的缺陷并和我共勉,和我走过那么长的时光长廊。
其实那天我有快乐过,又有些害怕地想知道,她快乐过没有。
而许茄茄其实我想对你说,即使今天你已成了我最陌生的熟人,我也想,总好过那天那时那年,总好过我这一生,从未见过你。
相爱不是最高层次,如果相爱没法变成相依,这一段情,还是有缺口的。
男女由相吸、相爱到相依是一条漫漫长路。
男人和女人邂逅,互相吸引,打得火热,未必就可以进入相爱的阶段。有人误把相吸当成相爱,相吸只是性的吸引力,当新鲜感失去,吸引力也会骤然失去。
相爱是有爱有性的,想跟对方有将来。
相爱是欣赏、接受、思念、迁就,引以为荣。
然而,两个相爱的人仍然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因为缘分而走在一起。
爱情是一种感觉,但一天感觉突然消失,两个人可以各不相干,没有对方,依然可以活下去,甚至成为陌路人。
由相爱到相依,是爱情最崇高的理想。炽烈的爱终会变得平淡,一男一女如能相依为命,才是一段牢不可破的关系。即使有儿女,儿女长大后也是会走的,最后只剩下相依为命的夫妻,相依是二人连成一体。
相依和相爱的程序不可倒转,有些在异地生活的`男女,相依为命,回到家乡,却不再相爱。
相爱是相依的基础。
相吸是激情,相爱是爱情,相依是恩情。
常听人说:”我们爱得很深.”
怎样的爱最深?
就是除了他之外,谁可相依?
每一次恋爱都是一场冒险,若不是凯旋而归,就是壮烈牺牲,死在途中。古来征战几人回?许多人回来了,也有许多人回不来了。相信爱情的人多?还是不相信的多?谁又知道呢?每个人相信的爱情也不一样,我怎么知道你相信的是不是也是我相信的?
心情烦躁的时候有什么可以做?据说天蝎女会虐待男朋友。天!这诚然是最好的方法。比起狂吃垃圾食物和花钱买一大堆衣服鞋子,虐待男朋友最省了,也不用担心身上长肉。这一刻,你突然明白,有一个人可以让你虐待,是多么的幸福?
他不但让你虐待,还甘之如饴,接受你偶然的烦躁和不讲理。他不但接受你偶然的烦躁和不讲理,还觉得这样的你很可爱。他不但觉得这样的你很可爱,还觉得自己连这样的你也觉得可爱一定是疯了。他不但知道自己疯了,他还很善忘,很快就忘了你烦躁找碴的样子多可怕,又来逗你。
我这是做梦吗?是幻想吗?是的,也许就是这样,这辈子,我们爱的终归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自己,一个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那是很多年很多年以前的事了,今天读到一本书时,忽然想起,那些尘封在心底的遥远的往事被轻轻启开,回忆如潮水一般涌上来。
那一年的夏天,我从借读在姨家的那个县城返回故乡,姨家的那个县城距离我的故乡约几千公里,路途遥遥,没有直达火车,中间还要在洛阳转一次车。
我从来没有独自一人坐过那么长时间火车,约两天三夜。那时,我十七岁,还是一个不谙世事、懵懂羞涩的少女。由于姨夫工作忙,姨还要照顾几个年幼的孩子,他们不能去送我,可又不放心我独自回去,只好让六十多岁身体欠佳的外婆送我回家。
记不清我们是怎样上的火车,只记得上车后人很多,很拥挤,过道两边都是人,整节车厢好像一个大闷罐,湿热难耐。提着箱包,外婆行动又迟缓,我们就在两节车箱的连接处停下来,那里也有人,但比车厢里要好许多。
火车缓缓启动了,载着我的思念,载着我的梦想,驶向了遥远的故乡……
由于车厢连接处狭小,我和外婆站在那儿十分不便,不停的有人从跟前过,要不停地让开,而且时间长了,我怕外婆受不了。
正在这时,一个温和的声音出现了,“来,你们到里面来,这儿不那么挤。”我才注意到,一个身材高大,面容俊朗的年轻人,正用真诚的目光看着我和外婆。我好像没有吭声,就把外婆扶到里面那个车门跟前,他刚让出来的地方,把随身携带的箱包放在地上,让外婆坐在上面,而他则立在了过道处,我也靠近过道,很感激地看了看他,才注意,他年龄好像比我大不了多少,穿戴整齐,不像是民工,也不像学生。
漫长而单调的旅程开始了,只听见火车轰隆轰隆的声音。
没有座位,空气污浊,还要站那么长时间,真是度分度秒如年。或许是旅途寂寞单调,他和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了,出门前姨的叮咛也抛在了脑后,姨说不要随便和陌生人说话,由于陌生人刚才的善意,外婆又在跟前,我也就没想那么多了。
在交谈中知道,他高中毕业后,离开故乡——我姨家所在的县城,到我的故乡——西部一座H市,给他开家具店的叔叔打工,回家探亲后,才返回。我为路上遇到同伴而高兴,他温和的话语,真诚的目光宛如邻家一位大哥哥,让我感到温暖和安全,尤其在这样一个乱哄哄又很嘈杂的车厢里。此时,我感觉过道里有丝丝风儿吹过,凉爽许多,不再感到闷热。
不知什么时候,车上上来几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看样子不像好人,就站在我身旁。目光在我身上打量了几下,张狂而放肆,我心里有些害怕,忽然想起了姨的话,车上坏人多,一路上小心点。我心里暗暗唸叨,快到其他车厢吧,别在这停留。谁知他们好像有意似的,不动了,站在我跟前。我看着外婆,心里怕极了,外婆坐在那儿,看不出表情。旁边的他也发现了,然后跨到我跟前,像一座山似的挡在我和外婆面前,也阻止了那几个人往里挤的念头。也许他高大魁伟的身躯,坦然而无所畏惧的神情,还有,有意无意地跟我和外婆说话,让那几人却步了,一会儿,他们挪向了别的车厢,我的心一阵轻松。
他们走过后,我轻轻说,吓死我了。他说,你们别怕,有我在这呢。我心里对这位陌生人充满了温暖和感激之情。一路上他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把我和外婆始终挡在过道的里面,而他自己始终站在过道旁,让我感到十分安全。有时太累了,他也在行李上坐一会儿,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我却始终不敢闭上眼睛,即使再困再疲惫。
记不得后来坐上座位没有,只记得经过两天三夜的煎熬,终于熬到了终点,临下车之前,我知道了他的名字——常金生。他好像还说了他叔叔家具店的名字,说欢迎我去玩。
不知道怎样下的车,也不记得是否有家人来接,更不知道怎样到的家。只知道,转眼间,那个萍水相逢的陌生而又熟悉的背影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到家后,我就进入了紧张的学习中,期待着在来年的高考中能取得好成绩。也曾想过去他那个店里看看,表示谢意,或者在电台里点首歌谢谢他,因为那时每到周末,我们都喜欢听周末点歌节目,然而只是想想,没有行动。
一转眼,多少年过去了,多少人已忘记,多少往事已在风中,而随着岁月的流逝,也很少想起他,但他的名字从来没有刻意的要记住却永远地镌刻在我心底了。
人生好像是一列火车行驶在旅途中,每遇到大大小小的站总要停一下,总要下来一部分旅客,再上来一部分旅客,然后载着这些彼此陌生的旅人走到终点。这些来来往往上上下下的人,有些人你要屡屡见面,甚至陪你走到终点,你却记不得他的容颜,而有些人,你只是萍水相逢,寥寥数语,转眼各奔东西,但他却永远地留在了你的记忆中。
今天,他的面容是如此清晰地忆起,甚至他穿的浅色上衣我还依晰记得。我想,如果有一天,在故乡的某个街角与他再次相遇,我想,我一定会认出他。也许他早已不记得二十年前的`那次旅程了,也早已不记得他曾经保护过的那位少女了,而我会记得,即使他改变了容颜,改变了体态,我想我会记得那双温和,善良的眼睛,以及他真诚的目光。
[擦肩而过的陌生人]
那也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
那时,我们都刚从学校毕业,现在的夫早我一年毕业,分配到了于我们两人来说都是外省的一个企业,这个企业所在地在几省交界处。我于第二年毕业,在夫的努力下,历经几番周折,终于来到他身旁。
正值夏季,天气炎热。七月,我报过到后,等待分配,就利用这段时间回家乡了。而从学校分来时,随身行李和许多书籍,办理的是火车托运,都还没到,等东西到了,就由夫来办了。
没等多久,行李就来了,通知到徐州火车站领,怎么会到那儿领呢?奇怪,我们所在地又不属于那个地方,但离那儿不算远,坐车约半个多小时的路程。
夫就去了。
那时的徐州火车站不像现在这么整洁卫生、这么现代化,这么井然有序,而是到处拥挤不堪,脏乱不堪,四处都在修建扩建。
他在一个周末下午,去了徐州火车站,到了行李领取处。没曾想到,由于行李到站时间长了,好多天没人来领,要交滞纳金。夫去时,带够了现金,但没想到交过滞纳金后,身上剩的钱不够回去的路费了。怎么办呢?人生地不熟,手机也不像现在这样普及,又是周末,想打电话到单位,单位也没人。
左思右想,想不出好办法。“一分钱能难倒英雄汉”,真的如此。夫只好硬着头皮把情况给当时办理手续的那人说了。只记得那人身材高大,个子魁梧,三四十岁的样子。他的任何一点言行都有可能刺痛夫的心,让他羞愧难当,比如不信任的眼神,比如嘲讽的话语,比如蔑视的目光等等。
但是,没有,也许看到夫戴一副眼睛,像学生,不像骗子,情况属实;也许这种事他见多了,能辩出哪些人是真遇到了困难,哪些人是假的;再或者,他根本没有想那么多,这几块钱也不是一个大数目,对他来说,也许是举手之劳的一件小事,只是处于一颗本能的善心;再或者,他拒绝了,也没错,很正常,又不相识。
他问回去的路费是多少,夫说是三块吧。然后他从身上掏出五元钱递给夫,面无表情地问,够吗?夫感激的说够了,并要了他的地址,说回去就把钱寄来。
我想,他或许不会把夫的话放在心里,或者他也没想着借出去的钱会再还回来,因为是借给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并且今生未必再能相遇。后来,夫因为这五元钱才回到了单位住地,并于到家后的第二天把钱寄出了。
我想,这也许不仅仅是五元钱的事,它是来自于一个陌生人的温暖和信任,这对于一个刚步入社会的青年人来说,它的意义远远大于它本身的价值。等我从故乡回来后,听夫说起时,也如他一样深深得感激那位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否则那晚夫将宿在火车站候车室,第二天才能再想办法。
当十多年后的又一个周末,我们走在拥挤的街道上,看到了穿戴整齐的一家三口人,蹲在地上,面前铺了一张纸,写着:一家人从外地来,路遇小偷,钱财洗尽,没办法回家,请求路人帮助。这种情况平日里也常见,辩不清是真是假。有人围观看,有人说又是骗钱的,也有人上前相助的。我们也放了几元零钱,因为不多,因为同情,因为举手之劳,或者没想那么多,不管他是不是骗子。
等走远了,夫又说起了那位在火车站办理托运手续的陌生人。我知道,他触景感怀了。那件事距离今日已整整了。往事如烟一般,从眼前流失,有的人,有的事,都已模糊,或者淡忘,唯有这件事,没能让夫忘记。
有时侯,你的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简单的举动,或着在你看来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就有可能改变他人的生活,或者改变他人对生活的看法,以至于影响他的整个人生。
一直很想对那位帮助过夫的陌生人说:谢谢你,擦肩而过的陌生人。
后来我逐渐明白了这个道理,因为所处的兴致不一样,在网络上我们都极尽全力的展示自己的长处,而回避自己的短处;但在生活中,我们有很多缺点,而作为朋友,甚至是死党来说,缺点永远是大于长处的!
当我们在网络上遇到越来越多的陌生人,我们跟他们聊的话题越来越深奥,全是励志全是志向,我们喜欢沉浸在这种自我陶醉的世界里,于是我们越来越远离朋友,反而喜欢上了网络上的陌生人!
我们经常都认为自己的朋友会是第一个帮我们的人,相反其实不然。朋友并不会去相信你做任何事,朋友的定义只是当初我们认识,认识的前提是我们都是当初的人!
也不是没有相信一说,朋友会问很多让你顾虑的问题,而这些问题往往会造成你的困扰。你做生意想要的是朋友来买你的产品,而你想要陌生人也是买你的产品。目的是一样的,顾虑却不愿意,因为你感觉我们是朋友你买我的不是理所当然吗?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所认为,你的朋友有自己的生活,你鹤立鸡群的做法带来的并不是需求,更不是必然的!
在我出来是我睁眼看见第一个人就是她!她是谁?我怎么从没见过她,她又为什么对我那么好,每天喂我吃奶,为我洗澡,为我穿衣……渐渐我和她越来越亲,我渐渐开口叫她时,她总是异常的兴奋。我和她成了最好的朋友,她一天到晚尽和我玩。我怀疑我是不是在做梦,我会有这样好的朋友,是上帝赐给我的礼物?
是啊!她就是我的妈妈。她是一个我完全陌生的人成为我最熟悉的人。
我总是调皮的向她要糖果,她是总是依着我。现在我长大了,妈妈对我的期望越来越高,我的压力越来越大.我开始怀疑她,为什么这样?可是后来我渐渐了解这种期望,我也开始对自己一些压力.我渴望我是全班第一,全级第一,可我为什么永远站在中上的位子.在六年级,班上有两位同学成绩十分好.其中一位是我在六年级中最好的朋友,我开始嫉妒她,为什么别人行我却不行,做思考题,她会想得出,我却想不出.难道我的智商真的不如她吗?我吃的比她好,用的比她好,家境也好,可是为什么就是不如别人.当初我想:我的成绩说好也不好,说差也不差,难道妈妈还不满意?可是我现在开始慢慢后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我作文水平也在中上,有时有灵感的时候才会写的特别好.但是一但没有思路的时候就乱写一通,可是我还是照常写得很好.我也开始得意,但妈妈和姐姐就经常用鄙视我,说我写得不够真实,十分虚伪.现在我明白妈妈说的"虚伪"二字的意义.人的感情是不能随便编造的,这样的作文让人看起来既做作又虚伪.
我相信我会永远爱这她,在我生病的时候她也不辞辛苦,无微不至地照顾我.现在已经成为我的温暖的海港.
MD,你还好吗?明明知道你现在过的很好,却还是忍不住想问问你;你快乐吗?明明知道你现在感觉很快乐,却还是想听你说说;他对你好吗?明明知道你现在已经成为别人的LAOPO,却还是问了你这个傻问题。
不知道你现在是否还记得我,记得那个你认为深深伤害了你的那个负心人?坐在电脑前好多天了,看着你的QQ图标几乎都是灰暗的,想给你留些什么,可每次敲出的字总是感觉那么的苍白无力,很多次都是在删删写写中放下。感觉和你之间已经缺少了一些东西,而那些东西已经永远难以找回。或许你也有同感,是吗?
现在的“我们之间”已经被“你们之间”所代替,不是吗?曾经的山盟海誓,曾经的诺言,曾经的傻傻的话,曾经的......都已经变为不可回忆的永远,对吗?我只能在记忆中回味着共同经历的一切,明明都熟悉对方的所有,却总是在沉默中来来去去。“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恐怕是对我们之间最好的总结!
如果我没说错,我们都是重感情的人,曾经发生的一切都还历历在目,至少我在一个人的时候常常想。曾经两地相隔,你问我是否相信爱情的永远,我否认了,你笑笑,我也笑笑,因为我们都有预感的,感觉我们会因为某种原因而变淡,然后慢慢的不再见,然后这份感情慢慢的夭折的,不是吗?或许有了这样的预感,当我发觉你变了的时候,我并没有感觉到惊奇,只是努力的寻找关于你的哪怕一点点信息,以至于别人问起我的时候,我是那么的尴尬。你又怎会知道那一刻的我只有苦笑的份。以后总是在别人那里得到你的消息,知道你过的很好,自己才会安下心来,虽然伴随着淡淡的心痛!
我永远记得你说的一句话:“我把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你,现在把喜欢给别人,对你来说公平吧!”你还说你忘了以前对我说的那些傻话,你让我祝福你,不要再打扰你,我能理解:毕竟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坚贞也最不可靠的东西,时间过了,距离远了,爱情淡了,相爱的人也就散了,若缘尽也硬要牵扯,那么原本的美好就会变成彼此的束缚,不是吗?而我呢,我也不希望自己曾经爱过的人不快乐,更不希望“你”不幸福,所以我选择了你想要的。
记得半年前,虽然那一段本不该不属于我们的感情快要划上了一个凄美的句号,但是我们还是很好很好。记得那时你经常在电话里信纸上称呼我为“LAOGONG”,虽然,但是,而现在,你又开始了你的新的情感历程,又开始称呼别人为“LAOGONG”了,我的心痛了,不是不甘心,而是因为终于错过了这一段情缘而伤心不已。
那次为了见你一面,我从遥远的南方来到你所在的城市,见到你的时候想说的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彼此默默的站在空旷的马路边好久好久,那时的我好想再一次拥你如怀,好想再吻吻你的脸,好想,只是在你离开的时候我才冲动的抱住了你吻了你,触到你的僵硬的身体冰冷的嘴唇,我知道应该结束了。
你走了,带走了我所有的`希望,快乐。甚至是整个的精神支柱!我的心也随你去了,只留给我一个空壳呆在原地傻傻的.......
沉寂了好久,终于在汽车的喇叭声中回过神来,我明白:最伟大的爱恋不是牺牲,是成全。只要你开心,只要你热为你的选择是正确的,我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呢?为了你的幸福,我也该静静走开了。“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舍得让你――往更多幸福的地方飞去;很爱很爱你,所以让你――拥有爱情,我才安心。”玫瑰花开的季节,你曾悄悄的闯进了我的生活,并陪我走过了一段美好的路程,在这里稍作停留,给我留下一个梦后,就向更幸福的地方飞去了。虽然我的等待已经成空,但是我不后悔。只有祝福!
就这样,我在你所在的城市无奈的逗留了几天,当在暗地里偷看到了你们亲密的在一起的情景时,我知道我输了,输的一无所有,是我该离开的时候了。就这样,我带着所有的忧伤失意孤独呆呆得往回走,在要离开你生活的城市的时候,我用潮湿的双眼望着你所在的方向,挥舞着僵硬的双手,对着你对着过去说一声:“再见!保重!”然后感觉到有凉凉的液体从我的脸颊滚落消失。
不知是巧合还是命运的安排,那一刻,汽车上正播放着一首伤感的歌曲,歌词很长,但有一句我却深深的印在了脑海:“我们成了世界上最熟悉的陌生人,从此各自曲折,各自悲哀。”是啊,因为彼此相爱过,所以不会成为敌人,因为彼此伤害过,所以不会成为朋友,于是,我们就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出门在外,我们常常要找人搭讪。所谓“搭讪”,就是主动接近陌生人并与其进行语言上的沟通,这本不是一件坏事,而我们许多人由于受“不要和陌生人说话”这种传统意识的潜默,因此往往对搭讪的人投去异样的目光。
郑匡宇,出生于1976年,是台湾两性作家和著名的节目主持人,他以多部著作,向人们发出了主动认识异性的倡议,受到了世人的瞩目。他在世界各地积极交友,与陌生女生攀谈,从自己十余年社交实践中总结出了独特的“搭讪”之道,令无数追求事业成功与婚姻幸福的青年惊叹、信服,在台湾激起热潮,被称为“搭讪教主”。
他的《搭讪圣经》告诉我们:在当今,手机网络虽已普及,但虚拟世界却让人与人的关系冷漠猜疑,人们迫切需要一种适应现代生活的高品位的交际方式。这就使搭讪成为必然。
“教主”认为,搭讪要讲究基本的交往礼仪:1.一定要搭自己想认识的对象,心正意诚,给人的感觉也比较好;2.最好不要在对方说到一半的时候,打断别人;3.千万不要和对方有肢体上的接触;4.和对方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差不多就是一个手臂伸直的距离);5.把自己的手机关机!跟对方说到一半的时候,自己的手机响了,徒增尴尬;6.被人家摆脸色时,也不要恼羞成怒,口出恶言!对方态度不好,是她的问题,你只要把自己做好(礼貌的态度,合宜的举止,整齐的服装仪容),跟她说声谢谢后,就转身离开,寻找下一个目标;7.跟的时候,不要被对方发现,否则会被当成跟踪者,形象全毁;8.想和走动的女生搭讪时,切记不要跟在她的左后方说话,而要快步向前,站在她的左前方,回头转身跟她说话。这样她不会因为你在左后方,可以直接加快脚步甩掉你,也不会觉得你站在她的正前方,挡住她的去路,增加她的抗拒感;9.主动结束话题,搭讪时间不超过10分钟;10.要到了电话一定要打给对方。
“教主”很注重搭讪前所具备的心理素质,他指出并打消了常人搭讪前的三种顾虑:1、搭讪是登徒子(好色者的代名词)才会做的`事情。你仔细想想,就知道这样的错误观念,根本不堪一击。难道主动跟别人说话的人,都是坏人?生活之中因为同班或同公司成为同事的人,就是好人?朋友介绍认识的对象里头,就不会有坏蛋?2、想搭讪但怕失败,尤其害怕女生拒绝我时的眼神,害怕那种被女生拒绝的痛苦。你再深入想想,就会发现这种想法非常可笑。因为,本来就失败的人,要是付出了行动去改变却没有建树,那不叫失败,不过是回到原点,不痛不痒罢了!毕竟你本来就什么都没有,采取行动要是不成功,还是一样什么都没有失去。这也是我常说,搭讪对你来说,根本就是nothingtolose(什么都没有失去)的道理。3、还有我们最害怕的,就是女孩子用一种像在看垃圾、看小强(蟑螂)的眼神把我们从头到脚打量之后,用极端嫌恶的口气说声“不要!”,很多人就觉得晴天霹雳,当场大受打击,从此信心全失一蹶不振的也大有人在。4、不敢搭讪的人还害怕路人的目光,心中老觉得大家都在看我,都会笑我失败。这种想法我觉得匪夷所思。我不禁要问:“阁下觉得自己是周杰伦还是黄晓明?还真的有那么多人在注意你啊?”别做梦了!你不过就是一个路人,跟其他路人没有任何差别,别人不会管你是否去认识了一个女孩,当然,也不可能主动想要帮你去介绍女孩。面对这种对你的人生没有任何影响、任何帮助的陌生人,有必要去管他们怎么看怎么想吗?当然没有!
关于搭讪,“教主”留下诸多名言,比如:1“有时候,自己的人生想要有点突破,便应该一闭眼,一咬牙,不顾一切去冒险一下做看看,然后回头想想才发现,原本对于未知的恐惧,不过都是无谓的心理幻想罢了。搭讪失败固然可能有点痛苦不适,但是成功后带给你的喜悦,却能让你兴奋莫名又回味无穷。”“为搭讪正名:一种爱情和事业上的毛遂自荐。”2、搭讪,它又不仅仅只是搭讪,还能带动自己在绝对的自信、良好的沟通技巧,以及面对挫折的能力这三项人生里头最重要的必修课上,进行全方位的自我提升。而且我认为,不仅男生应该搭讪女生,女生更应该搭讪男生!”3、在被别人嘲笑攻击的时候,与其勃然大怒,奋力反击,不如坚定立场,展现自信,用一个更好的自己,来赢得其他人的掌声,也让原本批评你的人,自知理亏感到不好意思,或者被你强大的力量气得牙痒痒地,却又无计可施。这,才是一个男子汉该有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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