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里的诗歌(精选16篇)
在清寒的早晨蔓延而来
世界网络了孤单
昨夜燃烧的烟花
飘散着孤寂的情愫
时光里,呆呆的
从眼前溜走
繁华的都市
咖啡厅暗淡的烛火
遇上你的一刻
不知所措
欢喜的心
盛开过多少花朵?
我却低落在
你的尘埃里
小草发芽时
你在窗前读书
雨落零碎的响声
是否触动明净的心灵
燕子飞来时
我在写给你的情书
柳梢上的呢喃
是否是你爽朗的笑声
果实挂满枝头时
邮递员捎来信笺
那沉甸甸的思念
是否是你永远的梦
雪花飘飘时
风吹滑落的娇美
是不是飞翔中
你不变的忠诚
时光如水
默默地流淌
淡淡的生活
小巷深深, 略带点曲折。看那坊间人来人往, 听那台门里淳朴的乡音。踏着脚底下的青石板, 静下心来, 会感受到这一个城市生命的脉动。
挖掘孩提时候的记忆, 站在巷子的始端。探进去, 有时是笔直不曲如鱼肠古剑一般, 却是很长很长。只在尽头处透发出光亮, 恰像煞剑头的冷芒, 与因为深邃古朴而显出的暗意形成鲜明的反差。雨从两边的屋檐上落下, 敲在墙根处的石板上, 润湿了角落里一株株顽强生长的嫩草儿。这幽深的巷弄伴着雨, 水汽弥漫成一眼的朦胧。这一切, 像是一部老电影, 眼前的作坊, 台门, 都在这虚幻的空间之中, 开始缓缓地进行着光阴流转的变化。
胶片放映机映出一帧帧的画面。似乎可以听得到老式纺机转动的声音, “啪啪”地打进一根根麻的或棉的粗纤维。老院, 老门, 没有雕梁画栋的奢华。墙面被剥落出一片斑驳, 墙角的爬山虎不知不觉间已经蹿了上来。雨天, 水顺着黛色的瓦而下, 滴落, 在檐下的水缸中弹奏出一曲空灵的乐章。老人坐在藤椅里面, 看着膝下孙儿阳光下的笑脸。一幅幅的图片定格在我的脑海中, 一幕幕的场景跳接段段永恒的印记。覆上风尘, 不会令其模糊到不可辩认。它们的一端接着旧的回忆, 另外一端连着这一座城市的动脉。
一柱一石, 一砖一瓦, 一方方青青的石板, 拼出一幅绝代唯美的画卷。画卷铺开, 其中游走的气息, 是城市跳动的脉搏。这古朴的小巷深深, 不禁让我已看惯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的我内心顿生凄然。
推土机无情地碾压着岁月, 推翻掉老屋, 然后掀起一片尘土飞扬。继而是林立的玻璃幕墙拔地而起, 熠熠生辉。太过于显得光鲜, 过度的突兀, 看着像是一排排的墓碑, 在渲染着无尽的苍凉。
登上逾三十层的高楼顶层, 一览这座城市的生息。曾几何时, 欢跃着跑上城西处小山上的塔楼, 用孩童天真的双瞳, 去放眼那车水马龙瞬而变作蝼蚁一般的乐景。现在, 映入眼帘的景象并无巨大的变更, 毕竟城还是这一座城。只是, 这视线显得不太空阔悠远了。
闲来游逛, 夹杂在这鳞次栉比的高楼之间, 会误打误撞地进入到似世外桃源的古朴巷弄。细微的埃尘拼奏着华裳, 静静地, 它披上了一缕缕仙霞。伴随着穿堂的微风与点滴的雨丝, 它用潮湿的眼睛硬撑着这夹缝中的残喘, 用带着叹息的轻语向世界作着最后的诀别。是的, 它已然是老态龙钟的样子, 失去了本来应有的作用, 存在, 是再没有地位可言。也许下一次造访, 还是那个街口, 却遍寻不得。没有被刻上墓志铭的碑, 把过往的, 都压在了下面, 投进了轮回的熔炉。
都是早已注定的轨迹, 只是于心不忍。那些找不到了的, 是那样弥足珍贵。逝去的, 如同被揉成一团, 丢进无止的深渊, 还没有传来回音。
我们在找寻诗意的生活, 而或许我们已经有些迷茫。
身边有三轮小车“吱吱呀呀”地驶过, 车头挂个喇叭, 间断地传出“回收冰箱彩电……”声音有点失真, 是少了那一份抑扬顿挫, 听着终归是令人心烦。真是不知道, 记忆中卖扯白糖的小贩何处去了, 那悠长的一声“扯白糖哟—”从巷头一直飘到巷尾, 不绝如缕。
蓦地, 忆起那苍老的小巷, 原来也是有名的, 名曰:“给暖巷”。先人给这条巷取名时, 一定是赋予了它深刻的内涵———给予温暖的小巷。在这冷漠的人情世故中, 让我重拾起一丝感动。
巷的那头突然有群大雁飞起, 南飞的队形逶迤成一曲谱出音的离歌。
是要回来的吧———是该回来的吧———是会回来的吧———
恍惚间, 巷的尽头传来谁说的一句, 是吧。
这实在是一座很老的城市, 他在晨光中踱步。古老的味道一路零零碎碎地抖落, 随即被风吹散了, 飘到日光的阴面, 生活的死角, 不容易再被发现。时光牵着悠远漫长的线飞逝着, 檐角的螭吻在四处张望着, 渐渐地失去了焦点。这斗转星移过分残忍, 伫立着, 彷徨着, 我们不知所措。丢掉了的, 捡不回来。选择着, 这一刻的决定就是下一刻的未来。最终, 光阴会给予答案, 但这是否会是太迟了一些呢。
“卖黏牙糖喽……”枯哑的喉咙里传出富有穿透力的声音。一听到这样的叫卖声,我们这些孩子便发了疯似的手里挥舞着好不容易攒起来的父母给的几张毛票,冲向那卖黏牙糖的老头。小时候总爱吃那老头子的糖果,干涩微甜,如那时的日子一般,小桥流水人家,平淡安宁。只要那一点微微甜的口感,便体会到极大的满足和幸福。
偶尔,老头子会与我们一起读诗。那时的我们只会背“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而老头子会摸摸我们的头,吟上两句“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明明无月也无酒,但有那黏牙糖微甜的情怀,我们在流水般的日子里一样找到了乐趣。
孩子嘛,总爱被单刀直入的美味所诱惑。夏日的小学门口,卖冰棒的小贩出来了。一辆自行车,后面载着一个四四方方的小木箱,里面裹着层层棉被。憨直的小贩只卖一种灰白的盐水棒冰,又甜又涩,生意一直不济。机灵的小贩呢?青绿色的苹果棒冰,粉红色的草莓棒冰,鹅黄色的香蕉棒冰,满满一箱五颜六色,而小顾客们也排起了长龙,络绎不绝。
我们总爱偷偷买棒冰,因为这奇妙的味道实在太引人人胜。回家了,父母每看见我们嘴角的那一点颜色,总爱叹一口气,“吃进去还不是香精和色素?”是啊,还不是香精和色素,可那一点甜蜜对童年的我们来说是多大的满足啊,那时的岁月是多么的天真与美好啊。
那微甜的黏牙糖和那花花绿绿的棒冰只是小时候的美好记忆,再大些了,我们吃的更多的则是边角料生产出来的,被大人们称作垃圾食品的玩意。5角钱一小包的魔法士干脆面,就是普普通通的方便面和上香辣的调料,算不上顶级的美味。但我们喜欢的原因在于那随包装附赠的一张张卡片和停不下来的馋嘴。集齐了一套卡片,那就能风风光光地当上一群孩子们的“大哥”了。还有些不矜持的孩子,非得用舌头完完整整地舔上一遍卡片才能满足呢。
如今我们已不再是那样幼稚的孩子了,童年记忆也逐渐变得零碎不堪。成熟的我们开始比父母更加重视食品的健康。但童年里关于糖果零食的记忆并不曾湮灭,反而深藏于岁月的长河中。
我们不会忘记那喝了会让人舌头染上颜色的橘子汽水,不会忘了那透着股塑料气息的可可牛奶,不会忘却那飘扬于旧时光里的各色棉花糖,尽管我们都明白,那美味和甜蜜背后有多少工业的味道和罪恶。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在那永远无法回溯的时光里,回忆早已被酿造为酒,发酵为糖。
——《中国记忆·美文卷》读后
中国的历史源远流长,回忆那条历史长河,让人感慨万千。不久之前,我就重温了一回中国文人雅士60年间的精巧篇章——《中国记忆·美文卷》,也让我拾起记忆深处的那些时光。
夜阑人静,独倚窗下,捧一卷书,指腹轻轻滑过每一个字迹,那清淡的墨香沁人心脾,如从遥远的夏季海边吹来的风,让人如痴如醉。沉迷书韵,我感受到冰心对青少年们的无限期望,体会到臧克家炉火的温暖和对黑暗的抗争,享受着菡子在黄山一游的美好情趣,品味着林海音童年的快乐情调„„让人时而轻松,时而振奋。品读美文,实在是再好不过的休闲方式啊!
这当中让我印象最深的还是林清玄先生的《白雪少年》。它充满着对童年时光的美好怀念,让我觉得很愉快。一张“白雪公主泡泡糖”的包装纸勾起了作者童年的记忆,也让我想起童年时期那个傻气的我。还记得那时的我看到邻居家的姐姐嚼泡泡糖津津有味的样子,馋嘴的我便吵着妈妈也给我买。妈妈担心我吃坏肚子怎么也不肯,直到被我吵烦了。为不让我把泡泡糖吞下去,大人们就吓唬我说:“千万别吞到肚子里去,否则泡泡糖会把肠子粘到一起,你以后就不能吃东西了。”当时我还真被吓住了,就很小心地嚼。但有一次,我不小心把泡泡糖吞下去了,心里害怕得不行,因为当时电视上正在热播《西游记》,我就心里不停地念叨:“请神仙们保佑我千万不要被粘住肠子„„”一天下来,我还是照样吃东西,没什么异常,傻傻地相信这都是神仙的功劳。现在想想,真是好笑。
这张泡泡糖包装纸被儿时的作者夹在国语字典里,字典被母亲细心保存,或许他的母亲知道,这里头保存着儿子的珍贵回忆。想想,我的母亲又何尝不是呢?那本在我幼儿园毕业时发的《新华字典》早已被年幼的我刻划得“面容不堪”,里头也被我撕破好几页。现在翻开看看,那些被我撕坏的页面都让母亲用透明胶带修补好了。所以现在我每次用到这本字典,心底就不由得涌出对母亲的感激之情,翻字典的手也开始小心翼翼起来。母亲说起我小时候的那些糗事时,总不忘笑着添一句:“你以前真的是‘读书破万卷’哪!”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那时,孩子是“纯净如白雪”的,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变成了“多虑的少年”。读到这里,我不知道是该为丢失了孩子时的纯净而悲伤,还是该为长大后变得成熟稳重而高兴。丢失了孩子时的幼稚和纯真,得到了少年时的多虑和稳重。人生就是这样,你丢失了一样东西,同样也会得到一样东西,该舍弃的就必须得舍弃,即使你有万般的不舍。我们要相信,人生所给予我们的,就一定会有这时所需的价值。记得有这么一句话:“你可以不成功,但不能不成长。”是的,无论是谁,始终阻止不了成长的脚步。这个漫长过程,我们却又不得不舍弃一些东西来完善我们的成长„„
再见了,我的纯白时光。
江西省高安市吴有训实验学校初三(11)班况星宇
细细数来,姥爷已经离开了八年多。当时我才上大班,什么也不懂,但对于姥爷却有很深的情感。现在长大了,只是会一个人静静的思念他。那些爱都已沉淀在了时光中,历久弥香。
小时候,最喜欢姥爷带着我到处去玩。山坡上、草地里、游乐园都留下了我们的欢声笑语。姥爷总会挑一个晴朗的天气,准备好凉茶,给我戴上小草帽,然后用他的大手牵着我的小手四处疯去了。每当我玩的汗流浃背、口干舌燥时,姥爷就会倒一杯凉茶给我。我便一口气将茶喝完,然后慢慢的回味那清香。那种味道是任何饮料都无法媲美的╠╠因为那是姥爷的味道。
我从小就喜欢星星。常常在星夜,搬把小板凳坐着,仰起头数天上的星星。但天上的星星多的如同撒哈拉大沙漠的沙粒,怎会数的完呢?姥爷跟我说,天上本没有星星,只是玉皇大帝吃剩的苹果核有了灵性,化为这一个个小精灵。小时的我对此深信不疑,所以总是盼望着玉皇大帝多吃些苹果,这样星星就更多了。
现如今,星空仍然浩瀚,星星一闪一闪的,璀璨迷离。但那能陪我一同欣赏的人早已去了另一个世界。我们之间隔着一道彩虹桥。不过我并不伤感,因为我们还是可以共赏一片星空的。对吧,姥爷?
姥爷,你知道吗,我好想您。尤其是佳节来临时,看着那些小孩子和爷爷奶奶玩得那么开心,心头的思念便又多了一分。
顺着手指,轻轻滑过,走廊扶手,课桌,黑板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想一想,曾经我们的嬉笑声,听一听那书声朗朗的早上,每一刻,都不能够去忘记,又如何能忘记呢?
记忆里,每个人都是单纯且其善良,即使有那么些个毒舌,又何尝没去怀念那些个日子。日子缓缓的流逝着,从我的手中溜去,我又能如何?掀开钢琴盖,清风轻轻吹过,哦?风儿啊,将琴声带到曾经的我们的心中吧!琴声落,对一切过去,说美好的再见,记忆里有你们就够了,就够了!
落叶悄悄的落着,亲爱的叶儿啊,你也在察觉时间流逝的快,你的记忆里可曾有你曾经的朋友呀!
哦!落单的大雁,请快快飞吧,你的朋友在等着你!记忆里他们何曾丢弃过你呢?到处都是时光这个狡猾丫头的踪影,哎!
丫头啊!把时间还给我们吧,时光流动太快了。朋友,时光里,她又何尝慢下来过,她不曾为了谁,而赞同下来,我又何必固执的让她慢下来呢?
哦,我的记忆呀,不要去删除那些对我好的人的事好吗?将他们对我的坏,删去了吧!这样才能活得更加快乐,让我们认为美好的记忆会更好吧,起码,不会那么的难过了!
一台相机,一张照片,一桩往事,一段时光。是啊,相机在默默刻录着时光,你发现了吗?让我再为你讲述两个电影故事,看看故事里的人与照相、与时光,又有什么样的关系吧!
保留一种生活
在一个小村庄,日子总是过得缓缓的,和“速度”无缘。河边的芦苇上缀着露珠,水鸟能自由飞来飞去。看着天上的白云缓缓地走,时光啊也是这样缓缓地走……这就是日本电影《乡村照相馆》所传达的意境。
花谷村,这个寂静的小山村,因为要修建水库而面临巨大的改变。阿孝的父亲接受了一个任务,给每家每户照个相留个影。阿孝的父亲以近似偏执的态度,用步行的方式走进了每个家庭。他禁止阿孝在工作中接听电话,进山途中他时不时要停下来,只为看看山景。他爱山村,他担心的就是筑了水库,孩子去哪里游泳。他关注的是那缓慢的生活,干净的空气,以及影片末尾那一组组相片:一个个庞大家族的合影,老少相宜;一个工作小组,工作并幸福着;凝滞的云团,潺潺的溪水,溪水上那晃晃悠悠的吊桥……
相机由胶卷的换成数码的,继而是手机的拍照功能大提升,拍照如今已经随时随地都可以完成。时代的节奏越来越快,但是随之而来的遗忘节奏也越来越快,似乎现在的人更在乎“有过”,而不是“品味”。
拿起相机,用心记录生活吧!闲来看看,回味一下,于无人处笑笑。
你认为生活中的哪些时刻,最值得用相机记录下来呢?
表达一种愿望
拍张照片,让时光倒回到最好的年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改变生活的现状。这样的奇遇,在电影《奇怪的她》中成为了现实。
经营咖啡店的坏脾气老奶奶吴末顺,处处都表现得很霸道。为了消除矛盾,她的家人考虑把她送去老人院。老奶奶失落之时,路过了一家看起来平淡无奇的照相馆,便进去想拍张照作纪念。没想到,这一拍竟然让她变回了二十岁时的模样。变年轻的末顺改名斗丽,开始了一段全新的生活,甚至重拾了年轻时的梦想——当歌手。斗丽老套、过时但又饱含深情的歌唱,令她别树一帜,很快受到了大家的欢迎。与此同时,她以一个崭新的形象,重新进入了亲人的视野……
在这部亲情满满的电影中,照相好比一个“小魔术”,变出了奇幻的剧情,也引起人无限的遐思:假如照相真的可以让人回到美好的年少时光,那该多好啊!
相片能“留住”时光——不是让时间停下脚步,不是停止变老。相片就像夹在时光这本“书”中的“书签”,通过它们,一一找回美好的记忆,这不是“留住”时光的一种办法吗?
留下几帧现实或者不现实的照片,闲暇时候看看,想想,人生的美妙啊,可能就在这里。
我的家里,到处都贴上了剪纸,大红色的,喜庆极了。剪纸风格不一,有的是一尊腾空飞舞的巨龙,有的是一只正俯身吃草的绵羊,亦有的是一只神情安然的猴……这些作品都出自奶奶之手……一双被岁月洗礼,却依旧灵巧的手。
沙发上,小湖边,公园里,阳光下……奶奶似乎永远背着她那棕色挎包,手中捏着红纸,携上她那已经生锈的大剪刀,“喀嚓喀嚓”地剪纸,没有一丝停下来的意思。一把剪刀,一叠红纸,一张椅子,就这样,她可以沉醉其中,很久,很久……
一天,我好奇地问奶奶:“奶奶,这把剪已生锈了,您为什么会一直用这把呢?”奶奶抚摸着那把已上锈的剪刀,微微一笑道:“傻孩子,这把剪刀比你年龄还要大哩!它是我从年轻时一直用到现在的好伙计,不愿,更舍不得扔哦!”当时还懵懂的我不懂。奶奶为什么要认一把剪刀为“伙计”,更不懂她为何一直藏着,奶奶轻拍了两下我的头,轻声地说:“去吧,你太小,长大了,你自然就明白了!”
如今的我已不是当年那懵懂的小姑娘,我已懂了许多。那把剪刀陪过了奶奶许多时光,也一定也沾上了奶奶的血和泪。这不仅仅是一把普通的剪子,更是一种情感的载体!剪子的背面也许倒切着奶奶年轻时的模样,一定是个俏姑娘!这姑娘如今已经老去,成了奶奶,却风采不减当年。我要把这剪子保存,把所有的记忆保存。这剪纸,是奶奶一生辛苦劳作的结晶,上面的人物,已在奶奶的心里,烙印出痕迹。
夕阳下,一切是那么温馨,光把金色洒满了大地。一位老人,坐上藤椅,脸上已挂满岁月的痕迹,她的剪刀呀!剪的是剪纸,更是时光留下的倒影。
每逢冬至,我们全家人都会团聚在外婆家,吃上一碗她老人家亲手做的汤圆。
外婆厨艺高,黄鱼、红烧肉、大头虾、西兰花,凡出自她手,色香味俱佳。开饭前,她总独自在厨房忙碌。每到这时,我就会悄悄趴在门外,望着外婆的背影,好奇今晚又是啥大餐?今年的汤圆还与往年一样吗?
等到外婆煮汤圆时,我总不由自主地瞅一眼。虽然一年年总是芝麻馅的,但每一年都似乎格外诱人。汤圆出锅时,外婆会转身打开冰箱,从里头取出一包红艳艳的干桂花,抓一把,撒入碗中。刹那间,桂花的清香与汤圆的甜香融合在一起,别具一番风味。
在外婆面前,爸爸和妈妈就像两个没长大的孩子,总是边吃边脱口而出:“哇!妈妈今天烧的饭真香!”这时,外公就会笑一笑,将心爱的`报纸先搁在一旁。而我则早已“瞄准”喜欢的菜,急不可待地夹一筷塞入口中。大人都说,冬至吃汤圆,吃完长一岁。冬至的饭桌上,自然少不了甜甜的汤圆。轻轻咬一口,汤圆皮就破开一个小洞,软糯的芝麻酱顺着流到了舌尖上。“真好吃!”听着我们的夸奖,外婆总是害羞地扬起嘴角。
饭桌上,大人们有说有笑,而我则是他们每年不变的话题。“可涵又长大了”、“长成大姑娘了”、“时间过得真快啊”,最后一句其实是对自己说的。我并没意识到自己长大了,但一年一年,我却明显察觉外公又胖了一圈,外婆脸上的皱纹比小时候又深了一些。我吃着甜甜的汤圆,不时抬头望着外公与外婆,心想会不会冬至不吃汤圆,他俩也就不会老去呢?
老师问吉米:“你为什么要把成绩单借给约翰呢?”
“我不是故意的。”吉米讷讷地回答,“约翰说,想吓唬一下自己的父母。”
“那结果呢?”老师又问。
“结果——”吉米回答,“约翰的屁股肿了。”
这就叫懒惰
课堂上,老师布置了一篇作文,题目是:什么叫懒惰。晚上,老师在灯下批改作文,当他翻开杰弗斯的作文本时,发现第一页是空白的,接着,第二页也是空白的,到了第三页,才见到了一行字:“这就叫懒惰!”
委屈的学生
美术课上,老师教学生画老鼠。一个学生双手托腮两眼发直,老师知道他不会画,就走过去坐下来教他。老师一边画,一边不时地看看他是否在认真学。过了一会,学生满脸委屈地说:“老师,您画老鼠干吗老照着我画啊?”
遭遇眼镜蛇
自然常识课上老师在黑板上给同学们介绍森林中各种各样的毒蛇,并教授各种应急措施。
老师继而提问:“如果你碰到眼镜蛇,该怎么办?”
学生急切地说道:“先把它的眼镜打破!”
画鸡蛋
美术课结束,老师把同学的图画簿一本本地收上来,康康在交图画簿时对老师说:“老师,请别把我的图画薄放在最下面。”老师奇怪地问:“为什么?”“因为我画的是鸡蛋,放在下面会被压碎的。”
十分简单
某日上理化课 ,老师宣布下节课要小考。小明紧张地立即举手问老师会不会考得很难,老师只说了一句:“十分简单。”乐得大家拍手叫好,可是考完后每个人都考得惨不忍睹,怎么会简单呢?于是小明又问老师 ,只听老师说:“我可没说错哦,十分简单,剩下九十分很难 !”
自找烦恼
老师:“李明,请你解释一下‘自找烦恼’这个词的意思。”
李明:“我认为,一个人如果不会回答这个问题,又要在课堂上第一个举手,这就是‘自找烦恼’。”
时间是双无形的手,在你恍惚间,物转星移。时间没有声音也没有形状,匆匆流过。没有人可以把时间留住,但相片可以。
爸爸妈妈喜欢用相片记录我的成长,从一个月到十五岁。成长的这一过程是抽象的,而相片就会把这一过程具体化。
翻阅相片的过程,我好像又经历了一次童年。看着相片里一个月大的我,再看看镜子里早已比妈妈高的我,我时常感叹“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仅仅只是几千次按下快门的时光,我就长大了。
和爸爸妈妈翻阅泛黄了的相片,他们慢慢讲着照片背后的一个个故事,所有被封存的记忆全部激活了。
“小时候每隔一个月我们就给你拍一次照片,一岁以后也还在拍,只是没有以前那么频繁了。”
“这是你一个月大时候拍的。你看,那个时候的你就像一个布娃娃一样,小小的,只有一个成人手臂那么长。”
他们总是记得很清楚。
我也从他们的描述中拼凑完整了我早已失去的幼时的记忆。
听说:我刚出生的时候就是吃货,总喜欢撅着嘴巴满世界地找奶喝。妈妈还说,我刚出生奶奶就来照顾我了,外婆也会从外婆家赶来给我们送吃的。
小的时候我只让爸爸、妈妈和奶奶抱着,不想让生疏的人抱,所以直到现在二姑妈还会偶尔笑话我说:“你小时候好难带的`哩。”
十个月大的时候,我被排气管烫伤了手,奶奶愧疚着好几晚睡不好觉。我总是喜欢握拳,可医生说这样不利于伤口恢复,于是老爸就在我的掌心上用胶布绑了一个小小的木板便于固定。
快一岁的时候,我总喜欢坐着学步车,在家外面的操场上跑来跑去,爸爸妈妈说奶奶总是看不住我,因为我跑得太快了。
刚刚学说话时我的发音总是很奇怪,“哥哥”叫“嘚嘚”,“姑妈”叫“嘟妈”,“姑爷”叫“嘟爷”,好像只有“爸爸妈妈”叫得像点样。
我刚刚会喝粥的时候,爸爸就开始给我煮鱼粥,连续吃了好几年。“你现在的聪明伶俐可离不开你爸的鱼粥咧。”二姑妈总是开玩笑地这样讲。
四岁的时候,我随爸爸、二姑妈和表哥搭车去了钦州探望生病的大姑妈,我们顺道去钦州三娘湾看了看大海,我在沙滩上玩得很开心,玩沙子时被海浪打湿了裤子,大人总开玩笑说:“你玩得太入迷了,尿裤了都不知道。”
每当我生病了,打吊针的时候死活闹着叫外婆来看我,后来她真的来了,还带了一大袋果冻。
我小时候睡觉很不老实,总是翻来翻去的,就好像在水里的鱼,游到这又游到那。
七岁的时候,我们和表哥一家共六人去西安旅游了。返程时,候车厅里,爸爸和战友还在叙旧,我一口气竟吃了四个大大的水蜜桃。我们差点错过了火车。西安之旅给我留下了很多美好的回忆。
……很奇怪吧,即使过了很多年,这些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那是因为我身边有一群爱我的人,在不厌其烦地重复讲述着我渐渐长大的故事;因为还有那些可以把时光留住的相片。无论过去多久,只要家人无意间翻开封存的相册,他们仍然愿意为我重复讲述这些故事。每每给我讲完故事,他们总会感叹:“哎呀呀!这一转眼十五年就过去了,颖颖现在都长成小姑娘了,这一切像梦一样,好像几天前你才刚刚出生呢。”
现在的我特别地喜欢翻看旧相片,时不时就去爸爸妈妈的房间,在他们的念叨中再经历一次童年。
那种聆听爱你的人为你讲述小时候故事时的满足感与幸福感,是世间一切美好都无法媲美的。
在定格的相片里,好像所拥有的永远不会失去,所失去的会以另一种方式存在。
【午夜】
我从厚重的梦境中醒来,却不是清晨,黑夜只有微弱鼻息,撑开的眼皮又很快被袭来的睡意覆盖。我用手肘撑着床板,防止重心不稳会再一次倒下去。
这样的情况不止一次。
后来得出的大致时间是午夜12点,浅尝辄止的睡眠每次都以一个撑着床板立起身的姿势结束。也不知道什么地方的纸张,被夜晚的风吹得呼啦啦地响。十有八九。
听不清楚的声音,无从分辨那是纸张还是树叶。
而听得清楚的、不需要分辨的声音,是妈妈压低声音叫我。她走到我的床边,欠身蹲下,又把一个盛着螃蟹的大瓷碗端到我的面前。我被黑暗蒙蔽了面容,所以通常只能听到她连声说:“吃螃蟹了
,你快吃一个。”
有时候蘸酱油。剩下的一部分,挥手说“算了不吃了”。
“隔夜就不新鲜了。”妈妈补充道。
那一段时间妈妈在水产公司上夜班,她说每次下班之前,厂里都会有些剩余的缺胳膊断腿的螃蟹,卖价特别便宜,虽然死得半半残残,总归能挑出一些好的来。最后她又说,这种螃蟹隔了夜就要死
,不能吃。
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特别便宜”的具体价位。也许是放到市场上,会让人萌生“全部买走”念头的惊爆价位。
应该还是有些得意的。即使是在午夜,我被唤起,迷迷糊糊睡眼朦胧得什么也看不见就熟练地把螃蟹拼命往嘴里塞,蘸不蘸酱油也无所谓,这样的时候。
“真厉害。”
“占便宜啦。”
“好吃。”
【漫画】
小学五六年级的时候开始看漫画。那个时候可供选择的内容并不丰富,除了还没改名的《机器猫》,看也看不完的《七龙珠》以外,《老夫子》也就是上课偷着看的不二选择。开本小,又没有连续
性,可以收放自如。我把书页的一角折起,眯着眼看见黑板。女老师写下35或者53,而我正在急速下降的视力没能很好地把它们区别开来。于是低头继续看漫画。
早饭钱妈妈给一块。所以隔上四五天,我的书包里才能多出一本小开本的漫画。
那时的自己似乎特别擅长饿肚子的营生,每次路过香喷喷的蛋糕店也会目不斜视,摆出大义凛然的模样。
于是取而代之的,课桌地下,公交车上总是一颠一簸,后山上45度的斜坡,阳光只从书的边角漏出一些,翻页的永远是那根被照得熠熠生辉的食指。
闭上眼,也是一片红得发烫的世界。
在一个自己营造的小世界里自给自足的年岁,还不知道烦恼什么,争取什么,放弃什么。那个时候自己十二三岁,每天不过上学放学。
距离现在的十八九岁,不过六年的时间。
叶菁与曹策在上海开着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他们厌倦了上海的繁华与喧嚣,卖了房子,落户于安徽黟县的西递村,在“桃花源”过起了村夫村妇的生活。没想到猪栏酒吧就此出名,接待了很多著名的中外来客。
她的心荡漾成了碎片
叶菁从浙江大学毕业后,考上了复旦的研究生。可是,她的初恋情人林伟没有如约考到上海来。最后一次在宁波见面时,他向她提出了分手。
夕阳西下,所乘的船渐渐驶离宁波港,叶菁靠着船舷,望着岸上的他慢慢远成一个小黑点,看着太阳慢慢落进水里,在水里荡漾成碎片,她的心也碎成了一片一片,她想也许再不会有人把它拼起来了。
叶菁本是非常活跃之人,可失恋后的两年内,她整个变了样子,每天的生活不过是重复上演的挫折与疲惫。在食堂里食不甘味,在课堂上心神恍惚,在实验室里弄错数据,在寝室的床上难以入眠。为了忘却相爱了四年的初恋情人,她拼命看书学习。
在一个月圆的晚上,复旦研究生南区正举办舞会。叶菁蓬头垢面地走了进去。她找到一个角落的座位,看着形形色色年轻的脸庞神采飞扬,她的灵魂却四下游弋,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曹策过来邀请她跳舞,他的第一句话是:“你怎么这么酷啊,真是难得一见。”他的明朗欢快就像一束强光,照亮了她灰暗的心。他们就这么认识了。他是读外国语言文学的硕士,聪明善良有主见。
那时,叶菁的心常会莫名其妙地痛,有时还心律不齐,好像是心脏出了毛病。曹策请假带她去看病,可心电图显示叶菁什么病也没有。医生把曹策拉到一边,用同情的口吻对他说:“还是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吧。”曹策呆了,第一次知道心理问题会引起生理疾病。
曹策很心疼叶菁,想把她从那种精神崩溃的边缘状态中拉出来。他找来许多心理书研究,和叶菁一起探讨她的心理问题。
“你应该设法忘掉过去的一切。”看着女友思念旧情人,十之八九的男人恐怕都会这样说。可不去想就真的能不想吗?曹策看了心理学书才知道,暂时镇压情绪、抑制思路,只会让下一波情绪再起时,更加痛苦。他干脆以毒攻毒,让叶菁把以前的种种尽情回忆,恣意去接触那些易触动情绪的情境,直到反应疲累。
听叶菁说完缠绵忧伤的初恋故事,曹策怜惜地说:“你原来多么积极向上啊,为什么一场恋爱改变你这么多?你不觉得在不经意间被对方感染了么。对方身上充满激情和狂热,容易让人着迷,但也会伤害自己和旁人。怜惜和迷恋交织,使你没法忘记他。”
爱的心灵游戏
疗治爱情伤口,最好的办法是给对方一份美好的新恋情。曹策决心用爱实践诺言。
由于曹策不是上海人,这段恋情遭到了叶菁父母的反对,他们怕女儿再一次遭受外地男人的打击。叶菁很沮丧,不知如何说服父母。还是曹策找到叶菁的母亲深谈,说他愿为这份爱付出一切。在他的堅持下,叶母终于同意了婚事。
读硕毕业后,曹策踏入社会,开了一间曹氏公司,做数码大幅面彩色制作。创业时很艰苦,只能借仓库当办公室,桌子是用别人丢弃的门板凑合成的。
前途难卜,曹策心里总是不太踏实。叶菁用坚定的行动支持了他。她原在一个外资公司上班,每天来回要三四个小时,为了支持照顾丈夫,她辞去了高薪工作,帮曹策打理财务。
当时他们好不容易攒点钱,买了个一室一厅的房子。厨房的空间很小,而曹策心疼妻子,又总爱在做菜时来帮忙。结果,在狭小的空间里,两人难免碰撞。没法给妻子提供更好的生活,曹策觉得有点尴尬。叶菁却兴致勃勃,竟抓住相撞的机会,突然给丈夫一个热吻。曹策也来了兴致,不依不饶地反击。两人就在厨房里,展开偷吻“大战”。
自结婚开始,两人还经常玩自创游戏,游戏是将“ILY”(I LOVE YOU我爱你)写在一个特别的地方,让对方在不经意时发现。有时,他们用窗户上的雾气写下“ILY”,有时用泡热澡后留在镜子上的水气写下“I-LY”。有趣的游戏没完没了,鞋子里、枕头下、便条上,“I-LY”随时会出现。甚至有一次,叶菁费尽力气,将整卷卫生纸卷到最底处,只为了将“ILY”写在最后一节卫生纸上。这三个字母,仿佛带上一种魔力,处处给他们制造惊喜。
叶菁说:人对幸福的感知,是需要一些刻意的东西来刺激的,过于平淡的幸福,只会让人在倦怠麻木中忽视了它的美好。
有了爱情做动力,曹策在短短几年内把分公司开到了苏州、杭州。
在日日忙碌中,叶菁又感觉生活恍恍惚惚,面对着繁多的财务数据,她常会向老公发问: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吗?这些空洞的数据不能让我感觉到人生的意义。
曹策只回答了一句话:“不管你干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猪栏的柔软时光
2001年,叶菁与曹策刚结婚时,去了曹策的家乡,安徽黟县的西递村,明清时代的古村。村子极小极老,清灰的墙壁,黛色的脊顶,永远的牛角样式。
西递静卧于青山绿水间,被春的翠绿漫漫掩映着,时隐时现,犹如青山里突兀升起的仙境。巷弄窄窄仄仄,错错落落。偶尔有几束阳光,穿过石雕透窗,把美妙的花纹印在对面墙上。梁、枋、斗拱、雀替、隔扇、栏窗,每一样都是精雕细琢。
走进这浓墨淡彩的中国画似的村庄,犹如读着一本线装书,微微泛黄、散发着淡淡墨香……叶菁没有了焦躁和烦恼,她找到了安放一生的处所。曹策愿意守着爱人,放弃了打拼将近十年的事业。
2004年,叶菁夫妇从上海回到黄山,花15万买下西递一栋400多岁、400多平方米的三层老宅子,又花了几十万装修,隐居下来。宅子的后院原是猪栏,他们改作酒吧了。隔壁还是猪圈,猪的气味也不时闻得到。叶菁和曹策干脆把这个客栈起名“猪栏酒吧”,这也符合他们的本意:过一段猪一般的生活,吃了睡,睡了吃。
前堂、后厅、餐厅、书吧等等,一切都显得一丝不苟,也透着幽静情调。猪槽水池边别具一格的灯饰,书吧桌上村野间的野花,处处彰显女主人的浪漫匠心。二楼的卧室布置非常典雅,也注入了不少现代元素,点滴中透出主人的诗意。二楼书吧是核心地带,光线和视野都被安排得恰到好处。
叶菁用慧心装饰每一个美妙的角落。马头墙的边沿挂了一串灯泡,散射着暗黄的光,映着青花瓷瓶里斜插的几束芦苇。
夫妇俩坐在书吧里,透过宽大的落地玻璃窗,看着不远处的青山绿水,“心若止水”般的意境延伸到身上每一处神经。
宅第门前,贴着一副有趣的对联:“日理家务夜读书,少生孩子多养猪”,这就是他们每天生活的写照。他们不仅仅修复了一幢徽州旧宅让人观赏,还放下了许多以前的抱负和事业,住在这里,开始实践一种新的生活方式———或者说在恢复一种生活方式。
在沉睡的村庄里安静相爱
天刚蒙蒙亮,村子里就开始鸡鸣狗吠,村人吱吱呀呀推开院门,去农田里劳作。叶菁和曹策也会自然醒来,携手出门,信步走在一线天的街巷里。
叶菁和曹策一开始只是在这儿跟亲友小聚,后来名气越来越大。2006年11月,他们便顺水推舟对外经营起来,来客以中外艺术界人士居多。因为“猪栏酒吧”叫响了,便成了整座老宅的统称。
宅子里有六间客房,还有书房、乐房、会客厅、餐厅、观景台,一间一晚300元,旺季要提前一个月预订。很多老外到猪栏来,几乎不出房子半步,每天就是看书、听音乐、吃饭、睡觉。他们不是来旅游观光的,就是来放松放松,像在自己家里一样,想干嘛干嘛,饿了可以自己到厨房找东西吃,一住就是好几天。
最近,夫妻俩又在碧山村买了另一幢老宅,占地两亩,他们正忙于修葺与改建。这里有一个废弃的卫生院,背倚青山,占地约六亩,后院草木葱茏,有数株古树。还有一个空置的敬老院,是那种苏式礼堂的样式。这些用来做艺术家驻村计划、乡村建筑工作室、有机农业实验基地,都会很有意思。
夜深了,整个村庄像个沉睡的婴儿,听不到半点声音,习习凉风把村野的气息送来,令人仿如处身另一个朝代。最迷人的是,西递还保留着打更报时的旧俗,这夜半更声像一种神秘的牵引,加深了他们的时空错乱。
凌晨醒来,叶菁诗兴大发,写了诗歌《青砖长袍》———
我潜入一块青砖/如果有可能/我就安静地在墙角呆着不动/如果有阳光的一天/我就收起青绿的羽毛开始打盹/我知道我也会在下雨的天气里/开始发霉/我潜入一面墙的中间/这墙的颜色就因我的到来而加深/那时我坐在门口的石凳上/阳光下的一切都显得比较平淡/风曾经在一个地方/做着我的画像
如她诗歌所写,他们抛开一切,过着“潜入一块青砖”、“安静地在墙角呆着不动”或者就“坐在门口的石凳上”,在阳光下睡上一觉的惬意生活。
或许没一段年少都有相同的元素:篮球场,台阶,可爱的汗水。其中一定有一群少女的身影,那些夹杂无数暗示的交谈,那些因羞涩作祟不想让别人发现却又难藏的.小秘密,在心底甜蜜地痒痒着,急切想开放在那初夏的气息中,像冰镇的易拉罐汽水,水果味的气泡上泛,幸福而带着甜蜜的刺激。那是天还没有热得很狠的初夏,少女们迫不及待地穿出亮眼的新衣,微风拂过躯体,说不上寒冷但总避不过些些微寒,但荷尔蒙就需要这种说不上浪漫的小心结,只为他的一个目光的锁定,可以任凭小腿冷一个上午。
她们一定在篮球场边的台阶上,谈论着他们的种种,话题始终围绕着心中埋得不深不浅的那个人,其实少女们并不是多喜欢篮球,只是打球的人特别,风景自然也特别起来,像兜里一朵珍贵的花,飘溢出的香味,想炫耀又想私藏的情素,只醉得了自己。那种怕他们听到却仿佛又有某些期待的娇滴滴的女音,那些皮肤凉爽,发丝飞舞,内心炽热的感觉,一生再也难重回。
我的青春时期,学校里有类似体育馆座位的十六级的台阶。站在台阶上往下看,篮球场可谓尽收眼底,不知道是否与内心那点对韩剧情节悄悄吃到骨子里的向往在作祟,那种稍踮起脚尖就可以看见打篮球的男生,稍蹲下来就可以把自己藏起来的心跳的感觉,或许是童年时期捉迷藏心理留下的余温,如今虽然仍是偷偷地躲又偷偷地看,可内心却早已和孩提时代的目的不同。
而在记忆中的那些主角呢?从不曾抬头张望过她们,从不曾注意过那些紧张又兴奋的少女的心,那些像棉花糖般敏感多情的心,一直在他们每一次上篮时的上空扑通地跳着,一直就离他们那么近,却又真实地那么远。其实只要一抬头,就可以清楚地看见少女们人生中最美、心事最浪漫柔软的年华,在蓝得无所顾忌般透彻的天空下敞开着他们的心扉,一抬头就能迎上一片满得无处逃逸的小甜蜜,但一切又都没有碰撞出火花过,他们总是畅快地打完一场又一场,然后每心没肺地离开。天渐渐黑,心渐渐落空失望,于是那些美好却无处安放的感情就像他们手中的篮球,旋转着远离地面,远离时间,别了年华。
小院门口,夕阳透过老槐树层层叠叠的叶子为外公镀上金边。外公作者,点燃烟卷,烟就从他焦黄的指间弥漫开来,呛得刚到他胸前的我咳嗽起来。看看我,外空把烟摁灭。我便麻雀般叽叽喳喳起只有孩童关心的琐事,外公不时答应几声,偶尔笑笑。我顿觉他太过无聊,什么都不知道,于是揪揪他的耳朵,拽拽他的胡子,他也不恼,拨开我不安分的手,伸手指向天边———太阳已然落下,银色的明月将小路照得亮堂堂的。“孩子,以后要当个月亮般的人。把自己献给黑夜,夜行人的路,懂吗?”我听不懂,只觉得外公脾气好到不可思议,这样也不生气。前几天外婆唠叨他戒不掉烟,又嫌他动不动与邻居吵架,一定是在骗人。毕竟,外公这个老头,好像只会笑罢了。
外公塞给我几颗糖,背上锄头准备去地里。说是会弄脏衣服,外公是不让我一起去的,我就常常偷偷跟着。无数个夜晚,的乡间小路上,温凉晚风撩起我的头发,虫叫蝉鸣奏响乐曲,云间的月亮给万物披上朦胧的纱,又把外公的影子拉长到我身边。我高兴地蹦跳着,得意于外公没有一次知道我在外面,到了田边就只好顺了我的意。
但这招似乎行不通了。空气中泛起湿润的味道,雨丝密密地飘了下来。眼见外公外婆将两把伞都拿去了,我沮丧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眼前的景象却使我惊住了——床上整整齐齐叠着一件粉色的雨衣……
他怎么会不知道呢,他什么都知道。
回过神来,窗外已然升起一轮明月,依稀间与记忆中的那轮重合了,似是外公的教诲用爱的力量时间的长河,轻柔地照亮我,使我得以发现着藏在时光里的故事,发现那片躲在心底的广阔,我的身体由它哺育,我的灵魂同样扎根在它上面。童年留给我的这却无比厚重的一切,会是我的甘泉。
写信,如今已经成为我们生命里一个远去的记忆了!
在这个互联网高速发展的年代,纸质传媒的舞台已经慢慢卸下帷幕,曾经演绎过的那些风华绝代,如今沦落成舞台边缘一缕斑驳残喘的回忆。纸笺上那种古朴的厚重不见了,读信时那种浓浓的诗情不见了,散发着纸墨香的悠然不见了,零零落落的全是些瘦骨伶仃的念想。
好些年不写信了,如今信件对于我们来说,犹如一种闪动在彼岸的梦影,我们在河这边深情地望着它,觉得既熟悉又陌生。如今的电话、手机、Email早已取代了书信的位置,亲朋好友之间的书信来往已经少之又少。当我回忆往昔写信时的心情,发现留在心底的情思还是很深刻的,亲切得像熟门熟路踏访着一个陈年的梦境。那些悠悠然的书信岁月,即使在如今的生活中消失,可依然潜藏在我们的内心深处。
那些写在纸上的文字,自心间冉冉升起,经过大脑中枢,流过手臂的骨骼,淌过掌心的纹络,绕过指尖的神经,顺着笔杆光洁的身躯,盈盈款款地从笔底泻出,沁着淡淡的墨香和浓浓的心事,在纸张上缓缓绵延成一腔心曲。写信时那犹如滑翔的落日一般安静温暖的意境,是你用僵硬的电脑键盘再怎么敲打也营造不出来的。在那种意境中,对于写信和读信双方来说都是一种享受,如果说倾诉是写信者唯一的主题,那么聆听就是读信者的权力。那信纸上一个个字符,都浓缩着写信人生活里的悲欢,情感中的喜怒,字里行间都飘扬着主人心情演绎的一首首绝唱,或兴奋,或哀怨,或花开,或叶落。读一封信,就像在观看写信人表演的一场无声的舞蹈,信纸上的舞蹈像夏夜那沁人的晚风,我们在屏气凝神间将写信人的心声植入胸腔。
很多时候我都把写信看成是一种心情的旅行。一封信,带着写信人笔下的余温和缠绵千里的相思,经过一个又一个或冷或暖的城市,最终带着风尘仆仆的问候飘进我们的手中,那一刻,幸福的感觉不言而喻。
书信代表古老的相思,书信代表永不会消失的念想。纵使纸张在长久的年岁里慢慢泛黄,字迹开始斑驳,但它依然真切地存在过。轻轻打开一封多年前的书信,躺在纸张上那些被时光摩擦到黯淡的字迹,却依然散发着相思和温暖的味道。
朋友们,让书信重新回归到我们的生活中来,拿起手中的笔,给远方的亲朋好友写封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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