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与人心的美文
从前,有一个制造面具谋生的青年。
有一天.他的一位远方一访,见面就问他:“你近来脸色不大好。到底是什么事使你生气呢?”
“没有呀!”
“真的`吗?”他的好像不大,也就回去了。
过了几年,那位再度来访,见面就说:“你今天的脸色特别好,和从前完全不同.有什么事情使您这么高兴啊?”
“没有呀!”他还是这么回答。
“不可能的,一定有原因。”他的道。
在他们交谈后,这名青年才想起.原来半年前,他正忙着做魔鬼强盗等凶残的假面具,做的时候总是在想咬牙切齿怒目相视的面相,因此自然也表露在脸上了,看起来很可怕。而最近,他正在制造善眉慈目的假面具,心里所想的,都是可爱的笑容。脸上也随着显得自然柔和了。
启示
在整个人类历史的长河中, 面具几乎贯穿着社会历史发展的始终, 影响着不同时期、不同阶段、不同地域的人们的生活和生产方式。虽然面具的形象会因时代的发展和要求而不断变化, 其功能也会随社会的进步和文明的需求而不断改变, 但我们仍然能从面具中挖掘出某个民族甚至整个人类在某一阶段、某一时期、某个地域的文化本原, 进而了解隐匿在其背后的人类文明。
当人类进化到可以用劳动来制作工具并用其获取食物的时候, 当原始社会初步形成人类开始出现文明萌芽的时候, 人们发现, 在同恶劣的自然环境对抗过程中, 人类的力量是如此的弱小, 即对莫名的自然力量之崇仰心理油然而生。然而“崇仰心理和征服欲是同时发生的”[1]。在同自然环境的斗争中, 人类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艰苦的生存条件, 迫使人们需要在心理上找到一种暂时的解脱以便能够在心理上征服自然。史前人类发现, 在捕猎的过程中, 有些动物具有本能的伪装性, 以防范敌人的攻击, 于是人们也在脸上涂抹各种各样的颜料以期达到相同的效果。因此早期的面具并不是严格意义上所说的面具 (遮盖全部或部分脸并有眼睛开孔的覆盖物) , 但是它可以看作是面具的雏形, 它是人们在脸上涂抹的各种颜料所形成的一种心理暗示, 是人们对动物行为的一种模仿, 是对自身的一种保护。
当祭祀活动产生后, 面具就具有了宗教的性质。人们在钦羡猛兽鸷鸟的力量时, 开始自觉地仿照动物的头部形状制作面具。在外出捕猎之前, 人们会佩戴各式各样的面具举行祭祀活动, 希望猛兽鸷鸟视其为同类以期得到它们的保护。随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 人的思维能力也得到了进一步的提高, 但是人对自身及自然现象的探索却始终不得其解。人们在现实世界中的需求得不到满足, 便转向了一种超自然的虚幻的神的世界, 面具被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它们的形象大多是人和兽形象的结合, 是虚构的, 但是却具有一种威慑人心的神秘力量, 即便在今天看来, 仍然能使人感觉到心灵的震动。
随着自然科学的发展, 人们对生存、生活的自信心不断增强, 人类成了宇宙世界的实际主宰。于是神的神秘性减弱了, 地位降低了, 面具的宗教性也随之淡化, 转向于世俗化的方向发展。其娱乐功能不断加强, 加上戏剧的影响, 之后便出现了面具脸谱。今天我们仍然能看到那具有代表性的被视为中华文化瑰宝的“红脸张飞、黑脸包公”的京剧脸谱, 它们是对面具的一种新的发展, 也是对中国古老文化与文明的传承。
面具的发展是历史的沉淀, 是人们对生活的感悟与再现, 同时也是人们在社会进步中对自身力量的积极探索, 它如同一本绘画书一样形象地讲述着历史的演变与进步, 诠释着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如果说远古时代的面具如同青铜饕餮一般具有一种“狞厉的美”, 是历史前进的力量和命运的再现, 那么现代戏剧的画面和脸谱则完全是一种纯符号的自觉的艺术行为。但它们都是人类内心世界的象征, 是对自我的觉醒和对生命的呐喊, 同时见证着整个人类历史的发展。
二、作为一种符号的艺术形式
德国当代哲学家卡西尔在其名著《人论》里把人定义为“符号的动物”, 也就是说人是能利用符号去创造生活和文明的动物。而在远古时代, 人们使用的日常生活器皿上绘制的各种图形和图案就是人类生活符号化的生动地具体表现, 这说明人们已经具有了早期的懵懂的审美意识和审美趣味, 已经懂得运用简单的符号去装饰日常器物, 使之在具备了使用功能的前提下能够给人们带来生活中的一丝愉悦和满足。但在远古时期出现的面具更多的是满足人们日常生活中的打猎或祭祀的功能 (审美功能或者没有, 或者只不过是依附于使用功能) , 是一种合功利性、合目的性的需求 (我们今天则统一把他们称之为艺术) , 面具符号也是为了适应这种需求而不断地改变着自身的形象。但是面具的符号形式不仅仅呈现出纵向的衍化趋势, 而且在世界范围内存在着某些共时性的特点, 夸张的面目、狰狞的猛兽形象、虚构的亦人亦神的神形面具在世界的各个角落都可见到。随着宗教性质的不断强化, 面具“在制作中更重视严肃性和不变性, 严格的规范化制作使宗教面具艺术形式走向程式化和固定化”[2]。
美国符号论美学家苏珊·朗格把艺术定义为“人类情感的符号形式的创造”[3]。她说:“所谓艺术符号, 也就是表现形式, 它并不完全等同于我们所熟悉的那种符号, 因为它并不传达某种超出了它自身的意义, 因而我们不能说它包含着某种意义。它所包含的真正的东西是一种意味, 因此, 仅仅是从一种特殊的和衍化的意义上来说, 我们才称它是一种符号。”[4]这就是说, 其它符号是指向外在的意义, 而艺术中的符号虽也涉及外在的事物, 但艺术系统作为一种整体的符号体系, 它是留驻于符号自身供人体验的。从兽形面具到神形面具再到现在的戏剧脸谱, 虽然其符号形式在不断地变化, 但留驻于符号自身的符号系统却具有一种相同的属性, 它们作为人类心理的象征载体, 在供人欣赏和体验中得到其价值的升华。然而这种图形符号的视觉传达同时隐喻着一种文化符号:人们对神秘力量的崇拜心理, 以及当地人在某个特殊时期的审美情趣和审美倾向, 同时也可从中窥见人们对世界的认知。
三、超越形式的生命能指
瑞士语言学家费尔迪南·德·索绪尔认为, “语言是一种表达观念的符号系统”[5], “语言符号是一种两面的心理实体”[6], 是能指和所指的结合。所指是一个抽象的概念, 能指是概念所表达的形象, 如当我们思考或是说“面具”这两个字的时候, 我们就会在脑海中形成面具的形象, 这是一种约定俗成的关系, 但如果把面具本身作为一个所指的概念, 那么面具形象的能指则是“由意识的诸元素——愿望、欲望、意象共同形成” (拉康) 。这样就在人、面具、意象之间形成了一条能指链, 而面具就是这条能指链的中介, 在祭祀表演的过程中, 面具把表演者带入神灵的世界, 让观看者没有了对原本熟悉的表演者本身的身份认同, 进而进入了一种神秘的宗教仪式的氛围, 完成了人与神之间的沟通。
在远古时代, 人们在单调的生活中艰难的生存着, 面对恶劣的自然气候却无能为力, 在遭受猛兽袭击时显得过于渺小, 因此迫切需要找到一种心理上的慰藉, 寻求虽是无法超越但却可作用于外部环境的心理上的强大, 以寄托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和期盼。在这种内在需求的驱动下, 人们赋予面具以新的生命形态和生命意识, 虽然它是恐怖的神秘的, 但是“在那看来狞厉可畏的威吓神秘中, 积淀着一股深沉的历史力量。它的神秘恐怖正只是与这种无可阻挡的巨大历史力量相结合, 才成为美——崇高的。”[7]
最初的猛兽面具形象大体上还是还原了动物的本来面貌, 处于低级的发展阶段, 是人类对自身和自然环境的初步探索。而神形面具虽是半具体的生动的可怕的, 但是其能指确是虚构的, 超越了自然界的具体事物, 进入一种冥想的状态, 在与自然的灵魂交互的过程中, 达到一种癫狂的状态, 从而获得超越人自身以及超越自然的超力量。霍克斯曾经认为:“事物的真正本质不在于事物本身, 而在于我们在各种事物之间构造, 然后又在它们之间感觉到的那种关系。”[8]人们在现实和虚幻之间架起了一座桥梁, 这座桥梁就是面具。从面具和虚幻世界的互动中, 人们感受到人类自身和大自然以及未知事物的一种特殊的复杂的关系, 在脑海中和心理上建构出一幅栩栩如生的画面, 得到一种超乎常人的生命力量, 以便运用到日后的日常生活中去, 在冥想中得到神灵世界的认同, 寻求超力量的庇佑, 从而能够在心理上从容地面对来自残酷的自然生存环境所带来的种种考验。
面具形象虽然千奇百怪, 但是都是建立在一种从社会生活和生产中抽象出来的另一种形式上, 是人类对社会发展的积极探索, 其能指都是指向了从生活中抽离出来的虚无, 随着时间的转移, 这种能指也进入了滑动之中。如果说远古时代的面具是对生命的敬畏, 那么现在的戏剧脸谱则是对生命的演绎, 然而无论是原始时代的面具, 还是当今时代的戏剧脸谱, 我们都能透过面具的表层, 找到一种隐藏在其背后的生命的律动, 一种生生不息的历史的前进脚步。面具符号不仅用造型艺术符号语言将情感转变成诉诸人的知觉的东西, 从静态的材料中引发出动态的有生命的形式力量, 而且这些造型被赋予了神秘的宗教意义与民俗含义, 反映出当时当地人们对巫术的热情和对宗教的虔诚。而这种超越了形式本身的生命能指不仅赋予了历史以发展的动力, 而且也必将在文明的进程中绵延不断地持续下去。
摘要:随着历史的发展、文明的进步, 面具这一独特的艺术形式也在悄无声息地形成并且伴随着人们的生活和生产方式发展起来。从远古时期的猛兽面具、神形面具到今天的面具的变种——脸谱, 面具作为一种特殊的媒介载体, 始终渗透在人们生活中的方方面面, 从不同的侧面反映出人们日常生活的变化, 而在面具符号形式的背后则隐藏着一种超越人自身力量和命运的生命能指。
参考文献
[1]邓福星.艺术前的艺术.济南:山东文艺出版社, 1987.114页
[2]华锐.东智.藏族面具艺术浅识.中国藏学.1998 (04) :108页
[3]苏珊.朗格.情感与形式.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1986.51页
[4]苏珊.朗格.艺术问题.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1983.134页
[5][6]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北京:商务印书馆, 2008.37页.104页
[7]李泽厚.美的历程.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1992.37页
[8]霍克斯.结构主义和符号学.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 1987.8页
[1]丹纳.艺术哲学.北京:北京出版社, 2007
[2]徐复观.中国艺术精神.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2007
其实,幸福本是一只筐,就看你怎么往里装。如果装的是萝卜青菜,只要自己感觉到很绿色,很环保,很营养,心里就会漾满幸福感。如果装上冬虫夏草,偏偏感觉到没有萝卜青菜实惠,是一种铺张浪费,心里哪有一丝一毫的幸福感呢?
从这里意义上说,幸福自在人心。一切因人而异,因感觉而变。日本著名作家村上春树告诉我们,幸福被妖魔化了,才会给人们造成“遥不可及”的错觉。他在散文集《兰格汉斯岛的午后》中明确提出“小确幸”这一具有划时代意义的词汇。在他看来,“小确幸”意指“微小而确定的幸福”。那么,哪些算是“小确幸”呢?村上春树说,很多事物都可以,只是你有用心去体会就成。
日常生活中,类似于此的“小确幸”还少吗?在拥堵的城市里,上班没有迟到,下班按时回到家里,何尝不是“小确幸”?在淘宝网上,终于淘到自己所喜欢的物美价廉的东东,何尝不是“小确幸”?在小区里散步时,看到邻家孩子那张稚气而甜美的笑脸,何尝不是“小确幸”?午后坐在窗前发呆,听到一声清脆的鸟鸣,何尝不是“小确幸”?偶然发现一张多年前的老照片,看到自己当年的傻样儿,何尝不是“小确幸”……
本来那天我要去郑州进货的。去郑州很方便,去郑州的车就停在我门店的不远处,早晨去,晚上就能回来。幸亏昨晚看了天气预报,说郑州有雪。所以我就推迟了去郑州的时间。
冬日的天夜长昼短,特别是像这样的阴天,下午的五六点,黑暗就从隐身处出发,浸漫过来,他们拥挤着,堆积着,蜂拥而上。晚上七八点的时间黑暗已经完完全全塞满了所有的大街小巷。流动的摊点,忍不住寒冷,早已回了家。街道上的门店也因为天冷和担心小偷溜进来,早早的把门严严实实地关起来。白天里热热闹闹的地方变得黑魆魆的,有了夜深人静的感觉。那时街道上还没有路灯,漆黑的夜幕下,只偶尔走过一两个忙碌晚归的人,弓肩缩背的影子极像鬼魅游离,转瞬即逝。
我有晚上电脑前写作一段时间了出去走走的习惯,活动一下腰身,缓解一下眼睛疲劳。像往常一样,我跟妻打个招呼,顺手关上门就走了出去。我在浓黑里静静地站立了一两分钟,等眼睛适应了夜色,能够朦朦胧胧辨别路面,才慢慢地向前走。几步之后,我走到路面的中间,在黑暗里隐隐约约看到北门邻居的墙角下有个人影。我马上警觉起来,冬天里经常听到这家被偷了,那家被盗了,这是不是毛贼踩点呢。我立刻有意的向前靠近了几步。近了,轮廓里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哦,错了,也许人家约会呢。大冷的天,也不容易,切不可打扰。我收起目光自顾自的向前走去。
大约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我又回到了门市。黑暗里那个女子还在。现在我看得比刚才清晰了些,她裹着单薄的衣服不停地来回挪动着身体,很明显她有些冷。周围街道上没有光,没有声音,没有人影,所有的迹象表明她不是在约会。她肯定有什么事,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呢?于是,我走过去。问她:“你在干啥呢”?她回答说:“接郑州的车呢”。我才想起因为郑州下雪了,跑郑州的车晚点了。我看着她瑟瑟的身影说:“要不我打开门店的门,你在门店上等吧”。她说:“不用了”。我说:“我就在门店后面住”,并用手指一指接着说:“你看就那个亮着灯的窗口,有什么事,你喊我一下”。她答应一声。我正要转过身去开门。她突然在我身后说:“让我用一下你的手机吧,我的手机没电了”。我回身把我的手机递给她,她打了个电话,然后把手机还给我。然后,我才开门走进门店内。妻在门店里似乎听到了我的说话声,她问我跟谁说话。我说,接车的。
几天之后的上午,门店上来了一个年轻的女子。因为经销洗化,内衣的门店本来女客人就多,所以门店上的人都没有在意。这个女子从洗化专柜到针织品区边看边捡,没多久的时间就选了三百多元的货物。按说这也并不稀奇,因为一次要个三五百的客人很多。稀奇的是,她看上了就要,少了普通客人的翻翻捡捡,喋喋不休的讨价还价,倒像一个百分之百的自己人。妻给她算过帐,并用袋子帮她装好。收过钱,我正想着要不要帮她放到车上,她突然对着我说:“大哥,谢谢您了。前几天就是我在外面接车,要不是您的那句话,我还真的很害怕呢”。
哦。我仔细打量一下眼前的这个女子,依稀就是黑暗里的那个身影。不过晚上年龄、容貌都分辨不太清楚。现在却很明了,她,二十多岁的年龄,看不出结没结婚。身材比较瘦,肩背也略略有些窄,长脸,丹凤眼,眉毛修剪过,眼线划得较浓。或许是她本人对自己的丹凤眼不是太满意,说话间有连续的挑动眼脸,让眼睛变大的习惯。她的嘴唇略大,她正好用了卡色的口红涂抹一下,穿一身黑色的衣服。
“谢啥,连举手之劳都谈不上。”我淡淡一笑说。然后我问她家是哪里的。她说是小汪的,具体是哪个小汪也不知道当时问没问,反正现在也确定不了是哪个小汪的。
从这以后,她每年总会来我门店两三次,每次都是几百块钱的要货。有时和一个年轻的男子开车一起过来,还带着一个小女孩。看那亲密度,那男子肯定是她丈夫,看那长像,小女孩肯定是他们的女儿。交谈中她告诉过我,她在天津静海工作,她每年回来两三次,每次回来都不忘来我这里采购一些家庭生活用品,自己的,娘家的,婆家的都不少。
有一次她又来购货,偏巧我和妻子都在里面,门店上的服务员把货帮她装好后无意说了一句,“欢迎再来,我们家的货最便宜。”她笑了一下,她说:“怎么说呢?现在谁家的生意都不好做,大家都把价格利润压到了最低,很难说谁家的货物价格最低,我只是支持正直善良的老板的生意,把善良传递”。她说这话时我正好出来,心里那个感动啊。若不是她是个年轻女子肯定要握住她的手说声“谢谢。”
这是个纯真善良的女子,就是我那晚的无意之举,在她心中堆砌成了一道亲切和善的堤岸,她在用她的方式回报我那根本算不上什么的帮助。
我一直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只是在今年年初,她选好货付账时问能不能微信支付,我说可以,于是她就扫了我的微信支付条码,“紫薇花”她微信的名字出现在我的眼里。
其实我这人孤陋寡闻,“紫薇花”是种什么花我还真不知道,但我知道,那肯定是一种很美很美的花。
这些年我看着一些人来了又去,日历翻了又翻,他们或是它们与时间一同从耳边呼啸而过,最后什么也没留下。
而我站在原地,等待着电影落幕。是的,只有我一个人。
导演从来都不会说谎,一如生活如此真实。
你会幽幽的想起某个炎热的夏日,那些疯狂的小玩笑
想起那个陪你笑的那个人
如果这一刻,有她,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在奔波逐流的流年里,我将为你书写上最后一句祝福语。
那满满的记忆将是一个无底洞,那样遥不可及,好似一切从未开始过。
徒留下一地惊闻,发现那脚步,已日渐变得沉稳;
那笑容,也渐渐淡然;
那双眸我们总爱浮笑连年,亦也愈发明亮。狂妄如少年
却终究无法抵挡那岁月在躯体上刻下的一笔一划
深深浅浅的雕刻在散漫无知的年华中
升华为时光最好的见证。
我亲爱的朋友,你都感受到了吗?
那些无力的文笔触及柔韧的纸张,那些如墨般纯黑极致的字体,在与白色信纸相勾勒的瞬间
在那看不到头的冉冉白色上
绽放出一朵朵如黛般的笑靥,旖旎开放,璀璨动人,散发着浓艳的墨香,弥漫着时光流逝的味道
那些无力的文笔触及柔韧的纸张,记录着的又是不可回返的曾经岁月 那些触手可及的一颦一笑,今以湮灭在脑海深处。
那被突兀的小石块打破的一洼荷塘月色,晃晃悠悠的又晕开了怎样的结局。
时光漫步。日光倾城。
石头在潺潺的的流水下已被磨砺了棱角。
那随风而逝的花香,那坠下的落花,在那一刻,悄悄吻了流水。是曾经的张牙舞爪,亦或又是曾经的乖僻孤戾。
那些在空闲时随手画下的字符,在清澈的天空下,在偶尔投影的斑驳阳光的,再次变得冉冉生辉。
在风霜雪雨的磨砺下,似一张未曾留白的残酷青春,上有血有肉,病也血肉模糊的记载着曾经的感伤与离别。
终于,绿上树梢。我还是喜欢那样的房子,那样的楼层,小桥流水。讨厌的风,吹乱我捋平的头发。
流年影影绰绰,错综复杂,那张年轻的疯狂的脸。
最后的最后,还是无法阻止般的说了再见。
那些独特的符号,在脑海里般的模糊不清。
那些敷衍的情绪,紧蹙的眉头,对梦想的调调而谈,对未来的迷茫。
有些疯癫,嘴里叽叽歪歪的,不必在意。
年轻,其实就是美好。
还是那个穿白衣的少年,还是那个不爱打雨伞的少女。
交错,交错,分散,分散。
那么美,那么美的记忆,那么美的记忆里的你。
纸张泛黄,弥漫着灰尘,刺鼻的味道,在夏天的阳光下,看不见终点。
绚烂的脸,混沌的世界,张扬的笑声。
是这样温暖而寂静的春天的阳光,透过绿色的树叶,像水一样地倾泻下来。某些隐匿的清稚时光,浅薄地融入纷繁的心酸里,梧桐树叶在白色的帆布鞋下咯咯作响。
很多事情还没有做之前重视充满着各种我们假想出来的恐惧。
再微弱的自己,也是人一般的柔软,也有负荷不起的负担。
改变之所以美丽,因为那是我们活着的证明。
(二)6.那些时光都像是头发一样,留在身上会干枯分叉,剪掉之后又还会迅速地生长起来。
几场梅雨,几卷荷风,江南已是烟水迷离。小院里湿润的青苔在雨中纯净生长。这个季节,许多人都在打听关于莲荷的消息,以及茉莉在黄昏浮动的神秘幽香。不知多少人会记得有个女子,曾经走过人间四月天,又与莲开的夏季有过相濡以沫的约定。
一个人,一本书,一杯茶,一帘梦。有时候,寂寞是这样叫人心动,也只有此刻,世事才会如此波澜不惊。凉风吹起书页,这烟雨让尘封在书卷里的词章和故事弥漫着潮湿的气息。独倚幽窗,看转角处的青石小巷,一柄久违的油纸伞,遮住了低过屋檐的光阴。
终于有一天树钻出了土壤。第一次见到了外面的景象,第一次沐浴了阳光。可是刚刚诞生的树却并不被看好。其他的花花草草们都认为一棵树是无法在悬崖上生存的。他们都向树表示树生存在崖顶上真是太不幸了,更有甚者,劝树不要再努力生长,反正到最后树是无法在悬崖上存活下来的。面对着其他的花花草草们的质疑,树并没有在意。在树的心灵深处有一个坚毅的念头。不管我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不论我生存的环境是好是坏,我都要努力的,坚强的活下去,生长下去。即使我生存在断崖上,总有一天我也要成为这断崖上最美丽的风景。
悬崖上的土壤很稀少,于是树的根系便开始向四周延伸开来。每一个根都紧紧地握住脚下的泥土。悬崖上的风也很强,于是树便开始努力的长出枝干并加粗枝干。在这期间树认识了她的第一个好朋友——生长在树旁边的一个小野草。这株小草与其他的花花草草不同,他并没有像其他的花草们一样嘲笑树,不看好树,而是在劝导着树并鼓励他。因为有着小草的陪伴,树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都过得非常开心。但好景不长,在一个夜晚,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狂风大作,树因为根深深扎入了泥土中,在狂风中挺了很久。没有被风吹走,但小草就没有这么好运了,他因为力量太过弱小,已经被风连根拔走。失去了好朋友的树精神状况非常糟糕。这时其他的花花草草们也开始说起风凉话。树在这双重的打击下精神不振,开始堕落。树既不努力吸收吐土壤中的营养,也不 用阳光来进行光合作用,渐渐的叶子变黄,开始脱落。
就当树要渐渐枯死的时候,他突然回想起和小草曾经说过的话。“树要努力地生长,长得越来越大,以后就可以保护我啦。”树一下子醒悟了。他又开始努力生长,往土壤下扎根,伸展枝叶,吸收阳光,终于有一天树成为了断崖上最高大最美丽的树。这时其他的花花草草们再也不敢看不起他了。树每年都在努力的生长枝叶,结出果实。它的种子,随着鸟儿,落在山谷,草原,和悬崖边上,到处都长满了树的后代。几十年后所有的人都赶到悬崖顶上来观看这悬崖顶上长满树的奇景。不管别人怎么看,所有的树都谨记着第一棵树的教导:“我们要全心全意的扎根土壤努力生长。以高大挺拔的身躯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男人是他应聘过的某家公司的总经理,每天都从摊前经过,一刹那间,又望望他,有时还下车望着摊子,却不买任何点心,看得他心里直发毛,“看不上摊货,就下馆子去,还瞅你个大头鬼!”
男人这回也下车,说:“小伙子,还没找到工作吧。”他听着极刺耳。男人忙接上:“不介意的话,可以来我们公司。”两月前的面试,他就是被这个男人咔掉的。“我从不需要人可怜!”口气寒沉极了。
男人说:“在路边摆摊的人,都有他们的难处,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值得同情和尊重。”这话倒吊起了他的胃口,抬起头来。多数摊子的卫生都很随便,锅边附着“浆糊”不管,桌椅黏满灰尘也不擦,他们就是挑着二郎腿闲着,也不愿不费力清理。
他愣眼听着。男人说:“当初咔掉你,是你文凭差了点,这点规则你应该能明白。这两个月来,我天天都在观察你的桌椅,每一天都铮亮的。你很有毅力,做事能照顾到细节。愿意来我们公司吗?”他激动地点点头。
她,是一株梅,一株遗世独立、清丽脱俗、蕙质兰心、冰清玉洁的梅。
梅林中,满院的梅花凌霜傲放,玉蕊琼花缀满枝桠,暗香浮动,冷香袭人,仿佛一个冰雕玉琢、超脱凡尘的神仙世界。她,淡妆素裹,含羞低眉,亭亭立在一株盛开的白梅下,人花相映,美人如梅,梅如美人。笛音袅袅,清扬悠远,梅花瓣瓣,飘舞旋转。一曲惊鸿舞,身影纤纤,轻如飘雪;衣袂飘飘,舞如白云。好一个幽雅灵逸的世界!是仙境,还是人间?
这份清雅宜人的美丽,岂是皇宫中的庸脂俗粉所能及?梅园一见,唐玄宗龙心大悦,如获至宝。从此,她不再是梅园中纯真烂漫的江采苹,而是风流豪迈的唐玄宗的宠妃——梅妃。
因她爱梅,唐玄宗命人在她所住宫中种满各式梅树,并亲笔题写院中楼台为“梅阁”、花间小亭为“梅亭”。霜冷梅开的日子,他携她玉手,踏雪赏梅,饮酒赋诗。她为他起舞,惊鸿舞轻盈飘逸,曼妙柔美。雪霁初晴,他和她在梅阁临窗赏梅奕棋;月上柳梢,她和他在御花园赏云观月。
十年中,她是他心中独一无二的梅。一枝疏影素,独抗严霜冷;早晚散幽香,香飘十里长。
十年中,她娴静温婉,仪态万方。以梅的品性和贤德影响着他和他的后宫,一段爱情传奇在盛唐上空飘扬。
十年中,她浸润在他的宠爱和温柔里,划过指尖的每一个日子都渗透着柔情蜜意,镌刻着诗情画意。
可是,有些女子,纵是才情满腹,绝世美丽,然,韶华倾覆,深情倾尽,也难换来所爱男人的`一世烟火。更何况,这个男人是堂堂一国之君。
自古留情容易守情难,爱一个人容易,爱她到天长地久却不容易。轻轻地许下一句诺言容易,然而牢牢地守住诺言却不容易。
再美的女子,看得时间长了,也便不如初遇时令人怦然心动,意醉心迷。再美的爱情,经由时间风化,也不再如炽热时圆润丰盈、旷世美丽。
绽放十年的爱情之花瘦了容颜,谢了花瓣。梅妃像一株梅花,素雅高洁,然而终难敌岁月流转中他渐渐地审美疲倦、意兴阑珊。他还是爱上了那株丰腴娇艳的牡丹——杨玉环。
情义的薄凉碾碎了皇宫深苑琴瑟相和的温婉,碾碎了红尘深处相依相伴的缠绵,碾碎了爱河之上清风拂面的潋滟。十年的爱情,终不过是红尘路上山水一程相伴一场;十年的爱情,终不过是春去冬来芳华摇尽叶落成殇;十年的爱情,终不过是昙花一现劳燕分飞浸染沧桑。
她的心碎成了暮春的落红,在空中点点飘落。花自飘零水自流,昔日的温情不复,他已无心聆听落花心碎的声音。合昏尚知时,鸳鸯不独宿。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此时,他已沉醉在和另一个女人营造的温柔富贵乡里,沉醉在另一个女人的妩媚娇艳里。
有谁可知,夜深人静时,她纤弱的身影摇曳在烛光中的孤苦凄凉?有谁可知,缕缕思念在静默的黑夜恣意流淌,打湿了多少件衣裳?有谁可知,她独倚轩窗,默默伫立聆听风声,有多少次回首张望?
“柳叶双眉久不描,残妆和泪污红绡。长门自是无梳洗,何必珍珠慰寂寥。”昨日之情,弃人而去不可留;今日之心,为爱徘徊多烦忧。善良贤淑的梅妃,被情困扰被情抛,千古情事一梦遥。
情阑珊,夜未央,昔日柔情已泛黄。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散落在岁月中欢乐和温情再也无法重新拾起。一段凝眸,一段新愁,只任由往日情缘从指缝悄悄流走。
如果,她不是大唐天子的梅妃,只是寻常巷陌的素衣女子。也许,她会于渺渺红尘中觅得“生死挈阔,执子之手”的凡夫俗子。这个人也许给不了她富贵与荣华,但能给她一生的相守和关爱。然而,她终究是梅妃,终究是在楼东掩面独泣、孤影徘徊的梅妃,终究是被掩埋在富贵荣华里任孤苦吞噬的梅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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