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精神里的人

2024-10-26 版权声明 我要投稿

活在精神里的人(推荐4篇)

活在精神里的人 篇1

我不曾想过,那些活在记忆里人是怎样的。我也完全没有想过,那些细节。直到最近,我才怃然想起,活在记忆里的人是怎样的。

我,一个平凡的人,在人海中随随便便就能找到一大堆,但我也又是特别的,我有别人没有的特点。暑假了,我很累,整天呆在家里,也不找到该干些什么。最近,我收到大赛的信了我优秀奖,我再次与大赛擦肩而过。其实没什么还惋惜的.,但其实我还是会介怀。

最近,我总是故意或是不故意地想起从前,那些真真实实活过的日子。每当我想到那些日子我总是会轻笑着说:初中的日子真的很好过。偶然间,我还是会想起以前的朋友,但却没有太多的眷恋。我们每个人都得有我们自己的生活,我是知道的。渐渐的,我也与以前的朋友失去了联系。但我从朋友那里得知,他们仍然过得很好。我不曾想过我是那种活在记忆里的人,活在那些残缺的记忆里的日子很难熬。

但,我真的没有办法。也许,过去曾经有很多不开心。也许,过去有很多美好的记忆。但,那些都会成为没有名字的过去。

我真的没有办法想象我未来的日子是怎样的,按我现在颓废的状态来说。很累,真的很累。活在记忆里的日子。只能不断地想念,但那些过去自己却是只能想碰不得的。也许是该放手的时候了,放开那些记忆,放开自己。让别人轻松,让自己轻松。那包袱我是真的背了太久了,连我自己都不紧怀疑,那包袱是不是这辈子都想要缠着我呢?

活在温柔里的人只会变得懦弱 篇2

果然是容易让人迷失方向的繁华之地——所以我迷路了。

对不起,开头的文艺范全是骗你的。真实的经历是:记错上车地点导致差点错过班车,匆匆上车后才发现自己居然订错了车票,莫名签了份旅游合同心情忐忑地被大巴带着观光了大半个深圳,最后被迫在完全陌生的地点下车,手机网络中断找不到地铁站入口,抱着侥幸心理随大众选择了某一地铁出口,出站后转悠半天愣是没找到公交站在何处,独自折腾到日落时分终于等到了那辆通往目的地的公交车。跟随人流拼命往车里挤才终于插进人缝之中,心安理得地以为“深圳迷路记”终于要落下帷幕,却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坐了相反方向南辕北辙!在同车乘客一致的哄笑声中依然意志顽强地厚着脸皮挤下车,强忍住泪水跟接应自己的堂姐说没事很快就到了……这一系列的“人在囧途”辛酸过程后,我的心情其实已经down到了极点——阴沉到不想说话的那种程度。

明知自己出门在外方向感几近为零,路痴的特质也早有觉悟,却硬是铁了心想自己尝试去认路。不能总是去什么陌生地方都要别人带着,好歹已经20岁出头,总该学会自己独立去面对这些未知。所以尽管迷路了一天,遭遇一堆问题,却还是逞强地告诉担心自己平安与否的家人朋友,真的没事,自己一个人完全可以的。即使过程中的辛酸完全超乎自己的预估,即使各种意外各种倒霉都像演电影似的全让自己碰上,即使陌生人的冷眼旁观甚至讽刺挖苦都尽收耳旁,即使感觉自己背着书包一脸迷茫地站在深圳街头,就像在脸上写着大写的四个字“快来骗我”……我终究还是一个人寻到了目的地,虽然状况百出,但至少,是我自己完成了这次历练。而不是像以往一样,习惯于依赖别人的帮助。

就像堂姐说的,我相信你可以,所以我坚持不去接你,既然这些困难你自己可以解决,我也就没有必要插手去管。所以她只给了我一个地址和电话,要我在万不得已的时候再联系她——尽管一路坎坷,但那个电话我始终没有主动拨出。到达堂姐住处后,已经是晚上10点左右,我放下背包洗了个热水澡,便早早地上床休息。果然是比以往长进了不少,自己都被自己感动到。

隔天起床后,打算来个路痴逆袭,一个人从深大走起。下了决心以后,果然方向感爆棚,15分钟公交外加27个地铁站,一大早便横穿大半个深圳,从东到西方向明确。毕竟往后还要一个人去很多地方,认路的基本技能怎么可以不及格。

记得曾经看过一段文字,印象特別深刻。“你不要以为活在温柔里的人就会变得温柔,不会,活在温柔里的人只会变得懦弱,我一直这么认为。不要随意去相信那些温柔,蜜罐子泡久了,自己也会化掉,真正对你好的人才不会一直给你糖吃,只会提醒你吃糖会坏牙。对你好的人不是说一定在害你,至少,不会让你成长。”(周宏翔《万人宠不如一人懂》)

我想你也和我一样,是浸在温柔里长大的孩子,有很多爱自己的家人和朋友,一直被宠着被照顾着被体谅着,几乎从未自己独立去做过任何带有冒险性质的事情,安稳度日却隐隐地觉得这样不妥,生命好像缺少了些什么——越长大,这种意识就越强烈。

活在流光里的古城散文随笔 篇3

昭化古城是一座十足的弹丸之城,虽然小却精致,坚固,雅逸,它枕翼山而襟带嘉陵江,地势平缓,随势建成九街十八巷,“丁”字形的街巷随意织成路网,连接着东西南北的商铺与院落。古城聚居着数百人家,院落连苑,粉墙黛瓦,古色古香。

就地取材,街道铺着一色的青石板,铺张接续严丝合缝,整饬,洁净,清爽,三横两纵自成章法。这里是播撒希冀与挥霍锦瑟华年的舞台,吹吹打打的队伍不知伴送了多少火红的花轿。除了好看外,规整的石板无形中充当了官员、轿夫与市民通行的交通标识,使相对狭窄的街道来往有序,大路朝天,一人半边。据说,旧时的规矩,县太爷卸任时要向接替者交接青石板的数量,若少一块就得用自己的俸禄予以修补。如此代代相传,青石板受到了特别的呵护,岁月悠悠却不曾老去。一次次行走在清爽锃亮的青石板上,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流里,鞋底传来的足音,宛若青石板与自己的亲密私语。这样的声响从“日中为市”一路走来,带着巴部落朴拙的基因和蜀苴侯自足的气息,过了一春又一春,一年又一年,前延后续,三国、两晋、大唐、宋元明清或者是民国,熟悉而又陌生,前尘往事好像就在昨天。

在蒙蒙细雨的天气里,似雨非雨,不用张伞,青石板洇湿了却没有流水,一眼看过去,白白亮亮的一片,映出两旁的店铺和人影。一抬头,远处是如画的屋宇与翘檐,参差错落,写意在天宇空灵的画布上,清丽幽眇。还是雨天,青石板街巷的上空漂浮着浓得化不开的云雨,门前的老瓦当上断断续续地滴下一行行的水珠,悠悠地敲打着宁静而优雅的流光。东门土巷子、西门斜巷子、衙门古巷子,幽深,悠长,青石板平平仄仄一直延伸到巷子的尽头,几枝红艳的桃杏从矮矮的院墙偶尔伸出那么一枝两枝来,蓄着露,泛着香,含着情,幽怨惆怅。

别有韵致的.明清建筑是古城凝固的音乐,轻拢慢捻着多彩的乐章。房屋鳞次栉比,城府幽深。街坊院落比邻,随势起落。天井上空的瓦檐切割下一块规整的阳光,檐下置放着月形或者方形的青石水缸,雕龙刻凤,清澈的水面上漂浮着几朵精美小巧的睡莲,白的或者红的,意态袅娜;庭中奇树,花叶滋荣,几枚奇崛的紫薇花或者是青碧的柑柚掩映着古老的花窗,暗香浮动,累累硕果从初夏一直挂到深冬,自成景致。一道门屏隔开了喧闹的尘世,把院落分出了里外,自成一统,居此既养身也养心。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辉扫过鳞鳞坡瓦和城墙的垛口后,慢慢消弭,古城呈现出另一番迷人的景象。街上行人不多,灯笼透出混沌的光,暧昧的绯红剪出屋脊、墙垛、飞檐和铺面的轮廓,一轮皓月挑在城楼的肩头。此时,最好去逛几家别致的书屋、字画裱褙铺、古董奇石行,或者在荫翳百丈的大桑树底下听一段久违的评书,到东街敲一块黏黏的麻糖衔到嘴里,往太守街乐楼看一场傩戏表演,去临清门观一回鼓角争鸣的马战。

活在精神里的人 篇4

——在2008届北大法学院毕业典礼上的致辞(或告别演讲)

各位亲爱的毕业生同学,各位尊敬的学生家长和家人,各位尊敬的嘉宾和同事:

刚才苏力院长说他的演说不是那种标准的毕业典礼致辞,也许他是想把标准的留给我,因为我提前起草了今天的讲辞。在中国的法学界,也许我是演讲最多的几位学者之一了。但是以往却很少写出讲稿,但这一次却非同寻常。第一个原因,这是我十多年来在我们学校典礼场合讲话的第一次,按照常规,典礼致辞还是要体现一种庄严的特点的。第二个原因,刚才主持人已经告诉大家,我是刚刚从机场赶来。这几天在瑞士离日内瓦不远的一个叫做纳沙泰尔(Neuchatel)的城市开了一个会,会议纪念当地出生的著名国际法学家瓦泰尔(Emerich de Vattel)的著作《万国法》(Le droit des gens)出版250周年。1839年林则徐到广州查禁鸦片贸易,曾经托人把这本书的几个片段翻译为中文,这是国际法在中国的第一次翻译,也是瓦泰尔著作第一次传播到东方。这也是为什么我被邀请参加会议的原因。按照航班行程,飞机应该在今天上午八点半降落首都机场,我们的典礼也是上午举办。我很担心航班延误,赶不上参加,就提前写好,以备“替身”代读。不过,幸运的是,我赶到了这里。

同学们,在经过了三、四年或者更长时间在这所校园中的学习生活之后,今天,你们到了要毕业的时刻。毕业典礼上师长们的讲话不免要叮咛嘱托,离情别意,溢于言表。在纳沙泰尔湖畔的这座瑞士小城,遥想各位,我不知对你们说些什么好。在北大的岁月一定给你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记,成为你们走不出的背景——不只是未名湖畔美丽的风景,不只是书本课堂里的熏陶和训诫,也不只是老师们各具特色的风范,更重要的是,我们这所大学的精神,这种精神已经成为诸位生命中的一个组成部分。

说到北大精神,我们每个人都不免产生一种不确定感。是的,这所大学百多年的历史内容是如此丰富,以致于对于什么是北大精神人们见仁见智,各说各话,一些解读差异之大简直让你误认为是在说风马牛不相及的两所学校!依我十三年作为本校教师的感受,我们学校最重要的传统便是蔡元培、胡适以及马寅初诸位校长所倡导并身体力行的大学独立、学术自由、兼容并包的精神。独立即不畏权势,不媚流俗。自由便是在研究与学习中以学术与知识的本原为指向,不受任何非学术因素的干扰。至于兼容并包,在一定程度上正是独立与自由的结果,它们内在地要求我们容纳异见,心怀谦逊,因为在博大精深的知识海洋面前,没有霸权,人人平等。

去年年初,借到东吴大学讲学之际,我专程到台北南港拜谒了胡适校长之墓。看着墓前胡先生塑像那泰然自若的面庞,我不禁想起这位终其一生都在为学术自由和大学独立而奋斗的先贤的种种事迹。他虽然早年就名满天下,但却总是把学术视为需要全身心投入的事业。他多次强调,凡成就大事业的人,都是绝顶聪明同时又肯下笨功夫的人。他的治学视野极其广阔,很少有人能够像他那样涉足文学、史学、哲学、语言学、宗教学、政治学等诸多领域,并且在每一个领域里都取得卓越的成就。知识视野的开阔不仅让他在治学上触类旁通,而且对于国家、社会的发展走势有了更为健全的判断。我们今天回过头来读他的政治评论,可以深深地感受到他对现代中国政治、宪政乃至法治应选取路径的论述是何等睿智、明辨,富于洞察力和想象力。可以说,胡适先生亲身参与了中国的宪政建设,从早年的人权论集,到晚年为新闻自由和司法独立所作出的坚毅而理性的抗争,不仅在当时产生了重大影响,而且也为今人包括我们所有的法律人提供了有益的启发,树立了最值得效法的榜样。

同学们,在这个场合我谈这么多关于胡适先生的话,是因为他正是我们的先校长。古人所谓“道非身外更何求”,我们要学习自由、宪政、法治的精髓,探索实现它们的途径,一些外来学说与经验固然重要,但是身边的范例更是值得珍惜的本土资源,我们更应该就近取材、努力仿效。胡适校长那种对知识的不懈追求,对于家国以及整个人类命运的深切关怀和为人处事中体现的伟大人格都是我们虽不能至、心向往之的标尺与境界。在中国法治正处在攻坚时刻的今天,能够将上述三者结合起来至关重要。李敖先生曾建议在我们这所校园中树一尊胡适塑像,我很赞成;不过,比塑像更要紧的是,我们要让他的精神在每一个人的心中、在这座校园里生生不息、发扬光大!各位同学,各位同事,我在开始的时候说这次演说对我很特殊,也许应该加上一条理由:我也将和在座的各位毕业生一样,在本学期结束的时候离开这所学校。我犹豫再三,是否在这个场合提及这个话题。当然,说起来离开也没有什么复杂的原因,只是人生旅途中的一次“驿站”的变换。“驿站”的说法或许有些消极,不过,“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从一个更高的视角看,人短暂的一生的确像是一个匆匆过客。认识到这种短暂,也许会让我们及时行乐,不过,我总怀疑,那种在紧张心态的压迫感之下的行乐是否会带来真正的快乐,抑或不过是困兽之斗。其实,我们更应该反思,作为人,快乐的本源何在?我们如何将世俗的快乐与精神的欢愉相结合,并且产生出一种行动者的力量?这种哈姆雷特式的问题经常在我的耳边响起,最终促使我作出了离开这一艰难的决定。

就像在座的毕业生一样,我这个在北大学习了十三年的老“毕业生”也要在这里表达自己由衷的感念之情。感谢北京大学,她让我在这里宾至如归,找到了自己精神上的家园。感谢法学院,感谢各位同事,这里的宽容气息让我这个多少有些异端色彩的教师如鱼得水。我要请求沈宗灵老师、由嵘老师、魏振瀛老师、张文老师、李贵连老师原谅,自己所成太少,有负你们的殷切期望。吴志攀兄、张守文兄,你们的厚爱应该得到特别的铭记。苏力兄,你作为人生的鼓励者、观点的商榷者以及我引为自豪的老朋友,请接受我的敬意和祝福——既祝福你,更祝福我们的法学院!曾经有人调侃地说,假如没有学生,大学教师这个职业就是完美的。这样的玩笑也多少透露出大学教师职业压力的一个来源。不过,压力之源又何尝不是荣誉和幸福之源?请允许我说,北大法学院的学生们给了我最高的奖赏、最大的鼓励。多亏有了你们,自己才有如此丰富多彩的教师生涯,才会有桃李满天下的自豪感。我愿意再说一次,“北京大学十佳教师”和“北大法学院十佳教师”的荣誉将是我人生中永久的美好回忆!

说到这里,同学们可以看出,今年法学院安排我作为教师代表发言,产生了一种特别的效果:我送别你们,你们也送别我。送人者亦复被人送,劳燕分飞,天涯何处再相逢?好在世界已经变小,资讯传递迅捷,相见不难别才难。我期待着再相聚,愿心中的快乐与幸福以及事业的丰收与你们永远相伴!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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