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树林作文(共11篇)
我爱在那片小树林里与妹妹嬉戏追逐,任留那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树林上空,宛如天地间只剩我们两个人。——题记
“叮铃铃……”
“谁啊。”我不耐烦的接起电话。暑假的头天就被人打扰,我心里自是不太高兴。“姐姐姐姐,今天去不去婆婆家啊。”听筒里传来表妹愉快的声音。听到后面一句,我的瞌睡虫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婆婆家当然得去了。”我兴奋地对表妹说,好久没见到外婆了呢。
一路上,我都在兴奋的.想着关于外婆家的一切。屋后那两棵有3、4人高的大树,会不会又长高了呢?
眼帘里渐渐出现了熟悉的轮廓,到外婆家了!只是,我感觉似乎少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呢?“姐姐,你怎么才来啊。”从外婆家里飞奔出一个娇小的人。表妹一把抱住我之后,仰起脸,微撅着嘴巴,“姐姐,外婆家后面的两棵树没了,后面有人来建厂了。”果然,原来是两颗大树没了,我一边安慰着妹妹,一边走进外婆家。心里似乎有块地方空落落的。
在那一个暑假,外婆家后面的工厂整日的喧哗,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味道,妹妹熬了一个星期就回去了,我也在一个月后就回到了家中。自那以后,我便很少再去外婆家。
时间如同指缝间的流沙,一转眼就过去了两年。两年来,去外婆家的日子屈指可数。又是一个长假。一早,电话又欢快的响起来。“喂,婆婆啊……真的啊,我立马回去。”电话是外婆打来的,而外婆则告诉了我一个好消息。市里要规划用地,外婆家后面的厂马上就要搬走了。我立即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妹妹,妹妹也很兴奋,吵着闹着要去外婆家。
下午,当我在一次踏上这块土地的时候,耳边已没有了吵闹的机器工作声,空气也似乎开始变清新了。我又开始怀念每年的暑假,我与外婆,妹妹在树下乘凉,嬉戏的情景,原以为我不会再拥有那段时光,不过现在我想,我可以的。
两个星期之后,屋后又重新成为了一片平地,我征得外婆的同意,和妹妹一起把零花钱拿出来,买了树苗种了下去。当我们把所有的树种下去后,满脸通红的我看着同样通红的妹妹,终于笑了出来,而心底似乎有一块地方又充实了。
春天就像一位神奇的魔术师,把这片树林点缀得其叶蓁蓁。瞧,那含苞待放的鸡冠刺桐,翠绿的新叶,鲜红的花朵,可以说是婀娜多姿!
其中,最吸引我的就是这棵亭亭玉立的黄花槐了,一朵朵黄花映入眼帘,犹如一个个动人的仙子,引来蝴蝶芳香,似乎可以让人如痴如醉的乐曲;繁茂的绿叶仿佛是那一双双灵动的翅膀,让你的烦恼烟消云散。可真是千朵万朵压枝低啊!树顶上鸟鸣嘤嘤、其鸣喈喈,仿佛在说“不学诗,无以言,不学理,无以立……”它渐渐地告诉了我这样的道理。
地上的小草也跟随着春天的脚步探出了头,迎着微风做起了早操,安静的树林顿时改天换地。
这样的校园围绕着这样的树林,这样的树林屹立在这样的校园,再加上热情的同学,快乐的气氛在空气中弥漫,像是走进了连绵不断的画卷,在我的心中,校园后门的小树林永远是最美丽的!
儿子是他们那个小村里惟一的大学生,毕业后留在省城工作,然后娶妻生子,将母亲接到了城里。儿子本想把父亲也接走的,遭到了拒绝。儿子知道他的脾气,没再坚持。他站在岭上频频向他们挥手,一直到看不见妻儿的身影才落寞地回家。
从此,寂寞凄清的小院只有他进进出出。逢节假日,妻子会匆匆忙忙回家一趟,呆一两天,掀掀锅,锅是冷的;看看碗。碗是空的,她的眼泪扑簌簌掉下来。他是那样笨拙,从来只知道出大力,对家务一窍不通。
蒸馍、煮肉、炸丸子,她回家一次,家里就像过一次年。吃着她为他做的那些可口饭菜,他呵呵地傻笑。
他会跟她说说他种的那些树。
树就栽在院子前面那片光秃秃的青石岭上,是她进城的那一年他开始栽的。从集市上买回几捆小杨树苗儿,从沟里挑来一担又一担的土,又从岭下的河里挑来一担又一担的水。渐渐地。那片秃岭上就多了一片不大不小的杨树林,几百棵小白杨像毛绒绒的小鸡雏,把那个春天和那片山岭染绿了。
青石头上也长树,真是奇了!路过的人会情不自禁地冒出这样一句。听他不停地讲那些树,她取笑他:我看你对那些树,比对我和孩子还亲!
他总是说:你不懂,那些树将来能有大用途。
她在城乡之间那条路上来来回回奔波了8年,他独自一人在那个荒岭小院里守了8年。8年后,他们的小孙子上了学。他栽下的那片小白杨,已长成了一片青葱的海。她终于从城里回来,与他团圆了。
母亲的责任、奶奶的责任,都完成了。剩下的时光,她只想与他静静地守在一起。
一个下午,她做了他最爱吃的红烧排骨。又给他温上一壶老酒。坐在桌前,他的话忽然多起来:那些树,再过几年就成材了,估计能卖上几万块钱。
她嗔怪道:嗯,你就钱上盯得紧。看这几年,为了这些树,你累成什么了?
他一笑:我不受累,你将来花什么?这些树,可是我专门给你种的。等你上了年纪,不能动了,有这些树,就不用愁,也少给孩子添负担。
她无语,一下子怔在了那里。她从没想过,那是他为她种的养老树。
就在那天夜里,他走了,像是进入很深很深的睡眠,平静而安详。前来为他施救的医生说,他有很严重的心脏病,估计不是一两年了。她不知道,但他应该是知道的,为了不影响她,不增加孩子的负担,他隐瞒了所有的人。
她是我的小姨。他是我的小姨夫。前几天打电话,听到他去世的消息。我一时无法接受。他们宁静而温馨的晚年,似乎才刚刚开始,他就撒手走了。
电话这端的我,不禁泪如雨下。
家乡的那片小树林方圆几十里,虽然没有什么名胜古迹可以供人游览,但是它那里的四季的风光,却令人陶醉。
春天带来了欢乐,光秃秃的树枝上长满了绿叶。这绿叶翠生生、晶莹莹、闪亮泛光,春意盎然,我漫布在小树林里,真美啊!绿草鲜花上还飞舞着双双对对的蝴蝶,它们扇动着美丽的花翅膀,忽想忽落,忽高忽低,落下时还带着节奏的轻微的沙沙声……
夏天,烈日炙烤着大地,而小树林里荫凉蔽日,空气新鲜。一些三五成群的老人在这片小树林里唠家常,下象棋;许多小朋友在这树林中捉迷藏,多么和谐的一幅画面呀!
秋天来了!清晨,小树林沐浴在桔红色的晨光之中。树木那翠绿的叶子开始变黄、脱落,小草开始发黄,但林中的野酸枣熟了,引来了那些嘴馋的孩子。他们的衣兜里塞得满满的。
冬天,小树林脱掉了“衣服”,但它们并不示弱,昂首挺胸,勇敢地同暴风雪作斗争。在万里雪飘的美景中,小树林的枝条上落满了雪花,远远望去,多像盛开的梨花。
在这么繁华的城市,有一片沙滩,金黄的沙滩,像金子一样铺成的。海浪一卷起来,就像一个美味的蛋卷,只不过是蓝色的,然后加上一条条白色的“皱纹”而已。海鸥在天空嗷嗷的叫着,像鹏一样在天空翱翔。
橡树林,起风时哗啦啦响个不停,好像一个巨大的天然风扇在呼呼地吹着,给大自然添加了许多生趣。
90多年前,小城是一个破旧的渔村,破旧的家里有生锈的鱼钩,鱼腥味弥漫在空气中,海边还有颗高大的橡树。
因为儿子留学,所以母亲含泪送别儿子,这时正是黄昏的景候,太阳剩下的半边“脸”把海水照得金黄金黄的。母亲穿着白色的衣服、裤子,眼睛里含着无边无际的泪水,母亲用力摇着手,说道:“一定要好好读书!”儿子回答道:“娘,您放心吧,我会的,您只要回家就可以了。”于是,母亲念念不舍地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家了。
儿子走后,母亲每天都会站在海边眺望远方,好像晚风下,海港静悄悄地摇曳着,看着小船慢慢驶向远方。也好像在晚上,大树在泥土里挺拔着,任叶子在它的怀抱里睡觉。
岁月流逝,母亲老了,她的头发全是白的,脸像拧干的抹布,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缝隙。
直到有一天,母亲不见了,海边多了一座坟墓。橡树也死了,风在沙沙地吹着这座城市。
在我童年的记忆里,那是很大很大的一片林子。现在想起来,那也应该是很大的一片树林了。里面树很多,也很杂,但大都是北方平原上的寻常树种,像榆树、杨树、柳树、椿树、槐树、枣树等等,很少见名贵树种,古老的树木也不是太多。印象中谁家的祖坟前有一棵老槐树,树干需要两个十岁的孩子环抱,枝繁叶茂,蓊蓊郁郁,春末夏初开密密麻麻的小碎花,花败了结出肥大的槐角儿,里面的果实饱满,放上盐和花椒煮熟了很好吃,但因为栽植在坟前,便多了些神秘的色彩,而且树干分叉处有一大洞,幽深深的,孩子们之间谣传说里面住着树精,很少敢去攀爬,也不敢去摘那诱人的槐角儿。
树林里的树,有的是属于集体的,也有的是属于家庭个人的。这些大人们知道得比较清楚,孩子们只管在里面玩耍、嬉闹,寻寻觅觅地找些能吃到嘴里的东西,甚或,做些力所能及的大人指派给的活计。
除了寒冷的冬天,树林里一年四季,是比较热闹的。在不少季节,是村庄里的人们劳作的场所,比如,地瓜丰收的季节,大人们在树与树之间拴上绳子,晾晒地瓜干;把新鲜地瓜磨成粉,做粉条,需要在小树林里晾晒;加工挂面的人家,也习惯在树林子里扯上绳子把刚轧出来的湿面条晾干。里面还有一片枣树林,秋天里打枣、分枣,也是一年里村人的节日。暮春夏初时,树林里最热闹,放学后摸爬蝉,是那时的乐事。天蒙蒙黑时,是孩子们在行动;等吃完晚饭,大人们也开始出动了,拿着手电筒一棵树一棵树地照,没有手电筒的就挨棵树的摸,从树根摸到踮起脚尖够到的地方。一个季节过去,树林里的那些树,几乎都被我的双手抚摸过。
那片树林是我童年的乐园。当时,从我家出来,向南走过几户人家,就到了。因为近便,我在林子里逗留的时间特别多,而我,也特别愿意亲近那片树林。
初夏季节的一场夜雨后,雨后的树林,静谧、安详,空气湿润新鲜,是我最喜欢的。满树的翡翠,闪着清碧的微光。每一片叶子,都有着娃娃的眼神,安静地看着我,她们欲语还休,羞怯又大胆。树林里,知了,麻雀,喜鹊,燕子……是少不了的。而蝉,几乎就是树林里的主角。一些蝉,自以为已经安全藏身,但它们不甘寂寞的呐喊声又暴露了自己。喜鹊热衷于交谈,尽管嘶哑着嗓子,也要谈得尽兴。他们稍微有些乡间绅士的派头,流来流去的新鲜的风,就当是他们的清茗好了,随时可以喝上一口。麻雀喜欢呼朋引伴,飞上飞下,这些活泼的乡野孩子,他们树上树下,快活地闲聊,热烈地拌嘴,旁若无人。燕子低低地飞掠,她们结伴,不成群,不喧闹,偶尔听到她们的呢喃声,也是温和的,她们似乎更喜欢蹲在高高的电线上小憩。
树林里也会有平常少见的鸟儿,她们的身影小巧、俏丽,在我的视线里倏忽闪过。她们是小树林里神秘的过客。她们的鸣叫声也是很别致的好听,那么清脆明亮,大约是因为没有经常听到,所以格外好听。总会有几滴鸟鸣声,停在我的胸口里,盘旋,久久不去。能够看到、听到她们,这是幸运的事。我这么认为。我内心有种隐秘的喜悦,仿佛我一个人独享了一顿盛宴。
一些小草顶着明亮的露水,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小花点亮了她们的小灯盏,让小树林亮了一次,又一次。三三两两的小蘑菇悄悄地冒出来,乳白的头上顶着点点新鲜的泥土,小模样可爱又可亲。还有一些我想寻找的东西,一种叫不出名字的草棵,开小白花结圆圆的小青果,像黄豆粒那么大小、圆润可爱,一结就是一簇,小青果不能吃,又苦又涩,但小青果熟了就是小黑果,紫黑紫黑的,摘下来可以吃,甜蜜入心。她们也会带给我惊喜,通常是昨天还青着呢,今天就成了黑黑的甜甜的了。
树林里也有一些坟,新坟老坟,里面睡着的都是村子里的老人,有大丫家的爷爷奶奶老爷爷老奶奶,有二黑家的老爷爷老奶奶,也有我的爷爷老爷爷……也许因为这些,只要不是夜晚,我一个人在树林里走并不害怕。
暮秋初冬的季节,在小树林里面行走,经常地,会听到“啪”的一声,那是蝉生命走到尽头从树枝上掉下来的声音。少年的心总是好奇,明知道是蝉坠地的声音,也要跑过去看;明知道是死了的或者奄奄一息了的小生命,也要捡起来,拿在手里看看,然后摇摇头,默默地扔掉。对于蝉,那死,也是很寻常的。生活在乡村的孩子,已见惯了太多的生死。春天里养的小鸡小鸭等等,前一天还好好的活蹦乱跳的,第二天可能就会突然死掉了。但每每听到那声音,还是有些惊心动魄的感觉。
冬天里,我和小伙伴们也常去树林,一半是玩耍,一半是劳动——奶奶削尖了竹签,后面拖一条长长的纳鞋底用的细绳,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弯腰把干了的树叶主要是杨树叶插住,竹签插满了就捋到后面长长的细绳上。叶子都掉光之后,便到树林里捡柴,被风吹落的小小的枯枝,烧火用是极好的,因为当时从生产队分到的柴禾根本就不够用的,我们小孩子捡来的柴火就是不错的“贴补”了。这个时候,林子里的鸟儿只剩下了麻雀和喜鹊,她们飞来飞去,飞上飞下,飞累了就一只只随意地蹲在树枝上,叽叽嘎嘎地不停,不知忧愁。我有时呆呆地看着她们,心存羡慕。
后来,我们家在村子的东头建了新房,因为离得太远,我就很少去那片林子了,而我,也已经慢慢长大。
现在,偶尔,我做梦会梦到那片树林,它还是那么大、那么美好。
我也只能梦见它。那片树林,随着村庄的扩展,已经越来越小,最后,便不见了踪影。它似乎是一点一点地消失的,但又像是突然消失的,对于我来说。因为那些年,我在外地求学、毕业后参加工作,一年里难得回去几趟的,即使回去,也基本上不去那树林子闲逛了。
那片那么大的树林子就那么消失了。
不仅是那片树林,感觉还有什么也消失了,在我的生命中。
走进公园,便能看见那高耸的小树林了。阳光明媚,春风拂面。我踏着小树林的路,朝小树林深处走去。虽说树较少,但每一棵树都高不可及。树上有只小鸟,坐在巢里,仔细一看,就能看出下方有几个鸟蛋。又住前走,一条长桥映入我的眼帘,桥下溪水缓缓流动,这可真美!
炎炎夏日,酷暑难挡,但到小树林避暑是个不错的方式。我进入树林,热意全无。习习凉风掠过我的脸颊,可真凉快!抬头一看,树上的绿叶长得郁郁葱葱。鸟巢里,鸟妈妈刚街食回来,正往它的儿女的嘴里送食物呢!有只知了往树叶上爬,可没过多久就退了下来,大声嚷到:“好热!好热!”溪水渐渐减少,树在喝着甘甜的溪水,说着:“真好喝,真好喝。”
转眼间,秋风瑟瑟,树叶为大地铺上了一层美丽的地毯,踩上去“哗,哗”的响。鸟妈妈的儿女们在空中自由的飞翔玩耍,溪水波光粼粼。
突然间北风呼啸,下起了鸭毛大雪。树林里变成白色一片。鸟窝里的鸟不知到了何处。上了桥,溪中的水已全部变成了冰。原来热闹的小树林安静了下来。
公园里的小树林,真美!
疏离城市的那片天空,纯净而明亮,不曾掺杂过任何的杂质。岁月的流逝抹去了许多记忆,却始终忘却不了那在风里来雨里去的小孩子。遥遥晃晃走在摇摇欲坠的小木桥上,外婆在一旁着急地大声喊叫。小孩子手捧一束萎焉的野花用稚嫩的手送到外婆面前,外婆满是褶皱的手颤抖的接过,满脸的皱纹成了灿烂的菊花。
纯净的天空下,小孩子踏上了那辆不知何时返回的车,回过头看着年迈的外婆,只有不停地挥手……外婆伫立在那个路口,久久不肯离去。
走在回家的小路上,外婆细细回忆那片天空下的岁月:水稻田边阳光下的追逐与嬉闹;小河边放只纸船缓缓飘向水中;蒲公英吹散了像漫天的雪花随风飘,那是属于夏天的记号。
孩子啊,长大以后,你会不会忘掉这些旧时的故事。我们勾勾手约定吧,可未来的变化又有谁会知道。
孩子啊,长大以后,你会不会来这里看一看童年的琐碎片段。我放只琉璃瓶飘向你所在的地方,可河水是否会将我的心愿传达,又有谁能预料。
孩子啊,长大了以后,你会不会想起曾经年少轻狂的你和那片天空。我放只风筝挣脱开线,可变幻无常的风能否带去我的祝愿,又有谁会想到。
阳光慢慢从地平线上生起,金灿灿地从空中射入,四周静悄悄的没有呼吸。经过岁月的磨练桥梁已显得饱经风霜,小河边坚硬的磐石也被柔顺的水磨润得光滑。静静凝望着路口来来往往的人群车辆,期盼能够看到那熟悉的而又活泼的身影,然而直到太阳缓缓西沉,却始终不曾看见。孩子啊,你是否还记得那片天空的颜色?
记得有首歌是这样唱的:
孩子不要忘记了
人间的遭遇有它的规则
有一天当世界都变了
别忘记天空原来的颜色
阳光下水稻田边的追逐与嬉闹;小河边放只船儿在水中飘;吹散了的蒲公英像冬天漫天的大雪随风飘,这些属于夏天的记号都只能是过去了。再也不能回来了,说着说着就消逝了,挥手说再见吧,将它们存进密封的盒子里,阳光照射进来,洒下一片灿烂。
现在,我的天空添上了几多乌云,时不时下起倾盆大雨,时不时雪花漫天,犹如琢磨不透的大海,时而波涛汹涌,时而风平浪静,永恒的天空。趴在阳台上看着朝霞,远远的看见一团火从对面的山坡上升起,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过窗间照在我的脸上,我的脸上浮起一片红晕,摇摇头,想把自己从梦里摇醒,睁眼,才发现这是现实。
我独自走在公园,看着飞翔的麻雀,匍匐的白鸽,想着我要是能跟他们一样该多好,路边走过一个气球贩子,我去买了几个,拿出笔,在上面写上一段话,松开手,让它乘着风漂浮,飞翔梦想的彼岸,带着我的想像,让它承载着我,飞向我心中的那片天空,任凭寒风肆虐,泪在眼里酝酿,我去追寻;去寻找,不知不觉走进了黑暗,走进了黑色空间,看不见前面的路,我害怕,我蜷缩在角落,我,不想哭。
我对天空说过,我会飞翔在新的天空,让世界为我歌唱,让世界为我欢呼。
我抬起头,冲出黑暗,回到心中的天空,感受着阳光的温暖。
海洋馆,灯光璀璨,流光溢彩,低头抬头都是黑压压的人群。听人说,距离海洋馆很远的地方有片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那里美不胜收,令人心旷神怡。
那片海,那片深藏在我心中的大海,怎能忘却?
思念那片海,早已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我每天都向观众打听大海的消息,既像汉子思念着他那未娶进门的姑娘,又像慈母思念着她那尚未归家的游子。
灯光开始闪烁,表演正式开始。我最美好的期盼,盼回来的却是残酷的现实。
我在食物的诱使下卖力演出,直立行走、人豚共舞、高空顶球、水中芭蕾,一个接一个精彩的表演,赢得了观众们阵阵喝彩。
我在水池中发出婉转、悠扬的海豚音,比《广陵散》更为动听,连帕瓦罗蒂、多明戈、卡雷拉斯“世界三大男高音”都自惭形秽啊!
观众如痴如醉地享受着天籁之声,却没人听懂这是一首饱含悲苦的思乡曲。
当一切静下来的时候,我更加渴望那片海,思念那心头尖儿上的“爱人”啊!
那片海,海浪一层一层,涛声一阵一阵。海底世界更加精彩:平静的海底,绚丽的色彩,丰富的海洋生物。每个种族间的博弈场面壮观,大群小鱼游走着,大型鱼类追逐着,成群海鸟俯冲着,我的兄弟姐妹在浪与浪之间穿梭着、嬉戏着,这种场面何处能见到?
那片海,是我心中的.“桃花源”。我本该生活在广阔海洋的自由王国,现在却只能蜗居在一个小小的水池,活动范围不及原自然栖息地的百万分之一,相当于一个人一辈子生活在浴缸中。
向往自由是一切动物的天性。动物本应是自由的,或在深林,或在草原,或在大海。“百啭千声随意移,山花红紫树高低。始知锁向金笼听,不及林间自在啼。”其实,爱,不一定要占有。
幸好,人类开始学会善待动物。
记得第一次我去图书馆看书,看见那高大的图书馆,我迫不及待地向前冲去。前面有一个小姐姐,正抱着几本书,像位大师一样。她缓缓地走向一个大箱子,接着,她沉思了一会儿,把书小心翼翼地放进大箱子的口子里。我好奇地拉着妈妈朝大箱子走去,走近一看,恍然大悟,原来是捐书箱,上面贴了一张粉红色的纸条,写着:
来捐书吧,我是捐书箱,能把我“肚子里”的书寄给贫穷的学校、学生。希望你们能把我的“肚子”装满寄给远方的朋友们!
可是,捐的书他们会喜欢看吗?寄到哪里?要寄多久呢?他们又会收到多少书呢?我默默地想着……
周末,我和妈妈又去了图书馆,居然又看见那个小姐姐在捐书,我鼓起勇气,走了过去,问:“小姐姐,你在捐书啊?”“是的。”就这样,我们俩聊了起来。
听了小姐姐说的话,我便放下书,跟妈妈说:“妈妈,下次我们来看书也带些‘礼物’来,好吗?”小姐姐看了看我,美美地笑了。
又是一次看书日!这次,我如期而至,并把带来的“礼物”放进了捐书箱,就开心地去看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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