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美母亲的名家散文

2024-12-18 版权声明 我要投稿

赞美母亲的名家散文(推荐10篇)

赞美母亲的名家散文 篇1

话说许多许多年前,当手机和电邮都还不普遍的时候,我有位朋友担任某男生中学的训导主任,为了防止学生交女朋友,他使出了各种手段。所有由校外寄来的邮件,训导处都要抽查,看是不是情书。

有一天他接到一封厚厚的信,拆开来,全是肉麻的句子。问题是没写收件人的班级,名字显然也是假的,因为他查遍了全学校学生的名单也找不到。这训导主任很鬼,他把信重新封好了,钉在学校门口的布告栏,再躲在远处,看哪个学生会去拿,到时候可以人信俱获,好好修理。

他等了一天,没人去拿,心想学生恐怕还没看到,于是把信收回,第二天钉回去,再偷偷地看,还是没人拿。主任还是不死心,第三天又钉出去,等了一天,又没人拿,这时候有学生来找主任问事情,这主任才答完,转头发现信不见了。

还有个故事!每年到了四月初,美国高中的毕业班学生就会心神不宁,因为申请大学录取的通知单就要寄到了。

据我女儿说,常常有同学才下课就接到家里的电话,立刻就跳起来尖叫,想必录取了好学校,但是接着那学生又可能在电话里跟打电话的人不高兴,为什么?因为他怨家里人拆他的录取通知书,那信是寄给他的,别人怎么能拆?就算爸爸妈妈着急,也得等他自己回家再拆啊!

第三个故事也很有意思。有一对母女大吵,跑来找我理论。原因是有一天女儿不在家,妈妈擦桌子,抹布碰到女儿的电脑,屏幕一下子就亮了。妈妈好奇,低头一看,是一首写得非常棒的情诗,心想是哪位名家的作品。继续往下看,才发现是她女儿写给男朋友的。于是骂女儿,两个人吵得不可开交。

女儿说:“不管那是不是情书,总之,妈妈不能偷看。”

妈妈则说:“不是我偷看,是电脑自个儿亮了,被我看到。”

女儿骂回来:“你不看,怎么看到?你看,就是侵犯我的隐私,就是没有道德!”

经过我调解,母女二人总算和解。那妈妈临走时居然对我笑道:“我女儿的情诗写得可真好耶!要不要我背几句给你听?”

母亲:赞美与颂扬的永恒主题 篇2

“母亲,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人。古往今来,多少文人墨客书赞母亲,但无论以什么样的笔墨和言语,也无法说清那厚重的母爱。”这段质朴的文字道出了我们的心声,道出了每一个作为人子内心深处最为亲密最为诚挚的那份情感。

“母亲”的光辉形象一直都是这一历史长河中最为崇高的写照。尤其在王义先生的《母亲》当中,这种“母亲”的形象更为逼真更为鲜活。

她开始闭上眼睛,背倚在窗台上,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她在为痴呆的儿子祈祷,她在心里默念儿子平安归来。

——《寒风中的守候》

这是一位84岁的老母亲在凛冽的寒风中,盼望着去大山里背柴禾的痴呆儿子能够平安地回到家里的情景。看着这位年老的母亲布满皱纹的脸上显现出来的一种揪心的焦虑、眼眶里晃荡着泪花时,我的心突然之间抽搐起来。而值得庆幸的是,“她那痴呆的儿子出现了。那背着柴禾的儿子刚刚进入母亲的视线,母亲的眼睛就一下子亮了起来。‘我的孩子!’她的嘴唇颤抖了一下——”,随着那背着柴禾的儿子进入母亲的视线,我的心也像“母亲”一样安稳下来。

儿时,小男孩子家很穷,吃饭时,饭常常不够吃,母亲就把自己碗里的饭分给孩子吃。母亲说:“孩子,快吃吧,我不饿!”

——《母亲的谎言》

这是一位已有101岁高龄的母亲当年对儿子说过的“谎言”。读着这段文字的时候,不由得想起了小时候我的母亲抚养我们姐弟时的情景。母亲为了让自己的孩子们能够健康地成长起来,为了让孩子们能够活下来,她们总是利用这么美丽动人的“谎言”把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口活命粮留给自己的孩子。《母亲·母亲的谎言》只是那众多伟大母爱事例中感人肺腑的一例吧。

时光在不断前行,女儿出嫁了,变成了母亲,女儿成了老太太……但是,不管她有多大,不管她走到哪儿,她也不会忘记自己的母亲!

——《高龄不忘娘》

这是一位74岁的老母亲在冰天雪地蹒跚着脚步提着礼物去娘家看望她的母亲的情景。读着这段文字,看着那位老母亲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艰难走动的身影时,我不由得感慨起来。老人年事已高,可她再老在娘的面前仍然是一个孩子。“老龄化”不仅是我们国家的一个社会问题,也是一个全球性的问题。好多国家都一样,父母们含辛茹苦抚养大儿女后,他们都陆续离开了“大家”去建设自己的“小家”,老人们空守着老巢,小心翼翼地期待着儿女们百忙之余施舍的孝心。

王义先生可谓用心良苦:老吾老,以及人之老。《母亲·高龄不忘娘》只是王义先生著作中的一个章节,而其他的章节所反映的内容看似乎不相同,其主题思想却是:老吾老,以及人之老。这就是王义先生的表达所在,他并没有用说教的语言来反映这一主题,而是将一幅幅饱含深情的“母亲”的照片呈现给读者,只用简略的文字给照片以诠释。但凡对生活有悟性的人,但凡有良知的人,透过一幅幅照片和一段段文字,最初的感动都会慢慢变成对自己灵魂的审视。

王义先生的《母亲》在教育我们如何做人、如何孝敬父母上同样具有很强的现实意义。在全球“老龄化”这一现实中,唤醒民众如何更好地赡养老人,如何让“母亲”的晚年过得更幸福,如何继承和弘扬中国的传统美德,这正是作者创作的真实意图,更是这本书最大的价值所在。

总体上来说,王义先生的《母亲》是一部非常成功的文学著作和历史教科书。每一幅“母亲”的照片都是第一手资料,对于研究陇南的发展史、甚至新中国的发展史都具有很高的史料价值。《母亲》中的语言表述质朴而真切,娓娓道来,由远及近,由近及远,给我们展现出了一个全方位、立体化的陇南“母亲”的高大光辉形象,展现出了我们伟大中国“母亲”的慈祥与博爱。

王义先生曾做过秘书、县委书记,现在是甘肃省陇南市市委书记。王义先生嘴边常说的一句话是:“我是陇南人民的儿子。”我想,凡是读了王义先生的《母亲》的读者们都会想到王义先生为什么会经常说这句话,因为他爱陇南,而《母亲》就是他那句话的明证。

赞美母亲河的散文 篇3

“黄河之水天上来”。没错,黄河是神奇的,早在几千年前就已经出现在中华这块宝地上了。在人们心中,黄河是伟大的。就连人类的始祖也能感受到黄河的伟力,他们在黄河边上生活、繁衍,最终成了现在的人。

黄河用铁一样的身躯保卫着中华民族。多少年来,外国列强的入侵,中华民族陷入危险之中的时候,是它浊流宛转,奔腾不息的精神激励着中华儿女从不退缩,敢于胜利。黄河,是中华民族的护盾。黄河是战胜敌人的长矛。黄河,是我们民族精神的象征。

古今中外有多少赞颂黄河的诗句。海外华侨只要记住黄河,就能记住自己是一个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的华夏后裔,炎黄子孙。

浊流滚滚,汹涌向前。黄河,你是中华民族的摇篮,你更是中华民族的骄傲,你定能载着中华儿女力挽狂澜,乘胜前进,迎来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雪的名家散文 篇4

中国古代,一位文人,便无足观.文官之显赫,在官而不在文,他们作为文人的一面,在官场也是无足观的.但是事情又很怪异,当峨冠博带早已零落成泥之后,一杆竹管笔偶尔涂划的诗文,竟能镌刻山河,雕镂人心,永不漫漶.

我曾有缘,在黄昏的江船上仰望过白帝城,顶着浓冽的秋霜登临过黄鹤楼,还在一个冬夜摸到了寒山寺.我的周围,人头济济,差不多绝大多数人的心头,都回荡着那几首不必引述的诗.人们来寻景,更来寻诗.这些诗,他们在孩提时代就能背诵.孩子们的想象,诚恳而逼真.因此,这些城,这些楼,这些寺,早在心头自行搭建.待到年长,当他们刚刚意识到有足够脚力的时候,也就给自己负上了一笔沉重的宿债,焦渴地企盼着对诗境实地的踏访.为童年,为历史,为许多无法言传的原因.有时候,这种焦渴,简直就像对失落的故乡的寻找,对离散的亲人的查访.

文人的魔力,竟能把偌大一个世界的生僻角落,变成人人心中的故乡.他们褪色的青衫里,究竟藏着什么法术呢?今天,我冲着王维的那首《渭城曲》,去寻阳关了.出发前曾在下榻的县城向老者打听,回答是:“路又远,也没什么好看的,倒是有一些文人辛辛苦苦找去.”

老者抬头看天,又说:“这雪一时下不停,别去受这个苦了.”我向他鞠了一躬,转身钻进雪里.一走出小小的县城,便是沙漠.除了茫茫一片雪白,什么也没有,连一个皱折也找不到.在别地赶路,总要每一段为自己找一个目标,盯着一棵树,赶过去,然后再盯着一块石头,赶过去.

在这里,睁疼了眼也看不见一个目标,哪怕是一片枯叶,一个黑点.于是,只好抬起头来看天.从未见过这样完整的天,一点也没有被吞食,边沿全是挺展展的,紧扎扎地把大地罩了个严实.有这样的地,天才叫天.有这样的天,地才叫地.在这样的天地中独个儿行走,侏儒也变成了巨人.

在这样的天地中独个儿行走,巨人也变成了侏儒.天竟晴了,风也停了,阳光很好.没想到沙漠中的雪化得这样快,才片刻,地上已见斑斑沙底,却不见湿痕.

天边渐渐飘出几缕烟迹,并不动,却在加深,疑惑半晌,才发现,那是刚刚化雪的山脊.地上的凹凸已成了一种令人惊骇的铺陈,只可能有一种理那全是远年的坟堆.这里离县城已经很远,不大会成为城里人的丧葬之地.这些坟堆被风雪所蚀,因年岁而坍,枯瘦萧条,显然从未有人祭扫.

它们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排列得又是那么密呢?只可能有一种理这里是古战场.

我在望不到边际的坟堆中茫然前行,心中浮现出艾略特的《荒原》.这里正是中华历史的荒原:如雨的马蹄,如雷的呐喊,如注的热血.中原慈母的白发,江南春闺的遥望,湖湘稚儿的夜哭.故乡柳荫下的诀别,将军圆睁的怒目,猎猎于朔风中的军旗.

随着一阵烟尘,又一阵烟尘,都飘散远去.我相信,死者临亡时都是面向朔北敌阵的;我相信,他们又很想在最后一刻回过头来,给熟悉的土地投注一个目光.于是,他们扭曲地倒下了,化作沙堆一座.这繁星般的沙堆,不知有没有换来史官们的半行墨迹?史官们把卷帙一片片翻过,于是,这块土地也有了一层层的沉埋.

堆积如山的二十五史,写在这个荒原上的篇页还算是比较光彩的,因为这儿毕竟是历代王国的边远地带,长久担负着保卫华夏疆域的使命.所以,这些沙堆还站立得较为自在,这些篇页也还能哗哗作响.就像干寒单调的土地一样,出现在西北边陲的历史命题也比较单纯

.在中原内地就不同了,山重水复、花草掩荫,岁月的迷宫会让最清醒的头脑胀得发昏,晨钟暮鼓的音响总是那样的诡秘和乖戾.那儿,没有这么大大咧咧铺张开的沙堆,一切都在重重美景中发闷,无数不知为何而死的怨魂,只能悲愤懊丧地深潜地底.

不像这儿,能够袒露出一帙风干的青史,让我用20世纪的脚步去匆匆抚摩.

远处已有树影.急步赶去,树下有水流,沙地也有了高低坡斜.登上一个坡,猛一抬头,看见不远的山峰上有荒落的土墩一座,我凭直觉确信,这便是阳关了.树愈来愈多,开始有房舍出现

.这是对的,重要关隘所在,屯扎兵马之地,不能没有这一些.转几个弯,再直上一道沙坡,爬到土墩底下,四处寻找,近旁正有一碑,上刻“阳关古址”四字.这是一个俯瞰四野的制高点.西北风浩荡万里,直扑而来,踉跄几步,方才站住.

脚是站住了,却分明听到自己牙齿打战的声音,鼻子一定是立即冻红了的.呵一口热气到手掌,捂住双耳用力蹦跳几下,才定下心来睁眼.

这儿的雪没有化,当然不会化.所谓古址,已经没有什么故迹,只有近处的烽火台还在,这就是刚才在下面看到的土墩.

土墩已坍了大半,可以看见一层层泥沙,一层层苇草,苇草飘扬出来,在千年之后的寒风中抖动.眼下是西北的群山,都积着雪,层层叠叠,直伸天际.任何站立在这儿的人,都会感觉到自己是站在大海边的礁石上,那些山,全是冰海冻浪.

王维实在是温厚到了极点.对于这么一个阳关,他的笔底仍然不露凌厉惊骇之色,而只是缠绵淡雅地写道:“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他瞟了一眼渭城客舍窗外青青的柳色,看了看友人已打点好的行囊,微笑着举起了酒壶.再来一杯吧,阳关之外,就找不到可以这样对饮畅谈的老朋友了.这杯酒,友人一定是毫不推却,一饮而尽的.这便是唐人风范.他们多半不会洒泪悲叹,执袂劝阻.他们的目光放得很远,他们的人生道路铺展得很广.

告别是经常的,步履是放达的.这种风范,在李白、高适、岑参那里,焕发得越加豪迈.在南北各地的古代造像中,唐人造像一看便可识认,形体那么健美,目光那么平静,神采那么自信.在欧洲看蒙娜丽莎的微笑,你立即就能感受,这种恬然的自信只属于那些真正从中世纪的梦魇中苏醒、对前途挺有把握的艺术家们.

唐人造像中的微笑,只会更沉着、更安详.在欧洲,这些艺术家们翻天覆地地闹腾了好一阵子,固执地要把微笑输送进历史的魂魄.谁都能计算,他们的事情发生在唐代之后多少年.而唐代,却没有把它的属于艺术家的自信延续久远.

阳关的风雪,竟愈见凄迷.王维诗画皆称一绝,莱辛等西方哲人反复讨论过的诗与画的界线,在他是可以随脚出入的.但是,长安的宫殿,只为艺术家们开了一个狭小的边门,允许他们以卑怯侍从的身份躬身而入,去制造一点娱乐.历史老人凛然肃然,扭过头去,颤巍巍地重又迈向三皇五帝的宗谱.

春天的名家散文 篇5

一个画家,可以挥舞他的彩笔,在尺幅之上画出一幅百花图;诗人,可以驰骋他的想像力,高吟着百花齐放的诗篇。但是要把理想变为现实,用人力巧夺天工,使春兰秋菊并美于一时,南卉北花呈妍于一地,就非有雄伟的气魄、艰苦的劳动和破除迷信、大胆创造的精神不能成功。

花会中的百花园,正是新社会里园艺工人的奇思壮采的表现,是我们的时代精神与民族文化优秀传统的结晶。

百花园,你从远远望去,简直是花海花山,浑然一体,树花飘彩云,草花铺地锦。惺是当你深入进去仔细观察,就会感到一花一木都各有佳趣,使你徘徊留连,观之不尽。

在百花园中,首先耀人眼目的是中央高耸着的一座百花台。那高踞台顶,披着鲜艳彩衣,对游人含笑相迎的,是四川名产社鹃花。举头望去,仿佛看见一幅峰峦处处,白云缭统,“遍青山啼红了杜鹃”的美景。再数一数台上的花种,有石蜡红、瓜叶菊、年景花、地洋花、草鞋花、金星草、石竹花、洋桃花……真是多得一口气也说不完。它们中间还有成都从来少见的荷苞牡丹。这无数的花草,又各有若干品种,以“一串红”为代表的,就有“一串白”、“一串蓝”,不少新品种都是近年来园艺工人辛勤培养出来的。他们以大胆创造的精神,打破了“年年岁岁花相似”这个说法,而使人民大众的大花园里,平添出无数“新花”。

百花园的左上角有一片技术革新的园地,它使每一个参观者相信,人力能够巧夺天工。这儿有春兰、夏莲、秋菊、冬梅,它们数千年来生不同时,现在都一齐开放,向人民共献祥瑞。这儿还有提前开花的黄桷兰和延后开花的水仙,花姿绰约,香风四散。在一株树上,并开着海棠、杜鹃两色鲜花;在另一株树上将结出柠檬、寿星橘、季橙、柚子四种果实。看来它们已经走出了小家庭的圈子,结成和睦的大家庭了。这儿不仅有四时的名花,还有来自全国各地的异种,如曹州的牡丹,广州的乳茄,上海的蟹爪兰、风信子和飘飘欲仙的仙客来都远从天外飞来了。如果不是在今天的新社会里,不是党对于人民文化生活的无限关怀,那崎岖的蜀道.乱离的社会,艰苦的岁月,饥寒交迫的生活,谁还能够梦想得到一地遍开各地的佳卉,一时遍看四时的名花呢?

如果说,技术革新的这一片园地里,多半是些从来没有过的花木,那么,在它的斜对面,在百花园的右下方,却有许多以高古的面貌出现的花木,它们盘根错节,姿态离奇,都有着八、九十年或一两百年的高寿。这儿是桩头区,以玉兰、海棠、紫薇为多。从这些枕头,可以看出祖国传统园艺艺术的精妙和劳动人民的智慧。他们使花树的枝干按照人的意志而成长,或作婆裟的舞姿,或者亭亭如车盖,或兀傲、偃蹇,或萧洒、清寂。这中间有一对黄荆树,是百年以上的产物,解放时已生机欲绝,经过人民的培养,才使它壮健起来,今天成为百花园中的珍品。我们庆贺这些古老的桩头,不管它们过去是在王家或者谢家,今天都回到寻常百姓的大家诞里来了。

要说历史古老,枕头区对面的那一块园地上,有一株高约两丈的山茶花,已经活了150多岁,可以说是饱阅沧桑之树了。它高挺着刚健的枝柯,红花万朵,绿叶油油,真可说是老当益壮。它和今天许多老年人一样,越活越年青。它是政府派了30多位护花使者,把它从天回乡抬上汽车接来的。它还是第一次来赶花会,人们感谢这位又老又年青的茶花王,是它为百花园增色不少!

百花园中的另一片地方是牡丹、芍药荟萃之所,许多名种,都以它们的集体形象呈现在人们眼前。整个花会的布局重视了这个特色,既不忽视花木的个性,使一花一木各尽其妙;而又特别重视集体形象,使每一花种,像兰蕙(苑)、山茶(林)、玉兰(林)和百花园中的牡丹、芍药,各以它们干树万树、千盆万盆的风姿,形成壮丽的图景,与干万游人相见。这样就不仅使人赏心悦目,而更使人精神为之振,怀抱为之开。

百花园里百花多,一枝笔是描述不完的。就是那些常见的桃花、李花、迎春……都以它们成群的花树,千红万紫的颜色,共同酿就满园的春色,使得花光四射,花影迷离,花香侬郁。啊,还有那些细长细长的嫩绿色的柳丝,在春风中轻轻飘拂着……,让我们仔细地领略吧!

中秋的名家散文 篇6

不管你愿不愿意,也不管你准不准备,她一样的如期而至了。那年我们说好了,以后的每一个中秋都不许说思念。思念要让给别人去寻找梦中的芳草,我们只需要留些默默。这默默,它恬静快乐,它洋溢着不一样情感,特别舒坦,特别适合你我。

但是,这轮皓月,并不属于你我。一万年前它就被挂在了那里,不知是谁这么大意,遗下它,仍它演绎圆缺……是那个遥远山谷里晚归的猎户?还是那个被风浪阻隔在天外的渔夫?是那个迷失在飘渺云峰里的郎中?还是那个桃花园里贪睡的顽童?粗心的主人啊!你这一个美丽的遗忘,却成就了人间烟火无数,成就了这年复一年的.中秋。莫非你是故意?故意光亮这人间千里相思的路,故意画下这时亏时盈的愁,故意投影在那久别故人的杯中酒。此时,酒虫也爬上了我的喉,我拿出最虔诚的表情,对月饮尽,发现这酒,比那年的名贵,却没有了那年的兴头。

永不重逢,是你我的宿命。这宿命,是上天对我的偏爱,因为我离你越来越远,离他就越来越近,一次次的擦肩而过,我们总是在相遇时分离,在分离时相遇。我不停的往前走,从未停留,或许这中秋,我们能稍作伫足,我能紧紧抓住你的手,那怕会被撕裂一只胳膊,那也是值得。请时间在这刻也打个盹吧!慢些将你我拆分,但永远不能分开的是你我叠在一起的梦。

写冬天的名家散文 篇7

厚冬探春,茶诗语丝

薛洪文

冬衣长,粘霜凄凄,冬衣厚,冰雪凌凛。长衣睡,叹寒雪冰意;薄心语,憾人生凉雨。冬的冷、冬的凄萎、冬的失怀,如一苍老的人生落魄,看到的是失落后的炎凉世态,感发的是人生受挫的天意安排。然,非如此也。冬如一冰丝坐蚕,禅悟吐丝,破莹化蝶,虽厚了冬的冷,长了冬的沉寂,冷了冬的皮肤,可冬不能不说是裹着春的一次人生蝶化。

在人生起伏的低谷里,往往是人生峰谷到来前的一次坐化。此时,需要的不是坐冬说冷意,而是厚冬探春意,沉寂悟心语。一次人生挫败,就是一次人生路途上,缺陷的凸凹表白,没有冰骨的晶化,没有痛心的疗伤,是很难在下一个行程中,走得稳、走得直。

冬的冰与雪,不妨看成是水的魂魄升化。水没有经过寒意,是永远往地处滚爬,只有经过北风的肆意,苦寒的结晶,才能如花絮飞扬、如白玉折光。

冬的季节,我们脚下的大地,把下一个季节的春意醇酿,如一杯万花的花束,如一碗千味的芳香,在默默地,以温暖火热的心胸,坐在冰天雪地看春语。这不能不说,冬是一个坐禅的人生禅化过程,决非是颓废、消沉,或是枯木长睡不起。

冬的厚意,是一本坐茶品叶心的静语。冰雪虽有一色,但却看到了阳光皮肤上的五颜六色,这七彩的世界,不正是那春后花开的万花世界。冬的雪以缤纷的飞扬,写了一首春花浪漫的诗句,悟出了花的世界都很精彩,但也很短暂,如雪溶泥,如落花凋谢。只要有长青的心境季节,何在乎那花开在哪季,花落在哪个泥!

冬的语句是一本人生折枝上的新绿。何不借冬的冷,冬的凄凄,把冬去厚读、把冬去厚味、把冬去新生。一个职业成功人士、一枝新叶的花绿,哪一个不是经过厚冬、寒枝后,开得如此姹紫嫣红。

冬的诗句是首星语月吟的结晶、升华。在冬的沉寂中,就是把人生的晶体碎片,去打磨、去组装,如一首诗句上的字体结出无限的思考飞翔的翅膀。在冬的丝语中,要敢于薄去束缚自己的皮肤与四肢,敢于痛刀解剖,剔除庸俗的人生观,要有勇气直立、行走。

冬看云,风送马,白了往日旧迹;冬看雪,天作衣,春了脚下花季。心厚冬,无寒意,心望春,万枝绿;何叹,脚粘冰,风吹衣,任它寒骨三丈,碎了破衣花絮,我依雪影坐雪枝,脚踩冰池作诗句,换得一生笑谈冬。

江南的冬景

郁达夫

凡在北国过过冬天的人,总都道围炉煮茗,或吃煊羊肉,剥花生米,饮白干的滋味。而有地炉、暖炕等设备的人家,不管它门外面是雪深几尺,或风大若雷,而躲在屋里过活的两三个月的生活,却是一年之中最有劲的一段蛰居异境;老年人不必说,就是顶喜欢活动的小孩子们,总也是个个在怀恋的,因为当这中间,有的萝卜、雅儿梨等水果的闲食,还有大年夜,正月初一,元宵等热闹的节期。

但在江南,可又不同;冬至过后,大江以南的树叶,也不至于脱尽。寒风——西北风——间或吹来,至多也不过冷了一日两日。到得灰云扫尽,落叶满街,晨霜白得像黑女脸上的脂粉似的清早,太阳一上屋檐,鸟雀便又在吱叫,泥地里便又放出水蒸气来,老翁小孩就又可以上门前的隙地里去坐着曝背谈天,营屋外的生涯了;这一种江南的冬景,岂不也可爱得很么?

我生长江南,儿时所受的江南冬日的印象,铭刻特深;虽则渐入中年,又爱上了晚秋,以为秋天正是读读书,写写字的人的最惠节季,但对于江南的冬景,总觉得是可以抵得过北方夏夜的一种特殊情调,说得摩登些,便是一种明朗的情调。

我也曾到过闽粤,在那里过冬天,和暖原极和暖,有时候到了阴历的年边,说不定还不得不拿出纱衫来着;走过野人的篱落,更还看得见许多杂七杂八的秋花!一番阵雨雷鸣过后,凉冷一点;至多也只好换上一件夹衣,在闽粤之间,皮袍棉袄是绝对用不着的;这一种极南的气候异状,并不是我所说的江南的冬景,只能叫它作南国的长春,是春或秋的延长。

江南的地质丰腴而润泽,所以含得住热气,养得住植物;因而长江一带,芦花可以到冬至而不败,红时也有时候会保持得三个月以上的生命。像钱塘江两岸的乌桕树,则红叶落后,还有雪白的桕子着在枝头,一点一丛,用照相机照将出来,可以乱梅花之真。草色顶多成了赭色,根边总带点绿意,非但野火烧不尽,就是寒风也吹不倒的。若遇到风和日暖的午后,你一个人肯上冬郊去走走,则青天碧落之下,你不但感不到岁时的肃杀,并且还可以饱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含蓄在那里的生气;“若是冬天来了,春天也总马上会来”的诗人的名句,只有在江南的山野里,最容易体会得出。

说起了寒郊的散步,实在是江南的冬日,所给与江南居住者的一种特异的恩惠;在北方的冰天雪地里生长的人,是终他的一生,也决不会有享受这一种清福的机会的。我不知道德国的冬天,比起我们江浙来如何,但从许多作家的喜欢以Spaziergang一字来做他们的创造题目的一点看来,大约是德国南部地方,四季的变迁,总也和我们的江南差仿不多。譬如说十九世纪的那位乡土诗人洛在格(PeterRosegger1843—1918)罢,他用这一个“散步”做题目的文章尤其写得多,而所写的情形,却又是大半可以拿到中国江浙的山区地方来适用的。

江南河港交流,且又地滨大海,湖沼特多,故空气里时含水分;到得冬天,不时也会下着微雨,而这微雨寒村里的冬霖景象,又是一种说不出的悠闲境界。你试想想,秋收过后,河流边三五家人家会聚在一道的一个小村子里,门对长桥,窗临远阜,这中间又多是树枝槎丫的杂木树林;在这一幅冬日农村的图上,再洒上一层细得同粉也似的白雨,加上一层淡得几不成墨的背景,你说还够不够悠闲?若再要点景致进去,则门前可以泊一只乌篷小船,茅屋里可以添几个喧哗的酒客,天垂暮了,还可以加一味红黄,在茅屋窗中画上一圈暗示着灯光的月晕。人到了这一个境界,自然会得胸襟洒脱起来,终至于得失俱亡,死生不同了;我们总该还记得唐朝那位诗人做的“暮雨潇潇江上树”的一首绝句罢?诗人到此,连对绿林豪客都客气起来了,这不是江南冬景的迷人又是什么?

一提到雨,也就必然的要想到雪:“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自然是江南日暮的雪景。“寒沙梅影路,微雪酒香村”,则雪月梅的冬宵三友,会合在一道,在调戏酒姑娘了。“柴门村犬吠,风雪夜归人”,是江南雪夜,更深人静后的景况。“前树深雪里,昨夜一枝开”又到了第二天的早晨,和狗一样喜欢弄雪的村童来报告村景了。诗人的诗句,也许不尽是在江南所写,而做这几句诗的诗人,也许不尽是江南人,但假了这几句诗来描写江南的雪景,岂不直截了当,比我这一枝愚劣的笔所写的散文更美丽得多?

有几年,在江南,在江南也许会没有雨没有雪的过一个冬,到了春间阴历的正月底或二月初再冷一冷下一点春雪的;去年(一九三四)的冬天是如此,今年的冬天恐怕也不得不然,以节气推算起来,大约太冷的日子,将在一九三六年的二月尽头,最多也总不过是七八天的样子。像这样的冬天,乡下人叫作旱冬,对于麦的收成或者好些,但是人口却要受到损伤;旱得久了,白喉、流行性感冒等疾病自然容易上身,可是想恣意享受江南的冬景的人,在这一种冬天,倒只会得到快活一点,因为晴和的日子多了,上郊外去闲步逍遥的机会自然也多;日本人叫作Hi-king,德国人叫作Spaziergang狂者,所最欢迎的也就是这样的冬天。

窗外的天气晴朗得像晚秋一样:晴空的高爽,日光的洋溢,引诱得使你在房间里坐不住,空言不如实践,这一种无聊的杂文,我也不再想写下去了,还是拿起手杖,搁下纸笔,上湖上散散步罢!

写雪的名家散文 篇8

日来北京骤冷,谈谈雪罢。怪腻人的,不知怎么总说起江南来。江南的往事可真多,短梦似的一场一场在心上跑着;日子久了,方圆的轮廓渐磨钝了,写来倒反方便些,应了岂明君的”就是要加减两笔也不要紧“这句话。我近来真懒得可以,懒得笔都拿不起,拿起来费劲,放下却很”豪燥“的。依普通说法,似应当是才尽,但我压根儿未见得有才哩。

淡淡地说,疏疏的说,不论您是否过瘾,凡懒人总该欢喜的是那一年上,您还记得否?您家湖上的新居落成未久。它正对三台山,旁见圣湖一角。曾于这楼廊上一度看雪,雪景如何的好,似在当时也未留下深沉的影像,现在追想更觉茫然--无非是面粉盐花之流罢,即使于才嫒嘴里依然是柳絮。

然而君快意于他的新居,更喜欢同着儿女们游山玩水,于是我们遂从”杭州城内“翦湖水而西了。于雪中,于明敞的楼头凝眸暂对,却也尽多佳处,皎沽的雪,森秀的山,并不曾孤负我们来时的一团高兴。且日常见惯的峦姿,一被积雪覆着,蓦地添出多少层叠来,宛然新生的境界,仿佛将完工的画又加上几笔皴染似的。记得那时君就这般说。

静趣最难形容,回忆中的静趣每不自主的杂以凄清,更加难说了。而且您必不会忘记,我几时对着雪里的湖山,悄然神往呢。我从来不曾如此伟大过一回,真人面前不说谎。团雪为球,掷得一塌糊涂倒是真的,有同嬉的为证。

以掷雪而败,败而袜湿,等袜子烤干,天已黑下来,于是回家。如此的清游可发一笑罢?瞧瞧今古名流的游记上有这般写着的吗?没有过!--惟其如此,我才敢大大方方地写,否则马上搁笔,”您另请高明!"

毕竟那晚的归舟是难忘的。因天雨雪,丢却悠然的双桨,讨了一只大船。大家伙儿上船之后,它便扭扭搭搭晃荡起来。雪早已不下,尖风却澌澌的,人躲在舱里。天又黑得真快,灰白的雪容,一转眼铁灰色了,雪后的湖浪沉沉,拍船头间歇地汩然而响。旗下营的遥灯渐映眼朦胧黄了。那时中舱的板桌上初点起一支短短的白烛来。烛焰打着颤,以船儿的欹倾,更摇摇无所主,似微薄而将向尽了。我们都拥着一大堆的寒色,悄悄地趁残烛而觅归。那时似乎没有说什么话,即有三两句零星的话,谁还记得清呢。大家这般草草地回去了。

名家散文《我的骄傲》 篇9

我在与李泽厚的对话录《告别革命》中评价李泽厚是“中国大陆人文科学领域中的第一小提琴手”,并说我一直把他视为师长。没想到,我的这一评价竞引起几位从大陆出来的朋友的嘲讽与攻击,并说我未免太贬低了自己。

听到这一攻击,我的第一感觉,是觉得这些攻击者和我的心灵距离确实太远了。此时我不想再次评价李泽厚和给这种评价作阐释,但我要说,我把李泽厚当作“师长”,不是我的谦虚,而是我的骄傲,不是我的自我贬抑,而是我的自我肯定。不用说李泽厚这样杰出的思想家,即使是一些普通的作家诗人,只要我能从他们的文字中得益,我也把他们视为老师。不耻相师,在少年时代我就懂得这一道理。我记得出生於智利的大诗人聂鲁达说过一句话,他说:“我把所有的诗人都称作我的老师,这不是我的谦虚,恰恰是我的骄傲,因为要不是我熟读了在我们国土上以及在诗歌的所有领域写下的这一切佳作,哪里会有我今天的一切。”这是他就任智利大学哲学教育系学术委员时在演讲中说的话,这句话在我心中共呜得很久,而且使我知道他为甚麽会成为伟大的诗人。知道一个伟大的诗人在知识面前总有一种永恒的谦卑,并且把这种谦卑视为骄傲。

聂鲁达,不论是他的诗歌散文还是演讲都充满智慧的灵性,如果要揭开他心灵的秘密,上述的这一句话恐怕是一把钥匙。他的这一白白,说明他不仅善於吸收外域智慧的活水,而且善於吸收自己国土上智慧的活水,这一活水就在他的身边,就像故乡村庄里的江流。这恐怕是他在母亲的乳汁哺育之後,最重要的`第二乳汁。智利是个小国家,而聂鲁达却从自己的祖国诗人那里吸收了许多养份,而且为此而骄傲。而中国,是这么大的国家,有那么多杰出的兄弟,有那么多摧残不死的卓越心灵,我能把这些杰出的兄弟与心灵视为师长,决不是耻辱。我昨天为此而骄傲,今天仍然为此而骄傲。

聂鲁达把善於学习的谦卑视为骄傲,这是值得他自豪的。他有一种诗人纯洁的眼睛,使他能淘汰掉世俗眼睛中的杂质如嫉妒、狭隘、偏见等等,而以博大的情怀面对一切智慧的创造。他拥有一颗大海般的可以容纳各种江河的胸襟,拥有懂得尊重卓越人物的品格,他知道这一点不容易,所以他为自己骄傲。

因为聂鲁达的谦卑,我想起自己人生中的一种奇特感觉,这就是在诗人与学者中,我更喜欢诗人,更喜欢和他们做朋友。我生活在学院里很久,但也接触许多诗人。接触一些学者特别是一些著名学者,总觉得他们身上有一股寒气,像是冰人,不是真的人。这也许是他们对世界看得太透,反而悲观,从头到脚便生了寒气。这是一些有学问的人,还有一些是属於并无太多学问和建树却偏摆架子,刻意把自己抬高以期人们仰视的,也有一股寒气,但因为刻意,所以寒气就变成酸气。但真正的诗人都没有寒气与寒酸气,倒有许多热气与孩子气,至死都有一股孩子般的天真,我倒喜欢这种诗人,和他相处不会太累。聂鲁达就是这种人,我在美国特别喜欢的保罗·安格尔,也是这种人。

我敬重李泽厚并和他成为朋友,是觉得他并不高寒,至少对我是亲切的。在中国,他的学识大大高於那些满身冷气的人,处於中国大陆的人文科学的屋顶,但架子却没有他们大,心态也很年青。我嗜好读各种书籍,但在当代大陆学界,我真的找不到第二个能像他那样独创一套学术命题和学术系统的人。两种人化自然和两种本体存在,西体中用,儒道互补,审美方程,历史积淀说,主体性实践哲学,情本体,实用理性,救亡与启蒙的双重变奏,历史主义和伦理主义的二律背反,社会性道德与宗教性道德的区分等等,每一个命题都属於李泽厚,又切实影响中国,然而他明明处於高处却不高寒,因为不高寒,所以他关怀民瘼,拥抱社会,也不得不为救救孩子而走上街头,完全放下架子,像李泽厚这样的学者,难道只配被批判的命运而不值得我和一些朋友理性地肯定他的学术实迹与讴歌他的不寒冷的小提琴吗?

名家笔下的梅花散文 篇10

——题记。踏过了有阳光灿烂的春天,听厌了鸟语花香,感伤秋季的芳草萋萋;渡过了夏季的淹淹长河,逃脱了暴涨的洪水的侵扰;终于走上秋的归途,带着一份忧伤,在漫漫归途中终于迎来了冬天的哀怜,将那满身的幽香,那摇曳风中的一抹姹紫嫣红尽托付给冬的寒流中。

春夏秋冬的季节轮回,天地间的来回奔波,我最终久炼成一片晶莹剔透的雪花。而你却在春夏秋的季节里放弃了绚烂,蜷缩着身子,用绿叶遮掩着娇容,抬眼望着苍穹,只为我们,在湛蓝的天空和星际的云朵与我四目相对。(我拨云见雾,只为能远远的看你,放眼望你那深情的眼眸,只为你那含情脉脉;我化作那片将飘洒的雪花从天空缓缓落下,只为了去追赶你的花期,能走近欣赏你那优美的舞姿;为了你我奋不顾身,只为了报答你不惧严寒,不怕寂寞,对我漫长而焦虑的等候。

当一阵风儿刮过,我飘飘洒洒,跨过的遥远峡谷,广袤的荒野,只身来到你身边,只为了欣赏你飘逸的身姿能为我为我伴一曲舞。我将漫天的玉树琼花放声为你奏响一曲歌,只为唤醒悠悠的思绪,来一曲梅花伴雪舞。

我踏着我踏着暴风,轻踩云朵,在苍穹中左顾右盼,找寻那曾经熟悉的身影。只见那薇烟茫茫,万籁俱寂。突见一股幽香袭来,沁入心脾,哦原来是你浓郁的花香,我循着香气,飘落到你温馨的院中,你那一抹的嫣红跳入了我的眼眸,你那交错的枝桠,绽放着朵朵花朵,殷红的花瓣着实迷人,那嫩小的花蕊正吐舌挤眉,宛然一幅水墨画,使我恍若梦境。仙境中,你一袭红衣长裙,裙袂飞扬为我轻歌曼舞,我手握琴弦来个高山流水。你含情脉脉,望着我羞得两腮通红。弄得我浮想联翩,心猿意马。我不知你是何等尤物?当我悄悄飘落在你的胸前,尽情的欣赏你那羞红的容颜,甜食你那晶莹的泪滴;那甜甜的快意油然而生,我于是便化作细流,揽你入怀,轻吻你红红的脸蛋,感受你清泪的干甜,已落下的点点花瓣和我落地成冰。在北风的吹拂下指我们紧紧缠绵,将世事与俗事付之九霄。共话胸中的愤懑,将珍藏胸中的陈年苦酒一倾而出。最终化作薄雾随风而去。从此我为你在云间畅游,你为我寒冬绽放,生生相惜,装点着满天的琼枝?

雪花慢慢飘落,梅花朵朵绽放,为了季节的轮回,永久的等待,在又寒的季节里相会。把芳香释放在寒冬里,我们孕育者共同的梦,各自在这冰天雪地里独自守候。我为你化水成冰,你为我凌寒独开,共同用素净谱写着大地的一曲欢歌。我用我的明净来来装点你的孤寂,你把你的娇颜来存托我的威仪,为了使寒冷的大地拥有了那一份独有的美丽,我们彼此相惜。我想我们的前世是水和泥的插曲,经过数个风风雨雨的分离最终相聚;为了你,我愿化作水汽,从那广袤的海上,化作热浪,升腾喘息,翻江越海,来到你的身边,就是为了染红你的身姿,和你共同创造一夜不朽的神奇。我会随着清风从万里高空悄悄落下,停在你的发梢,你的衣服,欣赏你那一抹芳香,亲吻你的脸颊,和你共叙千古别离的人间佳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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