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布斯在斯坦福大学的演讲中英对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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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布斯在斯坦福大学的演讲中英对照(推荐7篇)

乔布斯在斯坦福大学的演讲中英对照 篇1

关键词:隐喻能力,英语口语,英语教学

1 概述

英语教育教学就是英语语言的教育教学。认识英语语言与隐喻的关系, 对我们成功进行英语教育教学至关重要。说到隐喻和语言的关系, 必然要涉及两者与认知的关系。认知语言学认为, 隐喻不仅是一种语言现象, 更是人类思维的一种方式。人们用语言来描绘这个世界, 用语言进行思想和心灵的交流, 用语言来表达隐喻。Gardner和Winner首次提出隐喻能力 (Metaphorical Competence) 的概念, Danesi首次将这一概念引进二语习得研究领域。但是, 我国外语界直到近年来才开始认识到隐喻能力培养对二语习得的作用, 隐喻理论和外语教学的联系逐渐受到重视。与英语本土学生相比, 中国学生的口语存在语言表达过于直白、不连贯、思维中式化等弊病。他们倾向于使用简单、保守的词语, 这样不仅抑制了学生的创造力, 也不利于讲出地道、符合英语国家人们思维的话语。因此, 培养学生的英语隐喻能力对提高他们的口语水平就极其重要。该文从这一角度出发, 探讨和分析了乔布斯在斯坦福大学的演讲中出现的概念隐喻现象, 对英语口语教学具有启示作用。

2 概念隐喻理论

2.1 概念隐喻的定义

概念隐喻 (conceptual metaphor) 首先是Lakoff和Johnson在《我们赖以生存的隐喻》一书中提出来的, 他们首次提出语言中的隐喻现象不仅仅是一种修辞现象, 而应该是一种具有系统性特征的概念化过程, 隐喻理解的过程就是一种建立投射的过程, 即把源域中的内容成分向目标域投射的过程, 这种投射实际上就是一种映射关系。Lakoff把隐喻理论发展到一个新的高度, 使隐喻研究从此摆脱以文学和修辞学为主的传统隐喻理论的束缚, 正式被纳入认知科学的新领域。隐喻体现了人们思维和行为的概念系统的本质特征, 是人们的认识、思维和经历甚至行为的基础。概念隐喻理论认为, 隐喻在本质上是概念性的, 而且人类概念系统基本上以隐喻的方式结构而成。

2.2 概念隐喻的本质

隐喻不但是一种语言现象, 而且在本质上是人类一种理解周围世界的感知和形成概念的工具。如果语言表达的概念是隐喻性的, 通过视觉手段表达的同样的概念也是隐喻性的。语言中的隐喻产生于隐喻性思维过程, 反映了人类大脑认识世界的方式。Gibbs指出隐喻的本质在于它的两个所指项不是临时的偶然的范畴, 而是反映人们长期记忆中先前存在的概念的映合。其实, 概念隐喻的本质就是人们通过一种已熟悉的、具体的事物来理解或体验历另一种陌生的、抽象的事物, 是从源域到目的域的一种映射, 是一种重要的认知模式, 是人们认识世界和理解世界的一种有效工具。

3 概念隐喻在乔布斯斯坦福大学演讲中的应用

概念隐喻是隐喻知识体系中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 教师有必要利用概念隐喻的知识来扩学生的隐喻思维能力。莱考夫和约翰逊将概念隐喻分成三类:结构隐喻、方位隐喻和本体隐喻。

3.1 结构隐喻角度

结构隐喻 (structural metaphor) 指以一种概念的结构来构造另一种概念, 使两种概念相叠加, 在语言上就表现为把谈论某种概念的词汇用于谈论别的概念。这两个概念的认知域自然是不同的, 但它们的结构保持不变, 即各自的构成成分存在着有规律的对应关系, 由此产生了一词多用现象。

例如, 乔布斯在斯坦福大学的演讲中最用了“And here I was spending all of the money my parents had saved their entire life”, 教师在讲解时应结合它在课文中的表达对其进行必要的隐喻分析, 拓宽学生的学习思路, 从而加深对该词的理解。"spend"最早是用于谈论“金钱”, 之所以有“花费时间 (spend time) ”、“浪费时间 (waste time) ”和“节约时间 (save time) ”等表达, 是因为存在“时间就是金钱 (time is money) ”这个概念隐喻。后来"spend"又被用于谈论energy, effort, force, fuel等;再如"And yet death is the destination we all share"中, 乔布斯将源域 (destination) 的某些特征映射到了目标域 (death) , 原因是因为在"destination"和"death"上有共同特征, "destination"是指目的地, 而"death"是指死亡, 象征着人生的终点, 目的地, 教师在讲授时, 要剖析他们的相同点, 告诉学生“为什么”。教师还可以总结该类型隐喻的其他例子, 加强学生的意识, 并进行记忆, 比如:Time is money./Love is journey./Theories are containers等。

3.2 本体隐喻角度

人类最初的生存方式是物质的, 人类对物体的经验为我们将抽象的概念表达、理解为“实体”提供了物质基础, 由此而派生出另一类隐喻——本体隐喻 (ontological metaphor) 。本体隐喻最典型的和最具代表性的是容器隐喻 (container metaphor) 。人是有血有肉的生物, 是独立于周围世界以外的实体, 我们的皮肤界定了自身, 并将我们与自然界其它的事物分开, 因而对世界部分的经验是从自己身体的外部开始的。正因如此, 每个人本身就是一个容器, 有内外之别, 人们将这种概念投射到人体以外的其它物体, 因而可以对其进行谈论、量化和识别其特征及原因等。

例如在“Your work is going to fill a large part of your life”中人们将抽象无形的概念work看作是具体的, 有形的实体, 从而生动易懂。在平常的口语练习中, 学生如果真正能领会到本体隐喻的含义, 就能够讲出一口地道的英语。当然还有其他例子, 如:My fear of insects is driving my wife crazy./The pressure of his responsibilities caused his breakdown等。

3.3 方位隐喻角度

方位隐喻是用空间方位来描述所

要表达的事物, 把上下、左右、前后、里外、中心边缘等方位词运用到反映人们情绪、身体状况、地位上来表达抽象的概念。

例如“This approach has never let me down, and it has made all the difference in my life”, 在心理方面, 愉快是“上”, 悲伤是“下”。up/high (起来/高) 表示快乐和积极, 而down/low (低/下去) 表示情绪低落。兴高采烈、趾高气扬、热情高涨、情绪低沉、心情压抑、士气低落等。教师在指出这篇演讲稿中的例子的同时, 也可以给学生们罗列一些其他的例子, 比如:Cheer up!You should be in high spirit./My spirit sank, but his spirit rose./When she heard the news, she lit up等。当然, 除了心理方面的隐喻之外, 还有地位方面的隐喻, 如:He has come down in the world./He rose to the top of the class.社会地位高或权力大是“上”, 反之为“下”。如上流社会和下流社会, 上级和下级, 上司和下属, 上座和下座。另外, 还有数量方面的隐喻, 如The price of vegetables has rose./The cost of the project has been brought down.多是“上”, 少是“下”。如工资上调和下调、物价上涨和下跌。教师在教授方位隐喻知识的时候可以把我们日常生活中经常用到的例子讲授给学生, 这样学生在以后的口语表达中就会灵活运用, 能够说出流利的, 而且有创造性的语句, 口语水平自然会有所提高。

4 结束语

近年来, 隐喻在中国被广泛地应用于词汇教学、阅读教学、文化教学、翻译教学中, 该文将概念隐喻与英语口语教学相结合, 分析乔布斯在斯坦福大学上的演讲中的概念隐喻现象, 看到了概念隐喻的作用, 它不仅可以帮助学生转变中式口语的思维, 还可以提高学生对语言理解的敏感度和创新性思维。对于教师而言, 在平常的教育实践中, 也需要有教育隐喻的创造想象, 这不仅是一种能力的提升, 同时也有助于培养智慧型人才, 而不仅仅是知识型人才。

参考文献

[1]George Lakoff, Mark Johnson.Metaphors We Live By[M].Chica go and London: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2]Ortony, Andrew.Metaphor and Thought[C].Cambridge:Cam 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93.

[3]王寅.认知语言学[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 2007.

[4]束定房.隐喻学研究[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 2000.

[5]胡壮麟.认知隐喻学[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2004.

[6]林书武.国外隐喻研究综述[J].外语教学与研究, 1997.

[7]侯奕松.隐喻研究与英语教学[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 2011.

乔布斯在斯坦福大学的演讲中英对照 篇2

人物介绍

史蒂夫·乔布斯,1976年在车库里成立了苹果电脑公司,从而缔造了苹果神话。他的每一秒都在征服着世界:1985年获得了由里根总统授予的国家级技术勋章;1996年,苹果公司重新雇用乔布斯作为其兼职顾问;1997年9月,乔布斯重返该公司任首席执行官。1997年成为《时代周刊》的封面人物;2009年被财富杂志评选为这十年美国最佳CEO,同年当选《时代周刊》年度风云人物之一。2011年8月25日,乔布斯卸任首席执行官,这标志着一个时代的结束。

☆ 当时我并不指望书法在以后的生活中能有什么实用价值。但是,十年之后,我们在设计第一台 Macintosh 计算机时,它一下子浮现在我眼前。于是,我们把这些东西全都设计进了计算机中。你们同样不可能从现在这个点上看到将来,只有回头看时,才会发现它们之间的关系。所以,要相信这些点迟早会连接到一起。你们必须信赖某些东西——直觉、归宿、生命,还有业力等等。

☆ 我确信,如果不是被苹果公司解雇,这一切决不可能发生。这是一剂苦药,可我认为苦药利于病。有时生活会当头给你一棒,但不要灰心。我坚信让我一往无前的唯一力量就是我热爱我所做的一切。所以说,要不断地寻找,直到找到自己喜欢的东西,不要半途而废。

☆ 我读到过这样一段话:“如果把每一天都当作生命的最后一天,总有一天你会如愿以偿。”我记住了这句话,从那时起,33年过去了,我每天早晨都对着镜子自问:“假如今天是生命的最后一天,我还会去做今天要做的事吗?”如果一连许多天我的回答都是“不”,我知道自己应该有所改变了。

☆ 你们的时间有限,所以不要浪费时间活在别人的生活里。不要被信条所惑——盲从信条就是活在别人思考的结果里。不要让别人的意见淹没了你内在的心声。最重要的,拥有跟随内心与直觉的勇气,你的内心与直觉多少已经知道你真正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任何其他事物都是次要的。

乔布斯在斯坦福大学的演讲中英对照 篇3

史蒂夫•乔布斯(Steve Jobs)今年 6 月在斯坦福大学的演讲中谈到了他生活中的三次体验,这三次体验不仅在斯坦福大学的毕业生、也在硅谷乃至其他地方的技术同行中引起了巨大反响。尤其The Whole Earth Catalog提到的话,作为杂志,这是一种精神,一种气质。

“好学若饥、谦卑若愚”

很荣幸和大家一道参加这所世界上最好的一座大学的毕业典礼。我大学没毕业,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离大学毕业典礼这么近。今天我想给大家讲三个我自己的故事,不讲别的,也不讲大道理,就讲三个故事。

第一个故事讲的是点与点之间的关系。我在里德学院(Reed College)只读了六个月就退学了,此后便在学校里旁听,又过了大约一年半,我彻底离开。那么,我为什么退学呢?这得从我出生前讲起。我的生母是一名年轻的未婚在校研究生,她决定将我送给别人收养。她非常希望收养我的是有大学学历的人,所以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我一出生就交给一对律师夫妇收养。没想到我落地的霎那间,那对夫妇却决定收养一名女孩。就这样,我的养父母─当时他们还在登记册上排队等著呢─半夜三更接到一个电话: “我们这儿有一个没人要的男婴,你们要么?”“当然要”他们回答。但是,我的生母后来发现我的养母不是大学毕业生,我的养父甚至连中学都没有毕业,所以她拒绝在最后的收养文件上签字。不过,没过几个月她就心软了,因为我的养父母许诺日后一定送我上大学。年后,我真的进了大学。当时我很天真,选了一所学费几乎和斯坦福大学一样昂贵的学校,当工人的养父母倾其所有的积蓄为我支付了大学学费。读了六个月后,我却看不出上学有什么意义。我既不知道自己这一生想干什么,也不知道大学是否能够帮我弄明白自己想干什么。这时,我就要花光父母一辈子节省下来的钱了。所以,我决定退学,并且坚信日后会证明我这样做是对的。当年做出这个决定时心里直打鼓,但现在回想起来,这还真是我有生以来做出的最好的决定之一。从退学那一刻起,我就可以不再选那些我毫无兴趣的必修课,开始旁听一些看上去有意思的课。那些日子一点儿都不浪漫。我没有宿舍,只能睡在朋友房间的地板上。我去退还可乐瓶,用那五分钱的押金来买吃的。每个星期天晚上我都要走七英里,到城那头的黑尔-科里施纳礼拜堂去,吃每周才能享用一次的美餐。我喜欢这样。我凭著好奇心和直觉所干的这些事情,有许多后来都证明是无价之宝。我给大家举个例子:当时,里德学院的书法课大概是全国最好的。校园里所有的公告栏和每个抽屉标签上的字都写得非常漂亮。当时我已经退学,不用正常上课,所以我决定选一门书法课,学学怎么写好字。我学习写带短截线和不带短截线的印刷字体,根据不同字母组合调整其间距,以及怎样把版式调整得好上加好。这门课太棒了,既有历史价值,又有艺术造诣,这一点科学就做不到,而我觉得它妙不可言。

当时我并不指望书法在以后的生活中能有什么实用价值。但是,十年之后,我们在设计第一台 Macintosh 计算机时,它一下子浮现在我眼前。于是,我们把这些东西全都设计进了计算机中。这是第一台有这么漂亮的文字版式的计算机。要不是我当初在大学里偶然选了这么一门课,Macintosh 计算机绝不会有那么多种印刷字体或间距安排合理的字号。要不是 Windows 照搬了 Macintosh,个人电脑可能不会有这些字体和字号。要不是退了学,我决不

会碰巧选了这门书法课,个人电脑也可能不会有现在这些漂亮的版式了。当然,我在大学里不可能从这一点上看到它与将来的关系。十年之后再回头看,两者之间的关系就非常、非常清楚了。你们同样不可能从现在这个点上看到将来;只有回头看时,才会发现它们之间的关系。所以,要相信这些点迟早会连接到一起。你们必须信赖某些东西─直觉、归宿、生命,还有业力,等等。这样做从来没有让我的希望落空过,而且还彻底改变了我的生活。

我的第二个故事是关于好恶与得失。幸运的是,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喜欢做什么。我在 20 岁时和沃兹(Woz,苹果公司创始人之一 Wozon 的昵称─译注)在我父母的车库里办起了苹果公司。我们干得很卖力,十年后,苹果公司就从车库里我们两个人发展成为一个拥有 20 亿元资产、4,000 名员工的大企业。那时,我们刚刚推出了我们最好的产品─ Macintosh 电脑─那是在第 9 年,我刚满 30 岁。可后来,我被解雇了。你怎么会被自己办的公司解雇呢?是这样,随著苹果公司越做越大,我们聘了一位我认为非常有才华的人与我一道管理公司。在开始的一年多里,一切都很顺利。可是,随后我俩对公司前景的看法开始出现分歧,最后我俩反目了。这时,董事会站在了他那一边,所以在 30 岁那年,我离开了公司,而且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我成年后的整个生活重心都没有了,这使我心力交瘁。一连几个月,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我感到自己给老一代的创业者丢了脸─因为我扔掉了交到自己手里的接力棒。我去见了戴维•帕卡德(David Packard,惠普公司创始人之一─译注)和鲍勃•诺伊斯(Bob Noyce,英特尔公司创建者之一─译注),想为把事情搞得这么糟糕说声道歉。这次失败弄得沸沸扬扬的,我甚至想过逃离硅谷。但是,渐渐地,我开始有了一个想法─我仍然热爱我过去做的一切。在苹果公司发生的这些**丝毫没有改变这一点。我虽然被拒之门外,但我仍然深爱我的事业。于是,我决定从头开始。

虽然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但事实证明,被苹果公司炒鱿鱼是我一生中碰到的最好的事情。尽管前景未卜,但从头开始的轻松感取代了保持成功的沉重感。这使我进入了一生中最富有创造力的时期之一。在此后的五年里,我开了一家名叫 NeXT 的公司和一家叫皮克斯的公司,我还爱上一位了不起的女人,后来娶了她。皮克斯公司推出了世界上第一部用电脑制作的动画片《玩具总动员》(Toy Story),它现在是全球最成功的动画制作室。世道轮回,苹果公司买下 NeXT 后,我又回到了苹果公司,我们在 NeXT 公司开发的技术成了苹果公司这次重新崛起的核心。我和劳伦娜(Laurene)也建立了美满的家庭。

我确信,如果不是被苹果公司解雇,这一切决不可能发生。这是一剂苦药,可我认为苦药利于病。有时生活会当头给你一棒,但不要灰心。我坚信让我一往无前的唯一力量就是我热爱我所做的一切。所以,一定得知道自己喜欢什么,选择爱人时如此,选择工作时同样如此。工作将是生活中的一大部分,让自己真正满意的唯一办法,是做自己认为是有意义的工作;做有意义的工作的唯一办法,是热爱自己的工作。你们如果还没有发现自己喜欢什么,那就不断地去寻找,不要急于做出决定。就像一切要凭著感觉去做的事情一样,一旦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事,感觉就会告诉你。就像任何一种美妙的东西,历久弥新。所以说,要不断地寻找,直到找到自己喜欢的东西。不要半途而废。我的第三个故事与死亡有关。17 岁那年,我读到过这样一段话,大意是:“如果把每一天都当作生命的最后一天,总有一天你会如愿以偿。”我记住了这句话,从那时起,33 年过去了,我每天早晨都对著镜子自问: “假如今天是生命的最后一天,我还会去做今天要做的事吗?”如果一连许多天我的回答都是“不”,我知道自己应该有所改变了。

让我能够做出人生重大抉择的最主要办法是,记住生命随时都有可能结束。因为几乎所有的东西─所有对自身之外的希求、所有的尊严、所有对困窘和失败的恐惧─在死亡来临时都将不复存在,只剩下真正重要的东西。记住自己随时都会死去,这是我所知道的防止患得患失的最好方法。你已经一无所有了,还有什么理由不跟著自己的感觉走呢。

大约一年前,我被诊断患了癌症。那天早上七点半,我做了一次扫描检查,结果清楚地表明我的胰腺上长了一个瘤子,可那时我连胰腺是什么还不知道呢!医生告诉我说,几乎可以确诊这是一种无法治愈的恶性肿瘤,我最多还能活 3 到 6 个月。医生建议我回去把一切都安排好,其实这是在暗示“准备后事”。也就是说,把今后十年要跟孩子们说的事情在这几个月内嘱咐完;也就是说,把一切都安排妥当,尽可能不给家人留麻烦;也就是说,去跟大家诀别。

那一整天里,我的脑子一直没离开这个诊断。到了晚上,我做了一次组织切片检查,他们把一个内窥镜通过喉咙穿过我的胃进入肠子,用针头在胰腺的瘤子上取了一些细胞组织。当时我用了麻醉剂,陪在一旁的妻子后来告诉我,医生在显微镜里看了细胞之后叫了起来,原来这是一种少见的可以通过外科手术治愈的恶性肿瘤。我做了手术,现在好了。

这是我和死神离得最近的一次,我希望也是今后几十年里最近的一次。有了这次经历之后,现在我可以更加实在地和你们谈论死亡,而不是纯粹纸上谈兵,那就是: 谁都不愿意死。就是那些想进天堂的人也不愿意死后再进。然而,死亡是我们共同的归宿,没人能摆脱。我们注定会死,因为死亡很可能是生命最好的一项发明。它推进生命的变迁,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现在,你们就是新的,但在不久的将来,你们也会逐渐成为旧的,也会被淘汰。对不起,话说得太过分了,不过这是千真万确的。

你们的时间都有限,所以不要按照别人的意愿去活,这是浪费时间。不要囿于成见,那是在按照别人设想的结果而活。不要让别人观点的聒噪声淹没自己的心声。最主要的是,要有跟著自己感觉和直觉走的勇气。无论如何,感觉和直觉早就知道你到底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其他都是次要的。

我年轻时有一本非常好的刊物,叫《全球概览》(The Whole Earth Catalog),这是我那代人的宝书之一,创办人名叫斯图尔特•布兰德(Stewart Brand),就住在离这儿不远的门洛帕克市。他用诗一般的语言把刊物办得生动活泼。那是 20 世纪 60 年代末,还没有个人电脑和桌面印刷系统,全靠打字机、剪刀和宝丽莱照相机(Polaroid)。它就像一种纸质的 Google,却比 Google 早问世了 35 年。这份刊物太完美了,查阅手段齐备、构思不凡。

斯图尔特和他的同事们出了好几期《全球概览》,到最后办不下去时,他们出了最后一期。那是 20 世纪 70 年代中期,我也就是你们现在的年纪。最后一期的封底上是一张清晨乡间小路的照片,就是那种爱冒险的人等在那儿搭便车的那种小路。照片下面写道: 好学若饥、谦卑若愚。那是他们停刊前的告别辞。

乔布斯在斯坦福大学的演讲中英对照 篇4

(斯坦福)是世界上最好的大学之一,今天能参加各位的毕业典礼,我倍感荣幸(尖叫声)。我从来没有从大学毕业,说句实话,此时算是我离大学毕业最近的一刻(笑声)。今天,我想告诉你们我生命中的三个故事,并非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件,只是三个小故事而已。

第一个故事是关于串起生命中的点点滴滴。

我在里德大学待了6个月就退学了,但之后仍作为旁听生混了18个月后才最终离开。我为什么要退学呢?

故事要从我出生之前开始说起。我的生母是一名年轻的未婚妈妈,当时她还是一所大学的在读研究生,于是决定把我送给其他人收养。她坚持我应该被一对念过大学的夫妇收养,所以在我出生的时候,她已经为我被一个律师和他的太太收养做好了所有的准备。但在最后一刻,这对夫妇改了主意,决定收养一个女孩。侯选名单上的另外一对夫妇,也就是我的养父母,在一天午夜接到了一通电话:“有一个不请自来的男婴,你们想收养吗?”他们回答:“当然想。”事后,我的生母才发现我的养母根本就没有从大学毕业,而我的养父甚至连高中都没有毕业,所以她拒绝签署最后的收养文件,直到几个月后,我的养父母保证会把我送到大学,她的态度才有所转变。

17年之后,我真上了大学。但因为年幼无知,我选择了一所和斯坦福一样昂贵的大学(笑声),我的父母都是工人阶级,他们倾其所有资助我的学业。在6个月之后,我发现自己完全不知道这样念下去究竟有什么用。当时,我的人生漫无目标,也不知道大学对我能起到什么帮助,为了念书,还花光了父母毕生的积蓄,所以我决定退学。我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当时作这个决定的时候我非常害怕,但现在回头去看,这是我这一生所作出的最正确的决定之一(笑声)。从我退学那一刻起,我就再也不用去上那些我毫无兴趣的必修课了,我开始旁听那些看来比较有意思的科目。

这件事情做起来一点都不浪漫。因为没有自己的宿舍,我只能睡在朋友房间的地板上;可乐瓶的押金是5分钱,我把瓶子还回去好用押金买吃的;在每个周日的晚上,我都会步行7英里穿越市区,到Hare Krishna教堂吃一顿大餐,我喜欢那儿的食物。我跟随好奇心和直觉所做的事情,事后证明大多数都是极其宝贵的经历。

我举一个例子:那个时候,里德大学提供了全美国最好的书法教育。整个校园的每一张海报,每一个抽屉上的标签,都是漂亮的手写体。由于已经退学,不用再去上那些常规的课程,于是我选择了一个书法班,想学学怎么写出一手漂亮字。在这个班上,我学习了各种衬线和无衬线字体,如何改变不同字体组合之间的字间距,以及如何做出漂亮的版式。那是一种科学永远无法捕捉的充满美感、历史感和艺术感的微妙,我发现这太有意思了。

当时,我压根儿没想到这些知识会在我的生命中有什么实际运用价值。但是10年之后,当我们的设计第一款Macintosh电脑的候,这些东西全派上了用场。我把它们全部设计进了Mac,这是第一台可以排出好看版式的电脑。如果当时我在大学里没有旁听这门课程的话,Mac就不会提供各种字体和等间距字体。自从视窗系统抄袭了Mac以后(鼓掌大笑),所有的个人电脑都有了这些东西。如果我没有退学,我就不会去书法班旁听,而今天的个人电脑大概也就不会有出色的版式功能。当然我念大学那会儿,不可能有先见之明,把那些生命中的点点滴滴都串起来。但10年之后再回头看,生命的轨迹变得非常清楚。

再强调一次,你不可能充满预见地将生命的点滴串联起来,只有在你回头看的时候,你才会发现这些点点滴滴之间的联系。所以,你要坚信,你现在所经历的将在你未来的生命中串联起来。你不得不相信某些东西,你的直觉、命运、生活、因缘际会……正是这种信仰让我不会失去希望,它让我的人生变得与众不同。我的第二个故事是关于爱与失去。

我是幸运的,在年轻的时候就知道了自己爱做什么。在我20岁的时候,就和沃兹在我父母的车库里开创了苹果电脑公司。我们勤奋工作,只用了10年的时间,苹果电脑就从车库里的两个小伙子扩展成拥有4000名员工,价值达到20亿美元的企业。而在此之前的一年,我们刚推出了我们最好的产品Macintosh电脑,当时我刚过而立之年。然后,我就被炒了鱿鱼。一个人怎么可以被他所创立的公司解雇呢(笑声)?这么说吧,随着苹果的成长,我们请了一个原本以为很能干的家伙和我一起管理这家公司,在头一年左右,他干得还不错,但后来,我们对公司未来的前景出现了分歧,于是我们之间出现了矛盾。由于公司的董事会站在他那一边,所以在我30岁的时候,就被踢出了局。我失去了一直贯穿在我整个成年生活的重心,打击是毁灭性的。

在头几个月,我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我觉得我让企业界的前辈们失望了,我失去了传到我手上的指挥棒。我遇到了戴维·帕卡德(普惠的创办人之一——译注)和鲍勃·诺伊斯(英特尔的创办人之一——译注),我向他们道歉,因为我把事情搞砸了。我成了人人皆知的失败者,我甚至想过逃离硅谷。但曙光渐渐出现,我还是喜欢我做过的事情。在苹果电脑发生的一切丝毫没有改变我,一个比特(bit)都没有。虽然被抛弃了,但我的热忱不改。我决定重新开始。

我当时没有看出来,但事实证明,我被苹果开掉是我这一生所经历过的最棒的事情。成功的沉重被凤凰涅磐的轻盈所代替,每件事情都不再那么确定,我以自由之躯进入了我整个生命当中最有创意的时期。

在接下来的5年里,我开创了一家叫做NeXT的公司,接着是一家名叫Pixar的公司,并且结识了后来成为我妻子的曼妙女郎劳伦斯。Pixar制作了世界上第一部全电脑动画电影《玩具总动员》,现在这家公司是世界上最成功的动画制作公司之一(掌声)。后来经历一系列的事件,苹果买下了NeXT,于是我又回到了苹果,我们在NeXT研发出的技术是推动苹果复兴的核心动力。我和劳伦斯也拥有了美满的家庭。

我非常肯定,如果没有被苹果炒掉,这一切都不可能在我身上发生。对于病人来说,良药总是苦口。生活有时候就像一块板砖拍向你的脑袋,但不要丧失信心。热爱我所从事的工作,是一直支持我不断前进的惟一理由。你得找出你的最爱,对工作如此,对爱人亦是如此。工作将占据你生命中相当大的一部分,从事你认为具有非凡意义的工作,方能给你带来真正的满足感。而从事一份伟大工作的惟一方法,就是去热爱这份工作。如果你到现在还没有找到这样一份工作,那么就继续找。不要安于现状,当万事了然于心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何时能找到。

如同任何伟大的浪漫关系一样,伟大的工作只会在岁月的酝酿中越陈越香。所以,在你终有所获之前,不要停下你寻觅的脚步。不要停下!

我的第三个故事是关于死亡。

在17岁的时候,我读过一句格言,好像是:“如果你把每一天都当成你生命里的最后一天,你将在某一天发现原来一切皆在掌握之中(笑声)。”这句话从我读到之日起,就对我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在过去的33年里,我每天早晨都对着镜子问自己:“如果今天是我生命中的末日,我还愿意做我今天本来应该做的事情吗?”当一连好多天答案都否定的时候,我就知道做出改变的时候到了。提醒自己行将入土是我在面临人生中的重大抉择时,最为重要的工具。因为所有的事情——外界的期望、所有的尊荣、对尴尬和失败的惧怕——在面对死亡的时候,都将烟消云散,只留下真正重要的东西。在我所知道的各种方法中,提醒自己即将死去是避免掉入畏惧失去这个陷阱的最好办法。人赤条条地来,赤条条地走,没有理由不听从你内心的呼唤。

大约一年前,我被诊断出癌症。在早晨7:30我做了一个检查,扫描结果清楚地显示我的胰脏出现了一个肿瘤。我当时甚至不知道胰脏究竟是什么。医生告诉我,几乎可以确定这是一种不治之症,顶多还能活3至6个月。大夫建议我回家,把诸事安排妥当,这是医生对临终病人的标准用语。这意味着你得把你今后10年要对你的子女说的话用几个月的时间说完;这意味着你得把一切都安排妥当,尽可能减少你的家人在你身后的负担;这意味着向众人告别的时间到了。我整天都想着诊断结果。那天晚上做了一个切片检查,医生把一个内诊镜从我的喉管伸进去,穿过我的胃进入肠道,将探针伸进胰脏,从肿瘤上取出了几个细胞。我打了镇静剂,但我的太太当时在场,她后来告诉我说,当大夫们从显微镜下观察了细胞组织之后,都哭了起来,因为那是一种非常罕见的,但可以通过手术治疗的胰脏癌。我接受了手术,现在已经康复了。

这是我最接近死亡的一次,我希望在随后的几十年里,都不要有比这一次更接近死亡的经历。在经历了这次与死神擦肩而过的事件之后,死亡对我来说只是一项有效的判断工具,并且只是一个纯粹的理性概念时相比,我能够更肯定地告诉你们以下事实:没人想死,即使想去天堂的人,也是希望能活着进去(笑声)。死亡是我们每个人的人生终点站,没人能够成为例外。生命就是如此,因为死亡很可能是生命最好的造物,它是生命更迭的媒介,送走耋耄老者,给新生代让路。现在你们还是新生代,但不久的将来你们也将逐渐老去,被送出人生的舞台。很抱歉说得这么富有戏剧性,但生命就是如此。

你们的时间有限,所以不要把时间浪费在别人的生活里。不要被条条框框束缚,否则你就生活在他人思考的结果里。不要让他人的观点所发出的噪音淹没你内心的声音。最为重要的是,要有遵从你的内心和直觉的勇气,它们可能已知道你其实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其他事物都是次要的。

当我年轻的时候,有一本叫做“整个地球的目录”振聋发聩的杂志,它是我们那一代人的圣经之一。它是一个叫Stewart Brand的家伙神奇地将这本书带到了这个世界。那是六十年代后期,所以这本书全部是用打字机、剪刀还有偏光镜制作的。

乔布斯在斯坦福大学的演讲中英对照 篇5

[2009-12-18]

坚信、坚持、坚定----生命中的三个故事 编者按:

2005年6月12日,在美国斯坦福大学毕业典礼上,苹果公司CEO乔布斯发表了精彩演讲。已被确诊身患癌症的乔布斯对在场学子讲述了自己经历的三个故事,与学子们分享自己的创业心得,并以此激励年轻一代勇敢、积极、快乐地面对人生。乔布斯朴实而真诚的演讲不但赢得了全场数次热烈鼓掌和尖叫,也成为近年美国毕业典礼演讲中最具影响力的一篇。时至今日,这一演讲仍然对广大学子和创业者产生着深远影响。以下为乔布斯在斯坦福大学毕业典礼上的演讲全文:

一、关于信仰:坚信 “你要坚信,你现在所经历的,将在你未来的生命中串联起来。正是这种信仰让我没有失去希望,它使我的人生与众不同”

很荣幸今天能和你们一起参加毕业典礼,斯坦福大学是世界上最好的大学之一,而我从来没拿过大学毕业证。说实话,在我的生命中,今天也许是我距离大学毕业最近的一天了。我想向你们讲述我生活中的三个故事,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三个故事而已。

第一个故事是关于如何把生命中的点滴串连起来。

我在里德大学读了六个月之后就退学了,但是在十八个月以后——我真正作出退学决定之前,我还经常去学校。我为什么要退学呢?

故事得从我出生时讲起。我的生母是一个年轻的、未婚的大学毕业生。她决定让别人收养我,她非常希望我被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收养。所以在我出生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工作,使我得以被一个律师和他的妻子所收养。让她意外的是,当我出生之后,律师夫妇突然决定生个女孩。所以我的养父母(他们还在我亲生父母的观察名单上)突然在半夜接到了一个电话:“我们现在这儿有一个不小心生出来的男婴,你们想要吗?”他们回答道:“当然!”但是我的生母随后发现,我的养母从来没有上过大学,我的养父甚至没读过高中。她拒绝签收养合同。直到几个月以后,我的养父母答应她一定会让我上大学,她才同意。

在十七岁那年,我真的上了大学。但是我很愚蠢地选择了一个几乎和斯坦福大学一样昂贵的学校,我的养父母是工人,他们几乎把所有积蓄都花在了我的学费上。六个月后,我已经看不到其中的价值所在。我不知道我想做什么,也不知道大学能帮我找到怎样的答案,而我却几乎花光了养父母一生的积蓄。所以我决定退学,我觉得这是个正确的决定。不能否认,我当时确实非常害怕,但是现在回头看看,那的确是我这一生中最棒的决定。在我决定退学的那一刻,我终于可以不必去读那些毫无兴趣的课程了,可以去学那些看起来有点意思的课程。但这并不怎么浪漫。由于没有宿舍可住,我只能睡在朋友房间的地板上;为了有钱填饱肚子,我去捡5美分的可乐瓶子来卖;在星期天的晚上,我要走七英里的路,穿过这个城市到Hare Krishna教堂,只是为了能吃上饭——这个星期唯一一顿好点的饭。但我喜欢这样,我跟随好奇心和直觉所做的事,后来被证明基本都是极其珍贵的经验。我举几个例子:

那时候,里德大学提供了全美国最好的书法教育。整个校园里的每一张海报、每一个抽屉上的标签,都是漂亮的手写体。由于已经退学,不用再去上那些常规的课程,于是我选择了一个书法班,想学学怎么写出一手漂亮字。在这个班上,我学习了各种衬线和无衬线字体,如何改变不同字体组合之间的字间距,以及如何做出漂亮的版式。那是一种科学永远无法捕捉的充满美感、历史感和艺术感的微妙,我发现这太有意思了。

当时,我压根儿没想到这些知识会在我的生命中有什么实际运用价值;但是8年之后,当我们设计第一款Macintosh电脑的时候,这些东西全派上了用场。我把它们全部设计进了Mac,这是第一台可以排出好看版式的电脑。如果当时我在大学里没有旁听这门课程的话,Mac就不会提供各种字体和等间距字体。自从视窗系统抄袭了Mac以后,所有的个人电脑都有了这些东西。如果我没有退学,我就不会去书法班旁听,而今天的个人电脑大概也就不会有出色的版式功能。当然,在我念大学那会儿,不可能有先见之明,把那些生命中的点点滴滴都串起来;但10年之后再回头看,生命的轨迹变得非常清楚。

再强调一次,你不可能充满预见地将生命的点滴串联起来。只有在你回头看的时候,你才会发现这些点点滴滴之间的联系。所以,你要坚信,你现在所经历的,将在你未来的生命中串联起来。你不得不相信某些东西,你的直觉、命运、生活、因缘际会„„正是这种信仰让我没有失去希望,它使我的人生变得与众不同。

二、关于成功:坚持

“伟大的工作只会在岁月的酝酿中越陈越香。在终有所获之前,不要停下寻觅的脚步” 我的第二个故事是关于爱与失去。

我是幸运的,在年轻时就知道了自己爱做什么。在我20岁的时候,就和沃兹在我父母的车库里开创了苹果电脑公司。我们勤奋工作,只用了10年的时间,最初只有一个车库和两个小伙子的苹果公司,已经扩展成拥有4000名员工、价值达到20亿美元的企业。而在此之前的一年,我们推出了我们最好的产品Macintosh电脑,当时我刚过而立之年。然后,我就被炒了鱿鱼。一个人怎么可以被他所创立的公司解雇呢?这是因为,随着苹果的成长,我们请了一个原以为很能干的家伙和我一起管理公司,在头一年左右,他干得还不错,但后来,我们对公司未来的前景出现了分歧,于是矛盾便产生了。由于公司的董事会站在他那一边,所以我被踢出了局,那年我30岁。失去了一直贯穿在我整个成年生活的重心,这种打击是毁灭性的。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我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我觉得我让企业界的前辈们失望了,我失去了传到我手上的指挥棒。我找到了戴维·帕卡德(注:戴维·帕卡德,普惠的创办人之一)和鲍勃·诺伊斯(注:鲍勃·诺伊斯,英特尔创办人之一),我向他们道歉,因为我把事情搞砸了。我成了人人皆知的失败者,我甚至想过逃离硅谷。但曙光渐渐出现,我还是喜欢我做过的事情,于是决定重新开始。

事实证明,被苹果开掉是我这一生所经历过的最棒的事,尽管当时的我并未意识到。成功的沉重被凤凰涅槃的轻盈所代替,我以自由之躯进入了生命中最富创新力的时期。

在接下来的5年里,我开创了一家叫做NeXT的公司,接着是一家名叫Pixar的公司,并认识了后来成为我妻子的曼妙女郎劳伦斯。Pixar制作了世界上第一部全电脑动画电影《玩具总动员》,现在这家公司是世界上最成功的动画制作公司之一。后来经历一系列的事件,苹果买下了NeXT,于是我又回到了苹果,我们在NeXT研发出的技术在推动苹果复兴的核心动力。我和劳伦斯也拥有了美满的家庭。

我非常肯定,如果没有被苹果炒掉,这一切都不可能在我身上发生。对于病人来说,良药总是苦口。生活有时候就像一块板砖拍向你的脑袋,但不要丧失信心。热爱我所从事的工作,是一直支持我不断前进的惟一理由。你得找出你的最爱,对工作如此,对爱人亦是如此。工作将占据你生命中相当大的一部分,从事你认为具有非凡意义的工作,方能给你带来真正的满足感。而从事一份伟大工作的惟一方法,就是去热爱这份工作。如果你到现在还没有找到这样一份工作,那么就继续找。不要安于现状,当万事了于心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何时能找到。如同任何伟大的浪漫关系一样,伟大的工作只会在岁月的酝酿中越陈越香。所以,在你终有所获之前,不要停下你寻觅的脚步。不要停下。

三、关于抉择:坚定

“财富名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要遵从你的内心和直觉,不要把时间浪费在别人的生活里。提醒自己行将入土是我在面临重大抉择时的首选工具。”

我的第三个故事是关于死亡。

在17岁的时候,我读过一句格言,好像是:“如果你把每一天都当成你生命里的最后一天,你将在某一天发现,原来一切皆在掌握之中。”这句话从我读到之日起,就对我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在过去的33年里,我每天早晨都对着镜子问自己:“如果今天是我生命中的末日,我还愿意做我今天本来应该做的事情吗?”当一连好多天答案都否定的时候,我就知道做出改变的时候到了。

提醒自己行将入土,这是我在面临人生中的重大抉择时最为重要的工具。因为所有的事情--荣誉、声望、对尴尬和失败的惧怕--在面对死亡的时候都将烟消云散,只留下真正重要的东西。在我所知道的各种方法中,提醒自己即将死去是避免产生上述想法的最好办法。赤条条来去无牵挂,没有理由不听从你内心的呼唤。

大约一年前,我被诊断出癌症。在早晨7:30我做了一个检查,扫描结果清楚地显示我的胰脏出现了一个肿瘤。我当时甚至不知道胰脏究竟是什么。医生告诉我,几乎可以确定这是一种不治之症,顶多还能活3至6个月。大夫建议我回家,把诸事安排妥当,这是医生对临终病人的标准用语。这意味着你得把你今后10年要对你的子女说的话用几个月的时间说完;这意味着你得把一切都安排妥当,尽可能减少你的家人在你身后的负担;这意味着向众人告别的时间到了。

我整天都想着诊断结果。那天晚上做了一个切片检查,医生把一个内诊镜从我的喉管伸进去,穿过我的胃进入肠道,将探针伸进胰脏,从肿瘤上取出了几个细胞。我打了镇静剂,我的太太当时在场,她后来告诉我说,当大夫们从显微镜下观察了细胞组织后尖叫起来,因为那是非常罕见的、但可以通过手术治疗的胰脏癌。我接受了手术,现在已经康复了。

这是我最接近死亡的一次,我希望在随后的几十年里,都不要有比这一次更接近死亡的经历。在有了与死神擦肩而过的经历后,死亡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有用但纯粹是知识上的概念,我可以更肯定地告诉你们:没人想死;即使想去天堂的人,也是希望能活着进去。死亡是每个人的人生终点站,没人能够例外。生命就是如此,因为死亡很可能是生命最好的造物,它是生命更迭的媒介,送走老者,给新生代让路。现在你们还是新生代,但不久的将来你们也将逐渐老去,被送出人生的舞台。很抱歉说得这么富有戏剧性,但生命就是如此。

你们的时间有限,所以不要把时间浪费在别人的生活里。不要被条条框框束缚,否则你就生活在他人思考的结果里。不要让他人的观点所发出的噪音淹没你内心的声音。最为重要的是,要有遵从你的内心和直觉的勇气,它们可能已知道你其实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其他事物都是次要的。

在我年轻的时候,有一本非常棒的杂志叫《全球目录》(The Whole Earth Catalog),它被我们那一代人奉为圣经。这本杂志的创办人是一个叫斯图尔特·布兰德的家伙,他住在Menlo Park,离这儿不远。他把这本杂志办得充满诗意。那是在60年代末期,个人电脑、桌面发排系统还没有出现,所以出版工具只有打字机、剪刀和宝丽来相机。这本杂志有点像印在纸上的Google,但那是在Google出现的35年前。它充满了理想色彩,内容都是些非常好用的工具和了不起的见解。

斯图尔特和他的团队做了几期《全球目录》,快无疾而终的时候,他们出版了最后一期。那是在70年代中期,我当时处在你们现在的年龄。在最后一期的封底有一张清晨乡间公路的照片,如果你喜欢搭车冒险旅行的话,经常会碰到的那种小路。在照片下面有一排字:好学若饥,谦卑若愚(Stay Hungry,Stay Foolish)。这是他们停刊的告别留言,此后的日子里,我总是用这句话来勉励自己。现在,在你们毕业、即将开始新生活的时候,我用这句话与你们共勉:

乔布斯在斯坦福大学的演讲中英对照 篇6

这不禁让人联想到2011年的“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得主拉尔夫?斯坦曼,也是在诺贝尔奖颁奖前夕去世的。时间如此之近,以至于颁奖委员会之前都不知道他死亡的消息,破例将这个只颁发给生者的奖给了他。

其实生活中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比如史努比的创作者查尔斯?舒尔兹在史努比系列漫画最后一本出版前夕去世;更为巧合的是,美国历史上至少有三位总统是在美国国庆当天去世的。

难道是他们凭借自己顽强的意志说服了死神,让他们等到了生命中的重要时刻,死神真的那么好商量吗?

人的心理是否可控制死亡时间

圣地亚哥加州大学社会学家大卫?菲利普斯和丹尼尔?史密斯相信病人通过自身的心理调节,在短时间内控制自己的死亡时间。为了减少特定时间和季节因素,他们决定以中秋节作为考察对象,因为这个日期在公历上是不固定的。他们选取了1288名于1960年至1986年间死亡的华裔妇女的死亡资料,她们死亡时的年龄均在75岁以上,菲利普斯和史密斯将这些资料和同时间内死亡的75岁以上犹太妇女,以及加州总体死亡人数变化对比后发现,在中秋节前一周,华裔妇女死亡数平均下降35.1%,而在中秋节后一周,死亡总数又上升了34.6%。这其中心脑血管疾病造成的死亡数量变化尤为明显,其次是恶性肿瘤。而犹太妇女死亡数和加州75岁以上死亡总数在这期间却没有发生显著的变化。菲利普斯认为,这是由于华裔妇女对中秋节的重视让她们坚持活过了这个喜庆团圆的日子。

死神其实并不好商量

愿望是美好的,但现实总是残酷的。科学是理性的,虽然要求客观,但也允许可重复。可惜,菲利普斯的研究没能被其他研究者重复出来。俄亥俄州立大学综合癌症中心和生物统计中心的丹?杨埃尔林?黑德统计了俄亥俄州1989年至2000年的126万份死亡数据后发现,这些被研究的死亡者的死亡时间与任何节日或死者的生日没有任何显著关系。

无独有偶,2009年,香港中文大学副教授帕尼斯尔和高金斯在对1995年至2000年间死亡的18万位香港华人的死亡日期统计后发现,这些时间和节日没有显著关系。其实早在2004年,华盛顿大学的裘迪士-斯卡拉博士等人就发表综述指出,此前发表的18篇关于短期内控制死亡时间的研究,凡是得出肯定结论的均在统计分析方法方面都存在问题,而且他们都没有拿出直接的证据来证明某些身心机制可以推迟或者提前人们死亡的时间。

珍惜活着的时光

越来越多的研究似乎都指向了人们不愿看到的残酷方向:死神并不会因为某个特殊事件就暂停它夺命的脚步。但即使是具有多年临床经验的医生也不愿承认这个实事。加州临床护理教师贝蒂?法里尔就不愿相信这个结论:“凭借我从事医护工作27年的经验,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人们确实会等到过了重要的日子再死去。我可以提供成千上万的例子……大多数人都在等待被救赎、原谅的那一天才会安然死去。”

乔布斯在斯坦福大学的演讲中英对照 篇7

尊敬的Mr.Steve Edwards先生,各位同学和老师,女士们、先生们:

非常荣幸受邀来到芝加哥大学,并在此致辞。如著名建筑家弗兰克·劳埃德·赖特所言:“我终究认为芝加哥将是世界上留存下来的最美丽、最伟大的城市。”

但你们是否知晓,在中国,芝加哥的大学更出名。那些希望学费物有所值的家长们尤其对这所大学感兴趣,因为这里“乐趣已死”。

芝加哥大学培养了无数的音乐家、科学家和政治家。你们中一些人如果选择了这样的道路,未来也会成为其中的一员。祝福你们。

我猜想,这里的学生大都出生在90年代,在中国他们被称为90后。这个时代出生的人有一个共同之处,就是几乎在同一时间获取最新信息。

对于我们这代人,当我得知世界上有个操作系统叫Windows时,比尔·盖茨先生已经是世界首富了。而现在,太平洋彼岸中国时尚的年轻人与这里一样,对每次新版苹果产品的发布翘首以待。《速度与激情7》在北京和芝加哥的电影院差不多同时上映。

我也许有些理想化,总在想,在海量信息全球同步的今天,年轻一代能否更加宽容、能否更好地相互理解,从而寻求新的途径来构建维系持久和平的全球秩序?

奥巴马总统于几年前的父亲节在这里发表过一个演讲。他说,作为家长,需要传递给后代最重要的价值是同理心,能换位思考,设身处地去认识世界。

今天我就想先谈谈中国在世界变迁中的经历。基辛格博士《论世界秩序》一书在中国引起了热烈讨论。书中叙述了威斯特伐利亚体系以来400多年的大国兴衰,强国之间一而再、再而三以战争方式争夺世界权力。

但是,基辛格博士也谈到,威斯特法利亚体系不具普遍性,在世界其他地区曾有不同的体系,彼此孤立地并存。众所周知,那时还没有网络的存在。

就中国而言,悠久的历史造就了独特的治理方式、价值观念和文化传统,时至今日仍有影响。因而我们对世界的观念也许建立在不同的基础上。我可以沿着书中世界秩序演变的轨迹,举几个中国历史上的例子:

你们大概都曾经读到过,1648年欧洲达成威斯特伐利亚系列和约以结束“30年战争”,之后的数百年,初步建立起以主权国家为基础的现代意义上的秩序,确立了内政自治原则。随后便把殖民统治推向世界其他地方,包括美洲,而美国是1783年才摆脱了殖民统治,宣布独立。

而早在此之前,亚洲长期延续着自己独特方式,各国和睦相处。当时中国的清王朝仍处于鼎盛时期,到18世纪中国人口已超过欧洲国家总和。但是,这个延续近两千年的田园般宁静在19世纪中叶被欧洲帝国打破。

到了1919年,当欧洲签署凡尔赛和约以结束第一次世界大战之时,亚洲大部分地区已沦为欧洲的殖民地,中国的领土完整也屡遭侵犯。中国最后一个封建皇帝被迫退位,政治精英构建共和体制和西式议会的种种努力纷纷失败,国家陷入内乱。年轻人开始从其他方向寻找解决问题的道路。

中国共产党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之下,于1921年由几十个人建立的,许多都是20多岁的年青人。他们不比你们年长多少。(看看年轻人是怎样改变着世界,真是神奇!)

1941年,当《时代》周刊创办人亨利·卢斯宣告“美国世纪”来临之际,中国约2/3的国土被日本军国主义的铁蹄蹂躏,战争中伤亡人员达到3500万人。今年九月,中国将隆重纪念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缅怀英烈、牢记历史、珍惜和平。中国和美国当时并肩作战,我们不会忘记那些美国飞行员的英勇事迹。

1949年中国终于重获和平,建立起中华人民共和国,但是当时的国家满目疮痍,经济近于崩溃,人均寿命不足35岁,文盲率达到90%以上。

换句话说,二战后多年,当两个超级大国激烈争夺世界权力、建立起所谓的恐怖平衡之际,中国的主要任务是解决生存问题,包括满足庞大人口的吃饭需求。我们也走过不少弯路,年少时经历的饥饿和困惑我记忆犹新。

二十世纪70年代末,中国与世界的关系翻开了新的一页。新中国恢复联合国合法席位。邓小平领导的改革开放使中国重新融入世界经济。

因此,当中国人讲到国际体系时,通常指的是中国作为成员参与的、以联合国为核心的国际机构和机制。鉴于惨痛的历史教训,中国一直信守和遵循《联合国宪章》关于主权平等和不干涉别国内政的原则。习近平主席不久前出席万隆会议60周年纪念峰会,重申了和平共处五项原则。

我讲述这段历史想表达的是,在讨论历史和秩序时,需要注意到各国有着非常不同的经历,这对我们观念的形成有很大影响。这也是为什么,各国在一些问题上的感受不尽相同。

我想讲的第二点是如何看中国的成长。显然,在中国获得快速发展之时,世界对中国的了解和理解并没有同步增长。一位常年观察中国的欧洲记者朋友如此概括说,西方媒体的中国报道可以归纳为三类:

一是中国太大——人口多、城市大,现在连奢侈品市场都很大。

二是中国太坏——好像中国总是在做错事,看不顺眼。

三是中国太怪——吃奇怪的食物,有奇怪的行为方式。

我经常接待来自美国国会的代表团,很多人第一次来中国。令他们印象最深的是天天碰见的普通中国人,比如在故宫博物院里摩肩擦踵的农民工游客、和那些梦想成为下一个马云的年轻创客等等。

实际上,是普通中国人代表了中国的真实面貌和国家的进步。是他们推动着中国走向富强和成功。

那么,成长起来的中国想有一个什么样的世界秩序呢?未来的前景是否如某些学者预见的,必然是中美争夺世界权力?这是我想讲的第三点。

我常常阅读美国政治家撰写的回忆录,美国对世界事务的深入和有效参与令人印象深刻。但我也时常感叹于美国对其他国家的事务也如此热情和强势地介入。

掩卷思量,不禁要问,美国人心目中的世界秩序,是否就是美国治下的世界呢?是否就是仅以美国的价值观和国家利益为核心理念、以美国主导的同盟体系为支撑?而对于新兴大国来说,是否面对的只有臣服或挑战这两个选项?换做是美国人,你们又当作何选择?

中国就是这样一个新兴的大国,而且并非依靠炮舰开路成长起来的,我们是结合了自身的天然优势与全球化的机遇发展起来的。欧洲引领工业化以来,资金、技术、市场、资源和人才主要集中在以欧美为中心的西方世界,而如今,所有这些要素都在全球化推动下开始向外扩散。

顺着这个浪潮,中国坚持改革,不断释放巨大的政策红利,实现了30年GDP年均9%的增长,极大地提高了人民的生活水平,并发展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今日中国是130多个国家的最大贸易伙伴。有人甚至预测,中国经济总量将在2020年后达到世界第一位。

但是,当一些国际学者讨论新的世界权力分配问题时,他们会惊讶地发现大多数中国人很淡定,对传统意义上的所谓世界权力转移或者“世界权力之争”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兴趣。

对中国人而言,我经常看到的是在标准上存在不一致的问题。例如,在西方国家,当有人滥杀无辜时,他们被视为恐怖分子;而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中国就被看作是民族或者是政治问题。当中国的邻国在领土问题上做出挑衅的姿态时,美国不置一词;而当中国捍卫自身权益时,就常被说成是咄咄逼人或者胁迫别国。

如果对最基本的原则前提都没有共同的基础,我们何以在世界秩序演进这样的问题上进行有意义的讨论呢?就像广东人形容人与人无法沟通时讲的:是“鸡同鸭讲”。

中国目前的重心还在于解决大量棘手的国内难题,包括克服环境污染、反腐败、缓解经济下行、更好地保障民生等等。

同时,在应该构建什么样的未来世界秩序上,中国学者也进行着务实的讨论。大家可能各持观点,但一个共识是:世界已经发生变化,许多旧的概念失去了意义。

首先,在当今世界,不同的秩序像过去那样,在各地区隔绝地共同存在、应对不同的问题,这种可能性已经没有了。今天的秩序需要具有开放性,要逐步调整以适应新的现实和多元的观点。

其二,再通过大国之间战争的方式实现“权力转移”,重新决定新的力量平衡,也没有可能了,因为世界各国关系已经如此紧密交织。

其三,我们所面对的大量新型问题都是全球性的,超越了主权国家和区域的边界。像埃博拉病毒、ISIS、像试图乘船从非洲前往欧洲的人们。需要新的思维和新型全球框架或者说是全球秩序,去应对新型挑战。

令人有所宽慰的是,进入21世纪,人类社会已经开始进行许多有意义的实践,用创新和合作的办法应对和解决新的问题,例如G20和全球气候变化大会。中国也倡导了“一带一路”和亚投行,来增强亚洲和亚欧大陆之间的互联联通。这些实践是对现有国际体系和合作框架的补充,将促进现有国际体系朝着更加公正合理和更具包容性的方向发展。

基辛格《论世界秩序》一书是以一种很有深意的设问方式结束的:“我们将去向何方?”显然,历史又来到了新的转折路口,关键是将向哪里转变。

这个问题也适用于中美两国,我们是否有决心和智慧走出大国冲突的历史窠臼?能否合作开创新型大国关系和新型秩序?为此,习近平主席向奥巴马总统提出建立中美新型大国关系。

中美两国之间尽管受到误解和偏见的干扰,实际上在许多领域都建立起密切的伙伴关系。有人甚至把两国比作不情愿的双胞胎。两国互信的水平也相当令人印象深刻了。否则,我们何以相互颁发十年有效期签证?由此可见,年青一代继承的两国关系积极因素大大多于负面因素。

建立新型大国关系前无古人,不会一帆风顺。但双方都认识到,要加强合作、管控分歧,为亚洲和世界构建面向和平与发展的稳定战略框架。这既是两国关系的方向,又是我们共同的责任。

所以,最后我想说的是,虽然21世纪全球秩序的演进并不容易,也不是朝夕可得之事。但未来寄望于年轻一代,我相信,你们一定会拿出很好的答案!谢谢大家!

英文版全文

China’sGrowth and the Debates on Order Speechby Fu Ying Chairperson of Foreign Affairs Committee of the National People’sCongress, 2015-5-19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Thank you, Alan and Mr.Steve Edwards,Members of the Faculty and Students,Ladies and Gentlemen,It is a great honor for me to address you today.As the renowned architect Frank(Lloyd)Wright said, “Eventually I think Chicago will be the most beautiful great city left in the world.”

But I wonder if you know that, in China, Chicago is more famous for its University.This university is especially attractive to the parents who want to get their money’s worth, as this is known as a place “where fun has come to die”.A great many musicians, scientists and politicians were nurtured here.And I am sure some of you will one day join them if you so choose.You have my best wishes.I guess, most of the students here were born after 1990.In China, we call people like you“90hou”, meaning the post-90 generation.You share one thing in common, that is, you are in synchronization with latest development of the world.For my generation, by the time I first heard of an operating system called Windows, Mr.Bill Gates was already the richest man on earth.Now trendy Chinese wait on tenterhooks for every iPhone launch just like here.“Fast & Furious 7” is released in Beijing cinemas at about the same time as in Chicago.I hope I am not too idealistic in thinking that since so much information is shared among young people all over the world, shouldn’t the younger generation be more open and more ready to understand each other? Isn’t it possible to find a new way to build a global order capable of ensuring lasting peace?

When your President Obama spoke here on a father’s day a few years ago, he said, the most important thing for the parents is to pass along the value of empathy---the ability to stand in somebody else’s shoes;to look at the world through their eyes.In that regard, the first point of my speech today is about China’s experience with the evolving world order.Dr.Kissinger’s latest book World Order set off lots of discussion in China.It is absorbing to read the 400 years of rise and fall of powers since the Westphalia peace conference, and the wars and conflicts that led to power shifting.However, as the book also pointed out, the Westphalian system was, as not universal, but one of the many systems that coexisted and yet in isolation from each other given the circumstances.Obviously, they didn’t have the internet.While in China, where history had been carrying on for a long time, a different system of governance, values and traditions were nurtured, which have an influence to the present day.So our view of history may have a different base.Let me pick up a few moments of history along the evolution of world order laid down in that book.As you probably remember in your reading that, it was in 1648, Europe finalized the Westphalia Treaty to end the Thirty Years’ War and established a modern sense of order among nation states, recognizing their sovereignty and self-determination of internal affairs.Then it spread its colonial power tomany corners of the world, including America and the United States freed itselfand declared independence in 1776.In this period in Asia, the long and generally peaceful relationship had continued.China’s Qing Dynasty was in its prime and the population in the 18th century was more than the European countries put together.But this serenity for almost2,000 years was broken when the European imperialists arrived in the middle of19th century.By the time the Versailles Treaty was signed in 1919 at the end of the First World War, most part of Asia was colonized and China’s territorial integrity too had been violated.By then, the last emperor of China had abdicated.The attempt by political elites to install a republic and western style parliamentary system had failed once and again in one way or another.The country was descending into chaos and conflicts.The young generation looked in other directions for a solution.It was in this context that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was set up in 1921 by a dozen or so young people mostly in their late 20s, not much older than you.(It’s amazing how young people change the world.)

Fast forward to 1941, when Henry Luce of Time Magazine stated the arrival of the American Century, two thirds of China’s territory fell under Japanese occupation.35million people died or wounded in war.China will host a major commemoration September this year to mark the 70th anniversary of the victory of the War against Japanese Aggression.We will remember the heroes, reflect on history and the value of peace.China and the U.S.fought on the same side, and we will never forget the heroic American pilots who helped China during the war.When peace did come in 1949 and the PRC was founded, the economy was on the brink, average life expectancy was under 35 years and more than 90 percent of the population was illiterate.In other words, for many years following the end of the Second World War, when the two super powers contested for world power, achieving a sort of balance of terror, China’s main concern was its very survival, not least feeding its big population.There were many setbacks along the way in China.I still have a keen memory of the hunger and confusion of my younger days.In the late1970s China’s relationship with the world turned a new page.The Mainland regained China’s legal seat at the UN.The policy of reform and opening to the outside world led by Deng Xiaoping enabled China to reconnect with the world economy.So when the Chinese talk about the international system, we are referring to the institutions with the UN at the center, and to which China has committed ever since.Learnt from its painful history, China believes in the principles of equality among all sovereign nations and non-interference in the internal affairs of other countries as enshrined in the UN Charter.Chinese President Xi Jinping, when attending the event marking the 60th anniversary of the Bandung Conference, reiterated the Five Principles of Peaceful Co-existence.The reason I took you on this brief journey is to illustrate that when discussing world order, we should be mindful of different experiences of history and their impact on our perspectives.And we may not have the same feeling for certain things.Here comes my second point.How to look at China today? Now China has very much grown.But, I have to say, knowledge and understanding of China in the outside world, especially in Western countries, hasn’t quite kept up.A friend of mine, European journalist and a keen observer of China, summed up western media reporting on China into three categories.China is either

Incredibly big –biggest population, biggest cities, even big demand for luxury goods.or China is so bad – doing all the wrong things and not fitting into the norms.and China is so weird – eating weird stuff and having weird ways of doing things.I receive many members of the US Congress often making their first visits to China.What strikes them the most is their encounters with ordinary Chinese, such as the migrant workers they bump into while visiting the Palace Museum, or young makers whose ambition is to be the next Jack Ma of Alibaba.The ordinary people represent the true face of China and they are the real driving force for China to grow strong and successful.So my third point is, what kind of future world order does China want to be part of? Is the future destined to be a confrontation between China and the US for world power as some suggest?

I often read memoirs by American politicians and I am always fascinated about how the US is deeply and effectively involved in the world affairs.Not only so, it’s equally enthusiastic about the internal affairs of other countries.One cannot help but wonder: is the prevalent understanding of world order amongst Americans a world dominated by US rules and power? Is it only centered on American values and interests and supported by US alliances? Does that mean that from the US perspective, rising powers only have two choices: to submit or to challenge? What would you do if you were in this(our)situation?

China is one such rising power.It has grown largely by marrying its natural advantages to the opportunities offered by globalization rather than “flag before trade”.Capital, markets, resources and talents that had accumulated in western countries since industrialization, now have spread outward due to globalization.Riding on this tide, China has made continued policy reforms and achieved 9% of growth for 30 years, allowing great improvement of people’s living standard, and growing into the world’s second biggest economy.It is now the first trading partner to130 countries.It is even predicted that, China’s economy will be the world’s biggest by 2020.And yet, international academics found, to their disbelieve that, most Chinese are disinterested in the debate about a new shifting of world power or power competition in the traditional sense.For us in China, we see inconsistencies at play.For example, if someone or some groups kill innocent people in western countries, they are terrorists.Yet if the same thing happens in China, it’s often viewed as ethnic or political issues by foreign observers.When China’s neighbors act provocatively on territorial issues, the US turns its head away.Yet when China defends its interests, it is described as either assertive or a bully.If we cannot even agree on the most basic premises, how can we have a meaningful debate on the evolution of world order? In Guangdong, when people are talking past each other, they are described as having a “dialogue between chicken and duck”.China’s focus remains the many domestic challenges, such as environmental pollution, fighting corruption, countering the economic slow-down, improving the livelihood of the people.On the question of what future world order should look like, the discussions in China are more pragmatic.Though views still differ, one thing people all agree on is that the world has changed.Many old concepts have lost relevance.First, in today’s world, it is no longer possible to have different world orders coexist independently of each other and addressing separate issues, like in the earlier centuries.The orders of today need to open up and make adjustments to adapt to the new realities and to different perspectives.Secondly, it’s no longer viable to try to achieve the transfer of power and find a new equilibrium through means of war among major powers because of the interconnected nature of today’s world.Thirdly, what we are facing are the new kinds of global issues, which do not respect traditional order or sovereign borders.Look at Ebola.Look at ISIS.Look at the boat people trying to cross from Africa to Europe.Therefore, there need to be new thinking to build a new global framework or,we may use the term global order,to cope with new type of challenges.The good news is that, as we enter the 21st century, mankind is already experimenting in an innovative and collaborative manner to tackle the challenges, such as G20, and the conference on climate change.For its part, China has initiated the land and maritime Silk Road programs to strengthen Asian and Eurasian connectivity, and is setting up the Asian Infrastructure Investment Bank to support them.All these practices are complementary to the existing international system and will help with its gradual evolution into a fairer and more inclusive structure.Dr.Kissinger tellingly ended his book with a question mark: “where do we go from here”? Obviously, history has come to a turning point.The question is in which direction it will turn.This question is also for China and the US.Do we have the resolve and wisdom to avoid the old loop and can we build a new type of relationship and global order through cooperation instead of confrontation?

【乔布斯在斯坦福大学的演讲中英对照】推荐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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