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上山下乡问题

2024-11-10 版权声明 我要投稿

知青上山下乡问题(精选5篇)

知青上山下乡问题 篇1

残阳絮语

2018年,注定是粤西老知青们的吉祥年、喜庆年!

这一年,将迎来我国知识青年上山下乡50周年纪念;经过不懈努力,“粤西知青文化园”如期于今年夏天奠基建设,铁定于明年建成开园;两件喜事接踵而来,形成了“喜上加喜”的喜人局面。

但是,这还不够!

最近,消息传来:湛江市知识青年历史文化研究会8月研究决定,接2013年出版发行的首部粤西知青文集《山野上那些木棉花》之东风,加紧部署征稿等事宜,着手选编该文集的“下集”,已定于明年出版发行,为“上山下乡50周年”纪念再添一喜。

粤西知青文集 《山野上那些木棉花》上集

在建的粤西知青文化园正门石碑

粤西知青文集《山野上那些木棉花》(上集)出版发行以来,一直受到省内外广大知青的热捧。纷纷评论说:广大知青的回忆文章准确地还原那段真实的历史,记录了那激情燃烧岁月中的一个个难忘的历史片段。有读者用四句话对(上集)进行了简要概括,说知青们的回忆文稿:

是回眸如影岁月怀念青春的感怀; 是体会艰苦条件成就人生的感悟; 是面对青年时代纯真友谊的珍惜; 是共勉知青战友过好晚年的鼓励。

我们有理由相信,粤西知青文集《山野上那些木棉花》(下集)的出版,一定更能凝聚广大知青的情感,更多地传递正能量,团结广大知青在参与实现中国梦的伟业中,发挥好绵薄的作用。

粤西知青文集《山野上那些木棉花》下集

征 稿 启 事

山野木棉年年怒放,知青情谊代代相传。2013年12月我会由广东花城出版社出版的首部粤西知青文集《山野上那些木棉花》受到了广大知青的青睐。明年是纪念我国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五十周年,也是粤西知青文化园建成开放庆贺的好日子,为了纪念知青上山下乡五十周年,为了庆贺粤西知青文化园顺利建成,追溯刻骨铭心的知青岁月,铭记一代年轻人与祖国同命运峥嵘岁月,追思一代知青的心路历程,珍惜知青情谊,教育子孙后代。我会决定出版《山野上那些木棉花》下集。现将征稿有关事项通知如下:

一、征稿范围:凡二十世纪六十至七十年代粤西知青和外地到粤西、海南农垦(兵团)、农场、林场、农村上山下乡知青,农场职工子弟知青(包括现湛江,茂名,阳江市)均可投稿。

二、征稿内容:以建设粤西知青文化园为切入点,关心和支持文化园建设的动人事迹、故事;以珍惜知青情谊为重点抒发知青的真情,让历史记住知青,让历史告诉未来;以知青艰苦生活,创业经历为主题,寻找尘封的历史,记述后知青岁月的成长,婚姻,学习工作,艰苦创业,励志故事。文体不限,回忆、记述、抒情、文学创作的日记、传记、游记、散文、诗歌、报告文学、哲理感言、摄影等作品均在应征之列,要求内容真实,表述客观,语言精炼,贴近知青生活,体味人间真情,传递正能量;欢迎有独特个人风格注重文学特色和语言美感;拒绝过度消极,低俗,露骨的描写。

三、稿件文字要求:来稿字数一般要求500—3000字以下。特别作品不超过5000字,摄影作品附简短说明。1人投稿篇数不限。文章作者均署实名并附简介,包括年龄、性别、上山下乡前毕业学校、上山下乡地点和回城后的工作单位及最近彩照(白底大一寸彩色免冠正面照片)。

四、文集由广东花城出版社出版。入选作品不设稿费,征稿入选者可获得该文集赠书二本,享受订购十本以下5折的购书优惠。凡捐资建设粤西知青文化园者可获赠书一本,捐资建园的有关单位可酌情赠书若干本,凡粤西知青购书按六折优惠。

五、该文集拟邀请白志健,蔡东士,曹南才,庞康养,杨水生,田丰,霍东龄,洪三泰,戚国强,宋晓琪,马国庆,支小纪,刘海涛,唐文盛,万向南,李丹儿,邓友,王培南,胡克伟等知青知名人士担任顾问。编辑委员会主任:陈向东。副主任:钟真池,廖国树,陈立新,郭小莹。执行编辑:钟真池,廖国树。

六、截稿时间2017年10月31日

七、稿请发QQ邮箱,最好用电子文档,也可用其他方式。稿件一般不退。

知青上山下乡问题 篇2

“敬业正直为民解忧无愧标兵优质服务”, 这是近日张女士等四人代表甘井子区红旗公社 (街道) 水产大队 (现渤海水陆公司) 二百多名知青给大连市档案馆档案查阅处送来的一面锦旗。

2011年9月的一天, 原甘井子区红旗公社水产大队员工张女士等四人来到大连市档案馆重, 向档案馆工作人员诉说了自己的经历:1971—1979年间, 张女士等二百多名学生中学毕业后, 先后下乡到大连市甘井子区红旗公社水产大队劳动。1980年左右, 水产大队将他们留用在红旗公社所属企业, 当时也未办理招工手续, 一直工作到退休。2004年以后, 这批下乡知青相继到了退休年龄。在办理退休时, 现红旗街道要求填写《农转城退休人员审批表》, 他们顿时一头雾水, 不知缘由。从出生到现在一直是城市户口, 怎么成了“农民”了?而且按农转城退休, 退休金每人只有三四百元钱。于是, 从2006年起, 张女士等四人代表水产大队二百多名知青先后到街道、区、市及省劳动、仲裁等部门逐级上访, 但并没有得到解决。张女士等人并没有气馁, 来到大连市档案馆寻找相关政策性文件。工作人员为其从市劳动局全宗中查找到了辽宁省人事局辽宁省劳动局关于转发劳动人事部《关于解决原下乡知识青年插队期间工龄计算问题的通知》的通知 (辽劳险字[1985]76号) 文件。有关部门按照此文件精神, 将原红旗公社水产大队二百多名知青按每人从下乡之日 (即1971—1979年间) 起到1985年止找回十几年不等的工龄, 并且每人每月增加了300—360元工资, 从2012年1月起补发。上访六年的奔波之苦, 终于有了回报, 为此, 她们专程送来锦旗表达谢意。

知青上山下乡问题 篇3

关键词:知青;大学生村官计划;异同性;启示

中图分类号:F320.1 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002—2589(2010)14—0022—02

在同以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为目标的不同历史时期的两个特殊群体,知青与“村官”之间有着十分相似的情形。通过对二者的考察,弄清他们之间存在的差异性,特别是从知青上山下乡过程中寻找得失,对新时期“大学生村官计划”的开展、制度设置的规范和完善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

一、“大学生村官计划”出台的历史背景

新时期的“上山下乡”主要是以“大学生村官计划”为核心的、选派高校毕业生到农村工作,支持农村建设的一系列政策活动的总和。在本文当中,为了考察的便利,其中所涉及到的“上山下乡”专指“大学生村官计划”。也就是说本文仅专门针对“大学生村官计划”的相关问题进行一定程度的分析、讨论。

所谓“大学生村官”,简单地说就是通过政府选拔到农村担任村支书助理、村委会主任助理,条件好的情形下可以选为村委正职人员的高校应届毕业生。“大学生村官计划”是国家基于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和解决大学生就业难题这一双向困境下提出来的一项人才战略。也是当前城市反哺农村的一条有效措施。

早在2003年初,由团中央建议的“志愿者服务西部计划”被正式推出时,当年中央财政支持500万,选派6 000名志愿者赴西部农村,同时也鼓励各地制定地方的西部计划项目。“到西部、到基层、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成为这一计划的特殊标志。从2003年至今,西部计划的分项目已到达11个,为农村输入各种知识人才10万人次。2009年,团中央将派遣到西部基层服务的计划上升到1.5万,志愿者服务也由一至两年调整到一至三年。可以看出,“西部计划”的探索,为后来的一系列“上山下乡”政策提供了借鉴。

2005年开始,中共中央下发《关于引导和鼓励高校毕业生面向基层就业实施意见》,提出国家鼓励青年到基层就业。随后,多个部委陆续出台“下乡”项目,如由教育部牵头组织“农村义务教育阶段教师特色岗位计划”,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组织“三支一服”(支教、支农、支医、扶贫)计划。2008年,中组部牵头组织的“选聘高校毕业生到村任职工作计划”将新“上山下乡”推向了高潮。据不完全统计,仅2009年度,各部委的下乡计划总数已达到十几万人。

据《2009年度中国大学生“村官”发展报告》统计,到2008年底,全国在任的大学生“村官”总数已超过13万人,分布在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约80%的县与县级市。中国农业大学大学生“村官”课题研究组组长,中国农业大学教授胡越高认为,地方的试点冲开了改革开放以来知识分子回流农村的另一个渠道,但没有改变其实验性质,各部委的分项计划则将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由“星星之火”推成了“燎原之势”。

二、新时期“上山下乡”与知青上山下乡的异同分析

(一) 相似之处

“大学生村官计划”从一开始推行,就被人认为是新形势下的上山下乡。这说明其与知青上山下乡有一定的相似之处。本文认为,它们的相似之处主要集中在两个方面。其一,两者的流向大致相同。两者都强调有文化的人应该从城市流向知识相对匮乏的农村。持续了四分之一世纪的上山下乡,全国共有约2 000万(官方资料1 625万)左右的知识青年响应党“好儿女志在四方”的号召,到农村,到山区,到边疆,立志改变农村落后面貌,成为广阔天地里“新农民”。至于“大学生村官”计划除了原来已有的,我国还将在五年内选聘10~20万高校毕业生当村官,实现每一个村至少有一名大学生的目标。这也是一场涉及面相当广,覆盖每个角落的浩大工程。其二,两者都面临着突出的毕业生就业难题。

(二)本质区别

1.两者的时代背景不同。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发生在计划经济时代,我国长期推行的单一呆板的计划经济体制塑造了一种特殊的社会组织形态:统制社会。在这样的社会中,个人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和前途。在政治上翻身做主人,在法律上赋予劳动人民地位的新中国知识分子却没有在经济基础上获得解放。囿于所有制的限制,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之路越走越窄。

“大学生村官”工程则是在已经初步建立并逐步完善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背景下进行的。市场经济中的人是基本理性的“经济人”,它是以市场为基础性配置而不断流动的。农村缺乏吸引力,但由于青壮年的大量流出,我国广大农村又亟需人才,一方面缺乏有文化、高素质的人领路,另一方面乡镇干部、村干部队伍文化程度低,后备干部断档,特别是经过基层锻炼、能够适应艰苦生活环境并善于做农村工作的后备干部更缺。

2.两者发起动力不同。知青上山下乡主要借助政治手段,带有明显的强制性。从前期来看,知青上山下乡主要还是处于自愿或半志愿的色彩,政策比较宽松,对于减轻城镇就业压力起到了一定作用。而到了后期,知青上山下乡带有明显的政治倾向,强制性十分明显。有关户籍部门强行销除知青城市户口,全校整班、整年级地被分配到农村的现象是很正常的,基本上没有尊重知青本人意愿。

3.两者文化层次大有不同。上山下乡的知青前期基本上是高小和初中毕业生,还有一些复员的军人。后期上山下乡的知青以初中、高中毕业生为主,包括少量中专、大专院校的毕业生。从整体上来讲,他们所学到的知识并不十分丰富,在农村所能发挥的作用也很有限。而担任村官的高校毕业生情况却迥然不同。他们大都是大学毕业生中的精英分子,政治面貌大部分都是党员,在校担任学生会干部的居多,思想政治素质,组织协调能力、语言表达能力都比较过硬,用政策语言表达是“应届优秀大学毕业生”。从文化程度来看,大都是大学本科毕业生,甚至有少量的硕士、博士研究生。当然我们并不是说到农村工作学历越高越好,但这也从一个侧面反映出它与知青上山下乡的差异。

4.两者身份待遇和时限不同。知青上山下乡是将知青的户口迁到所在地,成为有知识的“新农民”,从事农业生产劳动,与原来的社员们一起挣工分。扎根农村一辈子,没有考虑到后来的所谓回城问题。所以,有人把知青上山下乡看成“一项人口迁移政策”这是可以认同的。而正如我们在前面所谈到的一样,下乡的知青由于得不到国家政策保障,制度支撑,多半生活贫困潦倒,人身权利没有保障。

大学生村官计划在其推行之初,中央就考虑到了大学生下乡到村任职所需要的相应的配套制度的跟进,比如大学生到村具体的工作要求、大学生的待遇、进退制度等等也都相应的展开,尽管不同地区在具体的实施和操作上仍有很多的差距,但制度的设置和完善是保障这一计划长期有效实施的基础。这也是知青上山下乡所不能谈及的。

三、知青上山下乡的若干启示

知青上山下乡已经离我们远去,对于知青上山下乡所存在的种种弊端,很多人对其口诛笔伐,态度激烈。但客观的讲,从当时历史环境下,也确实是没有更好的解决问题的办法。恩格斯说过:“没有哪一次巨大的历史灾难不是以历史的进步为补偿的”[3]。任何重大的历史事件之后,大浪淘沙,泥沙俱下,总有一些人成为历史的牺牲品,这也是规律。

西方学者在研究知青上山下乡时认为,在第三世界国家面临城市失业人口剧增、农村贫困长期得不到解决,并且大量的农村向城市盲目流动造成种种危机的情况下,中国的知青上山下乡这一实验和它一度所取得成效具有世界意义。“大学生村官”计划在摈弃知青上山下乡中的一些错误做法的同时,也应该牢记后者所留下的宝贵经验,尤其是后者在锻炼青年一代方面所发挥的积极意义。在经过农村长期锻炼的知青群体后来成为了国家建设的骨干力量。据统计,在中共中央委员一级,就有38%的人有知青经历。

在新的历史时期,政府在执行“大学生村官计划”这一过程中,一定要尊重大学生们的利益诉求。不可否认,“大学生村官”带有一定的志愿者性质,但是人只有在解决生活问题的前提下,才能安心工作,只是单纯的要求他奉献而不去关注人的利益需求,这一做法是行不通的。利益的本质是人生存下去所需要的物质条件,而不是所谓的一堆堆货币。任何人都想更好的生存下去,自然都会关心自己的利益。马克思也早就说过:“人们奋斗所争取的一切,都同他们的利益有关。”[4]

在教育成本越来越高的今天,大学生就业后呈现出来追求相应回报的心态是正常的。各地政府对“村官”的政策规定的补贴一定要补贴,承诺的一定要兑现,这是保证“大学生村官”安心工作的最有效的措施。当然,对于刚刚走入农门的大学生,也不能对他们报过于急功近利的态度,要求他们的到来产生立竿见影的效果。“大学生村官”计划从政策的设计之初就包含着培养和选拔后备干部的设想,因此在政治上也应当给“大学生村官”一定的照顾和优先考虑。从某种层面而言,在政治待遇上给予“大学生村官”较大倾斜和优惠,是对大学生人才的尊重和深层次回报的体现,能够满足其精神上的追求,是留人留心的有效办法。

大学生村官任职期满后,其何去何从必须由村官本人作出抉择。对于许多村官期满后另谋职业居多的现象,应当以平常心对待,市场经济中在任何领域人才的流动和积淀都是正常事情。大学生村官计划在设计之初就明确了灵活的退出机制,只要大学生干满了预定任期、完成了既定责任目标,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自由流动。

在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新的时代背景下,呼唤精英分子回流乡村这是时代的必然。大学生拥有现代知识和现代意识,而这些正是广大乡村所缺乏的。引导大学生到农村去从事农业科技推广、农村教育和乡村治理等第二、第三产业中去,发挥他们的特长,让他们在农村能施展自己的才华,真正实现到农村去有所为、能所为。

参考文献:

[1]顾承卫,朱志芬.大学生村官计划与知青运动比较与启示[J].青年探索,2009,(3).

[2]“新知青”的政府意愿.中国新闻周刊,2009,(6):33.

[3]马克思恩格斯全:第39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4:149.

[4]马克思恩格斯全: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56:82.

知青上山下乡问题 篇4

《南京知青之歌》

作词:任毅

作曲:任毅蓝蓝的天上,白云在飞翔,美丽的扬子江畔, 是可爱的南京古城,我的家乡。

啊,彩虹般的大桥,直插云霄,横跨长江,威武的钟山虎踞在我的家乡。

告别了妈妈,再见吧家乡,金色的学生时代, 已载入了青春史册,一去不复返。

啊,未来的道路多么艰难,曲折又漫长. 生活的脚印, 深浅在偏僻的异乡。

告别了你呀,亲爱的姑娘,揩干了你的泪水,洗掉心中忧愁,洗掉悲伤。

啊,心中的人儿告别去远方,离开了家乡,爱情的星辰永远放射光芒。跟着太阳出,伴着月亮归,沉重地修理地球, 是光荣神圣的天职,我的命运。啊,用我的双手绣红了地球,绣红了宇宙,幸福的明天,相信吧, 一定会到来。

下面是翻拍的一部分当年南京一中知识青年在宝应县夏集乡学习、工作、生活的老照片。

知青和贫下中农在田头谈学习毛选心得体会,那年头从工厂到农村这种景象随处可见

知青在田地里虚心向贫下中农学习种田育秧技术

赤裸着双脚,满脸透露出稚嫩的微笑~~~~~铁锹当浆,让小船儿在河里慢慢地流淌,这也许是我们那时最愉快的闲暇生活

南京知识青年插队宝应县夏集公社40周年回乡纪实

2008年11月1日为纪念插队40周年,原夏集公社的夏集、双塘、朱庄、杜巷、塘河、新河大队的南京知识青年回访第二故乡-----宝应县夏集镇。11月1日清晨6;30左右,200余名老知青早早地来到南京新街口中央商场南门附近集中

6:50左右,三辆大巴、三辆依维柯及5、6辆小车组成的车队,浩浩荡荡驶出南京。向着朝思暮想的第二故乡进发,那里曾经是我们用青春的汗水浇灌过的地方,那里的大爷、大妈、兄弟姐妹们也期盼着我们早早回家~~~~~~~毕竟是40年啦!宇宙间也许只是弹指一挥间,然而在人生的轨迹中已是重重地留下一道痕迹,难忘啊~~~~~

10:00左右,车队到达夏集镇,亲人相见感慨万分,这样的情感,也许只有当年的知青和贫下中农经历过那段不平凡的岁月后,又通过漫长的时间积累,如今相见后所释放出来的这种独有的情感

在镇街道上,我们在寻找着即熟悉又陌生的面孔~~~~40年前生龙活虎的小伙子如今已白发苍苍

知青上山下乡问题 篇5

纪念下乡插队45周年—宝应夏集镇王桥村知青真情相聚

一、在宝应与高邮二县的交接处,邻近界首镇的大运河东堤上,有一座子婴闸,闸下是子婴河。从运河引下的水千百年来生生不息、一路泛波东去,先经过宝应县的王营镇,再流经高邮县的临泽,其后折向东北直至兴化境内。沿子婴河的北岸,从运河边开始向东延伸直到毗接临泽的这十几里狭长土地上,六、七十年代一流排分布着十几个大队。这就是今生与我们这一批南京知青结下不解之缘的、我们曾插队落户过的、那时被称作子英河公社的熟悉故土。当时正豆寇年华的我们中的大多数,将人生最宝贵的近十年青春年华,毫无保留地留在了这片苏北大地上。

其实当年我们刚下去时公社的名子叫子婴河。可文革涤荡一切,连这历史留痕也未能幸免,不久“子婴”竟被视为四旧从此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改成了革命化的名子“子英”。此举很造孽,因为历史就是历史,是客观存在,不能抹杀也不应篡改。留住历史、不忘历史是我们中华子孙的神圣职责。子婴河本是条历史悠久的古河道,以往也曾宽阔得很,有过风帆如林、百舸争流的盛景。只是随着岁月的流逝和自然的变化,68年下乡插队我们第一次见到它时,河面已很狭窄,只能行小舟大船无法航行。08年我们大批知青再返第二故乡时,40年的沧桑让苟延残喘的河道进一步萎缩,更近似一条大沟,令我们深为痛惜、嗟叹不已。估计他寿终正寝之日已不会很遥远。然而他确曾是千百年来祖祖辈辈生于斯、长于此的高宝人民赖于生存的一条重要河段。要知道这条公元前的动脉,是以秦始皇的长孙——子婴的名子命名的啊!有着很深的历史渊源。“子婴河”、“子婴闸”,多好的名子!这“子婴”二字,像历史的图章、似古老的铭文,深深印在了这片蕴涵丰富文明的土地上。使之令人神思,使之让人暇想。当年我们班组插在子英河公社的胜利大队,紧邻的是王桥和潼河。这三个大队知青中除少数投奔兄弟姐妹的外,都是清一色的南京一中老三届人,故彼此间都有剪不断的人脉和联系。拿我们高二(5)班来说,均有一个班组分别插在各大队。咱这个班组和分在王桥的徐保森(立轩子)、蒋伟、王伟,因为都是男生,平素虽说跑动不多,但多少有些交往。可分在潼河的范京华、崔斐斐她们,多年似只知在洞天自乐,尽管双方住地鸡犬之声相闻,可在乡下那么多年大家就是不相往来,一道无情的三八线将我们的男女界线划得泾渭分明。只到老了,活明白了的我们才知道重叙这校友情、同窗谊。她们大队的聂泽梓、裘炳顺等那时和我们反倒玩得较熟,这是二位文娱活跃分子,常给大家带来欢乐。知青陆续离开后,当地区域进行了重新划分,王、潼、胜合在一起成了夏集镇的王桥村。经过重组,可以说现在不但“子婴”的域名早已消亡,连他的替身“子英”也从此夭折。自己是个有念旧情结的人,为此心中总感到有些失落不畅。离开那么久了,但插友们总难忘那里的一草一木、轶人轶事,难忘那里的乡友、插友。虽身在南京,对之却常魂牵梦萦。几十年来个人或结伴去探望的不计其数。2008年11月3号,是我们这批知青下乡插队40周年纪念日,为重温那艰苦岁月,为解那一份浓浓的乡愁,许多人都萌生了集体去宝应探访的念想。于是原三个大队的五十多位知青,在金秋的十月以王桥乡知青的身份共同组成“还乡团”,重返了那大运河畔的子英乡。当年的故土之行真难忘,那横在路口的欢迎条幅,那噼啪作响的声声鞭炮,此时仿佛仍现在眼前、响在耳旁;那一声声熟悉的乡音,那一张张亲切的笑脸,不是亲人胜似亲人;我们和父老乡亲在新居促膝谈心、共叙衷肠,我们又踏上了那片曾挥洒过无数汗水、曾艰辛劳作过的庄稼地;我们又结队走在了美丽辽阔的高宝湖上。在回宁的大巴车上,王桥乡的这些老知青曾许下愿望:下乡插队50周年纪日来临的时候,大家还要再探第二故乡。

二、可十年的时间还是嫌太长,大伙有点憋得慌。于是经三个大队的知青带头人陈志新、方宗慈、徐保森、李晓惠牵头,原王桥村的知青11月2日在位于张府园的“爱家畅学养老所”又欢聚一堂:聚餐、叙旧、欢歌、畅想。希望能够借此机会,把大家再次联系起来,把我们曾经共同拥有的那份情,再一次的建立起来,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王桥村知青。岁月无情,人有情,苏北的乡情我们永远不会忘。因此特从宝应请来八位老乡的代表参加我们的联谊,除了叙旧还准备让他们在南京好好享受一番地主之谊,保证他们吃好、喝好、玩好。接到邀请的乡亲亦兴致勃勃,昨天一早六点多钟就开着一辆面包车从家出发驰往南京。李晓惠、陈志新二人则开着车在二桥路口恭迎。在这里我要特别介绍一下胜利知青李晓惠其人。她不是一中的,是第二年由他的哥哥——原一中初三(5)班的李晓铮帮助迁移到我们大队,与一中著名老校友“大洋马”的妹妹组成一家,在东风生产队落了户。她哥哥后来因病被退回了南京,不久就去世了。文革开始只读到初一的她在本大队年龄最小,可后来这个心眼好、能力强的靓妹,实际上成了本大队知青活动的招集人和大姐大。当上南汽集团财务一把手的她,曾无数次地为大伙的活动和聚会精心策划、提供场所、车辆等实惠。唐咸人女儿的婚姻也是她热心作的媒。一中老三届初三(4)的同学一向以有小娥为骄,我们胜利大队知青则以有晓惠为傲。长期以来这二位女强人都给她们所在的集体带来了活力和福祉,愿这样的凤冠、龙头在我们老三届人群中越多越好。而插在王桥的原一中老三届学生会主席——大才子陈自新,在一中老三届人中知名度很高。后来他凭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和个人魅力,迷倒了晓惠班组的“小洋马”,从而成为了我们胜利大队的女婿。此是后话,欲知详情请问本人,此文不再敖叙。徐保森是位热心肠的人,曾为珍版在“爱家畅学养老所” 的活动多次牵线搭桥。为了办好这次聚会,今天他一早就和方宗慈、郭宗玖,唐咸人、无忧草二对夫妇来到该养老所布置会场。而李、陈二位接到宝应客人后,先带他们到南汽宾馆安排登记住宿,再领他们来与大家见面。我因为被授予了写报道的任务,也是上午来的少数先驱者之一。来到南京的宝应客人中,只有原胜利大队的虞会计是我的老熟人,二任村支书、管生产的付主任、妇女主任等于自己来说则很陌生。但王桥和南京,这一条源远流长的纽带早已将我们的距离拉近,将我们的心紧紧连接在一起。大家像亲友见面一样手握着手互相问候,接着围坐在一起亲切交谈。据了解当地的变化很大,现年轻人一般都长年在外打工,在家种田也不用人挖肩挑,有开墒机、拖拉机、收割机,干什么都用上“机”了,真今非昔比。人舒服了不算,粮食产量还比以前翻番,日子好过得很。不过岁月如刀剑,当年我们下去时的大队几位主要干部,现只剩下了会计虞在义一人。比我们大不了十岁的书记、大队长、民兵营长等前几年都已先后离世。再一打听,许多熟悉的乡亲也不在了。听了虽然伤感,但我们知道现在的城乡生活医疗水平还有较大差距,所见的风雨沧桑也就不足为怪。目前的现状是广大农民年老退休后基本自吃自,没有什么退休金。可公务员和一些事业单位的退休人员什么不干了,照样每月能拿大几千,实在是不公平。这是社会分配不公的重灾区。

中午简餐,二点钟知青陆续到齐,此刻登记表上显示的知青实到人数为53人。多数知青经过这几年的不断聚会彼此已是熟面孔,但也有少数人因多年不见,乍一见面感觉变化就真很大。人啊!过了这60岁真和以往大相径庭,除极个别得天独厚者外,绝大多数人无论怎么打扮和保养,客观地说从容貌上讲,的确已是名副其实的老头、老太。看来国家将60岁定为老年人的年龄划分标准,是有生理依据的。不过此年龄段的我们更多刻写着的是成熟和稳重,饱含着的是超脱和另一种智慧。聚会时这帮子老头老太只要相互多处一会,往往会忘了年龄,仿佛又都是以前熟悉的你、我、他。大家说呀、笑呀,显然都很乐于有这机会聚一聚。时光飞逝,隔不断当年知青的情怀:岁月沧桑,抹不掉心头的记忆。插在潼河的原初二(8)班的聂腊梅父亲和本人的母亲原是南京制药厂的同事,也是城南门西家隔不远的街坊。64年我们不约而同利用暑期在家长所在的南京制药厂共同做过半个多月的家属工,早就认识。可以后虽插在相邻大队,互相间却一直没有来往,现在校友情将彼此又拢在了一起,我们相谈甚欢。

联谊会开始后首先由徐保森介绍本次活动的筹备组织情况,接着老大哥陈志新致欢迎辞。他说自己去王桥村的次数比一般人多一些,对那里的现状比较了解。由于不断开河修路,王桥村现人均拥有的土地面积只有二亩不到,口粮当然不成问题,不过每个家庭的年收入大约在3万元左右。这和我们当年插队时的收入相比虽说已是巨大飞跃、不可同日而已,但和南京人的家庭年收入相比还是有较大差距。衷心希望第二故乡的人民生活环境进一步改善,乡亲们能过上更好的日子。王桥村书记在介绍了此行来宁的各位后,致了热情洋溢的答谢辞。对当年离开大都市只身前往王桥,与当地人民一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地辛勤耕作,及在教育、医疗、农业科技等方面付出宝贵青春的我们这批南京知青,表示最深切的思念和最诚挚的谢意。他还介绍了当地的巨大变化,说曾经的土路已一去不复返,取而代之的是通到各家各户的柏油和水泥路;曾经的草房也已被一座座干净整洁、宽敞明亮的康居屋所替代;曾经的贫穷落后帽子早已经被摘除,规模种植、设资办厂、外出打工让当地的经济取得了骄人的进步。走在王桥的大路上,现在开汽车的越来越多,穿名牌的越来越多,有文化高学历的人也越来越多。没有变化的是:王桥的天还是那么蓝,水还是那么清,百姓的笑容还是那么真诚。他最后大声说,真诚希望大家常回家去看看,美不美家乡水,亲不亲都是故乡人!

村支书的话音刚落,便博得全场热烈掌声。接着杭树欢等人讲述了当年在王桥村插队的难忘经历和感受。其中尤以著名笑星——原潼河插队知青聂泽梓的发言最生动。他说对到王桥村插队的这段经历,无怨谈不上,可肯定无悔。就冲着这生能在当地能遇到这么淳朴、这么可爱的农民我就无悔。我爱王桥人,他们能过上好日子、能富起来是我最大的开心。我们王桥村的知青也是好样的,可以称得上是中国最好的知青。这些人在农村这么多年,从来没干过伤害农民的事,而是和村民鱼水一家,结下了深厚友谊。他说见识过其他许多地方的知青,和我们这些知青根本无法比。不过他很不好意思地检讨说自己也做过唯一一回对不起乡亲的事,就是有天晚上发现家里多了只鸡,就顺手杀吃了。第二天大清旱就听到隔壁*寡妇滔滔不绝地坐在门口在咒骂:“哪个狗杂种偷吃了我的鸡,叫他一家子烂肚肠,不得好死„„”整整骂了十天,我肠子都悔青了。他一会老南京话,一会儿用当地宝应话,就像在讲相声,惟妙惟肖的演说笑翻了现场。众人发言完毕,徐保森用投影机在现场放了五年前我们这行人集体探访宝应第二故乡的录像。这是一部制作质量很高的录像,其内容丰富的现场画面、精美的解说词,极为真实生动地还原了当时我们受到盛大欢迎、和当地村民亲如一家的实景。摄影唐咸人、徐保森、方宗慈,解说高祥生,文字高建军,配诗子英虎„„展现了王桥村这批知青多方的才能和高素质。来聚会的人许多都带了相机,这时纷纷拿出来拍照。插队在一家的照一张,插在一个大队的留个影,同在一个班级的也要拍一张,集体大合影肯定是少不了的。最特别的是应有人要求,八对原插在王桥村而后互相结成夫妻的知青对子也来了一张欢乐大合影。老婆前排坐,老公后排站,后者还必须要用一只手搭在前者肩上。随着咔嚓声阵阵、镁光灯闪闪,名目繁多的合影留下一幕幕珍贵而美好的回忆。其后是自由活动,有人打牌、有人下棋、有人K歌、有人打乒乓。更多的人是抓紧这短暂的相聚时间交流谈心。晚上我们在附近饭店济济一堂摆了七桌,席间大家穿梭于餐桌间频频举杯,为友谊、为健康、为团聚干杯。快乐洋溢在每个人的脸上。在欢聚的同时,也不禁让我想起已离我们而去的本大队知青李晓铮、张军华、薛义仁、薛义明,以及我所知道的潼河大队已逝多年的潘光明、崔斐斐等。据悉王桥大队也有二位知青亦早已长眠。他们前半生和我们一样经历了坎坷,后半生却没有享受到晚年应享的幸福,深深为之惋惜,愿他们在天国安息!

今天的聚会是众望所归,情之所至。聚会是短暂的,彼此间的情谊却是长久的。往事如烟,往事又真如铁。也许我们是生不逢时的一代:当我们长身体的时候,碰上左倾蛮干带来的国民经济困难时期;当我们正在求学的时候,碰上了祸国殃民的文化大革命;当我们要工作的时候,碰上了反动的上山下乡。我们为共和国的成长承载了太多的付出和沧桑。但我们是不折不挠的一代,我们曾经用辛勤的汗水浇灌过宝应的黑土地,我们曾经孜孜不倦去补习文化、学习技术,我们还曾用辛勤踏实的工作去服务过祖国。我们熬尽了苦辛,学会了理解和忍耐,我们对得起自己的名子——知青。在我们中有人曾经风光过,有人也许落魄过;有人现在生活得很优越,有人生活得并不富裕。但这一切都已经是不很重要了。最重要的是保养好身体,最重要的是珍惜每一天,温馨从容地过好当下。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要问什么最珍贵?不是金钱、地位,不是别墅、汽车。是健康的身体,是人间真情,是知青间纯真友谊。我们曾经是不幸的,但我们也要庆幸,因为我们终于抛弃了极端的专制,迎来了经济的改革和开放;我们这一代老三届人95%以上的人都活过了花甲,绝大部份人现在都衣食无忧,并享受着各种现代科技发展带来的成果。大半的人生都已过去了,过去的事悔了也没用。我们已知天命,我们已经没有梦,余下的只有坚韧、执着和明白。我们这辈人如今都过了退休年龄,我们中有的还在社会发挥余热,有的主要精力用于奉献第三代,更多的人是在尽情享受夕阳、享受自我。让我们热烈地拥抱这人生的金秋,淡定地走向人生的冬季。2018年的金秋,我们将集体再返第二故乡——宝应夏集镇王桥村,届时一个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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