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典礼校长发言演讲稿

2024-07-29 版权声明 我要投稿

大学毕业典礼校长发言演讲稿(共5篇)

大学毕业典礼校长发言演讲稿 篇1

导读:我根据大家的需要整理了一份关于《大学毕业典礼校长发言演讲稿》的内容,具体内容:毕业典礼演讲作为毕业生步入社会前的“最后一课”,是校园文化的重要载体之一。下面是我为大家精心推荐的,希望能够对您有所帮助。篇 1 尊敬的各位老师、各...毕业典礼演讲作为毕业生步入社会前的“最后一课”,是校园文化的重要载体之一。下面是我为大家精心推荐的,希望能够对您有所帮助。

篇 1

尊敬的各位老师、各位嘉宾,亲爱的同学们:

大家上午好!

今天,同学们顺利地完成了学业、即将跨入人生的新阶段。在这个充满喜悦之情与美好憧憬,却又带着一点点离愁别绪的日子,我首先代表学校全体教职员工,向毕业生们表示最热烈的祝贺!向辛勤哺育你们的父母、悉心教导你们的老师,以及关心和帮助过你们成长的每一位朋友,致以衷心的感谢和崇高的敬意!

同学们,从接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起,你们的人生开始与北大结缘。你们就像来自全国各地的种子,在燕园里生根发芽,茁壮成长。大学时光虽然短暂,却真的是值得一生铭记的最美好岁月。前些天,我一部同学们自编、自导、自演的电影,叫做《此间的少年》。“令狐冲”、“郭靖”、“黄蓉”、“穆念慈”......这些少年,让我感觉到无比亲切。尽管作为一部电影,它还有些稚嫩,反映的大学生活也只是一个侧面。但我却深深地感觉到:

青春,是如此美好!也许,这些同学,他们现在就坐在你们中间,而这样的故事,我想却会年复一年,在这个园子里继续上演。因为,北大,是青春的北大,北大人的青春永不落幕!

同学们,典礼结束后,你们会依次跨过学位门。在那一瞬间,我想你们也许会下意识地回回头,看看这一路走来的过去时光:

你们一定不会忘记,29 楼下那铺满银杏叶的小径、未名湖的塔影、静园的草坪、还有那电教、理教里悠然的“学术”小猫;你们不会忘记在图书馆抢占座位的身影,在医学部和燕园之间选课的奔波;你们不会忘记在三角地卖力地派发传单的场景,自己鼓起勇气走上舞台参加十佳歌手大赛的瞬间;你们不会忘记求职的艰辛、提交论文的忐忑以及为了 GRE、托福和雅思红宝书的折磨;你们不会忘记 BBS 上的“十大”,寝室里熄灯后的“段子”,以及在深夜依然随时满足你食欲的西门鸡翅和小白房;当然,你们也不会忘记入校时骑着三轮帮你拉行李的憨厚师兄,还有后来坐在你自行车后座的可爱师妹......你们不会忘记相伴走过的同窗好友、为你们传道授业解惑的老师、以及在宿舍楼前一笔一画写下各种通知的楼长;你们不会忘记在北大学到的知识、科学研究的方法、认识社会的视角、为人立世的原则;你们不会忘记,奥运志愿服务中被汗水浸湿的衣背、汶川和玉树地震引发的同学们的关切,以及亲赴灾区参与抗震救灾服务的经历;同时,你们也不会忘记北大人“思想自由、兼容并包”精神品格和“以天下为已任”的胸怀气魄......正是这些人、这些景、这些光阴和故事,让你们体会到了什么是爱,什么是痛,什么是青春,什么是成长!

经过岁月的沉淀,这些一定会深深地融入你们的血脉与灵魂,成为你们身上永远不会磨灭的“北大印记”。

当然,我也希望,你们一定要忘记:请你们忘记成绩单上的分数绩点。荣耀也好,郁闷也罢,那真的只是“浮云”;请你们忘记曾经和同学之间发生过的不愉快。多想想那些纯真的友情,你们就不会那么的“伤不起”;也请你们忘记在食堂打饭时,那略显拥挤的人群令你有多么的不愉快,还有那因为校园建设施工的噪声影响了你晚起的好梦......忘记这些,放下这些,在未来的人生道路上,你们将拥有更加广阔的舞台,拥有无限的可能和无数的机遇。我衷心地祝愿:我的每一个学生都能轻松前行,飞得更高!

同学们,面对即将到来的新征程。我看到你们已经跃跃欲试,只待振翅高飞!如同当初父母送别你们到北大前夜的叮嘱,今天,我仍如他们一样。

我知道,过去几年,你们不仅刻苦学习了专业知识,也广泛涉猎了其他领域,掌握了学习和研究的基本方法,实现了“专”与“博”的均衡发展。这是北大赋予你们的宝贵财富。未来,我希望你们永远保持读书、思考的习惯,善于汲取精神营养,不断提升知识底蕴和人文素质。今年三月,我和中文系的本科生一起开了一次班会。此次班会的主题是“阅读生活”。给我印象很深。我想,作为一个北大人,如果能时时寻找出几个值得研究的学术问题、发展出一些不限于工作的兴趣思考,那一定会为人生的成功奠定更为坚实的基础。

过去几年,同学们都参加过许多的文化交流活动。北大是一个开放的大学,也是一座国际化水平较高的大学,这是一个包容、和谐、多元的校园。正所谓“万物并育而不相害,道并行而不相悖”。我们北大的学生,要保持

这种胸怀。在多元文化交流碰撞的国际舞台上,善于学习,善于合作,同时也要做好中华文明的继承者、传播者和创新者,以平等的眼光和开放的胸怀迎接世界!

同学们,除了这两点我最想叮嘱大家的,还是希望同学们始终保持胸怀祖国、心系苍生的抱负。

今年是建党九十周年。我们刚刚举行了隆重的庆祝活动。北大始终与国家的命运紧密相连。两个月之前,我们的第十二届研究生支教团收到了胡锦涛的回信,对北大学子志愿服务西部给予了高度肯定,寄托了殷切期望,并且再一次强调了向实践学习、向人民群众学习的重要性。这么多年来,我们北大支教团的同学,不畏艰难险阻、不计个人得失,把在北大学到的知识带到西部边远地区,为改变西部基础教育的落后状况作出了贡献。支教团的同学,以及这些年来扎根西部、扎根基层的北友,他们的共同经历告诉我们,奉献祖国、服务人民,决不是空洞的口号,而是实实在在、持之以恒的努力。在刚刚过去的建党九十周年大会上,胡锦涛特别提到,“全国广大青年一定要深刻了解近代以来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不懈奋斗的光荣历史和伟大历程,永远热爱我们伟大的祖国,永远热爱我们伟大的人民,永远热爱我们伟大的中华民族,让青春在为党和人民建功立业中焕发出绚丽光彩。”这是对广大青年的殷殷期待。我希望我们的同学,今后不管在哪里,在什么样的岗位,在什么样的境遇下,都能够始终把自己的命运与国家的命运紧密相连,把自己的事业与人民的事业紧密相融,只有这样,你们才能获得无穷的力量,你们的人生才会无限精彩。

同学们,服务社会是大学的责任,也是北大人永远的使命。今年 5 月,我到广州参加“圆梦计划北大 100”项目的开班典礼。这个项目是在广州选拔七百多名农民工进入北大网络教育学院学习,其中一百名北大全额免费。这些青年人,和大家年纪差不多,但是早早就担负起了生活的重担,体味到了人生的艰辛。他们也同样非常优秀。说实话,他们的讲话水平比我要精彩。北大能够帮这些农民工兄弟,帮助这些新生代产业工人圆梦,我感到非常有意义。我校林毅夫教授有句话:“只要天下还有贫穷的人,就是我们自己在贫穷中;只要天下还有苦难的人,就是我们自己在苦难中;这是我们北大人的胸怀,也是我们北大人的庄严承诺!”

亲爱的同学们,今天你们毕业了,你们的高中老师、父母、朋友都来为你们送上祝福。看着你们朝气蓬勃的脸庞、略带湿润的眼眶,我不免再次想起《此间的少年》那首主题曲:

“昨日依稀又重现,你站在我面前,记忆里的少年,从未改变。”

同学们,不管你们走得多远,你们永远是母校最牵挂的孩子;不管你们走了多远,未名湖、博雅塔、五四路一定会在你梦中“依稀重现”,那是母校对你们的召唤!

“就这样不知不觉,就在那转身之间,就是那过往的少年。”

大学时光白驹过隙,就在转身之间,到了说“再见”的时候。但是,亲爱的同学们,你们的友情、爱情,还有与老师、与母校之间的这种亲情,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情感。这份情,必将永恒!

在今天致辞的最后,我想起曹文轩老师的一段话:有那么一个人突然走向了我们,倒也平平常常,并未见有山有水。但有人对这个人的底细却有所了解,说道:“这个人是有背景的。”于是,人们再去看这个人时,就用

了另样的眼光——仿佛他不再是他了,他加上背景,所得之和,却要远远地大于他。

北大于我们来说,它的恩泽既表现为它曾经给了我们知识,给了我们人品,给了我们前行的方向,又表现为它始终作为一道背景,永远地矗立在我们身后的苍茫之中。

同学们,请永远记往:我们的背景是——北大!

篇 2

各位同事、尊敬的老师和亲爱的同学们:

今天,是学校每年一度的盛大节日。我们欢聚在这里,隆重举行二○○九年度毕业典礼,为五千余名 09 届毕业博士生、硕士生和本科生壮行。在此,我谨代表校党委、校行政向学业有成,即将告别母校、踏上新的人生征途的全体毕业生表示最衷心的祝贺!同时也向长期为培养人才而辛勤劳作、无私奉献的老师们表示衷心的感谢!

同学们,回首过去的几年,你们立志成才、刻苦学习、“博文明理”,在校园留下了辛勤的汗水、奋斗的足迹和激扬奋发的青春豪情。你们的拼搏与努力,已在中南大结出了丰硕的成果!无论是在获取知识、砥砺人生、关注社会、服务大众的成长过程还是在辩论赛、挑战杯、数学建模大赛、英语知识竞赛等国际、国内各类活动中,都取得了优异成绩。这些成绩的取得,是你们的荣耀,更是学校的荣耀!

同学们,在你们即将离开学校之际,请允许我作为师长,在这里多几句叮咛和祝福。

一是面对困难要学会微笑。微笑被人誉为“解语之花,忘忧之草”。我们

常说“微笑是最好的名片”。微笑蕴含着幸福,微笑饱含着生机,微笑中充满了永恒与希望。微笑时可以从容面对冷漠、热情、嘲讽、仇视、关怀、成功、失败......微笑是激励人走向成功的一种力量。

二是面对未来要充满信心。成功并不遥远,但成功不是一蹴而就的,只有量的积累,才会实现质的飞跃。信心是战胜一切困难的法宝,只要大家充满信心,一步一个脚印,就一定能够“至千里”、“成江海”。请大家记住美国盲人女作家、教育家海伦凯勒曾说过的一句话“信心是命运的主宰”。

三是面对社会要多几分责任。在生活中,处处都有责任的考验,包括对家庭、单位、社会乃至国家的责任。作为一名有良知、高素质的青年,要勇于担当责任,矢志惠济天下。对自己负责,责任是严格的教官;对别人负责,责任是生命财产安全的保证;对国家负责,它是社会进步的条件。责任,是大家不可丢弃的使命,更是激励我们不断求索、不断创造、不断前进的不竭动力。

四是面对责难要学会理解和宽容。同学们,踏入社会,离开了老师们的呵护,你们也许会面对更多的责难和苛求。面对上司的苛求、同事的责难,要学会理解和宽容。人之间,因为有了理解和宽容,才会有心灵的沟通,才会有深厚的友谊,才会有生活的美好和社会的和谐,才能化干戈为玉帛,化仇恨为谅解。

同学们,几天后,你们将离开校园,分赴四面八方。希望你们牢记“厚德济世”的校训,发扬奋斗进取的精神,创造感天动地的业绩,走好人生道路上的每一步,在中南大的史册上书写辉煌的一笔!母校会永远关视着你们、支持着你们,永远是你们坚强的后盾!

世界属于你们,未来属于你们!

篇 3

各位老师、各位同学、各位朋友、各位来宾:

大家上午好!

今天,武汉大学校园充满节日的欢愉、收获的喜庆。我们相聚在这里,为 2009 届毕业生举行隆重的毕业典礼,和同学们分享桃李的芬芳,共话别离的眷恋。在此,我代表学校,向各位毕业生表示最热烈的祝贺,向为同学们的成长付出辛勤劳动的各位老师和职工表示最诚挚的敬意,也向始终关注着同学们成长的你们的亲友和社会各界人士表示最衷心的感谢!

今年,我校共有 12674 名同学毕业,其中,本科生 7124 人、硕士研究生 4233 人、博士研究生 1004 人、外国留学生 313 人。除部分同学继续攻读更高的学位或出国深造外,多数同学将进入社会、走上工作岗位。珞珈山下,夏熟秋实;东湖岸边,冬去春来。几年前,同学们踌躇满志地来到武汉大学,在这里激扬文字,勤学苦读。图书馆里曾点燃多少憧憬与渴望,林荫道上曾记录多少凝思与遐想,田径场上曾挥洒多少激情与汗水,课堂内外曾展示多少自信与昂扬。珞珈山下难忘的大学生活奏响了同学们青春的华彩乐章。几年来,你们不仅在学业和思想上取得了长足进步,而且也在学校发展的历史画卷中留下了辉煌的一页。我为能和你们一起与武汉大学同行而感到自豪,为你们的成长和进步而感到欣慰,更为你们即将走向社会、承担起崇高的社会责任而感到骄傲!

今天,是你们人生新的起点。在临别之际,我作为大家的师长,也作为大家的朋友,提出一些寄语和期望:

第一,希望同学们能够永远保持一颗进取之心,脚踏实地,追求卓越。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毕业不是学习的终结,而应该是新的学习阶段的开始。在社会的大课堂中,你们将会遇到更为艰难的社会考试,将会面对更为深涩的生活考验。在今后的日子里,你们要不怕从最基层做起,学会在困难中修身,踏实做事,诚实为人,立足本职,追求卓越;你们要永远保持学习和思考的热情,求知若渴,虚心若愚,不断探求新知、追求真理,永葆思想的活力;你们要树立远大的理想和抱负,长存敢为天下先的勇气、永不言退的锐气和积极进取的朝气,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历史进程中,在人类文明进步的伟大实践中,成就自己的理想和事业。

第二,希望同学们能够时刻坚守一份责任之心,甘于奉献,勇于担当。

大学毕业典礼校长发言演讲稿 篇2

说到西方修辞学,我们自然会想到古典修辞学和新修辞学,古典修辞学的鼻祖是亚里士多德,他认为修辞是“劝说”;而新修辞学的代表人物则是美国的肯尼斯·伯克,他认为修辞是“同一”,这是对亚里士多德修辞学的继承与发展。

本文拟从伯克的同一理论出发,分析英国最畅销小说作家JK罗琳2008年在哈佛大学毕业典礼演讲,旨在揭示其背后的修辞动机。

二、伯克的同一理论

伯克认为修辞是“人使用词语形成态度或导致他人采取行动”,其本质是“同一”。受众与修辞者能否“同一”是修辞成功的关键。他说:“只有当我们能够讲另一个人的话,在言辞、姿势、语调、语序、形象、态度和思想等方面做到和他一致,我们才说得动他”。伯克提出了三种同一手段:同情同一、对立同一和不准确同一。同情同一是修辞者强调与受众享有共同的情感而达到同一的一种手段。比如政客为了赢得选票,亲吻投票人的小孩。对立同一是一种“通过分裂而达成凝聚的最迫切的形式”,修辞者与受众由于共同反对某种东西而组成联合。抗日期间国共两党合作共同对抗日本侵略就是个对立同一的例子。不准确同一是一种无意识的认同,这种同一把我们带到了修辞情景的根源。比如我们在电视上看见做洗发水广告的美女的头发很柔顺,似乎自己也拥有这样一头柔顺的头发,自然就会产生购买这款洗发水的意愿。

三、从伯克同一理论分析JK罗琳2008年哈佛大学毕业典礼演讲

JK罗琳凭借《哈利·波特》系列小说一举成名,成为英国有史以来最畅销作家。但鲜为人知的是,她曾经历过一段艰辛岁月——30岁时,她差点流落街头。在2008年的哈佛大学毕业典礼的演讲中,JK罗琳分享了这些经历,告诉毕业生们失败也有好处。同时,她还强调了保持想象力的重要性。演讲意境深邃,丝丝入扣。伯克的同一理论也可以很好地阐释这次演讲。

1、同情同一的运用

首先,JK罗琳在开篇表达了对哈佛大学邀请的感谢。她的致谢与台下的听众达成情感同一,听众更容易接受她下面的演说。

接着,罗琳讲述了成名前的困惑与失败,得出人生感悟:失败会带来好处,它使你看清人生的本质是什么;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体察他人的苦乐。哈佛毕业生们,作为人中骄子,其学业辉煌,但同样要面对未知的将来,此时,他们很需要像罗琳一样的成功人士的指引和鼓励。这些话体现了她对哈佛毕业生价值观的认同,情感上的同一。

2、对立同一的运用

对立同一的对立面可以是人,可以是物,也可以是人的生存环境。对于自己那段最悲惨的日子,罗琳也很坦然的讲了出来:“An exceptionally short-lived marriage had imploded,and I was jobless,a lone parent,and as poor as it is possible to be in modern Britain,without being homeless.”当听众听到这些悲惨的事情的时候,肯定也为罗琳曾经历的日子感到悲痛。但演讲者的目的不是悲天悯人,而是如何调整心态,这对于即将毕业的大学生们来说更为重要。罗琳试图通过这些逆境唤起毕业生们对对立面的思考,于是对立同一建立,听众改变态度,接受罗琳的观点。

失败作为演讲者和听众共同的对立面,罗琳也提出了经历失败所带来的好处:“gave me an inner security”、“taught me things about myself that I could have learned no other way”、“I discovered that I had a strong will,and more disciplined than I had suspected;I also found out that I had friends whose value was truly above the price of rubies.”为了应对失败,听众与演讲者暂时联合起来,认识到失败也会带来优势,这也是对立同一的有效运用。

3、不准确同一的运用

JK罗琳的演讲中也不乏不准确同一的例子。她在演讲中大量使用第一人称“I”,听众情不自禁地进入演讲者的角色,发生在演讲者身上的故事就像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例如在讲到一个非洲酷刑的受害者,罗琳使用第一人称“I”做了叙述。而作为受众的哈佛毕业生们仿佛自己就是那个罗琳,面对那个还没有我大的年轻男子,因在故乡的经历而精神错乱。我护送他到地铁站,他小心翼翼地握着我的手,祝我未来生活幸福。似乎自己就在体验这次经历,听众无意识地与罗琳达成了共识,接受了演讲者的观点。

另外一个不准确同一的运用就是第一人称复数“we”,罗琳的演讲中也有这样的例子:“We do not need magic to change the world,we carry all the power we need inside ourselves already:we have the power to imagine better.”听众会不自觉地认为“we”也包括自己,不准确同一达成。

四、结语

本文利用伯克的同一理论对JK罗琳2008年在哈佛大学毕业典礼演讲进行了分析,揭示演讲者是如何通过同情同一、对立同一和不准确同一这三种方式达到与听众取得同一,并实现自己的修辞动机。

参考文献

[1]Burke,K.A Rhetoric of Motives[M].New York:Prentice-Hall,1950

[2]张晶.修辞的核心:不是说服而是认同[J].修辞学习,2009

哈佛大学校长毕业典礼的演讲稿 篇3

按照这所古老大学的奇怪的传统,我应该是站在这儿,告诉你们那些永恒的智慧。我就站在这个讲坛上,穿得像个清教徒牧师一样——这个打扮也许已经吓到了我那些高贵的先人们,让他们以为是巫婆现身(校长是女的,译者注)。这会让英克利斯(Increase)和考特恩(Cotton)父子俩(他们反对清教,译者注)忍不住想审判我的。但是,我还是要站在这儿,跟你们聊聊。

你们已经上了四年的大学了,我当校长还不到一年;你们认识三任校长,我只认识大四一个班的学生。那么,经验是什么?也许你们应该搞清楚。也许我们可以互换一下角色,我可能就会以哈佛法学院惯有的风格,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自说自话。

从这一点上说,我们似乎都做到了——不管程度多少。但我最近才知道,从5月22日开始你们就没有晚饭吃了。虽然我们会把你们比作已经从哈佛断奶的孩子们,但我从没想到会这么彻底。

再让我们来说说那个自说自话吧。让我们把这个演讲看作是一个答疑式的毕业生服务,你们来提问题。浮士德校长,生活的意义是什么?我们为什么要在哈佛读四年?校长,四十年前你从学校毕业的时候,肯定学到不少东西吧?(四十年了。我可以大声地说出我当时生活的每个细节,和我获得布林莫尔学位的年份——现在大家都知道这个。但请注意,我在班里还算岁数小的。)

其实,这个答疑环节你们早就从我这儿预定了。你们问的问题也大概就是这类的。我也一直在想该怎么回答,还在想:你们为什么为这么问。

听我的回答。冬天,助理就告诉我要有这么一个演讲。当我在Kirkland听中午饭的时候,在Leverett吃晚饭的时候,当我在我上班时和同学们见面的时候,甚至当我在国外碰见我们刚毕业的学生的时候,同学们都会问我一些问题。你们问我的第一个问题,不是问课程计划,不是提建议,也不是问老师的联系方式或者学生的空间问题。实际上,也不是酒精限制政策。你们不停地问我的问题是:为什么我们的学生很多都去了华尔街?为什么我们哈佛的学生中,有那么多人到金融、咨询和电子银行领域去?

这个问题可以从好几个方面来回答,我要用的是威利萨顿(一个美国银行大盗,译者注)的回答。你们可能知道,当他被问到为什么要抢银行时,他说因为那儿有钱。我想,你们在上经济学课的时候,都见过克劳迪亚·戈丁和拉里·凯兹两位教授,他们根据七十年代以来他们所教学生的职业选择,提出了不同的看法。他们发现,虽然金融行业在金钱方面有很高回报,但还是有学生选择了其它的工作。实际上,你们中有37个人选择做教师,有一个会跳探戈的人要去阿根廷的舞蹈诊疗所上班,另一个拿了数学荣誉学位的人要去学诗歌,有一个要在美国空军受训作一名飞行员,还有一个要去作一名治疗乳房癌症的医生。你们中有很多人会去学法学、学医学、读研究生。但是,根据戈丁和凯兹的记录,更多的人去了金融和咨询行业。Crimson对去年的毕业生作了调查,参加工作的人中,58%的男生和43%的女生去了这两个行业。虽然今年的经济不景气,这个数字还是到了39%。

高薪、不可抗拒的招聘的冲击、到纽约和你的朋友一起工作的保证、承诺工作很有趣——这样的选择可以有很多种理由。对于你们中的一些人,也许只会在其中做一到两年。其他人也都相信这是他们可以做到最好的一份工作。但,还是有人会问:为什么要这样选择。

其实,比起回答你们的问题来,我更喜欢思考你们为什么会问。戈丁和凯兹教授的研究是不是正确的;到金融行业是不是就是理性的选择;你们为什么会不停地问我这个问题?为什么这个看似理性的选择,却会让你们许多人无法理解、觉得不尽理性,甚至有的会觉得是被迫作出的必要的选择?为什么这个问题会困扰这么多人呢?

我认为,你们问我生活的意义的时候,是带着指向性的——你们把它看成是高级职业选择中可见、可量度的现象,而不是一种抽象而深不可测的、形而上学的尴尬境地。所谓生活的意义已经被说滥了——它就像是蒙提·派森(Monty Python)电影里可笑的标题,或者说是《辛普森一家》里的那些鸡零狗碎的话题一样,已经没有任何严肃的涵义了。

让我们暂时扔掉哈佛人精明的处世能力、沉着和不可战胜的虚伪,试着来寻找一下你们问题的答案吧。

我想,你们之所以会焦虑,是因为你们不想只是做到一般意义上的成功,而且还想过得有意义。但你们又不知道这两个目标如何才能同时达到,你们不知道在一个大名鼎鼎的公司中有一份丰厚的起薪,并且前途很有保障,是不是就可以让你们自己满足。

你们为什么要焦虑?说起来,我们学校这方面也有错。从你们进来的时候,我们就告诉你们,到这里,你们会成为对未来负责的精英,你们是最棒的、最聪明的,我们都要依靠你们,因为你们会改变这个世界。这些话,让你们个个都胸怀大志。你们会去做各种不平常的`事情:在课外活动中,你们处处体现着服务的热情;你们大力倡导可持续发展,因为你们关注地球的未来;在今年的总统竞选中,你们也表现出了对美国政治改革的热衷。

但现在,你们中的许多人迷惘了,不知道这些在做职业选择时都有什么用。如果在有偿的工作和有意义的工作之间做个选择,你们会怎么办?这二者可以兼顾吗?

你们都在不停地问我一些最基本的问题:关于价值、试图调和那些潜在竞争的东西、对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认识,等等。现在的你们,到了要作出选择的转换阶段。作出一个选择——或工作、或读研——都意味着失去了选择其他选项的机会。每次决定都会有舍有得——放弃一个可能的同时,你也赢得了其他可能。对于我来说,你们的问题差不多就等于是站在十字路口时的迷茫。

金融业、华尔街、招聘就是这个困境的标志,它带来了比职业选择更广更深的一系列问题。不管你是从医学院毕业当了全科医生或者皮肤科医生,从法学院毕业进了一家公司或者作了一名公设辩护律师,还是结束了两年的Teach for America项目,在想要不要继续教书,这些问题总会在某种程度上困扰你们。你们之所以焦虑,是因为你们既想活得有意义,又想活得成功;你们知道你们所受的教育,让你们不只是为自己的舒适和满足而活,而且还要为你们周围的人而活。现在,到了你们想办法实现这个目标的时候了。

我想,还有一个原因使你们焦虑——这个原因和第一个原因相关,但又有所不同。你们想过得幸福。你们一拥而上地去选修成功哲学和幸福的科学,想从中找到秘诀。但我们怎么样才能幸福呢?我可以提供一个不错的答案:长大。调查数据说明,越老的人——比如我这个岁数的人——比年轻的人感到更幸福。但可能你们都不愿意等。

当我听着你们说你们面前有如何的选择时,可以听出来,你们在为搞不明白成功和幸福的关系而烦恼——或者更确切地说,什么样的成功,不仅能带来金钱和名望,还能让人真正地幸福。你们担心工资最高的工作,不一定是最有意义、最令人满足的工作。但你们想过没,艺术家、演员、公务员或者高中老师都是怎么过的?你们有没有思考一下,在媒体圈里该怎么生存?你们是否曾试想过,在经过不知道多少年的研究生学习、写了不知道多少篇论文之后,你们能否找到一个英语教授的工作?

所以,答案就是:只有试过了才知道。但是不管是画画、生物还是金融,如果你都不试着去做你喜欢做的事,如果你不去追求你认为最有意义的东西,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生活的路还很长,总有机会尝试别的选择,但不要一开始就想着这个。

我把这个叫作职业选择中的停车位理论,几十年来我一直在和同学们说这些。不要因为你觉得会没有停车位,就把车停在离目的地20个街区远的地方。先到你想去的地方,然后再到你应该去的地方。

你可能喜欢投资银行、喜欢金融、喜欢咨询,它们可能是最适合你的。也许你和我在Kirkland碰到的一个大四学生一样,她刚从西海岸一家很有名的咨询公司面试回来,她问:我为什么要做这行?我讨厌坐飞机,我不喜欢住酒店,我不会喜欢这个工作的。那就找个你喜欢的工作吧。要是你醒着的时间里,都在做你不喜欢的事情,你也不会感到幸福的。

但是,最最最最重要的是,你们要问出这个问题——问我或者问你们自己。你们选择了一条路,也就选择了一份挑战。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只是不知道该怎样到达那儿。这是好事。我觉得,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也是我们的错。关注你的生活,思考怎样才能把它过好、怎样才能把事情做对:这些也许是博雅教育给你最宝贵的东西。通识教育让你自觉地生活,让你在你所作的一切中寻找、定义价值。它也让你成为一个自我的分析家和批评家,让你从最高水平上掌握你生活的展示方式。从这个意义上讲,博雅教育让你自由。它们赋予你行动、发现价值和作出选择的能力。不要静止不动,要随时准备接受改变。牢记那些我们告诉你们的远大理想,就算你觉得它们永远不可能实现,也要记住:它们可以指引你们,让你们到达那个对自己和世界都有意义的彼岸。你们的未来在自己手中。

大学毕业典礼校长发言演讲稿 篇4

May 23, 2010 Yale University What a journey you have had!Four years of exploring a place so rich with treasure: courses taught by some of the world’s most brilliant and creative scholars and scientists, a library with few peers, museums that expose you to the full variety of nature and human cultures, musical and theatrical performances of the highest quality, vigorous intercollegiate and intramural athletic programs, and classmates whose excellence never ceases to astonish – and all this set within the imposing and inspiring architecture of a campus that is itself a museum.You have had the chance to interact with classmates from 50 states and 50 nations, and the great majority of you have taken advantage of Yale’s abundant international programs to spend a semester or a summer abroad.In the classroom, you were encouraged to engage thoroughly and rigorously in thinking independently about the subjects you studied.You were challenged to develop the powers of critical reasoning fundamental to success in any life endeavor.Outside the classroom, as you worked productively in the hundreds of organizations you joined or founded, you exercised the skills of teamwork and leadership.In your overseas experiences, you deepened your capacity for understanding those whose values and cultures differ from your own – preparing you for citizenship in a globally interconnected world.You may not recognize this in yourselves, but you are ready for what is next.Understandably, you may be uncertain and a bit anxious about what lies ahead.But, if history is to be trusted, you will find many paths open to you.Because of the talent you possessed before you came here, as well as the intellectual and personal growth you have experienced here, you will find, with high likelihood, success in your chosen endeavors.And we expect you to stay connected.The vibrant life of this university is greatly enriched by the deep commitment and active participation of its graduates – think of all the master’s teas and guest lectures and college seminars offered by our alumni.And keep in mind that when you thanked your parents a few moments ago, you might also have been thanking the generations of Yale graduates whose gifts past and present supported half the total cost of your education.Perhaps I am overconfident about your prospects for personal fulfillment and professional success, but I don’t think so.If you will concede my point for the sake of argument, let’s ask the next question, one so deeply rooted in Yale’s mission and tradition that for most of you, fortunately, it has become ingrained.And that question is: how can I serve? How can I contribute to the wellbeing of those around me, much as we all have done in building communities within the residential colleges and volunteering in so many valuable roles in the city of New Haven? Now is an important time to be asking this question.Let me suggest why, and then let me suggest an answer.Aristotle tells us that we are by nature political animals.But one wonders whether he would recognize the species that we have become.Eighteen months ago, the United States elected a new president who was prepared to address, intelligently and collaboratively, the most pressing problems confronting the nation – education, health care, climate change, and improving America’s image in the rest of the world.Late in the election campaign, the financial crisis intervened, and economic recovery and financial sector reform were added to this ambitious agenda.What has happened since does not inspire great confidence in the capacity of our system to deal intelligently with important problems.We legislated a stimulus package that was less effective than it should have been, and far less effective than the corresponding measures undertaken in China.Fifteen months later, unemployment in the United States is still 9.9%.After months of stalemate, Congress enacted a health care bill that extends care to millions of uncovered individuals and families, but takes only the most tentative steps toward containing the escalating costs that will create an unsustainable burden of public debt within the next decade or two.We failed to address climate change in time to achieve a meaningful global agreement in Copenhagen.And, although financial sector reform now seems to be a possibility, the debate has been replete with misunderstanding of what actually went wrong and a misplaced desire for revenge.Why is this happening? Let me make two observations, and then trace their implications for how you might conduct yourselves as citizens and participants in political life.First, contemporary political discussion is too often dominated by oversimplified ideologies with superficial appeal to voters.And, second, political actors in the United States give too much weight to the interests of groups with the resources to influence their re-election, and too little attention to the costs and benefits of their actions on the wider public.In The Federalist(No.10), James Madison addresses the second of these observations, in the context of the fledgling republic established by the U.S.Constitution.He notes that the tendency to pursue self-interest can never be entirely suppressed, but it can be mitigated by the proper design of political institutions.In contrast to a direct democracy where individuals would tend to vote their own interests, a republican form of government, Madison argues, will have a greater tendency to select representatives who attend to the broader interests of the whole.And, he further argues, representatives in a large republic constituted of a wide range of divergent interests will find it easier to rise above parochialism than those in a smaller republic comprised of a small number of competing factions.The protections that our form of government offers against ideology and faction have attenuated greatly since Madison’s time, for at least two reasons.First, mass communication increases the opportunity to sway voters by appeal to simple formulations.Of course, the rise of mass communication could be a tool for raising the level of discourse through more effective education of the electorate.But it interacts with the second attenuating factor: that the money required to win elections through the media has created a dependence on funding from special interest groups.And it is these interest groups who distort reasoned dialogue by sponsoring oversimplified messages.It is easy to see how these developments have thwarted recent efforts to shape responsible public policy.For example, the interest groups opposing health care reform defeated efforts to contain costs by labeling them ―death panels,‖ and they defeated the creation of a new public vehicle for providing health insurance by insisting that we must ―keep government out of the health care business,‖ when in fact Medicare, Medicaid, and the Veterans Administration already pay nearly 40 per cent of the nation’s health care bill.I am not taking sides here, only pointing to the fact that intelligent debate on these subjects was crowded out by ideological distortion.How can we create a national and global dialogue that transcends such oversimplification and parochialism? Let me suggest that we need each of you to raise the level of debate.You came here to develop your powers of critical thinking, to separate what makes sense from what is superficial, misleading, and seductive.Whether you have studied literature, philosophy, history, politics, economics, biology, physics, chemistry, or engineering, you have been challenged to think deeply, to identify the inconsistent and illogical, and to reason your way to intelligent conclusions.You can apply these powers of critical discernment not simply to fulfill personal aspirations, but to make a contribution to public life.Every signal you have received in this nurturing community has been unwavering in its message that the growth of your competencies is not to benefit you alone.You have learned in your residential colleges that building a successful community has required you to respect and value one another, and, when appropriate, to moderate your own desires for the benefit of the whole.And so it should be in your lives after Yale.If you are to help to solve this nation’s problems – or work across national boundaries to address global problems such as climate, terrorism, and nuclear proliferation – you will need to draw upon both these fruits of a Yale education: the capacity to reason and the ethical imperative to think beyond your own self-interest.I know that many of you are taking advantage of these first years after graduation to take up public service, and I hope that even more of you will consider this path.There are plenty of jobs in the public sector for enterprising recent graduates;many are short-term but others may lead to careers.Many of you have signed up to be teachers.Others will enter business or the professions.But whatever choice you make, you can help to strengthen the nation and the world – by treating political choices not as triggers for an ideological reflex and not as opportunities to maximize self-interest.To combat reflexive ideologies, you must use the powers of reason that you have developed here to sift through the issues to reach thoughtful, intelligent conclusions.To combat parochialism, you must draw upon the ethical imperative that Yale has imbued in you – an imperative that begins with the golden rule.Whether you serve in government directly or simply exercise your responsibilities as a citizen and voter, recognize that we will all be best served if we take account not merely of our own self-interest, but the broader interests of humanity.To move beyond ideology and faction, we need to raise the level of political discourse.You, as the emerging leaders of your generation, must rise to this challenge.In first paragraph of The Federalist(No.1), writing about the infant republic whose constitution he was endeavoring to defend, Alexander Hamilton asserts: It has frequently been remarked, that it seems to have been reserved to the people of this country, by their conduct and example, to decide the important question, whether societies … are really capable or not, of establishing good government from reflection and choice …

There is much in America’s history of the past two and a quarter centuries that would incline us to conclude that Hamilton’s question has been answered in the affirmative.Our institutions of representative government have proven themselves to be durable;the rule of law has prevailed, and the scope of personal liberty has expanded far beyond what the founders envisioned.But today, in the face of oversimplified ideology and the dominance of narrow interests, we must wonder again whether Hamilton’s question is still open.Women and men of the Yale College class of 2010: It falls to you, the superbly educated leaders of your generation, to rise above ideology and faction, to bring to bear your intelligence and powers of critical thinking to elevate public discourse, to participate as citizens and to answer the call to service.Only with your commitment can we be certain that our future will be decided by ―reflection and choice‖ in the broad best interest of humanity.You can do it.Yes you can.重塑政治

理查德.查.莱文校长

2010年5月23日

耶鲁大学

你们刚刚完成了一段伟大的旅程。四年来,你们在一个充满了财富的地方不断探索。全世界最聪慧、最富创造力的学者和专家为你们授课;你们拥有其他学校望尘莫及的图书馆;你们的博物馆包罗人间百态、宇宙万象;你们可以欣赏到第一流的音乐和戏剧;你们有充满活力的校内外体育竞技;你们身边是一群永远卓俊的同学——这一切,都在一座座本身就充满了灵性与诗意的建筑中为你们呈现。你们与来自五十个州、五十个国家的同学朝夕相处。你们中的许多人都曾利用耶鲁充足的国际资源,拓展了自己在海外学习与生活的经验。

在课堂里,你们完整而严密的独立思考能力通过所学课程不断得到发展。你们的批判精神和思辨习惯不断经受考验。这对你们未来的发展与成功至关重要。在课堂以外,你们的团队精神和领导才能在数百个学生组织的活动中得到提升。你们的海外经历加深了你们对不同价值观、不同文化的包容与理解。你们因此成为与世界相联通的全球公民。也许你们自己还没有意识到,你们已经为人生的下一步做好了准备。

你们心中想必对未来还有一些踌躇与顾虑。如果我们依历史预测未来,那么我们知道,光明坦途就在你们脚下。你们自身的禀赋,以及在这里所经历的成长,将必定帮助你们在所选择的道路上取得成功。我们也希望你们能够相互扶持。回想你们所亲历过的校友们的馈赠,比如院长茶会、客座演讲、学院研讨,你们就会意识到,这所学校的生活正是倚赖毕业生们的执著与付出而如此丰富多彩。当你们感谢父母时,你们也需要明白,正是一代代耶鲁毕业生的回馈,支撑着属于你们的这个集体。

也许我对你们未来将会实现的人生价值和取得的事业成就过于乐观了。但是我不这么认为。假如你同意我的观点,那么请允许我提出一个问题,一个深植于耶鲁之精神与传统,以至于你们中的许多人都已经把他看作与生俱来的问题,那就是,你将如何奉献?你将如何把你在学院中为集体奉献、在纽黑文为这座城市奉献的精神,带到你的生活之中,去改善你身边每一个人的生活?这样重要的一个问题,在现在这样的时刻提出,正当其时。请让我先解释为什么要提出这样的问题,然后让我们看看应该如何来回答。

亚里士多德说,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天生的政治动物。但是在他眼里,当今的我们也许早已经成为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种群。十八个月前,美国选举出了一位新总统。他肩负的使命是全面而深入地解决这个国家所遭遇到的最紧迫的问题——教育,医保,气候变化,以及重塑美国的国际形象。在选战的后半段,金融危机的影响扩散开来,于是经济复苏与金融业改革也被提上日程,列入了这本已十分宏伟的计划。

之后发生的事情并没有让我们相信当前的体制可以有能力解决这些问题。我们出台的复苏计划远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而中国采取的相应措施比我们有效的多。十五个月过去了,美国的失业率仍然高达9.9%。经过几个月的拖延,国会终于通过了一项惠及几百万家庭的医疗保障计划。但是与之相关的高昂成本会让我们未来几十年负债累累,国会对此却完全无人问津。在哥本哈根我们没能就全球气候变化达成任何有价值的协议。不仅如此,金融业改革的可能性也在对关键症结的误解和对报复性举措的滥用中消耗殆尽。

为什么会这样?请先让我提出我的两点看法,然后让我们看看这与你们未来的政治生涯以及公民身份有什么联系。第一,当今的政治决策过程中往往充斥着为了迎合普通选民肤浅的诉求而刻意简单化的意识形态。第二,美国的政客为了确保再次当选,对手握重金的利益集团过于看重,而对他们的行为到底会给普罗大众带来怎样的利害却漠不关心。

在联邦党人宪章第十篇中,詹姆斯.麦迪逊针对美国宪法刚刚确立的共和政体论述过我上面的第二点看法。他指出,对个人利益的追求永远无法被完全消灭,但是一个良好的政治制度却可以最大限度地消除这种追求的负面影响。麦迪逊认为,相比起人人追逐自我利益的直接民主体制,共和体制将会更有效地推选出代表最广泛群众利益的人民代表。不仅如此,他还认为,一个由许多不同利益诉求所构成的大共和体,相比起由一小撮竞争党派构成的小共和体,更易于推动人民代表克服狭隘主义的局限。

但是自麦迪逊的时代以来,我们的政府形式所能发挥的对意识形态和党派争端的限制作用已经被大大削弱。导致这一变化的原因至少有两点。第一,大众传媒手段的普及放大了简单政治口号对普通选民的影响作用。当然,大众传媒手段的兴起可以通过对选民的教育而达到提高政治决策水平的目的。但是由于结合了第二点原因,即大众传媒时代的选战胜利往往对特殊利益集团的政治献金过于依赖,大众传媒手段便往往被这些利益集团所利用,通过散布过于简单化的信息,来达到扭曲政治决策的目的。

这样的变化对于推行科学有效的公共政策所产生的阻碍作用是显而易见的。比如说,反对医疗保障改革的利益集团给降低医保成本的计划贴上了―死刑审判‖的标签,从而使得这些计划无法得以推行。他们通过鼓吹―政府不干涉医疗保障事业‖来阻碍公共医疗保险机制的创立与推进。实际上,仅退休医保、医疗低保、退伍医保三项,就承担了这个国家超过40%的医疗保障成本。我并不想在此事上加入个人偏见。(也许我已经加入了。)我只想指出,公共医疗事业的决策过程,如今早已被意识形态和集团利益所扭曲和左右。

我们要怎样做,才能在全国乃至全球范围内,逐渐克服这样过于简单化的趋势和狭隘主义?我认为,我们需要你们在座的每一个人来改变政治决策的过程。你们来到这里接受教育,为的是培养你们的思辨能力,为的是让你们学会区分什么是正确的,什么是肤浅的、误导的、蛊惑的。无论你们所学习的是文学、哲学、历史、政治、经济、生物、物理、化学,还是工程,你们都已经可以深入思考,辨识矛盾与错误,并最终得出你们自己的正确结论。你们不仅可以运用这些能力去取得个人的成功,你们也可以为公众的利益做出贡献。

在这样一个欣欣向荣的集体里,你们获得的点滴教育都指引着你们为超越自身利益的事业而付出努力。在你们的学院里,你们明白了只有互相尊重、互相理解,并且有时牺牲个人诉求,才能构建起一个和谐的集体。这些精神应该在你们离开耶鲁之后的生活中得到延续。如果你们将为解决这个国家的问题而奋斗,或者跨越国界,为解决全世界所面临的诸如气候变化、恐怖主义、核武扩散等问题而奋斗,你们都必须明白,耶鲁教育的成果,是为了帮助你们,在智力上与道义上,都取得超越个人利益的成功。

我知道你们中的许多人一毕业就将成为人民公仆。我也希望你们中的更多人最终会加入这个行列。公共事业的许多领域都需要你们这样的毕业生去为之努力,不论是作为短期计划,还是作为终身事业。你们中的许多人都已经报名成为教师。其他人也许会进入商业或者技术领域。无论你们选择了怎样的道路,你们都可以为这个国家和世界做出贡献,只要你们记住,政治决策过程不是用来为意识形态和个人利益服务的。为了克服短浅的意识形态局限,你们必须用你们的思辨能力去考量每一个问题,最终得出全面而科学的结论。为了克服狭隘主义,你们必须把耶鲁赋予你们的道德力量发扬光大,而这道德力量的缘起,就是为人民服务的黄金法则。无论你们是为政府工作,还是行使你们作为公民与选民的权利,你们都需要意识到,唯有超越个人利益而惠及整个人类文明的决策,才能最大限度地服务我们每一个人。唯有提高政治决策的水平,我们才能克服意识形态和党派争端的局限。你们,作为你们这一代人未来的领袖,必须去直面这样的挑战。

为了努力捍卫一个年轻共和国的宪法,亚历山大.汉密尔顿在联邦党人宪章第一篇第一段里写道:

许多例证都表明,这个国家的人民最关注的重要问题,是这个社会能否在反思与抉择的基础之上,建立一个好的政府……

从两百二十多年的美国历史来看,汉密尔顿所提出的问题,应该早已有了一个肯定的答案。我们构建在人民代表制度基础上的政府与体制是经得起考验的;我们的法制化进程不断推进;我们对个人自由的保障远超出了开国元勋们的设想。但是今天,面对过于简单化的意识形态,和日益主宰政治决策过程的狭隘特殊利益,我们必须重新思考,汉密尔顿的问题是否仍然有相同的答案。

大学毕业典礼校长发言演讲稿 篇5

这所备受尊崇的学校历来好学求知,所以你们期待我的演讲能传授永恒的智慧。我站在这个讲坛上,穿得像个清教徒牧师——这身打扮也许会把很多我的前任吓坏,还可能会让其中一些人重新投身于消灭女巫的事业中去,让英克利斯和考特恩父子(1)出现在如今的“泡沫派对”上(2)。但现在,我在台上,你们在底下,这是一个属于真理(3)、追求真理的时刻。

你们已经求学四年,而我当校长还不到一年;你们认识三任校长,我只认识一个班的大四学生。所以,智慧从何谈起呢?也许你们才是应该传授智慧的人。或许我们可以互换一下角色,用哈佛法学院教授们随机点名提问的方式,让我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回答你们的问题(4)。

让我们把这个毕业典礼想象成一个问答式环节,你们是提问者。“福斯特校长,生活的意义是什么?我们在哈佛苦读四年是为了什么?福斯特校长,从你四十年前大学毕业到现在,你肯定学到了不少东西吧?”(四十年了。我可以大声承认这个时间,因为我生活的每一个细节——当然包括我获得布尔茅尔学位的年份——现在好像都能公开查到。但请注意,当时我在班里还算岁数小的。)

可以这么说,在过去的一年里,你们一直在提出问题让我回答,只不过你们把提问范围限定得比较小。我也一直在思考应该怎样回答,还有你们提问的动机,这是我更感兴趣的。

其实,从我与校委会见面时起,就一直被问到这些问题,当时是2007年冬天,我的任命才宣布不久。此后日渐频繁,我在柯克兰楼吃午饭,我在莱弗里特楼吃晚饭,在我专门会见学生的工作时段,甚至我在国外遇见毕业生的时候,都会被问到这些问题。你们问我的第一件事不是问课程,不是教师辅导,不是教师的联系方式,也不是学生学习生活的空间。实际上,甚至不是酒精限制政策。你们反复问我的是:“为什么我们很多人都去了华尔街?为什么我们哈佛毕业生中,有那么多人进入金融、咨询行业和投资银行?”

要思考并回答这个问题,有很多方式。比如威利-萨顿式的。当他被问及为什么要抢银行时,他回答:“因为那儿有钱。”你们中很多人都在经济学课上见过克劳迪娅-戈尔丁和拉里-卡茨两位教授,根据他们从70年代以来对学生择业的研究,得出的结论大同小异。他们发现,值得注意的是,虽然金融行业有极高的金钱回报,还是有很多学生选择了其它工作。

确实如此,你们中有37个人已经和“为美国而教”签约(5);有一个会去跳探戈,去阿根廷研究舞蹈疗法;还有一个将投身于肯尼亚的农业发展;一个拿了数学荣誉学位的人要去研究诗歌;另一个要去美国空军受训当飞行员;还有一个要与乳癌作斗争。你们中有很多人会去读法律、医学、或其他研究生。但是,绝大多数人选择了金融和咨询,这与戈尔丁和卡茨的调查结果不谋而合。

《克里姆森报》(6)对去年的毕业班作了调查,结果表明,参加工作的人中,58%的男生和43%的女生做出了上述选择。虽然今年经济不景气,这个数字还是达到了39%。

高额的薪水、几乎难以拒绝的招聘方、能与朋友一起在纽约工作、享受生活,以及有趣的工作——有很多种理由可以解释这些选择。你们中的一些人本来就决定过这样子的生活,至少在一两年之内是这样。另一些人则认为先要利己才能利人。但是,你们还是问我,为什么要走这条路。

在某种程度上,我觉得自己更关心的是你们为什么问这些问题,而不是给出答案。如果戈尔丁和卡茨教授的结论是正确的;如果金融行业的确就是“理性的选择”,那么你们为什么还是不停地问我这个问题呢?为什么这个看似理性的选择,会让你们许多人觉得难以理解、不尽合理,甚至在某种意义上是出于被迫或必须,而非自愿呢?为什么这个问题会困扰你们这么多人呢?

我认为,你们问我的其实是生活的意义,只不过你们提出的问题是经过伪装的——提问角度是高级职业选择中可观察、可度量的现象,而不是抽象的、难以理解的、令人尴尬的形而上学范畴。“生活的意义”——是个大大的问题——又是老生常谈——把它看成蒙提派森(7)的某部电影的讽刺标题或者某一集《辛普森一家》(8)的主题就容易回答,但是当作蕴含严肃意义的话题就把问题复杂化了。

但是,暂时抛开我们哈佛人自以为是的圆滑、沉着和无懈可击,试着探寻一下你们问题的答案。

我认为,你们之所以担心,是因为你们不想自己的生活只是传统意义上的成功,而且还要有意义。但你们又不知道如何协调这两个目标。你们不知道在一家有着金字招牌的公司里干着一份起薪丰厚的工作,加上可以预见的未来的财富,是否能满足你们的内心。

你们为什么担心?这多少是我们学校的错。从一进校门,我们就告诉你们,你们会成为对未来负责的领袖,你们是最优秀、最聪明的是我们的依靠,你们会改变整个世界。我们对你们寄予厚望,反而成了你们的负担。其实,你们已经取得了非凡的成绩:你们参与各种课外活动,表现出服务精神;你们大力提倡可持续发展,透露出你们对这个星球未来的关注;你们积极参与今年的总统竞选,为美国政治注入了新的活力。

而现在,你们中有许多人不知道如何把以上这些成绩与择业结合起来。是否一定要在有利益的工作和有意义的工作之间做出抉择?如果必须选择,你们会选哪个?有没有可能两者兼得呢?

你们问我和问自己的是一些最根本的问题:关于价值、关于试图调和有潜在冲突的东西、关于对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认识。你们正处在一个转变的时刻,需要做出抉择。只能选一个选项——工作、职业、读研——都意味着要放弃其他

选项。每一个决定都意味着有得有失——一扇门打开了,另一扇却关上了。你们问我的问题差不多就是这样——关于舍弃的人生道路。

金融业、华尔街和“招聘”已经变成了这个两难困境的标志,代表着一系列问题,其意义要远比选择一条职业道路宽广和深刻。某种意义上,这些是你们所有人早晚都会遇到的问题——当你从医学院毕业并选择专业方向——是选全科家庭医生还是选皮肤科医生;当你获得法学学位之后,要选择是去一家公司工作,还是做公共辩护律师;当你在“为美国而教”进修两年以后,要决定是否继续从事教育。你们担心,是因为你们既想活得有意义,又想活得成功;你们清楚,你们所受的教育是让你们不仅为自己,为自己的舒适和满足,更要为你们身边的世界创造价值。而现在,你们必须想出一个方法,去实现这一目标。

我认为,你们之所以担心,还有另一个原因——和第一个原因有关,但又不完全相同。那就是,你们想过得幸福。你们趋之若鹜地选修“积极心理学”——心理学1504——和“幸福的科学”,想找到秘诀。但我们怎样才能找到幸福呢?我可以给出一个鼓舞人心的答案:长大。调查表明,年长的人——比如我这个岁数的人——幸福感比年轻人更强。不过,你们可能不愿意等待。

我听过你们谈论面临的种种选择,所以我知道你们对成功和幸福的关系感到烦恼——或者更准确地说,如何定义成功,才能使之产生并包含真正的幸福,而不只是金钱和名望。你们担心经济回报最多的选择,可能不是最有意义或最令人满意的。但你们想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样生存,不论是作为艺术家、演员、公务员还是高中老师?你们要怎样找到一条通向新闻业的道路?在不知道多少年之后,完成了研究生学业和论文,你们会找到英语教授的工作吗?

答案是:只有试过了才知道。但是,不论是绘画、生物还是金融,如果你不去尝试做你喜欢的事;如果你不去追求你认为最有意义的东西,你会后悔的。人生之路很长,总有时间去实施备选方案,但不要一开始就退而求其次。

我将其称为择业停车位理论,几十年来一直在与同学们分享。不要因为觉得肯定没有停车位了,就把车停在距离目的地20个街区远的地方。直接去你想去的地方,如果车位已满,再绕回来。

你们可能喜欢投行、金融或咨询,它可能就是你的最佳选择。也许你们和我在柯克兰楼吃午饭时遇到的那个大四学生一样,她刚从西海岸一家知名咨询公司面试回来。她问:“我为什么要做这行?我讨厌坐飞机,我不喜欢住酒店,我不会喜欢这个工作的。”那就找个你喜欢的工作。要是你在醒着的时间里超过一半都在做你不喜欢的事情,你是很难感到幸福的。

但是,最最重要的是,你们问问题,既是在问我,更是在问你们自己。你们在选择道路,同时又质疑自己的选择。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只是不知确定自己所选的路对不对。这是最好的消息。这也是,我希望,从某种程度上说,我们的错。关注你的生活,对其进行反思,思考怎样才能好好地生活,想想怎样对社会有用:这些也许就是人文教育传授给你们的最宝贵的东西。

人文教育要求你们自觉地生活,赋予你寻找和定义所做之事的内在意义的能力。它使你学会自我分析和评判,让你从容把握自己的生活,并掌控其发展路径。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人文”才是名副其实的liberare ——自由(9)。它们赋予你开展行动、发现事物意义和作出选择的能力。通向有意义、幸福生活的必由之路是让自己为之努力奋斗。不要停歇。随时准备着改变方向。记住我们对你们寄予的厚望,就算你们觉得它们不可能实现,也要记住,它们至关重要,是你们人生的北极星,会指引你们到达对自己和世界都有意义的彼岸。你们生活的意义要由你们自己创造。

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你们会变成什么样子。一定要经常回来,告诉我们过得如何。

译者注:

(1)Increase and Cotton:英克利斯和考特恩父子,都是著名清教徒牧师。Increase Mather 曾任哈佛大学管理层成员,并参加1692年塞勒姆巫师审判案。其子Cotton Mather。

(2)Mather lather:哈佛大学每年春天举行的全校性泡沫派对,即用泡沫机喷射泡沫铺满大厅地面,参加者身穿泳装跳舞狂欢。在本文中是假设,指如果在以前,Increase and Cotton父子会参加泡沫派对这一另人颇感神秘的活动,去消灭女巫,即校长本人。

(3)Veritas:拉丁文,真理,也是哈佛大学校训。

(4)cold call:营销人员打给陌生客户推销商品的电话。与之相对的是warm call,指打给相识客户的推销电话。在文中,特指哈佛法学院的教授会在课上随机点名让学生回答问题。

(5)Teach For America:为美国而教,一个教育组织,旨在消除美国某些地区的教育不公平现象。

(6)Crimson:指The Harvard Crimson,《克里姆森报》,哈佛大学学生主办的校报。

(7)Monty Python:英国六人喜剧团体。

(8)Simpsons:《辛普森一家》,美国电视史上播放时间最长的动画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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