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山大地震电影小学生观后感(推荐12篇)
电影主要讲述了一个幸福安康的一家四口,原本是快乐、平淡的生活在唐山,但却在1976年7月28日被里氏7.8级的唐山大地震而震的支离破碎:一家之主,孩子们的父亲方大强为了救孩子们而丧失了性命;两个孩子被压在同一块板下的`两边,撬任何一边,另一个都会有生命危险,在这种危机的关头下,母亲元妮只能救一个,最终母亲选择了小弟方达,母亲抱走了小弟,却不知道在另一头的姐姐方登活了下来。母亲走后,姐姐被一位解放军收养了。32年之后,在四川大地震时,姐弟俩不约而同的来到了四川当志愿者,两人意外相逢。从此,三口人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看到这里,我的眼泪早已湿润了整个脸庞,妹妹也同样如此。是啊,这样感人的电影,谁会看了不感动啊!电影中,有着太多太多伟大的情感,父母亲对孩子爱的情感;解放军舍己为人的情感;养父母无偿抚养姐姐方达的情感……这一切的一切,都充分的证实着,人间处处有真情啊!不论是父母儿女之间的亲情,还是救援人民助人为乐之情,都是博大的、无私的!而我们这些祖国的花朵,现在不正是应该学习这种好品质、真情感吗?想想近来,也确实有着不少这样的例子:比如5月12日的汶川大地震;4月14日的玉树大地震;208月7日甘肃泥石流……都有着许许多多的感人事件,救援人民日夜辛辛苦苦的救死扶伤灾民们,警察阿姨帮助受伤的家庭照顾孩子,中外人民集体捐赠钱财、衣物、食物……这些,证明了不管是中国人民或亦是外国人民,都会“一方有难八方支援”!
小说《余震》从叙事结构的设计来看, 是倒叙与插叙结合, 回忆与现实两条线索齐头并进。故事发生时间设置在2006 年1 月6 日加拿大多伦多的圣麦克医院, 经历唐山大地震的王小灯第三次自杀未遂, 抢救后在亨利医生的催眠治疗下, 一点一点释怀心中的悲痛, 渐渐稀释深藏在内心多年的痛苦。随后, 小说的叙述角度发生了转变, 时间回到1976 年7 月24 日的唐山市丰南县, 转而开始讲述一户唐山普通居民在地震灾难前后的故事。在接下来的叙述里, 小说的地点不断转换, 30 年时间, 在多伦多、唐山和上海切换的场景中, 运用蒙太奇的叙事结构, 以两条同等重要但时间有分别的叙述路线交替推进, 展开了叙事。
故事的一条线索发生在加拿大的多伦多, 生活在此的王小灯一家面临着巨大的困境:她自己长期患有失眠症和头痛, 这种精神疾病的困扰使她的精神状态每况愈下;与女儿的矛盾争执和与丈夫的常年分居也使得她的家庭濒临绝境——承受着种种压力和打击的王小灯多次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而故事的另一条线索则追溯到了30年前的唐山, 讲述的是在一场突如其来的天灾人祸——唐山大地震发生前后, 唐山居民方师傅与他的妻子李元妮, 和他们的龙凤胎儿女方登、方达一家的悲欢离合。
作者在交替叙述中, 在时间地点的不断变化中, 使小说外在张力得以最大化。我们可以看出, 王小灯的病症, 其实是她经历地震所带来的后遗症:除了间歇性的头疼之外, 她病态的感情处理方式, 也是地震所带来的后遗症——她越是想把一切都抓在手里, 却往往失去得越多。而这种双线并行叙事结构所具有的宏大的视野和跨越东西的叙事方式, 增强了情节的发散性和延展性, 使得故事的主题在时空的变换中不断得到丰富和发展。
值得一提的是小说《余震》在不遗余力地塑造主要人物王小灯时所采用的多角度深刻传神的笔法。举例而言, 在地震后逐渐苏醒的方登 ( 王小灯) 意识到自己被母亲所抛弃的事实时, 小说做了如此的一番描写——“她撕扯起自己最为心爱的书包, 书包带很结实, 小女孩撕不开。小女孩就弯下来咬。女孩的牙齿利如小兽, 经纬交织的布片在女孩的牙齿之间发出凄凉的呻吟。布带断了, 女孩将书包团在手里, 像扔皮球一样狠命地扔了出去。”作者并没有直接用一系列形容词来表达爬出废墟的方登此时内心的痛苦和绝望, 而是通过一系列的动作与神态描写就将一个小女孩彼时彼刻那种撕心裂肺的苦楚刻画得淋漓尽致。此外, 13 岁遭到养父猥亵后离家的小灯, 是用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将纸条钉在了卧室的门上;包括无数次出现在小灯的梦境里的一扇扇无法推开的窗户……正是这些精彩的细节描写, 在冥冥之中昭示着小灯已经备受摧残与扭曲的心灵和难以抚平的创伤, 正如张翎在序言里说到的, 经历过地震的小灯, 即使当时的伤口已经看似痊愈, 但持续不断的“余震”却使得她“再也没有能力去正常地拥有一切正常的感情。”
小说中的主人公并不是方登一个, 《余震》也成功塑造了李元妮这一独具时代风貌的女性形象——她除了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之外, 更是一个鲜明的具有独特内涵的女性, 在大地震发生之前, 其超前于时代的装束, 彰显其现代女性特有的美丽与张扬;在地震后, 她又是第一批“站起来”的人, 为了照顾儿子, 辞职开裁缝店。她坚忍地活在痛苦者中央, 以积极的态度面对生活。张翎笔下的李元妮, 用新时代女性特有的自信坚强点亮了灾难后的阴霾, 洋溢着生命的圣洁与包容, 浑身上下散发着浓郁的人性。
小说里李元妮和王小灯, 代表着千千万万灾难亲历者的生命轨迹, 一种像李元妮一样, 在经历过地震的痛苦后, 其之前隐藏的人性光辉在阴霾下大放异彩;另一种则像王小灯一样, 在体味了灾难的残酷后, 心灵上的余震绵延不息, 使得她渐渐用特殊的思维和行为方式将自己保护在“茧壳”中, 很难从阴霾走出去。小说的结尾是开放式的, 隔了32 年, 李元妮站在阳台上探出身子问:“闺女, 你找谁?”王小灯此时终于驱散了心中萦绕多年的阴霾, “只觉得脸上有些麻痒, 就拿手去抓。过了一会儿才明白, 那是眼泪。”
此后, 作者并非继续把篇章留给小灯与家人团结的场景, 而是将地点再次拉回故事开始的地方——多伦多。主治医生亨利被评选为“年度医生”后收到小灯发自中国的传真, 得知王小灯推开了心灵深处的那扇窗, 成功迈出了通往光明的第一步。故事至此戛然而止, 略显突如其来的结尾含蓄委婉, 如国画留白一样意味深长, 把想象空间留给读者, 达到一种“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理想效果。可以说, 张翎在接触素材、分析素材并进行创作时, 特有的华裔身份所带来了视角的不同, 使得作品具有极为开阔的视野, 并开拓了更大的思考空间。
二、电影《唐山大地震》:常规线性叙事下对亲情主题的呼唤
与《余震》的变换着的时间顺序相比, 电影《唐山大地震》在叙事上采用了常规的线性叙事手法, 以时间变化为线索, 在紧扣住“唐山大地震”这一重要事件的同时, 在叙事上秉承凝练与节制的原则。电影中按照震前、震中到震后的顺序展开叙事, 使得整体结构紧凑而清晰。
震前, 李元妮一家人生活温馨和睦, 其幸福在电影中以诸多片段的着重点染而突出。李元妮和孩子打开方师傅带回的电风扇, 享受着夏日的凉风, 眼神里溢出满足的幸福和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影片开篇时努力营造的平静幸福与地震发生后的妻离子散、阴阳两隔构成了鲜明的对比, 内在情绪由明媚急转而下, 霎时寒冬, 在感情上构造出巨大波澜。
与小说相比, 电影借助特有的表现优势, 在地震场面上取得了小说难以企及的效果。电影用裂开的大地、下落的砾石、被砸得血肉模糊的难民、废墟中随着雨水流出的血液等及其血腥但真实的镜头, 营造出足以让观众因震惊而沉寂的场面。相比之下, 小说对地震的还原虽仅仅依靠以小登的灾难亲历者视角还原“属于小登的灾难”, 画面感与表达效果较电影稍逊, 但其丰富的感官描写作为第一视角增强了对灾难描写的真实感。不同于电影全景式的视觉冲击, 使读者在不知不觉中在思维上与小登合二为一。
电影对小说的改编集中体现在地震后小登的故事。活下来的小登被正直善良的解放军夫妇收养, 在理解和关爱中长大。经历过大地震的小灯虽然曾一度认为自己遭受了亲情的背叛, 但养父对她体贴入微的关爱让她对以后的人生充满爱与温情。面对自己独自抚养长大的女儿点点, 王小灯并非如同原著中那般严厉苛刻, 反而是用一种近乎溺爱、小心翼翼的柔情来呵护女儿的成长;面对抚养自己、爱护自己的养父, 成熟后的王小灯则体现出了一种为人子女应尽甚至更多的关爱和孝敬, 凸显出了一幅父慈女孝的温情画面。而影片中的这种改动, 更像是一种无形的力量, 人物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无不彰显着亲情的强大治愈力, 与影片所要表达出的“用亲情治愈创伤”主题相互呼应。
由于电影的时间限制, 在人物塑造上不能做到面面俱全, 但我们不难发现电影中不经意的细节和场景同样使得人物形象自然而丰满。当压在水泥板下的小登听到妈妈说“救弟弟”时, 电影通过特写镜头——被压在废墟里的小登满是灰尘的脸上浮现出两道由泪晕开的痕迹, 小登叫了妈妈, 却无济于事。影片中小登流泪的特写镜头长达3秒, 故意留时间让观众观察小登、理解小登。昏暗的光线下, 污浊的脸与浑浊的泪, 配合演员耳语一般的“妈妈”, 瞬间唤起观众对小登的同情和理解, 进一步丰满了人物形象, 使后来小登不原谅李元妮更加有情可原。
而与小说中的李元妮相比, 电影中的李元妮性格内涵大有不同。地震之后, 李元妮拒绝与儿子分开, 独自抚养儿子不愿接受婆婆过多帮助, 帮他规划未来的人生;在祭祀烧纸钱的时候喃喃念叨着死去的丈夫方师傅和方登, 告诉他们回家的路;担心丈夫和女儿亡魂找不到家而屡次拒绝儿子搬家的建议;一家三口终于团聚时李元妮跪在地上对王小灯声泪俱下的忏悔……与原著不同的是, 影片中的李元妮不再是那个始终走在时代前列, 张扬而独立的新女性形象, 而是同全天下所有普通母亲一样, 平凡朴素却又坚韧善良。经历地震的她的确重新站了起来, 却不显得那样突兀, 反而如同一棵历经风雨摧残却终能存活的瘦弱植株, 在无声之中将温情与善意播撒在废墟之上。
三、人性深处的痛与暖:小说与电影表现主旨的异同
《余震》是张翎创作于2006年的中篇小说, 从未对地震有过真切感受的张翎在2006年7月28日候机时看到一本《唐山大地震亲历记》, 这本书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心灵震撼——而那一天, 正是唐山大地震30周年纪念日。在考察了大量的资料后, 她用仅仅五个星期的时间写下了小说《余震》。张翎认为, “天灾带给建筑物乃至地貌的摧毁和改变, 终究会渐渐平复, 而天灾在孩子们的心灵上刮擦出的血, 也许会在时间的严密包裹之下, 暗暗地渗流得更久, 更久。”她曾说, “余震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心灵的余震”。对于个人而言, 在灾难中存活下来是一种幸运, 但灾难所带来的后遗症, 不仅仅是难后的生存问题, 也更是如何摆脱心灵枷锁, 再次站起来的问题。
2010年, 冯小刚将这部小说改编成的电影《唐山大地震》搬上了银幕, 电影直面无情的灾难和痛心的事实, 给观众带来了沉痛的视觉冲击。改编后的故事情节发生了一些变化, 但是电影并没有在灾难的形式感上作过多的文章, 核心情节也并没有改变, 主旨也同样在关注孩子的心灵创伤, 关注于人性的扭曲、心灵的复苏, 和地震后人们从废墟中站起来的温馨, 但侧重点却各有不同。
张翎在接受采访时, 对《余震》这部小说的诠释是“痛”, 她在《余震》后记中这样写道:“回忆到这里戛然而止, 那些孩子们的后来只是被一些简单的句子所概括:‘成为企业的技术骨干;以优异成绩考入大学;建立了幸福的家庭’, 可是我偏偏不肯接受这样肤浅的安慰, 我固执地认为一定还有一些东西, 一些关于地震之后的后来。”“痛”是小说《余震》的核心主题, 在地震后, 心灵的余震不会因创口的愈合而抚平, 相反, 它是小灯在之后30余年所有痛苦与扭曲的来源, 就如同树枝末端的叶片, 树枝的轻微摇晃就会带来叶子巨大的震颤。它是生长在那些看似已经愈合的伤口下的刺, 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就可能被再次牵引出令人心惊的疼痛——在这三十多年里, 灾难经历者又将面对诸多由灾难引发的灾难, 像余震一样绵延不息, 痛苦不止。
而导演冯小刚在电影《唐山大地震》中所宣扬的则是“暖”, 主要体现在影片对于原著的改动方面。幸免于难的小灯并没有被普通家庭收养, 而是被正直的、慈爱的、善良的解放军王德清夫妇收养, 在关爱中长大的她未曾受到养父的欺辱, 虽经历痛苦, 但最后嫁给爱自己的亚力山大, 与自己的女儿点点相处很融洽;小灯的弟弟方达虽没有考上大学, 但通过自己的奋斗终于事业有成;包括后来小灯自电视新闻上得知汶川地震, 毅然决定回国奔赴灾区作志愿者……影片结尾处并没有采取原著中开放式的结局而是直接在小灯与李元妮母女相见时的悔恨、愧疚、理解与解脱的泪水中以一种大团圆式的结局作为收尾。由于电影需迎合和照顾以普通市民为主体的群众的审美心理, 因而在主旨方面更倾向于用“亲情”来治愈“疼痛”, 并将原作小说中较为阴郁的色彩变得明朗起来, 体现出一种更为温馨而动人的意识形态。
被惊扰的水面终究会恢复平静, 再刻骨铭心的伤痛也终究会被时间和亲情冲淡, 但是每个人走出来的方式是不同的。就像电影《唐山大地震》宣传文案所言:“23秒, 32年”——也许倒下去只需要短暂的二十三秒, 但是想要站起来却需要漫长的三十二年。无论是小说《余震》还是电影《唐山大地震》, 都以深入人心的情节笔触与叙事场景震撼着每一位读者与观众的内心。面对天灾人祸, 伤痛之后我们又该如何重新站立起来, 小说与电影为我们展现出了殊途同归的两条道路——小说里的自我恢复和电影中的亲情治愈, 就像作者张翎在阐述小说时所说:“天灾来临的时候, 人是彼此相容的, 因为天灾平等地击倒了每一个人。人们倒下去的方式, 都是大同小异的。天灾过去之后, 每一人站起来的方式, 却是千姿百态的。”
摘要:2010年冯小刚导演作品《唐山大地震》一经播出便引起了巨大反响, 影片叙述了1976年唐山大地震的惨状与受灾者三十余年的心路历程, 给观众巨大的震撼。而其创作原型中篇小说《余震》, 则通过华裔女作家张翎的独特细腻视角, 展现出了“余震”所带给人们难以抚平的心灵伤痛。本文通过对小说《余震》的文学手法与电影《唐山大地震》的电影艺术的探究, 比较各自主旨的表现异同。
关键词:《余震》,《唐山大地震》,文学手法与电影艺术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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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妮是《唐山大地震》中的主要角色,也是整部影片从头到尾所围绕的重点人物。卡西尔说,人是符号化的动物,符号是人的本质。虽然李元妮只是一部电影中的角色,但是从她身上,我们仍然能看到符号与人的关系。
《唐山大地震》 图像符号 含蓄意指 组合段运用
《唐山大地震》是国内电影院热映的一部电影,讲述了一个“23秒、32年”的故事。1976年7月28日凌晨,一场7.8级大地震将唐山在23秒之内夷为一片废墟。一个年轻的母亲在面对两个孩子中只能救一个的绝境下无奈地做出了牺牲姐姐救弟弟的决定,但这个决定改变了整个家庭的命运,让幸存者陷入一个震后32年的情感困境。
演员徐帆饰演的母亲角色李元妮是整部电影的主要角色,也是整部影片从头到尾所围绕的重点人物。卡西尔说,人是符号化的动物,符号是人的本质。虽然李元妮只是一部电影中的角色,但是从她身上,我们仍然能看到符号与人的关系。
《唐山大地震》这部电影的故事是由小说改编,由想象出来的人、物、地点、动作和事件(即在该故事中发生与存在的一切)所构成。形式是故事的戏剧性或叙事性结构。只要故事的实体与现实世界的实体相像,就可以把它叫做真实世界的一个(复合的)图形符号。但是作为一个复合的符号,它是由许多更小的图形符号构成的:单个的想象出来的人、物、地点等。这些可以视为一个代码的组成单位,可用来构成一个复合的符号,即影片的故事。这样一个代码是一个模拟性代码,因为它的作用只是再现那个世界。然而,这次再现不仅是明指一个具体的世界,而且还隐指与第一个世界这样或那样联系着的第二个世界。[1]
角色李元妮是个单独的图形符号。在电影中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唐山人,和丈夫在唐山育有一对龙凤胎儿女。出场时,她身上穿的碎花衬衫,白花黑底的裙子,完全素艳,甚至梳的发型都是那个年代中国女性所具有的普遍特征,言谈举止间透露出的信息就是她是一个很平凡的生活在上世纪70年代的中国女性。随着剧情的发展,时间的推移,每个大时间段中,李元妮的人物形象都被设置在一个不变的本质朴实无华上,没有新潮的服饰,动人的妆容,不变的是纯朴的容颜和一口不变的唐山口音。演员的服饰、姿势、对话、运动、模仿表情、布景、道具、照明、音响效果等等是故事的视觉化层次,如此这些手段合起来构成了一个复合的图像符号。李元妮在影片中就是一个在此复合图像符号中单个的图形符号。与其说她是个平凡的母亲,不如说她是一个模拟性代码,演员徐帆通过自己的表演把李元妮这个母亲的形象典型化了,她也许并不能代表所有唐山大地震中母亲的形象,但是从她身上我们观众可以自己去填满想象中的那个经历大地震的母亲形象的轮廓,因为我们能够理解这个表演代码。
麦茨曾说电影是“自发的含蓄意指的”,即永远是彻头彻尾的含蓄意指。电影中的李元妮不仅仅只是个图形符号,更深层次的来说,她更是一种含蓄意指的体现。
李元妮在电影中是一个“重男轻女”思想符号的体现。影片并没有直接批判她的这一错误思想,只是从影片开始不久后的两个场景中加以表现。首先是一个伏笔,姐姐方登想要吃西红柿,弟弟方达也闹着要吃,但是妈妈元妮看到盆里就一个西红柿了,于是想都没想就把家里最后一个西红柿给了弟弟吃,并许诺方登明儿一定给她买,方登看着弟弟吃着西红柿又羡慕又有点不高兴。另一个比较关键的场景,就是在救龙凤胎儿女时,一旁的挖掘工人告诉元妮:因为两个孩子被压在同一块板下,由于时间紧迫,儿子和女儿只能救一个。短短的时间内,绝望的李元妮做了一个非常无奈的决定——放弃女儿,救儿子。而躺在石板下的女儿,虽然气息微弱,但却清晰的听到了母亲的这句“救弟弟”,她泪如雨下,小小的心灵受到了很大的伤害。虽然李元妮很爱自己的两个孩子,但是从她的言语中不经意还是流露出护着儿子的倾向。语言是一切言语活动的准则,是社会的产物,具有社会性、集体性、原则性的特点。而言语是人们的日常生活实践,具有个人性,多样性,并且言语不能违反语言规则。电影的语言是由连续的画面所组成,在两处场景的表达中,虽然李元妮对两个孩子都是喜爱有加,但是从她的动作,言语中还是能流露出那时人们普遍的一个思想——比较偏向于男孩。观众读懂了这一约定俗成的言语,自然也就明白了李元妮的选择,也就明白了此时此刻元妮更像是一个背负着旧思想的符号,电影这么表现元妮不是直接为了说明元妮的做法是错误的,而是含蓄的表达那个时代人的思想是存在偏差的。
这两个场景的设置是为电影下面的情节发展做铺垫的,李元妮此时虽然放弃了女儿,但是日后在她内心深处是对女儿长达32年的深深愧疚。在影片快结束时,女儿方登回来认母亲,当她走到房内看到自己的遗像和摆在照片前的一盆西红柿时心情非常复杂。而此时镜头中西红柿的特写已不是仅仅说明它们是西红柿,而是一个母亲32年的承诺与挂念。
在电影中,母亲李元妮和女儿方登构成了交替组合段与平行组合段。正是这两种组合段的运用,让我们从更全面的视角去了解母女之间的隔阂从产生到最后化解的过程,也让我们更加理解了这位平凡的母亲身上不平凡的一面。
交替组合段建立于两个或更多个叙事成分交替分配的原则之上。[2]能指的交替动作与所指的同时性相应。电影画面中第一次出现母女二人的交替组合段是母亲趴在废墟上惊慌的求一旁的救援人员救救她的两个孩子之时。
镜头一:女儿方登在废墟下拿石头轻砸地面以示母亲她就在她的附近。
镜头二:废墟之上的母亲李元妮,哭喊着来世愿意给救援人员做牛做马,只求他们救救她两个孩子。
镜头三:女儿方登,她气息微弱,无力呼喊,只能缓缓的砸着地面。
镜头四:废墟之上,李元妮被迫无奈要选择救一个孩子,她绝望的喊着“两个都要救”。
镜头五:废墟之下的女儿方登,她听到了别人要让母亲做一个选择,她依然拿着石头砸地面,希望母亲不要放弃她。
镜头六:母亲李元妮被告知如果不做决定,救援人员就去别处救人了。她惊恐地对救援人员说:“大哥,救弟弟,救弟弟。”
镜头七:女儿方登听到了妈妈选择了弟弟,眼泪从脸颊滑落,轻轻的喊了声:“妈妈”,也停止了继续砸地面。
随后画面转场,黑屏。
不到十个镜头,母亲的无奈选择和女儿的伤心绝望被生动的展现了出来,母女两人的隔阂也在此时产生。观众对于这种组合段的理解也是相对“自然的”,这种同时性相应,可以包容更多的信息,丰富人物角色的特点。
在此之后,母亲与女儿之间关系多以平行组合段的方式展现。平行组合段是两个系列事件通过蒙太奇混合在一起,而在所指(故事世界)层次上并无任何相关的时间关系。母女二人生活在不同的地方,过着各自不同的生活。影片先讲述了女儿被部队一对夫妻收养的过程,然后又一个转场展示了地震发生十几年后母亲正在鼓励断臂的儿子考大学的场景。随后又有母亲给逝去的丈夫和女儿烧纸的片段,女儿考上杭州医学院的片段,还有儿子方达出去闯荡归来要让母亲离开唐山过好日子但被母亲拒绝的的片段,也有女儿领着自己未婚生下的孩子点点回去探望养父的片段。母亲和女儿的生活片段并不是同时性的,可以说毫无交集,但是这并不需要二者在时间上的确切位置作为相关因素,只需从双方平行的生活片段中便可明白。母亲是一个非常忠厚、老实、善良,又有些固执的女人,女儿是一个有自己想法,有责任心,却无法面对被抛弃经历的女孩。母女二人虽不在一起,但是血脉相连,亲情是割不断的。
通过交替组合段和平行组合段的运用,让李元妮这个角色形象更加的丰满,有血有肉。并且在这个角色身上,我们不仅仅看到是一个母亲的形象,是一个符号,更是一段亲情的展现。
通过符号学对人物角色进行分析,也使得这个虚拟“人物”的真情实感更加显性的出现在我们真实的生活之中,主体间性的作用让我们与之产生共鸣,获得情感上的升华。整部影片片长139分钟,李元妮这一角色出场镜头达100分钟。可以说李元妮是一个象征,象征着那些经历过唐山大地震的母亲们,象征着那些守着回忆坚强生活下去的人们。虽然《唐山大地震》只是部电影,李元妮只是一个角色,但是她带给我们的是对亲情无上的感动。
注释
[1](荷兰)扬M彼得斯.图像符号和电影语言【M】.一匡,译.北京:中国电影出版社,1990:40
[2]李幼蒸选编.结构主义和符号学【M】.上海:生活 读书 新知三联书店,1987:13
[1].(荷兰)扬M彼得斯.图像符号和电影语言 [M].一匡,译.北京:中国电影出版社,1990:40
[2].李幼蒸选编.结构主义和符号学[M]..上海:生活 读书 新知三联书店,1987:13
[3].胡牧.中国十七年电影英雄人物形象的符号学意义——以电影《红色娘子军》等为例[M]..《长江师范学院学报》,2009,2
[4].杜夕如.漂移的栖居——解码《海上钢琴师》[M]..电影评介,2006,18
[5].赵勇.电影符号学研究范式辨析.电影艺术[M].,2007,4
10.3969/j.issn.1002-6916.2011.10.019
当枝头的花朵凋谢的时候,一定会惋惜没有好好地欣赏那娇花的容颜;当绚丽的晚霞染红天边的时候,一定会感叹时间过得太快;当亲朋好友离别之际,一定会在心中后悔没有珍惜好好在一起的日子。
请珍惜吧!珍惜陪父母畅谈来感受家庭的温馨,珍惜现在晚睡早起但很充实而快乐的高中生活,珍惜与友人一起欢聚的时刻;珍惜生命中的分分秒秒……
学会珍惜,你就会拥有挑战自我的信心;学会珍惜,你就会怀有战胜困难的勇气;学会珍惜,你就会锻炼坚持不懈的毅力,学会珍惜,你就会懂得人生的真谛。
面对现在来之不易的美好生活,有的人自甘堕落,有的人奋发向上,有的人跟随大众,你做到学会珍惜了吗?是否还像是无业游民一样,其实成绩的好坏不是智力的高低,二是你珍惜的多少。也许将来的某一天,你会怀念,也会想珍惜上学的每一堂课,但那可真是后悔已晚了。
农民不珍惜播种的良好时机,怎么会有秋日的五谷丰登?学生不珍惜学习的美好光阴,怎么会捧着奖状的荣耀?国君不珍惜各国间的友好交往,怎么会有世界的和平与安宁?
珍惜拥有的青春,善待生命的每一天,你将会无怨无悔;珍惜拥有的朋友,抓紧手中的每一份爱,你将会得到温暖;珍惜拥有的机遇,网住幸运的每一个瞬间,你将会创造奇迹;珍惜踏实前进中的每一个脚印,你的人生旅途将会充满辉煌。
唐山大地震把我们弄得妻离子散,新村的人应该珍惜老天也对他的偏爱。如今的唐山已经越来越繁华,只有学会珍惜的人才会看到世界的美好。
好莱坞的灾难片看得多了,但看着中国式建筑坍塌、娄落、化为齑粉,那种感同身受的心痛无可比拟。更重要的是,影片从这一刻起进入无法逃避的伤情段落,总有一种力量让人心头大震。女儿家总是心重。虽然只是刚刚上学的年龄,但母亲一句“救弟弟”,使她的心彻底冰封。天灾压顶,劫后余生的人本来就郁闷难遣。更何况,一个童稚的心灵遭到了亲人的“背叛”。她不可能体会母亲的两难和心碎,她只知道自己被无情地抛弃在废墟下面。小女孩眸子里的光彩慢慢熄灭,让人情何以堪?女孩儿带着对母亲和世界的怨恨,“隐姓埋名”地进入领养她的家庭。养父(陈道明)和养母(陈瑾)给了她浓浓的父母之爱,但她仍然像拒绝融化的冰,每每被半夜的噩梦惊醒。
长大成人,爱生子,她带着一腔的决绝消失又出现,当养父再次让她去找生母时,她说:“我不是记不起,而是忘不掉!”可见,化为废墟的城池可以重新挺立起来,而人的心一旦散碎成片,就再也难以收拾。略感遗憾的是,女儿这条线删减的太多,出现了明显的跳跃感。留在唐山的母亲一点儿也不比她活得容易。家园得到重建,她心里装的还是死去的亲人。不是没人要,她的世界里无法容下另一个男人。她的儿子奋斗成了一个有型有款的人,她还是不肯离开安放灵魂的老房子。当中国人普遍热火朝天地向着新生活飞奔时,她形容枯槁地承受着次次心灵的余震。
在孝顺的儿子面前,她的坚持近乎不通情理,她实际上是用自虐来求得畸形的安宁。影片由幼小的女儿对母亲心生怨恨始,由成年的女儿和苍老的母亲和解终。多年以前,台湾哭片《妈妈再爱我一次》引爆了中国人的泪腺,而这部影片也可以根据其主线命名为《女儿再爱我一次》。这路影片最容易被拍成为催泪而催泪的滥情片,但《唐山大地震》一路娓娓道来,绝无刻意向观众邀约眼泪的煽情化处理。相反,它时时节制、每每收敛,每当我以为嚎啕将至,它却镜头一转,轻巧地进入了下一个场景。
今天,电影《唐山大地震》在我们的泪水中结束了,看了之后,我心中久久不能平静,走出电影院,还沉浸在唐山的泪水里,来到热闹的街市,看着人们脸上满足的笑容,欢乐的气氛强烈的渲染着我,我却无动于衷,眼前不停地出现电影里那些令人心碎的镜头,黑色的废墟,阴沉的天空,憔悴的脸庞,空洞的眼睛,绝望的泪水……
电影刚开场,镜头里出现的是唐山地震前人们生活的场景,有的忙着买菜,有的忙着回家,有的忙着乘车……虽然他们所做的事情各有不同,但他们有着同样幸福满足的笑容,很快就夜深了,各家各户陆陆续续的关灯歇息,了刚才还亮着万家灯火的城镇,顷刻间就漫入了黑夜之中。
“嘀嗒,嘀嗒,嘀嗒……”时间在不紧不慢的流逝着,死神大人也在一步一步靠近熟睡的人们,沉浸在美梦中的人们对马上就要面临的危险浑然不知。似乎只是一瞬间的事,天空霎时就变了脸,大片大片的紫色在天空中蔓延开来,屋顶的灯在晃动,频率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桌子上的水杯被震落在地,发出了很大的响声,人们被惊醒,醒来的人们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明明在睡觉前一切都还好好的,怎么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在可怕的晃动?不知是谁在喊“啊,是地震,地震了,地震了!”此时人们像疯了一般,全都害怕得尖叫起来。屋子里的东西都在晃动,人们难以站稳,想跑出去却随着屋子的晃动摔倒在地上,头顶的东西不断的砸下来,墙壁很快就出现了裂缝,大楼快要塌了,人们拼命的跑到街上,像没头的苍蝇一样乱窜,轰然间,大楼接二连三的坍塌,很多的人们被压在了废墟中……
地震终于过去了,才短短的几分钟,让在地震后幸存的人们觉得世界都变了,昨日的欢歌笑语,昨日的玩耍嬉戏,在今天没了,全没了。眼前的废墟是那么的可怕,那么的狰狞,人们的生命是那么的脆弱。哭天喊地的叫声,听起来是那么的绝望,那么的凄凉,那么的令人心碎。我没有经历过地震,不知道地震带来的恐惧,看到这里,我发现自己流泪了,电影很真实的再现了当时地震的场景,当接二连三砸下的重物把人们掩埋时,我看着很害怕也很担心,当听到人们绝望而凄烈的惨叫时,我无比心痛。我在这场电影里很真实的感受到了地震所带来的恐惧和悲痛。
震后的镜头,是一片废墟,幸存的人们满身的血和泥,满脸的泪水,衣衫褴褛,头发凌乱不堪,在废墟中绝望的寻找着自己的亲人,她们抱着一丝丝希望声音嘶哑的叫着亲人的名字,有的挖出了自己亲人的尸体,抱住不放,撕心裂肺的叫唤着死者的名字,看到他们是那么痛苦,我的心狠狠地疼着,我很明白失去亲人是个什么样的滋味,那种痛,不是只言片语就能形容得出来的,只有失去过亲人的人才能真正体会到幸存者心中的痛苦。
很小的孩子失去了双亲,年迈的老人失去了儿女,健全的人失去了双腿,心碎的父母失去了子女……他们在无助的哭喊着,他们被痛苦深深的折磨着,地震后的唐山是泪水的唐山,是痛苦的唐山,是可怕的唐山。荧屏前的我被痛苦的气氛所渲染,不停地拭擦脸上的泪水。这是一幕人间悲剧,一幕我们不愿再看到的人间悲剧,一幕无人导演却令我们心碎的人间悲剧。啊!我的同胞受难了!
一 、所谓“经”,即制作手法独特,注重细节感人。以影片开头字幕为例子,“唐山”二字以红色印章的形式来体现当年地震所带给人们的是一辈子也抹不去的记忆,恰到好处,而“大地震”三个字则是以大小不规且带裂纹的字体形式来展现地震特征,也正逢主题,构思实在是巧。
二、所谓“典”,则故事情节以小见大,突出感情线索。《唐山大地震》可贵之处不是地震场面的宏大壮观,而在故事情节的细腻连贯,短短几十秒,却在之后用三十年的家庭生活演变来衬托灾难的痛苦,用典强大。
三、所谓“育”,即电影的意义不只体现感人,若能教育人则可视为上品,此片感染力极强,放给年轻人和下一代,也许能让我们体会到如何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爱父母爱孩子,和人生真正的幸福,希望以后再也不要为生活中鸡毛蒜皮的事情弄得人心情郁闷了,开心就是幸福。
四、所谓“人”,则名为地震实则演人,故事始终是以一家人的生活演变来侧面体现76年唐山地震给人们带来大的巨大伤害和情感变化。然而此“人”更应包括所有的观众朋友,电影是给我们看的,我们看的是里边的人,而里边的人又反作用于我们,这才是真正的人,做人其实并不复杂,怕的是自己把自己弄复杂了。
元妮为选择救哪一个孩子而痛苦挣扎的时候我的眼泪也跟着流下来,奶奶要把方达接走元妮看着车离去我掉眼泪,奶奶于心不忍让方达下车我流泪,方凳为了把孩子生下来宁愿放弃自己的大好前途我哭,后面母女相认时妈妈洗好了一盆西红柿对已经中年的女儿说:“妈没骗你。”的时候,难过的喉头哽咽,简直想放声恸哭。还有最后打开女儿的墓地,里面放着给她的从小到大上学的课本。
影片写实又残酷,妈妈爱自己的孩子,不管是女儿还是儿子都爱。但受封建传统思想的影响,她总是更偏向儿子。只有一个西红柿了,两个孩子都想吃,妈妈却直接拿给了弟弟,并对姐姐说:让给弟弟吃,妈明天再给你买。但殊不知以为的明天却是32年后。所以,当一块水泥板一头压着一个孩子,只能救一个的时候,最后会被救的那个人是弟弟是早已经注定的事情了。但是,在妈妈面临选择的时候,姐姐还是充满了希望,她一动不动的睁着眼睛在水泥板下等妈妈做那个决定,这个时候她在想什么呢?应该是想活下去吧,小孩子都是自恋的,她会觉得妈妈其实是爱自己更多一点的,妈妈应该会选我的吧。可是,妈妈说,救弟弟。姐姐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人到底是什么啊?人为什么而活呢?生物书上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观念已深入人心,人应该是主要以生存为目的吧?可是,这么说好像很对,但是又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一个人也可以生存啊,可那样的生存还不如去死。人类还需要爱啊。我们辛苦奔波,痛苦挣扎,只是想要证明自己是更被爱的那一个。
可是不是,自己不是更被爱的那个,妈妈选择了弟弟。我被抛弃了。
从此,这便成了方登一生的梦魇。
公历8月初,我在中信城市广场的新南国影城看了一场电影,名字叫《唐山大地震》,非常感人。
这部电影主要讲的是这样一个故事:有一户家庭在唐山,四口人,其中有两个是孩子,弟弟是方达,姐姐是方登,还加上父母,过得很幸福。可是就在1976年7月28日晚上,灾难突然降临在唐山。那天晚上,天空突然变成紫红色了。一开始方达与方登的父母还觉得奇怪,可是后来想起来,原来是地震,可是已经晚了。第二天,下着雨,把地震时产生的火给扑灭了。方达与方登的父亲因被瓦砖压死了,母亲没有因灾受伤,方达与方登被压在同一块瓦砖下。由于不能救两个人,所以母亲说要他儿子,于是姐姐方登就哭了。当母亲元妮抱着方登时,她也很伤心,于是就把方登放在他父亲尸体旁边,就抱着方达到唐山机场去了。当雨水把方登冲醒时,她看见有好多尸体再她旁边,但她没找到母亲,被解放军收养了… …32年后,方登终于找到了母亲。
冯小刚的《唐山大地震》,非常感动。
昨天,我在家和爸爸妈妈一起看了电影频道播放的《唐山大地震》这部电影。
1976年的唐山。父亲,母亲,还有一对龙凤胎,姐姐叫方登,弟弟叫方达,四口之家,过着平安的生活。一天夜里,一场大地震突然来临。方登和方达两个孩子被一块厚重的水泥板子压住了。救援人员试图抢救他们,由于只能用撬棍,救一个,另一个就会被压死。母亲希望两个都救,由于时间紧迫,这是不可能的事。母亲最后决定救弟弟。幸运的是,姐姐居然没死,醒了过来,从死人堆里走了出来。后被一对好心的解放军收养。姐姐不明白为什么要救弟弟,十分恨她妈妈。尽管知道她的家人的名字和地址,但她一直没有联系。
三十二年后,汶川发生更大的地震。经过大地震方登和许多的唐山人一样,参加了救援的队伍,尽管那时她已移居到了加拿大。方登遇到一对母女,女儿的一条腿被压住了。救援人员试图救她,但是,要救她女儿就得把废墟中间拆掉,在抢救过程中,已经牺牲了抢险队员。继续这样做,对女儿和抢险人员都有危险,母亲决定截肢。当母亲见到女儿失去一只腿后,悲痛欲绝。姐姐方登看到那个母亲伤心的样子,也了解了她妈妈当年的心情。世界很小,在地震救援的时候,方登见到了32年未见的弟弟方达。从方达与别人的交谈中,也知道了母亲这些年因为放弃救他所受的心灵的煎熬。后来也看到为她立的“墓”里母亲为方登买的一本本的课本,更是体会到了妈妈痛苦的心情。
昨日,爷爷问我:“你还没看过电影吧?”我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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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说:“那我带你看一次电影,是《唐山大地震》。” 来到影院,人山人海。我坐在爷爷腿上,爷爷对我说,最前面的一块大白布,是银幕,一会电影开演了,就朝那儿看。 两点半,终于开演了。出现了一辆大卡车,车上坐着小学生作文大全 大强给王登和方达一点钱,说:“给,你们去买雪糕,买完后赶紧回家,再把这台电风扇拿回去。”王登和方达就去买雪糕了。 “阿姨,我要两个雪糕。”王登给一位阿姨钱,阿姨收了钱,拿出了两个雪糕。正吃的时候,一位大男孩突然从背后跑来,抢走了方达的雪糕。王登叫到:“快还回来!”那个大男孩赶紧跑。王登气极了,对方达说:“快追!”他俩使劲地追呀追,把那个大男孩推倒了。大男孩爬起来追他们,王登叫道:“快跑!”大男孩追啊追,没追上,因为他俩跑得太快了。 回到家,妈妈元妮叫道:“哎哎,你们俩怎么跑的那么快呀?”他俩没回答,放下风扇说:“热死了。”刚要吹,妈妈笑着说:“别急别急,等妈把电源插好。”“好凉快啊。”方达说,“我先吹。” “不对,应该让妈妈先吹。” 妈妈吹了吹,他俩就吹了。 晚上,元妮和大强正在车里嬉戏,忽然,地震了,他俩赶紧跑,大强叫道:“老吊车快要倒下来了!快跑,元妮!”正跑着,街道两边的楼房都在倒,大强给压住了,再也出不来了,元妮受了伤。 家里的楼房也倒了,两个宝贝压在下面。该救孩子,人家说:“救哪个?”元妮说:“两个都要。”人家说:“只能救一个,不然都得死[1] [2] 下一页
地震之夜睡觉前,姐弟俩都要吃西红柿,最后仅有的一个元妮给了儿子,却没有给一旁受委屈的女儿。地震引起房子倒塌,预制板压着姐弟俩,援救只能撬一头救一个,母亲当然希望两个孩子都能留下——“两个都得救!”,但是,残酷的现实却要让母亲选择只能留下一个!一个是女儿,一个是儿子,都是心头肉,那一刻母亲到底该如何选择?为了延续方家烟火,元妮呢喃的说出了“救弟弟”!震后,济南的奶奶想接孙子回去,对话中,奶奶就只知道儿子没了,孙子少了一条胳膊,对孙女的“离世”连提都没提……这三个片段只是这部电影的小细节,但却能着实体现中国人重男轻女的传统观念。
我想,女孩吃不到最后一个西红柿不是因为她是姐姐,那是因为她是女孩。“救弟弟”那三个字在观众中听来这应该符合情理,也是元妮的无奈选择,可是在小女孩的耳朵里那三个字就是炸弹,炸毁了她以前所认知的一切,生命的价值与亲情如同草芥。你看,当听到“救弟弟”这三个字后,埋在废墟下那张布满黑灰的脸上,我们看到了一个几岁的小女孩无助的从眼睛里流出了悲伤与绝望的泪水,让人如此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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