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的味道（共13篇）
我笑了笑，想起了亲爱的你，现在的你过得还好吗？当初是我的犹豫不决，让我们分离，你还怪我吗？
我想你不会的，儿年的友谊不会因为时间和距离而抹杀，尽管我们不在一起，尽管我们之问有很多的阻碍，但是我的心中依然记挂着你，我知道你的心里也记挂着我，那偶尔遇见时的浅浅一笑，其中的意味我们心照不宣。现在我们快要上初中了，如果又是三年的分别，希望我们还能坚持下去，其实你这个朋友并没有失去，但是却觉得我们之间早已经失去了当初的感觉，在流年里遗失的是纯真，是我们毫无杂质的感情……之所以说越长大越孤单、越苦涩，是因为我们长大了，丢掉了孩童时的那份率真，我很心痛，但是却无力改变。社会的现状造就了现在的悲哀。我们现在交朋友渐渐地不是用真心了，只是单纯地为了找一个人陪伴自己度过乏味的学校生活，现在总算是了解到那首歌里唱的不想长大的深意了……我拼命地寻找，站在那路日，一次次回眸，我哭了，蜷缩在街角，我觉得我是一个人孤单着，这城市如此喧嚣，可是那又如何，与我无关，我是这宇宙中单独的个体，泪水再也止不住地掉落……“常回家看看，常回家看看，哪怕帮妈妈刷刷筷子洗洗碗……”
事情还要追溯到十年前。息,是我支教所带四年级的学生,黝黑的脸,时常穿着一件宽大的棉衣,连纽扣都是用别针代替的,手背粗糙得裂开了缝儿。我住在学校,每天息都来我的宿舍,不是帮我生炉子,就是扫地。干完活,他就站在炉子旁烤烤手,有时很好奇地问我城里学生的情况。一来二去,我们便熟识了。我从同学们的口中得知息的母亲是个精神病人,父亲在外,生活全靠奶奶支撑着。在班里,他的学习最差,老师几乎放弃了他。看着息,我有说不出来的难过,孩子没有权利选择自己的出身,可我们有责任让自己的学生享受公平和人间的关爱。我能为息做点什么?妻子把我们穿不了的衣服改了,我拿到学校让他穿上,还给他特意买了一条皮带,换下了他扎裤子的细麻绳。好几天,他见我就笑,学习也格外用心,语文课上,背着手,胸脯抬得高高的,一本正经地听我讲课,一点都不闹。我心里明白,他未必完全听懂课的内容,可他能认真地做到这样,已不错了。我给他机会,让他当着同学的面回答问题,或者指定一小段课文让他读。他说错或读错了的时候,总会伸伸舌头,如果说好了,一段文章读下去了,就会十分开心地笑,然后神气地望望其他的学生。此时,我会表扬他,赞美他。我暗暗告诉自己,要好好教他读书。
好心的同事提醒我小心,说息爱拿“东西”。他的这个毛病,我倒没有发现过。和往常一样,每天息总是找种种理由来宿舍。我故意找些话题和息聊,谈他的家和家人、他的理想。他和我没有师生间固有的拘束。我时常送给他一些本子,并告诉他要做一个有出息的孩子,做一个自食其力的人,他点点头,显得特别懂事。
新年到了,同学们送来一张张精致的贺卡,以表示感谢之情。有一天中午,我正准备上课,息匆匆跑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大大的红苹果,羞涩地说:“田老师,祝你节日快乐!”息把苹果放在桌上,一溜烟跑了。我当然很明白,一个苹果对其他学生来说并不算什么,而对息这样的学生绝对是奢侈品。我把苹果放在办公桌最显眼的地方,兴奋地告诉同事们:“这是我新年最珍贵的礼物。”
我心情好极了,刚踏进教室,一个学生大声喊,亮抽屉里的苹果被人偷吃了……我一愣,“莫不是?不,不……”我审视的目光和息撞了个正着,息慌忙低下了头,低得几乎看不见他。我觉得自己跌进了欺骗的深渊,有点恼羞成怒,急步走到息跟前,从座位上拉起他,声嘶力竭地喊:“没出息,一定是你偷的!”我的态度使息惊恐万分,教室里静静的,只听见息急促的喘气声,息的头几乎埋进肚子里。
一连好几天,息都没有来宿舍,见了我也远远躲开,上课也不敢正眼看我。接下来,好几次听同学们说教室的东西丢了。我亲眼看见息在班主任老师的追问下写了一张张“罪状”,我对息近乎彻底地绝望了。
临近考试,息不来上学了,班里再也没人告状。
一年后,在临离校的时候,亮对我说出了真相:息的苹果的确是他自己的,是息的爸爸带回来的;亮的苹果没丢,因为当时场景很可怕,亮没敢告诉我。我震怒的情景,让孩子感到恐惧,让息没有申辩的机会。我的莽撞和狭隘彻底撕碎了息刚刚树立起的可怜的一点自信,粉碎了他的梦。我好想补偿自己的过失,几次让同学去请息。他们都说息被他爸爸带到了遥远的新疆。我又一次来到教室,看着眼前空空的座位,好像息就在眼前,面带一本正经的神态,静静地听我讲课。我的眼泪忍不住往下流,我知道我将永远不能弥补我的过失。
如今我离开了自己深爱的三尺讲台,当深埋的记忆重新叩问我的心灵,我只剩苍白的追悔。
我读完后，并没有为文章所表述的那种血浓于水的骨肉之情所感动，相反，我感到很气愤。我想，如果我是那个儿子，我不会那样做，大学的殿堂固然诱人，但是，如果家里没有足够的能力供养你，读个中专也未尝不可，以后慢慢地再深造就是了，为什么要一古脑儿地把父母的身躯掏空呢？说白了，这也是一种自私，只不过是一种罩着荣耀光环的自私，但实质一样，都是让人唾弃的。
我的一个朋友，跟我一样爱好写作，写了几年不成气候，就一气之下辞了职，南下打工，最后辗转在一家县级报社当了编辑。寂静的夜晚，他常常想家，想几岁的女儿，想着想着就哭。女儿也想他，周末没人陪着玩，失去很多童年的快乐。他对我说：我多么怀想在家里的那段时光，下班后回到家，妻子已经做好了饭菜等着你，吃完后，一家人手挽着手出去散步，日子虽说平淡无奇，可是多么地闲适无忧！现在虽说文章发的多了，生活的落脚点也找到了，但是那份最真切的幸福却离我远去了，如果现在让我重新选择的话，我宁愿不出来，真的，我觉得这样有点太得不偿失了。
我相信他的话是发自肺腑，可是，现在说有什么用呢？既然知道要将一些最近最真的幸福失去，为什么当初还执意要去呢？说穿了，还是不甘平庸的心在作怪。
拥有一颗不甘平庸的心是可贵的，它可以使你出人头地，走向成功，实现生命的价值。但是，如果为此付出的代价太大，或者说让你的家人、朋友跟着受累受苦，那么你尽可以打住，在暗地里积蓄、拼搏，然后静待命运之神的垂青。否则，即使你最终摘到了自己所期望的果实，也是苦涩的，因为你要受到良心的谴责和惩罚。
时间洗去父亲夏的苍翠，露出其秋意萧瑟的容颜。长短不一，却从不曾剪理的浓眉，萎靡不振，是路边枯黄败落奄奄一息的乱草；眼角斑驳的纹理，跌宕起伏，是秋风下皱起的池水；手指蜡黄，厚茧斑弥，是横店外苍古大树下零落的树皮；头上隐约的几根黑发，叫嚣着自己年轻的印记。
上天赋予父亲一双多变的深秋的双眼。从小至今，每次闹脾气，就得与这双眼对视。那是怎样一双深邃的双眼！瞳孔中映射着黑色的汪汪大海，晶状体展开着一片白茫的天空，其间，大海与天空相接，森罗万象，似藏玄机，阵图罗布，无穷吸引，把我推入那大海天空之际。只觉得自己功力尚浅，低头，无语。
每晚，都是坐他的电动车回家，路上免不了平淡的语言，交织着生活的苦涩。“一定要和班上的人处理好关系，多个朋友多条路，别动不动就发火，长大了，你就知道了。”“钱节约点用，爸妈赚钱不容易，长大了，你就知道了。”“要努力学习，别那么贪玩，以后也绝不会混成我这样，长大了，你就知道了。”他和我从小到大看过的那些书里所描写的父亲不太一样。
父亲选择了教师这个职业，我一直很不解，也很不喜。他不只一次对我们姐弟俩说：“你们两个以后绝对不要做老师，这条路太苦太难，太不好走。”可他辛勤工作时，更是“秋”得病入膏肓，眼轮的血红如燃烧的枫叶，燃烧他的生命。这是一个极其辛苦的职业，拿最微薄的薪水，操最多的心，挨最多的骂。每天早晨，我还在呓语，他却已经整理好西装，在电饭堡里热上了早餐，便匆匆踏风而去。每天深夜，在夜色里听他的絮语，真让我觉得有什么在时光中凋零，硬把一个盛夏熬成了苦秋。
（1）睡着的咖啡杯映衬着夏季的阳光照着古旧的小屋，明亮而又暗淡。
没有过往的记忆，有落雨的季节最想你。
一丝微风躺在手心静静的分散开来，也许此时会有一个愿望，等待向日葵静静地绽放。
褪去疲惫的容颜与烦躁的思绪，等待雨季的到来。
还记得那个雨季里的孩子，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雨中，任雨水淋湿自己的白色衬衫。
他只是在等待，等待雨里的风景，等待雨里的人。
（2）夏的气息继续蔓延着，穿透丛林，穿透都市，穿越在生命的每个角落。
只是此刻他的眼泪却要止不住流下，为了曾经的单纯与迷茫。
那却是迷失在地图上的一滴露珠，遗失在人间的一滴花露。
花儿在雨水中变换着自己娇弱的身躯，唯恐被打在厚厚的泥土里。
小草轻轻的直了直希曼的腰肢，要在雨水中变得更加顽强，更有生命力。
它们也仅仅是为了接受雨季的洗礼，为了生命的延续而展现的不同身姿。
（3）静谧的黑白世界，天真的童年光景，辉映在落日的余晖里。
那飞起的布谷鸟在诉说着来年的青春，再别康桥，却不是为了一次远的航行。
一年一次的`落叶飞舞，一年一次的青春赞歌。
微笑时，哭泣时的心情，在青春的角落里慢慢的记忆。
远离了喧嚣的都市，望着蔚蓝的天际，听微风的声音。
只是，一种淡淡的感觉，静静地沁入心脾。
或许这是一个少年才有的忧伤，慢慢的走进去，慢慢地走进去就好。
我是一个农村的孩子，家境贫穷，时常因为这样的费那样的费用，闹得全家不和睦。有时，父母因别的事情闹不和，而打架，导致家庭分裂，妈妈去外婆家，爸爸仍在家里，我们三兄妹，在家里帮爸爸做活。哥哥、姐姐读初中的时候，家里因缺钱而时常的伤心，难过。几个月过去了，我将上完小学，父亲的重担更重了。家庭条件更加的艰苦，哥哥、姐姐因家里的贫穷，而被辍学，姐姐被迫外出打工，哥哥则在家里帮助爸爸做家务活和农活。妈妈被外婆说服了，又回到家里。妈妈回到家，昔日的风浪又开始翻滚了。
小学时，我读书很认真，在班上的成绩名列前矛。一开始读书，不懂事，爸妈吵架，只是叫他们不要吵而已，但自己渐渐地长大了，也开始懂事了，在家里做一个好孩子，在学校做一个好学生。读小学五年级时，我们全家人都到城里住。虽然，城里条件好，生活好，经济来源不大。但房屋价钱很贵，爸爸找了个能够我们住的地方安顿下来了，我呢，也到城里来读书，但因爸妈在乡里经常吵架，至今没有集中注意力，时常分心，使成绩下降，导致了不爱学习，甚至厌恶学习。
比较他的两类散文, 早期的杂文思想性虽高, 但影响却并不大;而小品散文, 在思想上虽不如杂文, 社会影响却大得多。这正如阿英所说“周作人的名字, 是和‘小品文’不可分离地被记忆在读者们的心里, 他的前期的诸姿态, 遂为他的小品文的盛名所掩。”
一、周作人小品散文风格的形成
周作人曾提及:“戈尔特堡批评蔼里斯说, 在他里面有一个叛徒与一个隐士。这句话说得最妙, 并不是我想援蔼里斯以自重, 我希望在我的趣味之文里也还有叛徒活着。”其中所说叛徒与隐士正是先生夫子自道, 他把它们比做盘踞于心的两个鬼——“流氓鬼”和“绅士鬼”, 它们在那里指挥他的一切言行, 有时流氓占了优势, 便跟它去彷徨, 但是他将真正撒野, 如流氓之“升天堂”的时候, 绅士就出来高叫“带位, 若即带位!”由此可见, 叛徒与隐士, 流氓鬼与绅士鬼杂糅交融正是他复杂人生的真实写照。他的叛徒性格使他的散文在早期能积极入世, 从人道主义出发, 反对封建礼教, 深刻思考中国国民性问题, 张扬思想启蒙的大旗, 致使早期散文呈现出“浮躁凌厉”的不平淡之气, 而他的隐士性格又使他的“生活态度时时有变动, 安能保持十三四年之久乎?”
1928年以后, 随着他的生活态度的变化, 他的“思想益销沉耳”, 其散文更加崇尚平淡, 朴实的闲适风格。而除去此平淡朴实之气外, 还有一种就是明显有着和中药一般的味, 那就是“苦涩”。他在许多方面表现出对“苦涩”的一种特殊爱好, 其散文有许多是以“苦”或“药”为题, 诸如《苦茶随笔》、《苦竹杂记》、《药味集》、《药堂杂记》、《苦口甘口》、《药堂杂文》等, 从1935年到1945年的十年间, 打出“苦”和“药”的旗号就有六次之多。他最常用的室名是苦茶斋、苦雨斋, 此外还有药堂、煆药庐、苦住庵。“苦涩”这一审美范畴同时也在周氏的批评文中出现得十分频繁, 它不仅是其散文风格的一种表现, 更是周氏在创作和批评中的一种审美追求。
二、苦涩的生活道白
周作人在《药味集》的自序中说:“拙文貌似闲适, 往往误人, 惟一二旧友知其苦味, 废名昔日文中曾约略说及, 近见日本友人议论拙文, 谓有时读之颇感苦闷, 鄙人甚感其言。今以药味为题, 不自讳言其苦, 若云有利于病, 盖未必如此, 此处所迭亦本是以近于闲适之言为多也。”可知这所谓苦味, 有两个意思, 一是“苦闷的象征”, 一是“良药苦口利于病”, 他自己是很自喜, 也是很自觉的。
作为“苦闷的象征”, 周作人最擅长的是以悲悯的态度描写人生。例如, 他在北京西山庙里养病之时, 这样来勾画和尚生活的一个小景。
大雨接连下了两天, 天气也就颇冷了。般若堂里住着几个和尚们, 买了许多香椿子, 摊在芦席上晒着, 这两天的雨不但使他们不能干燥, 反使他更加潮湿。每从玻璃窗望去, 看见廊下摊着湿漉漉的深绿的香椿子, 总觉得对于这班和尚们心里很是抱歉似的, ——虽然下雨并不是我的缘故。
他这种似乎无端的抱歉, 就是一种悲悯的心情, 寥寥几笔便使人好象尝到了一口苦茶, 久久不能忘怀。
杭州清波门外杨三姑的故事, 是周作人的一段淡淡的初恋, 淡到没有任何故事。一个十四岁的男孩子, 邻居一个十三岁的姑娘, 相貌并没有什么殊胜的地方, 经常来串门。同这家的大人说说话, 同这个男孩子从未说过一句话, 她只是喜欢抱着一只大猫, 站在桌边看他映写字帖, 他便不自觉地振作起来, 用了平常所无的努力去映写, 听到别人诅咒她“将来总要流落到拱辰桥去做婊子”, 他虽然不很明白做婊子这些是什么事情, 但心里想到:“她如果真是流落做了, 我必定去救她出来。”这样大半年之后, 男孩子因母病回故乡, 旋即传来女孩子病势的消息, 这就完了。原文的结尾是:
[我回家]一个月以后, [仆人]阮升告假回去, 顺便到我家里, 说起[杭州]花牌楼的事情, 说道:
“杨家的三姑娘患霍乱死了。”
我那时也很觉得不快, 想象她的悲惨的死相, 但同时却又似乎很是安静, 仿佛心里有一块大石头已经放下了。
读到这里才尝到一点苦味, 再一回味, 原来通篇的淡淡的甘香里面都浸透着微苦, 虽不是当时苦得不能下咽, 却是长久地留在舌端。
至于“苦口利病”之苦, 周作人那篇宣告他对思想革命的悲观的《教训之无用》, 就是最适当的例子:
希腊有过梭格拉底, 印度有过释迦, 中国有过孔老, 他们都被尊为圣人, 但是当现今的本国人民中间他们可以说是等于“不曾有过”。我想这原是当然的, 正不必代为无谓地悼叹。这些伟人倘若真是不曾存在, 我们现在当不知怎么的更是寂寞, 但是如今既有言行流传, 足供有艺术趣味的人所欣赏, 那就尽够好了。至于期望他们教训的实现, 有如枕边摸索好梦, 不免近于痴人, 难怪要被骂了。
这个思想他一直坚持, 晚年还说:
……虽然不是鼓吹了读书乐, 也总觉得消遣世虑大概以读书为最适宜, 可是结果是不大好, 大有越读越懊恼之概。盖据我多年杂览的经验, 从书里看出来的结果只是这两句话, 好思想写在书本上, 一点儿都未实现过, 坏事情在人间全已做了, 书本上记着一小部分。
这就是黄连犀角一类的大苦之剂, 更是和“闲中情趣”正相反对, 周作人的小品文之所以高出他的一切追随者之上, 正是因为他始终有这个苦味, 否则就纯粹是吞吞吐吐顾影自怜的才子, 或者是琴棋书画插科打诨的清客而已。
三、周作人小品散文的整体评判
散文写作是主体最大限度地扬弃共性化的东西向个性化的自我复归。周作人作为著名的文体探险家, 在对散文现代性的运作中, 使日常生活琐事导向一种对“意义”的追寻。它意味着作家的某种主体定位和角色自觉, 而闲适是对一种超越古典境界的向往, 是安静平和追求优雅趣味的“文人”精神的表现, 是边缘的、独立的、隐士的境界的体验。
而对于周作人的小品散文风格, 则是由多方面的因素影响而成的, 是一个复杂的文学现象。他的叛徒与隐士的双重人格在内心相互抵抗, 常常使他“把文学家的招牌收藏起来”, 自禁于十字街头的塔中喝酒作文, 又忍不住要打开楼窗吆喝几声出出闭气的无可奈何。因此, 他的“有些闲适的表示也是一种愤懑, ”是他社会理想破灭之后, 甘当隐士的一种矛盾心理的折射, 加之中庸调和思想的根深蒂固, 对于人生乐趣的无限追慕以及对于散文艺术的独特理解, 诸多因素等共同决定了他那独特而复杂的小品散文艺术世界。
参考文献
[1]阿英 (钱杏) 著.吴泰昌编.阿英文集[M].三联出版社, 1981.邨
[2]周作人.泽泻集·序[M].岳麓书社, 1987:1.
龚港华在电话里告诉我:到香港来,交通很方便的｡
而在后来的访谈里知道,龚港华20多年前的香港“交通”,是何其艰难｡
访谈,在相隔了40年后的同学之间进行｡当年在中学教室里,大家吵吵嚷嚷地核对数学作业的答案,今天,在香港位于金钟地铁站附近的高级办公楼里,说的是香港回归十年这个话题｡上世纪1985年就来到香港定居的龚港华说,介大的题目,怎么说,我只是普通老百姓｡我表明来意,就是想找个再普通不过的人,听听随心随意的“普通话”｡
打开话题,她就“前言”似地说:香港,是个岛,既然是岛,就是天下的水聚拢来的地方,但同时又是“流出去”的源头｡“这里是中环,再往西是上环,那一带就是早先‘聚水’的地方｡”我说,我看到维多利亚岸畔,上环那边用红颜色勾勒了边框的两栋建筑,那就是招商局大楼,前边是运输码头,也就是所谓出水的地方｡龚港华答道:对的,岸上的小马路里,都是当年留下来的模样,卖海货的,上海话说,南北行一条街｡
简单而形象的话语,让我这个老同学兼内地记者,感受到一种需要细细琢磨的历史感和“高端写意”｡后面的交谈里,与我脑海里留下的当年同学的单纯印象,已有相当部分难以“重叠”｡龚港华的叙述,表达出对香港明天的殷切关心和时政思索｡
变化,当然是有历史的,反差,当然是有原因的｡
上辈人从事的物流行业
作为上海市重点中学的学生,龚港华于1966年初中毕业,遇上“文革”,滞留学校｡曾有小清华之称的这所学校里的毕业生们,继续上高中､考大学的惯性愿望,全部沦为泡影｡1968年夏,年轻的班主任宣布学生分配方案,龚港华的去向是“市工”,也就是分配到市区工厂当工人｡在动荡岁月,这是被上海家长和他们子女们最被期盼的结果｡龚港华的笑容尚未绽放,紧接着,第二次确定的修改方案下来了,龚港华的分配去向被改动到“市农”,也就是郊区农场当农业“工人”｡其实,就是务农｡
40年后的龚港华说到此处,声量很低地重复了当年被“降格处理”的原因:说我出身不好,还有海外关系,也就是我父亲在香港｡
龚港华简略介绍,自己父系的祖辈,是江西人,当年做一点小本经营的流通生意｡母亲的上代人,也是同样,农民卖谷,他们就收谷,跑运输,赚些中转的辛苦铜钱｡老家有个作坊,做些糕点,也卖油盐酱醋｡我说,这些商业活动,即使朝古代推前多少年,也是再正常不过的社会必需;在如今中国内地,可以算得上是经典的物流行业了｡龚港华答曰:你这是今天中国改革开放后的观点,五六十年前,做这个的,就是“剥削阶级”｡
时局危难,上辈人的生意时赚时亏｡家族血脉还在延续,上世纪40年代末,龚港华的父母在江西结合,由于生意经营需要,物流转运的重点转移到南边,夫妇两人来到香港,1950年,龚港华生于香港｡接着的社会变迁,是政权更替,龚家在上海置有房产,母亲携带女儿来到上海,就此停下流动的脚步,直到80年代｡
香港有生意,上海有亲人,龚港华的父亲分身乏术,从此在两地之间奔波｡她这样表述自己的父亲:他从小接受的生存方式,不是拼体力,不是下田,不是做工,而是用钱来生钱｡“这是历史铸造的现实｡”
以钱生钱,这是资本运行的形象表达｡只是,在我们曾经有过的时段,这样的经济活动在内地被全部摈弃,像龚港华父母亲那样的一代人,奔波于上海和香港之间,挣扎于新老两个社会体制之间,他们进入了自己的“艰难时世”,子女也不能幸免｡
从市工､市农到香港“入出”
龚港华和自己的中学同学一起,下乡来到崇明农场｡比起那些必须乘坐70多个小时火车,奔赴北大荒的“兵团战士”而言,崇明与上海的水面距离,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只是,从市工被贬送到市农的心理屈辱和折磨,使得龚港华这个单纯的女学生感到,自己眼前的漫漫长途,连接天涯,不知何处是尽头,不知何时能回归正常人的队列｡
经过无数日升月落的日子,上海工矿企业恢复招工｡龚港华重新踏进上海市区的土地,职业身份是家具厂工人｡当这位家具厂职工,开始为自己准备简易家具的时候,她理所当然地结婚了｡这个家,安在“老地方”｡也就是母亲当初来到上海的落脚之地,发生了变化的是,这个位于市区地段独门独家的院落,其中若干房间,已经“分配”给陌生的人们居住｡作为曾经的业主,龚家人无反对的权力｡
十年劫难终于结束｡身在香港的父母,开始为一家人的团聚而忙碌起来｡龚港华的两个妹妹,分别向上海的有关方面提出申请,理由成立而“名额有限”,看着前边等候出境人们的长长队列,要轮到自己,扳着指头算计,却不知该是什么年月｡父母也曾经让大女儿龚港华提出申请,得到同样答案｡事情似乎并非绝望,但是遥遥无期｡
说到自己最后来港的原因,龚港华稍稍有些激动:母亲终于得知这样一个消息,只要是在香港出生的子女,只要父母出示这个孩子当年的相应证件,便可到香港出入境部门办理手续,获得入境批准｡“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我姆妈把我当年医院出生填写的那张纸头,用手帕包裹着,一直保存着｡姆妈把这块手帕找出来,这张出生证明还在,纸也快烂了,折叠的地方已经断裂｡到香港‘部门’核对,全部清清爽爽｡于是,我就获得了‘英国海外属地公民’的身份｡”她补充一句:我的上代人都老实,以前从来没有打听过有“海外属地公民”这样的说法,看我们多费了多少周折｡
龚港华得到从香港寄出的证明,是“入出证”,而不是“出入证”｡这张“倒签证”,香港方面表达的内涵非常清晰:这位公民可以入境｡1985年,龚港华步出罗湖口岸,踏上香港的土地｡随后,根据相应规则,龚港华的女儿也来到香港｡
龚港华这样的香港“入出”,带有着相当深远的历史缘由,也沉淀了多少现实的苦涩｡生于何地,有些偶然,返回香岛,却是必定｡因为,曾经害怕,现在挣脱,曾经屈辱,现在逃离｡龚港华说道,在香港,有不少类似的上海人;这些人的真实经历,决定了他们今天对香港目不转睛的关注,比如,和平稳定,比如,继续享有机会｡
于港于华的所有期待
35岁,不是一个随心所欲的年龄,但是一个出得动力气的年龄｡龚港华到香港的电子厂里做工人｡再后来到制衣厂做工｡80年代中,香港服装行业生意好得“翻上了天”｡那是龚港华在表述中用“开心”两字形容的时光｡计件工资,没底薪,做得多拿得多｡“那辰光,临时加工的订单来了,香港话就叫炒单,老板出通告,到处找熟练工,就是从一块布头到做成衣服,一百样生活都会做的人｡老板给大家去订饭,儿子也出来帮忙,做杂务｡”龚港华说,当地南边的工友,很讲义气的｡从公家单位到私人企业,龚港华在不经意间迈过了不同的经济体制｡她当然体会得到各种社会性质的差异,只是在谋生这两个字面前,一切沟沟坎坎都被踏平了｡
她的女儿,进了全日制幼儿园｡后来,上小学了｡岁月的时针在缓慢地迈进｡内地开始改革开放,紧接着,香港回归｡国家政治生活的律动,产生的效应是立体的､全方位的｡经济活动有着周边世界的资本牵扯,有着自身运行的起伏规律｡本来在香港生产的大批量成衣业务,进入成本更加低廉的深圳､宝安一带,劳动密集型的香港制衣厂,日近凋敝｡今天的龚港华,是上海一驻港公司的职员｡办公楼坐落在繁华的金钟地段｡公司繁华过,现在也只是平平｡
今天的龚港华,与年迈的母亲生活在一起｡20岁出头的女儿在澳大利亚上学｡6月下旬,女儿将回港,既是探亲,更要紧的是家里人要为第三代人的毕业就业事宜,进行共同“探讨”｡是留在异国即刻踏入职场,还是先回港来,在比较熟悉的环境内操练一番,在社会经验和职业范畴里取得种种经验,然后再步入更加广阔的天地｡权衡和取舍,在香港这家普通居民的生存路途上,仿佛是一架一时难以驾驭的跷跷板｡
龚港华和自己的母亲,在80年代中期“聚水”于香港,新世纪初,龚港华与自己的女儿,却在为以后时日内的是聚是散,分心劳神｡在与龚港华的交谈中,她经常会说到上海(这是她嘴里的内地的代名词)和特区,特首与选举,选举与民意,民意和机会,机会与生存,等等｡上下语意环环7项相扣,几乎密不可分的表述,使得我必须聚精会神地听着她的讲话,而不容遗漏｡
临近分手的时刻,我对老同学龚港华说,当年的同学情意和信任,为我们今天的谈话“打底”,彼此坦诚,非常真挚;我们当年的经历,你在崇明岛,我在北大荒,动乱和劫难,都在我们脑子里烙下了难以泯灭的记忆｡这20多年,我在上海,你在香港,“一国两制”,你今天说的,我都能听懂,我今天讲的,你也能够明白｡只是我们两个人讲述的“内容”中,有差异,有不同;我们不讨论这些,我这个上海记者关心的,你这个香港居民期待的,也就是我们的共同之处,就是寄希望于香港更加稳定和富有发展的明天｡龚港华用非常明确的口吻回答:是的｡
龚港华所在办公楼的窗外,一块空地上留着已被拆除的房屋的痕迹｡龚港华说,这里原来是英国人驻兵的营房,后说是要造办公大楼的,后来市民反对,面临维多利亚海湾,这么好的地段,不应该再造高楼了,现在的方案是要构建一块绿地｡
——题记
漫步于繁华的都市，抬头观察璀璨的彩灯，总不是引发自己的感慨。回味着自己的青春，年龄虽不甚成熟，却也多多少少感受到青春的苦涩，他们触动着我的心灵。一次又一次地经历着这些青春的苦涩，我终于有些成熟，它们与青春的美好共同交织出我的人生。
“最后一名”
那是七年级刚入学时的第一场运动会，在小学里体育成绩颇为优异的我，在上了初中。项目。那天比赛，我喝完几口运动饮料，就兴高采烈本上了跑道。由于这过分的自信，我竟没听清裁判的发令枪声，晚跑了将近两秒。我努力冲了上去，尽管一开始几乎与前几名跑在同一方阵，但由于渐渐地体力不支，终于落下了队，看着别人一个接一个地超越了我，我的心仿佛被针一次又一次的扎伤。那次比赛，我最终竟得了最后一名。
“作弊”
只是最普通的数学测试，我竟成了那遭人唾弃的“作弊者”。在期中考试取得了极为优异的成绩后，我似乎有些不可一世。然而在那次数学测验中，一道八分的大题，我却没有丝毫的思路。如果这道题错了，那我的成绩也定然会十分差强人意。同学们会怎样看我，老师又会怎样看我，我几乎无法想象。后面就坐着班里数学最好的同学，只要趁老师不注意作一下弊，就可以避免这尴尬，禁不住诱惑的我终于选择了回头。然而，老师一下子就注意到了我，原本在大家眼中的好学生一瞬间就成了众矢之的。那天的自责、愧疚与痛苦，令我至今难忘。
在这意气风发的青春年华，我们总想要挣脱束缚，去随着自己的心愿闯一闯。然而我们却总遇到低谷，有时迎难而上，闯过了难关，然而多数时被由于自己一时莽撞所导致的残酷后果所击垮。我们往往想去摘下那教眼底玫瑰，然而它们却如同海市蜃楼，不顾一切地去追求，往往没有摘下那娇艳的玫瑰，却被荆棘深深地刺伤。
无论如何。这都是青春一场无法回绝的盛宴。这苦涩的味道，只有细细品尝，才能体会到它独有的风味。这种苦涩，让我们变得成熟。
在中国茶叶市场，总是不缺乏阶段性的“高价”茶，先有“大红袍”，后有“普洱”，风水轮流转，如今轮到了红茶。而在红茶中最拔尖的，莫过于福建省武夷山市出产的“金骏眉”。正因如此，也惹了一箩筐的麻烦。 2005年，在武夷山市自然保护区正山茶业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正山公司”）董事长江元勋在其友人的构思下，在正山小种红茶传统工艺的基础上经过不断创新尝试，研发出新款红茶——金骏眉和品质略逊于它的“银骏眉”，并先后斩获多项业界大奖。正山公司虽将“金骏眉”作为正山公司的正山小种红茶的创新产品在生产，但一直没有申请注册商标，福建省许多原本生产红茶的产区在看到了“金骏眉”带来的巨大商业利益之后，纷纷开始转向“金骏眉”的生产。一时间，冠名“金骏眉”的红茶争相涌入市场，致使“金骏眉”商标纠纷乱象丛生。“两眉”源于正山茶业有限公司的事实在被逐渐淡化。 直到2007年，正山公司才意识到商标的重要性，积极筹划申请注册“金骏眉”商标。记者在中国商标网上查阅了“金骏眉”商标申请注册的情况：正山公司于2007年3月向国家商标局申请注册“金骏眉”商标。而武夷山市桐木茶业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桐木茶叶公司”）已在十一天前抢先对该商标提出了注册申请。2009年6月，两家公司的申请被商标局先后驳回，驳回理由是：“金骏眉”是小种红茶的一个品种名称，作为商标直接表示了本商品的品种名称和原料特点，并且容易使消费者对商品及其原料产生误认。 在申请被驳回之后，正山公司又于同年7月向商标局递交了大量的补充材料，并提出复审；而桐木茶叶公司没有补交材料也未提出复审，导致其申请商标最终归于无效。商标局在2010年2月对正山公司申请的“金骏眉”商标进行了初步审定并予以公告。然而公告一出，在武夷山茶叶界掀起了滔天巨浪，质疑声不绝于耳，在公告期3个月内，多家当地茶叶企业提出了异议，其中就有桐木茶叶公司。 由武夷山众多小茶企组成的“茶企联盟”认为：无论从原料上还是从工艺上，“两眉”都属于正山小种红茶的改良工艺，并且现在的“两眉”的市场和品牌价值都是广大茶人和厂家这些“奶妈”联手打造，不是某个企业单一的功劳。按照其观点，“金骏眉”就是桐木村茶人茶企集体智慧的结晶，理应归集体所有。他们反对由正山公司注册商标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金骏眉”有不可估量的市场价值并且已经具备了一定的市场规模，其商标权若归属一家公司必然会导致垄断，会有损广大茶人的利益，最终也不利于“金骏眉”的发展。 “亲妈”和“奶妈”之争，一争就是五年。今年7月，在武夷山市政府极力调解下，各方经过多次协商与沟通，达成由正山公司与武夷山市茶业同业公会正式签署了一份“金骏眉”商标使用许可合同，“金骏眉”商标使用问题基本共识。根据合同约定，正山茶业有限公司又名元正公司，完成“金骏眉”商标注册核准为自然商标后，将“金骏眉”商标依照所制定的使用标准，许可给武夷山辖区内符合要求的企业使用。目前，该协议已报给国家工商总局，等待总局的最后裁定。 “通用名称”——不定时的埋伏 类似于“金骏眉”这种现象的存在并不少，这似乎也成为很多中小企业发展中的顽疾。对于“金骏眉”而言，即使在政府的协调之下，正山公司申请注册商标，再无偿授权许可当地茶企使用“金骏眉”商标的协议得到了国家商标局的支持，但风险并未消除。上海知识产权研究所的袁真富副所长表示：如果其他地区的茶企能够证明“金骏眉”只是一个茶的品种，即使该商标被核准注册，仍然可以提出商标争议。现行《商标法》第11条写的很清楚，“仅有本商品的通用名称、图形、型号的”或“仅仅直接表示商品的质量、主要原料、功能、用途、重量、数量及其他特点的”标志，不得作为商标注册。“金骏眉”到底是品种名称还是商标名称，这是一个事实问题，武夷山地区“金骏眉”争议各方的妥协，并不能将这一事实加以改变。一旦其他地区的茶企抗辩“金骏眉”属通用名称，那时“金骏眉”依然不能被核准成为普通商标甚至连核准成为集体商标都很困难。从商标法上看，商标是用来区分不同商品或者服务提供者的标识。如果某一称号已经成为商品通用名称，显然丧失了上述标识功能。 但这样一来，对正山公司、武夷山地区的茶企、整个福建省的茶企乃至全国的茶企甚至消费者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不少业内人士已心有所虑，金骏眉最终变成通用名称，市场该如何监管，才能杜绝“金骏眉”假货泛滥？那时，谁都可以使用“金骏眉”商标，甚至连外国茶企都可以使用。长此以往，“金骏眉”市场会异常混乱，茶叶质量参差不齐，假货泛滥成灾，茶企间竞争激励，争得头破血流，无法盈利，反倒赔本；消费者买不到好品质的茶叶，就会对“金骏眉”失去信心，转而关注别的茶叶。“金骏眉”市场就会崩塌，百无一利，又一个民族品牌消亡。 如果“金骏眉”真的成为通用名称，武夷山市也该有相应的准备：通过正山公司和当地的骏德茶厂联手制定“金骏眉”的生产标准和产品分级标准，以权威机构认证的形式保护“金骏眉”的品牌资源。凡是符合该标准的企业所生产的“金骏眉”均予以对应认证，也许这将在根本上改变“金骏眉”成为通用名称之后，假劣横行的局面。 被集体化——风险依然存在 当然，倘若此次正山公司顺利通过国家商标局的审核，也没有其他地区的茶企提出异议，那么“金骏眉”将正式成为商标。有业界人士认为，如果真的成功获准，也是有关各方在大局观念下的一个折衷选择，但不得不说这样做可以让“金骏眉”得到更好的、长足的发展。而且“金骏眉”可以借鉴安溪铁观音的发展模式，从武夷山市市政府到各大茶企、茶叶商、茶农通过政策、品牌、销售渠道、产品等各个层面形成合力，全心全意将其发扬光大。 但也有专家认为，一个普通商标，无偿授权给武夷山当地众多茶企、茶农使用，还交由武夷山茶同业公会管理的形式，无异于是将普通商标异化成了集体商标，但它似乎又不符合集体商标的特征。根据我国《商标法》第三条规定：集体商标，是指以团体、协会或者其他组织名义注册，供该组织成员在商事活动中使用，以表明使用者在该组织中的成员资格的标志。“金骏眉”以正山公司的名义注册，正山公司既不是团体、协会也不是其他组织，只是一家民营企业，故而它就不能被注册为集体商标而是普通商标。有专家认为这样做似乎有些显失公平，有违《商标法》的精神。而且，这也存在一定风险。一旦“金骏眉”出现了法律纠纷，这样的法律风险该由谁来承担：注册者正山公司、管理者武夷山茶同业公会还是使用商标的茶企亦或者消费者？ 记者就此咨询了上海知识产权研究所的袁真富副所长，他表示，按照目前的妥协方案，正山公司需要将“金骏眉”开放给其他符合要求的茶企使用，其风险主要是商品质量的管控风险。虽然根据这个妥协方案，“金骏眉”不是作为集体商标或证明商标注册，但正山公司可以借鉴集体商标或证明商标的使用管理模式，加强许可使用的管理。如出现质量问题，根据产品质量法或消费者权益保护法，一般还是茶叶的生产者或销售者直接承担法律责任。 但袁真富也表示，2002年7月《最高人民法院关于产品侵权案件的受害人能否以产品的商标所有人为被告提起民事诉讼的批复》指出：任何将自己的姓名、名称、商标或者可资识别的其他标识体现在产品上，表示其为产品制造者的企业或个人，均属于《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通则》第一百二十二条规定的‘产品制造者’和《中华人民共和国产品质量法》规定的‘生产者’。因此，如果正山公司作为“金骏眉”商标所有人许可他人使用商标，并符合前述批复所指情形时，则也可能被消费者或用户直接追索侵权责任。
茶水是苦涩的，人生也苦涩。
苦涩茶水气味清香，喝茶人人生也清香。
茶有生有熟，生茶刚、熟茶柔。人年轻时“初生牛犊不怕虎”，生性刚健；年长时老于世故，品格成熟。刚柔相济，人生像极了生茶与熟茶的融和。
人在草木间，就是一个“茶”字。茶在树上长，人在路上行。草木和路都属大自然，人融于自然中，一切顺其自然。天、地、人合一，才是最有境界的人生。
喝茶使人平和、醇厚、高洁，和而不同；喝酒容易冲动、粗鲁、浑噩，同而不和。喝茶人能享受到幸福、欢乐、尊严，因了茶的提神与兴奋，有益身心。嗜酒者仅满足于刺激、忘却、幻觉，因了酒的壮胆与鼓躁，失去衿持。
一人独自喝茶，可静思己过，权衡得失；几位好友同喝，则共论人生，活得更加清醒。
茶与文化有缘，文化人的.人生更似茶，苦涩中有甘甜。喝茶可以喝出文化人的境界和品格，不论古今，不计远近，不问尊卑，不求名分。然后用清醒的头脑，吟诗作对，岂不为人生一大乐事？
又一次踏上这座城市。说不上快乐，也没有忧伤。第一次放慢脚步走在这熟悉的街道上，视线模糊了斑马线。映出记忆中的一幕一幕。刺耳的鸣笛取而代之的是心剧烈的跳动。莫名其妙的恐慌是突然对这个城市感到陌生。这里不是我的家，却有我的全部的生活。生活固然乏味，但孕育着我全部的狂想。夕阳散落着片片余辉，缩紧的身影慢慢的拉长与下班街道忙碌的繁华格格不入。在这里我算什么?
不是过客，这里有我生活的身影。不是主人，因为不管怎样这个城市我终将离去。我明白了，有些事既便你真的懂了，也不要轻易的去信奉。生活需要你去认知、需要你去触摸、去体会亲身感受的才最为真实。我本属于孤独，就应该去流浪，一个人去闯在缘分的天空下留守一颗认知的心是亦走亦歌的故乡。
就要去一个更加陌生的城市，随着感觉走自己都不知道走向哪里的路。尽管很无聊也没有一个人去散步，我真的不敢想象没人在意路灯下落魄的身影。推开窗看看即将离去的这座城市，我为谁留恋。夜幕降临霓虹炫耀着这座城市，忙碌的街道吵闹着如何的繁华。收回怜悯的目光，也许我可以挽回点自尊。一个人缩紧在被窝里，感受着空空的背。将枕头紧紧的抱在怀里，一个人安静的听自己剧烈的心跳。我又能做什么?夜没有我的释怀一样幽静。一个会心的微笑，留给自己。只有自己能体会的到，何必如此僵硬。
清晨早早就醒了，不知怎么的一份期待将心填的满满的连呼吸都那么急促。出行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讨厌离别。要发车了看着单薄的行囊，父母是我唯一牵挂。我却毅然选择离开，面对梦想我只能微笑。我从不相信命运，所以落魄如此。是男人就应该有所作为，所以不言放弃。男人如海一样博大，青春澎湃如此不羁的炫耀。女人则是仰望海的岸，非彼岸，即此岸。追梦，一个华丽的转身。却落入与现实的格格不入，一味的追逐变成了流浪。流浪在远方寄一个旅行的消息给母亲，告诉挂念的我一路平安。说真的累了，所以试着简单。钟爱喜欢的憎恶所讨厌的，让一切变得单纯。爱你会用尽我全部力量，没有更多的精力与谁纠结。也许只是一种寄托，只是如此不寂寞着，时刻给内心一份悸动。男人需要英雄一样的崇拜，就像女人需要公主似的宠爱。可大多的男人不是英雄，英雄大多葬在冢墓之下。男人不能去等，因为公主知道你在寻找所以提着裙子站在原地不敢离去。我的流浪因你的等候变成了旅行，旅行会不会遇见你?等到我看见你的背影，请你给我一个拥抱的理由。不然我会转身离去，只因你是我的公主在等待不是我英雄的到来。
回忆又见回忆，我只能这样证明我的爱。我不懂人为什么去回忆，后来我发现我的回忆是在寻找丢失东西。找的心不辛苦，于己重不重要。可回忆一直停在某个瞬间，一个一个的画面把我僵硬在那里，如今以连不成我是如何笑的苦涩。我努力回忆去过走过的每一个角落。也许我会在回忆里找到什么，也许在我的回忆会遇见你的回忆，也许永远只是一种假设。我只有一个人走着，我爱你如谁的誓言一样苍白无力。
夜总是让人不安分，一不小心就触碰了回忆的陷阱。听一首歌跟着前奏慢慢跟入情绪，舒缓的让心跳跟不上节奏，然后试着忧伤成旋律渲染的氛围。当回过神来，拭去没人看得见流在夜里的感触。也许这就是爱吧，不像是玫瑰它表达的不会被人发现。
当明天变成今天流逝为昨天，才发现时间过的好快。这两年我只为赚钱，一心的工作。也许这就是我活在这个世上的成本，不敢一天的懈怠。不敢想未来五年十年后我会变成什么样，我哪有什么未来。有一天我在想我是不是可以不这样做，而是选择坐在树下的长椅上，一片阴凉、一杯清茶或思索或享受，哪怕每个月只有那么一个下午。可就现在，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这样忙忙碌碌的被人流推着走。有时候我在问自己，我在坚持什么?
为了内心的原则，有时候我真的不服气。我甚至埋怨这个社会，为什么那么多人不守规矩他们活的那样的洋洋洒洒。我何尝不想，可我只能在他们造势的环境下潜藏我的那份卑微。我变的麻木，变得不明对错。这也许就是生活，没有绝对的对错，没有绝对的分明。我在想到底是那里出了错。五千年沉淀的文化给了我们太多的束缚。我们的文化大多基于封建社会，所以在当今这个社会总有那么多偏见。起初我很欣赏《蜗居》中的宋思明，他与海藻我看在正常。当我看见宋思明在女儿的追问下比的语无伦次，我发现我真的错了。这就是偏见，这就是五千年积淀的文化而定格了的一种思维。而我怎样理解你，找到我。
怎么去理解这爱，是苦涩还是微笑。在没有你的路上，我是这样用爱你的那颗心转过每一个路口。我学会怎样允吸自己的伤口，怎样让它愈合一个蕴含力量的疤痕。孤单，但从不寂寞。心中想，你从不会走远。
着母亲或是大姐穿旧的、宽大的破烂衣服在村巷里、
——土窝里玩，虱子和虮子爬满了发丝，村里人鄙夷地叫二姐“卖花姑娘”。我们兄妹几个也嫌弃二姐，不和二姐一起玩耍。受了冷落的二姐整天不吭声，父母亲每天忙于农活，无暇顾及到二姐。村里人和二姐逗笑，说二姐是抱养来的，小伙伴们也跟着起哄，说二姐是没人要的野孩子。这个时候，二姐便大哭着跑回家扑在母亲的怀里，追问母亲自己是不是别人家的孩子。母亲总是抚摸着二姐的头，轻轻地拍着二姐的脊背说：“傻丫头，他们和你逗乐呢，你是妈亲生的好闺女啊。”二姐听着，心里便乐开了花，破涕为笑，撒开丫子跑向田野里，高声喊着：“我是我妈亲生的，我是我妈亲生的。”甜甜的童音荡漾着，飘进了云朵里。
二姐小学—年级没读完就死活不去学校了，父亲问其缘由，二姐便说，实在念不进去书，父亲叹息着只好作罢。这之后，二姐放下书包就跟着大人下地干活，瘦小的身影像在风中摆动着的麦苗。撒种、施肥、插秧、除草、收割、打场，二姐渐渐熟络。村里人逢着正在地里干活的二姐时，打趣地说：“这么能干的女娃娃，不知以后要便宜了谁家？”二姐便羞涩地低下头。二姐不识几个字，可是爱看书，放羊、挑草时在沟渠畔上碰到有字的纸片子，二姐就一片一片地捡来，用线绳子串起来，有空时就津津有味地念念有词，遇上不认识的字，回到家后就抓住哥哥姐姐问。只要能够弄到手的书，二姐总是偷偷地藏起来，生怕被别人发现抢了去。有—年夏天，二姐不知从哪里弄了一本连书皮都没有的小说，白天忙完活，就蹲在麦场上的灯光下看书。二姐被书中的情节深深迷住了，竟然忘记了时间，书看完时已是鸡叫时分。这个时候，二姐才发现自己的脸上腿上胳膊上被蚊子叮得满是疙瘩。
有一次，二姐放羊时，只顾闷着头看书，羊群跑到庄稼地里祸害粮食她却浑然不知，被主人发现，为此二姐挨了父亲一顿打骂。我读小学三年级时，二姐已经读了《呼杨合兵》《七侠五义》《三国演义》《岳家将》《儿女英雄传》等小说。二姐读过的書几乎烂熟于心，半柞厚的书，上百个人物，二姐能从头到尾讲下来。后来有了电视机，村子里光景好的人家都买了电视机，我家人多家贫买不起，二姐每天忙完农活就跑到邻居家看电视，邻居家看不懂的故事情节，二姐就讲给他们听，回家后又讲给我们兄妹几个听。那时候，我老诧异二姐怎么会有那么强的领晤力，那么好的记忆力，不去学校念书真是不应该。多年后我才知道，二姐看着父母亲成天在地里狠命劳作，有时候连个饭也吃不上，还要供养五个子女上学，小小年纪就想减轻父母的负担，早早地便离开学堂，回家帮衬父母。
二姐到了婚嫁的年龄，上门说亲的媒婆一波接一波。二姐独独看上了远村的一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小伙子。姐夫是独子，上有六个姐姐，五个已经出嫁。姐夫的父亲已经七十多岁，种地已然没了力气，母亲害了眼病，只能摸索着煮个稀饭。姐夫只上了小学三年级，田地里的活不甚精通，侍弄庄稼还是个门外汉。庄子上的人都想不通，二姐放着那么多家底好人又壮实的男娃不找，偏要找这么个人，明摆着是受苦遭罪的姻缘。可二姐认为，姐夫为人厚道，孝敬父母，没有坏毛病，有主见，点子多，更主要的是姐夫家地多，嫁过去不愁吃喝。父母本是不大同意二姐的这门亲事的，说姐夫家单门独户，没个帮手，会受人欺负。是二姐的执拗让父母让了步。
二姐嫁到婆家着实感受到了苦。虽说姐夫家地多，干活的人手却少得可冷。十多亩地，二姐像陀螺一样地旋转，没有一刻闲工夫，顾了这头丢了那头。二姐每天麻麻亮就下地了，一个人不抬头地干，有好几次晕倒在地里，硬撑着爬起来接着干。拉土、上粪、犁地、播种、割麦，二姐没有—样落在别人家后面。每当颗粒归仓，粮食满囤时，二姐的脸上便笑开了花。粮食换了钱，二姐先是给公婆做上一身新衣服，而后给姐夫买上几包烟，给娃娃买上几包糖，唯独没有自己的。二姐眼光长远，在别人只顾着在自己的责任田里打磨时，二姐就鼓动姐夫搞副业，养牛、养猪、养鸡、种大棚蔬菜，二姐一点点摸索着致富的门道。在二姐的辛勤劳作下，日子一天天好起来，成了村里的冒尖户。二姐经营着庄稼，伺候着年迈的公婆，年轻的额头上极速地爬上了皱纹。村里人都说姐夫娶了个好媳妇，姐夫的父母见人就说他家烧了高香了。二姐对待公婆视同自己的父母，恭恭敬敬，知冷知热。二姐的公公八十五岁无疾而终，含笑九泉。二姐送走了公公，继续服侍眼睛彻底看不见了的婆婆。二姐为婆婆端屎端尿，十多年，毫无怨言。二姐的婆婆八十三岁去世时，身上干干净净，面目安详。人们都说，周家老婆婆修德好。
二姐成了村里的榜样，村长把二姐树立成了村里的标杆，评选二姐为“好媳妇”“孝德之星”。二姐说，当她走上领奖台时，眼里充满了泪水，心里满是苦涩的甜蜜。二姐被村民推选为镇上的人大代表，二姐感到沉重的压力，恨自己书念得太少，不配做一个人大代表。于是，二姐每天坚持写日记，遇到不会的字—遍又一遍地查字典，二姐用女儿的作业本弯弯扭扭地写了几本子心得体会。一点一滴的积累，二姐写出了代表村民意见的提案，镇里的干部吃惊地睁大了眼睛。二姐的一双儿女，聪明懂事，好学上进，先后考上了外地的大学。
光阴悄悄地流逝，步入中年的二姐依然忙碌着，品味着生活的苦涩和甜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