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以后短篇散文(精选11篇)
时间没有因为任何人而停止过转动,时间匆匆走过,春夏秋天的更替,白天与黑夜的交换,的10月就这样又将成为人生中的一页,一年又一年,就这样一个人慢慢走过。
岁月的棱角仿佛把最纯真的东西给慢慢磨灭了,最快乐的`笑容不再,这些年忘记了快乐,更迷失了幸福,好久好久都没有很快乐地笑过了,一个人在人生路上跌跌撞撞地行走着,那抹孤单与失落沾满了整颗心,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还要延续多久,有时候会心疼自己,心疼这一路所走过的每一步。
20几岁的年龄,同龄的人谈恋爱、结婚生子,而还是单身的自己,从不在乎世俗的眼光,总是很骄傲地走着自己的路,告诉自己还很年轻,可是当父母无数次的唠叨,旁人的关心问候,渐渐地在自己的心里仿佛变成了一种压力,一种对比,渐渐地开始逃避,开始失落无助。
苏州给我最初的印象破败而狭小。这座城市如同几个拼在一起的小城镇,砖瓦、小桥甚至连流水都是旧的。它曾经繁华,因为有过经久的繁华,城市给人的观感有不少衰败杂乱的痕迹。但这毕竟是繁华后的衰败,和我经历的一贫如洗的荒凉不同,而且,这座城市起死回生的气象已初显端倪。课余假日,我和同学出了学校门,通常从小巷子穿过,踏着青苔,绕过断垣残壁,收音机里传出的琵琶声与行人若即若离。苏州烟水缥缈,朦胧而宁静,但也失之沉闷和冷清,评弹的旋律增加了这座城市的动感。我读书的大学,有多处欧美风格的建筑,大学围墙之外的小街道上也零星散落着几座旧教堂及洋房,这些建筑和苏州一贯的粉墙黛瓦极不协调。但不管怎样,我呼吸到的是旧文化而不是新文化的气息。
我曾经一度对我所在的大学和城市感到失望。正在蓬勃发展的苏南乡镇企业已经改变这个城市的面貌,也改变着大学与社会的关系。但我们却远离那些大城市里蔓延的文学热和文化热,在安静的校园、散淡的小城体验着处于文化边缘的压抑与失落。这里没有交响乐,没有画展,没有话剧,也没有沙龙,一切都比别的地方慢了半拍甚至一拍。我们只是从报纸、杂志、广播和在周末看到的电视里,感受着外面的气息。比邻的上海和遥远的北京,则是完全不同的面貌。在北京、上海和南京等地读书的同学,不时兴奋地传递他们又看了什么演出、画展、听了谁到学校讲演的消息。而最令我神往的是,在北京、上海读书的同学,能够随时买到新书,经常听到作家讲演。买张火车票到上海的南京路新华书店淘书,对我们学生来说是奢侈的,更不必说去看演出画展听作家讲演。在一次系科召开的新生座谈会上,我提出是否可以邀请一些作家到我们学校讲演,如果远处的不行,能否邀请苏州的陆文夫老师和我们同学见见面?其他同学随即附议。主持会议的老师说,请陆文夫老师可以想想办法,外地的作家等他们路过苏州的时候找机会。这样一个承诺让我和同学兴奋地期待着。
就像在乡下等待电影放映一样,我等待着路过的作家,等待在不远处的陆文夫从小巷深处走出。
我们首先见到的是剧作家陈白尘先生。1982年的5月29日上午,我们停课到学校大礼堂听陈先生作学术报告《戏剧漫谈》。那时还不流行讲演一词,海报和主持人都把此类讲演称为“学术报告”。陈白尘先生当时的身份是中国戏剧家协会副主席、江苏省文联名誉主席、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这是我见到的第一个名载中国现代文学史的作家。陈先生从后台入场的方式很特别,他先是挥手,然后双手作揖走到台前,在持续的掌声中入座。陈先生是那种一讲话就能够给人震撼的作家,他的从容、大度和无拘无束都是我后来很少见到的。陈先生开场白云:我不怕讲错话,我也不怕有人给中央写信。他好像还说,有人写信了,但王震同志肯定我。他尚未进入主题,我们在下面就开始使劲鼓掌,会场气氛异常活跃。
在两个多小时的讲演中,陈白尘先生介绍了雾都重庆的剧运,又点评了新时期的戏剧创作情况,举重若轻,幽默风趣,不愧是一代讽刺剧大家。当时的校刊新闻说,“他在谈到近年来的戏剧创作时,满腔热情地歌颂了党正确领导下的社会主义剧坛出现的百花齐放的局面;同时,又严肃批评了文艺界一度出现的资产阶级自由化倾向,以及文艺领域里的其他一些不正常现象。”陈白尘是在二十多年前讲演的,他怎样歌颂又如何批评,我完全记不清楚了,记忆犹新的是他的气度与开场白。
八十年代初很少人有照相机,我也就毫无可能站在陈白尘先生边上合影了。我对陈先生的敬重,还源于我对他的散文集《云梦断忆》的喜爱。我在后来的《中国当代散文史》和《询问美文》的写作中,都把这本书作为自己研究和论述的对象。陈白尘先生“文革”期间曾在湖北咸宁的向阳湖干校放鸭,散文集《云梦断忆》记叙的就是他在向阳湖的生活。许多年以后,2003年的4月,我特地去向阳湖考察,还特地去了陈白尘先生在干校的旧居。12日上午我先到原文化部干校总部,现在的向阳湖奶牛场。这地方设有“干校”生活展室,照片、实物均有。冯雪峰和郭小川的故居都在总部。随后去《人民文学》、商务印书馆所在连队的住址。十里长堤,在雨中一片泥泞,这就是当年的“五七”大道,到“红旗桥”时雨更大,这座桥是当年“五七战士”自己所造。上工时,战士们举着红旗从这里过去。陈白尘先生所属的13连在一个村子里。一进村,无数的狗在叫。我找到陈白尘、绿原、李季的故居,商务馆的集体宿舍、食堂、阅览室等,都是红砖瓦房。陈的故居已有乡亲居住,屋里一群自由自在的鸡和鸭子。我在屋檐拍了张照片,雨水顺着屋檐直下。我后来在一篇短文中写道:“大雨,返回。我听到了鸭子的叫声。这不是错觉,三五成群的鸭子,在田边,在湖中。看不到放鸭的人。当年那个在这里放鸭的剧作家陈白尘已经故去,这些鸭子大概也有些是他放养的鸭子的后代。”
我们现在已经无法简单地用“伤痕”来形容陈白尘那一代知识分子的思想历程,而新时期文学却是从写“伤痕”开始的。说来也是凑巧,我大学毕业留校以后见到的第一个讲演作家是刘心武先生。在钟楼的外语系阶梯教室,刘心武作了《关于我国当代小说创作及其在国际文坛的影响》的讲演。会议是当代文学教研室的卜仲康教授主持的。我印象中的刘心武先生穿夹克衫,讲演时的风度如同我们在后来的“百家讲坛”上见到的一样。听报告的人很多,连过道都挤满了人。刘心武刚从联邦德国、法国等访问回来,他的报告自然结合了域外的见闻与观感。在写这篇文章时,我从自己过去的笔记本中找到了当时听报告的记录。刘心武说:中国是文明古国、礼仪之邦,有引为自豪的灿烂的民族文化和优良传统。但是,就小说创作,特别是当代小说创作所达到的艺术境界而言,我们跟世界先进水平相比还有着一定的距离,被国外翻译介绍的作品不多,在当代国际文坛的影响还不是很大。刘心武说,世界是纷繁复杂的,社会生活是丰富多彩的,我们绝不能自以为是,凭主观想象来臆测世界上的万事万物,必须正视世界,正视生活,正视自己,冷静观察,深入思考。我们的作家必须珍惜今天的大好形势,为丰富人们的精神生活,为祖国的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努力创作一些无愧于时代的文学作品来。我现在能够记得的梗概就这些了。
这是1985年的11月1日,苏州的秋日和往年一样美丽。而这一年,中国的文坛则是天翻地覆,后来我们知道,这一年,中国的小说“革命”了。
从我们学校的大门出去,是一条叫十梓街的路,顺着这条路走五六分钟的样子就靠近了陆文夫的住所。临近马路的苏州沧浪区实验小学南面,有一处在苏州已经算是很高的楼群,那里面有一套房子,住着陆文夫一家。——这个方位是一个熟悉陆文夫的老师告诉我们的。我们当然不可能贸然造访,倒希望有哪一天在马路上走的时候能邂逅散步中的陆文夫。我们见过他的照片,如果遇见,一定会认出他来。但这样的想法总是落空。
终于有一天,我爬上了去陆文夫家的楼梯。1983年暑期开学后,我送一篇习作给我的老师范培松教授,请他指正。范老师说,我们一起去看陆文夫吧。我小心翼翼地跟在范老师身后,敲开了陆文夫家的门。我当时非常慌张,在范老师和陆文夫交谈时,我站在客厅里东张西望,有两顶书橱但书很少,桌上放着一盒香烟,是“琥珀”牌,这是当时很普通的香烟,我们同学偷偷地抽烟,常常是到后校门的小卖部买这种“琥珀”牌香烟。我大概除了叫一声“陆老师”外,没有说第二句话。等过了几年熟悉他之后,他因为患肺气肿已戒烟,而“琥珀”这个牌子也消失多年了。
1984年3月,“陆文夫作品讨论会”在苏州召开。
我以为会见到高晓声,但他没有与会。会议开始的时候,有人读了高晓声的书面发言《与朋友交》,这篇发言后来发表在1985年的《雨花》上。在后来的日子里,我和陆文夫越来越熟悉,但只在台下看见过高晓声先生一次。前年有朋友编辑出版《高晓声小说选》,提出用拙作充当序言,我自知文章浅陋,但还是答应了,只是想以此表达二十多年前一个学生在台下听高晓声讲课的崇敬之心。高晓声是1999年7月去世的,同年第5期的《收获》便发表了陆文夫的《又送高晓声》。我在读《又送高晓声》时,想起了高晓声的《与朋友书》,想到了他们这一代作家的人生、友情和境界。陆文夫说他和高晓声从相识到永别算起来是四十二年零一个月,而他见到高晓声的那一天就是发起《探求者》的那一天,1957年的6月6日在叶至诚的家里。1957年以后的中国,把太多的磨难给了陆文夫这一代作家,此后“探求者”各奔东西。我无法想象高晓声、方之和叶至诚他们在“文革”后再次相遇的情景,但在1984年3月2日,当陆文夫、叶至诚和因为“探求者”案而受牵连的艾煊等几位一同出现在学校大礼堂的台上时,我坐在台下,已经体味到云起云落的历史况味。
高晓声出现在我们学校的大礼堂是1985年11月4日至7日的某一天晚上。在“艾煊作品学术讨论会”召开的空隙,高晓声和陆文夫联袂出现在学校大礼堂的台上。
在1980年优秀短篇小说的获奖名单上,高晓声的《陈奂生上城》名列前茅。因为“陈奂生系列”,高晓声在当代文学史上的地位,几乎是在他还不断地写着陈奂生时就确定下来的。当时高晓声的声望如日中天,很少有人能够企及。那天高晓声先生穿着毛线衣,罩一件外套。我在台下看高晓声,感觉他就像我们村子上的一位长辈,有一种亲切感。批评家吴亮曾在一篇文章中说,不管高晓声今后的小说会产生何种变异,他的裤腿上将永远有着使人难忘的乡下佬的泥巴。——高晓声给我的印象便是如此。高晓声的普通话带有比较重的常州武进口语,声音比陆文夫洪亮许多。他在讲话中说到了身上穿的头绳衣,这句话我印象特别深,因为我们的方言中也有“头绳衣”这样的说法。高晓声显然是会讲话的那类作家,很沉着,热情但不洋溢,透着轻松和幽默的气息,如果记录成文,应该是《陈奂生上城》那种叙述口吻。一个人讲话的腔调是会影响文字的。在我今天的记忆中,已经没有他当年讲话的具体内容,但他的神态、语气和简洁的动作始终挥之不去。高晓声讲完,轮到陆文夫。在已经被高晓声逗笑以后,陆文夫的讲话仍然不时赢得掌声。他给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话是“主题可以先行”并作了自己的解释。如果说高晓声是明亮的幽默,那么陆文夫则是冷峻的幽默,他们俩的小说其实也是这样不同的风格。讲演结束后,我听范伯群教授和范培松教授议论,说原来担心老陆讲不好,高晓声太会讲了,但这次老陆讲得不错。
参加“艾煊作品学术讨论会”的张弦再一次出现在他1984年3月2日讲演的礼堂。
张弦《被爱情遗忘的角落》也是1980年的获奖优秀短篇小说,这样算起来,张弦和高晓声、陆文夫是“同科状元”。1984年的讲演,是几个作家合在一起的,每个人的讲话都不长。八十年代初苏州的街道、宾馆、礼堂还不像现在这样亮堂,印象中的张弦,瘦而且黑,头发留得比一般人要长。当时我们都不能留长发,留了长发的同学在去中学实习之前照例都要剪去。坐在礼堂前排的同学回到宿舍还有人议论张先生留长发的风度。张弦的声音深沉,特别有磁性,语速、节奏轻重缓急有度。我工作之后有一次在南京听人闲聊,说到张先生的声音,在场也有人说张先生的声音富有磁性,而且特别容易打动女性。我们这样议论张先生的时候,他已谢世。
一年半之后的第二次讲演,张弦发挥充分,台下的学生提问不少。讲演结束后,我随车送他回招待所。在路上,我问:张老师,你觉得我们同学提问的水平如何?张弦顿了一下回答我:感觉一般,没有想的那么好。我随即说:时间太紧了,有些同学来不及提问。
即使在二十多年以后,我仍然清晰地记得我和张弦在车上的简短交谈。他的回答,对我的自信心和自尊心是个很大的打击,我随即补上的那句话中的潜台词很明显:提问的未必代表我们同学的水平,没有提问的同学中也有水平好的。当时正是晚上九点多,从十梓街往道前街的路上已经空空荡荡,商店关门了,行人稀少,我觉得自己也空空荡荡。
那时,我们不可能知道也无法理解《被爱情遗忘的角落》获奖背后的争议。2006年冬天我因做“新时期文学口述史”,去访问崔道怡先生,他借给我一本他的大著《方苹果》。书中有《小说评奖琐忆》,记录1981年评选1980年优秀短篇小说奖的讨论。我读后方知《被爱情遗忘的角落》是争议最多的作品。主持会议的张光年提名了这篇小说,说自己“看了两遍,开始很感动,认为它写得相当有深度”。“两个月后重看,又觉得作者写的是角落的角落,没有接受一点新生活的光照,取材太从稀少事物着眼了。”冯牧的评价也是“一分为二”,“《被爱情遗忘的角落》写得深刻,有点儿近似《祝福》,但有一点格调不高,迎合社会上的小市民趣味。”所谓“格调不高”主要指的是小说的性描写,比如草明说“《被爱情遗忘的角落》强调生理本能,表现性欲冲动,会在青年人中起不好的作用。”唐弢则说,“《被爱情遗忘的角落》意图好,但效果不好,社会效果与其艺术意图正好相反。我们应该把裸体与黄色分开,不足为训。”反对这种批评意见的王蒙说,“我认为《被爱情遗忘的角落》不是黄色,完全不牵涉到性不可能。”袁鹰肯定这篇小说“写几千年封建的压迫,写清了,写得深,是物质的贫乏,精神的荒芜。作者并没有迎合低级趣味,如果去掉,也成禁区,连这一点都不成了吗?”孔罗荪说:“《被爱情遗忘的角落》我看了两遍,没有感到动物性的东西,艺术上也是好的。”见仁见智的都是中国文坛的风云人物。
这些都已经是旧话。但八十年代文学的成长历史及其复杂性,却在这些争论中呈现出来。崔道怡先生出版这本著作时,张弦也已经成为古人。如果当年就获知争议的内容,以我读大学时的性格,一定会冒失地问张弦先生:您怎样看待这些争议?
陆文夫在我们学校出现最多的一年,就是在他的作品讨论会召开期间的1984年3月。在有了《美食家》这样的作品之后,陆文夫已成为新时期最优秀的小说家之一。在讨论会召开期间,陆文夫两次到学校讲演和座谈。他在讨论会上有一个发言《却顾所来径》,回顾自己的创作,这篇文稿可以在他的文集中找到。
在学校讲演时,陆文夫说了三点“秘诀”,回答了一个问题。三点“秘诀”是:一要看得清,二要想得清,三能写出来。回答的问题是为什么尽写“小人物”?陆文夫说:有人说我写的是“市民文学”,不算什么重大题材;也有人问我为什么在小说中尽写那些“小人物”呢?这只是因为我长期生活在苏州,平时接触的人大多是“小人物”,我了解他们,熟悉他们,这是其一;二是写历史的人总是把少数“不平凡的人”写进历史,众多的“平凡的人”就只有作为小说家的我来写进小说中去了。从早年的《小巷深处》到《小贩世家》再到《美食家》,陆文夫大致写小巷和小人物,因此被称为“小巷文学”。当年如果有“底层文学”这一说法,估计他可能被推为“底层文学”的代表性作家了。
在1984年3月的讨论会上,艾煊先生说,他看了陆文夫的《美食家》一夜未眠,他给陆文夫写了一封信,说当年韦应物被称为“韦苏州”,你可以称为“陆苏州”了。在《美食家》发表后,陆文夫的名字和苏州,也和“美食家”的名号连在一起,有不少熟悉陆文夫的人写过他和美食的话题。八十年代中后期,开始流行给企业写报告文学,饭局也多起来。一次在得月楼用餐,我和陆文夫同桌。席间,饭店的经理出来敬酒,把掌勺的厨师也叫了出来。这两位站在陆文夫的身边,经理指着一道菜问:这道菜做得怎样?桌上的人都放下筷子,只见陆文夫从容地挟菜到嘴中,过了片刻说:好。大家这才松了口气,跟在后面说好,好。经理微笑,厨师鞠躬。
学校的大礼堂不断翻新,各色人等从这个台上走过,如演出一般。我也从台下到台上,台上到台下,有时坐在台下看台上讲演的作家们,会有种恍恍惚惚的感觉,觉得自己对文学世界的张望还停留在那个不大不小的台上。2001年和林建法先生主持“小说家讲坛”时,也曾想过请陆文夫再返学校讲演。我每次陪来校讲演的作家去拜访陆文夫,看见他的身体状况如此之差,就不好再开口。
2005年6月,陆文夫病重时我曾去医院探视。
陆文夫侧卧在病床上,好像睡着了。我和他的夫人管阿姨轻声说了几句话,陆先生可能感觉到有人来,睁开一只眼睛看我,很快闭目,又无力地摇头。过了两周我再去看他时,照料的人说陆先生脱离危险了。
我离开医院时想,我们或许还有长谈的机会。2004年春天,北京的李辉约我为陆文夫编一本图文并茂的画传,收入他主编的“大象人物聚焦”书系中。我想了一些问题,到先生府上请教。我问他用了上海剧作家宗福先推荐的药效果如何,他觉得很好。那天我们谈了整整一个下午。这次谈话改变了我对当代文学史上一些人和事的看法,在条件允许时,我想发表根据录音整理出来的谈话录。我迟迟没有写好这本书,一是陆文夫的照片很少,有待收集;二是被“聚焦”的人物多数是作古的文化名人,我想到曾经动员莫言配合出一本,莫言说:不行,要折杀我。我不想“折杀”陆先生。我和李辉的计划是2005年上半年出版陆先生的这本画传,只是陆先生一过上半年就走了,这本画传最终未能写成。
在南京开追思会,我们向陆文夫遗像默哀后一坐下,遗像便从白色幕布上落下。
陆文夫先生真的走了。
二、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那么欲罢不能,那么肝肠寸断。
三、我们本来不是这样的 爱情本来可以是我的
四、妹妹说我长得太帅,不好交代,我一脸无奈... ...
五、你只爱她我知道,可是你有没有看到你身后还有一个我如同你爱着她一样爱着你
六、你劈腿的时候,穿个好的裤子,不要烂了,不能给我丢脸。。。。知道吗
七、お伦敦叹息丶倾听悉尼╮
八、曾以为我们的爱会很久很久,你却无情的放开了我的手 ,让我一个人走
九、犹疑让软心都变硬。
十、不必要把太多的人请进自己的生命。
十一、我逃避了全世界还是没法逃避你留给我的那些阴影.还是没法忘记当初的你对我是多么好.多么想这辈子有你就够了
十二、忘记你需要多久,
十三、那些因为一句话就破碎了关系的友谊,根本就是不算朋友。
十四、某人,很感谢你一次一次的伤俄,让俄心千疮百孔,直到五毒不侵
十五、我那破碎得血淋淋得心还能勇敢得起来吗
十六、因为爱过,所以不会成敌人;因为伤过,所以不会作朋友.
十七、我不爱你要我说多少遍?
十八、我不是夸父, 无法翻天覆地和你一起变化
十九、如果最后不是你,我希望别开始。
一个人思,一个人走散文
忽然想起一句话:有的人你看了一辈子却忽略了一辈子,有的人你只看了一眼却惦念了一生。也许有的人一个浅浅的温暖笑容却成了永恒的思念,这也许就是人生的眷恋。
初秋的夜,弥漫着一丝清凉的气息,韵着一层淡淡的月光,使眼前梦幻得有些诗意,有种词的凄美。风微微拂动着,在昏暗的路灯下,一个人,一个人轻轻的,静静的,走一走。
慢慢的体味着那句话:习惯了寂寞之后,一个人就是全世界。,此时灯下,裙摆随着步子摆动,映着一个人长长的影子,这便是一个人的世界。虽然微微清寂,却是静谧的;虽然略显孤独,却是夜的宁静,有种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的意境。夜,显得有些幽深,一直走,像是永远没有尽头,灯光昏暗,没有喧嚣,没有纷扰,远处万家灯火,如隔世般遥远。
抬头看看夜空,一片轻薄的云飘过,淡淡的遮住月光,星光点点,显得有些寂寥。再看向远处的上空,有些雾气,像一片轻烟,飘飘渺渺,氤氲着柔和的夜,让人仿佛觉得一步一步在坠入梦境。
喜欢这座小镇,不算太繁华,却也不落迫,任尔往返其间,感受纯朴的气息。错落的建筑,远处熙攘的人群,我似乎是这风景以外,看风景的`人。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地方,只是这次,细致地看着一切,想将它们刻在心里,正如掌心中握着的那些让人怀念得流泪的东西,总有一天,它会像梦一样消失。好比人是那么容易地拥有,却同样那么容易失去。
时光总是有斑驳的记忆,却带不走人世的苍凉,搁浅的殇,时而清醒,时而醉梦。那种与生俱来的孤独感从不曾走远,一直融合在流年,一年又一年,无法改变。凄苦一笑,多少叹息,时光,终究是脚步匆匆,甚至还没来得及去体会,已经又将逝去一年,徒增感慨。
路面上已经有枯黄的柳叶点点飘零,翩跹着,漫游着,不知道它们该归向何方?在秋天,秋叶总是凄美的,让人微蹩着眉,欲笑还颦,欲说还休......
夜,微凉,茫茫然,是一个人的凄凉。
忽然想起一句话:有的人你看了一辈子却忽略了一辈子,有的人你只看了一眼却惦念了一生。也许有的人一个浅浅的温暖笑容却成了永恒的思念,这也许就是人生的眷恋。
有些东西因为得不到,所以更想要。一如温暖、陪伴......。怎奈何情深缘浅,这样的情愫,最伤人。喜,悲,聚,散,可能终究都败给了时间,败给了现实,败给了自己......
每当一大堆烦恼来袭时,我们会忘了世间还有很多快乐的事可做。比如早醒的清晨煮一碗牛奶,午觉醒来拉开窗帘让阳光进来,在夏日的黄昏中伴着白米饭的香味走去。在和时间共处中,慢慢忘记那些不开心的事,和等不到的风景。
每个时间点都有意义的东西来填满,它告诉你,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做,在努力挥洒汗水中,才没白白浪费一天的生命。即便烦恼再多,也不必声张,自己默默承受,慢慢消化,努力练习一个人成长。
年少时,总觉得成长是一件很潇洒的一件事情。一个人去想去的远方,去看美丽的风景,邂逅年轻貌美的女子,幻想着有一日能和时光共同老去。观看早间开的`花,日中还没凋谢,在烈日烘烤之下,竟还留得住生命,实在是顽强。于是想到因舆论和压力轻生的人,他们的生命像是飘在空中的风筝,风大一点,就迷失了自我,转而坠落在地。
上帝给了每个人平等的生命,无贵贱之分。每个人想要拥有的价值,成长到一定阶段,自己努力过后便会拥有。并非是坐头等舱的乘客比坐经济舱的乘客先到达目的地,同样的路程,同样多的时间,上帝不会偏袒任何一个人。关键还得看自己如何把握成长过程里的机遇,如何利用好时间,如何腾飞。搭好每一座桥,走好每一步路,才有面圣的资格。
在安静之中体验生命的浩大。不喧哗,不埋怨,不攀比,安安静静地学习,努力工作,用心发现生活中的美好。无所事事时,做一件让自己觉得开心的事情。比如:下班回来学着做饭,趁着煮饭那段空闲时间看几页书或录一首歌,在音乐的旋律中享受这片刻的宁静,是你忙碌之中的一点。脱离了现实生活,你还有内心的世界。在源源不断注入情感,堆砌而成的幻城。在你心里或者脑海里清晰地存在的是你强大的后盾,它让你有了对抗世界和正视自我的勇气。
在这个“纷争”不断,充斥着一股“快流”的时代风里,你要守好内心那个随时腾空而出的“猛兽”。筑建起稳固的防线,随时准备着应对外界突如其来的灾难。内心有一片世界,会让你感受到有条不紊带给你的平和的同时,又多了些许幸福的慰籍。人往往在面对困难来临时手忙脚乱,内心烦躁不安,到处宣传命运的不公,仿佛自己陷入困境之中是上天故意安排的,而他怎么会知道,在世间还有千千万万的人和他一样陷在困境里。别人之所以比你平静,是因为别人背后有一股信念的力量在支撑着他前进。那股力量或许来自他强大的内心,抑或是亲朋好友的关爱。而你,早已把糟糕的事情摆在的前面,去恐吓自己,逼自己往绝路上走。
只是,在秋天它就已经凋零,而我的感知似是也在这个冬天冬眠了。
黄昏是一个引人感伤的时刻,就像一刹那的心花怒放,开到靡荼,所有的光明美好就要消失殆尽。以往回忆里的难忘再次披着霓裳在黄昏的舞台盛装出场,抗拒不了的小情绪打倒所有的平静和坚强。三寸日光里念念不忘这年那个相遇的春天。
在那悠远迷蒙的春色里,在那青葱盛开的时光里,我遇见了明朗,那时他洋溢着纯粹明洁的光华,像安徒生写在丹麦国度的童话。学生会例行组织班级学生出去春游,微光袅袅的春色是一饮而尽的绿茶,怡人整个心扉。我们坐着大巴一路行驰,温暖的阳光透过车窗酝酿所有的春暖花开。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我们就到了目的地巩义雪花洞。
下车后,约定好时间聚合后,大家便各自散开,消失在花红柳绿之中。我喜欢自然的风光,沉淀平日繁琐的喧嚣,就这样静静地放松自己的心情自由呼吸。习惯一个人独自行走,离开别人的热闹,沿着山路我走走停停,看着大自然鬼斧神工的雕饰和人为的独具匠心的设计,心里飘飘的安然返璞归真的纯念,不知道绕了多久突然发现一个很窘的现实,我迷路了。就是这个时候明朗出现的,层层山峦的掩隐下,细碎的青色修饰着年轻的面容,如他的名字一样,明朗。
喂,同学,你是不是迷路了?他笑着走过来问我。我有些茫然和不好意思羞红了脸低头说,嗯,太丢脸了,光顾着看风景,都忘了脚下的路。他挠着头笑的有些尴尬说,其实我也是迷路了,你们在哪里集合啊?我顺手摘了一朵白色的野花凑到鼻子上闻了闻说就在九龙峡门口,你们呢?他惊喜地大手一拍说,我们一样呢,单人旅途虽然很美,但是我们一起也很不错哦。我叫明朗。是那种粗枝大叶的但茂盛阳光的笑容。我点点头,把野花插在旁边草丛里,万绿丛中一点白,很养眼的搭配,然后说,可以啊,要不一个人我很难找到路,我叫秦晴。
我们一起在万千小道里寻找,阡陌纵横的一点点人烟,与其说是找正确的出口,不如说是一场逃离尘世的游离。不知道为什么,在明朗的带领下,他知道的特别多,古典婉约的传说使一路的风景仿佛都有了生命的色彩,不仅仅是一种置身之外的欣赏,更是一种走进去触摸雪花洞历史和精魂的沟通。日色在绿意影眼中稀稀松松,约定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可是我们却还在兜兜转转,我不禁有些着急。明朗安慰我说,放心吧,一会就找到了。
难道真的是老天冥冥之中在帮我们,众里寻他千百度却不得而获的出口,竟然峰回路转,天地是那样豁然开朗,向下望就是九龙峡了,我们最初出发的地方。我欣喜地抓住他的胳膊不放,他在一旁龇牙咧嘴地表示很疼,可是一旦找到队伍就意味着我们的旅途结束了。晴朗拿出手机,问我的Q号,直接加上,露出牙齿笑了说,快去集合吧,以后常联系。眼睛里有着一湾月细碎温柔的光线,我向下走去,突然回头他却还在,连笑容都在保持。
见到了同学们,他们有些抱怨我到处乱跑,都不按时间回来让人担心。可是我完全已经屏蔽了他们的话语,心里婉转一个声音,晴朗,晴朗。然后就在九龙峡旁边的饭馆里组织吃饭,休息,准备返程。汽车就要离开了,最后看一眼雪花洞,一个传奇的神话,如此瑰丽璀璨的风景,这是看到一个身影从远处跑来,是晴朗,可是汽车已经发动,他不停地跑我们之间却越来越远,我看着他的口型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我只是不停地摆手说着再见。
回到学校后,所有的事情告一段落,我有些渐渐淡忘了那个少年。可是一个星期后偶尔的一次上线,看到添加好友的验证消息“你相信一见钟情吗?”便随手加了,毫无印象的网名,查看资料也看不出究竟是谁?突然这时窗口抖动,接着看到发来的笑脸,然后就是你不记得我了吗?秦晴。我疑惑,怎么回事,知道我的名字应该就是朋友啊,可是我怎么忘记了呢。我问你是谁?对方沉默了片刻回到我是晴朗。
这样一联系后,断断续续地我们开始每天聊天,说生活中喜怒哀乐,彼此宽慰,互相开解,一起欢喜,这样的生活里没有孤单,因为我知道无论何时我说晴朗,他都会告诉我他在,他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他的存在,就像每天会睡觉一样,他在我的生活里变成重要的角色。
一见钟情是童话里骗人的 篇章,可是日久生情则是我们世界里常见的戏码。就是这样一来二往,晴朗就像阳光一样,开始占据我的生活,夏至日那一天,刚下课走出教室,看见晴朗,手里捧着《花田半亩》,阳光清清浅浅的脚印在他的脸上画下喜悦的音符,他把书递过说,秦晴,送给你,这是我们认识100天了。我笑着拿过书,打开扉页看到他的题字写道,送给我喜欢的女孩,秦晴。心里不由一阵甜蜜像是阿尔卑斯糖果溶化在口中的感觉,刚一抬头对上他清澈的目光,所有的神思坐上木马开始旋转,我知道我开始迷恋有他在的时光了。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晴朗小心翼翼地把话完整地说出来,然后盯着我,却又是那样的自信。我笑了,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表达我此时的心情,只是点点头,晴朗却在一边手舞足蹈了。
夏至日这一天,我们在一起了。
用日子编成爱情的花篮,点缀平静如水的青春,写下点点滴滴的小浪漫和小情调。喜欢上一个人,无论多么粗心大意或者豪放粗犷的人,心里都会时不时地泛起阵阵温柔的涟漪,想要对方感受我们的爱是天下最幸福的独一无二。看着我们为彼此设计的情侣网名,情侣头像,还有那个谁都取代不了的单独分组,这就是爱情走过的风花雪月。不仅如此,抛掉所有的形式,我们是真诚地喜欢对方,喜欢手牵手相互给予的温暖。
就像所有的花期都是定数,秋天一到就开始花落枯萎。我们也熬不过季节的宿命,相识的100天时我们牵手了,而相恋100天的时候晴朗却告诉我,因为家里要移居英国,他要去英国读书,将来会在那里工作,定居,不回来了。他说,秦晴,我能在最后抱你一下吗?我喜欢你。我知道我该转身了,我不知道晴天的霹雳是不是如此,秋天的寂寥空阔暮地卷起的狂风搅乱了蓝天的平镜。我知道我们就这样走到了尽头,没有吵嘴,没有拌架,只因为我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只是同行了一小段春光。
晴朗快走的几天,天天来找我,我从来不敢见他,即便真的喜欢,也是没有用了,何必一直让自己伤心。QQ上晴朗的留言堆积成山,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还想做朋友,即使天涯海角即使不能在一起也可以做很好的朋友。一句做朋友就把所有的过往就都撇清了吗?我做不到,看着他的留言,眼泪模糊了手机的屏保,我宁愿他从我的世界彻底消失。若是不曾有过欢喜,便不会如此难过的蚀骨揪心。
终于,飞机起飞了,我躲在后面看着他怀有遗憾的离开。我知道,他会忘了我,会再交女朋友,会结婚,会幸福的生活。回到学校打开电脑,对所有他的照片按下删除,就像断层一段记忆,只剩下时光的空白。既然时间会让人遗忘,那我会狠狠的记得他,即使没有结局,即使不能永恒,我也会在下一个天晴的日子告诉自己,我爱过。
此时看到邮箱里的一封信,发件人不详。信上写道,第一次遇见你在山峦迷茫的眼神,是那样楚楚怜人,我假装迷路跟你同行。看着你们乘车远去,我怕我们就此一别便天涯海角,我追着车想要拼命地告诉你我喜欢你。没想到,你记得我,我知道我在向幸福一步一步靠近,我的心里种下了一株白莲花,那是你明妍可人的笑靥……我知道他在告诉我,他喜欢我,从来都不是欺骗,只是不能对抗缘分的浅薄。
我不知道自己可以怪谁,只是每个人的路不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我只能尊重。掩起爱的疼痛,在这个荒芜的秋天等待冬天的寒冷。都说伤痛不过百日长,你说过了百日再想起晴朗,是不是就不会痛了?就真的可以云淡风轻了么?
但看了邓杰小兄弟单车走中国我就感觉自己很蚂蚁。驴们都懂,像我这类靠汽车攻略自己的,老驴们是很鄙视的,如果有等级,应该是这样的:步驴是伟大级的。单车驴是英雄级的,摩托驴是强人级,汽车驴就算平庸的,还有更被看不起的:打飞机旅行的。
这不是按钱多钱少的标准,他的标准是艰难程度,是毅力是勇气。
私底下,对网络媒体,我一直是尊重天涯的。感觉那里的牛人多,英雄多。上星期,在山西白陉古道下的双底村子,看见郑州26个男男女女骑单车到200公里远的太行山区,由衷地站到路边为他们拍手。早七点起来,下午攀上这千米的大山。崇敬啊。
但我更崇敬这个来自四川的邓杰兄弟,他已经骑行了上万公里了,风餐露宿,去了拉萨,去了云南,去了北京,去了武汉……
就因为父亲一句话。
看他的年龄,好像也就二十一二岁的样子,家庭条件不是太好,个头也就是一米60左右。
可是那些路告诉我:这是一个能够让我从内心尊重的人。
这个世界,有人要的是结果。
这个世界,有人要的是过程。
一个人的时光,会看风吹树上花,点点落下,渲染了秋冷落了夏。斑驳了一季枝桠。看眉目如花,刻画半点朱砂。屋檐风铃一上一下,清脆中诉说着牵挂,风干了思念疏远了天涯。临窗半杯清茶,随风沐浴潇洒。
一个人的时光,会尘封流转的沙漏,剪一纸鹅黄,守着那秋水月明、山河盛世,在寂寥的岁月中,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满衣,沉淀一颗甫惊的心,与山水清欢,枕清风入眠。不去管,草长莺飞、日落西山。万物的存在,都有其自身的风骨,看生命自身的定数:眉间留三分浅笑,眼底藏七分冷傲。任一脉清凉承袭过往!
一个人的时光,会记住被岁月雕琢的日子。晨钟暮鼓中,日晕西山下勾勒你的模样。梦里,有你的影子,心里,有你的位置,风里,有你的味道,记忆里,有你的温度。留在掌纹间的思念,让不曾驻足的感情潜滋暗长。
一个人的时光,会让那矫情的文字略显忧伤,那苍白的笺行写满惆怅,会静静的守望像不曾受伤般坚强。会轻轻的哼着歌,裹着青涩的遐想,复制那触手可及的梦想。
一个人的时光,会留恋曾经熟稔的城市,感知那遥远的气息,仿佛怀念那个沉淀在城市里的不谙世事的自己。因为曾经的世界,有着不被打扰的宁静;曾经的自己,有着上善若水的笃定!
一个人的时光,会躲在阳光的背后,看一株花低眉生长,枝桠有弧度的伸展,纤薄的叶茎点缀明媚的希望,与花的邂逅中,突然想到一句话:醒时只愿朝花笑,醉时只愿对花眠。轻轻闭上眼,在这温润的季节,不谈悲喜,不诉离殇,只闻花香。
一个人的时光,在物是人非的场景,读懂了淡定,读懂了从容,读懂了生命匆履的感动。在寻找自己的征途中邂逅又一道风景,本是且歌且行且吟诵,孰料疾风煞雨禅惊,雕塑自己的路上又是晴明。只是曾经的剧情更改了始终。岁月总喜欢把时光渲染成美好的样子,只是你我都知道,往事已不再年轻。
一个人的时光,试着让生活变得简单,让幸福或寂寞顺其自然。
一个人永远是一个人的活着,路上不会有等待你的那个人,原来期望一切也只是过眼云烟,飘渺而又虚幻。一个人要坚守一个人的寂寞与一个人的路途,遥远而又迷途。
一个人的行囊中背负着一个单调的启程,徒步走向不知是不是光明的前方,反正要走、反正要去远方、反正就是一个人的路,何必要让他人去留恋、去牵挂。一路上自己徘徊在自己的心情中,释怀也只是自我的安慰、自我的欺骗,路还在脚下,尘土依然飞扬。
一个人似乎不需要理解与被理解,选择了道路其实就没有了回头的理由,压抑着整个心情的乌云终于开始下起了阵阵冷雨,无处可藏。一个人就这样看看不清晰的夜空原来这个世界真的缺少明亮的夜空、月亮、星星,所以我们也迷失了方向、丢失了原有的纯真与渴望。一个人要忍受陌生城市的排挤与冷眼,一个人要有强大的内心来坚持自己的选择,一个人到了夜里就想死死的睡去这样似乎可以摆脱白日的烦杂。
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爱,我宁愿把她深藏,把她紧紧的牢牢的放在心底,有时真的不需要理解、有时真的不因说的太多、有时要去忍受。所以一个人要不断的折磨自己、不断的劝说自己,不是放弃、不是抛开,只是将一切放在心中。莫说自己的可怜、莫说自己的寂寞、莫说自己的处境,其实没有愿意听你的述说,因为一个人的唠叨会成为这个世界的怨气,所以把心放到最低的地方让它慢慢腐烂。
一个人要学会放弃、学会看待这个社会的世态炎凉,学会不知所措的选择、学会接受抛弃的迷惘。一个人写了好多好多,每一个字都是心底的符号,让它在每一句中去感受。渐渐渐渐,一个人到了低落的极点,最终明白没有人愿意去听你的故事,对于她们来说我的一切故事都是我一个人的自言自语,所以我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自己和自己说,说心中的一切,说自己的`一切,说他人不想听的一切,尽管自己像个傻瓜,所以我只是一个人的我。
一个人只配活在一个人的世界,渺小的只剩一粒尘埃,不起眼也不配活在她人的心中,风一吹这颗尘埃无影无踪,似乎不存在于这个世界。我一路走来,到今天似乎一下明白,原来一切的一切都只是风花雪月的往事,而心中的却一直会深藏青苹果的味道。一个人一路上没有问候,只有不断的等待和争取,在静静的思考中有时会失去理智的狂吼,坦然也只是传说。
一个人的旅行,不仅为了看看路上没看过的风景,对于我,还有其他的私心,那就是练胆子。我很胆小,在陌生的地方会感到恐惧和无助,而且,又是路痴。所以出于各种原因,为了以后的需要,我要让自己变得勇敢与坚强,选择了这种方法,一个人旅行。
一个人的旅行,是心的一次飞行。热闹的地方,它会和人的脚步一起律动;安静的地方,它会和人一起享受平和。通过这些,它又得到了一次升华。同样,它会感受到高山的宏伟,流水的温柔,以此来丰富自己。每走一步,心也跟着飞行了一次,虽看上去一切都那么的顺其自然,但都是一个个坚定的决心。
一个人的旅行,可以说是培养自信的开始。走着走着,有困难,有挫折,不能停下,但不是每次用地图就能解决的。就因为这样,自信就慢慢地一步一步的来了。一路看着风景,自然给予我的是那种从未有过的自信。对的,一个人旅行可以使我重新审视生活和自己,让自己对生活与自我变得更加自信,这未必不是一种自我调剂的好方法。
一个人的旅行,是一种追求和向往与现在不一样的生活方式。离开吵闹,离开喧哗,接触山水,接触风,让心灵得到洗涤与净化,何尝不是一次生活的转化。有人说,这是逃避,逃避现实生活的不得意,不顺利,困难与挫折,不敢面对现实。我认为此言差矣。一个人旅行,更多的可能是想换换心情,改改态度,然后以更好的姿态面对和迎接现实中的各种困难。别人不知道,反正我是这样子的。
有一个人,从最初的陌生人姿态,以光速闯入了她们的生活圈圈。一路的欢声笑语,一路的回忆……然后,以风速离去,从此,生命里似乎再没了他的痕迹。仿佛他从未出现在她们的生命里,除了记忆……他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他是如何做到如此神速的?
有一个人,在她就要觉得自己要安定下来的`时候,无情的粉碎了这些念想。他以最低调的行为,最狠的语言否定了她的一切。他对另一个她说:“一切都是骗她的!”他对她说:“我爱你也爱她。我非无情,只是多情;我非无爱,只是博爱。”她还能多说什么呢,只能承认自己傻呗!伤心之后还是决定放手,到现在她都想不明白,自己曾经到底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他的错误是不可饶恕的吗?
有一个人,为了所谓的爱情,几乎都低到了尘埃,每晚的电话、短信、关心、问候、祝福,深刻,细致;却不知,当一个人决心排开外界的感情时,任何的念想都住不进她的心里。明明都知道没有结果,还不如早些放手,给自己再爱的机会,又何必苦了自己,空追寻……
她何德何能,值得如此不甘放弃?
有一个人,默默的关怀,默默的问候,甚至鼓励她去追寻所爱,却只要她记得,假如有一天回头,一定要知道,身后还有一个他。
这样的他到底是不是傻瓜?
有一个人,每次联系,他都在抱怨生活;抱怨没有友情,没有亲情,没有爱情,觉得自己一无所有,没有生活的动力。在他眼里,世界是不公平的,是黑暗的……他甚至都没有感到有光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