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的那些糗事杂文随笔(共5篇)
春天是个好日子,偷得浮生半日闲时,在花园中看书喝茶便成一件惬意的事,相伴在侧的则是一只人前文静人后捣蛋的边牧。对于她,只能用爱恨交织来形容,家里一大半的花与小树,以及墙上的篱笆因她皆不能幸免。然而这依然不能阻挡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我继续种花,把脆弱的小花改成了带刺的爬墙月季与玫瑰;把死去的小树铲掉换成她不感兴趣的植物。由于狗狗的存在,老公几乎不对花园抱有希望,但拗不过我也跟着倒腾起来。几经周折,也算是找到了个两全之策,花狗总算和谐相处。
已是阳春三月,吹面不寒的杨柳风,挑逗着受了一冬惊吓刚试着伸出柔嫩身子的铜钱草,水塘里的水草开始绿得清澈偶尔被底下的淘气逗得浑浊,墙上的金银花也歇够了,一鼓作气继续努力攀爬。在屋侧一面,苹果与桃树也开始陆陆续续地冒芽儿,令人惊喜的是,樱树上已经结满的花苞呼之欲出。老公把我牵到树旁指给我看,说很快就能吃上樱桃了,我们都是这么想的,未来的幸福就在不远的某处。
也许,幸福的意义在于它要先经历过失去才能显得有意义。一天晚上,老公找我谈话,由于创业维艰,出于某些原因房子的使用权要交于他人,而我们需要搬至别处,等什么时候还清了债什么时候再回来。我问,若是还不上呢?老公说那房子再也不是你的了-------
我沉默不语,刚刚还说以后蒸的蛋糕都要放自己的玫瑰呢,刚刚我还把之前种得太挤的花苗挖出来种在别处呢,刚刚我还给薰衣草插上一圈木棒怕狗狗破坏呢-----------然而一切刚做过的事似乎都显得没意义了。我答应了,淡淡得没有过多伤心,之前的狂热与憧憬似乎也淡成一团烟,散了。既然是注定要经历的,那就以一颗平常之心,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生活最好的状态应该是不刻意不执着,恬恬淡淡,有条件时放肆追求,没条件时也能摆出最好的姿态。
“树是有生命的”,人们喜欢这样说。而我更喜欢说“树是有灵魂的”,因为生命尚有终点,灵魂却可以从一棵枯树转移到另一棵树苗;生命尚过脆弱,而灵魂却更为亘古不变。
我家有一棵樟树,两棵桂树。当然,这是以前。我自始至终觉得他们身世凄惨,如同老屋夷平、大厦林立一般,很多儿时美好的事物随时间的流逝被岁月毁灭,留给我们这些经历者的,不过是回忆罢了。
“合抱之木,生于毫末”,樟树是爷爷奶奶结婚后不久种下的,在我小的时候,樟树的树冠就要比我们的楼房高了,它的枝丫伸到房顶,落下不少枝叶,需要去捡拾,这时我常想 ,它真如孩童般,调皮得很。一年又一年,我在树下踩着枯枝落叶,听那薄薄的清脆响声;我用力摇动着它的树干,任雪花布满我全身;我拿它的.果实做弹弓的子弹,奶奶在后面追着唠叨着,而一切渐行渐远......
那一年,家里拮据得很,急需用钱,也正是秋风与樟叶共舞的时候,樟树要离开了。开着挖土机的工人来了几天,和我爸算好了价钱。他们把它多余的树干锯掉,那声音让我耳朵生疼,它就这样苍凉地走了,只剩下一个巨大的坑,像极了村庄深陷的眼窝,黑而空。樟树的灵魂还在那里,因为它是恋家的,怎么会跟着大卡车一同走呢?我们将大坑填埋,树的灵魂便安放了。
“桂子月中落,天香云外飘”。桂树们多数时候是沉默而不起眼的,它们不高大,不色彩斑斓,而金秋是属于它们的,那小巧而瓣数分明,淡黄而清香四溢的花是属于它们的,文人骚客或平常路人的盛赞是属于它们的。儿时我个子小,抬头看那桂花时,爸爸常“揪”下数朵(它这么小,用“采”冒似不太好)放在我嘴巴上,这样我便清晰地感受到它不凡的力量,小而纯。这时我也常害怕会将它们吸到鼻子里,在脑袋里长一棵桂树,这该有多恐怖,于是我常常把它们放在手心,看它们精致的轮廓,研究冒似多汁的黄色花瓣,就这样度过了纯洁无害的童年。天气晴朗的夜晚,那些神秘的星星和月亮都与我相邀,这时我会躺在露天的坪里,伴着清香繁星而眠,一切不会再重现......
银桂就在樟树旁,樟树被卖出去时,它也一同被卖了,那一大片空地,失落了一般,赌气似的疯狂长草,再后来,我们在那儿种下了两棵桃树,春天虽无桃花十里,却也异常娇艳。而金桂前些年因为施肥过多被烧死了,我们看着它的树叶一片片枯黄,最后它就像一根插在土里的木桩,失去了生命。我们将那儿清理了,又种下一棵小桂树,长得生机盎然,一年又一年,它抽芽、长高。我想,这就是银桂与金桂灵魂的转移吧。
老人的回忆文字质朴,没有华丽词句修饰,但读来仍能令人深深进入场景,仿佛跟随老人走了一圈——从四十年代、五十年代,到六十年代、七十年代,直至今天。
虽历经磨难,但初心不改。愿天下每位老人都有一颗平和又炙热的心,爱生活爱家庭,幸福享受每一天。
——编者的话
我的一生,也算是我的回忆。
这期间国家颁布《婚姻法》,自己的婚事自己做主,我也该问问我的事了,不上学了,我在村里宣传《婚姻法》,搞文艺,学会了唱河北小调“小二黑结婚”、“妇女开荒”等。
1957年夏天放暑假,天津的二嫂回德州替我在家照顾公公和小妹,我很感激。我去新汶高高兴兴地住了两个月。在这两个月里,时荣教会我查字典,我看书有不认识的字,就查字典,偏旁,同音字。八月底我回到德州,二嫂见到我就笑。说二嫂这两个月你辛苦了,你笑什么?二嫂告诉我说,晚饭后她带我去串门。我说我在济南车站坐了一夜,咱明天再去不行吗?二嫂说,现在告诉你,咱黄婶给咱家找个老太太。为什么叫我?二嫂说,你唱主角。老太太知道原来你在家,这是儿媳娶婆婆,人家怕你给她气受。我说很好,晚上咱就去。我和二嫂都哈哈大笑,二嫂说我,这事你听了也高兴!晚上,我和二嫂一趟成功。
到了夏季,保光满六岁,该上学了,老范出差把保光带到时荣工作的地方去上学,小敏自成春天出麻疹落下了咳嗽,后来转成肺结核,到了秋天,我那可爱的女儿离开我走了!
1977年,单位叫我和薄成兰办幼儿园。没有房子,机关食堂餐厅就当作集合点,下雨天带孩子们在餐厅玩,天气好的时候,带孩子们排好队唱着歌到野外去玩儿,做游戏、讲故事。快到下班的时间,孩子们排好队,我们送孩子回家,也就是围着家属区转一圈,转到谁家门口,谁就回家,这就是基建队伍的幼儿园。到了冬季还是没房子就解散了。我又回到托儿所。
一晃到了1981年,高桐订婚,到年底结婚。1982年11月28号,儿媳妇兰真生了个男孩,取名杨博。全家都很高兴。后继有人啦。现在高桐兰真都已退休,住在海悦区。
附:
后记
很喜欢卢思浩的《你也走了很远的路吧》。
你要忍,忍到春暖花开;你要走,走到灯火通明;你要看过世界辽阔,再评价是好是坏;你要卯足劲变好,再旗鼓相当的站在不敢想象的人身边;你要变成想象中的样子,这件事,一步都不能让。
九岁时,人生中第一次过生日,也是第一次吃蛋糕。那是一个美好的晚上,我的朋友们,我的家人们围着我祝我生日快乐。多年之后,这些儿时的玩伴散落天涯,不曾忘记,也不曾联系。亲爱的你们,过得还好吗?
十八岁的记忆,是阳台,是笔记本,是长寿面,是数理化,是悲怆的心。那年的广播里放着《一个像夏天,一个像秋天》,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流行的歌,唱的都是闺蜜情怀,被校园里三三两两说着秘密的姑娘们作为她们之间友谊的专属歌曲。我依旧埋头算着化学方程式,如果可以,就让我融化在这些化学物质里面吧,消失得悄无声息。我开始逃避现实世界,虽然我从小看惯了他们的吵闹,从来不清楚为什么男人和女人之间捕风捉影的争吵,可是这一次,我却是发现者,我是被威胁者,从来没有想过被自己最亲的人以死相逼的场景,听着女人深夜的哭声,我心痛得难以呼吸。我像进入了迷雾,进入了海中旋涡,所以,想要从这现实中抽离出去。我唯一的慰藉大概就是我的两个二傻子们从另一栋教学楼到我们教室门外,一起玩耍,一起开怀大笑。我珍惜这段回忆,它们是我迷雾生活中的一抹阳光,偶尔的照射,就温暖了整个心田。我更珍视生命中的出现的他们,风雨同舟过,便是亲人。
二十岁,我在自己的新天地里开始了新的生活,我慢慢忘记过去的悲伤与困苦。是的,人都是往前看的,永远向前,永远看到光亮。这一年,我遇到一个人。特别的相遇方式也让接下来的一切变得特别起来。曾听说过这样一句话:你喜欢的人就是你想要成为的样子,你欣赏的闪光点就是你一直追逐的光。那时的我想,我遇见的他就是我一直追逐的`光。我本是无趣之人,对万事万物皆不过于热烈喜欢,也不过于热烈讨厌。他是内心丰盈的人。那样的人,心中定是住着河流山川。因为相遇,有了执念。但是在后来的时光中,我慢慢明白,聚散无常,悲欢自安,恰到好处的喜欢最舒服,别用自己的一往情深绑架着别人,得不到回应的情深适可而止。
人的身体是一个不断更新迭代的过程,而这个过程需要七年。二十一岁,是我的第三个七年结束,身体内的每一滴血液,每一个细胞都在消退,也在新生。就像一路往前,生命中总有人走,也总有人来。我们可能会一直错过很多人,在眼泪里长大和成熟,但无论如何要问心无愧的做自己,毫无保留的爱与被爱。后来,有人待我温润如玉,我不想错过,只想毫无保留。一个念旧的人,割舍过去必定是一个极其痛苦的过程,而走过了,一定灿烂无比。
享受阅读的人,也许都对文字有着独特的钟爱。我从小就比身边的孩子耐得住孤独,把一个下午或是半个假期时间都泡在书籍里。尽管那时候由于条件拮据,孩童时期的书籍也只是一些童话故事、学习报、作文报刊之类,可依然激发了我天马行空的想象,觉得能写出文字、书籍的人是非常厉害非常了不起的。所以在最早时期,从组词造句到写小作文的练习,我不仅能够得心应手,而且有时还比较享受。我总是能在别的小伙伴们抓耳挠腮应付字数之时,洋洋洒洒写下一句句一段段文字。在被老师表扬被同学们艳羡的自我陶醉里,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笔下那些勉强而生硬的文字,缘于从书籍汲取的营养――多是根据脑海里存留的阅读痕迹进行生搬硬套瞎编而成。
偶尔当我那稚嫩而刻板的小文被发表于小学生作文报,小小的荣誉也会让我悄悄地激动好一阵子,也更激发了作文的兴趣。我在别人的赞叹声中不动声色略感羞涩,心里却涌起了层层叠叠的浪花。
直到青春期,随着阅读视野的提高,越来越觉得,能写一手好文章,是多么骄傲而幸福的事!于是,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却只能深藏于心羞于启齿的梦想――成为一个作家。深知这过程的不易,以及天赋、悟性及文字功底,都不是一朝一夕依靠勤学苦练所能得来的。有些东西,并不是仅仅因为喜欢和崇敬,就能够称之为梦想,当然也不敢妄想成真。
也曾绞尽脑汁搜肠刮肚,却无法把心里想表达的东西用文字的形式华丽有力地展现出来,多数时候笔下仍是一些干巴巴、了无生气的枯燥,始终驾驭不了手中的拙笔。对别人的美文美句永远只是顶礼膜拜,而永远无法望其项背。一次次地读着抄录着满心的爱着,失落着与文字终是无缘。
后来,有了QQ空间,有了微博,有了网文,看东西写东西更便捷了,也不知不觉地催生出一批批网络写手。以前只能通过书面投稿来检验水平的,通过网络有了更广阔的平台,也激发了一些热爱者的创作热情。而我,就是其中一个。
起初,喜欢在QQ空间写点心情段落,心血来潮时还会写一两首小诗。每发表一篇费尽多日心机堆积出来的日志,就觉得无比成就。尽管现在看来,那些破东东毫无水准无病呻吟,有着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味道,当时却是宝贝般地一遍遍看着回味着,极大地满足了小小的虚荣和成就感。
记得那时为了发表日志,常常会先写在纸上,一边想一边修改直至完成,有时还会从一些美文里借鉴模仿,东拼西凑甚至抄录几句,苦于写不出优雅的句子,而美文里一些漂亮的句子刚好很贴合我的心情,于是就“盗用”了。然后再挤一点时间挤一点伙食费去网吧,把写好的纸稿用键盘敲下来。有网友问我是不是写手时,我一边否定着一边跟他们大谈文学谈写作类话题,颇有点哗众取宠的骄傲。
我在别人赞“好”时,更加“恬不知耻”地“无病呻吟”,甚至“模仿摘录”。现在想来,深感羞赧。
不过,QQ空间在那几年里确实带给了我很多快乐。似乎找到了一片可以任意抒写的园地,也是心灵的驿站。那些或悲伤阴暗或模糊不清或凌乱无绪或拧巴不堪的一篇篇文字,也让我一点一点地认识着自己,进步着成长着,也在一点点地不经意间提高着书写能力。
随着年龄增长,最初的热情也渐渐地被生活趋于平淡,当一些思想的灵光转瞬即逝,就又有了想要抓住的冲动。于是逐渐开始在网上写文。忐忑等待中看到自己的“初级作品”被发表出来,不禁沾沾自喜,原以为离梦想没有边际,那时仿佛又看到了它的曙光。于是再接再厉,不知从哪来的灵感,也不再像学生时代一样拘泥于各种书写形式,而向往更为自由的散漫的自我构架。不再为了哗众取宠而刻意雕琢堆砌、遣词造句,明白了真正好的作品是朴素的真实的,简单却有力度,而并非华词丽句的空泛组成。当然,也不会再拿别人的文章进行模仿或摘录了,因为发表出来的东西,必须每一个字都是自己原创,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时间久了,就发现其实是个门槛低、写手水平良莠不齐、监管不力有点混乱的网站,就不想只局限于在发文了。
直到有一天,在读了篇由优秀编辑写的散文,说到一个抄袭的现象。说是对于一些新写手,因写不出来东西而忍不住照抄别人一两句或部分段落的,是因自己水平有限,而看到别人写出来的`东西正好是自己想说的话,就借用或照搬了。久而久之等他们的水平提高了能够写出深度的东西了,自然也就不会再抄袭别人了。作为写手应当理解新手的心情,不要太过谴责多鼓励才是。同时自己的作品被人抄袭,说明被人肯定,说明自己有一点实力。想到自己的一篇《文字情节》后来竟变成了别人的微博文,甚至在其他有被部分抄袭的情况,对照那位编辑说的话,心里也算释然了:我的文字被别人占用,是不是说明写的还不错啊?
来到江山网,才知道自己的水平有多烂。初来时发现江山网的文章质量过硬,人才如林高手如云,原来我还是个初级小菜鸟,自己的那些小自豪原来如此不值一提。
有时觉得很用心的文,却没有预想的效果那么好,也会不免失落,独自读着自己发表出来的文章,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一般,怎么都是喜欢怎么都不嫌弃。
现在再回过头去看自己的那些文章,才觉得确实很一般很笨拙,很多不足之处,才知道还需磨练。有所发现,说明也在进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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