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春树《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经典语录

2024-07-18 版权声明 我要投稿

村上春树《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经典语录(精选3篇)

村上春树《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经典语录 篇1

《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共分四十章节,以第一人称叙事。奇数章描写“冷酷仙境”的世间百态,偶数章叙述“世界尽头”的生活样貌。两个世界既互相独立又相互联接,在细节处遥相呼应。

“冷酷仙境”

“冷酷仙境”的故事背景位于经济高速发达的东京。“我”是一名从事数据处理工作的“计算士”,从属于“组织”。一次工作时,“我”邂逅了一位学识渊博的奇怪博士和他胖得可观的漂亮孙女。在胖女郎的指引下,“我”前往位于东京市中心地下的博士研究室进行计算任务,并从博士处得到一个奇特的独角兽头骨。

在图书馆查阅头骨来历时,“我”结识了图书馆接待处的“胃扩张”女孩,两人相处甚为融洽。随后,围绕头骨发生的一系列麻烦就此打破了“我”原本平静的生活。先是胖女郎打电话来告知博士被夜鬼袭击,下落不明;而后一高一矮两个来历不明的男人破门而入,把“我”的住所搅得天翻地覆,并用刀在“我”腹部划了一道口子。继而“组织”也派人前来对“我”进行了严苛的盘问。养伤时,老科学家的孙女前来告知其祖父处境危险,请主人公——“我”前往营救博士。

事关重大,“我”只得施以援手。随即与胖女郎一同潜入夜鬼出没的地下,经历了一系列险象环生、惊心动魄的冒险旅程之后,终于找到了博士。残酷的是“我”被博士告知,由于程序植入失误,作为实验对象的“我”在“冷酷仙境”里的人生只剩下短短二十多个小时,往后将坠入名为“世界尽头”的意识世界中。厄运无可挽回,“我”重返地上,同图书馆接待处的女孩度过温存而美好的一夜。翌日正午,“我”驱车行至港口,在濛濛细雨中没入深沉的睡眠。

“世界尽头”

小说的另一条主线则是一派静谧安宁的景象。“世界尽头”是一个被高墙与世隔绝的镇子,主人公——“我”在进入镇子的时候像其他镇民一样放弃了自己的影子。镇子里气氛祥和,居民相安无事,然而他们都失去了影子,也失去了心,没有感情也没有爱。不能完全失去心的居民会被放逐到森林深处过着艰苦的生活。

小镇的看门人将“我”的影子收押在阴冷的影子广场看管起来,并在“我”的双眼里刻下记号,“我”成为小镇唯一的读梦人。小镇里的居民亲和友善,和“我”一样,他们没有影子,除此之外居民们还没有心。“我”了解到残留着心的居民被逐出小镇,生活在镇外的森林里。每日晨昏,都能够看到独角兽们秩序井然出入小镇的奇特景象。作为读梦人的工作是每天到图书馆读取独角兽头骨中的古梦,“我”在那里邂逅了似曾相识的图书馆女孩。被割除的影子发现小镇存在许多不自然之处,劝说“我”离开小镇。

“我”遍访小镇的每个角落,围墙、河流、森林、发电站和南面水潭,偷偷绘制出地图交与影子。影子日渐衰弱,而“我”则慢慢融入小镇并爱上了图书馆女孩。在“我”和影子策划出逃的前一夜,“我”为图书馆女孩寻回了她失落已久的心,并且发觉正是我自身造就了小镇的一切。尽管小镇即我自身这一发现动摇了我出逃的决心,“我”还是如约偷到看门人的钥匙,背负影子跋涉到“世界尽头”的出口——南面水潭。出口近在眼前,“我”却做出留在“世界尽头”,同图书馆女孩一起在森林里生活的抉择。影子纵身跃入水潭,而“我”则转身走向小镇图书馆,女孩和手风琴在那里静候“我”的归去。

作者简介:

村上春树,日本著名作家,生于京都,毕业于早稻田大学文学系,三十岁登上文坛,曾获谷崎润一郎等文学奖项,作品被翻译成多国文字,在世界各地深具影响,现任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客座教授。29岁开始写作,第一部作品《且听风吟》即获得日本群像新人赏,1987年第五部长篇小说《挪威的森林》在日本畅销四百万册,广泛引起“村上现象”。村上春树的作品展现写作风格深受欧美作家影响的轻盈基调,少有日本战后阴郁沉重的文字气息。被称作第一个纯正的“二战后时期作家”,并誉为日本1980年代的文学旗手。

创作背景:

成长经历

村上春树出生于日本二战后婴儿潮之中,1949年1月,村上春树出生于日本京都,一个地道的关西家庭,独生子,父母都曾是国文教师。按理说,他应该是被植入了关西人的保守基因的.但是,事实证明,村上似乎天生反骨,走上了叛逆的人生之路。父母希望他多读日本古典文学,他偏偏在外围小说(尤其是美国小说)上用功;京都人只推崇京都大学,他偏偏去了东京的早稻田大学:他厌恶学校、厌恶考试,中学时代不务正业,“几乎每天都玩麻将牌,滥交女朋友,在爵士乐酒吧和电影院里消磨时光,再就是抽烟、翘课、上课时读小说”,以致于成了落榜生,只得复读一年。

因为学分问题,他花了7年时间才从早稻田大学本科毕业,不等大学毕业,他就不顾父母的反对和高桥阳子结了婚(父母不希望他娶关西以外地区的女子,更不希望他没工作就结婚)。他没有根据父母的意思按照正常规则找到一份正常工作,而是选择了经营在当时名声并不很好的爵士乐酒吧为生。总而言之,村上人生中的前二十几年,完全就是背叛父母的期待的过程,他将父母、地域文化、“生活常规”等一切外来控制的枷锁砸了个粉碎。这就是村上的性格,他不能容忍任何外在事物对个体自我的控制,并将一切外来的控制视为暴力。需要特别指出的是,他的这种性格特征并没有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消退。

人文背景

村上春树的父亲村上千秋曾在二战时披征入伍,赴华作战。对于这一事件,可以从两方面看:一方面,村上千秋是日本战时体制的受害者,被作为战争机器的消耗品送上战场,他作为个体的价值遭到体制的严重践踏;另一方面,他被征入伍后成为了战争机器的一部分,参与了那一场成体制的屠杀。因此,村上千秋是一个被体制性暴力所裹挟、包围的人。他身上笼罩的死亡的阴影就是这种体制性暴力的显示。这种暴力的阴森可怖在少年村上春树心中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因此,他才会对体制性的暴力特别敏感,在写作中给予关注。“体制”相对于个体而存在,它包括一切由人类所创造的组织形式。

日本村上春树研究界的一些学者将村上春树视为“全共斗世代”成员,甚至将其认为是”全共斗世代”的代言人。正是“全共斗”学生运动的经历,使村上春树自觉地拒绝了日本资本主义社会主流,转而热衷于追忆发生于“全共斗”运动前后的故事。在村上春树的小说中,“全共斗”的背景如幽灵般时不时地出现。这一时期又是日本步入经济高速发展的时期,在迅速发展的物质社会的背后,却隐藏着青年人的精神失落。

作者在大学时代经历了轰轰烈烈的左翼激进学生运动,在学运失败后,村上春树选择了与主流社会保持疏离。

创作过程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日本经济飞速发展,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下,物质条件已经达到了相当水平。

20世纪70年代末,这个时期恰恰是日本社会思想潮流的一个重要转型期。日本后现代主义批评即兴起于这个时期。

面对时代转折,村上春树觉察到的是一个对个体自我具有更大的控制性、侵害性的时代即将到来,这个时代就是他后来在文本中所称的“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社会”。他已经对这个已经逐渐到来的时代感到了厌恶。所以,他才会在这个时候提起笔来,述说过去的事情。

小说中的人物几乎从来不需要为生计担心,他们虽然没有靠努力奋斗以得到富足生活的压力,但他们也失去了生活的动力和意义。现代社会越来越像一台巨大的机器,把所有人都裹挟在其中,联系在一起。但是这规范化和一致性却使有着完整心智、复杂情感和多种梦想的个体面临被扁平化、被同化的危险。主体性渐渐消失,人们缺少存在感,因此感到无尽的孤独和空虚。村上春树在作品中表现的自我流放意识,形成了对“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社会”的讽刺。

人物介绍:

“我”——主人公

“ 我”,单身一人,三十五岁的计算士,没有大量存款,也并非名声显赫的政客要员。由于为一个组织进行一种特殊的工作——进行模糊作业运算一批数据,“我”无意中卷人一场纷争。“我”只知标题不知剧情,科学家决定“ 剧情” 。“我”之所以被选中是因为感情外壳非常坚硬,很多东西都原封不动地剩在里边。而“我”只是在生命的最后关头才知道“我”是国家培养的进行模糊作业人员中惟一的生存者。

人们利用“我”所不知道的“我”的意识,在“我”不知道的时间里处理什么。“我”的意识核被抽出作为“我”进行模糊作业的通行指令。就如“我”的雇主,一位怪癖的科学家所说:“你将是空手潜入混沌之海并空手而归。‘世界尽头’这个意识核,在你将停止呼吸之前将始终不能准确无误地作为你的意识核发挥作用” 。“我”的意识核是科学家的实验品,在实验出现危险的时候像计算机的程序一样被终止,失去意识核的“我”在时间无限分割的永生的同时也失去了“我”的生命。在此,人已不可能掌握自己的生活方向,只是社会中被分割出来的游离的孤独人。

生活在冷酷仙境中的“我”的妻子几年前突然离开,留“我”一人独自生活,虽然同老博士的孙女还有图书馆女孩都有接触,但也只是泛泛之交,相互之间未必理解。生命中的最“我”,发现自己只是茫茫人海中渺小的一个,没有人会因为“我”的离去感到伤心和难过,“我”不喜欢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人,正如他们也不喜欢“我”一样,同图书馆女孩分手之后,便一个人等待死的到来。“冷酷仙境”中的“我”即将死去,而“我”的死意味着“我”将进入到一个无生无死的世界——“世界尽头”,这里的“我”和一群无影、无心、无记忆的人生活在一起,每天读独角兽的头骨,却不知有何意义,喜欢图书馆的女孩,但因为她己没有心,未得到任何回应,这里是一个静溢和谐的世界,没有生也没有死,无所谓爱也无所谓恨,这里的人犹如空壳一般,这里的世界静的像一汪死水,“我”来到的是一个空空如也的世界,“我”则是一个无法融入其中的局外人,当“我”渐渐融入其中时,“我”也在被一点一点地掏空。影子离开后,“我”觉得自己仿佛独自留在了宇宙的边缘,陪伴“我”的只是风,即“空”。

“老博士”

村上春树《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经典语录 篇2

本文将在《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新潮社1989年)中逐一登场的主要人物形象作为研究对象,从这些人物形象的对应关系出发,来明确属于所谓“冷酷仙境”这部分的地下黑暗世界实为与“世界尽头”一样,均为主人公的意识世界。

2、从人物形象中看到的意识世界

(1)穿粉红色西装的女郎(B)+图书馆女孩(C)=图书馆女郎(A)

为证明三人实为同一人物,我们先比较下这三人之间的相互联系与服装颜色。

在村上春树《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中,首先是“世界尽头”的“俺”遇见了图书馆女孩(C),并认为自己曾在哪里看见过她。图书馆女孩(C)在4岁的时候影子被切离,现在与父亲和两个妹妹住在一起。被切离了的影子在她17岁的时候死去了。而“我”在“冷酷仙境”遇见的穿粉红色西装的女郎(B)年龄也为巧合的17岁。如果按照小说中的说法即失去了影子的人便也失去了心这点来看,影子便等同于心,又因为粉红色是代表心的颜色,我们便可大胆假设穿粉红色西装的女郎(B)便是“世界尽头”中图书馆女孩(C)失去了的心。如此便又与穿粉红色西装的女郎(B)6岁时,死了亲兄弟,而“世界尽头”中,图书馆女孩(C)的影子被切离,影子一个人跑去小镇外面的叙述对应起来了。

另外,三位女性虽为同一部小说中的人物,互相间却从未谋面,甚至连对方的存在都不知道。这不也正说明了小说中所讲述的同“一个故事”中的三个人实为存在于不同空间里的同一人吗。其次,在小说中赴“俺”最后晚餐的图书馆女孩(C)穿着深蓝色连衣裙而来。而“冷酷仙境”里的图书馆女郎(A)时常穿的外套也是蓝色。蓝色还是“世界尽头”中独角兽眼睛的颜色,穿粉红色西装的女郎(B)带着的金色耳环又象征着独角兽皮毛的颜色。那么,如果说蓝色加上金色构成的是一只完整的独角兽的颜色的话,是否也正说明了这三位女性的确为同一人呢。

因此,我们可以得出如下结论:“世界尽头”部分的图书馆女孩(C)如果能够取回自己在17岁时失去的心(穿粉红色西装的女郎(B))的话,便成了“冷酷仙境”中的图书馆女郎(A)。

(2)“我”的自我寻找物语=“俺”的自我寻找物语

首先,存在于小说两个不同空间里的“我”与“俺”有相同的故事情节发展。“我”去往黑暗世界,借由查明自己意识之核的真相,重新认识了“我”自己。另一方面,“俺”来到“世界尽头”的小镇,全无自己是谁的记忆,想要通过查明小镇的真相来寻找自己。“俺”通过读梦和寻找忘却的歌曲,明白了“世界尽头”其实是“俺”自身意识所创造出来的世界。

其次,小说中的“我”与“俺”两位主人公在行为上也存在着一致性。本文仅讨论“我”与“俺”在“眼睛遇光时的行为”与“在喜欢的女性面前唱歌的行为”这两处。

(1)眼睛遇光时的行为

当习惯于黑暗的眼睛一遇见强光,无论“我”还是“俺”均有流泪的行为。

“冷酷仙境”中的“我”:“我说的是光,光晃得眼睛流泪”,“那属于特殊的眼睛,特殊的光,而且非常寒冷。我的眼睛和刚才同样由于长时间习惯于黑暗而见不得光线。眼睛极其特殊。”“世界尽头”中的“俺”:“我发现早晨的阳光刺激眼睛的程度远比自己料想的强烈。一闭眼睛。泪水涟涟而下,出声地落在膝头。”

“明明知道‘读梦’的眼睛承受不住强光,为什么还跑到外面去?”

(2)在喜欢的女性面前唱歌的行为

与在“冷酷仙境”中我在图书馆女郎(A)面前有唱歌的行为相对应,“世界尽头”中的“俺”也有在图书馆女孩(C)面前唱歌的行为。请看下表引用文。

3、结语

从本文第2部分(1)的分析中,我们已经得出穿粉红色西装的女子(B)就是图书馆女孩(C)失去的心的结论,进而推断穿粉红色西装的女子(B)所在的“冷酷仙境”地下世界其实等同于图书馆女孩(C)所在的“世界尽头”。另外,第2部分(2)中“我”与“俺”实为同一人的小说定位也证明了“我”所出现的“冷酷仙境”地下世界与“世界尽头”一样同为主人公的意识世界。只是,“世界尽头”所代表的无心世界为主人公的无意识世界,而与此相对,带有心的“冷酷仙境”地下世界则为有意识世界。关于对无意识世界与有意识世界的思考,笔者将另文阐述。

参考文献

[1]村上春树(1989)《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新潮社.

冰岛:世界尽头的冷酷仙境 篇3

冰岛的旅行是辛苦的,却又如此特别。就像影片《白日梦想家》里所描述的那样,不单单是主角沃尔特和尚·恩康诺对于壮丽风光的追寻,更意味着勇敢和冒险。

冰岛有两种东西你会看到吐,那就是,彩虹和瀑布

在飞往冰岛首都雷克雅未克的飞机上,想起朋友推荐的电影《白日梦想家》,里面有冰岛的优美景色,当作预习的功课看了。没想到,看完之后,心已燃!

如果说之前看过的中国山川大多是秀丽的,像个姑娘,那么冰岛的样子一定是个猛男。他大开大阖,粗犷而冷漠,神秘且沉默不語。如此地特别!

带着对陌生的好奇,带着这颗已经燃烧的心,当飞机舱门打开、双脚终于踏上这片冰冷的土地时,内心真是已如波涛汹涌!巴士从雷克雅未克开出,刚刚出城,巨大的双彩虹就已挂在车窗外欢迎我们,车厢中已没有了语言,没有中文,没有英语,没有冰岛语,只有一个词汇此起彼伏,那就是:“WOW ~!”

同行的摄影师曾经来过一次,看到我们的兴奋,笑了:“在冰岛的这一趟行程中,必定有两种东西你会看到吐,那就是,彩虹和瀑布!”我们听完不以为然,心想怎么可能?可是后来的事实证明,他说的绝对正确。那些瀑布太过壮观,势能强大,飞流直下,仿佛它对整个世界有无数的话要说,喷涌而出。它们周围的岩石就那么静静地倾听,无条件地接纳,慢慢地就被击出一个心窝,用来承受那直白的一切。也许是因为这给予和接纳太过于美好,于是在那周围,彩虹总是出现。每次站在瀑布下,四散的水珠渗入身体,你的心忽然一下子就茫 茫然了,为了那无法用双眼和镜头完全容纳的宽阔和强烈,以及那迎面而来的水之拥抱,多么钝的心膜,几乎都要被冲破。除了对这眼前的一切顺遂,还能怎样呢?

于是,你发现,那被“雾霾”干燥的心,因为这份刺破,而变得湿润了……

而那制造这一切冲刷的山,是瀑布的母亲。因为山的沧桑起伏,水的跟随才有了如此模样。冰岛的山有太多火山的痕迹,与地心的岩浆关系紧密,这很让人感慨——又有谁能想到,那些壮美的山峰,竟然也曾是大地从心中涌出的一滴滴泪?

冰岛的山姿很是耐看。有时它会站在大西洋的旁边,望断漫长的海岸线。有时它在冰川旁,用很有力的肌肉线条,保护一片白茫茫。有时它又在云里,神秘莫测,用头顶上雪的面纱撩拨你。有时又四顾无他,在一片旷野中孤独地伫立,惹得你很想留下来陪它。这时,看山是山又非山,仿佛他就是你自己,是你自己内心的映射。天地有大美而不言,或者,只说一句话来概括,那就是沧海变桑田!

“白日梦想家”的探索之旅:不单单是对于壮丽风光的追寻,更意味着勇敢和冒险

说到山,就不得不说山的好朋友——海岸线。冰岛是一座岛,这意味着它有长长的海岸线。寂寞的大西洋日夜冲刷着这些海岸线,汹涌澎湃,从未停息。坐在海岸线旁,会产生太多的孤独感,因为,这一切的壮美,能欣赏到的人太少了!但这份荒凉感是如此珍贵,至今我仍默默怀念。

一提到“冰岛”这个词汇,脑海中随之就出现这样的画面:漫长的海岸线上浪涛拍岸,冷风纵情席卷,与三脚架为伴的孤独旅人,云朦胧,月朦胧……当 然,冰岛并不都是冰冷的,它也有热的一面。我们曾在热泉旁边住过一晚,并且遇到了极光。它以一条绿色的长练横跨夜空,手可摘星辰,地面之上,热泉氤氲缭 绕。孙燕姿的《绿光》和张韶涵的《欧若拉》,成了我们这场视觉盛宴的主题曲。大家在纷纭的快门声中兀自惊叹,叹这冰岛的奇特地貌,叹它给人带来的奇妙感。 这个场景,仿佛是个传说,深深扎根在我的脑海中。

当 来到旅程的最后一站——J?kulsárlón 冰湖,这份慨叹已令人无法言说。俊朗的高山、静谧的湖泊或巨大或细碎的流动冰川、优雅迷人的海岸线汇聚到一起,像是经历了千百万年长途跋涉最终汇聚到一起,语言已相当苍白无力,甚至摄影,所有这些都不能表达出眼前历经亿万年所生成的壮美。

那就默默感受吧,用心去感受,感受这份天地之美的无与伦比!唯一的缺憾,是在J?kulsárlón 冰湖旁住了三晚,一直等待的冰湖极光也没有出现。现在想想,那又怎样?一切本就是它们本来的样子,有的来了,有的走了,就像人生,虽然变幻莫测,但正是这种奇妙才完美。

坦白讲,这次的旅行是辛苦的。常常要忍受凄风冷雨,登高跋涉,半夜起来守候极光,食物的单调,起早贪黑,舟车劳顿……所有这一切辛苦,现在回想起来却产生了幸福的满足。因为冰岛如此特别,它激起了我们的探索欲、对未知的渴望以及对陌生的勇敢触摸。就像影片《白日梦想家》里所描述的那样,不单单是主角沃尔特和尚·恩康诺对于壮丽风光的追寻,更意味着勇敢和冒险——相信自己、拥抱世界、收获体验,获得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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