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黄的回忆随笔

2024-07-15 版权声明 我要投稿

泛黄的回忆随笔(共10篇)

泛黄的回忆随笔 篇1

原来,爱情也可以遗忘,痛苦也可以抚平,看着那些被摧残出来的文字,似乎并非出自本人之手,然,记忆犹新,放到日记本里的心情,怎会轻易忘掉?喧闹的人海中,无论有多快乐,无论有多匆忙,都无法让脑海中的那扇抽屉遗落,每个人的脑海中都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小抽屉,或许就算是属于自己,但一辈子都不曾打开,这里面存有太多的秘密,太多的繁琐与忧心,而这却也是真正私有的财产,当时光匆匆流逝,当心境不再随着节奏前行的时候,也许打开这扇抽屉需要的只是勇气,那些年少的光阴,那些琐碎的言语,顷刻间会让自己苦笑,原来,很多事情只是人生的一个小插曲,一次微不足道的经历,只是自己曾经太过于在乎,太过于重视罢了。

拿着泛黄的日记本,向附近的小山迈进,那是小时候经常去的地方,似乎就是自己的第二个世界,在可以寻找那份记忆的时候,也在重温曾经走过的路,那时,多少次的伤痛都会伴随着冉冉清风写入日记,有首歌里说到过刻着名字的小树,有这歌之前我已经这么做了,而今,那棵小树已经变成参天大树,我的名字依稀可见,却给大树留下了无法抹去的疤痕,呼吸着清新的空气,继续在回忆中蹒跚,已经被淡忘的情感此刻却愈加浓烈,刻意的让双目停留在最难忘的字眼上,让麻木的心扉心甘情愿的落入那张破旧的情网,在这寂静的山野,再一次留下回忆的片段,只为缅怀,也只为祭奠那些早逝的美好时光。

也许很多记忆,只有在驻足的时候才会回味,总喜欢把一切愉快的伤心的事情记录下来,陈列到最不容易发现的地方,岁月不饶人,却饶恕了人的记忆,大喜过后可以大悲,开心的时候可以流泪,在这个花花世界里,轮回着无数相同的故事,每个人都是主演,每个人也都是受害者。除了隐藏在脑海中的小抽屉,除了不断更新记忆中的信息,人这一辈子又有多少时光是真正属于自己的?既然人人平等,为什么有人痛苦有人欢笑?原来都是这个世界在改变人类,人类改变了世界的表面,但世界却侵蚀了人类的心灵,在充满了欲望与灰尘的心灵里,寻找不到那些原本原始纯洁的东西,只有随着社会而改变的世俗,冷漠,势利和衰老!

日记里的每一行字都是青春的划痕,或许这是负面情绪所造成的,快乐的时候怎会悲伤,悲伤的时候又怎会快乐?当一个人远离快乐的时候,就会向悲伤靠近,快乐是一种简单的情绪,悲伤却是复杂的心情,所以,人们寻求简单而避免复杂。简单的就是最容易的,原来,快乐是这么容易得到!恍悟之后,用平静的心看着泛黄的日记,那些忧伤的往事居然也会变成美好的回忆,那些至今纠缠不清的爱恨居然此刻都能化解!当看清了那些风花雪月,明白了人生轮回,知道了谁也不是谁的谁,何不让这份记忆继续尘封?

古籍泛黄,岁月犹香杂文随笔 篇2

冬天,姥姥突发脑梗住院。

我跑到医院探望,老人躺在病床上,见到我,饱经风霜的脸上又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已是耄耋之年的老人,就如一本已被岁月磨洗得泛黄的古籍,一次次的雪落霜至,一阵阵的风吹雨打,零落了泛黄的纸笺,销蚀了健硕的墨痕,也模糊了老人的记忆。

“臭小子,又浪费粮食。当初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我们连棒子面窝头都吃不上。”因为我小时候顽皮,不好好吃饭,总是免不了让老人用这句话教育一番。

“姥姥,您还记得这首诗吗?”

“不记得了。”

“我给您念。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我拿着一本早已泛黄的线装《唐诗三百首》一字一句的念着,老人也静静的跟着我一字一句的念着,冬日的暖阳,也静静的温润着老人鬓边微微颤动的银丝。

我几乎是小心翼翼的捧着这本书诵读,因为它和老人一样,早已不堪岁月的重负。五十年前,老人举着它,将诗篇诵读给坐在教室里无数求知的学生,而五十年后,我捧着它,将诗篇诵读给坐在摇椅上几乎失忆的老人。

“当初日本鬼子进村……”

“当初解放战争的时候……”

“当初唐山大地震的时候……”

“当初……”

垂髫年纪,我蹲坐在小板凳上,听过老人太多的“当初”。祖辈经历的苦难,仿佛只是过眼云烟,变成了老人津津乐道的笑谈,而笑谈背后的说教,却被老人融于诗句,变成了语重心长的.谆谆教诲、和泰然达观的人生哲理。

“当初日本鬼子进村的事,您还记得吗?”

“忘了。”

“那唐山大地震的事呢?”

“不知道。”

我蹲在老人的身边,希望老人能再给我讲一讲“当初”,却已经变成了奢望。少时的叛逆,让我对老人的说教统统无视,如今的成长,我想对老人人生的解读却成了无奈。

而老人现今却给我出了一道人生的难题,让我仅能凭借着记忆去解答,她则优哉游哉的端坐在木椅上微笑着看着我,一言不发。

于是,在一个春日的午后,我重新翻开那本《唐诗三百首》,听着老人微微的鼾声,我轻轻的一页一页翻过,从第一首《悯农》一直到最后一首《题乌江亭》,破损的书页上,大多数是老人留下的笔记,也有我儿时随老人学诗时无聊的画笔涂鸦。只不过,这已经变成了老人心路的轨迹、岁月的留痕。

泛黄的纸一页一页的翻过,一种老书特有的发霉似的异香便飘了出来,就如同一坛老酒,经过几十年的封藏,味道变得醇厚而浓重,也如同老人的人生,经过峥嵘岁月的洗练,心境也变得耐人寻味、悠游自得。

“安贫乐道,知足常乐”,这八个字被写在了书的末页,我像是发现什么一样拿给老人看。

“这几个字是您写的吗?”

“是。”

关于地瓜的回忆随笔 篇3

如果人吃了带黑斑的地瓜,就会出现头晕、恶心,甚至会有16%的死亡率,听起来真的是很恐怖。[由整理]

想想自我这么多年,自我肯定是吃过带黑斑的地瓜。

那时候就觉得带黑斑的地瓜,已经变了味道,但还是没舍得扔掉,还是吃了。

儿时,对地瓜最深的记忆,竟然是那半袋儿地瓜。

而且,是装在洗衣粉塑料袋里,柔软、微甜,凉丝丝的。

似乎那种触觉和味觉,仍然还在唇齿间。

这是小时候的记忆,那时候我还没上小学。

爷爷奶奶家在另条街,穿过一条胡同就到了。

而这条胡同,就成了我们小时候小伙伴们捉迷藏的地方。

记得一次黄昏,我们小伙伴们一向玩到了天擦黑。

小伙伴们都回家了,我离家近,没有着急走。

在墙头上,我发现了一个洗衣粉塑料袋,有半斤洗衣粉袋那么大。

蓝灰色,袋子被洗得已经有些褪色,但仍然是很挺括的样貌。

打开袋子,里面居然是煮熟的地瓜,大拇指粗细,切成两厘米左右,一段一段的。

这必须是哪个小朋友的妈妈给他(她)带的零食,贪玩的他(她)忘记放在那里。

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地瓜就算是上好的零食了。

之后,这袋地瓜成了我那晚的零食。

回忆-闲暇的周末随笔 篇4

刘某人的前女友说,两个人的细节问题,永远都只有两个人最清楚,就算再好,十个好只能做到九个,也不能算完美,恋爱不是只是单方面的好.所有的事情都需要双方面的.觉得很再理.

工作慢慢的导入了正道,但是也觉得烦恼.在一个新的行业里面,什么都是新的,一切都感觉是那么的陌生.突然感觉到自己茫然..

不知道以前是不是算自己自讨没趣,现在的我终觉得平淡才是真的生活.人总是要经历才真正的成长.当初以为自己会是多么的成熟,原来都是自以为是的想法.这个世界太复杂,却也简单,看透了这一切,再经过一些等待,一些磨练,个性永远都不会改变,想法都是那么的天真,不知道到要从哪天起我的一切会改变.

以后的日子里,要是某人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时,我要觉得我的全世界都是幸福的,那我的眼里将全部都是那个人....帅气,成熟,安全感,,,不知道是经过了熏陶,还是自己的领悟,人的想法总是不同的,渐渐的随着这社会在变化,但是我有被这社会感染,却还是保持那颗天真的心,只是那眼里容不下一颗沙的心,在小小的流血.现在也在慢慢的愈合,那期待,真的好幸福,那想法真的好浪漫,付某人前几天跟我聊过,结婚后男人是有大男人主义的,结婚前男人爱表现,结婚后男人会有依赖,路还长想那么多干嘛.

其实女孩子总爱幻想,除非是忙得没有了空闲,那些事情不拿去想,,我一直都喜欢有文字来表现一些事情,因为想让人知道这些文字是否写得有点正确还是怎样,但又发现自己用不了那么幽雅的文字,或者是伤感的言语来引人注意.还有的时候发现,自己原来是爱表现的,总喜欢有人的夸奖,,当一件自己不是很懂的事情,做得完美的时候,那里心里真的好舒服,当自己做好了一件事情,有人表扬时,心里总是美滋滋的.

大概嘛,自己太过于招摇,大概嘛是自己太过于死心眼,什么都是已自我为中心,但是心中的那个角落还是放出了很多的一角,家人占上一块地,那属于亲情的,爱上的.人占一块地,那属于爱情的,朋友占了一块地,那属于友情的,还有的一块地是属于自己的,自己有一块地永远有属于自己的秘密,但是其中的那三块地,却在自己想法里知道哪一块是最重要的.从某一时刻开始,已经真正的明白了.体会到了.

看着别人的大胆文字,写出自己的心声,我也依葫芦照画的写着,以前总爱那些伤感的文字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但觉得太过于虚假,那不是出自于自己手中的文字,却又表达了自己的心情.因为总爱伤感的文字,连同心情有时候也会被感化掉了.

深圳节奏过得快,不过对于我来说,时间是不属于我的,也抓不住,所有都只有美好的回忆,因为过完了这一天,那这天便不再属于我,只能成了为回忆.

每天都会想念一个声音,也许只有每天听到那个声音才会安心,每晚能带着微笑入眠,也许父母总是希望自己好,说聊天太多,哪来那么多的话,我寻求的不是那话,而是那声音能让自己心安,只是想念

关于回忆童年的随笔写作 篇5

小树很瘦,很高,被灰白的建筑挤在小小的,不见阳光的花坛中,却托着一团惹眼的碧绿的叶,像是一谭底部长满青苔的春水 。

琪琪的小姨告诉我们,这棵枫树是一棵元宝枫,会结很多金黄金黄的小元宝。

从此,树下多了两长稚嫩的小脸,睁着好奇的眼睛,焦急的掂着小脚,看着枫树。微风过,小树扭捏的摇了摇叶子,夕阳下,树身忽然露出点红来,仿佛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被我们看的红了脸一般.

我们就这么等了一个星期,琪琪终于等不住了,拉着我去找他小姨。他的小姨抚摸着我们的小脑袋,微笑着,你们要有耐心,慢慢等吧,只要你们相信它,好好照顾它,终有一天,你们会有收获的。

一个炎热的下午,我和琪琪拿了扇子,到花坛里看枫树,透过枫树稀疏的叶子,张扬的阳光如流动的、粘稠的金属液体飞溅到地面上,令人难以接受。枫树的叶子也仿佛低垂了下来。琪琪一边摇扇子,一边擦汗。远远的只见对面楼上有人给花浇水,琪琪忽然一拍脑袋,把扇子扔给我便回了家。我正好奇他发什么脾气,谁知他却小心翼翼的用一个塑料袋盛来了一袋水,倒在了树下。他大概嫌还不够,举起手中的扇子,向小树扇着,大概怕它太热吧。

秋天,并不是就像我们当时想的那样,来的那么缓慢,仿佛一辈子都等不来。琪琪与我,不太安分的站在树下,昂头看着树叶之间的金色的、鼓鼓的‘元宝’,我们不断的跳啊跳啊,可总是捞不着。于是我们只好在树下无奈的转来转去……

那一年,我上二年级,琪琪上一年级。

时光如流水,千回百转。琪琪和我早已长大,不再是看一个一米多枫树还要仰头的小孩。我与琪琪,也似乎因为青春期的到来,生出了一种莫名的隔阂。

而母亲,大概是有点惋惜我们之间那段真挚的友情,多次让我去找他玩。可我知道,他现在只关心电脑,楼下的枫树,已成了他口中的“幼稚”,已成了过往。

我抚摸着枫树那被岁月分割的、充满伤痕的粗燥皮肤,这就是所谓的成长么?

冷风裹着犀利的余晖,从我面前划过。树无言,我也无言。

回忆童年的生活故事随笔 篇6

风中轻语|回忆童年

赵培玉 南湖文学小时候,小雨引以为豪的是有两个美丽的堂姐。姐姐走到哪儿,哪儿就是一片风景。小雨的年龄比姐姐小了两三岁,自然而然跟着一起玩,而且因为跟姐姐在一起而沾沾自喜,似乎也沾了漂亮姐姐的光。

当时,家家户户都养兔。兔子是女主人赚钱养家的主要经济来源,因此女主人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般怜惜它们。兔子也享受着跟其他家禽家畜不一样的待遇。兔笼一般搭在猪圈里,选择靠墙的不漏风的一面,依次搭起一排兔笼。如果兔子多的话,就往上再搭一排。当乡村人家还住平房的时候,兔子们却早已住上了楼房。

小雨喜欢给兔子喂草,因为它吃草的时候最乖巧。小雨就可以趁兔子吃草的时候,摸摸它们身上的毛。雪白的毛,柔软而光滑,还带着兔子自身暖暖的体温,特别舒服。等到兔子的毛长得差不多长的时候,妈妈就开始剪兔毛了。

妈妈一般会选择一个天气暖和的日子剪兔毛。找一张干净的蛇皮袋,用剪刀在一侧剪开,打开后平摊在地上。妈妈从兔笼里抱了一只兔子出来,就像怀抱着一个婴儿似的。

开始剪兔毛了,妈妈拎起兔子的两个耳朵,先剪耳朵四周的毛。那里的毛长得最少,妈妈三下五除二,几下子就把毛剪了。接着,妈妈就拿着剪刀沿兔子的头部往下,剪背上的毛。背上的毛长得最厚实,妈妈一刀一刀地剪,毛一层一层地褪,就像在脱一件厚厚的皮大衣。哎呀,妈妈一不注意,兔子的身上破了一个小口子。它疼得身子不禁抽动了一下,妈妈的心也疼得抽动了一下。妈妈一边忙不迭地给兔子止血,一边不住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弄疼了吧,下次一定小心点。”

如果有几家的兔毛在差不多时间剪,那家里就热闹了。伯母、阿姨一起过来,手里各拿一把磨得锋利的剪刀,先剪这家的兔子,再剪那家的兔子。她们边剪边聊,张家短,李家长,手中的剪刀随着谈话兴致的高涨上下翻飞,伴随着“咔擦咔擦”的声音。不一会儿,家里的堂屋里早已堆起了一堆雪山。这时,收兔毛的人会闻着味儿而来。一番讨价还价后,兔毛被收走的同时,妈妈们的手里也多了几张沉甸甸的人民币。

看到大人们在为家庭辛苦忙碌着,小雨他们也不甘示弱,光荣地接受了割草的重任。只要有空,小雨就拎着篮子,拿着小镰刀到外面去割草。兔子多,草也便成了稀罕物。田埂上、小河旁、沟渠边,只要有草的地方,就留下了小雨的足迹。近处的草都割完了,只能向远处开辟新的场所。于是,小雨跟着姐姐跨着篮子雄赳赳气昂昂地向邻近的村子进发。来到邻村,发现那里也有几个年龄相仿的孩子在割草。于是,割草比赛开始了。眼疾手快的,看到了草,刀起草落,直往篮子里装,很快就装满了。手脚慢的,草松松垮垮地在篮子里躺着,也只垫了个底。但不管战况如何,却丝毫不影响此时此刻快乐的心情。累了,就倚在桑树上休息一会儿,互相逗趣着,说笑着,话题最多的是憧憬将来的美好生活。等到天色暗了,就挥挥手,互相道别,约好明天再见。

最让小雨感到惊险的就是偷草。春天,田里的油菜花开了,金黄一片,油菜花独有的清香慢慢散发,蔓延到了乡村的每一个角落。田里的杂草在油菜花的庇佑下长得特别娇嫩,也是兔子最爱的美食。但草长在别人家的田里,如果明目张胆地去割,会挨骂的。怎么办?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偷。

于是,在一个天气晴好的下午,小雨跟着姐姐趁人不注意,猫着腰溜进了邻居家的油菜地里。微风吹过,草儿摇曳着柔软而细长的身姿,仿佛在召唤他们的到来。三人迫不及待地割起草来。长长的,绿绿的,嫩嫩的草儿在小雨的手里是那么柔顺。这时,岸边突然传来了大人说话及踏踏的脚步声。三人连忙停止了动作,尽量缩小身子,把头埋低,屏住呼吸,生怕被人发现。过了好久,声音由近及远,最后慢慢消失了。小雨他们再也不敢多呆了,匆匆割了几下,就准备收兵了。钻在油菜地里时间久了,三人的长头发都乱蓬蓬的,头发上还星星点点地粘上了黄色的花蕊。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抿着嘴偷偷地乐,相互小心地把粘在头发上的花蕊抹掉。这时,大姐姐从衣兜里掏出了一把小木梳。她先给小雨梳,扎好两个羊角辫,再给小姐姐梳,最后自己也扎好了一个马尾巴。整理妥当后,三人才偷偷地钻出了油菜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天格外蓝,云分外白,油菜花的香味沁人心脾。小雨的心是庆幸的,暗喜的,快乐的——那种窃草的滋味……

在小雨的回忆里,童年的一年四季都是那么美好。春天,稻田里一大片一大片紫色的草花开得烂漫,她随意采一大束回家,插在窗前的花瓶里,让花香四溢,蔓延整个屋子。夏天,夜空撒满繁星,她可以躺在场地上,抬头数星星,伴着星星甜甜入眠。秋天,场地上的草垛成了她恣意蹦跳的天然草床。冬天,场地上撒上谷粒,支起箩筐,捉只小鸟,只是为了能与它相伴一个暖暖的午后……

童年的生活每天都是那么自由自在,无忧无虑,不用担心那么多,不用想那么多,有的只是肆无忌惮地笑,天马行空的想,随心所欲的玩……

随着年龄的增长,那份无忧无虑的快乐似乎也在离小雨渐渐远去,更多的则是烦恼、忧愁与不快乐。也许,小雨回忆童年的一个个场景,重温儿时的快乐,只为寻求片刻的心灵慰籍吧!

品一杯咖啡,听一支老歌,岁月流淌,经典永恒。只愿淡泊宁静,携暖而安,心存阳光,一路无悔。

你与我的回忆随笔 篇7

每当看到你,最吸引眼球的总是那一脸浅笑,淡淡的而又甜甜的,让人不禁心花怒放。初见的美好,自始至终。时光清浅,情意渐浓。然, 并不是所有的真情都能随心表达,也不是所有的愿望都能任意呐喊。红尘俗世,我们都要有所约束,纵然此情天地可表。有时候,无言即是万语。痴也罢,疯也罢,总想让我们的故事,在笔下重演,留给时光记得。

回忆,总在想念时;想念,只因情太深。有些人,很少见面,却一直很亲切;有些事,已过去很久,但犹如昨日。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只要单纯,就很美好。无论亲情,爱情,还是友情,爱与懂,都是最珍贵的。“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随”。看多了众生聚散无常,我更珍惜那些心中有我的人和珍藏在我心中的人,虽然相见时我也只是一脸傻笑,但就是喜欢在一起!

名色财利,人皆好之,然好景不长;知己诗歌,或许淡泊,却悠然久欢。人海茫茫亿万之众,我们寻寻觅觅,也无非是在寻找另一个自我,执子之手,与子同欢。我自知今生庸俗无为,但却因为遇到你,让我感到无比欣慰。千万黄金,也不及你的一丝浅笑灿烂;名振天下,也抵不过你的几句柔言倾心。有你如此,我复何求?只想把这一世情缘记下,让时光替我记得。

80年代的回忆的杂文随笔 篇8

说粮食部门是最牛的单位掌管粮油供应的工作是最牛的工作,还有一项指标可佐证,那就是当时一些大权在握的官员的家属及其子女们大多喜欢扎堆于这样的部门和单位,“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我当时的工作单位有一位职工,他认识所在县的粮食局长并与其有一定交情,记得不少职工都曾求过他弄点粮油指标以满足家庭一时急用之需。后来单位领导知道了,觉得这个“资源”可以利用,索性向组织部门打报告提拔这位职工,将其任命为中层干部,让其名正言顺地当上管理后勤工作的主任。

不过,最牛单位的好景没能持久。到了80年代后期,个体粮贩油贩出现了,人们出门在外只要有个能证明身份的信件和有钱即可,“粮油票”再不是束缚人们走南闯北的桎梏了。大量“孔雀东南飞”,被一些人称之为“盲流”的农民工在城市里不仅扎下了“营寨”,而且竟然成了一座座城市里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元素。

当此之时,有谁还会记起已成明日黄花的粮食部门?这真是“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这现象也证实了当时较为流行的一句话“计划总赶不上变化快”。谁能料到当年如日中天的“牛”单位粮食部门竟紧随商业部门也走上了个体化的不归路,彻底成了“一头熊”?

其实,细心的人们早就发现了端倪:那些先前在粮食部门上班的官员家属及其子女不知什么时候已偷偷“换岗”了,他们有的戴上了大盖帽进入了工商管理或税务部门,有的摇身一变成了国有银行的职员……

此后工商、税务、银行成了新的最牛单位,一直牛到如今。

看来是“放开”什么什么就活,“计划”什么什么就死,这里头的道理管理者心里应该是很明白的。当局者还是应该从大局出发,从长远考虑,与时俱进,该放弃的早点放弃,该放开的早点放开,不要总是拿“特色”来说事。

在80年代上学读过书的人,对叶燃这个名字应该不会感到陌生。

叶燃并不是个大人物,是个初中快要毕业的女生。记得当时的报道说,她的家庭条件不错,全家四口人,父母是大学老师,哥哥也是大学生。在父母看来,子已成“龙”,希望女儿也要成“凤”,于是责其一心向学,不得旁骛,对其管教甚严。但叶燃学习虽努力成绩并不突出,在学校和在家里都抬不起头来,觉得读书和生活的环境冷冷冰冰,没有一点温情。

平常一家人是各忙各的,只有周末相聚,而每逢这样的相聚恰是叶燃感觉更为难受的时候。

有一个周末,一家人相聚了,饭桌教育也就开始了:先是父亲的一通教导,接着是母亲的循循善诱,再接着是哥哥的现身说法。叶燃勉强听着,显出有些不耐烦。细心的哥哥看在眼里,瞟了一眼窗外,发现有一清洁工人正在扫地,他不失时机地又接起了话头:现在的社会是尊重知识,尊重人才,不好好读书你将来就成不了人才,只能像这位清洁工人一样,一生干着低级的扫地的工作。叶燃再也忍受不了……

叶燃痛苦、悲观、难受,甚至还产生过要自杀的念头。她将自己难以排解的苦闷写信告诉有关部门,引起了教育主管机构的重视,并由此引发了一场波及全国的大讨论。当时《中国青年报》专为此场讨论开辟专栏,刊发参与讨论的不同观点文章。随着讨论的深入,参与讨论的不仅仅只是各级各类在校师生和从事教育教学有关的工作者,学生家长,还有各行各业里关心教育的人士以及部分政府官员。

这场大讨论,参与的人多,文章更是铺天盖地,数不胜数。一晃多少年过去了,现在回忆起来,对当时参与讨论的人和文章大多连个模糊的印象也没留下,但有一个人和他写的一篇文章我一直是铭记在心的。他的名字叫舒展(可能是笔名),当时写的文章题目是《不这样不行》。

舒展写的这篇文章我到现在还能留下深刻的记忆,原因之一是这篇文章虽短小,但它是这场大讨论的总结,为收官之作,分量沉重,这是先前所没有见过的,给人留下的“烙印”太深;还有一个原因是这篇文章观点鲜明与和蔼可亲的说理方式结合得非常完美,没有假话空话大话,没有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说教,内容实实在在,让人心存佩服。

文章题目《不这样不行》已将作者的观点展露无遗,作者意图是在开导叶燃,其实道理也是讲给所有参与讨论和关心讨论的读者听的。题目中的“这样”指的是当时执行“尊重知识、尊重人才”的政策,这是从国家利益出发,从面向世界,面向未来,面向四个现代化的实际出发,不坚持执行这样的政策是不行的。文章开门见山指出,宣传和执行“尊重知识、尊重人才”的政策,就是要鼓励人们学习知识,鼓励人们成才,形成良好的社会风气,这将有利于整体提高中华民族科学文化水平。这样作,当然也会让一些没知识或知识不多还算不上人才的人心里觉得不平衡,或自以为受到了冷落。其实,这是这些人认识上出现了偏差。我们应该教育这些人端正认识,从大局出发思考问题,不能为照顾这种认识有偏差者的情绪而随意改变或放弃已在执行的政策。

这场大讨论使得官方与民间的认识趋于空前的一致,“虎妈”“虎爸”批量出现,高考“独木桥”上更显拥挤。与此同时,“状元”这称号的内涵也迅速扩张变异,它不再仅仅指个人考试夺冠者,也可冠名于考试成绩名列前茅的县市区等地名之上,一时间各地“状元县”、“状元市”、“状元区”此起彼伏,纷纷涌现。

出现“独木桥”更显拥挤这样的情况,问题不在这场大讨论,相反,这正好从另一个角度说明大讨论已取得了令人鼓舞的良性结果。舒展的文章为这场讨论出色地划上了句号,他圆满完成了他的任务。为高考“扩路”“修桥”的事不属于大讨论的组织者和舒展,应当另有其担责者。

80年代是个不寻常的年代,深圳特区的设立,沿海城市的对外开放,海南建省……随着改革的不断深入,以往一些束缚人们生产生活活动的体制和机构被颠覆被取代,一些思维禁区也陆续被冲破被打开,那种热烈而又沸腾的生活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是一个令人难忘、值得纪念并值得回味的年代!

在80年代这一特定时段里,有一个人的名字我是记忆犹新的,这个人就是杨善洲!

杨善洲为什么能在我的脑子里留下深刻的印象?有两个原因,一是杨善洲本人所做的一件事;二是报纸上报道的一句老百姓质疑的话。这一件事和一句话当时震撼了我,而且历久弥新,令我永志不忘。

一件事

在80年代,我是《中国青年报》的忠实读者,注重阅读该报登载的一些重量级的通讯报道,对其“辣椒版”以及栏目“求实篇”里的文章更是情有独钟,看的是一篇不落。我知道云南有一位地委书记叫杨善洲并知道他的一些事迹,这些信息都是从《中国青年报》获取的。现在我虽然已记不得那篇报道杨善洲事迹文章的题目是什么,但这丝毫不影响我对文章介绍的有关杨善洲震撼人心的一件事清晰记忆:作为地委书记的杨善洲,他的夫人仍是个农村户口!

记得当时的政策规定,不论从事什么行业工作的职工,只要是评上了中级或以上技术职称的,其家属及子女如果是农村户口的就可以转为非农业户口(城镇户口)。转成了非农业户口(城镇户口),就可以在家属就业、子女升学、单位分房、物资供应诸多方面享受优惠待遇。但杨善洲这位地委书记不赶这个潮流,他的这一举动令当时很多人不解,觉得不可思议。

被人们亲切称为草帽书记的杨善洲现已离开了我们。他奋斗了一辈子,奉献了一辈子,清贫了一辈子。据媒体报道,从1951年工作到去世前,这位正厅级退休干部攒下的钱还不足1万元。一直到2006年,才在老家新盖了一栋砖瓦房。直到离世,他的全部家当竟只是一张简易床、一张学生用的书桌、两个小坐凳、一个火盆、一把熏满火烟的烧水壶,一顶草帽,一把砍刀,一支烟斗……身后留下一个依然需要刨土取食的家,还有风烛残年的老伴。

中国人对人的评价,自古以来就有“盖棺定论”一说。作为一位高官,一生为官的杨善洲“两袖清风”清贫至此,的确令人肃然起敬!杨善洲称得上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我想,只要是一个正常的人,看了杨善洲的事迹,你才会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崇高,什么叫伟大!

一句话

在一般人看来,杨善洲不谋私利,只知奋斗和奉献,耻于随大流去“餔其糟”而“歠其醨”,竟连自己夫人的农村户口也不转,似乎不知与时俱进,显得很有些另类。他太清廉,清廉得使人产生疑惑,以至当时就有人觉得不可信,发出质疑“共产党里还有这样的干部”?采写文章的记者将此语直接写进了报道中。

平时看的听的说的,只知我们党是“伟大的”、“光荣的”、“正确的”,今突见如此不恭敬的质疑的话,只觉脑筋一下子转不过弯来。这质疑者怎么能这样说话?即使是冲动或是愤激,话也不能说得如此不得体呀!还有文章的作者,怎么能这样将有损于党的形象的语言直接写入文中?真是“大逆不道”,不可思议!

关于春天的回忆随笔:那个春天 篇9

那不过是一个平常的春天,和每一个春天一样,不一样的不过是我放慢了匆忙的脚步。

原因始于我的车子坏了,于是每天清晨爱人送我上班,下了班我就搭乘公交车回家。有时不忙,就不紧不慢的步行,穿过人流,车流,行走在道路的最边侧,最边侧都是绿化,大大小小的,宽宽窄窄的,都是我熟悉的植物。我不用再注视那些车辆和人群,也不再被他们所包围,而是被我熟悉的喜爱的植物们吸引。春天的它们,比任何时候都美丽,每一个萌芽,每一个花蕾,都强烈的吸引着我的眼睛。

从迎春绽开第一片花瓣,整个春天开始噼里啪啦的沸腾起来,各色花儿争先恐后,次第开放。

连翘急急的爆出大片金黄,黄灿灿的向迎春示威,玉兰不急不缓,紫的淡雅,白的纯净,在春日下高傲的仰起脸颊,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贴梗海棠把她的通红藏在绿色的叶片下,美人梅不管,自顾自的连花带蕾张扬盛放。满树的梨花,昨日还是满满当当的花骨朵,今日已是一树繁花,纯纯的干净的白,一直白到人的心窝里,迷醉了人的眼睛和心灵。紫叶李白色的小花,只有在最繁盛的那一刻才散发出逼人的气势。接着来的是榆叶梅,重重叠叠的花瓣,娇嫩的让人垂涎,而盛放在枝头的碧桃,红的通红,粉的粉嫩,白的纤尘未染,拉开她长长的花期帷幕,盛放在街头巷角,绿地公园,每一个地方,都能看见她灿烂的容颜。

不会停止,春天还没有一半,花儿争相次第在春的舞台起舞。再看那樱花,早樱早早开放,晚樱也不晚,从羞羞垂着头的花蕾,到渐渐展瓣的盛世娇颜,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樱花园中,流连忘返的人们,举起的手机、相机,捕捉下相映红的花儿与人面,都是要留下这春的美好。西府海棠,绿叶红花,灿烂一片,怒放时,你的心也会随之怒放,轻飘飘飞上枝头。

远处的丁香,在一场雨后与紫薇一起吐露出它们的花蕊,紫色的花儿簇拥在一起,远远看去,如一层紫雾漂浮。

金银木的花如白色的蝴蝶,一朵朵,一只只,细细的触角,展开的翅膀,翩翩落在花枝上。那么,是谁爬上了栅栏与白墙,泄下一片花帘,挨挨挤挤的,你争我赶的,在阳光下开出一大波色彩来?喔,是蔷薇,白的,红的,粉的,花的,就这样猝不及防的一下子灌满你的眼睛。你想要拥抱吗?不不不,它的刺会让你清醒;你想要投入吗?不不不,那一片花的海洋是汪洋给每一个人看的;你嫌它们吵闹吗?那么好啊,来看花圃中花大色艳,雍容华贵的牡丹与芍药吧,每一朵都雍容着静默,每一朵都华贵着高冷,让人看不够,亲不够。

这些花儿,与树上枝上的新叶相映着,与地上的青草与野花成趣着,与河里的流水相伴着,把春天装扮的份外美丽。还有大片大片的宿根花卉,鼠尾草,鸢尾花,非洲菊,香石竹......哪一个不让人沉醉,哪一个不让人迷恋,沉醉在春日暖阳下,迷恋在美好时光中。

整个春天,我都是在这样的状态中度过的。放缓的脚步,为每一朵花驻足,为每一片新绿欣喜。这一个春天,给我太多的惊喜,给我太多的回忆,给我太多的生活中已经好久不曾有的感觉。

直到现在,我时常怀念那一种感觉,怀念那一个美的,鲜艳的,明亮的,清新的,迷醉的春天。

回忆少年时光的随笔:少年旧事 篇10

钻鸡笼

小学四年级时,有天晚上,教语文的张老师临时有事需回家处理,她就叫同学宏亚和另一位女同学小丽给她看房子,说是看房子其实就是看门。当我无意之中听到这个消息后,竟然冒出了想吓唬一下两位女同学的鬼主意。主意已定,那就需要找一个拍档,我想到了中超兄,中超兄比我年长一岁,胆子比我还略大,我把晚上恶作剧的想法给他说了下,俩人一拍即合,并商量了晚上的具体方案,甚至逃跑路线。

晚上大概八点多钟,暮色沉沉,我和中超兄神不知鬼不觉从紧挨校南队的那一面潜入学校操场,然后从那个圆门进入校园,俩人像两个幽灵一样蹑手蹑脚潜到张老师的窗户下面。此时宏亚和小丽在室内煤油灯的照亮下说着话,灯光将两人扎着头发辫的美丽影像投影到糊着窗纸的窗户上。户外窗户下,我和中超兄互相对看了一眼,我们开始表演了,我俩对着窗户开始吹口哨耍流氓,吹一阵,歇一阵,出乎我们的预料,宏亚和小丽两个女同学只是安静了一会,接着就开始骂我们,完全不是我们想象的被我们吓坏的情景。我和中超兄略微癔症了一下,觉得更加好玩了,我们就在窗户下面偷笑,可能她俩听到了我们的笑声,骂的更起劲了。她们在里面骂的越厉害,外面我们这两个小混蛋就觉得越有成就感。忽然,里面好像停了下来,听着似乎有动静,好像里面两人要出来找我们算帐。哎呀,这下不好了,中超兄“嗖”的一声立马跑到夜幕中不见了,我一时慌了神,完全忘了计划好的逃跑路线,猛然发现屋门口有个鸡笼,急中生智,二话不说,就钻了进去,大气不敢出。可是里面的鸡们却出卖了我,它们挤挤抗抗,发出了异常的噪声。宏亚和小丽发现不对,就拿灯过来瞧,我自然是没能逃成功,被她俩捉了个现行,除了衣服上,手上和鞋上粘上了鸡粪外,然后又被她俩暴揍了一顿。这桩事情,想想真丢人。

小兔

五年级时,家里养了一对兔子,某一日不知为何那只母兔死了,留下一窝尚未睁眼的小兔,共六只,粉嘟嘟的小身段,大小像未长毛的小老鼠一样很可爱。

我自告奋勇地来养,晚上把小兔子全放进我的被窝里。那些小兔在被窝里乱蹿乱拱。我睡觉又极不老实爱翻身,早上起来,发现身下有三只早被我昨夜压死了,真是可惜。我将它们一一从我的被窝里掂起,然后在院子里挖了一个小坑,把它们掩埋在一起。第二个晚上,我极度小心把它们放进我的被窝,让它们卧在我的侧边腋下位置,然而仍然十分可惜,第二天早上,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又发生了,又被我压死了两只。怀着一颗十分内疚的心情也把它们掩埋了。最后一只,也许是太过孤单,也许是饥饿的原因,也很快夭折了。一窝可爱的小兔竟然以这种悲惨的结局收尾,让我的童心很长一段时间都难以接受。

斑鸠

大概在十二岁时,发暑假,到大姐那儿住,那时的石门山上茂密的松林上面,总是有很多的斑鸠窝,有的斑鸠窝甚至就搭在不太高的松树杈上,稍微攀爬两下就能够着。我和石门的小男孩经常在放牛的途中看到这些,有时我们会爬上去看看孵化出了几只小斑鸠,有时看看是不是快出飞了(也就是快出窝了),我们会把那些快出窝的小斑鸠带回喂养,太小的很难养活的。外甥同怀就养了几只,而且养的很有心得,其中一只印象特深,可以放在手上,让它飞出去转一圈会再飞回到他的手中。

一日我也讨得一只小斑鸠,又让表伯(外甥的爷爷)用荆条编了一个鸟笼,从此它就成了我的宠物。我悉心照顾这只斑鸠,经常捉蚂蚱给它吃,它也吃麦粒一类的粮食,性格也很温顺,很好喂养,我期望有一天当它羽翼丰满时,能像外甥同怀饲养的那只斑鸠一样可以撒手飞翔一圈然后再飞回我的手掌。在大姐家住了一段时间,我便将这只可爱的斑鸠带回家中喂养。晚上我把它放在床头的窗台上,这样我可以看着鸟笼渐渐进入梦乡。一日像往常一样,早上醒来我第一时间爬起看鸟笼里的斑鸠,然而它却趴在窝里不动,脑袋耷拉着,我预感大事不妙,拿起它,仔细查看,在肚子下面有个被小动物撕咬的伤口,我怀疑是可恶的老鼠所害。那一天,我几乎都在悲愤中度过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对老鼠恨之入骨难以释怀。那只斑鸠也成了我心中永久的记忆和怀念。

随着年龄越来越大,越来越对少年时的趣事旧闻怀旧,那是一个充满五光十色的年代,那是一段天真烂漫的岁月,那是一段值得珍藏的记忆。朝花夕拾,给回忆一个定格,让记忆永存!

作者|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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