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新当代艺术博物馆

2025-02-16 版权声明 我要投稿

纽约新当代艺术博物馆(精选6篇)

纽约新当代艺术博物馆 篇1

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坐落在曼哈顿中城繁华地段的现代艺术博物馆,是现当代艺术收藏、展示和研究的最某种名机构之一。对建筑同行来说,它与“国际式”一词的紧密联系,使它具有极其特殊的历史形象。在20世纪末年,“解构主义“建筑展的举行,让它在颠覆自身历史形象的同时,显示出前瞻及诱导建筑和艺术发展的持续野心。回顾它过去70年间,在收藏、运营、策划和馆舍建设与改造方面经历的变化,在这一规模庞大的混血建筑综合体在保守的外表之下,力求平衡艺术、技术和社会时尚多方面因素的努力。现代艺术博物馆的成长变迁,也是当代艺术之都纽约特有的商业文化的再现。

当今冠有现代艺术头衔的博物馆家族里,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首屈一指,其闻名程度,可以让它在全称里不加地名以示区别,直呼现代艺术博物馆。在纽约范围以内,不少人略称为“现代”或者它的英文简称。

历史编辑

博物馆建于1929年夏天,当时由三位女士 Lillie P.Bliss,Mary Quinn Sullivan,Abby Aldrich Rockefeller共同创设,并将此馆开放给公众参观,同年11月8日正式开幕。营建和收藏品管理主要由Rockefeller家族财务支持。1940和50年代的背后赞助者,就是Abby Aldrich Rockefeller的儿子Nelson Rockefeller,他亦曾称此博物馆小名为“妈妈的博物馆”。该馆成立之时,纽约的其它博物馆尚未致力于收藏现代艺术作品,就连现代艺术博物馆的开馆作品,也只有收藏家赠送的八件油画与一件素描,第一位馆长Alfred H.Barr, Jr将开馆作品安置于曼哈顿海克薛大厦的暂时馆址(含办公室在内只有六个房间),首要之事便是寻找永久而够大的馆址。

纽约新当代艺术博物馆 篇2

有那么一段时光,我们无法参与,但那些陈列于博物馆的旧物,却能够穿越时空,让我们遇见过去,思考未来。今年,“看世界”将带你走进世界各地的博物馆,一起感受时代变迁的兴与废,人类文明的进与退。

在曼哈顿中心的中央公园里,有一座横跨四个街区的博物馆,它与伦敦的大英博物馆、巴黎的卢浮宫、圣彼得堡的艾尔米塔什博物馆并称为世界四大博物馆,它就是大都会艺术博物馆(The 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

300万件展品,被巧妙地收藏在这座恢弘的建筑中,5大展区、248个陈列室,仿佛将整个人类文明的进程都展现在了我们的面前。来自五大洲的建筑、雕塑、绘画、武器、手工艺品、乐器、服饰,汇集在这个巨大的藏馆中:从古埃及的木乃伊和罗马的雕像,到蒂凡尼彩色玻璃和伦勃朗的油画;从中国的青铜器和水墨画,到欧洲皇室的寝具和盔甲……每走两步,都能发现人类文明发展的重要印记。

高台阶,大廊柱,与世界上许多博物馆一样,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在外形上延续了博物馆建筑威严和神圣的特点,但它的内部设计和管理结构却十分亲民。

最慷慨的艺术殿堂

面朝闻名遐迩的第五大道,背靠静谧优美的中央公园,一墙之隔的展厅内是古罗马的战场、古埃及的神庙、欧洲宫廷的豪华居室、太平洋岛国的热带风情和中国苏州的古朴园林。设计者把世界各地的代表性建筑都搬到了这座13万平方米的博物馆中,并将所有的细节一一还原,甚至连自然环境的气味都作出了区分。参观者能够身临其境地感受世界各地的人类文明,这也是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的最大特色。

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对于欧洲宫廷生活的还原令人大饱眼福。从客厅到卧室,从餐厅到宴会厅,从浴室到书房,每一间都极尽奢华。如会客厅中精致的玻璃大吊灯、繁复花纹图案的手工地毯、柔软气派的沙发、金色的小书桌以及墙边巨大的安静壁炉,我们似乎可以看到冬日里炉火伴着音乐跳跃的场面,令人不禁感叹欧洲皇室的奢华与富贵。

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的慷慨不仅体现在展品的丰富与馆内的逼真建筑上,更体现在它的管理与馆藏设置上。很多艺术品如古罗马的雕塑,欧洲的武器、盔甲等不受空气损害的展品,外部都不设置围栏和玻璃罩,人们可以近距离地观赏它们。博物馆对游客实行免票制,只针对不同人群提出了建议性票价,所得资金用于捐赠以及展馆的日常维护。人们可以在博物馆内尽情拍照,艺术爱好者们甚至可以带着画板和颜料,在名画前临摹大师们的作品。这些慷慨的规定体现了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对艺术的尊重和对艺术传承的重视。

镇馆之宝——古埃及神庙

藏在大都会艺术博物馆里的,不仅是令人眼花缭乱的藏品,更是它们身后所蕴藏的历史故事。

在大都会艺术博物馆里,有一座从埃及一砖一瓦搬来的古神庙,它所占面积相当于一个足球场。从馆外透明的巨型玻璃墙,便能看到这座被誉为“镇馆之宝”的神庙——“丹铎”神庙。完整的神庙建筑,以及神庙前的通道,都被安放在巨大的展厅内,让人身处室内也有身在室外的感觉,这种设计在美国绝无仅有。

在20世纪60年代的埃及,阿斯旺大坝的修建威胁到了很多古迹。美国资助联合国项目,挽救了很多重要的历史遗迹,埃及便把丹铎神庙赠送给了美国以示感谢。但是埃及对美国提出了条件,要求神庙一直对公众开放。因此,大都会博物馆修建了玻璃墙展厅,人们24小时都能看到它。据说,向众人开放能保留神庙的精神力量。

这种力量与神庙中心的密室有关。神庙的中心是一个空房间,处于神庙最高和最暗的地方。这个隐藏的房间是整个博物馆的秘密圣地,参观者不得进入。神庙的设计非常对称,却在内部设计了密室,设计师一定有着特殊的目的。有两种说法十分流行:其一,密室是神庙供奉的两个男孩的墓葬地。在通往密室的墙上,画着两位男孩,据说这是凯撒征服埃及后为了控制埃及人而留下的记号。其二,有人猜想这是一个神谕室。如果有信徒或祭司进来提问,他们会从神秘之处听到答案传来,这在埃及非常普遍。

丹铎神庙让我们在曼哈顿欣赏到了古埃及神庙的风采,它是人类文明不朽的遗产,而关于它的秘密,也将被不断地探索和发掘。

世界末日——中世纪幻想

关于世界末日的猜想,不仅是玛雅人的预言,基督教徒们也曾提过这个幻想,它被记录在举世闻名的《启示录》里。如今,它的一份14世纪手抄副本被存放在大都会博物馆的分馆纽约修道院博物馆内。

《启示录》是一部极具力量和神秘的著作,它预测我们所生活的世界注定要灭亡,基督将回来判断人的生死。瘟疫、战争、饥荒以及死亡,这些都将成为末日到来的标志。然而,究竟如何正确地解读这本书籍,实际上一直无人知晓。

整座修道院博物馆都运用了中世纪的建筑元素,包括门道、窗户、墙壁以及雕塑。同时,展馆还对中世纪的黑暗气息进行了还原,使得这一猜想更加扑朔迷离。

在大都会艺术博物馆里,世界各地的艺术品被集中起来,互相比较和分析。我们不难发现,早在几千年前,互不相通的地球两端的祖先,曾创造出十分相似的作品,这些不谋而合的艺术巧思,恰恰印证了人类社会与生俱来的艺术潜力。

除了展品,大都会博物馆还常常举办展览和演出活动,中国的水墨画也曾在这座世界级的艺术殿堂里受到艺术爱好者们的关注。艺术的自由与碰撞,在这里不断升华。

纽约大都会博物馆亚洲收藏庆百年 篇3

“我们像一所世界最大的艺术史大学,齐聚上百位研究不同国家艺术史的专家。”有着学者风范的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亚洲艺术部部长何慕文如是说。

亚洲藏品 世界最全

目前,大都会艺术博物馆有约3.5万件藏品,中国文物占1/3,何慕文见证了亚洲馆藏的起飞。他说,大都会于1870年创立,当时美国收藏家以欧洲油画搭配康熙瓷器是一种装饰风潮,亚洲藏品被混置于装饰品部门。1915年成立远东艺术部,以韩国、印度、中国文物为主。民初动乱到二战期间,中国许多人将收藏脱手,流入西方古董商、收藏家手中。但当时策展人对中国了解有限,藏品以雕塑、服装居多,不具历史代表性。20世纪60年代特展盛行,因空间排挤,亚洲展区被挪用为特展区。

1970年,博物馆庆祝百周年时,亚洲部只剩一条走廊和一个房间。当时馆方有人怀疑,若亚洲收藏不足,是否干脆放弃。董事会主席狄龙(Douglas Dillon)不同意,邀中国书画专家方闻主持,也因此转向书画收藏。1981年,狄龙艺廊开幕,当时好的藏品不多,连换第二批展品都不够。美国收藏家不喜欢成套的收藏品分离,常捐赠博物馆,占亚洲部九成藏品。狄龙认为需有专属空间,外界才愿意捐赠,因此吸引收藏家顾洛阜捐赠200多件宋元书画珍藏,也改变了馆方的想法,放远眼光。

接下来日本馆、远古中国、印度、南亚馆相继成立,都有永久陈列室,终于成为世界博物馆藏品最全面的亚洲部。

最能代表中国文人思想的宋元代书画馆藏,许多源自中国收藏家及艺术家王季迁、张大千的收藏和鉴定功力。张大千收藏丰富,移居巴西后开始出手,但因常发现仿制作品,很多博物馆因鉴定能力不足而不敢买。许多书画后经纽约古董商卖给顾洛阜,最后捐赠亚洲馆,成为重要收藏。

何慕文分析,大英博物馆因与印度的渊源,相关收藏丰富,但欠缺南亚文物;柬埔寨原属法国,巴黎的吉美博物馆有丰富收藏,但没有中国书画。波士顿、克里夫兰、芝加哥、底特律等地的博物馆,虽偶有中国精品,但多非系统性收藏。台北故宫主要是乾隆收藏,以宋元文人为主,缺少明代书画。

(摘自美国《世界周刊》)(编辑/袁红)

纽约新当代艺术博物馆 篇4

2012年5、6月是忙碌的艺术博览会月。5月初,Frieze首次进驻纽约,之前有报道声称,他们要带来大胆、新鲜的实验性当代艺术,以改变美国艺术界稍显陈腐的面貌。虽然3月刚刚进行过纽约军械库艺术周,很多画廊已不愿再次周折至纽约,但在Frieze大旗的感召下,还是有很多来自欧洲、美国和亚洲的Frieze忠实主顾来到这里,为Frieze首次进驻纽约捧场。然而今年纽约Frieze最终呈现的效果却是褒贬不一。首先,他们第一次亮相选择的地点兰德尔岛,在地理位置上有着先天的劣势。这里交通非常不便,前身为纽约贫民窟的兰德尔岛虽然近20年在精彩体育赛事中焕发了生机,但目前依然无法与曼哈顿城内的建筑设施相媲美。展览场地从外观看被设计成一辆优雅的白色轿车,餐厅、酒吧、休息室等一应俱全,但诸如摇晃的木地板、有错别字的标志牌等不够完美的细节让远道而来的宾客略有失望,而参展的作品质量似乎难以与伦敦Frieze媲美。

不尽人意的设施之外,组委会试图以激励展商的方式达到视觉呈现的完美,展会建立了一个奖励机制:Frieze评委会将会为最富创意的展台颁发10000美元的奖金,这一举动无疑对整体视觉效果提升大有好处。似乎成交效果也还不错,Casey Kaplan与Andrea Rosen等画廊取得了相当不错的交易成绩,在预展当天就几乎卖光了所有的展品。这样的氛围明显贯穿了整场展会。因为Frieze的强势加入,想必每年3月开幕的军械库艺博会以及ADAA定要全力“坚守阵地”了。

纽约亚洲艺术周 篇5

9月11日开拍的邦瀚斯(Bonhams),在首日的“印度、喜马拉雅及东南亚艺术”专场中收获不错,一尊泰国佛像刷新了泰国堕罗钵底时期的孟人造像拍卖成交价的世界纪录,以67.45万美元的高价成交。9月12日的“中国绘画”专场成交的82件拍品总计创造了92.36万美元的成交额,其中张大千1961年作的《静物》(镜片)以9.85万美元成交价成为专场拍卖最高价。

相比之下,纽约苏富比亚洲艺术拍卖的业绩显然要漂亮得多。两场中国艺术品拍卖就实现了4351.26万美元的成交总额。其中,“中国瓷器及工艺品”专场拍卖创出了2698.53万美元的成交额。相比去年同期拍卖成交额出现20%的增长,是纽约苏富比近五年来此类拍卖的最好成绩,也是纽约苏富比设立中国艺术品拍卖以来的成交额第二高。专场最高价被清乾隆御宝交龙钮玉玺夺得,这件拍品为乾隆80岁寿辰而制,印文“八征耄念之宝”,最终成交价达到349.85万美元,这也是整个纽约亚洲艺术周拍卖成交价的最高纪录。一件由巴尔的摩沃尔特斯博物馆委托的明嘉靖五彩鱼藻纹盖罐,最终以198.65万美元成交。此外,一件传奇的明永乐青花抱月瓶,被原主人家族收藏了几十年,一直放在木匣里用来当做门挡,最终以131.45万美元成交,可以预想,这个“捡漏儿”的小故事又将成为媒体们宣传的一大亮点。另一个宣传亮点,无疑是一对黄花梨四出头官帽椅。这对官帽椅,数十年前被捐赠给一座加拿大教堂,2年前一位参加圣经研读会的古董商发现了他们的价值。最终这对拍品拍出了75.85万美金的高价,这对当时已陷入困境的教堂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

而新成立的中国古代书画部门举行了首场拍卖会。不过“中国古代书画”专场第一次亮相纽约苏富比亚洲艺术周是在今年3月22日,包括12世纪至20世纪的拍品共计163件,创造了3516.29万美元的成交额,成交价超过百万美元的拍品就有9件之多。此次部门成立后的“中国古代书画”专场于纽约当地时间9月13日早上10点正式拉开了序幕。该专场共征集了150幅书画作品,大多为明清时代的绘画,也有少量是近现代和当代艺术家的作品。现场成交结果不错,有116件拍品成交,成交率达到了77.3%。不过更为可喜的是价值成交率达到了92.4%,这意味着专场中有不少拍品成交價都超出了原本的预期,仅专场成交价前十位作品中就有8件作品为明显溢价成交。专场成交的116件书画共计创造了1652.73万美元的业绩,有3件以超过100万美元的高价成交,其中王南屏“玉斋”旧藏的清初四僧之一弘仁的一件手卷《溪山深逸图》,以321.85万美元成交,超出预估价(60-80万美元)数倍之多,成为专场第一高价。蓝瑛的《仿梅道人山水》(手卷)也以176.25万美元成交,为专场第二高价。此外来自Dr. Meiling Luh(1920-2011)收藏的吴湖帆《云封南岳图》(立轴),估价25-35万美元,最终大幅度溢价,成交价也达到137.05万美元,为专场在第三高价。

纽约佳士得的表现也着实亮眼。9月11日至14日的亚洲艺术周四天拍卖共创出了4473.51万美元的总成绩。五个专场拍卖中成交总额最高的仍然是“中国瓷器及工艺品”专场。专场共推出581件来自不同时期、风格各异的瓷器、玉器、青铜器、雕塑、家具及书画。一件晚商/西周早期青铜饕餮纹尊,器内底部有铭文,带有木盒,木盒上有日本金工大师香取秀真(Katori Hozuma)题签。预估价仅为20-30万美元,最终成交价达到142.65万美元,是专场最高成交价。一件晚商青铜饕餮纹三羊首尊,以84.25万美元成交价被一位亚洲古董商竞得。这件拍品,出自日本井上馨侯爵(1836-1915) 旧藏。井上馨是日本历史上的风云人物,他收藏的明治时期艺术品以数量之丰而闻名于世,他对茶道用具和中国古青铜器亦情有独钟。一件清雍正仿哥釉弦纹铺首衔环耳壶成交价也达到50.65万元。而此次拍卖的封面拍品一件出自收藏界巨擘赫伯·毕晓普(Heber R.Bishop)旧藏的清乾隆碧玉雕笔筒,通景竹溪六逸图如画卷般徐徐展开,雅趣盎然,最终以48.25万美元被一位亚洲私人藏家竞得。

值得注意的是,亚洲艺术品即便是在纽约拍卖,买单的依然是亚洲藏家。就苏富比中国古代书画专场来看,专场成交价前十位作品有九件被亚洲藏家竞得,包括成交价超过100万美元的三件书画,剩余一件作品被美国私人藏家收入囊中。纽约佳士得“中国瓷器及工艺品”专场的表现同样如此,专场成交价前十位作品除有1件被知名亚洲艺术交易商理查德·利特尔顿竞得外,其余9件被亚洲藏家或古董商瓜分。也许正如苏富比拍卖行亚洲艺术部副主席亨利·霍华—史奈德(Henry Howard–Sneyd)所说,此次的亚洲艺术周显示出在全球范围内中国艺术依然有持续的旺盛需求。

纽约新当代艺术博物馆 篇6

首先,目前的中国当代艺术品几乎成了当代外销画,中国顶尖当代艺术家的精品受到海外市场的追捧,供不应求。与海外的热潮相比,国内普通民众对当代艺术品的接受程度仍然不高,这和国内美术基础教育程度不高很有关系。大部分20世纪80年代之前出生的民众基本没有接受过正规的美术教育,许多人对当代艺术中的架上绘画作品都无法理解,国内许多中年人的审美仍然停留在写实的水平,对行为艺术、装置艺术等非实用艺术仍然持观望甚至反对的意见。因此,张晓刚的油画《大家庭系列:三位同志》即便在纽约的2007年春拍会上拍出2,112,000高价,如岳敏君的《金鱼》在这次拍卖会上刷新了他的个人作品拍卖价格纪录(在三位语气坚定的收藏家的电话竞投之下,这张油画以1,384,000美元成交)。这些情况也只能在收藏投机分子的心中激起波涛,在普罗大众的心中难以造成“超女式”的影响气势。海外对中国当代艺术品的追捧,还导致部分真正热爱收藏中国当代艺术品的爱好者望洋兴叹,过高的价格反而会愈发加深当代艺术和群众之间的隔阂,在他们部分作品里反映出的居高临下的精英意识也是中国当代艺术作品难以形成一种“亲民”形象的原因。在中国拍卖市场上,顶尖的当代艺术精品并不多见,一个当代艺术家最好的作品往往已经流出海外,这些艺术家都已经成为明星式的人物。部分大牌艺术家在北京过起了极其奢华的生活,画作定单应接不暇,有的甚至需要先付巨额画款,再等2到3年才能提画。在这种情况下,这些大牌的当代艺术家请“枪手”成了圈子内的“潜规则”,也无法画出成名作那样的精品,过度的市场化对中国当代艺术的长远发展必然有其消极的面。我们不可否认商业化给中国当代艺术品市场带来繁荣,但如果因为追求商业化而过度影响了艺术家创作的状态,这对艺术品商业化本身也不是好事。纽约的中国当代艺术品拍卖之所以屡创天价,还因为精品云集,拍得高价的多数是画家的成名作,张晓刚的不在话下,拍得最高价的《大家庭系列:三位同志》是他在1994年所作的,排名第二的岳敏君的《金鱼》也为他在1993年创作的作品。已经成为当代艺术经典之作的《老栗夜宴图》也出现在这次纽约春拍会上,这是王劲松2000年创作的一组彩色照片,以96,000美元成交。

其次,中国当代艺术品的繁荣离不开这几年官方的支持。中国当代艺术品的价格在近几年几乎是在“井喷”式的升高,升幅比楼价还要猛烈。“井喷”最为猛烈的时期为各地的“首届”双年展、三年展的依次举行之后的那两年。通过政府出面支持的双年展、三年展,中国当代艺术品从地下浮到了地面,不少曾经敏感的政治题材的作品也得到了肯定。政治因素也是中国当代艺术品价格高攀的 个重要原因,海外部分买家对能反映中国某个时期的绘画题材感兴趣,这也是这些当代艺术品的卖点所在。张晓刚的绘画题材可说是刚好投其所好,比如是这次苏富比07春拍上成交价排行第三的冷军《五角星》、余友涵在1995年作的《挥手的毛》、石心宁的《毛和麦克阿瑟》都是带有政治题材倾向的作品,《五角星》以1,216,000美元拍出,《挥手的毛》以126,000美元成交,《毛和麦克阿瑟》以372,000美元拍出。海外市场除了对政治题材感兴趣,打“中国牌”的作品也颇受欢迎,这包括使用传统符号的作品,也包括能反映中国社会的现实主义作品。如黄岩在2004年作的脸画《梅,兰,竹,菊》以24,000美元价格成交,翁奋的《骑墙——广州》也拍出27,500美元,王劲松在1 996年作的《独生子政策系列:20号》也拍出1 9,200美元。不过,随着外国人对中国文化的了解,没有深度的中国符号不再那么容易蒙骗外国人,就如这次纽约中国当代艺术品春拍,总共有310件拍品,总成交额为2535万美元,成交率为76%,流拍的作品还是不少的,刚刚超过预估的上限,和去年首场中国当代艺术品专拍热烈的气氛相比较,在这场专拍中也可看到外国人对中国艺术品日益冷静和理智的态度,一位在近两年收了近60件中国当代艺术作品的美国收藏家说:“大家不再像条件反射一样去购买,如果是泛泛之作,就不会花钱。”这对年轻未成名的中国当代艺术家或许是个启示,目前国内的年轻艺术家的绘画作品普遍起价很高,能清楚观察市场也许可以避免将来无人问津又无法降价的尴尬。对于国内的画廊和炒画者而言,当代艺术品市场的风险性依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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