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倒流商店散文(共9篇)
这个时候我坐在冬天的北回归线上怀恋从前。
从前的你还只是一个扎着马尾辫笑容满面的小女生,你的小酒窝不经意间就让整个季节陶醉其中。眼眸明亮。笑容里没有尘俗的悲愁。
而今我站在喧闹肮脏的公车站牌下翘首。期待从过往的某辆公车上走下来的你。
冬天的上午,有风吹来,扬起灰蒙蒙的尘埃。我猜想许久不见的你,可曾有了改变。从前的那个前桌,那个让人心生暖意的小麻雀,如今是不是变成了大凤凰。
我渴念看到不一样的你,却又害怕看到太多的改变。所幸,你的出现在我的意料之中。
装作仰天,看不见你们,这是我土到掉渣的捉弄方式。
你和阿敏,那个曾经看我的小说看到眼睛发红的女生。我看到你们相携着走来,拉直了的头发在风中飞扬。短裙,长靴,一点不似高中时代那个不善修饰,头发只是简单地束起来,看书看到累得时候会用手揉揉眼睛的你。
那个时候,我们的课桌上堆放了高高的一叠复习资料。在诸如《完形填空100道》或者《金考卷》填补起来的那些罅隙间,似乎空气也混杂了一丝压抑。聊以慰藉的理由,便是在规定的时间内解决了某份模拟卷或者选择题的答对率达到了历史以来最高的水平。每天生活在复习预习和作业包围起来的狭小空间里,算计着如何挤压出的时间来背诵英文单词或者记住某道数学题的解题方法。三角函数、立体几何、解析几何……好多曾经念念不忘的名词如今回首的时候陌生到哑然。
今天一群老同学在办公室里和高三的数学老师寒暄的时候,拿起了一份高三的数学卷子,却发现没有一道题是我会做的。头脑一片空白,仿佛你处心积虑吸取的那些营养因为一次大病而消失殆尽。它们悉数还给了曾经的旧时光。还给了曾经那段因为谋取高分而惨淡经营的岁月。
像是断裂的东非大裂谷,无尽的失落感和膨胀的虚空次第埋葬。
(二)与疾奔而去的时间背道而驰。
而我,依然还是那个嘻嘻哈哈口无遮拦的少年。今晨,躲在被窝里想象重回母校的光景。无数可能的片段弥合了现实和想象之间的缝隙,些许的激动,让处于半睡眠状态的意识苏醒过来。
天空高远,日光倾斜。
我看到风吹动房间的窗帘。
想起昨晚,与几个初中的同学相聚。都是那时候可以用“猪兄狗弟”来形容的关系。那个时候的自己,还只是一个懵懵懂懂的小孩子,也无法追究什么原因让一个老师眼中的乖乖学生和一群经常逃课、喝酒、吸烟、打架的所谓问题学生混迹一块。没有参与他们的危险活动,却好似一块八面体,以任何一面吻合他们的某些观点和举止。
后来毕业的毕业,辍学的辍学,天涯海角,各自离散。许久不曾联系,彼此间隔着看不见的河流,我可以听见河水汩汩流动的声音,它绕过我们中间空白的那些时间,然后一路向前。这段时间,我们各自行走在虬乱的轨道上。有人夹缝求生,有人一路凯歌。
我无权知道这么长久的时间,他们以怎样的状态生活在这个社会上。有人做生意,有人打工。
如今我所看到的,是在社会里摸滚打爬了许久的,有着历练眼神和成熟举止的社会青年。如此描述他们,并没有任何贬低的意味。只是,这些年来,彼此因了初中的美好岁月而将关系牵连着延续至今。
那个时候的你们,曾有一次因为打架而被集体叫到教导处。也曾是轰动一时的事情。记过的记过,受伤的受伤。惊心动魄的片段我没有经历过,我没有和你们出生入死过,但不忍心看到你们在残酷的打架斗殴里维护着彼此的尊严。
风吹雨打才知道谁真谁假。日久不一定见真情,但会见人心。感情,千锤百炼才明白谁浓谁淡。世间有多少真情,在相濡以沫的轮回渐行渐远。世间有多少不舍,在咫尺天涯的守望中默默成全;世间有多少心痛,用一颦一笑刻画成最沉默的掩饰……
世间有多少真情,在犹豫中消逝。流水匆匆的旧时光,让你遗忘了曾经拥有的一切;却让我无法忘怀曾经最美的相遇。时间若熔炉,把真心提炼,感情若饮水,把冷暖尝遍。走远的都是过眼云烟,即便怀念也是再也不见。留下的未必时刻陪伴,即便不见也会心心相念……
我愿为你封心锁爱,只为一场没有归期的等待。独自在漆黑的`夜晚无声的徘徊,那些精心的呵护为什么会成为风尘错落。是背负不起这岁月的沧桑,还是经受不起那时光的打磨。我该用多久,遗忘这一段没有归期的等待。我该用多久,遗忘这一缕消失殆尽的缘分……
那是某一天的下午,明晃晃的太阳光照得人睁不开眼。有一个卡车司机,正对着一大堆的沙土犹豫着,是一次拉走呢?还是分两次拉呢?如果分两次拉的话,干完活回家,起码要晚上八点多,那多累呀!还是一次拉走吧,好早点儿回家,再说一路上也没交警,对,就这么干!
沉重的沙土把载重卡车的轮胎压得扁扁的,卡车喘着粗气、吐着白烟一路驶来。司机驾驶技术娴熟,车子飞快地驶向目的地。开到小镇红绿灯那儿,行人明显的多了起来。司机仗着高超的驾驶技术,不停地按着喇叭,巧妙地躲避着过往的行人和车辆。
这时,正好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女,从工厂下班出来,她或许是急着想回家给孩子做晚饭,匆匆地走到三叉路口,来不及细看,就横穿马路,想往南走回家。卡车司机忽然看到有一个人影从车头前方窜了出来,吓得大惊失色,急忙使劲踩下刹车。“嘎——”的一声,车轮下冒出了一股淡淡的青烟,路面上留下了两条长长的车轮印迹。可还是慢了一拍,车轮从妇女的脖子上碾压过去,可怜的妇女甚至来不及呼喊一声,就身首异处、命丧黄泉。司机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惨白,说不出话来。过往的行人越聚越多,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妇女,他们纷纷摇头叹息:“真可怜啊,看样子也没多大年纪!”“作孽啊,上有老下有小的,就这样死了”……
如果时光能倒流,我要回到幼儿园时。我那时因为经常打游戏,大班时近视了,导致现在右眼500多度,左眼300多度,要去做OK镜。我要回到当时,少打游戏,那就不会近视得这么厉害了,度数不深的话,现在我就可以多打会游戏了啊!而且幼儿园大班前我阿太还在世,我要回到那时,每周去看阿太,跟阿太多讲话,多拍照留念。
我还要回到四年级期末考试第一天的晚上。当时两门科目考好了,第二天考另外两门,那晚却睡不着,到凌晨两点才睡着,结果第二天考砸了。我要回到那时,想方设法让自己睡着,第二天就不会考差了。
我还想回到今天早上。因为今天奥数没考满分,我要回去好好复习考满分,这样我就可以让我爸给我买“全息瞄准镜”了。
爷爷似乎已经定格在那里,永远是双手拿着录音机,躺在躺椅上,此时,太阳在爷爷后方,仿佛天底下只有太阳与爷爷,一切都是那么宁静。
“吃饭了”一声打破了宁静的气氛,看着爷爷艰难地撑着椅子站起身,一步一步向屋子走来,我的眼角不由地泛出几滴晶莹的液体,陷入了回忆当中。
五岁那年,我还在上幼儿园大班。我打小就不爱上幼儿园,哭着闹着不愿意去上学,我希望留在家里玩。
几乎每次上学都是爷爷把我抱到车上,带着我上幼儿园,我几次想从车上跳下,但又不敢,也只好乖乖前进。但机会总是要来临的,记得那一天,正在去幼儿园的路上,见到了路边买菜的奶奶,车慢下来了,我知道机会来了。脑子一热,趁着奶奶在面前的大好时机,我左脚一踩车门,(那是三轮车)右脚一用力,用“信仰之跃”一下跳出,后果不堪设想,我摔了一个狗啃泥,但没有用,在哭闹中还是去了幼儿园。
之后,我上了小学,没有了不想去学校的想法,但依旧爱玩,十一岁那年,爷爷去了菜地,之后一直没有回来。
一个电话突然响起:“喂,是xxx的儿子吗?”“是!”爸爸答道。“快来,你爸被车子撞了!在十字路口。”一家人撒开腿,直向十字路口跑去,到那时,看到爷爷头上,手上满是血。听那位摩托车司机说,自己车打滑,不小心撞到了爷爷。爷爷从此变成站起来都很困难的老人。
在五岁时的那年春节里,妈妈把我带到公园里玩。因为过年,人非常多,熙熙攘攘的,我们跟着人流,走了十来分钟,才进到公园里。
进了公园后,我拉着妈妈走到了玩套圈游戏的摊子上。妈妈花了十元钱给我买了十个圈。
因为我想要一只小兔子,于是就专门套兔子。我看中了一只绒毛雪白,眼睛鲜红,四肢发达的小白兔。我盯着那只兔子,把握好方向以后就开始往前投起圈来。第一次,我的力量重了一点,但是扔在了兔笼的一角,人家说那不算,第二次,力量轻了一点,没扔住,第三次,力量刚刚好,套住了。套住兔子以后,我又套中了一只小乌龟。
回家以后,我喂了小兔子一点青菜和胡萝卜,让小乌龟吃了半截香肠。
过了几个星期,妈妈提出要把小兔子送回老家,刚开始我不答应,妈妈后来又说了几次,我只好无奈地答应了。
我和小兔子一起回了老家,把小兔子放在爷爷那里,走的时候还有点依依不舍。
现在才明白,那时的我其实是想把小兔子带走的。
轻掀泛黄的书页,眼前便展开一片辽阔的天地。手执青卷,但见史海瀚然,云波浩渺,无际无涯。半醒半睡之间,我轻裹月光的素纱,以梦为羽,以夜为翼,穿越千年沉寂,在历史长河上方的星空里翱翔。
一会儿,我收拢双翼,在一处树林湖畔降落。湖水清明如镜,泛起圈圈涟漪。不远处,传来富有节奏的伐檀声。忽然,一个声音钻进了我的耳朵。“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廛兮?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貆兮?……”我惊住了。何时,何地,远古先民已发出如此强硬尖锐的质问?望望天空,头顶一片苍蓝。四顾,远眺,翠海中错落着几处宅院。一切,依然平静如面前的`湖水。然而奴隶脸上何时已显出不平之色?高低贵贱的分划,已在原本平静的历史长河中酝酿着一场巨大的变革。
我步行向前,来到一处营地。天正下着大雨,浊泥满地,前进的道路几乎被堵死。暴雨中,营地里似乎传来一个声音,如同清晨的号角,铿锵响亮而富有感染力。“……且壮士不死即已,死即举大名耳,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那是怎样震彻寰宇的质问!正是在这个声音的带领下,轰轰烈烈的大泽乡起义——我国历史上首次农民起义——爆发了。然而,经历过短暂的辉煌后,它终于不得不面临惨败的命运。为什么?因为农民不是新的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代表?好吧,那我们相信,即使这一次农民起义失败了,我们仍然后继有人!我们会有杰出的领导者,带领我们走出黑暗,走向光明,迎来平等、独立、自由的新生活!
我心情迫切,疾速飞行,穿越厚厚的云层,终于在一处旧城前驻足降落。城郭浸没在沉沉的黑暗里,四下一片静寂。不知哪里传来了争吵声:“你们想干什么?”“预备不测。”“你想造反?”“反就反,你能怎样?”“来人,抓住他!”“再不动手,等待何时!”“砰”的一声,枪响了。混乱中有人呼喊:“兆龙!兆龙!……”我恍然大悟。是武昌起义!推翻了两千年封建帝制的辛亥革命!我回过神来,四下里已经到处是一片枪声、呼声……
我继续向前飞去,飞过1949年10月1日的天安门广场,飞过1978年12月18日的人民大会堂,一直飞回梦的起点。盛世繁花,流年似锦,四处一派繁荣太平景象。我心中却久久难安,耳边漂游着“坎坎伐檀兮”的吟诵声,回荡着“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质问声,充斥着武昌起义的枪声……
终于,梦醒了。我从床上坐起,还依依不舍地玩味着梦境中的一切。我想,假如时光可以倒流,每一位青少年都应当重温千年旧梦,如此方知今日生活从何而来。虽说历史我们已经学过,然而“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不身临其境,往往难以受到足够强烈的震撼。
风,迎面吹来,只有六岁的我裹紧了衣服,手也被姐姐紧紧握住,听着爸爸妈妈的叹息声,看着妈妈微微颤抖的手,心里也被一丝紧张的气氛所包裹。
终于到了,已经走过了千百次的路,变的十分漫长,街道空无一人,很是冷清。站在外婆家大门外,妈妈久久凝视,一行清泪划过她的脸颊,走进了院子,看到客厅中已经坐满了人,每个人表情都非常悲痛,尤其是外婆,床上躺着我的老姥姥。昔日那个能撑起一个家的女强人,现在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岁月如流水,无论多么厉害的一个人也经不住时间的流逝,从一个妙龄少女变成了白发苍苍的老人。
她,是最疼爱我和姐姐的人,每次到外婆家,她总是去捏一捏我和姐姐的小手,从一个小瓶子里倒出沾了糖的花生米,那是我吃过的最甜最香的花生米。她会微笑着抚摸着我的头,然后又用剪刀在红纸上剪出一串串小人。
然而她却因为我们曾经抱怨看电视太阳太晒而搬凳子亲自上窗帘。她,八十五岁的一个老人从半米高的凳子上摔了下来。那时年幼而不懂事的我却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您好好休息吧。”转声便出去玩了。
那时一直听着老姥姥念叨着可惜,是呀,能不可惜吗?弟弟已经出生一周多了,老姥姥却还没见过,我想她心中一定十分的遗憾。
她走了,终究没有抵过那个冬天,最终也没有见到弟弟。
八年过去了,十四岁的我经常从梦中惊起,用手一摸,满脸的泪水。梦中,老姥姥依旧把剪好的纸人递给我,说着:“你一定要独立,坚强。”老姥姥您这是在向我告别吗?
比如那次,我与爸爸妈妈去参加爸爸一个同事的婚礼。桌子上摆满了我最爱吃的东西。其中有两种美味特别让我着迷。一个是乳猪,一个是大龙虾。
那时婚礼还没有开始,我在舞台上如一只小兔子般的跳来跳去。这时,我看到大概离我30米的一个门打开了。有许多服务员走了出来,而且每个人手里都端着一只趴在盘子里的红色卤猪,它比刚出生的猪儿大一点。我迅速的冲到我们的桌子那里。此时卤猪刚好放到桌子上,我的目光落到了猪的眼睛。那是两个发红光的灯泡,不过正当我想拿的时候却被另一个小孩给拿走了。
这个卤猪皮被烤得非常脆。用一把刀割下一块带油的皮放进嘴里嚼一嚼,别提有多美味了,简直到无法形容。正当我开心地吃着,我更期盼的大龙虾上来了。这个龙虾壳里塞满了香喷喷的面条。壳外就是如果冻一般的虾肉,弹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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