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不知身是客名人故事

2025-03-11 版权声明 我要投稿

梦里不知身是客名人故事

梦里不知身是客名人故事 篇1

梦里墨染的江南,承载着梦想,踏上这古色古香的城市。身临姑苏城,七月的姑苏,仍然那般柔美。

道路两旁,树荫遮天。喧闹的声音显示着这个城市的繁华。或行人,或旅人,或匆匆疾走,或闲庭漫步。有着深厚历史文化底蕴的城市,才能让人忘却所有,荡涤心灵,释放烦恼。唯有这秀丽的江南,小桥流水人家的静谧。风尘之人,褪去风华。

一个伟大的诗人,因为有瑰丽的诗篇,得以传承,歌颂千古,是以名垂。走在山塘街,千年古街,盛名之街,展现小桥流水人家的真正意境,有境有韵,是以唯古。山塘始祖,白居易,正是他,带给了姑苏城传承千古的韵,诗韵。

“阖闾城碧铺秋草,乌鹊桥红带夕阳。”从阊门一路走向渡僧桥,阊阖接路,进入山塘街,最是江南韵。瞻仰白公祠,从后门出,是山塘书院,再往前到了阊门码头,古运河畔。出了街北,便是游人熙攘的山塘街正街了。无论是商业化的气息,还是游人喧闹的声音,都无法遮掩历史的遗韵。时不时路过一群外国游客,总感觉与环境格格不入。和平江路一样,历史文化的风貌和遗韵,一切都无法抵挡它的魅力。七里山塘到虎丘,没能走完,只有等待以后的机会了。

“绿浪东西南北水,红栏三百九十桥。”秀丽的江南风光,让人忘怀,城里醉了。园林之美,在于意境,没有了意境与韵味,很难再其中寻找到园林之美。园林本身的意韵不会消失,但无数游人会让它的意韵暂时离去。每天,大量的游客游览各大园林,真正懂得欣赏之人,不会愿意去的。它本身的美已经被游人破坏,在嘈杂的环境下,你无法静静品味园林的那种意韵之美。假山,花圃,流水,树木,古建筑。拼凑的美、韵。还需要安静的,细细的品味。

江南才子多风流,秀丽伊人胜十景。梦里水乡,勾勒着细腻的轮廓。雾雨朦胧,桥后兀现油纸伞,窈窕姿态,是江南女子。温婉之城,温婉之女。有着别样的情怀,泼墨成画,也唯有旗袍女子,映衬得是典雅小桥。轻烟淡水,细语呢喃,浅笑低吟,娇美的花,临岸照水,堤上杨柳,淡淡芳菲,是以秀江南。伊人依桥而立,浅吟低唱,碎碎念,或诉说,还是秀江南。只有江南秀,才有伊人丽。“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蹙。欲问行人去那边?眉眼盈盈处。”明眸善睐,一抹烟华,轻花入珠帘。似梦,如清影。水秀亭台,红颜盈盈去,古琴拨弄,清韵一曲相思愁。百媚生,只道如是我闻。

吴侬软语,丝竹悠扬之乐,评弹戏曲,乌篷船。深深巷弄,婉转风情,平江有路,书香门第。风情更胜,人间烟火。世外桃源,幽幽不语。几盏烛火,熄灭了小小石拱。吴郡地灵,老城墙。登上城墙,俯瞰姑苏,犹胜之景,是以空旷之心灵。残砖破瓦,还许锦绣风华。石桥画舫,杏花烟雨,酒肆林立。待我寻得买醉人,自诩风流乱才子。

心,自那淡然一笑,追寻洒脱,是否有古典意境的优雅之地,相许。还是不能有一颗淡然的心,就在那呢喃中沉醉,更忘却,旅人无数。

梦里不知身是客名人故事 篇2

一、个人边缘性的探讨与分析

(一) 李碧华小说意识形态的“边缘化”

李碧华的小说创作, 大都被人冠以“言情小说”、“通俗小说”、“流行小说”等不同称号。在香港这样一个精英文学相对缺乏而通俗文学发达的国际性大都市, 李碧华的小说创作可以称得上是流水线上的作品, 它既不以俗不可耐到单纯以情爱和肉欲来填补当代人内心世界的虚空, 也没有扬风扢雅到放眼于大时代背景为其谱一部轰轰烈烈的史诗性巨著。她的小说似乎并不青睐英雄主义的故事, 而是善于通过细腻的笔触来描写市井人物的炊烟生活。小人物的生活中每一个人物所暴露出来的自私与感性借助于通俗小说的题材得到了生动的描摹刻画, 这就使得更多人在她的作品里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自己的私密情绪。当然这是源于——在香港商业文化体制下, 采用通俗的笔法创作能更好地博取小说市场销路。因此李碧华小说作品不得不注重如何取悦读者, 她小说作品中言情化的细腻笔触和普张性的情感流露无一不是她迎合市场大众需要的表现, 但李碧华在创作时又寄望于秉承一个作家应有的品性, 不一味地迎合低俗。所以她把自己对文化、历史、社会的思考灌注到小说创作之中去, 体现了严肃的一面。

(二) 李碧华小说作品中的边缘人物

李碧华常常在自己的小说强调:她的人物是边缘人, 是被中心抛弃的“废子”, 这与唐洁所谈到的“香港文化无疑是一种边缘性的文化, 但其特殊性就在于, 其边缘身份是双重的, 即相对于中国和英国的历史叙事, 香港都是被放逐者, 被长久地搁置在一边”这一点是分不开的。李碧华小说中的人物大多是生性孤绝, 冤孽消长, 游离于人世与苦痛之中, 他们并不把现实世界视为归宿, 反而将它当做炼狱。他们在那个空间里迷惘、沉沦然后消亡, 经历红尘中的贪嗔痴爱憎恶, 郁郁不得出路, 这也就成就了李碧华小说中凄厉哀绝的人间世界。

《满洲国妖艳——川岛芳子》的主人公川岛芳子就是其中最典型的一例, 小说里的川岛芳子没有根据国家理念被定义为“汉奸”, 而是被赋予成一个“被命运和战争作弄的女人”, 她试图在两个国家里寻根。虽然小说中川岛芳子一直不承认自己是中国人, 但在判决前她卻大嚷:“我是中国人!”这无疑体现了川岛芳子内心对于家国的向往。这种边缘的身份无疑是尴尬的, 其中正暗合了香港人本身对自身身份的迷惘心情, 小说创作于1890年, 此时的香港也有了引人注目的经济业绩和先进开发的思维方式, 但此时香港出现了“九七”问题, 使身份问题成为了香港人普遍的一种尴尬。这种尴尬恰好映射到历史中的边缘性人物川岛芳子身上, 从她身份的边缘性, 不难感受到当时香港人对于身份的追求与认同。

二、对香港历史的追求与怀旧

赵稀方在《小说香港》里曾提到“自1984年“九七”问题浮出历史之后, 香港人的本土意识被唤醒了, 引发了大量的关于香港文化身份的讨论。引发香港怀旧之作的最有影响的作品就是《胭脂扣》”。《胭脂扣》里, 重回现世的如花对着历史一无所知的现代人袁永定讲解五十年前的香港, 她将五十年前从自己的角度所观察到的香港风貌娓娓道来, 小说中出现了、旧杂志海报、鼻烟壶、邮票、复古衣服、饰物等一系列具有年代感的物件, 把读者引入历史的重新构造。这不仅仅是李碧华小说里人文情怀的体现, 更加是港人本土意识的体现。香港人对于香港本土的风土人情具有很深厚的情感。《胭脂扣》中的怀旧不仅是通过如花一人之口在向我们讲述一个关于香港旧时代的风景面貌, 同时现代人袁永定在追寻十二少的调查过程中也作为小说的暗线在帮助读者了解香港。小说里对繁文缛节的细节如数家珍地描写, 对香港街头巷尾不厌其烦的叙述, 以及塘西娼妓生活不加遮掩的揭露, 甚至是那一列双层列车都可以构成一幅幅泛黄发旧的香港剪影, 引起读者记忆的共鸣。

令人深思的是:小说中有一处, 在袁永定问如花:“你是大陆来的吧?”如花的回答是:“不, 我是香港人。”如花对“香港人”的身份无比肯定, 即使隔着五十年的距离, 即使在现实世界早无她的栖身之所, 却依旧坚持自己“香港人”的身份。从这里, 不难看出归属与属性始终是香港人心中潜藏的情结。“五十年前的爱情悲剧作为香港意识的延伸, 而又被重新记忆, 与八十年代的爱情联系起来。小说《胭脂扣》让八零年代的读者记忆三零年代的香港, 借此给香港意识创造出假想的五十年的历史。”1984年“九七”问题浮出历史水面, 香港现有身份的即将改变, 唤醒了大多数香港人对本土文化意识的追寻。面对各种身份的困扰, 香港人开始在怀旧中寻找历史、确认身份并且从中引发对于大陆的想象。

三、对大陆文化的关注与向往

(一) 李碧华小说中的文革的情节

李碧华作为一名香港作家, 对“文革”并没有亲身经历, 但在她的小说创作中, 却可以看到很多贯穿始终的“文革”情节。《霸王别姬》以及《潘金莲之前世今生》就是其中的典型例子。

李碧华对于“文革”场景创造有着细致的刻画, 更甚者, 这种细致还渗透了暴力、血腥的成分。李碧华这些片段的描写偏爱采用影视化的手段, 利用冷静自持的描述性语言来强调视觉和听觉的感官想象。她的描述干净利落, 丝毫没有夹杂情感渲染, 毫无温情地解构人体的部位, 形成一种视觉上的冲击以及生理上的厌恶。如《霸王别姬》中:“女人跳楼, 一条腿折断, 弹跳至墙角, 生生的止步。血肉横飞, 模糊一片, 有些物体溅到蝶衣脚下, 也许是一只牙齿, 也许是一节断指。”

当然对于文革如此惨烈场景的描述以及冷酷妖冶的语言, 其实皆是略有夸大的。由于作者缺乏亲身体验, 她的叙述虽然一部分来自于真实的史实, 但更多的是来自于外界对于“文革”的批判和解说, 李碧华本身对于“文革”缺乏深刻的认识和见解, 在创作过程中都有意无意地进行着对“文革”的记忆创作, 当然这也反映了香港民众对于“文革”的偏见与误差;再者李碧华为了小说故事情节的发展, 企图利用一个非理性社会下人性的扭曲、畸形和荒诞来传达自己大多数小说一以贯穿的悲凉意识。毕竟李碧华并非是一个历史学家, 而是一名小说家。但是无论起于何种原因, 李碧华小说中描写过程中所渗透的人们那种恐慌、不安与无奈的情绪, 也可看做是香港市民对香港前途未明的状况进而产生的一种焦虑不安。

(二) 对故事的改写与新编

李碧华对故事的改写与新编也是她的作品区别于其他作家作品极具代表性的一点。《青蛇》是一部成功改写正典的范例, 它源自于民间众所周知的《白蛇传》。而李碧华也并未对故事的主线加以大加改变, 只是将旧文本中配红花的绿叶, 起烘云托月的作用的青蛇给拿出来, 放在了主线的位置, 并赋予她乖张朦胧的妖性, 来推动故事情节的发展。在《青蛇》中, 传统故事中原本不惜以生命代价追求的纯洁爱情变成了情欲充斥的纠缠:同性恋、双性恋、四角恋一系列令现代人咂舌的恋情在一部作品里被摆了出来。与此同时, 关于人性的懦弱、贪婪、自私以及情欲也借助许仙和法海两个角色向现代人传达出来, 而女性之间的彼此嫉妒又彼此依恋的矛盾关系在青、白二蛇身上得以突显。表面上看, 写的是古人古事, 而其中李碧华通过青蛇之口叙述没有任何道德训诫的理念所传达的却是现代人的价值观, 即:“我有的, 不过是我自己”。

《青蛇》的故事以世俗的爱情为载体, 从中体现的是香港现代女性自我寻找与自我审视的启蒙, 展现了一种新女性主义视角。而这体现在青蛇身上, 她具有白蛇所不具备的一种朦胧的女性独立意识。当然李碧华的目的不仅止于此, 百年殖民统治, 西方文化的被迫植入挤压了传统文化的生存空间, 使香港本土对于中国传统文化的缺乏完整的传袭。但正因如此, 才使得香港人对中国理念更加迫切予以了解。依据这一点, 李碧华可以轻松地在对中国传统故事新编与改写的同时将其转换为商业卖点, 娱人娱己之余名利双收, 产生香港文学皆大欢喜的局面。

结语

“梦里不知身是客”恰是李碧华小说创作中的人物身上的宿命论以及飘零感联系到当时香港大众的迷惘心境以及尴尬状态这一映射的真实写照。她的小说创作常从一人一生着眼, 歌尽人生百态, 字里行间虽难掩爱恨情仇的浓墨重彩, 屈从于商业的消费性。但置于香港整体文化格局而言, 她的小说躲避了精英文学现状的难堪, 借助于商业社会成功操作, 在无意间为现代都市的文学提供了一种别样的书写和另类的范式, 令自己作品中关于国家、身份、历史、政治、命运、性别的命题更好地渗透进平民巷里。

参考文献

[1]唐洁.透视浮华背后的浮生世相——从李碧华的小说中探寻香港人的文化身份[J].文学评论.2009

[2]赵稀方.小说香港[M].生活.读书, 新知三联书店, 203.9.

[3]藤井省三.小说为何与如何让人“记忆”香港——李碧华《胭脂扣》与香港意识[C].文学香港与李碧华.台北:麦田出版有限公司, 2000:93

[4]李碧华.霸王别姬[M].广州:花城出版社, 2001:363-367

梦里不知身是客 篇3

但永不是王,少了那份霸气。

我才是王,万岁匡胤。

主宰乾坤,气吐万里。

开宝八年,宋军攻破金陵。南唐后主李煜出降,被俘汴京,封为违命侯。老实说,有些东西我一向把握得很好,当然包括他——一个亡国之君的性命。

我希望从他眼神的忧郁中再挖掘出点什么。包括恐惧。包括胆怯。

皓月当空,银光泻地。高楼之上那悠扬的笛声,忽高忽低,时断时续,如泣如诉。可谓是:“千里江山寒色远,芦花深处泊孤舟。笛在明月楼。”此情此景想必是溶化了他。

在此之前,我是允许他在后庭唱曲填词观歌舞的。他精通韵律,我也很欣赏他《玉楼春》中“凤箫吹断水运闲,重按霓裳歌遍彻”的绝妙好词。那浓郁的富贵气、粉脂香,正是我大宋王朝歌舞升平的写照。

可在我眼中,他又直如一个戏子,才高八斗,却也只能干些附风弄雅、博人一笑的生计。

我不禁哑然失笑,充满霸气的那种笑。那么好听。

有时,我喜欢透过帘子凝视他,看他白皙的脸轻贴在冰冷的大理石上,长长的青白胡须迎风而舞。从亡国之后,他便不再整理自己。但他本就是个妙极了的人物,颓废了也有款有型不是?

透过珠帘还可以看到他平日里看不到的表情,譬如微笑,譬如呆滞。但他从来都很安静,包括那次城破了的一瞬。

“一桁珠帘闲不卷,终日谁来?”我提剑徐步走入。他安静地席地而坐,青丝被风吹得有点儿乱,倒也不失仙风道骨之感。

“不要杀我的女人。”他轻轻地开口,之后就是沉默,让他难捱的漫长的沉默。

我不作声,却把他的女人提到他面前,一个个地杀了。抱歉,我是个粗人,且不会吟儒谈雅。

他英挺的身躯因痛苦而有些扭曲。但他从未哭过。是的,从未。

忧伤得很深,却从来不哭。我若是他,做了阶下之囚,遭人如此污辱,定然早已自行了断了。

他不是太不知廉耻,就是太沉得住气。但愿不是后者,那样我也是留他不住。

那难得一见的笑容,只在醉中一如三月春风里沉迷的桃花舒缓地绽放。

“临风谁更飘香屑,醉拍阑干情未切。归时休放烛花红,待踏马蹄清夜月。”此时,他独自坐在冷清空旷的大殿,无人共语,孤寂无欢。想亡国前春夜宴乐的情景,看而今备受凌辱囚徒般的生活,不时用手无力地打着散乱的节拍,一个人胡言乱语,我见了时常都有想哭的冲动,倒不是因为怜悯,只是在可怜自己,听不分明这柔靡之音,却总觉得是他在嘲弄我。

皇帝昭曰:“臣子李煜,心存反意。于赐第命故妓作乐,吟诵反辞,有《虞美人》一词为证。罪不可恕。怜其体面,特以鸠酒赐死。钦此。”一日,太监宣旨。

他没有言语。只目光盯着帘后的新主,侧着脸,扬着头,有些许碎银般的阳光洒下。他一阵肆无忌惮地狂笑。

牡丹花开,雍容华贵。

谁是歌者?谁是王?!

何关,梦中却不记。

梦里不知身是客名人故事 篇4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人们总会向往远方。向往一个自由,无拘无束,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地方,那里充满诗情画意,与世隔绝,人们希望在那里找到精神的寄托,然后美美地睡去。但事实上,等他们醒来却发现,窗外依旧是人声鼎沸,车来车往。

也许是这个世界太压抑了,是我们感到透不过气,但我更认为是我们太压抑了,让世界缺少了新鲜的空气。我一直弄不懂一个从没读过诗的人却向往一种诗意的生活;仿佛那种生活能拯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我也想不通一个毫无思想的人却一心想去远方寻找精神归宿,难道你没思想是因为你的思想去了远方?我们之所以如此压抑,恰恰是因为我们过于向往远方,想去又去不了,从而产生对现世的不满,进而急躁,从而压抑。其实,真正的诗意,就在生活当中,想只有把心沉下来的人才能懂得。

你去看看那些年过七旬的老者,他们是否向往远方,他们不会感叹现实的残酷,冷漠无情,是因为他们在现实中活出了诗意。在树荫下与人斗棋,在日光下品味香茗,这是何等潇洒!但这恰恰是我们忽略了的,活在当下,才是对时光的尊重和对生命的.把握!

海子他有一个美丽的梦中世界: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这些曾让他苦苦追求,也引得多少人心中共鸣―这才是我要的生活!然后呢?海子发现,这个世界根本找不到他所要的生活,他无法在这个世界活出自己的诗意,于是他卧轨自杀,去往天国继续追寻。梦里不知身是客,海子以为自己编织了一个美丽的梦,却忘了,他终究是梦的客人,一个逐梦人。梦中的世界不尽美好,他却抛弃了现实,让人感叹,也让人惋惜。

有梦,寻梦,固然都是好的,但抛弃了现实,不切实际的幻想,却最终会束缚我们,无数的人向往着远方,却连自己都养不活,这不叫寻梦,这是逃避现实。真正的诗都在你的生活,如果你把心沉下来,你就会发现,远方虽美,却不过一道华丽的彩虹,活在当下,过好现实中的每一天,那么,远方,就在身边。

司马迁:梦里不知身是客(节选) 篇5

两千多年后,有个叫高光的作家把笔伸向了司马迁,然后向世人交出了一部与《史记》的文字量几乎相等的长篇历史小说《司马迁》。高光的全部努力,就是要告诉人们司马迁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在写作《史记》这部煌煌巨著之中和之后,其内心世界到底经历了怎样的落寞、煎熬和震颤。

几千年来。中国文人有着浓浓烈烈的入世情结,他们拥有“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那种睥睨天下舍我其谁的气势。然而,当生杀予夺的大权系于皇帝的一时喜怒之时,自认为有一身傲骨的文人便显得不那么合时宜和识时务了。如此,他们的一生便注定要被烙上悲剧的色彩。

高光用悲悯的目光,审视着他的司马迁,几近轻柔与心疼。当司马迁像一只可怜的家禽牲畜那样被汉武帝刘彻阉割后,在世人眼里,苟延残喘的司马迁只剩下了卑微琐碎,躯壳已经残损,男人的生命在顷刻间坍塌,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残损的人写下了《史记》这样的不朽篇章。

《司马迁》是一部充满激情并令人震撼的作品。作者将书中所有的人物都放置在历史和生命的十字路口——他们在迷茫,在徘徊,在选择,同时也在自我袒露与解剖。那种无从把握、难以预料的政治命运和遭遇,在历史深处显得那么无助和悲凉,那么摄人心魄,令所有的人在读过书后都如同历经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噩梦。不论是帝王刘彻还是文人司马迁,不论是丞相田蚡还是优人东方朔,不论是豪强郭解还是酷吏张汤,不论是西域归来的张骞还是在大漠呼号的苏武,他们都在进行着自己人生的选择与放弃,不管是主动的还是被迫的。他们在选择与放弃间癫狂和悲哭,在选择与放弃间书写着自己的《本纪》《列传》。或飞扬跋扈,或处变不惊,或尴尬苦笑,或八面玲珑,或慨然自尽。或卑琐求生,一个个人物就那样鲜活地存在于历史的生命中。

历经心灵的疼痛与抽搐,作者用自己的文字将那段历史的悲壮、凄凉、凛傲、卑微、哀怨和无奈娓娓道来,不缓不急,却又那么真实,简约,洞明,犀利,直面生命的惨烈与重量。透过大汉皇宫腐暗昏黄的窗棂,透过那阴森骇人的牢狱之刑,透过那冷艳凄美的绝世恋情,透过那古老高亢披发踏足的远古歌舞,作者让我们在心悸之余阅尽了命运的多舛、生命的迷雾、政治的凶险、人心的繁复。“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敌国破,谋臣亡。”残阳如血,长歌当哭,让你血脉贲张、爱恨难言。

梦里不知身是客,司马迁一生都以为自己在进行一项不朽的伟业,他一次次咬紧牙关强行嚼碎了他作为男人所遭受的天大的屈辱,他以为完成《史记》之后他的死就随之变得重如泰山,然而。在汉武帝刘彻的心里,他的死却依然轻如鸿毛。因此,刘彻把杀死司马迁的任务留给了他的儿子,有如给后人留下一件礼物。

可以想象,当作者在追溯司马迁内心世界的那种尴尬、无奈和痛楚的时候。他自己也无法平静下来,无法不痛心疾首,并被司马迁一次次带入一个万劫不复之地。我们甚至能看到作家在写作的时候,那只手一直在颤抖,看到他在隆冬的写作中一次次大汗淋漓。写着写着,高光竞物我两忘,以至分不清到底是他在写《司马迁》,还是《司马迁》在写他自己了。于是他在写完《司马迁》之后,说:“司马迁在生命过程中的种种努力,成了一代代文人的生命写照。也就是说,你只能像他,你舍此无他,你只是他的一个翻版,被他二,代代一次次一层层地翻印。”

思筹之路

当一个响彻古今的姓名,跟自己的内心一拍即合时,这会是怎样的一种震撼与感动!高光写《司马迁》,是一种灵魂的书写,一种精魂的提炼。而李丹阳用一颗敏感的心去触及作者的每一次捕捉、每一丝悸动,这是一种文人之间的惺惺相惜。

实战演练

1为什么作者认为中国传统文人的“一生便注定要被烙上悲剧的色彩”?

2根据上下文,解释文中画线句子的含义。

(1)在选择与放弃间书写着自己的“本纪”“列传”。

(2)分不清到底是他在写《司马迁》,还是《司马迁》在写他自己了。

3文章末尾引用高光的原话,表现了高光怎样的感情?这样写有什么作用?

答案解析

1因为中国传统文人有着浓烈的入世情结,想干出一番大事业,但皇帝一时喜怒间,他们往往就不那么合时宜和识时务了,这必然会遭到皇帝的厌弃甚至杀害,所以说中国传统文人的“一生便注定要烙上悲剧的色彩”。

2(1)高光让小说伺马迁》中的人物用自己的选择和放弃完成了自己或壮烈或卑微的人生历程。

(2)高光写小说《司马迁》写得物我两忘了,他的内心世界也像司马迁那样尴尬、无奈和痛楚了。

3表现了高光对司马迁忍辱负重的伟大人格的高度赞美,对司马迁所造成的巨大影响的充分肯定。

引用高光的话升华了主题,同时回应了文章开头“(司马迁)却从来没有写过他自己这个‘人’”,使文章前后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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