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小刚电影《唐山大地震》剧情简介(精选12篇)
1969年,卡车司机方大强在祈祷中迎来了自己的龙凤胎儿女:方登和方达。
妻子李元妮差点因为难产送命,好在母子平安,一家人欢喜地离开医院,从此过上普通却幸福的生活。时间走到1976年,唐山这个中型工业城市,一家人虽然只拥有很小的空间,却温馨和睦。姐姐方登明显比弟弟方达要活泼,方大强经常出门在外,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姐弟俩都特别高兴。7月的一个傍晚,方大强回到了自己的家,在社区外的马路上,方大强和元妮躲在卡车上亲热,突然——地震了。
为救孩子,方大强死了,方登和方达被同一块楼板压在两边,无论人们想救哪一个,都要放弃另一个。元妮选择了从小体弱多病的弟弟方达,而头脑清醒的方登听到了母亲作出的抉择。震后,元妮独自抚养着儿子,选择坚强地活下去,劫后余生的方登被军人王德清夫妇领养,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母女、姐弟从此天各一方,直到32年后的汶川大地震,他们的生命轨迹才重新走到一起 。
剧情简介:
1969年,卡车司机方大强在祈祷中迎来了自己的龙凤胎儿女:方登和方达。
妻子李元妮差点因为难产送命,好在母子平安,一家人欢喜地离开医院,从此过上普通却幸福的生活。时间走到1976年,唐山这个中型工业城市,一家人虽然只拥有很小的空间,却温馨和睦。姐姐方登明显比弟弟方达要活泼,方大强经常出门在外,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姐弟俩都特别高兴。7月的一个傍晚,方大强回到了自己的家,在社区外的马路上,方大强和元妮躲在卡车上亲热,突然——地震了。
为救孩子,方大强死了,方登和方达被同一块楼板压在两边,无论人们想救哪一个,都要放弃另一个。元妮选择了从小体弱多病的弟弟方达,而头脑清醒的方登听到了母亲作出的抉择。震后,元妮独自抚养着儿子,选择坚强地活下去,劫后余生的方登被军人王德清夫妇领养,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母女、姐弟从此天各一方,直到32年后的汶川大地震,他们的生命轨迹才重新走到一起。
幕后花絮:
拍“地震戏份”不需要雨水,可前些日子经常下雨,剧组只能等,但成本大大提高了。剧组拍摄租用了英国产名为“Motion Controle(摄影机运动控制)”的机器,一天租金是3万多元,两名英国助手一天就要1000美元。原先计划租5天,但由于下雨,耽搁了近6天,20多万元就打了水漂。
为追求真实,投资方在两三百米长的街道两旁搭建了10多栋楼房作为实景。盖真正的楼房根本不可能,投资太大,只能是半布景、半真实的楼,楼房既没浇筑、也不挖地基。但在拍摄中上百名演员和工作人员、机器设备等都要上去,再加上秋季多雨,大大增加了楼房垮塌的危险。
拍震后戏份的时候天气已经是十月份,天气比较冷,但影片反映的是七月份的事情,很多群众演员穿的是裤衩背心拍雨戏非常之冷。
1976年的部队服装现在根本就没有,因此就要找出样品到加工厂订做,剧组最后找到八一厂才解决了问题。
拍一场烧纸的戏,就是讲地震以后,大街小巷都在烧纸,祭奠家里失去的亲人。剧组请了很多唐山的群众演员。整条巷子里头一片哭声,当时冯小刚说:“停,停,我们拍完了。”他们说:“我们停不下来 。”
幕后制作:
道具收集
为了还原唐山市区上世纪70年代的生活景观,《唐山大地震》的主创们面临了一大难题,就是影片的道具量非常大。于是导演冯小刚在的新闻发布会上出面号召全国人民进行捐赠旧年代的用品,影片的剧组为此单独成立了一个小组。随后通过跟华谊兄弟沟通与合作接到了很多信息,还把收到的道具分类整理,成果非常可观:捐了上百辆的自行车,小到一个铅笔盒、饭盒,大到缝纫机和那个时代的衣柜,开机前剧组的两个大库房都堆满了,后来实只能放到院子里拿毡布给盖上 。
特效拍摄
影片中地震场面虽然只有7分钟左右,但就这仅仅几分钟的地震镜头拍摄,特效的制作费用却高达七八千万人民币。为求场景真实,冯小刚砸钱做特技,《唐山大地震》剧组共动用国内外90名特效工作人员,花费8个月时间,完成了260个特效镜头。除了传统的蓝屏抠像,还使用了跟踪扫描、三维模型等众多国际顶级的特效技术。
影片评价:
《唐山大地震》不是一部单纯的灾难片,更不是一部炫技的大场面特效片。尽管它的地震特效场面做得很震撼,但冯小刚导演的着力点显然并不在于此。从震前漫天飞舞的蜻蜓,到震后惨不忍睹的一片废墟,这一过程大约只有半个小时,此后两个小时心灵的“余震”才是影片重点要表现的内容。导演冯小刚显然用了收敛的手段来煽情,而不像某些苦情电视剧那样没有节制。影片如果将地震前主角们的幸福生活铺垫的时间再长一些,那么前后对比的悲情力度会更大。此外影片中间很长一段时间,对母亲和孩子失散后的生活交代略显琐碎和平淡,在一定程度上割裂了全片的悲剧氛围 。(《京华时报》评)
冯小刚导演在这部影片当中,成功运用色调来表达电影深刻的内涵。影片画面的色调,一开始是柔和的灰黄调子,犹如老照片一般象征着已逝的岁月;然后是大地震发生时,色调转为沉郁的黑白调子,除了鲜血几乎再没有其余的彩色,暗示着大地震抹去了一切美好,残酷可怕;再之后,贯穿全剧的是淡淡的灰白调子,如一缕缕深渊中的薄雾,象征着人们心底压抑着的弥久的哀伤 。(广西新闻网评)
小说《余震》从叙事结构的设计来看, 是倒叙与插叙结合, 回忆与现实两条线索齐头并进。故事发生时间设置在2006 年1 月6 日加拿大多伦多的圣麦克医院, 经历唐山大地震的王小灯第三次自杀未遂, 抢救后在亨利医生的催眠治疗下, 一点一点释怀心中的悲痛, 渐渐稀释深藏在内心多年的痛苦。随后, 小说的叙述角度发生了转变, 时间回到1976 年7 月24 日的唐山市丰南县, 转而开始讲述一户唐山普通居民在地震灾难前后的故事。在接下来的叙述里, 小说的地点不断转换, 30 年时间, 在多伦多、唐山和上海切换的场景中, 运用蒙太奇的叙事结构, 以两条同等重要但时间有分别的叙述路线交替推进, 展开了叙事。
故事的一条线索发生在加拿大的多伦多, 生活在此的王小灯一家面临着巨大的困境:她自己长期患有失眠症和头痛, 这种精神疾病的困扰使她的精神状态每况愈下;与女儿的矛盾争执和与丈夫的常年分居也使得她的家庭濒临绝境——承受着种种压力和打击的王小灯多次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而故事的另一条线索则追溯到了30年前的唐山, 讲述的是在一场突如其来的天灾人祸——唐山大地震发生前后, 唐山居民方师傅与他的妻子李元妮, 和他们的龙凤胎儿女方登、方达一家的悲欢离合。
作者在交替叙述中, 在时间地点的不断变化中, 使小说外在张力得以最大化。我们可以看出, 王小灯的病症, 其实是她经历地震所带来的后遗症:除了间歇性的头疼之外, 她病态的感情处理方式, 也是地震所带来的后遗症——她越是想把一切都抓在手里, 却往往失去得越多。而这种双线并行叙事结构所具有的宏大的视野和跨越东西的叙事方式, 增强了情节的发散性和延展性, 使得故事的主题在时空的变换中不断得到丰富和发展。
值得一提的是小说《余震》在不遗余力地塑造主要人物王小灯时所采用的多角度深刻传神的笔法。举例而言, 在地震后逐渐苏醒的方登 ( 王小灯) 意识到自己被母亲所抛弃的事实时, 小说做了如此的一番描写——“她撕扯起自己最为心爱的书包, 书包带很结实, 小女孩撕不开。小女孩就弯下来咬。女孩的牙齿利如小兽, 经纬交织的布片在女孩的牙齿之间发出凄凉的呻吟。布带断了, 女孩将书包团在手里, 像扔皮球一样狠命地扔了出去。”作者并没有直接用一系列形容词来表达爬出废墟的方登此时内心的痛苦和绝望, 而是通过一系列的动作与神态描写就将一个小女孩彼时彼刻那种撕心裂肺的苦楚刻画得淋漓尽致。此外, 13 岁遭到养父猥亵后离家的小灯, 是用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将纸条钉在了卧室的门上;包括无数次出现在小灯的梦境里的一扇扇无法推开的窗户……正是这些精彩的细节描写, 在冥冥之中昭示着小灯已经备受摧残与扭曲的心灵和难以抚平的创伤, 正如张翎在序言里说到的, 经历过地震的小灯, 即使当时的伤口已经看似痊愈, 但持续不断的“余震”却使得她“再也没有能力去正常地拥有一切正常的感情。”
小说中的主人公并不是方登一个, 《余震》也成功塑造了李元妮这一独具时代风貌的女性形象——她除了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之外, 更是一个鲜明的具有独特内涵的女性, 在大地震发生之前, 其超前于时代的装束, 彰显其现代女性特有的美丽与张扬;在地震后, 她又是第一批“站起来”的人, 为了照顾儿子, 辞职开裁缝店。她坚忍地活在痛苦者中央, 以积极的态度面对生活。张翎笔下的李元妮, 用新时代女性特有的自信坚强点亮了灾难后的阴霾, 洋溢着生命的圣洁与包容, 浑身上下散发着浓郁的人性。
小说里李元妮和王小灯, 代表着千千万万灾难亲历者的生命轨迹, 一种像李元妮一样, 在经历过地震的痛苦后, 其之前隐藏的人性光辉在阴霾下大放异彩;另一种则像王小灯一样, 在体味了灾难的残酷后, 心灵上的余震绵延不息, 使得她渐渐用特殊的思维和行为方式将自己保护在“茧壳”中, 很难从阴霾走出去。小说的结尾是开放式的, 隔了32 年, 李元妮站在阳台上探出身子问:“闺女, 你找谁?”王小灯此时终于驱散了心中萦绕多年的阴霾, “只觉得脸上有些麻痒, 就拿手去抓。过了一会儿才明白, 那是眼泪。”
此后, 作者并非继续把篇章留给小灯与家人团结的场景, 而是将地点再次拉回故事开始的地方——多伦多。主治医生亨利被评选为“年度医生”后收到小灯发自中国的传真, 得知王小灯推开了心灵深处的那扇窗, 成功迈出了通往光明的第一步。故事至此戛然而止, 略显突如其来的结尾含蓄委婉, 如国画留白一样意味深长, 把想象空间留给读者, 达到一种“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理想效果。可以说, 张翎在接触素材、分析素材并进行创作时, 特有的华裔身份所带来了视角的不同, 使得作品具有极为开阔的视野, 并开拓了更大的思考空间。
二、电影《唐山大地震》:常规线性叙事下对亲情主题的呼唤
与《余震》的变换着的时间顺序相比, 电影《唐山大地震》在叙事上采用了常规的线性叙事手法, 以时间变化为线索, 在紧扣住“唐山大地震”这一重要事件的同时, 在叙事上秉承凝练与节制的原则。电影中按照震前、震中到震后的顺序展开叙事, 使得整体结构紧凑而清晰。
震前, 李元妮一家人生活温馨和睦, 其幸福在电影中以诸多片段的着重点染而突出。李元妮和孩子打开方师傅带回的电风扇, 享受着夏日的凉风, 眼神里溢出满足的幸福和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影片开篇时努力营造的平静幸福与地震发生后的妻离子散、阴阳两隔构成了鲜明的对比, 内在情绪由明媚急转而下, 霎时寒冬, 在感情上构造出巨大波澜。
与小说相比, 电影借助特有的表现优势, 在地震场面上取得了小说难以企及的效果。电影用裂开的大地、下落的砾石、被砸得血肉模糊的难民、废墟中随着雨水流出的血液等及其血腥但真实的镜头, 营造出足以让观众因震惊而沉寂的场面。相比之下, 小说对地震的还原虽仅仅依靠以小登的灾难亲历者视角还原“属于小登的灾难”, 画面感与表达效果较电影稍逊, 但其丰富的感官描写作为第一视角增强了对灾难描写的真实感。不同于电影全景式的视觉冲击, 使读者在不知不觉中在思维上与小登合二为一。
电影对小说的改编集中体现在地震后小登的故事。活下来的小登被正直善良的解放军夫妇收养, 在理解和关爱中长大。经历过大地震的小灯虽然曾一度认为自己遭受了亲情的背叛, 但养父对她体贴入微的关爱让她对以后的人生充满爱与温情。面对自己独自抚养长大的女儿点点, 王小灯并非如同原著中那般严厉苛刻, 反而是用一种近乎溺爱、小心翼翼的柔情来呵护女儿的成长;面对抚养自己、爱护自己的养父, 成熟后的王小灯则体现出了一种为人子女应尽甚至更多的关爱和孝敬, 凸显出了一幅父慈女孝的温情画面。而影片中的这种改动, 更像是一种无形的力量, 人物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无不彰显着亲情的强大治愈力, 与影片所要表达出的“用亲情治愈创伤”主题相互呼应。
由于电影的时间限制, 在人物塑造上不能做到面面俱全, 但我们不难发现电影中不经意的细节和场景同样使得人物形象自然而丰满。当压在水泥板下的小登听到妈妈说“救弟弟”时, 电影通过特写镜头——被压在废墟里的小登满是灰尘的脸上浮现出两道由泪晕开的痕迹, 小登叫了妈妈, 却无济于事。影片中小登流泪的特写镜头长达3秒, 故意留时间让观众观察小登、理解小登。昏暗的光线下, 污浊的脸与浑浊的泪, 配合演员耳语一般的“妈妈”, 瞬间唤起观众对小登的同情和理解, 进一步丰满了人物形象, 使后来小登不原谅李元妮更加有情可原。
而与小说中的李元妮相比, 电影中的李元妮性格内涵大有不同。地震之后, 李元妮拒绝与儿子分开, 独自抚养儿子不愿接受婆婆过多帮助, 帮他规划未来的人生;在祭祀烧纸钱的时候喃喃念叨着死去的丈夫方师傅和方登, 告诉他们回家的路;担心丈夫和女儿亡魂找不到家而屡次拒绝儿子搬家的建议;一家三口终于团聚时李元妮跪在地上对王小灯声泪俱下的忏悔……与原著不同的是, 影片中的李元妮不再是那个始终走在时代前列, 张扬而独立的新女性形象, 而是同全天下所有普通母亲一样, 平凡朴素却又坚韧善良。经历地震的她的确重新站了起来, 却不显得那样突兀, 反而如同一棵历经风雨摧残却终能存活的瘦弱植株, 在无声之中将温情与善意播撒在废墟之上。
三、人性深处的痛与暖:小说与电影表现主旨的异同
《余震》是张翎创作于2006年的中篇小说, 从未对地震有过真切感受的张翎在2006年7月28日候机时看到一本《唐山大地震亲历记》, 这本书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心灵震撼——而那一天, 正是唐山大地震30周年纪念日。在考察了大量的资料后, 她用仅仅五个星期的时间写下了小说《余震》。张翎认为, “天灾带给建筑物乃至地貌的摧毁和改变, 终究会渐渐平复, 而天灾在孩子们的心灵上刮擦出的血, 也许会在时间的严密包裹之下, 暗暗地渗流得更久, 更久。”她曾说, “余震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心灵的余震”。对于个人而言, 在灾难中存活下来是一种幸运, 但灾难所带来的后遗症, 不仅仅是难后的生存问题, 也更是如何摆脱心灵枷锁, 再次站起来的问题。
2010年, 冯小刚将这部小说改编成的电影《唐山大地震》搬上了银幕, 电影直面无情的灾难和痛心的事实, 给观众带来了沉痛的视觉冲击。改编后的故事情节发生了一些变化, 但是电影并没有在灾难的形式感上作过多的文章, 核心情节也并没有改变, 主旨也同样在关注孩子的心灵创伤, 关注于人性的扭曲、心灵的复苏, 和地震后人们从废墟中站起来的温馨, 但侧重点却各有不同。
张翎在接受采访时, 对《余震》这部小说的诠释是“痛”, 她在《余震》后记中这样写道:“回忆到这里戛然而止, 那些孩子们的后来只是被一些简单的句子所概括:‘成为企业的技术骨干;以优异成绩考入大学;建立了幸福的家庭’, 可是我偏偏不肯接受这样肤浅的安慰, 我固执地认为一定还有一些东西, 一些关于地震之后的后来。”“痛”是小说《余震》的核心主题, 在地震后, 心灵的余震不会因创口的愈合而抚平, 相反, 它是小灯在之后30余年所有痛苦与扭曲的来源, 就如同树枝末端的叶片, 树枝的轻微摇晃就会带来叶子巨大的震颤。它是生长在那些看似已经愈合的伤口下的刺, 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就可能被再次牵引出令人心惊的疼痛——在这三十多年里, 灾难经历者又将面对诸多由灾难引发的灾难, 像余震一样绵延不息, 痛苦不止。
而导演冯小刚在电影《唐山大地震》中所宣扬的则是“暖”, 主要体现在影片对于原著的改动方面。幸免于难的小灯并没有被普通家庭收养, 而是被正直的、慈爱的、善良的解放军王德清夫妇收养, 在关爱中长大的她未曾受到养父的欺辱, 虽经历痛苦, 但最后嫁给爱自己的亚力山大, 与自己的女儿点点相处很融洽;小灯的弟弟方达虽没有考上大学, 但通过自己的奋斗终于事业有成;包括后来小灯自电视新闻上得知汶川地震, 毅然决定回国奔赴灾区作志愿者……影片结尾处并没有采取原著中开放式的结局而是直接在小灯与李元妮母女相见时的悔恨、愧疚、理解与解脱的泪水中以一种大团圆式的结局作为收尾。由于电影需迎合和照顾以普通市民为主体的群众的审美心理, 因而在主旨方面更倾向于用“亲情”来治愈“疼痛”, 并将原作小说中较为阴郁的色彩变得明朗起来, 体现出一种更为温馨而动人的意识形态。
被惊扰的水面终究会恢复平静, 再刻骨铭心的伤痛也终究会被时间和亲情冲淡, 但是每个人走出来的方式是不同的。就像电影《唐山大地震》宣传文案所言:“23秒, 32年”——也许倒下去只需要短暂的二十三秒, 但是想要站起来却需要漫长的三十二年。无论是小说《余震》还是电影《唐山大地震》, 都以深入人心的情节笔触与叙事场景震撼着每一位读者与观众的内心。面对天灾人祸, 伤痛之后我们又该如何重新站立起来, 小说与电影为我们展现出了殊途同归的两条道路——小说里的自我恢复和电影中的亲情治愈, 就像作者张翎在阐述小说时所说:“天灾来临的时候, 人是彼此相容的, 因为天灾平等地击倒了每一个人。人们倒下去的方式, 都是大同小异的。天灾过去之后, 每一人站起来的方式, 却是千姿百态的。”
摘要:2010年冯小刚导演作品《唐山大地震》一经播出便引起了巨大反响, 影片叙述了1976年唐山大地震的惨状与受灾者三十余年的心路历程, 给观众巨大的震撼。而其创作原型中篇小说《余震》, 则通过华裔女作家张翎的独特细腻视角, 展现出了“余震”所带给人们难以抚平的心灵伤痛。本文通过对小说《余震》的文学手法与电影《唐山大地震》的电影艺术的探究, 比较各自主旨的表现异同。
关键词:《余震》,《唐山大地震》,文学手法与电影艺术
参考文献
[1]张翎.地震, 孤儿, 以及一些没有提及的后果[J].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 2007, (2)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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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李思.论张翎小说中的宿命意识——以为例[J].长春教育学院学报, 2014 (13) .
李元妮是《唐山大地震》中的主要角色,也是整部影片从头到尾所围绕的重点人物。卡西尔说,人是符号化的动物,符号是人的本质。虽然李元妮只是一部电影中的角色,但是从她身上,我们仍然能看到符号与人的关系。
《唐山大地震》 图像符号 含蓄意指 组合段运用
《唐山大地震》是国内电影院热映的一部电影,讲述了一个“23秒、32年”的故事。1976年7月28日凌晨,一场7.8级大地震将唐山在23秒之内夷为一片废墟。一个年轻的母亲在面对两个孩子中只能救一个的绝境下无奈地做出了牺牲姐姐救弟弟的决定,但这个决定改变了整个家庭的命运,让幸存者陷入一个震后32年的情感困境。
演员徐帆饰演的母亲角色李元妮是整部电影的主要角色,也是整部影片从头到尾所围绕的重点人物。卡西尔说,人是符号化的动物,符号是人的本质。虽然李元妮只是一部电影中的角色,但是从她身上,我们仍然能看到符号与人的关系。
《唐山大地震》这部电影的故事是由小说改编,由想象出来的人、物、地点、动作和事件(即在该故事中发生与存在的一切)所构成。形式是故事的戏剧性或叙事性结构。只要故事的实体与现实世界的实体相像,就可以把它叫做真实世界的一个(复合的)图形符号。但是作为一个复合的符号,它是由许多更小的图形符号构成的:单个的想象出来的人、物、地点等。这些可以视为一个代码的组成单位,可用来构成一个复合的符号,即影片的故事。这样一个代码是一个模拟性代码,因为它的作用只是再现那个世界。然而,这次再现不仅是明指一个具体的世界,而且还隐指与第一个世界这样或那样联系着的第二个世界。[1]
角色李元妮是个单独的图形符号。在电影中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唐山人,和丈夫在唐山育有一对龙凤胎儿女。出场时,她身上穿的碎花衬衫,白花黑底的裙子,完全素艳,甚至梳的发型都是那个年代中国女性所具有的普遍特征,言谈举止间透露出的信息就是她是一个很平凡的生活在上世纪70年代的中国女性。随着剧情的发展,时间的推移,每个大时间段中,李元妮的人物形象都被设置在一个不变的本质朴实无华上,没有新潮的服饰,动人的妆容,不变的是纯朴的容颜和一口不变的唐山口音。演员的服饰、姿势、对话、运动、模仿表情、布景、道具、照明、音响效果等等是故事的视觉化层次,如此这些手段合起来构成了一个复合的图像符号。李元妮在影片中就是一个在此复合图像符号中单个的图形符号。与其说她是个平凡的母亲,不如说她是一个模拟性代码,演员徐帆通过自己的表演把李元妮这个母亲的形象典型化了,她也许并不能代表所有唐山大地震中母亲的形象,但是从她身上我们观众可以自己去填满想象中的那个经历大地震的母亲形象的轮廓,因为我们能够理解这个表演代码。
麦茨曾说电影是“自发的含蓄意指的”,即永远是彻头彻尾的含蓄意指。电影中的李元妮不仅仅只是个图形符号,更深层次的来说,她更是一种含蓄意指的体现。
李元妮在电影中是一个“重男轻女”思想符号的体现。影片并没有直接批判她的这一错误思想,只是从影片开始不久后的两个场景中加以表现。首先是一个伏笔,姐姐方登想要吃西红柿,弟弟方达也闹着要吃,但是妈妈元妮看到盆里就一个西红柿了,于是想都没想就把家里最后一个西红柿给了弟弟吃,并许诺方登明儿一定给她买,方登看着弟弟吃着西红柿又羡慕又有点不高兴。另一个比较关键的场景,就是在救龙凤胎儿女时,一旁的挖掘工人告诉元妮:因为两个孩子被压在同一块板下,由于时间紧迫,儿子和女儿只能救一个。短短的时间内,绝望的李元妮做了一个非常无奈的决定——放弃女儿,救儿子。而躺在石板下的女儿,虽然气息微弱,但却清晰的听到了母亲的这句“救弟弟”,她泪如雨下,小小的心灵受到了很大的伤害。虽然李元妮很爱自己的两个孩子,但是从她的言语中不经意还是流露出护着儿子的倾向。语言是一切言语活动的准则,是社会的产物,具有社会性、集体性、原则性的特点。而言语是人们的日常生活实践,具有个人性,多样性,并且言语不能违反语言规则。电影的语言是由连续的画面所组成,在两处场景的表达中,虽然李元妮对两个孩子都是喜爱有加,但是从她的动作,言语中还是能流露出那时人们普遍的一个思想——比较偏向于男孩。观众读懂了这一约定俗成的言语,自然也就明白了李元妮的选择,也就明白了此时此刻元妮更像是一个背负着旧思想的符号,电影这么表现元妮不是直接为了说明元妮的做法是错误的,而是含蓄的表达那个时代人的思想是存在偏差的。
这两个场景的设置是为电影下面的情节发展做铺垫的,李元妮此时虽然放弃了女儿,但是日后在她内心深处是对女儿长达32年的深深愧疚。在影片快结束时,女儿方登回来认母亲,当她走到房内看到自己的遗像和摆在照片前的一盆西红柿时心情非常复杂。而此时镜头中西红柿的特写已不是仅仅说明它们是西红柿,而是一个母亲32年的承诺与挂念。
在电影中,母亲李元妮和女儿方登构成了交替组合段与平行组合段。正是这两种组合段的运用,让我们从更全面的视角去了解母女之间的隔阂从产生到最后化解的过程,也让我们更加理解了这位平凡的母亲身上不平凡的一面。
交替组合段建立于两个或更多个叙事成分交替分配的原则之上。[2]能指的交替动作与所指的同时性相应。电影画面中第一次出现母女二人的交替组合段是母亲趴在废墟上惊慌的求一旁的救援人员救救她的两个孩子之时。
镜头一:女儿方登在废墟下拿石头轻砸地面以示母亲她就在她的附近。
镜头二:废墟之上的母亲李元妮,哭喊着来世愿意给救援人员做牛做马,只求他们救救她两个孩子。
镜头三:女儿方登,她气息微弱,无力呼喊,只能缓缓的砸着地面。
镜头四:废墟之上,李元妮被迫无奈要选择救一个孩子,她绝望的喊着“两个都要救”。
镜头五:废墟之下的女儿方登,她听到了别人要让母亲做一个选择,她依然拿着石头砸地面,希望母亲不要放弃她。
镜头六:母亲李元妮被告知如果不做决定,救援人员就去别处救人了。她惊恐地对救援人员说:“大哥,救弟弟,救弟弟。”
镜头七:女儿方登听到了妈妈选择了弟弟,眼泪从脸颊滑落,轻轻的喊了声:“妈妈”,也停止了继续砸地面。
随后画面转场,黑屏。
不到十个镜头,母亲的无奈选择和女儿的伤心绝望被生动的展现了出来,母女两人的隔阂也在此时产生。观众对于这种组合段的理解也是相对“自然的”,这种同时性相应,可以包容更多的信息,丰富人物角色的特点。
在此之后,母亲与女儿之间关系多以平行组合段的方式展现。平行组合段是两个系列事件通过蒙太奇混合在一起,而在所指(故事世界)层次上并无任何相关的时间关系。母女二人生活在不同的地方,过着各自不同的生活。影片先讲述了女儿被部队一对夫妻收养的过程,然后又一个转场展示了地震发生十几年后母亲正在鼓励断臂的儿子考大学的场景。随后又有母亲给逝去的丈夫和女儿烧纸的片段,女儿考上杭州医学院的片段,还有儿子方达出去闯荡归来要让母亲离开唐山过好日子但被母亲拒绝的的片段,也有女儿领着自己未婚生下的孩子点点回去探望养父的片段。母亲和女儿的生活片段并不是同时性的,可以说毫无交集,但是这并不需要二者在时间上的确切位置作为相关因素,只需从双方平行的生活片段中便可明白。母亲是一个非常忠厚、老实、善良,又有些固执的女人,女儿是一个有自己想法,有责任心,却无法面对被抛弃经历的女孩。母女二人虽不在一起,但是血脉相连,亲情是割不断的。
通过交替组合段和平行组合段的运用,让李元妮这个角色形象更加的丰满,有血有肉。并且在这个角色身上,我们不仅仅看到是一个母亲的形象,是一个符号,更是一段亲情的展现。
通过符号学对人物角色进行分析,也使得这个虚拟“人物”的真情实感更加显性的出现在我们真实的生活之中,主体间性的作用让我们与之产生共鸣,获得情感上的升华。整部影片片长139分钟,李元妮这一角色出场镜头达100分钟。可以说李元妮是一个象征,象征着那些经历过唐山大地震的母亲们,象征着那些守着回忆坚强生活下去的人们。虽然《唐山大地震》只是部电影,李元妮只是一个角色,但是她带给我们的是对亲情无上的感动。
注释
[1](荷兰)扬M彼得斯.图像符号和电影语言【M】.一匡,译.北京:中国电影出版社,1990:40
[2]李幼蒸选编.结构主义和符号学【M】.上海:生活 读书 新知三联书店,1987:13
[1].(荷兰)扬M彼得斯.图像符号和电影语言 [M].一匡,译.北京:中国电影出版社,1990:40
[2].李幼蒸选编.结构主义和符号学[M]..上海:生活 读书 新知三联书店,1987:13
[3].胡牧.中国十七年电影英雄人物形象的符号学意义——以电影《红色娘子军》等为例[M]..《长江师范学院学报》,2009,2
[4].杜夕如.漂移的栖居——解码《海上钢琴师》[M]..电影评介,2006,18
[5].赵勇.电影符号学研究范式辨析.电影艺术[M].,2007,4
10.3969/j.issn.1002-6916.2011.10.019
放弃
当两个孩子都被压在废墟中,而且只能救一个孩子时,母亲选择了救弟弟。虽然她很不情愿,但如果不做抉择,或许两个孩子都将死亡。于是她放弃了,至少还能保住一个孩子。
5月美国登山爱好者阿伦·拉斯顿在犹他州一座峡谷攀岩时,因右臂被石头压住被困5天5夜,为了逃生,他强忍剧痛,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先后将桡骨和尺骨折断,用自己的运动短裤当作临时止血带,然后用小刀从肘部将右前臂硬生生切断。从岩石下脱身后,为了与失血抢时间,他以超人的毅力爬过狭窄和风力强劲的峡谷,缘绳下到60英尺深的谷底,再步行5英里后与营救人员相遇,终于成功生还。
试想,假如不是他毅然决然地选择了放弃自己宝贵的右臂,他又怎么能保全生命?
冯小刚的《唐山大地震》讲述了一个家庭在地震前的幸福融洽。但地震爆发后,面对即将倒塌的楼房,丈夫方大强与妻子元妮抢着去救被困的龙凤胎方达与方登。危急时刻,方大强拦住了妻子,自己却在营救时不幸遇难。这一切都发生在妻子元妮的眼前。震后人们发现了废墟下的龙凤胎方达与方登,但两个孩子被压在了同一块水泥板下,若要营救,必定会牺牲一方,情急之下,元妮做出了艰难的选择——“救弟弟”。而这句话深深地印在了姐姐的心中,成为方登心中难以磨灭的痛。
方登在被王德清夫妇收养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喜欢说话,因为方登拥有一段痛苦的记忆,并不是她不记得,而是她忘不掉。方登高考后进入杭州医学院学习,并与研究生杨志产生了感情。
方达虽然被救但却失去了左胳膊,元妮以母亲无私的爱抚养方达成人。成年后的方达去杭州打拼,干出了一番事业。
32年后,汶川地震让这家人再次相遇。
在国外定居的方登听说汶川地震,作为一名医疗志愿者只身前往。身为企业老板的方达也带领员工参加了救援队。在救援现场,姐姐在一旁听弟弟与救援人员的述说后,姐弟终于相认。身为人母的方登在救援现场亲眼目睹了一位母亲,不忍心看到救援队员再次受伤,忍痛锯断了女儿的双腿。她终于理解了母亲当年“救弟弟”三个字的痛苦与折磨。地震的23秒拆散了这个家庭,却让压在水泥板下的女儿方登怨恨了母亲32年。
影片的结尾,叙述母亲得知女儿死而复生时内心的激动与感情的纠葛。当女儿踏进家门时,母亲低垂着头不敢正视女儿的眼神,包饺子的双手不停地颤抖。方登看到了自己儿时照片下依旧摆着几个硕大的西红柿,想起了地震前一夜母亲答应第二天买西红柿给她吃。而这一天却足足等了32年。母亲最后对自己当年的决定给亲生女儿下跪认错。
所有的父母都深爱自己的子女,将最无私的爱给予自己的孩子,哪一位母亲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失去生命呢?很多时候,父母所做的决定不一定是正确的,但绝对是最无奈的。
这是一部内容大于形式的灾难片,1976年,唐山,卡车司机方大强和妻子李元妮,龙风胎儿女方登、方达过着平凡且幸福的生活。夜深人静,方登和方达进入了梦乡中。突然,鱼儿跳出鱼缸,灯光摇晃,“轰”的一声,天崩地裂,房屋在瞬间倒塌。爸爸为了救妈妈被压死了,姐弟俩被压在了石板的两端,石板太重,只能抬起一端,而另一端就会压死另一个人,妈妈被逼做出了救弟弟的选择。听到妈妈的决定,姐姐方登流出了绝望的眼泪。震后,元妮独自抚养儿子,选择坚强地活下去。劫后余生的方登被解放军领养,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从此母女、姐弟天各一方。直到32年后的四川汶川大地震救灾现场,姐弟俩碰巧相遇了,弟弟把姐姐带回了家,于是他们终于团圆了。
这部电影令我最震撼的是两个数字——23秒、32年,这也是贯穿整部电影的一条红线。23秒指的是顷刻间将唐山变成一片废墟影响一生的抉择。令人感到无奈苦涩的是天灾,不单带来身体的伤、财物的损失,还要逼灾民做无情的决定,让24万唐山人民瞬间消失在人间。32年指的是女儿方登因母亲最后做出的抉择足足恨了自己亲生母亲32年而不去寻找亲人。直到弟弟带姐姐回家,姐姐知道母亲也为此愧疚了32年,才谅解了母亲,亲情又回来了……
看完《唐山大地震》的团员们出来的时候都是红肿着眼睛,每位团员都感触很深,美丽的世界发生了这麽大一次灾难,是多麽的血腥,每个幸存者都很激动,但有更多是痛苦,生与死、人性的、心理的斗争。
一九_年夏天的一个晚上,方登和方达已经熟睡了,妈妈还在楼下等爸爸收工。突然,房子开始剧烈摇动。姐姐和弟弟被摇醒了。姐姐趴在窗户上焦急的大声喊着妈妈。妈妈不顾一切地去救孩子,爸爸一把把妈妈拽到一边,自己向楼里冲了
进去。房子顿时倒塌了,爸爸埋到了里面。经过几秒钟的时间不震了,爸爸却被砸死了。姐姐和弟弟也同时被压到一块水泥板下!
听救人的叔叔说只能救一个。在万般无奈之下,妈妈选择了弟弟,姐姐听了很伤心,姐姐好可怜啊!救出了弟弟,妈妈以为姐姐死了,背着弟弟逃命了。
_年后,在弟弟的帮助下,姐姐和妈妈终于见面了(其实姐姐没有死,那时只是晕了,被雨淋醒后被解放军叔叔收养了)!失散了_年的孩子终于跟妈妈见面了,我好感动呀!当他们抱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感动地哭了。
今天看了冯小刚导演的电影《唐山大地震》,又一次从视觉上感受了唐山大地震当年的情景,看电影的过程中我大哭了三次:四川大地震的镜头中妈妈让医生锯了女儿的腿;元妮和方登母女相认;她们一家人在墓地方登向妈妈忏悔,这些演员演得都太好了,但还是最喜欢徐帆的表演,很真实,没有表演的痕迹。
但影片穿帮的地方也不少。比较明显的情景有:元妮的电话没声,老牛换了两节电池就好了。我认为不太对吧,我家的电话没声都是线路的事,电池是管来电显示或液晶窗的呀;方登的养父在练大合唱时竟然唱的是《走进新时代》,后面的镜头跟着的是的春晚,那大合唱就是的事了,96年哪有这支歌呢?
总之,再好的影片也是会有遗憾的。还是看主流吧。
地震之夜睡觉前,姐弟俩都要吃西红柿,最后仅有的一个元妮给了儿子,却没有给一旁受委屈的女儿。地震引起房子倒塌,预制板压着姐弟俩,援救只能撬一头救一个,母亲当然希望两个孩子都能留下——“两个都得救!”,但是,残酷的现实却要让母亲选择只能留下一个!一个是女儿,一个是儿子,都是心头肉,那一刻母亲到底该如何选择?为了延续方家烟火,元妮呢喃的说出了“救弟弟”!震后,济南的奶奶想接孙子回去,对话中,奶奶就只知道儿子没了,孙子少了一条胳膊,对孙女的“离世”连提都没提……这三个片段只是这部电影的小细节,但却能着实体现中国人重男轻女的传统观念。
我想,女孩吃不到最后一个西红柿不是因为她是姐姐,那是因为她是女孩。“救弟弟”那三个字在观众中听来这应该符合情理,也是元妮的无奈选择,可是在小女孩的耳朵里那三个字就是炸弹,炸毁了她以前所认知的一切,生命的价值与亲情如同草芥。你看,当听到“救弟弟”这三个字后,埋在废墟下那张布满黑灰的脸上,我们看到了一个几岁的小女孩无助的从眼睛里流出了悲伤与绝望的泪水,让人如此心酸……
一开始,我本身不想看的,但是妈妈说过几天再陪我来看,我就答应了。
我们来到看电影的地方,我和我的小伙伴买的是第一排的票,所以我们跑到了第一排,其实,爸爸也很兴奋,但妈妈对爸爸说:“先要演二十分钟的广告呢。”爸爸说:“不可能。”妈妈说:“要不就是十分钟。”
屏幕亮了,我兴冲冲的等着,但确实性妈妈所说的那样,演了二十分钟的广告。
正式开始演了,这个故事是讲的姐姐方凳和弟弟方达两人在地震后的事。
其实,还没地震的时候,我就感动的哭了,是因为姐弟俩都想吃冰糕,于是姐姐就给弟弟和自己买了冰糕,刚买完,就有一个很坏的人抢走了冰糕姐姐为了报仇,一巴掌把那个人摁倒在地下了。
地震之前,有很多蜻蜓飞过,第二天就地震了,是晚上地震的,那时姐弟俩还在睡觉呢,房屋震动了一会,姐姐醒了她大声地把弟弟叫醒,告诉他地震了他们一起喊妈妈,爸爸。妈妈和爸爸真被去救方凳方达的时候,两人的爸爸把妈妈推开自己冲了过去,但是,方凳方达还没有救出来的时候,两人的爸爸已经死了,房屋也倒了,方凳方达被埋在了地下,地震结束了,也开始救人了,已经救了很多人,有一位叔叔找到了方凳方达,但不幸的消息又传来了,方凳方达中,只能救一个人。因为方凳方达被压在了一块水泥板底下,如果救弟弟,就会压姐姐,如果救姐姐,就会压弟弟。
他们妈妈说都救,但只能救一个,所以就了弟弟,水泥板打开了,把弟弟救了出来,他妈妈以为方凳死了,就扔在了地上。
而的汶川大地震,再次勾起大家对40年前那场灾难中逝去的24万同胞的缅怀,电影《唐山大地震》,通过极富表现力的画面和震撼的IMAX技术,再次真实再现了当年的灾难场景,在大自然的威力前,我们是如此脆弱的生灵,生命在弹指间灰飞烟灭,命运在刹那间被改写,一辈子的痛苦记忆,心灵创伤,需要用多少时间才能愈合?
影片中妹妹方凳在母亲痛苦选择救弟弟时,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伤害,虽然她奇迹般的活了下来,但那种彻底的绝望与心灰意冷,让她整整32年都无法释怀,父亲的不幸遇难,母亲无奈的放弃,使得她对亲人的记忆,即充满了温暖和期盼,又带着难以愈合的仇恨与痛苦。她的心理阴影,直到汶川大地震时,看着一个泣不成声的母亲艰难做出决定让医生钜掉孩子的腿时才顿然醒悟,母亲说,孩子长大后就让她恨我吧。有哪个母亲会愿意看到孩子受苦,有哪个母亲会忍心放弃自己的孩子,32年来,母亲一直没有原谅自己,独自一人,心灵遭受着旁人无法体会的煎熬。
雨滴滴答答地下起来,在一片废墟中,一个小女孩醒过来,她咳了咳,大概是被这冰凉的雨水呛着了,她胸口一起一伏,终于,她睁开了双眼。
她惊呆了,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她那深色的瞳孔里充满了恐惧,充满了害怕,甚至还充满了一丝茫然。她呆呆的坐起来,看见的只是人来人往的场面。夏天的雨是温暖的,但&&现在的雨却犹如冬天下的雪一般,冷得让人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她站了起来,她看清了,她清楚了,解放军叔叔正在搬运尸体,她挪着步伐一步一步地走着。她闻到了那漫天的血腥味,她想到了自己的爸爸、妈妈,他们在哪儿?这时一辆大卡车经过,溅起了水花,那水花是人们的血,是大地的土,也是天上的雨。
她看着眼前的一切走着走着,一个解放军叔叔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件雨衣,蹲了下来,给她披上,问道:小朋友,你的爸爸妈妈在哪儿?她的泪水早已在眼眶里打转。小朋友,你的家在哪儿?她眼眶里的泪水一滴一滴地落了下来,滚烫的泪水滴落在手背上。小朋友,叔叔带你回家!她被叔叔抱了起来,她用那空洞的,茫然的,恐惧的眼神望着后面,仿佛不相信这是真的,这只是一场梦而已。她紧紧抱住了解放军叔叔的脖子消失在人群中&&更多《唐山大地震》观后感作文:《唐山大地震》观后有感观后感:唐山大地震看《唐山大地震》有感《唐山大地震》观后感:哭点集结篇唐山大地震观后感:撕开伤口 尽情痛哭《唐山大地震》观后感:活着真好《唐山大地震》感想:心灵的呼唤唐山大地震观后感《唐山大地震》观后感《唐山大地震》感想《唐山大地震》读后感唐山大地震观后感:看的不只是电影,是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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