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愁散文

2024-08-18 版权声明 我要投稿

乡愁散文

乡愁散文 篇1

在皖南中部的乡村方言中,“伽资”是对外公的称谓,“伽奶”则是外婆的称谓。外公有一个哥哥和弟弟,见面后我们则会喊外公的哥哥为“大伽资”,叫外公的弟弟为“老伽资”。

长大后,我曾经想过,“伽”会不会是“家”的译音?可是我们那地方喊爷爷却称为“资”,叫爷爷的哥哥为“大资”,称比爷爷小一些的长辈为“三资”或者“老资”。如此说来,“伽”便不是“家”的译音,可“伽资”的称谓是从何而来的呢?我曾问遍了很多邻村的老者,他们都不得而知。

我们村里与我同辈的人,喊自己父亲都不喊爸爸,而是喊“大”,喊得亲热些便叫“大大”。很多时候,在找不见父亲的情况下,经常问母亲:“我‘大’呢?”或者问别人:“你看见我‘大’了没有?”一个“大”字,简洁到比喻。而称母亲也是一个字,妈。喊得亲热些便重复叠语,叫妈妈。

村里面喊自己父亲为“大”的人很多,而父亲那一辈的人,称自己父亲却不是喊“大”,而是叫“夷”。我爷爷在家排行老二,我小时候经常听我“大”喊爷爷为“二夷”,我则喊他“二资”。

“二资”共有五个子女,三女二男。除了我“大”外,我还有一个大伯和三个姑妈。可是在我们乡村的称谓里,喊父亲的姊妹不喊姑妈,而叫“姥”,比如我的三个姑妈,我依次称为大姥、二姥和小姥。所以在我们那里经常听到一句“你姥姥的”骂人话,这话其实并不是在骂外婆,而是指我们乡村里父亲的姊妹。

我爷爷是兄弟俩,爷爷的哥哥与我们在一个村庄,我称他为“大资”。“大资”有七个子女,三女四男。“大资”四个儿子,前两位比父亲年纪大,我依次称为大伯、二伯;后两位比父亲小,我们那却不叫叔,而是喊“三夷”和“老大”,可我“老大”的儿子,称“老大”三个哥哥分为大伯、二伯和三伯。而二伯家的儿子喊其他三个叔伯的称谓却与我一样。但是大伯家的儿子喊他们的称谓却是“二夷”“三夷”和“老大”。这样一来,在乡村社会的称谓,就带有一些聊斋的味道了,因为“夷”在父辈那时是“爸”意思,而“大”在我们这辈也是“爸”的意思,可喊比父亲年纪小的长辈时,却把“夷”和“大”等同于叔了。我不知道这样的称谓来自何时,又是由何人带头称呼,只是觉得祖传下来的称谓,在现代科学称谓关系和用语里有些凌乱,甚至觉得有些好笑。

近几年来,家乡因发展需要,农村的房屋全部被拆除。这对本来回家次数就少的我来说,失落感是巨大的。以前是因工作需要常常面临有家不让回的局面,而拆迁后,则变成了无家可回。家乡不存在了,大伯、“老大”、“大姥”便很少见了,称谓也在记忆中淡化,尤其是我进了机关,长时间和普通话以及书面文字打交道,渐渐摆脱了语言上的乡愁,脑海中也渐渐淡忘了家乡略带些聊斋味道的称谓。可是,在被城市文明包围的话语体系里,我常常会听到一些特别能启蒙我的“称谓”。比如,在与别人交流时,因一句玩笑引起别人“问候”“你姥姥的”的时候,我就立即回到了我出生和成长的村庄,甚至还有些明显的身份感,我很清楚地感到:我是从农村出来的。

现在偶尔回乡,看着那些鳞次栉比的高楼像一大群令人讨厌的白蚁,在无声地啃噬着。这啃噬无疑是残酷的,有预谋,有节奏而没有节制。最不幸的是失去土地的农民,没有了土地,又不能快速融入农村被城市包围的生活圈,更接受不了快节奏的生活,最后像一群丧失游动能力的鱼一样,被快节奏、高消费的城市标志的浪潮推向岸边,成了没有社会身份和生活位置的人。而最让人可恨的是一些不作为的商人,打着经商发财致富的幌子,掠夺性的征地、开发,使以前肥沃的土地失去了繁殖生育的能力。我望着眼前一片荒芜,站在这没有生育能力的土地上,怎么也找不到我曾经的家园。

我生长的地方,静谧的村庄,质朴的农民和朴实的农村,我再也看不见,更回不去了,只留下浓浓的乡愁,在梦中漂泊游荡……

乡愁散文 篇2

乡愁,是一种熟悉而陌生的莫名,总在夜的最深处,敲打着游子的心。

故乡,是一段永难割舍的回忆,因交织着单纯而美丽的童年,更显风致。

童年的故乡,荷叶田田、微风徐徐、青草依依,毛茸茸的狗尾巴草随风荡漾,在夕阳下画出一个浅浅的弧形,蒲公英的种子随着马尾辫女孩的吐气,洋洋洒洒飘散到天际,一对敏捷的燕子用嘴衔着新泥,飞到一座青瓦白墙的小屋里,屋子里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奶奶,正在给她的孙子和孙女讲故事,故事的名字叫《天仙配》:从前,王母娘娘有七个女儿……

童年的春节,红红火火、热热闹闹、欢欢喜喜,漂亮的新毛衣带着骄傲的神情,不情愿地套在我们身上,没被抚顺的倔强轻轻扎着我们稚嫩的肉体,爷爷一手牵着姐姐一手拉着我,走过几条被竹影淹没的羊肠小径,上街去赶集,街上人头攒动,家家户户都焕然一新,门口贴着火红的对联,挂着红彤彤的大灯笼,门前叫卖着各种生活必需品,有腊肉、板鸭、香肠、金桔等等。

当然,最吸引我的还是各种娱乐设施,打气球、套圈、捞金鱼等等。我见到套圈的就走不动路了,缠着爷爷非要玩一把,爷爷拗不过我,只好让我和姐姐玩,最后套到一个陶瓷做的小兔子。

走着走着,见到打气球,又走不动了,看着别的小朋友哭闹着被爸爸强行抱走,我也有了视死如归的胆气,爷爷拗不过我,只好让我和姐姐玩,瞄准开枪,一个气球应声炸裂,接着第二个、第三个,好不热闹。玩累了,又缠着爷爷买麻辣串吃,一手一串吃得满嘴都是油渍。逛累了,回家后,有奶奶精心烹制的美食,夜里,看着邻居放着绚烂的冲天炮,羡慕不已。

童年的走亲访友,可谓热闹非凡,光小孩子就有七八个,我们混在一起玩捉迷藏、老鹰捉小鸡、打沙包等等,常常不知疲惫,忘记可口的美食。当然,还有亲戚们悄悄塞给我的大红包,总能让我觉得不虚此行。

乡愁的抒情散文 篇3

最近的天怎么啦?从去年入冬以来一直到今年的5月基本上一直都在下雨,使得人的心情总是阴霾,让我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淡淡的忧伤,我透过窗户看着窗外淅沥的小雨还有雨点滴落在活动板房上“贴塔托”的声音,我不由莫名的伤感起来,于是我的思绪迎着那风穿过那黑黝黝的云层随着那时空飘荡在一个小山村的上空,我向下看见一幢木房里我父亲正在厨房里忙活着,而我母亲却正在往灶膛里添着材,我向他们大声的喊到“我回来了!”,可他们总是听不见,没有回应我的叫嚷,依然专心的做着他们的事。我终于明白我那莫名的伤感原来源至我思念家乡的忧郁,那是乡愁。

记得余光中先生在他的《乡愁》中说到:“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而我小时候的乡愁却总是一首欢快的歌曲,一首《乡间小路》伴随着我的整个童年,每天放学后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对我母亲说到:“妈,我去看牛去了。”然后赶着我家那头老黄牛沿着乡间泥泞的小路徘徊在山岭与沟谷之间,当牛儿吃饱开始反复咀嚼的时候,也是小伙伴们放松的时候,不再担心牛儿偷吃庄稼的我们开始了我们的嬉戏,男孩子玩躲藏猫猫、大花脸、小石头撞石碑、斗鸡等游戏,女孩子则玩踢毽子、捡石子等小玩意。男孩子们玩得无聊的时候总是去嘲笑女孩子游戏的无聊及无趣,最后总吸引着女孩子参加了我们的游戏,于是大家分边边,或学电影里的铁道游击队,拿人扮演队长、日本ren鬼子、汉奸、被俘的女地下党员等各种角色,然后把电影重演一遍,虽稚嫩却充满着欢乐。当然偶尔也会学刘三姐对对山歌,只是羞涩了一些。当太阳快下山的时候,这是我们回家的时候,也是我骄傲自豪的时候,我总会在这个时候用自制的竹笛吹响《乡间小路》,引来男伙伴们嫉妒的眼光同时也吸引着女孩子们羡慕的目光,而我总是装着毫不知道的模样走在回家的路上。

在外求学的时候,乡愁总是那一声声催人的喇叭鸣笛声,回家时让人兴奋离家时让人感伤。我们读书的那个时候,学校很少,由于交通的闭塞,从高中起就要半年才回一次家。那个时候的校园,城里的学生和乡下的学生是两道不同的风景,衣着干净、整洁、华丽的就是城里的`学生,而我们从乡下来的学生衣服基本上就是皱和灰。活动在操场中心的永远是城里的学生,而我们从乡下来的学生基本都是站或坐在树荫下,心里怀着羡慕、嫉妒、恨等复杂的眼光看着城里学生青春的靓影,总有自惭形愧的感觉而不敢靠近。放学后看着城里的学生三三两两的回家,而我们只有静静地回到宿舍拿着锑铁饭盒去食堂打饭,吃着难以下咽的饭菜,免不得想起家中的温馨而让泪珠在眼里打转。由于乡下师资缺乏,本应初中就该开的课而没有开,导致我们的学习成绩严重偏科,故我们从乡下来的学生就会利用这个机会好好的自习用以缩短和城里学生的差距,我们就这样一天一天的重复,靠着清贫与自尊的坚持,最终在学业上赶超城里的学生,那时我们才敢正面城里学生的脸庞而目光却依然不敢直视。当放假的钟声敲响的时候,我们会以最快的速度打包好自己简单的行囊,匆忙的来到车站,挤上列车焦急的等待发车,当列车出发的喇叭鸣笛声响后向着那贫穷而温馨的家乡行驶时,我们会突然的安静下来,但心却依然激动,我们回家了。

而现在,乡愁就是电话里的一声问候,电话接通时心虽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处说起,匆忙问候挂断电话后怔怔的发呆,而心里却依然波澜起伏。大学毕业后我留在了城市成了城里人,每天的上下班或外出出差把整个日历安排的全是事业,每天穿梭在川流不息的车辆中,清晨和那日暮早已与城市的喧嚣溶为一体。本着农村人的朴实、勤奋、吃苦、努力与探索,我的工作总是那样的出色,我的职位越走越高,我的收入也越来越多,但每当安静或轻闲的时候,成功与幸福的喜悦没有冲褪我那莫名的空虚,我总是在这一刻想起我那遥远的家乡,还有我那用尽心血供我读书现已经苍老得已没有生气的父母亲。

那一丝乡愁散文 篇4

春节前,我终于回到了久违的家乡,虽然才离开短短两年,故乡的一切变得有点陌生,宽阔的水泥路一直通到村里,一切都透着一股生机和活力,还有一点淡淡的陌生。

我的老家在豫东平原,冬天是没有暖气的,而春节期间又恰恰是一年最冷的时候,父亲知道我带妻儿回来,提前在家里安装了空调和热水器,又挖通了下水道安装了抽水马桶,像迎接客人一样迎接着我们。

岁月没有因为父母的善良而网开一面,与上次相见,他们脸上的沧桑又深了一些,家里的一切还是那么熟悉,站在院子里仰头望去,小时候看星星的情景依稀浮现。

孩子欢笑着向父母的怀里扑去,就像小时候的我那么依恋他们,血缘是个奇怪的东西,孩子们没见过父母几次,却又对他们有着天然的亲切,从孩子身上,我看到了童年的我。

吃饭时,母亲不断的说着村里的人和事,很多认识的老人一个个去世,又有很多不太熟悉的年轻人渐渐长大,一代人又一代人在历史的舞台上登场谢幕。

我拿着手机在村子里漫步,想随便拍些照片留些纪念,上小学时的那条路已经长满了荒草,小时候洗澡的那个池塘也变的脏兮兮的、浑浊不堪,只有村后的那片树林,还是熟悉的模样。

随手拍了几张,手机又放下,从高中上学离家开始,这么多年虽时常回家,但很少仔细的观察村里的变化,现在慢慢体会的时候,才发现村子里的一切都慢慢的不再是记忆中的模样。

送走了白天的热闹和喧哗,夜晚的老家依旧寒冷,虽有热水洗漱,但洗澡是不可能的,没有暖气的.房间,虽盖了两床被子,但依旧能感受到嗖嗖的冷风,好不容易入睡,偶尔传来的狗叫声还有鞭炮声总让我惊醒。

夜里我做了个奇怪的梦,外乡人开着高大的收割机从门口呼啸而过,目光之中有一种冷漠和得意,熟悉的小伙伴们互相道别一个个离家而去,满脸兴奋,没有一丝的留恋和不舍,果园的地面旱的裂开了嘴,载的几株葡萄和花草渐渐枯萎,养的小白兔从家里的墙缝里钻了出去,被守在门口的狼狗咬掉了耳朵。

梦里猛然惊醒,心里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是怀念还是遗憾,是陌生还是恐慌,说不清楚,只盼着夜能很快过去,只有白天,用双眼看着一切,才能感受到故乡的感觉。

我不是一个自私的人,我为故乡的新变化感到惊喜,虽然这种变化慢慢让我感到一丝陌生,我也为我的离开而愧疚,像是一个被故乡抛弃的孩子。

去探亲友的时候,这种陌生更加浓烈,隔壁的村子变的几乎让我忍不出来,新修的水泥路找不到熟悉的道路,一排排依路而建的房屋中,找不到哪是亲戚的家。

唯一不变的是老家人的热情和豪爽,富起来以后的餐桌上菜肴很是丰富,推杯换盏也比以前显得更充满豪情,席间听亲友们谈家乡的变化,我深切感到,他们才是家乡的主人,而我只是一个游子罢了。

或许是离家太久,对生我养我亦是我日夜思念的故乡,已渐渐感到陌生,短暂的新鲜之后,随之而来的是一系列的不适应,不到十天,离开时竟有一丝欣喜。

故乡的醇厚未变,它以一颗包容的心迎接着改变,迎接着远方的游子,而变的只是游子的心,我想,这可能就是我们这代人比较纠结的乡愁吧。

回去的路上,火车开动的一瞬间,心里一阵悸动,默默的看着窗外,妻子看我不说话,问我,明年还回来吗?

乡愁的优美散文 篇5

“乡愁”是一种病,根源在于你的记忆,你对家乡的记忆。

对家乡的认识,只有在你走出家乡,看到了另一处地方时,方才开始。

人们离开家乡,或是因为对异地的向往,或是因为要向上奋斗,摆脱贫穷……但,当你千方百计登陆异地后,思乡之情却油然而生。

记忆里,老家宽大的胡同口,遮天蔽日的大树,乡亲们坐在树下谈笑风生。天空是绿色的,那是大树的绿荫晕染到天上的效果。

老家的夜晚,天蓝得发黑,满天繁星又大又亮,像一颗颗钻石闪耀光芒。当你轻轻入睡的时候,窗外草虫啾唧,包围着你的梦乡——虽有万千只虫类歌手合唱,那却是一昼夜中最静谧的时刻。

令我们深感失落的是,如今在都市的灯光污染下,我们都不太有心思去看星星、看月亮了。当你翻阅老照片的时候,总能够回想起一些陈年往事。但,随着将照相机嵌入手机这一天才设计的诞生,再也没有那些发黄褪色的老照片了——人们都在忙着即拍即删。

回乡是治疗思乡病的最好办法,因此每逢春节,许多中国人总是不顾一切要回家过年,就像候鸟要迁徙一样。

但你所落脚的城市在巨变,你远方的故乡也在巨变。只不过,跟都市的日新月异相比,中国的乡村越来越变得不像昔日的乡村了。每次在农村看到那些用红砖和预制板搭建的千篇 一律的房屋,心里都不太舒服。而今的乡村建筑比城市建筑更无个性。这也不能怪农民,因为他们只能买到这样的建筑材料,他们也请不起设计师。就算是村里的富户,也不过把门楼造得更高些,瓷砖贴得更光鲜些罢了。

那些承载你儿时记忆,那些你在异乡魂牵梦绕的大树小河、老屋池塘已然灰飞烟灭,无影无踪。当你满怀疲惫,眼里搁着酸楚的泪,揣着一腔乡愁,满心指望“那故乡的风和故乡的云”能为你“抚平创伤”时,忽然感觉自己好像又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故乡变成了另一个异乡……

投递乡愁散文诗 篇6

我已向河流进军,准备好回家的旅程,铁轨在双脚下,哪怕没有风,也呼呼做响。

车头滚动的方向,有一条河流是我的水源,是母亲交给我回家的的路线。

流浪的人,总要在水上选择出发,母亲的声音就在源头,母亲的头发是散落满天的星子。

我愿意用我的双脚,来丈量河流的宽度,然而在逼仄的地方,一条山脉顺势生长。

你说听到流动的风,正在分食肉体的灵魂,而我母亲的教诲,依然屹立在高傲的石头上。

准备好星夜启程。途中经过的村庄,那一片,不是我们的居所。

我听到芦苇在风中荡漾,哪一条根,不是爷爷挖掘的乡音。

我相信在漆黑的夜里。也有一个路口,一户人家,可以栖息。

路灯是城市的小眼睛,你把脚步递进去,随手又抽出残缺的乡愁。

城市的脚印,不包括车水马龙,不涵盖高楼大厦。那些从窗口飘出来的声音,总有一个,是熟悉的乡愁。

香槟在荷尔蒙的夜里,散发着浓郁的味道,然而我不想品味,这时尚的孤独。

在灵魂的深处,生命的源头,这条河水刚刚冲来的碎片、木渣,哪一样,不是带着故土的温软。

我把全部的.情怀投进去,天空就是巨大的邮筒,没有地址,没有收件人。

邮戳还保留天空的颜色。封面的笔迹,分明还挂着一串鸟鸣,轻轻地推开一道门。那里就有一个安家的巢。

邮递员已经老了,我将把自己投递进入。送件人是一年四季更换的天气,唯一不可更换的,是深爱着的,故园情怀。

我还在血液里记载着你的模样,我的母亲。

有青青的小草为我引路。隐居在心上的故土,正一点点打开,像星星打开夜空,候鸟打开归途。

我把自己绘制在祖国的版图上,哪一条线路,不是标记着我的行踪。

黄昏是一盏旧时的灯,在什么时候点亮,燃烧的亲情。

我还坐在黄昏的天空下,晚霞的掠影自觉在心头,织好美丽的乡愁。

家园已经足够破旧,足够我用一生的脚步

在你升起的地方,还能捡拾遗落童真,还能看见孩子们的笑脸,照在太阳的脸上。

我决定做一个守候的人,把故乡的草木都搬到天空,用河流的水取暖,用夜空的星指路。

那只白色的鸟儿停在肩头,让我看到祥和的村庄,正在缔造乡愁。

仿佛白云困在村庄的屋顶。捡起一片月光递进去,就能听到母亲的声音。

然而双脚在不同的地方,一只遗落在故乡,一只流浪在他乡,遇见故人,坐下来聊一聊,身上就有家乡的味道。

如我在绝壁上吹响的哨音,草木隐形在李时珍的笔迹里。把这些草本的,木本的一一引入药材,最好文火,慢慢熬出中药的味道。不要惧怕苦,流浪的鞋子穿到哪里,哪里就能找到丧失的亲人。

伊甸园的美景早已一去不回。生命的果实还埋在地下,贪欲让人丧心病狂,四围的火焰啊!你要不停地燃烧,释放。

水躲在水里,故土的气息正一点点浸透。黄昏的灯光推开尘世的门,虚掩的人间,早已准备好万家灯火。坐在炕头的母亲把白发挽成星星的模样,没有人追问一条河流的去向。

谁在为家园弹奏岁月的安魂曲?五线谱上的音阶,恰好游动在行走的月光里。

它们的存在是对人间的另一种诠释,恰如永恒的神韵总护卫着流淌的歌声。

以乡愁为题的散文 篇7

一进家门,母亲就拎来一袋核桃给我。心里顿时掠过一丝感动与甜蜜,这核桃给我带来的温暖,从双手一直传遍全身,一种被宠爱的感觉油然而生。不用问,这就是父母昨天回老家看爷爷奶奶时,我那叫了三十几年的干爷,给我这个干孙女捎的。

说起干爷,还得从我5岁说起,那是一个夏天,母亲做起了小本生意,推着自行车去贩卖水果,外婆在家负责照看我和弟弟。一场突入其来的暴雨过后,村子中央的涝池,收了满满的一池水,就连塘坝都溢满了水,整个形状就像一个硕大的水勺子。雨后的村子,到处是被风雨施虐后打落的残枝败叶,孩子们忙着捡拾从树上打落下来的知了,那翅膀上的小水珠,还未来得及抖落,看着它们慢慢地爬行着,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轻而易举地捉到,真是高兴哇!回家用泥巴裹了,埋在锅台火堆里烤熟了吃,稀罕,这一般是男孩子们常做的趣事。

等这涝池浑浊的雨水沉淀一宿之后,就会一眼看到底,显得异常清澈,就有几人拎了一蛋笼的衣服、鞋子,提了搓衣板,围在涝池边,说说笑笑,家长里短地谝闲传,洗衣裳,不时有男人扛着铁锨去田里,修补昨天被暴雨冲刷出的豁口,路过涝池,和洗衣的女人们打招呼、丢玩笑话,撇下一句滑稽的小段子,就乐滋滋地大摇大摆地上田里去了,女人也毫不示弱,朝着他远去的背影,骂骂咧咧地还上几句,语气更胜一筹,没有人感觉不到,这对骂中蕴含的温馨与融洽,顿时,大家都乐得笑开了花,那开心的笑声,和着洗衣服的涟漪荡漾开去,那种热闹的氛围,让人感到生活最原始的趣味,最淳朴的乡情。

人们三三两两地都赶来洗衣服了,我从小就是一个不愿被约束的人,趁外婆不注意,就私自从家里蹿出来,跟上小伙伴的妈妈,来到这个异常温馨与热闹的地方,起初,我俩是被安排在古槐下和石狮子玩耍,这就是迄今被方圆几百里人关注的“槐抱狮”。听爷爷讲以前的故事,这个槐树,本来是和另一棵槐树栽在庙门两旁,后来,其中一棵没有成活下来,就剩下这一棵槐树了,这里就成了忙完农活的乡亲,暂时休憩纳凉的好地方。后来,有人觉得槐树孤单,就在附近安放了一只石狮子和她作伴,也供人坐着休息,解除腰困腿乏的。所以,石狮子和老槐树,就成了相依相伴的伙伴,一起经历风雨,一起健康成长,一起穿梭岁月,狮子越来越久远,槐树越来越蓬勃,有石狮子作伴,有涝池的水份滋养,不知过了多少年,槐树和狮子的距离越来远近,越来越亲密无间,慢慢地狮子长着长着,与其说狮子长进了树里,不如说树把狮子揽入怀中,成了一种奇观。方圆几百里听说过老槐树的,但像这种“槐抱狮”的奇观,真的为数不多,也许爷爷的爷爷的爷爷都记不清,爷爷记得在他们小时候,槐树就是这个样子,父亲小时候,槐树也是这个样子,在我的记忆中,这棵槐树已经是直径两三米了,槐树的年龄,只有靠人们推算了,也许是仰韶文化时一个懂得环保,懂得生活的老祖宗,在此栽下了这棵槐树,他的灵魂和思想,也一直流传至今,给社会带来了奇观的同时,也带来了历史的见证。树有多大龄,文化就源远流长多久远,也让今天的后辈们啧啧称赞、无限怀念、肃然起敬……这棵老槐树到底有多粗,一句歌谣足以证明:7搂8扎半,24个疙瘩不上算。大家可以算一算,感觉一下是怎样的一个概念,乡亲们都以这棵槐树引以为荣。人们总是在过年的时候,小心翼翼地给树枝上挂满许多红布条,把槐树打扮起来,敲锣打鼓,祈祷风调雨顺,乡民平安祥和,当年有个好收成!虽然我不信鬼神,但这种期盼,总归是美好的。

距离这棵槐树几十米远的地方,也就是村中的大十字一角,也有一处奇观“槐中槐”,直径是池边这棵古槐的一半,树中间的木质,已经腐朽空洞,只剩下三、四厘米厚的外壳,树的底部开了一个洞,刚好能容纳一个小孩在此躲藏,树冠却依然春秋冬夏挺拔隽秀地欢迎四方宾朋,不知是鸟衔树种,树根迸发,还是人为栽植的原因,树洞里边生长着一棵老碗粗的小树,我小时候常常和伙伴们一起,在这里藏猫猫,抱着小树溜圈圈。这天也不例外,我们正玩得起劲,被妮妮的妈妈喊到池边,刚开始,我们静静地坐在一边,看别人洗衣服、聊天说笑,一会儿手就不安分起来,不知从哪里悄悄找来一片小木板作为搓衣板,一根布条权当衣服,索性给自己找了一个空隙,也开始不听大人劝阻地“洗起衣服”来,不多时脚底下就被我淋得湿漉漉的,本来下过雨池边就是湿的,正当我低头检查是否滑溜的时候,脚底下一挪腾,说时迟那时快,出溜一下,滑入水中,身边的乡亲连拉我一把的机会都没有,只听见周围洗衣服的人,都立即慌乱地惊叫起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后来的事都是听别人说的——这可咋办呀?了不得了!男人们都去田里了,洗衣服的都是些女人,谁又会凫水呢?在人们惊慌失措的时候,我已不知不觉地滑到了池中央,只看见头顶上的羊角小辫在水上晃悠,眼看着我的小命就没了,这时,村里一个小伙子刚下地回来,拉着架子车,从村十字的“树中树”旁经过,看见人们都慌乱地惊叫着,索性就撂下架子车,迅速朝池塘边跑来,见此状不假思索连鞋都没有脱,“扑通”一声跳进水里,迅速游到池中央,把我从水里拉了上来,一个人抱着落汤鸡似的我,直往家里跑,边跑边叫醒我,我睁开一只朦胧的眼睛,应了一声又昏睡过去,大家跟在后面都来了,一进门,外婆看见我的样子,顿时吓得瘫软在地,“我女子没在,我把孙女没看好!”哭得淋漓尽致,一塌糊涂,自责不已……以为我没救了。

一缕暖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炕上,照在我的额头,照在我小小的心灵上。经过十几个小时的昏睡,我轻轻地睁开了眼睛,醒了。眼前聚拢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乡邻和亲戚们,大家都闻讯赶来了,卷干饼馍、鸡蛋、花果、白果、洋糖……好吃的一大堆,外婆高兴地哭出声来,凑到我跟前激动地说:“娃呀!你把婆能吓死,救你的是村里那个年轻的老爷爷”,随后就给医生带了好吃的,让他放心地回了。

醒后三天内,我的`脑海里还浮现着当时被淹的情景,小小的心灵又惊又怕,下不了炕,即使试着下了炕走在地上,腿也软得迈不开步子,这次事件,给幼小的我上了一堂生动的安全教育课,从此再不敢轻举妄动。

这件有惊无险的事情过后,我的世界从此就多了一个干爷——这个给我第二次生命的,我命中的贵人,干爷年龄不大,只因在村里的辈分高,所以我叫他干爷。每到逢年过节,我必去看望恩人,小时候,被母亲领着去,稍微长大点,我就领上妹妹去,妹妹长大上学了,我就自己去,婚后我领着先生去,现在,领上孩子我们全家一起去,村里的人,一看到我来干爷家,就不由得想起当年的情景。

干爷家院子里的核桃成熟了,总不忘记给我留着,或者捎到县城,小侄女吃着核桃,也嚷着要个干爷。“傻丫头,你把我干爷叫干姥爷算了,他可是我们家,我们家族的恩人哪!”

核桃拿在手上,恩情记在心间。我一辈子的干爷,永远的恩人,永远的贵人,永远的恩师,您不仅救了我的性命,您的行动时常提醒我,教育和指引我:生活中总不忘把爱心传递。您让我明白生命的高尚珍贵,人间的无限美好,乡民的淳朴善良,感谢命中有您!当知恩而图报,愿您永远安好!

客居者的乡愁散文 篇8

下雨天总是恼人的。因为雨,人们有了偷懒的机会,有了诸多不出门的借口,因为雨,人们闲着,闲得发慌。

雨停了,街上重又恢复了以前的热闹,闲得发慌的人们又都纷纷走上街头,即便街上依旧湿漉漉的,即便弄脏鞋袜。

穿行着湿漉漉的街头,我丝毫感觉不到热闹的氛围,热闹只属于这个城市的人们,与我无关。即便现在已经华灯闪烁,即便临近春节。我都只是这个城市的客居者,我终究不属于这个城市,虽然我即将在这里度过第三个春节。

再热闹的街道在我眼中也是冷寂的。何况是在这冬雨过后的潮湿的街头。

穿过街头,穿过二桥,下一个小坡,又回到了学校。学校里早已隐去了朗朗的读书声,冷冷清清的校园,只有几盏稀疏的.路灯,明明灭灭地发出昏黄的灯光,灯光散射在湿漉漉的水泥地上反射着阴冷的光。篮球场上积满了水,是雨水逼退了那些酷爱篮球运动的少年,留下的是一片凄清。

路边的小叶榕树经不起雨水的扑打,终究是零落了一地的黄叶。人生何尝不是如此。人是脆弱的,很多时候都经不起风风雨雨的吹打,越不过深深浅浅的沟坎。

一路思索地回到宿舍,这个贫民窟似的的宿舍。周边是阴森森的,没有灯光,远远望去就像深山老林里的鬼屋。岑寂、凄冷。

一楼的同事都陆续回家过年了。二楼也只剩下我和室友留守。摸索地走上二楼,空荡荡的,有些骇人。

打开灯,打开电脑,打开网页,于是便敲击着键盘开始写日志。因为有太多的愁绪堆积,无法言说,只能诉诸文字。

窗外又开始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猛然想起今天是小年夜了。家乡有过小年的习俗,小时候特别喜欢这个日子。因为这是属于小孩子的节日,可以吃到很多好吃的,可以穿上新衣服,可以从爷爷奶奶那里拿到红包。只是如今早已过了那个年岁,对什么事情都渐渐遗忘了,只是偶尔会不经意地想起以往的点滴,而后便是长时间地感慨,徒然地慨叹,终究我回不去了,永远回不去了。其间的痛苦没有人能深味。

人总是善于遗忘,但是又会痛苦地回忆起一些零星的片段,而这种潜意识的回忆往往带来无尽的缅怀与痛苦。不知道这是不是上帝的刻意安排。

思绪越飘越远,让我到底惦着家乡。已经三年没有回家过年了,家乡的模样也越来月模糊了。是我健忘,还是世事变化得太快?我想大抵这两种因素都兼而有之吧!

我曾自诩自己是一个不恋家乡的人。甚至还把网名改为“天下唯佳”,“天下唯佳”即“天下为家”的谐音,其中一层意思就是如此。然而时至今天,重新审视这个名字,是多么具有自我解嘲的意味。无奈而心酸!

屋檐下的水,滴滴答答地滴落着,滴落在我思乡的心尖上。触痛了游子的心。

泪珠里的乡愁散文 篇9

一、乡村催眠曲

在乡下老家,枕一窗月光,听几声虫鸣,似乎只在一瞬间,我就感觉到困意如潮般,无边无际地涌袭而来。

不像在城里,我每天都因生计东奔西走,回到住处后全身酸痛,却难以入眠。说来也怪,在老家的那一夜心事竟了无痕迹,居然很快就睡着了。

――那是乡村夜曲催我入眠。啾啾虫鸣,淡淡月光,恰是一曲舒缓绵长、恬淡从容的乡村催眠曲。躺在乡下的老房子里,看那月儿的光华,从格状旧窗间静静地流过,就像老母亲的那双手,轻轻的,柔柔的,抚摸着我。窗缝里,不时筛进几声蛙鼓虫鸣,融着远一声、近一声犬吠,抑或是多重唱,抑或是协奏曲。静静的梦乡里,我是唯一的主角。

在月夜,我想,不管是谁,倘静心聆听那乡间夜曲,用不了多久,那似梦似醒的边沿会一点点变淡,变浅,很快地,那仅有的一丝缝隙慢慢弥合起来,铺天盖地的倦意会将你紧紧地裹入梦乡。这,在城里,你是享受不到的。

城里的夏夜,水泥森林间偶尔也会传出三两声虫鸣,但那似乎是热浪里挤出来的,嘶哑,枯涩。间或,声音戛然而止,疾驰而过的车子扔下来几许尖叫,夹杂着夜行人轻重不一的脚步。全无一点节奏感,甚至噪杂喧嚣,让人烦躁不安,不像乡村的虫鸣,舒缓跌宕,热烈奔放,赏心而曼妙。城里的月光,也似无韵味,触摸上去冰冷彻骨。

听打工的堂兄说,他在外地也常常失眠。我不解地问他,家里老婆孩子都好好的,怎么还放心不下。他萘艘豢诰疲略带一丝羞涩:“也没啥,就是觉得在家里睡得踏实。”

我想,他定也想到家乡的虫鸣,家乡的月光吧。尤其是明月之夜,对远离家乡的游子来说,思乡情结会愈加强烈。我曾疑惑古人为何不吝笔墨,借助明月描摹乡愁,现在终于懂了。“故人不见今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看来古今是相通的,那月光下的思乡别绪,虽跨越了千年的历史长河,还一直延续着。古人“我寄愁心与明月”,今人“明月千里寄相思”,想那相思和愁绪里的人儿,倘没有乡村夜曲相伴,断不会酣然入眠的。

十年前,我在千里之外的兰州求学,我最爱也最怕听那曲《九月九的酒》。深夜里,我将收音机的音量拧到最小,用心倾听那心语低诉,“又是九月九,重阳夜,难聚首,思乡的人儿漂流在外头。”每次听,我都会心里酸酸的,涩涩的.,更加辗转难眠。假期回到家中,我望着窗外夜月,听着满是乡土气息的虫鸣,不知不觉间就滑进了梦乡。

有乡村月光的地方,那是我们的家,那是我们叶落归根的地方。那里有我们熟悉的虫鸣犬吠,有我们热爱的乡村夜曲――那是一曲绝妙的天籁之音,它犹如一壶酽酽的浓酒,醉得你酣畅淋漓,醉得你早入梦乡。

二、泪珠里的乡愁

感觉中,孤身在外,世上再没有比想家更让人心痛的了。小时候,蜗居在小村,我对家倒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大点了,到都市求学,从未有过的那种感觉时隐时现,丝丝缕缕,缠绕在我的梦里梦外……

如今,我远离父母,在偏远的小城谋生。夜深人静时,常会点上一支烟,在缥缈的烟雾里想着家乡,若有若无的甜蜜里夹杂着点点酸楚,于是会猛吸几口烟,找寻着家乡土烟叶的味道,直呛得自己喘不过气来。那家乡的一草一木,一沟一垄,放电影似的,依稀闪现在脑海里。和朋友小聚,不知谁不经意提起家乡的话题,那湿漉漉的思念便会悄然洇开,涩涩地渗透到心底,举起酒杯却无语凝噎,任烈酒顺着喉咙一路火辣,流入五脏六腑,眼角的泪花兀自掩饰着撕心裂肺的痛。

当年,生性旷达豪放的贺知章少小离家,老大方回,乡音未改但鬓毛已衰,想来不管身居何处,始终有一根线在牵着他引着他,有一个声音在轻轻地呼唤着他:老了,走不动了,回来吧。那线的另一头一直拴在那里,剪不断,理还乱,那便是故土。老贺是幸运的,他的乡愁虽历经千百年,依然诗意地栖居着,把我们这些后人想家的心也牵到了一起。

我不曾外出打工过,没有常年颠沛之苦,自然体会不到打工者辗转南北、流离东西的酸楚,但有一点可以想象得到,那就是他们的乡愁,如同酽酽的老酒沉淀在那里,愈久愈浓。不是么?那首歌唱出了想家的柔肠寸断,“又是九月九,重阳夜,难聚首,思乡的人啊漂流在外头。”对许许多多的游子来说,登高望远的重阳是这样,中秋月圆和春节除夕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我想,他们会和我一样,想念着家乡的白雪,想念着煦暖阳光下的那份闲情逸致,正午的太阳闪烁着耀眼的光华,自己懒洋洋地伸个懒腰,打个哈欠,或许还可以躲在暖暖的被窝里,随意地揉着惺忪的睡眼,那是怎样的幸福啊。这种念想让人激动不已,但现在却无法享受得到,只好任它绵延着,酝酿着,心痛在九月里夕阳西下的黄昏。

好想找个落脚处,衣破了会有人代你密密缝,腰酸了会有人帮你捶捶背,体累了会有人为你揉揉肩,心痛了会有人替你分分忧……那歇脚最好的去处便是那个叫家的地方,是游子一直拿得起却放不下的地方,是让他们思念发酵、离愁归依的地方。别的地方再好再繁华,终究不是自己的世界。

那个渐渐远去的淡淡乡愁散文 篇10

有人说叶落归根,人也是一样,老了就想回到自己出生的地方,似乎自己出生地才是自己的归宿。按这种说法,人老了就会时时刻刻思念自己的家乡,思念那里的人、水土。尽管那里可能一个和自己有关系的人也没有了,也一样思念,思念那个生养自己的地方。

愈离自己的出生地远,就会愈梦到出生地。每每都是梦见那里的人,那里的山、水。常常是梦到和自己一起上学,一起玩耍,一起打仗的小伙伴儿。经常是梦到和自己影影乎乎的有那么一点儿暧昧的小女孩子,她的那些小不点儿的事情,非常清晰地在梦中纠缠,往往是把自己纠缠得要死要活的,恨不得一下子把事情搞定,可就是在这个时刻,梦一下子惊醒了,浑身是大汗淋漓。

有时候也会梦到自己从又回到那些自己曾经已经非常后悔的`过去里,这下把自己那些做错了的事情从新做好了,心里那个畅快啊,就像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没有尽头的路上,终于见到了一个水井,趴下来不管不顾的痛快淋漓地喝个痛快,结果也是一下子醒了,原来是一个美梦,真正的一个美梦。

美梦醒了,一脸的泪水,连枕头都湿了一大片。这时候,很想坐起来,点一颗烟,借着窗外淡淡的月色,任自己的思绪尽情地驰骋,随意地,没有任何束缚地流淌。

窗外,偶尔有一点小小的声音,发一声响,随之就消失了,消失得让人的心更加感觉孤单,感觉感觉惆怅。在进入那个毫无思想的境界的时候,突然,又会被一道不知道打哪里射过来的一束光亮,惊悸了一下。这时候,才会发现窗外的天也马上就要亮了,能听到有人早早地起来了,为了一天说不好的忙碌忙了起来。

窗外,渐渐地有了鱼肚白,由原来的稀稀两两的杂乱声音变得加倍的乱了。似乎是有一个大大的队伍,正紧迫地奔自己这里来了。这时候,伴着那些嘈杂的声音,自己才感到有了困意,有了疲惫,浑身一点儿的力气也没有了,疲软得像一个刚刚泄气的皮球,一下子瘪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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