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梦,遥远的她抒情散文

2025-02-25 版权声明 我要投稿

遥远的梦,遥远的她抒情散文(精选10篇)

遥远的梦,遥远的她抒情散文 篇1

下午下班,走出办公楼大厅,你霎时便被南方四月傍晚的热浪包裹。走在通往出租房主街道上,沸声一般的嘈杂像是突然被人按下了播放键,难以逃避的,街边油锅小摊前阿婆卖力的吆喝,限时促销店门口反复播放的让利信息,高峰时期司机负气按着的拖到最长的喇叭声,以及行人经过身旁的那一两秒里,轻轻掠过的吴侬软语走在路上的你在思考,不知脚下这座城市到底生活着多少人。

想来定有好几百万。 好几百万人的梦、挣扎与救赎。好几百万人的命运,诞生了又逝去,此消彼长,你记得的,你不止一次质疑自己的选择,为什么决定不再回到家乡,为什么要留在这里。

你可以说出无数个理由,虽然你同时也可以说出无数个反对的命题。 但你冥冥之中觉得自己的选择是对的,因为这里至少有几百万人,做出了跟你一样的选择。 你告诉自己,这里的每个人,都拥有在某一天,过上光芒万丈的生活的可能。 不然还有什么好东西,值得这几百万人忍受几千个日夜的疲惫,和更加漫长的日复一日,人生不过几十年,与天相比,不过飘渺一粒。

结束了无聊思考,之后的下午六点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就是属于你自己的时间,考虑一下怎么挥霍,开黑撸啊撸?很不错的选择,拼酒聊天?也是很欣然的选择。宅着?也能享受到安静的温馨。

到了次日清晨的阳光刺得你睁不开眼 ,晚上总是玩的`很晚,但也是你一天中最有趣的时间,睡眠短暂且浅,脑袋发胀。你还是点了一支烟,看了一眼路边早点店前,一个个男男女女匆忙的吃着早餐。你打开手机,翻微博和朋友圈里的动态。那总有明星昨天爱了谁今天又快意分开,总有不明来路的小姑娘一年四季在海岛旅游,九宫格里笑靥如花。总有话题征集,上万人在评论里讲自己的故事害看客流了泪,总有由头微妙的骂战,双方各不相让。最后笼统的评论为无聊加脑残。

遥远的梦 篇2

“条条大路通罗马”李老师在课堂上语重心长地讲解着这句话的意思,我却不懂装懂。现在我寻觅着,怎样离梦想更近一些,但我却走到了满是刺的灌木丛前,想穿过去,但过不去:想绕道走,却早已发现,无路可走。

好喜欢后面这两张图,有一只只美丽的蝴蝶,承载着梦想去远航。

在这个虚无缥缈的梦境里,我乞求着,留在这里,哪怕只有一秒钟,我也无怨无悔,让我再做一会的梦,给心灵一个安慰。

梦想,像一块脆弱而美丽的水晶,人人都想抓住这块水晶。我也不例外,恨不得把它牢牢抓在手心里,永远不要飞走。而我的这块水晶早已支离破碎,再也组合不起来了,我伸手去捡,却被这梦想划破了手指,流出了鲜红的血液,好美,宛如一颗种子,在我手掌的指纹间蔓延,悄声无息的蔓延着,连我也没有发觉,渐渐,它开始发芽了,藤曼朝我的心里长,开出了花。可痛的却不是手,是心里。

顿时,心里好痛,撕心裂肺的痛,如海啸般来临,铺天盖地,带走了我的一切,唯独没有带走我心里的痛。可它却带走了我仅剩的那一小块梦想的碎片,我恨,恨人世间的不公平,恨上帝降雨发誓冲走人世间所有的罪恶时为什么要建造诺亚方舟,留下这罪恶的种子,留下了生命的迹象,保存到现在。

那时,我跳起来用手去抓,却在要成功的那一刹那间,梦想又从我的手中溜走。我能怨谁?怨我手短,连小小的梦想都抓不住,还有什么用!我一笑而过,不要问我为什么放弃,因为我也只能这样。梦想,真是讽刺人的词语。

我想执笔写下这一世的感受,但这梦想,早已在我手上留下了不可治愈的伤痕,好痛,痛得颤抖的笔从我手中滑落,洒出一滩墨水。我不想去捡,因为我早已试过,这没有用。我也不想再去治疗,那碎片,再也找不回来了。

有人说:“成长是疼痛的美丽,像小小的蚕蛹,在茧里挣扎。它在成长的同时,也承受着成长的痛苦和煎熬,没有谁知道这是怎样的一种痛。然而当它破茧而出的那一刻,换来的是艳羡的目光和满意的微笑。”

这种痛,或许倚在我的心里生根发芽,刻苦铭心。

遥远的眼神-抒情作文900字 篇3

奶奶是不是去了一个看不见的地方呀?她还会回来看我吗?

爷爷沉默着。他的眼、额、口、鼻都无端让我想起蜀中的雪地江南的春风,曾经一剪春水般的眸子流溢着年少的我无法读懂的悲凉与沧桑,好似刹那北风卷地,玉屑银末纷纷扬扬洒了他满身。

那时我方童稚之年,奶奶头七已过。爷爷携手大半生并肩度过最艰难岁月的伴侣,终是耗不过光阴消磨而入黄土。一生中最凄凉的时刻,我伴在他身边,却仍未见他落过一滴泪。只是双鬓一夜间染雪,那双清澈剔透的眼中刻骨的哀伤在映射出我稚嫩面容的同时勉强挤出几许温柔,顺着目光溢入我的瞳仁,莫名的让人安心。

而后的几年爷爷孑然一身却坚持着代替奶奶照顾我。

初春细雨霏霏的傍晚,透过教室透明的玻璃窗,一道眼神直直映入我心里,刹那便知晓爷爷,他来接我回家了。

盛夏灼热的日光从窗口的缝隙中溢入,从不擅长做家务的爷爷笨拙地清扫着,额角分明现出了密密麻麻细小的水珠。绣花围裙贴合着他算不上健硕的身躯常引我咯咯直笑,他便转身,那温润的眼眸映着我,牵扯着面上深如沟壑的皱纹浅浅地冲着我笑,眼神轻柔地拂过我的面颊好似温暖舒心的日光。

深秋踏着凹凸不平的`青石板缓步前行,落叶铺满了来路。灿金的银杏火红的枫叶带着铺天盖地的绚烂色彩涌入眼眶,我靠在爷爷宽阔而微微佝偻的脊背上尽情欣赏着美景,夕阳斜斜地落在他的眸子里,跳跃着斑驳了时光。我眯起双眸聆听着凉风和着草木沙沙作响,爷爷柔声询问:想吃冰糖葫芦吗,爷爷帮你去买。不须凝视,我听得见他眼底沉淀的笑意,唇齿扫过的糖浆甜味四溢,将我溺在了温柔的深潭中。

冬日的阳光吝啬着她的明媚温暖,病床上已无法动弹的爷爷病入膏肓。但他注视我的眼神似水般缓缓流淌在我心上,融化了我澄澈心湖中冻结的千丈深冰。时过境迁光影荏苒,而今的我已不复当年纯真懵懂。我仿佛能理解当年他眼底读不懂的凄凉了,生死离别莫过于人生世上最痛心疾首的事罢。

他望着我。

尽管他的眼脸微肿几乎遮盖住了那双清浅的眼,但我仍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熟悉的眼神正轻轻地洒在我心里,似那碎碎的星光。

我要去找你奶奶了。

你找到奶奶以后,会一起来看我的对不对?我轻声问着。

他闭上双眸微微颔首。

躯体冰凉再没有呼吸。我来不及反应,喷涌而出的悲伤在我猝不及防之时陡然驾临。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他终是得以脱身这凡世喧嚣嘈杂,了无牵挂地去寻她了。

遥远的年味散文 篇4

随着时间老人的匆匆脚步,转眼间进入腊月中旬,县城的彩灯已陆续开始装扮,人流也逐渐拥挤,远在成都上班的二女儿也给我打来电话,说她已经买好了腊月二十五的火车票,还有一周多就回家过年了。此刻,我才意识到年味的逐渐袭来,春天的脚步已经越来越近了。也许是生活水平真的有了太大提高,我认为平常的每个日子都跟过年差不多,越来越近的新年已经无法让我产生浓厚的兴趣,而思绪却萦绕着四十多年前那遥远的年味儿。

记得小的时候,只要一过完腊月二十三的小年,我稚嫩的心思就盼望着过年,每天就掰着手指头数着天数盼望新年的到来。深刻的印记里,从小年那天早上起,父母就按照老家的传统习俗,开始有条不紊地忙着过年的活儿。

按照习俗,腊月二十三、二十四都是过小年,我们老家必须在二十三把灶神菩萨请上天。那天早上,母亲早早起床煮好早饭,一家人吃过饭后,父母一一把锅碗瓢盆搬到外面的`地坝放着,不能搬动的东西用报纸或烂竹席之类的物件遮盖妥当,防止灰尘覆盖。随后,父亲又从屋后竹林里砍回一根慈竹,去掉下面竹节的枝丫,留着顶部三四个竹节的枝丫做成扫帚。进行清扫前父亲找来旧衣旧裤换上,头戴一顶草帽,一边干活一边振振有词念着“今天是腊月二十三,我要把灶神菩萨请上天,保佑全家人一年四季平平安安”的吉利话儿,将屋内墙壁上的蜘蛛网、浮尘打扫干净,往往需要大半天。一旦清扫结束,这时的父亲身上全是脏兮兮的灰尘,只剩下两只眼睛在不停地转动。待父亲把屋内的蜘蛛网和浮尘清扫干净后,母亲忙着用抹布抹去屋内物件上的灰尘,又将搬到地坝的锅、碗、瓢、盆、桌子、椅子擦洗干净,直到将屋里所有的东西和未被搬出来的东西清洗干净才算结束。那些年里,好像一年的灰尘污垢都要等着这一天打扫。小时候,我爱帮着父母的倒忙,经常自作主张拿起扫帚扫父亲扫下来的灰尘,弄得满屋的灰尘飞扬,往往被善良的母亲骂我多事,夺过我手中的扫帚自己打扫。

送走了灶神,二十四简简单单过完小年。那时物资没有现在丰富,过小年也很简单,中午跟平时差不多,只是多了一个煮鸡蛋,说让我们小娃儿吃了保一年的平平安安。吃了午饭母亲就泡好黄豆,父亲就准备好柴火,为第二天的腊月二十五推豆腐做好准备。那时天刚麻麻亮,父亲就已经开始推磨,母亲一勺一勺喂泡好的黄豆。等我天亮起床时,父母已经推完了黄豆,磨成了一大桶白色的豆浆,父亲正一瓢一瓢将豆浆往摇架里倒,母亲逮住摇架的两只角不停地摇,豆渣在纱布里面翻滚,乳白色的豆浆透过纱布流到下面的木桶里。待摇架里的豆渣被母亲不停摇动沥干豆浆后,豆渣被母亲做成豆粑,或者用于喂猪。这时候,木桶里的豆浆已经被父亲倒进铁锅,用大火烧开,母亲将磨好的石膏水分几次点入锅内,渐渐地锅内飘出豆腐的香味,里面的豆浆变成一团一团白白的嫩豆腐。那时候,母亲知道我和妹妹、弟弟嘴馋,给我们每人舀一碗嫩豆腐,舀上胡豆酱,我们津津有味地吃着,而母亲则将洗干净的豆腐箱放在一个木盆上,用过滤豆渣洗净的纱布垫在豆腐箱内,然后将锅内的嫩豆腐舀进豆腐箱,用箱盖压在纱布隔着的嫩豆腐上,随即搬上一块石头压在箱盖上,顿时,嫩豆腐受压力挤压,排除水分,约一小时后便形成了一个四四方方的豆腐出箱。接着,母亲顺着纹路划成四四方方的豆腐坨坨,一些留着过年用,一些划成小坨坨做成红豆腐。

到了腊月二十六、二十七这两天,父亲上山砍柴,通常砍些青杠树。虽然青杠树看起来湿润,但燃点极高,烧火没有烟雾,炖出的肉特别的香。记得十岁那年,我随父亲一起到寨子堡山上砍柴,路上父亲一再叮嘱我只是去玩,可返回时,我却扛了一根拳头粗的青杠树,还得到母亲的夸奖,说我“长大了,能帮父母分忧了!”

熬过了腊月二十八、二十九这两天,大年三十让我最为兴奋。按照惯例,腊月三十上午宰杀公鸡是父亲的活,母亲忙着煮团年饭。那时过年没有电视看,没有文化下乡演出,小孩的游玩活动就是踢毽。往往每年杀鸡时,只要看见父亲把公鸡捉在手里,我和院子的小伙伴们就成了跟屁虫,在父亲的屁股后面尾随,一旦父亲在地坝边将公鸡杀了,父亲立马扯下鸡毛,男娃女娃一人一份,做成毽子,正月初一和小伙伴们一起比赛玩……

三十晚上家里烧着青杠树柴火,一家人围在火坑边烤着火,爷爷奶奶和父母一边摆着龙门阵,一边吃着瓜子,等着迎接新一年的到来才睡觉。我们小孩子也没有闲着,蹿上蹿下,一会儿偎在爷爷奶奶怀里,一会儿站在父母身边,等着十二点到来长辈们的关饷,那可是我们小孩子从年初盼了一年唯一的一元压岁红包啊,那也得熬到新年的到来,欢欢喜喜领了红包才上床睡觉……

那时候,我每天都觉得过得充实且愉快,喜欢跟在大人们的后面“忙前忙后”,母亲做的各式各样的面食花样繁多,吃起来香喷喷非常可口。如今吃面食的时候少了,偶尔吃上面食,却总是觉得少了一抹既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小时候的生活远没有现在富裕,物质的品种也和现在没法比,所以过年也意味着是改善生活的日子。有一年腊月中旬,父亲从坡地里逮住一只野兔,对于那时的我家来讲,其稀罕程度不次于现在餐馆里的海鲜、阳鱼珍贵。那时家里没有冷藏设备,距离新年还有十来天,放在屋子里坏了怎么办呢?于是父亲就用土办法,借助外面寒冷的天气来保持兔肉的新鲜,将抹上盐的兔肉挂在窗口的钉子上透着风。这本来是个不错的好主意,可是第二天早晨五点钟父亲赶早到云顶寺二爷爷处扛木料,出了家门却又折回来拿手电筒,发现窗口边上的野兔肉不翼而飞了,父亲忙寻找了窗下地面左右,哪有野兔肉存在的影子,以为是母亲晚上收回了家里,忙疾步回到屋内询问母亲,却吵醒了一家大小。当时全家大小又找了半天却毫无结果,都在猜测着是谁偷走了我家的野兔肉,惴测的最后结果是父亲乱骂了一阵,用一些诅咒的话来舒缓心中的愤慨。直到今天全家人想起这件事还是觉得很好笑,到至今还是不知道是谁偷吃了我家的野兔肉。而今丰富的物质生活,让我们每天吃得比过去新年还要好,已经发展到过年不知道要吃什么才好的地步,以至于让年又少一层味道。

七月遥远,八月苍茫散文 篇5

七月总来的那么短暂,八月总如此漫长,夏天的雨反复蔓延,似乎奔走的人还没有离开,雨天就把人拉回来。还好盛夏节气的雨是四季当中最柔和的,打在身上是轻松的婉约的感觉。季节在春天结束后就一直下雨,似乎要这座南国的城淹没。

大雨在城市里簌簌而下,街边植被的繁盛模样在午后变得特别明显,拾花的女人摘得鲜艳的郁金香,也在午后的街道四处穿梭。女人走的方向是在绿树影子的尽头,一辆豪车打着雨花,一片云层压着天空,城市的街角显得那么狭窄。女人的行走大概是逃跑,她跑过的城市越来越鼎盛,而游走的路人稀疏不已。

郁金香的城市在小暑过后就慢慢凋零,路人走的仓促,似乎不介意带走风风雨雨。而我知道,在那万千人群中,始终都有你的步调,季节转换的迅速,你的样子始终如初。七月里有那么多的日子,都是我寻觅你的时间,我在路上寻找,在小巷中等待,我走过那么多的路,仍然没有你的消息。

七月光景如此漫长,那里发生的每个安宁的晨昏,每个热闹的子夜对于我而言都是一人光景,张扬颜色。我时常在七月的每一天狂想,做一个人的呓语,做两个人的怀恋;我的孤独和辜负是在热闹的季节,我的期望和张扬也是如此。我来的城市沸沸扬扬,我去的梦境灿漫一场,因为一重又一重的依稀苍茫,我终于没有幸遇那些窈窕梦想。

七月的过程就此于凌厉的雨中进行,雨在阴天,在植被渐盛的街道和墙院中四处瓢泼。故事即便从雨里开始,也会显得精彩纷呈,虽然最终的结局并不唯美,然而看故事的人却因此心生出遗憾。妙不可言的经历多是故事开篇的引子,主角的一字一句是天生的惜墨如金风格,读不懂故事,也看不透人情。我虽然灵牙利齿,到底不能解析出他们的一言一行,一贯风格。

七月的所有时光大部分被辜负,落魄凌乱的人会意外相逢,辛苦遭逢的人又痛苦别离,我记得,我们最后用来行走的路途很短,终于在一处名为“恩雅”的地方分道扬镳。七月的阳光在恩雅之地温柔至极,我却沉浸在深深的遗憾之中,辜负的光景厚重不已,我宁愿将其忘记。没有人知道,从千山万水奔来的我,再念想的七月是那么遥远漫长。

所以很多时候,我宁愿去相信,去比较,在美丽的土地看尽美艳的.风景,在嘈杂的乡道收览单一的感情。快意的人都用匆匆的脚步离开,再流淌进我眼里的画面都是飘摇的。很长时间来,我的行走也是不断挑选地方,天南地北相思尽,雁过江上风悲鸣,那些遥远的景致里有马儿驼背,牛羊倦归,秋意的色彩写在这个七月夏天,到底别具韵味。

在七月的那几天里,我终于相信,一步一念,慰为挂牵,埋藏于苍凉步调中的深厚信念是一个行者反复斟酌的誓言。七月的光景大概是适合一个人从孑然单身到复杂变形,变得煽情而又执着。不论这个季节给人的改变多彻底,季节的故事、人情都是一层不变,我遥想的八月光景大抵也是如此。

八月的雨下的淅淅沥沥,声音很大雨点很小,我躲在小屋里,依着窗台,看到的天空阴沉一片。八月里的节气中是有一个叫做七夕和立秋的,七夕的夜里很凉快,立秋的白天很清爽。两个节气来的十分突兀,给人的感觉是闷热的夏天是在一天里变化的,变得清凉。八月的模样自此和七月完全不同,我从七月里仰望,逃避,在八月里终于能勇敢走出去了。

八月里的雨是在九号那天停歇的,我原以为雨会下个不停,也没想到它会那么快的结束。城市的天气由阴转晴的时候,空气中还是浓郁的湿重味道,我打开窗子,看18层楼下的景致,崭新的就像洗过一样。人流在楼底下的嘈杂声音传阅不了高楼之上,我感觉到的喧闹大概是个人心里的不寂静。通风,晾晒,有阳光照进房间里,明亮的光线叫人舒心。

高楼上的景致遥远而深邃,八月黄昏来到的时候,斜阳满满地射在家具上。金色的光线从天尽头的楼宇缝隙里抛出,光线渲染了整个城市,我看见的街道苍茫一片。大的城市黄昏和小的街道巷陌拥有的景色是不一样的,很多好朋友都在那些陈旧的街道里纳凉,看夕阳中的光景,无限美好。而我只能守着窗儿,寻觅窗外的悠远光线,极其渺茫。

从七月走来的我一直记得,天空的色彩有可能变成阴暗,我坐在家里听到的电闪雷鸣声音那么清晰,好像那些雷电是打在我的左右。美丽的遐想,浪漫的故事,在夜空里绽放。故事能在人的一颦一笑里变得真实,也可能在人的一字一句中变得虚假,擅长讲故事的人总不是穷尽心思,坐而论道,遥想到古往今来来,悠远历史。而那个我,可能就是一个小角色,小小的猜测一番,尔后静静走开。

八月的光景在立秋后渐渐清晰,我离开城市的机会多了起来,乘着绿皮火车,从一座城奔赴另一座城。秋天在任何一座城的温度都是一样的,而风景迥异,人儿也不尽相似。想起一句叫做“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的诗,说的季节不是秋,而我在满地的枯叶中倒也领会出了断续的惆怅意境。

我已经不是一次从遥远的七月走到苍茫的八月了,从闷热的季节到温情的季节,看到美满的故事,我多会快意地笑一笑,因为这世间的很多故事,不如意的总占多数。而看到不幸的故事,我也尽量面带安宁,因为不幸终究会过去,那些斑斓的景致总在山重水复柳暗花明之后。

我那遥远的记忆散文 篇6

八十年代,生产队刚分田到户不久。农民们热情高涨,每天喜气洋洋。淳朴的乡人点燃他们的激情岁月,酝酿他们的浪漫理想。未来的生活在他们眼中是明亮的,似锦的,因此,总会想方设法弄些娱乐节目,以渲染生活的多姿多彩。放电影便是其中之一。至今在我的记忆中,还存留着父辈们兴高采烈的笑语。

我家离我们村部(那时叫做大队部,很有点组织的味道)二、三里路。我家屋后一条土公路径直通到村部。马路两边栽有白杨。每到夏天,郁郁葱葱苍翠的枝叶会伸到路中央,将整条马路上空严严实实遮盖,走在里面,很有点像走在幽深的丛林一样凉爽。选择这样一个绝妙的地方放上一场电影真乃大快人心。

本家有一兄长,对放电影的技巧颇有研究。村中有好事者便请他来为我们放映。家家户户,有钱的凑钱,没钱的凑粮,都来捧个场,保证每周至少一场电影。

夏天的傍晚,我们一群孩子们总是游离在田野或者稻场,就为了等待好消息。有时,远远地会听到喇叭里突然间响起一段音乐,以《五月的鲜花》为多。我们的神经马上兴奋起来。果然,不多一会,喇叭里传来:“呼呼,呼呼”吹气的声音,有人清了清嗓子,大声宣布:“今天晚上七点,在本村大队部放映×××电影。到时大家自带板凳。”如此通报三遍。《五月的鲜花》曲子便继续重放。孩子们便欢呼雀跃起来,奔走相告。不多时,全村老少,人人皆知。在外干活的人们便草草收工,只为享受这一天最后的悠闲。

洗刷完毕,全家出发。父亲扛着大板凳,我手里拿着小马扎,屁颠颠,喜滋滋跟在父母后面。来到大路上隐隐约约可见那白色的银幕早已高高地挂在路中间。银幕是用绳子带住,拴在两边的树枝上的。远远望去,就像是我们动手制作的简易风筝一样。比较起来我们往往要慢半拍。因为等到跟前,就会发现电影不知什么时候已开放,要不就是黄金地段被人抢先占去,黑压压的铺满整个路面。埋怨必然少不了,父亲便呵呵笑着说:“下次一定来早点。”

在看电影的当儿,我还经常会发现村里的某些青年很亲密地坐在一起,或“嗤嗤嗤“地偷笑,或低头窃窃私语。现在回想起来,尚觉有趣。写到这儿,倒想起沈从文《边城》里的傩送二老和翠翠。在一个宁静的夜晚,傩送的歌声将翠翠的魂灵在梦中轻轻托着,各处飘着,带着翠翠采摘一把钟爱的虎耳草。村里的大姑娘小伙子们虽然没有沈先生笔下的翠翠和傩送的朦胧和美丽,但若干年以后回忆起来,定然也有对电影的难以磨灭的甜蜜的记忆。

小时候的我仿佛既多才又多艺。父亲清闲的时候最喜欢教我拉二胡。我倒“咿咿呀呀“拉得挺难听,但也乐于参和在这种娱乐活动中。我家有个后院,父亲的理想是将这一大片空地开垦成花园果园。于是我们仿佛看到春色满园,秀丽可餐。嘴巴咂摸着桃李的酸甜。可是,果园花园没做成,先变成了菜园。碧绿的蔬菜,整齐的菜畦,一方清澈的池塘将我家半包半围,给人的感觉倒也神清气爽。由此吸引了一帮长辈们各自带着自己的心爱之物,坐在我家后院吹、拉、弹、唱,尽显人生之惬意。

记忆尤深的一次也是在这个季节。我小学五年级还没毕业,不知何故辍学在家。某天晚上,几个长辈带着他们的`行当又来到我家后院拨琴弄弦。连父亲一共五人,围坐一圈。他们那天拉的曲子是黄梅戏《女驸马》。年幼无知的我不会评价,只觉赏心悦目,心旷神怡。其中一位婶婶笑呵呵走到场中,对着我们大声唱着“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中状元,着红袍,帽插宫花好哇,好新鲜哪……”婶婶的声音很有亲和力,感染力,有一种穿越时空的磁性。她边唱边做手势,将驸马的那份喜悦表现得淋漓尽致。但是当时的我绝评价不好婶婶的表演,但还是呆呆听着,入了迷。母亲说婶婶原来就是生产队戏团中的一员,曾经扮演过女驸马的角色的。哦!当时的婶婶应该是找到了年轻时的感觉了。

现在每次回家去,唱戏的婶婶见到我总会和我打招呼说:“老丫头回来了啊?”然后必然要说到我小时候怎样怎样。

到底是怎样的呢?我极力回想着。

我小时候应该算是一个疯丫头,喜欢和伙伴静一起去钓虾。我的卧室的后面墙上有一个小小的两扇窗,正对着床头。本来是为了夏天睡觉凉爽而设计的,但是没想到却方便了我。暑假里,母亲为了强制我午睡,总将大门紧紧插上,我够不着,也没力气。某一天对着小窗,忽然心生灵感,计上心来。我决定从小窗爬出去。小窗刚好能容纳我自由穿梭其间。于是乎,便和早已等候在外的静捂嘴偷笑,蹦蹦跳跳向水塘跑去。

池塘里龙虾特别多。炎热的中午,它们大多就贴在青草或水中的枯树枝上静静睡觉。我们屏声静气,悄步走到跟前,拿出用麻秸做的钓竿,轻轻地送到虾的嘴边。哈!原来它们不是在真睡,而是假寐!诱饵还没伸到跟前,它们就闻到肉香,一下子用前面两只红通通的大钳子紧紧抱住,丝毫没有想到我们的诡计。就这样,它们便轻而易举地成为我的瓮中之鳖。我们不动声色,依然故伎重演。可怜的龙虾永远不知道我们所设下的“鸿门宴”,人类的智慧它们永远也破译不了。当晚霞铺满天空,当田野里响起了牧童的短笛,这才知道,时候不早了,该回家放牲口了。于是,背起装满胜利品的小背篓,凯旋而归。

致遥远的你散文 篇7

如果我也生活在你的那个时代,那么在我提笔之后,也请不要问我从哪里来,因为我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浪汉,一个在阳光下拖着慈悲影子,等待着被你忆起的人。

隔了这么多年时间,我仍是不想叫你大姐姐、阿姨、老师之类尊称名词,只是想在你听的见的地方,像恋人一般轻唤一声:Echo...

我曾一次又一次的问自己,你是何时开始无声无息的隐形在我身边的?是那个个性倔强怪异的小女孩吗?是撒哈拉沙漠那位美丽明朗的女子吗?是玻璃窗前面对无情大海流泪的孤独人吗?几度辗转反侧,始终没有答案。也不知道自己爱上的是你的自由从容,还是谦和善良。

Echo,你知道吗?在你那些痛苦难熬的日子里,我也忍不住心疼的掉眼泪,我责怪上帝,抱怨命运待你的不公,不该给你忧伤的童年,不该封闭你的青春,不该在你手腕上留下伤痕,不该夺走你的爱人,不该……太多的不该了。或许我就是那一个哭泣没有鞋子穿的孩子,直到遇见一个没有腿的人。

但是你不一样,你是坚强的,就算踽踽独行千万里,你也不曾将自己迷失在泪花里。悲伤哭泣之后,我又看见阳光照在了你的脸上,你又温热了生活。你曾告诉我,那些回不去的从前和那些挥不去的想念都会在时间的侵蚀里凝固成一团,沉落在只有自己知道的角落,而那些伤口也是会结疤的,就算那些疤退不掉,也是不会再痛了。可是亲爱的,你为什么不把死的`勇气拿来生活下去?我不信你不懂那些肤浅的大道理,你只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对吗?还是多年以前阡陌红尘之间的那些伤痕又清晰了?你向来都是善良孝顺的,为什么那次自私到忽视了年迈的双亲?为什么最后不能再纵容一次生活?

Echo,你知道吗?在无数个午夜梦回里,我看见你依然长裙飘飘,撩动着长发,站在那一片无边的沙漠里动人的哈哈大笑,忘我的抛开世间的纷纷扰扰,释放自由不羁的灵魂。那些平和的快乐是如此的美丽,如此的迷人。可你走了之后,这些画面只有靠我在每个灯光下去回忆、去捕捉。

Echo,上次在教堂的虔诚祈祷上帝听见了吗?在空间的另一边它还你爱人了吗?你的胃还经常疼吗?答应我,无论怎样都别再让自己心里苦楚了,好不好?你要知道,始终都有人在你身边与你同哭同笑,所以请爱自己多一点点,好不好?不要再以那种决裂的方式和生命抗衡了。

千言万语就搁浅在风中吧。

我那遥远的孙家垸散文 篇8

那时,很多个星期天的下午,大人们在下田之前都会将小孩摁在床上午睡。午睡,对大人来讲,那是一种强制性的保护措施,可以省去他们对孩子溺水的担忧。可是对孩子来说,还有什么惩罚比这更叫人难受的呢?反特片中敌人的老虎凳辣椒水想来也不过如此吧。

无论如何,我是闭不紧眼睛的。等父亲母亲的脚步声远去了,我便撑开一双小眼睛望着南墙上机枪眼似的窗口,然后支楞起一对招风耳,开始等待那些歌唱一般的吆喝声响起。

“铲磨子啰……铲磨子啰……”

来了来了,近了近了。那歌唱一般的吆喝声从窗口飘进来,和着缕缕阳光,在墙壁上屋顶上着闪耀着跳跃着,于是,少年的心房便与他家低矮的土坯房一下子都敞亮了起来,喧腾起来……

这些手艺人的吆喝,于我,从来都不是一种叫唤,一种讨扰。他们那空灵高远的调门,他们那迤逦曲折的拖腔,于我,简直就是一支支走着的歌。

铲磨佬是一个黑皮大汉,貌虽粗犷,磨虽笨重,人却甚是温和,手上的活路亦甚是精细。

那时候,在村子里拥有一副磨子的人家是要被人无限巴结和仰视的。试想,全村几十户人家,经年累月都要上你家来熬糖、打豆腐,磨小麦粉、磨糯米粉,你能不受尊待么?

我家就有一副祖传的磨子。

磨子是石头做的,水滴石也穿,何况我家的磨子少有停止旋转的时候。自然,磨子的牙口要经常洗换。不然,磨子磨不碎豆子和米粒,推磨的.人也推不动磨子了,即便是鬼也推不了磨。所谓洗磨,就是请铲磨佬来铲磨子。磨子有上下两块,上面的是磨盖,下面的是磨盘。磨盖上铲出来的是磨齿,磨盘上铲出来的是磨槽。好的磨齿要锋而不利,好的磨槽要圆而不润。磨盖与磨盘必须做到外形浑圆而周正,齿盘差互而吻合。

关于民间手艺人,有“九佬十八匠”之说。“九佬”指“站三佬”——赶仗佬、打榨佬、弹花佬;“坐三佬”——铲磨佬、补锅佬、阉猪佬;“勾腰三佬”——渡船佬、杀猪佬、打挂佬。“十八匠”则指“金银铜铁锡,木瓦窑石漆;雕画弹染篾;外带毛箍皮”。

在这“九佬十八匠”之中,唯有铲磨佬有饮食上的特殊要求,那就是东家必须给他吃鸡蛋。我至今不知道铲磨佬要吃鸡蛋有何说头。我只知道,要吃鸡蛋的铲磨佬给我们家带来了生活不能承受之重。

那年月,各家各户的日常开销全都指望着“鸡屁股银行”,一枚鸡蛋对于我们家来说,不啻于一锭银子。这铲磨佬每次来我家铲磨,都要先吃蛋后开工,不吃蛋不开工。他一张口就要吃掉四枚蛋!——要知道,虽然贵为家里的独苗,但是不逢年不过节的,我是连想不要想!

说来也怪,这铲磨的黑皮大汉吃完鸡蛋之后,他的黑脸便开始泛起红光,那无神的眼睛也像被拨过捻子的桐油灯有了光亮。

“铲磨子啰……”他冲着围观的小孩吊一声嗓子,然后夸张地打完一个鸡蛋嗝,便左手磨盖,右手磨盘,蹬蹬蹬,从我家堂屋里将一副沉沉的磨子拎了出来,拎到门外的那棵歪脖子柳树下。

开工了,他便不再言语,只是勾着葫芦瓢似的脑袋,一錾子一錾子地轻凿慢挑。

这个时候,也就是我们小伙伴游戏开锣的时候了。

我们七八个小伙伴手拉着手围成一圈,将铲磨佬团团围在中央。我们一边跳着自创的赶鸡舞,一边冲着铲磨佬反反复复地唱:

铲磨佬,吃鸡蛋,

把我的磨子瞎铲铲。

铲磨佬,吃鸡蛋,

把我的磨子铲稀烂。

……

此时的铲磨佬,任凭我们怎么吵扰他,他既不乐,也不恼,连头不抬一下,只是一门心思鼓捣着磨子。直到大功告成,他才摸一把脸上的汗水,直起腰来。

他直起腰来的时候,也就是我们的游戏收锣的时候。我们呼啦一下松开手,给他让开一条道。

“铲磨子啰……铲磨子啰……”

等着他的吆喝声起,背影慢慢悠悠的远去,伙伴们这才悻悻地四下里散去。

现在仔细想来,无论是黑皮大汉,还是猴瘦的老儿,几乎所有手艺人都是这样,拥有一颗温吞吞的魂灵。

我还依稀记得那个卖糖葫芦的老头儿。

那老头儿穿着一件灰色的老头衫,肩膀上搭着一条抹布似的辨不出颜色的毛巾。但他的手中却长着一株色泽鲜艳的树——插满糖葫芦的草把简直就像一株结满果子的山楂树。这老儿与铲磨佬所不同的是,他去去来来,从不吆喝。有小孩跑过来要买一支,他才拖长了声音应一句:“好嘞——”

卖豆腐的阿婆,踩了三轮车来。车的轮轴之间发出打击乐一般的声响:“况且况且,况且况且……”而她自己却一声不吭,擎着一柄木勺,只是时不时敲一下木桶:“梆!梆!梆!”清脆而富有节奏感。众人便知,这就是卖豆腐的来了。偶有村人急吼吼地催促阿婆快点快点,阿婆依旧要紧不慢,用被日子淘洗过的细声悠悠地说:“不急不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然而,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些如歌的吆喝声,那些让孩子们听了心跳加速的吆喝声,那些穿透了生活本真的或温润或绵长或清脆或酥甜的吆喝声,消失了,从我们的村头消失了,如同屋檐沟里下滴的雨水,一滴一滴掉进了土里,掉进了岁月的沟渠里,再也寻它不着。

“菱角菱角,西湖的老菱角,用杉木甑蒸的……”

“发糕发糕,不吃长包……”

“活乌龟换洋火针线啊……”

……

我怎么也忘不了最后一次见到那个铲磨佬的情景。

那天,他给我家铲完磨子后,没有像以前那样续一句“铲磨子啰”,而是自说自话地叹了口气:“收手了,收手了。”我母亲问他什么收手了,他说,现如今还有几家要铲磨子的哟,这豆浆机呀绞肉机呀电磨子呀,什么都有买的了啊……说完,他将他的工具褡裢往肩头一搭,然后回过头来冲着我笑笑:“你小子再也不用担心你家的磨子铲稀烂了哟。”然后就晃晃悠悠地消失在村子的尽头,消逝在夕阳的余晖里。

现如今,随着铲磨佬背影的离去,村子的另一头开来了货车,开来了客车,开来了桥车,开来了车轮滚滚,开来了浓烟滚滚。

从此,在这被时光置换了风景的日子里,那些如歌的吆喝声,那些如歌的让孩子们听了心跳加速的吆喝声,那些如歌的让孩子们听了心跳加速的穿透了生活本真的或温润或绵长或清脆或酥甜的吆喝声,只能荡漾在我少年失落的梦里了——

最遥远的距离的散文诗 篇9

我在遥远的地方给你写信(之74)

1

你坐在树下,神色安宁,没有忧伤。

其实,忧伤的只是你身后的树,和他累累的伤痕。

在他沉默的眼神里,你渐渐长大,成熟,日益苍老。

现在,是一片马上就要被风卷走的落叶。

2

树下,有人和我遥遥相对,

盘腿,不言不语,绵长的呼吸就像一些多余的时间。

他想悟出点什么。悟出来了,就是即将虚空的佛。

我已悟出了一点什么,却不能说出,

说出来就是对你的残忍和亵渎。

3

树上是空门,树下红尘三千里。

你用眼泪浇灌着身下的泥土,枝繁叶茂,明媚动人。

我用眼泪洗刷着身上的泥土,那些根,茎,叶的.重。

我说,这个世道开满恶之花,孽障从生。

你说,存在即是真理,绝不能敷衍生命。

4

村东古树的树洞里,我曾经掏出来一只幼小的八哥。

现在,不知道还能掏出来一些什么。

而你,不时地窥视着我的伤口。

一不留神,就被你探手进去。多年后,

关于那些疼痛,还是麻木。

5

有多长的时间没有磨过那把刀了?

如今,我早已忘记了疼痛。

高高举起你的刀吧!

没有刀,我们很快会忘记自己是一棵树,只是一棵树。

6

这么多年来,你把自己削成一个钉子,钉在我的身上。

再把我削成一个钉子,钉在你的身上。

我们都疼痛,不舒服,难受。

你说:这就对了,

与遥远的时光擦肩而过散文 篇10

也许,总是在梦中寻方找向。

但当走完这条路才会发现,

自己的人生,

是多么的,

黯淡无光。

路长长,夜慢慢

梦,

将归宿何方。

时间总是一去不返,

但,

路,还长

请莫让年华复水东流。

路,定会有坎坷

但人生,

又正是如此,

没有汗水,哪来欢笑?

磕磕绊绊,

这才是真正的生活。

人生,由自己主宰,

而他人,

只不过是你生命中的匆匆过客,

不可能与你相伴到老。

不要做你生活的主角,

而是,

要做你生活的编导。

即使,

你总逆水而行,逆风而进,

也不要失去信心,

因为,

我们总在挫折中成长,

愿你自编自演的戏剧,

绽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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