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王子为题目的作文600字
爸爸今年三十五岁了,可是依然十分的帅气,乌黑乌黑的头发下,有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鼻梁上还挺着一副眼镜,有的时候,爸爸一转头,镜面就变白了,看起来怪有学问呢!
我会把我的爸爸称为数学王子可不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啊,记得有一次,我拿着一题奥数题去问爸爸,爸爸似乎很高兴:好啊,我来看看。说着,爸爸便一边皱着眉头,一边拿着笔在纸上比画,过了几分钟后,好了!爸爸可得意了。我有点半信半疑,只见密密麻麻的纸上,最下面写着36,哇塞!爸爸算得那么快,真的好厉害哦!我不禁佩服得五体投地,于是,爸爸便认真地教起我方法来拉,不一会儿,我就明白了这道奥数题,心里可高兴哩!
现在,经过数学王子一手栽培后,原本感觉数学枯燥无味的我,已经渐渐爱上了数学这个科目,五年级的两次数学考试,我都取得了异常好的成绩,一次九十九,一次一百,因为这个呀,爸爸还特别表扬了我,这不禁使我长大后有当起了数学老师的梦想。
而且爸爸在工作方面也是很厉害的,爸爸身为总经理,十分有责任心,一周里总是会有那么几天十点才回来,当然,爸爸对自己也是十分严格的,不管什么事情都要做到自己满意为止所以我公司才会有今天的成就。
上午十点,天空还蔚蓝蔚蓝的,一切都是这样的美好。转眼间,天空阴云密布,灰蒙蒙的,老天爷好像生气了,用墨色将天空涂抹得如此的黑!霎那间,天空就下起雪花,晶莹剔透,美妙至极。对于这场大雪的到来,所有生命仿佛都十分高兴,手舞足蹈,欢迎着冬爷爷。都说“瑞雪兆丰年”,今年一定有好收成。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大地就已经被染成了白色。大树穿上了新衣,房屋戴了棉帽,小麦也盖上了一层洁白无瑕的被子。瞧,那绿油油的枝头,已经布满了雪娃娃的身影;那灰红色的楼房,已改头换面,成了白色的;唯有墙角那一束独梅,在凛冽的寒风中摇曳着,红艳艳的。一阵大风吹来,各处的雪一起进行了一次“长途旅行”,场面真是壮观。可谓“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渐渐的,雪下小了,有人出来了。一个穿着棉袄,戴着手套的小男孩,从一栋楼房里走了出来,活蹦乱跳的,后面跟着他的妈妈。突然,他双脚并拢往一个雪堆里一跳,原来干干净净的裤子上便“绣”上了一朵朵梨花,白白的,绒绒的。他的妈妈赶紧跑了过来,一面拍着他裤子上的“梨花”,一面说着什么,好像在说:“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跟你说了别往雪堆里踩,你还偏要踩……”而小男孩却完全不在乎,满面春风,咯咯咯地笑个不停,妈妈在给他拍雪的时候,他还是努力挣脱妈妈,朝不远处一个更大的雪堆跑去,迎风飞来的欢笑声在白茫茫的雪地里,那么温暖。
不远处,一位老奶奶从另一栋楼房里走了出来。只见她拄着一根拐杖,走起路来颤巍巍的,一步一晃。嘴里似乎在不停地念叨着,“年纪大了,可得小心点,千万别摔跤。”每走一步都得低头看一看前方的路,一脚踩稳了,才抬起另一只脚,生怕一个不小心摔了。
成长是怎样的体验,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也不断成长着。从妈妈肚子里无意识的胚胎,到现在一副明事理的模样,是经过大量时间的沉淀。在成长的过程中难免伴随着悲伤难过或愉快。成长或许是在你摔跤的时候,再也不用爸爸妈妈把你扶起;或许是上学放学可以独自行走,不用依赖爸爸妈妈的接送;或许是会自己独立,煮菜做饭就算没有爸爸妈妈在身边也不会被饿死。
成长并不是一瞬间的事,但又胜似一瞬间的事。
在我真正意识到我成长了的时候,是在小学四年级。那时的我是住在学校里的,我很调皮,各种举动都像个男孩子,我也没有意识到我的身心已然开始成长。我和一群男孩子玩砸沙包,男孩子的力气都是比较大的,即使是在小学。我一个不小心,来不及躲闪就被沙包砸到了额头,伴随着细细的沙石,我的额头马上肿起了一个红红的小包。我没有哭,像个男孩子一样站起来笑笑,和他们打了一声招呼自己跑向了医务室。医务室的老师嘴里不停的责怪我怎么那么不小心,额头有些皮被沙石磨破了,火辣火辣的疼。老师上药的.时候我一直呲牙咧嘴忍着疼痛,但我就是不哭。老师帮我上好了药拍拍我的脑袋,像是开玩笑的对我说,你好像变得没那么爱哭了,你以前可是个爱哭猫。我傻气的笑了,那是我成长了呗。说完后我就愣住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自己用成长这个词语。但老师握住我稚嫩的双手说,对,你成长了,以后会变成更好的姑娘。我失神的走出医务室,摸着额头上还有些红肿的伤口。大概就是那一瞬间,我成长了。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众所周知,这是唐代诗人杜牧清明中的诗句,杜牧的这两句诗把古时候扫墓祭祖的人的心境刻画的淋漓尽致。那年代,每到清明时节,祭祖的人想必是匍匐在先祖的墓前,或神色凝重,或掩面而泣,再给先祖供上一些酒食果品,然后焚化纸钱,在世者对逝世者的思念之情随着一缕青烟悠悠的升上空中,飘向远方,似乎上天看到这样的场景也会悲恸的提不起精神来,非要在这时节阴雨连绵好几天,算是配合人们沉重的心情,渲染一下凄凉的氛围。
可今年的清明节,上天不再给人们卖这个面子了,这几天,天气风和日丽,晴空万里,实在是与杜牧的两句诗搭不上调。没办法,上天看到如今人们扫墓祭祖的时候再也悲恸不起来了,他由衷的笑了。首先是从祭品上面,想必古时候人们悼念先祖会带一些糕点,烧酒或是逝世者生前爱吃的一些东西,然后烧一些纸质粗糙的低仿的银票或串钱,而如今市面上的祭品可谓是五花八门,不一而足,敞篷的小轿车,精致的洋别墅,栩栩如生的仆人,还有紧跟潮流的ipad,甚至还有用纸糊出来的做工精致的小姐,看来活着的人寂寞久了也会顾及到终年孤身一人被埋在坟丘里的先人也可能需要有性生活方面的需求,真是让阳间的人煞费苦心了。祭品如此之多,好似如今的人孝心大发,怕不能给阴间的逝者烧去一个世界。生产这些祭品的商家也是挖空了心思,在产品创新方面,他们的确做到了推陈出新。前几年,百元,千元,万元,亿元的高仿的冥币渐渐淡出市场,纸质泛黄的大裱纸也不再时新,取而代之的是银行的高仿支票,阴间与阳间开始同步且无隔阂发展,阳间有洋房,同样阴间也可以有别墅,阳间的人开着奔驰,同样也就可以给阴间的人烧去一个宝马。
中国人对所有的传统节日都会渐渐淡化,而对西方国家的节日却是趋之如骛,这是中国人近几十年来积攒下来的坏习惯,久而久之也就成了病,就如同积劳成疾一样,清明节当然也未能幸免。先祖们冷冷清清的.在躺在荒山野岭里,坟包上已经杂草丛生,墓碑上的字经过长年风蚀日晒变得模糊不清,而后辈们却数典忘祖,鲜于祭拜,而据我所知,这些平日不烧香,清明不祭祖的很多人是为自己扣上基督教徒的帽子后开始变得心安理得,实乃悲哀!另外,如今很多清明扫墓祭祖开始逐渐有悖于清明节的最初意义,本来清明节的初衷是为了悼念先祖,缅怀逝者,不至于时间长了忘了祖宗。但是,凡是追求利益的现代人开始把利益的触角伸向了死人身上,他们把带着的冥币焚化完后总不忘许上诸多的愿,他们把阳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道理用在了阴间,以为烧了纸钱给了先祖,便会得到相应的利益回报,以期自家的祖坟能发力鼓包,这样现实生活中那些难以实现的愿望便可坐享其成了。
它,是我老家里的一只母猫。几度得子,却屡次遭到飞来横祸。母亲还未看上亲生骨肉几眼,一切都划上了句号。我听不懂猫语,但它的行动却给予我无比的震撼。印象中的它,会在每个人身边徘徊,寻找那熟悉不过的气味;印象中的它,会在黄昏降临时,撕心裂肺地呼唤,呼唤幻想中的天伦之乐,呼唤命运对它们的不公……
终于有一天,它蓦然消失了。我想,它没有被抓走,没有被拐走,只是踏上了旅程罢了。印象中的那道目光,早已说明了一切:孩子们,无论你们在哪里,我们生死不离!
忆起印象中的这件事,带给我的却是更深的感悟。这不就是伟大的亲情吗?这不就是父母对孩子坚定不移的爱吗?我缓缓抽出早已被尘封的相册,心灵不禁一颤——父母真的老了。
不知不觉间,灰白的发丝爬上了头顶,脸上的皱纹徐徐增多,皮肤也慢慢失去了光泽,再也不能捧起我坐在肩上,再也不能抱着我来回旋转了。他们就是我印象中的父母?那样年轻、充满活力的父母?然而,当正值青年的我开始对他们发脾气时,当青春年华的我对于唠叨极度不耐烦时,当长大的我渐渐不再恋家时,他们却丝毫不在意,依然细心询问我学习的情况,依然变着法子做我最爱的菜肴,依然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我的头,依然迸发出无可比拟的、真挚动人的亲情!
“时间都去哪儿了,还没好好看看你眼睛就花了。”岁月如歌,光阴似箭,许多事物都会在我的印象中渐渐淡去,唯有亲情,永不褪色。
风呼唤着夏天,顿时天地间有一个声音:“奋斗吧!”风唤起了勤劳的人们,他们在地里挥洒着汗水,用双手营造美好的生活。风唤起了孩子们,他们背上书包,在夏日里刻苦学习,他们深知: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有风的夏天是忙碌而充实的,人们感受夏天,耕耘不辍。
风呼唤着秋天,顿时天地间有一个声音:“奉献吧!”于是,树上结满了果实,稻秆挂满了穗子。人们把它们收了起来,一部分留在家里,一部分拿出去卖,让更多的人分享丰收的喜悦。风吹过,树叶纷纷飘落,这是风的吻,把它献给了最无私的大地母亲。人们欣赏秋天,收获希望。
风呼唤着冬天,顿时天地间有一个声音:“坚强吧!”于是,在寒冬腊月,梅花开了,开得那么盛,那样白,同时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让人在冰冷的天气里有着一点暖意。而在白雪覆盖的峰顶,苍松在寒风中巍然屹立,风雪越大,它越坚强。人们在严冬里坚信:“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风唤起了春日里万物的生机,唤起了夏日里辛勤的人们,唤起了秋日里无私的奉献者,唤起了冬日里笑傲风雪的苍松和腊梅。
大家带来的书本都堆放在教室后面。我和徐乾一人抱一小叠书,不少同学都热心地来帮忙。书全部搬到图书角了,接下来是理书。我想:高的在后矮的在前,前后两本书差不多高就行了。徐乾明显理得细,每一本书都认真比对,稍微高一点都要排在后面。我们分工合作,我负责挑选大小差不多的书一并递给她,细心的她则细细比对,排好顺序。我们动作麻利,只花了两个课间就把书理得整整齐齐。
我自告奋勇记第一天的“账目”。我拿了“账本”和铅笔、橡皮站在图书角,不一会儿就迎来了第一位“顾客”。我在“账本”上写好那位同学的学号、借的书和最晚归还日期,大功告成。
开了个好头,同学们接二连三地来借书了,有时会有一群同学抢着让我记录。我从容应对:“排好队,排好队,一个一个来。”图书角的顾客越来越多,书一本一本地被借走,账本上密密麻麻的字迹逐渐吞噬了空白,我也忙得不亦乐乎。
快放学时,我清点了一下账目:今天一共有23本书被借走了。看来我们班的小书迷还真不少呢!
马驰来到郊外的莫名湖畔,但见涟漪之上青荷挑着几枝莲朵,好似蹚入了一幅水墨。
突然,贴岸的柳丛中冒出一个姑娘,胸挂一架照相机,身穿白色长裙,扬着走时的针瘦脸,高鼻梁,大眼,小嘴。她瞪着马驰,觉得此人酷得恶劣,还带一点点坏,不禁遍身汗毛龇了起来,不由自主地:你好,我叫白荷!雪白的白,荷花的荷。
马驰想这姑娘够二,随声应道:你好,我叫马驰。
白荷:是奔马的意思吗?
马驰:好像是!
白荷:本来想邀请你一起在湖边坐坐,既是奔马可能坐而不宁,我陪你在河边走走好吗?
马驰的脊骨猛然抽了一下,心想我是盼望有个漂亮老婆,但也不能贸然与你一起游荡,不要被你拉下水了,就嘿嘿着:不方便吧?
白荷:你有女朋友盯梢吗?
马驰:我没女朋友,如果有还一个人瞎窜呀!
白荷:我也是自由人,我们正好结伴同游,走累了我请你吃饭!
马驰恍惚地看着湖中的荷花。
白荷迈起方步:我们说走就走!
马驰仍站在原地。
白荷扭过头:看来我的面子太小了,要不我是一个丑八怪,可能让人惨遭委屈。
马驰拖起脚步:不,不,我觉得太突然。
白荷:吔,你用不着想得太多,一道闲逛逛,说说话,自然很快就熟悉了。
马驰尾随白荷无语地向前晃了五六米,白荷放慢了脚步与他并肩缓行,她边走边叽咕:我们虽初次相见,但我看了你一眼就被撞伤了,你超级风魔。
马驰想这姑娘真奇葩,神神叨叨,就嘿嘿着:你很可能是被误撞了。
白荷:怎么会呢?我在这湖边看人已看了两三年,神经第一次被你扯直了,应该不会背时吧?
马驰觉得太滑稽,就嘿嘿着讪笑起来。
说话间二人来到了一个船坞,白荷拉住马驰:我们划船好吗?
马驰沉吟着,觉得白荷的情绪是跳跃式的,看来不依着她很可能要被剥皮抽筋,就主动走到售票窗口买了船票,白荷硬要给他钱,他坚决不收。
白荷拿过船票瞅了瞅,票价一百元,就迅速塞给马驰五十元钱:给你,AA制,今后都这样!
马驰嘿嘿着,把钱收下了。
二人上了划船,就胡乱地朝远处划去,白荷显得有些兴奋,一会说水清,一会说风柔。马驰不由得心里乱纷纷,只顾自己埋着头使劲,并未发现白荷不会操桨,船被他弄得偏离了方向也不知道调整。划船在湖上打着旋旋,荡入了一处浅滩,在一蓬蒲草旁边停住了,白荷顺手揪着蒲草把划船拽进了草丛中,展开两只胳膊:吔,白水绿荫,我正好划累了,我们就在这里休整,休整。
马驰瞟了白荷一眼,他想别看这人神气活现,刚摆弄了几下船桨就叫苦,真矫情。
白荷歪着脑袋怨怪马驰:吔,开放点嘛,我又不是水怪,你为啥装胆小?多说点话,哪能我一个人嚼舌头。
马驰低着头:从何说起呀?
白荷:先说说你是干什么的。
马驰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白荷。
白荷定神看着马驰的名片:吔是网络公司总经理,好时尚,多嗨呀,一定赚了大钱。
马驰:赚不到大钱,捞点小钱糊口。
白荷:别谦虚,你的网站名气大,用户多,收入肯定不错。我是自由职业者,搞点摄影,拍点广告,旱涝不保,有时半年才能见到一把谷粒。
马驰:你很浪漫,有点像神。
白荷:我没那么出类拔萃,哪像什么神,是个孤鬼,游荡不定。
马驰:你搞哪类摄影?
白荷:说不准,特别喜爱侍弄山水花鸟。
马驰:我们有个网友叫山水花鸟兮兮,那个人在我们网上发了不少照片,质量特高,也特怪。
白荷:你对那样的照片感觉怎么样?
马驰:超喜欢,超牛,超洋味,但也超有一种中国文化底蕴。
白荷:那无名之辈就是我兮。
马驰双目圆睁,嘿嘿着:有眼不识泰山,原来我们已神交过,幸亏没有妄言!
白荷突然话锋一转,问道:马总是本市人吗?家里人都好吗?
马驰:我是个外来户,父母相继在近年去世了,每日独来独往。很遗憾,一粒残存的种子,尚没有播进土地。
白荷:我是本市人,在孤儿院里长大,因此性格由小时候的忧郁变成了成年后的散淡。
马驰:嗷,果然传奇!
白荷:马总如此地......
马驰打断白荷的话:别叫我什么马总,直呼马驰。
白荷:也好,如此杰出的你怎么至今孤身一人?
马驰:本人木讷,不善交际,别人给我介绍过女朋友,嘿嘿,凑不到一块。
白荷脸上泛起一阵红晕,羞赧暧昧,吞吞吐吐:我们......我们......我们......
马驰不知白荷要说什么,又不好追问,就眯起眼傻傻地看着她。
白荷越发忐忑,但还在继续:我们......我们......
马驰又嘿嘿起来,觉得白荷很搞怪,这个大大咧咧的丫头也爱玩柔术。
白荷想这马驰太闷,简直是闷驴,人家有话说不出口他也不接个茬,能搭上半句我的戏文也好往下唱呀,看来只能豁出去了,就问:我们能凑合吗?
马驰心中一震,把桨放到了双膝上,心嘣咚一下撞散了双肋,很不自然地嘿嘿着。
白荷:我知道了,没戏!
马驰:嘿嘿,只要你是发自内心的,可能有戏。
白荷:你是发自内心的吗?
马驰:是,但很唐突。
白荷:很好,从现在起我就把你当做我的小白驴。
马驰:这叫寻寻觅觅找不着,遇到了却又难以置信。但......但你为什么说我是小白驴呀?
白荷:吔,什么信不信,你孤男,我寡女,一个要补锅,一个锅要补,相互入股。但彼此不要随意玩熊了,我们先处着。至于......为什么叫你小白驴,吔......是这样的,女人不是把自己钟爱的男人叫白马王子吗?你说你木讷,那就不是马,是个闷驴,我只能把你当白驴王子,昵称小白驴。
马驰不禁一乐,狠狠扯了下蒲草,划船滑向了水面。二人边划船边继续说话,也不知在湖上飘荡了多少圈,转眼租船的时间到了,他们便上了岸。
白荷抬头看看天:时间已不早了,我们到荷花轩去吃午饭好吗?
马驰:行。
白荷牵起马驰的手,马驰有些不习惯,想把手抽回去。白荷莞尔一笑,把他的手攥得更紧:吔,你既是真心,还躲什么呀!
马驰嘿嘿着,脸上涨得通红:当然真心,谁躲啦!
二人来到了荷花轩相依着落座,点了几个湖菜红烧鲤鱼,水煮青虾,油焖茭白,炒螺丝,清淡时鲜,每人还要了一杯糯米酒。对饮之中白荷呢喃絮语,如湖边溪流淙淙不绝,马驰也嘿嘿不休。
白荷看看马驰:吔,王子,你太矜持了吧?我看到你时觉得你闷中带点贼味,现在怎么看不出呀?
马驰:如果你真想我那样,到时可能有那么一点点,说不定还很残暴,现在不是没放开吗?
白荷摇晃着酒杯:吔,我的`酒喝不掉了,王子说咋办?
马驰:倒一些给我。
白荷:你不嫌我脏呀?
马驰声音压得很低:酒里不就有点你的口水吗?以后我还要亲你的嘴呢!
白荷亮起双目,狠狠勾了马驰一眼,噗嗤一笑,窃语:表面像驴,果然贼坏,闷骚!
马驰拿过白荷的酒杯,把多半酒倒进了自己杯中,看看白荷:你以后有什么办不了的事就交给我,我是为你出力拉磨的驴。
白荷:好驴!
二人干杯之后,白荷又要了一碟春卷。
饭后马驰要抢着埋单,白荷不允,他就说AA制。
白荷:这次不行,我请你吃饭是别有用心地要残害你,关键时刻岂能手软!
马驰等白荷付好了餐费,走出荷花轩就与她道别。
白荷揪住马驰:吔,真驴,这就走啦!也不问人家的电话号码,打算断交呀?
马驰嘿嘿着迅速拿出手机:哦,快把你的号码说一下,我给你加上。
白荷用简谱向马驰报了电话号码。
马驰与白荷握别。
白荷:王子,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时再见面?
马驰:到时我约你,也许很快!
白荷轻轻地抱住马驰,在他的左脸颊上亲了一口。
马驰麻木了,站着像根桩。
白荷如轻风袅去。
马驰回到家里,坐立不安,他三十年的清修被白荷搅乱了所有程序,硬件散落,软件瘫痪,左思右想,就是想不透白荷究竟使的什么招,她是真心相待,还是玩弄骗术?他站在窗口不时地摸着左脸颊,越摸越不知所以然,那块被白荷亲过的脸黏糊糊的,好像烂了。他强迫自己往好里想,那么美丽的姑娘不会歹毒,除非她是狐狸精,就是狐狸精也不一定坏,很多故事里的狐狸精不是很重感情吗?她很可能真是一见钟情,对,就是一见钟情,明天给她打电话,看她有什么反应。
第二天清早马驰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约白荷见面,但他忍住了,大事当头应控制一下情绪,深入想想,至少再想三天,想准了,觉得确实没有灾难才能给她打电话,凡事穩重点好,操之过急容易上套。命里有的跑不掉,与自己不沾边的急也没用。他考虑成熟以后,定了定神就稳稳当当地开着去车上班。
第四天上午,马驰按自己设定的时间给白荷打电话,电话老是响,没人应答。他想幸亏那天没急着跟狐狸精搅合,果然不接电话,是女骗子。但他在庆幸的同时心里冒出一股火焰,狐狸精居然真的骗到自己头上来了,一旦揪住她当场就把她掼死,不能让她恶意祸害。等我办完事,就不停地给她打电话,说不放过她就不放过她。
当天中午快下班时,马驰又拨通了白荷的电话,还是没人接。他就不停地打,过了一会,电话居然没声音了。他想狡猾的狐狸肯定是关机溜了,溜得了一时,溜不了一辈子,总有哪天被我撞上,到时叫她知道我有多驴。他气愤地发着狠,脸上一阵阵泛青,青里还透紫。他暗骂自己是个臭驴,平日自恃清高,其实与其他男人一样,闻不得母狐狸骚味。还陪狐狸划船吃饭,下流,便在自己的左脸上扇了一掌。
这天半夜,也就是马驰认识白荷后的第六天夜里,几宿未合眼的马驰接到了白荷的电话。
白荷:王子,你给我打电话了吗?
马驰:我为什么给你打电话?
白荷:你说要约我的呀!
马驰:我约你?谁知你溜到哪去了,怎么约呀!
白荷:吔,我想你想得快断气了,溜什么呀?明天我们见面吧!
马驰说了声不想见就关掉了电话。
第二天早上马驰一走到办公室门口,就看到白荷满脸堆笑地在等候他,他想转身离去,白荷蹿上前用力拉住了他:进办公室呀!
马驰怕闹出事被职工看笑话,只好开了办公室的门往里走,白荷跟着刺溜一下就钻了进去。
白荷关上马驰办公室的门,微笑着:我干坏事了,我的手机掉了。你肯定打我的电话了,我哪接得到啊!
马驰:你手机掉了不能再买个啊!
白荷自己在沙发上坐下:我急赶着到西部大山里拍照片去了,重峦叠嶂不见人烟,到哪去买手机呀!
马驰:手机掉了怎么还有声音啊?后来又关了。
白荷:手机开着,掉了也有声音呀,等到没电了不就关了吗!我回来一下飞机就买了个手机,进了家就赶快连夜给你打电话。
马驰也坐了下来,审视着白荷,狐狸精好像没撒谎,说的似乎符合逻辑,但一时难释疑。就问:你走的时候怎么不给我打电话,竟悄悄地消失了。
白荷:吔,说驴话。我不是等你打电话吗?谁知手机会在大山里掉了呢?
马驰无语。
白荷:我现在当面约你,下午我们到天门山去,好好玩一下,我将功补过,好吗?
马驰嘿嘿着:我不想去,那天我们的神经长叉了。
白荷:你生气呀?我的手机掉了是天灾,又不是故意耍手段。我们那天神经没长叉,是我与你一见钟情,而且是死心塌地的,那是缘分。我玩照相,见过的人比蚂蚁还多,但看到你就像遇到了上帝,请你务必相信我,我不会作贱到拿自己宝贵而伟大的青春不当一回事。别气了,别气了,你生气我伤心,伤了心还要伤肝。求你别气了,好不好,答应我下午到天门山去,决不许耍赖。
马驰绷着脸任白荷说道。
白荷:你默认啦!
马驰:不......
白荷站起身边走边说:请别说不,你不听话我下午就来把你抓走。如果你不想惨遭劫难,那下午一点就在你公司门口等我,我开车来接你。
下午一点快到的时候,马驰坐在办公室里,仍然不想到公司门口去,但又害怕白荷来操事。正举棋不定,白荷打来了电话,催他快到公司门口去,她的车到了。
马驰来到公司门口,白荷正在一辆奔驰吉普里向他招手,他悻悻地爬上了副驾驶座。
白荷驱车而去:亲爱的王子,我车技很一般般,下次我们出去我坐你的车车。
马驰一声不吭,心想谁知有没有下次。
白荷:王子还在生气呀?何必呢,王子是大人物,有肚量,哪里会跟一个小女子计较区区小事。
马驰:我不是王子,是驴。
白荷:你既是我的王子也是我的驴,是驴的时候好像说不清楚,时而非常乖乖,时而......非常犟犟。
马驰脱口而出:你是狐狸精!
白荷噗嗤笑起来:吔,亲爱的王子,小奴家不当狐狸精行吗?要不公驴和母狐狸搅合到一起多龌龊呀!
马驰低着头,心想这狐狸精脾气好,我给她脸色看也不当回事,似乎非常贤惠,贤惠得让人感到憋气。他转脸超车窗外看去,车已行至半山腰,山坡下是一条大河,山水相映,风景十分招人,他被严重感染,脱口而出:仙,停车看看山光水色。
白荷朝马驰翻翻眼:王子,你喊我什么呀?
马驰:仙。
白荷:什么意思?
马驰:你不愿当狐狸精,可能是嫌落后于时代,你确实比狐狸精先进,是个狐仙,简称仙。
白荷停下车:吔,你以后就这么喊我,我东奔西忙,确有那么点仙气。现在请下车车,看山水。
马驰纵身跳到路边。
白荷提着照相机从车中走下来,朝四面看看:驴,快站好,我给你拍照照,这风景和你很搭配。
马驰并没有理会,只顾着看他的山水。
白荷也不强求,朝着马驰连拍了几个镜头,对着显示屏翻看起来,嘴里啧啧着:吔,很好,这几个镜头非常很好,气势非常很大,有驴味味。王子,快来欣赏你的驴样样。
马驰似是未听到,依然在原地观赏风景。
白荷走到马驰身边,请他看显示屏里的镜头。
马驰忍不住朝照相机显示屏睃了两眼,但见自己挺立在青山一方,身前有河流绕过重峦叠嶂,真的非常气派,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笑意。
白荷趁势扒到马驰肩上:我的手艺嗨嗨,曾经得过国际大奖。再加上我的心肠如此好,不仅会使王子多情,也能让驴动容容。
马驰一转身,鼻尖碰到了白荷的额头,不禁脸上一阵灼热,顿时绯红。
白荷嬉笑起来:没关系,我理解,王子都多情,多情并非浅薄,你碰了我一下......爽爽!
马驰无语,与白荷拉开了一点距离。
白荷:别看你驴,很懂风景,这里确是看山水的最佳地段,壮观又秀丽,你选择了这里说明我们气味一样样。
马驰:快上车赶路!
峰回路转,二人来到了天门山,为了说话方便,他们在山顶的天门阁茶肆要了一个观景包厢,一边看风景一边饮茶叙谈。
白荷:这天门山之巅一眼看去只有天,地离得很远,可以任意狂想。
马驰:此时你倒真的像仙,仙得像一首朦胧诗,理解不透,读起来心里没底。
白荷:吔,那我现在把肠肠扯给你看,我是第一次交男友,若有不当请多海涵。我时常外出拍片片,身不由己,以后我们约会或许不一定都能及时,但我绝不再掉手机,你一召唤我就尽快飞奔到你身边。我铁着心爱你,致死不变,但不强求你。
马驰抓了抓头,嘿嘿着:那我也和你一样。
二人说了两个多钟头的话,马驰始终少言寡语,这是他就就的德性。白荷老是一个人说东道西,感到有些单调,就提出到山间转转,马驰赞同。二人幽游到迟暮时分就地吃了晚饭,下山后白荷开着车一直把马驰送到了家。
此后,马驰与白荷接连来往了多次,对白荷的感觉越来越明朗,这天他又与白荷玩了一天,晚上他把白荷送到家门口时,忽然问:仙,我能到你府上观光一下吗?
白荷听了显得很兴奋:吔,太能,简直是太阳能,我想请你入瓮,怕你驴,你主动造访鄙人多自豪豪!
马驰进了白荷的家,一百多平米的豪宅,四室两厅,一厨三卫,有些豪华,但很素雅,墙上挂的,家具上摆的都是照片,整个环境品位不俗,有很高艺术含量,特打动人。他从骨子里改变了对白荷的看法,觉得此人非一般,就嘿嘿地赞美着那些照片。
白荷倒了两杯矿泉水放到茶几上,说:驴,一定累了,坐下喝点水,休息,休息。
马驰一坐上沙发,白荷就依到了他的怀里,两个人熬不住地啃起嘴来。
他们热烈了许久,马驰:我......
白荷:你是......想留下来?
马驰惊慌:不,不......嘿嘿......我要走。
白荷:那我送你出门。
过了两日,白荷又约马驰外出,这次是由她驾车,晚上她送马驰回家时顺便来了个登堂入室,一座大房子,摆了几台电脑和一些省不了的日用品,显得空空悠悠,打理得还算整洁。
马驰陪白荷说了会话,就催白荷早点回家。
白荷眨眨眼:吔,别催,我不走了!
马驰显得有些为难,但心里非常渴望。
白荷走进马驰的房间,环顾了一下,就躺上了床。
马驰:你睡床,我......睡客厅里的沙发。
白荷:傻驴,我们都睡床床!
马驰手足无措。
白荷不禁笑起来。
马驰经不住美人一笑,猛扑了过去。两个人扭作一团,坠入了云里雾里。
一番天旋地转之后,白荷说:驴,我把处女给你了。
马驰很羞臊:何见得?
白荷:驴,你看呀!
马驰抱着白荷如醉如痴,流着泪:仙,我非常爱你,一辈子离不开你,我一定娶你!
白荷:谢谢!可本人是三不主义者。
马驰:怎么说?
白荷:我一不结婚,二不生孩子,三不要家庭,和你做一辈子情侣,行不?
马驰嘿嘿着,不知说什么好,下了床,光着身子在房间里转圈圈。
白荷黯然无语。
马驰:你说的问题可以商量吗?
白荷:我一直都这么想,很难改变。
马驰:你不结婚我占有了你的处女怎么办?
白荷:吔,驴,这有啥?我愿意这样,你操啥心心,有什么大不了!
马驰:这......按惯例好像不行。
白荷:我的处女我做主,我说行,不行也行。快上床,我还有想法!
马驰不禁一阵嘿嘿,应声回到床上。
白荷抱住了马驰。
马驰与白荷一起晕乎到天亮。
从此马驰与白荷就正式以情人来往,两个人谁也不管谁的事,只在夜晚做鸳鸯。
这夜,马驰和白荷疯狂了一阵,他嘿嘿起来:仙,我想要孩子,我们一定要结婚。
白荷:既然你坚持自己的想发,我们就分了吧,让你找个婆娘下一窝崽崽。
马驰:我离不开你。
白荷:我也离不得你,但我们愿望不统一,我只能成人之美地和你分开。
马驰一夜未眠,第二天白荷离去后,一连数日见不到人影,他打电话无人接,到白荷家去找又扑了空,便感到丧魂失魄地空虚。因为这人驴,心中苦闷跟谁也不透气,就硬憋着,憋得日不思茶饭,夜不能安寝。他日渐消瘦,一个月下来身体就发飘,走路晕头转向,属下请示汇报一概听不进,总是一划手了事,好像公司与他无关,火气特大,动不动就怒吼。有人好心劝他去看医生,却挨了顿熊。他睁着眼闭着眼白荷的影子都在身边晃晃悠悠,有时白乎乎的,有时灰蒙蒙的,好像抓不着的云雾,还能听到叽叽咕咕的叫声。
两个月后,马驰觉得自己的身心都垮了,他再也领导不了公司,就把公司的大小事情全盘交待给了一个心腹之人,带上一张巨额银行卡就踏上了远去的路,打算喘口气,决议把狐仙遗忘在天边。
马驰来到大西南一个深山里的小村庄,这里只有十来户人家,青山白云,一片幽静,偶尔闻得鸡犬之声。他租住了一个当地农家小屋,安下心来修生养息。过了十多天,他果然平静了一些,身上也恢复性地长了一点肉。
这日,马驰来到一个幽静的湖边,四周群山环抱,悬崖上挂着一线飞瀑,风景如画。这里因为闭塞很难看到有人来去,他孤独地坐到湖边,既感到清雅,又觉得无聊,坐了会便起身沿着湖岸漫步。猛然有人从背后把手搭到了他的肩上,惊恐地一回头,看到的竟是白荷。
马驰懵了,狐仙,真是狐仙,这人早就隐身了,怎么突然又从这里冒出来?他缓缓转过身,像根枯木面对着白荷,狐仙也瘦了,并有些憔悴,眼睛虽然还很漂亮,但凹陷了许多,很明显心也碎了。他陡然生出怜香惜玉之情,但因为驴而没有说话,嘿嘿着朝白荷看了又看......
白荷惊见马驰瘦得形骸变了样,心里一阵疼痛,流下了泪,哽咽起来:吔,傻驴驴,这样样,用得着吗?
马驰:想你想得心如刀割,刚刚敷上的伤口又被扒开,这是不是故意捉弄人?
白荷苦笑着:别感慨,彼此,彼此,既然有幸重逢,就一起往前走吧!
二人沿着湖畔闲逛着,马驰:这些日子你仙到哪些地方去了?
白荷:我背着照相机萍踪拾趣,从昆仑山到通天河,一路风尘跋涉到这里。你此来有何公干?
马驰:我差点死了,来这里喘口气。
白荷:怎么弄得这么惨烈?
马驰:想狐仙呗。
马驰:驴也知道想!
马驰:没出息呗。
白荷:嗯,我眼睛毒,没看错人。你确实是驴王子,只有王子才会多情。
二人走了好一阵,在傍晚时分来到了一个湖边的小镇,临湖有一座吊脚楼小旅栈,白荷指着旅栈:本人就下榻在这里,我们今天就到此收工呐,可以共进晚餐吗?
马驰:行,吃顿最后的晚餐。
白荷只当是没听见。
吃过晚饭,天已经大黑,马驰和白荷走出饭店,湖上飘着几粒破碎的星星,天地安静得令人窒息。
白荷:驴,你住哪?
马驰:我寡居在十几里之外的一个小山村。
白荷:那是回不去了,就在这里住吧。
马驰嘿嘿着,在白荷的隔壁住下了。
直到半夜马驰还睁着眼在床上滚来滚去,想去找白荷,又怕白荷不理他,就站到窗口朝着天空望来望去,沉默的世界冷漠无情。他想是天嘲弄人,还是人作贱,仙就在隔壁,为什么不过去,撞破头大不了流一盆脑浆。
白荷一直烦躁地坐在床上,她想着马驰,一块墙板把他们隔开了,清宵无奈,万般心酸,她不时地抹着泪。忽然听到了轻轻的敲门声,知道是马驰来了,开门还是不开门?她陷入了两难。开了门势必要纠缠,纠缠了却要伤别,这爱情呀,到底是什么?好像天上的星星,说情深,又分离,想要忘却,但悬在心头。
敲门声不止,一时轻,一时重。白荷颤抖着手,忍不住开了门,靠到了墙边。
马驰走进房间顺手关上门,直扑床前,正为看不到人而诧异时,白荷从身后紧紧抱住了他。两个人无声地扭缠到床上,马驰没命地吻着白荷,发出一阵呜呜哇哇的声音。
白荷含泪轻声地吔吔着,马驰不住地喊着仙,吊脚楼啊,飞旋了起来,谁知今夜星星如何飘落。
第二天早上,白荷主动与马驰告别,说她要到东海的一个小岛去。马驰说他不想告别,要和白荷一起远行。
白荷:我不结婚,你跟我耗什么?
马驰:你就不能改变主张吗?
白荷:我早就说了,无可改变。
马驰:你会改的。
白荷:驴,还不了解我啊?绝不会改!
马驰:我真的感动不了你呀!
白荷:感动与行动之间没有等号。
马驰:暂时不说这些,我坚决和你一起耗。
白荷知道自己拗不过驴,就妥协了,便和马驰一起来到了东海边,当天就渡往了一个小岛。小岛上只居住着几户渔民,没有什么外来的人,白荷每日拍照,马驰面向大海独钓清波。
这日夜里,白荷与马驰云欢之后,柔蜜地抱着马驰:驴,你丢下公司不管,这样与我纠缠着怎么行,快回去吧,肩负重担不能放任自流呀!
马驰:我不走。
白荷:吔,你得抓紧找美美抱窝下崽呀!怎能让青春在海上打水漂?
马驰嘿嘿着,嘘着气紧紧抱住了白荷。
第二天早晨白荷还在熟睡,一夜未眠的马驰把她摇醒:仙,我想好了,狠下心来起义投诚,归顺你的三不。
白荷揉揉眼,瞪着马驰:吔,驴也冲动啊?这想法太牵强,没有思想基础,你千万不能这样,不要弄得鸡飞蛋打,若干年后你青春枯黄,会上吊的。而且那也会把我推向不义,一生找不到良心。
马驰晃荡了一圈:驴不知道后悔。
白荷:驴有驴脾气,会尥蹶子。
马驰:现在不说这些,我们就耗着得啦!
白荷:我打算过几天去北方。
马驰:我奉陪。
白荷和马驰在大漠之上游历了数日,这夜她依偎着马驰,眼里流着泪:驴,我心里很不踏实,时时感到愧疚,你快回去吧,你的公司需要你,不要把公司拖垮了。
马驰:我已经想好了,想得很勇敢,我并不缺少钱,还要公司干什么?我决定把公司卖掉,陪着你一起享受浪漫,岂不知亿万钱财难买一颗芳心。
白荷急得哭起来:疯驴,你怎忍心卖公司!
马驰:我卖掉公司就不要考虑继承人了,不会再想娶婆娘下崽,就能和你步调一致。
白荷不禁咋舌。
双方沉默一阵后,白荷抹着泪,长叹一声:驴,你若真想彻底了,别把公司卖光,留部分股份,既能减轻接受者的压力,也让多年来随你入伙的哥们姐们保持信心。
马驰笑了:仙,狐仙,心善,有道行,说得好,按你说的办。我今天就回公司去,尽快把事情办好。
马驰办理完出售公司的手续,白荷也闲下来了,他们相聚了几日,决定下江南云游。
这天正值春分当日,东风浩荡,绿树生烟,百花飘香。马驰驾着车,白荷靠在副驾驶座位上。车如一阵轻风飘过了长江大桥,他们来到了天神山下的逍遥湖畔,马驰望着青峰碧水嘿嘿起来,吟道:
人在心边,水在耳畔
波影亲亲地柔蜜
跨过自己,走进一片风景
一生的寄予,每个词都泛亮
你不空白,我也不荒凉
风吹着灵魂,轻轻地铺开,轻轻地
在阳光下一丝丝地
春--思。。。几分深沉。。。只是我的感受罢了、、、 似乎都是这样,又好像没有时间的限制。若有所思,又说不出在思些什么。
满脑子装满了奇怪的想象,但那些都是碎片如散落一地,拾不起,所以看不清。。
又或许是因为这个季节的雨,让我清醒,它冲刷着本质,让我看清世界的种种,那我又为何幻想呢。
只是不甘心于现实,妄想活出个意想不到的结果,命运又为何不让我如梦以偿?因为那是假象,是不可能的,所以才要幻想的。
“思”都是任何人会有的,只是因为这个年龄,好像尤其的多,而一当联系到“春”,或许,还真有点原因。
春天,本来就是一个万物复苏的季节,好像人的头脑会随着植物的生长而思想境界提高似的.。我也不知哪来的多愁善感,是对生活有太多的感情了。我以时间的眷恋那就是怀念,好像很多的来自春天。那漫步在早地下,晒着阳光,不必多想,都知道是在春,即使是个很普遍的景象,那在我的眼睛里,都算得上是美的。
淡淡的花香,
迷人……
和蔼的阳光,
温暖……
再美的夜晚也会有白天的替代;再美的朝霞也会有月亮的笼罩。日出是你的承诺,日落是你的陪伴。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时间它悄悄的从指间遛走;还未来得及珍惜却以频临毕业。回首往事一一印在心间。
那一年,我们都不知对方的名字就这样开始了奇妙的旅程;上天告诉我们说这是缘分。
初一懵懵懂懂的我们被分到了一个班,靠着那小学同学的胆量开始和周围的人打成一篇。
初二我们彼此有了更深的了解,友谊也更递进了一层,但我们也开始看明白了一些事和人。
初三,我们更珍惜彼此,之间没有了那么多的`隔膜,只想好好的一起进步。抱着那渺茫的希望,我们的理想却是如此之大。
时日不多的我们学会了抑制自己的脾气,给对方留下最好的印象。
任凭时光匆匆逝去。在这时只是想好好的珍惜,哪怕只有那最后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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