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电生活小记散文(推荐10篇)
送走了小风,一身的疲惫回到出租屋。这个暑期就这样过去了,迷迷糊糊的,因此我时常忘却了时间的存在。八月十九号回家,二十九号来贵阳。就只在家呆了十天,这十天除去去同学和走亲戚的时间,在家就只有几天了。
回家妈妈弄了些好吃了,我竟没有胃口,这个暑期我确实改变了许多,特别是我对于这个社会的认知。想想自己以往的逻辑除了惊愕便是觉得很可笑。
值得一提的是,烟瘾大增。每天一包烟,喜欢那种被烟雾缭绕的感觉,似神仙一般,或者说那淡淡的烟雾可以让自己得到一种薄弱的保护。
和爸妈说在外租了房子,问及原因很简单,想一个安静的环境,写点文字。爸妈没有反对。28号下午从家里边来到县城,我大叔载我去的。大叔原本在河北打工,很不幸出了点事情,就回家了。我在东莞打工的时候,大叔曾经打电话给我,问我关于工伤赔偿的问题。我说了一些,他在那边要钱比较麻烦。从妈妈的口中得知,他在哪儿呆了两个月了,赔偿的事情一直被搁置起来。大叔曾淡淡地对我说,工作的时候没有签订劳动伙同,因此对方不买账。在法律上只有证据,没有事实,这我也是知道的。
我听闻后,想到了大叔,那个从小就望着我长大的大叔。一个对于生活极其乐观与豁达的人。近日却被上帝所遗忘。
后来他说找律师,他把情况说了以后,律师说这个比较难办。因为就算有证据,且证据了也不足。其实在我看来这法律无非就是一张网,大的可是破网而出,小的可以穿网而过……
再后来我手机掉了,就与大叔失去了联系。我回来后的第三天大叔也回来了。第二天我在街上买了东西,去看望他,他很高兴,一面给我买了一包烟,一面招呼大婶做饭。下午的太阳有几许和煦,风儿吹来,有纤尘被扬起。我们就那样聊着。对于工伤的赔偿,大叔没有说多少,只简单地说,赔偿了11万元。他依旧在笑,只是这一份笑容从此便多了一份苦涩与无奈。
每次大叔都会说,,我小时候有多么的调皮,今天抓东家的鱼,明天偷西家的果子。我笑了,为了我曾经美好的童年,也为了大叔一路的关注。
饭毕,我该走了。说了一些祝福之类的话语。认真地对大叔的孩子说好好读书,将来才有出头之日。也祝福大叔大婶好好地过日子。因为这个家现在已经经不起任何的折腾。
大叔送我送我出门,大婶陪我去给妈妈称米粉。我打动了摩托车,后面传来大叔说开车慢点的声音,我后头看了大叔一眼。残阳照在他疲惫的脸上,我后头,开车走了。忽然间很想哭,不知是为什么。
回家妈妈和我聊了很多很多,多是关于谁有走了,离开了这个世界。或者是谁又怎么样了,人们又怎么说。还有的便是一些家族的事情,我说妈妈小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您有人爱,还有我和父亲呢。说完我看见妈妈一脸的满足与欣慰。
在家的时间是闲暇的,我每天十点左右才起床。也没有去干什么活。因为今年大旱,粮食几乎没有什么收成。
那一坝田野,没有一点生气,干裂的泥土,燥热的空气,畸形的谷苗,看着看着心就疼了。要是以往的季节,这会儿田野百虫齐鸣,谷苗郁郁葱葱。我和小伙伴们该去抓鱼去了。我那一分钟确实活在记忆里。
抽空去了趟后山,站在高高的山上。俯瞰村庄 。远方,有一个孤独的坟墓。我知道,那是谁,我称呼他为过伯伯。
在我回家的前两天,他死了。大约65岁左右。一个生命就这样逝去,留下了这只有亲人们无尽的思念。
记得哲学家冯友兰先生曾经说过,人生有三样东西是最为美好的。一是对于过去的回忆;二是对于现实的期待;三是对于未来的憧憬。很喜欢这一句从满哲理的话语,也能够从中找到思想的共鸣。
一人人离去,曾与他有过生命交集的人们注定要感伤。因为过去的回忆是一条线,它贯穿于两个或者是更多的生命之间。
村庄还是村庄,大约也就是这样。孩童们依旧歌唱,老人们则沉默了。
我想一个人在老了的时候是最为脆弱的,年轻时的大度也逐渐弥散。他们对于生命感知也只有自己才知道。想想下一年,又会有多少人离开。在枫香坪这个僻远的小村庄,又会有几人知晓。
我变得异常的冷静,仿佛一个智者一般。对于生命的离别,我游何尝不知道那是这样的一种伤痛呢。
205月17,与我生命力曾经有过十二年交集的姐姐,因病离去。一家人悲痛不已。这里我就不想多写了,写的越多,回忆就越多,回忆越多,伤痛就越多。总之,对于那段苦痛的岁月我一般是缄口不言的。
多少年早就学会了坚强与担待,或者说已经是被伤痛所麻木。我有很多故事,现今都不愿提及。
现在父母只有我一个孩子,因此我要好好的。只有我好了,父母才能够快乐起来。因此我时常不愿在父母的面前都尽量保持乐观。
才发现自己真的长大了,打工期间没有在父母面前叫苦。妈妈现在开始为我的终身大事担心起来,时常问有女朋友,有没有女生喜欢我之类的话题。父亲更是说,那个女孩不错,儿子去追吧。不得不说我的父母是比较开明的人,我在高中就开始恋爱,他们知道了,也并没有反对。只可惜,我们没有走到最后。
今年回家和母亲简单地说了我感情的事情,母亲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我想:对于一段全新的感情,我们都愿意以自己乐观的心态去揣度它,也至于后来我们错了,但我们依旧不愿意相信这便是现实。
这是一场梦,梦醒了。路却不知道去向。
直到某一天,我确实倒下了。从此我便没有了思想的共鸣者。一个人的路还得走,尽管不知道路通向哪里,可我还是需要迈步。
我以我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挽回这段破损的爱情,虽然结局不好。可我也不后悔了。因为我扪心自问,确实已经努力了。
安好!我祝你。
有一天实在是支撑不下去了,写了这么一句话:我不怕苦难,可我怕我没有战胜苦难的心。和小风,导兄,大伟等兄弟打了电话,和兄弟们聊了聊忽然就想开了。那时候我拥有了久违的快乐。
快乐是短暂的,我还是会去想。我不断地祝福自己。
那一分钟,我看不起自己。我一向标榜自己为生活的强者,没想到还真的倒下了。我忘却了自己的商业帝国,忘却了自己的文学高峰,忘却了司法的花园。天空依旧蔚蓝,我的心却无比的暗淡。
很喜欢这样一句话:在在生活中,真正的强者,不是没有眼泪的人,而是含着眼泪奔跑的人。我最终还是站立了起来。很简单我不可以倒下。
还有我要感谢一个人,一个在我生命力无关紧要的人。
虽说我的站立不是因为她的开导,但我依然要谢。
19号中午回家,小弟去街上接我的。终于回到家了。家里一切依旧。
呆了两天开始走同学和亲戚家,买了一些礼品,不怎么好的那种。可以表达我的心意即可。
外婆外公爷爷奶奶都老了,但他们偶精神矍铄。我祝福他们,长命百岁。
老表在工地受伤,弄到了眼睛。去看望了他,两老表没有说什么话。要是以前的话,我们定聊过天昏地暗。
他的孩子很可爱,三个月大了。小子很沉,约有二十斤。妈妈时常开玩笑,说要是我没有读书的话,也有孩子了。
前两年我的老表们相继结婚,一个个都不读书了。现在已为人父母的他们,开始为了生活和子女所奔波。聊得话题我也不敢兴趣,我说的话他们更是不懂。
还真是可惜了,偌大的家族,只有我一个人还走在求学的路上。
27号,去了姐姐的坟茔,烧了些纸钱,和姐姐说了说话。为了她写了首诗歌,也一并烧了给她。
29号和小风在镇远相见,兄弟瘦了。打工,一个词汇,许多的承载。
中午去吃了点东西,感觉还行。12点27的票。在车站遇到几个家乡人,在一起简单的聊了聊。还碰见一个校友,让我给他带票。他知道我,叫我的名字。我看很面熟,却不知道名字。
车上有点困,迷迷糊糊的。醒来的时候到了贵定。就要到林城了,不想在睡去。
下午四点到贵阳,等车坐车。还是原来的路线。到学校的时候快要七点了。
大伟那小子也在,简单的打了招呼,上楼放行李。还真是累。大伟上来,兄弟见面,一拳是少不了的。那小子拳力还真不赖,打得我快散架了。房东也上来了,这老人家对我和大伟很好,时常来我们屋子里坐坐。来的时候买了包好烟,发给了他们。
打开电脑,来一段音乐。感觉很棒。
这两天和小风聊了很多,话题也改变了,更多的是涉及到我们现在的处境。的确,不可否认,我们的处境不好。我们两兄弟就这样说着说着,虽然我们内心很伤痛,但我们依然微笑着。我默默的念叨,心中无敌,则无敌于天下。可是我知道,这只是一句安慰人的话便了。
我承认有时候我也脆弱,但好在我从不在别人的面前表现我的`脆弱。因为我不需要别人怜悯。
一个人从小就很独立的人,就算没有群体温存,他也能够看见后的蓝天。
在东莞 碧水天源工地,呆了三十二天,上班二十三个。感觉很行,再苦也扛了。我没有说我是大学生,出了周边的几个人知晓而外,其他人不得已而知。一个人去了工地,还管什么职业。在哪里只有简单的分配。
起初去的时候,适逢两个阴天。很有干劲,每天上班总是跑在前边。当了第三天太阳出来了,火辣辣的,39度。早上就感觉很燥热,于是到小卖部买水喝。当了下午两点半上班,很多人都没有去了,三叔问我,要去吗?我斩钉截铁地说,去!汽车在公路上行驶,平时满满的车厢也只有几个一脸倦容的人。其中游好几个都是女人,三叔小声说,那几个女人都是寡妇。来着工地游好几个月了。我再一次凝望着她们,便觉得她们的身上有着无尽的光辉似的。
那天下午,去楼面掉材料,炎炎的烈日,让人睁不开眼睛。汗水如水珠一般顺着腿往下掉,偌大的工地此时却没有几个人。三叔说,那些人在避暑呢?我哦了一声,我感觉自己头有些眩晕,走了过去喝了很多水。一会儿眩晕更厉害了,我摇了摇头,自己差点倒下。但我潜意识地告诉自己,不可倒下,那么高的楼,倒下是很危险的。我鼓足劲从太阳底下走了过来。歇了很长时间,便站立了起来。那一分钟,我的心里充满了荒凉……
晚上没吃饭,喝了点汤。就离开了饭堂。在小卖部买了一包烟,在不远处的柳树下抽了起来。我想到了过去,想到了爸爸妈妈还有生命力曾经给我带来快乐或是苦痛的人。
我想到了离开,本来这次打工是我自己要去去的。爸爸不让去说太热,妈妈也让我早日回家。是我坚持要去的。在这之前和大伟打了一个赌u,说不管怎样,再苦的工作我们也做了。我说好。两个年轻狂傲的人就这样约定好了。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打工是那么的苦。这种苦并不是用辞藻能够说明的,只有自己亲身经历的人才知道生活是多么的不易。
我给大伟打了一个电话,声音苍白无力。大伟说,兄弟,坚持啊~我忽然间就笑了。我想到大伟在贵阳修筑马路,小风在西安和我一样在工地上,还有徒弟也在南京。
我甩了烟蒂,弯腰捡起一颗小石子,在白色的墙壁上写了这么一行字:忍常人之不能忍,然后才能为常人之不能为。
再晚点的时候,爸爸打来电话。问我能否吃得消,我笑着说,能。爸爸说,每天和清火王或者是可乐,可以好一些。水的话尽量要少喝。第二天我按照爸爸说那样,还真的好得多。
一晃十多天就过去了,每天差不多都是一样的生活。犹如太阳按照既定的轨道运行一样。每天早上六点上班,中午休息,下午两点半上班,一天上班九个半小时。多天了也就习惯了,习惯了心理也就变得异常安静的起来。那时候我精神的 灯塔并没有垮掉。谢谢你,那段时间一直陪我左右。
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为了生活,尽管生活这个词汇是如何的平淡。而这一份平淡则伴有无尽坚韧和血泪。
在打工之前,有友人笑我说,去那边好好找找灵感。去了以后,灵感倒是有了很多,可惜很多我都没有记下。晚上很疲惫,根本就想写。有事实在是想写了,就写点,也不知道我那时写的什么。我一般都不会再看第二遍,因此缺陷便是大大的有。回家整理了一下,有散文、随笔、诗歌共计八篇。感觉倒退了,也的很差。不过,我也曾经说过,我的文字多半是自娱自乐罢了。
基于这样一种心态,果真我要快乐了许多。
不知是什么原因,喜欢上了沉默。就这样一个人呆着,点燃一根烟。
在工地的后面有一座山,我将此成为龙眼山。因为山上龙眼,可那龙眼不大多苦涩,我也偶尔食之。下班以后,我曾经一个人来那抽烟。我喜欢朝着北边瞭望,暗淡的苍穹,习习的晚风就那样吹佛着。那时我是多么的想回到家乡去。特别是那晚和友人打了电话,我听闻蝉噪,忽然间心就激动起来。是的,那一刻我无比的想回到生养我的那个小山村。
我喜欢交友,在外地也是一样。在碧水天源工地,我认识了一些年轻人。我们一起去上网,一起调侃,一起上班,一起抽烟……可我现在都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在工地上很少有人称呼名字的。一般都是绰号,或者是号数。
我们上班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安全帽,上边有号数,那是一个身份的标志,可以称呼。要是这样不行的话,直接称呼老乡,老乡这个词汇是通用的。
在工地上他们一般称呼我为小老乡,或者是小师傅。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个小字。大概看上去是很年轻的缘故吧。
在我所交的朋友的,有湖南的、江西的、广西的。晚上出去玩的时候可多了,因为工地离生活区较远的缘故。所以很多人都有自行车。三叔两辆自行车,一辆我在用。市场那边热闹非凡,车水马龙。看见年轻姑娘的时候,他们便不断的叫喊。我则在一旁笑。
工地,一个没有规则的部落,大家按照自己的内心法则而行。
一个男人的世界,很粗狂与大气。肌肉男工地很多。干苦力的人没有一个好的身体能行么?
还有便是纹身,几乎每个人都有。咋一看还真有点古惑仔的味道。
去的时候,三叔安置我。我说我想要一个安静的房间。没想到还真有,我一个人住里边,很安静,睡眠也行。
晚上看一会书,我的书看完了,便去借,隔壁有个人喜欢看书,我挑选了几本适合我看的。他很惊讶,说你也喜欢看书呀!我说,喜欢,非常的喜欢。我与他闲聊,他知道的真多,这让我刮目相看了。
后来在我屋子里搬来一个云南的年轻人,大约长我几岁。他也喜欢安静,也看书,他有一本精选的散文集。里边大家林立。
他是铁工班的,他们每天上班少我们半小时。他内向,不喜欢说话。也不抽烟。
这么多的时间段里,人一步步走向死亡,所有的畏惧与忘却我不怕,我更害怕沧桑,人一但留下沧桑,就是堕入一个梦,得很多年后才醒的来。
我是真心地喜欢那种怀着童心的人,没有几个人能把一件灾难轻易拿去消弥忘记,也没有人能把一滴眼泪勇敢流下真实明白。他们指尖握得住影子,衣服躲得了风,瞳孔中藏得下太阳。他们的原野听得见草叶长出泥土的声响,他们的夜空看得到星辰暗裂后点重新点亮的光芒。
还有一个星期就过年了,随便走到哪里,你大概见到和听到最多的话题都是“掸尘”――打扫卫生。
老话常说:有钱没钱,洗洗过年。“掸尘”已经成为家家户户年前最重要的环节。
上周打电话回家,听母亲说,她正在家中“掸尘”,脑海中立即联想到,母亲头顶着旧围巾,穿一身旧衣裳,举着青竹枝叶扎成的掸子,在屋里的每个旮旯里刷扫着的模样,哎!多少年了,从不间断的习俗。
昨晚先生对我说,我们家也该好好收收过年了。
我倒是觉得家里一切安好如常,好像没啥好收拾的。
先生直摇头,说,你看嘛,家里已经乱得不行了。
我心里有点儿发憷,主要是人太懒的原因吧,就是不想动手整理这些琐碎的`活儿,很想耍无赖,就一个劲儿的撒娇,我不会收,我不会收,我恐怕是个莽汉投的胎,能管你平日的煮饭和洗衣服,已经很不错,还要再让我收拾屋子,真是不会了,还是你收吧。
先生不好生气,只是说,他上了一天的班很累,回家也想休息休息。
可我始终就是不想收拾,哪怕砍下我的头,我也不高兴收拾。
先生被我缠得气喘吁吁,还是好脾气的哄骗我说,你看啊,家里衣橱里的衣服,不是被你收拾得很整洁吗?一排一排的分类得多好……
哎!没办法,看来撒娇无效,誓死抵抗也无果了,索性不再争辩,明天再议。
今早醒来,想想先生昨晚的话,嗯,那句说我能把衣橱收拾得挺好的话算是对我的表扬吗?咦?难得听到他这么夸我一次的,好吧,吃完早餐就开始动手吧。
每一个角落都仔仔细细的擦拭过,该重新摆布的,都重新弄过,经过近三小时的努力,客厅里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儿子看了也啧啧的称赞,嗯,爸爸回来一定又要说你真会“翻新”了。
这个“翻新”绝对是褒义的哈哈哈。吃完午饭,午休好,索性把每个房间里也重新收拾了一番,忙得浑身都在出汗,不过看看经过自己收拾的屋子,心里美滋滋的。
一季一回眸,一生白无悔,一季的落叶纷飞,牵绊着一潮春水,珊珊而来。
那是一片金灿灿的天朝,硕果累累的农家小院,纵横交错的阡陌小路。晨鸡报晓,蝙蝠示夜,蛐蛐夜唱,萤火虫闪烁。月圆之时,葡萄树下一老一少讲着嫦娥奔月,手中的大蒲扇,摇散了蚊子,变成童年最初的印迹。
家之乡,故乡,一个让我触动的名词,谈及此,总有一股暖流由心而生,滋润血脉。再烦躁的生活终归为零,自身也退化成襁乳中的婴儿,感受着母亲的温暖。零碎的雨滴打破夜的初晨,湿漉的街巷,贪玩的小孩游匿其中。漫过小脚丫子的清流,淌在红红绿绿的花伞下。
故乡的柿子,摆放在小屋的窗台上,变红变软,便到小孩嘴馋的时候了,红红的柿子像宝似的捧在手心,剥皮、吸吮,加上白白的馒头,便是一大美味。北方的冬天,冷的很,家家户户在屋里升起了取暖的火,熟透了柿子,也凑热闹般的从窗台移进小屋,搁在炉灶旁,大冬天,依然能品尝到暖暖的柿子。
说起吃的,还有漫山的酸枣、野葡萄等小野果。
故乡是绵延起伏的小山丘,就是在这阶梯地界,零散种植的庄稼,养活了这一方的`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村民。老人常说吃土刨土,最后埋入土里,这便是一生。就这样世世代代活在大山深处,绵延的大山好似一屏障,桎梏了村人与世界的交流。
小的时候,常跑到山头,略带朦胧的山头、夕阳艳照下的黄昏、烈日当头郁葱的山头,那本是个不懂忧伤的年龄,却百感交集,对山外的世界有着冲动,远方的想念,隐隐的烙在心头。遥不可及和着未来的憧憬。
岁月一晃便是十几年,也走出了大山。大山的摸样却依依悉存于我的脑海。梦中碎落的枫叶飘荡在青石山间,村口的枯井散发着铁桶碰着石壁清脆的声音,邻家的女娃扁担,担起满满两桶清水,水波随着身子颠簸,洒了一路的零零点点。睡梦中的故乡犹如童年般的天真纯洁,醒来久久的震在床头,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有缅怀的心境。
心力交瘁之时,那些记忆会爬上眉梢,打通现实铸下的包袱,现实物欲横流,人性千姿百态,一切变得背道相驰。生活有时候会很累,未知的,不确定的变数,流言傍着的蜚语,挑战着途中人。
也许是出身农家的缘故,想着要是有小小的一片地,闲暇时种种菜,也是一件乐事,可惜身处钢筋水泥的丛林中难觅此地,好在家中有两个闲置的花盆,可以派上用场。
春日的一天,我的种菜计划开始实行。现成的菜种就是辣椒籽,那是炒菜用的朝天椒所剩,我废物利用把它们种进花盆。之后由于琐事繁忙,我也渐忘此事。
也不知过了多少天,一日站在阳台远眺,无意中向下一瞥,竟发现脚下的花盆中冒出了小小的芽儿,那么的娇嫩,令人生出无限怜爱。渐渐地它们长出第一片叶子,第二片叶子,还是那样娇嫩柔弱,不过花盆望上去到是绿意一片,我知道那是苗儿太多的缘故。看来得拔掉一些多余的苗儿,望着这些绿油油的`小苗儿,真不忍心下手,但为了它们茁壮成长只能忍痛割爱。于是每盆留了十多棵,担心中途有死掉的,不敢留的太少。
小苗儿一天天长高,看上去绿意昂然生机勃勃,十分养眼,每日我只需浇浇水就行了。闲来手捧一书与它们相伴,感到无比的惬意。
一天,婆婆从乡下来,围着花盆看了半天,问道:“这是啥花呀?”我笑道:“辣椒呀。”“我说咋那么象辣椒,我还以为种的啥花哩。”我乐了,没想到种了一辈子地的婆婆对种在花盆里的辣椒竟不敢认,在她的潜意识里辣椒只能种在土地上,养在花盆里的就只能是花了。接着她以专业的口吻告诉我,种的太多了。是啊,两个盆加起来要二十多棵苗,看来又要拔掉一些。可是都长得一尺多高了,又是那样的绿,实在难以下手,只好咬着牙每盆拔掉了四五棵。
苗儿越长越高越长越壮,碧绿碧绿的,象两团浓的化不开的绿,给处在炎炎夏日的我们带来些许凉意。有一棵就要含苞待放了,让我欣喜不已,原本想着只要长得旺盛,不敢奢求能开花结果,就当养了两盆花草。现在竟有了小小的野心,希望能看到辣椒挂满枝头。
一日清晨,花儿开了,是两朵白色的小花,小巧别致,如粉雕玉琢的一样,我小心的呵护着,期盼着第一个辣椒的诞生。过了两天,花儿枯萎了,花梗渐渐向上竖起,我想那小小的辣椒就要长出来了,可是几天之后第三四朵都要开败了,还是看不见小辣椒的影子,原先绿绿的花梗也渐渐变黄,用手轻轻一碰就掉了。我想可能是最先开的花很难成正果吧,那就接着看后面的花。可是后面的两朵花还是落掉了,难道是种在花盆里的缘故吗?望着封闭的阳台,心中忽然一亮,莫非是这封闭的空间蜂蝶难入,风儿难进,花儿受不了粉,自然就落了,既然如此就来个人工受粉吧。用什么东西好呢?怎样才能不伤着花儿,我边想边用手轻捋长发,一根长发被我捋下,灵机一动,何不用它呢。我把头发丝合二为一,捻在一起,用它轻轻撩拨花蕊,想象着一只小蜜蜂,从这朵花又爬入另一朵花的情景。经我这样的一番摆弄,花儿很少再脱落,我的辣椒终于长出来了。小小的绿色辣椒直指苍穹,真不愧朝天椒这个名字。
辣椒越长越多,闲了的时候给它们浇浇水,数一数又增加了几个,也觉得是一件乐事。虽不能亲近自然,这样也算聊以抚慰那一颗思恋田园的心。
断墙
素有“十里花果长廊”之称的石桥步,依山傍水,居住着二三十户人家,房屋建筑年代虽不同,但外观一律白墙黛瓦。远远望去,一块块金黄色的土地上,桃红柳绿,梨白杏黄,色彩斑斓,分明就是一个大百花园!一座气势雄伟的悬索大桥横跨宽阔的鸿陵河,把村庄与对岸连在一起,引桥下面是三四米宽的水泥路,延伸出去的既有机耕道、纵横交错的田埂,也有古朴的石板古道。
村里,一堵五六米高的断墙伫立地头花丛,墙头长满霹雳藤,枝繁叶茂,叶墨绿,质厚泽,舒目养眼。青藤古墙的一侧,是一堆呈圆形累放的瓦片和几个陈旧的酒坛子、菜罐子及其遗址,激起了同行中两位诗友的兴趣,俩人坐在长满青苔的.石条上与瓦堆合影,与那些古旧历史遗存合影。
青藤墙的年岁肯定已经不小,是这个村子里最古老的墙壁,也是这个村庄唯一一处老房子遗址。百年沧桑,本身就是一个文化符号,它包含着一串基因密码。一截陈墙,一段历史,一份厚重文化,旧器物连接着古与今,见证着村庄与时代的变迁。断墙不分季节、不舍昼夜地挺立田间,仿佛一个诉说者,面对游人、行者,打开一串串记忆,回忆一段段往事,讲述一个个故事。
老人
赏花的路上,一个不经意的路径选择,让我们偶遇了一个别致的场景,吸引了行人的眼球,人们不自觉地围了上去。一位耄耋婆婆,身着蓝白横杆的套衫,少女般的装饰,阳光般的气质,像经过精心打扮。在和煦的阳光下,在自己的房前,她端坐在简易的木板櫈上,在劳作,她就着平放在水泥坎上的簸箕切菜。那是一大篮子黄澄澄的才出缸的腌菜,多么诱人。那是一双古铜肤色的手,一双勤劳、饱经世事的手,只见她一手抓起大把腌菜杆,一手舞动着菜刀,娴熟地、轻巧地,一刀下去,力度是那么恰好,一整圈长短相等的菜杆菜叶便整齐地倒下,散落在砧板上,然后她乘势一挥手、一抖动,那些菜听话般均匀地、齐刷刷地散落开,然后任由阳光灼烤,直到晒干。这是一个非常具有艺术气息的场景和瞬间。
老人可能仅有点耳背。我们大声说话她才能听得清楚,笔者用自己懂得的一点方言,与老人交谈。起初,大家还以为她经手的这些菜是要送到市场上去出售的,而她告诉我们,都是自家人吃的。
花雨
石桥步的春天,石桥步的三月,从桃林到梨园,从山脚到山巅,从田野到农家小院,无处不飞花。实的花心、娇的花蕊、柔的花瓣,粉红的桃花,洁白的梨花,浅黄的杏花,金黄色的油菜花,蝶飞蜂舞,争艳斗奇,那是花的海,那是色彩的洋。花香随风飘荡,沁人心脾,醉迷人眼。徜徉其间,吸闻芬芳、采撷美景、捕捉万象。
在一片李树林里,有多个水泥墩凳子,同行者数人分座两处,围成两团,大家欢声笑语。
他们说过多少遍,他们说太空太寂寥。我反倒恰恰喜欢。一个周的忙碌,就在这个下午铃声结束时收尾。然后是随心随性的惬意,无拘无束的悠闲,容易让人感到满足的宁静………
今晚或许特别,楼下一直有声音在回荡。是男人们还在琐碎,为未完的工作。以至于他们的女人喋喋不休后大发雷霆。
而我,总会在学生离开后,开始打理晚餐。清理余下的食物。好为下一个工作日作准备。这样的时候也会顺便想想一些人和事。
那天,人群里偶遇,是她送我上的车,从她脸上,我寻得到你的存在。使得我一路斜着身子,看窗外尘土飞扬。呵呵…是不是简单的总让人不屑或不满足,艰难才显得弥足珍贵?这是当下的一点心事,憧憬着远方,心无旁骛。自以为是的抱着我的`执拗。拒绝所有……父母历劝不动,终日忧伤得很。
对于此,我大底最终不能看透,生性酷爱执著。世人觉着吧是疯狂。那些在彼此世界来来往往的孩纸,着实足够英雄豪杰,“该放手时就放手,该出手时就出手”,我姑且尊他们为好汉,而非凉山泊的。
正到门口,睫毛淘气的逃到眼角。我求助于这儿的一个女人,便抱怨,眼眶那么小还瞎折腾,大概会更小。另外一个女人嘟囔了一句:大眼动人,小眼迷人。而后,我暗地里便称她和他为动人与迷人。没有恶意的。
我把周遭的所有,仔细想了一遍。这儿的女人们扎实可爱,她们热心于我们年轻的感情,甚于我的父母。偶尔也觉得生厌,每每逢到一起,赶紧传说与猜疑,生怕再没机会。好的坏的,有的没的。似乎生活已是再没更好的追求。
依山就水,这里仿佛世外桃源,自然是风景怡人,民风纯朴厚实,与世无争。只是出入不那么便利,山路几十弯,日子平凡又稍微清苦。直达车还是有的。我也倒欢喜,算是有一个地方可以是自己的天地。我有七个长辈,五个同事,一半个稍微乐意说点话的朋友。慢慢的,我愈加怀念“友情”这个词。
时间是有趣的还是有魔力的东西?有的习惯好像是略有变化,与学生时代。记得当初宿舍里的夜,我总也不能睡的安稳,从初中延续到大学。也就习惯在梦醒时分渴望黎明的晨光。何时开始?喜欢黑夜,觉得一睡解千愁,可以轻易求得片刻安宁。即便梦靥,也只是一个暂时。
想来奇怪,约莫躺床头赏月数星星三四十天了吧,一向心细,奈何一直忘记购买粘钩布置蓝色窗帘?好让靠吸附而高高在上的小龙崽避避春光。依着明亮的玻璃尽情挥洒热情,使得脊背开始褪色发白。
说时迟那时快,打开门窗,飘散食物的味道。新鲜的空气分子等待已久,薰衣草的香望穿秋水。小屋霎时变香闺。
四年前,儿子就叫我们一起出去游走。可是,我每次请她一起游走,她总是毫不留情地拒绝,没有回旋的余地。当然,她太会晕车了,这只是一个重要的因素。而她是骐骥奋蹄,却多了现实功效的倾注;而我是丑畜埋头,却有些诗和远方的企盼,有时就话不投机;她迅捷,我迟缓,有时就不能同步,她活络,我呆板,有时就无法合力……而我们相通之处,就是从不在别人面前夸说对方。马傲牛僵,牛马同槽,自然少不了磕磕碰碰的摩擦和不冷不热的沉闷。想一起出游,没门。呵呵。
这次开天辟地的奇迹,得力于张姐的亲和神功,柳师的威望与王妹的心意,那一扇关闭的门,轻悄地打开,通达流畅。她懂事识礼,此情难却;我此愿达成,感恩在胸。
早起出发,频繁催促,她实践自己的承诺有点坚决和急切。
可是她的确是晕车高手。一上车,总是晕个不断。一晕就浑身黄汗,把肚里的呕光了,还是不能中止,似乎要把肠胃也吐出来。那天从西江千户苗寨去荔波的路上,上吐不够,气压下泄。坐在她身边,看她吐个不断,我毫无办法。张姐埋怨我说,你这人怎么一动不动,不给她拍拍背?平时她是杨剌蜂矛,碰不得。张姐一说,我即举手去拍她的背。不知是她无力摆脱,还是接受了这个安抚,一动没动。后来,生活经验丰富的雪儿,问候关心,并传授按摩防晕法。我就在她的手腕上、在虎口处揉揉按按,她都自觉地伸出手来。呵呵,她不做杨剌蜂矛,应该也是温柔的吧
其实我们队伍中晕车的不只是她,王妹晕车可能还胜于她,张姐、雪儿、小杨都有晕车感。可是每次坐车,柳师关照着,大家总把最好的位置让给她坐;王妹总是看到她坐好了,自己才坐;雪儿把自用的防晕药水给她擦涂吞含,虞姐说笑为她分散注意,张姐关注着她的的.情态,指导着我的行动,小杨常送轻轻问候安慰……这种关心是对她,也是对我,点点滴滴在心头荡开轮轮清悠的涟漪,滋润心田。
其实,她亦如我,都有阿Q的那种自尊又自卑的心理。她说,除了她,其他是教授、大学生、政府工作人员,见多识广,她只是个没读几年书的家庭妇人。但是,柳师不辞劳累为大家安排行程,指挥行动的举止,及兄弟般的关心;张姐“小陈小陈”、王妹“嫂子嫂子”的亲热叫唤;大家平等亲和、贴心关照,很快就感染了她。生活适应性比较强的她,就融入到旅游团队。她上车下车,动作迅捷,帮助递接行李,让我这男汉自愧不如。旅行途中,她总会关注落在后面的我,怕我走失找不到路径。难走的地方,还扶持我前行。张姐对我说:你看,她处处关心着你,多爱你。也许吧!呵呵。
而行程休息之间,柳师精妙的人生思想,激情的生动言说,和诚心的劝导,大家开放的交谈和开心的评说,使她也开窍起来,放松起来。于是,在大家的安排下,镇远的舞阳河下游祝圣桥上,他和我拍了第一张合影。这是我们成婚以来的第一张合影。结婚那时,岛镇上不流行拍什么结婚照,连合照也没拍,结婚证都是个人头像。至于结婚后那就更没可能拍两个人的合照。呵呵,四十多年了,终于在老师同学的引导下有了合影。这样十来天的行走,从第一张的忸怩,慢慢就自若起来。于是,清丽的舞阳河游轮上,荔波古镇前,幽秘的织金洞中,神奇的天眼之前,华灯下的秀甲楼前,青岩定广门城墙前……留下了一张张两人合影,至于团队的合影,她也没落下。而她个人的留影,远远超出了她一生拍的总和。
或许一次旅游不可能改变一生形成的观念,但至少有了一定的冲击,发生看不到的改变。即使她的晕车,也有了一些好转。王妹跟她说过,多吃晕车药不好,她就很少吃药,多用晕车贴。后来只有一个晕车贴了。她就剪成了四分,药力不够,去青岩她又吐了一下,在下车之后,吐后就好了。到了定海,乘37路回家,没有了晕车贴,感到岛城的车颠簸厉害,半路就下车步行回家了。
我和他
他个子不高,不胖偏瘦,挺鼻大眼,整个人倒是有几分俊俏。他是我的`表弟。趁过年,我和他再次相聚。微风拂过,我们竟感叹对方变化之大。陪他看了一场电影,结束后,天空已被挂上黑色的布,点点繁星和一轮皎月高挂天空闪烁。走着,只是沉默地走着。我开口打破平静,像湖面泛起涟漪:“最近学习很辛苦吧?”他回答说:“还好,你呢?”“我也还行。”
我们就这样尬聊着。但是在灯光下,我渐渐觉得他的影子被拉得好长,背影渗透出凄凉。突然,他停下了,转头对我说:“其实,我一直都很羡慕你。你如出众,成绩优异。为什么,我做不到?”说完,一滴泪水划过脸颊。我惊住了,在我的印象中他很坚强。我镇静下来,笑着说:“你会羡慕我是因为你总是在跟我比。但世上不存在两个一样的人,不存在最优秀的人。我们都在前行,你我只是路上的伴侣。你追赶着我,我追赶着他人。我们终究会抵达名为成功的目的地。所以优秀是必然存在的,但你应该也必须做的是追赶他。时间久了,你站在优秀上时,就会眺望更远的未来。”他微微垂了垂头,抹了抹眼泪,堆满了笑。是啊!我们总在前行,不会止步,都在寻求更远的,未来。
爱兰说
“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周郭颐的《爱莲说》打动千万风流诗客。我没有他的风情万种和下笔成章的文采,但我却有一颗爱兰的心。
在我的窗台上有一盆吊兰。初中前我一直很喜欢它,精心照料,它虽不会开花。但嫩绿的叶让人心生爱意。初中后,学业繁重,对它渐渐冷淡。在寒假,肩上少了些许负担。在一天清晨,望见了它。它一点没变!它仍旧那么绿,显示出勃勃生机。我不禁靠近它,终于它还是露出了憔悴一面——几片叶泛起了丝丝黄。但它依旧顽强的活着,不曾放弃。兰,花之君子也。“兰啊兰,你的意境还真是难懂啊!”
白子画和洛音凡一样的无奈,这么多的无言,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所以只有自己默默承受。
有种心痛的感觉。
我曾看过一段美好的话,我曾经做过一个锦绣江湖的梦,后来梦醒了,江湖一直留在我的心上。我不要睥睨天下,富贵荣华,只要我的白衣少年,为我斩退千军万马。
我在想,我是否在前世也有一个类似于此的江湖,我也有我的白衣少年,笑如春风,温柔似水,陪伴着走天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世界,自己的`寂寞,自己的狂欢,只是在偶尔的梦里,也有那么一袭白衣似雪的身影,念念不忘。
当初看花千骨的时候,泪流满面,心痛难抑制。如今,时光匆匆流逝,再看,感觉就不那么强烈了。
但是听到不可说这首歌时,仍存有强烈的震撼。
并不是很喜欢赵丽颖的歌声,但是强烈的喜欢霍建华的声音。他的歌声里,唱出了江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