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平凡的世界》读后感500字(精选6篇)
路遥围绕着主人公孙少安与孙少平兄弟两个在这个平凡的世界中不断冲破困难的阻碍,最终获得生命中的成功,谱写了一曲充满活力、激情的生命之歌,以一幕幕催人泪下的苦难所向人们揭示了人生的自强与自信、奋斗与拼搏、挫折与追求、痛苦与欢乐。
少平与少安两兄弟同为黄土地的儿子,在“平凡的世界”中,他们以各自不同的方式探索着人生。以孙少安为例,在冲破贫困束缚、实现自身价值过程中,他曾遭遇到不断的挫折和打击。如在第一次扩大砖场时,因骗子烧砖师的缘故,他的砖全部烧砸了;为了扩大社员自留地,他曾被当作“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反面典型来批判;曾因为进行承包责任制的改革而遭到县委的严厉批评;经营破败,无力归还贷款和被村中劳力追堵。
这个世界是不完美的,困难、挫折是拜访我们的常客,即使有时我们还没有做好迎接他们的准备。和主人公孙少安、孙少平相比,我显然是幸运的,没有艰涩的生存条件、没有咄咄逼近的重大挫折,我想我没有理由对这个世界抱怨什么。直面生活,我要做的只能是:乐观迎接、坚强面对,活出自己的精彩。
一、乡村空间中的“看”与“被看”
米歇尔·福柯强调权力的空间化,强调权力在空间中无处不在。福柯在1963年出版的《临床医学的诞生》中开宗明义的说:“本书关注的对象是空间、语言和死亡”,“所谓‘空间’意指瘟疫横行的城市、医院的慈善病区以及被肢解了的躯体上的伤痕”。[1]于福柯而言,现代权力空间机制的理想建筑形式为英国哲学家杰里米·边沁的“全景敞视监狱,”这一敞视监狱完美融合了福柯“全景敞视主义”(权力无所不在)的空间理念。这一理念描述的是在一个开阔空间,被监控对象可以360度无死角的进入监控者的视线范围内。
在路遥的小说文本中,有许多对乡村地理景观的描写,这些乡村地理景观直接营造出了小说中人物活动的空间景观。在《平凡的世界》中,作家将双水村这个乡村地区的自然地理以及人文地理交待得十分清楚:东拉河的流向、绵延的公路、隔壁村落以及村子里各个家族的窑洞位置等。小说中的人物就是在这样的地理空间景观中以各种方式维系着风情民俗以及血缘宗亲的价值观。而《人生》中的空间景观也是如此,如老牛山的方位、川道、前村后村的高、刘两姓人家的设置。
在这样的乡村地理空间景观中,作家描述了传统的宗族权力是如何被现代知识启蒙所削弱的。《人生》中高加林的“卫生革命”(漂白粉事件)就是最好佐证。高加林这位受过高中教育的“回乡人”在高家村是一个“异类”的存在,他不太会干农活,衣着干净,并“明目张胆”的与农村姑娘巧珍谈恋爱,公开和巧珍出双入对,还给村里肮脏的水井投入漂白粉消毒,这一举动在村里引发轩然大波,受到了全村人的鄙夷和谩骂,路遥将此描述为“愚昧很快就打败了科学”。[2]高加林的这一举动,实际上是以“所谓的科学观念冲击乡村观念的同时,塑造自己在宗族和乡村中的话语权和地位”。[3]虽然这一挑战看似最终以高加林的胜利而告终,但实则过程是失败的。无论是公然自由恋爱还是撒漂白粉,高加林和巧珍都是宗族乡人“看”的对象,作为“被看”的二人,在“全景敞视”中自然会成为权力关系中弱势的一方。况且,漂白粉事件的最终平息者还是高家村最具有权力的村书记——“大能人”高明楼,他的一句话、一个动作就使得宗族乡亲信服被撒了漂白粉的水是没有毒的。因此,这样的“看”与“被看”事件,实际上是具有科学启蒙话语权的新一代在传统乡村的宗族权威面前的溃败,知识启蒙代表高加林在和传统宗族势力的较量中还是不得不依附或是借助传统权威的代表高明楼。作家这样的安排,实则是隐喻了八十年代启蒙话语在乡村的劣势地位,揭示传统与启蒙联合存在的微妙关系。
二、边缘化的“城市异乡人”
福柯一生都对“边缘群体”充满浓厚兴趣,这个兴趣据传因为他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同性恋者,另一说法是出于他对固定身份的拒斥,“他对边缘群体的关注也主要反映了他对困于某一固定身份的恐惧”,[4]加里·古廷在《福柯》一书中如是说。
路遥,作为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先锋文学盛行之时依然坚持采用现实主义写法笔耕农村题材的作家,发誓要写出一个“农村和城市交叉地带”的故事,[5]因此,路遥的小说《人生》以及《平凡的世界》不乏对“边缘群体”——城市异乡人的描述塑造。
路遥在《人生》中无所不用其极的渲染主角高加林的“非农民”气质:衣着干净,每天刷牙,游泳时“很健美”的裸体,最主要的是,他还是高家村十里八乡“头稍”刘巧珍的心上人。高加林在高家村是个“异质”的存在,但在城里人面前,他则又是“乡巴佬”,这一点在他和德顺爷爷进城担粪,在城市机关大院被他同学张克南的母亲大骂“乡巴佬,不要脸”体现得淋漓尽致,这样的角色塑造,使得高加林“边缘化”的身份异常明显,无论是在乡下或城市,他始终是“边缘化”的存在。
《平凡的世界》中的孙少平,是路遥创造的又一个“边缘”人物,孙少平在双水村也是一个“异质”的存在。上过高中的他总想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不想自己的一生像父兄那样都困囿于贫瘠的田家圪崂。无论是高加林还是孙少平,他们既非乡下人又非城里人的的尴尬地位使得他们常常内心充满焦虑和痛苦,这种痛苦来自于对自我身份认同归属问题的迷茫和无助。而作家对这类边缘人物的设定恰恰来自于作者对自我边缘地位、边缘身份的痛苦体验。路遥自小被过继给大伯收养,出身农民,后来又是一名“作家”,一名“知识分子”,在作者身上,似乎关乎权利、社会认同等问题已经解决,但实际上作者个体的身份归属问题更加凸显,正因为作者自身对自我身份归属问题的疑虑,才导致了小说中“边缘”人物命运的不确定结局。
三、被规训的“肉身”
路遥小说中的人物,如巧珍、润叶等都是被规训的,女人都是男权话语下被规范的对象,女人在路遥小说中几乎没有什么地位,女性只是为凸显男性而存在的,是男性的附属。
例如《人生》中的巧珍,死心塌地的爱着高加林,对他无条件付出,最终却惨被抛弃。城市时尚知识美女黄亚萍,家境优渥,深爱高加林但也最终难逃分手厄运。《平凡的世界》中,深爱孙少安的田润叶是一个让人费解的人物形象,她为了一段几乎没有结果的爱情葬送了自己的幸福,接受过教育却遵循着传统女性从一而终的规训,与向前结婚后依然为少安守贞,同时她和向前的婚姻是建立在男权斗争的政治利益基础之上的,在润叶身上,我们可以看到作者对男性话语的绝对权力意识。《平凡的世界》中的女性,但凡与主角少平有过嫌隙的女性都会遭遇不幸,比如侯玉英、郝红梅,以女性的不幸来凸显主角光辉人性的一面。在作家笔下,唯一被眷顾的只有田晓霞,她有知识,出身好,长相出众,气质不凡,人缘好,性格开朗,似乎她就是命运之神的宠儿,但作者却赋予了这位理想女性以死亡,至此,男权话语对女权的压制达到顶峰。
如果说小说中男权意识对女权意识的压制较为凸显,那么孙玉亭绝对是权力规训下的一个个例。加里·古廷在《福柯》一书中这样描述“全景敞视”所带来的后果,那就是“规训所控制的对象如何主动将控制他们的规范内化从而成为他们自身行为的监视者”。[6]在小说中的时代背景下,孙玉亭毫无疑问是政治权力体制的被规训者和维护者,他在那个疯狂的年代疯狂的维护既得利益,他不仅是疯狂时代的被规范者,被牺牲者,同时又是它的维护者和守夜人。当1978年改革的春风吹向双水村时,孙玉亭还在为他的旧时代奔波、呐喊、念念不忘,因为旧时代承载着他个人价值的巅峰。
四、结语
无论是作为“常销书”的路遥作品,还是作为文学事件中的“路遥现象”,路遥的小说为底层读者提供了一种精神上想象似的满足,尤其是2015年根据其同名小说改编的电视剧《平凡的世界》在观众中引起热议,因此对路遥小说的重读具有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
参考文献
[1]路遥《人生》[M]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12年3月第2版
[2]路遥《平凡的世界》[M]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12年3月第2版
[3]法国米歇尔·福柯《规训与惩罚》[M]刘北成杨远婴,译,三联书店1999
[4]美国加里·古廷《福柯》[M]译林出版社,2013年6月第一版
[5]石天强《断裂地带的精神流亡》[M]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年11月第1版
关键词:现实主义;平凡;悲壮;历史变迁
一、《平凡的世界》是一部伟大的现实主义作品
《平凡的世界》它正视了现实,并忠于现实,反映社会生活,紧密地结合了人生。路遥写作《平凡的世界》从1982年到1988年历时6年,其间作者为搜集事实进行了不少的工作。作者首先进行了一个大量的读书过程,在此其间除了阅读了古今中外大量的长篇小说外,对于其它的杂书如理论,政治、哲学、经济、历史、宗教等著作也进行了阅读。另外对农业、商业、工业、科技等书也做了必要的研究。为了使作品能全景式地反映当代生活,作者提上了行囊开始在生活中奔波。在现代主义横行的当时,作者毅然选择了现实主义来创作这部作品,而且打破了传统的创作规则,采用了“无意识”手法来塑造其中的人物形象,充分显现了这部作品的伟大。
路遥对于中国从1975年到1985年的农村、城市生活都有着深深的体悟,并且这种体悟让作家产生了一种要把它表达出来的冲动。《平凡的世界》真实逼真地描绘了农村历史的变迁。路遥在这部作品中再现1975年到1985年中国北方农村历史性的变迁,作品中每一个农村生活场景无不让人想起当时或我们现在所处的农村生活现实。如在修筑水坝时,金家人恋土情结与轰轰烈烈的农业学大寨热潮的矛盾,在田福堂的精于世故中终于金家人不得不屈服,这也反映了在中国农村中伦理道德与政治风波巨大的影响。诸如以上的种种的农村社会生活无不引起读者的共鸣。
《平凡的世界》对于人物的心理活动进行了必要而细腻的描写,符合了人物的身份。例如孙少平由于贫困而过份的自尊的描写。“他在眼前环境中是自卑的,虽然他在班上个子最高的,但是他感觉他比别人低了一头。而贫困又使他过份地自尊。他常常感到别人嘲笑他的寒酸,因此,对于一切家境好的同学,内心中有一种变态的对立的情绪。就说现在吧,他对那个派头十足的班长顾养民,已经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反感情绪……”。对于这一段由于贫困而过分自尊的描写,相信每一个曾经经历过的人都有同感。因为作品中的孙少平是一个顽强不屈,敢于奋斗拼博,追求精神美好的人,所以他会更加地认为别人在注视着他,所以他由于贫困而自卑,由于自卑而过分自尊的情形会比别人更强,所以他就会产生一种强烈的反感的情绪。上述种种也充分地显现出作者对人物心理的把握是有分寸,符合客观现实的。
二、《平凡的世界》描绘了一个平凡而悲壮的爱情世界
《平凡的世界》描绘的爱情故事是平凡与悲壮的。平凡的生活其实本如此,难得称心如意。人们常说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孙少安与田润叶的爱情,两人都明明喜欢上对方。但是孙少安对田润叶是爱而不娶,而田润叶对李向前是嫁而不爱。孙少安作为中国千千万万村落中一个平凡的农民,虽然有着顽强拼搏的精神,比较现代的想法,但是却无法摆脱传统思想对自己的影响。他内心是喜欢田润叶,但是心底的传统观念告诉他,他们的社会地位相差较大,他不能让人看扁,他不能害了心爱的女人,于是他只能躲藏起来,只得逃到了山西把一个他认为适合当自己的妻子的秀莲娶了回来。少安的逃避让田润叶为了浓浓的亲情与世俗的观念嫁给了自己并不喜欢的李向前,在一段时间内折磨着这个痴情而可怜的男人。平凡的世界,世俗的观念,善良的人情让两个本来深深相爱的人不得不分开,这虽然悲哀,但又不失为一种壮美。作者并没有让这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地过下去,而是让这个平凡的世界变得更加悲壮。少安娶回的秀莲让少安的日子变得快快乐乐,秀莲的贤慧与勤劳让少安能大展雄图。但是夫妻恩爱事业有成的时候,秀莲又因为积劳成疾患癌症而去,生活对少安也太不公平了。而田润叶虽然在结婚后冷酷地拒绝了丈夫与她同居的要求,但却在李向前因车祸失去双腿时爱心回归,重新审视李向前对自己的爱与自己对李向前的爱。决定立即回到李向前的身边,因为她意识到:“她现在对自己的丈夫有些深厚的、怜爱的感情,不仅有妻子对丈夫的感情,而且还有一种母亲对孩子的感情。”在这里作家又给我们显现了中国传统女性的仁慈的品格与圣洁的光辉,她们纯朴、善良、宽厚、无私,集中代表了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所以她们也在演绎着一场悲壮的爱情故事。孙少平与田晓霞的爱情则具有戏剧性,一个是一无所有的穷小子、煤矿工人,一个美丽现代的地委书记的女儿,省报记者。两个地位悬殊如此之大的年轻人由于心灵的相通而走在了一起,而且深深地爱着对方。虽然少平对晓霞爱得悲苦,爱得不安但是他们仍然演绎着他们美好的壮丽的爱情。他们的生活本应如此美好,但是平凡的世界中这些平凡的人们由于他们善良的爱心使他们的爱情最终留下了深深的遗憾。随着田晓霞在洪水中因救溺水小孩英勇牺牲,少平与晓霞的爱情也只能划上一个悲壮句号。作品中其它人的爱情也是难尽如人意。
作品中所描绘的亲情与人情世故也是平凡与悲壮的。少安砖厂的发展,本已给家庭带来了兴旺与发达。浓浓的亲情本来可以让兄弟一起走上富贵之路。但是追求独立少平,却由于精神世界的空虚,背行囊,抛下这温馨的亲情与有利的条件去了黄原揽工,并最终成了一个吃公家饭的煤矿工人。他达到了自己理想上、精神上的彼岸,但是却给亲情留下一个遗憾。同样少安为了难舍的人情,为了村民在农耕中有几个活钱,而扩大了砖厂规模,招揽一部分农民来砖厂做工。但是这些人在少安砖厂陷入困境无力给予他们工钱时,却忘记了这份浓浓的乡情,对少安冷嘲热讽,攻击鄙视。当少安的砖厂重振雄风时,他们又换上了另一个面孔。作者在亲情与人情炎凉中又给读者展示了平凡而悲壮的世界。
作家的创作心态的悲壮,决定《平凡的世界》描绘的是一个悲壮的世界。众所周知,文学作品是作家心灵物态化的结晶。因此,只有在对作家人生阅历精神结构创作心理充分了解的基础上,才能对其作品的深层意蕴,情感指向及相应艺术形式选择作出比较准确的理解与阐释。作者本身就是带着一种悲怆的心态进行的创作,在他创作的过程中及自已的人生经历中都充满了悲壮,所以《平凡的世界》中也必然会透露出这种悲壮的气息。
平凡的社会环境与历史环境决定了人物的命运,现实中的人们都不可能过得尽如人意。而《平凡的世界》它是一部伟大的现实作品,所以它描绘的必然是一个平凡而悲壮的世界。
【参考文献】
[1]路遥.路遥文集(1、2、3、4、5)[M].西安:陕西人民出版社,1993
[2]童庆炳.文学概论[M].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1989
[3]丁增武.路遥小说论[D].安徽大学,2001
《平凡的世界》:巨著梦想与柳青不愿止步于已有的创作实绩因而艰难地打开《创业史》的篇章同感,路遥生前始终对于自己所取得的文学成绩保持着清醒的认识,因为在他看来,作家的创作成果不仅要接受现实眼光的评估,还要经受历史眼光的审视。所以,路遥总是关心如何使自己所从事的工作与国家的改革背景相适应,并致力于把自己所熟悉的生活上升到时代和社会的高度来加以认识。加上个人对生活和艺术中诸如交响乐、雕塑群、自然景观等一切宏大事物的热爱,他便发出了在不惑之年之前凭借自己的力量创作一部史诗性作品的心声。而新世纪一代陕西作家杨争光虽然也留意于农村,但却喜好剑走偏锋——揭露农民的狭隘和鄙陋,且多用不长的篇幅来呈现,如中篇小说《老旦是一棵树》、短篇小说《光滑和粗糙的木橛子》,他的长篇小说则献给了知识分子(《越活越明白》)、问题少年(《少年张冲六章》)等题材。求同存异,在陕西作家群中便表现出对同一创作题材的不同艺术加工,包括内蕴思想和外显形式上两点。
计划中分三部共六卷本有百万字的`《平凡的世界》,它在路遥想象中的诞生,既是为了圆青年时期的梦想,也是为了向历史交待而非取悦当代。“在我的想象中,未来的这部书如果不是此生我最满意的作品,也起码应该是规模最大的作品。”而它的真正诞生,则耗费了路遥三年的准备时间和又三年的写作精力:从确定构架方式、遍览作品与杂书,到搜集十年间的时事资料、深入实际生活,再到理清人物脉络、找准切入事件,此后路遥才进入动笔状态;又从陕西铜川陈家山煤矿到西安文联大院、再到故乡榆林、陕北甘泉,路遥在辗转几地中一直承受着身体上的苦役与精神上的煎熬,“伟大感与渺小感,一筹莫展与欣喜若狂,颓丧与振奋,这种种的矛盾心情交织贯穿整个写作过程中”。
的确如路遥所倾吐的那样:只有初恋般的热情和宗教般的意志,人才有可能成就某种事业。拿自己的青春连同生命作赌,他以热恋中男女爱不忍释的心态、以朝拜中圣徒义无反顾的行动,最终在1988年5月25日得以将“胜败毕此一役”。试观整部作品,纵向跨越1975年初到1985年初一个年代的时间,横向覆盖中国城乡社会生活的双重变迁,实现了作家的初衷:用历史的和艺术的眼光来观察在此社会大背景或者条件下人们的生存与生活状态。源头仅为黄土高原一处名曰双水的村庄,流向却包括了以孙家兄弟各为一支的“近景”主干和以乔伯年、田福军为一支的“远景”主干,并且这三条河流各沿其道但时有汇合。“陕北大地作为一个沉伏在他心里的永恒的诗意象征,在他笔下得到了全方位的审视和关照。”与此同时,作家不但在作品中激情满怀、真挚坦诚地向读者表明自己的人生观和人性论,还尽可能“中立”地对生活和时代做出了个体所能企及的哲学高度的判断,达到了列夫·托尔斯泰对艺术作品的评判标准:艺术作品的完整性并不在于构思的统一、对人物的雕琢以及其他,而在于作者本人明确、坚定的生活态度,这将渗透整个作品之中。
文中孙少平是主人公,孙少平,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其实,他也就是一个平平凡凡的人,一个比普通农民多读了几本书,一个对生活的意义有着更高层次追求的人。在写给妹妹孙兰香的信中充分表现了他对生活的认识:“我们出生于贫苦的农民家庭--永远不要鄙薄我们的出身,它给我们带来的好处将使我们一生受用不尽;但我们一定又要从我们出身的局限中解脱出来,从意识上彻底背叛农民的狭隘性,追求更高的生活意义。
而作为新一代的我们,要做到自立自强。才能成为社会之有用人才。《平凡的世界》是一部现实主义小说,也是小说化的家族史。作家高度浓缩了中国西北农村的历史变迁过程,作品达到了思想性与艺术性的高度统一,特别是主人公面对困境艰苦奋斗的精神,对今天的大学生朋友仍有启迪。
润叶和秀莲是孙少安生命中感情纠缠的两条红线。润叶与少安青梅竹马,爱情自然而然的萌生。而两家家庭背景却有相当差距,这是他们最大的阻隔。润叶自己是矛盾的,一方面是家庭,一方面是爱情,假如少安给予她支持,她或许有勇气冲破这一切,可是,少安却在她鼓起勇气表名心迹时婉拒她。润叶应该明白少安所想,所顾虑,然而她却无法改变少安和少安的思想。少安的结婚更让她,接受了二人无法在一起的现实。她虽用勇气告白,却有性格中妥协的一面,她为了家庭,嫁了很爱她,而她却不爱的男人。婚后她和李向前生活都是不幸的。一个时刻都在想着孙少安,一个虽然得到心上人却没有得到她的心。而这两人的痛苦都是润叶性格中的懦弱与妥协造成的,她虽然善良,但是却无意中铸成二人的悲剧。
秀莲虽然没有文化,没有上过学,但她却十分执着勇敢。她感情十分明朗单纯,只是简单地全心去爱自己所爱。不管孙少安家里多“烂包”,一心嫁他,帮他伺候老人,扶持家庭。作为妻子,她是十分伟大的。她把所有的爱与温柔都给予了少安,陪他走过一切艰难困苦,帮他挺过一个个坎坷,经历人生大起大落。虽然秀莲最后因肺癌惨死,但是她确实幸福圆满的人生。尽管没有过上几天好日子,而她心里却很满足,有少安,并且他爱她,这便足够。她在爱方面的单纯让她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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