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续写作文
在日复一日的学习、工作或生活中,大家对作文都再熟悉不过了吧,作文一定要做到主题集中,围绕同一主题作深入阐述,切忌东拉西扯,主题涣散甚至无主题。那么一般作文是怎么写的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边城》续写作文,欢迎大家分享。
崖上的虎耳草生生息息了三五次,也渐渐地往高处长,以至于翠翠摇着小船从山崖过时,伸手再也够不着它们了。
翠翠一手扶着膝,倚着那块早已冰冷的石头,望着对崖呆呆地出神。黄狗乖乖地偎在翠翠脚边,任由翠翠搂着它的头。
整个溪上都弥漫着淡淡的乳白色的薄雾,轻轻地浮着。那个“明天”会回来的人会回来吗?翠翠在心里面不知道念过多少遍。翠翠轻抚着爷爷留下的那支芦笛,真想像爷爷那样吹上一曲,可无论试了多少遍,总吹不成整首整首快乐的歌,倒时常吹出些断断续续的忧伤的调子。她记起爷爷似乎说过,做这芦笛的,一定是个不快乐的人……
月亮升得很高,光华也似乎较以前柔和了。溪水一如既往地静静地流淌不息,似乎是赏景的旅人,闲闲地,路过每一寸溪面。层层乳白色的薄雾,缓缓地升起,在溪面上优雅地随风飘动着。
翠翠轻轻地哼着歌,唱到动情处,声音居然也提高了几分。山间本就寂静,这歌声并没有增添多少热闹,反倒衬得这山这溪水更加寂静了。一直沉默的对面山崖上忽然传来一阵歌声,翠翠一楞,这山中,除了她,原本没人家住啊?对崖上的对唱依然在继续,很动情。翠翠细细地听着,心里霎时兴奋了:这歌,这声音,竞是那么熟悉,仿佛在曾经的梦中听过多遍了。翠翠小心翼翼地听着。
不觉已是深夜,翠翠楼着黄狗的头,倚着石头居然睡着了。梦中她似乎又听到了对崖上的歌声,随着它轻轻地在各处飘着,白塔、菜园、渡船……梦境中,翠翠又把船划到对溪山崖边,伸手摘下那一大把的虎耳草,叶子顶大,恰似一把庇护着她的伞。
“过渡!过渡!船家!”对岸有人喊。
“来嘞!”翠翠来不及细细地梳洗,胡乱地抹了一把脸,匆匆奔下河岸去,解了渡船。黄狗也紧紧地跟在翠翠身后,上了船。划了一段,黄狗似乎看到了令它感兴趣的什么,兴奋地向着对岸大声地叫了起来。“叫什么?小心吓了过渡人!”翠翠喝道,眼不经意地瞟了对岸一眼,刹时却呆住了。心里那个默念了无数遍的人,现在却就站在对岸!翠翠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撑篙的手稍稍停了一下,下意识地拢拢头发,又拉了拉本就齐整的衣角……
翠翠撑篙再行时,却故意放慢了速度,长篙拍水的哗哗声也小了。
到岸了。黄狗率先上岸,对着翠翠摆着尾巴。
“翠翠!”二老迎了上来,叫了一声,有些兴奋,似乎神彩飞扬。
翠翠一看果然是二老,慌乱地系好缆绳,转身正想回应,却见二老身后闪出一个娇美的女子:白皙的面庞,顶好的身材。她便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那女子走过来,盈盈地对她笑。一双丹风眼,小巧的樱桃嘴优雅地弯成好看的月牙儿形。
“翠翠,她叫凤人。”二老拉过女子的手,与翠翠介绍。
“翠翠,你好!我常听傩送说到你。”凤人礼貌地与翠翠问好,脸上仍笑意盈盈,仿佛天生就有一副灿烂且温柔的笑脸,着实招人喜欢。
翠翠垂手立着,一时有些慌乱,但脸上马上也有了笑意,轻声地说:“上船吧!站久了,你们该累了!”
二老扶凤人上了船。翠翠撑篙,背对着他们。望着那片看似平静却日夜不息的流水,翠翠心里有点不知所措。
二老一路只与凤人低声说些什么,惹得凤人笑声连连,女人似乎是怕那只黄狗,只是紧紧拽着二老的手。翠翠也不好打搅,竹篙拍水发出轻轻地叹息。
划到山崖下时,凤人突然大叫起来:“傩送,看啦,好大片的叶子!”
二老没作声,似乎没弄明白凤人指什么。
“那是虎耳草呢!”翠翠替二老解了围,眼直直地盯着那些叶子。
“凤人,我给你摘一片下来吧。”二老这才如梦初醒,赔罪似地说。
二老让翠翠把船停妥,顺手摘下那片最大的径直递给了凤人。凤人兴奋地孩子似地笑了。那片虎耳草在翠翠面前晃了晃。
“翠翠,你要不要?我要傩送也摘一片给你挡挡太阳吧!”
“不要了,我还要掌篙呢!”翠翠说。手中也丝毫不怠慢。
翠翠不再说话。她心里有一些凄凉,那些她在梦中摘了无数次的虎耳草,如今竟由二老亲手送给了别的女子。
送走了二老和凤人,翠翠丢下渡船回家了。她紧闭着门,却单开着那扇对着对崖的窗。心里有许多的不甘心,却又觉得无路可走。
“翠翠!”大约傍晚时分,对岸有人叫。翠翠听清是顺顺伯伯的声音,在屋里磨蹭了半天,才下到河滩,撑船慢慢地划过去。
“翠翠,哭了?怎么了?”顺顺上了船,看着翠翠红肿的眼睛心疼地问。
“伯伯,没有事。”翠翠低下头,就去拿竹篙。
“翠翠,是你早上把二老他们送过来的吧?”
翠翠没有做声,只是划她的船。
“翠翠,二老和凤人这次回来,过几天又要下滩去。听说凤人还是二老的救命恩人……”顺顺说到这里,心里隐隐有些担心,又说,“翠翠,伯伯把你当女儿待……”
翠翠想起今天早上的.情形,心里明白了一大半。她尽量不使自己哭出来。低着头,额前的刘海遮住了眼睛。“伯伯……”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有些委屈,“我没事,我喜欢一个人过。”说完这话,她便紧抿着嘴,转过头,去看远处高低起伏的群峰。
顺顺多少也明白几分翠翠的心思,只好叹口气说:“翠翠,有困难了就找伯伯……”他走出了一截,又忧心忡忡地回头望了望翠翠,她依然还站在船头对着溪水。
好一会,翠翠才缓过神来。黄狗在她身边已多时,感受到主人的极不开心,因此它更乖地伏在翠翠的脚边。翠翠忽然想大哭一场,失去爷爷和二老的痛一齐袭来,让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吃不消。
夏夜的雾气很重,叶尖儿上,草叶上,每一片几乎都悬着晶莹剔透的露珠,只是,在这月光朗朗的晚上,天上的星星也许是由于害羞而并不露脸,空留地上的露珠孤单单地闪动。偶尔,有徐徐的轻风从竹篁里过来,便听得一阵响,间或也有被惊醒的竹雀轻轻地歌唱……
翠翠在黑暗里摸出了祖父的芦笛,开门出去了。黄狗摇着尾巴,一步也不离开它的主人。
翠翠坐在石板上,石板大约是由于白天受了过多太阳的照射,此刻依然有点儿热热的感觉。翠翠摸着石板,心里想起了爷爷。她觉得眼前有些模糊,于是便用手使劲地抹着眼睛。
“爷爷,我吹芦笛你听好不好?”翠翠喃喃地说,把那枝小小的芦笛放在唇边。她吹的还是爷爷那晚唱的歌。翠翠吹了一遍又一遍。芦笛声在空旷的山谷久久地回荡,也和着静静的溪水,流向远方……
轻柔的风一阵阵翩然而过,偶尔,也撩走了些雾气。夜深了,大地这才现出稍稍的凉意,半圆的月儿却早已经不住这冰冷寂寞的侵袭,躲进了厚厚的云层。露水变得格外的沉重,纷纷从叶尖上或草叶上滑落,翠翠和黄狗的身上也落了不少的水汽,变得稍稍有些湿润了。
首先,认真阅读给定的情节。续写就是根据原文的内容,把故事继续编下去。本期PK设定了“森林探险迷路后,突然看见一间小屋”的场景,所以咱们要顺着这个思路,通过想象续写经过和结果。虽然设定留给咱们的想象空间很大,但构思时仍然要以给定的地点、人物等为基础,并由此续写下去。
其次,确定中心。咱们要明确自己想要讲一个怎样的故事,比如农航同学围绕“误会”,讲述了外星人要帮助地球恢复生态而自己误以为他们是要侵略地球的故事,使续写的内容一波三折而又出乎读者的意料之外。这样中心明确的续写,不仅保证了故事的完整性和延续性,也使故事具有可读性和趣味性。
再次,能够自圆其说。虽然咱们可以天马行空地发挥自己的想象,但仍要注意想象的故事情节要合乎逻辑,这样才能让读者看懂咱们要讲的故事。比如黄昱滨同学讲述了自己帮助布绒玩具打败塑料玩具的经过,其中玩具兔和塑料国国王的动作、语言、神态,以及战争的经过——用胶水枪射击,然后把塑料玩具全都粘到一起,这些都十分符合玩具的特征,从而使情节合乎情理,构成了完整而生动的故事。
碧溪山且溪面的雾起了又散散了又起;对溪悬崖的虎耳草枯了又绿绿了又枯;白塔的影子短了又长长了又短;可是一趟趟来了又去去了又来的过渡人哦其中却依旧没有出现那个能回应翠翠心中等待的身影。
晨晖与暮色不息地交替着杨马兵伴着翠翠又把日子在这波澜不惊的等待中过了两年。
这两年的中秋恰好与前两年相反晴空如洗月圆色朗。在这小山城里因看月而起整夜男女唱歌的故事皆能如期举行。缠绵的歌声传来撩起了翠翠心中数不清的惆怅换来了一夜夜的沉默。他会回来么?……什么时候?……不会么?……
问谁呢……
新年照例过得很热闹。可这热闹情景总是教翠翠想起曾伴她一同看过这样的热闹可如今已离她而去的祖父。心中又不免起了凄凉和悲戚尽管顺顺对她很是照顾马兵终日陪伴着她黄狗也忠实地对她不离不弃不叫她委屈和寂寞。
最让翠翠动情而不能忘却的自然是端午节。天保大老不在了傩送二老至今没回来茶峒一地儿少了两个最出色的水上好手划船的竞赛要逊色多了。可逊色多了的竞赛也照样是热热闹闹、人头攒动、欢乐喜庆。
二三
转眼间河水上涨已成了豆绿色。又一年的端午到了。
龙船竞赛的练习鼓声已响了好些日子了。激越欢快的鼓声让不少人感受到了节日临近的喜悦边城平静的日子又流动了。对远方人有所等待的有所盼望的也莫不因鼓声想到远人。
蓬蓬鼓声掠水越山再次到了渡船头那里翠翠听了好久好久……
“回头水里大鱼吃了你可不要叫喊!”“鱼咬了我也不管你的事。”……
两年的日头升起落下在风日里长养的翠翠真正长成个大人的成熟了。回想起印在心中的几年前那个端午节的旧事心中又是另一番的甜蜜与心酸。
二四
端午这天过渡的人依旧特别的多。翠翠不知道仍然穿戴漂亮的乡绅母女是否还是坐在顺顺家当中窗口前的那块好地方看谁人又被谁看。可她也不去想不愿想。顺顺每次都替她留了好位子派人来替她和杨马兵守渡船可翠翠就是固执地不愿去看热闹。杨马兵也就陪着她。
她自己要守着这渡船。
只是渡船么?
还有的`还有那不可知的等待等待中朦胧的梦梦中又软又缠绵的歌声歌声中轻轻浮起的灵魂灵魂中念念不忘的身影……
翠翠把手攀引着横缆注目溪面升起的薄雾仿佛想到了什么东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远处的鼓声在响……他在哪里过节呢……放鸭子了吧……祖父死了……虎耳草的叶子真肥大……杨马兵伴着我……
翠翠心里很乱似乎在想着很多东西又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天黑了。
“翠翠你去歇息吧一切有我呢。”马兵慈爱地劝道。他眼见翠翠忙了一天了又不让他帮忙心里酸酸的他懂她那点心事。
“不了你先回去吧把人渡完事后我就回。”翠翠执意这么做马兵没法只好先回家里了。
大家都赶回城去了再没人过渡了。
翠翠一个人坐在渡口旁对着天空和星子凝眸心里觉得很悲伤也很茫然。关于人事纷乱的思索也在这黄鸟杜鹃的啼叫中走了很远很远。
月光衣人以薄裳溪面浮着朦朦的轻雾。这时节若隔溪唱歌对和实在太美丽了。
“可是不会有了。”翠翠心里紧紧地痛暗自哭了很久。
那一夜翠翠不久就累得熟睡过去。梦中她竟然又听到那让她魂牵梦萦的歌声了!灵魂轻轻地浮起来飘上了白塔飘落在菜园飘到了渡船上又熟悉地飞向悬崖半腰——摘了一大把虎耳草做伞子!还有一大把她要给他。可她刚要递过去那人影模糊了继而消失了……翠翠着急了忙要追上去却觉得身子变重了坠落悬崖……
翠翠泪流满面地惊醒了跑出屋外一看满天的朝霞却似极了暮色。
二五
端午那天夜里傩送回到茶峒来了谁也没告诉也并不先回家而是来到了碧溪山且渡口的对溪悬崖上那个他曾和大老去为翠翠唱一夜歌的地方。
二六
“在外多少日子了?两年了吧……大老的尸骸还是毫无结果招字也不能带来什么能安慰人的消息。这事该怎么了结?……”
傩送又何尝能忘得了渡船?可是逝者在他心中的凄惨印象也同样不能抹去。碾坊么?要他接受也是不心愿的。迟迟不回迟迟不回这个被远在茶峒的那个小小人儿日夜牵念着的水上人啊也同样每天怀着不可释怀的几分惆怅艰难地思索着这一切。
终于他想好了。天保大老是天保佑的他去了一切就由天代替凭天决定吧。这年端午他将赶回茶峒夜里再去为翠翠唱一夜的歌。若得到回答傩送就即刻回家跟爹爹说他回来了不走了准备接手渡船他欢喜翠翠要翠翠。若等不到回应那么一切皆是天意他第二天就离开永远也不回茶峒来了。
二七
月光照亮了悬崖上绿湿湿的虎耳草诚实坦白的歌声飞过了渡船头在风里荡漾。歌声的主人却完全感受不到那为歌声轻轻浮起的灵魂的重量。一切又似乎回到了两年前的那个夜晚。然而大老不在了杨马兵也熟睡着空荡荡的夜晚只有歌声醒着翠翠只能在梦中用虎耳草回应他的歌声了。可他又知道么?
露水降了歌声涩了心也死了。
是的赶着残月回去一切都要结束了。是时候离开了。傩送苦笑一下停了歌声一步一步地下了悬崖……
二八
半个月后杨马兵去了城里一趟不久就急急地回来了一脸被突然的不幸打懵了的表情。
知道迟早瞒不过翠翠他便含着浊泪告给翠翠:“二老在青浪滩出了事坏了……”翠翠原来唇边怜悯的微笑一下子僵住了水晶似的眸子石蜡般地在马兵脸上定了好久好久。她似乎听不懂想竭力弄懂这话的意思又似乎是不敢弄懂才不明白。她想笑可那表情教她笑不出来。她想哭可是又不敢她没有理由哭的没有!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呢?……谁坏了?哪个二老?”翠翠怯怯地问道。
“傩送二老啊!翠翠我们每天都在等的那个人!他死了他永远也回不来了!……”
一切都不由得不明白了翠翠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不是一直都没音讯吗……谁告给你的?怎么会坏了?怎么会?!他是水性最好的人啊!……”
杨马兵也不知道怎么劝慰伤心地流着泪慢慢地说道:“今天我刚到城里就遇见人家跟我说岳云二老坏了。我不信可一路上大家都这么说。我慌了赶紧地赶到船总家一到河街就看到了他们在烧纸钱许多人都围在一处。我见着了顺顺他很萎悴被彻底打垮了见了我也说不出话来。我知道这是真的了骗不了自己……”
翠翠颤了一下。
“他的两个一地儿出名的年轻儿子可都坏了……白发人送黑发人……”马兵心里喃喃地叹息。又接着说下去:“听同船的人带回的信儿说傩送二老是端午的后一天从我们茶峒这儿上的船……我真是不明白他回来了为什么不来找我们不回家?……”
端午的第二天?……翠翠呆住了她想起了那夜的梦泪水更是止不住地落。
“他们说在青浪滩上另一艘船出了险二老去救那些落水的结果别人救上来了自己却再没上来了!……”
翠翠就像木雕的人似的定定地望着对溪悬崖上肥大的虎耳草。
二九
“呀……”一颗滑过天空的流星让翠翠在心里轻叫了一声。这情景让她觉得很熟悉。是了就像爷爷入棺的那天晚上。
爷爷死了她日夜等待的人现在也死了。青浪滩……傩送……爷爷……
“爷爷你不快乐了吗?生我的气了吗?”
“我不生你的气。你在我身边我很快乐。”
“我万一跑了呢?”
“你不会离开爷爷的。”
“万一有这种事爷爷你怎么样?”
“万一有这种事。我就驾了这只渡船去找你。”
“凤滩茨滩不为凶上面还有绕鸡笼;绕鸡笼也容易下青浪滩浪如屋大。爷爷你渡船也能下凤滩茨滩青浪滩吗?那些地方的水你不说过全是像疯子毫不讲道理?”
“翠翠我到那时可真像疯子还怕大水大浪?”
“爷爷我一定不走。可是你会不会走?你会不会被一个人抓到别出去?”
是的我不会离开爷爷可爷爷还是离开了我。青浪滩浪如屋大……我也会驾了这只渡船去找你们。
三十
翠翠一手扶着膝,倚着那块早已冰冷的石头,望着对崖呆呆地出神。黄狗乖乖地偎在翠翠脚边,任由翠翠搂着它的头。
整个溪上都弥漫着淡淡的乳白色的薄雾,轻轻地浮着。那个“明天”会回来的人会回来吗?翠翠在心里面不知道念过多少遍。翠翠轻抚着爷爷留下的那支芦笛,真想像爷爷那样吹上一曲,可无论试了多少遍,总吹不成整首整首快乐的歌,倒时常吹出些断断续续的忧伤的调子。她记起爷爷似乎说过,做这芦笛的,一定是个不快乐的人……
月亮升得很高,光华也似乎较以前柔和了。溪水一如既往地静静地流淌不息,似乎是赏景的旅人,闲闲地,路过每一寸溪面。层层乳白色的薄雾,缓缓地升起,在溪面上优雅地随风飘动着。
翠翠轻轻地哼着歌,唱到动情处,声音居然也提高了几分。山间本就寂静,这歌声并没有增添多少热闹,反倒衬得这山这溪水更加寂静了。一直沉默的对面山崖上忽然传来一阵歌声,翠翠一楞,这山中,除了她,原本没人家住啊?对崖上的对唱依然在继续,很动情。翠翠细细地听着,心里霎时兴奋了:这歌,这声音,竞是那么熟悉,仿佛在曾经的梦中听过多遍了。翠翠小心翼翼地听着。
不觉已是深夜,翠翠楼着黄狗的头,倚着石头居然睡着了。梦中她似乎又听到了对崖上的歌声,随着它轻轻地在各处飘着,白塔、菜园、渡船……梦境中,翠翠又把船划到对溪山崖边,伸手摘下那一大把的虎耳草,叶子顶大,恰似一把庇护着她的伞。
“过渡!过渡!船家!”对岸有人喊。
“来嘞!”翠翠来不及细细地梳洗,胡乱地抹了一把脸,匆匆奔下河岸去,解了渡船。黄狗也紧紧地跟在翠翠身后,上了船。划了一段,黄狗似乎看到了令它感兴趣的什么,兴奋地向着对岸大声地叫了起来。“叫什么?小心吓了过渡人!”翠翠喝道,眼不经意地瞟了对岸一眼,刹时却呆住了。心里那个默念了无数遍的人,现在却就站在对岸!翠翠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撑篙的手稍稍停了一下,下意识地拢拢头发,又拉了拉本就齐整的衣角……
翠翠撑篙再行时,却故意放慢了速度,长篙拍水的哗哗声也小了。
到岸了。黄狗率先上岸,对着翠翠摆着尾巴。
“翠翠!”二老迎了上来,叫了一声,有些兴奋,似乎神彩飞扬。
翠翠一看果然是二老,慌乱地系好缆绳,转身正想回应,却见二老身后闪出一个娇美的女子:白皙的面庞,顶好的身材。她便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那女子走过来,盈盈地对她笑。一双丹风眼,小巧的樱桃嘴优雅地弯成好看的月牙儿形。
“翠翠,她叫凤人。”二老拉过女子的手,与翠翠介绍。
“翠翠,你好!我常听傩送说到你。”凤人礼貌地与翠翠问好,脸上仍笑意盈盈,仿佛天生就有一副灿烂且温柔的笑脸,着实招人喜欢。
翠翠垂手立着,一时有些慌乱,但脸上马上也有了笑意,轻声地说:“上船吧!站久了,你们该累了!”
二老扶凤人上了船。翠翠撑篙,背对着他们。望着那片看似平静却日夜不息的流水,翠翠心里有点不知所措。
二老一路只与凤人低声说些什么,惹得凤人笑声连连,女人似乎是怕那只黄狗,只是紧紧拽着二老的手。翠翠也不好打搅,竹篙拍水发出轻轻地叹息。
划到山崖下时,凤人突然大叫起来:“傩送,看啦,好大片的叶子!”
二老没作声,似乎没弄明白凤人指什么。
“那是虎耳草呢!”翠翠替二老解了围,眼直直地盯着那些叶子。
“凤人,我给你摘一片下来吧。”二老这才如梦初醒,赔罪似地说。
二老让翠翠把船停妥,顺手摘下那片最大的径直递给了凤人。凤人兴奋地孩子似地笑了。那片虎耳草在翠翠面前晃了晃。
“翠翠,你要不要?我要傩送也摘一片给你挡挡太阳吧!”
“不要了,我还要掌篙呢!”翠翠说。手中也丝毫不怠慢。
翠翠不再说话。她心里有一些凄凉,那些她在梦中摘了无数次的虎耳草,如今竟由二老亲手送给了别的女子。
送走了二老和凤人,翠翠丢下渡船回家了。她紧闭着门,却单开着那扇对着对崖的窗。心里有许多的不甘心,却又觉得无路可走。
“翠翠!”大约傍晚时分,对岸有人叫。翠翠听清是顺顺伯伯的声音,在屋里磨蹭了半天,才下到河滩,撑船慢慢地划过去。
“翠翠,哭了?怎么了?”顺顺上了船,看着翠翠红肿的眼睛心疼地问。
“伯伯,没有事。”翠翠低下头,就去拿竹篙。
“翠翠,是你早上把二老他们送过来的吧?”
翠翠没有做声,只是划她的船。
“翠翠,二老和凤人这次回来,过几天又要下滩去。听说凤人还是二老的救命恩人……”顺顺说到这里,心里隐隐有些担心,又说,“翠翠,伯伯把你当女儿待……”
翠翠想起今天早上的情形,心里明白了一大半。她尽量不使自己哭出来。低着头,额前的刘海遮住了眼睛。“伯伯……”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有些委屈,“我没事,我喜欢一个人过。”说完这话,她便紧抿着嘴,转过头,去看远处高低起伏的群峰。
顺顺多少也明白几分翠翠的心思,只好叹口气说:“翠翠,有困难了就找伯伯……”他走出了一截,又忧心忡忡地回头望了望翠翠,她依然还站在船头对着溪水。
好一会,翠翠才缓过神来。黄狗在她身边已多时,感受到主人的极不开心,因此它更乖地伏在翠翠的脚边。翠翠忽然想大哭一场,失去爷爷和二老的痛一齐袭来,让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吃不消。
夏夜的雾气很重,叶尖儿上,草叶上,每一片几乎都悬着晶莹剔透的露珠,只是,在这月光朗朗的晚上,天上的星星也许是由于害羞而并不露脸,空留地上的露珠孤单单地闪动。偶尔,有徐徐的轻风从竹篁里过来,便听得一阵响,间或也有被惊醒的竹雀轻轻地歌唱……
翠翠在黑暗里摸出了祖父的芦笛,开门出去了。黄狗摇着尾巴,一步也不离开它的主人。
翠翠坐在石板上,石板大约是由于白天受了过多太阳的照射,此刻依然有点儿热热的感觉。翠翠摸着石板,心里想起了爷爷。她觉得眼前有些模糊,于是便用手使劲地抹着眼睛。
“爷爷,我吹芦笛你听好不好?”翠翠喃喃地说,把那枝小小的芦笛放在唇边。她吹的还是爷爷那晚唱的歌。翠翠吹了一遍又一遍。芦笛声在空旷的山谷久久地回荡,也和着静静的溪水,流向远方……
轻柔的风一阵阵翩然而过,偶尔,也撩走了些雾气。夜深了,大地这才现出稍稍的凉意,半圆的月儿却早已经不住这冰冷寂寞的侵袭,躲进了厚厚的云层。露水变得格外的沉重,纷纷从叶尖上或草叶上滑落,翠翠和黄狗的身上也落了不少的水汽,变得稍稍有些湿润了。
茶峒。小溪边。
霞光渐渐铺满了一整片天,水鸟飞了又息,羽毛上闪着熠熠的光,和小溪粼粼的水波一样。
翠翠撑了船,慢慢荡回渡船头,没注意这玫瑰色的光又落进她眼底。爷爷走后每一天的黄昏,没人乘船,也还未见着杨马兵的这段时间,天地于她总格外空空荡荡。
又一会儿,近了渡船头。那儿正巧有个过路人,早知道茶峒这撑船的小女儿生得好,见了她模样很有些轻佻地笑:“呦,谁家那么俊俏的小媳妇儿啊?”湘西人是自以为这话说的巧,从不顾忌的——人的好看是天赐下来的呀!翠翠不羞不恼,轻轻巧巧地一笑,撑船过去载了那人来。
边城浅浅淡淡的.山和淡淡浅浅的水揉进她流水般的年华中,这一笑竟也自有水波荡漾的美丽。
她又不自觉想起了傩送,轻声哼起了歌——他到底是染坊和渡船都没要,奔自己的天去了。但不管这个人是明天回来亦或永远不回来,日子总该奔着长远过下去。
春天就快来了,白塔上的积雪也化了,她早上还看见塔尖露出来了,闪着光呢。
翠翠的歌声随江流越飘越远,无人应和。于是便显得越发孤寂且薄凉,乘船人听着也凄楚起来。
又回到渡船头,翠翠发现不知不觉天色暗了许多,霞光是消了,但已可见得稀稀落落几点星子。老马兵说过,雪化了,去岁的忧愁也该当散去,人的一生都是这么奔去的。
这天夜里她凝眸望着星月,小心地解下了辫上扎的白绒——毕竟是再没机会说一句“看水鸭子打架了”。
时光飞逝,四年转眼就过去了,我不知道其他地方每天都在变化。然而,这个美丽的边城,就像与世隔绝一样,在笑声中一年又一年过去了。茶洞似乎和以前一样安静,只是太阳从东方升起,从西方落下。不管怎么说,白塔还在,吊屋还在,风景如画的景色还在。然而,从现在起,我再也没有见过顺顺家的两位优秀游泳运动员和热心尽责的老船夫了。
在渡口,一个名叫崔璀的年轻女子被接走了。她说当这个女人18岁时,崔璀变得越来越多水了。人们络绎不绝地来找亲戚。但是她总是摇头。她不傲慢,也不瞧不起她。只有她知道她一直在等那个男人回来。他会回来的。看渡船,看日出日落。崔璀看着平静的河水,仿佛又看到了爷爷忙碌的身影,想起了与爷爷不时的对话。当你老了,你应该休息,当你老了,你应该守护这艘船。”爷爷能把它做好,她会尽全力完成它。
在读这本书时,我曾经想过:如果没有那次端午的龙舟赛,翠翠就不会爱上傩宋;如果没有月夜的歌声,天保就不会死亡,傩宋就不会在爱情与亲情中煎熬,爷爷也不会伤心孤独地死去……但这终归是假想,翠翠与傩宋的爱情终归是悲哀的。
这一桩桩事都发生在边城这个明媚秀丽的地方。溪边的碾坊、水车、河上的方头渡船,攀渡的缆绳,河岸的白塔,青崖,黄狗,山上的翠竹、丛林、鸟语,甚至自然中的雾霭风雪都被作者写得美不胜收,它们是边城的亮点,构成了边城的温馨、祥和。我觉得大概也只有这么个世外桃源才会有着那么天真善良,那么水灵灵的翠翠。
在读到翠翠的母亲与父亲间的爱情时,我感动于这种美好的悲剧,母亲的殉情是她对于爱情的忠贞的体现。而翠翠与傩宋之间延续了这种悲剧,傩宋困在了亲情与爱情之间,他难以抉择只好下了桃源,我从中体味出了爱情的美好,人性的美好。
“这个人也许永远回不来了,也许明天回来。”作者在最后加上了这么一句富有朦胧色彩的话语。给了我们很大的遐想。我的内心自然是希望这个人明天回来,回来打开心结,回来与执着等待着的翠翠相爱团聚,回来筑就一段爱的佳话。但愿这是一个以喜剧收场的爱情故事。
恍惚间,我好似被作者以秀丽清新的笔调带入与现实世界完全不同的唯美时空中,陶醉于一曲清新悠远的牧歌声中,感动于这段凄美的悲剧之爱,心中却涌出了淡淡的凄凉。
宁静古朴的边城,和谐的人儿与自然,原始简单的生活,善良纯厚的本性,这是作者对理想美的追求,对人情美、人性美的向往。尽管这种理想化的人性与现实有着距离,但我相信它们,追寻它们,渴望它们。
书中所描写的那样一个与世无争的边城小镇茶峒,风景优美,民风淳朴,还有很多人家的吊脚楼,穿城而过的河街,无不深深地吸引我。人们与世无争、安分守己地过好自己的生活,但又是那么的有原则、行事仗义、没有纷争、没有流言斐短、没有俗世的名利纷扰,人们的心就像是白塔下的溪水澄澈明净。对于现在的人们来说那样的地方也许只能在梦中了吧。虽然全书讲述的是一个渡船女子翠翠的爱情悲剧,但是读来却让人心里并不感觉绝望,就像是在听一个有着很好听的磁性嗓音的男子在给你娓娓道来,那样的一个故事,那些可敬可爱的人物,那些阴差阳错的感情,读来虽不会跌宕起伏、落差千里,却恍如梦中,那是怎样美丽的地方,虽未花好月圆,却让人读后难以自拔,真希望自己能去那样的地方生活,那样一种恬静的单一,人与人皆坦诚相对,人们并不富裕但是却生活快乐。
作者明丽,清新略带低落的语言风格为小说奠定了悲凉的气氛,预示着故事的结局。一曲悲歌凄婉绵长,刚刚情窦初开的翠翠,对爱情充满了向往与憧憬,岂料,竟同时得到大老和二老的爱慕,就在她左右为难之际,大老被淹死了,爷爷过世了,那个她喜欢而且喜欢她还能为她唱歌的二老也一去不返,这一切翠翠该何以面对,又该何去何从?小说的结尾余味犹长:
撑着小伞,古城边,水边,只需一小伞,便足以把自己隐藏起来。踏着小碎步,跟随着自己的影子,把自己隐藏在会隐退的雾色中。
撑着小伞,边城是依山傍水的小城,水是大家闺秀,山是风流浪子。
边城是大家闺秀,水是流动的诗,诗是流动的水。
边城是风流浪子,山是边城的寄托,边城是山的依靠。
大家闺秀,既美丽又矜持。在绿意盎然的山衬托下,更显古城的韵味。在绿树掩映下,古城显得淳朴,发散着泥土的气息。大家闺秀,有淡妆浓抹之分,或素洁,或娇美,或娴静,或热闹。
风流浪子,既放荡又自由。在山的怀抱中,边城显得洒脱,尽现山的空灵。风流浪子,有豪放和潇洒之分,或英俊,或潇洒,或豪迈,或奔放。
撑着小伞,漫步在石板路上,踩着岁月的印记,感受着边城的魅力。石板路两旁,散落着一些房屋,青砖黛瓦白墙,情不自禁的想起古代,从心中生出一种莫名的感动。
撑着小伞,彷徨在河边,看着水花四溅,鱼儿在欢快地游玩。闭上眼睛,感受着水带来的凉爽,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
撑着小伞,品味着边城,仿佛在梦境中。漫步在边城,彷徨在边城,品味着边城,感受着边城。
边城,有山的诗意,有水的诗情,有古城的韵味,有现代的氛围。
边城,是大家闺秀,是风流浪子,是羞涩的少女,是花心的少年。
边城,是一副画,是一首诗,是一个故事,是一段历史。
撑着小伞,走向边城,感受边城,品味边城,享受边城。
古城边,水边,边边是边城;山外,山外,外外是边城。
边城,边城,边边是边,城城是边,城在边,城在边。
忠实善良的老船夫,从时光深处穿行而来,带我走进那不曾经历的动荡年代,探寻我未曾亲眼目睹的曾经。一辈子居身渡口,与之相伴的只有孙女翠翠和那敦厚忠诚的黄狗。虽然生活困苦,日子倒也安然。怎奈命运从不心慈手软,平淡的表面下也藏着生活难以言语的苦难,女儿女婿的悲惨离世本已经让老船夫感到悲伤,到后来连一手养大的外孙女都要重蹈母亲的覆辙,这令老船夫彷徨又无助。可是万语千言终究化成一句安慰,“不许哭,做一个大人不管有什么事情都不许哭,要硬扎一点,结实一点,才配活在这片土地上。”一句诚挚话语,带着源源不断的力量,如涓涓细流,灌入我的心脉,令我泪眼潸然,也令我心潮澎湃。
无论是在那临水而居的湘西吊脚楼里,还是在如今的钢筋混泥土的森林里,平平淡淡的生活从来都是大人们的心之所向,纵然不如意事十有八,九,我们仍然应该放平心态。徜徉在岁月中,体会那藏在罅隙中的安然与恬静。无论是书中人的刚毅不屈,还是那时正在与灾情作战的河南人民,他们都表现出了血脉中流淌的坚强与刚毅,即使面对诸多苦难,命途多舛,也始终保持积极乐观之心,与命运抗衡。他们以清瘦身躯,岿然不动地立于足下的这片土地上,站成巨人之姿。
艰难困苦从不曾宽恕任何人,但他们总会向坚强的人俯首称臣,只要我们坚强的站在这片土地上,所有风雨必将绕路而行,没能战胜我们的,只会让我们愈加强硬。
我们要直面突如其来的变数,也要有守住平淡生活的坚持,如那老船夫兢兢业业的坚守,纵然河水奔流,但那份初心不改,他始终保持自我,硬挺依旧,质朴依旧,刚强依旧……
这里有山,有水,有人家,有那同一片蓝天下别样的桃源,没有都市的喧嚣。边城是淡的,很美,很纯,很远,像缥缈的白云,若隐若现;边城里发生的事也是淡的,它经不起大风,受不住大浪,只能有杨柳风轻;边城里的情还是淡的,无论是友情,还是爱情,都在似有若无中发生,结束,蒙着一层淡淡的喜,淡淡的悲,淡淡的羞,淡淡的情不自禁,淡淡的无可奈何……
青山依旧,绿水东流,变的只是那人、那时、那情。生活仍在继续,或许本身就注定一个无言的结局。其实,结局已不重要,令人回味的是那不能称之为过程的过程--可喜,可爱,可恨,可恋。
边城留给我印象最深的,不是那份无以言状的情,而是那份如诗如画,如痴如梦的景。边城的山水是隽秀的。山是不能没有竹的,边城的竹是深翠的,带有几分天然的灵气。还有开篇的“……有座白色小塔,塔下住了一户单独的人家。这人家只一个老人,一个女孩子,一只黄狗”,这是一种纯粹,简单的小城,“一”是其中纯净的主旋律。边城也是声音的世界,这里有草虫的清音,有傩送唱的把灵魂轻轻浮起的歌,有竹篁深处竹管清脆的小调,有竹雀杜鹃的鸣唱,有爷爷雄浑充满沧桑的古腔……这声音是属于边城的,起于淡,归于纯。它在边城的昨日响起,或许它将永远留在茶峒的文化里,是今日的茶峒,抑或昨日的茶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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