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落叶(精选12篇)
黄昏时分,一个人静静地走在回宿舍的路上,似心事重重,又好像其实什么也没想。踏过一条幽僻的小径,小径的右边是快落尽叶而更显得婀娜多姿的树,左边是“紫薇斋”。昏黄的路灯光柔柔地洒在树上、小径上,洒在一对对情侣的身上,也洒在我的身上。校园广播的晚间播音已接近尾声,柔和的音乐更使这个场景显得温馨、浪漫。
已经是深秋了,满地的落叶。一阵寒风吹过,树瑟瑟发抖,叶子无助地在枝上颤动着,发出“哗哗”的响声。几片落叶飘落在我脚下,我小心翼翼地从它身上跨过去。还有几片落叶跟在我的后面追赶着我的脚步,似乎要伴我走一程,但风却很使坏地让他们止住了脚步。于是,我还是得一个人孤单地走下去……
那时的落叶,那时的心。
关键词:怀旧,这时,那时
《那时》作于1931年, 时值国内军阀割据战乱, 新诗曲折的前行和社会的动荡联系紧密, 我们简单回顾一下三十年代诗歌大方向上, 无非就是“颂歌”与“哀情” (此处指中国诗歌会与现代派) , 但细读《那时》似乎不能与其中任何一点吻合, 而像在二者夹缝中生长出新的“诗味”, 没有对政治的附庸, 也没有太多感时伤国的情怀, 只是简单的去回忆儿时的“天”、儿时的“风声”, 儿时的“空气”, 纯粹的多, 像是黑白布景的战乱下, 摇曳在墙角的小红花。
全诗总共分为四节, 由“青色微冷的天”联想开去, 拉开与现实的距离, 也正是由于情境转向纯净, 诗绪也自然随之转向纯净。第一节“点题”—“不曾忘了那一天”, 第二节刻画那时美好的风景。从人上升到宇宙再回到童年, 第三节是全诗最有特色的一节, 特色之处在于五个比喻句的层层叠加, 最后一节更是由风即树, 由树即海, 由海即花泉, 紧扣“那时”, 并感叹“那时”有我。
首先, 全诗浓浓的怀旧情绪以及深层次所隐含的对现实生命与过去生命感受是一大亮点。
开文已经设置了一个完整的情境, 一个“清冷的天”“我和友伴”在“小山间嬉戏”, 将时空拉倒过去, 因此似乎连意象都变得纯净起来, 太阳透明的像个“笑脸”, 再朴质不过的比喻了, 作者显然已经站在童年的视角来观看眼前的一切, 力求请用最原生态的语言传达内心最原生态不加修饰的情感, 取得深入浅出, 明朗不尽的艺术效果。而隐藏在其中的是作者对儿时的感念, 人到中年的怅惘, 时光不在的感慨, 或是对当下时局战乱的不满与愤懑的逃避。
第二节可以分为三个层次, 前两句为第一层, 中间三句为第二层, 后五句为第三层, 划分的依据则是根据诗的形式和思想, 每一层章法整饬, 合起来却有散文的意蕴美。下面我们来仔细分析文本:第一层每句六字, 着眼于“那时”的空气, “那时”的心地都很美好, 隐含作者与现实的交叉对比, 即现在的人心, 自然不及那时“通好”, 紧接着三句对称, 阐释了道家人与自然在“那时”的情境下自有的洒脱。人是娇小的, 宇宙是吝啬的, 童年是欣悦的。具体而言这是一种怎样的情景。第三层作者用一串意象叠加的比喻来形容那如同一块“水晶石”的童年。在这里我们似乎可以看到辛弃疾笔下“最喜小儿无赖, 低头卧剥莲蓬”的天真烂漫的身影。
第三节是本诗较为特殊的一节, 特殊之处处在于整节的比喻, 那么应该怎样理解接连五个比喻呢?如今想起那时的自己像是一只不畏“蛛网”, 不惧风雨的“蝴蝶”;像是可以随心流动的融化了的“水”;像是没有嗡嗡蚊虫侵扰的“秋分时节”;最骇人听闻的便是最后像是一个任性到直接托人头发剪下来的“理发师”, 让人毛骨悚然。这“蝴蝶”, “水”, “秋风”, “理发师”等等也就是作者本人, 童年的自己不畏风险, 不畏强暴, 率性而为的个性是否又是对现实中相反的自己, 或“自己群”的一个投射呢?
最后一节, 整体的风格是清新灵动的。这主要取决于作者意象的选用和动词与形容词的随性搭配。“轻松”“摇”“爱神”“海神”“天真的笑”等等, 诗人对那儿时秋后秋风飒飒, 不晓人事但也不畏人世的一群孩子的饱含深情。这群孩子里有作者自己的身影。没有现实的紧张压迫, 一切都是“轻松里花开结果”, “孩子们一声天夏的笑, 那时有我!”那时有我!这是作者按捺不住的一声叹息“那时有我!”, “这时”与“那时”的距离又一次无形中被作者拉大, “那时”越是轻松, “这时”便越是凝重。战乱年代, 诗人们有人拿起武器直面现实, 有人转向内心世界不问世事, 无论是坚强还是虚弱的驱壳下, 都有一颗渴望祖国和平, 痛恨现实黑暗的一颗赤子心。表现在林庚处, 就是架起伸向“那时”的长镜头, 看到的风景越美, 对现实就多一声叹息。
另有突出之在于意象的“纯净”与语言的平铺自然。诗中所取意象都是儿童视角里最美丽, 纯洁, 庄严的, 如“天空”“海神”“爱神”等等, 全诗都弥漫着一股烂漫的气息, 诗人无意精心雕琢词句, 信手拈来, 是何等透明, 何等蕴藉。语言形式上, 本诗冲破了但是诗坛还在纠结着的“格律”与“自由”的藩篱。第三节中三个层次, 每个层次内部章法整饬, 但一节却呈现出散文诗歌的风貌。白话一通到底, 更是以简单明了的比喻表达简单明了的心情, 写诗亦像是诗中孩童一样兴之所至, 任意而为。30年代的现代派诗人大多数采用自由诗体, 几乎是完全意义上的自由, 不顾格律, 林庚则是从现代生活语言全新节奏的把握了中国民族诗歌形式发展的历史经验, 规律探讨中去寻找新诗的新格律, 在这首诗中, 因此不难看出林庚对现代诗所作出的突破性努力。
林庚先生的诗总能体现一种对生命的回归, 视点的回归让生命和生活回到最初的裸露, 对儿时的追忆夹杂着对现实的不满, “这时”与“那时”、“意”与“象”完美合一, 生命、自然、人的综合, 相融已经一定程度进入了道庄境界, 但本意仍是返璞归真。不失为一篇真实动人的佳作。
参考文献
[1]孙玉石, 吴晓东.元气淋漓的“新文学之当代史”——读林庚《新文学略说》[J].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 2011, 01:59-75.
[2]雷佳莹.诗与文的互训[D].辽宁大学, 2014.
有那么一瞬间,我个性想回到大学开学的那天,从那天重新来过。从那里,我们重新选取一次人生,也许我们会有不一样的人生,也许我们都会很幸福。
人生怎会如此的坎坷跌宕?还没来得及开始,一切又戛然而止。
三年,时光让我们的人生发生了太多的变化。我们也从没想过三年后的第一次聚会,是因为这样的事。我常常琢磨老天在你身上索取这么多幸福的原因是什么,也许是因为嫉妒吧……
你的强忍欢笑,让我不忍细读。对于那件事我们只字未提。偶尔回忆起大学的零星片段,那刻我才觉得你似乎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因为那时,我们无忧无虑;因为那时,我们只有淡淡的初恋;因为那时,我们涉世未深。
纯
应该是纯真的纯
纯洁、纯朴、纯厚、纯净、纯然
真
应该是纯真的真
童真、天真、率真、本真、性真
那时
看见老师的影子
撒腿就跑
藏在胡同的角落
还不时探出脑袋
默默数着二四六八
那时
爱犬“花花”丢了
失去了最喜欢的`玩伴
坐在小小的坟丘前
抚摸着一尺高的墓碑
嫩嫩的脸蛋挂着泪花
那时
最讨厌大人开玩笑
把我放进土坑
吓得我哭着喊着
死命地扒着坑沿
吐出一嘟噜脏话
那时
对门的男孩孬蛋
和俺一样大
虽说是同年级
却从未说过一句话
那次上门借箩
一句“拿给你”
便臊地脚底抹油般溜家
那时
大年三十的衣柜镜前
是花枝招展的舞台
走过来扭过去
对镜中的自己抛个媚眼
再撅个小嘴
只逗得奶奶笑得挺不起腰
一手指着我
一手去抹溢出的泪花
那时的幕幕
永远的那么纯真和温馨
如春天的绿芽、夏日的彩霞
秋天的黄菊、冬日的雪花
似姹紫嫣红的画卷
把麦秸碾扁,垛起来,麦草的香便开始浓缩,在季节里封存。我们实在是离不开麦秸呀。铡碎,可喂牛,转化为动力;理齐,可修缮草房,遮岁月之风雨;塞进锅底,那恰如其分的火苗,会制造诱人的饭菜之香;入冬,席底下是它,枕头里是它,芦鞋里还是它;如果要做辣豆子,只要将煮好的黄豆趁热装到盆里,用布盖好,四周用麦秸一围,最佳的发酵条件就具备了。松软的麦秸是那么的实用啊!
夏夜,在朦胧的月光下,麦秸垛蹲守在田边地头,固化为乡村独有的音符。发白的土路是青年男女情感的萌发地。吹一声口哨,拍一下手掌,或亮一下手电,就可以轻易寻到意中人。于是,树下一起寻蝉,河岸共同放歌,而麦秸垛下则是爱情最佳的隐蔽剧场,庇护着成双成对的男女窃窃私语。
上好的麦秸粗壮、饱满、闪亮,往往被藏在门楼的横梁上。农闲时,树阴下,可用它编成精致的鸟笼,也可做成宽大的草苫子。这样,婉转的鸟鸣便是可控的了,走道里、葡萄架下,活跃着悦耳的叫声;而草苫子呢,最宜铺在宽阔的麦场上,冲过澡的人们,朝上面一躺,凉风袭来,树叶在枝头哗哗作响。用被单盖好肚皮,两肘枕在脑后,专心听大人们侃三国,最好再来一段聊斋,让最胆小的孩子闭眼蜷腿不敢作声。
风, 缠绵着刮, 听一夜落花。
我远远驻足, 遥望那桃树, 依旧满树红得让人醉, 伴湖而生, 周围还有许许多多芦苇……
其实, 那桃树早就老了, 但她守着那一片土地已经很久了, 日日夜夜, 花开花落……
我害怕走近, 害怕回忆:
那时外高祖父在世, 我每周都会回外婆家, 每次到家, 我总要先去问候一下他老人家, 这是礼貌。
他总是在楼下的东房, 躺在躺椅上, 眯着眼, 晒着太阳, 手里往往会有报纸, 还有老花眼镜, 自然高祖父是个文化人, 上过私塾, 出生于当时的富贵人家, 学富五车, 《论语》、《三字经》什么自小就会, 《四书五经》不在话下, 各大经典名著更是耳熟能详……
但这样一位让我自豪的高祖父, 我却极害怕和他在一起。他老了, 听力依旧很好。每每我们回来, 他定会放下报纸, 等着我们打招呼, 拿出好多好吃的给我, 可我却害怕走近他。
仅仅只有一次, 外头初春, 桃花烂漫了我的眼, 我进了东房, 不料高祖父却一把拦住我。他口齿不清, 伸出瘦得脱形并且还有斑纹的手, 示意让我过来, 我看到他的手在轻微抖动, 整个人躺在椅里也不知舒服是否。
他转向我, 两眼内有黄色的浊液, 可依旧看出炯炯有神。
他说的, 我根本不在听, 也听不懂。
他再说, 我依旧听不懂, 也不想听。
他让我重复, 我摇头:“我没听懂。”
我以为他会拿起身边的拐杖轻轻打我, 可他并没有, 我惶惶不安地蹲在旁边, 终于听懂了, 无非就是让我好好学习之类的。
我复述完, 就欢欢喜喜地去玩桃花了, 回来时顺带折了几枝, 带给了他, 高祖父甚是高兴, 眼里露出孩子般的微笑, 可我把花放在他手中, 又跑得远远的去玩了。
那时花开, 我眼里只有花, 心里只有花。只是没过几年, 我只能清明与他“相遇”了。
现在我每次回家, 总是忍不住要走到守在高祖父身边的桃树下:看桃花开满坟前惹风沙, 萧风细沙抚石碑, 谁的思念, 在石碑上发芽?
一阵风吹来, 那桃花, 如雨般肆虐地向我袭来, 我任凭那温柔的抱怨:怎么当失去时才知珍惜?
那时,我们在一起放牛玩耍,形影不离;那是,我们在一起背着布书包上学,在一起放风筝,在放学的路上同声唱着老师教的歌曲。再大点,我们常在寒暑假里,一起到山上砍柴;在林间追逐,在河边玩耍。就在这种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青葱岁月里,我们编织着同一个梦想。这个梦想的种子在不知不觉中渐渐生根、发芽,悄然开出了娇艳的花朵。
又是一年芳草绿,又是一年一度高考落幕。看见那些结伴相拥即将赴向人生新起点的莘莘学子,我情不自禁的回忆起了那年那个黑色的七月中。那年高考结束后第二天,林青便和我相约在村口不远的河边见面。那时,河边长满了绿草,草尖在风中飘摇舞动,在七月炽烈的阳光照射下,依然那么清爽怡人。小溪清澈见底,河水唱着潺潺的歌谣,向东流淌着。我们坐在河边的石板上,静静地依偎着,感受着对方的呼吸与喜悦。我们期待已久的高考终于结束了,我们新的梦想就要启航了。
我和林青出生在粤西大山里,从小就对山外的世界有着无限的向往。我们一直期盼着有一天俩人能一起背着行囊,挣脱这大山的羁绊,奔向神往已久的大城市里念书,然后在五彩的城市里,去编织属于我们的未来。
那年的七月,整个天空乌云密布。虽说林青和我走出考场后的感觉还算不错,终究心底还是无法踏实下来。我们每天都在焦灼地盼望着邮递员会在某个时刻惊喜地出现山洼口,却又惶惑着那个时刻的突然到来。终于有一天,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山洼里响起了自行车的铃铛声,林青早早就跑到村委会守在了那个路口了:“叔叔是不是通知书来了呀?”“恭喜你们呀!你和采叶给咱们村争光了,状元呢!喏,快将喜讯给采叶捎去吧!”林青满脸都是笑容,连忙接过通知书,跑了几步,才想起还没谢过邮递员叔叔呢。
林青的激动和忙乱正是源于我,我就是采叶。
林青带着慌乱的喜悦来到河边,他要在那里等我。我们几乎每天都要去那里,除非有特别的事情耽误了――这是我们俩从未约定的约定。河水依然那么清澈,小鱼儿在水中自由徜徉,林子里的雀鸟也在欢快地嬉戏着。对于林青来说,这一切都毫无任何的吸引力,因为他的主人公还不曾出现,他一直等到了太阳西下小鸟归巢,还是不见采叶的影子。林青十分焦急,这采叶究竟是怎么了?他抓起鞋子穿上,一阵风就跑到了采叶家门口。
我看到了眼前的林青,一边慌乱地揩拭着满脸汗水,一边高扬着那张红色的录取通知书,在我眼前不停地晃来晃去,一直跳个不停。我依稀看见了我们充满希望的未来,可是,我怎能高兴得起来?我的心在滴血啊!正是那天,我父亲采摘果实不小心从高高的树上摔了下来,跌成重伤进了医院。难道这就是天意?难道这就是我的命运?父亲的意外,让我的梦想在那一刹那间斑驳成碎影。我真的不知道接下来该怎样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灾难。想象我渺茫的前景,想象我这个命运多舛家庭未知的将来,第一次,我扑在林青的怀里哭了。十八岁的我,只能拼命用泪水来冲刷那时心中所有的辛酸。
家里最大的顶梁柱就这样坍塌了,连同坍塌的,还有我十八岁的梦想。更有我尚未成年的弟弟,以及母亲未知的将来。那时的我,终日以泪洗面,常常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对着那张红色的通知书发愣,想着想着,泪水就一滴一滴滴落在那张我凝视过千百遍的录取通知纸书上。我听到的不仅仅是泪水滴落的叹息,更有我那梦想破碎滴血的哭泣。
那天,林青北上去念大学临走前,再一次来到家里,劝我想想办法找找亲戚朋友,将来大学毕业工作后再来慢慢偿还。我知道,林青家里和我也相差无几,他是多么想帮我,也是有心无力啊。我当然更清楚,父亲瘫痪在床,平时最基本的药钱都难以筹齐,如果我再借钱的话于父亲而言就是雪上加霜了。如果这样导致父亲后半辈子一直瘫痪在床,我读再多的书又有何用?我的灵魂后半生又怎能安然?多次的思前想后,我毅然决定去外地打工,我要让父亲重新站起来,我要用我十八岁的肩膀支撑起这个濒临坍塌的家庭。
我悄悄背起行囊,在父母无力的潸然里,只身一人来到了这座城市。最初的几年,在异地他乡,我没有一个亲人,没有一个朋友,我常常感到了一种深深的孤独和绝望,就像掉进了急流的漩涡里,无力而又顽强地挣扎着。我拼命与家人通信,用我稚嫩的双手肩负起了一个家庭的担子。我也曾下过决心尽快将林青从灵魂的底片上清除,可是每到夜深人静,就止不住地回想起那时与林青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好多次甚至在梦里梦见我们小时候的情形,醒来时枕头就淋湿了大半。第二天还得带着红肿的双眼,拖着沉沉的身子,在流水线上日复一日地工作。我甚至想用拼命的劳累藉以忘掉林青的影子,可我还是无法抹去他带给自己太多的欢乐与记忆,最终还是忍不住给他去信了。那时的我,几乎每天都在扳着指头计算林青回信的大致时间,几乎每天都要跑到工厂保卫处查看。我的心情总是会随着信件的来去而亢奋而失落。每次接到林青的来信,我就如获至宝,急不可耐地躲到无人的地方,逐字逐句地看,看完一遍回头再看,生怕漏掉里面暗藏的那份爱恋之情。
就这样,林青再一次让我对他产生了一种近似于完整性的`依恋。三年,三年啊!我简直不知道那三年是怎样捱过来的。终于,林青怀揣着梦想毕业来到了我所在的这座城市。那是我人生中多么开心的一件事啊。我甚至筹谋着梦想着我们的将来,该拥有怎样的一方天空。然而,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林青的世界里却出现了几个美丽的她。起初,我还认为他们仅仅是一般意义上的乡亲关系,随着时间的推移,最终发现了林青的多情博爱。那年七月的一天,当我亲眼看见林青拉着她的手,走过步行街,在被人流淹没时,我的心阵阵绞痛。那一刻,我是如此的无奈,茫然,又是如此的失望,绝望。我似乎一下子又回到了当年那个黑色的七月。这一切对我来说是多么地讽刺啊!多少个孤独的夜晚,我无眠;多少个无眠的夜晚,我泪如雨下。我深深知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至爱的人已与我渐行渐远。
当我时隔多年后再次站在曾经相约见面的河边时,七月的骄阳火辣辣照射着,一股股涌动的热量在心里滚过,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渴望的痛,就迅疾遍布全身。很显然,经历过面对过的我,早已从林青的泥淖中挣扎出来,很快便会调整好自己的情绪。那时,远方有音乐飘渺而来,我甚至情不自禁地跟着哼起旋律,哼出了那片心底的寂寞。曾经的温暖,牵我走过的那些岁月,沿着那些温馨的痕迹,那些忧伤的故事,就有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纤柔的指尖,抚不去眉间的轻愁,深情的爱恋,总是抵不住沧桑。而今,只剩下我一个人在石板上听着歌声的旋律在耳边回转。想着,想着,泪水不知不觉就一滴一滴滴滑过脸颊,再掉到唇边,一阵阵心酸涌现在心头。
那漫长而又纠结的十年啊!我在这十年终于找寻到了自己的真爱,过上了平淡而又幸福的生活。林青给予我的伤口,也在时间的沧桑里慢慢自行抚平,残留在心底的那些淡淡的哀愁渐趋平和。虽然我和林青不再联系了,但每逢刮风下雨天,月圆星稀夜,心里仍然会有着丝丝隐痛――“此刻他在干什么呢?夏天来了,他会喝多点温水吗?会防暑吗?冬天来了,他的衣裳够保暖吗?”
我深知,我内心深处还是没能将林青全部忘记,我也知道人生中最刻骨铭心的爱恋,此生恐怕永远也无法忘记。但是,现在的我已历经了人生诸多的风雨,对于男女间情爱之事,懂得更为理性去对待了。我也知道,此时此刻见到他,没有甜蜜只有苦涩。再且,见与不见又如何?见到了就一定会开心吗?说不定想念比见到更美好更合适。还是将那份感情深深埋在心底吧。
那时家乡的天气似乎总是很好,俗话叫万里无云。日子真快活啊,虽然家长比较着急,可于孩子那是无畏的。小北除了拥有一帮可以随时蹭吃蹭喝的好哥们儿,美好的生活当然不会缺少好姐儿们,一起发疯一起唱歌互诉心事折星星织围巾八卦耍赖的宝贝们。
那时在班里玩成一片的是小帅哥和张欢儿同学。小北同学成心介入人家黏黏呼呼两女无猜的友情里,毫不客气地把纯洁的友谊发展壮大成铁三角。这两位都是乖乖女,学校里的优等生,更主要的是一个漂亮一个可爱。如今多年不见,偶尔一通电话,张欢儿敢使性子佯怒发点小脾气,高兴了不留神还暴露点小阴暗面,确实是被小北影响坏了。不过伊说话总是那么温柔娇憨,惹人生怜,“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这句就是从她而来的,之生动之传神。而小帅哥因一头清爽利落的短发得名,性格也温和,善解人意,比那朵水莲花来得可爱爽朗些。正值当时小北惧怕数学(几何),整日疾呼“数学之难难于上青天”,可之于某人却有如庖丁解牛,游刃有余,此女之恐怖之神奇,小北之敬仰之崇拜,每日扰之。如今此女常在校内游荡行走,玉照皆沿可爱路线,故新唤之“洁宝宝”。
仔细回想,最能容忍恶迹昭彰的小北同学的,当属铁环美女。铁环是某男给伊起的外号,似乎因为她的耳环巨大酷似铁环。铁环家和我家直线距离相隔约400米,吃完饭没事就到我家一起看什么情感剧场,黄金剧场之类,印象最深的是“风云·雄霸天下”,时人为之痴狂。且伊是个勤劳懂事吃得大苦的小大人,做事很有毅力,钱途无量。
因为换宿舍,小北还结识了高二理科班会唱喀秋莎的姬同学。印象里她穿着厚厚的蓝色羽绒服,像只可爱的小笨熊。熄灯以后,她就会唱小北无限神往的那首异域歌曲:“买四个萝卜切吧切吧剁了它,再买块豆腐放锅里咕嘟,没有大料就滴一滴醋吧,酸不拉几将就喝了吧。”
当时小北同学再三央求才学得皮毛,没有音乐慧根,姬美女当时倍感失望。
在这个少雪的冬天,在这个漫长的夜晚,忽然想写点东西,回忆一下我们小时候的冬天。
一说到小时候的冬天,我脑海中就会出现一幅画面:一个穿着厚底棉鞋、棉袄棉裤,缩着着脖子,吸溜着鼻子的少年,走在被冻的硬邦邦、满是冰疙瘩的路面,时不时的踢一下路面上的冰块,踩一下路边残留的积雪。他或许是我,也或许是我的伙伴。。
那时候的农村小孩,衣服很少,很多孩子都是一套棉衣穿到过年,甚至一套棉衣穿到春天!由于整天到处跑着玩,经常出汗又很少洗澡,棉袄很快就变得脏兮兮。特别是脖领和袖口,基本上都是油亮的,早上刚穿时,脖子都感觉冰冰凉。那时候屋里屋外温度差不多,所以在家里洗澡是一件很痛苦的事。而公共澡堂基本上都在乡镇上,路远还花钱,所以小孩子很少去。记得每年冬天姥姥和大姨都会给我做一身新的棉衣和棉鞋!穿上很暖和!很开心!特别是那双厚底棉鞋,因为鞋底是用厚橡胶底做的,很硬,踢东西很给力!特别是踢被冻在冰面上的石块,很好玩!当然,在打架时也很有用,一脚下去,对手基本上要蹲地上疼半天,相当有威慑力!
那时的冬天,对于小孩来说有件很困难的事,那就是早上起床。因为室温低(屋里水盆都能结冰),被窝里那真是温暖舒服!想要一下子爬出来,再穿上冰冰凉的衣服和因出汗而冰脚的棉鞋,真是一件考验毅力的事!
当然那时的冬天还是有很多让我们感到快乐的事的。比如滑冰和烤火。所谓滑冰,其实是在结冰的大水塘上面玩耍。玩耍的花样很多。有助跑滑,就是助跑几步靠惯性滑出去几米远。有抽陀螺,在冰面抽陀螺相当好玩!有踢冰块,看谁踢得远!还有砸冰洞,用石头在冰面上砸个洞,主要是想看看冰层有多厚。冒险一些的是在冰面骑自行车和往冰面中央走。在冰面上骑大杠自行车,那是典型的想找摔,摔一下那可是相当惨!还好我没骑过。至于向冰面中央走,就是比谁胆大,几个人一起向池塘中央走,一直到听到冰裂的声音再返回,现在想想真的危险!
当下雪的时候,我们小孩子都是很高兴的,我们喜欢在雪地里跑来跑去,堆雪人,打雪仗,到田地里找野兔的脚印……记得有一次老哥带着我们拿着棍子到南岭地里找兔子,不知走了多少里地,最后也没见到一只兔子。白天屋顶上的雪会慢慢熔化,到了晚上雪水就会在屋檐瓦片上结成一根根尖尖的冰溜子,很是好看,我们就喜欢砸冰溜子,砸下来拿着玩,有时还含在嘴里吃。那时候根本觉不到脏。
鞭炮和自制火药枪也是小时候冬季最常玩的东西。那时候,每家每户基本上都会在春节前一个月,就准备好了过年的鞭炮。鞭炮对于我们小孩子的诱惑是非常大的,每当看到那一盘盘红色纸和白色纸卷成的大鞭炮,就打心底兴奋!于是就经常偷偷地从每挂鞭炮上拆下来几个带到外面去放。放的花样很多,用鞭炮炸冰块,炸瓶子,炸猪粪,还炸过村头公共厕所。真是恶心并快乐着。。。火药枪是使用自行车链条和子弹壳做的,每个小伙伴一把,很是威风!我经常在晚上睡觉时把它放床边壮胆。为了得到火药枪的火药,我们都变成了最勤快的人,除夕夜基本上不睡觉,到处去捡别人家门口地面上哑了的鞭炮,哪里有响声就往哪里跑,遇到正在放的,就捂着耳朵站旁边等,眼睛盯着地面上那些没响的鞭炮,等一放完赶快跑过去捡!为了鉴别哪些鞭炮是呲过花的,有时还把刚捡的带着温热的鞭炮用牙咬一咬,听听里面的声响,呲花的鞭炮里面会发出酥脆的声音。。咬鞭炮这事现在想想真是一身冷汗!简直是作死!想想我们那群孩子能平安长到现在,真是万幸!
春节让冬天在那时的小孩子的心中显得更有魅力!记得在春节前好多天,大人们就开始忙年了。蒸馒头,烙煎饼,写春联,走亲戚,备年货等,家家户户洋溢着新年的味道。这种喜庆的节日气氛,让我们的每一天都很快乐!那种快乐大大冲淡了冬日的严寒,甚至让我们喜欢上了冬天!
对于那时的`冬天,还有一件大人小孩都喜欢的事,那就是烤火。村里大人们喜欢在宽敞的地面上生起一堆火,围在火堆旁聊天,聊过去,聊新鲜事,聊家长里短,小孩子也爱跟着凑热闹,偶尔还能听到离奇的故事。至今还记得有一位邻居大爷给我们讲的狼怎么吃人的故事。奶奶家里有一个泥做的火盆,一到冬天爷爷就在里面点上木材烤火,有时邻居来串门,大家就围在火盆旁边唠家常。奶奶还会在火盆旁边放上地瓜和土豆,烤熟了给我们吃。有时候爷爷也会给我和老哥还有小伙伴们讲故事,讲得最多的是过去挨饿的事和打仗的事,里面有地主,有二鬼子,有八路军还有日本鬼子。我们很喜欢听。如今二十多年过去,那些烤火的老人基本上都已离去,爷爷去世也快十六年了。幸运的是奶奶还在陪着我们,每次回家还是喜欢听她老人家讲各种事情,只是没有了火盆,也没有了那老屋。那曾经的一幅幅烤火的画面,永远停留在了记忆中的冬天。
阳光不同了,绿不同了,夜晚不同了,而经历依旧,你熟悉的旋律依旧。
步履蹒跚时,你看到那么多曾属于自己的鞋子,照片上的容颜,如同背景中熟透的苹果一样不可采摘。
那时你老了,再没有了难以消解的夜。
那时没有了充盈,没有了叫喊,没有了充满热望的火焰,没有了湿润的唇,没有了淹没血液的激动和盼望。
那时你老了,平静的声音传到你细微的脉搏。
远去的是谁?走来的是谁?
那时你总在想:
身边,是谁的呼吸?
那时你老了,那曾经年轻的都在变老。
你会说:那时的痛、缺憾甚至背弃,都多么的好,那时灼热的手是张开的,曾经随意丢掉的那些夜晚,如玑珠一般从指缝间轻而易举的滑落。
也许,上了6年级,就该有太多的变故吧。压力大了,学习重了,家长的期盼也大了,作业一堆,虽然这一切都很平常。但同学之间的关系……
还记的小时的我们吗?整天无悠无虑的在一起玩耍,那时天真的模样,一个小女孩和一个小男孩牵着手,一起倾听对方心灵那纯洁的想法。好怀念啊。某天下午,上6年级的我们见1年级的小朋友手牵着手走出校门时,我们笑了,笑他们的茫然不知,现在想想,我们才真的可笑……
如今,我们之间的关系由那时的纯洁变成了挨的近一点,两个人的绯文就传遍了大江南北。男生和女生之间多了一道无形的墙,一直没消失过。
坐在窗前,窗外的雪惨白惨白,那时的爱,早已被风吹散,飘向了人海。内心的凄凉,包藏着淡淡的爱,将我眼角的泪拭去。
思绪又回到了那个春,雪化了的季节。坐在教室的我,根本无心学习,早没了思绪,内心那种莫名的凄楚荡漾开来,而我全然不知是什么事,只是有种淡淡的忧伤~
中午,我终于得到消息,我最爱的奶奶走了,去了一个我永远也去不了的地方。当我回到奶奶家,只看见长方形的棺材。我坐在地上,泪水从眼角滑落,掉在地上,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它蒸腾的气息、那绝望的哭喊。内心无比的凄楚,闭上眼睛,打算让泪水从泪腺流回去,可这根本行不通,只能让它肆无忌惮的涌出。
我抬头望着天,天上的`云好似一片片雪花,可是,它们却不能飘下来,来抚平我受伤的心。泪水再一次滑落,眼前浮现出以前和奶奶在一起时的样子,好像是昨天,依然留着那么深刻的印象。可是如果真是这样,那个躺在棺材里的人是谁?我不语。
闭上眼睛,回想着曾经的时光。
曾几何时,奶奶总是微笑着将我迎进家门,做所有我爱吃的菜。笑着对我说,“卡卡,你一定要好好学习。”我一边点头一边说“嗯,我会的,等到那时,我一定叫奶奶住大房子,开好车,和奶奶一起环游世界。”然后我们相视笑笑,好开心的笑笑。
可是为什么现在想起,那些事只能是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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