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鞋匠与财主的寓言故事(共3篇)
鞋匠有个财主邻居,与鞋匠却恰恰相反,性格很不开朗。他把钱缝到衣服衬里却还担心会丢失,有时到了黎明才昏昏入睡,可鞋匠的歌声又会把他吵醒。财主于是就抱怨老天爷,怎么不像出卖食品那样,也出卖一些睡眠给他呢?
这一天,财主叫人把那个正在哼歌的鞋匠请到自己的家里,问道: “鞋匠老兄,我想知道您一年到底能挣多少钱?”
“一年吗?说真的,老爷,”快乐的鞋匠用愉快的声调回答道,“我可不用这种方式来计算收入。我也不是天天都能赚到钱的,只要能混到年底也就可以了,好好活着就行。”
“是这样吗?那你一天到底能挣多少钱?”
“时少时多,倒霉的`事也不是没有,有时收入还相当可观。主要是一年中总会有些日子要歇工的,人们一过节我们可就惨了,真是有人欢乐有人愁啊!可本地神父在布道时还总在不断地公布新的圣人纪念日。”
财主见他为人如此憨厚,就笑着对他说道: “我今儿个要让你像当上国王一样。来吧!把这lOO块金币拿去收好吧!今后会派上用场的。”
鞋匠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他拿着那些钱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他回到家里,把钱藏在了地窖里,不知不觉地,把欢乐同时也给埋藏了起来。
自从他得到这笔劳神忧愁的钱之后,他就失去了往日愉快的歌喉,也因此失去了睡眠。忧虑、怀疑和惊吓常常来骚扰他,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到了夜晚稍有一点动静,就以为猫在偷他的钱。
宰相以为是戒指神在看公主,笑了一笑,说:“你别怕!这是戒指神,他是听我指挥的。”
“但无论如何,我很害怕,你最好脱下戒指,把它放远些吧。”
宰相果然脱下戒指,塞在枕头下面。
宰相满以为公主已倾心于己,便嬉皮笑脸,猥猥亵亵地开始调戏她。可是公主早有准备,趁他不备,猛然一脚踢在他的胸膛上,登时宰相痛得昏倒过去。原来这是公主早就想好的办法。她见宰相躺在地上不再动弹,便大声呼喊,四十个婢仆闻声赶到,把宰相逮捕起来。公主急急忙忙取出枕下的戒指,擦了一下,戒指神立刻出现在她的面前,说道:“我应命来了,我的主人!你有什么吩咐?”
“把这个邪教徒给我上好镣铐,拘禁起来,然后速来听我的吩咐。”
戒指神迅速按要求将宰相用铁镣锁住,并将其拘禁起来,然后回到公主面前,说道:“犯人已被我拘禁起来了,还有什么吩咐?”
“你把国王和驸马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们现被抛弃在荒无人烟的偏僻地方。”
“那我命令你把他们立刻找回来。”
“明白了,立即照办。”戒指神应诺着,随即消失,向着抛弃国王和迈尔鲁夫的地方飞去,不一会便到了那里,见国王和迈尔鲁夫正在那里相对而泣,痛不欲生。他立刻向二人报告喜讯:“你们的苦难到头了,现在无需再发愁。”于是他叙述了宰相的罪行,以及公主战胜他的经过,最后说:“我奉公主的命令,亲手把他拘禁起来。现在我又奉公主之命,前来搭救你们。”
国王和迈尔鲁夫听了喜讯,欢喜若狂。
戒指神随即带着他们飞回宫中,公主忙起身迎接,问候他们,让他们坐下,为他们安排饮食吃喝,然后各自安歇。
第二天,公主拿出华丽的衣冠给国王和迈尔鲁夫穿戴起来,然后对国王说道:“父王,请你老人家复职,继续执掌国家大事,并立即上朝对文武百官宣布事件始末,然后提审宰相,并处他极刑,以告天下。对于像他这样作奸犯科、无恶不作的邪教徒,决不能心慈手软。至于驸马,他可任宰相一职,并希望你老人家另眼看待他,多多关照他。”
“儿啊,你的建议非常好,就照此办理吧。现在你能把戒指给我,或者还给你丈夫吗?”
“不,这个戒指,你老人家和驸马都不宜使用它,暂且由我保管吧。因为戒指放在我这里比放在你们俩任何一人手中都更好。你们一旦需要什么,只管告诉我,我会直接吩咐戒指神按你们的要求行事的。我在世期间,你们尽管放心,不必顾虑。如我逝世,会将戒指交给你们的,那时候你们再自行处理好了。”
“我想,这样也好。”国王同意公主的办法。
之后,国王带着驸马入朝听政,重理国事。
宰相强娶公主的消息传出后,朝中文武百官非常愤慨,他们尤其痛恨他篡夺王位和对付迈尔鲁夫的残暴行为,大家忧心忡忡,如坐针毡,因为他们发觉宰相是个邪教徒,怕伊斯兰的传统和规矩被他彻底毁掉。
第二天,他们聚在宫中商讨挽救办法,埋怨教长不想法制止宰相强娶公主、破坏教规的罪恶行径。而教长老成持重地规劝他们,说道:“他是个邪教徒,靠的是那个威力无比的戒指窃夺王位的,对于他无法无天、无恶不作的行为,我与你们一样无能为力,没有办法制止。大家目前还得暂时忍耐着,不要硬拿鸡蛋碰石头,遭来杀身之祸。我坚信他的不法行为,总有一天会招致安拉的惩罚。”
就在教长劝导文武百官谨慎行事,暂且忍耐的时候,国王和迈尔鲁夫突然来到宫中。文武百官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待弄清这是事实时,才欢喜若狂,忙起身迎接,大家跪下去吻地面,一边感谢安拉真神,一边祝福国王和驸马。国王面带笑容从容就登殿,端坐在宝座上,先把脱险的过程告诉文武百官,然后下令,举国同庆,并同时提审宰相。文武百官眼看宰相的尴尬、狼狈形象,都指着骂他大逆不道,是乱臣贼子。国王审问宰相的罪行后,命手下将宰相处以死刑,并焚毁其尸体。
执法后,文武百官都拍手称快。
平乱后,国王重新执掌大权,并宣布委托迈尔鲁夫为新任宰相。从此翁婿协手合作,共同治理朝政,王国上下一派繁荣,百姓安居乐业。
日子过得真快,不知不觉五年过去了。到了第六年,国王不幸卧病不起,不久便与世长辞了。宰相迈尔鲁夫在全体臣民的拥戴下继承了王位,同时王后也为他添了一个异常聪明、活泼可爱的孩子。国王迈尔鲁夫视其为掌上明珠,为自己有了继承人而欢喜,不惜以全部精力抚养教育,希望他长大成人,继承王位。但就在太子五岁那年,王后生病,卧床不起。眼见病情越来越重,这一天她将迈尔鲁夫唤至床前,含泪对他说道:“我恐怕没有痊愈的希望了。”
“亲爱的,你的病会有起色的。”迈尔鲁夫安慰她。
“在我离开人世前,有一件事我必须叮嘱你,那就是你一定要好生保管这个戒指,千万别让它再落到坏人手里。”
“夫人请放心,在安拉保佑下的人是不会出差错的。”
王后把手上的戒指脱下来,递给迈尔鲁夫,再次交代清楚。第二天王后便瞑目长逝。
迈尔鲁夫含泪葬王后,并忍着悲痛继续处理国事。但这一天,他终因抑不住悲伤情绪,而让朝臣们提前下朝,他自己也回到后宫,一个人孤单寂寞地坐到天黑。他的亲密随臣为安慰他,便来到后宫,陪他谈心聊天,一边吃喝消遣,一直玩到深夜,才告辞走了。迈尔鲁夫便回寝室安歇。宫女替他换好睡衣,扶他躺下,替他捏腿按摩,待他睡熟了,才蹑手蹑脚地离去。
迈尔鲁夫在睡梦中忽然被响声惊醒,睁眼一看,身旁站着一个丑恶可怕的女人。
“你是何人?要干什么?”他惊恐地问道。
“你别害怕,我是你的老婆伐特维麦。”
他仔细打量一番,从她的丑恶面目和突出的牙齿上辨认出她果然就是自己的元配夫人伐特维麦,于是问道:“你是怎么窜进宫来的?是谁带你到这个地方的?”
“这里是什么城市呀?”
“这里是无诈城。你是何时离开埃及的?”
“我刚离开埃及不久。”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能否讲清楚些?”
“你要知道,自从那年跟你吵架,并受魔鬼的怂恿去告发你,而你为躲避差役远走他乡后,我的境遇随即变得如此的凄惨,现在想来,我当初真不该跟你吵闹,更不应该去告你。请容我慢慢告诉你这些年来我的境遇吧。”伐特维麦继续说道:“从你走后,我坐着哭了几昼夜,手里没有钱买吃的,为了生存下去,我只有乞讨一条路。于是开始过上卑微、下贱的乞丐生活。我低声下气地看人家的脸色行事,希望能讨些残汤剩饭,卑贱、凄惨到极点。想起我们以前在一起的幸福日子,以及如今这种惨痛的境遇,我只得以泪洗面,整夜地伤心哭泣……”
她详细叙述她的遭遇。迈尔鲁夫听了,惊得目瞪口呆。最后她说:“昨天我奔波了一整天,什么也没有讨到手,我每次伸手向人乞讨,总是挨人咒骂,谁也不肯施舍给我。夜里没有吃的,饿得我五脏都燃烧起来,我忍受不住,又大声哭泣起来,突然眼前出现一个巨人,问道:‘你这女人!为什么在此哭泣?’
我说:‘我原本有个丈夫,靠他养活我,可是他已失踪很久了,我一直不知道他的去向。今天我没有乞讨到吃喝的食物,由于受不了冻饿的摧残,不得已才在这里伤心哭泣。’
‘你丈夫是谁?叫什么名字?’
‘叫迈尔鲁夫。’
‘哦,我知道他。’巨人说:‘告诉你吧,你丈夫如今已是一个王国的国王了。要是你愿意,我可将你送到他身边。’
我说:‘如果能送我去,那你可是救了我,我将感激不尽。’
于是他便带我飞腾起来,最后落到这幢宫殿里。他吩咐道:‘你进房就可见到你丈夫正睡在床上了。’我进得房来,果然见你安睡在床上,看得出你如今已是大富翁了。我们是结发夫妻,压根儿没想到你会遗弃我。赞美安拉,如今他让我们夫妻再一次重逢了。”
听了伐特维麦的诉苦,迈尔鲁夫顿时想起从前的苦难日子,抑制不住心头的怒火,埋怨道:“到底是我遗弃你,还是你一贯不念夫妻之情,百般虐待我,并三番五次告到法庭,最后还叫艾彼·特伯格前来逮捕我,逼我出走。”他以事实质问老婆一番后,才心平气和地对她讲述了自己出走后的遭遇、经历,以及和公主结婚、做国王,王后去世,遗下七岁的太子等整个过程。
他老婆听了,十分感动,向他表示悔悟,说道:“以前发生的事是生前注定了的,总算一去不复返了。现在我诚心忏悔,前来投奔你,求你庇护,就当救济穷人一样地收留我吧。”
她的诉苦、哀求、忏悔,终于打动了迈尔鲁夫的慈悲心肠,使他顿时忘了从前所受的虐待和因其造成的种种的磨难,欣然说道:“你若能彻底忏悔,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我会收留你、善待你的。若你不改邪归正,再要为非作歹,那我会毫不客气立刻杀了你。你要知道,我身为国王,生杀予夺的大权都捏在我手里,现在人人怕我,除了安拉外,我是谁也不怕的。因为我有一个万能的戒指,只要我擦它一下,戒指神便会出现在我面前,听候我的吩咐,并满足我的一切愿望。当然,现在你愿意回家乡的话,我会叫他立刻送你回埃及去,并为你准备好你一辈子也享用不尽的财物。你要是愿意跟我一起生活,我便腾出一幢宫殿供你居住,并派二十个婢仆侍候你,把你当王后对待,一辈子享尽荣华富贵。是留下来还是回去你现在选择吧。”
“我愿意跟你一起生活下去。”她毫不犹豫地说,并当即吻他的手,表示诚心悔过。
迈尔鲁夫信守诺言,立刻命人腾出一幢宫殿供她居住,并派婢女和太监伺候她。从此她一步登天,变为王后。
太子逐渐长大,他知书识礼,经常来往于国王与王后之间,成为迈尔鲁夫与伐特维麦双方感情的联系者,但伐特维麦因为太子不是自己亲生的,所以不喜欢他。太子聪明伶俐,发现王后对他不怀好感,同时也看不惯她的言行,便逐渐鄙弃她,不再那么亲近她。迈尔鲁夫呢,看见伐特维麦已经变成老太婆,形貌越发丑陋不堪,像从地狱里钻出来的鬼怪,尤其是她恶习太深,对人还是恶毒成性,因而无形中也跟她疏远起来,不再理睬她,只是还以慈善之心对待她,一直供养着她。
伐特维麦也感觉到迈尔鲁夫在逐渐疏远她,尤其见他终日醉心于宫中漂亮的妃子,因而醋意大发,从心里恨透了他。最后她心一横,决心报复,于是打主意去偷戒指,杀死他们父子,然后自称女王。
主意已定,她便开始行动。
这天夜里,她偷偷摸摸离开自己的宫殿,趁着夜色溜到丈夫迈尔鲁夫睡觉的行宫里。因为经过长期观察,她知道迈尔鲁夫的习惯,他一向珍视那个戒指,尤其重视刻在戒指上的符咒,所以每次睡觉,必先脱下戒指,摆在枕头下面,醒来后,必先沐浴熏香之后,才会戴上它。为保全戒指不发生意外,他睡觉时,不许婢仆在他寝宫中逗留。沐浴时必亲手关锁寝室。他一向戒备森严。
现在伐特维麦为达到她那罪恶的目的,想趁迈尔鲁夫熟睡之时顺利地偷去戒指。
当天夜里,太子还未睡觉,无意中发觉王后没有在自己的宫中安歇,却鬼鬼祟祟跑进父王的行宫来,顿觉奇怪,暗自道:“深更半夜,这个妖精离开自己的宫殿跑到父王的行宫里来干什么呢?哼!我看这里面一定有缘故。”于是他轻手轻脚暗地里跟踪着她。
太子有一柄镶宝石的短剑,是他随身携带的心爱之物,国王见他随时都佩着短剑,从不离身,便经常取笑他说:“啊哟哟,我的儿啊!你这柄剑真够好哇,但你总不至于带着它上战场去杀人啊!”
“不,父王!有朝一日,我会用它砍掉犯死罪者的脑袋的。”太子爽快地回答国王,其豪言壮语当时就博得国王的称赞。
那天夜里,太子跟踪王后,拔出短剑,直追到国王寝室门前,仔细窥探她的行径,见她鬼头鬼脑地一边寻找什么,一边低声说:“他把戒指放在哪儿呢?”
这时候太子才知道她是为偷戒指而来的,于是抑制着满腔的愤怒,冷静地等待着。这时王后找到了戒指,低声说:“喏!它在这儿呢。”接着把戒指拿到手,拔脚就走。太子隐在门后,待她跨出门坎,就要擦戒指召唤神灵的那一刹那,举起握剑的手,对准她的脖子刺了一剑。
这个泼妇一声尖叫,栽倒在地,死在血泊里。
迈尔鲁夫被尖叫声惊醒,一骨碌爬起来,见王后倒在门前,身下一片血泊,同时见太子手中握着血淋淋的短剑,凛然站在尸体旁边。他这一惊非同小可,问道:“儿啊!这是怎么一回事?”
“父王,多少次你曾取笑过我的这柄短剑,如今让你亲眼见到了它的威力!喏!现在我用它除了一害。”于是太子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地叙说一遍。
迈尔鲁夫听了叙述,惊喜交集,立刻掀起枕头寻找,不见了戒指的踪影。接着他检查老婆的尸体,发现戒指还紧紧地捏在她的手里,他取回戒指,眉开眼笑地说:“我的好儿子,毫无疑问,像你维护我的安全这样,安拉会维护你的一生和来世的安全的。这个肮脏的家伙,如今她咎由自取,死有余辜。”
迈尔鲁夫镇定了一下情绪,然后唤来仆从,随即他把王后图谋不轨的行径当众宣布,吩咐暂且抬走尸体,预备装殓埋葬。
最后他说:“她不惜千里奔波,从埃及跋涉到这儿只是为了寻找葬身之地。诗人说得好:
人的生命早已被注定,
因而只能按步遵循。
无论他乡的山水怎样,
都不会有你的葬身之城。”
经过屡次**之后,迈尔鲁夫的经验阅历越来越丰富,他一心向往于安静生活,希望平平静静地安度晚年,兼之他饮水思源,怀念旧情,感恩图报,因而派人把逃难期间在田里款待他的那个农夫接到宫中,并委他为宰相,共谋国家大事,将其视为最知心的朋友,当上宾对待,共享荣华富贵。他们快乐的生活在一起。从此他同农夫之间,在君臣的关系上,又增加了一重友情。
有一个小村庄里面各住着一个最富有的财主和一个最穷的农户。
财主靠自己的朋友抢的一些钱和搜刮来的`钱生活。而农夫只靠卖柴勉勉强强地过着一贫如洗的苦日子。
有一天,农户又去山上砍柴了,砍着砍着就来到了一条清澈而深的小溪旁,农夫想喝水,就猫下腰捞水。不料,斧头掉进了溪水里,看不见了。农户便大哭起来。突然,一道闪电劈下,金光闪闪,一位神仙出现了,他的鼻子像喇叭,耳朵像大号低音笛……这位巨大的 神仙举起三把斧头:一把是金的、一把是银的、一把是铁的。农户连忙叫起来:“那……那把铁……铁的是我的。”神仙却说:“那我送你别的两把吧。”农户心里乐开了花,连声道谢。
财主听说了,赶紧跑到河边扔下了一把旧斧头,然后假装大哭起来,像上次一样神仙出现了,手里拿着金、银、铁三把斧头,财主一位神仙要把斧头给自己了,就大叫:“我的,都是我的!”神仙为贪心的财主感到生气,就用闪电劈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