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佛造像艺术展

2024-10-31 版权声明 我要投稿

中国古代佛造像艺术展(精选2篇)

中国古代佛造像艺术展 篇1

公元1世纪,在古希腊雕塑艺术影响下,佛教造像最早出现于印度西北部犍 陀罗地区。中国的佛造像艺术是在公元1世纪佛教传入中国后逐渐发展起来的,将佛教高深的哲理转化为艺术形象,不断吸收、融入中国之文化艺术,逐步发 展形成了具有中国文化艺术内涵、鲜明时代风格与不同地区特色的中国佛造像 艺术体系。

佛造像,是带着宗教情感的艺术创作活动,其工艺手法多样。本展览汇集 的佛造像艺术精品,既有简洁质朴的古印度造像,又有华丽庄严的藏传佛像; 既有中亚遗风的彩塑泥像,又有中土气韵的木雕造像;既有窖藏出土的石刻精 品,也有海外回归的石窟瑰宝。其中早年被日本山中商会盗凿流失海外刚刚回 归国家的山西太原天龙山唐代石刻菩萨坐像,姿态生动,衣纹流畅,是盛唐石 窟雕塑的杰出代表;特别是高达两米的宋代木雕观音菩萨像,是国内博物馆首 屈一指的藏品,其雕刻之精、造型之美、体型之大,实为罕见,可称是精美绝 伦。明代永乐、宣德时期宫廷造办处制作的藏传佛像,造型优美、工艺精湛,实乃汉藏交融的艺术杰作。

本展览的多数展品属首次展出,这些展品中有利用“国家重点珍贵文物征 集专项经费”抢救的流失海外的重要佛造像,有国家文物局2010年2月划拨给 国家博物馆的金铜佛像精品,有商借青州博物馆的石雕佛像,还有国家博物馆 馆藏及近年新征集的佛像精品。这些展品充分展示了佛造像产生与发展的历 程,体现了中国古代佛造像艺术的文化内涵、地方特色和时代特点。观者既可 领略到佛造像的艺术风采,还可从心灵深处感受到佛造像艺术所蕴涵的深邃的 佛教哲理。

前言

公元前6世纪,佛教起源于古印度地区。在古希腊雕塑艺术的影响下,古印度西北部的犍陀罗地区出现了最早的佛教造像。公元1世纪左右,佛教传入中国后,佛造像不断吸收、融合中国古代艺术精华,逐步形成了具有鲜明中国特色的佛造像艺术体系。

中国古代佛造像的题材、质地和工艺多样,各具艺术魅力。本展览中的山东青州石造像庄严俊美,山西太原天龙山石窟的石菩萨坐像洋溢着盛唐的气象,明代永乐、宣德宫廷制作的藏传佛像形态优美、工艺精湛。尤其是宋代的木雕观音菩萨坐像造型优雅,雕琢细腻,是中国古代木雕佛造像的不朽之作。这些精品艺术地表现了佛教的高深哲理,展示了中国古代佛造像艺术独特的发展历程。

古印度地区佛教造像 公元1世纪,古印度西北部的犍陀罗地区(今巴基斯坦北部和阿富汗东部)因受到希腊造像艺术的影响而创造了佛教造像,这是古希腊与古印度文明交汇而诞生的雕塑艺术。此后,古印度地区佛教造像出现了犍陀罗风格、秣菟罗风格、笈多风格和波罗风格。不同风格的佛教造像艺术传入周边地区后,融入了当地的雕刻手法和审美情趣,呈现出明显的地域风貌。

斯瓦特地区佛教造像

斯瓦特位于犍陀罗地区的北部(今巴基斯坦北部斯瓦特河谷地区),在中国古代文献中被称为优填国、乌苌、乌仗那。在斯瓦特河谷地区发现的佛教雕塑作品具有独特的艺术风貌,被称为斯瓦特风格。6世纪以前,斯瓦特地区的佛教造像主要受犍陀罗和笈多风格的影响。自6世纪至10世纪,斯瓦特地区的佛教造像吸收犍陀罗、笈多风格,又与中亚艺术相结合,形成了斯瓦特风格。其造像立体感较强,注重细部刻画,对克什米尔地区和中国西藏西部的佛教造像具有一定影响。

克什米尔地区佛教造像

克什米尔地区位于喜马拉雅山西段,在中国古文献被称为迦湿弥罗、罽宾等。这里是古犍陀罗的一部分,曾是西北印度的佛教中心。该地佛教造像源于犍陀罗风格,并受到笈多风格的影响。6世纪初,克什米尔地区开始独立创作本地风格的佛教造像,7-8世纪,形成了克什米尔佛教造像风格。其造像多以黄铜制作,眼、唇、白毫等部位用银、红铜装饰,多带有镂空状的头光和背光;台座呈矩形,以立柱式的隔栏或力士托举形象为主。

东北印度地区佛教造像

东北印度地区(主要指今印度比哈尔邦、西孟加拉邦和孟加拉国一带),曾是印度佛教密教的造像中心。波罗王朝(约750——1150年)曾统治这里,并创造了印度佛教造像的波罗风格。波罗风格佛教造像是在笈多风格的基础上融入了东北印度本土特色,身材曲线流畅圆润,薄衣贴体,对中国西藏地区佛教造像具有一定影响。

尼泊尔地区佛教造像

尼泊尔位于喜马拉雅山中段南麓,东、西、南三面被印度包围。这里是佛教的发源地,释迦牟尼的诞生地蓝毗尼就在今尼泊尔境内。尼泊尔佛教造像艺术主要传承了笈多风格,多使用红铜,注重表现饱满的身躯,服饰以薄衣贴体为主,对中国佛教造像具有一定影响。

汉传佛教造像

公元1世纪,佛教传入中国后,佛教造像艺术不断吸收、融汇中国古代艺术精华,逐渐形成了具有中国文化内涵的汉传佛教造像艺术。南北朝以后,汉传佛教造像逐渐脱离了古印度及中亚佛教造像风格的影响,融入了中华民族的艺术特点。北魏的“秀骨清像”、唐代的“雍容华贵”、宋代的“典雅秀美”等风格迥异的佛教造像,充分反映了中华民族无与伦比的创造力与融合力,是中国古代雕塑艺术史上灿烂的篇章。泥塑佛教造像

新疆是佛教东进中原的必经之地。4世纪左右,该地区的佛教造像艺术已脱离了印度佛教造像的风格,融入了当地特色,尤以泥塑与彩绘相结合的雕塑手法为突出。

石雕佛教造像

从魏晋南北朝到隋唐时期,山西大同云冈石窟、河南洛阳龙门石窟、甘肃永靖炳灵寺石窟、甘肃天水麦积山石窟、江苏南京栖霞山石窟等大批石窟寺被开凿。受大型石窟造像的影响,石雕佛教造像成为佛教造像的主流,其中山东青州、山西太原天龙山和河北定州曲阳的石雕佛教造像完全脱离了对印度式佛教造像的模仿,创造出全新的中国式佛教造像。

青州龙兴寺佛教造像

山东青州是两晋南北朝至隋唐时期重要的佛教中心,龙兴寺是当时十分重要的一座寺院。1996年,该地出土了北魏至北宋时期的佛教造像400余尊,以北魏晚期到东魏、北齐的最多。这些佛教造像采用线刻、浮雕、透雕、平雕等多种技法,辅以贴金、彩绘等装饰技术,技艺精湛,是这一时期佛教造像艺术区域风格的代表。

曲阳佛教造像

河北曲阳是定州系白石佛教造像的发源地,多以当地出产的纹理细腻、色泽光洁的白石为雕刻原料。曲阳白石佛教造像始于北魏晚期,东魏后期、北齐、隋代盛极一时,唐代以后制作数量逐渐减少。1953年,河北曲阳修德寺遗址出土白石佛教造像2200多尊,其中有400多尊带有纪年,是了解北朝后期至唐代佛教造像艺术发展轨迹的重要实物资料。木雕佛教造像

宋代以后,木雕佛教造像流行,注重形象塑造,工艺精巧。特别是宋代木雕菩萨像突破了典籍仪轨的限制,追求美而不娇、端庄含蓄、朴素无华的自然之美,呈现出高雅和飘逸的艺术风格。

铜铸造像

明代以后的铜铸造像内容丰富,形式多样,铸造工艺精细,装饰繁缛。

藏传佛教造像

藏传佛教是佛教传入西藏地区后发展起来的一种宗教,汇聚了佛教的显宗、密宗和西藏地区的苯教等内容,主要流传于西藏、青海、甘肃、四川、内蒙古、山西、河北、辽宁等地区。在独特的地理环境中,藏传佛教造像艺术不仅融汇了克什米尔、东北印度、尼泊尔等外来文化,还将汉传佛教造像艺术的精华融入其中,形成了具有多元文化因素的造像风格,是中国古代佛教造像艺术的重要组成部分。

各地藏传佛教造像

11世纪以前,藏传佛教造像主要以模仿印度、尼泊尔等地的艺术风格为主,呈现出多样化的趋势。14世纪以后,西藏本土造像的艺术风格逐渐形成,15-16世纪达到艺术高峰。由于地域不同,藏传佛教造像出现了藏西、藏中、藏东、蒙古等地域风格。17世纪以后,藏传佛教造像多追求外表装饰,造型趋于程式化,但高僧造像采用高超的写实手法,具有较高的艺术水平。

明清宫廷藏传佛教造像

中国古代佛造像艺术展 篇2

两汉之际,佛教传入中国,经过长时间演变,与中国文化互为融合。佛教造像随教义一起被引入中国,佛像形象而直观,是佛教徒崇敬礼拜的对象,有利于促进佛教教义的传播与发展。与此同时,造像艺术又对中国的文化艺术发展产生了深远影响。

不同时代的“千佛万面”

佛教造像的发展一般与其所处时代中,佛教自身发展的兴衰、社会发展水平以及时代风尚有关,同时当朝统治者的政治策略以及喜好也密切影响着佛造像艺术的发展。

纵观中国历史各个时期,造像特征都与当时民俗、风气相一致。有着“建安风骨”的魏晋南北朝时期,呈“瘦骨清像”特点;“雍容华贵”的大唐盛世,造像“大度雍容”;“春花秋月”市民经济高度发达的宋代佛造像“生动亲切”。

明代时期,藏传佛教在内地的广泛传播,加之当时佛学兴盛、广建寺院,汉文化与藏传文化交融并进,明朝佛像发展迅速。同时,加之明代各时期朝廷帝王对藏传佛教采取的政策、态度有所不同,所以明代佛像艺术出现了汉藏佛像艺术交替互融的独特局面。清代造像并无太大突破与创新,大体继承明代风格。

明代的“永宣盛世”

明代佛像风格多样,发展迅速,展现了很高的造像艺术水平。从现有参考文献及学者研究成果看来,明代佛像的艺术风格主要分为以下几个时期:洪武时期、永德时期、 宣德之后、永乐至正德时期、嘉靖至崇祯时期。

洪武时期的佛像艺术承袭的是宋元时代风格。造像小巧精致,朴拙简约,注重气韵及神态,从整体造型到局部描刻都显示出了唐宋造像遗韵。

永宣时期造像呈宫廷汉藏风格,该时期宫廷造办处制作的藏传佛像,造型优美、工艺精湛,是汉藏交融的杰作。

永宣造像具有新型的佛像艺术模式,风格独特而统一,显示了那个时期的成熟工艺。

从人物造型来说:永宣造像面相丰润,额头较宽,符合汉人的审美。躯体结构较匀称协调,端庄大方,衣着轻薄贴身,线条流动柔和,衣褶清晰可见,注重细节刻画。 上身袒露,肌肉圆润饱满,身姿婀娜。

从题材寓意上看,永宣造像题材大多是藏传佛教人物,少数题材源于汉族佛教。但从人物造型到内在寓意都与中国本土有共通之处,造型服装轻薄流畅,线条优美,具有明显的中原特色。装饰纹案吸收汉地传统繁复精美的艺术风格,注重体现中原传统的审美情趣。

图中所展示的木雕水月观音,有典型的永宣时代特征。该观音造像,头戴宝冠,宝冠上有小化佛。额头宽阔,面颊丰腴,柳眉凤目,双目微闭,表情端庄慈祥。欣赏造像的脸部时 ,会发现其眉、眼、唇间的表情十分细腻微妙,充满了智慧和慈爱,焕发出庄严妙曼、温馨柔和的古典女性美学艺术魅力, 充分体现出菩萨造像的含蓄之美。

佛像像身胸口袒露,下着长裙,肌肤细腻丰满。胸前饰联珠璎珞,手臂佩戴钏镯, 肩披帔巾,帛带下垂,全身衣纹飘逸而充满韵律。典型的自在坐姿,左手挪后,撑支台座, 右腿支起,右臂搭在右膝上,彷佛进入了无我的境界,展现出观音菩萨在南海普陀山紫竹林休憩时的情景。

永宣之后的佛像不仅具有浓郁的永宣造像遗风,还保留着独特的中原特色。如今,我们可以从少数保存的寺庙遗迹中窥见一二。

永乐至正德时期,全国上下供奉的佛像, 也都留存着永宣时代的造像风格。嘉靖至崇祯时期造像逐渐衰颓,普遍风格造型固定无创新,缺乏新意。

佛像市场的收藏前景

佛像、唐卡、法器是目前市场上主要的三大佛教艺术品。佛教艺术品自海外兴起,早在二十世纪80年代起, 佛教艺术品就开始受到海外藏家的追捧。

2006年10月7日,内地收藏家蔡铭超在香港以1.166亿高价拍下“明永乐鎏金铜释迦牟尼坐像”轰动一时, 创下中国艺术品拍卖纪录。自此,国内藏家开始对佛像有了前所未有的收藏热情。今年3月,在佳士得2015春季亚洲艺术周“锦瑟华年——安思远私人珍藏”夜场中,中国藏家刘益谦以486.9万美元竞得“西藏11/12世纪铜瑜伽士坐像”,创下西藏雕塑拍卖世界纪录,再度引发界内强烈讨论与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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