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的阿Q作文
前些日子功夫大片《叶问》甚是火爆,咏春拳脚名扬全国。故而则有“练咏春,得永生”之说了。又想,不妨翻阅一下叶氏家族谱,或而票房便有冲击珠穆朗玛峰的高度。故而《叶问前传》追溯到了其先辈,《叶问后传》则有其子孙闪亮登场。叶氏一族得来个上有老子,下有子孙的儿孙满堂,大团圆的结局。当然这些只是导演的设想,至于真与否,还请收看央视十套《百家讲坛之叶问专辑》。请记住,周末开讲。
看惯了别人的论述,不免手痒。但有不知道该写些什么,该怎样写。听着阿炳的《二泉映月》,脑中渐渐有了那般思绪。
在我看来,鲁迅先生改名了,但他的原名周树人却概括了他为之一生的奋斗:一个树立人格的周期。至于”周期”,用鲁迅的话说就是拿不动笔杆子的前一刻。而”人”字,便是阿Q般的`国人罢了。
鲁迅:阿Q是有后代的,很多个。
是呀,怎么能听信说其是断子绝孙的胡话呢?
阿Q被qiāng毙至今早已百年了,仅按照二十年一代人的说法,阿Q的孙子手中恐怕都抱着孙子吧。这才是别于叶氏家族的真真确确的儿孙满堂,香火不断啊。他们这些近况如何呢?现在流行百度一下,答案全有,不妨我也谷歌一下。我不是假洋鬼子,也没有不支持国货的意思。只是曾经闹出“x情门”,“欺诈门“的怕大欺小的百度公司流着阿Q的血液,哪里有用大公司阿Q搜寻小人物阿Q的歪理呢?登陆谷歌,页面上竟没有阿Q后代之事,恐怕是阿Q子孙喜欢低调的缘故吧。
也许他们改名了,名叫余则成——潜伏人士也。
敢问阿Q后代藏于何方?
答曰:或而从政,或而从商,也或平头百姓N个。
鲁迅没想到,他的预言如此准确;阿Q不敢想,他还有子孙。看来阿Q要感谢生父鲁迅之恩啊。子孙们把握国之重权,也算了却了阿Q的一大心愿。写到这里,也不知道赵太爷的后代如何呢?也许都姓“阿“了吧。
唉,罢了,罢了老师规定的文体是小说,写至结尾才发现与要求背道而驰。
一、女性观
自古就有“红颜祸水”之说,在士大夫的眼中,女人的意思有两个:要么是泥美人似的玩物,要么是破国亡家的狐狸精。大抵前者多用于诗词,如“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的杨贵妃、“若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的西施;而在做史论时则是后者的一套论调了,“恸哭六军俱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啊!男人对女人,一面是轻蔑,一面是追求,连屈辱不堪的阿Q面对静修庵里的尼姑也是或“唾骂”,或“伸出手去摩着伊新 剃的头皮”并说着下流话,但同时又是小尼姑引起他对女人的无限联想并出现了对吴妈的调戏。在几千年的封建社会中,女人是奴隶,当男人也成为奴隶的时候,女人便成为物品,连人也称不上了,男尊而女卑。
二、传统习惯
“从来如此,便对么?”作者借阿Q这一人物对这个问题作了阐释。在阿Q眼中,凡是不合未庄老例的,他都认为是错的,阿Q的逻辑是墨守成规,反对变革,排 斥异己。凡有变化的,他都要加以排斥。小尼姑不合儒教,是他排斥的对象;而假洋鬼子进洋学堂,剪掉长辫子自然也是异端,因而成为他最厌恶的一个人;因城里 人将长凳称为条凳、煎鱼用葱丝不合未庄老例而不满意;对革命他一向就是“深恶而痛绝之”的。
传统有精华与糟粕之分,习惯有好坏之别。尊老子幼,文明礼貌,艰苦朴素,勤俭节约,这些都是好传统、好习惯,值得发扬光大;至于女人缠足,男人脑后留条长辫子,虽是传统习惯,则不是什么好习惯,确确实实是有弊无利。
三、革命观
阿Q的革命畅想曲——报私仇、分财物、讨老婆,这些是他的自我设计,是他对革命的理解,也是他向往革命的目的。对“威福、子女、玉帛”(权力、女人、金钱)的追求反映了农民为了“生存和生活”的合理要求,这也是中国封建社会中“大小丈夫”们的最高理想。因此,我们可以想见:即使阿Q成了“革命”政权的领导者,他也将只会以自己为核心重新建立起一个新的未庄封建等级社会,这也是历代农民起义的结果。
四、奴隶性
鲁迅对国民精神弱 点批判的一个重要方面是对奴性人格的批判,作品主人公阿Q是一个双重性格的奴性人物。“见了狼,自己就成为羊;见了羊,自己又变成狼”,这是阿Q性格中最 为突出的一面。在“假洋鬼子”、赵太爷这些“狼”面前,阿Q表现出空前的软弱,乖乖地做“羊”了,任其欺辱。在王胡面前,阿Q虽然不甚服气,并试图获得胜 利,然而,在王胡真的动了气同他打起来的时候,他又软下来了,“君子动口不动手”,这是弱者的哲学,也是由狼变羊过程中的心理安慰。阿Q式的人物,就是这 样一种两面人:“他们是羊,同时也是凶兽。”
五、看客态度
鲁迅在一系列小说中描写了神情麻木不觉醒的看客形象:《药》、《示众》 里鉴赏杀人场面时,“一堆人”“竭力伸长了脖子”“嘴张得很大”;《孔乙己》中酒客们取笑孔乙己写“回”字、偷书被打;《祝福》中鲁镇上的人们拿祥林嫂额 上的伤疤、阿毛被狼叼走做笑料;而“阿Q十分得意的笑”着调戏小尼姑时,“酒店里的人也九分得意的笑”;未庄的人们十分“欣然”地听阿Q讲杀革命党的事,阿Q游街示众时“两旁是许多张着嘴的看客”,看客们露出“闪闪的像两颗鬼火”的狼一样的眼睛。
我们见面的时候,窗外的藤萝茵绿一片,你眼里流光溢彩,轻轻问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阿陆。”我向来腼腆,微微低下头:“哦,我叫曦之。”“曦之?”你睁大眼睛,“好好听的名字……和我一样!”莫名的,我觉得你是个很好亲近的女孩。
开学时,因为椅子不够了,你就只好先站着。同桌轻轻说:“我们两个坐一个椅子,让给她一个吧。”我说好,把椅子递给你。你眉毛上挑:“谢谢!但是你不用么?”“我和同桌坐一起。”同桌和我都挺瘦的,反之你这个多肉倒是需要照顾。
其实我想说,命运是一个dj,已经安排好了所有的歌曲,然而,我们两个前五十秒的旋律,一致得惊人。
开学刚一个星期,就发现我们两个的爱好虽多,但重合的不少。我喜欢唱歌,你是校合唱队的成员;你喜欢乐器,我会弹钢琴古筝手风琴。你开玩笑说:“有可能我们两个是失散多年的姐妹什么的……哦不,你长成这样,一定不是亲的。”我笑骂着,说:“你再说一遍?皮痒痒了是吧?”
我们之间,骚动连连,但是从来没有真的撕破脸皮过,顶多以我一句惊动楼上学长楼下学妹的一声怒吼“阿陆”结尾。你总会笑着震惊道:“世界安静了……”于是我们两个忍不住,一起笑了。
阿陆,时光荏苒,千年已过,何况我们刚刚认识的这三百六十五天。你说,我们做永远的闺蜜。但是亲爱的对不起,没有人能一直在一起。这就是我不回答你的原因。
我会努力,直到我们苍颜白发还能笑着问候的时候,对你说,我们做永远的闺蜜了,对吧?
我不是一个很擅长开口的人,很多时间由你来开口。毕竟那么多的演讲比赛不是走秀,你的嘴巴绵里藏针;偏偏我腼腆内向,心思九曲十八弯,总能中伤你。你说:“我就喜欢你这样说我的,就在我面前捅我一刀,我能自己拔出来;但是那些人在我背后捅刀的话,我拔不出来。”我说,没关系啊,我帮你拔,顺便用酒精什么的消消毒。
阿陆,我们在周末总会约出来,穿的平平凡凡,像一对普通的姐妹。
阿陆,我们总会一起唱歌,你总是讽刺我跑调跑到西伯利亚了。
阿陆,冬天大雪漫天的时候,我问你寝室冷不冷,要不要到我家来过夜。
阿陆,在我们快要分别的这段时间,我不说再见,挥手自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