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春忆散文

2025-01-21 版权声明 我要投稿

故乡春忆散文(推荐11篇)

故乡春忆散文 篇1

在我的记忆里的春天,日子有苦有乐。苦的是青黄不接,乐的是玩心放量。

青黄不接不是指粮食,我老家那里黑土肥得流油,本分的农民永远不会因为粮食短缺而挨饿,虽然尽是粗粮,但品质好,吃来香。青黄不接的是蔬菜。冬天很漫长,要准备足够的冬菜。大三样:白菜、萝卜、土豆。小三样:干菜、咸菜、酱。但到了春天尤其是早春,鲜菜要四月末才长大,冬菜早已量少质差了:土豆糖化了,白菜味苦了,萝卜糠得跟棉絮似的了。这时候餐桌上几乎没有下饭的菜。我还记得,奶奶把干白菜焯后炖,放了些碱,让它口感滑溜溜地。对我说:吃吧,它自己就滑到你肚子里去了。可是,我嚼呀嚼呀,用舌头狠狠地推向嗓子,它却往后退,往后退,直退到嘴边,我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奶奶叹了口气,没有责备我:喝口汤吧,要不会噎着的。

这段备受煎熬的苦日子以野菜渐次上桌结束。随着新草芽拱出土,一些早春的野菜也纷纷冒头。家家的妇女尤其老太太的菜筐里就装满了它们小锥锥一样小的身体。随着它们体积、队伍的扩大,村民的餐桌上就散发着炒、炖野菜的香味。让村民高兴的是,遍山遍野都是野菜,数量极多,品种极多,很方便采挖,就像种在自家园子里一样方便。当然,自家园子里在家菜长出来之前,也是野菜满园。这情景,没有住过那样小村的人恐怕想像不出来的。到园中的韭菜长到能吃,餐桌上就家菜野菜共治天下。野菜开花,家菜满园,时候就由春入夏了。

春之乐,总结去年经验教训备足种子的农民随着春风涌起,开始检修农具等备耕诸事。但我从末关心过。在小孩子眼里,那是大人的事,和我们无关。我们之乐是在外面玩得会更好,时间更长。虽然冬季时也在外面玩雪玩冰,但毕竟天气太冷,不能长时间在外面野。到了春暖花开,在广阔的山野大地上就可以无限神淘了。

我现在站在江边,看着广场上那些造型漂亮、做工精致的大小风筝,由大人或商家调好了牵线给孩子,让他们跑着放飞。仍有落下来不肯飞惹小孩子不高兴的情景,觉得好玩好笑。在村里时,我们的风筝都是自己或家人做的,很简单地用竹片绑成三角形或八卦形,糊上窗纸,再粘一条长长的纸尾巴,拿粗棉线做绳,风筝就做成了。有兴趣的人家会用锅底灰当墨,给风筝画上鼻子眼睛或什么图案,那就是很美丽的了。村头旷野上,几个牵着风筝在前头跑,几个在后面跟着追,大呼小叫。有水洼子,跑过去,摔倒了粘一身泥接着玩。一个个就是小泥猴子,小野孩子。

一阵风吹来,柳条摇动,让我想起了又一个玩趣,那是柳笛。初软变色叶苞刚鼓时的柳条是最好的材料。我现在也会做柳笛,只是我眼前的柳条是不可以折来做的。做柳笛要有经验。程序是:选略粗的完整的柳条,用力均匀地揉捏,让皮和骨分离。以二到三个叶芽长短为段剪好,去掉骨木,将皮管一头捏扁,在约二三分长的地方刮掉外皮做成吹口。吹柳笛也要有经验,气大了不响,气小了也不响,得悠着劲不紧不慢地吹气。一声悠长的笛声,带出一片笑声。

接下来的大节目就是戴花帽娶新娘了。我曾在电视剧中看到过这样的情景,想必很多地方的农村孩子都乐玩这游戏。城里的人一定会对孩子们玩娶新娘不大理解:这么小,就知道这个?是的,过日子对村里人来说是件大事,很实际,一点都不含蓄。但对孩子们来说是玩项,不是真的。可也能看出哪个男孩子喜欢哪个小女孩,对于年龄大一些的孩子有时这里面还参杂着家里大人的意思。因此,胖姑娘、野姑娘特别能得到淘小子的青睐。男孩把野花编成花环,戴在相中的小女孩头上,就有两个男孩四只手相握成一个坐轿,女孩坐上去被抬了走,一群孩子跟在后面,发出敲锣打鼓的声音,好热闹。我在故乡过了六个春天,从来没有一个男孩愿意娶我,我没有以新娘的身份坐过那手编的花轿,我自己编花环自己戴。原因一是我跑得慢,总跟不上大队,二是村里的主妇们常指点我这么小就这样病秧秧的,不被喜欢。现在想来仍是憾事。

故乡的胎记(散文) 篇2

水,日夜流淌于故乡那片肥沃的土地,春播秋收,生生不息。喝水不忘挖井人,遥想当年我们的祖辈们从遥远的地方飘流到三都岛,择水而居,那叮叮咚咚的泉水声是祖先和大地交流的原初音曲,那股清洌的泉水充满着诱惑,绊住了祖先前进的步伐,有水就有了井,有井就是一个姓氏种子有了一个穴,有了这个穴一个姓氏就能像一粒草籽在这个穴萌根发芽,慢慢滋长出一个村庄。村子在长大,井慢慢变小,最后在时空交集的演绎中他成了故乡诞生时的一枚胎记。

井,是生命之源,村村寨寨,无所不在,股股清水犹如大地母亲甘甜的乳汁,养人也养生灵。三都岛上月半井与其他村寨的井一样蕴藏着这个朴实的天经地义。可是有位朋友他这样问我:“三都岛是个海中之岛,四周盈盈海水合围,海水是咸的,这井流出的不是咸水吗?”他的疑问确实让我难以释疑,我只好说井水不犯海水,这口小小的月半井根深得很,他完全可以穿越过深不可测的海洋,与深海底中的大陆紧紧相连,成为大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从大陆深处断裂层流淌着源源不断的地下水,月半井这冬暖夏凉、甘甜清洌、永不干涸的水脉是连着内陆的。正如我的姓氏,也是从宁德洋中迁到这里一样,说不定这水脉就与洋中相连,月半井的水就来自洋中的大山。想到这,念到这,感觉这口井显得亲近而又遥远。

我的血液里流淌着月半井的水,我的童年记忆填满着月半井带来的欢乐。小时候,父亲每天到井边挑水,他总是在我前面疾步如飞,我拎着水桶蹦蹦跳跳地在他后面追赶,母亲在井边洗衣服、洗菜,我就蹲在边上戏水玩耍。月半井我能一眼见底,不过一米多深,井底就是一块巨大的花岗岩,那块巨大的石头没有人为加工过的痕迹,看不见一凿一孔,凹凸不平,表面布满了青苔,水不知道从何处流出,却又真实地存在,原来这水源不一定要肉眼可见,水如文,文如魂,他就是这样让人潜移默化。此时我在波光粼粼的光芒里看到他折射出古典的韵律与诗意,石头天然的纹理与水的波纹在浮光掠影中虚实相错,如梦如幻。

井口很大,我常常趴在井沿望着天光云影,也常常提着水桶学大人的样子打水,那些记忆仿佛就在昨天,而一切皆流,无物常在,没有人能够重新走回无忧无虑的童年,但是月半井的记忆在我成长的人生路上让我学会了很多的人生哲理。凡事留有余地,曲展有度,才能进退从容,犹如这月半井与木桶绳索之间的磨合,当木桶绳索的长短升降适中,当手腕的力度大小拿捏地恰到好处,水桶触碰于水面上,泛起的涟漪一层一层晕开,当水桶与水面的倾斜度不偏不倚时,将桶口朝下猛地用力一拉,“啪”的一声,水桶倒扣于水中,提起绳索时,水桶就灌满了水。记得那时候我还小,力气也不大,每次打起满桶的水,却提不起来,常常将水桶的绳索沿着井的边缘,磨擦、拉扯而上,就这样一遍又一遍地练习,熟能生巧,后来我也能和大人一样,轻易地打起了一桶水,仿佛自己长大了。井、就是这口井,让我捞起了童年时的快乐,捞起自己成长的年轮。

井对于村庄,则与我有些不同,每天傍晚是月半井最热闹的时候,妇女们集中在这里,挑水、洗菜、洗衣服,市井百态在这里上演,一脚海泥,一件件盐渍的衣服在这井水冲泡中洁净。妯娌姑嫂的家长里短,哪家哪户的蜚言流语在这里传播开来,儿童嘻笑玩耍的泼水声,调皮的孩子往井里扔小石子,招来家长的怒骂声,声声回荡在井边。当一切归于平静,你就能看到家家户户烟囱里袅袅升腾而起的炊烟如暮色般的青灰。天色将暗未暗之际,外出劳作了一天的男人们陆陆续续地回来,在井边拎起一桶井水,一头扎进桶中,脸上流淌着的汗水与井水融为了一体,咕噜、咕噜地大口地豪饮着,当他仰起起头时,一桶水已所剩无几,被海风吹过、太阳晒过的黝黑的脸庞带着满足,长喘一口气,挥起衣袖往嘴角一抹,迈起步伐,朝着透出温暖灯光的家门口走去。

月半井的水日夜流淌不息,时光如逝,后来我参加了工作,在三都邮政局营业厅上班,有一天,邻居阿婆拿着一个小布袋,里面装着一撮泥土说要寄包裹,寄给外地工作的儿子,我愣住了,这不就是泥土吗?哪儿没有泥土呀!那阿婆从我惊讶的神情中看出了我的疑问,她慌忙笑着解释说:小孙子在外地水土不服,一直生病,看了老中医,说要用井边挖的泥土作为药引子,后来我查阅了中医资料才知道,那可以当作药引的泥土在中医上叫做“乡井土”。井水不断,故土难离,一撮乡井土跨越千山万水,抚慰着远方的游子,维系着乡情与亲情。背井离乡,说的是井与故乡的牵连,那是在外游子对故乡的思念,那一缕思念日夜牵连着故乡,就像故乡的水脉永远缓缓流淌。

井水流淌着岁月的车轮,流淌着祈春的祝福。每年除夕,家家户户吃过团圆饭,围炉夜话守岁时,新年的鞭炮声在子时的夜空中绽放,那是对天地所恩赐的礼赞,又是对来年丰收的憧憬。大家都挑着水桶在月半井边排队等候,据大人们说,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三都就有这么一个风俗习惯,那就是在每年除夕之夜,家家户户都会来挑井水,相传月半井的龙王在此护佑这方水土的风调雨顺,并在除夕之夜赐予乡亲们神水,这神水有着延年益寿、祛病消灾的功效。不知道这传言是真是假,但常喝月半井水的女人的皮肤一定是光滑温润的,鹤发童颜的老人在村里比比皆是。

现在的我虽近在宁德城关,但因俗事缠身,回三都岛的次数也越来越少,那份思乡思亲之情常常萦绕于梦,那梦并不是如浮萍般飘渺的,那梦是有血脉有根的,那根脉就是故乡三都岛,就是那口月半井。每逢宁德城关停水,一筹莫展的时候我就会想起故乡的那口源源不断的月半井。回三都岛时,我总会去看看那口井,每当我站在井边,看到那井水倒映着天光云影是那么湛蓝湛蓝,那么辽远广阔,仿佛一眼望不到底。那口月半井在历史的原始森林中,就像一根粗硕的老藤,穿过岁月风霜的洗礼,显得那么坚韧,就这样静静地望着它,仿佛它能够洗礼我怯懦的性格,增强我的意志,喝一口那井水,仿佛它能够启迪我愚钝的灵魂。

故乡春忆散文 篇3

槐园建筑不多,但错落有致。一大半被绿色植被覆盖,步行在槐园的绿色环抱之中,清爽中满含厚重,清新中别具雅致的韵味。槐香湖的河床上簇拥着的芦苇青青如碧,野花灿灿锦绣一片。蛙鸣声声,鸟影翩翩。沿着槐香湖的环行,林荫小径交汇成优美的图案,与槐仙山相呼应,自然与人文景观融为一体,使得槐园显得大气中不乏静谧,深邃中透着灵性,令人耳目一新,怦然心动。

尤其是槐园黄昏之美的盛情邀约,想说拒绝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有谁看到夕阳西下、火烧云映天、倦鸟归林的壮美时,不会怦然心动呢?黄昏,漫步槐园,看夜色渐浓,月上树梢。槐园的月夜是静谧的,不管是浑如玉盘的圆月,还是犹如玉钩的半弦月,那月色一律是圆润的,即使朦朦胧胧,也掩饰不住透着的清亮。而月光则多是皎洁的,即使偶尔有流云,也挡不住“云破月来花弄影”的曼妙。月下的槐园,灯光很明亮,幽深的闪烁,像深情的眼睛,在遥远的张望。白日里花枝间的蜂喧蝶舞和声声鸟鸣,逐渐隐退了,一切显得安静极了!

在遥远的他乡,在春雨淅淅沥沥的窗前,望着簌簌而落的花瓣时,就会想起故乡的槐花,心中涌起的淡淡哀愁,对故乡的思念,不论春夏秋冬,东西南北,入心入梦。而槐花果腹的美味,饥馑年代的记忆,那种美食中散发的浓浓乡土气息,让人安稳、踏实。绿叶对根有情,根对土地有意,何况人,怎么会忘记自己的根呢?春天的故乡,大自然宛如一瓶打开的老酒,把醉人的芳醇飘向四面八方。这如此撩人的春光,像梦幻一般的诱惑,脚步总在自觉不自觉间迈向她,迈向故乡的田野。

所有能够联想到的关于春天的诗词美文,总会不由自主地吟出来。不管是阴雨的日子还是晴明的时候,风带着花香和着青草味道,有如波浪前后相随,牵手相依;有如思绪驰骋,足迹天涯。既有色泽的参差缤纷,更有味觉的竞相奔放。走在乡间的小径上,哪一处不是美丽的风景啊?绵延向远方的麦田,槐树的翠叶正在舒展,柳叶已经青青如碧。故乡的人,一句问候,一声叮咛,一张笑脸,都让人莫明的感动。而故乡,像一个港湾,我像一只小舟,在风浪里行了许久,归来,享受她的温暖与宁静。

陪父母下地拔草、赶会、腌些蒜头,做些简单的农事。带孩子们到田野里玩,教她认识故乡的树木。那紫色的蒲公英,那粉色的牵牛花,叫不上来名字的淡蓝色像满天星一样的小花朵,默默地开在路边,很多很多,清晨或是黄昏,在风中自由的摇曳,像我自己。

人海茫茫,乡情漫漫,无论身在天涯海角,都会感谢故乡给予我心灵的润泽,令我在感动之余热爱生活,珍惜生命,获得自信的力量!

作者:张东

回故乡优美散文 篇4

农舍间高楼林立,一种熟悉的感觉被吞噬,乡间看不到稻田,也不见菜花,牲畜也销声匿迹了。过去大部分的农具瘫痪在村庄的老屋里,跟着岁月老去。陌生的村路,把我的记忆篡改得支离破碎,印下童年足迹的那些路?那些熟悉的面孔呢?只见一群陌生的小孩,在村头热热闹闹的玩耍着,他们见到我形同路人。我的心绪悲楚,不觉想起了唐代诗人贺知章的《回乡偶书》:“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未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感受身是客,人生如梦,眨眼功夫,世界已变。故乡被时间描绘得沧桑不已,在眼前,老的走了,年幼的在出生、成长,换了一拨人了,味道已经变了,我似乎早被故乡遗忘。

时过境迁,人事皆非,之前陪我成长的老屋、枣树、如今都不存在了;门前的小溪、菜园、厕所、猪窝再也找不到了。如今成了一座高楼,并且早已易主了。带着一丝惆帐,一丝遗憾,我四处寻觅儿时的足迹;努力寻找少年玩过的点点滴滴。记忆里仍清晰地记得母亲在老屋的一切情景,还有我们围着她谈笑着、蹦蹦蹦跳跳的欢乐场面。每当想起我和母亲的故事,我对她有着千言万语想要说出,就像一天的河流终究汇聚到大海演变成“我爱您”。因为是她给予了我的生命,是她含辛茹苦把我养大成人,是她在我最无助的时候给予我最大的帮助,她对我只有默默付出永远不求回报。当她头上显出白发,脸上彰显皱纹的时候,我才真正体会到了母亲的伟大。

每每提笔,想为母亲写点什么,脑海中纵有万千思绪,却又如鲠在喉,不知从何说起,只得又放下了笔。如今她走了,把魂留给了这片住宅地,把美好留给了我儿时的记忆里,她永远的是一脸的慈爱。对于她的孩子们来说:有母亲的地方就是家。她的匆匆离去成为我这一辈子无法尽孝的惭愧。父亲则在母亲离世后也搬走了,为了老年时期生活的方便,住医院看病的便利;也为了弟弟那时的婚嫁彩礼,父亲囊中羞涩无奈才卖掉了老屋。从此我们像小鸟一样再也没有曾经住过的老巢了。父亲从此搬到距离街道较近的一所学校里安住了,由于他晚年反反复复地生病,从轻到重到无法医治,最后带着无尽的遗憾和不舍离开了我们。他活着受尽了病痛折磨,可可怜怜地在世上熬了74个年头也匆匆地去天堂与母亲相聚了。故乡,你是我心中永远的家,家的味道总会让人念念不忘,梦萦魂牵。

而今,一切都匆匆地过去了,人生苦短,风雨无常。时间是个十足的收藏家。它把人间的喜怒哀乐,生离死别收藏,终究汇成记忆的海洋。这海洋里的每一滴水,都有一个故事,都是一段沧桑。我的故乡又何尝不是呢?

故乡情怀 散文 篇5

这里的乡亲们和谐融洽,每家都有一个小院子,干活后,农具就放在门口,夏天,晚上睡觉从来不用关门,窗子也是只有纱窗,防蚊子。午夜偶尔有小狗子的一两声轻吠。村子里每一个人,我都有亲缘称呼了见面都是问长问短,家常话是这么亲你自然。

我家乡再北面,就是草甸了。那不是山,是很大型的波浪似地土坡,人们称它是大杠,杠上就是一面慢坡的草甸了,一道杠与一道杠之间就是树林,大面积的树林,林间的草都是可以湮没我这么大的人,偶尔一两声惊鸟啼叫跃起,吓得我惊魂四散。我也跟着惊呼的跑开。草甸上有许多的小土堆,一堆堆,是野兔子盗洞的小丘,也许是一种眼睛不好的大鼠打洞出来的土丘,不好说呢。小时候,父亲每次去杠上割草,只要我在家,就会央求着带我去,十次总会有一次成功,所幸我是执着的。总是会有机会去。一次我和弟一起随着父亲去杠上,父亲就和许多人一起割草干活,我和弟就乱跑,我们好像放生的小马就在这么自由自在的跑啊,追逐着那小小的灰褐色的.野兔,大声的唱着自己也不知道的歌,去林间采野花,黄色的可以炒菜,晒制成黄花菜,红色可以采来马上吃,甜丝丝的,据说是药材,可是谁管呢,反正就是好吃着呢.那风铃草的歌声总是琳琅叮咚,仿佛诉说着她的草甸情衷。而山杏的季节很短,到时候,不熟也会落,落在地上还有人捡来卖,老人们说是药材,叫做乌梅。大人们就是喜欢做花样,杏子就是杏子,为什么要叫梅子啊,当然是不予理会了。我们还是草地里打滚,小水沟里找水鳖,有时候赶上雨水大冲击了水库,出了鱼苗,还会捉到小鱼,都是巴掌长的小鲫鱼,水渐渐在夕阳堙没时候,沉淀成浅浅的,一条条生长了个月期成的小鱼儿就这么挤着压着在水里呼吸着为数不多的养分,小小的迎着夕阳金黄色的背脊好像一道道国画里的假金色,人们就捡来回家去,煎着吃,我就要母亲养起来,可是都是无法长久的,还是会伤心告终。最后小鱼还是给鸡鸭果腹了,这里没有浪费的东西。只有闲言碎语不被欢迎。日子久了人们都变得剔透。

草甸的风是很暖的,那个时候,我的头发短短的好像个假小子,父亲说,我都读小学一年级了,还有人以为我是个男孩子。那草甸的风就吹拂我的短发根根都扎撒着,好像是受惊的小兔子,满山的疯跑,脸蛋都会皴裂,可是那风真的是好暖,春天不会让人感觉迷茫,夏天也是丝丝凉意,秋天更加迷人,冬天都是拂动雪花一片片。草甸的风在我记忆里永远是那么暖,那么柔和,那么动人。尤其是午夜的草甸上,宁静的夜晚,丝丝微风轻松,我们躺在萱草间,那青草的味道,至今仿佛仍在鼻翼,狠狠的吸一口,哦!是母亲的芳香的味道呢。倾听虫鸣,仰望星空,大有星垂平野阔的感觉了,呵呵那七八个星天外的惬意啊,就这么沁入心脾的芳菲着那童年懵懂的灵魂跟心地纯白的空隙了。

草甸的清晨又是最清新的时候,草尖上的露珠总是那么璀璨,明艳,映射着朝阳的脸,反复永远都有颗梦幻的心。走在上面一会小布鞋就会湿答答的了,可是我不想离开醉人的草甸,寻找最美的那朵小野花,我总是喜欢笑得最最开心的那朵,仿佛只有这朵懂得阳光的味道。我还是会在露珠里趟过,仿佛可以清晰我的足迹。明亮我的心痕。那六月的草地,初晨的露珠,真的会一辈子清新着我心间的尘痕了。让我可以脉络分明出生命里的黯涩与明亮!

草甸的午后,是骄阳盛装着覆盖喧嚣的时刻,那个时候鸟儿打起了瞌睡,干完活歇晌的大人们有的闲聊,有的打盹儿,虫鸣四起,连那蚂蚁都懒得再搬家了——可是我们是不会老实一会儿的,这个时候是去草甸捉蝴蝶,蜻蜓是最美的事儿了,那些蝴蝶,蜻蜓都晒得晕晕的了。我和小伙伴一抓一个准儿,弟弟比我小很多总是跟屁虫似地。我抓了蝴蝶就放,然后再去抓,从来不带他们回家。要是弟非要带他回家我就连恐吓加哄教。最终是要放飞的。自由的好像我们奔跑在午后的骄阳如火里,多么自在。哪怕只是一个午后,也不要束缚心思的任意奔跑在我记忆里的草甸,都好。

草甸的傍晚最美,那夕阳残照理,落日余晖的淋洒,仿佛梦中的宫殿金碧辉煌,那失去同伴的草原狼,就孤单在我白天奔跑过的草地上,向着太阳落下的地方驰骋而去。我们带着倦意就要归程,而我思绪满天飞,仿佛我是这斜阳正浓里暮光之城的公主,而此刻真正的驾着时光的马车,回到记忆里的草甸,重游在二十几年前那一片梦幻的故土了。那时候的斜阳如此的浓情,总是将个草甸照射得柔情似水,包裹得倦意绵绵,杠坡上的草色被漫天的赤霞氤氲成了胭脂色,不知道是青青草映衬着余霞的羞涩,还是这霞彩渡化了草色的稚嫩跟青涩了。回程,我开始在马车草垛上打盹儿,梦里,我真的生出双翅与那蝴蝶飞舞在草丛的艳阳里了。伴着那虫鸣唧唧,烂漫天真,自由自在。

草甸成了我对家乡回忆里最完美的瞬间,北方的天还是依旧的蓝,北方的水还是依旧的甜,家乡的乡音依旧亲密无间,家乡的风却已经凌寒,我家乡的草甸已经不复寻,那梦里的故国不再——

故乡的现代散文 篇6

“越鸟朝南枝,胡马依北风。”最难以释怀的是我孩提时的故乡。

故乡其实并不大,二百来户人家,以公路为界一分为二。那里碧树参天,依山傍水。一排排房舍俨然,错落有致,成为苍山中点燃寂寞的靓丽风景。正午时分炊烟袅袅,正是“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

清晨鸡犬之声相闻,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青翠的远山,巍峨雄壮,盛气凌人;淡淡的云雾像轻纱般笼罩着漫山遍野,给人以无限的遐想与神往,有种若隐若现、虚无缥缈的神秘感。

大人们挑着水桶去村头的古井打水。父亲往往是第一个去挑水的人,满桶的水清凉见底,毫不颠簸外溢,只是在水桶里荡漾起层层涟漪。

袅袅炊烟升起,旭日在晨曦时分,半遮半掩地露出通红含羞的笑脸,晨鸟欢歌,婉转流连,一滴滴露珠在太阳的光芒下晒得像珍珠一样晶莹透亮,不经意间掉在地上碎了。

暮春,冰冻一冬的小河已经活泼起来了,唱着婉转悠扬的小曲咕咕地东流而去,河岸的杨柳半吐绿芽,山上那一株株翠竹比以前更青了,宛如一堆堆欲喷而出的绿色火焰。乡亲们开始去田间地头春耕,真是“人勤春来早”。

不知何时,一群牧童们赶着牛羊回到村头,理所应当的`是吃早饭时辰到了,父亲往往回家最迟,有时还需我去寻他返家。他为养家糊口忘我劳动,含辛茹苦的劳作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午后时分,一群小孩光着屁股去千河边戏水捞鱼,大人们边大声呵斥边折条柳枝驱赶他们上河,毕竟不比赤日炎炎的六月,河水还有一息冰凉。

黄昏时分晚霞铺照着西山就像火烧云一样通红夺目,正是“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牛羊撑着鼔鼔的肚皮悠然散漫的归来,暁风习习,残月笼沙。小河之水静静流淌,杨柳在月色中愈发显婀娜多姿、婆娑非常。真是“杨柳岸晓风残月,便纵有万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冬日里却有分外妖娆的奇观,万里雪飘,村庄白茫茫一片,于是我口占一首:

万般思绪任飘摇,心曲成吟上琼瑶

待到千水杨柳新,百朵梨花圧枝稍。

当积雪成堆时,北风凛冽,寒风刺骨。一家人围着烧红的火炉,饭后谈资,闲话年关,把酒话桑麻。举目远眺,那雪纷纷扰扰,像仙女散花,随风飘落,但却着地无声。翌日推门看去,积雪尺余,玉树琼枝,银装素裹,妖娆异常。

须晴日,站在雪地里,仰望晴空,鸟儿销声匿迹,顽童们开始他们耍雪的娱悦活动。远望去,半条村庄的小河,在雪中掩埋得严严实实,楚楚动人。

故乡印象散文 篇7

祝家庄

看过《水浒传》的人一定熟悉这个名字,而我的故乡——那个豫北平原上,人口不足千的偏远小村儿就与它同名。村子这么小,姓氏也简单,以祝、润两大姓为主,而祝姓尤多,这也就是村名的由来。至于村子的历史渊源,我没有深究过,也就不得而知了。

也因了《水浒传》里有《三打祝家庄》一节,祝姓人总觉脸上无光,所以自古村里唱戏从来忌讳《三打祝家庄》一折;另,《化蝶》里梁祝虽然谱写了一曲千古爱情传奇,但村里人并没有以此为荣,相反还觉得祝英台败坏了祝姓门风,乃大逆不道之举,故而也羞于与英台同姓。因此,印象中村子里的祝姓长辈一直对此两件书闻轶事讳莫如深,——尽管彼祝家庄非此祝家庄,彼祝氏英台也与此村毫无瓜葛。

当然,这些都是老黄历了,现在的祝家庄人与时俱进,已不再受那些封建思想的束缚,所以也就不再忌讳什么“三打、五打”祝家庄了,而梁祝那感天动地的爱情也同样成了祝家庄人传唱赞美的对象。

土寨墙

模模糊糊的印象中,环抱村子的土寨墙显得巍峨高耸,像一位母亲一样将小小的村子搂在怀里,村子便安然恬静地在母亲怀中享受着安逸。

寨墙有东西南北四个“寨门”,说是寨门,其实是只有四个进出村子的口儿并没有门,而村里为什么要修这么个寨墙,我一直没有问过,所以也就一直没弄明白。但是,土寨墙却给了我一个五彩斑斓的童年。

寨墙上郁郁葱葱地长满了杨柳跟酸柳树,还有各种星星点点散在草丛里不知名的野花。那柳树,印象中似乎没有粗壮的大树,好像都是柳椽。每年,当柳树刚抽出一抹新绿时,悠扬的柳笛声便吹响了春天的旋律,在那个物质生活尚不富裕的年代里,一个个或长或短的柳笛便是我们孩子最得意最珍爱的玩具;而当夏季降临,土寨墙就更是小孩子的天堂。数不清的知了在柳树丛里叫得“震耳欲聋”,邻家阿哥便带着我上寨墙捉知了。阿哥捉知了什么也不用,只抬头看那根树枝上有知了,就悄悄地、小心翼翼地将柳椽一点点往地上弯,等到接近地面便猛地一扑,知了便再也没有逃脱的机会了,于是叫我按着柳树,他上前将知了捉住。这种方法特别有效,屡试不爽。然后,邻家阿哥便在我无比崇拜的眼神中,采来野花编成一个漂亮的花环戴在我的.头上,我便幸福成了一位美丽的公主。

土寨墙就在奶奶家屋后,站在寨墙上能清晰地看到奶奶家的一切,可要到寨墙上去却要绕一大圈儿。那时的我野得像小子,从奶奶家上寨墙从来不绕路。每当听见伙伴儿们在寨墙上叫我,便蹭蹭爬上奶奶家院里的那棵靠墙的槐树,再从树上跳上屋顶,然后趁奶奶不注意“咚”的一下从屋顶上跳下,一溜烟儿跑上寨墙。

土寨墙也是大人们的好去处,每当夏季的夜晚,人们便三三两两地拿上凉席到寨墙上乘凉,说故事,拉家常,直到深夜,有的甚至在寨墙上过夜。

土寨墙上,还留下了邻家阿哥跟阿姐酸酸甜甜青青涩涩的青葱往事……

许多许多年后的今天,那环绕小村的土寨墙依然存在,只是没了记忆中的那般巍峨,寨墙上也没有了葱葱茏茏的柳丛。

月亮河

小村的西头,有一条弯成月牙形状的小河,乡亲们给它起了个好听的名字——月亮河。月亮河的发源地是柳青河,从我村经过流入柳青河的另一个分支。

小河两岸满是青青的小草和野花,也有郁郁葱葱的柳树杨树。印象中,河水总是清凌凌的,至于里面有没有鱼已记不清了,但依稀记得村里姑娘媳妇常在河边浣纱洗衣,河边也就常常荡漾着银铃般的笑声,还有河里鸭子欢快的戏水声以及洪亮的蛙鸣。

月亮河经过的村西北角,有一个池塘,我们叫苇坑,里面密密麻麻长满了芦苇跟苜蓿草,大人们经常在芦苇长成的季节,穿着连体的皮裤皮衣下坑割芦苇编席子,割苜蓿草喂猪喂羊。可能芦苇荡里还长过荷花,因为模模糊糊记得,后来坑里干了之后,一帮孩子经常可以在坑里挖出莲子。

盛夏季节,村里人还经常在河里或芦苇塘里洗澡。久而久之,村里有了个不成文的规定,男的中午洗,女的晚上洗。在那个相对愚昧落后的年代,村民们自觉地遵守着这个约定俗成的规定,没有人图谋不轨。

月亮河,是我记忆中一道靓丽的风景。

但是,弯弯的月亮河也给了我一份永远的心痛:许多年前的一个午后,腿有残疾的二叔难耐酷暑,在没有人陪伴的情况下独自去月亮河洗澡,一不小心滑进了深水区,再也没有出来,连一声呼救都没来得及喊……

如今,弯弯的月亮河早已经干涸,蛙鸣不断芦花飘飞的芦苇荡也早已不复存在,可那有关月亮河跟芦苇塘的故事依旧时时萦绕在梦里梦外……

关帝庙

村东头儿的寨门处,坐北朝南有座小小的关帝庙,红墙红瓦红柱子格外显眼。小庙的兴建我有着依稀的印象。记得一场瓢泼大雨过后,有人惊讶地发现村东大路边经雨水冲刷,露出了一尊石像的头颅,于是大呼小叫招来村民挖掘,在众人的围观中竟挖出大小四五尊石像,善男信女立刻跪拜高呼:关老爷显灵了,请关老爷降福!然后便积极筹款建庙。小庙竣工次日,关老爷便披红挂彩端坐当屋,接受信徒们的顶礼膜拜。自此,小庙一直香火不断。每逢初一十五过年过节,村里及附近村子的善男信女们都会虔诚地焚香跪拜,祈求人丁兴旺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那时候不知道关老爷是何许人也,但知道关老爷无所不能,所以每每经过关帝庙总是满怀敬畏小心翼翼地向里张望,有时候还被奶奶拉扯着一边在蒲团上磕头如捣蒜,一边学着奶奶的样子口中念念有词,至于念的什么,连自己也不清楚。

流年似水,多少年后的今天,那小庙依然存在,虽也经过几次翻修,但如今已呈破败斑驳之色,香火也远不如昔日兴盛,人们心目中无所不能的关老爷早已被飞速发展的高科技所取代。

卫南坡

我不知道卫南坡因何而得名,也不知道卫南坡究竟有多大,但我知道,我的故乡就在卫南坡,是卫南坡的一部分,且在故乡村民的心目中,我们村东的那一大片良田就是卫南坡。老家那片儿人稀地多,出了村子向东,老远都没有村落,不能说是一眼望不到边的良田也差不多。

每年春季,真的是一望无际的绿油油的麦田,微风吹拂下,麦海泛起层层绿波,此起彼伏,那种心境,那种感觉我无法用语言来描述;麦子成熟时,那种麦浪翻滚给你带来的希望跟喜悦你更是无以言表;秋季,漫无边际的青纱帐里,莎莎作响的声音是一曲美妙的音乐,是一首希望之歌,丰收之歌,幸福之歌;即使严冬,那个一望无垠粉妆玉砌的世界也如仙境一般带给你无限的遐想……

自古老家有句俗语:丰收卫南坡,能养活半个中国。的确,作为农业大省的农业大县,我们故乡卫南坡人,不正在用心血跟汗水浇灌着万亩良田,用朴实跟勤劳种植着梦想与希望吗?

……

故乡桐树林散文 篇8

故乡座落在牛山脚下,十几户人家散乱地堆积在一湾小溪旁。四周是绿油油的庄稼地,门前有许多树木和一片桐树林。

自儿时记忆起,每当暖风吹醒山野的新绿,嫩柳拂动腰肢,小牛在溪边撒欢的时候,满眼就弥漫着洁白的桐花。红的线丝,白的花瓣,乳黄色的花心,颤颤地挤满枝头,亲如手足,密不可分,空气里散发着甜甜的花香。

清清的河水带着绿意,泛着春光,河那边的桐树林开始幻化出万千气象。春日乍暖,银色的树枝上爬满了桐花,一枝枝,一簇簇,形态各异的空间,抽出浅绿的嫩叶,一片片各不相同,姿态万千。晚风里夕阳斜照,在天幕的陪忖下,可以看到那细细的纹理,轻摇着节拍,是欢庆自己的新生?是新奇春光的明媚?

一夜春风吹出满树的花骨朵,又一夜春风催动莹白的花儿绽开皎洁的笑容。黄鹂在林间蜿蜒,燕子在梁间呢喃,春光无限怡人。蜂舞蝶阵,晨露在草叶上滚动,甩出点点光亮。盛开的桐花是那样的洁白,清丽,朵朵花瓣,迎风带露,玲珑剔透,像楚楚动人的少女,欲语含羞。

绿叶在枝间延伸,花瓣在林间飘零,一个个小生命在哪枝叶的缝隙间诞生。无论夏日的酷暑,秋日的风暴,系在蓬蓬绿荫下的果实紧紧地和枝叶抱在一起,吸取天地的精华,慈润大地的营养,慢慢长大。生命的旅程是那样的曲折、遥远,而成功总在那荣耀和艰辛努力的背后。

山川飘荡着野菊清香的时候,斑驳的山林显现出它的忧伤。草木枯萎,黄叶飘落,那块桐树林却更显出她的秀色。一树树青的、红的、黑的,沉甸甸缀满枝头。那就是果实,丰硕的果实。也许,自然的繁衍生息,就是从漫长的`过程中走出来的。

春风拂故乡散文 篇9

暖阳的春风,吹醒我那冬眠的心,桃花水冲走冰封的岁月,万花的芳香迎来了又一年轮。

和煦的春风,没了刺骨的寒冷,只有些爽的.凉意。走在开满鲜花的路上,仿佛回到了故乡,回到了故乡的小路。那弯弯曲曲的小路,就像对已故父母的思念,没有尽头。

故乡的春天,满山的山丹丹,红的似火;马莲花,紫的妩媚、白的杏花,紫的桃花,煞是迷人,香的沙枣花,芳香醉人。记得小时候,人们说,不要乱摘山丹丹,小心山丹丹花会咬掉你的鼻子,那时很小,真的相信,从此不敢乱采花,其实,那不过是善意的谎言,植物也有生命,山丹丹花和人一样,只有在属于它的土地上才能更灿烂。故乡的春天,树林苍翠,草原冒出嫩嫩的小草。故乡的春天,树木青青,展露新颜。故乡的春天,记忆里的春天,总是那么遥远,而我也回不到从前,只有那一丝温暖常驻我心间。

故乡,就像是一串风铃,总在有风的时候响起,挥之不去的情绪,有些伤感,有些温暖。

而我,可能是有故乡情结吧,所以很喜欢去郊外,喜欢亲近大自然,喜欢踩着乡间的小路,喜欢原野绿地,喜欢桃李满园。很庆幸,在我身旁,有这样的一块地方――黄河三角州。有海有河,有树有花。春天,桃红柳绿,槐花飘香,百鸟飞旋,彩蝶飞舞。夏天,骄阳似火,碧海无边。我可冲浪,我可寻梦。金秋果实累累,欢庆丰收。冬季白雪皑皑,赏雪谢目。更庆幸的是,黄河三角州这块净地,没有被人为的开发,已经被国家列为“湿地公园”进行保护。为后代留了一块净地。而整个东营还没有换上早该属于它的彩妆,但我相信她在不远久,穿上新嫁衣。

明媚的春天,属于勤劳的人,属于我们善于“耕耘”的人。

阿拉善草原,我可爱的家乡,飞翔吧,我衷心地祝福您!

致故乡散文 篇10

来到你城,为何不是那浩瀚无垠的洋流;为何不是那广阔无边的星际;为何只有这起伏不定的绵延青山;为何只有这隐逸婉约的恋情?

走在青涩的羊肠小道,满挂的是那紫白紫白的牵牛花,那微亮的清晨,是你鸡鸣的吵杂让我告别那一夜暖棉,起身与时间赛跑,与伙伴高歌。这样的黎明在我的脑海里所剩无几,只有三两点星际,在我没有预见的时候突然呈现,告诉我那时候的我,是那样的单纯、那样的快乐。这些快乐,是喀斯特地貌给予,亦是故乡赠予。在这连绵起伏的山村,我感受到大山教予我的`勤劳与刻苦,拼搏和感激。

虽然这里没有浩瀚无垠的洋流,但嬉戏着欢声笑语,温馨四溢的溪流,在它的流里装满着我对未来的憧憬,对童年的怀念。这条条溪流给予我的不仅是快乐,还有那段幸福的年少时光。

虽然这里没有浩瀚无边的星际,但有温和勤劳,和蔼可亲的青山净土,在它的梦里盛满着我对明天的期待,对少年的祝福。这堆堆青山净土赠予我的不仅是成长,还有那段刻骨铭心的青春岁月。

这喀斯特地貌,虽代言贫穷,但更代言淳朴善良的民风民俗。在这并不富裕的青山净土里,有无数高飞的志愿,也有那段段淳朴无暇的青春恋情。或许远方的候鸟人应该来此栖息,来此蹒跚民俗民风,乡村情怀。来吧!我的喀斯特不仅有那起伏不定的绵延青山,还有那隐逸婉约的恋情在等待着与你邂逅。

这是我的城,为何只有这起伏不定的绵延青山?这是幼时我对父亲提问的语句,但是父亲只是笑了笑,说:“这是我们的宝”。一直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直到即将离开校园,踏入社会,才渐渐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那该是满满的落叶归根,该是深深的祝福,祝福感激这喀斯特给予我们的春夏秋冬,花开花落,守护我们的梦乡。

在这青山净土,有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是他们的付出让我和我的伙伴走出了贫穷的家园,开拓未来。这里永远是我们的亲人,我们的港湾,在每一个伤冬悲秋的日子忆起他就能安然入眠,就能重新振作高飞。感激这青山净土,感激这爱人,是你们告诉了我,人生路只有一个起点让你刻骨铭心,今生难忘。

走过了青山净土,我也不会忘记这隐逸婉约的恋情。在这都市繁华的喧闹中,有时会害怕这喧闹带给我们的是虚假或暴风雨前的宁静,不会勇敢的去将自己真心送出去。但是在这喀斯特的羊肠小道里,你会感觉到那股温暖是那样的真实、淳朴,毫无修饰。只要你愿意,你可以在这里寻到自己那相濡以沫的另一半。也许你会说我在说疯话、胡话,世间还有此版恋情吗,在这喧嚣的岁月里?若你不信就来这小桥流水的梦城吧!我在这里等待着你的光临。

高一抒情散文:故乡 篇11

村口的百年老树,盘根错节,虬劲的枝干彼此纠缠织成一片遮天的繁茂,儿时的他最爱在这片阴凉下与其他孩子成群结伴,你追我赶。跑累了,搬个小马扎,赖在大人身边,摇着蒲葵扇,听他们讲些家长里短。听烦了,再在树下乱闹一通,直至日落西山,人影渐散。

日子在这棵树下,过得波澜不惊,平淡如水。

后来,他开始上学念书,从村里到小学,到县里的重点高中,他一点点接触更广阔的世界,认识了形形色色的人。他听这个同学讲万里长城的宏伟壮阔,看那个同学一身洋装、满口洋文。再想想自己,长在那个荒远偏僻的小村庄,浑身上下、自内而外都透着一股土味。渐渐地,他开始卑薄自己的故乡,他心中有一团火,想要将自己的过去焚烧成灰烬,过另一种生活。

他背上行囊,出去闯荡。走的那天,除了父母,就只有那棵老树,伫立在村口,目送着他渐行渐远。

他也的确是个有志气的人,这么多年,他下海经商,多少风风雨雨、挫折坎坷,即使是在最困难的时候,他都没想过回头,都一一熬了过来。他努力地改变乡音,学着城里人拿捏腔调;他在衣橱里塞满西装领带,梳起了油头;他派人把父母接到城里,卖了老屋;他娶了个大城市里的姑娘,有了女儿后将她送出国外学习;他住着洋别墅,开着豪华轿车,在生意场上挥洒谈吐,春风得意……可他从不提起自己的故乡,人们都以为,这么有出息的人,一定是大地方出来的,他也一遍又一遍地这样告诉自己。

可是有些事情,他能骗得了别人,哄得住自己,却控制不了虚幻的梦境。多少次午夜梦回,那村口老树沧桑的身影,那游子毅然决然的背影,不断重复,一抹苦涩从心头泛起,挥之不去……逃离与牵绊,来回拉扯着,占据了无数个难眠的夜,催白了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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