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主题词

2024-08-10 版权声明 我要投稿

作品主题词(推荐9篇)

作品主题词 篇1

[创意说明]

复习,不仅仅是旧知识的回忆和巩固,孔子说:“温故而知新”。通过复习,应该对旧知识有一份升华从而获得新的领悟。本设计意在引导学生,在熟悉文本的同时,不要忽略了优秀的作者,他们的思想经历与他们优秀的作品密切相关。他们本身就是一笔宝贵的文化财富,值得我们学习和珍藏。

[复习目标]

1、回顾鲁迅作品的思想内容。

2、综合所有学过的鲁迅的文章,归纳其思想上的共通性。

3、借助课外读物结合课内作品,表达出自己心目中的鲁迅其人。

[课时安排]

因为初中阶段鲁迅的作品较多,所以,可根据教学实际安排两至三个课时。也可以将第一板块的内容放在课前以自习或作业的形式完成。

[复习过程]

导语设计:

优秀的作品是宝贵的精神财富,时时润泽人们的心灵;而优秀的作家更像一座丰碑,永远矗立在人们心中,指引我们前行。鲁迅就是这样一位伟大的人物。今天,让我们带着崇敬之心再来读鲁迅的文章,希望会有更多更新的收获。

第一板块:温故

一、阅读初中阶段鲁迅的所有作品:

《风筝》;《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社戏》;《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吗》;《藤野先生》;《故乡》;《孔乙己》;《雪》;

二、每篇文章以“通过--------,表达了(揭示了)---------。”之

类的句子概括主要思想内容。

(说明:本环节内容侧重让学生回顾把握作品的思想内容,具体问题老师们可根据教学实际自行安排。)

三、学生按老师要求进行阅读复习。

四、全班交流。

第二板块:知新

一、知作品思想的共通性

1、在上一个板块的基础上,请所有同学精心思考,在鲁迅的众多作品中,有没有哪些思想是相同的或相通的?(既包括主题反映的,也包括细节流露的)

2、学生思考片刻后,开始交流,老师进行肯定或引导指正。

3、在一个阶段的发言交流后,教师将学生研讨的成果在大屏上展示:

(1)对封建势力封建礼教的不满甚至憎恶。如《孔乙己》中酒客、掌柜等对孔乙己的嘲弄;《故乡》中闰土的一声“老爷”对“我”的心灵造成的震动;《社戏》中“打了太公也决没有一个会想出‘犯上’”中暗含的喜悦。

(2)对封建文化教育制度的排斥。如《孔乙己》的主题之一是揭露和批判封建文化教育对文人的毒害;《社戏》中“又可以免念‘秩秩斯干幽幽南山’了”包含着对摆脱封建教育束缚的喜悦;《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中所描述的三味书屋的读书生活以及老师的教育方式,也委婉表现了封建教育对儿童身心发展的束缚;《风筝》中回忆了童年时自己限制弟弟玩耍,踏破弟弟偷偷做好的风筝的事,在文中,鲁迅更是深刻批判了旧的教育制度对儿童的戕害,并沉痛反思了自己的懊悔之意,身受戕害的弟弟的不觉悟更让鲁迅感到悲哀。

(3)对儿童时代美好纯真生活的怀念。如《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中百草园里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快乐生活。但鲁迅许多文章表现对美好童年往事的回忆,也许恰恰缘于对现实的失望。如《社戏》

中与农村小伙伴看戏的过程,充满了留恋,而结尾有“从那次以后,我再也没吃过那夜似的好豆,看过那夜似的好戏了。”也许,鲁迅真正想说的是,再也没有收获到那夜般的欢畅心情和真挚自然的友情了;一如在《故乡》中我们既看到了鲁迅对少年“我”与少年闰土的亲密无间的友情的怀恋,同时又看到了对成年的两人之间隔着一层厚障壁的悲哀。

(4)对农民的深厚情谊。如《故乡》中与少年闰土的友谊,以及对中年闰土的深深同情和帮助;《社戏》中少年农村伙伴的机灵活泼可爱,六一公公的淳善可亲,都传达出鲁迅对农民的深厚情感。

(5)对同胞麻木不仁的痛心。如《藤野先生》中的看电影事件以及自己回国后看到围观枪毙犯人的中国人酒醉般的喝彩;《孔乙己》中孔乙己的麻木和看客们的麻木;《故乡》中闰土的麻木。

(6)对祖国的热爱。《藤野先生》中对不学无术的清国留学生的.厌恶,恰恰来自于鲁迅对祖国的热爱,弃医从文的决定以及深夜想偷懒时的“良心发现”更是缘自于他对祖国的一腔热爱之情和一份对国家对人民深深的使命感,“我以我血荐轩辕”正道出了他的这份心声;在《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吗》一文中,鲁迅更是痛批中国人失掉自信力的论调,列出一批批中国的脊梁,鼓舞振作了中国人的士气,饱含爱国热情;《故乡》中的故乡其实是祖国的缩影,对故乡的那份深情也恰是对祖国的。

(7)对反动势力的批判痛斥和对勇士精神的讴歌。这两者恰是相对立的。前者如《藤野先生》中结尾一句“再继续写些为‘正人君子’之流所深恶痛疾的文字。”以反语表达对反动文人的批判和讽刺,他在《自嘲》中写到“横眉冷对千夫指”也体现了这一点;后者如《雪》中对北方雪的特别钟情,反映出鲁迅对在黑暗现下独自奋战的不屈的战士的讴歌。

二、知作家风格的独特性

学生分类回味鲁迅作品的风格:

1、阴郁苍凉,冷峻凝重,如《故乡》《风筝》《孔乙己》;

2、沉郁顿挫,含蓄凝练,如《雪》;

3、深挚平易,不事张扬,如《藤野先生》;

4、清新舒展,恬淡自然,如《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社戏》;

作品主题词 篇2

首先我们来看杨二嫂:

在作者笔下, 青年时期的杨二嫂是一个“擦着白粉, 颧骨没有这么高, 嘴唇没有这么薄, 而且终日坐着卖豆腐的豆腐西施”, 可以说是一个年轻漂亮, 身材丰满, 不多言语, 买卖公平的美丽文静、招人喜爱的少妇。

进入中年后期的杨二嫂却是一个“五十岁上下, 凸颧骨, 薄嘴唇, 两手搭在髀间, 没有系裙, 张开两脚正像画图仪器里细脚伶仃的圆规”, 又老又丑的老太婆。不光如此, 她对人尖刻, 说起话来刁钻刻薄:一见到我便怪声怪气:“哈, 这模样了, 胡子这么长了!”;当我在记忆中搜索时, 她便又是讽刺, 又是挖苦:“忘了?这真是贵人眼高……”;她自私庸俗, 贪图小利:看到我们搬家便想检点便宜, “迅哥儿, 你阔了, 搬动又笨重, 你还要这些破烂货, 让我们拿去吧, 我们小户人家, 用得着”。当我向她解释我并没有阔“须得卖了这些, 再去……”时, 她便对我大放噘词, 又是造谣, 又是污蔑“啊呀呀, 你放了道台了, 还说不阔, 现在有三房姨太太, 出门是八抬大轿”;并且不时做出扭曲人性的小动作, “顺便将我母亲的一副手套塞进裤腰里”, “把碗碟藏在灰堆里”。

对比之下, 一个美丽文静, 一个老丑刁钻;一个讨人喜爱, 一个令人生厌。年龄、容貌的变化是自然的规律, 心灵的扭曲却是黑暗的社会使然。黑暗的社会使人变成鬼, 将仙变成妖, 杨二嫂的变化正是辛亥革命前后这一特定历史背景下的产物。从杨二嫂身上, 作者无疑反映了纯真人性被扭曲的现实。

再看闰土:

少年闰土是一个“十一、二岁, 头戴毡帽, 颈套银圈, 紫色的圆圆脸, 红活圆实的手捏一把钢叉, 向一匹猹奋力刺去”的天真活泼, 强健勇敢的美少年。他无忧无虑, 对生活充满热情与希望, 以捕鸟, 看瓜, 刺猹, 捡贝, 观潮为乐趣。

中年闰土却不同:“虽然身材增加了一倍, 却脸色灰黄, 而且加上了很深的皱纹, 眼睛肿得通红;他头戴一顶破毡帽, 身穿一件极薄的棉衣, 浑身瑟索着;又粗又笨而且开裂像松树皮的手, 提着一个纸包和一支长烟管。”

不光如此, 少年闰土:巧于雪地捕鸟, 敢于月夜刺猹, 短短的一问, 甚至“我”还没问, 他便说出“天下的许多新鲜事”, 将心中的话尽情倾吐。

中年闰土:说话前的神态, 欢喜———凄凉———恭敬, 七句话中, 前六句断断续续表达自己的心情和谦恭, 最后一句断断续续诉述自己的苦况, 特别是“他只是摇头, 却全然不动, 仿佛石像一般”这一神态描写, 活脱脱一副木偶人形象。他受封建思想的毒害, 生活绝望, 当我们搬家剩余让他挑选时, 他拣了“一副香炉和烛台”将希望寄托于神灵。一个受尽生活折磨, 迟钝麻木, 痛苦难言, 勤劳纯朴, 善良憨厚, 被旧制度压迫得直不起腰来的贫苦农民的形象跃然纸上。

闰土前后的变化, 深刻地揭示了半封建半殖民地的黑暗社会劳动人民遭受经济上的剥削, 政治上的压迫, 精神上的摧残, 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严峻事实。无疑表达了作者对新生活的追求和希望。

“我”是作品中的一个重要人物, “我”同样经历了人生的两个阶段。

少年的我, 是一个大富人家的阔少爷, 天真活泼, 纯洁好奇, 生活无忧无虑。

中年的我, 远离故乡, 到异地谋食, 须卖了房屋、木器去租寓所居住。

对命运悲惨, 生活困苦的劳动人民, 我虽具同情心, 却无能为力, 也没有办法, 只能将“凡是不必搬走的东西, 尽可送他”;对争扎在生活旋涡的人虽感厌恶, 却不能去改变她们。我的变化, 我的彷徨, 是对当时社会的否定!

作者除了对三个主要人物进行前后对比外, 还把闰土父亲, 闰土, 水生三代人, 以及闰土、我、杨二嫂三种生活作了对比。

先看三代人的对比:

三十年前, 在生活重压下的闰土的父亲, 将希望寄托在后代身上, 为了怕儿子死去, 给他起名“闰土”, 并在神灵面前许下心愿, 用银圈子将他套上。

三十年后, 闰土的生活比父亲更惨了, 无力给孩子套上银项圈, 只得用香炉、烛台代替银项圈, 将希望寄托于神灵。

三十年前, 闰土是一个聪明勇敢, 天真活泼的少年;

三十年后, 闰土的儿子水生, 又长成了当年闰土的模样, 只是黄瘦些, 颈上没了银项圈。

这组人物的对比, 揭示了故乡人在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制度下重复着同样悲惨的命运, 故乡变了, 剥削加深了, 压迫加重了, 摧残变得更烈了。

作者不是在强烈的呐喊吗:“故乡, 难道还让它继续沦落下去!还能让乡亲们在水深火热中继续受熬煎吗!”

再看三种生活的对比:

闰土:勤劳纯朴, 憨厚善良, 然而迟钝麻木, 毫不醒悟, 自己按奴隶的“规矩”办, 还要后代老老实实做奴隶。

杨二嫂:明抢暗夺, 尖酸刻薄, 对上层阶级既憎又慕, 在自己的生活旋涡中争斗, 也是辛苦一辈子。

我:一个同情劳动人民的知识分子, 但只能为自己的生活“谋食”辗转奔波。

三种人, 三种生活, 各自为自己而辛苦, 彼此隔着厚厚的墙。作者由此将主题推进一步, 借“我”之口否定了三种人生, 我不愿意他们“都如我的辛苦辗转而生活, 也不愿意他们都如闰土的辛苦麻木而生活, 也不愿意都如别人辛苦恣睢而生活”, 高声喊出:“他们应该有新的生活, 为我们所未经生活过的”!这不是对彻底的改造社会, 彻底的改变生活的呐喊吗?作品的主题在这里得以升华。

同样, 环境的对比也凸现了主题。

渐近故乡时, 眼前是一副怎样的景色呢?———隐晦的天气, 冷风呜呜, 苍黄的天底下远近横着几个萧索的荒村, 没有一点活气。使我的心悲凉起来。

我记忆中的故乡却是一副神奇的图画———深蓝的天空挂着一轮金黄的明月, 海边的沙地是一望无际的碧绿的西瓜。

在对比中揭示作品主题 篇3

同一篇作品,不同的读者有不同的认识,对于鲁迅《故乡》的主题,有人认为“反映了辛亥革命前后农民的贫困生活,表达了追求新生活的愿望”;有人认为“反映了纯真的人性被扭曲”;有人认为“表达了渴望理想的人与人的关系”。我认为《故乡》的主题是多元的,鲁迅的思想是复杂的,彷徨的。他既对束缚人们思想的封建制度强烈不满,主张改革,又对辛亥革命的不成功给人民带来困苦表现出无奈。这正是他要呐喊几声的原因。《故乡》从人物性格前后的变化、眼前环境和记忆中的环境对比中可以充分看出这一点。

首先我们来看杨二嫂:

在作者笔下,青年时期的杨二嫂是一个“擦着白粉,颧骨没有这么高,嘴唇没有这么薄,而且终日坐着卖豆腐的豆腐西施”,可以说是一个年轻漂亮,身材丰满,不多言语,买卖公平的美丽文静、招人喜爱的少妇。

进入中年后期的杨二嫂却是一个“五十岁上下,凸颧骨,薄嘴唇,两手搭在髀间,没有系裙,张开两脚正像画图仪器里细脚伶仃的圆规”,又老又丑的老太婆。不光如此,她对人尖刻,说起话来刁钻刻薄:一见到我便怪声怪气:“哈,这模样了,胡子这么长了!”;当我在记忆中搜索时,她便又是讽刺,又是挖苦:“忘了?这真是贵人眼高……”;她自私庸俗,贪图小利:看到我们搬家便想检点便宜,“迅哥儿,你阔了,搬动又笨重,你还要这些破烂货,让我们拿去吧,我们小户人家,用得着”。当我向她解释我并没有阔“须得卖了这些,再去……”时,她便对我大放噘词,又是造谣,又是污蔑“啊呀呀,你放了道台了,还说不阔,现在有三房姨太太,出门是八抬大轿”;并且不时做出扭曲人性的小动作,“顺便将我母亲的一副手套塞进裤腰里”,“把碗碟藏在灰堆里”。

对比之下,一个美丽文静,一个老丑刁钻;一个讨人喜爱,一个令人生厌。年龄、容貌的变化是自然的规律,心灵的扭曲却是黑暗的社会使然。黑暗的社会使人变成鬼,将仙变成妖,杨二嫂的变化正是辛亥革命前后这一特定历史背景下的产物。从杨二嫂身上,作者无疑反映了纯真人性被扭曲的现实。

再看闰土:

少年闰土是一个“十一、二岁,头戴毡帽,颈套银圈,紫色的圆圆脸,红活圆实的手捏一把钢叉,向一匹猹奋力刺去”的天真活泼,强健勇敢的美少年。他无忧无虑,对生活充满热情与希望,以捕鸟,看瓜,刺猹,捡贝,观潮为乐趣。

中年闰土却不同:“虽然身材增加了一倍,却脸色灰黄,而且加上了很深的皱纹,眼睛肿得通红;他头戴一顶破毡帽,身穿一件极薄的棉衣,浑身瑟索着;又粗又笨而且开裂像松树皮的手,提着一个纸包和一支长烟管。”

不光如此,少年闰土:巧于雪地捕鸟,敢于月夜刺猹,短短的一问,甚至“我”还没问,他便说出“天下的许多新鲜事”,将心中的话尽情倾吐。

中年闰土:说话前的神态,欢喜——凄凉——恭敬,七句话中,前六句断断续续表达自己的心情和谦恭,最后一句断断续续诉述自己的苦况,特别是“他只是摇头,却全然不动,仿佛石像一般”这一神态描写,活脱脱一副木偶人形象。他受封建思想的毒害,生活绝望,当我们搬家剩余让他挑选时,他拣了“一副香炉和烛台”将希望寄托于神灵。一个受尽生活折磨,迟钝麻木,痛苦难言,勤劳纯朴,善良憨厚,被旧制度压迫得直不起腰来的贫苦农民的形象跃然纸上。

闰土前后的变化,深刻地揭示了半封建半殖民地的黑暗社会劳动人民遭受经济上的剥削,政治上的压迫,精神上的摧残,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严峻事实。无疑表达了作者对新生活的追求和希望。

“我”是作品中的一个重要人物,“我”同样经历了人生的两个阶段。

少年的我,是一个大富人家的阔少爷,天真活泼,纯洁好奇,生活无忧无虑。

中年的我,远离故乡,到异地谋食,须卖了房屋、木器去租寓所居住。

对命运悲惨,生活困苦的劳动人民,我虽具同情心,却无能为力,也没有办法,只能将“凡是不必搬走的东西,尽可送他”;对争扎在生活旋涡的人虽感厌恶,却不能去改变她们。我的变化,我的彷徨,是对当时社会的否定!

作者除了对三个主要人物进行前后对比外,还把闰土父亲,闰土,水生三代人,以及闰土、我、杨二嫂三种生活作了对比。

先看三代人的对比:

三十年前,在生活重压下的闰土的父亲,将希望寄托在后代身上,为了怕儿子死去,给他起名“闰土”,并在神灵面前许下心愿,用银圈子将他套上。

三十年后,闰土的生活比父亲更惨了,无力给孩子套上银项圈,只得用香炉、烛台代替银项圈,将希望寄托于神灵。

三十年前,闰土是一个聪明勇敢,天真活泼的少年;

三十年后,闰土的儿子水生,又长成了当年闰土的模样,只是黄瘦些,颈上没了银项圈。

这组人物的对比,揭示了故乡人在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制度下重复着同样悲惨的命运,故乡变了,剥削加深了,压迫加重了,摧残变得更烈了。

作者不是在强烈的呐喊吗:“故乡,难道还让它继续沦落下去!还能让乡亲们在水深火热中继续受熬煎吗!”

再看三种生活的对比:

闰土:勤劳纯朴,憨厚善良,然而迟钝麻木,毫不醒悟,自己按奴隶的“规矩”办,还要后代老老实实做奴隶。

杨二嫂:明抢暗夺,尖酸刻薄,对上层阶级既憎又慕,在自己的生活旋涡中争斗,也是辛苦一辈子。

我:一个同情劳动人民的知识分子,但只能为自己的生活“谋食”辗转奔波。

三种人,三种生活,各自为自己而辛苦,彼此隔着厚厚的墙。作者由此将主题推进一步,借“我”之口否定了三种人生,我不愿意他们“都如我的辛苦辗转而生活,也不愿意他们都如闰土的辛苦麻木而生活,也不愿意都如别人辛苦恣睢而生活”,高声喊出:“他们应该有新的生活,为我们所未经生活过的”!这不是对彻底的改造社会,彻底的改变生活的呐喊吗?作品的主题在这里得以升华。

同样,环境的对比也凸现了主题。

渐近故乡时,眼前是一副怎样的景色呢?——隐晦的天气,冷风呜呜,苍黄的天底下远近横着几个萧索的荒村,没有一点活气。使我的心悲凉起来。

我记忆中的故乡却是一副神奇的图画——深蓝的天空挂着一轮金黄的明月,海边的沙地是一望无际的碧绿的西瓜。

记忆中的故乡比眼前的故乡要好得多了,环境由“神奇的图画”变得“苍黄、萧索、没有一点活气”,其原因,用母亲叹息闰土的一句话作了总结“多子、饥荒、苛税、兵、匪、官、绅,苦得他像个木偶人”。如果说“多子”是封建思想的毒害,“饥荒”是天灾,那么“苛税、兵、匪、官绅”就是人祸了,并且人祸是主要的。孙中山先生在遗嘱中明确写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鲁迅的《故乡》又何尝不是深刻地反映了这一现状呢!尚未成功的革命,不但没有给中国人民带来幸福,反而给人民带来更大的痛苦。彷徨中作者指出“希望是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在冥冥的刻画和描写中让人们感悟:“只要大家团结,努力奋斗,我们所未经生活过的新生活就能实现。”这可要算作者真正的下怀了。

《一代人》作品和主题赏析 篇4

主题意蕴

这首诗概括的是从“文革”漫漫长夜中挣扎过来的一代人所赋有的精神特质:历经黑夜后对光明的顽强的渴望与执著的追求。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仅有的两行诗浓缩了丰富的内涵,成为一代追求者的象征。

作品分析

顾城的这首写于1979年的小诗总共只有短短的两行,它以一组单纯的意象构成了对刚刚过去的文革岁月的隐喻。“黑夜”、“光明”和我的“寻找”在这里的含义都是不言自明的,类似的意象组合在其他“朦胧诗”作品中也常可见到:比如江河的《星星变奏曲》:“如果大地的每个角落都充满了光明/谁还需要星星谁还会/在夜里凝望/寻找遥远的安慰”,比如顾城的另一首诗《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我想在大地上/画满窗子/让所有习惯黑暗的眼睛/都习惯光明”。《一代人》的意象则更为简约、自然,明白地表达出了诗人心中强烈的感受和意愿。

“朦胧诗”的崛起一直伴随着整个社会的理性和反省力的逐渐复苏,个人的情感表达往往也是整个社会的情感的投射,应该怎样面对黑暗时代留给我们的创伤,怎样才能改变个人和民族的命运,这是笼罩了所有诗人的疑问。向来被称作为“童话诗人”的顾城,尽管一直沉醉于他的梦幻般远离尘嚣的“生命幻想曲”中,却也开始探索时代的问题,这首《一代人》就是一个最直接的回答。其实可以把它看成是一代人“心灵史”的缩影:像顾城和其他“朦胧诗人”所代表的这一代,都是在文革中长大,心灵的成熟包括着对苦难的承担,或者是在不断的受伤害中经历成长,然而苦难却给予了他们超越性的信念和理想,使他们时时企图透过时代的阴暗寻找光明,时时企图在精神的向往与追寻中战胜苦难。这一类的表达可以一直追溯到食指在60年代“文革”初期的创作,例如那首著名的《相信未来》。

经过磨难的理想与信念导向个性的自觉,导向了一种坚强不屈的独立意志和反抗精神,这是《一代人》及“朦胧诗”整体上给人的印象,也是70年代末期文学中富有激进色彩的一面。这首诗仅有的两句之间意义上的转折,无疑也体现出了同北岛的《回答》相一致的精神取向,面对“黑夜”毫不妥协,自觉承担起民族的命运,同时伴随着个人高涨的理想主义,可以说这便是北岛、顾城和他们这“一代人”对苦难和整整一个行将过去的黑暗时代的回答。

艺术特色

抗疫主题儿童诗歌优秀作品 篇5

北风呼呼,

长夜漫漫。

千万双眼睛盯着人类,

疫魔疯狂向我们攻击,

摧残同胞的肺腑,

掠夺美丽的城市,

把病毒肆虐,

人类共处危急。

锣鼓响起,

利剑出击,

众志成城坚定信念。

揭穿疫魔的魔掌,

直捣疫魔的根底,

把爱心之火燃起,

让疫魔快快死去。

一起奋击。

一起奋击。

白衣天使奋勇向前,

军民同心守护家园。

魔鬼最怕万众心齐,

魔鬼最怕众志成城。

一起奋击。

一起奋击。

魔高怎能与人道比,

坚持到底拥抱胜利。

筑牢铜墙铁壁,

防治疫情刻不容缓,

等到春暖花开,

定能拥抱幸福。

武汉,加油!

浅谈鲁迅作品中的复仇主题 篇6

工商管理学院

班级:

市场营销二班

学号:

20110602212 姓名:

李乐平

摘要:品读过鲁迅先生的一些作品之后,人们会发现,在充满现实主义气息的文笔下,书写的不乏一些复仇主题的故事,并且具有鲜明的时代特点、阶级特点和美学特点。从《野草》到《铸剑》,再到《孤独者》,复仇的主题一直是鲁迅作品中的重要内容。我们这里说的复仇,重点之处不是杀戮,而是精神的复仇以及作为启蒙者,意志的觉醒。

关键词:鲁迅 复仇 野草 铸剑 孤独者 正文:

一、《野草》——对庸众不争的自怄

鲁迅先生投笔从戎,便是誓为贫苦百姓的保护者,甘做刀笔吏,他对敌的议论,总是锋芒毕露,直入对手骨髓。

在《复仇》、《复仇(其二)》两篇散文诗中,鲁迅复仇的矛头却直指百姓——那些他一心想唤醒、想拯救的人。这是鲁迅对愚昧百姓“怒其不争”的体现,也是为了“引起疗救的注意”。

鲁迅在《野草》的序中说:“因为憎恶社会上旁观者之多,作《复仇》。”所谓的“旁观者”,即看客们,这类形象在鲁迅的作品中屡有刻画。但在《复仇》中,鲁迅却直接将矛盾集中于“当局者”:“他们俩裸着全身,捏着利刃,对立于广漠的旷野之上。他们俩将要拥抱,将要杀戮...”。“裸着全身”,指的是全身心的依赖,是爱的表现;“捏着利刃”,却是指向杀戮,是恨的体现。他们复仇的方式非常奇特。之后看客出现了,出现了这极致的大欢喜的观看者,“拼命地伸长颈子,要鉴赏者拥抱或者杀戮” 【1】。但是这样的拥抱或者杀戮迟迟不来,且“不见有拥抱或杀戮之意”。于是,路人们就觉得无聊,“觉得有无聊钻进他们的毛孔,觉得有无聊从他们自己的心中由毛孔钻出,爬满旷野,有钻进别人的毛孔中”。想象中拥抱和杀戮的生命飞扬的极致的大欢喜并没有到来,然而,“看”的对象却已经发生反转,由路人看杀戮者,变为杀戮者看路人:杀戮者“以死人似的眼光,赏鉴这路人们的干枯...”。【2】

这样的反转构成了一重的复仇:不让庸众鉴赏,得以生命飞扬的大欢喜,却偏给观看他们的厌烦和无聊。此外,还有一重复仇,这是将读者也算计在内的。将杀戮的快感直接导向将读者,自然而然将读者引诱到看客面。因而,如果被引诱至这种视角,则读者也沦为作者所批判的“庸众”。鲁迅先生的矛头这回指向批判者自身,这是间接的和深层次的复仇。

《野草》是鲁迅先生创作中最薄的一本散文诗集,这本小册子自从诞生起到今天,一直让人们去言说,而又言犹未尽。这本诗集包含了鲁迅的全部哲学,鲁迅正是通过这些构思的小故事,向人们传达他最深的生命体验。《野草》可算作我们窥得鲁迅内心的窗口。而《野草》中的两篇以“复仇”为题的作品,也昭示了鲁迅先生长久以来在许多作品中显示出的“独异的个人”与“庸众”的关系,映射到现实生活中,也是作为一个思想的启蒙者与未开化的人民之间的关系。《野草·复仇》中的复仇是在独异的个人与庸众之间进行的。而《野草》中的复仇的概念在《铸剑》中受到进一步的推广,形成了一个哲学意义上和美学意义上的复仇主题。

二、《铸剑》——对宿命复仇的决绝

《铸剑》记述了一个古老的替父报仇的故事,写于“三·一八惨案”之后,严峻的阶级斗争加深了鲁迅对反动统治阶级本质的认识。对于被压迫的民众,首先是要解放他们的精神,要让爬着的奴隶站起来做人。在鲁迅看来,眉间尺、宴之敖者身上潜藏着的不屈不挠的反抗精神,正是中华民族得以延续千年的生命活力,也正是在《铸剑》全篇中荡气回肠的侠义精神。

在《铸剑》中,复仇这个主题进一步得到具体化,作为“独异的个人”,也就是复仇的直接执行者,黑衣人,真正完成了其“孤独者”,“过客”的使命,走向了命运的终点,成为了一个完整的“独异的个人”。《铸剑》的复仇精神主要体现在复仇的决绝甚至是孤注一掷。在《列异传》里这样描写复仇的最后时刻:“客令镬煮之,头三日三夜跳不烂。王往观之,客以雄剑倚拟王,王头堕镬中;客又自刎。三头悉烂,不可分别”【3】。此情此景,让人瞠目结舌。黑衣人利用眉间尺的头颅去复仇,有三层意义上的复仇。第一层意义上的复仇是代替眉间尺的复仇;第二层意义上的复仇是自我的复仇;第三层意义上的复仇是对整个秩序的复仇。第一层意义上的复仇,眉间尺通过舍弃生命而将复仇变为一种完全的纯粹的精神性行为。生命已经完结了,但是复仇的意志还在,甚至,整个人通过割下自己头颅的行为,完全将其转变为一种复仇的意志。第二层复仇,黑衣人已经“完全憎恶了自己”,因而通过帮助眉间尺复仇的行为来达到自我复仇的目的。在眉间尺的头被王的头咬定不放的时候,黑衣人“也仿佛有些惊慌,但是面不改色。他从从容容地伸开那捏着看不见的青剑的臂膊,如一段枯枝;伸长颈子。如在看鼎底。臂膊忽然一弯,青剑便募地从他后面劈下,剑到头落,坠入鼎中...” 【4】。这种通过砍下自己的头,来达到复仇的意志较量中的胜利,正是黑衣人对自己的复仇。黑衣人如过客般经过漫长的行走,经过漫长的自我憎恶,终于在“待到知道了王头确已断气,便四目相视,微微一笑,随即合上眼睛,仰面向天,沉到水底去了”。第三层意义上的复仇一如鲁迅惯用的反讽一样,直指秩序下麻木的人们,也就是“庸众”。由此,眉间尺和黑衣人才算是走到了意志和肉体的重点,呈现了一个圆满的“独异的个人”。

鲁迅先生作品里面的复仇,《野草》也好,《铸剑》也好,重点之处不是杀戮,而是精神的复仇,通过这种纯意志的较量,确立自我本身的同时,也使自己的意志向外扩散,担起“启蒙者”的职责。

三、《孤独者》——对前路彷徨的反抗

《孤独者》收于鲁迅小说集《彷徨》,这部小说集在开头便引述了屈原《离骚》里的两句话: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这部小说正是反映了鲁迅当时在探索中彷徨的心境,想求出路却到处都找不到路,表达了一种无路可走的苦闷。写下《孤独者》的时候,正是1925年10月17日,当年鲁迅正处于受敌的状况,对现实状况的思考与探索,内心世界充满苦闷孤寂而又渴望冲破这种桎梏寻求希望,从而陷入迷惘、困惑、孤独。鲁迅对社会、对人生冷静地观察,冷静地思考。外在环境的压迫,让他感到孤寂,感到苦闷,不得不如“一匹受伤的狼,当深夜在旷野中嗥叫,惨伤里夹杂着愤怒和悲哀”【5】,以这种嗥叫的方式反抗社会的压迫,反抗内心的绝望。

《孤独者》通过以“我”的口吻讲述了三个故事:魏连殳的祖母的故事,魏连殳的故事,“我”的故事。在这三个故事中,描绘了三个变化:孩子的变化,魏连殳的变化,“我”的变化。

孩子本是天真烂漫的,心性应是纯净的,内心世界应是充满儿童所应有的童真、简单。然而,在《孤独者》里的孩子并不是这样。故事里的大良、二良开始时愿意和连殳玩耍,会经常到他家玩,只要磕响头,装狗叫,便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如果说孩子初始还有那天生的调皮,好玩,而到了后来逐渐被环境同化成为了自己的目的而失去应有的尊严。魏连殳成了“异类”,孩子在大人的教化下,已不再和他玩,连魏连殳的东西也不要吃了,甚至是一个很小的小孩,拿了一片芦叶指着他,喊“杀!”。此时的孩子们,俨然是像周遭的大人们一样看待魏连殳,一样逃避他,戕害他。这是怎样一种无法言说的悲哀与愤怒,养熟了他们,寄予希望于他们,到头了却是遭到这种残酷的背离。从《孤独者》这里对孩子变化的描述,可见出鲁迅内心对待孩子是如何凄凉的悲愤。

魏连殳的变化可通过他对孩子们的态度和自身行为的转变体现。魏连殳起初对待青年和孩子是热情的,把他们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宝贵,也总喜欢逗小孩。他认为“孩子总是好的,他们全是天真”,认为中国的希望在孩子。当“我”反对他的看法,他竟至于“气忿了”,便又显出许久不见的“冷冷的态度”。魏连殳总认为孩子是天真的,没有大人的势利与贪婪,有不好的变化也是环境教坏,因此更得注重爱护教养。可惜三个月之后,连殳竟也被“天真”的孩子仇视了,他对孩子的态度开始憎恨,也默认了“我”的观点。此时的连殳已变得愤怒,更显出他的孤独,因而会有后来对待孩子们的报复:要他们装狗叫、磕响头。与其说是连殳对背离了自己的孩子的报复,不如说是连殳对庸众势利与贪婪的报复。魏连殳对孩子的态度由充满爱,继而怀疑,最后是绝望甚至是报复。他的愤怒与悲哀正是由于自己对孩子们爱得太深,希望启蒙孩子们去反抗大人们那样的庸众的麻木,最后却以悲剧收尾。这又何尝不是鲁迅的真实写照呢。

“我”是小说里的经历者,也是一个旁观者,是一个叙述自我。从《祝福》到《伤逝》,再到《孔乙己》,鲁迅的小说里多出现这种“叙述自我”与“经验自我”的叙述视角。以一个知识分子的态度来叙述,实质上是隐藏着的作者在冷眼旁观,平静的语气里透着无尽的悲哀。因此,故事中“我”的变化不得不说更像是鲁迅先生灵魂的自我解剖。《孤独者》的篇写道:“我的心地就轻松起来,坦然地在潮湿的石路上走,月光底下。”鲁迅在小说里不停地重复着“走”,其实就是他在冲破桎梏的过程中思考得出的结论:以永不停止的行走彻底反抗绝望,在孤独的荒漠中,如苍狼长嗥般悲切而坚定的抗争。用他无情之笔批判着敌人同时也解剖自己,带着愤怒与悲哀,审视着这无法直面的冷酷人生。

注释:

【1】:鲁迅 《鲁迅全集》(第2卷)人民文学出版社 2005年版 176页 【2】:鲁迅 《鲁迅全集》(第2卷)人民文学出版社 2005年版 177页 【3】:周楠本 《关于眉间尺故事的出典及文本》 鲁迅研究月刊 2003年5月刊 【4】:鲁迅 《铸剑》 《芳草》小说月刊 2013年4月刊

作品主题词 篇7

多克托罗小说作品所显现的主题,包括历史回归主题, 叙事主题,犹太宗教主题,文艺主题和媒介生态主题等。其中, 《丹尼尔之书》、《比利 · 巴思盖特》等几部以美国历史为题材的作品中反映了历史回归性,《但以理书》、《世界博览会》反映了叙事性,《进军》、《上帝之城》反映了犹太宗教性,《拉格泰姆时代》反映了艺术性,新作《霍默与兰利》 反映了麦克卢汉媒体生态学理论。

一.历史性

通过对多克托罗著作的研读不难发现,他的作品无一不是美国题材。如果将其最负盛名的几部作品按照书中背景时间排个序,就会发现它们涵盖了美国一百多年的近现代史。 南北战争时期的《进军》,20世纪初的《拉格泰姆时代》, 上世纪30年代大萧条时期的《世界博览会》、《比利 · 巴斯格特》、《鱼鹰湖》,六七十年代的《但以理书》。2009年问世的《纽约兄弟》,全书容纳了40年的历史,贯穿一战、大萧条时期、二战,直到越战。

《纽约客》的文学编辑特莱斯曼说,“他是世界级的文艺历史学家。”在接受《纽约时报》记者布鲁斯 · 韦伯采访时, 多克托罗说过,“如果你问我是不是历史小说家,我说不是。 是不是政治小说家?不是。是不是种族小说家?不是。我就是一个小说家。”2005年出版的《进军》是多克托罗的代表作之一。在这部作品中,多克托罗为读者还原了种族问题、 性别问题、生存问题、人的异化问题,占据着批评界主流的思潮,被称作“想象性复制”的战争。多克托罗通过重塑一场战争,表达了他对美国过去的理解与现在的洞察。《伦敦书评》评价道:“《进军》精彩地改写了谢尔曼将军的一贯形象。”这是一种文学文本与历史的恰当关系。多克托罗说,“如果你是小说家,你就能为历史学家之不能为。如果干得好, 就能重整历史,让它恢复鲜活的生命。”由此可见,多克托罗是一位典型的“文以载道”作家。

二.叙事性

多克托罗反对否定欧美现实主义的文学传统,坚持文学创作不能离开社会生活。他谦虚地说,“我从来都认为我的小说继承了狄更斯、雨果、德莱塞、杰克 · 伦敦等大师的社会小说传统。这个传统深入外部世界,并不局限于反映个人生活,不是与世隔绝,而是力图表现一个社会。近年来,小说进入家庭,关在门内,仿佛户外没有街道、公路和城镇。 我则一直留在门外。”

在帮助确立多克托罗文坛地位的小说《但以理书》中, 叙事性特征体现的非常突出。《卫报》将这部小说称为“杰作”,他本人也因此被《纽约时报》评为“一流的美国作家”。 这部小说中,罗森堡夫妇“出卖原子弹机密”一案是历史真事,而主人公但以理是虚构人物。作品描述了美国麦卡锡主义制造白色恐怖背景下,犹太夫妇含冤而死,儿子但以理为父申冤的故事。它仿佛是1960年代美国社会的缩影,巧妙地展示了美国政府卷入越南战争后,民众所承受的生活。 另一部代表作《世界博览会》,也是以第一人称的叙事角度,记述了男孩艾德加1930年代在纽约市的生活故事,如同一部真实的回忆录,充满了丰富生动的生活细节,尤其是其亲历纽约世界博览会(1939-1940)的过程,将纽约的街道、广场、公园、世博会的空前盛况,都真实地反映了出来。 1989年出版的《比利 · 巴斯盖特》,通过讲述主人公的遭遇, 揭露了1930年代大萧条时期黑社会头目与官场的勾结和冲突、黑社会内部的相互残杀与对老百姓的掠夺。对于随后出版的《活着的诗人们》,他说:“实际上在最后两部书里,我把自己的记忆用作背景。但这不意味着我写了一部自传。” 有人曾经问他:“在《拉格泰姆》中所有那些非凡的历史回忆和事件,实际上是对真相的延伸?”多克托罗回答:“噢, 不是,不是延伸:合适的词是“发现”或者“揭示”。这本书涉及到的(历史)全都是真实的。”“历史是一个战场。战斗经常性发生,因为过去控制着现在。历史就是当代。这就是为什么每一代都会写出新的来。”“当我说所有事在《拉格泰姆》中都是真的,我就是指这个。它们的真实就是我能造成的真实。”由此可见,多克托罗十分关注细节的真实,同时大量运用想象和虚构。这种艺术上的真实,是叙事手法产生的结果,也是多克托罗留给世界文学宝库的最好遗产。

三.犹太性

有人称多克托罗是个“激进的犹太人文主义者”,他以此为荣,并曾对一位访问者说,“如果我不属于这个传统, 我一定要申请加入它。”

多克托罗成长于东欧犹太移民家庭, 深受犹太文化的影响, 犹太性是其作品中的一个重要主题。通过对《但以理书》、《世界博览会》和《上帝之城》等小说中犹太主题的研究发现, 多克托罗的犹太性主要体现在他对保存美国犹太种族及犹太文化的关注和探讨。三部小说分别探讨了犹太人的对基本生存权利和政治权利的诉求、犹太人的文化生存和犹太身份的延续以及犹太教在当代社会的存续。发表于不同时期的几部小说,表现出多克托罗对于犹太问题的关注越来越深入。《但以理书》中表达了犹太移民的生活状况及对犹太人命运的关注, 《世界博览会》是对犹太文化和犹太身份选择的展现, 而《上帝之城》深刻的大屠杀后意识的描写, 不仅构建了犹太民族的文化,也反映了大屠杀后犹太人的历史困境,对是对宗教问题的探讨。随着作品主题的深入,其犹太性也表现得越来越明显,这充分说明多克托罗对其犹太裔身份认同的寻求和反思。他的作品,以犹太人的历史遭遇, 投影全人类的共同命运;以犹太性象征了全人类的普遍性, 犹太人的抗争和诉求,也是全人类的抗争和诉求。

四.艺术性

多克托罗代表作《拉格泰姆时代》获得了第一枚“全国图书评论奖”和美国高校学术界所颁发的“文科和文学奖”。 《纽约人》杂志曾评价该小说是“一部以流畅的、令人愉悦的音乐自然演奏方式、……内涵丰富且能抓住这个国家灵魂的一部小说。”在小说中,多克托罗巧妙地将拉格泰姆乐曲节奏明快、切分、断奏、对位、赋格等特点融入小说中,实现了小说的音乐化。多克托罗从词语层面上模仿音乐效果达到小说语言的话语形态音乐化,从对音乐结构形式的模仿达到小说故事层的结构音乐化,从小说叙述层面上的变幻达到了音乐意境美,凸显了该作品的艺术审美价值。在叙述中, 多克托罗运用了非线性叙述方法把三个虚构的家庭和真实的历史人物联系在一起,使得小说的节奏和拉格泰姆音乐的明快节奏相吻合。多克托罗不仅以音乐化的思维建构小说的结构,而且通过对拉格泰姆乐曲片断的描绘、音乐欣赏体验的抒写,揭示人物性格、心理,推动情节的发展,渲染环境气氛,使音乐成为小说中不可缺少的重要因素。这种将小说音乐化内、外部的追求完美地结合在一起,从容地表达出复杂的历史经验和社会现实的手法,使得该小说成为一个真正完美的艺术品。

同时,小说题目“ragtime”隐含了音乐拉格泰姆和“穷人的时代”两层含义,通过对“ragtime”一词非音乐含义在小说中的多次运用,多克托罗巧妙地对“ragtime”采用了双关用法。既有音乐的含义又有非音乐含义,拉格泰姆乐曲伴随着读者感受文本字里行间中的“rag”。

五.媒介生态思想

新作《霍默与兰利》出版后,好评如潮。《华盛顿邮报》 指出,这部小说以简要的方式,对二十世纪的美国生活进行了比较理想化的回顾;《今日美国》指出,多克托罗非常温文尔雅地把两个隐士变成了历史的见证人;《波士顿环球报》指出,我们历史小说创作领域的桂冠诗人多克托罗,为读者呈现了一个关于美国拜金主义的高雅比喻;《旧金山新闻》指出,“这部作品的引人瞩目之处,在于它把失明与洞见、感官世界与智力世界有机地结合起来,以我们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方式(既质朴又可爱),述说着现代美国生活的变迁”。《华盛顿时报》则指出,多克托罗的诀窍在于通过想象把美国消逝的过去与当代社会动向结合起来,而且赋予主要人物得体的尊严。作品以报纸隐喻外部世界的多彩和媒体的虚幻,以霍默与兰利的隔绝生活的房子隐喻现实的残酷和真实,以及小人物的无助,绝望和悲哀。故事取材于现实,又结合了作者的虚构,让现代社会外部世界的激烈竞争与兄弟俩的隐居生活,两个主人公的外在感知和内心世界,历史和现实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以盲人的感知,来“看待”世界, 以媒体的无声传介,实现了信息的传达和延伸。这是多克托罗的又一次大胆尝试,也是融入媒介传播思想的成功力作。

结语:

优秀的美国后现代主义作家埃德加 · 劳伦斯 · 多克托罗(E. L. Doctorow) 向世人展示了包括历史,宗教,艺术, 传媒等特色鲜明的文学巨著,正如他曾经说过的:“我认为这应该认作是上帝用红包奖励我的书。” “我从来都认为我的小说继承了狄更斯、雨果、德莱塞、杰克 · 伦敦等大师的社会小说传统。”“眼睛向外,灵魂向内”,似乎是这位杰出作家作品的总体特。上帝天才的儿子多克托罗,虽然已经离我们而去,而他留给世界的经典巨著,将如亘古星宿,永远闪耀在世界文坛之中。

摘要:多克托罗是当代美国犹太文学世界中一颗耀眼的明星,是最著名的当代美国后现代派小说家之一,先后发表12部小说和三卷短篇小说。他的小说巧妙地将后现代主义与现实主义融为一体,曾被誉为“20世纪下半叶美国最富才华、最具创新精神和最受仰慕的作家之一”。其作品被翻译成三十多种文字,深受各国读者喜爱。作品风格独具,主题鲜明,是美国历史及当代现实的缩影,具有重要的研究价值。本文重点研究多克托罗小说作品主题特色和文化寓意,突出了其作品的历史性、叙事性、犹太性、艺术性等特征,多层次,多角度地剖析美国社会不同群体、阶层的实际生活状况和困境,过去和现在,困惑和迷茫,真实和虚幻,集中反映文学大师的思想境界和文学主张。

剀论小说家鬼子作品的主题 篇8

关键词:鬼子 苦难 细节 灵魂

纵观当下文坛,鬼子正以一部部充满血性的小说树立起一座悲悯情怀的丰碑。“你敢于跟流行的东西对抗,你敢于为天下先,这就是先锋的态度。甚至在很多人都不敢说心里话的时候你敢说就是一种先锋的态度。”[1]

利用当代消费社会流行事件,强化冷酷的苦难主题,更意图揭露现实矛盾,试图诊断当代生活,将一切思想隐藏在文字背后,不流露一丝思想深刻的印记,这是鬼子小说着力追求的一个重要主题方向。在鬼子的小说中始终张扬着一种内在的张力,这张力被苦难紧箍着,就像捏在手里的气球,随时都有可能发生令人心悸的爆响。对社会苦难的强烈关注,对生命痛感表面节制实则更显沉重的表达,使他的小说表现了比小说更多的东西。读鬼子的小说,他笔下的那些扭曲的人物那些“被侮辱与被损害”的形象久久挥之不去。苦难是鬼子小说的底色,在他的小说字典中,苦难可解释为命运的一连串打击。生的渴望、梦想的追求、幸福的憧憬,都被鬼子漂浮在苦难的海面上,并最终以吞噬的结局结束人的欲望,不给抱有幻想的人们一丝亮色。在苦难中摊开生命中滴血的东西,这是鬼子小说具备持续冲击力的本质所在。

文学没有理由夸张痛苦。“哭泣决非艺术。极度的悲哀写进文学时,应进行一次降格的处理。因为不顾形象的哭泣只会损害艺术。”[2]能否表现苦难和如何对待苦难,首先不是个技巧问题而是个能力问题,它关乎作家的心灵质量。鬼子善于掌握这个尺度。

鬼子自己也说过,他的小说最大的东西是对整个弱小人群的悲悯,对人的生命的悲悯。如何书写苦难是一块检验作家心灵的灵石,鬼子在这方灵石的映射下熠熠发光。他的每一部小说都能给读者心灵以重重的震撼,而震源则来自作家本人的悲悯情怀。鬼子小说选择了人们在承受苦难时的心灵反应为契口,其写作“有着持续的主题,这就是关于苦难中的人们如何徒劳地挣扎,并且走向彻底绝望的境地” [3]。鬼子充分展示了弱势群体的苦难,如《被雨淋湿的河》农村、农民问题及打工族的生存问题、《苏通之死》中的文化人的生存环境问题、《上午打瞌睡的女孩》中的下岗职工及其子女的生存环境问题。

如果只从苦难的角度来审视鬼子,那么我们就会忽略他作品的深刻性。诸多的苦难图景,全部来自我们生活的社会,而且就在我们几乎有意或无意淡忘的周遭。记得在《中国当代作家面面观》一书中作家尤凤伟曾说,如果把某些人短时间的暴富与各种媒体追踪的瓦斯爆炸、塌方、拖欠与压榨工资等骇人事件结合起来思考,那么你就会更加清楚、完整地理解转型时期的当代中国。随着中国当代市场经济的深化,沿海发达地区或边远地区,已经出现了贫富差距较大的现象。在充满善意揭露与警觉提醒的前提下,鬼子小说描写的转型社会时期,作为尴尬存在的苦难,具有十分丰富的内涵。

鬼子眼中的苦难引人深思,新的剥削与压迫,不公平与不公正,反抗与暴力冲突等,围绕资本积累愈演愈烈。逃离土地的青年一代农民,在祖国沿海地区乱草般生存着,改变命运的成功者寥寥无几,更多的则是像晓雷一样作为一个被掠夺者和被损害者,同时也是一个非法之徒重回故里,艰难地在社会中寻找着自己的定位。《被雨淋湿的河》中所表现的那种现实性,可以在当今中国的任何街头小报上读到。鬼子是从当代媒体直接挪用事实,还是依据个人的直接经验获取事实,这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鬼子抓住了这种东西,他叙述了一部资本原始积累时期农民离乡——返乡的传奇。如果我们理解了苦难,苦难会使我们变得睿智和伟大。社会是渐进发展的,我们应当努力消除不和谐的因素,迈向更高文明层次的未来。鬼子关于穷人生存本相的追究,对社会公正、政治理性问题进行质询,显然自觉站在穷人立场上,“事实上,人民也不欢迎那种打着幌子的东西,因为那样的东西,与世人的世俗情感距离得异常遥远。”[4]巧妙连接偶然性的随机选择和必然的苦难归宿,关注人的灵魂和精神状态,是鬼子小说主题的另一个特点。

偶然性,本是人世间司空见惯的常态。通过鬼子的生花妙笔,偶然被连缀起来,一步步陷入宿命的深渊。人生命运由很多偶然性环节所支撑,如果抽去任何一个“偶然”,命运便轰然倒塌。《瓦城上空的麦田》如同魔鬼打开的潘多拉盒子,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偶然气味,它让我们习以为常的生活逻辑经受一次检验、一次冲击。“在这篇小说中,哪怕有一个人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他拿出一点常情,放松一点警觉,最后的悲剧就不会发生;但是,麻木之后是更大的麻木,是更广大的冷漠,是人与人之间壁垒森严的猜忌和疏离,这一切使小说的情节必然地走上了那条崎岖的绝路;子女们‘无辜’地逼死了他们的父亲。”

“把命运偶然性注入了某种神秘因素的话,那么它因此而使小说的故事本身具有了另一种活力,这种近于‘宿命’的情怀进一步拓展了更为高远的艺术空间,让人在阅读时产生更丰富的想象和联想。”鬼子是位很在意如何讲述故事的作家,他对众多偶然事件的凝注不断地推动着情节的发展,他的小说在叙述层面密实粘稠,阅读时目不暇接很难释卷。在鬼子小说里,偶然性成为小说叙事发展的动机。是许多突如其来的事件改变了命运的走向而将人物逼到一个能动的环境里,以展示他们内心的焦虑和生命本然的冲动。小说《谁开的门》就以娴熟的“剑走偏锋求险胜”的努力经营着偶然性描述。故事里的夫妻到底是谁开的门?可以说谁都不是那开门的人,也可以说谁都是那开门的人。罪犯敲门进来的时候,还不是一个罪犯,只是一个寻找女朋友下落的小伙子,是丈夫把敲门者当作了罪犯,然后把妻子给了敲门者,结果敲门者真的成了罪犯,随后的故事就一发不可收拾……记者、报纸、警察都成了这扇门的“共谋”……那个本来胆小如鼠的丈夫为了维护所谓的尊严,最后成了真正的罪犯。

鬼子笔下的偶然,来自对底层民众精神世界细致入微的观察与渲染。往往廖廖数笔,用最简单的几句交代,小说人物就呼之欲出。如《被雨淋湿的河》中“他说好,那你就说说,你为什么想偷我的车。我说我妈死了,我想偷你车把她拉到火葬场去。他嘴里的馒头一下就噎住了。”简直不是文字在流动,我们分明感到的是冰块在血管里奔突。记述人生中各种各样秘密的、稍纵即逝的景象、表情、言谈和心动,有力地示现人物的灵魂,使鬼子的小说十分好看。

评论家李敬泽说:“鬼子不写自己的事,或者说,鬼子认为除了自己那点事儿之外,总还有一些更大的事可写。我们现在有很多轻逸的、机智的作家,但很少有人如鬼子这样像一辆坦克车——我想鬼子的真正理想是像一座莽莽苍苍的山。”[5]

注释:

[1]莫言:《小说的气味》,沈阳:春风文艺出版社,第191页。

[2]曹文轩:《20世纪末中国文学现象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55页。

[3]陈晓明:《直接现实主义:广西三剑客的崛起》,《南方文坛》,1998年,第2期。

[4]鬼子:《艰难的行走》,北京:昆仑出版社,2002年版,第39页。

[5]李敬泽,《纸现场》,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232页。

作品主题词 篇9

为营造公众关心、支持、参与环境保护的良好风尚,决定于2011年5月举办“我心目中的绿色家园”环保主题摄影比赛。现将有关事项通知如下:

一、征稿内容参赛作品内容应客观、真实地反映我市生态文明建设和国家环保模范城市创建的成果,用视觉纪录、用镜头见证变革,增强全民环保意识。今年“六·五”世界环境日主题是:“森林:大自然为你效劳”,世界环境日中国主题为“共建生态文明·共享绿色生活”。欢迎全市广大摄影爱好者紧扣“我心目中的绿色家园”主题积极创作,踊跃投稿。

二、征稿要求1.参赛摄影作品必须是在XX市境内拍摄,以前拍摄的摄影作品均可参赛,参赛作品需附上作品介绍,以及作者姓名、单位、通讯地址和联系电话。2.比赛只接收电子照片,要求长边不低于1024像素,高质量JPG格式。投稿发送至电子邮箱:ZJx111@163.com,有效征集时间为:即日起至5月31日。3.所有入选作品,主承办单位有权用于宣传、出版物、媒体报道等,不另付稿酬;作品如涉及著作权、版权、肖像或名誉权纠纷,均由作者本人负责,与主办单位无关。

三、评奖有关事宜1.奖项设置:一等奖1个,二等奖3个,三等奖5个,优秀奖10个。2.奖金:一等奖2000元,二等奖1000元,三等奖500元,优秀奖100元。3.获奖摄影作品在XX日报刊登。

XX市环境保护局XX市摄影家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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