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妈妈作文(共10篇)
走吧,妈妈作文
山东省东营一中 薄姗姗
在不经意的时候,一转眼便会有一抹孤独的身影在我眼前飘过,那踮脚的期盼,那挥手的依恋,那慢慢行走频频回头的挂念。每逢此时,眼泪总是不由得滑落,即使再笨的我,也读懂了这个身影的沉默,读懂了这个身影无以言语的爱。
我白认为不是一个幸福的孩子。出生在不算富裕的人家,家庭也不甚美满。记忆犹深的是过年。每逢过年,家里边挤满了人,不是贺喜不是送礼,他们肩负着更重要的任务,那就是要钱。我们家早些时候不知道欠着他们多少,父亲外出与人合作,由于老实无心机而被人欺骗,美名日合伙人的同伴卷着钱拍屁股走人,留下负债累累的父亲背负莫须有的黑锅。父亲人实,不向众人解释什么,只是赔着笑脸向他们说着对不起。每当看到父亲卸下他的尊严,为着这莫须有的黑锅而奔跑劳累时,我是有些憎恨这些人的,我想把这些人都赶出去,我想让我的家里散发着过年的喜庆,我想看到父母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我想让他人能听到家里的欢声笑语。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很多,可是每当触碰到父母那疲惫的神色,触摸到那发白的鬓角,我就对这些,产生了迷茫。
母亲识字不多,仅仅是初中毕业,但是我对她的思想却很钦佩。她的脑子里装满了许多别人无法想到的哲理,有时候姐姐会对我说,如果妈妈上学,那妈妈将会成为一个成功的女性。我是认同这个观点的,她总是在不同的方面表现着她的冷静与沉着,总是以一个沉默者的身份看待万事万物,看待着这个有些支离破碎的家。
我说过,过年时,家里便会挤满不同的人,有些人是不讲理的。他会坐在家里无论怎么劝说也不走,一副“你不给钱我就待到你给钱”的大爷架势。每当这时,母亲都会很平静地将我拉至一边,给我个年糕,让我看电视。她则视沙发上的人不存在,招呼姐姐揉面蒸糕蒸馒头。姐姐做不到很平静,有时会悄悄回头瞅一瞅坐在沙发上的那人,接触到他的目光便会快速转回脑袋。母亲则不然,从头至尾,她都当那人不存在,依旧忙活自己的事情。直到沙发上的人如坐针毡,越来越感觉到自己的多余,起身离去时,母亲才一脸笑意地说声慢走。我这时是对母亲很钦佩的,我想母亲是做到了以不动应万动。
我很喜欢把以前的家用支离破碎来形容,因为不管我如何绞尽脑汁地去想,我也想不出-副家人温馨和睦相处的情景。随着债务的逐渐累加,母亲终于无法压抑住内心的愤怒,逐渐升级的`战斗,使家里真的成了“战场”,硝烟味弥漫。有几日我都在想,母亲会不会在愤怒的推动下与父亲离婚。依稀,眼前似乎闪动着夜深时自己蜷缩在被子中暗自哭泣的画面,怀中抱着姐姐在大学的照片,不停地追问:“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我那几日的生活用惶恐一词形容,实在是不为过。
后来我才知道,母亲不是没有想过离婚,她不是圣人,无法做到苏格拉底万事不为所动的哲学境界。她是一个凡人,她也要计算柴米油盐,也要照顾她的三个孩子。() 在家里最困难的几日,亲友曾试图劝她与父亲离婚,重新找一个让自己可以好好生活的人。母亲在村里是出了名的漂亮,如果与父亲离婚,重新找一个人是很容易的。但是,我从心里排斥这种想法,毕竟我是他们的孩子,是爱着他们的孩子。我一直认为母亲的体内有一股傲气,它促使着母亲不向命运低头,促侧着她一路走下去,尽管这路越走越崎岖。我还记得母亲去舅舅家借钱被训斥的事,我躲在母亲的怀里,看着舅舅严肃而愤怒的脸,伸出小手抹掉母亲眼中的泪水,滚烫,有些灼人。《红楼梦》的作者曾自我评价为“一把辛酸泪”,对于母亲,应该亦是如此吧。
现在,我竟有些后悔,后悔看的书太少,而导致语言极缺,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母亲的种种。搜索记忆的储藏库,翻涌而出的是母亲带我上学时的情景。
我是住宿生,算算应该有四年了,可每当离家时,那种“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的不舍之情还是会油然而生。看着母亲时进时出忙碌的身影,便觉得“当时只道是寻常”就有些浅显而沉重了。
入秋后,天气时冷时热阴晴不定,我对等车,也变得有些不耐烦了,母亲看我这样,便问我:“要不我带你去学校?”我看了看身旁的行李,心里的天平开始有些倾斜,可又想到母亲要骑车载我半小时之多还带着这么多东西,又有些犹豫。最后我说:“要不我带你吧。”母亲笑着摆了摆手,把书包和旅行包放进前面车篓里,让我抱着被子,说:“又不沉,再说我是带着我的孩子上学。”我坐在后座,听着母亲说:“好了,咱们走。”自行车缓慢移动,我却心潮起伏。此情此景萦绕心头却无人知。
我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母爱永远是一个不过时的话题。都说父爱是沉默的,我则想母爱亦是沉默的。不要低估沉默者的力量,巨大的能量往往源自无声无息的坚韧。对于母亲,我已找不出什么伟大的词汇来颂扬她。
时光荏苒,光阴似箭。看着父母相濡以沫的背景,在平淡中享受家的平和。我似乎看到在母亲的引领下,我一步一步地前行。她像是一树气息温暖的繁花,在爱的幽深暗道里闪烁着令人着迷的光芒。
我记得母亲以前的很多话,都在告诉我:孩子,走就行,有妈陪着呢,妈陪你一起走。
母亲出生于书香门第,年轻时既有世家风范又不失农民本色,及笄之年便与家里的伙计一起劳动,庄子上老少都夸:大姑娘漂亮能干、公道本份。 22岁那年媒人说合嫁给父亲,并随父亲到盐城参加工作。对于一直在家劳动,从未见过外面世界的母亲来说,异乡的天是蓝的,水是清的,单位的人是有学问的,一切都是新鲜而美好的……
让母亲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命运和她开一个天大的玩笑——三年自然灾害母亲又被组织决定下放回淮阴,理由很简单——孩子多,农村好养活。当时母亲是一千个不甘心,一万个不情愿。她和父亲争吵,她找领导评理,但组织决定不能更改。看着眼前嗷嗷待哺的孩子们,看着憨厚老实的外公和赶来接她的马车,母亲不再说什么,抱着不满周岁的我,搀着尚未懂事的三个姐姐坐上那辆破旧的大车,带着几只木箱和几件生活用品,怀着满腔的惆怅和艾怨,愤然踏上回家的路……
先是寄居在外公家,两年后便在老家正式落户。三间堂屋、两间便屋,全是土墙草葺,然后用树枝、木棍围起来便成了当时典型的农家小院,在这里母亲又为我们陆续添了一个弟弟三个妹妹。那年母亲只有38岁。
在老家人的眼里,我们家是下放户,在下放户的眼里,母亲又是单手人。“单手人”可能现在青年人不理解,当时农村每家每户普遍都是两个以上强劳力,而我父亲在外地工作,奶奶去世早,爹爹体弱多病一直跟着三爷生活,家里只有母亲一个劳力。这种情况,当时就被称为“单手人”。在靠苦工分过日子的年代,本来孩子多日子就难过,单手人的日子就更难过。可以断言,母亲的快速衰老与当年的那个时代有关,与成行成趟的儿女有关。
法国作家雨果有一句名言:“女人固然是脆弱的,但母亲是坚强的。”的确,我的母亲就是用她那无私的母爱蕴化出的强大力量,为她的一行儿女没日没夜地操劳、拼死拼活地奔波。
白天参加生产队集体劳动,收工了别人可以一路说一路笑,回家吃现成饭,而母亲得赶紧奔家,挑水、做饭、洗衣服,有空再去料理家前屋后的自留地。现在家家户户不出门就能饭菜上桌,过去农村做饭没这么便当,就说中午插顿菜饭吧:菜要从地里现拔现摘,充饭糊的豆粮要现淘现磨,中饭要吃得抗饿一点,也不能光喝稀的,那好,还得备一些山芋、山芋干什么的,然后和青菜一起用篮子拎着,到200米开外的汪塘淘洗。很多时候,母亲会顺便挑一担水来家,到家添水做饭。过去烧草紧张,特殊情况下才舍得烧树枝、棒瓤等硬柴,平时多是用秸秆、树叶一类软草。软草不咬火,虽然风箱拉得“呱嘚、呱嘚”响,等一大锅饭做好,一家人围到桌边,至少也要一个多小时,再等吃过刷过、猪喂过生产队上工的钟声已经敲响了。这时,母亲得赶紧一边准备上工,一边催我们上学,未到学龄的弟妹只能锁在家院里。
晚上回家忙晚饭依旧如此,只不过没有做午饭那么紧张。我们家吃晚饭比左邻右舍迟,经常是点灯吃饭,天黑喂猪。等到姊妹都吃饱喝足、锅碗洗刷停当了,母亲和姐姐们端灯的端灯、锁门的锁门、提水瓶的提水瓶,然后一起进堂屋准备休息,已是一二更天了。如果是冬天,还要利用灶膛余热用煨罐温一罐热水,在当间由母亲从大到小为我们一个一个洗脸洗手,一边洗一边还会说:“洗脸洗到耳朵边,扫地扫到墙根前。”这样,一罐水可以洗一家人。洗过脸再由母亲依次为每人搽点雪花膏防皴,然后我们才各就各位上床睡觉。现代人提倡低碳生活,其实我们家过去就已经低碳呐。
我们睡下了,母亲便开始了她的又一项工作。先是端着灯检查一下门关好没有?孩子的被褥盖好没有?白天用过的东西放好没有?都没有问题了,便回到东间房从箱顶取出针线匾,坐在煤油灯下缝缝补补,夜夜青灯,天天如此。我们有时一觉醒来,发现母亲房间的油灯还在闪着温暖的光亮,剪刀裁衣发出悦耳的声响,就忍不住地问:“妈,怎么还没睡啊?”母亲总是轻声地说:“你们睡吧,妈妈不困。”人不是铁打的,母亲成天忙到晚能不累不困吗?实在熬不过去了母亲只好熄灯休息。刚进入睡眠状态,这个在睡梦中受到惊吓了,母亲本能地就要叫着他名字,告诉他“别怕,妈妈在这里”;那个要小便了,母亲立刻点亮油灯,提醒他“小心一点,别摔着”……
那时候小,不知道什么叫苦,也不知道母亲是怎么熬过来的;稍大一点,我便也加入了做家务的行列,初步尝到了吃苦的滋味。
最苦莫过于“打突击”,如生产队分草、分山芋。我们家因为人多分得多,分得多固然是件好事,但要把它运到家才是你的。那玉米秆一分几亩地,砍好捆好还要朝家抬,抬到家还要簇好码好;山芋一分一大堆,一趟一趟朝家运,有时连饿带累,头晕眼花,腰酸膝软,连一步都不想走,恨不能一屁股坐在地上,美美地睡上一觉。母亲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安慰我说:“累了就歇歇。”可是歇过事情不还得做么?难道母亲她们就不知道累么?想到这里,我只能咬牙坚持再坚持。好在那时年纪小,体力恢复快。
丫山芋干、磨山芋粉也多是“打突击”。母亲常常会选择月亮地带领大家在院子里丫山芋干。大人刨山芋片,小一些的用刀丫成山芋干,再小的负责往山芋绳上挂。开始大家都很精神,七手八脚,七嘴八舌,边干边讲故事或唱歌,什么《跑马溜溜的山上》啊,《北京有个金太阳》啊,《下定决心》啊,不管音准不准会一点就行,唱不对大家一起纠正,总之母亲会把现场气氛搞得热热闹闹。但月起月落,到半夜小姊妹就撑不住了,一个个哈气连天,两个眼皮不停打架,有的干脆就歪倒山芋摊旁边打盹,这时母亲会一个个吩咐他们回屋睡觉。就像淘汰赛,最后拿冠军的总是母亲。
记得有一年冬天,生产队离庄子最远的一块地起山芋,队长头脑发热说要带晚分,带晚分就意味着各家各户要连夜运回家。一时间,全庄一二百口全部出动,路上、地里全是人,推的推、拉的拉、挑的挑、抬的抬,來来往往,络绎不绝。时间不长,劳力多的人家三合两胜便运完了,而我们家还在“蚂蚁搬家”,好心的庄邻要过来帮忙,母亲硬是没有同意。因为要人家帮忙就亏了人家的情。这时母亲还会不失时机地教育我们要“自力更生”,“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就这样我负责将山芋装筐,母亲她们分两组往家抬,也说不清我装了多少筐,她们抬了多少趟。我只记得到后来,忽然发现,偌大的一块山芋地里,只有我和一摊大山芋。当时,我也就是十三四岁,在远离村庄的荒野,在月黑风高的夜晚,一想到聊斋故事,之前的疲劳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恐惧,浑身暴鸡皮疙瘩。每次看到母亲她们由远而近的身影,说不出有多高兴,但随着她们弯腰系筐,抬着山芋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远以后,恐惧再次袭来。那夜那情景,已经深深地烙在我的脑海里。孤独与无奈让我懂得了自立与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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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劳动也并不都是辛苦的。我那时经常干一些抬水、拾粪、割草、捕鱼、编篓筐的活儿。大集体时候劳动自由度大,不像现在工厂化、流水线,上班连上厕所都要拿牌子,那时可以边干边玩。现在要问青年人,劳动工具是干什么的,大家会异口同声地回答是用来劳动的,如果是我们那会儿人回答,会自傲地说,是用来劳动和娱乐的。譬如拾粪时伙伴们会在一起砍粪勺、赶小牛;割草时伙伴们常玩撂镰刀的游戏……就地取材,因地制宜,苦在其中,乐在其中。
其实母亲并不心疼我们吃苦,她坚信吃多大苦就能享多大福。母亲最担心的是我们的安全。
平时和伙伴们在一起,劳动也好,玩也好,免不了要出现状况,打架磨牙、头破血流也时有发生,为此,母亲淘了不少气,伤了不少神。打个不恰当的比方,母亲就像消防队员,随时随地准备奔赴现场“灭火”。如果怪我们,她会先处罚我们,再带着我们到人家去赔不是;如果不怪我们,母亲也会教育一通,最后来一句“忍事饶人不为痴”。
最让母亲担心的是“水火无情”。平时只要听说哪家小孩溺水了,回家总是大讲特讲,并说水里有水鬼,会变成各种各样东西,专门引诱小孩。但母亲说归说,我是不相信的。
有一年夏天,中午天气非常炎热,我和几个同学放学没有回家,而是到一个大汪塘看人洗澡。汪塘四周长满了芦柴和播箕柳,一点荫凉都没有。上面太阳在赶,水面伙伴在喊,挡不住的诱惑,于是我下定决心,衣服一脱,一个猛子扎了下去。正玩得起劲,不知哪个喊着我的小名字说:“你妈喊你了。”我定神一听,果然是母亲的声音,尽管当时汪塘一片嘈杂声,母亲的声音很远很小,但我能从中听出母亲此刻怒火与焦急不安。我急忙上岸穿衣,迅速逃离现场,到家还是被母亲用柳条打了一顿。母亲有句口头禅,“不要说我有八个小孩,就是一个馒头也要蒸熟吃”——母亲为了处罚一人,教育一家,在原则问题上是绝不手软的。
事后我才知道,当时母亲正在烧火做饭,听五妹说我去了汪塘,连午饭也顾不上做了,急急忙忙去找我。
我常常因为自己的过失惹母亲生气而后悔,但我不知道母亲是否会因为我的不争而伤心。
再大一点的时候,我们逐渐懂得为母亲分忧了。
母亲小时候就非常渴望上学堂,但在“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封建思想影响下,一直没能如愿。后来母亲就把希望寄托在我们身上,巴望我们每个人都能好好读书,将来做个有学问的人。我们很懂事,学习也很用功。平时只要谁考高分或受到老师表扬,就像在战场上打了胜仗,赶紧跑回家向母亲报喜,母亲总会擀点面条、拌点面疙瘩什么的作为犒赏,并会在吃饭的时候夸几句。谁受到母亲夸奖都会很有面子。我们大姊妹还谦虚点,五妹也就是喜形于色,弟弟若是被表扬了那就会神气十足,摆不下来;谁要是考砸了或者吃了老师批评心里就会很难过,深怕母亲知道不高兴。
除了读书,我们还会力所能及地为母亲干些家务活,排忧解难。
我从十四五岁开始,每年寒暑假不是给瓦匠做小工,就是给蚕茧站炕蚕茧,七七八八也能挣不少钱补贴家用。尤其是炕蚕茧,一天一夜三块钱,一个月就是九十块,相当于当时父亲两个多月的工资。当然那钱也不是好挣的,必须能够吃苦熬夜喂蚊子,就像我当时学的课本里《包身工》一样的辛苦。
三姐大我一岁,每天早晨小广播一响,天刚麻花亮,她就得起床烧早饭。尤其冬天,一个人锅上一把锅下一把,时常是早饭烧好了自己来不及吃,饿着肚子上学。
大姐本来成绩很好,是考大学的料。1977年恢复高考,为了一举成功,她选择了考中专。考上以后,她省吃俭用,助学金加奖学金每学期总能节余一点为小姊妹买些衣服什么的。
“文革”期间,经常搞政治运动。庄上有两个“四类分子”,年轻人为了出风头,经常找邪茬批斗,母亲自己不参加,也不让我们参加。队长放话,说母亲思想落后,很危险。母亲根本不在乎,她说:我一个妇道人家,带一趟小孩连饭都忙不到嘴,哪有时间顾得上什么政治?其实母亲是看不惯那些不辨是非、欺压善良的人。后来两个所谓“四类分子”,一个被斗死了,一个被落实政策现在拿两千多块一月呐。
大集体时有句口头禅:“生产队是大草堆,哪不扯哪吃亏”。一些好讨小便宜的人经常沾公家的便宜,放工了能走地里偷偷掰个棒子,打场时能偷偷装袋小麦……母亲对这些是瞧不起的,她常给我们讲“人要走正道,不义之财发不了家。”
就这样,我们在母亲的庇护下,在乡下生活了近20年。
1978年分田到户,父亲考虑到家庭的实际情况,将全家户口迁出老家。1980年,父亲又把老家的房子和一园树卖掉,在一个小镇上盖了几间瓦房,将我们全家从乡下接到街上居住。赶上改革开放政策好,父亲向亲友七借八挪又盖了几间小瓦房,利用临街优势开起了商店和旅馆,以此维持一家人的生计。
当时我已考上了南京一所中专学校,每次回去看到父母在张罗、妹妹们在看书或做家务,心里总会荡漾出一种家的幸福和温暖。八妹会像小时候一样,给我讲一段时间以来家里发生的事情,汇报一下自己学习情况,再唱两首流行歌曲。倔强的七妹会用她特有的方式欢迎我。母亲会特意做两样好菜不停地派我吃。父亲会在一种适当的时间把我叫过去询问一些生活、学习情况。如果逢年过节姐姐们也回去,一大家子在一起非常热闹,非常温馨,非常快乐,那种对家的依恋不是一般家庭成员能够体会得到的。
但这种幸福時光并没有持续多久,树大分枝,姊妹大了总是要成家立业。以后几年我们家接连二三经历了许多层事,大姐、二姐、三姐一个接一个分配、找工作、出嫁;父亲又一次负债建房;全家“农转非”,借资买户口,全都要不断地往外掏钱;母亲心里成天背着经济包袱。
过去母亲带着我们在乡下生活计划性很强,她常说:“吃不穷,穿不穷,没有计划肯定穷。”就是再艰苦的岁月,母亲总是计划得很周全(其实无非是省吃俭用,细水长流)。人家缺吃少穿的时候,我们家仍可吃陈粮烧陈草,并还可以接济庄子上的穷人……那时候母亲说了算。此时的母亲已经失去了家庭的主导地位,很多事情是她做不了主又必须面对的,因而母亲依然要为过日子操心,时常抱怨父亲“计划不打计划来”。有时还会因为父亲“大手大脚花钱”而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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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经常开导母亲,“钱是苦出来,不是省出来的。”有一次母亲实在忍不下去了,便开始“反击”:那好,我跟你结婚几十年了,从没有出过远门,现在我想通了,我想出去旅游。父亲一听高兴地说:好啊,我给你一千块钱,随你去哪旅游,顺便买身新衣服。母亲钱是拿了,但始终舍不得花,最后还是贴补了家用。
我理解母亲,也一直在为减轻家庭负担做贡献。未成家之前我的工资结余几乎全部拿回家还债,等到我结婚的时候家里债还没还清。母亲又犯愁了,结婚是人生一件大事,作为家里的头郎大子,平时对家里贡献最大,怎么说也应该花一笔,可这钱又从哪里来呢?记得当时父亲把我叫到房间,故着轻松地跟我说:“我和银行王主任说好了,借两千块钱给你结婚,你看不够我再想其它办法。”当时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望着双鬓花白的父亲,想到一筹莫展的母亲,知道家里的难处,我只好硬着头皮说:“不用,对象那头已经都准备了。”我低着头没有看父亲,我知道他老人家心里也一定不是滋味。
接下来几年,弟弟和三个妹妹考学校、找工作、成家立业又是接二连三。所不同的是我和三个姐姐都有了自己的小家庭和事业,平时很少回家,无论是经济上还是精力上已经不可能像过去那样帮衬家里。这些事多数是父母亲在操心。
就这样母亲把我们一个个都拉扯成人了,自己也加速走向了衰老。
1995年冬,就在最小一个妹妹出嫁以后,父亲完成了他最后一层使命,心脏病突发,过早地离开了我们。父亲的离去对我们对母亲无疑是沉重地打击。为了离开那伤心之地,母亲做主卖掉了街上的一片房子,跟我们一起来到县城生活。
起初是住在我弟弟家,三年以后又到我家生活,时间不长又先后到我三个妹妹家过了一阵子,她总是感到不习惯,执意要自己买房子搬出去单独过。
我们分析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母亲过去大家大口生活惯了,经常和儿女们见面,现在住在谁家其他姊妹都不可能像回家一样常来常往,客观上给母亲造成“寄人篱下”的感觉;二是母亲一生节俭惯了,看到我们用水用电“铺张”、剩菜剩饭倒掉“浪费”,管又管不住,想躲到半边,眼不见心不烦。
拗不过,我们姊妹便在靠近医院且交通便利的地方为母亲买了一大间门面,稍加改造便成了不错的老年公寓。从此母亲每天赶赶教会、看看《圣经》,打发时光。我们也会定期抽空去看看她,陪她说说话,逢年过节接她过来一起过。但一个人生活毕竟不调和,好多事能省则省,得将就就将就,饭菜这顿吃不完下顿接着吃。开水舍不得用,一瓶水要用两三天。空调、电视机更是摆设。更让人担心的是母亲的头脑好像出了问题,有老年痴呆征兆。为防止母亲有什么闪失,我们姊妹在一起合计,由三姐、二姐轮流搬过来住,陪护在母亲身边,因为她们业已退休。
“母亲一百岁,长忧八十儿”。这句话一点不假。母亲成天不是关心这个就是牵挂那个,经常性地让三姐或者二姐打电话询问情况,这边问过马上忘了又要问。有些事大家怕她烦神会瞒着她或者编假话骗她,只要被发现母亲总是会数落一番。而且由于年纪上升,母亲心里装不下事,哪怕是一点小事,看不惯就会重三叠四反复说,有时还会像孩子一样发很大的脾气。二姐三姐天天和母亲在一起,母亲发现不顺眼的地方就多,“管教”她们也多,她们也就少不了多受些委屈。受多大的委屈她们也能理解,毕竟是自己的母亲,毕竟母亲老了脾气不好。但让她们不能接受的是,每次母亲一发脾气还会赶她们走,坚持自己过。可是母亲连路都走不稳,做儿女的又怎么可能让老人家自己过呢?因此,每到这个时候,姊妹们都会聚到母亲那里,百般劝说,软磨硬泡,逗她老人家高兴。
细想起来,母亲发脾气很多时候责任在儿女。有一次我带刚满周岁的孙子去看她,母亲格外高兴,又是拿东西给他玩又是找东西给他吃,因为不适宜都被我挡回去了。母亲生气了:“这也不能那也不能,你们小时候也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今天我做一回主。”说着又从抽屉内找出一盒凤梨酥,取出两块放到碗里用开水冲泡,还说,这是他大姑上次从北京才带回来的,过去皇帝都吃这个。趁母亲去倒水的时候,我看了一下包装盒,小孙子还是不适宜吃。这时母亲已经把凤梨酥和成了浆糊。我告诉母亲还是不能吃,这回母亲真的生气了,叹息说:“人老了,拿不住劲了,还是自己吃啦!”这个“啦”字音说得又短又重,然后母亲一口一口把它吃掉。我的心像被针刺一样痛,因为母亲当时血糖比较高。后来几天我一直在恨自己,当时为什么不能给孙子吃一口,哪怕是做做样子,或者我自己把它吃掉算了,那毕竟是母亲的一片爱心啊!
最近一次,我带母亲到她家旁的河邊散步,母亲告诉我:“河水脏,一个水鬼要管九个码头,没有事一个人不要到这里来。”听了母亲话,我随口答应下来,心头一阵酸楚。
著名诗人赵恺曾写过一首诗:“孩子步履蹒跚的时候,母亲扶着孩子走;母亲步履蹒跚的时候,孩子扶着母亲走。”
过去,在那么艰苦的年代,母亲一个人带着我们姊妹八个一路走来,没让我们受到半点伤害,供我们上学,教我们做人,给了我们幸福美满的家。现在,我们每个人都有了成就,过上了美满的生活,却不能让一个年迈的慈母天天开心,我们做的不够啊!
“尊前慈母在,浪子不觉寒”。妈妈,就让我们搀着您一起走吧!
天色灰暗,又是接近一场谢幕。在岁月的呢喃里,人生如何,路怎样了?
紧跟时间的尾声,漫步在校园得林间小道上,那是一条别人少走的路。往事总是不堪回首,今日的释然,心里却还是藏了很多的事。静静的、静静的,还是挺吵的寝室挺吵,连课堂也根本停不下来,看不清楚谁的面容,老师又在给我们讲故事了。
笑的挺开心的,可谁笑着谁却不得而知了。
今日,站在这个城市的屋檐,渐渐的远离了昨天,就是那个不经意的动作,那个无意识的.转身,终结了,那段期许,望尘莫及,各自相安天涯,曾经的天下,也不过是四海为家,不知谁又寄宿在谁的屋檐下?
青春年少的我们啊,疲惫的等在青春的渡口,驻足在那个美丽的黄昏,倘若再见,许你倾世温柔。可是,回首昨日,时光绵长,岁月无涯;烟雨围城,庭台楼阁,减尽繁华,回眸一看,流光把人抛,等待无处可寻,流年碎影终是过往云烟,缄默的光阴,满身忧伤,期许不变的都已改变。原来,柔情似水风情万种的美好年华也归与虚无,浮华烟火,也不过梦一场。
染指流年,秋韵优柔,千转百回,繁华散尽了。
峰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又寂寥的雨巷,那青石板上残留的苔藓是昨日的余影,随着时光荏苒它将在记忆中风化,
走吧,不要为昨日而逗留作文
。
----------题记
我,是一只雏鹰。从我出生到现在我时刻都不停地问母亲,何时能够像他们一样自由地翱翔在海天之间。而每当这时候,母亲总是会带着一种复杂的神情凝视着我,说:“孩子,总有一天你要自己造翅飞翔在海天之间。”“自己造翅?可我不是有翅膀吗?”我疑惑地望着母亲,试图想问出些什么,而母亲却一直望着远处,我只知道那个方向有座很高的山。
一日清晨,温暖的阳光洒入每个角落,风中裹挟着淡淡的香。我仍旧仰望着空中的鹰,期盼着加入他们的队伍。突然,母亲向我飞来对我说道:“孩子,去飞吧!”我内心一阵兴奋,可看到母亲混沌的双眼,不禁心中一颤。母亲将我带到一处平地,指着她经常凝望的那个方向说:“孩子,想要征服天空你首先要攀上这座山的顶峰,到达顶峰时要自己造翅,”我刚想问些什么,母亲头也不回地飞走了,蓦然,我看到有一滴晶莹的东西在地上闪烁,“是。。。。。。泪?”我低语着。
带着对天空的渴望,我开始攀爬。时间转瞬即过,已是中午,炙热的阳光烘烤着大地,我努力往上爬,向上登越,汗水浸湿了我的羽毛,崎岖的山路将我的脚掌磨得渗出了血,我开始害怕,开始踌躇,脑海中不断回想着昨日的幸福,那里有母亲无微不至的呵护与照顾,有温暖的窝,有美味的食物,我希望时光能倒流,回到昨日,那时我一定不会嚷着要飞,
作文
昨日的我是那样幸福。。。。。。眼前的景物渐渐变得模糊。刹时,周围变得一片死寂。
不知过了多久,有一个声音在我耳畔响起:“孩子,勇敢点儿,站起来。,不要再回忆昨日的那些幸福了,你拥有的是未来,你应该试着去追寻未来的幸福而不是沉溺于昨日的`回忆中。”顿时,一股无形的力量使我全身的血液沸腾,我重新站起来继续攀登,已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凉风突然袭入我的体内,我努力睁开困乏的双眼一看,我竟然到达了顶。我叫着、跳着、拍打着翅膀。刹那间,我感到翅膀变得、坚实而有力了。我用力拍打、腾飞。终于,我征服了这片天空,我明白了“自己造翅”的含义。我欢呼着、笑着,那笑声响彻云霄!
突然,那个熟悉的声音又在我耳-畔回萦:“人,最大的痛苦就是回忆曾经的幸福,不要为昨日而逗留,不要试图停驻在昨日的快乐里,你要做的应该是创造,创造属于自己的幸福。。。。。。”
灰色·幼虫
迷茫。
我努力的睁眼,想要看清这世界,四周却是一片灰暗。十字路口,向左,向右?亦或是前进后退?我蜷缩着小小的身子,靠着冰冷的地板,莫名的恐惧感从心中涌出。侵蚀着我一寸一寸的肌肤。
有光!我惊起。一丝丝亮光逐渐扩散,我欣喜。浑身的血液似乎加速倒流着。
走吧,有人轻轻牵起我的手,你看,站起便会看到阳光。
白色·蛹
挣扎。
什么在禁锢我?挣扎,刺痛的疼痛。灰白的世界中,朦胧的看向身后——荆棘,藤蔓。吃力地站起,脚下却已是鲜血淋漓,想叫,却又叫不出,只想拼命奔跑,耳边有风声呼啸而过的声音,我在心中呐喊:你在哪,快来帮我!
“啪”有什么东西在断裂,我看不清,只是奔跑着,是藤蔓断了吗?
走吧,有人轻轻牵起我的`手,你看,荆棘已被抛在身后。
金色·蝴蝶
刺骨。
如同万根坚冰扎入骨髓,我想转身,却又无法转动。是谁?是你么?我扶着墙壁蹒跚,脚已麻木,身体已僵硬,渐渐感知不到身上的疼痛。
香气。有香气飘来,我贪婪的吮吸,每个细胞都在吮吸,陶醉。
温暖一寸寸的遍布,是阳光么?背上的刺痛将我拉回现实,想温暖前进。
越来越亮。一缕缕光线射入我的眼睛,我伸手挡住,却惊奇地发现,前方——春暖花开。我惊喜,想跳,却听见背后又扑闪的声音,转头,翅膀正在背后扇动。我惊喜,跳跃,在花海上舞蹈。
孩子,我是光的使者。耳畔突然想起了熟悉的话语。
栖息而坐望月摘星未必如愿,河边水中倒映的月亮是伪装下的笑容。镜水月中是虚拟的童话在上演。我却不是童话里的主角,丑小鸭却变不成天使,我以前的编制的童话没有结局。细细小雨洗刷着心扉的窗。唇边的余温是昨日梦境里海豚的告别。天使与海豚的故事,在歌曲里舞蹈。酒精的麻痹了对往事的悲痛。烟雾里我才是天使,一支接一支的香烟,是一幕幕久远的追忆。
走吧走吧,我不需要怜悯与可怜…………
故事有结局的时候,童话也有闭幕的一刻。风儿啊,请你带我一齐飞翔。我不是堕落的天使,我以前是蝴蝶、蜻蜓。蓝蝴蝶红蜻蜓,春的风景。我的世界里蓝蝴蝶红蜻蜓依然在徘徊,等待着春天里开起那朵五瓣丁香,我在丁香的花海里找寻着新的春天。我是天间飘摇的风筝,等待那跟牵动我的红线,带我回家。带我回到田野麦香的怀抱。与你一齐分享春馨似水的感觉。轻轻为你唱上一支歌,轻歌天水间我把童话的剧本抛向大海,那是我许下心愿的,漂泊的心愿瓶。满载我对你的憧憬与渴望,虽然我知道美丽的童话感情只有在童话中才会变得真实。但我依然期盼着收获那份我的惊喜。无论是逃避还是掩饰,我依然编制着这个期盼的童话故事。红蜻蜓蓝蝴蝶春的笑脸。风儿啊,能不能停下来,带上我冬季的信笺。让童话在那里上演,五瓣丁香花高高抬起你可爱的笑脸。我是蓝蝴蝶我是红蜻蜓,我会采摘这属于我的五瓣丁香,采摘你可爱的笑脸。
寂寞存在,夜里醒来,我傻傻的笑,只为自己许下这长久的心愿,开起蝴蝶花的心愿,等待你来采摘。
冰上的月亮,
已从河床上溢出。
走吧,
眼睛望着同一片天空,
心敲击这幕色的股。
走吧,
我们没有失去记忆,
我们去寻找生命的湖。
走吧,
路啊路,
飘满了红罂栗。
走吧,
向太阳的地方走去,
让我们享受到新的温暖。
走吧,
我们要宽容,
让内心少一丝愤怒。
走吧,
我们伸出双手,
来挽救比你可怜的人。
走吧,
即使是寒冬,
我们也披着大衣像学堂走去。
走吧,
我们要从人家的身上,
去寻找人生的真谛。
走吧,
我们在重重危机面临的时候,
要懂得坚强。
走吧,
我们不学撒谎,
撒谎害了自己和他人。
走吧,
我们不要从小不爱读书,
老年时就会后悔。
走吧,
我们去寻找人生的根本,
来敞开自己的大门。
走吧,
不要自以为是,
那么会成别人的手下败将。
走吧,
失败了不怕,
因为失败是成功之母。
走吧,
想要成功,
之前就会得到无数的失败。
走吧,
依靠自己,
518105广东深圳松岗中学松语文学社 赵迪
切,我们是第一
“切,我们是第一!”这句话直到现在依然是我和翔儿的收线结束语。
友情是不知不觉间得来的财富,只要付出关心和计较,足以让我们受用一生。
翔儿和我就是这样,说不上相濡以沫,如影随形,但我们在午夜的楼道里分享过同一碗泡面,在我床单湿了之后曾和他同床共枕酣眠。
相识在学校逼仄的水房,当我抱着一盆脏衣服为着忘带洗衣粉抓耳挠腮时,他递上一包“雕牌”。在我身高不及高三学长胸口的11岁,我们成了无话不说的最佳损友。从初一那稚气未脱的娃娃脸到毕业照里若隐若现的青涩胡楂儿,从第一次为了青春痘省钱买廉价的洗面奶到每个月初去打牙祭的大排档,从小考作弊成功后一起狡黠地偷笑到中考前送给对方轻轻的拥抱,无不记录着一份我不能忘、他也会时刻记得的难分难舍。一场为时三天的拉锯战把我们划分进两个不同的空间。上火车前翔儿在电话里呜咽着祝福我,埋怨我没有告诉他何时要走,可我何尝不是隐忍着难受和不甘?不甘我们曾在满是鞋子味儿的楼道里复习到两三点却不能如意在同一所高中的楼道里为了更久远的梦想互相鼓励,不甘我们曾是对任何事都尽力争取,对着怀疑我们的眼光大声喊“切,我们是第一”,可许多时候许多事仍然不能如愿。
如今我们通信的频率和当初吵架的频率有得一拼,那些载着思念和共勉的情愫在大漠孤烟直的边疆与东南沿海的两点一线间轻车熟路地来回穿梭,里面承载着我们所期待的未来。即使生活和学习的瓶颈层出不穷,我们还是保持着一如既往的自信,在电话里心有灵犀地大声喊:切,我们是第一!
我只想做你的司机
若是把我所有的哥们儿拉出来排成一队,好了,你会发现其中一个突兀的身影-1米68的.身高,78公斤的体重,啤酒肚,双下巴,皱纹显著,眼袋厚重,藏不住的白发在两鬓间若隐若现。
按着三年一代沟的理论算算,44岁的他和我隔着九又三分之一个代沟。但冲着他每日为我辛苦奔波,冲着他容忍年幼的我在他肚子上跳踢踏舞,骑在他脖子上看电视,冲着他教会我骑车又教我开车,还有他那经年不变的乐观和黑色幽默……认识他这么久,我们一直都是有福同享,有难他向来自己扛的朋友,他是我当之无愧的老哥们儿,我的爸爸!
25年前,19岁的他怀揣着当司机的梦,握起了方向盘,而这一握就是25年,从一个汽车连的新兵到运输队的优秀驾驶员,从开长途货运车驶过胡杨林到开石油装卸车跨越戈壁滩大沙漠……而如今,爸爸成了家乡政府部门的司机,不用再为微薄的收入几天几夜不合眼,新的车子里再也没有我熟悉的机油味儿,有空调和GPS,算不上小有成就但也安定平稳――我开始认为爸爸的理想已经实现了。
暑假来了,爸爸去火车站接我,他不太熟练地把行李放进后备箱还固执地不让我帮忙。我们不急着回家,就坐在车里静静地看着对方傻笑。爸爸揽过我的肩膀让我靠在他有点臃肿的身子上,感叹道:“每天为他们开车,受着差遣,一点儿也不开心。我的梦想啊,就是等到退休了开着车带着你和你妈周游世界,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只想做你的司机。”我轻轻握住他的手想说什么,可平时能说会道的我突然很词穷。
我推荐这本书的原因是我喜欢这本书,它的.内容很精彩,让我来给大家讲讲吧。
是说啊从前有个小孩,叫小明,她家的花园是世界上最大最大的,有一天,妈妈让小明去帮她买水果,一开始小明觉得很容易,可是去水果店很远,而且充满危险,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和她一起去,你看,就是哪个脸上有雀斑,穿一件红色套头衫的小姑娘。
风的后面是风,天空的上面是天空,道路的前面还是道路。也许,这不是绝望。我只能拼此一命地前行,抛弃着什么,又在找寻着什么。
我知道,每走一条路,就一定有许多其他的`路未走,而许多路永远也不会有人去走,人生下来,就是一场远行。童年的天真烂漫,少年的孤僻莽撞,成年的甘苦糅杂,如岁月的不可往返,最终都会消失于漫漫旅途。而如烟往事却烙印于心,如果时间可以倒流,这一切就不会那么珍贵。
事过境迁以后不再提起,一如我在雅江跟阿亮说的那样,迈步向前,前方,犹如聂鲁达爱情诗般美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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