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过年散文

2024-12-19 版权声明 我要投稿

小时候的过年散文(精选3篇)

小时候的过年散文 篇1

那些块肉做腊肉,用刀在一端剁出一个洞,穿上晾晒用的绳子就好了;而碎肉呢,就做腊肠,将肠衣的一端口子绑在漏斗口,再将肉末灌进去,成棍状后,一节一节地用小绳子扎好,先放在盆里。第二天,晾在竹竿上,用针在腊肠上扎许多洞,太阳一晒,里面的油就流出来。腌好的腊肉呢,也晾晒在竹竿上,太阳一晒,油就滴下来。每天看太阳一出,我爸就会将竹竿架好,将一大盆的腊肠和腊肉端出去晒,看到那滴答滴下的发亮的油滴,我的喉咙就直吞口水了。大约晒一两个月,腊肠腊肉就晒好了,体积收缩了不少,由软软的变成了干硬的酱紫色的。

当然,要做吃的不仅仅就腊肠腊肉,还有糖环和油角。将面粉、鸡蛋、少许油,加水揉成面团,再擀成薄面皮,用热水瓶的盖子一印,就出来小圆面皮,包上碾碎了的花生仁和白糖,对折将边缘扭成细花边,就成了一只角子。这个我们小孩也爱做,但做不标准,歪歪扭扭的,也就贪玩而已;我妈做的标致多了,摆在竹编的大簸箕里,看起来赏心悦目的。做糖环就容易多了,将面团掰一团,搓成长条,编织成好看的图案就成了。

油炸的工作一般放在晚上,我妈通常要熬夜,她将角子和糖环放进烧开的油锅里炸,等这些角子和糖环浮起来了,用油捞捞起来就成了。晾凉后,就放在大坛里,密封好,要吃的时候,才开盖子取的,取完再密封好,不透风的话,每次吃,都是很爽脆的。

年二十七、八的时候,广东有句俗话,说年二十八,洗邋遢。那时我住小镇,一到这时候,河边都是洗刷的人,凳子、台子什么的,都摆满了码头。洗刷的活都是我妈干的,有需要的话,我们也打个下手。我爸呢,也动手,他的毛笔字还将就,春联的事自然就归他了。

年三十那天,准备年夜饭,要杀鸡杀鹅的,但这不是一晚上就吃完,因为年初一是不杀生的,所以要提前准备第二天的菜。做年夜饭都讲“意头”的,什么发菜寓意发财,吃鱼寓意年年有余呀,等等,做的菜不能吃完,要“有余”嘛。我爸平常不做饭,但一到重大节日,这工作就归他了,除夕这顿自然就不用说了。我们小孩呢,就是吃吃吃。

最让小孩子过瘾的,大概是年三十除夕夜的“拣爆竹”游戏,吃过团圆饭,小孩子就眼巴巴地盼着午夜到来,等着等着就打起了瞌睡,我妈就会让我们先去睡一会,到点她就叫醒我们。当我们被叫醒过来,家家户户都在放爆竹了,乒乒砰砰地响成了一片。我们就匆匆穿好衣服跑出去,守在放爆竹的人家门口,等人家放完爆竹就一拥上去,猫在硝烟弥漫的地上,拣那些死火没响的爆竹,有人放进口袋的爆竹,突然又爆炸了,把新衣服的口袋都炸开了口子了。有大方的人家,通常会将一包包的爆竹拆散,向四周一撒,制造出一个混乱而开心的场面来。我们小孩子都结伴一家一家地去拣,等到听不到爆竹声了,才散伙回家睡觉,第二天再玩拣来的爆竹。

年初一当然是小孩最开心的日子,都穿了新衣服,给长辈拜年,会得到一份“利是”,通常是新钱,摸上去,声音爽脆,挺刮,让人心生欢喜。年初二,是走亲戚得“利是”的日子,一个一个亲戚去拜访,通常说一声“恭喜发财”,“利是”便到来了。只要没结婚的,都有这个待遇。初三是“赤口”,就不适合去走亲戚了,说是容易引起口角,于是大家通常是呆在家里,一边聊天,一边吃零食,什么瓜子,油角,糖果,等等,打发掉这一天的时间。

一直到十五,一般来说是不准洗头的,到初五前,也不倒垃圾的,以免将家里的财运也倒出去了。对于不洗头这个风俗,我一直没法子遵守,小时候的头发多而密,又是油性发质,不洗那受得了呢,只好破了这风俗了。

小学生过年作文:过年的时候 篇2

过年的时候,就算我做错了什么事或者说了不该说的话,妈妈也不会跟我计较,最多只会说什么不许瞎说,

小学生作文大全

过年的时候,也是家里最热闹的时候,家里会有好多的亲戚过来拜年,那也是我收获最多的时候,我可以收到好多的压岁钱,还可以和我的哥哥弟弟们一起玩。

过年的时候我最开心的就是放花炮了,晚上的花炮五彩缤纷,好看极了。

过年真的很好玩,我最喜欢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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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的过年散文 篇3

过了腊月二十三,乡村里便忙活开了。手巧的媳妇,会蒸出各种年糕、寿桃、花卷、糖角、枣馍。他们能将人家扔出的葱根、菜叶捡摘加工做出可口的窝窝。看着一锅锅蒸好的年货,只有流口水的份,你得等,等那个慢悠悠、不懂孩子心理的“年”。只有过年了,才可以大口享用,那真是掰着指头熬日子,看着日头度时光。

最不能忘怀的是每年三十晚上,煮肉的时刻。那时,是否一年只吃一次肉,我不记得了,但大张旗鼓地煮就这一次。

草草地吃过晚饭后,母亲就仔细地刷干净大铁锅,小心谨慎地将买来的猪肉,从高高悬挂在屋梁上的篮子里拿出,放在锅中,盖上锅盖。灶膛里,添上最好烧的柴火,熊熊的火焰着起来的时候,围坐在一旁的我们,便也开始了梦想。随着香味的四溢,口水也便流了出来。被灶火映红了脸的母亲,此时,更显得亲切、慈祥,拉风箱的样子,送柴火的姿势,在我们眼里就是最美的舞蹈。最小的妹妹总是不停地问,“熟了吗?熟了吗?”在一遍遍童声稚语中,肉果真熟了。

掀开锅盖的瞬间,是最妙的时刻,我们全家都被充满了肉香的热气弥漫着,包围着。袅袅娜娜的雾气里,一切都朦朦胧胧,飘飘欲仙。多来几个深呼吸,没人会指责你是赚了便宜。大家都觉得无比的满足,无上的幸福。

接下来,母亲熟练地将肉切成一块块放到坛子里,撒上许多盐,以预备过年时待客用。我们兄妹享用的是骨头上的肉,可母亲却是撕了又撕,在大家眼巴巴的目光里,我们对她的尊重,也随着她撕肉的手上下翻飞而越撕越少。好不容易在期盼中,母亲停了手,骨头拿在手中时,早已是真真正正的骨头了。尽管啃下来的实在不多,那感觉仍然很好。只要有啃的机会,享受肉香的熏陶也知足了。

每当此刻,母亲看到我们龇牙咧嘴、大啃特啃的模样,总是怜爱地将已装入坛子的肉再小心地割一小块,一一分给我们,并不停地叨念,“明年,明年咱一定多买几斤,让你们吃个够。”我们也就在对明年的不停期盼中,慢慢长大,变老。现在就连小妹也到了而立之年,大哥大姐也都有了外孙。我们早已过上了有肉的生活,什么样的肉(能吃的)都尝过了,但最香,最让我们留恋回味的,还是当年大家围坐在一起争啃的骨头肉。

穿新衣,对爱美的小姑娘,极具诱惑力。每年,不管经济怎样紧张,母亲总是想方设法给我们每人做一件新衣服。那都是母亲亲自纺织、印染、剪裁,一针一线手工缝制的。从棉花到成衣不知耗去了母亲多少个夜晚,多少的汗水。

记得,大年三十的晚上,忙完了一年所有的事情,母亲就把早早给我们做好的新衣从箱子里拿出来,看看还有没有忘记钉的纽扣,找找谁的新衣还需要再点缀一个小花。当翻来覆去确认一切都收拾停当后。就小心地将新衣服覆盖在我们身上,就等初一早晨起床,我们欢欣鼓舞地穿了。

每当此时,我们都会屏息凝神,尽情享受新衣覆盖在我们身上的舒适、满足、幸福,想象着穿上新衣在春节的大街上奔跑、蹦跳的倩影,那感觉就像当了皇帝似的。当然,趁母亲不注意时,我们会偷偷地伸出手,轻轻地摩挲着、感受着。春节便在这想象与期待中来临了。

春节第二天,走亲访友就开始了。我们兄妹几个和叔叔家的姐弟,一行七八人,浩浩荡荡地上路了。每家装一个布包,里面盛着一年来最好的面食,间或也有点饼干点心类的。从初二到月末,我们几乎走遍所有的亲戚,但包却不见小,里面的东西也不见少多少,有的只是包里的东西不知换了多少遍,隶属过多少家。虽然那时都不富裕,但每家都乐意把自己家最好的东西与别人分享。这也成全了我们,充当了亲朋好友间的信使,大人也因不必太浪费财物而放纵着我们。

大姐是我们的带头人,她计划着每天的行程,我们也乐于屁颠颠地跟着她东奔西走。好在亲戚家都隔得不太远,步行十几里那是小菜一碟。有时二十几里的路,在我们的欢歌笑语中,也不觉漫长,因为有亲人的期待,相聚的欢乐,更有一顿好饭在吸引着我们这些馋嘴猫。说实在的,那时即使过年,在家里也不能顿顿吃好饭,有点好饭那是待客的。所以,我们这些平时馋极了的孩子,也只有在每年的这个时节打打牙祭过过瘾,跑点路又算得了什么。

最让我难忘的,是大姑家之行。大姑的漂亮、温柔、善良在所有亲戚中是数得着的。每年十几里的土路,不管晴空丽日,还是风雪载途,我们都要用脚去丈量。每当我们一路风尘赶到村口时,她老人家总是早已站在那里,向我们招手。我曾悄悄地问过大姑,她是怎么知道我们这时会到,她总是笑眯眯地说,她会算,一算就知道我们该来了。回家的路上,我们也讨论过,最后还是大姐做了总结,说这叫亲人间的心理感应。

我们的到来,给大姑带来了荣耀。乡邻们指着我们一个个夸赞,说大姑娘家人旺,个个出息。大姑本来漂亮的脸更是笑成一朵花。

午饭是所有亲戚中最丰盛的。每人一碗,那时一想就流口水的五花肉片炖白菜粉条。满满一大碗,再加一个大白馍,只吃得我们大汗淋漓,净想着明年还来。

现在好了,用母亲的话说,是天天过年,可我老是忘不了小时候过年的情景,也总是想给孩子们讲讲那时的生活。课堂上讲给学生听,他们就像听故事,天方夜谭般,家中讲给儿子听,他就说那是啥社会,这是啥年代,很明显是说我跟不上时代的步伐。

可作为一名教师,一个家长,我总想将过去的日子说给后代听,让他们了解过去,珍惜现在。

作者:毕玉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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