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诗歌赏析:归途

2025-01-15 版权声明 我要投稿

现代诗歌赏析:归途(精选2篇)

现代诗歌赏析:归途 篇1

人生就是一个不断地从一个地方赶往另一个地方的旅途。在漫漫长路中,我们或许会迷失自我,或许会丢失初心,或许会迷茫不知所措。但是,请你一定要足够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是一座孤岛。

呼啸而过的寒风让我无数次地拉紧自己的外套,但是那风似乎无处不在,令我无处遁藏。冷,寒冷,痛彻心扉的.冷,让我的思绪越飘越远。

街道两旁的树木大都掉光了树叶,光秃秃的,好萧瑟啊,真希望看见一抹绿色。曾经多少的前赴后继、争前恐后,但是到了某一特定时间、特定地c,那些人,那些事,终究会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毫不拖泥带水,只留下我一个人独自彷徨,可悲啊可悲!

目光继续向前延伸,咦,看见绿了――全是绿色的树。那绿,像翡翠,像一泓碧绿的池水,是那么的清,那么的耀眼,但不知怎的,我愈发觉得浑身冰冷了。

人总是这样,贪心不足蛇吞象,在你得到某一件梦寐以求的东西后,你居然会开始不满,开始挑剔,开始比较,渐渐地,那件东西从你的脑海中慢慢淡去,仿佛一颗微尘消失在我们人生的长河中。许久之后,我才得知原来那树名为寒树,这个名字真的很贴切。

天空开始变得灰蒙蒙的,不见蓝天白云,也不见繁星点点,像一块大帷幕将城市的喧嚣完全掩盖下去,这块帷幕是那么大,那么厚,就像我心头的那块石头。天色逐渐阴沉下去,路灯亮了起来,两旁的行人步伐似飞毛腿,我知道那是因为他们归心似箭,或许家里有温暖的怀抱,或许家里有亲切的问候,或许家里有明媚的笑脸……这一切的一切,促使他们狂奔起来。人越来越少,步伐却依旧匆忙,一个个身影从我眼前一闪而过。

风一次又一次从我身边掠过,带起了地上那些还未来得及清扫的落叶。那些落叶,干枯、萎缩、生硬,不见往日的光泽,但总有那么一两片落叶被遗忘,如此孤单,如此寂寞,响起“刷刷”的声音。那落叶等同于此时的我啊!这个世界如此的繁华,但是我却没有方向,可悲啊可悲!

终于到家了,一进家门,一股热浪便迎面扑来,好舒服啊,有家的感觉真好。妈妈迎出来,笑眯眯地对我说:“宝贝女儿,冻坏了吧?饿不饿?快过来,开饭了!”霎时间,这颗心被爱环抱着。

原来,这世界从不缺乏伤害、欺骗和背叛,但也正因为如此,家才显得格外温暖而亲切!

现代诗歌赏析:归途 篇2

关键词:周作人,传统,现代,冲淡散文

周作人的散文, 以其“冲淡”的文风, 恬淡避世的韵致见长, 他处处流露出幽默清峻蕴含着浓厚的人道主义情调, 不少评论家就称其有东晋末诗人陶渊明的安乐与超然。废名先生曾评价知堂先生“渐进自然”, 其文“字里行间, 温良恭俭”。在散文《喝茶》中, 知堂先生写下:

“喝茶当于瓦屋纸窗之下, 清泉绿茶, 用素雅的陶瓷茶具, 同二三人共饮, 得半日之闲, 可抵十年的尘梦。”

在品茶之间, 人生的况味悠然隐现, 又悄然淡去, 知堂先生真可谓将性情的雅致, 熏熏然自内而外散发而出, 俨然若五柳先生的乐于天命、超然世外。回看历史, 却惊讶地发现先生这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豁达心境竟然是写在国家内忧外患、国家命运危然的年代。当列强的刺刀无情地穿透国人的胸膛, 封建王朝大势已去、日薄西山, 国内民主民族的呼声响彻云霄, 先生却如此这般安然于隐逸的生活, 这不禁让人惊愕。

由此, 不得不探求知堂先生的文学观了。

周作人承认自己是一个中庸主义者, 他在《谈龙集》《谈虎集》的序上有言:“我原是一个中庸主义者”“我的绅士气”。因此, 正如他自己所言, 在五四运动的新文化、新思潮背景下, 他是一个套上了民族、民主思潮外衣的守旧人, 一个沾染了一些激进、革命气息的陈旧文人。

先看其被推为小品文杰作的《乌篷船》, 其中有一段看庙戏的描写:

“雇一支船到乡下去看庙戏。可以了解中国旧戏的真实趣味……可惜讲维新以来, 这些演剧与迎会都已禁止, 中产阶级的低能人别在‘布业会馆’等处建起‘海式’的戏场来……”

这里, 作者直率地表现出了对于新兴资本社会的厌弃以及对封建传统的恋恋。

在新文学的浪潮中, 周作人对于封建传统的态度显然是暧昧隐约的, 他并不如鲁迅般的坚定、彻底, 反而流露出对于复归传统的激切、对于封建礼教的皈依。同是在《生活与艺术》一文中, 周作人写道:

“中国现在所切要的是一种新的自由与新的节制, 去建造中国的新文明, 也就是复兴千年前的旧文明, 也就是与西方文化的基础之希腊文明相合一了。”

周作人对于民族困境出路的解答是去“复兴千年前的旧文明”, 在新文学的思潮中以守旧的方式重新恢复社会秩序。当新文学灼目的曙光激发起人们对于新时代的渴望与希冀, 周作人并没有仰头眺望前方路上冉冉的赤日, 却是回过头去一厢情愿地在传统中寻找慰藉, 用荒谬的机械循环论作出浅薄的单方面的历史保证。就此而言, 周作人的文学观念已然显现出现代与传统思想的纠合, 革命者与隐士、隐士与叛徒的身份的杂糅、摇摆性。

另一方面, 眼见民族危亡、内外交困的现状, 即使是有士大夫情结的知堂先生还是对民族性作出了反思的, 这也更体现出他在传统与现代关系中首鼠两端的摇摆态度。他在十四年六月与友人论国民文学书中曾明确地指出在鼓吹民族思想以外, 还有消极的几件工作需要注意:

我们要针砭民族卑怯的瘫痪,

我们要消除民族淫猥的淋毒,

我们要切开民智昏愦的痈疽,

我们要阉割民族自大的疯狂。

这时, 是周作人思想从人的文学到民族主义文学的进步, 这对国民劣根性的猛烈抨击句句犹如外科医生的手术刀, 精准、细腻地切入国民深受劣根性荼毒的器脏。相比此时对于民族主义的提倡, 周作人在五四时期的文学革命中提出“人的文学”, 多被后人指责为一种“乌托邦的文学主张”“空想社会主义使周作人变成了一个‘理想派’的评论家”。不过, 文学革命中周作人提出的“人的文学”, 他几乎把封建时代的文学统统归入“非人的文学”, 并把创作称作“一种非意识的冲动, 几乎是生理上的需要, 仿佛是性欲一般”。这里, 周作人的革命虽然是建立在一种浅薄的人道主义之上, 或许还包藏着封建留恋仰慕, 甚至只能是没有看清现实的诳语胡言, 但还是反映出了这位“隐士”对于革命的呼唤、对于现代社会的思考。

综上所述, 从《生活与艺术》的发表与《人的文学》相隔的六年间, 周作人的思想已然呈现出对于封建与现代关系的巨大变迁。周作人通过“人的文学”提出了对于改变现状的诉求, 但却是与现实脱节并孤立的, 是他在对于前进与革命的不坚定中为自己寻找的一条托词与灵魂解救。可是, 到了五四运动以后, 周作人却在放弃了“人的文学”主张的同时, 向他曾反对过的“非人的文学”倒戈了。尤其在1927年以后, “五四”以来鲁迅与周作人这两位散文大家的分化更加剧烈了。鲁迅认为文艺家应当“冲破一切传统思想和手法”“真诚地, 深入地, 大胆地看去人生并且写出他的血和肉来”, 周作人则愈发超脱与飘然, 甚至将文艺创作表达为“作家自己的表现”了。

如上文所述, 在五四时期, 周作人曾反对封建文化对于人性的压制, 可在大革命失败之后, 周作人摇摆的民主民族思想作祟, 终于将他拖入了政治上的堕落。

观其散文《畏天悯人》《关于征兵》《闲话四则》, 不难发现周作人陷入了畏葸不前的历史循回观中, 认为:

“人这生物本来也受着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生物之道的支配”;

“生物争存, 优胜劣败, 人类也逃不出这个原则”;

“落后民族的遭难是应该的, 被文明人虐杀也是极自然与当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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