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的歌优美散文(精选4篇)
优美的山歌如同生长在山里的情物,横竖都来自随意生长在泥土中的山竹。根根相连的竹林,装点着山里的景色,一节节挺拔着山里人的品质,一枝枝招展着山里的岁月和风光。
淳朴,优美,青翠,风雅。
而这荡漾在云间山乡的山歌,其实就是山里农家的故事,传递着山里人的畅想情怀,释放山里人的委婉心声。
声声不歇,岁岁悠扬。
播撒的是山里春天的情感音符,收获的是山里人幸福美满的乐章。
二
山下的庄稼绿了又黄,山上的牛羊肥了又壮。日子总是新了又旧,山里的山歌却是常艳常新。
山里人过日子讲究实在,山歌也从来不打任何折扣。一根麦秆结一个穗,两棵苞谷打三斤粮。成了他们拿手的歌,都是他们熟悉的调。
“绿茵茵的麦苗么爱春雨,黄灿灿的庄稼么爱秋风。”似乎山里人就钟爱这春雨和秋风,春雨下他们忙着耕种一年的希望,秋风中他们忙着收获四季的成果。
当我为寻觅一首甜美的民歌而来,歌便在田边信手拾到,曲也就在山梁上随意摘取。
三
敲击冻土的声音,是山里人在心弦上拨响的春天序曲。
瑞雪潮湿了犁铧上季节的歌,歌声长长,期待也长长,所有的希望可是那一粒粒珍珠般的种子?殷实的种子从男人们的手心里播撒出去,也放飞出了山里头企盼的缕缕春风;多情的种子从女人们的指尖上滚落下地,也就牵来了山里头渴望的阵阵春雨。
有了山里头诱人的春光,也就有了山里头挡不住的风景,山里人最能呼唤锦绣四季。生长得密密实实的是男人们的情怀,开放得灿灿烂烂的是女人们的意愿。
我的思绪悠悠,昔日放牧山岗的孩子,挥着手中破旧的羊鞭,胸前挂好弹弓,神枪手一般,射鸟,射野鸡等等。穿梭在浓密的森林,你追我赶,回望今日的凉山,凤凰滕飞,飞出了贫瘠的古巷,怀揣梦想,别离山寨,走进红河学府,圆自己的大学梦。
九月的滇南,阳光依然恣肆,站在小城被遗忘的烟雨楼台。夕阳西下,只是一种情思,抚摸年轻的胸怀,回望金色的凉山,一个亲切而温暖的名字,回荡在我的内心深处,那就是山里的.凤凰。冬日山茶花凌寒而开,夏日索玛花香四溢,春日红红桃花朵朵,秋日碧空孤雁的鸣声,浮现在我的头脑中,凤凰腾飞的酸楚,深深铭刻在我的骨髓里。
重重叠叠的群山,连绵起伏,蜿蜒盘旋,我的家就躲在巍峨的山脚下。村落里一条河流九曲回肠,紧紧怀抱着我可爱的古巷,伴着夕阳流向那寂寞无主的森林,消失在视线的尽头,身在滇南,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却在我的记忆中静静回荡。
微风丛林,无论身在何处,看到“家”这个敏感而又亲切的词汇,家永远是在记忆深处不可磨灭的灵魂。古巷的大山怀抱泸沽湖的水,湖水倒映着巍峨的山,母亲守候一亩三分之地把我养育成人,我的心在不停地喧嚣,心里阵阵的感动,却写在纸上有些肤浅,母亲的胸怀如大海一般宽广,母亲的胸怀如大山一般高贵,用她粗糙的双手,帮我实现我的大学梦。
我的思绪悠悠,昔日放牧山岗的孩子,挥着手中破旧的羊鞭,胸前挂好弹弓,神枪手一般,射鸟,射野鸡等等。穿梭在浓密的森林,你追我赶,回望今日的凉山,凤凰滕飞,飞出了贫瘠的古巷,怀揣梦想,别离山寨,走进红河学府,圆自己的大学梦。
聆听凤凰的心声,回想连绵起伏的群山,有数不尽的故事,有诉不完的旧情。曲折的河畔,慈母伴我成长,飞出我的古巷,身在滇南商阜蒙自,铸就我的大学美梦。
山里的孩儿,有山一般的胸怀;山里的孩儿,有山的阳刚。
山里的凤凰,腾飞吧!腾飞五湖四海,凝聚我们共同的心声,共见美好家园。
“磨呀磨,磨呀磨
磨到日头落
三斗包谷磨成面
烙饼喂婆婆
磨呀磨,磨呀磨
磨到大天明
三石谷子磨成粉
打糊喂孙孙”
每当我看到手磨在母亲苍老枯瘦的手中不停转动的时候,就想起这首古老的《石磨歌》来,并且想起关于手磨的童年往事。
我们深山老林里很少有水磨,千百年来吃米嚼面靠得都是石磨来磨。大圆磨是用牲畜或两人用力推的,大圆磨三尺过心,四寸多厚,加上巨大的磨盘,一副磨要占满一小间房子,村里房屋宽展的人家才有大圆磨的。小圆磨比大圆磨小得多,一尺五过心,三寸来厚,不用牛拉,一个人就用磨拐用力拉送,磨拐拉送的小石磨就叫“手磨”,山里人家家都有手磨。不过,山里本地并不多产手磨,要到一百多里远的地方去买,买后请来四个壮劳力用上一天一夜才能抬得回来。
抬石磨可热闹啦,就像山里人娶媳妇一样。四百多斤重的两扇石磨分别被两个精壮壮的小伙子抬着。青火石磨成的新石磨缠绕着红绸,后面跟着两个唢呐手,红丝绸伴着金色的唢呐声在崎岖的山路上飞舞,炎炎烈日,石磨上落下的汗水总是晒不干。主人担着红饭单包着的一斤白面一个的特大馒头,随时送上前去让抬磨的小伙子们亨用,挑馒头的扁担压得弯弯的,咯吱咯吱响个不停。手磨抬回家后,主人要用最好的甘蔗酒和最肥的猪肉犒劳抬磨的小伙子们,小伙子们一定要喝得酩酊大醉,夜深后还在划拳猜令,吆五喝六,一直等到崭新的石磨第一次磨出金灿灿的包谷糁或白生生的大米粒儿后,人们才酒足饭饱,高高兴兴回家去。有的人家抬磨那天还要请客送礼,简直比过年过节还要热闹。我们山里人家家都有一副手磨,只是有的大有的小,有的厚有的薄罢了。年年、月月、天天都有手磨在山里人家的鸡鸣狗叫中转动,它们为山里人磨出了白米、磨出了细面、磨出了豆浆、磨出了苕粉……
手磨啊,你磨的是山里人艰难的命运啊!
我家的手磨不知磨了多少年了,爷爷磨过,奶奶磨过,磨沿都磨得锃锃发亮了。推手磨最多的人当然是妈妈了,她几乎天天都要推磨,小小的手磨不知磨去过妈妈多少个岁月年华!我们姐弟们也常常帮妈妈推手磨,到底推了多少次了,根本无法统计,更无法记清,反正童年的手掌曾一次又一次地磨出厚厚的茧子来。
我现在仍然清楚记得和妈妈一起推手磨的往事来。
那是苦难年月里的事儿了。大多数山里人在大多数时间里是吃不饱的,我家已有一天多没有米面下锅了。那天,妈妈步行二十多里到山那边的小姨家借来两升苞谷,妈妈一落屋就忙着推起手磨来,用最快的速度磨出包谷糁好给我们打糊糊吃。看到妈妈很累的样子,我赶忙抢过妈妈手中的磨拐。磨拐和我的双肩一样高,我只有把脚尖踮起才能把手磨推动。我坚持不让妈妈推了,妈妈就坐在高凳上灌磨,妈妈把包谷稳稳当当地一把把灌进磨眼里。粉粉拉拉的包谷糁儿从磨盘下挤出来了,包谷糁儿是我们全家人的生命,是我们全家人几天来最大的希望啊!可是,磨了不一会儿,妈妈竟打起盹儿来。我知道妈妈已经两天两夜没睡觉了,她比我们饿得时间更长。妈妈跑了几十里山路才赶回家来,身上的泥土还没来得及打掉哩,头发也没得及梳理。我用力地踮起脚尖推着手磨,妈妈用力地睁开眼睛灌上一把包谷后,又瞌睡了,妈妈太疲劳了。妈妈一年四季都没有好好睡过觉,屋里屋外的活路太多了,妈妈从来没有好好休息过。我仍然一转又一转把手推推着,手磨因为空转,一蹦一跳地发出奇异的声响,我不能叫醒妈妈,但也不能让手磨停下来,怕这样停下来反而提醒了妈妈,妈妈睡得好香啊,身子直着,眼睛闭着,头有点摇晃,但手上的包谷握得很紧,妈妈、妈妈,你应该睡到床铺上去啊,怎么坐着就睡着了呢?但我还是轻轻地推着空手磨,我不想把手磨停下来。忽然,妈妈头一低,“嘭”地一声,刚转过去的磨拐正好打在妈妈的额头上,我“啊哟”大叫一声,妈妈这时突然惊醒过来,不好意思地说:“哎呀呀,正推磨,咋就睡着了!”我忙停下磨拐,上去捂着妈妈的`额头说:“妈,你看,流血了!”看到鲜红的血丝从妈妈的额头上流下来,禁不住哭了,妈妈也用自己的手摸了一下伤口,说:“不要紧,不要紧!”说着,随手抓起一把包谷面摁在伤口上,又说:“不要紧,不要紧,明天就好了。”妈妈看到我流泪了,忙笑着对我说:“推吧、推吧,把它们推完,一会儿爸爸就回来了,弟弟妹妹回来就要吵着吃饭的。”我心里很难受,但我还是一转又一转地推着手磨,妈妈也就一把又一把地把金黄色的包谷粒灌进磨眼里,我的眼里虽然还有泪水,但朦胧的目光仍然看见黑色磨拐上妈妈的血液,鲜红鲜红!
手磨啊,你磨的是母亲殷红的鲜血啊!
现在,山里人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打米机、磨面机、粉碎机样样都有,村村寨寨都通了高压电,人们很少再去抱着磨杆或磨拐推着大圆磨或小手磨了。然而,山里人还是舍不得把手磨扔掉,每家每户都要留下一副,用来磨黄豆做豆腐,或者磨猪饲料图个方便,山里人都说手磨磨出来的豆腐才叫香哩。有些打工赚了钱的年青人,也会去百里外的地方用小轿车拉回一副手磨,照样给手磨系上红色的绸带,照样接客送礼,照样像过年过节热热闹闹。人们在听惯了机器的高声喧哗后,再回头听听手磨的慢声细语,望望世世代代山里人走过的漫漫山路,能不低头沉思惆怅良久吗?
手磨啊,你磨的是山里人长长的日子啊!
山里住着千万户人家,千万户人家有千万副手磨,千万副手磨永远地磨啊磨——
磨出了眼泪,磨出了鲜血;
磨过了坎坷,磨过了苦难;
磨来了幸福,磨来了欢乐;
磨过了从前,磨向了永远。
橡木磨拐啊
阳光下旋转
一圈又一圈
一年又一年
青石磨盘啊
月光下旋转
一圈又一圈
一年又一年
圆圆手磨啊
永远在旋转
一圈又一圈
在这里分割,曾经的时刻。陌生充斥着,彼此的间隔。
像隔着冰河,感情凉却了。过去承诺的,已经冻结了。
你不等了,没留什么。你微笑着,转身离开了。
我不懂得,你的选择。留我一个,承受这转折。
回忆怎么割舍,过往苦涩,随着泪水慢慢干涸。
谁愿沦为飞蛾,为了光热,付一段执著的舍得。
像是不同道上跑得车,在彼此的道上行进着。
我懂了这游戏的规则,不会再有不舍。
当我再听那首歌,我不会在落泪了。
泛滥的火热,流干了。把结局收割,安静了。
那首简单的歌,记载着你的独特,只有我才能懂得。
那首简单的歌,告诉我别再拉扯,有些人本是过客。
那是你的忐忑,那首简单的`歌,我仍记得。
那时你的羞涩,那首简单的歌,我珍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