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作文母亲的味道(精选10篇)
我迎着微风,脸上充满了喜悦,我情不自禁地走进二楼的一间教室,一位年轻的阿姨,把我拉到桌旁,笑眯眯地问道:“九加上一笔是什么?”我毫不犹豫地说道:“丸”。这是猜字谜,我答对了,阿姨在一个铁灰色的大锅里勺出一个不大不小的丸子,放进了纸杯。我小心翼翼地接着。看了看身旁同样领到丸子的同学,有的吃得狼吞虎咽,有的如小淑女,则轻轻地咬了一小口,细细地品尝着。有的像小小的丸子满足不了他们的胃口,偷看着别人的丸子。
我看了看手中的丸子,那丸子那么金莹剔透。这真的不像一个丸子,而是一朵美丽的莲花,骄傲地挺拔着,我轻轻地咬了一口,剔透的皮口感很好,嫩嫩的。丸子里的汤汁也慢慢流入我的味蕾,我眯起眼睛享受着丸子的美味,享受片刻,我睁开眼睛。
来到一家生意兴隆的四川店,我等待了一会儿进入了教室,这里的活动是跳格子,我胜利了。赢得一串甜不辣。我塞进嘴里,一股麻辣冲进了我的鼻子,但是辣得痛快。我细细嚼着,嫩嫩的肉经过咀嚼味道更好,辣中有鲜,鲜中有甜。不禁感叹:微微的辣真是天下第一美食啊!
美食是中国的传统,这个活动,我不仅仅是小吃货,而是品尝中国味!中国味,母亲的味道。
母亲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她甚至不记得自己的家到底在哪里,只是从她浓重的口音里,可以确定她是陕西人。29年前的冬天,父亲去买过冬的白菜,回来时在路边的小饭店里要了一碗牛肉汤泡馍。父亲刚拿起筷子,忽然听到有人低低地叫了一声“大哥”。是很浓的外地口音,父亲抬起头,看到眼前站着一个衣衫单薄的女人,头发零乱地纠结在一起,面色青白,手中拉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小男孩又黑又瘦,一双眼睛紧盯着父亲那碗冒着热气的牛肉汤。女人怯怯地低着头,手局促不安地摸摸衣襟,又放下,没有说话,泪已盈盈欲滴。父亲也没说话,起身把男孩抱到椅子上,把那碗香气四溢的牛肉汤推到男孩的面前,转回头,又跟店主要了两碗。
两碗牛肉汤,让这个无家可归的女人,变成了父亲的妻子。那时父亲已丧妻三年,因为女儿还小,一直没有再娶。四口人,一个家,贫穷而温暖的日子就那样开始延续。
母亲来的第二年冬天,生下了她。
她6岁之后,就不肯再和母亲一起上街。她听不惯母亲浓重的外地口音,怕听到别人说母亲是“外路人”。母亲的习惯做派和别的女人完全不同,她像男人一样抽烟,喜欢盘腿坐在床上,嗓门粗大,说话的语气总像跟人吵架。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母亲身上的味道,又酸又臭,稍微靠近一些,便熏得她头晕恶心。
后来她知道,原来母亲有狐臭。都说狐臭会遗传,她却没有,反而对气味格外敏感。这使她在懂事之后,便开始远远地避开母亲。没有在母亲的怀里撒过娇,没有让母亲帮她洗过澡,一张桌子吃饭,她是离母亲最远的一个。
她10岁那年,父亲在为人盖房时从二楼摔下来,伤了腰椎,瘫痪在床再不能起来。父亲一倒,家便塌了。母亲变得急躁,烟抽得越来越厉害,脾气也越来越坏。那次,她切菜时不小心切破了手指,母亲不仅不帮她包扎伤口,反而对她破口大骂,你那手指头当脚趾使呢?怎么会笨成这样?然后,留下泪眼汪汪的她,摔门而去。她甚至不怕担上后母的恶名,姐姐但凡有一样事情做得不好,同样招来母亲的恶言恶语。只是对父亲,母亲完全判若两人。哪怕父亲对她大发雷霆,她也永远是温柔体贴小心翼翼,端茶送水,接屎倒尿,洗澡按摩,把父亲伺候得细致妥帖。不管她发多大的脾气,只要父亲轻轻咳嗽一声,她便立刻噤声,默默地陪在父亲身边,再无二话。
后来,母亲在菜市场租了一个摊位卖鱼,一年四季穿着高筒胶鞋在水渍里趟来趟去。她很快便学会一手杀鱼的好本事:运刀如飞,明亮的鱼鳞如雪片一样落下,只需半分钟,便将一条鱼打理得干干净净。
本来他们兄妹三个中,应该留一个在家照顾父亲的,母亲却不准。母亲说,父亲可以帮她去守摊算账,而且,有父亲陪着说说话,心里不发慌。每天早上,她把父亲抱到三轮车上,带着他一起去卖鱼。常来买菜的人都知道,这个带着男人卖鱼的外地女人,手脚利落,性格泼辣,鱼新鲜,从不缺斤短两。所以,母亲的生意一直还不错。
每天晚上,母亲收摊回来,安置好父亲,人早已累成一堆泥。她给母亲温一盆洗澡水,洗好碗后便躲进自己的房间里。可是最终还是被母亲喊出来,死丫头,来给我搓背。她磨磨蹭蹭地不愿意出来,母亲便破口大骂,我辛辛苦苦赚钱养你们这帮兔崽子,给老娘搓个背都不愿意……她只能吸着气,去给母亲搓背。母亲的身上又添了浓烈的鱼腥味,和着难闻的狐臭味,她几乎无法呼吸,一阵一阵地反胃,胡乱搓几把,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那天,同桌的女生和她吵架,吵完后女生跑到老师那里,强烈要求给她调位置。女生在全班同学面前指着她鄙夷地说:她身上有那么臭的咸鱼味,我不想和她坐一起。
她的脸刷地白了,羞惭的泪水流了一脸。那天晚上,她躲在卫生间里把自己上上下下搓了很多遍,用完了大半块香皂,她看着自己搓得发红的皮肤,终于呜呜大哭起来。
她读高三那年,哥哥姐姐已经相继考到外地读大学,家里只剩下父母和她。五十多岁的母亲,已经像个老太太,尘满面,鬓如霜。母亲变得温和了很多,有时候吃完饭,她给父亲按摩,父亲会和她讲他和母亲当初怎样相遇,你哥哥喝牛肉汤时的那个馋哟,父亲叹息着。父亲说,真真,你高考时不要报外地的大学了,你妈一天天老了,我们都需要人照顾,你就留在我们身边吧。母亲在旁边抽着烟,眯着眼睛望着父亲笑,我照顾你还不放心啊?我巴不得他们一个个都走得远远的,省得天天在眼前晃来晃去,招人烦。
母亲身上的味道淡淡地飘过来,她想,不用你逼我,我也不会留在家里的。小城都是三流的大学,自己成绩这样优秀,当然要读北京的名牌大学。最关键的是,她要远远地避开母亲的味道。这么多年她惟一的梦想就是离开母亲,有一方属于自己的纯净天空,再也不用去闻母亲身上的味道。
那年冬天,因为城市改造重建,那个菜市场被拆除,母亲失业了。母亲的失业,意味着这个家失去了最坚实的支撑,也意味着她的大学梦将成为一个泡影。那些夜里,母亲似乎一直在咳嗽,有一次,她被母亲的咳嗽声惊醒,她走到母亲的房前,房门虚掩着,母亲背对着她,一动不动,指间的香烟已经燃了很长,母亲的背影在一片烟雾缭绕中显得瘦小而单薄。她听见母亲对父亲说,真真这丫头从小心气就高,不能把她给耽误了……
她站在门外,心突然又酸又软,泪水成串地滴落下来,原来,原来母亲竟一直都是在意她的啊。
母亲新找的工作,是在一家医院里打扫卫生。每天早上五点起床,赶到医院,拖地板,洗马桶,在八点之前,要把整幢楼的卫生全部打扫完毕。这份又脏又累没有人愿意干的活,母亲却做得很开心。
母亲身上的味道越来越复杂,有时是刺鼻的消毒药水的味道,有时是清洗剂的淡淡香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熟悉的缘故,母亲身上的狐臭味越来越淡,到后来,她竟闻不出那种气味了。
19岁那年,她如愿以偿,考进北京读大学。其时姐姐也在北京,已经工作。姐姐隔三差五地来看她,姐姐说,以后别让妈再寄钱来了,你的学费我管。她欢天喜地地写信给母亲,说以后不用寄钱了,让母亲辞了医院的工作。隔几日,母亲的信来,母亲说,你姐刚工作,收入也不高,北京那种地方,东西又贵,你不能给你姐添累,女孩子最容易因为钱走到邪路上去……薄薄的信纸上,仍然是浓烈的消毒水的味道。
母亲仍然每月准时寄钱来,有时甚至会多一些,母亲说那是她的奖金。
大二的寒假,她回家过春节,在小城下车,已经是夜里十点。不知什么时候下的雪,地上薄薄的一层,寒气逼人。她走出车站,搓着冻僵的双手,急步往家赶。刚出车站,就听见一声熟悉的吆喝:烤红薯,香甜的烤红薯……是那个带了淡淡陕西口音的声音,那声音她一直听了二十年。她慢慢走过去,那人远远地就招呼,要烤红薯吗?买一个吧,刚烤好的,又甜又热乎,快暖暖手……
直到她走近,母亲才怔了怔,扑过来为她拍肩上的雪。母亲身上满是烤红薯香甜的味道,很浓很浓的香味,她很想拥抱一下母亲,却没有。母亲把她拉到炉子旁,把一个烤红薯放在她手里,一迭声地问她,冷吗?累吗?甜吗?
那夜她帮母亲推着车一起回家,一路上母亲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母亲说上了年纪手脚不灵便,医院的活人家不让做了;母亲说一斤烤红薯能挣三毛钱,卖一天,也能挣不少钱呢;母亲还说,我有钱,你哥你姐都常寄钱回来,你在学校一定不能替我省钱,要吃好……
她跟在母亲身后,看着母亲瘦小的背影和迟缓的步履,什么话都说不出,泪悄悄地模糊了双眼。
研究生毕业后,她拒绝了北京好几家大公司的挽留,执意回了老家那个小城。此时父亲已经过世,母亲很歉疚,都是我,不然你留在北京发展多好。咱这小城,委屈你了。她笑着跟母亲开玩笑说,北京再好,没有妈妈,也是一座空城。
母亲笑,不再说什么,起身收拾碗筷,却背过身,手在脸上迅速地抹了一下,又抹了一下。第二天,她下班回来,远远的在街口,听见母亲和一群老太太在聊天。母亲说,我们家真真,从小就任性,北京那么大的公司请她,她偏不去,非要回来陪我这老太婆……母亲的嗓门仍然粗大,那带着淡淡口音的声音里,分明溢满了喜悦。
母亲突然对做菜充满了兴趣,每天,她上班后,母亲上街买了菜回来,便躲在厨房里,仔细研究各种菜的营养、火候、搭配。母亲一直是个粗糙的人,这么多年她一直忙于生计,并不曾认真做过一顿饭,甚至没有从容地吃过一顿饭。直到现在,她才真正像个女人,不再担心生计,只是在厨房里安心做饭。
每天晚上下班,她进门时,母亲已经在餐桌旁守着一桌子热腾腾的饭菜在等着她。她吃一样菜,母亲便在旁边紧张地问,怎么样?不咸吧?煮得是不是有些轻?哎呀,这道菜我忘了放糖了……
帮母亲洗澡,成了她每天必做的功课。她的手细致地从母亲的肩上、背上抚过,母亲的身上早已闻不到那种强烈的狐臭味,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油烟的香味,还有浓烈的香烟的味道。
她想,幸福原不过就是这样的天长地久。
母亲被查出来有肺癌时,她一点儿都没有吃惊。是的,这么多年,那些劣质香烟,肯定早已将母亲的肺伤得不像样子。她没有责怪母亲对烟的嗜好,她无法想像,这些年来如果不是那些劣质香烟,母亲将如何打发那些困苦难捱的日子。
母亲躺在医院里,她趴在母亲的病榻前,将头埋在母亲的胸前。母亲身上的狐臭味、鱼腥味、汗酸味、香烟味、消毒水味、烤红薯味、油烟味——那些为了养活一个家而产生的味道,此刻全都消失殆尽。她闻到的,是芬芳的香味,那种淡而舒缓的芳香,才是母亲真正的味道。
(责编/朱茂星)
今天,是爸爸的生日。我和妈妈正讨论着怎样给爸爸庆生,却正好被刚回家的爸爸听见了,爸爸问:“讨论什么呢?津津有味的?”我与妈妈急忙连忙摇头:“没……没什么。”“我都听见了,其实真不用那么麻烦,在家煮碗寿面吃就行了。”爸爸语气很平淡,似乎在敷衍自己的生日似的,这使我疑惑不解。
晚上,爸爸回到家,妈妈立马端上一碗热气腾腾的长寿面,上面还盖着一个煎蛋。我仔细地端详着爸爸吃面时的神情,吃着吃着,我竟看见爸爸的眼眶渐渐湿润了,还有一颗豆子大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这使我更加疑惑了,一碗面,到底为何会使从没在我面前流过泪的爸爸流出眼泪?
这时,我忽然想起爸爸以前曾与我分享的童年趣事。那时,爸爸对我说:“在爸爸小的时候,每天的玩具就是那地上的泥,一年中最幸福的事,就是在生日那天,吃上一碗母亲做的长寿面。”我不明白爸爸说的话,因为我不能够理解,不就是一碗长寿面吗?吃一碗面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翻动手机,偶然看见朋友圈中爸爸发的文章:人到中年,上有老人,下有儿女,习惯性忘记了自己的生日,感谢你们,使我想起记忆中母亲的味道,回味儿时的点点滴滴……
看到这里,我的眼眶也不禁湿润,原来这就是“母亲的味道”,一碗长寿面,记录了爸爸儿时的味道。
我的母亲个子不高,短短的头发,就像他的人一样爽朗明快。母亲虽然不高,但母亲却又一手好的厨艺,可以说,我们全家人每天都在享受高级厨师的优侍。几个简单的材料,被母亲神奇的手处理过,那边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堪称人间美味佳肴。
每次当我在房间独有一人做作业时,当厨房里开始演奏者锅、碗、瓢、盘交响曲时,那饭菜沁人心脾的饭香便传入我那灵敏的鼻子中,那时的我便得知那一定是妈妈,因为妈妈做的饭菜有一种特殊的味道,那种味道里有幸福的感觉,那便是妈妈的味道。
这样的实例多不胜数,每当放学回家时,一闻到那种特殊的味道,我便知母亲一定在家,果然不出我所料,就这样,这种味道成了我与妈妈的秘密。
直到有一天,我回到家中,家里一个人也没有,我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于是我便操起旁边的电话给母亲拨打了过去,母亲告诉我老家有一些急事,她和爸爸要马上回去,桌子上有钱,让自己买着吃,一天之后就回来了。放下妈妈的电话,我心想:不就是一天,这也是我独立的好机会。于是,我便自己买着吃,但不知怎的,外面的饭我怎么也吃不习惯,我原以为妈妈不在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我错了,那一天家里没有了那种味道,那时的我感觉好孤单,此时的我那根思念之弦触动了我好想妈妈,好怀念那种味道,泪水从我脸颊划过,成为美丽的一道印记,从那以后我知道我早已习惯了那种味道,我已离不开妈妈的那种味道。
在母亲节前一天,我决定为为母亲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思来想去,我决定为母亲做一顿饭,那是生平我第一次做饭,经过我平时的经验和妈妈的教导,饭终于在我的如阳光般灿烂的笑脸中大功告成!我端上来请妈妈品尝,妈妈拿起筷子将一个菜放入嘴中,咀嚼了一会儿,说:“宝贝,不错!我认为我的厨艺得到了妈妈的肯定,脸上露出了酒窝,母亲出去后,我尝了一下菜,菜很咸,此时的我笑得更高兴了。
我望着这碗粥,拿起勺子,正准备大快朵颐。忽然,我眼前又浮现出了妈妈烧粥的情景!妈妈肩膀夹着手机,右手拿着勺子,正搅拌着锅中的粥。妈妈的嘴也动了起来:“嗯,好的,好的。校长,这个舞台背景的事就交给我吧。”妈妈为了工作,也为了我,一边打电话一边为我煮粥。她很忙,但她依然是我的好妈妈。
眼前还是那碗青菜肉末粥,热气正一点点儿地往上升,而妈妈也已经坐在了我的身旁。在热气中,妈妈切菜的身影也浮现在我眼前:妈妈拿着菜刀,小心地把一株青菜切成菜叶,又切成菜碎片。“咔!咔!”菜刀与切菜板一下一下接触的声音传进我的耳畔。“啊!”妈妈缩了一下手指,大拇指和中指紧紧地夹住食指。原来食指是不小心被刀背敲了一下。但妈妈忍着疼痛,坚持把菜切了。
菜切好了,要开始煮粥了。妈妈也笑了:“豆豆啊,马上就可以吃饭啦,你一定饿了吧?”我点头应道,“嗯”。妈妈拿过一只碗,往里面加了些水,又往锅中加水,一边又开小火,又用一只碗往锅中倒米,然后就合上锅盖,等粥沸了。“咕噜咕噜!”粥煮沸了。妈妈掀开锅盖,又去搅拌。粥中有一些调皮的沸水一点一点地往上跳,有一滴正好落在了妈妈的.手背上。妈妈的手背上顿时起了一个泡,想必一定很疼吧?可妈妈却只是用一些冷水冲了一下,也就不当一回事了。
空间五八门的说说里,随便瞟了一眼,便被这条说说的温暖蓦然俘虏。下面第一个评论的百合/雨中说:“还有五斤小米呢,我让她带两斤去。”这内容和口气,应该是说说中的女主角——妈妈。百合/雨中,在妈妈的秘密里,这个网名透露了她一直藏在心底里不曾老去的诗意的少女情怀。但在她的孩子面前,她是世俗到鸡蛋小米被单的烟火女人。
鸡蛋曾是珍贵的食物,在我幼时,只有发烧感冒出水痘的时候,妈妈才舍得用长柄油勺炒一个,热呼呼端到我嘴边,喂给我吃。后院子妈妈养了一大群鸡,一天收十几个蛋,攒在一起拿到市场上卖是家里一项主要收入。妈妈穿着洗得干干净净的蓝色碎花衫,梳着两条辩子文静地从耳旁垂到胸前。她就地蹲在一群衣衫土土的卖鸡蛋的人中间,一笼近百个鸡蛋紧紧靠在膝下,沉默着等人光顾。幼小的我缩在后面墙根底下,离开妈妈一段距离。
卖完鸡蛋变得有钱的我们走在街上,我看中一件西装领、腰间系带的休闲上衣。妈妈看了也觉得很时尚,毫不犹豫掏钱买了一件给我。那件衣服穿了好几年,直到它后来装不下我发育长大的身体,便不再穿了。成年后某次翻妈妈用了十几年的老衣柜,发现自己好看的旧衣服都收拾在一只鲜艳的红布包裹里。里面竟然还有一张边缘已破损的旧画,那是哥结婚时我顶着大太阳去镇上买回来布置新房的一张画。后来哥搬房子,扔掉了许多旧物。妈妈记得那张画是我买的,特地把它捡了回来。
去年冬天回家住了一个月。第一天到家时,父亲泡茶给我和开车送我回来的同学。妈妈则不声不响地走了出去,当时天上飘着小雪,隔着玻璃门,我发现妈妈的腿不好了,走路时两只肩膀一高一低地耸着,差点当场失声痛哭。我不擅于人前暴露自己的脆弱,于是狠狠忍住了。
最后一天临走,妈妈把我拉到后面充当仓库的新房子里,“我藏了一瓶蜂蜜没舍得吃,正好给你带上。是去年春天借住在咱老屋的养蜂人送的。”妈妈弯腰打开一只简易木箱,用塑料薄膜密实地裹了好几层的玻璃瓶,因为存放太久,已有结晶体溢出沾在外面。我带着它一路坐车、乘飞机、长途跋涉到了广东。
妈妈电话那头的一句话,打破我的美梦,随后我便兴奋地去做作业,期待着妈妈带来的桑葚。
5点30分,一阵开门的声音响起来了,是妈妈回来了,我赶紧冲下楼,欢迎妈妈的到来,更欢迎美味的桑葚到来。我赶紧从妈妈手里接过那篮桑葚,拿起一颗就往嘴里送,甜滋滋,水分很多,酸酸甜甜的,很是美味。于是我便又拿起一颗尝了一下。
我将一小部分新鲜的桑葚盛进一个小碗里,并将他们洗干净。沾上一滴水的桑葚更显得水灵灵的,异常可爱。我高兴将它们拿到我的房间里,想独自一个人安静地享用着无比的美味。
我从碗里挑了一颗又大又黑的桑葚它的外形近似一个长长的圆形,紫的发黑,从侧面看又像一个缩小了的紫色小靴子,果粒饱满,仿佛只要稍微挤一下就会喷出紫色的`汁,看着就让人已经口水流下三千尺了。
我将那一颗大桑葚放入嘴里,将那根绿色的茎拿出来,闭上眼睛,细细嚼了嚼,一瞬间喷出的汁充满了我整个口中。初入口中感到一阵酸涩,接着甜蜜的感觉随之而来。他并没有蜜糖那样的甜,它的口感确实非凡美味的,溢出的汁液也留在了手上的一部分,使手也变的发紫。
我又将一颗桑葚放入嘴里,细细咀嚼,细细品味,感觉着来自大自然的丰硕果实,我感到自已就像置身在热带雨林中,看着那碧水蓝天和广阔的土地,感到非常甜蜜,非常幸福。
我一颗又一颗慢慢地品味着,碗里的桑葚也渐渐见了底,可我依然浑然不知,一颗一颗拿着碗中的桑葚,陶醉在着甜美的滋味中,知道我摸来摸去再也摸不到一颗桑葚时,我才如梦初醒。只见我手上全是桑葚只留下的紫色的汁液,嘴巴上和舌头上也都变成了紫色,我赶紧洗净了双手,洗漱了口腔,身上的紫色才消失不见了,唯有唇齿间弥漫的香气。
远远望去,一棵棵桑树长满了茂密的绿叶,犹如一把把撑开的大绿伞。紫红色的桑果若隐若现,像一个个害羞的小姑娘,在枝叶丛中遮遮掩掩,躲躲藏藏,真是“万绿丛中点点红”啊。
走进桑树林,只见一颗颗桑果挂满枝头,压得树枝弯下了腰。奶奶告诉我,绿绿的桑果很酸,红紫相间的.还没熟透,只有紫得发黑发亮的桑果才算熟透,味道才甜。
听了奶奶的话,我像一只小猴似的在桑树林里窜来窜去,时不时将瞄准的一颗颗黑而亮的桑果放进嘴里,甘甜的汁水立刻溢满嘴巴,直沁心田。有的桑果挂得很高,够不着,我就用手轻轻地摇晃树枝,桑果成了一个个跳动的音符,而成熟了的桑果就像乘着降落伞的小精灵,一个个蹦下来,我连忙举着篮子去接,有的乖乖地跳进了篮子,有的掉到了地上,还有的不知钻到哪里去了……
吃够玩够之后,我想:该摘一些桑果给爸爸妈妈品尝品尝。
太阳火辣辣地照着,不一会儿,我就热得满头大汗了。我一边摘桑果,一边用手擦一擦额头的汗。奶奶见了,哈哈大笑:“啊呀,这里有一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大花猫呀。”奶奶边笑边递过来一张餐巾纸,“看,嘴巴是紫色的,额头是紫色的,脸是紫色的,连爪子也是紫色的!”听了奶奶的话,我连忙去看自己的手,果真是一双紫色的手。我趁奶奶不注意的时候,伸手抹了一把她的脸,奶奶的脸也紫了,“哈哈哈”,我笑着跑开了。
要买醋,只要去到醋厂,就可以买到最正宗的醋。醋厂外醋香四溢,整条街都可以闻到。人们吃的醋一般也都有五到十年窖藏历史。家乡的醋别具一格,大到酒店,小到路边的小摊,唯一不变的就是桌上那瓶调料。永春老醋看起来亮澄澄的,棕黑的色泽显得很有品质。凑上去闻,可以嗅到一种畅通鼻腔的酸味,一缕甜丝丝的气息也一同混进去了。
吃菜的时候,除了去腥,我也喜欢拿着筷子,也不顾及大人的劝阻,硬是要在小碟子里搅一搅,好像这样筷子上蘸上的醋就能多一点,然后再把筷子尖上那点亮晶晶的舔掉,啧啧嘴,又以开胃的借口,重复这样的动作。醋虽甜却又不腻,我享受着这种味道,心中的喜爱又加深了一分。大人疑惑,醋有什么好吃的呢,我却心知肚明。
当然,醋更重要的作用还是蘸着别的食物吃。我喜欢把一块肉整个浸没在碟子的中央。如果醋不够多,我就会用筷子夹住这块肉,左右翻转,使肉块上每一个方位均匀地涂上醋的颜色,或者是把它泡几分钟,认为它已经充分吸收醋的精华了,再把它夹入嘴里。有的时候,没把握好程度,把肉蘸成了黑乎乎的一团,硬着头皮吃下,酸得我眉头紧皱,可味道倒也不赖。我回味着嘴中一口浓郁的醋香,把味道一起咽了下去。舔舔嘴唇,连嘴唇都是酸酸甜甜的。
在家中,老醋依然发挥着重要的作用。我的家中经常会做许多与“醋”相关的菜式。醋猪脚用来祭祀,醋肉更多的是家常菜。醋肉是一种醋腌瘦肉,醋会溜到瘦肉中间,使瘦肉变成和醋一样的棕黑色。我喜欢拿它来配饭。刚炒完的肉外层是脆的,咬到了瘦肉部分,就可以感觉到醋的酸甜了。这样的口感说外酥里嫩也不为过。酸中带香,喉咙生津就是我最直观的感受。
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它晚来风急?
用李清照的这句来形容此时的天气再合适不过。阴沉夜幕中狠狠刮起的无名风,以大地为刀板,视众生为鱼肉,虽是夏秋交替间,夜风却格外冰寒刺骨。
记得有一次,我不幸病倒在床,窗外下着鹅毛大雪,妈妈急忙去药店给我买药。过了几分钟后,妈妈回来了,气喘吁吁的,头上满是汗水。我看见了,很是心疼,劝她休息会儿再去熬药,可是她却没有歇息片刻,就直接进了里屋给我熬药。在熬药的同时,妈妈依旧跑来跑去,一会看看我怎么样,一会儿又看看药熬的怎么样。过了一会儿,药总算熬好了。妈妈把药倒出来后,端着药小心翼翼地走到我面前,把我扶起来,让我喝药。我颤抖的伸出双手,我仔细的抚摸妈妈的手,她的手冰冷,嘴唇已经冻得发青,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我刚要接过碗来,妈妈却说:算了,还是我喂你吧。就在妈妈喂我药的时候,我第一次闻到了妈妈的汗水味,是那么的清醇,那么的甜蜜。这汗水里凝结着妈妈的辛劳和对我深深的爱意。
妈妈的汗水散发着对家的爱,对子女的爱,我们的健康成长是妈妈用汗水浇灌的`结果。汗水中包含了妈妈的酸甜苦辣。我真想对妈妈说一声:妈妈,您这样太劳累了,快歇歇吧!
以后,我都习惯了妈妈的这种味道。如果有一天闻不到妈妈的这种味道,就感到难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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